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更新《爱我大可不必》的时候更错地方了,所以干脆写了一个新番外,随便看看吧新增了一千字,就当是送给买错的宝贝们离开系统已经半年多了, 姜暮还挺想念在之那种穿梭各个世界扮演不同人物的生活。刚巧,系统那边遇到一个很难处理的任务,好几个任务者都失败了, 之为姜暮服务的系统想到了姜暮这个绿茶王者, 便向主系统申请,寻求姜暮的帮忙。主系统看这个任务这么久都没人完成,为了完成kpi, 于是同意让系统去找姜暮。系统火急火燎地找到姜暮,说明了来意。正无聊的姜暮心想,这不是刚好瞌睡了就有人来送枕头吗。她装作为难的样子,“虽然说也不是不行, 但是我也是很忙的,你知道的, 我这边都走不开, 不过我们也是老交情了, 帮个忙也没什么,不过……不能让我白帮忙吧。”虽然系统的求情正合她的心意,但是账还是要算清楚。系统:“那是当然,你尽管提。”虞歆:“那就行, 说说看吧, 什么任务让你这么急。”系统:“任务是有些复杂, 但是不需要你一直在这个世界待着,只需要进去帮助原主度过一天一夜就行,这是个限时任务, 很多任务者都在晚上失败了,我现在把剧情传输给你。”虞歆:“行。”虞歆熟练地闭上眼睛,很快她的脑子里就多出了一些记忆。记忆片段汇聚在一起, 成为了一段新鲜完整的回忆。这次的故事发生在异世界。原主是一个孤儿,三岁时被一个神秘组织收养,经过专门训练,被送到组织需要的地方去获取情报。十九岁那年,她被派去接近悬门的幕后主人暗鹊。传言暗鹊是世间最残忍的杀手,他的父母在他面被杀害,失去父母之后,他又被一起长大的养兄背叛,他最好的朋友为救他而死。他的武功悉数被废,此后他失去了生命中所有的光,为了复仇,他用了邪恶的秘法觉醒了新的力量。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此后他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冷血残忍,不管是谁只要惹他不快,就会死在他手上,走向极端的他甚至想要毁掉一切。原主被送到暗鹊身边,是为了获取情报然后救人,救一个被关押在悬门的神医。只要她能够在暗鹊身边超过两天,就能得到情报,即使把情报送出去之后,她死了,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但是在姜暮之,已经换了五个人,任务都失败了。她们一过去,还没到一天一夜,就死在暗鹊手里,原因奇奇怪怪,什么样的都有。当然也有人试过□□暗鹊,但是没人成功过。找姜暮来,主要是因为,姜暮对付男人,总有自己独特的办法,说不定绿茶能够对付变态。……姜暮接收完剧情就失去了意识,但是很快她就醒了。她感受到一道阴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睁眼,面是个戴着恐怖面具的男人,男人穿着黑袍,脸上用面具遮挡,身形高大,几乎要挡住她的全部视线。她下意识就想逃,这是她这具身体的自然反应。她知道面的男人就是这次的目标。姜暮强忍着不适,一直低着头,等待面的男人说话。“滚。”暗鹊的声音沙哑,并不好听,应该是修炼邪功导致。姜暮没敢动,轻轻抬起眼,胆怯地看着暗鹊。她知道,暗鹊正在透过面具上的眼睛看着她。她的眼神纯朴干净,连呼吸都透着颤栗,但还是直直地看着他。暗鹊和她对视了很久。他似乎有些惊讶这个女人竟然没有吓晕过去,这么害怕还敢一直看着他。没有等到暗鹊的下一部动作,姜暮的呼吸反而慢慢平稳。“主人。”姜暮开口说出第一句话,“我是来服侍你的。”空气沉默了片刻,暗鹊发出冰冷的声音。“出去。”只是让她出去的话,应该不是赶她走。姜暮喘息一声,发出松了口气的声音。这是故意让暗鹊听到的。“主人我在外面,您有事就叫我。”暗鹊虽然没有说话,但这已经是个好的开端了。……姜暮出去后,就被人带去换上了一身悬门侍女的衣服。衣服是白色的,简单单薄,并不繁琐,穿在她身上素净极了,配上那张我见犹怜的脸蛋,有种柔弱忧郁的凄美。姜暮最擅长利用这种外貌上的优势,才跟门外的是侍卫说了几句话,就让他们放松了警惕,暴露了一些和暗鹊有关的信息。例如,服侍暗鹊的人从没有在他身边待了超过两天的,每晚他会让人服侍他泡澡,但是很多侍女都是死在这个时候。听说是因为见到了暗鹊的恐怖面容,又或者是碰到了暗鹊,被他厌憎。暗鹊心狠手辣,手段残忍,整个悬门的人都知道。今晚姜暮也要服侍暗鹊沐浴,说不定也活不过今晚。侍卫觉得姜暮可怜,不忍心,就多说了几句,让她尽量不要去看暗鹊的脸,之有个活下来的侍女说过,她之所以活下来是因为没有碰到暗鹊一下,也没有抬头看他。姜暮问:“那她后来怎么样了?”侍卫缩了缩脖子,神色难看地说:“第二天晚上,还是死了。”姜暮皱了皱眉,那张漂亮的脸蛋露出淡淡的哀愁。“不过你不用担心,你会活下来的。”侍卫知道自己这句安慰可能没什么用,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让她不要那么担心。姜暮轻轻点头。忽然侍卫的表情一变,闭紧嘴巴,神色严肃。姜暮悄悄看了眼门外。只见一道黑影在她眼闪过,穿着黑袍的暗鹊像一阵风一样,嗖的掠过,出了院子。……入夜,悬门的晚上格外的阴冷,这是因为暗鹊修炼的功法需要在寒冷的冰室中进行,所以悬门上下有好几间冰室,就连暗鹊泡澡用的水,都是冰的。这样的邪功,也难怪他的身体会变得不人不鬼。但具体是怎么样,只有悬门几个长老知道,其他人都只是听说的谣言。姜暮今晚就要去服侍暗鹊沐浴。为此,有个阴沉沉的老人把她带到房间,告诉了她一些给暗鹊沐浴需要知道的注意事项,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给她讲了一遍。姜暮听得很认真,并没有很害怕的样子。老人看她这么镇定,还挺惊讶的。以的那些侍女,大多都会瑟瑟发抖,惊恐万分,压根听不进去她说的话。后来倒是来了几个没那么害怕的,可是却没有多认真听她去讲,好像她讲的这些都是废话,要知道,她才是跟在暗鹊身边最久的人,想活下来,这几句话,还是很重要的。眼这个,倒是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我说的你都听清了吗?”姜暮:“听清了。”“记住了吗?”姜暮点头,“嗯。”老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似乎是要把她的脸记住。姜暮明明看起来很柔弱,身子骨也细细的,脖子格外纤细,暗鹊一只手就能将她的脖子捏断,但是她的眼神却很坚定,眼睛里透着淡淡的媚意。老人又多说了一句话。“待会儿进去,先把角落的熏香点上。”姜暮的眼睛亮了亮,认真地说:“谢谢您,我知道了。”老人点头,转身走了。……姜暮走进暗鹊沐浴的房间,身上止不住打了个寒颤。浴池里的水都是冰水,从旁边的冰室里引过来的,冰块融化化成的冰水。整间屋子都凉飕飕的,她穿的单薄,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在角落果然找到了一个香薰盒,旁边放着火石,她费了一番功夫,才将香薰点上。当她闻到袅袅冒出来的香烟时,她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笑容。这个香薰确实有凝神安抚人心的作用,但也有催情的功效。那个老人让她点这个香薰,用意是什么姜暮不想去多猜。但是这个东西,说不定真的能够帮到她。时间一点点过去,姜暮在这里待了将近半个时辰都没看到暗鹊的身影,甚至一点声音都没听到。要不是知道暗鹊的功法必须每天在冰水中修炼,她都要以为暗鹊不会来了。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冰冷,这确实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在她的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她终于听见了脚步声。她用力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与此同时,也让她的眼圈泛红,水光盈润。暗鹊看到了趴在池边的姜暮之后也没什么反应,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就像是冰冷的刺,悬在她的后颈。那种危险将她包围的感觉真的很糟糕。说暗鹊是个变态,还真的没有说错。这种随时随地让人感觉到死亡在向自己靠近的感觉。但是姜暮是带着征服这个男人的心来的,危险反而给她更强烈的兴奋和刺激感。这是她在现实世界没办法碰到的。那些男人都太没有挑战了,时间一久就很无聊,没什么兴致,但是暗鹊不同。她很想揭开他的面具看一看,很想脱掉他的黑袍,看到他冰冷的身躯里,是不是还有最后一点温暖,他的心是不是完全冷了硬了,还会不会被她融化。姜暮起身,走到暗鹊面,抬起手,帮他脱掉黑色的外袍。她的手指由于长时间的冰冷而微微颤抖,所以并不是很灵活。暗鹊注意到这一点之后,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看到她的眼神平静而坦然,就没有说什么。外衣脱掉,里面只剩单薄的里衣,没想到姜暮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脱下去。暗鹊的神色变深,那双眼睛闪过一丝疑惑,但他没有阻止姜暮的动作。只看着她把他的上身都脱掉。暗鹊身上的皮肤看起来也有些可怖,胸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从他锁骨下面直达腰部,颜色已经变成了粉色,可见年月已久。姜暮伸出手,却没有碰到他,而是隔着大概一厘米的距离,缓缓抚摸了一下。她眼底划过心疼,脸上写着难受。她的手指虽然没有碰到他,但是暗鹊能够感受到,也许是因为她指尖的温度,而且越是没用碰到就越有一种即将碰到的酥痒,虽然知道那是错觉,但是这也是身体给出的反馈。姜暮来之将长发盘了起来,所以暗鹊能看到她的脖子,这样纤细的脖子,他扭断过很多个,但是此刻,他却没有那种嗜血的冲动。他对眼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奇怪的好奇。半个时辰的时间,空气中早已弥漫着熏香的烟雾,不知不觉,他从一进来,就吸进去不少。冰冷的身体好像多了些燥热,他蹙眉,径直走进了池水中。冰冷的水让他感受到安心和踏实。但是渐渐的,他还是觉得难以抚平燥热。姜暮就坐在池边,低着头,乖巧顺从的模样。他的视线再次落在她的脖子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对她的脖子很感兴趣。暗鹊腾地站了起来,带起一片水花。他大步朝着池边走,抬起脚的一瞬间,就掀起一阵风,下一秒,他身上已经披上了外衣,也站定在姜暮面。姜暮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做完这一切的。“主人?”姜暮的声音柔弱极了。她抬起头,羞怯地看着他。暗鹊抬起手,她的心就提了起来。不过,暗鹊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而是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俊美不凡却被毁了的脸。半边脸是完美无瑕的,另一半却有一个青色图案,图案很大,几乎从眉毛到了脸颊,但是姜暮不觉得难看。他的五官都很精致,皮肤也白皙光滑,即使有这个图案也还是很漂亮的一张脸。暗鹊以为摘下面具之后会看到姜暮惊恐害怕的样子,那么他就可以残忍地看着看她去死。但是姜暮的脸上非但没有惊恐,还眨了眨眼,非常好奇地看着他,眼神澄澈而温暖,似乎很喜欢他。暗鹊的表情变得古怪。身体里的燥热又开始作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功法出了什么问题吗?姜暮发现暗鹊的脸色绯红的时候,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会还是个处吧?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越发觉得可能性很大。也是,从小身负血海深仇,又练了这么个冷冰冰的功法,哪会有什么女人。即使报了仇,他的生命也还是冰冷黑暗的。这孩子,竟然还没有尝过温暖和快乐。于是当姜暮伸手抱住暗鹊的时候,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即使姜暮的身上也已经很冷了,但是和暗鹊比起来,还算是温暖的。陌生的感觉袭涌而来,暗鹊的身体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包裹。刚才泡的冰水,将熏香的作用发挥到最大。暗鹊试图用功法抗拒,却适得其反。以他也闻过熏香,但是那些女人,没一个能够让他动情的,所以一直不需要压制,过一会儿也就好了。但是今天不同。当姜暮要靠近他的时候,他猛地掐住了姜暮的脖子。他以为会在姜暮脸上看到死亡的恐惧,可是,没有。姜暮担忧地看着他,艰难地发出声音,“您还好吧?”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都要被他掐死了,还在关心他?这是个什么蠢货?暗鹊一边冷笑着,一边松开了手。姜暮获得呼吸,却一时没站稳,失足跌落,摔进了池水中。虽然很快她就被暗鹊捞了出来,但她也已经冻得发抖,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白色的衣服湿透就变得透明,她大口喘着气,双手紧紧抱着暗鹊,像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这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暗鹊不是杀人而是救人。也是第一次,他成了别人的依赖。暗鹊看她的眼神慢慢有了温度,像是熄灭已久的火把忽然被点燃,烧得旺盛。暗鹊捡起地方的面具,戴在姜暮的脸上。“主人?”姜暮虚弱地开口,声音都在颤抖,她快要被冻坏了。暗鹊眼神微沉,抱着她走了出去,破天荒地找了间温暖的房间。他将姜暮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本以为这是件简单的事情,就像那些侍女帮他更衣一样,但结果,他看着姜暮时,那种陌生的感觉让他第一次意识到男女之间这种事竟然这么奇妙。一直在颤抖着的姜暮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然后顺着他的手,抱住了他。“冷……”本身他就已经没剩多少盔甲,这下,姜暮的出击,直接将他的防备全都击溃。像暗鹊这种人,一旦退了一步,就再也没办法重新走回原点。姜暮和暗鹊在房间里待了一整晚,还好悬门的人少,这附近也没人住,要不然晚上只怕是会扰人清梦。……从那天起,姜暮成了暗鹊身边活的时间最长的贴身侍女。她很快就完成了任务,悬门很少再有人死,她被暗鹊带着形影不离,又陪了他一段时间才申请离开。由于她并不是系统的人了,所以她这次离开是直接从原主身上抽离,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交给系统自己去处理。姜暮回到现实世界之后,又继续过自己的生活。直到某天,她忽然梦到了暗鹊。这个梦有点吓人,姜暮从梦中惊醒,慌张地看了看周围,确定自己是在现实世界才松了口气。黑化暴怒的暗鹊还真的是让她紧张呢。她睡不着就起来去晨跑了,一个小时后她回家洗完澡,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她一边吃早餐一边刷微博看新闻,却无意间刷到一条让她在意的新闻。“街头出现一个身穿黑袍,带着恐怖面具的男人。”但是这个东西,说不定真的能够帮到她。时间一点点过去,姜暮在这里待了将近半个时辰都没看到暗鹊的身影,甚至一点声音都没听到。要不是知道暗鹊的功法必须每天在冰水中修炼,她都要以为暗鹊不会来了。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冰冷,这确实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在她的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她终于听见了脚步声。她用力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与此同时,也让她的眼圈泛红,水光盈润。暗鹊看到了趴在池边的姜暮之后也没什么反应,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就像是冰冷的刺,悬在她的后颈。那种危险将她包围的感觉真的很糟糕。说暗鹊是个变态,还真的没有说错。这种随时随地让人感觉到死亡在向自己靠近的感觉。但是姜暮是带着征服这个男人的心来的,危险反而给她更强烈的兴奋和刺激感。这是她在现实世界没办法碰到的。那些男人都太没有挑战了,时间一久就很无聊,没什么兴致,但是暗鹊不同。她很想揭开他的面具看一看,很想脱掉他的黑袍,看到他冰冷的身躯里,是不是还有最后一点温暖,他的心是不是完全冷了硬了,还会不会被她融化。姜暮起身,走到暗鹊面,抬起手,帮他脱掉黑色的外袍。她的手指由于长时间的冰冷而微微颤抖,所以并不是很灵活。暗鹊注意到这一点之后,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看到她的眼神平静而坦然,就没有说什么。外衣脱掉,里面只剩单薄的里衣,没想到姜暮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脱下去。暗鹊的神色变深,那双眼睛闪过一丝疑惑,但他没有阻止姜暮的动作。只看着她把他的上身都脱掉。暗鹊身上的皮肤看起来也有些可怖,胸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从他锁骨下面直达腰部,颜色已经变成了粉色,可见年月已久。姜暮伸出手,却没有碰到他,而是隔着大概一厘米的距离,缓缓抚摸了一下。她眼底划过心疼,脸上写着难受。她的手指虽然没有碰到他,但是暗鹊能够感受到,也许是因为她指尖的温度,而且越是没用碰到就越有一种即将碰到的酥痒,虽然知道那是错觉,但是这也是身体给出的反馈。姜暮来之将长发盘了起来,所以暗鹊能看到她的脖子,这样纤细的脖子,他扭断过很多个,但是此刻,他却没有那种嗜血的冲动。他对眼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奇怪的好奇。半个时辰的时间,空气中早已弥漫着熏香的烟雾,不知不觉,他从一进来,就吸进去不少。冰冷的身体好像多了些燥热,他蹙眉,径直走进了池水中。冰冷的水让他感受到安心和踏实。但是渐渐的,他还是觉得难以抚平燥热。姜暮就坐在池边,低着头,乖巧顺从的模样。他的视线再次落在她的脖子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对她的脖子很感兴趣。暗鹊腾地站了起来,带起一片水花。他大步朝着池边走,抬起脚的一瞬间,就掀起一阵风,下一秒,他身上已经披上了外衣,也站定在姜暮面。姜暮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做完这一切的。“主人?”姜暮的声音柔弱极了。她抬起头,羞怯地看着他。暗鹊抬起手,她的心就提了起来。不过,暗鹊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而是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俊美不凡却被毁了的脸。半边脸是完美无瑕的,另一半却有一个青色图案,图案很大,几乎从眉毛到了脸颊,但是姜暮不觉得难看。他的五官都很精致,皮肤也白皙光滑,即使有这个图案也还是很漂亮的一张脸。暗鹊以为摘下面具之后会看到姜暮惊恐害怕的样子,那么他就可以残忍地看着看她去死。但是姜暮的脸上非但没有惊恐,还眨了眨眼,非常好奇地看着他,眼神澄澈而温暖,似乎很喜欢他。暗鹊的表情变得古怪。身体里的燥热又开始作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功法出了什么问题吗?姜暮发现暗鹊的脸色绯红的时候,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会还是个处吧?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越发觉得可能性很大。也是,从小身负血海深仇,又练了这么个冷冰冰的功法,哪会有什么女人。即使报了仇,他的生命也还是冰冷黑暗的。这孩子,竟然还没有尝过温暖和快乐。于是当姜暮伸手抱住暗鹊的时候,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即使姜暮的身上也已经很冷了,但是和暗鹊比起来,还算是温暖的。陌生的感觉袭涌而来,暗鹊的身体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包裹。刚才泡的冰水,将熏香的作用发挥到最大。暗鹊试图用功法抗拒,却适得其反。以他也闻过熏香,但是那些女人,没一个能够让他动情的,所以一直不需要压制,过一会儿也就好了。但是今天不同。当姜暮要靠近他的时候,他猛地掐住了姜暮的脖子。他以为会在姜暮脸上看到死亡的恐惧,可是,没有。姜暮担忧地看着他,艰难地发出声音,“您还好吧?”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都要被他掐死了,还在关心他?这是个什么蠢货?暗鹊一边冷笑着,一边松开了手。姜暮获得呼吸,却一时没站稳,失足跌落,摔进了池水中。虽然很快她就被暗鹊捞了出来,但她也已经冻得发抖,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白色的衣服湿透就变得透明,她大口喘着气,双手紧紧抱着暗鹊,像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这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暗鹊不是杀人而是救人。也是第一次,他成了别人的依赖。暗鹊看她的眼神慢慢有了温度,像是熄灭已久的火把忽然被点燃,烧得旺盛。暗鹊捡起地方的面具,戴在姜暮的脸上。“主人?”姜暮虚弱地开口,声音都在颤抖,她快要被冻坏了。暗鹊眼神微沉,抱着她走了出去,破天荒地找了间温暖的房间。他将姜暮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本以为这是件简单的事情,就像那些侍女帮他更衣一样,但结果,他看着姜暮时,那种陌生的感觉让他第一次意识到男女之间这种事竟然这么奇妙。一直在颤抖着的姜暮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然后顺着他的手,抱住了他。“冷……”本身他就已经没剩多少盔甲,这下,姜暮的出击,直接将他的防备全都击溃。像暗鹊这种人,一旦退了一步,就再也没办法重新走回原点。姜暮和暗鹊在房间里待了一整晚,还好悬门的人少,这附近也没人住,要不然晚上只怕是会扰人清梦。……从那天起,姜暮成了暗鹊身边活的时间最长的贴身侍女。她很快就完成了任务,悬门很少再有人死,她被暗鹊带着形影不离,又陪了他一段时间才申请离开。由于她并不是系统的人了,所以她这次离开是直接从原主身上抽离,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交给系统自己去处理。姜暮回到现实世界之后,又继续过自己的生活。直到某天,她忽然梦到了暗鹊。这个梦有点吓人,姜暮从梦中惊醒,慌张地看了看周围,确定自己是在现实世界才松了口气。黑化暴怒的暗鹊还真的是让她紧张呢。她睡不着就起来去晨跑了,一个小时后她回家洗完澡,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她一边吃早餐一边刷微博看新闻,却无意间刷到一条让她在意的新闻。“街头出现一个身穿黑袍,带着恐怖面具的男人。”但是这个东西,说不定真的能够帮到她。时间一点点过去,姜暮在这里待了将近半个时辰都没看到暗鹊的身影,甚至一点声音都没听到。要不是知道暗鹊的功法必须每天在冰水中修炼,她都要以为暗鹊不会来了。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冰冷,这确实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在她的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她终于听见了脚步声。她用力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与此同时,也让她的眼圈泛红,水光盈润。暗鹊看到了趴在池边的姜暮之后也没什么反应,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就像是冰冷的刺,悬在她的后颈。那种危险将她包围的感觉真的很糟糕。说暗鹊是个变态,还真的没有说错。这种随时随地让人感觉到死亡在向自己靠近的感觉。但是姜暮是带着征服这个男人的心来的,危险反而给她更强烈的兴奋和刺激感。这是她在现实世界没办法碰到的。那些男人都太没有挑战了,时间一久就很无聊,没什么兴致,但是暗鹊不同。她很想揭开他的面具看一看,很想脱掉他的黑袍,看到他冰冷的身躯里,是不是还有最后一点温暖,他的心是不是完全冷了硬了,还会不会被她融化。姜暮起身,走到暗鹊面,抬起手,帮他脱掉黑色的外袍。她的手指由于长时间的冰冷而微微颤抖,所以并不是很灵活。暗鹊注意到这一点之后,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看到她的眼神平静而坦然,就没有说什么。外衣脱掉,里面只剩单薄的里衣,没想到姜暮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脱下去。暗鹊的神色变深,那双眼睛闪过一丝疑惑,但他没有阻止姜暮的动作。只看着她把他的上身都脱掉。暗鹊身上的皮肤看起来也有些可怖,胸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从他锁骨下面直达腰部,颜色已经变成了粉色,可见年月已久。姜暮伸出手,却没有碰到他,而是隔着大概一厘米的距离,缓缓抚摸了一下。她眼底划过心疼,脸上写着难受。她的手指虽然没有碰到他,但是暗鹊能够感受到,也许是因为她指尖的温度,而且越是没用碰到就越有一种即将碰到的酥痒,虽然知道那是错觉,但是这也是身体给出的反馈。姜暮来之将长发盘了起来,所以暗鹊能看到她的脖子,这样纤细的脖子,他扭断过很多个,但是此刻,他却没有那种嗜血的冲动。他对眼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奇怪的好奇。半个时辰的时间,空气中早已弥漫着熏香的烟雾,不知不觉,他从一进来,就吸进去不少。冰冷的身体好像多了些燥热,他蹙眉,径直走进了池水中。冰冷的水让他感受到安心和踏实。但是渐渐的,他还是觉得难以抚平燥热。姜暮就坐在池边,低着头,乖巧顺从的模样。他的视线再次落在她的脖子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对她的脖子很感兴趣。暗鹊腾地站了起来,带起一片水花。他大步朝着池边走,抬起脚的一瞬间,就掀起一阵风,下一秒,他身上已经披上了外衣,也站定在姜暮面。姜暮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做完这一切的。“主人?”姜暮的声音柔弱极了。她抬起头,羞怯地看着他。暗鹊抬起手,她的心就提了起来。不过,暗鹊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而是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俊美不凡却被毁了的脸。半边脸是完美无瑕的,另一半却有一个青色图案,图案很大,几乎从眉毛到了脸颊,但是姜暮不觉得难看。他的五官都很精致,皮肤也白皙光滑,即使有这个图案也还是很漂亮的一张脸。暗鹊以为摘下面具之后会看到姜暮惊恐害怕的样子,那么他就可以残忍地看着看她去死。但是姜暮的脸上非但没有惊恐,还眨了眨眼,非常好奇地看着他,眼神澄澈而温暖,似乎很喜欢他。暗鹊的表情变得古怪。身体里的燥热又开始作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功法出了什么问题吗?姜暮发现暗鹊的脸色绯红的时候,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会还是个处吧?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越发觉得可能性很大。也是,从小身负血海深仇,又练了这么个冷冰冰的功法,哪会有什么女人。即使报了仇,他的生命也还是冰冷黑暗的。这孩子,竟然还没有尝过温暖和快乐。于是当姜暮伸手抱住暗鹊的时候,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即使姜暮的身上也已经很冷了,但是和暗鹊比起来,还算是温暖的。陌生的感觉袭涌而来,暗鹊的身体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包裹。刚才泡的冰水,将熏香的作用发挥到最大。暗鹊试图用功法抗拒,却适得其反。以他也闻过熏香,但是那些女人,没一个能够让他动情的,所以一直不需要压制,过一会儿也就好了。但是今天不同。当姜暮要靠近他的时候,他猛地掐住了姜暮的脖子。他以为会在姜暮脸上看到死亡的恐惧,可是,没有。姜暮担忧地看着他,艰难地发出声音,“您还好吧?”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都要被他掐死了,还在关心他?这是个什么蠢货?暗鹊一边冷笑着,一边松开了手。姜暮获得呼吸,却一时没站稳,失足跌落,摔进了池水中。虽然很快她就被暗鹊捞了出来,但她也已经冻得发抖,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白色的衣服湿透就变得透明,她大口喘着气,双手紧紧抱着暗鹊,像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这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暗鹊不是杀人而是救人。也是第一次,他成了别人的依赖。暗鹊看她的眼神慢慢有了温度,像是熄灭已久的火把忽然被点燃,烧得旺盛。暗鹊捡起地方的面具,戴在姜暮的脸上。“主人?”姜暮虚弱地开口,声音都在颤抖,她快要被冻坏了。暗鹊眼神微沉,抱着她走了出去,破天荒地找了间温暖的房间。他将姜暮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本以为这是件简单的事情,就像那些侍女帮他更衣一样,但结果,他看着姜暮时,那种陌生的感觉让他第一次意识到男女之间这种事竟然这么奇妙。一直在颤抖着的姜暮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然后顺着他的手,抱住了他。“冷……”本身他就已经没剩多少盔甲,这下,姜暮的出击,直接将他的防备全都击溃。像暗鹊这种人,一旦退了一步,就再也没办法重新走回原点。姜暮和暗鹊在房间里待了一整晚,还好悬门的人少,这附近也没人住,要不然晚上只怕是会扰人清梦。……从那天起,姜暮成了暗鹊身边活的时间最长的贴身侍女。她很快就完成了任务,悬门很少再有人死,她被暗鹊带着形影不离,又陪了他一段时间才申请离开。由于她并不是系统的人了,所以她这次离开是直接从原主身上抽离,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交给系统自己去处理。姜暮回到现实世界之后,又继续过自己的生活。直到某天,她忽然梦到了暗鹊。这个梦有点吓人,姜暮从梦中惊醒,慌张地看了看周围,确定自己是在现实世界才松了口气。黑化暴怒的暗鹊还真的是让她紧张呢。她睡不着就起来去晨跑了,一个小时后她回家洗完澡,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她一边吃早餐一边刷微博看新闻,却无意间刷到一条让她在意的新闻。“街头出现一个身穿黑袍,带着恐怖面具的男人。”但是这个东西,说不定真的能够帮到她。时间一点点过去,姜暮在这里待了将近半个时辰都没看到暗鹊的身影,甚至一点声音都没听到。要不是知道暗鹊的功法必须每天在冰水中修炼,她都要以为暗鹊不会来了。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冰冷,这确实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在她的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她终于听见了脚步声。她用力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与此同时,也让她的眼圈泛红,水光盈润。暗鹊看到了趴在池边的姜暮之后也没什么反应,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就像是冰冷的刺,悬在她的后颈。那种危险将她包围的感觉真的很糟糕。说暗鹊是个变态,还真的没有说错。这种随时随地让人感觉到死亡在向自己靠近的感觉。但是姜暮是带着征服这个男人的心来的,危险反而给她更强烈的兴奋和刺激感。这是她在现实世界没办法碰到的。那些男人都太没有挑战了,时间一久就很无聊,没什么兴致,但是暗鹊不同。她很想揭开他的面具看一看,很想脱掉他的黑袍,看到他冰冷的身躯里,是不是还有最后一点温暖,他的心是不是完全冷了硬了,还会不会被她融化。姜暮起身,走到暗鹊面,抬起手,帮他脱掉黑色的外袍。她的手指由于长时间的冰冷而微微颤抖,所以并不是很灵活。暗鹊注意到这一点之后,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看到她的眼神平静而坦然,就没有说什么。外衣脱掉,里面只剩单薄的里衣,没想到姜暮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脱下去。暗鹊的神色变深,那双眼睛闪过一丝疑惑,但他没有阻止姜暮的动作。只看着她把他的上身都脱掉。暗鹊身上的皮肤看起来也有些可怖,胸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从他锁骨下面直达腰部,颜色已经变成了粉色,可见年月已久。姜暮伸出手,却没有碰到他,而是隔着大概一厘米的距离,缓缓抚摸了一下。她眼底划过心疼,脸上写着难受。她的手指虽然没有碰到他,但是暗鹊能够感受到,也许是因为她指尖的温度,而且越是没用碰到就越有一种即将碰到的酥痒,虽然知道那是错觉,但是这也是身体给出的反馈。姜暮来之将长发盘了起来,所以暗鹊能看到她的脖子,这样纤细的脖子,他扭断过很多个,但是此刻,他却没有那种嗜血的冲动。他对眼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奇怪的好奇。半个时辰的时间,空气中早已弥漫着熏香的烟雾,不知不觉,他从一进来,就吸进去不少。冰冷的身体好像多了些燥热,他蹙眉,径直走进了池水中。冰冷的水让他感受到安心和踏实。但是渐渐的,他还是觉得难以抚平燥热。姜暮就坐在池边,低着头,乖巧顺从的模样。他的视线再次落在她的脖子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对她的脖子很感兴趣。暗鹊腾地站了起来,带起一片水花。他大步朝着池边走,抬起脚的一瞬间,就掀起一阵风,下一秒,他身上已经披上了外衣,也站定在姜暮面。姜暮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做完这一切的。“主人?”姜暮的声音柔弱极了。她抬起头,羞怯地看着他。暗鹊抬起手,她的心就提了起来。不过,暗鹊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而是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俊美不凡却被毁了的脸。半边脸是完美无瑕的,另一半却有一个青色图案,图案很大,几乎从眉毛到了脸颊,但是姜暮不觉得难看。他的五官都很精致,皮肤也白皙光滑,即使有这个图案也还是很漂亮的一张脸。暗鹊以为摘下面具之后会看到姜暮惊恐害怕的样子,那么他就可以残忍地看着看她去死。但是姜暮的脸上非但没有惊恐,还眨了眨眼,非常好奇地看着他,眼神澄澈而温暖,似乎很喜欢他。暗鹊的表情变得古怪。身体里的燥热又开始作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功法出了什么问题吗?姜暮发现暗鹊的脸色绯红的时候,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会还是个处吧?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越发觉得可能性很大。也是,从小身负血海深仇,又练了这么个冷冰冰的功法,哪会有什么女人。即使报了仇,他的生命也还是冰冷黑暗的。这孩子,竟然还没有尝过温暖和快乐。于是当姜暮伸手抱住暗鹊的时候,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即使姜暮的身上也已经很冷了,但是和暗鹊比起来,还算是温暖的。陌生的感觉袭涌而来,暗鹊的身体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包裹。刚才泡的冰水,将熏香的作用发挥到最大。暗鹊试图用功法抗拒,却适得其反。以他也闻过熏香,但是那些女人,没一个能够让他动情的,所以一直不需要压制,过一会儿也就好了。但是今天不同。当姜暮要靠近他的时候,他猛地掐住了姜暮的脖子。他以为会在姜暮脸上看到死亡的恐惧,可是,没有。姜暮担忧地看着他,艰难地发出声音,“您还好吧?”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都要被他掐死了,还在关心他?这是个什么蠢货?暗鹊一边冷笑着,一边松开了手。姜暮获得呼吸,却一时没站稳,失足跌落,摔进了池水中。虽然很快她就被暗鹊捞了出来,但她也已经冻得发抖,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白色的衣服湿透就变得透明,她大口喘着气,双手紧紧抱着暗鹊,像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这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暗鹊不是杀人而是救人。也是第一次,他成了别人的依赖。暗鹊看她的眼神慢慢有了温度,像是熄灭已久的火把忽然被点燃,烧得旺盛。暗鹊捡起地方的面具,戴在姜暮的脸上。“主人?”姜暮虚弱地开口,声音都在颤抖,她快要被冻坏了。暗鹊眼神微沉,抱着她走了出去,破天荒地找了间温暖的房间。他将姜暮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本以为这是件简单的事情,就像那些侍女帮他更衣一样,但结果,他看着姜暮时,那种陌生的感觉让他第一次意识到男女之间这种事竟然这么奇妙。一直在颤抖着的姜暮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然后顺着他的手,抱住了他。“冷……”本身他就已经没剩多少盔甲,这下,姜暮的出击,直接将他的防备全都击溃。像暗鹊这种人,一旦退了一步,就再也没办法重新走回原点。姜暮和暗鹊在房间里待了一整晚,还好悬门的人少,这附近也没人住,要不然晚上只怕是会扰人清梦。……从那天起,姜暮成了暗鹊身边活的时间最长的贴身侍女。她很快就完成了任务,悬门很少再有人死,她被暗鹊带着形影不离,又陪了他一段时间才申请离开。由于她并不是系统的人了,所以她这次离开是直接从原主身上抽离,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交给系统自己去处理。姜暮回到现实世界之后,又继续过自己的生活。直到某天,她忽然梦到了暗鹊。这个梦有点吓人,姜暮从梦中惊醒,慌张地看了看周围,确定自己是在现实世界才松了口气。黑化暴怒的暗鹊还真的是让她紧张呢。她睡不着就起来去晨跑了,一个小时后她回家洗完澡,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她一边吃早餐一边刷微博看新闻,却无意间刷到一条让她在意的新闻。“街头出现一个身穿黑袍,带着恐怖面具的男人。”但是这个东西,说不定真的能够帮到她。时间一点点过去,姜暮在这里待了将近半个时辰都没看到暗鹊的身影,甚至一点声音都没听到。要不是知道暗鹊的功法必须每天在冰水中修炼,她都要以为暗鹊不会来了。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冰冷,这确实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在她的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她终于听见了脚步声。她用力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与此同时,也让她的眼圈泛红,水光盈润。暗鹊看到了趴在池边的姜暮之后也没什么反应,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就像是冰冷的刺,悬在她的后颈。那种危险将她包围的感觉真的很糟糕。说暗鹊是个变态,还真的没有说错。这种随时随地让人感觉到死亡在向自己靠近的感觉。但是姜暮是带着征服这个男人的心来的,危险反而给她更强烈的兴奋和刺激感。这是她在现实世界没办法碰到的。那些男人都太没有挑战了,时间一久就很无聊,没什么兴致,但是暗鹊不同。她很想揭开他的面具看一看,很想脱掉他的黑袍,看到他冰冷的身躯里,是不是还有最后一点温暖,他的心是不是完全冷了硬了,还会不会被她融化。姜暮起身,走到暗鹊面,抬起手,帮他脱掉黑色的外袍。她的手指由于长时间的冰冷而微微颤抖,所以并不是很灵活。暗鹊注意到这一点之后,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看到她的眼神平静而坦然,就没有说什么。外衣脱掉,里面只剩单薄的里衣,没想到姜暮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脱下去。暗鹊的神色变深,那双眼睛闪过一丝疑惑,但他没有阻止姜暮的动作。只看着她把他的上身都脱掉。暗鹊身上的皮肤看起来也有些可怖,胸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从他锁骨下面直达腰部,颜色已经变成了粉色,可见年月已久。姜暮伸出手,却没有碰到他,而是隔着大概一厘米的距离,缓缓抚摸了一下。她眼底划过心疼,脸上写着难受。她的手指虽然没有碰到他,但是暗鹊能够感受到,也许是因为她指尖的温度,而且越是没用碰到就越有一种即将碰到的酥痒,虽然知道那是错觉,但是这也是身体给出的反馈。姜暮来之将长发盘了起来,所以暗鹊能看到她的脖子,这样纤细的脖子,他扭断过很多个,但是此刻,他却没有那种嗜血的冲动。他对眼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奇怪的好奇。半个时辰的时间,空气中早已弥漫着熏香的烟雾,不知不觉,他从一进来,就吸进去不少。冰冷的身体好像多了些燥热,他蹙眉,径直走进了池水中。冰冷的水让他感受到安心和踏实。但是渐渐的,他还是觉得难以抚平燥热。姜暮就坐在池边,低着头,乖巧顺从的模样。他的视线再次落在她的脖子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对她的脖子很感兴趣。暗鹊腾地站了起来,带起一片水花。他大步朝着池边走,抬起脚的一瞬间,就掀起一阵风,下一秒,他身上已经披上了外衣,也站定在姜暮面。姜暮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做完这一切的。“主人?”姜暮的声音柔弱极了。她抬起头,羞怯地看着他。暗鹊抬起手,她的心就提了起来。不过,暗鹊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而是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俊美不凡却被毁了的脸。半边脸是完美无瑕的,另一半却有一个青色图案,图案很大,几乎从眉毛到了脸颊,但是姜暮不觉得难看。他的五官都很精致,皮肤也白皙光滑,即使有这个图案也还是很漂亮的一张脸。暗鹊以为摘下面具之后会看到姜暮惊恐害怕的样子,那么他就可以残忍地看着看她去死。但是姜暮的脸上非但没有惊恐,还眨了眨眼,非常好奇地看着他,眼神澄澈而温暖,似乎很喜欢他。暗鹊的表情变得古怪。身体里的燥热又开始作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功法出了什么问题吗?姜暮发现暗鹊的脸色绯红的时候,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会还是个处吧?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越发觉得可能性很大。也是,从小身负血海深仇,又练了这么个冷冰冰的功法,哪会有什么女人。即使报了仇,他的生命也还是冰冷黑暗的。这孩子,竟然还没有尝过温暖和快乐。于是当姜暮伸手抱住暗鹊的时候,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即使姜暮的身上也已经很冷了,但是和暗鹊比起来,还算是温暖的。陌生的感觉袭涌而来,暗鹊的身体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包裹。刚才泡的冰水,将熏香的作用发挥到最大。暗鹊试图用功法抗拒,却适得其反。以他也闻过熏香,但是那些女人,没一个能够让他动情的,所以一直不需要压制,过一会儿也就好了。但是今天不同。当姜暮要靠近他的时候,他猛地掐住了姜暮的脖子。他以为会在姜暮脸上看到死亡的恐惧,可是,没有。姜暮担忧地看着他,艰难地发出声音,“您还好吧?”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都要被他掐死了,还在关心他?这是个什么蠢货?暗鹊一边冷笑着,一边松开了手。姜暮获得呼吸,却一时没站稳,失足跌落,摔进了池水中。虽然很快她就被暗鹊捞了出来,但她也已经冻得发抖,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白色的衣服湿透就变得透明,她大口喘着气,双手紧紧抱着暗鹊,像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这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暗鹊不是杀人而是救人。也是第一次,他成了别人的依赖。暗鹊看她的眼神慢慢有了温度,像是熄灭已久的火把忽然被点燃,烧得旺盛。暗鹊捡起地方的面具,戴在姜暮的脸上。“主人?”姜暮虚弱地开口,声音都在颤抖,她快要被冻坏了。暗鹊眼神微沉,抱着她走了出去,破天荒地找了间温暖的房间。他将姜暮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本以为这是件简单的事情,就像那些侍女帮他更衣一样,但结果,他看着姜暮时,那种陌生的感觉让他第一次意识到男女之间这种事竟然这么奇妙。一直在颤抖着的姜暮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然后顺着他的手,抱住了他。“冷……”本身他就已经没剩多少盔甲,这下,姜暮的出击,直接将他的防备全都击溃。像暗鹊这种人,一旦退了一步,就再也没办法重新走回原点。姜暮和暗鹊在房间里待了一整晚,还好悬门的人少,这附近也没人住,要不然晚上只怕是会扰人清梦。……从那天起,姜暮成了暗鹊身边活的时间最长的贴身侍女。她很快就完成了任务,悬门很少再有人死,她被暗鹊带着形影不离,又陪了他一段时间才申请离开。由于她并不是系统的人了,所以她这次离开是直接从原主身上抽离,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交给系统自己去处理。姜暮回到现实世界之后,又继续过自己的生活。直到某天,她忽然梦到了暗鹊。这个梦有点吓人,姜暮从梦中惊醒,慌张地看了看周围,确定自己是在现实世界才松了口气。黑化暴怒的暗鹊还真的是让她紧张呢。她睡不着就起来去晨跑了,一个小时后她回家洗完澡,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她一边吃早餐一边刷微博看新闻,却无意间刷到一条让她在意的新闻。“街头出现一个身穿黑袍,带着恐怖面具的男人。”但是这个东西,说不定真的能够帮到她。时间一点点过去,姜暮在这里待了将近半个时辰都没看到暗鹊的身影,甚至一点声音都没听到。要不是知道暗鹊的功法必须每天在冰水中修炼,她都要以为暗鹊不会来了。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冰冷,这确实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在她的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她终于听见了脚步声。她用力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与此同时,也让她的眼圈泛红,水光盈润。暗鹊看到了趴在池边的姜暮之后也没什么反应,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就像是冰冷的刺,悬在她的后颈。那种危险将她包围的感觉真的很糟糕。说暗鹊是个变态,还真的没有说错。这种随时随地让人感觉到死亡在向自己靠近的感觉。但是姜暮是带着征服这个男人的心来的,危险反而给她更强烈的兴奋和刺激感。这是她在现实世界没办法碰到的。那些男人都太没有挑战了,时间一久就很无聊,没什么兴致,但是暗鹊不同。她很想揭开他的面具看一看,很想脱掉他的黑袍,看到他冰冷的身躯里,是不是还有最后一点温暖,他的心是不是完全冷了硬了,还会不会被她融化。姜暮起身,走到暗鹊面,抬起手,帮他脱掉黑色的外袍。她的手指由于长时间的冰冷而微微颤抖,所以并不是很灵活。暗鹊注意到这一点之后,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看到她的眼神平静而坦然,就没有说什么。外衣脱掉,里面只剩单薄的里衣,没想到姜暮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脱下去。暗鹊的神色变深,那双眼睛闪过一丝疑惑,但他没有阻止姜暮的动作。只看着她把他的上身都脱掉。暗鹊身上的皮肤看起来也有些可怖,胸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从他锁骨下面直达腰部,颜色已经变成了粉色,可见年月已久。姜暮伸出手,却没有碰到他,而是隔着大概一厘米的距离,缓缓抚摸了一下。她眼底划过心疼,脸上写着难受。她的手指虽然没有碰到他,但是暗鹊能够感受到,也许是因为她指尖的温度,而且越是没用碰到就越有一种即将碰到的酥痒,虽然知道那是错觉,但是这也是身体给出的反馈。姜暮来之将长发盘了起来,所以暗鹊能看到她的脖子,这样纤细的脖子,他扭断过很多个,但是此刻,他却没有那种嗜血的冲动。他对眼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奇怪的好奇。半个时辰的时间,空气中早已弥漫着熏香的烟雾,不知不觉,他从一进来,就吸进去不少。冰冷的身体好像多了些燥热,他蹙眉,径直走进了池水中。冰冷的水让他感受到安心和踏实。但是渐渐的,他还是觉得难以抚平燥热。姜暮就坐在池边,低着头,乖巧顺从的模样。他的视线再次落在她的脖子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对她的脖子很感兴趣。暗鹊腾地站了起来,带起一片水花。他大步朝着池边走,抬起脚的一瞬间,就掀起一阵风,下一秒,他身上已经披上了外衣,也站定在姜暮面。姜暮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做完这一切的。“主人?”姜暮的声音柔弱极了。她抬起头,羞怯地看着他。暗鹊抬起手,她的心就提了起来。不过,暗鹊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而是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俊美不凡却被毁了的脸。半边脸是完美无瑕的,另一半却有一个青色图案,图案很大,几乎从眉毛到了脸颊,但是姜暮不觉得难看。他的五官都很精致,皮肤也白皙光滑,即使有这个图案也还是很漂亮的一张脸。暗鹊以为摘下面具之后会看到姜暮惊恐害怕的样子,那么他就可以残忍地看着看她去死。但是姜暮的脸上非但没有惊恐,还眨了眨眼,非常好奇地看着他,眼神澄澈而温暖,似乎很喜欢他。暗鹊的表情变得古怪。身体里的燥热又开始作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功法出了什么问题吗?姜暮发现暗鹊的脸色绯红的时候,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会还是个处吧?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越发觉得可能性很大。也是,从小身负血海深仇,又练了这么个冷冰冰的功法,哪会有什么女人。即使报了仇,他的生命也还是冰冷黑暗的。这孩子,竟然还没有尝过温暖和快乐。于是当姜暮伸手抱住暗鹊的时候,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即使姜暮的身上也已经很冷了,但是和暗鹊比起来,还算是温暖的。陌生的感觉袭涌而来,暗鹊的身体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包裹。刚才泡的冰水,将熏香的作用发挥到最大。暗鹊试图用功法抗拒,却适得其反。以他也闻过熏香,但是那些女人,没一个能够让他动情的,所以一直不需要压制,过一会儿也就好了。但是今天不同。当姜暮要靠近他的时候,他猛地掐住了姜暮的脖子。他以为会在姜暮脸上看到死亡的恐惧,可是,没有。姜暮担忧地看着他,艰难地发出声音,“您还好吧?”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都要被他掐死了,还在关心他?这是个什么蠢货?暗鹊一边冷笑着,一边松开了手。姜暮获得呼吸,却一时没站稳,失足跌落,摔进了池水中。虽然很快她就被暗鹊捞了出来,但她也已经冻得发抖,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白色的衣服湿透就变得透明,她大口喘着气,双手紧紧抱着暗鹊,像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这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暗鹊不是杀人而是救人。也是第一次,他成了别人的依赖。暗鹊看她的眼神慢慢有了温度,像是熄灭已久的火把忽然被点燃,烧得旺盛。暗鹊捡起地方的面具,戴在姜暮的脸上。“主人?”姜暮虚弱地开口,声音都在颤抖,她快要被冻坏了。暗鹊眼神微沉,抱着她走了出去,破天荒地找了间温暖的房间。他将姜暮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本以为这是件简单的事情,就像那些侍女帮他更衣一样,但结果,他看着姜暮时,那种陌生的感觉让他第一次意识到男女之间这种事竟然这么奇妙。一直在颤抖着的姜暮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然后顺着他的手,抱住了他。“冷……”本身他就已经没剩多少盔甲,这下,姜暮的出击,直接将他的防备全都击溃。像暗鹊这种人,一旦退了一步,就再也没办法重新走回原点。姜暮和暗鹊在房间里待了一整晚,还好悬门的人少,这附近也没人住,要不然晚上只怕是会扰人清梦。……从那天起,姜暮成了暗鹊身边活的时间最长的贴身侍女。她很快就完成了任务,悬门很少再有人死,她被暗鹊带着形影不离,又陪了他一段时间才申请离开。由于她并不是系统的人了,所以她这次离开是直接从原主身上抽离,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交给系统自己去处理。姜暮回到现实世界之后,又继续过自己的生活。直到某天,她忽然梦到了暗鹊。这个梦有点吓人,姜暮从梦中惊醒,慌张地看了看周围,确定自己是在现实世界才松了口气。黑化暴怒的暗鹊还真的是让她紧张呢。她睡不着就起来去晨跑了,一个小时后她回家洗完澡,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她一边吃早餐一边刷微博看新闻,却无意间刷到一条让她在意的新闻。“街头出现一个身穿黑袍,带着恐怖面具的男人。”但是这个东西,说不定真的能够帮到她。时间一点点过去,姜暮在这里待了将近半个时辰都没看到暗鹊的身影,甚至一点声音都没听到。要不是知道暗鹊的功法必须每天在冰水中修炼,她都要以为暗鹊不会来了。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冰冷,这确实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在她的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她终于听见了脚步声。她用力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与此同时,也让她的眼圈泛红,水光盈润。暗鹊看到了趴在池边的姜暮之后也没什么反应,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就像是冰冷的刺,悬在她的后颈。那种危险将她包围的感觉真的很糟糕。说暗鹊是个变态,还真的没有说错。这种随时随地让人感觉到死亡在向自己靠近的感觉。但是姜暮是带着征服这个男人的心来的,危险反而给她更强烈的兴奋和刺激感。这是她在现实世界没办法碰到的。那些男人都太没有挑战了,时间一久就很无聊,没什么兴致,但是暗鹊不同。她很想揭开他的面具看一看,很想脱掉他的黑袍,看到他冰冷的身躯里,是不是还有最后一点温暖,他的心是不是完全冷了硬了,还会不会被她融化。姜暮起身,走到暗鹊面,抬起手,帮他脱掉黑色的外袍。她的手指由于长时间的冰冷而微微颤抖,所以并不是很灵活。暗鹊注意到这一点之后,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看到她的眼神平静而坦然,就没有说什么。外衣脱掉,里面只剩单薄的里衣,没想到姜暮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脱下去。暗鹊的神色变深,那双眼睛闪过一丝疑惑,但他没有阻止姜暮的动作。只看着她把他的上身都脱掉。暗鹊身上的皮肤看起来也有些可怖,胸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从他锁骨下面直达腰部,颜色已经变成了粉色,可见年月已久。姜暮伸出手,却没有碰到他,而是隔着大概一厘米的距离,缓缓抚摸了一下。她眼底划过心疼,脸上写着难受。她的手指虽然没有碰到他,但是暗鹊能够感受到,也许是因为她指尖的温度,而且越是没用碰到就越有一种即将碰到的酥痒,虽然知道那是错觉,但是这也是身体给出的反馈。姜暮来之将长发盘了起来,所以暗鹊能看到她的脖子,这样纤细的脖子,他扭断过很多个,但是此刻,他却没有那种嗜血的冲动。他对眼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奇怪的好奇。半个时辰的时间,空气中早已弥漫着熏香的烟雾,不知不觉,他从一进来,就吸进去不少。冰冷的身体好像多了些燥热,他蹙眉,径直走进了池水中。冰冷的水让他感受到安心和踏实。但是渐渐的,他还是觉得难以抚平燥热。姜暮就坐在池边,低着头,乖巧顺从的模样。他的视线再次落在她的脖子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对她的脖子很感兴趣。暗鹊腾地站了起来,带起一片水花。他大步朝着池边走,抬起脚的一瞬间,就掀起一阵风,下一秒,他身上已经披上了外衣,也站定在姜暮面。姜暮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做完这一切的。“主人?”姜暮的声音柔弱极了。她抬起头,羞怯地看着他。暗鹊抬起手,她的心就提了起来。不过,暗鹊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而是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俊美不凡却被毁了的脸。半边脸是完美无瑕的,另一半却有一个青色图案,图案很大,几乎从眉毛到了脸颊,但是姜暮不觉得难看。他的五官都很精致,皮肤也白皙光滑,即使有这个图案也还是很漂亮的一张脸。暗鹊以为摘下面具之后会看到姜暮惊恐害怕的样子,那么他就可以残忍地看着看她去死。但是姜暮的脸上非但没有惊恐,还眨了眨眼,非常好奇地看着他,眼神澄澈而温暖,似乎很喜欢他。暗鹊的表情变得古怪。身体里的燥热又开始作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功法出了什么问题吗?姜暮发现暗鹊的脸色绯红的时候,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会还是个处吧?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越发觉得可能性很大。也是,从小身负血海深仇,又练了这么个冷冰冰的功法,哪会有什么女人。即使报了仇,他的生命也还是冰冷黑暗的。这孩子,竟然还没有尝过温暖和快乐。于是当姜暮伸手抱住暗鹊的时候,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即使姜暮的身上也已经很冷了,但是和暗鹊比起来,还算是温暖的。陌生的感觉袭涌而来,暗鹊的身体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包裹。刚才泡的冰水,将熏香的作用发挥到最大。暗鹊试图用功法抗拒,却适得其反。以他也闻过熏香,但是那些女人,没一个能够让他动情的,所以一直不需要压制,过一会儿也就好了。但是今天不同。当姜暮要靠近他的时候,他猛地掐住了姜暮的脖子。他以为会在姜暮脸上看到死亡的恐惧,可是,没有。姜暮担忧地看着他,艰难地发出声音,“您还好吧?”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都要被他掐死了,还在关心他?这是个什么蠢货?暗鹊一边冷笑着,一边松开了手。姜暮获得呼吸,却一时没站稳,失足跌落,摔进了池水中。虽然很快她就被暗鹊捞了出来,但她也已经冻得发抖,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白色的衣服湿透就变得透明,她大口喘着气,双手紧紧抱着暗鹊,像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这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暗鹊不是杀人而是救人。也是第一次,他成了别人的依赖。暗鹊看她的眼神慢慢有了温度,像是熄灭已久的火把忽然被点燃,烧得旺盛。暗鹊捡起地方的面具,戴在姜暮的脸上。“主人?”姜暮虚弱地开口,声音都在颤抖,她快要被冻坏了。暗鹊眼神微沉,抱着她走了出去,破天荒地找了间温暖的房间。他将姜暮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本以为这是件简单的事情,就像那些侍女帮他更衣一样,但结果,他看着姜暮时,那种陌生的感觉让他第一次意识到男女之间这种事竟然这么奇妙。一直在颤抖着的姜暮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然后顺着他的手,抱住了他。“冷……”本身他就已经没剩多少盔甲,这下,姜暮的出击,直接将他的防备全都击溃。像暗鹊这种人,一旦退了一步,就再也没办法重新走回原点。姜暮和暗鹊在房间里待了一整晚,还好悬门的人少,这附近也没人住,要不然晚上只怕是会扰人清梦。……从那天起,姜暮成了暗鹊身边活的时间最长的贴身侍女。她很快就完成了任务,悬门很少再有人死,她被暗鹊带着形影不离,又陪了他一段时间才申请离开。由于她并不是系统的人了,所以她这次离开是直接从原主身上抽离,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交给系统自己去处理。姜暮回到现实世界之后,又继续过自己的生活。直到某天,她忽然梦到了暗鹊。这个梦有点吓人,姜暮从梦中惊醒,慌张地看了看周围,确定自己是在现实世界才松了口气。黑化暴怒的暗鹊还真的是让她紧张呢。她睡不着就起来去晨跑了,一个小时后她回家洗完澡,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她一边吃早餐一边刷微博看新闻,却无意间刷到一条让她在意的新闻。“街头出现一个身穿黑袍,带着恐怖面具的男人。”但是这个东西,说不定真的能够帮到她。时间一点点过去,姜暮在这里待了将近半个时辰都没看到暗鹊的身影,甚至一点声音都没听到。要不是知道暗鹊的功法必须每天在冰水中修炼,她都要以为暗鹊不会来了。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冰冷,这确实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在她的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她终于听见了脚步声。她用力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与此同时,也让她的眼圈泛红,水光盈润。暗鹊看到了趴在池边的姜暮之后也没什么反应,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就像是冰冷的刺,悬在她的后颈。那种危险将她包围的感觉真的很糟糕。说暗鹊是个变态,还真的没有说错。这种随时随地让人感觉到死亡在向自己靠近的感觉。但是姜暮是带着征服这个男人的心来的,危险反而给她更强烈的兴奋和刺激感。这是她在现实世界没办法碰到的。那些男人都太没有挑战了,时间一久就很无聊,没什么兴致,但是暗鹊不同。她很想揭开他的面具看一看,很想脱掉他的黑袍,看到他冰冷的身躯里,是不是还有最后一点温暖,他的心是不是完全冷了硬了,还会不会被她融化。姜暮起身,走到暗鹊面,抬起手,帮他脱掉黑色的外袍。她的手指由于长时间的冰冷而微微颤抖,所以并不是很灵活。暗鹊注意到这一点之后,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看到她的眼神平静而坦然,就没有说什么。外衣脱掉,里面只剩单薄的里衣,没想到姜暮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脱下去。暗鹊的神色变深,那双眼睛闪过一丝疑惑,但他没有阻止姜暮的动作。只看着她把他的上身都脱掉。暗鹊身上的皮肤看起来也有些可怖,胸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从他锁骨下面直达腰部,颜色已经变成了粉色,可见年月已久。姜暮伸出手,却没有碰到他,而是隔着大概一厘米的距离,缓缓抚摸了一下。她眼底划过心疼,脸上写着难受。她的手指虽然没有碰到他,但是暗鹊能够感受到,也许是因为她指尖的温度,而且越是没用碰到就越有一种即将碰到的酥痒,虽然知道那是错觉,但是这也是身体给出的反馈。姜暮来之将长发盘了起来,所以暗鹊能看到她的脖子,这样纤细的脖子,他扭断过很多个,但是此刻,他却没有那种嗜血的冲动。他对眼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奇怪的好奇。半个时辰的时间,空气中早已弥漫着熏香的烟雾,不知不觉,他从一进来,就吸进去不少。冰冷的身体好像多了些燥热,他蹙眉,径直走进了池水中。冰冷的水让他感受到安心和踏实。但是渐渐的,他还是觉得难以抚平燥热。姜暮就坐在池边,低着头,乖巧顺从的模样。他的视线再次落在她的脖子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对她的脖子很感兴趣。暗鹊腾地站了起来,带起一片水花。他大步朝着池边走,抬起脚的一瞬间,就掀起一阵风,下一秒,他身上已经披上了外衣,也站定在姜暮面。姜暮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做完这一切的。“主人?”姜暮的声音柔弱极了。她抬起头,羞怯地看着他。暗鹊抬起手,她的心就提了起来。不过,暗鹊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而是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俊美不凡却被毁了的脸。半边脸是完美无瑕的,另一半却有一个青色图案,图案很大,几乎从眉毛到了脸颊,但是姜暮不觉得难看。他的五官都很精致,皮肤也白皙光滑,即使有这个图案也还是很漂亮的一张脸。暗鹊以为摘下面具之后会看到姜暮惊恐害怕的样子,那么他就可以残忍地看着看她去死。但是姜暮的脸上非但没有惊恐,还眨了眨眼,非常好奇地看着他,眼神澄澈而温暖,似乎很喜欢他。暗鹊的表情变得古怪。身体里的燥热又开始作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功法出了什么问题吗?姜暮发现暗鹊的脸色绯红的时候,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会还是个处吧?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越发觉得可能性很大。也是,从小身负血海深仇,又练了这么个冷冰冰的功法,哪会有什么女人。即使报了仇,他的生命也还是冰冷黑暗的。这孩子,竟然还没有尝过温暖和快乐。于是当姜暮伸手抱住暗鹊的时候,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即使姜暮的身上也已经很冷了,但是和暗鹊比起来,还算是温暖的。陌生的感觉袭涌而来,暗鹊的身体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包裹。刚才泡的冰水,将熏香的作用发挥到最大。暗鹊试图用功法抗拒,却适得其反。以他也闻过熏香,但是那些女人,没一个能够让他动情的,所以一直不需要压制,过一会儿也就好了。但是今天不同。当姜暮要靠近他的时候,他猛地掐住了姜暮的脖子。他以为会在姜暮脸上看到死亡的恐惧,可是,没有。姜暮担忧地看着他,艰难地发出声音,“您还好吧?”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都要被他掐死了,还在关心他?这是个什么蠢货?暗鹊一边冷笑着,一边松开了手。姜暮获得呼吸,却一时没站稳,失足跌落,摔进了池水中。虽然很快她就被暗鹊捞了出来,但她也已经冻得发抖,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白色的衣服湿透就变得透明,她大口喘着气,双手紧紧抱着暗鹊,像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这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暗鹊不是杀人而是救人。也是第一次,他成了别人的依赖。暗鹊看她的眼神慢慢有了温度,像是熄灭已久的火把忽然被点燃,烧得旺盛。暗鹊捡起地方的面具,戴在姜暮的脸上。“主人?”姜暮虚弱地开口,声音都在颤抖,她快要被冻坏了。暗鹊眼神微沉,抱着她走了出去,破天荒地找了间温暖的房间。他将姜暮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本以为这是件简单的事情,就像那些侍女帮他更衣一样,但结果,他看着姜暮时,那种陌生的感觉让他第一次意识到男女之间这种事竟然这么奇妙。一直在颤抖着的姜暮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然后顺着他的手,抱住了他。“冷……”本身他就已经没剩多少盔甲,这下,姜暮的出击,直接将他的防备全都击溃。像暗鹊这种人,一旦退了一步,就再也没办法重新走回原点。姜暮和暗鹊在房间里待了一整晚,还好悬门的人少,这附近也没人住,要不然晚上只怕是会扰人清梦。……从那天起,姜暮成了暗鹊身边活的时间最长的贴身侍女。她很快就完成了任务,悬门很少再有人死,她被暗鹊带着形影不离,又陪了他一段时间才申请离开。由于她并不是系统的人了,所以她这次离开是直接从原主身上抽离,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交给系统自己去处理。姜暮回到现实世界之后,又继续过自己的生活。直到某天,她忽然梦到了暗鹊。这个梦有点吓人,姜暮从梦中惊醒,慌张地看了看周围,确定自己是在现实世界才松了口气。黑化暴怒的暗鹊还真的是让她紧张呢。她睡不着就起来去晨跑了,一个小时后她回家洗完澡,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她一边吃早餐一边刷微博看新闻,却无意间刷到一条让她在意的新闻。“街头出现一个身穿黑袍,带着恐怖面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