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舟走出包厢接听电话, 听到对面传来周沉喻的声音。今天医院发生的事情不是意外,是周沉喻的对家特意陷害的,他们想害周沉喻的手受伤, 没想到中途有个觉舟突然冒出来。“抱歉。我已经联系医院把监控录像删掉了, 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 ”周沉喻问, “你那边怎么那么吵?”“在外面, ”若不是方才要借机离开包厢,觉舟也不会接这通陌生来电,“你换新号码了?”周沉喻沉默片刻, 语气平淡:“你把我的常用号码拉黑了。”“我……我一天那么多事情要忙,怎么记得这种小事。”觉舟理直气壮地说。他抬头时不小心撞到了墙, 小小地呼了声痛,闷哼了一下。眼睛丢人地盈出一点泪,被他胡乱揉去, 庆幸周围没有第二个人看见。手机另一端的周沉喻问:“怎么了?”“没事,”觉舟回答,小口吸气, “嘶……”他觉得周沉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好像比平时听起来更哑了一点, 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周沉喻的声音曾经上过热搜,像品质绝佳的钢琴, 被一家野鸡媒体评为“最想听他喘/息的嗓音”与“最清冷禁欲的嗓音”。曾有品牌方千金求他为粉丝录制起床铃, 被他直接拒绝。现在,这千金难求的嗓音就在觉舟耳边,沉默了片刻后, 用诱哄的语气说:“再叫一声。”?觉舟:“爬。”他发现周沉喻属实有病。周沉喻没有回应, 觉舟只能听见他比往日粗重一点的呼吸声。觉舟火速挂了电话, 感觉自己靠着手机的这边耳朵有点烫,将它归于周沉喻太坏了的错:【好家伙,主角攻怎么这么变态,我疼了他高兴。】系统:【这是好事呀宿主,主角攻越来越讨厌你了。】【说得对。】觉舟给自己比划了个大拇指。女同学和她的同事一见觉舟挂断电话,就匆匆赶上来向觉舟道谢。“没事。”觉舟想了想,又问她:“你平常几点下班?”女同学:“晚上九点,有时候加班到凌晨。”“虽然现在治安很好,但是晚上电车上人少,有可能碰见坏人。我把我家聘请的司机的联系方式发给你,你如果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他。”觉舟弯眼笑了笑。女同学绞着手,红着脸道谢。刚走出酒吧大门,觉舟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明明月亮还挂在天上,他背脊却忍不住发冷。司机的车还停在路边,后座车窗缓缓落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舟舟,过来。”觉舟怂唧唧地上了车。青年西装革履,俊美的脸冷着,明显来之前还在处理公务,“又乱玩?”觉舟连忙摇头:“没没没,我可正经了,我一女同学在这打工,被人刁难了,找我来帮忙救场。”“而且——”他尾音带着笑意,含着几分讨好,“我又不喝酒,来酒吧能玩些什么啊。”江鹤年“嗯”了声:“也没去找那个年轻小孩?”他指的是谢温尘。“没呢。”觉舟将下巴压在江鹤年肩上,凑上去抱住江鹤年,“我这么乖。”皮肤饥渴症让他忍不住使劲往江鹤年身上蹭。他的举动落在江鹤年眼里,就是愈发粘人了。今天挺乖的。江鹤年心想。江鹤年将自己的手机举起给觉舟看,上面显示着不少年轻人在酒吧乱玩然后猝死的新闻。觉舟:……整个宇宙一年估计就五六个人以这种原因去世,他的便宜哥哥能搜集到这么多条简直不容易。怕哥哥骂自己,觉舟剩下半天时间一直待在画室里没出去。他现在在上大四,提前修完了所有课,所以暂时不需要去学校,等交了毕业作品后才需要考虑工作的事情。觉舟的毕业作品主题定为“光”,但是画什么一直没想好。他画了好几版草稿,一直不满意,画了废画了废,最后连系统都看不下去,哄道:【宿主离开这个世界时,还没有到毕业的时间,您不必担心完成不了作品而无法毕业的。】“不要,我想在离开之前完成这个作品。”觉舟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生活不易,舟舟叹气。为了防止被家人们发觉自己熬夜到这么晚,他鬼鬼祟祟地摸黑洗完澡,换上睡衣滚进被窝里。恒温系统已经调到了最舒适的温度,空气加湿器发出轻轻的声响。觉舟抱着枕头在床上滚了一圈,极为自信地说:【我感觉,再大的困难我也不怕了!】系统:【冲!】第二天早上,觉舟被噩梦吓醒了,摸摸下巴都是湿漉漉的。好丢人哦,还好只有系统知道。脑袋在被子里钻了钻,再从地上捞起枕头放回床上,飘进洗手间洗漱,一套下来十分熟练。虽然非常想再睡一个回笼觉,但觉舟有点饿了,他决定先去吃个早饭再睡觉。顾父顾母都不在,觉舟趴在二楼栏杆上发现桌子上没有摆早餐,就去喊江鹤年给自己做早饭。江鹤年卧室的门半掩着,觉舟推门进去,发现他坐在书桌前,正对着光脑处理文件。即使在家里,青年的衣着也挑不出毛病,扣子扣到最上方,袖口露出一截手腕,腕骨精致,皮肤光滑白皙。觉舟想起昨天触碰周沉喻带来的愉悦感,扒在门上,有些眼馋。江鹤年听到声音,看向觉舟的方向,阳光勾勒出他锋利立体的轮廓:“怎么了?”觉舟踩着拖鞋过去,跨坐到江鹤年腿上,抱住江鹤年的脖颈蹭了蹭。肌肤相触带来的愉悦感使他微微弯起眼,缩短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他还穿着印着奥特曼的睡衣,动作间露出纤细窄瘦的腰,困意在眼底盈出一层薄薄的水雾,淡色的瞳孔多出一点距离感,“年哥哥,我饿了。”“舟舟。”江鹤年低声喊,手指习惯性地护上觉舟的后颈。江鹤年经常用这种严肃的语气说话,所以觉舟也没有在意,懒洋洋地回应:“嗯?”他蹭了蹭江鹤年冰凉的手指,声音里还含着刚睡醒的迷糊,尾音听起来有点奶。睡衣布料单薄,觉舟动了动腰,感觉温度有些过分炙热了,就顺着江鹤年的力气伏在他的颈窝里,听到他略带几分无奈的声音:“……我在直播。”觉舟呆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猛地看向江鹤年面前的光脑。只见光脑屏幕上显示着预先备好的发言稿,发言稿一侧是弹幕区,占据大部分的内容是“啊啊啊啊啊啊”。[咦?外交官家里有人?][哇,是小美人啊啊啊啊啊!我可以呜呜呜呜!][这个脸我可以!小美人竟然跟外交官住一起吗?][回答楼上,小美人应该是外交官的义弟,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你们懂的。]…………[草草草弟弟怎么坐上去了还这么熟练!][啊啊啊啊这是我没充钱大清早就能看的东西吗?][这腰,这腿,我可以。][友友们,我先冲了。]下巴一点一点的,眼皮也有打架的趋势。江鹤年搂紧他的腰:“坐稳,认真看。”“唔……好。”觉舟努力打起精神。他只支撑到电影的一半,就睡着了,上身倒在江鹤年怀里。被青年身上的皂角香包围,睡得很安稳,连卷翘的睫毛都没有再眨动过。感觉到怀里加大的重量后,江鹤年盯了一会儿屏幕,才低下头。睡着后的觉舟比醒的时候要乖许多,嫩红的唇轻启,露出洁白的牙齿。丝毫紧惕心都没有,甚至还在江鹤年怀里蹭了蹭。江鹤年伸出手触碰觉舟的门牙,觉舟在梦境里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闯入口腔里的异物。异物闻起来香香的,舔起来却寡淡无味,觉舟就用舌头将它往外推。江鹤年退出去,指尖衔接出一根半透明的银丝,因为重力下坠,又断裂开。觉舟看起来挺瘦,但是身上的肉都软乎乎的,抱起来很舒服。江鹤年为自己找到了继续拥抱的原因。电影到了结尾,显示演员名单的同时播放了一首轻缓抒情的歌曲。觉舟轻轻动了动,似乎是因为屁股被硌到了。江鹤年轻垂漆黑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翻涌的浑浊。-觉舟醒来时,已是夜半。他的下巴在被子上蹭了蹭,鼻尖嗅到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在床上滚了一圈,才倦倦地睁开眼。入目的装潢简洁冷淡,一如房间的主人。睡醒前的记忆缓慢复苏,觉舟方才准备支着肘起身,顿时僵在原地。啊草……【好丢人好丢人,系统你在吗?】觉舟摸了摸自己的脸,顿时耳热到无地自容。也不是小孩子了,竟然在只比自己大几岁的义兄怀里睡着了。系统很快就回应:【我在,宿主您睡了四个多小时。】觉舟对着天花板静默片刻,才发现江鹤年还坐在桌子前,戴着耳机和别人开视频会议。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江鹤年竖起手指,示意觉舟噤声。觉舟连忙用双手在嘴上比了个叉,表示自己会安安静静躺着不闹事。躺了不到十秒钟,他就有点不舒服了。江鹤年将他抱上床时,没脱他的衣服,衬衫裤子什么的都好好保留着。因为以前也睡过江鹤年的床,觉舟已经十分习惯了,厚着脸皮缩在被窝里悄悄扒掉自己的裤子。从江鹤年的视角来看,就是被窝突然鼓起来,然后一晃一晃的。他的眉心轻轻抽动。视频会议对面的外星人察觉到江鹤年的情绪波动,连忙问:“江先生,怎么了?”江鹤年摇了摇头:“没事。”他们正在商讨一起生意,联邦政府想收购一批货物,有两个国家都愿意与联邦政府进行贸易。星际时代的外交官职责与古地球不一样,有时候还会承担商务贸易上的事情。因为选择哪一个国家进行贸易都没有区别,所以江鹤年打算只走个流程,在助理们的牵线下,正依次进行视频会议,来与两个不同国家的国王进行商谈。觉舟想起昨天触碰周沉喻带来的愉悦感,扒在门上,有些眼馋。江鹤年听到声音,看向觉舟的方向,阳光勾勒出他锋利立体的轮廓:“怎么了?”觉舟踩着拖鞋过去,跨坐到江鹤年腿上,抱住江鹤年的脖颈蹭了蹭。肌肤相触带来的愉悦感使他微微弯起眼,缩短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他还穿着印着奥特曼的睡衣,动作间露出纤细窄瘦的腰,困意在眼底盈出一层薄薄的水雾,淡色的瞳孔多出一点距离感,“年哥哥,我饿了。”“舟舟。”江鹤年低声喊,手指习惯性地护上觉舟的后颈。江鹤年经常用这种严肃的语气说话,所以觉舟也没有在意,懒洋洋地回应:“嗯?”他蹭了蹭江鹤年冰凉的手指,声音里还含着刚睡醒的迷糊,尾音听起来有点奶。睡衣布料单薄,觉舟动了动腰,感觉温度有些过分炙热了,就顺着江鹤年的力气伏在他的颈窝里,听到他略带几分无奈的声音:“……我在直播。”觉舟呆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猛地看向江鹤年面前的光脑。只见光脑屏幕上显示着预先备好的发言稿,发言稿一侧是弹幕区,占据大部分的内容是“啊啊啊啊啊啊”。[咦?外交官家里有人?][哇,是小美人啊啊啊啊啊!我可以呜呜呜呜!][这个脸我可以!小美人竟然跟外交官住一起吗?][回答楼上,小美人应该是外交官的义弟,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你们懂的。]…………[草草草弟弟怎么坐上去了还这么熟练!][啊啊啊啊这是我没充钱大清早就能看的东西吗?][这腰,这腿,我可以。][友友们,我先冲了。]下巴一点一点的,眼皮也有打架的趋势。江鹤年搂紧他的腰:“坐稳,认真看。”“唔……好。”觉舟努力打起精神。他只支撑到电影的一半,就睡着了,上身倒在江鹤年怀里。被青年身上的皂角香包围,睡得很安稳,连卷翘的睫毛都没有再眨动过。感觉到怀里加大的重量后,江鹤年盯了一会儿屏幕,才低下头。睡着后的觉舟比醒的时候要乖许多,嫩红的唇轻启,露出洁白的牙齿。丝毫紧惕心都没有,甚至还在江鹤年怀里蹭了蹭。江鹤年伸出手触碰觉舟的门牙,觉舟在梦境里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闯入口腔里的异物。异物闻起来香香的,舔起来却寡淡无味,觉舟就用舌头将它往外推。江鹤年退出去,指尖衔接出一根半透明的银丝,因为重力下坠,又断裂开。觉舟看起来挺瘦,但是身上的肉都软乎乎的,抱起来很舒服。江鹤年为自己找到了继续拥抱的原因。电影到了结尾,显示演员名单的同时播放了一首轻缓抒情的歌曲。觉舟轻轻动了动,似乎是因为屁股被硌到了。江鹤年轻垂漆黑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翻涌的浑浊。-觉舟醒来时,已是夜半。他的下巴在被子上蹭了蹭,鼻尖嗅到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在床上滚了一圈,才倦倦地睁开眼。入目的装潢简洁冷淡,一如房间的主人。睡醒前的记忆缓慢复苏,觉舟方才准备支着肘起身,顿时僵在原地。啊草……【好丢人好丢人,系统你在吗?】觉舟摸了摸自己的脸,顿时耳热到无地自容。也不是小孩子了,竟然在只比自己大几岁的义兄怀里睡着了。系统很快就回应:【我在,宿主您睡了四个多小时。】觉舟对着天花板静默片刻,才发现江鹤年还坐在桌子前,戴着耳机和别人开视频会议。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江鹤年竖起手指,示意觉舟噤声。觉舟连忙用双手在嘴上比了个叉,表示自己会安安静静躺着不闹事。躺了不到十秒钟,他就有点不舒服了。江鹤年将他抱上床时,没脱他的衣服,衬衫裤子什么的都好好保留着。因为以前也睡过江鹤年的床,觉舟已经十分习惯了,厚着脸皮缩在被窝里悄悄扒掉自己的裤子。从江鹤年的视角来看,就是被窝突然鼓起来,然后一晃一晃的。他的眉心轻轻抽动。视频会议对面的外星人察觉到江鹤年的情绪波动,连忙问:“江先生,怎么了?”江鹤年摇了摇头:“没事。”他们正在商讨一起生意,联邦政府想收购一批货物,有两个国家都愿意与联邦政府进行贸易。星际时代的外交官职责与古地球不一样,有时候还会承担商务贸易上的事情。因为选择哪一个国家进行贸易都没有区别,所以江鹤年打算只走个流程,在助理们的牵线下,正依次进行视频会议,来与两个不同国家的国王进行商谈。觉舟想起昨天触碰周沉喻带来的愉悦感,扒在门上,有些眼馋。江鹤年听到声音,看向觉舟的方向,阳光勾勒出他锋利立体的轮廓:“怎么了?”觉舟踩着拖鞋过去,跨坐到江鹤年腿上,抱住江鹤年的脖颈蹭了蹭。肌肤相触带来的愉悦感使他微微弯起眼,缩短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他还穿着印着奥特曼的睡衣,动作间露出纤细窄瘦的腰,困意在眼底盈出一层薄薄的水雾,淡色的瞳孔多出一点距离感,“年哥哥,我饿了。”“舟舟。”江鹤年低声喊,手指习惯性地护上觉舟的后颈。江鹤年经常用这种严肃的语气说话,所以觉舟也没有在意,懒洋洋地回应:“嗯?”他蹭了蹭江鹤年冰凉的手指,声音里还含着刚睡醒的迷糊,尾音听起来有点奶。睡衣布料单薄,觉舟动了动腰,感觉温度有些过分炙热了,就顺着江鹤年的力气伏在他的颈窝里,听到他略带几分无奈的声音:“……我在直播。”觉舟呆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猛地看向江鹤年面前的光脑。只见光脑屏幕上显示着预先备好的发言稿,发言稿一侧是弹幕区,占据大部分的内容是“啊啊啊啊啊啊”。[咦?外交官家里有人?][哇,是小美人啊啊啊啊啊!我可以呜呜呜呜!][这个脸我可以!小美人竟然跟外交官住一起吗?][回答楼上,小美人应该是外交官的义弟,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你们懂的。]…………[草草草弟弟怎么坐上去了还这么熟练!][啊啊啊啊这是我没充钱大清早就能看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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轻启,露出洁白的牙齿。丝毫紧惕心都没有,甚至还在江鹤年怀里蹭了蹭。江鹤年伸出手触碰觉舟的门牙,觉舟在梦境里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闯入口腔里的异物。异物闻起来香香的,舔起来却寡淡无味,觉舟就用舌头将它往外推。江鹤年退出去,指尖衔接出一根半透明的银丝,因为重力下坠,又断裂开。觉舟看起来挺瘦,但是身上的肉都软乎乎的,抱起来很舒服。江鹤年为自己找到了继续拥抱的原因。电影到了结尾,显示演员名单的同时播放了一首轻缓抒情的歌曲。觉舟轻轻动了动,似乎是因为屁股被硌到了。江鹤年轻垂漆黑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翻涌的浑浊。-觉舟醒来时,已是夜半。他的下巴在被子上蹭了蹭,鼻尖嗅到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在床上滚了一圈,才倦倦地睁开眼。入目的装潢简洁冷淡,一如房间的主人。睡醒前的记忆缓慢复苏,觉舟方才准备支着肘起身,顿时僵在原地。啊草……【好丢人好丢人,系统你在吗?】觉舟摸了摸自己的脸,顿时耳热到无地自容。也不是小孩子了,竟然在只比自己大几岁的义兄怀里睡着了。系统很快就回应:【我在,宿主您睡了四个多小时。】觉舟对着天花板静默片刻,才发现江鹤年还坐在桌子前,戴着耳机和别人开视频会议。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江鹤年竖起手指,示意觉舟噤声。觉舟连忙用双手在嘴上比了个叉,表示自己会安安静静躺着不闹事。躺了不到十秒钟,他就有点不舒服了。江鹤年将他抱上床时,没脱他的衣服,衬衫裤子什么的都好好保留着。因为以前也睡过江鹤年的床,觉舟已经十分习惯了,厚着脸皮缩在被窝里悄悄扒掉自己的裤子。从江鹤年的视角来看,就是被窝突然鼓起来,然后一晃一晃的。他的眉心轻轻抽动。视频会议对面的外星人察觉到江鹤年的情绪波动,连忙问:“江先生,怎么了?”江鹤年摇了摇头:“没事。”他们正在商讨一起生意,联邦政府想收购一批货物,有两个国家都愿意与联邦政府进行贸易。星际时代的外交官职责与古地球不一样,有时候还会承担商务贸易上的事情。因为选择哪一个国家进行贸易都没有区别,所以江鹤年打算只走个流程,在助理们的牵线下,正依次进行视频会议,来与两个不同国家的国王进行商谈。觉舟想起昨天触碰周沉喻带来的愉悦感,扒在门上,有些眼馋。江鹤年听到声音,看向觉舟的方向,阳光勾勒出他锋利立体的轮廓:“怎么了?”觉舟踩着拖鞋过去,跨坐到江鹤年腿上,抱住江鹤年的脖颈蹭了蹭。肌肤相触带来的愉悦感使他微微弯起眼,缩短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他还穿着印着奥特曼的睡衣,动作间露出纤细窄瘦的腰,困意在眼底盈出一层薄薄的水雾,淡色的瞳孔多出一点距离感,“年哥哥,我饿了。”“舟舟。”江鹤年低声喊,手指习惯性地护上觉舟的后颈。江鹤年经常用这种严肃的语气说话,所以觉舟也没有在意,懒洋洋地回应:“嗯?”他蹭了蹭江鹤年冰凉的手指,声音里还含着刚睡醒的迷糊,尾音听起来有点奶。睡衣布料单薄,觉舟动了动腰,感觉温度有些过分炙热了,就顺着江鹤年的力气伏在他的颈窝里,听到他略带几分无奈的声音:“……我在直播。”觉舟呆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猛地看向江鹤年面前的光脑。只见光脑屏幕上显示着预先备好的发言稿,发言稿一侧是弹幕区,占据大部分的内容是“啊啊啊啊啊啊”。[咦?外交官家里有人?][哇,是小美人啊啊啊啊啊!我可以呜呜呜呜!][这个脸我可以!小美人竟然跟外交官住一起吗?][回答楼上,小美人应该是外交官的义弟,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你们懂的。]…………[草草草弟弟怎么坐上去了还这么熟练!][啊啊啊啊这是我没充钱大清早就能看的东西吗?][这腰,这腿,我可以。][友友们,我先冲了。]下巴一点一点的,眼皮也有打架的趋势。江鹤年搂紧他的腰:“坐稳,认真看。”“唔……好。”觉舟努力打起精神。他只支撑到电影的一半,就睡着了,上身倒在江鹤年怀里。被青年身上的皂角香包围,睡得很安稳,连卷翘的睫毛都没有再眨动过。感觉到怀里加大的重量后,江鹤年盯了一会儿屏幕,才低下头。睡着后的觉舟比醒的时候要乖许多,嫩红的唇轻启,露出洁白的牙齿。丝毫紧惕心都没有,甚至还在江鹤年怀里蹭了蹭。江鹤年伸出手触碰觉舟的门牙,觉舟在梦境里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闯入口腔里的异物。异物闻起来香香的,舔起来却寡淡无味,觉舟就用舌头将它往外推。江鹤年退出去,指尖衔接出一根半透明的银丝,因为重力下坠,又断裂开。觉舟看起来挺瘦,但是身上的肉都软乎乎的,抱起来很舒服。江鹤年为自己找到了继续拥抱的原因。电影到了结尾,显示演员名单的同时播放了一首轻缓抒情的歌曲。觉舟轻轻动了动,似乎是因为屁股被硌到了。江鹤年轻垂漆黑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翻涌的浑浊。-觉舟醒来时,已是夜半。他的下巴在被子上蹭了蹭,鼻尖嗅到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在床上滚了一圈,才倦倦地睁开眼。入目的装潢简洁冷淡,一如房间的主人。睡醒前的记忆缓慢复苏,觉舟方才准备支着肘起身,顿时僵在原地。啊草……【好丢人好丢人,系统你在吗?】觉舟摸了摸自己的脸,顿时耳热到无地自容。也不是小孩子了,竟然在只比自己大几岁的义兄怀里睡着了。系统很快就回应:【我在,宿主您睡了四个多小时。】觉舟对着天花板静默片刻,才发现江鹤年还坐在桌子前,戴着耳机和别人开视频会议。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江鹤年竖起手指,示意觉舟噤声。觉舟连忙用双手在嘴上比了个叉,表示自己会安安静静躺着不闹事。躺了不到十秒钟,他就有点不舒服了。江鹤年将他抱上床时,没脱他的衣服,衬衫裤子什么的都好好保留着。因为以前也睡过江鹤年的床,觉舟已经十分习惯了,厚着脸皮缩在被窝里悄悄扒掉自己的裤子。从江鹤年的视角来看,就是被窝突然鼓起来,然后一晃一晃的。他的眉心轻轻抽动。视频会议对面的外星人察觉到江鹤年的情绪波动,连忙问:“江先生,怎么了?”江鹤年摇了摇头:“没事。”他们正在商讨一起生意,联邦政府想收购一批货物,有两个国家都愿意与联邦政府进行贸易。星际时代的外交官职责与古地球不一样,有时候还会承担商务贸易上的事情。因为选择哪一个国家进行贸易都没有区别,所以江鹤年打算只走个流程,在助理们的牵线下,正依次进行视频会议,来与两个不同国家的国王进行商谈。觉舟想起昨天触碰周沉喻带来的愉悦感,扒在门上,有些眼馋。江鹤年听到声音,看向觉舟的方向,阳光勾勒出他锋利立体的轮廓:“怎么了?”觉舟踩着拖鞋过去,跨坐到江鹤年腿上,抱住江鹤年的脖颈蹭了蹭。肌肤相触带来的愉悦感使他微微弯起眼,缩短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他还穿着印着奥特曼的睡衣,动作间露出纤细窄瘦的腰,困意在眼底盈出一层薄薄的水雾,淡色的瞳孔多出一点距离感,“年哥哥,我饿了。”“舟舟。”江鹤年低声喊,手指习惯性地护上觉舟的后颈。江鹤年经常用这种严肃的语气说话,所以觉舟也没有在意,懒洋洋地回应:“嗯?”他蹭了蹭江鹤年冰凉的手指,声音里还含着刚睡醒的迷糊,尾音听起来有点奶。睡衣布料单薄,觉舟动了动腰,感觉温度有些过分炙热了,就顺着江鹤年的力气伏在他的颈窝里,听到他略带几分无奈的声音:“……我在直播。”觉舟呆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猛地看向江鹤年面前的光脑。只见光脑屏幕上显示着预先备好的发言稿,发言稿一侧是弹幕区,占据大部分的内容是“啊啊啊啊啊啊”。[咦?外交官家里有人?][哇,是小美人啊啊啊啊啊!我可以呜呜呜呜!][这个脸我可以!小美人竟然跟外交官住一起吗?][回答楼上,小美人应该是外交官的义弟,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你们懂的。]…………[草草草弟弟怎么坐上去了还这么熟练!][啊啊啊啊这是我没充钱大清早就能看的东西吗?][这腰,这腿,我可以。][友友们,我先冲了。]下巴一点一点的,眼皮也有打架的趋势。江鹤年搂紧他的腰:“坐稳,认真看。”“唔……好。”觉舟努力打起精神。他只支撑到电影的一半,就睡着了,上身倒在江鹤年怀里。被青年身上的皂角香包围,睡得很安稳,连卷翘的睫毛都没有再眨动过。感觉到怀里加大的重量后,江鹤年盯了一会儿屏幕,才低下头。睡着后的觉舟比醒的时候要乖许多,嫩红的唇轻启,露出洁白的牙齿。丝毫紧惕心都没有,甚至还在江鹤年怀里蹭了蹭。江鹤年伸出手触碰觉舟的门牙,觉舟在梦境里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闯入口腔里的异物。异物闻起来香香的,舔起来却寡淡无味,觉舟就用舌头将它往外推。江鹤年退出去,指尖衔接出一根半透明的银丝,因为重力下坠,又断裂开。觉舟看起来挺瘦,但是身上的肉都软乎乎的,抱起来很舒服。江鹤年为自己找到了继续拥抱的原因。电影到了结尾,显示演员名单的同时播放了一首轻缓抒情的歌曲。觉舟轻轻动了动,似乎是因为屁股被硌到了。江鹤年轻垂漆黑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翻涌的浑浊。-觉舟醒来时,已是夜半。他的下巴在被子上蹭了蹭,鼻尖嗅到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在床上滚了一圈,才倦倦地睁开眼。入目的装潢简洁冷淡,一如房间的主人。睡醒前的记忆缓慢复苏,觉舟方才准备支着肘起身,顿时僵在原地。啊草……【好丢人好丢人,系统你在吗?】觉舟摸了摸自己的脸,顿时耳热到无地自容。也不是小孩子了,竟然在只比自己大几岁的义兄怀里睡着了。系统很快就回应:【我在,宿主您睡了四个多小时。】觉舟对着天花板静默片刻,才发现江鹤年还坐在桌子前,戴着耳机和别人开视频会议。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江鹤年竖起手指,示意觉舟噤声。觉舟连忙用双手在嘴上比了个叉,表示自己会安安静静躺着不闹事。躺了不到十秒钟,他就有点不舒服了。江鹤年将他抱上床时,没脱他的衣服,衬衫裤子什么的都好好保留着。因为以前也睡过江鹤年的床,觉舟已经十分习惯了,厚着脸皮缩在被窝里悄悄扒掉自己的裤子。从江鹤年的视角来看,就是被窝突然鼓起来,然后一晃一晃的。他的眉心轻轻抽动。视频会议对面的外星人察觉到江鹤年的情绪波动,连忙问:“江先生,怎么了?”江鹤年摇了摇头:“没事。”他们正在商讨一起生意,联邦政府想收购一批货物,有两个国家都愿意与联邦政府进行贸易。星际时代的外交官职责与古地球不一样,有时候还会承担商务贸易上的事情。因为选择哪一个国家进行贸易都没有区别,所以江鹤年打算只走个流程,在助理们的牵线下,正依次进行视频会议,来与两个不同国家的国王进行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