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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1 / 1)

今天晚上或许是她从业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屡次看时间等待下班的一次工作。她迫不及待对下摩天轮座舱的沈鹭行道:“沈老师,今天的工作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您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和我直说,下次我会改正的。”她将沈鹭行送给秦凝的胸针递还给他。沈鹭行没接。宋安宁笑着将礼物盒塞到他手中,“这么珍贵的礼物沈老师留着,以后送给你想送的人吧。”无论是今天赵斯昂送她的项链,还是沈鹭行送她的胸针,小说里确实曾送过原主“宋安宁”过,“宋安宁”高还兴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后来秦凝回来,他们说她不配。“宋小姐。”宋安宁一怔,回头看向沈鹭行,“沈先生,还有事吗?”沈鹭行一改之前温柔的模样,淡淡的疏离看着宋安宁,手中把玩着那个礼物盒,“之前我提过的舞蹈比赛的事,不知道宋小姐考虑得怎么样了。”“这件事我之前已经回复过您了,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而且,就算我同意,以我的资质也不可能报名成功。”“我明白宋小姐的顾虑,如果我说,我能帮宋小姐解决这个后顾之忧呢?”宋安宁笑了,“沈老师,有些事情说得太清楚就没意思了,其实对我来说这个后顾之忧只是我拒绝您的一个条件,就算我可以报名,我也不会去参加这次比赛。”沈鹭行疑惑:“为什么?你不是一直……”“沈老师,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现在的能力,根本达不到比赛的要求,您不用再劝我了,我不会参加的。”沈鹭行沉默。“那我先走了,沈老师再见。”宋安宁离开游乐园,她觉得自己有生之年是不会再踏入游乐园一步。这儿并不偏僻,顺着游乐园前的那条路往前走十分钟就能看到一条路灯通明的大道,她站在路边打了个车回家。手机振动响个不停,其实整个晚上陆陆续续在想,工作时间她没搭理,现在累得不想搭理。靠在车后座闭目养神,直到司机叫醒她,才发觉已经到了江山壹号小区门前。宋安宁付款推开车门下车。路边空旷无人,唯有路边几盏路灯照亮小区前的路,她抬头想看着星星,却发现早已被乌云遮盖,看不到一点星光。明明之前在赵斯昂布置的露台上还看得到的。“宋安宁,生日快乐。”她低声对自己说。脚步停下。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她十米外,江隽倚在车门边上,似乎等很久了,白色衬衫的袖口挽起,一手插袋,另一只手上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看见宋安宁,他将香烟摁熄在车门上,“怎么才回来?”宋安宁站在五米外,没有说话。他躬身从车内拿出一捧看上去花瓣蔫蔫的花束和一盒蛋糕。“宋安宁,生日快乐。”没有星星月亮的夜色很浓,几盏昏暗的路灯将江隽的身影拉得很长,几乎看不清人影。宋安宁却觉得,今晚整个城市斑斓的夜色和游乐园璀璨的灯光都不及江隽身后一盏路灯的风景。第45章 “是玫瑰等你太久。”……五月二十号是个好日子。既是大家喜欢过的情人节, 又是她的生日。只不过无论是情人节还是生日,她都没有好好过过一次。宋安宁在五米外, 看着一手捧着鲜花,一手提着蛋糕的江隽站在原地,没有走上前。“你说什么?”现在时间十一点十五分,距离今天过去只有四十五分钟了。江隽走过去,将手中的鲜花递到她跟前,“生日快乐。”“上一句。”“怎么才回来?”宋安宁摇头,“不对, 是下一句。”江隽笑, “宋安宁, 生日快乐。”晚上的风不如高处吹得那么烈, 吹散了夏日烦闷的燥热, 带来几分清爽和玫瑰花香。今晚宋安宁看了太多的花,闻过太多的花香。赵斯昂在房间内铺满了玫瑰, 沈鹭行在游乐园广场洒满了玫瑰花,百合刺鼻的味道至今还刺激着她的鼻子, 可面前江隽手中这捧花瓣边缘内卷发黑, 看上去蔫蔫的。她伸手将玫瑰花接过, 拨弄着手中的玫瑰花瓣, 轻轻一摸就有一朵花瓣掉落下来。“谢谢。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江隽反问:“知道你生日是件很难的事?”“知道不难, 但记住是一件很难的事, ”江隽头发向来一丝不苟往后梳, 现在却被风吹得,宋安宁笑道:“江先生,你在这等了很久?”“不久。”“不久?花都蔫了,还是说江先生百忙之中买了一束即将凋谢的花?”“是玫瑰等你太久, 等得都凋谢了。”宋安宁意外看着他许久,似乎要在他脸上看出朵花来。“江先生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这种话?什么话?”“男人的甜言蜜语呗。多谢江先生的蛋糕和玫瑰花,本来是很想请你上去坐坐的,可惜那是江郁给我住的员工宿舍,上次他交代过不允许我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家,而且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您名声不好。”“我是乱七八糟的人?”“或许对于小江总来说,除了他,其他都是乱七八糟的人。”江郁挑眉,“那他知不知道这套房产在我名下?”“这个小江总没说,不过,既然江先生才是这套房的主人,那邀请您上去坐坐也没关系,请吧。”宋安宁抱着花回家,江隽提着蛋糕跟在她身后。推开门,两百多平的房子空空荡荡,漆黑的屋内只从落地阳台照进些许寂寥惨白的光亮。打开灯,整个房子一片光亮。宋安宁换上鞋,捧着花去厨房将花剪了插进花瓶中。“今天就不伺候你,鞋柜里有吊牌未拆的鞋,江先生,自便吧。”江隽不动声色从鞋柜里找了双鞋换上,将蛋糕放桌上,看着宋安宁在长桌旁修建玫瑰的刺和枝丫,问道:“这儿你一个人住?”“嗯,小江总大方,愿意将这么大的房子作为员工宿舍借我住。”“那你这么晚才回来,干嘛去了?”修剪枝丫的剪刀微微一顿,随后宋安宁笑道:“工作。”江隽眉眼微沉,“工作?”她抽出一根玫瑰花,认真从中间剪断根茎,嘴上轻描淡写说着仿佛和自己无关的话题,“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您知道的,这么特殊的日子当然不能留有遗憾,赵先生和沈老师很大方,我呢做这份工作拿这份薪水,动不动就拒绝老板的工作不太好,更何况……”宋安宁望着他笑了笑,“我的老板告诉我,无论做什么工作,都得敬业。”江隽脸色一黑,“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嗯,赵先生和沈老师今晚的生日party举办的都挺用心的,像赵先生,买了一个价值两百万的白天鹅蛋糕,还送了一条价值不菲的蓝宝石项链,沈老师则是将一整个游乐园布置了灯光烟花,送的是一枚粉钻胸针,可惜的是,精心布置的场景再怎么精心布置,看不到的人怎么也看不到,不过是给活着的人心里一个安慰罢了。”“宋安宁,问你件事。”“什么事?”江隽沉默片刻,“如果说秦凝没有死,你……”“嘶——”听到这话的宋安宁手上的剪刀一歪,戳破了食指,下意识将剪刀一扔,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怎么了?”江隽看着她手上的伤口,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去洗手池边清洗,“别沾水,医药箱在哪?”“在书房。”江隽去书房找来医药箱,给她消毒贴上创可贴。剪刀划破皮肤时尖锐的刺痛让宋安宁倒吸了口凉气,过了一会倒不觉得有什么,看着江隽眉心紧蹙的模样笑道:“没事,一个小口子而已,一会就痊愈了。”大概江隽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轻轻嗯了一声。“不过你刚才说什么?秦凝还活着?”江隽摇头,“没什么,只是随便说说。”宋安宁不觉得他这是随便说说,“你到底想问什么?”“没什么,一个假设而已。”“哦。”见江隽不准备再说下去,宋安宁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毕竟江隽再怎么能改变剧情,也不至于提前这么早把还没死的秦凝找回来吧?“能帮我个忙吗?”“什么忙?”“玫瑰太多了,一个花瓶装不下,帮我到那个橱柜顶上再拿四个花瓶下来,我够不到。”江隽走到厨房橱柜前,伸手在顶上的橱柜里摸索着拿出四个花瓶下来。桌上花枝落叶剪了一桌,一株株玫瑰花被宋安宁修剪的既漂亮又匀称,一朵朵分别插进五个花瓶中,一个花瓶放餐厅,一个放客厅,两个放入主卧,还有一个放玄关。客厅玄关有了玫瑰的点缀,死气沉沉的房子突然有了些许活力。看着桌上大片的水渍和玫瑰花枝和花叶的残留,江隽挽起衣袖将这些花枝残叶扔进垃圾桶里,擦拭干净桌面的水渍将蛋糕插上蜡烛,一一点燃后将客厅的灯关上。江隽反问:“知道你生日是件很难的事?”“知道不难, 但记住是一件很难的事, ”江隽头发向来一丝不苟往后梳, 现在却被风吹得,宋安宁笑道:“江先生,你在这等了很久?”“不久。”“不久?花都蔫了,还是说江先生百忙之中买了一束即将凋谢的花?”“是玫瑰等你太久, 等得都凋谢了。”宋安宁意外看着他许久,似乎要在他脸上看出朵花来。“江先生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这种话?什么话?”“男人的甜言蜜语呗。多谢江先生的蛋糕和玫瑰花,本来是很想请你上去坐坐的,可惜那是江郁给我住的员工宿舍,上次他交代过不允许我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家,而且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您名声不好。”“我是乱七八糟的人?”“或许对于小江总来说,除了他,其他都是乱七八糟的人。”江郁挑眉,“那他知不知道这套房产在我名下?”“这个小江总没说,不过,既然江先生才是这套房的主人,那邀请您上去坐坐也没关系,请吧。”宋安宁抱着花回家,江隽提着蛋糕跟在她身后。推开门,两百多平的房子空空荡荡,漆黑的屋内只从落地阳台照进些许寂寥惨白的光亮。打开灯,整个房子一片光亮。宋安宁换上鞋,捧着花去厨房将花剪了插进花瓶中。“今天就不伺候你,鞋柜里有吊牌未拆的鞋,江先生,自便吧。”江隽不动声色从鞋柜里找了双鞋换上,将蛋糕放桌上,看着宋安宁在长桌旁修建玫瑰的刺和枝丫,问道:“这儿你一个人住?”“嗯,小江总大方,愿意将这么大的房子作为员工宿舍借我住。”“那你这么晚才回来,干嘛去了?”修剪枝丫的剪刀微微一顿,随后宋安宁笑道:“工作。”江隽眉眼微沉,“工作?”她抽出一根玫瑰花,认真从中间剪断根茎,嘴上轻描淡写说着仿佛和自己无关的话题,“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您知道的,这么特殊的日子当然不能留有遗憾,赵先生和沈老师很大方,我呢做这份工作拿这份薪水,动不动就拒绝老板的工作不太好,更何况……”宋安宁望着他笑了笑,“我的老板告诉我,无论做什么工作,都得敬业。”江隽脸色一黑,“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嗯,赵先生和沈老师今晚的生日party举办的都挺用心的,像赵先生,买了一个价值两百万的白天鹅蛋糕,还送了一条价值不菲的蓝宝石项链,沈老师则是将一整个游乐园布置了灯光烟花,送的是一枚粉钻胸针,可惜的是,精心布置的场景再怎么精心布置,看不到的人怎么也看不到,不过是给活着的人心里一个安慰罢了。”“宋安宁,问你件事。”“什么事?”江隽沉默片刻,“如果说秦凝没有死,你……”“嘶——”听到这话的宋安宁手上的剪刀一歪,戳破了食指,下意识将剪刀一扔,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怎么了?”江隽看着她手上的伤口,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去洗手池边清洗,“别沾水,医药箱在哪?”“在书房。”江隽去书房找来医药箱,给她消毒贴上创可贴。剪刀划破皮肤时尖锐的刺痛让宋安宁倒吸了口凉气,过了一会倒不觉得有什么,看着江隽眉心紧蹙的模样笑道:“没事,一个小口子而已,一会就痊愈了。”大概江隽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轻轻嗯了一声。“不过你刚才说什么?秦凝还活着?”江隽摇头,“没什么,只是随便说说。”宋安宁不觉得他这是随便说说,“你到底想问什么?”“没什么,一个假设而已。”“哦。”见江隽不准备再说下去,宋安宁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毕竟江隽再怎么能改变剧情,也不至于提前这么早把还没死的秦凝找回来吧?“能帮我个忙吗?”“什么忙?”“玫瑰太多了,一个花瓶装不下,帮我到那个橱柜顶上再拿四个花瓶下来,我够不到。”江隽走到厨房橱柜前,伸手在顶上的橱柜里摸索着拿出四个花瓶下来。桌上花枝落叶剪了一桌,一株株玫瑰花被宋安宁修剪的既漂亮又匀称,一朵朵分别插进五个花瓶中,一个花瓶放餐厅,一个放客厅,两个放入主卧,还有一个放玄关。客厅玄关有了玫瑰的点缀,死气沉沉的房子突然有了些许活力。看着桌上大片的水渍和玫瑰花枝和花叶的残留,江隽挽起衣袖将这些花枝残叶扔进垃圾桶里,擦拭干净桌面的水渍将蛋糕插上蜡烛,一一点燃后将客厅的灯关上。江隽反问:“知道你生日是件很难的事?”“知道不难, 但记住是一件很难的事, ”江隽头发向来一丝不苟往后梳, 现在却被风吹得,宋安宁笑道:“江先生,你在这等了很久?”“不久。”“不久?花都蔫了,还是说江先生百忙之中买了一束即将凋谢的花?”“是玫瑰等你太久, 等得都凋谢了。”宋安宁意外看着他许久,似乎要在他脸上看出朵花来。“江先生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这种话?什么话?”“男人的甜言蜜语呗。多谢江先生的蛋糕和玫瑰花,本来是很想请你上去坐坐的,可惜那是江郁给我住的员工宿舍,上次他交代过不允许我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家,而且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您名声不好。”“我是乱七八糟的人?”“或许对于小江总来说,除了他,其他都是乱七八糟的人。”江郁挑眉,“那他知不知道这套房产在我名下?”“这个小江总没说,不过,既然江先生才是这套房的主人,那邀请您上去坐坐也没关系,请吧。”宋安宁抱着花回家,江隽提着蛋糕跟在她身后。推开门,两百多平的房子空空荡荡,漆黑的屋内只从落地阳台照进些许寂寥惨白的光亮。打开灯,整个房子一片光亮。宋安宁换上鞋,捧着花去厨房将花剪了插进花瓶中。“今天就不伺候你,鞋柜里有吊牌未拆的鞋,江先生,自便吧。”江隽不动声色从鞋柜里找了双鞋换上,将蛋糕放桌上,看着宋安宁在长桌旁修建玫瑰的刺和枝丫,问道:“这儿你一个人住?”“嗯,小江总大方,愿意将这么大的房子作为员工宿舍借我住。”“那你这么晚才回来,干嘛去了?”修剪枝丫的剪刀微微一顿,随后宋安宁笑道:“工作。”江隽眉眼微沉,“工作?”她抽出一根玫瑰花,认真从中间剪断根茎,嘴上轻描淡写说着仿佛和自己无关的话题,“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您知道的,这么特殊的日子当然不能留有遗憾,赵先生和沈老师很大方,我呢做这份工作拿这份薪水,动不动就拒绝老板的工作不太好,更何况……”宋安宁望着他笑了笑,“我的老板告诉我,无论做什么工作,都得敬业。”江隽脸色一黑,“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嗯,赵先生和沈老师今晚的生日party举办的都挺用心的,像赵先生,买了一个价值两百万的白天鹅蛋糕,还送了一条价值不菲的蓝宝石项链,沈老师则是将一整个游乐园布置了灯光烟花,送的是一枚粉钻胸针,可惜的是,精心布置的场景再怎么精心布置,看不到的人怎么也看不到,不过是给活着的人心里一个安慰罢了。”“宋安宁,问你件事。”“什么事?”江隽沉默片刻,“如果说秦凝没有死,你……”“嘶——”听到这话的宋安宁手上的剪刀一歪,戳破了食指,下意识将剪刀一扔,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怎么了?”江隽看着她手上的伤口,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去洗手池边清洗,“别沾水,医药箱在哪?”“在书房。”江隽去书房找来医药箱,给她消毒贴上创可贴。剪刀划破皮肤时尖锐的刺痛让宋安宁倒吸了口凉气,过了一会倒不觉得有什么,看着江隽眉心紧蹙的模样笑道:“没事,一个小口子而已,一会就痊愈了。”大概江隽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轻轻嗯了一声。“不过你刚才说什么?秦凝还活着?”江隽摇头,“没什么,只是随便说说。”宋安宁不觉得他这是随便说说,“你到底想问什么?”“没什么,一个假设而已。”“哦。”见江隽不准备再说下去,宋安宁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毕竟江隽再怎么能改变剧情,也不至于提前这么早把还没死的秦凝找回来吧?“能帮我个忙吗?”“什么忙?”“玫瑰太多了,一个花瓶装不下,帮我到那个橱柜顶上再拿四个花瓶下来,我够不到。”江隽走到厨房橱柜前,伸手在顶上的橱柜里摸索着拿出四个花瓶下来。桌上花枝落叶剪了一桌,一株株玫瑰花被宋安宁修剪的既漂亮又匀称,一朵朵分别插进五个花瓶中,一个花瓶放餐厅,一个放客厅,两个放入主卧,还有一个放玄关。客厅玄关有了玫瑰的点缀,死气沉沉的房子突然有了些许活力。看着桌上大片的水渍和玫瑰花枝和花叶的残留,江隽挽起衣袖将这些花枝残叶扔进垃圾桶里,擦拭干净桌面的水渍将蛋糕插上蜡烛,一一点燃后将客厅的灯关上。江隽反问:“知道你生日是件很难的事?”“知道不难, 但记住是一件很难的事, ”江隽头发向来一丝不苟往后梳, 现在却被风吹得,宋安宁笑道:“江先生,你在这等了很久?”“不久。”“不久?花都蔫了,还是说江先生百忙之中买了一束即将凋谢的花?”“是玫瑰等你太久, 等得都凋谢了。”宋安宁意外看着他许久,似乎要在他脸上看出朵花来。“江先生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这种话?什么话?”“男人的甜言蜜语呗。多谢江先生的蛋糕和玫瑰花,本来是很想请你上去坐坐的,可惜那是江郁给我住的员工宿舍,上次他交代过不允许我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家,而且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您名声不好。”“我是乱七八糟的人?”“或许对于小江总来说,除了他,其他都是乱七八糟的人。”江郁挑眉,“那他知不知道这套房产在我名下?”“这个小江总没说,不过,既然江先生才是这套房的主人,那邀请您上去坐坐也没关系,请吧。”宋安宁抱着花回家,江隽提着蛋糕跟在她身后。推开门,两百多平的房子空空荡荡,漆黑的屋内只从落地阳台照进些许寂寥惨白的光亮。打开灯,整个房子一片光亮。宋安宁换上鞋,捧着花去厨房将花剪了插进花瓶中。“今天就不伺候你,鞋柜里有吊牌未拆的鞋,江先生,自便吧。”江隽不动声色从鞋柜里找了双鞋换上,将蛋糕放桌上,看着宋安宁在长桌旁修建玫瑰的刺和枝丫,问道:“这儿你一个人住?”“嗯,小江总大方,愿意将这么大的房子作为员工宿舍借我住。”“那你这么晚才回来,干嘛去了?”修剪枝丫的剪刀微微一顿,随后宋安宁笑道:“工作。”江隽眉眼微沉,“工作?”她抽出一根玫瑰花,认真从中间剪断根茎,嘴上轻描淡写说着仿佛和自己无关的话题,“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您知道的,这么特殊的日子当然不能留有遗憾,赵先生和沈老师很大方,我呢做这份工作拿这份薪水,动不动就拒绝老板的工作不太好,更何况……”宋安宁望着他笑了笑,“我的老板告诉我,无论做什么工作,都得敬业。”江隽脸色一黑,“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嗯,赵先生和沈老师今晚的生日party举办的都挺用心的,像赵先生,买了一个价值两百万的白天鹅蛋糕,还送了一条价值不菲的蓝宝石项链,沈老师则是将一整个游乐园布置了灯光烟花,送的是一枚粉钻胸针,可惜的是,精心布置的场景再怎么精心布置,看不到的人怎么也看不到,不过是给活着的人心里一个安慰罢了。”“宋安宁,问你件事。”“什么事?”江隽沉默片刻,“如果说秦凝没有死,你……”“嘶——”听到这话的宋安宁手上的剪刀一歪,戳破了食指,下意识将剪刀一扔,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怎么了?”江隽看着她手上的伤口,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去洗手池边清洗,“别沾水,医药箱在哪?”“在书房。”江隽去书房找来医药箱,给她消毒贴上创可贴。剪刀划破皮肤时尖锐的刺痛让宋安宁倒吸了口凉气,过了一会倒不觉得有什么,看着江隽眉心紧蹙的模样笑道:“没事,一个小口子而已,一会就痊愈了。”大概江隽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轻轻嗯了一声。“不过你刚才说什么?秦凝还活着?”江隽摇头,“没什么,只是随便说说。”宋安宁不觉得他这是随便说说,“你到底想问什么?”“没什么,一个假设而已。”“哦。”见江隽不准备再说下去,宋安宁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毕竟江隽再怎么能改变剧情,也不至于提前这么早把还没死的秦凝找回来吧?“能帮我个忙吗?”“什么忙?”“玫瑰太多了,一个花瓶装不下,帮我到那个橱柜顶上再拿四个花瓶下来,我够不到。”江隽走到厨房橱柜前,伸手在顶上的橱柜里摸索着拿出四个花瓶下来。桌上花枝落叶剪了一桌,一株株玫瑰花被宋安宁修剪的既漂亮又匀称,一朵朵分别插进五个花瓶中,一个花瓶放餐厅,一个放客厅,两个放入主卧,还有一个放玄关。客厅玄关有了玫瑰的点缀,死气沉沉的房子突然有了些许活力。看着桌上大片的水渍和玫瑰花枝和花叶的残留,江隽挽起衣袖将这些花枝残叶扔进垃圾桶里,擦拭干净桌面的水渍将蛋糕插上蜡烛,一一点燃后将客厅的灯关上。江隽反问:“知道你生日是件很难的事?”“知道不难, 但记住是一件很难的事, ”江隽头发向来一丝不苟往后梳, 现在却被风吹得,宋安宁笑道:“江先生,你在这等了很久?”“不久。”“不久?花都蔫了,还是说江先生百忙之中买了一束即将凋谢的花?”“是玫瑰等你太久, 等得都凋谢了。”宋安宁意外看着他许久,似乎要在他脸上看出朵花来。“江先生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这种话?什么话?”“男人的甜言蜜语呗。多谢江先生的蛋糕和玫瑰花,本来是很想请你上去坐坐的,可惜那是江郁给我住的员工宿舍,上次他交代过不允许我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家,而且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您名声不好。”“我是乱七八糟的人?”“或许对于小江总来说,除了他,其他都是乱七八糟的人。”江郁挑眉,“那他知不知道这套房产在我名下?”“这个小江总没说,不过,既然江先生才是这套房的主人,那邀请您上去坐坐也没关系,请吧。”宋安宁抱着花回家,江隽提着蛋糕跟在她身后。推开门,两百多平的房子空空荡荡,漆黑的屋内只从落地阳台照进些许寂寥惨白的光亮。打开灯,整个房子一片光亮。宋安宁换上鞋,捧着花去厨房将花剪了插进花瓶中。“今天就不伺候你,鞋柜里有吊牌未拆的鞋,江先生,自便吧。”江隽不动声色从鞋柜里找了双鞋换上,将蛋糕放桌上,看着宋安宁在长桌旁修建玫瑰的刺和枝丫,问道:“这儿你一个人住?”“嗯,小江总大方,愿意将这么大的房子作为员工宿舍借我住。”“那你这么晚才回来,干嘛去了?”修剪枝丫的剪刀微微一顿,随后宋安宁笑道:“工作。”江隽眉眼微沉,“工作?”她抽出一根玫瑰花,认真从中间剪断根茎,嘴上轻描淡写说着仿佛和自己无关的话题,“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您知道的,这么特殊的日子当然不能留有遗憾,赵先生和沈老师很大方,我呢做这份工作拿这份薪水,动不动就拒绝老板的工作不太好,更何况……”宋安宁望着他笑了笑,“我的老板告诉我,无论做什么工作,都得敬业。”江隽脸色一黑,“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嗯,赵先生和沈老师今晚的生日party举办的都挺用心的,像赵先生,买了一个价值两百万的白天鹅蛋糕,还送了一条价值不菲的蓝宝石项链,沈老师则是将一整个游乐园布置了灯光烟花,送的是一枚粉钻胸针,可惜的是,精心布置的场景再怎么精心布置,看不到的人怎么也看不到,不过是给活着的人心里一个安慰罢了。”“宋安宁,问你件事。”“什么事?”江隽沉默片刻,“如果说秦凝没有死,你……”“嘶——”听到这话的宋安宁手上的剪刀一歪,戳破了食指,下意识将剪刀一扔,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怎么了?”江隽看着她手上的伤口,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去洗手池边清洗,“别沾水,医药箱在哪?”“在书房。”江隽去书房找来医药箱,给她消毒贴上创可贴。剪刀划破皮肤时尖锐的刺痛让宋安宁倒吸了口凉气,过了一会倒不觉得有什么,看着江隽眉心紧蹙的模样笑道:“没事,一个小口子而已,一会就痊愈了。”大概江隽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轻轻嗯了一声。“不过你刚才说什么?秦凝还活着?”江隽摇头,“没什么,只是随便说说。”宋安宁不觉得他这是随便说说,“你到底想问什么?”“没什么,一个假设而已。”“哦。”见江隽不准备再说下去,宋安宁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毕竟江隽再怎么能改变剧情,也不至于提前这么早把还没死的秦凝找回来吧?“能帮我个忙吗?”“什么忙?”“玫瑰太多了,一个花瓶装不下,帮我到那个橱柜顶上再拿四个花瓶下来,我够不到。”江隽走到厨房橱柜前,伸手在顶上的橱柜里摸索着拿出四个花瓶下来。桌上花枝落叶剪了一桌,一株株玫瑰花被宋安宁修剪的既漂亮又匀称,一朵朵分别插进五个花瓶中,一个花瓶放餐厅,一个放客厅,两个放入主卧,还有一个放玄关。客厅玄关有了玫瑰的点缀,死气沉沉的房子突然有了些许活力。看着桌上大片的水渍和玫瑰花枝和花叶的残留,江隽挽起衣袖将这些花枝残叶扔进垃圾桶里,擦拭干净桌面的水渍将蛋糕插上蜡烛,一一点燃后将客厅的灯关上。江隽反问:“知道你生日是件很难的事?”“知道不难, 但记住是一件很难的事, ”江隽头发向来一丝不苟往后梳, 现在却被风吹得,宋安宁笑道:“江先生,你在这等了很久?”“不久。”“不久?花都蔫了,还是说江先生百忙之中买了一束即将凋谢的花?”“是玫瑰等你太久, 等得都凋谢了。”宋安宁意外看着他许久,似乎要在他脸上看出朵花来。“江先生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这种话?什么话?”“男人的甜言蜜语呗。多谢江先生的蛋糕和玫瑰花,本来是很想请你上去坐坐的,可惜那是江郁给我住的员工宿舍,上次他交代过不允许我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家,而且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您名声不好。”“我是乱七八糟的人?”“或许对于小江总来说,除了他,其他都是乱七八糟的人。”江郁挑眉,“那他知不知道这套房产在我名下?”“这个小江总没说,不过,既然江先生才是这套房的主人,那邀请您上去坐坐也没关系,请吧。”宋安宁抱着花回家,江隽提着蛋糕跟在她身后。推开门,两百多平的房子空空荡荡,漆黑的屋内只从落地阳台照进些许寂寥惨白的光亮。打开灯,整个房子一片光亮。宋安宁换上鞋,捧着花去厨房将花剪了插进花瓶中。“今天就不伺候你,鞋柜里有吊牌未拆的鞋,江先生,自便吧。”江隽不动声色从鞋柜里找了双鞋换上,将蛋糕放桌上,看着宋安宁在长桌旁修建玫瑰的刺和枝丫,问道:“这儿你一个人住?”“嗯,小江总大方,愿意将这么大的房子作为员工宿舍借我住。”“那你这么晚才回来,干嘛去了?”修剪枝丫的剪刀微微一顿,随后宋安宁笑道:“工作。”江隽眉眼微沉,“工作?”她抽出一根玫瑰花,认真从中间剪断根茎,嘴上轻描淡写说着仿佛和自己无关的话题,“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您知道的,这么特殊的日子当然不能留有遗憾,赵先生和沈老师很大方,我呢做这份工作拿这份薪水,动不动就拒绝老板的工作不太好,更何况……”宋安宁望着他笑了笑,“我的老板告诉我,无论做什么工作,都得敬业。”江隽脸色一黑,“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嗯,赵先生和沈老师今晚的生日party举办的都挺用心的,像赵先生,买了一个价值两百万的白天鹅蛋糕,还送了一条价值不菲的蓝宝石项链,沈老师则是将一整个游乐园布置了灯光烟花,送的是一枚粉钻胸针,可惜的是,精心布置的场景再怎么精心布置,看不到的人怎么也看不到,不过是给活着的人心里一个安慰罢了。”“宋安宁,问你件事。”“什么事?”江隽沉默片刻,“如果说秦凝没有死,你……”“嘶——”听到这话的宋安宁手上的剪刀一歪,戳破了食指,下意识将剪刀一扔,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怎么了?”江隽看着她手上的伤口,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去洗手池边清洗,“别沾水,医药箱在哪?”“在书房。”江隽去书房找来医药箱,给她消毒贴上创可贴。剪刀划破皮肤时尖锐的刺痛让宋安宁倒吸了口凉气,过了一会倒不觉得有什么,看着江隽眉心紧蹙的模样笑道:“没事,一个小口子而已,一会就痊愈了。”大概江隽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轻轻嗯了一声。“不过你刚才说什么?秦凝还活着?”江隽摇头,“没什么,只是随便说说。”宋安宁不觉得他这是随便说说,“你到底想问什么?”“没什么,一个假设而已。”“哦。”见江隽不准备再说下去,宋安宁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毕竟江隽再怎么能改变剧情,也不至于提前这么早把还没死的秦凝找回来吧?“能帮我个忙吗?”“什么忙?”“玫瑰太多了,一个花瓶装不下,帮我到那个橱柜顶上再拿四个花瓶下来,我够不到。”江隽走到厨房橱柜前,伸手在顶上的橱柜里摸索着拿出四个花瓶下来。桌上花枝落叶剪了一桌,一株株玫瑰花被宋安宁修剪的既漂亮又匀称,一朵朵分别插进五个花瓶中,一个花瓶放餐厅,一个放客厅,两个放入主卧,还有一个放玄关。客厅玄关有了玫瑰的点缀,死气沉沉的房子突然有了些许活力。看着桌上大片的水渍和玫瑰花枝和花叶的残留,江隽挽起衣袖将这些花枝残叶扔进垃圾桶里,擦拭干净桌面的水渍将蛋糕插上蜡烛,一一点燃后将客厅的灯关上。江隽反问:“知道你生日是件很难的事?”“知道不难, 但记住是一件很难的事, ”江隽头发向来一丝不苟往后梳, 现在却被风吹得,宋安宁笑道:“江先生,你在这等了很久?”“不久。”“不久?花都蔫了,还是说江先生百忙之中买了一束即将凋谢的花?”“是玫瑰等你太久, 等得都凋谢了。”宋安宁意外看着他许久,似乎要在他脸上看出朵花来。“江先生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这种话?什么话?”“男人的甜言蜜语呗。多谢江先生的蛋糕和玫瑰花,本来是很想请你上去坐坐的,可惜那是江郁给我住的员工宿舍,上次他交代过不允许我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家,而且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您名声不好。”“我是乱七八糟的人?”“或许对于小江总来说,除了他,其他都是乱七八糟的人。”江郁挑眉,“那他知不知道这套房产在我名下?”“这个小江总没说,不过,既然江先生才是这套房的主人,那邀请您上去坐坐也没关系,请吧。”宋安宁抱着花回家,江隽提着蛋糕跟在她身后。推开门,两百多平的房子空空荡荡,漆黑的屋内只从落地阳台照进些许寂寥惨白的光亮。打开灯,整个房子一片光亮。宋安宁换上鞋,捧着花去厨房将花剪了插进花瓶中。“今天就不伺候你,鞋柜里有吊牌未拆的鞋,江先生,自便吧。”江隽不动声色从鞋柜里找了双鞋换上,将蛋糕放桌上,看着宋安宁在长桌旁修建玫瑰的刺和枝丫,问道:“这儿你一个人住?”“嗯,小江总大方,愿意将这么大的房子作为员工宿舍借我住。”“那你这么晚才回来,干嘛去了?”修剪枝丫的剪刀微微一顿,随后宋安宁笑道:“工作。”江隽眉眼微沉,“工作?”她抽出一根玫瑰花,认真从中间剪断根茎,嘴上轻描淡写说着仿佛和自己无关的话题,“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您知道的,这么特殊的日子当然不能留有遗憾,赵先生和沈老师很大方,我呢做这份工作拿这份薪水,动不动就拒绝老板的工作不太好,更何况……”宋安宁望着他笑了笑,“我的老板告诉我,无论做什么工作,都得敬业。”江隽脸色一黑,“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嗯,赵先生和沈老师今晚的生日party举办的都挺用心的,像赵先生,买了一个价值两百万的白天鹅蛋糕,还送了一条价值不菲的蓝宝石项链,沈老师则是将一整个游乐园布置了灯光烟花,送的是一枚粉钻胸针,可惜的是,精心布置的场景再怎么精心布置,看不到的人怎么也看不到,不过是给活着的人心里一个安慰罢了。”“宋安宁,问你件事。”“什么事?”江隽沉默片刻,“如果说秦凝没有死,你……”“嘶——”听到这话的宋安宁手上的剪刀一歪,戳破了食指,下意识将剪刀一扔,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怎么了?”江隽看着她手上的伤口,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去洗手池边清洗,“别沾水,医药箱在哪?”“在书房。”江隽去书房找来医药箱,给她消毒贴上创可贴。剪刀划破皮肤时尖锐的刺痛让宋安宁倒吸了口凉气,过了一会倒不觉得有什么,看着江隽眉心紧蹙的模样笑道:“没事,一个小口子而已,一会就痊愈了。”大概江隽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轻轻嗯了一声。“不过你刚才说什么?秦凝还活着?”江隽摇头,“没什么,只是随便说说。”宋安宁不觉得他这是随便说说,“你到底想问什么?”“没什么,一个假设而已。”“哦。”见江隽不准备再说下去,宋安宁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毕竟江隽再怎么能改变剧情,也不至于提前这么早把还没死的秦凝找回来吧?“能帮我个忙吗?”“什么忙?”“玫瑰太多了,一个花瓶装不下,帮我到那个橱柜顶上再拿四个花瓶下来,我够不到。”江隽走到厨房橱柜前,伸手在顶上的橱柜里摸索着拿出四个花瓶下来。桌上花枝落叶剪了一桌,一株株玫瑰花被宋安宁修剪的既漂亮又匀称,一朵朵分别插进五个花瓶中,一个花瓶放餐厅,一个放客厅,两个放入主卧,还有一个放玄关。客厅玄关有了玫瑰的点缀,死气沉沉的房子突然有了些许活力。看着桌上大片的水渍和玫瑰花枝和花叶的残留,江隽挽起衣袖将这些花枝残叶扔进垃圾桶里,擦拭干净桌面的水渍将蛋糕插上蜡烛,一一点燃后将客厅的灯关上。江隽反问:“知道你生日是件很难的事?”“知道不难, 但记住是一件很难的事, ”江隽头发向来一丝不苟往后梳, 现在却被风吹得,宋安宁笑道:“江先生,你在这等了很久?”“不久。”“不久?花都蔫了,还是说江先生百忙之中买了一束即将凋谢的花?”“是玫瑰等你太久, 等得都凋谢了。”宋安宁意外看着他许久,似乎要在他脸上看出朵花来。“江先生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这种话?什么话?”“男人的甜言蜜语呗。多谢江先生的蛋糕和玫瑰花,本来是很想请你上去坐坐的,可惜那是江郁给我住的员工宿舍,上次他交代过不允许我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家,而且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您名声不好。”“我是乱七八糟的人?”“或许对于小江总来说,除了他,其他都是乱七八糟的人。”江郁挑眉,“那他知不知道这套房产在我名下?”“这个小江总没说,不过,既然江先生才是这套房的主人,那邀请您上去坐坐也没关系,请吧。”宋安宁抱着花回家,江隽提着蛋糕跟在她身后。推开门,两百多平的房子空空荡荡,漆黑的屋内只从落地阳台照进些许寂寥惨白的光亮。打开灯,整个房子一片光亮。宋安宁换上鞋,捧着花去厨房将花剪了插进花瓶中。“今天就不伺候你,鞋柜里有吊牌未拆的鞋,江先生,自便吧。”江隽不动声色从鞋柜里找了双鞋换上,将蛋糕放桌上,看着宋安宁在长桌旁修建玫瑰的刺和枝丫,问道:“这儿你一个人住?”“嗯,小江总大方,愿意将这么大的房子作为员工宿舍借我住。”“那你这么晚才回来,干嘛去了?”修剪枝丫的剪刀微微一顿,随后宋安宁笑道:“工作。”江隽眉眼微沉,“工作?”她抽出一根玫瑰花,认真从中间剪断根茎,嘴上轻描淡写说着仿佛和自己无关的话题,“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您知道的,这么特殊的日子当然不能留有遗憾,赵先生和沈老师很大方,我呢做这份工作拿这份薪水,动不动就拒绝老板的工作不太好,更何况……”宋安宁望着他笑了笑,“我的老板告诉我,无论做什么工作,都得敬业。”江隽脸色一黑,“今天也是秦凝的生日?”“嗯,赵先生和沈老师今晚的生日party举办的都挺用心的,像赵先生,买了一个价值两百万的白天鹅蛋糕,还送了一条价值不菲的蓝宝石项链,沈老师则是将一整个游乐园布置了灯光烟花,送的是一枚粉钻胸针,可惜的是,精心布置的场景再怎么精心布置,看不到的人怎么也看不到,不过是给活着的人心里一个安慰罢了。”“宋安宁,问你件事。”“什么事?”江隽沉默片刻,“如果说秦凝没有死,你……”“嘶——”听到这话的宋安宁手上的剪刀一歪,戳破了食指,下意识将剪刀一扔,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怎么了?”江隽看着她手上的伤口,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去洗手池边清洗,“别沾水,医药箱在哪?”“在书房。”江隽去书房找来医药箱,给她消毒贴上创可贴。剪刀划破皮肤时尖锐的刺痛让宋安宁倒吸了口凉气,过了一会倒不觉得有什么,看着江隽眉心紧蹙的模样笑道:“没事,一个小口子而已,一会就痊愈了。”大概江隽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轻轻嗯了一声。“不过你刚才说什么?秦凝还活着?”江隽摇头,“没什么,只是随便说说。”宋安宁不觉得他这是随便说说,“你到底想问什么?”“没什么,一个假设而已。”“哦。”见江隽不准备再说下去,宋安宁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毕竟江隽再怎么能改变剧情,也不至于提前这么早把还没死的秦凝找回来吧?“能帮我个忙吗?”“什么忙?”“玫瑰太多了,一个花瓶装不下,帮我到那个橱柜顶上再拿四个花瓶下来,我够不到。”江隽走到厨房橱柜前,伸手在顶上的橱柜里摸索着拿出四个花瓶下来。桌上花枝落叶剪了一桌,一株株玫瑰花被宋安宁修剪的既漂亮又匀称,一朵朵分别插进五个花瓶中,一个花瓶放餐厅,一个放客厅,两个放入主卧,还有一个放玄关。客厅玄关有了玫瑰的点缀,死气沉沉的房子突然有了些许活力。看着桌上大片的水渍和玫瑰花枝和花叶的残留,江隽挽起衣袖将这些花枝残叶扔进垃圾桶里,擦拭干净桌面的水渍将蛋糕插上蜡烛,一一点燃后将客厅的灯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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