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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在抱错文里当咸鱼 第91节(1 / 1)

宁宁咬了咬牙,说道:“这么远运送芳香猪实在有些不便。若想再上京开熙春楼,少不得再上京城,也建一座芳香猪养殖场。只不过猪肉肉质很难控制,那价格恐怕也没办法压低下来。这并不是普通人能够吃得起的。”刘掌柜看着她,一脸淡定地说道:“殿下说了,她倒是有几处闲下来的庄子,随姑娘怎么整治?”又指了指上京的方向,轻轻说道:“如今已经快收网了,姑娘不是一直很想见殿下吗?”宁宁一圈一红,到底还是答应了。—只是想在京城建养猪场,少不得派些得力人手过去。他们庄上那些人多是罪籍。好在刘掌柜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并且很快就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于是,宁宁便先派出一些人回上京去了,还很体贴的,让他们携家带口的回去了。放在现代,派下属去外省工作,并不是多么难得珍贵的事。可在半山庄上,此事却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有些人甚至流着泪说道:“想不到跟着庄主好好干活,竟然还有机会回上京去?”“原本庄主对我们已经不薄,没想到还能这般?”一时间,半山庄上的人越发努力干活了。似乎他们的生活都变得有奔头了。—宁宁忍不住跟厉琰谈起此事。厉琰却颇不以为然,他其实并不太关心那些人的心情如何。只是,他看得出宁宁很想解决此事。于是,便轻声说道:“等到兄长登基,定会大赦天下,他们也不用等多久。”宁宁双眼一亮,又一脸笑意地看向他。厉琰忍不住轻轻刮着她的小鼻子,问道:“你怎么就不想想,到时这些人都走了,你这庄上又该如何不好?”宁宁便笑道:“你那边不是给我提供了许多退伍军人吗?如今也都拖家带口来到庄上,他们如今也都练出来了。我有你这么一座靠山,哪里还怕会缺人呢?”说着,她便上前握紧了厉琰的大手。她的手小小的,却格外温暖,又有种可靠的感觉。厉琰忍不住捧住那双小手,就像捧着一个小手炉似的。他微微挑起嘴角,又说道:“亏得你愿意这般信任我。”宁宁又笑道:“难不成,你还要算计我这万贯家财?我才不怕呢,不管走到哪里,我都能想办法东山再起。”说这话时,她满眼星辰,满脸都是自信。厉琰又把她的双手捧到了胸口,压低声音说道:“我要你这万贯家财又有何用?我只要人呢。”若是别的姑娘,听了这话,或许还会害羞。宁宁却不会,相反她笑着把头枕在厉琰肩膀上,又说道:“你越发会说甜言蜜语了。”厉琰借机抱住了她的纤腰,又说道:“你喜欢听,不是吗?”少不得是要多练练的。宁宁笑着,靠着他,就像找到了一座可以停靠的小岛。—原本,他们是打算等这番薯推广做出成效来,再由地方官员上表到朝廷。到时候,朝廷定然会对陈家父女予以表彰。陈宁宁也好乘机进京。却不成想,来年正赶上南方大旱。田里的粮食颗粒无收,人们也开始流亡。旱灾很快就会演变成瘟疫。偏偏潞城附近几省农民早就开始大规模种番薯。那些番薯又都是陈宁宁用神仙泉水改良过的种子。经过张槐研究了好几代,弄出来的都是比较很能抗旱的良种。陈宁宁一早就说起过,若是半山庄那种干旱土地能种出来的种子,全国大部分土地都能种的出粮食来。本来南方闹旱灾之后,稻米根本就长不出来。潞城附近的农民也曾深深担忧,生怕他们也没粮食吃。谁成想,不小心在田里刨一锄头,便连根扯出一大窜子番薯崽子来。原来这番薯的根扎得足够深,居然没有受到干旱的影响。这样一来,那些风靡种番薯的大省,竟然不缺粮食吃。地方官员不禁松了口气,这也都算是政绩了。其他没有种番薯的人们都往北方逃荒去了,他们这些省市却因为农民能够吃饱饭,相对稳定下来。甚至还有余力,帮衬其他受灾的灾民。潞城这边的殷家军一早就开始屯田,种番薯,自然也没有受到半点影响。第73章 赈灾在这场灾荒中, 有些黑心商人便会借机抬高粮食价格,想法设法发灾难财,赚人命钱。潞城这边虽说没闹出灾情, 人们生活仍然安静平和。可市井之间, 却总有别的地方的粮食涨价的传言传来。后来就连潞城这边,有些商人也开始蠢蠢欲动。甚至想从潞城运一批粮食, 到外省去,高价卖掉。这些举动在陈宁宁看来, 不止是丧天良, 简直就是无法容忍。在现代社会, 哪个地方闹灾了, 不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就算因为疫情, 暂时封城,也有其他兄弟省市会无偿运送大量粮食物资送过去。就连普通民众也会想尽办法捐款捐物。到了古代可好,这些人还真打算赚人命钱, 也不怕没命花。好在宁宁在潞城如今也算小有地位。自然不可能对此事视若无睹。更何况,她已然攒下了百万家资, 也能做出点事情来。宁宁很快便找到厉琰, 商量此事。厉琰听了宁宁的来意, 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从来只听说过, 个人只扫门前雪, 哪管他人瓦上霜。他家这小山大王可倒好, 总能干出点出人意料的事情来。如今, 她竟然还想在这灾情中闹上一闹。刚好兄长那里,也在为灾情深深发愁。再这样下去,就不止逃荒灾民这一大难题了。旱灾过后, 便会因饥成疫。历史上曾出现过很多次,灾民死伤无数,只能人吃人。处理不好,便会造成数百万人的伤亡。一旦受灾地区被掏空了,再想恢复,便不是几年的事了。更可怕的是,人民无法吃饱肚子,便会揭竿而起。往往大规模的灾难,便会引发反叛。镇压不得当,便会朝廷更替。当今皇上痴心于权势,实际上并没有很好的治国才能。厉琰也怕灾情处理不好,等不到兄长顺利登基,便会酝酿出诸多麻烦来。于是,他连忙抓住宁宁的手,问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当然也不是要你拿出自家的钱,跑去赈灾。”说着,他紧握了宁宁的手掌一下,到底没有再装下去,而是略带阴狠地说道:“你方才也说了,如今很多黑心商人,正打算发灾难财,赚人命钱。可有办法把那些肥羊,拉出来先祭了刀,你看如何?”宁宁早就知道,这人惯会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是故作忠厚善良。实际上,还是恶狼一匹。如今听他如此狠戾地说话,宁宁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略带无奈地说道:“此事实在有些难了。也只能请太子殿下,下令不许商贩哄抬米价。此事还需得当地官府清廉,才能办成。若是官商勾结,百姓只会更加凄惨。就连朝廷发下来的赈灾粮,或许都被贪污了。”厉琰听了这话,咬牙说道:“那些人他们敢?”宁宁却摇头说道:“潞城这一代,有你们军队坐镇,那些人自然不敢,只是远处,你却鞭长莫及了。”厉琰听了这话,眼中顿时出现了一片寒芒。宁宁又说道:“如今我还有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不如你帮我想想。”厉琰便道:“说来我听听。”宁宁叹了口气,看向厉琰说道:“如今我们半山庄在这一代也算小有薄名。之前我便已经加入到了潞城商会之中。如今,我打算号召大家,绝不哄抬米价,给那些灾民留下一线生机。”“这倒是也可行,只怕那些人不愿意。”厉琰垂着眸子说道。到底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家山大王这般乐善好施。宁宁却又说道:“不知官府有没有办法,能让大家捐粮,换取一些名誉。之前,咱们便说起过,若我推广番薯做出成绩,知县老爷就会把这事上表朝廷。我们陈家便会受到皇上的嘉奖。若是捐款救灾之人表现突出的,能否同样上表朝廷?”厉琰听了这话,顿时便愣住了。过了一会儿,这才连忙起身说道:“此事可行,我这就去想办法。你那边看着办就好。”说着,他便先一步离开了。陈宁宁看着他那匆匆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直叹气。果然有了厉琰,她想做什么都能办成。因为他会帮她。—很快,宁宁便按照自己的计划,在潞城商会中,订立了不恶意抬高粮价的契书。商人重利,一看见赚钱的机会,就如同见了血的凶兽一般。自然有些米商不愿意签订这个契书。有些人甚至口出狂言,骂陈宁宁这个女人,自己不愿意吃肉,也不叫别人喝汤。实在可恶至极。只可惜,商会里许多大财主都跟着陈宁宁赚了不少钱。陈宁宁背后又站着个九王爷,自然能收到一些别人没听到的风声。况且,他们也不差钱,更想要个好名声。因而,商会里很多人都支持陈宁宁,很快便签下了契书。那些反对的人被气得半死,甚至赌气似的,打算离开商会。也就在这时,朝廷突然颁下急令,恶意抬高粮价者,从重处理。严重者抄家,问斩。在这场灾荒中, 有些黑心商人便会借机抬高粮食价格,想法设法发灾难财,赚人命钱。潞城这边虽说没闹出灾情, 人们生活仍然安静平和。可市井之间, 却总有别的地方的粮食涨价的传言传来。后来就连潞城这边,有些商人也开始蠢蠢欲动。甚至想从潞城运一批粮食, 到外省去,高价卖掉。这些举动在陈宁宁看来, 不止是丧天良, 简直就是无法容忍。在现代社会, 哪个地方闹灾了, 不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就算因为疫情, 暂时封城,也有其他兄弟省市会无偿运送大量粮食物资送过去。就连普通民众也会想尽办法捐款捐物。到了古代可好,这些人还真打算赚人命钱, 也不怕没命花。好在宁宁在潞城如今也算小有地位。自然不可能对此事视若无睹。更何况,她已然攒下了百万家资, 也能做出点事情来。宁宁很快便找到厉琰, 商量此事。厉琰听了宁宁的来意, 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从来只听说过, 个人只扫门前雪, 哪管他人瓦上霜。他家这小山大王可倒好, 总能干出点出人意料的事情来。如今, 她竟然还想在这灾情中闹上一闹。刚好兄长那里,也在为灾情深深发愁。再这样下去,就不止逃荒灾民这一大难题了。旱灾过后, 便会因饥成疫。历史上曾出现过很多次,灾民死伤无数,只能人吃人。处理不好,便会造成数百万人的伤亡。一旦受灾地区被掏空了,再想恢复,便不是几年的事了。更可怕的是,人民无法吃饱肚子,便会揭竿而起。往往大规模的灾难,便会引发反叛。镇压不得当,便会朝廷更替。当今皇上痴心于权势,实际上并没有很好的治国才能。厉琰也怕灾情处理不好,等不到兄长顺利登基,便会酝酿出诸多麻烦来。于是,他连忙抓住宁宁的手,问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当然也不是要你拿出自家的钱,跑去赈灾。”说着,他紧握了宁宁的手掌一下,到底没有再装下去,而是略带阴狠地说道:“你方才也说了,如今很多黑心商人,正打算发灾难财,赚人命钱。可有办法把那些肥羊,拉出来先祭了刀,你看如何?”宁宁早就知道,这人惯会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是故作忠厚善良。实际上,还是恶狼一匹。如今听他如此狠戾地说话,宁宁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略带无奈地说道:“此事实在有些难了。也只能请太子殿下,下令不许商贩哄抬米价。此事还需得当地官府清廉,才能办成。若是官商勾结,百姓只会更加凄惨。就连朝廷发下来的赈灾粮,或许都被贪污了。”厉琰听了这话,咬牙说道:“那些人他们敢?”宁宁却摇头说道:“潞城这一代,有你们军队坐镇,那些人自然不敢,只是远处,你却鞭长莫及了。”厉琰听了这话,眼中顿时出现了一片寒芒。宁宁又说道:“如今我还有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不如你帮我想想。”厉琰便道:“说来我听听。”宁宁叹了口气,看向厉琰说道:“如今我们半山庄在这一代也算小有薄名。之前我便已经加入到了潞城商会之中。如今,我打算号召大家,绝不哄抬米价,给那些灾民留下一线生机。”“这倒是也可行,只怕那些人不愿意。”厉琰垂着眸子说道。到底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家山大王这般乐善好施。宁宁却又说道:“不知官府有没有办法,能让大家捐粮,换取一些名誉。之前,咱们便说起过,若我推广番薯做出成绩,知县老爷就会把这事上表朝廷。我们陈家便会受到皇上的嘉奖。若是捐款救灾之人表现突出的,能否同样上表朝廷?”厉琰听了这话,顿时便愣住了。过了一会儿,这才连忙起身说道:“此事可行,我这就去想办法。你那边看着办就好。”说着,他便先一步离开了。陈宁宁看着他那匆匆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直叹气。果然有了厉琰,她想做什么都能办成。因为他会帮她。—很快,宁宁便按照自己的计划,在潞城商会中,订立了不恶意抬高粮价的契书。商人重利,一看见赚钱的机会,就如同见了血的凶兽一般。自然有些米商不愿意签订这个契书。有些人甚至口出狂言,骂陈宁宁这个女人,自己不愿意吃肉,也不叫别人喝汤。实在可恶至极。只可惜,商会里许多大财主都跟着陈宁宁赚了不少钱。陈宁宁背后又站着个九王爷,自然能收到一些别人没听到的风声。况且,他们也不差钱,更想要个好名声。因而,商会里很多人都支持陈宁宁,很快便签下了契书。那些反对的人被气得半死,甚至赌气似的,打算离开商会。也就在这时,朝廷突然颁下急令,恶意抬高粮价者,从重处理。严重者抄家,问斩。在这场灾荒中, 有些黑心商人便会借机抬高粮食价格,想法设法发灾难财,赚人命钱。潞城这边虽说没闹出灾情, 人们生活仍然安静平和。可市井之间, 却总有别的地方的粮食涨价的传言传来。后来就连潞城这边,有些商人也开始蠢蠢欲动。甚至想从潞城运一批粮食, 到外省去,高价卖掉。这些举动在陈宁宁看来, 不止是丧天良, 简直就是无法容忍。在现代社会, 哪个地方闹灾了, 不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就算因为疫情, 暂时封城,也有其他兄弟省市会无偿运送大量粮食物资送过去。就连普通民众也会想尽办法捐款捐物。到了古代可好,这些人还真打算赚人命钱, 也不怕没命花。好在宁宁在潞城如今也算小有地位。自然不可能对此事视若无睹。更何况,她已然攒下了百万家资, 也能做出点事情来。宁宁很快便找到厉琰, 商量此事。厉琰听了宁宁的来意, 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从来只听说过, 个人只扫门前雪, 哪管他人瓦上霜。他家这小山大王可倒好, 总能干出点出人意料的事情来。如今, 她竟然还想在这灾情中闹上一闹。刚好兄长那里,也在为灾情深深发愁。再这样下去,就不止逃荒灾民这一大难题了。旱灾过后, 便会因饥成疫。历史上曾出现过很多次,灾民死伤无数,只能人吃人。处理不好,便会造成数百万人的伤亡。一旦受灾地区被掏空了,再想恢复,便不是几年的事了。更可怕的是,人民无法吃饱肚子,便会揭竿而起。往往大规模的灾难,便会引发反叛。镇压不得当,便会朝廷更替。当今皇上痴心于权势,实际上并没有很好的治国才能。厉琰也怕灾情处理不好,等不到兄长顺利登基,便会酝酿出诸多麻烦来。于是,他连忙抓住宁宁的手,问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当然也不是要你拿出自家的钱,跑去赈灾。”说着,他紧握了宁宁的手掌一下,到底没有再装下去,而是略带阴狠地说道:“你方才也说了,如今很多黑心商人,正打算发灾难财,赚人命钱。可有办法把那些肥羊,拉出来先祭了刀,你看如何?”宁宁早就知道,这人惯会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是故作忠厚善良。实际上,还是恶狼一匹。如今听他如此狠戾地说话,宁宁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略带无奈地说道:“此事实在有些难了。也只能请太子殿下,下令不许商贩哄抬米价。此事还需得当地官府清廉,才能办成。若是官商勾结,百姓只会更加凄惨。就连朝廷发下来的赈灾粮,或许都被贪污了。”厉琰听了这话,咬牙说道:“那些人他们敢?”宁宁却摇头说道:“潞城这一代,有你们军队坐镇,那些人自然不敢,只是远处,你却鞭长莫及了。”厉琰听了这话,眼中顿时出现了一片寒芒。宁宁又说道:“如今我还有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不如你帮我想想。”厉琰便道:“说来我听听。”宁宁叹了口气,看向厉琰说道:“如今我们半山庄在这一代也算小有薄名。之前我便已经加入到了潞城商会之中。如今,我打算号召大家,绝不哄抬米价,给那些灾民留下一线生机。”“这倒是也可行,只怕那些人不愿意。”厉琰垂着眸子说道。到底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家山大王这般乐善好施。宁宁却又说道:“不知官府有没有办法,能让大家捐粮,换取一些名誉。之前,咱们便说起过,若我推广番薯做出成绩,知县老爷就会把这事上表朝廷。我们陈家便会受到皇上的嘉奖。若是捐款救灾之人表现突出的,能否同样上表朝廷?”厉琰听了这话,顿时便愣住了。过了一会儿,这才连忙起身说道:“此事可行,我这就去想办法。你那边看着办就好。”说着,他便先一步离开了。陈宁宁看着他那匆匆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直叹气。果然有了厉琰,她想做什么都能办成。因为他会帮她。—很快,宁宁便按照自己的计划,在潞城商会中,订立了不恶意抬高粮价的契书。商人重利,一看见赚钱的机会,就如同见了血的凶兽一般。自然有些米商不愿意签订这个契书。有些人甚至口出狂言,骂陈宁宁这个女人,自己不愿意吃肉,也不叫别人喝汤。实在可恶至极。只可惜,商会里许多大财主都跟着陈宁宁赚了不少钱。陈宁宁背后又站着个九王爷,自然能收到一些别人没听到的风声。况且,他们也不差钱,更想要个好名声。因而,商会里很多人都支持陈宁宁,很快便签下了契书。那些反对的人被气得半死,甚至赌气似的,打算离开商会。也就在这时,朝廷突然颁下急令,恶意抬高粮价者,从重处理。严重者抄家,问斩。在这场灾荒中, 有些黑心商人便会借机抬高粮食价格,想法设法发灾难财,赚人命钱。潞城这边虽说没闹出灾情, 人们生活仍然安静平和。可市井之间, 却总有别的地方的粮食涨价的传言传来。后来就连潞城这边,有些商人也开始蠢蠢欲动。甚至想从潞城运一批粮食, 到外省去,高价卖掉。这些举动在陈宁宁看来, 不止是丧天良, 简直就是无法容忍。在现代社会, 哪个地方闹灾了, 不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就算因为疫情, 暂时封城,也有其他兄弟省市会无偿运送大量粮食物资送过去。就连普通民众也会想尽办法捐款捐物。到了古代可好,这些人还真打算赚人命钱, 也不怕没命花。好在宁宁在潞城如今也算小有地位。自然不可能对此事视若无睹。更何况,她已然攒下了百万家资, 也能做出点事情来。宁宁很快便找到厉琰, 商量此事。厉琰听了宁宁的来意, 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从来只听说过, 个人只扫门前雪, 哪管他人瓦上霜。他家这小山大王可倒好, 总能干出点出人意料的事情来。如今, 她竟然还想在这灾情中闹上一闹。刚好兄长那里,也在为灾情深深发愁。再这样下去,就不止逃荒灾民这一大难题了。旱灾过后, 便会因饥成疫。历史上曾出现过很多次,灾民死伤无数,只能人吃人。处理不好,便会造成数百万人的伤亡。一旦受灾地区被掏空了,再想恢复,便不是几年的事了。更可怕的是,人民无法吃饱肚子,便会揭竿而起。往往大规模的灾难,便会引发反叛。镇压不得当,便会朝廷更替。当今皇上痴心于权势,实际上并没有很好的治国才能。厉琰也怕灾情处理不好,等不到兄长顺利登基,便会酝酿出诸多麻烦来。于是,他连忙抓住宁宁的手,问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当然也不是要你拿出自家的钱,跑去赈灾。”说着,他紧握了宁宁的手掌一下,到底没有再装下去,而是略带阴狠地说道:“你方才也说了,如今很多黑心商人,正打算发灾难财,赚人命钱。可有办法把那些肥羊,拉出来先祭了刀,你看如何?”宁宁早就知道,这人惯会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是故作忠厚善良。实际上,还是恶狼一匹。如今听他如此狠戾地说话,宁宁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略带无奈地说道:“此事实在有些难了。也只能请太子殿下,下令不许商贩哄抬米价。此事还需得当地官府清廉,才能办成。若是官商勾结,百姓只会更加凄惨。就连朝廷发下来的赈灾粮,或许都被贪污了。”厉琰听了这话,咬牙说道:“那些人他们敢?”宁宁却摇头说道:“潞城这一代,有你们军队坐镇,那些人自然不敢,只是远处,你却鞭长莫及了。”厉琰听了这话,眼中顿时出现了一片寒芒。宁宁又说道:“如今我还有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不如你帮我想想。”厉琰便道:“说来我听听。”宁宁叹了口气,看向厉琰说道:“如今我们半山庄在这一代也算小有薄名。之前我便已经加入到了潞城商会之中。如今,我打算号召大家,绝不哄抬米价,给那些灾民留下一线生机。”“这倒是也可行,只怕那些人不愿意。”厉琰垂着眸子说道。到底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家山大王这般乐善好施。宁宁却又说道:“不知官府有没有办法,能让大家捐粮,换取一些名誉。之前,咱们便说起过,若我推广番薯做出成绩,知县老爷就会把这事上表朝廷。我们陈家便会受到皇上的嘉奖。若是捐款救灾之人表现突出的,能否同样上表朝廷?”厉琰听了这话,顿时便愣住了。过了一会儿,这才连忙起身说道:“此事可行,我这就去想办法。你那边看着办就好。”说着,他便先一步离开了。陈宁宁看着他那匆匆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直叹气。果然有了厉琰,她想做什么都能办成。因为他会帮她。—很快,宁宁便按照自己的计划,在潞城商会中,订立了不恶意抬高粮价的契书。商人重利,一看见赚钱的机会,就如同见了血的凶兽一般。自然有些米商不愿意签订这个契书。有些人甚至口出狂言,骂陈宁宁这个女人,自己不愿意吃肉,也不叫别人喝汤。实在可恶至极。只可惜,商会里许多大财主都跟着陈宁宁赚了不少钱。陈宁宁背后又站着个九王爷,自然能收到一些别人没听到的风声。况且,他们也不差钱,更想要个好名声。因而,商会里很多人都支持陈宁宁,很快便签下了契书。那些反对的人被气得半死,甚至赌气似的,打算离开商会。也就在这时,朝廷突然颁下急令,恶意抬高粮价者,从重处理。严重者抄家,问斩。在这场灾荒中, 有些黑心商人便会借机抬高粮食价格,想法设法发灾难财,赚人命钱。潞城这边虽说没闹出灾情, 人们生活仍然安静平和。可市井之间, 却总有别的地方的粮食涨价的传言传来。后来就连潞城这边,有些商人也开始蠢蠢欲动。甚至想从潞城运一批粮食, 到外省去,高价卖掉。这些举动在陈宁宁看来, 不止是丧天良, 简直就是无法容忍。在现代社会, 哪个地方闹灾了, 不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就算因为疫情, 暂时封城,也有其他兄弟省市会无偿运送大量粮食物资送过去。就连普通民众也会想尽办法捐款捐物。到了古代可好,这些人还真打算赚人命钱, 也不怕没命花。好在宁宁在潞城如今也算小有地位。自然不可能对此事视若无睹。更何况,她已然攒下了百万家资, 也能做出点事情来。宁宁很快便找到厉琰, 商量此事。厉琰听了宁宁的来意, 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从来只听说过, 个人只扫门前雪, 哪管他人瓦上霜。他家这小山大王可倒好, 总能干出点出人意料的事情来。如今, 她竟然还想在这灾情中闹上一闹。刚好兄长那里,也在为灾情深深发愁。再这样下去,就不止逃荒灾民这一大难题了。旱灾过后, 便会因饥成疫。历史上曾出现过很多次,灾民死伤无数,只能人吃人。处理不好,便会造成数百万人的伤亡。一旦受灾地区被掏空了,再想恢复,便不是几年的事了。更可怕的是,人民无法吃饱肚子,便会揭竿而起。往往大规模的灾难,便会引发反叛。镇压不得当,便会朝廷更替。当今皇上痴心于权势,实际上并没有很好的治国才能。厉琰也怕灾情处理不好,等不到兄长顺利登基,便会酝酿出诸多麻烦来。于是,他连忙抓住宁宁的手,问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当然也不是要你拿出自家的钱,跑去赈灾。”说着,他紧握了宁宁的手掌一下,到底没有再装下去,而是略带阴狠地说道:“你方才也说了,如今很多黑心商人,正打算发灾难财,赚人命钱。可有办法把那些肥羊,拉出来先祭了刀,你看如何?”宁宁早就知道,这人惯会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是故作忠厚善良。实际上,还是恶狼一匹。如今听他如此狠戾地说话,宁宁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略带无奈地说道:“此事实在有些难了。也只能请太子殿下,下令不许商贩哄抬米价。此事还需得当地官府清廉,才能办成。若是官商勾结,百姓只会更加凄惨。就连朝廷发下来的赈灾粮,或许都被贪污了。”厉琰听了这话,咬牙说道:“那些人他们敢?”宁宁却摇头说道:“潞城这一代,有你们军队坐镇,那些人自然不敢,只是远处,你却鞭长莫及了。”厉琰听了这话,眼中顿时出现了一片寒芒。宁宁又说道:“如今我还有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不如你帮我想想。”厉琰便道:“说来我听听。”宁宁叹了口气,看向厉琰说道:“如今我们半山庄在这一代也算小有薄名。之前我便已经加入到了潞城商会之中。如今,我打算号召大家,绝不哄抬米价,给那些灾民留下一线生机。”“这倒是也可行,只怕那些人不愿意。”厉琰垂着眸子说道。到底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家山大王这般乐善好施。宁宁却又说道:“不知官府有没有办法,能让大家捐粮,换取一些名誉。之前,咱们便说起过,若我推广番薯做出成绩,知县老爷就会把这事上表朝廷。我们陈家便会受到皇上的嘉奖。若是捐款救灾之人表现突出的,能否同样上表朝廷?”厉琰听了这话,顿时便愣住了。过了一会儿,这才连忙起身说道:“此事可行,我这就去想办法。你那边看着办就好。”说着,他便先一步离开了。陈宁宁看着他那匆匆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直叹气。果然有了厉琰,她想做什么都能办成。因为他会帮她。—很快,宁宁便按照自己的计划,在潞城商会中,订立了不恶意抬高粮价的契书。商人重利,一看见赚钱的机会,就如同见了血的凶兽一般。自然有些米商不愿意签订这个契书。有些人甚至口出狂言,骂陈宁宁这个女人,自己不愿意吃肉,也不叫别人喝汤。实在可恶至极。只可惜,商会里许多大财主都跟着陈宁宁赚了不少钱。陈宁宁背后又站着个九王爷,自然能收到一些别人没听到的风声。况且,他们也不差钱,更想要个好名声。因而,商会里很多人都支持陈宁宁,很快便签下了契书。那些反对的人被气得半死,甚至赌气似的,打算离开商会。也就在这时,朝廷突然颁下急令,恶意抬高粮价者,从重处理。严重者抄家,问斩。在这场灾荒中, 有些黑心商人便会借机抬高粮食价格,想法设法发灾难财,赚人命钱。潞城这边虽说没闹出灾情, 人们生活仍然安静平和。可市井之间, 却总有别的地方的粮食涨价的传言传来。后来就连潞城这边,有些商人也开始蠢蠢欲动。甚至想从潞城运一批粮食, 到外省去,高价卖掉。这些举动在陈宁宁看来, 不止是丧天良, 简直就是无法容忍。在现代社会, 哪个地方闹灾了, 不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就算因为疫情, 暂时封城,也有其他兄弟省市会无偿运送大量粮食物资送过去。就连普通民众也会想尽办法捐款捐物。到了古代可好,这些人还真打算赚人命钱, 也不怕没命花。好在宁宁在潞城如今也算小有地位。自然不可能对此事视若无睹。更何况,她已然攒下了百万家资, 也能做出点事情来。宁宁很快便找到厉琰, 商量此事。厉琰听了宁宁的来意, 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从来只听说过, 个人只扫门前雪, 哪管他人瓦上霜。他家这小山大王可倒好, 总能干出点出人意料的事情来。如今, 她竟然还想在这灾情中闹上一闹。刚好兄长那里,也在为灾情深深发愁。再这样下去,就不止逃荒灾民这一大难题了。旱灾过后, 便会因饥成疫。历史上曾出现过很多次,灾民死伤无数,只能人吃人。处理不好,便会造成数百万人的伤亡。一旦受灾地区被掏空了,再想恢复,便不是几年的事了。更可怕的是,人民无法吃饱肚子,便会揭竿而起。往往大规模的灾难,便会引发反叛。镇压不得当,便会朝廷更替。当今皇上痴心于权势,实际上并没有很好的治国才能。厉琰也怕灾情处理不好,等不到兄长顺利登基,便会酝酿出诸多麻烦来。于是,他连忙抓住宁宁的手,问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当然也不是要你拿出自家的钱,跑去赈灾。”说着,他紧握了宁宁的手掌一下,到底没有再装下去,而是略带阴狠地说道:“你方才也说了,如今很多黑心商人,正打算发灾难财,赚人命钱。可有办法把那些肥羊,拉出来先祭了刀,你看如何?”宁宁早就知道,这人惯会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是故作忠厚善良。实际上,还是恶狼一匹。如今听他如此狠戾地说话,宁宁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略带无奈地说道:“此事实在有些难了。也只能请太子殿下,下令不许商贩哄抬米价。此事还需得当地官府清廉,才能办成。若是官商勾结,百姓只会更加凄惨。就连朝廷发下来的赈灾粮,或许都被贪污了。”厉琰听了这话,咬牙说道:“那些人他们敢?”宁宁却摇头说道:“潞城这一代,有你们军队坐镇,那些人自然不敢,只是远处,你却鞭长莫及了。”厉琰听了这话,眼中顿时出现了一片寒芒。宁宁又说道:“如今我还有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不如你帮我想想。”厉琰便道:“说来我听听。”宁宁叹了口气,看向厉琰说道:“如今我们半山庄在这一代也算小有薄名。之前我便已经加入到了潞城商会之中。如今,我打算号召大家,绝不哄抬米价,给那些灾民留下一线生机。”“这倒是也可行,只怕那些人不愿意。”厉琰垂着眸子说道。到底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家山大王这般乐善好施。宁宁却又说道:“不知官府有没有办法,能让大家捐粮,换取一些名誉。之前,咱们便说起过,若我推广番薯做出成绩,知县老爷就会把这事上表朝廷。我们陈家便会受到皇上的嘉奖。若是捐款救灾之人表现突出的,能否同样上表朝廷?”厉琰听了这话,顿时便愣住了。过了一会儿,这才连忙起身说道:“此事可行,我这就去想办法。你那边看着办就好。”说着,他便先一步离开了。陈宁宁看着他那匆匆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直叹气。果然有了厉琰,她想做什么都能办成。因为他会帮她。—很快,宁宁便按照自己的计划,在潞城商会中,订立了不恶意抬高粮价的契书。商人重利,一看见赚钱的机会,就如同见了血的凶兽一般。自然有些米商不愿意签订这个契书。有些人甚至口出狂言,骂陈宁宁这个女人,自己不愿意吃肉,也不叫别人喝汤。实在可恶至极。只可惜,商会里许多大财主都跟着陈宁宁赚了不少钱。陈宁宁背后又站着个九王爷,自然能收到一些别人没听到的风声。况且,他们也不差钱,更想要个好名声。因而,商会里很多人都支持陈宁宁,很快便签下了契书。那些反对的人被气得半死,甚至赌气似的,打算离开商会。也就在这时,朝廷突然颁下急令,恶意抬高粮价者,从重处理。严重者抄家,问斩。在这场灾荒中, 有些黑心商人便会借机抬高粮食价格,想法设法发灾难财,赚人命钱。潞城这边虽说没闹出灾情, 人们生活仍然安静平和。可市井之间, 却总有别的地方的粮食涨价的传言传来。后来就连潞城这边,有些商人也开始蠢蠢欲动。甚至想从潞城运一批粮食, 到外省去,高价卖掉。这些举动在陈宁宁看来, 不止是丧天良, 简直就是无法容忍。在现代社会, 哪个地方闹灾了, 不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就算因为疫情, 暂时封城,也有其他兄弟省市会无偿运送大量粮食物资送过去。就连普通民众也会想尽办法捐款捐物。到了古代可好,这些人还真打算赚人命钱, 也不怕没命花。好在宁宁在潞城如今也算小有地位。自然不可能对此事视若无睹。更何况,她已然攒下了百万家资, 也能做出点事情来。宁宁很快便找到厉琰, 商量此事。厉琰听了宁宁的来意, 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从来只听说过, 个人只扫门前雪, 哪管他人瓦上霜。他家这小山大王可倒好, 总能干出点出人意料的事情来。如今, 她竟然还想在这灾情中闹上一闹。刚好兄长那里,也在为灾情深深发愁。再这样下去,就不止逃荒灾民这一大难题了。旱灾过后, 便会因饥成疫。历史上曾出现过很多次,灾民死伤无数,只能人吃人。处理不好,便会造成数百万人的伤亡。一旦受灾地区被掏空了,再想恢复,便不是几年的事了。更可怕的是,人民无法吃饱肚子,便会揭竿而起。往往大规模的灾难,便会引发反叛。镇压不得当,便会朝廷更替。当今皇上痴心于权势,实际上并没有很好的治国才能。厉琰也怕灾情处理不好,等不到兄长顺利登基,便会酝酿出诸多麻烦来。于是,他连忙抓住宁宁的手,问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当然也不是要你拿出自家的钱,跑去赈灾。”说着,他紧握了宁宁的手掌一下,到底没有再装下去,而是略带阴狠地说道:“你方才也说了,如今很多黑心商人,正打算发灾难财,赚人命钱。可有办法把那些肥羊,拉出来先祭了刀,你看如何?”宁宁早就知道,这人惯会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是故作忠厚善良。实际上,还是恶狼一匹。如今听他如此狠戾地说话,宁宁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略带无奈地说道:“此事实在有些难了。也只能请太子殿下,下令不许商贩哄抬米价。此事还需得当地官府清廉,才能办成。若是官商勾结,百姓只会更加凄惨。就连朝廷发下来的赈灾粮,或许都被贪污了。”厉琰听了这话,咬牙说道:“那些人他们敢?”宁宁却摇头说道:“潞城这一代,有你们军队坐镇,那些人自然不敢,只是远处,你却鞭长莫及了。”厉琰听了这话,眼中顿时出现了一片寒芒。宁宁又说道:“如今我还有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不如你帮我想想。”厉琰便道:“说来我听听。”宁宁叹了口气,看向厉琰说道:“如今我们半山庄在这一代也算小有薄名。之前我便已经加入到了潞城商会之中。如今,我打算号召大家,绝不哄抬米价,给那些灾民留下一线生机。”“这倒是也可行,只怕那些人不愿意。”厉琰垂着眸子说道。到底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家山大王这般乐善好施。宁宁却又说道:“不知官府有没有办法,能让大家捐粮,换取一些名誉。之前,咱们便说起过,若我推广番薯做出成绩,知县老爷就会把这事上表朝廷。我们陈家便会受到皇上的嘉奖。若是捐款救灾之人表现突出的,能否同样上表朝廷?”厉琰听了这话,顿时便愣住了。过了一会儿,这才连忙起身说道:“此事可行,我这就去想办法。你那边看着办就好。”说着,他便先一步离开了。陈宁宁看着他那匆匆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直叹气。果然有了厉琰,她想做什么都能办成。因为他会帮她。—很快,宁宁便按照自己的计划,在潞城商会中,订立了不恶意抬高粮价的契书。商人重利,一看见赚钱的机会,就如同见了血的凶兽一般。自然有些米商不愿意签订这个契书。有些人甚至口出狂言,骂陈宁宁这个女人,自己不愿意吃肉,也不叫别人喝汤。实在可恶至极。只可惜,商会里许多大财主都跟着陈宁宁赚了不少钱。陈宁宁背后又站着个九王爷,自然能收到一些别人没听到的风声。况且,他们也不差钱,更想要个好名声。因而,商会里很多人都支持陈宁宁,很快便签下了契书。那些反对的人被气得半死,甚至赌气似的,打算离开商会。也就在这时,朝廷突然颁下急令,恶意抬高粮价者,从重处理。严重者抄家,问斩。在这场灾荒中, 有些黑心商人便会借机抬高粮食价格,想法设法发灾难财,赚人命钱。潞城这边虽说没闹出灾情, 人们生活仍然安静平和。可市井之间, 却总有别的地方的粮食涨价的传言传来。后来就连潞城这边,有些商人也开始蠢蠢欲动。甚至想从潞城运一批粮食, 到外省去,高价卖掉。这些举动在陈宁宁看来, 不止是丧天良, 简直就是无法容忍。在现代社会, 哪个地方闹灾了, 不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就算因为疫情, 暂时封城,也有其他兄弟省市会无偿运送大量粮食物资送过去。就连普通民众也会想尽办法捐款捐物。到了古代可好,这些人还真打算赚人命钱, 也不怕没命花。好在宁宁在潞城如今也算小有地位。自然不可能对此事视若无睹。更何况,她已然攒下了百万家资, 也能做出点事情来。宁宁很快便找到厉琰, 商量此事。厉琰听了宁宁的来意, 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从来只听说过, 个人只扫门前雪, 哪管他人瓦上霜。他家这小山大王可倒好, 总能干出点出人意料的事情来。如今, 她竟然还想在这灾情中闹上一闹。刚好兄长那里,也在为灾情深深发愁。再这样下去,就不止逃荒灾民这一大难题了。旱灾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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