安如兰。莫冬儿瞥向初夏远去的方向,捏紧了拳头,安如兰,你到底拿那凤钗要做什么。那凤钗,又到底是何物?莫冬儿足尖轻点,也想纵身去追安如兰。竹儿见状,忙一把拽住了莫冬儿,劝道:“主子,我们先回去吧。”若说莫冬儿还是那个肆意张扬的花魁桃夭,竹儿定是会由着莫冬儿去追。可如今,这可不是什么花魁桃夭了,如今自家主子可是九王妃!哪有一个王妃抛头露面的道理?就算九王爷不在意,可如今这京里,一双双眼睛可都盯着九王府呢,一个个都跟狼似的等着咬九王府这块肥肉,莫冬儿怎能掉以轻心?“主子,先回去吧,依初夏的身手,定是能追回来的。”“初夏跟安公子过招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安公子哪回不是输?主子,放心吧。”莫冬儿哪里不知这道理?可若是安如兰当真有什么心思,她只怕安如兰原先的技不如人,都是装出来的。莫冬儿叹息一声,“丢了就丢了,我只怕初夏出了事。”可事已至此,现在去追,也是追不上人了。莫冬儿只得道一声“走吧。”可刚想走出这屋里,莫冬儿却猛然想起了屋内的灼秋。“翠姑,拖下去,好生问问她要凤钗做什么。”翠姑赶紧福了福身,“是。”直到两个粗壮的老婆子上前一人抓住了灼秋的一只手臂。灼秋却突的笑了起来,“桃夭,你也不过如此。”莫冬儿凤眸轻闪。“桃夭,枉你聪明一世,却想不到身侧留了一匹狼吧。哈哈哈哈,真想不到,如今你竟连一只发钗都守不住。”“总不及有些人失了身子,还险些命丧黄泉。有功夫在这儿逞能耐,倒不如一会儿接着嘴硬。带下去!”“哈哈哈哈哈桃夭,你将我带进这琉璃阁的那天,我就日日夜夜都在诅咒你众叛亲离!桃夭,这还只是个开始!”翠姑忙唤那两个婆子道:“这人是疯癫了,你们动作快些,赶紧把人拖下去。”两个老婆子也只觉这姑娘怕是疯了,赶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忙着将灼秋往外拖。“桃夭。”灼秋笑的极是疯癫。“我等着,桃夭,你自小亲娘早逝,长大了亦是爹不疼娘不爱。桃夭,你诅咒你天煞孤星,注定众叛亲离!我要眼睁睁看着你众叛亲离!”直到灼秋被拖出很远,灼秋依旧叫嚷着,声声凄厉,嘶哑的如同恶鬼一般,萦绕在莫冬儿耳边。就连竹儿亦是觉得这声诅咒,如同硬生生扎在了人心里,如鲠在喉。可还没等竹儿动作,灼秋就已经被捂了嘴。莫冬儿抬脚就走,再未耽搁,径直回了九王府。直回到九王府,竹儿亦是觉得可莫冬儿回府这一等,就直等到了晚上。夜深似水,莫冬儿坐在桌前对着烛火,直愣愣的看了许久,思绪却早已不知道飘向了哪去。直到沉辉居的屋门轻轻被叩响,莫冬儿才勉强回了神,门外竹儿轻唤了一声:“主子,凤钗拿回来了。”“凤钗!”莫冬儿赶紧从里面打开了门,却不见初夏,只有竹儿,手握这一只木钗。钗头凤,凤眼处似乎染了一丝红。莫冬儿心里猛的一紧,“初夏呢?”“放心吧,初夏只是受了些伤,无事的。”莫冬儿紧接着道:“我去看看她。”初夏如今,正呆在她的房里,肩头一处血污,殷红了大片衣裳。门外,站着严八。竹儿刚刚急着要去找王妃,又要去帮初夏端来热水给她洗洗伤口,正巧刚等着水烧好,严八就过来了。严八到也算是熟人了,竹儿也没多想,径直托严八去将热水送给初夏,自己则急匆匆的跑去找了莫冬儿。果然跟着莫冬儿待久了,这一时焦急,竟连什么男女大防都不记得了。严八本是应的好好的,可真到人家门前了,却猛然想到男女大防这事儿来严八眼看着自己手中还冒着热气的铜盆,忍不住叹了口气。到底不能像自家王妃一样随随便便进自己爷的闺房……呸,什么叫自己爷的闺房!严八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接着又想,眼前这也算是初姑娘的闺房了,自己一个外男,这算不算得上是毁了人家姑娘的清誉?树上的小暗卫戳了戳身侧的严六,悄声问:“六爷,八爷这是在干什么呢?”严六往底下看了看,一脸严肃,“不懂别问。”小暗卫:“……”小暗卫碰了一鼻子灰,委委屈屈的继续蹲在树上。严六又往严八处瞥了一眼。啧,果真女子误人。这小八,真是被人家初姑娘吃的死死的。严八却直盯着眼前这扇门,忍不住想:要不,他先敲敲门?可依着初姑娘那性子,怕是就算他敲了门,这大半夜的,怕也会是被打一顿的吧。这扇门,他真是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严八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回叹气声稍微重了些。这声叹息,却是惊动了门里的姑娘,初夏顿时问道:“谁在外面?”“初,初姑娘,我是严八。”初夏皱了皱眉,站起身,踢踏着鞋子,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你来做什么?”“我……”严八端着手中的铜盆正要解释,却突的闻到了从门内飘出来的血腥味,忙道:“怎的有血腥味?初姑娘,你受伤了?”“关你何事?”“初姑娘!”严八也不知怎的,心里莫名的收紧,“初姑娘,你没事吧,你,你等着,我去喊竹姑娘来。”说完,严八端着盆就想走。还是初夏在他身后喊了声:“水留下。”严八一愣。由于刚刚走的太急,手上铜盆猛的一停,盆里的热水一个晃荡,尽是洒在了严八身上脚下。“严八?”初夏一把推开了门,先前的门缝扩大,这一下子,浓郁的血腥味顿时散了出来。“没事,我再去给你烧些热水来。”严八不在意的抖了抖身上的烫水,回过头却瞪大了一双眼,“你!你怎伤的如此重!快回去躺着!”“初夏!”红铃声轻响,随即莫冬儿跑了过来,连声唤:“初夏怎的了!”站在门里的初夏:“……主子,我没事。”莫冬儿眸光投向初夏殷红的半边袖子,顿时急道:“没事怎能有那么多血?竹儿,竹儿快来给初夏瞧瞧。”才刚刚跟上来的竹儿叹了口气,“来了,王妃。”初夏眨眨眼:“王妃,竹儿已经给属下看过了,没有大碍的。”严八依旧是着急,“看过了怎还有如此多的血迹!”初夏又是眨眨眼,“你突然在我门口站着,我没来得及没换衣裳。”严八耳尖顿时红了红,“我,我去烧水。”初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看着步伐踉跄的八爷,树上的小暗卫瞪大了一双眼睛。这还是他们英明神武的严八爷?假的吧!这小暗卫还忍不住又戳了戳身侧的严六。“六爷,你看这……”高冷的六爷:“少说话。”哼唧,六爷凶巴巴。小暗卫瘪瘪嘴,委屈巴巴的蹲好了。直折腾了大半夜,初夏好说歹说,总算是劝着莫冬儿休息去了。莫冬儿知晓初夏无事,亦是总算是放了心,在屋里捏着凤钗,把玩了一夜。紧接着,便是三日回门之日。莫苍穹已经大好,这日一早,竹儿就敲开了莫冬儿的房门。莫冬儿刚起,小姑娘揉了揉眼睛,问:“初夏怎么样了?”“王妃放心吧,她好着呢!咱们府上啊,不多时就又要喝喜酒了!”“什么喜酒?难不成,竹儿有了看上的公子?”竹儿双颊一红,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身影来。白衣的公子,总是玩世不恭的模样,却自成风流,俊郎的紧。见竹儿脸红,莫冬儿眸光一亮,笑着打趣道:“竟然还真被我说中了!竹儿,你快说说,你看中的,是何人?”“哪有什么人?哎呀王妃,我说的可不是自己,是初夏!”莫冬儿也不为难她,“初夏?和严八?”“王妃也发现了?”竹儿偷笑道:“自从初夏受了伤,严八可是见天儿的往初夏那跑,跑的那叫一个勤快!”莫冬儿亦是来了兴趣,“那初夏可有什么反应?”“还能有什么反应?咱们初夏倒是个没脸没皮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看啊,她那模样,估计没个几天,就得张扬的让全府都知晓了!”莫冬儿沉吟半晌,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事,回头啊,得好生跟初夏说说这事儿。”竹儿倒是一愣,问道:“初夏不是已经看上了人家吗?还有何事?”“自然是谈婚论嫁。”“这倒是要好生说道说道了。”竹儿笑起来,随即话锋一转,“可是主子,如此一来,怕是去苏府的日子要耽搁了。”“无妨,等初夏好了再去也不迟。”“行,那主子,今日这三日回门之日,您是去,还是不去?”严六又往严八处瞥了一眼。啧,果真女子误人。这小八,真是被人家初姑娘吃的死死的。严八却直盯着眼前这扇门,忍不住想:要不,他先敲敲门?可依着初姑娘那性子,怕是就算他敲了门,这大半夜的,怕也会是被打一顿的吧。这扇门,他真是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严八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回叹气声稍微重了些。这声叹息,却是惊动了门里的姑娘,初夏顿时问道:“谁在外面?”“初,初姑娘,我是严八。”初夏皱了皱眉,站起身,踢踏着鞋子,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你来做什么?”“我……”严八端着手中的铜盆正要解释,却突的闻到了从门内飘出来的血腥味,忙道:“怎的有血腥味?初姑娘,你受伤了?”“关你何事?”“初姑娘!”严八也不知怎的,心里莫名的收紧,“初姑娘,你没事吧,你,你等着,我去喊竹姑娘来。”说完,严八端着盆就想走。还是初夏在他身后喊了声:“水留下。”严八一愣。由于刚刚走的太急,手上铜盆猛的一停,盆里的热水一个晃荡,尽是洒在了严八身上脚下。“严八?”初夏一把推开了门,先前的门缝扩大,这一下子,浓郁的血腥味顿时散了出来。“没事,我再去给你烧些热水来。”严八不在意的抖了抖身上的烫水,回过头却瞪大了一双眼,“你!你怎伤的如此重!快回去躺着!”“初夏!”红铃声轻响,随即莫冬儿跑了过来,连声唤:“初夏怎的了!”站在门里的初夏:“……主子,我没事。”莫冬儿眸光投向初夏殷红的半边袖子,顿时急道:“没事怎能有那么多血?竹儿,竹儿快来给初夏瞧瞧。”才刚刚跟上来的竹儿叹了口气,“来了,王妃。”初夏眨眨眼:“王妃,竹儿已经给属下看过了,没有大碍的。”严八依旧是着急,“看过了怎还有如此多的血迹!”初夏又是眨眨眼,“你突然在我门口站着,我没来得及没换衣裳。”严八耳尖顿时红了红,“我,我去烧水。”初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看着步伐踉跄的八爷,树上的小暗卫瞪大了一双眼睛。这还是他们英明神武的严八爷?假的吧!这小暗卫还忍不住又戳了戳身侧的严六。“六爷,你看这……”高冷的六爷:“少说话。”哼唧,六爷凶巴巴。小暗卫瘪瘪嘴,委屈巴巴的蹲好了。直折腾了大半夜,初夏好说歹说,总算是劝着莫冬儿休息去了。莫冬儿知晓初夏无事,亦是总算是放了心,在屋里捏着凤钗,把玩了一夜。紧接着,便是三日回门之日。莫苍穹已经大好,这日一早,竹儿就敲开了莫冬儿的房门。莫冬儿刚起,小姑娘揉了揉眼睛,问:“初夏怎么样了?”“王妃放心吧,她好着呢!咱们府上啊,不多时就又要喝喜酒了!”“什么喜酒?难不成,竹儿有了看上的公子?”竹儿双颊一红,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身影来。白衣的公子,总是玩世不恭的模样,却自成风流,俊郎的紧。见竹儿脸红,莫冬儿眸光一亮,笑着打趣道:“竟然还真被我说中了!竹儿,你快说说,你看中的,是何人?”“哪有什么人?哎呀王妃,我说的可不是自己,是初夏!”莫冬儿也不为难她,“初夏?和严八?”“王妃也发现了?”竹儿偷笑道:“自从初夏受了伤,严八可是见天儿的往初夏那跑,跑的那叫一个勤快!”莫冬儿亦是来了兴趣,“那初夏可有什么反应?”“还能有什么反应?咱们初夏倒是个没脸没皮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看啊,她那模样,估计没个几天,就得张扬的让全府都知晓了!”莫冬儿沉吟半晌,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事,回头啊,得好生跟初夏说说这事儿。”竹儿倒是一愣,问道:“初夏不是已经看上了人家吗?还有何事?”“自然是谈婚论嫁。”“这倒是要好生说道说道了。”竹儿笑起来,随即话锋一转,“可是主子,如此一来,怕是去苏府的日子要耽搁了。”“无妨,等初夏好了再去也不迟。”“行,那主子,今日这三日回门之日,您是去,还是不去?”严六又往严八处瞥了一眼。啧,果真女子误人。这小八,真是被人家初姑娘吃的死死的。严八却直盯着眼前这扇门,忍不住想:要不,他先敲敲门?可依着初姑娘那性子,怕是就算他敲了门,这大半夜的,怕也会是被打一顿的吧。这扇门,他真是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严八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回叹气声稍微重了些。这声叹息,却是惊动了门里的姑娘,初夏顿时问道:“谁在外面?”“初,初姑娘,我是严八。”初夏皱了皱眉,站起身,踢踏着鞋子,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你来做什么?”“我……”严八端着手中的铜盆正要解释,却突的闻到了从门内飘出来的血腥味,忙道:“怎的有血腥味?初姑娘,你受伤了?”“关你何事?”“初姑娘!”严八也不知怎的,心里莫名的收紧,“初姑娘,你没事吧,你,你等着,我去喊竹姑娘来。”说完,严八端着盆就想走。还是初夏在他身后喊了声:“水留下。”严八一愣。由于刚刚走的太急,手上铜盆猛的一停,盆里的热水一个晃荡,尽是洒在了严八身上脚下。“严八?”初夏一把推开了门,先前的门缝扩大,这一下子,浓郁的血腥味顿时散了出来。“没事,我再去给你烧些热水来。”严八不在意的抖了抖身上的烫水,回过头却瞪大了一双眼,“你!你怎伤的如此重!快回去躺着!”“初夏!”红铃声轻响,随即莫冬儿跑了过来,连声唤:“初夏怎的了!”站在门里的初夏:“……主子,我没事。”莫冬儿眸光投向初夏殷红的半边袖子,顿时急道:“没事怎能有那么多血?竹儿,竹儿快来给初夏瞧瞧。”才刚刚跟上来的竹儿叹了口气,“来了,王妃。”初夏眨眨眼:“王妃,竹儿已经给属下看过了,没有大碍的。”严八依旧是着急,“看过了怎还有如此多的血迹!”初夏又是眨眨眼,“你突然在我门口站着,我没来得及没换衣裳。”严八耳尖顿时红了红,“我,我去烧水。”初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看着步伐踉跄的八爷,树上的小暗卫瞪大了一双眼睛。这还是他们英明神武的严八爷?假的吧!这小暗卫还忍不住又戳了戳身侧的严六。“六爷,你看这……”高冷的六爷:“少说话。”哼唧,六爷凶巴巴。小暗卫瘪瘪嘴,委屈巴巴的蹲好了。直折腾了大半夜,初夏好说歹说,总算是劝着莫冬儿休息去了。莫冬儿知晓初夏无事,亦是总算是放了心,在屋里捏着凤钗,把玩了一夜。紧接着,便是三日回门之日。莫苍穹已经大好,这日一早,竹儿就敲开了莫冬儿的房门。莫冬儿刚起,小姑娘揉了揉眼睛,问:“初夏怎么样了?”“王妃放心吧,她好着呢!咱们府上啊,不多时就又要喝喜酒了!”“什么喜酒?难不成,竹儿有了看上的公子?”竹儿双颊一红,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身影来。白衣的公子,总是玩世不恭的模样,却自成风流,俊郎的紧。见竹儿脸红,莫冬儿眸光一亮,笑着打趣道:“竟然还真被我说中了!竹儿,你快说说,你看中的,是何人?”“哪有什么人?哎呀王妃,我说的可不是自己,是初夏!”莫冬儿也不为难她,“初夏?和严八?”“王妃也发现了?”竹儿偷笑道:“自从初夏受了伤,严八可是见天儿的往初夏那跑,跑的那叫一个勤快!”莫冬儿亦是来了兴趣,“那初夏可有什么反应?”“还能有什么反应?咱们初夏倒是个没脸没皮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看啊,她那模样,估计没个几天,就得张扬的让全府都知晓了!”莫冬儿沉吟半晌,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事,回头啊,得好生跟初夏说说这事儿。”竹儿倒是一愣,问道:“初夏不是已经看上了人家吗?还有何事?”“自然是谈婚论嫁。”“这倒是要好生说道说道了。”竹儿笑起来,随即话锋一转,“可是主子,如此一来,怕是去苏府的日子要耽搁了。”“无妨,等初夏好了再去也不迟。”“行,那主子,今日这三日回门之日,您是去,还是不去?”严六又往严八处瞥了一眼。啧,果真女子误人。这小八,真是被人家初姑娘吃的死死的。严八却直盯着眼前这扇门,忍不住想:要不,他先敲敲门?可依着初姑娘那性子,怕是就算他敲了门,这大半夜的,怕也会是被打一顿的吧。这扇门,他真是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严八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回叹气声稍微重了些。这声叹息,却是惊动了门里的姑娘,初夏顿时问道:“谁在外面?”“初,初姑娘,我是严八。”初夏皱了皱眉,站起身,踢踏着鞋子,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你来做什么?”“我……”严八端着手中的铜盆正要解释,却突的闻到了从门内飘出来的血腥味,忙道:“怎的有血腥味?初姑娘,你受伤了?”“关你何事?”“初姑娘!”严八也不知怎的,心里莫名的收紧,“初姑娘,你没事吧,你,你等着,我去喊竹姑娘来。”说完,严八端着盆就想走。还是初夏在他身后喊了声:“水留下。”严八一愣。由于刚刚走的太急,手上铜盆猛的一停,盆里的热水一个晃荡,尽是洒在了严八身上脚下。“严八?”初夏一把推开了门,先前的门缝扩大,这一下子,浓郁的血腥味顿时散了出来。“没事,我再去给你烧些热水来。”严八不在意的抖了抖身上的烫水,回过头却瞪大了一双眼,“你!你怎伤的如此重!快回去躺着!”“初夏!”红铃声轻响,随即莫冬儿跑了过来,连声唤:“初夏怎的了!”站在门里的初夏:“……主子,我没事。”莫冬儿眸光投向初夏殷红的半边袖子,顿时急道:“没事怎能有那么多血?竹儿,竹儿快来给初夏瞧瞧。”才刚刚跟上来的竹儿叹了口气,“来了,王妃。”初夏眨眨眼:“王妃,竹儿已经给属下看过了,没有大碍的。”严八依旧是着急,“看过了怎还有如此多的血迹!”初夏又是眨眨眼,“你突然在我门口站着,我没来得及没换衣裳。”严八耳尖顿时红了红,“我,我去烧水。”初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看着步伐踉跄的八爷,树上的小暗卫瞪大了一双眼睛。这还是他们英明神武的严八爷?假的吧!这小暗卫还忍不住又戳了戳身侧的严六。“六爷,你看这……”高冷的六爷:“少说话。”哼唧,六爷凶巴巴。小暗卫瘪瘪嘴,委屈巴巴的蹲好了。直折腾了大半夜,初夏好说歹说,总算是劝着莫冬儿休息去了。莫冬儿知晓初夏无事,亦是总算是放了心,在屋里捏着凤钗,把玩了一夜。紧接着,便是三日回门之日。莫苍穹已经大好,这日一早,竹儿就敲开了莫冬儿的房门。莫冬儿刚起,小姑娘揉了揉眼睛,问:“初夏怎么样了?”“王妃放心吧,她好着呢!咱们府上啊,不多时就又要喝喜酒了!”“什么喜酒?难不成,竹儿有了看上的公子?”竹儿双颊一红,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身影来。白衣的公子,总是玩世不恭的模样,却自成风流,俊郎的紧。见竹儿脸红,莫冬儿眸光一亮,笑着打趣道:“竟然还真被我说中了!竹儿,你快说说,你看中的,是何人?”“哪有什么人?哎呀王妃,我说的可不是自己,是初夏!”莫冬儿也不为难她,“初夏?和严八?”“王妃也发现了?”竹儿偷笑道:“自从初夏受了伤,严八可是见天儿的往初夏那跑,跑的那叫一个勤快!”莫冬儿亦是来了兴趣,“那初夏可有什么反应?”“还能有什么反应?咱们初夏倒是个没脸没皮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看啊,她那模样,估计没个几天,就得张扬的让全府都知晓了!”莫冬儿沉吟半晌,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事,回头啊,得好生跟初夏说说这事儿。”竹儿倒是一愣,问道:“初夏不是已经看上了人家吗?还有何事?”“自然是谈婚论嫁。”“这倒是要好生说道说道了。”竹儿笑起来,随即话锋一转,“可是主子,如此一来,怕是去苏府的日子要耽搁了。”“无妨,等初夏好了再去也不迟。”“行,那主子,今日这三日回门之日,您是去,还是不去?”严六又往严八处瞥了一眼。啧,果真女子误人。这小八,真是被人家初姑娘吃的死死的。严八却直盯着眼前这扇门,忍不住想:要不,他先敲敲门?可依着初姑娘那性子,怕是就算他敲了门,这大半夜的,怕也会是被打一顿的吧。这扇门,他真是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严八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回叹气声稍微重了些。这声叹息,却是惊动了门里的姑娘,初夏顿时问道:“谁在外面?”“初,初姑娘,我是严八。”初夏皱了皱眉,站起身,踢踏着鞋子,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你来做什么?”“我……”严八端着手中的铜盆正要解释,却突的闻到了从门内飘出来的血腥味,忙道:“怎的有血腥味?初姑娘,你受伤了?”“关你何事?”“初姑娘!”严八也不知怎的,心里莫名的收紧,“初姑娘,你没事吧,你,你等着,我去喊竹姑娘来。”说完,严八端着盆就想走。还是初夏在他身后喊了声:“水留下。”严八一愣。由于刚刚走的太急,手上铜盆猛的一停,盆里的热水一个晃荡,尽是洒在了严八身上脚下。“严八?”初夏一把推开了门,先前的门缝扩大,这一下子,浓郁的血腥味顿时散了出来。“没事,我再去给你烧些热水来。”严八不在意的抖了抖身上的烫水,回过头却瞪大了一双眼,“你!你怎伤的如此重!快回去躺着!”“初夏!”红铃声轻响,随即莫冬儿跑了过来,连声唤:“初夏怎的了!”站在门里的初夏:“……主子,我没事。”莫冬儿眸光投向初夏殷红的半边袖子,顿时急道:“没事怎能有那么多血?竹儿,竹儿快来给初夏瞧瞧。”才刚刚跟上来的竹儿叹了口气,“来了,王妃。”初夏眨眨眼:“王妃,竹儿已经给属下看过了,没有大碍的。”严八依旧是着急,“看过了怎还有如此多的血迹!”初夏又是眨眨眼,“你突然在我门口站着,我没来得及没换衣裳。”严八耳尖顿时红了红,“我,我去烧水。”初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看着步伐踉跄的八爷,树上的小暗卫瞪大了一双眼睛。这还是他们英明神武的严八爷?假的吧!这小暗卫还忍不住又戳了戳身侧的严六。“六爷,你看这……”高冷的六爷:“少说话。”哼唧,六爷凶巴巴。小暗卫瘪瘪嘴,委屈巴巴的蹲好了。直折腾了大半夜,初夏好说歹说,总算是劝着莫冬儿休息去了。莫冬儿知晓初夏无事,亦是总算是放了心,在屋里捏着凤钗,把玩了一夜。紧接着,便是三日回门之日。莫苍穹已经大好,这日一早,竹儿就敲开了莫冬儿的房门。莫冬儿刚起,小姑娘揉了揉眼睛,问:“初夏怎么样了?”“王妃放心吧,她好着呢!咱们府上啊,不多时就又要喝喜酒了!”“什么喜酒?难不成,竹儿有了看上的公子?”竹儿双颊一红,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身影来。白衣的公子,总是玩世不恭的模样,却自成风流,俊郎的紧。见竹儿脸红,莫冬儿眸光一亮,笑着打趣道:“竟然还真被我说中了!竹儿,你快说说,你看中的,是何人?”“哪有什么人?哎呀王妃,我说的可不是自己,是初夏!”莫冬儿也不为难她,“初夏?和严八?”“王妃也发现了?”竹儿偷笑道:“自从初夏受了伤,严八可是见天儿的往初夏那跑,跑的那叫一个勤快!”莫冬儿亦是来了兴趣,“那初夏可有什么反应?”“还能有什么反应?咱们初夏倒是个没脸没皮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看啊,她那模样,估计没个几天,就得张扬的让全府都知晓了!”莫冬儿沉吟半晌,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事,回头啊,得好生跟初夏说说这事儿。”竹儿倒是一愣,问道:“初夏不是已经看上了人家吗?还有何事?”“自然是谈婚论嫁。”“这倒是要好生说道说道了。”竹儿笑起来,随即话锋一转,“可是主子,如此一来,怕是去苏府的日子要耽搁了。”“无妨,等初夏好了再去也不迟。”“行,那主子,今日这三日回门之日,您是去,还是不去?”严六又往严八处瞥了一眼。啧,果真女子误人。这小八,真是被人家初姑娘吃的死死的。严八却直盯着眼前这扇门,忍不住想:要不,他先敲敲门?可依着初姑娘那性子,怕是就算他敲了门,这大半夜的,怕也会是被打一顿的吧。这扇门,他真是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严八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回叹气声稍微重了些。这声叹息,却是惊动了门里的姑娘,初夏顿时问道:“谁在外面?”“初,初姑娘,我是严八。”初夏皱了皱眉,站起身,踢踏着鞋子,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你来做什么?”“我……”严八端着手中的铜盆正要解释,却突的闻到了从门内飘出来的血腥味,忙道:“怎的有血腥味?初姑娘,你受伤了?”“关你何事?”“初姑娘!”严八也不知怎的,心里莫名的收紧,“初姑娘,你没事吧,你,你等着,我去喊竹姑娘来。”说完,严八端着盆就想走。还是初夏在他身后喊了声:“水留下。”严八一愣。由于刚刚走的太急,手上铜盆猛的一停,盆里的热水一个晃荡,尽是洒在了严八身上脚下。“严八?”初夏一把推开了门,先前的门缝扩大,这一下子,浓郁的血腥味顿时散了出来。“没事,我再去给你烧些热水来。”严八不在意的抖了抖身上的烫水,回过头却瞪大了一双眼,“你!你怎伤的如此重!快回去躺着!”“初夏!”红铃声轻响,随即莫冬儿跑了过来,连声唤:“初夏怎的了!”站在门里的初夏:“……主子,我没事。”莫冬儿眸光投向初夏殷红的半边袖子,顿时急道:“没事怎能有那么多血?竹儿,竹儿快来给初夏瞧瞧。”才刚刚跟上来的竹儿叹了口气,“来了,王妃。”初夏眨眨眼:“王妃,竹儿已经给属下看过了,没有大碍的。”严八依旧是着急,“看过了怎还有如此多的血迹!”初夏又是眨眨眼,“你突然在我门口站着,我没来得及没换衣裳。”严八耳尖顿时红了红,“我,我去烧水。”初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看着步伐踉跄的八爷,树上的小暗卫瞪大了一双眼睛。这还是他们英明神武的严八爷?假的吧!这小暗卫还忍不住又戳了戳身侧的严六。“六爷,你看这……”高冷的六爷:“少说话。”哼唧,六爷凶巴巴。小暗卫瘪瘪嘴,委屈巴巴的蹲好了。直折腾了大半夜,初夏好说歹说,总算是劝着莫冬儿休息去了。莫冬儿知晓初夏无事,亦是总算是放了心,在屋里捏着凤钗,把玩了一夜。紧接着,便是三日回门之日。莫苍穹已经大好,这日一早,竹儿就敲开了莫冬儿的房门。莫冬儿刚起,小姑娘揉了揉眼睛,问:“初夏怎么样了?”“王妃放心吧,她好着呢!咱们府上啊,不多时就又要喝喜酒了!”“什么喜酒?难不成,竹儿有了看上的公子?”竹儿双颊一红,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身影来。白衣的公子,总是玩世不恭的模样,却自成风流,俊郎的紧。见竹儿脸红,莫冬儿眸光一亮,笑着打趣道:“竟然还真被我说中了!竹儿,你快说说,你看中的,是何人?”“哪有什么人?哎呀王妃,我说的可不是自己,是初夏!”莫冬儿也不为难她,“初夏?和严八?”“王妃也发现了?”竹儿偷笑道:“自从初夏受了伤,严八可是见天儿的往初夏那跑,跑的那叫一个勤快!”莫冬儿亦是来了兴趣,“那初夏可有什么反应?”“还能有什么反应?咱们初夏倒是个没脸没皮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看啊,她那模样,估计没个几天,就得张扬的让全府都知晓了!”莫冬儿沉吟半晌,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事,回头啊,得好生跟初夏说说这事儿。”竹儿倒是一愣,问道:“初夏不是已经看上了人家吗?还有何事?”“自然是谈婚论嫁。”“这倒是要好生说道说道了。”竹儿笑起来,随即话锋一转,“可是主子,如此一来,怕是去苏府的日子要耽搁了。”“无妨,等初夏好了再去也不迟。”“行,那主子,今日这三日回门之日,您是去,还是不去?”严六又往严八处瞥了一眼。啧,果真女子误人。这小八,真是被人家初姑娘吃的死死的。严八却直盯着眼前这扇门,忍不住想:要不,他先敲敲门?可依着初姑娘那性子,怕是就算他敲了门,这大半夜的,怕也会是被打一顿的吧。这扇门,他真是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严八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回叹气声稍微重了些。这声叹息,却是惊动了门里的姑娘,初夏顿时问道:“谁在外面?”“初,初姑娘,我是严八。”初夏皱了皱眉,站起身,踢踏着鞋子,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你来做什么?”“我……”严八端着手中的铜盆正要解释,却突的闻到了从门内飘出来的血腥味,忙道:“怎的有血腥味?初姑娘,你受伤了?”“关你何事?”“初姑娘!”严八也不知怎的,心里莫名的收紧,“初姑娘,你没事吧,你,你等着,我去喊竹姑娘来。”说完,严八端着盆就想走。还是初夏在他身后喊了声:“水留下。”严八一愣。由于刚刚走的太急,手上铜盆猛的一停,盆里的热水一个晃荡,尽是洒在了严八身上脚下。“严八?”初夏一把推开了门,先前的门缝扩大,这一下子,浓郁的血腥味顿时散了出来。“没事,我再去给你烧些热水来。”严八不在意的抖了抖身上的烫水,回过头却瞪大了一双眼,“你!你怎伤的如此重!快回去躺着!”“初夏!”红铃声轻响,随即莫冬儿跑了过来,连声唤:“初夏怎的了!”站在门里的初夏:“……主子,我没事。”莫冬儿眸光投向初夏殷红的半边袖子,顿时急道:“没事怎能有那么多血?竹儿,竹儿快来给初夏瞧瞧。”才刚刚跟上来的竹儿叹了口气,“来了,王妃。”初夏眨眨眼:“王妃,竹儿已经给属下看过了,没有大碍的。”严八依旧是着急,“看过了怎还有如此多的血迹!”初夏又是眨眨眼,“你突然在我门口站着,我没来得及没换衣裳。”严八耳尖顿时红了红,“我,我去烧水。”初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看着步伐踉跄的八爷,树上的小暗卫瞪大了一双眼睛。这还是他们英明神武的严八爷?假的吧!这小暗卫还忍不住又戳了戳身侧的严六。“六爷,你看这……”高冷的六爷:“少说话。”哼唧,六爷凶巴巴。小暗卫瘪瘪嘴,委屈巴巴的蹲好了。直折腾了大半夜,初夏好说歹说,总算是劝着莫冬儿休息去了。莫冬儿知晓初夏无事,亦是总算是放了心,在屋里捏着凤钗,把玩了一夜。紧接着,便是三日回门之日。莫苍穹已经大好,这日一早,竹儿就敲开了莫冬儿的房门。莫冬儿刚起,小姑娘揉了揉眼睛,问:“初夏怎么样了?”“王妃放心吧,她好着呢!咱们府上啊,不多时就又要喝喜酒了!”“什么喜酒?难不成,竹儿有了看上的公子?”竹儿双颊一红,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身影来。白衣的公子,总是玩世不恭的模样,却自成风流,俊郎的紧。见竹儿脸红,莫冬儿眸光一亮,笑着打趣道:“竟然还真被我说中了!竹儿,你快说说,你看中的,是何人?”“哪有什么人?哎呀王妃,我说的可不是自己,是初夏!”莫冬儿也不为难她,“初夏?和严八?”“王妃也发现了?”竹儿偷笑道:“自从初夏受了伤,严八可是见天儿的往初夏那跑,跑的那叫一个勤快!”莫冬儿亦是来了兴趣,“那初夏可有什么反应?”“还能有什么反应?咱们初夏倒是个没脸没皮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看啊,她那模样,估计没个几天,就得张扬的让全府都知晓了!”莫冬儿沉吟半晌,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事,回头啊,得好生跟初夏说说这事儿。”竹儿倒是一愣,问道:“初夏不是已经看上了人家吗?还有何事?”“自然是谈婚论嫁。”“这倒是要好生说道说道了。”竹儿笑起来,随即话锋一转,“可是主子,如此一来,怕是去苏府的日子要耽搁了。”“无妨,等初夏好了再去也不迟。”“行,那主子,今日这三日回门之日,您是去,还是不去?”严六又往严八处瞥了一眼。啧,果真女子误人。这小八,真是被人家初姑娘吃的死死的。严八却直盯着眼前这扇门,忍不住想:要不,他先敲敲门?可依着初姑娘那性子,怕是就算他敲了门,这大半夜的,怕也会是被打一顿的吧。这扇门,他真是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严八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回叹气声稍微重了些。这声叹息,却是惊动了门里的姑娘,初夏顿时问道:“谁在外面?”“初,初姑娘,我是严八。”初夏皱了皱眉,站起身,踢踏着鞋子,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你来做什么?”“我……”严八端着手中的铜盆正要解释,却突的闻到了从门内飘出来的血腥味,忙道:“怎的有血腥味?初姑娘,你受伤了?”“关你何事?”“初姑娘!”严八也不知怎的,心里莫名的收紧,“初姑娘,你没事吧,你,你等着,我去喊竹姑娘来。”说完,严八端着盆就想走。还是初夏在他身后喊了声:“水留下。”严八一愣。由于刚刚走的太急,手上铜盆猛的一停,盆里的热水一个晃荡,尽是洒在了严八身上脚下。“严八?”初夏一把推开了门,先前的门缝扩大,这一下子,浓郁的血腥味顿时散了出来。“没事,我再去给你烧些热水来。”严八不在意的抖了抖身上的烫水,回过头却瞪大了一双眼,“你!你怎伤的如此重!快回去躺着!”“初夏!”红铃声轻响,随即莫冬儿跑了过来,连声唤:“初夏怎的了!”站在门里的初夏:“……主子,我没事。”莫冬儿眸光投向初夏殷红的半边袖子,顿时急道:“没事怎能有那么多血?竹儿,竹儿快来给初夏瞧瞧。”才刚刚跟上来的竹儿叹了口气,“来了,王妃。”初夏眨眨眼:“王妃,竹儿已经给属下看过了,没有大碍的。”严八依旧是着急,“看过了怎还有如此多的血迹!”初夏又是眨眨眼,“你突然在我门口站着,我没来得及没换衣裳。”严八耳尖顿时红了红,“我,我去烧水。”初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看着步伐踉跄的八爷,树上的小暗卫瞪大了一双眼睛。这还是他们英明神武的严八爷?假的吧!这小暗卫还忍不住又戳了戳身侧的严六。“六爷,你看这……”高冷的六爷:“少说话。”哼唧,六爷凶巴巴。小暗卫瘪瘪嘴,委屈巴巴的蹲好了。直折腾了大半夜,初夏好说歹说,总算是劝着莫冬儿休息去了。莫冬儿知晓初夏无事,亦是总算是放了心,在屋里捏着凤钗,把玩了一夜。紧接着,便是三日回门之日。莫苍穹已经大好,这日一早,竹儿就敲开了莫冬儿的房门。莫冬儿刚起,小姑娘揉了揉眼睛,问:“初夏怎么样了?”“王妃放心吧,她好着呢!咱们府上啊,不多时就又要喝喜酒了!”“什么喜酒?难不成,竹儿有了看上的公子?”竹儿双颊一红,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身影来。白衣的公子,总是玩世不恭的模样,却自成风流,俊郎的紧。见竹儿脸红,莫冬儿眸光一亮,笑着打趣道:“竟然还真被我说中了!竹儿,你快说说,你看中的,是何人?”“哪有什么人?哎呀王妃,我说的可不是自己,是初夏!”莫冬儿也不为难她,“初夏?和严八?”“王妃也发现了?”竹儿偷笑道:“自从初夏受了伤,严八可是见天儿的往初夏那跑,跑的那叫一个勤快!”莫冬儿亦是来了兴趣,“那初夏可有什么反应?”“还能有什么反应?咱们初夏倒是个没脸没皮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看啊,她那模样,估计没个几天,就得张扬的让全府都知晓了!”莫冬儿沉吟半晌,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事,回头啊,得好生跟初夏说说这事儿。”竹儿倒是一愣,问道:“初夏不是已经看上了人家吗?还有何事?”“自然是谈婚论嫁。”“这倒是要好生说道说道了。”竹儿笑起来,随即话锋一转,“可是主子,如此一来,怕是去苏府的日子要耽搁了。”“无妨,等初夏好了再去也不迟。”“行,那主子,今日这三日回门之日,您是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