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造化图小说网>历史军事>重生之病骄女帝> 第378章 私铸的铜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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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私铸的铜钱(一)(1 / 1)

天命八年三月公西月登基已有七年多时间,这些年来,大月王朝愈加强盛,政治清明、海宴河清,百姓日子也越过越好,家家户户都有了余钱。几家大银庄也对百姓开办了储蓄业务。而其中也有小股暗流在涌动。公西月收到南夷洲传来的消息:南夷洲出现了大量的私铸铜钱,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随消息同来的还有几枚私铸铜钱。公西月仔细将这几枚私铸铜钱和真铜钱比对了一番,不认真比对还真是看不出来。从古至今,历朝历代都有私铸铜钱的出现,给货币市场带来了严重灾难。不过,民间私炉盗铸的钱币,因意在牟利,私铸钱一般比官炉钱轻与小,或者掺杂了其他的价格便宜的金属;而且多采用传统的翻砂法或手工捶打法铸造,工艺粗糙,图案与文字都明显劣于同时官炉所出之钱。而公西月手中的这几枚私铸铜钱,除了文字与图案相对浮浅、没有官铸铜钱清晰外,其铜质、大小、重量竟然没有差别。如果是这样,这种私铸铜钱就不是官钱回炉重铸的,而是拥有铜矿之人复刻了模具铸造出来的。能铸造得这么相似,用的模具还不是利用官钱印的模具再复刻出来的,而是直接复刻的官模模具。如果是先利用官钱印了模具再去铸造的话,压力不足,私铸铜钱币面图案、文字皆浮浅模糊,做不到这样清晰。只有直接复刻了高压铸造的精刻官模模具,才会出现这么小的差别。公西月比对完这些铜钱后,将它们递给了司屹。等司屹比对完后,公西月问他:“你有什么想法?”现在用的铜钱是沿用流传下来的青铜铸造,就是在铜中加入少量的锡,有了铜矿,就可以铸造铜钱。而从大宇朝建朝起,铜矿就由官府控制管理,主要用来制作铜钱。公西月登基后并没有改变这一管理方式。而因为铜钱太重,实在是不方便流通,必须就近铸造。所以,在各洲、城都设立了铸钱局----宝x局,统归户部管理。这次出了这种以假乱真的私铸铜钱,必定是铸钱局出了问题,而现在收到的消息是南夷洲出现的假钱最多,最有可能的就是南夷洲的铸钱局出了问题。“这不是普通的民间私铸,怕是与铸钱局脱不了干系。”司屹接着说道:“我明天让司火司土他们去各城门口蹲守,看有没有从其他洲来的人,如果有,将他们带的铜钱换来检查一番再说。”这个办法好!先看看其他洲是否也有大量的假铜钱出现就能确定目标。“记得多查些人的钱袋。”“我知道。”……第二天傍晚时分司屹收到了司土司火他们送来的几十个钱袋,每个上面都标明了来自哪个地方。公西月将这几十个钱袋一一查看过,每个钱袋里都有私铸的铜钱,但除了来自南夷洲的外,其他的比例都不多,而来自南夷洲的铜钱就不那么乐观了。一共有七个钱袋来自南夷洲,私铸铜钱最多的一个钱袋里十枚铜钱竟然有七枚是私铸的,最少的钱袋也有一半是私铸的。除了来自南夷洲的钱袋,有一袋来自水泽洲江南城的钱袋私铸铜钱的比例也不少。“看来,的确是南夷洲的铸钱局出了问题。”司屹点点头,赞同了这个说法。江南城与南夷洲相临,又是货物流通速度最快之地,因此私铸铜钱多些也有可能。公西月在思考这事应该要怎么处理?肯定是要派人往南夷洲查探一番的。问题是不知道是否有朝中大臣与南夷洲的铸钱局勾结,要是打草惊蛇了,那就查不到结果了。“你觉得这个事情怎么处理好?”司屹想了一会儿,“我觉得先不要惊动,私下派人往南夷洲查探一番再说。”这意见与公西月不谋而合。可是,派谁去好?派去的这人,既要是公西月信得过的人,又要是精明能干之人,还得有自保能力。因为一旦被对方发现,很可能会杀人灭口。“你有没有合适的人推荐?”司屹将脑中的人选过滤了一遍,没找到合适之人。“要不,我去一趟南夷洲?”“不行。”公西月否决了这个提议。司屹想想也是,如今他地位早就不可同日而语,要是他久不在朝中露面,自会惹来怀疑。公西月将她有印象的人一个个在脑中过滤,还是没想到合适的人,但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去将镇远王请来。”程元华来到后还有些惊讶,“晚饭的时候了,怎么把我叫来了这里?”公西月指着摆在桌案上的钱财,“你去看看这些铜钱,不要弄乱顺序了。”看着桌案上摆着的几十个钱袋,程元华依言拿出铜钱查看。看了一会后,没看出什么不妥之处。“你让我看这些铜钱做什么?”“你就没看出什么不妥来?”“没有啊。”程元华有些不解。“你再仔细看看,里面有私铸铜钱,特别是来自南夷洲的那几个钱袋子。”“什么?私铸铜钱?”程元华一惊,仔细查看起这些铜钱来。只要认真比对,还是能看出差别来。程元华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来自南夷洲的这些钱袋里有一半是私铸的铜钱?这么多?”“嗯,最多的那袋十枚铜钱有七枚是私铸的。”程元华气得砸了桌案一拳,“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做的?”“你觉得是谁做的?”司屹不阴不阳地刺了他一句。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程元华毕竟不是傻子,“南夷洲的铸钱局?”“总算没傻到家。”程元华正要回司屹两句,公西月先问他话了。“耿世东如今怎么样了?”“他啊?如今还在兰陵关边关镇守。”“你觉得他可信吗?”面对公西月的问话,程元华仔细想了一会才回答。“我觉得他还是值得信任的,可是派他去南夷洲调查私铸铜钱一事是不是有些不妥?”这意见与公西月不谋而合。可是,派谁去好?派去的这人,既要是公西月信得过的人,又要是精明能干之人,还得有自保能力。因为一旦被对方发现,很可能会杀人灭口。“你有没有合适的人推荐?”司屹将脑中的人选过滤了一遍,没找到合适之人。“要不,我去一趟南夷洲?”“不行。”公西月否决了这个提议。司屹想想也是,如今他地位早就不可同日而语,要是他久不在朝中露面,自会惹来怀疑。公西月将她有印象的人一个个在脑中过滤,还是没想到合适的人,但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去将镇远王请来。”程元华来到后还有些惊讶,“晚饭的时候了,怎么把我叫来了这里?”公西月指着摆在桌案上的钱财,“你去看看这些铜钱,不要弄乱顺序了。”看着桌案上摆着的几十个钱袋,程元华依言拿出铜钱查看。看了一会后,没看出什么不妥之处。“你让我看这些铜钱做什么?”“你就没看出什么不妥来?”“没有啊。”程元华有些不解。“你再仔细看看,里面有私铸铜钱,特别是来自南夷洲的那几个钱袋子。”“什么?私铸铜钱?”程元华一惊,仔细查看起这些铜钱来。只要认真比对,还是能看出差别来。程元华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来自南夷洲的这些钱袋里有一半是私铸的铜钱?这么多?”“嗯,最多的那袋十枚铜钱有七枚是私铸的。”程元华气得砸了桌案一拳,“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做的?”“你觉得是谁做的?”司屹不阴不阳地刺了他一句。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程元华毕竟不是傻子,“南夷洲的铸钱局?”“总算没傻到家。”程元华正要回司屹两句,公西月先问他话了。“耿世东如今怎么样了?”“他啊?如今还在兰陵关边关镇守。”“你觉得他可信吗?”面对公西月的问话,程元华仔细想了一会才回答。“我觉得他还是值得信任的,可是派他去南夷洲调查私铸铜钱一事是不是有些不妥?”这意见与公西月不谋而合。可是,派谁去好?派去的这人,既要是公西月信得过的人,又要是精明能干之人,还得有自保能力。因为一旦被对方发现,很可能会杀人灭口。“你有没有合适的人推荐?”司屹将脑中的人选过滤了一遍,没找到合适之人。“要不,我去一趟南夷洲?”“不行。”公西月否决了这个提议。司屹想想也是,如今他地位早就不可同日而语,要是他久不在朝中露面,自会惹来怀疑。公西月将她有印象的人一个个在脑中过滤,还是没想到合适的人,但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去将镇远王请来。”程元华来到后还有些惊讶,“晚饭的时候了,怎么把我叫来了这里?”公西月指着摆在桌案上的钱财,“你去看看这些铜钱,不要弄乱顺序了。”看着桌案上摆着的几十个钱袋,程元华依言拿出铜钱查看。看了一会后,没看出什么不妥之处。“你让我看这些铜钱做什么?”“你就没看出什么不妥来?”“没有啊。”程元华有些不解。“你再仔细看看,里面有私铸铜钱,特别是来自南夷洲的那几个钱袋子。”“什么?私铸铜钱?”程元华一惊,仔细查看起这些铜钱来。只要认真比对,还是能看出差别来。程元华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来自南夷洲的这些钱袋里有一半是私铸的铜钱?这么多?”“嗯,最多的那袋十枚铜钱有七枚是私铸的。”程元华气得砸了桌案一拳,“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做的?”“你觉得是谁做的?”司屹不阴不阳地刺了他一句。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程元华毕竟不是傻子,“南夷洲的铸钱局?”“总算没傻到家。”程元华正要回司屹两句,公西月先问他话了。“耿世东如今怎么样了?”“他啊?如今还在兰陵关边关镇守。”“你觉得他可信吗?”面对公西月的问话,程元华仔细想了一会才回答。“我觉得他还是值得信任的,可是派他去南夷洲调查私铸铜钱一事是不是有些不妥?”这意见与公西月不谋而合。可是,派谁去好?派去的这人,既要是公西月信得过的人,又要是精明能干之人,还得有自保能力。因为一旦被对方发现,很可能会杀人灭口。“你有没有合适的人推荐?”司屹将脑中的人选过滤了一遍,没找到合适之人。“要不,我去一趟南夷洲?”“不行。”公西月否决了这个提议。司屹想想也是,如今他地位早就不可同日而语,要是他久不在朝中露面,自会惹来怀疑。公西月将她有印象的人一个个在脑中过滤,还是没想到合适的人,但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去将镇远王请来。”程元华来到后还有些惊讶,“晚饭的时候了,怎么把我叫来了这里?”公西月指着摆在桌案上的钱财,“你去看看这些铜钱,不要弄乱顺序了。”看着桌案上摆着的几十个钱袋,程元华依言拿出铜钱查看。看了一会后,没看出什么不妥之处。“你让我看这些铜钱做什么?”“你就没看出什么不妥来?”“没有啊。”程元华有些不解。“你再仔细看看,里面有私铸铜钱,特别是来自南夷洲的那几个钱袋子。”“什么?私铸铜钱?”程元华一惊,仔细查看起这些铜钱来。只要认真比对,还是能看出差别来。程元华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来自南夷洲的这些钱袋里有一半是私铸的铜钱?这么多?”“嗯,最多的那袋十枚铜钱有七枚是私铸的。”程元华气得砸了桌案一拳,“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做的?”“你觉得是谁做的?”司屹不阴不阳地刺了他一句。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程元华毕竟不是傻子,“南夷洲的铸钱局?”“总算没傻到家。”程元华正要回司屹两句,公西月先问他话了。“耿世东如今怎么样了?”“他啊?如今还在兰陵关边关镇守。”“你觉得他可信吗?”面对公西月的问话,程元华仔细想了一会才回答。“我觉得他还是值得信任的,可是派他去南夷洲调查私铸铜钱一事是不是有些不妥?”这意见与公西月不谋而合。可是,派谁去好?派去的这人,既要是公西月信得过的人,又要是精明能干之人,还得有自保能力。因为一旦被对方发现,很可能会杀人灭口。“你有没有合适的人推荐?”司屹将脑中的人选过滤了一遍,没找到合适之人。“要不,我去一趟南夷洲?”“不行。”公西月否决了这个提议。司屹想想也是,如今他地位早就不可同日而语,要是他久不在朝中露面,自会惹来怀疑。公西月将她有印象的人一个个在脑中过滤,还是没想到合适的人,但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去将镇远王请来。”程元华来到后还有些惊讶,“晚饭的时候了,怎么把我叫来了这里?”公西月指着摆在桌案上的钱财,“你去看看这些铜钱,不要弄乱顺序了。”看着桌案上摆着的几十个钱袋,程元华依言拿出铜钱查看。看了一会后,没看出什么不妥之处。“你让我看这些铜钱做什么?”“你就没看出什么不妥来?”“没有啊。”程元华有些不解。“你再仔细看看,里面有私铸铜钱,特别是来自南夷洲的那几个钱袋子。”“什么?私铸铜钱?”程元华一惊,仔细查看起这些铜钱来。只要认真比对,还是能看出差别来。程元华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来自南夷洲的这些钱袋里有一半是私铸的铜钱?这么多?”“嗯,最多的那袋十枚铜钱有七枚是私铸的。”程元华气得砸了桌案一拳,“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做的?”“你觉得是谁做的?”司屹不阴不阳地刺了他一句。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程元华毕竟不是傻子,“南夷洲的铸钱局?”“总算没傻到家。”程元华正要回司屹两句,公西月先问他话了。“耿世东如今怎么样了?”“他啊?如今还在兰陵关边关镇守。”“你觉得他可信吗?”面对公西月的问话,程元华仔细想了一会才回答。“我觉得他还是值得信任的,可是派他去南夷洲调查私铸铜钱一事是不是有些不妥?”这意见与公西月不谋而合。可是,派谁去好?派去的这人,既要是公西月信得过的人,又要是精明能干之人,还得有自保能力。因为一旦被对方发现,很可能会杀人灭口。“你有没有合适的人推荐?”司屹将脑中的人选过滤了一遍,没找到合适之人。“要不,我去一趟南夷洲?”“不行。”公西月否决了这个提议。司屹想想也是,如今他地位早就不可同日而语,要是他久不在朝中露面,自会惹来怀疑。公西月将她有印象的人一个个在脑中过滤,还是没想到合适的人,但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去将镇远王请来。”程元华来到后还有些惊讶,“晚饭的时候了,怎么把我叫来了这里?”公西月指着摆在桌案上的钱财,“你去看看这些铜钱,不要弄乱顺序了。”看着桌案上摆着的几十个钱袋,程元华依言拿出铜钱查看。看了一会后,没看出什么不妥之处。“你让我看这些铜钱做什么?”“你就没看出什么不妥来?”“没有啊。”程元华有些不解。“你再仔细看看,里面有私铸铜钱,特别是来自南夷洲的那几个钱袋子。”“什么?私铸铜钱?”程元华一惊,仔细查看起这些铜钱来。只要认真比对,还是能看出差别来。程元华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来自南夷洲的这些钱袋里有一半是私铸的铜钱?这么多?”“嗯,最多的那袋十枚铜钱有七枚是私铸的。”程元华气得砸了桌案一拳,“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做的?”“你觉得是谁做的?”司屹不阴不阳地刺了他一句。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程元华毕竟不是傻子,“南夷洲的铸钱局?”“总算没傻到家。”程元华正要回司屹两句,公西月先问他话了。“耿世东如今怎么样了?”“他啊?如今还在兰陵关边关镇守。”“你觉得他可信吗?”面对公西月的问话,程元华仔细想了一会才回答。“我觉得他还是值得信任的,可是派他去南夷洲调查私铸铜钱一事是不是有些不妥?”这意见与公西月不谋而合。可是,派谁去好?派去的这人,既要是公西月信得过的人,又要是精明能干之人,还得有自保能力。因为一旦被对方发现,很可能会杀人灭口。“你有没有合适的人推荐?”司屹将脑中的人选过滤了一遍,没找到合适之人。“要不,我去一趟南夷洲?”“不行。”公西月否决了这个提议。司屹想想也是,如今他地位早就不可同日而语,要是他久不在朝中露面,自会惹来怀疑。公西月将她有印象的人一个个在脑中过滤,还是没想到合适的人,但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去将镇远王请来。”程元华来到后还有些惊讶,“晚饭的时候了,怎么把我叫来了这里?”公西月指着摆在桌案上的钱财,“你去看看这些铜钱,不要弄乱顺序了。”看着桌案上摆着的几十个钱袋,程元华依言拿出铜钱查看。看了一会后,没看出什么不妥之处。“你让我看这些铜钱做什么?”“你就没看出什么不妥来?”“没有啊。”程元华有些不解。“你再仔细看看,里面有私铸铜钱,特别是来自南夷洲的那几个钱袋子。”“什么?私铸铜钱?”程元华一惊,仔细查看起这些铜钱来。只要认真比对,还是能看出差别来。程元华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来自南夷洲的这些钱袋里有一半是私铸的铜钱?这么多?”“嗯,最多的那袋十枚铜钱有七枚是私铸的。”程元华气得砸了桌案一拳,“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做的?”“你觉得是谁做的?”司屹不阴不阳地刺了他一句。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程元华毕竟不是傻子,“南夷洲的铸钱局?”“总算没傻到家。”程元华正要回司屹两句,公西月先问他话了。“耿世东如今怎么样了?”“他啊?如今还在兰陵关边关镇守。”“你觉得他可信吗?”面对公西月的问话,程元华仔细想了一会才回答。“我觉得他还是值得信任的,可是派他去南夷洲调查私铸铜钱一事是不是有些不妥?”这意见与公西月不谋而合。可是,派谁去好?派去的这人,既要是公西月信得过的人,又要是精明能干之人,还得有自保能力。因为一旦被对方发现,很可能会杀人灭口。“你有没有合适的人推荐?”司屹将脑中的人选过滤了一遍,没找到合适之人。“要不,我去一趟南夷洲?”“不行。”公西月否决了这个提议。司屹想想也是,如今他地位早就不可同日而语,要是他久不在朝中露面,自会惹来怀疑。公西月将她有印象的人一个个在脑中过滤,还是没想到合适的人,但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去将镇远王请来。”程元华来到后还有些惊讶,“晚饭的时候了,怎么把我叫来了这里?”公西月指着摆在桌案上的钱财,“你去看看这些铜钱,不要弄乱顺序了。”看着桌案上摆着的几十个钱袋,程元华依言拿出铜钱查看。看了一会后,没看出什么不妥之处。“你让我看这些铜钱做什么?”“你就没看出什么不妥来?”“没有啊。”程元华有些不解。“你再仔细看看,里面有私铸铜钱,特别是来自南夷洲的那几个钱袋子。”“什么?私铸铜钱?”程元华一惊,仔细查看起这些铜钱来。只要认真比对,还是能看出差别来。程元华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来自南夷洲的这些钱袋里有一半是私铸的铜钱?这么多?”“嗯,最多的那袋十枚铜钱有七枚是私铸的。”程元华气得砸了桌案一拳,“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做的?”“你觉得是谁做的?”司屹不阴不阳地刺了他一句。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程元华毕竟不是傻子,“南夷洲的铸钱局?”“总算没傻到家。”程元华正要回司屹两句,公西月先问他话了。“耿世东如今怎么样了?”“他啊?如今还在兰陵关边关镇守。”“你觉得他可信吗?”面对公西月的问话,程元华仔细想了一会才回答。“我觉得他还是值得信任的,可是派他去南夷洲调查私铸铜钱一事是不是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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