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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天才炮灰他小姨妈 第62节(1 / 1)

夏眠本来应该复习功课的,然而她坐立不安,什么都看不进去,最后干脆拿着课本偷偷跑去幼儿园外面偷窥。然后发现,短短时间,她家小枫已经往团宠的方向发展了。其中毛慧竹功不可没。这小丫头胆子大不犯怵,性格也爽利,虽然没有玩具,但她书包里背着的一些草编和木头雕刻,跟夏文月第一次见到小枫时送的类似,那些都是二姑夫给做的,二姑夫手巧,没钱孩子们买玩具,就自己做一堆小玩意儿,很得孩子们喜欢。城市里的小孩儿很少见这种,毛慧竹就跟小朋友们换着玩,很快就跟人打成一片。当然,每个班上都不缺一两个霸道的熊孩子,想抢慧竹的玩具。这个时候琛琛就出场了,别看这小家伙白白净净粉雕玉琢,但气势十足,直接往那小孩儿面前一站,勾着小嘴冷笑,“欺负女孩子,你丢不丢人?”把他舅舅那鄙视人的神态学了个十成十,“你再欺负人小心被老师批评。”熊孩子本来也是欺软怕硬,再加上和年头不怕老师的熊孩子还很少,那位熊孩子顿时有些犹豫。本来还想着放狠话,就听好多小姑娘争先恐后的在告状:“老师,胖胖要打霍玉琛!”“老师,胖胖要抢我们的玩具,还要打人!”“老师,胖胖……”然后胖胖就被老师带走批评了。夏眠看着被一堆小孩子围起来的琛琛,有些想笑。幼儿园的小朋友们还有些肤浅,都只看颜值,长相和气质出众的琛琛即使性格高冷,也有不少人主动跟他做朋友。不过琛琛似乎并不喜欢这样被关注。没一会儿,小班的小团子们下课了。正玩的开心的毛慧竹和被小朋友们围着一脸不耐烦的琛琛都不约而同的往小班门口跑。十几个小豆丁出来之后,小枫才慢慢的走出来,他性子慢热,在新的环境非常认生,虽然周围都是小朋友,但他也只是安静的默默观察。这会儿一出教室门就看到熟悉的人,身体立刻放松下来,高兴的道,“慧竹姨姨,琛琛哥哥。”别看毛慧竹最小,但她有慧梅和慧兰两个好榜样,照顾人照顾的有模有样。她牵着小枫去了滑梯那边,用最珍贵的“会叫的木头青蛙”做交换,孩子们照顾小枫滑一次滑梯,就可以让木头青蛙叫一次。于是小枫一点都不需要和孩子们挤,非常从容的被琛琛牵着上了滑梯。坐在滑梯边上的时候,小枫有点害怕,琛琛坐在他身后道,“不怕,我和你一起滑,这个很好玩的,滑一次你就知道了。”毛慧竹也站在滑梯下面,张开双臂道,“别怕,姨姨接着你。”旁边有个小孩儿惊叹道,“毛慧竹,你都是姨姨啦?”毛慧竹骄傲的挺起胸脯,“对啊,小枫是我的外甥。”六七岁的孩子,正是争着当哥哥姐姐的时候,毛慧竹凭借“姨姨”的高辈分获得了一片艳羡。有个聪明的小姑娘道,“那他是不是也得叫我们姨姨。”有小男孩儿道,“那我们就是叔叔?”“是舅舅吧?”“那我是姑姑?”“……”小孩儿们还弄不清称呼,七嘴八舌的讨论,反正都长了辈分就是了。于是小枫和琛琛一起滑下来的时候,收获了一堆叔叔阿姨姑姑舅舅,也不需要毛慧竹用玩具做交换了。只要负责被这些“长辈们”宠爱就好了。受了无妄之灾的琛琛:……他为什是哥哥呢?他也想当叔叔。第40章 第四十架三个小家伙幼儿园第一次放假的时候, 夏文月定做的串串香摊车可以去取了。众人不约而同都起了个大早。夏眠给小枫穿衣服的时候,小家伙就一直伸着小脖子往外看。夏眠失笑,“看什么呢?”小枫抿着小嘴高兴, “小姨,今天宁阿姨画画。”夏眠摸了摸他的呆毛,“喜欢画画?”小枫小鸡啄米般点头,张着小胳膊道,“好美!”夏眠举着他转悠一圈, “等咱们的院子买了, 小姨也给你弄一间画室, 送你学画画, 好不好。”小枫开心的咯咯笑,“好,学画画!”姨甥两个出了房门,发现宁韶韵已经在院子里清点涂料了。“这么早?”宁韶韵笑道,“二姑和慧梅她们都已经去取车了, 一会儿就能回来。”琛琛也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 “妈妈。”夏眠伸手把他也拉上,和小枫一起带去卫生间洗漱。洗完脸两个小孩儿就开始往大门口跑, 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听到琛琛兴高采烈的叫起来, “回来啦回来啦,二老姑姑回来了!”没一会儿, 摊车就被一群人推进来,包括毛慧竹在内,三个小家伙倔强的一人占了一角。这摊车主体高度大概有一米,中间是一排长条的铁皮凹槽, 分了两个,一个放辣汤,一个放清汤;凹槽的下面可以放煤气炉子,方便加热熬煮。摊车外边包着一层木头,因为决定要自己做招牌,所以这一层木头只刷了白漆,什么都没做。当然品牌名字是放在上面的,摊车主体上撑着四根钢管,配了遮阳伞,方便遮阳遮雨。前面的两根管子上装了一块长一米五,高三十厘米的可拆卸木板,也用白漆刷好了底,就等着把招牌画上去了。吃完早饭,宁韶韵不仅自己全副武装,还给三个孩子都准备了防水的罩衣,拿起刷子沾了涂料道,“好啦,我们马上开始!”可拆卸的招牌板子和一排画架在台阶上摆成一排,宁韶韵站在中间,琛琛小枫和慧竹分在两边,一人占据一个画板。有了上次的经验,毛慧竹已经非常高效的有用手描起来了。倒是琛琛和小枫都围在宁韶韵身边,看和她快乐的挥毫,小枫兴致勃勃的给她递刷子递颜料。宁韶韵浑身都洋溢的快乐,在画板上落笔的那刻,她像是要飞起来一样。魏姨悄悄抹了把眼睛,“好久没看到小韵这么开心了。”夏眠亲眼见证了艺术家怎样将感情融入作品之中,只是一个小小的招牌而已,熊熊火焰中涅槃重生般的“新生”二字,散发着绚烂又蓬勃的生命力。孩子们的纯洁想来更能感受它的魅力,招牌诞生的时候,三个小家伙统一的长大嘴巴,发出“哇哇”的惊叹。那一刻,宁韶韵笑眼弯弯,眼底如星河璀璨,周身仿佛都在发光,美得仿佛坠入凡间的精灵。霍学文满脸恍惚的站在门口,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宁韶韵,结婚六年,在他的印象中,她永远温柔娴淑,优雅从容。将他身后的一切都打理的妥妥帖帖,除了那幅画被送出去的时候,她从未有过失态……但也从未有过这样灿烂的笑容。抱着破釜沉舟决心而来的霍学文,在这一刻忽然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在父亲用城北项目逼他签署离婚协议的时候他没有想过妥协,母亲以死相逼的时候也满心坚定。可是这一刻,看到宁韶韵这快活的样子,他忽然意识到,他其实没有资格。他努力的回忆着过去六年的点点滴滴,曾几何时,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时也曾充满光彩,可是在他一次次的工作忙、有应酬,叫她忍让母亲之后,那些光彩渐渐暗淡,直到彻底消失。一朵漂亮的鲜花因为他的疏忽而枯死了,如今她在自己的努力下焕发新生,他又有什么资格把她留在身边呢?“如果你是来挽回的,请你省省吧。”宁韶白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旁边,“若你对她还有一丝愧意,就放过她。”霍学文捏紧拳头,艰难的道,“若我不放呢?”宁韶白忽然轻笑一声,转头看向霍学文,目含嘲讽,“你大可以试试。”霍学文颓然的松开手,半晌道,“我会跟她离婚。”“不是因为我要放弃。”霍学文道,“而是我想让她快乐。等我……”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闭了闭眼苦笑一声,“我的承诺想来已经一文不值了吧。”宁韶白毫不客气的补刀,“知道就好。”“哇,这个是我!”琛琛清脆的奶音响起来。原来宁韶韵画完招牌之后转战车身,在前面的木板上画出了一个q版的小男孩儿,男孩儿鼓着嘴巴,大大的眼睛盯着一节露在外面的鱿鱼须,都要对眼儿了。正是那天的琛琛。明明是个大头娃娃,但却意外的活灵活现,让人忍不住发笑。“妈妈,再画小枫弟弟。”琛琛非常记挂小枫。小枫羞涩的抿了抿嘴,眼底却是期待。“放心吧,少不了。”宁韶韵开怀的笑,寥寥数笔又勾勒出一个吃冻豆腐的小孩儿,粉嫩的舌头伸出来珍惜的舔着嘴角的汤汁,头顶一根呆毛快乐的翘着。之后是个羊角辫的小姑娘,一手一个串串,张嘴大笑。“是我!”毛慧竹开心的拍手。众人呼啦啦的围上来,宁韶韵一边上色一边笑道,“那天见夏眠这样画,觉得很可爱。”宁韶韵扎实的画工可比夏眠那三脚猫的功夫强多了,三个活灵活现的小人儿让看到的人不约而同的露出笑容。“不错,”宁韶白脸上也带着笑,“新画法吗?挺有趣。”“夏眠教的。”宁韶韵笑眼弯弯。夏眠连忙道,“不敢当不敢当,拾人牙慧罢了,是宁姐姐你领悟的快。”宁韶白有些意外,“可以啊?”“这么早?”宁韶韵笑道,“二姑和慧梅她们都已经去取车了, 一会儿就能回来。”琛琛也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 “妈妈。”夏眠伸手把他也拉上,和小枫一起带去卫生间洗漱。洗完脸两个小孩儿就开始往大门口跑, 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听到琛琛兴高采烈的叫起来, “回来啦回来啦,二老姑姑回来了!”没一会儿, 摊车就被一群人推进来,包括毛慧竹在内,三个小家伙倔强的一人占了一角。这摊车主体高度大概有一米,中间是一排长条的铁皮凹槽, 分了两个,一个放辣汤,一个放清汤;凹槽的下面可以放煤气炉子,方便加热熬煮。摊车外边包着一层木头,因为决定要自己做招牌,所以这一层木头只刷了白漆,什么都没做。当然品牌名字是放在上面的,摊车主体上撑着四根钢管,配了遮阳伞,方便遮阳遮雨。前面的两根管子上装了一块长一米五,高三十厘米的可拆卸木板,也用白漆刷好了底,就等着把招牌画上去了。吃完早饭,宁韶韵不仅自己全副武装,还给三个孩子都准备了防水的罩衣,拿起刷子沾了涂料道,“好啦,我们马上开始!”可拆卸的招牌板子和一排画架在台阶上摆成一排,宁韶韵站在中间,琛琛小枫和慧竹分在两边,一人占据一个画板。有了上次的经验,毛慧竹已经非常高效的有用手描起来了。倒是琛琛和小枫都围在宁韶韵身边,看和她快乐的挥毫,小枫兴致勃勃的给她递刷子递颜料。宁韶韵浑身都洋溢的快乐,在画板上落笔的那刻,她像是要飞起来一样。魏姨悄悄抹了把眼睛,“好久没看到小韵这么开心了。”夏眠亲眼见证了艺术家怎样将感情融入作品之中,只是一个小小的招牌而已,熊熊火焰中涅槃重生般的“新生”二字,散发着绚烂又蓬勃的生命力。孩子们的纯洁想来更能感受它的魅力,招牌诞生的时候,三个小家伙统一的长大嘴巴,发出“哇哇”的惊叹。那一刻,宁韶韵笑眼弯弯,眼底如星河璀璨,周身仿佛都在发光,美得仿佛坠入凡间的精灵。霍学文满脸恍惚的站在门口,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宁韶韵,结婚六年,在他的印象中,她永远温柔娴淑,优雅从容。将他身后的一切都打理的妥妥帖帖,除了那幅画被送出去的时候,她从未有过失态……但也从未有过这样灿烂的笑容。抱着破釜沉舟决心而来的霍学文,在这一刻忽然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在父亲用城北项目逼他签署离婚协议的时候他没有想过妥协,母亲以死相逼的时候也满心坚定。可是这一刻,看到宁韶韵这快活的样子,他忽然意识到,他其实没有资格。他努力的回忆着过去六年的点点滴滴,曾几何时,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时也曾充满光彩,可是在他一次次的工作忙、有应酬,叫她忍让母亲之后,那些光彩渐渐暗淡,直到彻底消失。一朵漂亮的鲜花因为他的疏忽而枯死了,如今她在自己的努力下焕发新生,他又有什么资格把她留在身边呢?“如果你是来挽回的,请你省省吧。”宁韶白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旁边,“若你对她还有一丝愧意,就放过她。”霍学文捏紧拳头,艰难的道,“若我不放呢?”宁韶白忽然轻笑一声,转头看向霍学文,目含嘲讽,“你大可以试试。”霍学文颓然的松开手,半晌道,“我会跟她离婚。”“不是因为我要放弃。”霍学文道,“而是我想让她快乐。等我……”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闭了闭眼苦笑一声,“我的承诺想来已经一文不值了吧。”宁韶白毫不客气的补刀,“知道就好。”“哇,这个是我!”琛琛清脆的奶音响起来。原来宁韶韵画完招牌之后转战车身,在前面的木板上画出了一个q版的小男孩儿,男孩儿鼓着嘴巴,大大的眼睛盯着一节露在外面的鱿鱼须,都要对眼儿了。正是那天的琛琛。明明是个大头娃娃,但却意外的活灵活现,让人忍不住发笑。“妈妈,再画小枫弟弟。”琛琛非常记挂小枫。小枫羞涩的抿了抿嘴,眼底却是期待。“放心吧,少不了。”宁韶韵开怀的笑,寥寥数笔又勾勒出一个吃冻豆腐的小孩儿,粉嫩的舌头伸出来珍惜的舔着嘴角的汤汁,头顶一根呆毛快乐的翘着。之后是个羊角辫的小姑娘,一手一个串串,张嘴大笑。“是我!”毛慧竹开心的拍手。众人呼啦啦的围上来,宁韶韵一边上色一边笑道,“那天见夏眠这样画,觉得很可爱。”宁韶韵扎实的画工可比夏眠那三脚猫的功夫强多了,三个活灵活现的小人儿让看到的人不约而同的露出笑容。“不错,”宁韶白脸上也带着笑,“新画法吗?挺有趣。”“夏眠教的。”宁韶韵笑眼弯弯。夏眠连忙道,“不敢当不敢当,拾人牙慧罢了,是宁姐姐你领悟的快。”宁韶白有些意外,“可以啊?”“这么早?”宁韶韵笑道,“二姑和慧梅她们都已经去取车了, 一会儿就能回来。”琛琛也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 “妈妈。”夏眠伸手把他也拉上,和小枫一起带去卫生间洗漱。洗完脸两个小孩儿就开始往大门口跑, 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听到琛琛兴高采烈的叫起来, “回来啦回来啦,二老姑姑回来了!”没一会儿, 摊车就被一群人推进来,包括毛慧竹在内,三个小家伙倔强的一人占了一角。这摊车主体高度大概有一米,中间是一排长条的铁皮凹槽, 分了两个,一个放辣汤,一个放清汤;凹槽的下面可以放煤气炉子,方便加热熬煮。摊车外边包着一层木头,因为决定要自己做招牌,所以这一层木头只刷了白漆,什么都没做。当然品牌名字是放在上面的,摊车主体上撑着四根钢管,配了遮阳伞,方便遮阳遮雨。前面的两根管子上装了一块长一米五,高三十厘米的可拆卸木板,也用白漆刷好了底,就等着把招牌画上去了。吃完早饭,宁韶韵不仅自己全副武装,还给三个孩子都准备了防水的罩衣,拿起刷子沾了涂料道,“好啦,我们马上开始!”可拆卸的招牌板子和一排画架在台阶上摆成一排,宁韶韵站在中间,琛琛小枫和慧竹分在两边,一人占据一个画板。有了上次的经验,毛慧竹已经非常高效的有用手描起来了。倒是琛琛和小枫都围在宁韶韵身边,看和她快乐的挥毫,小枫兴致勃勃的给她递刷子递颜料。宁韶韵浑身都洋溢的快乐,在画板上落笔的那刻,她像是要飞起来一样。魏姨悄悄抹了把眼睛,“好久没看到小韵这么开心了。”夏眠亲眼见证了艺术家怎样将感情融入作品之中,只是一个小小的招牌而已,熊熊火焰中涅槃重生般的“新生”二字,散发着绚烂又蓬勃的生命力。孩子们的纯洁想来更能感受它的魅力,招牌诞生的时候,三个小家伙统一的长大嘴巴,发出“哇哇”的惊叹。那一刻,宁韶韵笑眼弯弯,眼底如星河璀璨,周身仿佛都在发光,美得仿佛坠入凡间的精灵。霍学文满脸恍惚的站在门口,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宁韶韵,结婚六年,在他的印象中,她永远温柔娴淑,优雅从容。将他身后的一切都打理的妥妥帖帖,除了那幅画被送出去的时候,她从未有过失态……但也从未有过这样灿烂的笑容。抱着破釜沉舟决心而来的霍学文,在这一刻忽然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在父亲用城北项目逼他签署离婚协议的时候他没有想过妥协,母亲以死相逼的时候也满心坚定。可是这一刻,看到宁韶韵这快活的样子,他忽然意识到,他其实没有资格。他努力的回忆着过去六年的点点滴滴,曾几何时,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时也曾充满光彩,可是在他一次次的工作忙、有应酬,叫她忍让母亲之后,那些光彩渐渐暗淡,直到彻底消失。一朵漂亮的鲜花因为他的疏忽而枯死了,如今她在自己的努力下焕发新生,他又有什么资格把她留在身边呢?“如果你是来挽回的,请你省省吧。”宁韶白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旁边,“若你对她还有一丝愧意,就放过她。”霍学文捏紧拳头,艰难的道,“若我不放呢?”宁韶白忽然轻笑一声,转头看向霍学文,目含嘲讽,“你大可以试试。”霍学文颓然的松开手,半晌道,“我会跟她离婚。”“不是因为我要放弃。”霍学文道,“而是我想让她快乐。等我……”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闭了闭眼苦笑一声,“我的承诺想来已经一文不值了吧。”宁韶白毫不客气的补刀,“知道就好。”“哇,这个是我!”琛琛清脆的奶音响起来。原来宁韶韵画完招牌之后转战车身,在前面的木板上画出了一个q版的小男孩儿,男孩儿鼓着嘴巴,大大的眼睛盯着一节露在外面的鱿鱼须,都要对眼儿了。正是那天的琛琛。明明是个大头娃娃,但却意外的活灵活现,让人忍不住发笑。“妈妈,再画小枫弟弟。”琛琛非常记挂小枫。小枫羞涩的抿了抿嘴,眼底却是期待。“放心吧,少不了。”宁韶韵开怀的笑,寥寥数笔又勾勒出一个吃冻豆腐的小孩儿,粉嫩的舌头伸出来珍惜的舔着嘴角的汤汁,头顶一根呆毛快乐的翘着。之后是个羊角辫的小姑娘,一手一个串串,张嘴大笑。“是我!”毛慧竹开心的拍手。众人呼啦啦的围上来,宁韶韵一边上色一边笑道,“那天见夏眠这样画,觉得很可爱。”宁韶韵扎实的画工可比夏眠那三脚猫的功夫强多了,三个活灵活现的小人儿让看到的人不约而同的露出笑容。“不错,”宁韶白脸上也带着笑,“新画法吗?挺有趣。”“夏眠教的。”宁韶韵笑眼弯弯。夏眠连忙道,“不敢当不敢当,拾人牙慧罢了,是宁姐姐你领悟的快。”宁韶白有些意外,“可以啊?”“这么早?”宁韶韵笑道,“二姑和慧梅她们都已经去取车了, 一会儿就能回来。”琛琛也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 “妈妈。”夏眠伸手把他也拉上,和小枫一起带去卫生间洗漱。洗完脸两个小孩儿就开始往大门口跑, 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听到琛琛兴高采烈的叫起来, “回来啦回来啦,二老姑姑回来了!”没一会儿, 摊车就被一群人推进来,包括毛慧竹在内,三个小家伙倔强的一人占了一角。这摊车主体高度大概有一米,中间是一排长条的铁皮凹槽, 分了两个,一个放辣汤,一个放清汤;凹槽的下面可以放煤气炉子,方便加热熬煮。摊车外边包着一层木头,因为决定要自己做招牌,所以这一层木头只刷了白漆,什么都没做。当然品牌名字是放在上面的,摊车主体上撑着四根钢管,配了遮阳伞,方便遮阳遮雨。前面的两根管子上装了一块长一米五,高三十厘米的可拆卸木板,也用白漆刷好了底,就等着把招牌画上去了。吃完早饭,宁韶韵不仅自己全副武装,还给三个孩子都准备了防水的罩衣,拿起刷子沾了涂料道,“好啦,我们马上开始!”可拆卸的招牌板子和一排画架在台阶上摆成一排,宁韶韵站在中间,琛琛小枫和慧竹分在两边,一人占据一个画板。有了上次的经验,毛慧竹已经非常高效的有用手描起来了。倒是琛琛和小枫都围在宁韶韵身边,看和她快乐的挥毫,小枫兴致勃勃的给她递刷子递颜料。宁韶韵浑身都洋溢的快乐,在画板上落笔的那刻,她像是要飞起来一样。魏姨悄悄抹了把眼睛,“好久没看到小韵这么开心了。”夏眠亲眼见证了艺术家怎样将感情融入作品之中,只是一个小小的招牌而已,熊熊火焰中涅槃重生般的“新生”二字,散发着绚烂又蓬勃的生命力。孩子们的纯洁想来更能感受它的魅力,招牌诞生的时候,三个小家伙统一的长大嘴巴,发出“哇哇”的惊叹。那一刻,宁韶韵笑眼弯弯,眼底如星河璀璨,周身仿佛都在发光,美得仿佛坠入凡间的精灵。霍学文满脸恍惚的站在门口,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宁韶韵,结婚六年,在他的印象中,她永远温柔娴淑,优雅从容。将他身后的一切都打理的妥妥帖帖,除了那幅画被送出去的时候,她从未有过失态……但也从未有过这样灿烂的笑容。抱着破釜沉舟决心而来的霍学文,在这一刻忽然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在父亲用城北项目逼他签署离婚协议的时候他没有想过妥协,母亲以死相逼的时候也满心坚定。可是这一刻,看到宁韶韵这快活的样子,他忽然意识到,他其实没有资格。他努力的回忆着过去六年的点点滴滴,曾几何时,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时也曾充满光彩,可是在他一次次的工作忙、有应酬,叫她忍让母亲之后,那些光彩渐渐暗淡,直到彻底消失。一朵漂亮的鲜花因为他的疏忽而枯死了,如今她在自己的努力下焕发新生,他又有什么资格把她留在身边呢?“如果你是来挽回的,请你省省吧。”宁韶白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旁边,“若你对她还有一丝愧意,就放过她。”霍学文捏紧拳头,艰难的道,“若我不放呢?”宁韶白忽然轻笑一声,转头看向霍学文,目含嘲讽,“你大可以试试。”霍学文颓然的松开手,半晌道,“我会跟她离婚。”“不是因为我要放弃。”霍学文道,“而是我想让她快乐。等我……”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闭了闭眼苦笑一声,“我的承诺想来已经一文不值了吧。”宁韶白毫不客气的补刀,“知道就好。”“哇,这个是我!”琛琛清脆的奶音响起来。原来宁韶韵画完招牌之后转战车身,在前面的木板上画出了一个q版的小男孩儿,男孩儿鼓着嘴巴,大大的眼睛盯着一节露在外面的鱿鱼须,都要对眼儿了。正是那天的琛琛。明明是个大头娃娃,但却意外的活灵活现,让人忍不住发笑。“妈妈,再画小枫弟弟。”琛琛非常记挂小枫。小枫羞涩的抿了抿嘴,眼底却是期待。“放心吧,少不了。”宁韶韵开怀的笑,寥寥数笔又勾勒出一个吃冻豆腐的小孩儿,粉嫩的舌头伸出来珍惜的舔着嘴角的汤汁,头顶一根呆毛快乐的翘着。之后是个羊角辫的小姑娘,一手一个串串,张嘴大笑。“是我!”毛慧竹开心的拍手。众人呼啦啦的围上来,宁韶韵一边上色一边笑道,“那天见夏眠这样画,觉得很可爱。”宁韶韵扎实的画工可比夏眠那三脚猫的功夫强多了,三个活灵活现的小人儿让看到的人不约而同的露出笑容。“不错,”宁韶白脸上也带着笑,“新画法吗?挺有趣。”“夏眠教的。”宁韶韵笑眼弯弯。夏眠连忙道,“不敢当不敢当,拾人牙慧罢了,是宁姐姐你领悟的快。”宁韶白有些意外,“可以啊?”“这么早?”宁韶韵笑道,“二姑和慧梅她们都已经去取车了, 一会儿就能回来。”琛琛也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 “妈妈。”夏眠伸手把他也拉上,和小枫一起带去卫生间洗漱。洗完脸两个小孩儿就开始往大门口跑, 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听到琛琛兴高采烈的叫起来, “回来啦回来啦,二老姑姑回来了!”没一会儿, 摊车就被一群人推进来,包括毛慧竹在内,三个小家伙倔强的一人占了一角。这摊车主体高度大概有一米,中间是一排长条的铁皮凹槽, 分了两个,一个放辣汤,一个放清汤;凹槽的下面可以放煤气炉子,方便加热熬煮。摊车外边包着一层木头,因为决定要自己做招牌,所以这一层木头只刷了白漆,什么都没做。当然品牌名字是放在上面的,摊车主体上撑着四根钢管,配了遮阳伞,方便遮阳遮雨。前面的两根管子上装了一块长一米五,高三十厘米的可拆卸木板,也用白漆刷好了底,就等着把招牌画上去了。吃完早饭,宁韶韵不仅自己全副武装,还给三个孩子都准备了防水的罩衣,拿起刷子沾了涂料道,“好啦,我们马上开始!”可拆卸的招牌板子和一排画架在台阶上摆成一排,宁韶韵站在中间,琛琛小枫和慧竹分在两边,一人占据一个画板。有了上次的经验,毛慧竹已经非常高效的有用手描起来了。倒是琛琛和小枫都围在宁韶韵身边,看和她快乐的挥毫,小枫兴致勃勃的给她递刷子递颜料。宁韶韵浑身都洋溢的快乐,在画板上落笔的那刻,她像是要飞起来一样。魏姨悄悄抹了把眼睛,“好久没看到小韵这么开心了。”夏眠亲眼见证了艺术家怎样将感情融入作品之中,只是一个小小的招牌而已,熊熊火焰中涅槃重生般的“新生”二字,散发着绚烂又蓬勃的生命力。孩子们的纯洁想来更能感受它的魅力,招牌诞生的时候,三个小家伙统一的长大嘴巴,发出“哇哇”的惊叹。那一刻,宁韶韵笑眼弯弯,眼底如星河璀璨,周身仿佛都在发光,美得仿佛坠入凡间的精灵。霍学文满脸恍惚的站在门口,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宁韶韵,结婚六年,在他的印象中,她永远温柔娴淑,优雅从容。将他身后的一切都打理的妥妥帖帖,除了那幅画被送出去的时候,她从未有过失态……但也从未有过这样灿烂的笑容。抱着破釜沉舟决心而来的霍学文,在这一刻忽然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在父亲用城北项目逼他签署离婚协议的时候他没有想过妥协,母亲以死相逼的时候也满心坚定。可是这一刻,看到宁韶韵这快活的样子,他忽然意识到,他其实没有资格。他努力的回忆着过去六年的点点滴滴,曾几何时,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时也曾充满光彩,可是在他一次次的工作忙、有应酬,叫她忍让母亲之后,那些光彩渐渐暗淡,直到彻底消失。一朵漂亮的鲜花因为他的疏忽而枯死了,如今她在自己的努力下焕发新生,他又有什么资格把她留在身边呢?“如果你是来挽回的,请你省省吧。”宁韶白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旁边,“若你对她还有一丝愧意,就放过她。”霍学文捏紧拳头,艰难的道,“若我不放呢?”宁韶白忽然轻笑一声,转头看向霍学文,目含嘲讽,“你大可以试试。”霍学文颓然的松开手,半晌道,“我会跟她离婚。”“不是因为我要放弃。”霍学文道,“而是我想让她快乐。等我……”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闭了闭眼苦笑一声,“我的承诺想来已经一文不值了吧。”宁韶白毫不客气的补刀,“知道就好。”“哇,这个是我!”琛琛清脆的奶音响起来。原来宁韶韵画完招牌之后转战车身,在前面的木板上画出了一个q版的小男孩儿,男孩儿鼓着嘴巴,大大的眼睛盯着一节露在外面的鱿鱼须,都要对眼儿了。正是那天的琛琛。明明是个大头娃娃,但却意外的活灵活现,让人忍不住发笑。“妈妈,再画小枫弟弟。”琛琛非常记挂小枫。小枫羞涩的抿了抿嘴,眼底却是期待。“放心吧,少不了。”宁韶韵开怀的笑,寥寥数笔又勾勒出一个吃冻豆腐的小孩儿,粉嫩的舌头伸出来珍惜的舔着嘴角的汤汁,头顶一根呆毛快乐的翘着。之后是个羊角辫的小姑娘,一手一个串串,张嘴大笑。“是我!”毛慧竹开心的拍手。众人呼啦啦的围上来,宁韶韵一边上色一边笑道,“那天见夏眠这样画,觉得很可爱。”宁韶韵扎实的画工可比夏眠那三脚猫的功夫强多了,三个活灵活现的小人儿让看到的人不约而同的露出笑容。“不错,”宁韶白脸上也带着笑,“新画法吗?挺有趣。”“夏眠教的。”宁韶韵笑眼弯弯。夏眠连忙道,“不敢当不敢当,拾人牙慧罢了,是宁姐姐你领悟的快。”宁韶白有些意外,“可以啊?”“这么早?”宁韶韵笑道,“二姑和慧梅她们都已经去取车了, 一会儿就能回来。”琛琛也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 “妈妈。”夏眠伸手把他也拉上,和小枫一起带去卫生间洗漱。洗完脸两个小孩儿就开始往大门口跑, 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听到琛琛兴高采烈的叫起来, “回来啦回来啦,二老姑姑回来了!”没一会儿, 摊车就被一群人推进来,包括毛慧竹在内,三个小家伙倔强的一人占了一角。这摊车主体高度大概有一米,中间是一排长条的铁皮凹槽, 分了两个,一个放辣汤,一个放清汤;凹槽的下面可以放煤气炉子,方便加热熬煮。摊车外边包着一层木头,因为决定要自己做招牌,所以这一层木头只刷了白漆,什么都没做。当然品牌名字是放在上面的,摊车主体上撑着四根钢管,配了遮阳伞,方便遮阳遮雨。前面的两根管子上装了一块长一米五,高三十厘米的可拆卸木板,也用白漆刷好了底,就等着把招牌画上去了。吃完早饭,宁韶韵不仅自己全副武装,还给三个孩子都准备了防水的罩衣,拿起刷子沾了涂料道,“好啦,我们马上开始!”可拆卸的招牌板子和一排画架在台阶上摆成一排,宁韶韵站在中间,琛琛小枫和慧竹分在两边,一人占据一个画板。有了上次的经验,毛慧竹已经非常高效的有用手描起来了。倒是琛琛和小枫都围在宁韶韵身边,看和她快乐的挥毫,小枫兴致勃勃的给她递刷子递颜料。宁韶韵浑身都洋溢的快乐,在画板上落笔的那刻,她像是要飞起来一样。魏姨悄悄抹了把眼睛,“好久没看到小韵这么开心了。”夏眠亲眼见证了艺术家怎样将感情融入作品之中,只是一个小小的招牌而已,熊熊火焰中涅槃重生般的“新生”二字,散发着绚烂又蓬勃的生命力。孩子们的纯洁想来更能感受它的魅力,招牌诞生的时候,三个小家伙统一的长大嘴巴,发出“哇哇”的惊叹。那一刻,宁韶韵笑眼弯弯,眼底如星河璀璨,周身仿佛都在发光,美得仿佛坠入凡间的精灵。霍学文满脸恍惚的站在门口,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宁韶韵,结婚六年,在他的印象中,她永远温柔娴淑,优雅从容。将他身后的一切都打理的妥妥帖帖,除了那幅画被送出去的时候,她从未有过失态……但也从未有过这样灿烂的笑容。抱着破釜沉舟决心而来的霍学文,在这一刻忽然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在父亲用城北项目逼他签署离婚协议的时候他没有想过妥协,母亲以死相逼的时候也满心坚定。可是这一刻,看到宁韶韵这快活的样子,他忽然意识到,他其实没有资格。他努力的回忆着过去六年的点点滴滴,曾几何时,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时也曾充满光彩,可是在他一次次的工作忙、有应酬,叫她忍让母亲之后,那些光彩渐渐暗淡,直到彻底消失。一朵漂亮的鲜花因为他的疏忽而枯死了,如今她在自己的努力下焕发新生,他又有什么资格把她留在身边呢?“如果你是来挽回的,请你省省吧。”宁韶白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旁边,“若你对她还有一丝愧意,就放过她。”霍学文捏紧拳头,艰难的道,“若我不放呢?”宁韶白忽然轻笑一声,转头看向霍学文,目含嘲讽,“你大可以试试。”霍学文颓然的松开手,半晌道,“我会跟她离婚。”“不是因为我要放弃。”霍学文道,“而是我想让她快乐。等我……”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闭了闭眼苦笑一声,“我的承诺想来已经一文不值了吧。”宁韶白毫不客气的补刀,“知道就好。”“哇,这个是我!”琛琛清脆的奶音响起来。原来宁韶韵画完招牌之后转战车身,在前面的木板上画出了一个q版的小男孩儿,男孩儿鼓着嘴巴,大大的眼睛盯着一节露在外面的鱿鱼须,都要对眼儿了。正是那天的琛琛。明明是个大头娃娃,但却意外的活灵活现,让人忍不住发笑。“妈妈,再画小枫弟弟。”琛琛非常记挂小枫。小枫羞涩的抿了抿嘴,眼底却是期待。“放心吧,少不了。”宁韶韵开怀的笑,寥寥数笔又勾勒出一个吃冻豆腐的小孩儿,粉嫩的舌头伸出来珍惜的舔着嘴角的汤汁,头顶一根呆毛快乐的翘着。之后是个羊角辫的小姑娘,一手一个串串,张嘴大笑。“是我!”毛慧竹开心的拍手。众人呼啦啦的围上来,宁韶韵一边上色一边笑道,“那天见夏眠这样画,觉得很可爱。”宁韶韵扎实的画工可比夏眠那三脚猫的功夫强多了,三个活灵活现的小人儿让看到的人不约而同的露出笑容。“不错,”宁韶白脸上也带着笑,“新画法吗?挺有趣。”“夏眠教的。”宁韶韵笑眼弯弯。夏眠连忙道,“不敢当不敢当,拾人牙慧罢了,是宁姐姐你领悟的快。”宁韶白有些意外,“可以啊?”“这么早?”宁韶韵笑道,“二姑和慧梅她们都已经去取车了, 一会儿就能回来。”琛琛也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 “妈妈。”夏眠伸手把他也拉上,和小枫一起带去卫生间洗漱。洗完脸两个小孩儿就开始往大门口跑, 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听到琛琛兴高采烈的叫起来, “回来啦回来啦,二老姑姑回来了!”没一会儿, 摊车就被一群人推进来,包括毛慧竹在内,三个小家伙倔强的一人占了一角。这摊车主体高度大概有一米,中间是一排长条的铁皮凹槽, 分了两个,一个放辣汤,一个放清汤;凹槽的下面可以放煤气炉子,方便加热熬煮。摊车外边包着一层木头,因为决定要自己做招牌,所以这一层木头只刷了白漆,什么都没做。当然品牌名字是放在上面的,摊车主体上撑着四根钢管,配了遮阳伞,方便遮阳遮雨。前面的两根管子上装了一块长一米五,高三十厘米的可拆卸木板,也用白漆刷好了底,就等着把招牌画上去了。吃完早饭,宁韶韵不仅自己全副武装,还给三个孩子都准备了防水的罩衣,拿起刷子沾了涂料道,“好啦,我们马上开始!”可拆卸的招牌板子和一排画架在台阶上摆成一排,宁韶韵站在中间,琛琛小枫和慧竹分在两边,一人占据一个画板。有了上次的经验,毛慧竹已经非常高效的有用手描起来了。倒是琛琛和小枫都围在宁韶韵身边,看和她快乐的挥毫,小枫兴致勃勃的给她递刷子递颜料。宁韶韵浑身都洋溢的快乐,在画板上落笔的那刻,她像是要飞起来一样。魏姨悄悄抹了把眼睛,“好久没看到小韵这么开心了。”夏眠亲眼见证了艺术家怎样将感情融入作品之中,只是一个小小的招牌而已,熊熊火焰中涅槃重生般的“新生”二字,散发着绚烂又蓬勃的生命力。孩子们的纯洁想来更能感受它的魅力,招牌诞生的时候,三个小家伙统一的长大嘴巴,发出“哇哇”的惊叹。那一刻,宁韶韵笑眼弯弯,眼底如星河璀璨,周身仿佛都在发光,美得仿佛坠入凡间的精灵。霍学文满脸恍惚的站在门口,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宁韶韵,结婚六年,在他的印象中,她永远温柔娴淑,优雅从容。将他身后的一切都打理的妥妥帖帖,除了那幅画被送出去的时候,她从未有过失态……但也从未有过这样灿烂的笑容。抱着破釜沉舟决心而来的霍学文,在这一刻忽然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在父亲用城北项目逼他签署离婚协议的时候他没有想过妥协,母亲以死相逼的时候也满心坚定。可是这一刻,看到宁韶韵这快活的样子,他忽然意识到,他其实没有资格。他努力的回忆着过去六年的点点滴滴,曾几何时,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时也曾充满光彩,可是在他一次次的工作忙、有应酬,叫她忍让母亲之后,那些光彩渐渐暗淡,直到彻底消失。一朵漂亮的鲜花因为他的疏忽而枯死了,如今她在自己的努力下焕发新生,他又有什么资格把她留在身边呢?“如果你是来挽回的,请你省省吧。”宁韶白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旁边,“若你对她还有一丝愧意,就放过她。”霍学文捏紧拳头,艰难的道,“若我不放呢?”宁韶白忽然轻笑一声,转头看向霍学文,目含嘲讽,“你大可以试试。”霍学文颓然的松开手,半晌道,“我会跟她离婚。”“不是因为我要放弃。”霍学文道,“而是我想让她快乐。等我……”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闭了闭眼苦笑一声,“我的承诺想来已经一文不值了吧。”宁韶白毫不客气的补刀,“知道就好。”“哇,这个是我!”琛琛清脆的奶音响起来。原来宁韶韵画完招牌之后转战车身,在前面的木板上画出了一个q版的小男孩儿,男孩儿鼓着嘴巴,大大的眼睛盯着一节露在外面的鱿鱼须,都要对眼儿了。正是那天的琛琛。明明是个大头娃娃,但却意外的活灵活现,让人忍不住发笑。“妈妈,再画小枫弟弟。”琛琛非常记挂小枫。小枫羞涩的抿了抿嘴,眼底却是期待。“放心吧,少不了。”宁韶韵开怀的笑,寥寥数笔又勾勒出一个吃冻豆腐的小孩儿,粉嫩的舌头伸出来珍惜的舔着嘴角的汤汁,头顶一根呆毛快乐的翘着。之后是个羊角辫的小姑娘,一手一个串串,张嘴大笑。“是我!”毛慧竹开心的拍手。众人呼啦啦的围上来,宁韶韵一边上色一边笑道,“那天见夏眠这样画,觉得很可爱。”宁韶韵扎实的画工可比夏眠那三脚猫的功夫强多了,三个活灵活现的小人儿让看到的人不约而同的露出笑容。“不错,”宁韶白脸上也带着笑,“新画法吗?挺有趣。”“夏眠教的。”宁韶韵笑眼弯弯。夏眠连忙道,“不敢当不敢当,拾人牙慧罢了,是宁姐姐你领悟的快。”宁韶白有些意外,“可以啊?”“这么早?”宁韶韵笑道,“二姑和慧梅她们都已经去取车了, 一会儿就能回来。”琛琛也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 “妈妈。”夏眠伸手把他也拉上,和小枫一起带去卫生间洗漱。洗完脸两个小孩儿就开始往大门口跑, 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听到琛琛兴高采烈的叫起来, “回来啦回来啦,二老姑姑回来了!”没一会儿, 摊车就被一群人推进来,包括毛慧竹在内,三个小家伙倔强的一人占了一角。这摊车主体高度大概有一米,中间是一排长条的铁皮凹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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