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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1)

小白想像以前那样,整只猫缩在云洛怀里, 只是他现在太大只,无论怎么撒娇,云洛都不肯答应。把头搁在云洛腿上,已经是两人各退一步的结果了。云洛也很无奈,若不是少年那双神似小猫的眼睛让他动容,他早将人丢出去了,他拿撒娇的小猫没办法,换成少年,也只是心肠稍微变硬了那么一点。原本还想找小白算账,现在看人一副懵懵懂懂连对自己变成人的认识都不清不楚的样子,云洛也没了心情。一手放在少年头上,像撸猫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少年头毛,另一只手被少年抓在手里把玩。小白以前就喜欢玩他手指,云洛看了几眼,随他去了。双眸轻轻阖上,云洛在脑海里和007对话。【宿主,我定位到他们的位置了,】007将追踪到的位置共享给云洛,【那个指使抓小白的人就在这里。】【能不能把他们引过来?】距离有点远,云洛没合适的方法过去。【我试试,那个人很谨慎,我不确定能不能把人引过来。】说起这个人,007忍不住吐槽,【宿主你是不知道这个人多奇葩,我搜索了所有内部网,硬是没找到一点关于这个人的具体信息。】对于这点云洛倒是不奇怪,如果能轻易查到什么反而让他觉得有异。【小白的身体怎么样?】这个问题是云洛现在最关心的。【应当是宿主的灵力和那股不明能量的对撞打破了小白体内的某处禁制,让小白突然变成了人。】云洛若有所思:【也就是说,小白其实并不是幼崽,而是受伤变回了幼崽状态,我的灵力和黑匣子里那道奇怪能量阴差阳错让小白变回了少年形态,那小白究竟是什么来历?】喵嗷~掌心传来轻柔触感,云洛下意识捏了捏,微愣,这个感觉倏地睁开眼,云洛低头,只见少年头顶多了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支棱着一颤一颤地抖动。细软绒毛扫过掌心,云洛拢了拢手指,软软的白毛从滑进指缝,带来些微酥痒。视线下移,不出意外云洛看到了少年身后的毛绒大尾巴,放大了无数倍的尾巴看起来更好rua了。白色尾巴垂放在少年身侧,不自觉颤了颤。云洛腾出一只手,往下探去,在尾巴上摸了摸。像是受到什么惊吓,毛绒大尾巴猛地弹了下,啪嗒一声打在云洛手背上。八阶兽人的力量不是盖的,就这么轻轻一下,云洛的手背就泛起了红色。少年噌的坐起来,抱住云洛的手。喵呜~~少年托着云洛的手往身前凑,云洛摸了摸少年脑袋:我没事,不用担心。疼是有的,尚且能忍受,少年又不是故意的,云洛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怪他。少年低着头不做声,他看着被自己握住的手,这只手纤细脆弱,只是被他下意识弹起的尾巴碰到,就红了这么大一块。真的没事,就是看着有点吓人,别云洛话还没说完,突然禁了声。他看到原本只是捧着他手不说话的少年突然低下头,还没意识到少年想干什么,手背就传来濡湿的触感。带有些微凸起的舌轻轻滑过手背,少年正像猫舔舐伤口时一样给他治伤。这是云洛万万没想到的,感受着手背不断传来的触感,他僵在原地,连推开少年都忘了。云洛第一次同别人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奇异的是,少年的接近并没有给他难以忍受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少年的一举一动都太像他养的小白,他潜意识里将少年当做了一只大猫猫。从愣神里恢复过来,云洛立刻想收回手,少年握住他手的力气不大,虽然遇到一点阻力,但云洛态度坚决,少年还是放了手。喵呜?洛,受伤少年皱着眉,似是不太习惯这样的发音方式,磕磕绊绊解释。藏在身后的手上还残留着异样的温度,云洛有些尴尬,如果是小猫形态的小白舔他手背,他不会有任何异样感觉,可刚刚小白是用少年形态做那件事的。有些事,毛茸茸做不会给人奇怪的感觉,换成人来做就不行了。小白,云洛一手抵在少年肩膀上,阻止人继续靠近,你现在不是小猫猫了,不要随随便便对我做这种事。洛,受伤,舔舔,好得快。少年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导致云洛不让他靠近了,努力解释。我知道你是为了能让我好快一点,但你现在是人,人是不能随随便便对别人做这样动作的。云洛耐着性子给少年解释。少年现在完全是猫形态时的习性,撒娇黏人,这样的性子放在小猫猫身上云洛很乐意见到,放在那么大只的少年身上,就让人有些吃不消了。那,对什么人,可以做这样的事?少年睁大眼睛,好奇地问。自然是只能对最亲近的人才能做这么亲密的动作。最亲近的人?少年皱着眉想了一会,表情疑惑,可是,洛就是最亲近的人啊!我说的亲近不是指这种,云洛没想到少年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他松开抵在少年肩膀上的手,注视少年茫然的眼睛,我说的亲近是指伴侣之间的那种。伴侣是什么?伴侣就是你将来想要跟她生小猫猫的人。可是,我不想跟别人生小猫猫,我只想跟洛待在一起。那也不可以对我做刚刚那样的事,云洛拍了把少年的脑瓜子,好了,去休息吧。少年黏黏糊糊的不肯走,被云洛无情镇压,最终蜷缩在云洛床边睡了。补完眠醒来,云洛绕过床边的少年,去找诺顿。为了对付那些想对小白动手的人,云洛给庄园里所有人放了两天假,纵然是在白天,庄园里依旧静悄悄的。小老板,诺顿站在院子里,看到云洛身影,立刻迎上来,我一直想去找小老板,又怕打扰到小老板休息。你一直没休息?我有些睡不着。过来坐,我这次来找你,是因为昨晚的事,看着诺顿正襟危坐的模样,云洛笑了笑,你不用这么紧张,放松点。诺顿很难放松的下来,他一直在踟躇要不要去找云洛,云洛是他在身处漆黑深渊时唯一见到的光,他早就发誓要守护这道光一辈子,为此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可就在昨晚,他为了一己之快,做了那样的事,那之后他是痛快了,可他是不是破坏了小老板原先的计划?只要一想到因为自己,打乱了小老板的计划,诺顿就没法停下谴责自己。云洛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大致能猜到他的心结在哪里,他也有些无奈,让诺顿自己解决佛罗德家族的事本就是为了解开他多年的心结,哪想到刚解开一个又来一个,这个还是他自己非要给自己结上的。心结这种东西,尤其是对一脚踏进修行大门的修者来说,别人说再多做再多都是帮不上忙的,只能靠自己解开。云洛索性直入正题:佛罗德家族肯定是回不去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原本是想在解决这些事后离开索米尔星的,诺顿抿了抿嘴唇,那些原本属于我母族的家产我打算交给专门的人打理,每年定期捐出一笔钱做慈善,至于佛罗德家族的,我不打算管。你都说了是原本的打算了,那现在呢?云洛把玩着透明质地的水杯,漫不经心地问。现在诺顿突然跪下,对云洛行了个帝国最高礼,我愿献上所有忠诚,愿小老板留下我。噔水杯磕上桌面,云洛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垂眸,注视着脊背挺直的年轻人。你说,你要留下?我知道自己实力低微,就算是真正力量在小老板面前也不够看,可,是小老板给了我新生,我愿意献出一辈子的忠诚!真正的力量?云洛饶有兴致地挑眉。我其实不是一阶兽人。诺顿不知做了什么,脸色突然变白,随之而来的,是他节节攀升的实力。外面都传我一出生就是无法进阶的低阶兽人,其实并非如此,我出生时应该是三阶兽人,还没等检测结果出来,我的体质就被人为破坏了,变成了一个终生无法进阶的废物,后来我外祖意外查到真相,想找佛罗德家主对峙,只是还没到索米尔星,就遭遇了一伙臭名昭著的星盗,无一生还。再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诺顿惊讶发现自己已经没多少愤怒了,他快要很平稳的将这件事说出来,那些过往伤痛已经沉到了记忆最深处。也是星盗?云洛指尖敲击桌面,如果是同一伙星盗,相当于佛罗德家主和那边的人至少有了二十多年的联系,帝国每年都会派专门的军队剿灭各处星盗,极少有星盗团伙能存活五年以上,这个存活了二十多年的星盗的背后之人就很值得人深究了。杀害你外祖一家的星盗叫什么?叫血狮,我后来有去查过,发现血狮已经在五年前彻底消失了,不是被军队剿灭,而是突然失去了所有踪迹。残害他家人的凶手他怎么会放过,得知真相的第一时间他就去查过这火星盗,奇怪的是不管他怎么找,都查不到一点消息。你知道当年血狮的成员吗?云洛想确认一下,二者究竟是不是同一拨人。他们很谨慎,诺顿摇头,真正活跃在大众视野的时间其实不超过一年,后来就慢慢沉寂下去了。诺顿没有问云洛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而是将自己知道的信息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听完后,云洛心里大致有了个猜想。比起血狮,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另一件事。你现在的真实实力是六阶顶峰,那么你恢复实力应该有不少时间了,你是怎么瞒过所有人的?帝国是有专门掩藏实力的道具,但那个东西贵就不说了,还很难弄到,当时刚恢复实力一无所有的诺顿显然是不可能搞到的。见诺顿面露难色,云洛补充:当然,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也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诺顿右手伸向左肩,干脆利落以风为刃划开肌肤,露出一块黑色圆片。我当时被亚奇扔到一处破败矿洞,撞到一块巨石上,醒来时被破坏的天赋就恢复了,还得到这个东西,只要开启禁制,便能隐藏真正实力。从云洛的角度,可以看到诺顿身上的新伤旧痕,有好几处甚至是致命伤,若是没有那奇怪圆片和突然恢复的实力,诺顿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如果说一开始就隐藏了真正实力,剧情后期的突然崛起也说得通了。只是,这个圆片看着不像是星际时代该有的产物。你过来,让我看看这个东西。诺顿二话不说直接走了过来。云洛起身站在他面前,打趣道:这么大的秘密就这么告诉我没关系吗?我相信先生!对于诺顿突然换称谓,云洛只是挑了挑眉,没有表示。靠近了,云洛能感受到圆片上的奇异能量波动,有别于这个世界兽人体内的能量,也和灵力不太一样,硬要说的话,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圆片已经和诺顿的血肉融为一体,云洛用灵力探查一番,没查到什么结果,灵力撤走时,顺带愈合了诺顿自己划开的肌肤。先生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吗?诺顿惊讶地看着完全恢复的肩膀,他的自愈能力是强,却远远做不到瞬间愈合伤口还不留痕迹的地步。我看不出来,不过这个东西对你而言有利无害,你不用担心。诺顿摸着恢复如初的肩膀:它同我相伴了那么多年,如果对我有害,我恐怕也活不到现在。云洛喝了口水,将杯中放到桌上,道:现在我要对你说的事可能颠覆了你二十多年的认知,当然,选择权依然在你手上,不管你选择哪种,我都不会干涉,在此之前,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昨晚,你在揭开那些真相时,可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常没有?异常?诺顿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有,在我说出母亲的真实遭遇后,我感觉到身体一松,有什么禁锢我多年的枷锁轰然倒塌,还隐隐进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只不过我当时全部心神都在别的事上,没有太在意这种感觉。还记得我上次问你身体异常的事吗,我现在要说的,就是关于这件事的。云洛伸手,用灵力托起桌上的杯子,既然你不是真正的一阶兽人,那么你应该发现了,你体内现在有一股有别于本来能量的存在。对,我前段时间就发现了,它们只是很安静地蛰伏在我体内,这股能量的出现正是在我来庄园后,先生要说的和这股能量有关吗?这一瞬间,诺顿觉得自己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起初知道这股能量的存在时,他是忐忑的,大仇未报,如果他出了事,谁来还他母亲一族的公道,所以他才会急着将当年的实情捅出去,还将证据交了出去,如若不然,他定会要那些人尝一尝他目前当年尝过的痛苦。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对他有恩的人,他会找准机会报答,若是仇人,即使手染鲜血、身处炼狱,他也会让对方血债血偿!云洛在那双暗绿色眼睛里看到了熊熊升起的火焰,周围灵力不受控制向诺顿聚拢,昨晚被强行压制的突破再次到来。只是现在诺顿状态明显不太对,云洛正准备出手打断,诺顿已经自己清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你在突破,刚刚被你引来的能量叫灵力。灵力?一个全新的,从未听过的词,诺顿茫然站在原地,任由轻盈灵力包裹自己,有些不知所措。这件事说起来是我考虑不周,我在新研究出来的菜式里注入了灵力,你食用之后不知为何将灵力留在体内,在完全没有指引的前提下,完成了修炼的第一步。这是云洛完全没想到的,发现这个世界有灵力后他就研究过,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有将灵力收做己用。诺顿很难放松的下来,他一直在踟躇要不要去找云洛,云洛是他在身处漆黑深渊时唯一见到的光,他早就发誓要守护这道光一辈子,为此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可就在昨晚,他为了一己之快,做了那样的事,那之后他是痛快了,可他是不是破坏了小老板原先的计划?只要一想到因为自己,打乱了小老板的计划,诺顿就没法停下谴责自己。云洛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大致能猜到他的心结在哪里,他也有些无奈,让诺顿自己解决佛罗德家族的事本就是为了解开他多年的心结,哪想到刚解开一个又来一个,这个还是他自己非要给自己结上的。心结这种东西,尤其是对一脚踏进修行大门的修者来说,别人说再多做再多都是帮不上忙的,只能靠自己解开。云洛索性直入正题:佛罗德家族肯定是回不去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原本是想在解决这些事后离开索米尔星的,诺顿抿了抿嘴唇,那些原本属于我母族的家产我打算交给专门的人打理,每年定期捐出一笔钱做慈善,至于佛罗德家族的,我不打算管。你都说了是原本的打算了,那现在呢?云洛把玩着透明质地的水杯,漫不经心地问。现在诺顿突然跪下,对云洛行了个帝国最高礼,我愿献上所有忠诚,愿小老板留下我。噔水杯磕上桌面,云洛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垂眸,注视着脊背挺直的年轻人。你说,你要留下?我知道自己实力低微,就算是真正力量在小老板面前也不够看,可,是小老板给了我新生,我愿意献出一辈子的忠诚!真正的力量?云洛饶有兴致地挑眉。我其实不是一阶兽人。诺顿不知做了什么,脸色突然变白,随之而来的,是他节节攀升的实力。外面都传我一出生就是无法进阶的低阶兽人,其实并非如此,我出生时应该是三阶兽人,还没等检测结果出来,我的体质就被人为破坏了,变成了一个终生无法进阶的废物,后来我外祖意外查到真相,想找佛罗德家主对峙,只是还没到索米尔星,就遭遇了一伙臭名昭著的星盗,无一生还。再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诺顿惊讶发现自己已经没多少愤怒了,他快要很平稳的将这件事说出来,那些过往伤痛已经沉到了记忆最深处。也是星盗?云洛指尖敲击桌面,如果是同一伙星盗,相当于佛罗德家主和那边的人至少有了二十多年的联系,帝国每年都会派专门的军队剿灭各处星盗,极少有星盗团伙能存活五年以上,这个存活了二十多年的星盗的背后之人就很值得人深究了。杀害你外祖一家的星盗叫什么?叫血狮,我后来有去查过,发现血狮已经在五年前彻底消失了,不是被军队剿灭,而是突然失去了所有踪迹。残害他家人的凶手他怎么会放过,得知真相的第一时间他就去查过这火星盗,奇怪的是不管他怎么找,都查不到一点消息。你知道当年血狮的成员吗?云洛想确认一下,二者究竟是不是同一拨人。他们很谨慎,诺顿摇头,真正活跃在大众视野的时间其实不超过一年,后来就慢慢沉寂下去了。诺顿没有问云洛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而是将自己知道的信息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听完后,云洛心里大致有了个猜想。比起血狮,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另一件事。你现在的真实实力是六阶顶峰,那么你恢复实力应该有不少时间了,你是怎么瞒过所有人的?帝国是有专门掩藏实力的道具,但那个东西贵就不说了,还很难弄到,当时刚恢复实力一无所有的诺顿显然是不可能搞到的。见诺顿面露难色,云洛补充:当然,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也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诺顿右手伸向左肩,干脆利落以风为刃划开肌肤,露出一块黑色圆片。我当时被亚奇扔到一处破败矿洞,撞到一块巨石上,醒来时被破坏的天赋就恢复了,还得到这个东西,只要开启禁制,便能隐藏真正实力。从云洛的角度,可以看到诺顿身上的新伤旧痕,有好几处甚至是致命伤,若是没有那奇怪圆片和突然恢复的实力,诺顿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如果说一开始就隐藏了真正实力,剧情后期的突然崛起也说得通了。只是,这个圆片看着不像是星际时代该有的产物。你过来,让我看看这个东西。诺顿二话不说直接走了过来。云洛起身站在他面前,打趣道:这么大的秘密就这么告诉我没关系吗?我相信先生!对于诺顿突然换称谓,云洛只是挑了挑眉,没有表示。靠近了,云洛能感受到圆片上的奇异能量波动,有别于这个世界兽人体内的能量,也和灵力不太一样,硬要说的话,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圆片已经和诺顿的血肉融为一体,云洛用灵力探查一番,没查到什么结果,灵力撤走时,顺带愈合了诺顿自己划开的肌肤。先生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吗?诺顿惊讶地看着完全恢复的肩膀,他的自愈能力是强,却远远做不到瞬间愈合伤口还不留痕迹的地步。我看不出来,不过这个东西对你而言有利无害,你不用担心。诺顿摸着恢复如初的肩膀:它同我相伴了那么多年,如果对我有害,我恐怕也活不到现在。云洛喝了口水,将杯中放到桌上,道:现在我要对你说的事可能颠覆了你二十多年的认知,当然,选择权依然在你手上,不管你选择哪种,我都不会干涉,在此之前,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昨晚,你在揭开那些真相时,可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常没有?异常?诺顿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有,在我说出母亲的真实遭遇后,我感觉到身体一松,有什么禁锢我多年的枷锁轰然倒塌,还隐隐进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只不过我当时全部心神都在别的事上,没有太在意这种感觉。还记得我上次问你身体异常的事吗,我现在要说的,就是关于这件事的。云洛伸手,用灵力托起桌上的杯子,既然你不是真正的一阶兽人,那么你应该发现了,你体内现在有一股有别于本来能量的存在。对,我前段时间就发现了,它们只是很安静地蛰伏在我体内,这股能量的出现正是在我来庄园后,先生要说的和这股能量有关吗?这一瞬间,诺顿觉得自己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起初知道这股能量的存在时,他是忐忑的,大仇未报,如果他出了事,谁来还他母亲一族的公道,所以他才会急着将当年的实情捅出去,还将证据交了出去,如若不然,他定会要那些人尝一尝他目前当年尝过的痛苦。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对他有恩的人,他会找准机会报答,若是仇人,即使手染鲜血、身处炼狱,他也会让对方血债血偿!云洛在那双暗绿色眼睛里看到了熊熊升起的火焰,周围灵力不受控制向诺顿聚拢,昨晚被强行压制的突破再次到来。只是现在诺顿状态明显不太对,云洛正准备出手打断,诺顿已经自己清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你在突破,刚刚被你引来的能量叫灵力。灵力?一个全新的,从未听过的词,诺顿茫然站在原地,任由轻盈灵力包裹自己,有些不知所措。这件事说起来是我考虑不周,我在新研究出来的菜式里注入了灵力,你食用之后不知为何将灵力留在体内,在完全没有指引的前提下,完成了修炼的第一步。这是云洛完全没想到的,发现这个世界有灵力后他就研究过,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有将灵力收做己用。诺顿很难放松的下来,他一直在踟躇要不要去找云洛,云洛是他在身处漆黑深渊时唯一见到的光,他早就发誓要守护这道光一辈子,为此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可就在昨晚,他为了一己之快,做了那样的事,那之后他是痛快了,可他是不是破坏了小老板原先的计划?只要一想到因为自己,打乱了小老板的计划,诺顿就没法停下谴责自己。云洛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大致能猜到他的心结在哪里,他也有些无奈,让诺顿自己解决佛罗德家族的事本就是为了解开他多年的心结,哪想到刚解开一个又来一个,这个还是他自己非要给自己结上的。心结这种东西,尤其是对一脚踏进修行大门的修者来说,别人说再多做再多都是帮不上忙的,只能靠自己解开。云洛索性直入正题:佛罗德家族肯定是回不去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原本是想在解决这些事后离开索米尔星的,诺顿抿了抿嘴唇,那些原本属于我母族的家产我打算交给专门的人打理,每年定期捐出一笔钱做慈善,至于佛罗德家族的,我不打算管。你都说了是原本的打算了,那现在呢?云洛把玩着透明质地的水杯,漫不经心地问。现在诺顿突然跪下,对云洛行了个帝国最高礼,我愿献上所有忠诚,愿小老板留下我。噔水杯磕上桌面,云洛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垂眸,注视着脊背挺直的年轻人。你说,你要留下?我知道自己实力低微,就算是真正力量在小老板面前也不够看,可,是小老板给了我新生,我愿意献出一辈子的忠诚!真正的力量?云洛饶有兴致地挑眉。我其实不是一阶兽人。诺顿不知做了什么,脸色突然变白,随之而来的,是他节节攀升的实力。外面都传我一出生就是无法进阶的低阶兽人,其实并非如此,我出生时应该是三阶兽人,还没等检测结果出来,我的体质就被人为破坏了,变成了一个终生无法进阶的废物,后来我外祖意外查到真相,想找佛罗德家主对峙,只是还没到索米尔星,就遭遇了一伙臭名昭著的星盗,无一生还。再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诺顿惊讶发现自己已经没多少愤怒了,他快要很平稳的将这件事说出来,那些过往伤痛已经沉到了记忆最深处。也是星盗?云洛指尖敲击桌面,如果是同一伙星盗,相当于佛罗德家主和那边的人至少有了二十多年的联系,帝国每年都会派专门的军队剿灭各处星盗,极少有星盗团伙能存活五年以上,这个存活了二十多年的星盗的背后之人就很值得人深究了。杀害你外祖一家的星盗叫什么?叫血狮,我后来有去查过,发现血狮已经在五年前彻底消失了,不是被军队剿灭,而是突然失去了所有踪迹。残害他家人的凶手他怎么会放过,得知真相的第一时间他就去查过这火星盗,奇怪的是不管他怎么找,都查不到一点消息。你知道当年血狮的成员吗?云洛想确认一下,二者究竟是不是同一拨人。他们很谨慎,诺顿摇头,真正活跃在大众视野的时间其实不超过一年,后来就慢慢沉寂下去了。诺顿没有问云洛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而是将自己知道的信息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听完后,云洛心里大致有了个猜想。比起血狮,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另一件事。你现在的真实实力是六阶顶峰,那么你恢复实力应该有不少时间了,你是怎么瞒过所有人的?帝国是有专门掩藏实力的道具,但那个东西贵就不说了,还很难弄到,当时刚恢复实力一无所有的诺顿显然是不可能搞到的。见诺顿面露难色,云洛补充:当然,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也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诺顿右手伸向左肩,干脆利落以风为刃划开肌肤,露出一块黑色圆片。我当时被亚奇扔到一处破败矿洞,撞到一块巨石上,醒来时被破坏的天赋就恢复了,还得到这个东西,只要开启禁制,便能隐藏真正实力。从云洛的角度,可以看到诺顿身上的新伤旧痕,有好几处甚至是致命伤,若是没有那奇怪圆片和突然恢复的实力,诺顿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如果说一开始就隐藏了真正实力,剧情后期的突然崛起也说得通了。只是,这个圆片看着不像是星际时代该有的产物。你过来,让我看看这个东西。诺顿二话不说直接走了过来。云洛起身站在他面前,打趣道:这么大的秘密就这么告诉我没关系吗?我相信先生!对于诺顿突然换称谓,云洛只是挑了挑眉,没有表示。靠近了,云洛能感受到圆片上的奇异能量波动,有别于这个世界兽人体内的能量,也和灵力不太一样,硬要说的话,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圆片已经和诺顿的血肉融为一体,云洛用灵力探查一番,没查到什么结果,灵力撤走时,顺带愈合了诺顿自己划开的肌肤。先生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吗?诺顿惊讶地看着完全恢复的肩膀,他的自愈能力是强,却远远做不到瞬间愈合伤口还不留痕迹的地步。我看不出来,不过这个东西对你而言有利无害,你不用担心。诺顿摸着恢复如初的肩膀:它同我相伴了那么多年,如果对我有害,我恐怕也活不到现在。云洛喝了口水,将杯中放到桌上,道:现在我要对你说的事可能颠覆了你二十多年的认知,当然,选择权依然在你手上,不管你选择哪种,我都不会干涉,在此之前,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昨晚,你在揭开那些真相时,可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常没有?异常?诺顿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有,在我说出母亲的真实遭遇后,我感觉到身体一松,有什么禁锢我多年的枷锁轰然倒塌,还隐隐进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只不过我当时全部心神都在别的事上,没有太在意这种感觉。还记得我上次问你身体异常的事吗,我现在要说的,就是关于这件事的。云洛伸手,用灵力托起桌上的杯子,既然你不是真正的一阶兽人,那么你应该发现了,你体内现在有一股有别于本来能量的存在。对,我前段时间就发现了,它们只是很安静地蛰伏在我体内,这股能量的出现正是在我来庄园后,先生要说的和这股能量有关吗?这一瞬间,诺顿觉得自己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起初知道这股能量的存在时,他是忐忑的,大仇未报,如果他出了事,谁来还他母亲一族的公道,所以他才会急着将当年的实情捅出去,还将证据交了出去,如若不然,他定会要那些人尝一尝他目前当年尝过的痛苦。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对他有恩的人,他会找准机会报答,若是仇人,即使手染鲜血、身处炼狱,他也会让对方血债血偿!云洛在那双暗绿色眼睛里看到了熊熊升起的火焰,周围灵力不受控制向诺顿聚拢,昨晚被强行压制的突破再次到来。只是现在诺顿状态明显不太对,云洛正准备出手打断,诺顿已经自己清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你在突破,刚刚被你引来的能量叫灵力。灵力?一个全新的,从未听过的词,诺顿茫然站在原地,任由轻盈灵力包裹自己,有些不知所措。这件事说起来是我考虑不周,我在新研究出来的菜式里注入了灵力,你食用之后不知为何将灵力留在体内,在完全没有指引的前提下,完成了修炼的第一步。这是云洛完全没想到的,发现这个世界有灵力后他就研究过,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有将灵力收做己用。诺顿很难放松的下来,他一直在踟躇要不要去找云洛,云洛是他在身处漆黑深渊时唯一见到的光,他早就发誓要守护这道光一辈子,为此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可就在昨晚,他为了一己之快,做了那样的事,那之后他是痛快了,可他是不是破坏了小老板原先的计划?只要一想到因为自己,打乱了小老板的计划,诺顿就没法停下谴责自己。云洛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大致能猜到他的心结在哪里,他也有些无奈,让诺顿自己解决佛罗德家族的事本就是为了解开他多年的心结,哪想到刚解开一个又来一个,这个还是他自己非要给自己结上的。心结这种东西,尤其是对一脚踏进修行大门的修者来说,别人说再多做再多都是帮不上忙的,只能靠自己解开。云洛索性直入正题:佛罗德家族肯定是回不去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原本是想在解决这些事后离开索米尔星的,诺顿抿了抿嘴唇,那些原本属于我母族的家产我打算交给专门的人打理,每年定期捐出一笔钱做慈善,至于佛罗德家族的,我不打算管。你都说了是原本的打算了,那现在呢?云洛把玩着透明质地的水杯,漫不经心地问。现在诺顿突然跪下,对云洛行了个帝国最高礼,我愿献上所有忠诚,愿小老板留下我。噔水杯磕上桌面,云洛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垂眸,注视着脊背挺直的年轻人。你说,你要留下?我知道自己实力低微,就算是真正力量在小老板面前也不够看,可,是小老板给了我新生,我愿意献出一辈子的忠诚!真正的力量?云洛饶有兴致地挑眉。我其实不是一阶兽人。诺顿不知做了什么,脸色突然变白,随之而来的,是他节节攀升的实力。外面都传我一出生就是无法进阶的低阶兽人,其实并非如此,我出生时应该是三阶兽人,还没等检测结果出来,我的体质就被人为破坏了,变成了一个终生无法进阶的废物,后来我外祖意外查到真相,想找佛罗德家主对峙,只是还没到索米尔星,就遭遇了一伙臭名昭著的星盗,无一生还。再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诺顿惊讶发现自己已经没多少愤怒了,他快要很平稳的将这件事说出来,那些过往伤痛已经沉到了记忆最深处。也是星盗?云洛指尖敲击桌面,如果是同一伙星盗,相当于佛罗德家主和那边的人至少有了二十多年的联系,帝国每年都会派专门的军队剿灭各处星盗,极少有星盗团伙能存活五年以上,这个存活了二十多年的星盗的背后之人就很值得人深究了。杀害你外祖一家的星盗叫什么?叫血狮,我后来有去查过,发现血狮已经在五年前彻底消失了,不是被军队剿灭,而是突然失去了所有踪迹。残害他家人的凶手他怎么会放过,得知真相的第一时间他就去查过这火星盗,奇怪的是不管他怎么找,都查不到一点消息。你知道当年血狮的成员吗?云洛想确认一下,二者究竟是不是同一拨人。他们很谨慎,诺顿摇头,真正活跃在大众视野的时间其实不超过一年,后来就慢慢沉寂下去了。诺顿没有问云洛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而是将自己知道的信息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听完后,云洛心里大致有了个猜想。比起血狮,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另一件事。你现在的真实实力是六阶顶峰,那么你恢复实力应该有不少时间了,你是怎么瞒过所有人的?帝国是有专门掩藏实力的道具,但那个东西贵就不说了,还很难弄到,当时刚恢复实力一无所有的诺顿显然是不可能搞到的。见诺顿面露难色,云洛补充:当然,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也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诺顿右手伸向左肩,干脆利落以风为刃划开肌肤,露出一块黑色圆片。我当时被亚奇扔到一处破败矿洞,撞到一块巨石上,醒来时被破坏的天赋就恢复了,还得到这个东西,只要开启禁制,便能隐藏真正实力。从云洛的角度,可以看到诺顿身上的新伤旧痕,有好几处甚至是致命伤,若是没有那奇怪圆片和突然恢复的实力,诺顿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如果说一开始就隐藏了真正实力,剧情后期的突然崛起也说得通了。只是,这个圆片看着不像是星际时代该有的产物。你过来,让我看看这个东西。诺顿二话不说直接走了过来。云洛起身站在他面前,打趣道:这么大的秘密就这么告诉我没关系吗?我相信先生!对于诺顿突然换称谓,云洛只是挑了挑眉,没有表示。靠近了,云洛能感受到圆片上的奇异能量波动,有别于这个世界兽人体内的能量,也和灵力不太一样,硬要说的话,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圆片已经和诺顿的血肉融为一体,云洛用灵力探查一番,没查到什么结果,灵力撤走时,顺带愈合了诺顿自己划开的肌肤。先生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吗?诺顿惊讶地看着完全恢复的肩膀,他的自愈能力是强,却远远做不到瞬间愈合伤口还不留痕迹的地步。我看不出来,不过这个东西对你而言有利无害,你不用担心。诺顿摸着恢复如初的肩膀:它同我相伴了那么多年,如果对我有害,我恐怕也活不到现在。云洛喝了口水,将杯中放到桌上,道:现在我要对你说的事可能颠覆了你二十多年的认知,当然,选择权依然在你手上,不管你选择哪种,我都不会干涉,在此之前,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昨晚,你在揭开那些真相时,可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常没有?异常?诺顿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有,在我说出母亲的真实遭遇后,我感觉到身体一松,有什么禁锢我多年的枷锁轰然倒塌,还隐隐进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只不过我当时全部心神都在别的事上,没有太在意这种感觉。还记得我上次问你身体异常的事吗,我现在要说的,就是关于这件事的。云洛伸手,用灵力托起桌上的杯子,既然你不是真正的一阶兽人,那么你应该发现了,你体内现在有一股有别于本来能量的存在。对,我前段时间就发现了,它们只是很安静地蛰伏在我体内,这股能量的出现正是在我来庄园后,先生要说的和这股能量有关吗?这一瞬间,诺顿觉得自己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起初知道这股能量的存在时,他是忐忑的,大仇未报,如果他出了事,谁来还他母亲一族的公道,所以他才会急着将当年的实情捅出去,还将证据交了出去,如若不然,他定会要那些人尝一尝他目前当年尝过的痛苦。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对他有恩的人,他会找准机会报答,若是仇人,即使手染鲜血、身处炼狱,他也会让对方血债血偿!云洛在那双暗绿色眼睛里看到了熊熊升起的火焰,周围灵力不受控制向诺顿聚拢,昨晚被强行压制的突破再次到来。只是现在诺顿状态明显不太对,云洛正准备出手打断,诺顿已经自己清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你在突破,刚刚被你引来的能量叫灵力。灵力?一个全新的,从未听过的词,诺顿茫然站在原地,任由轻盈灵力包裹自己,有些不知所措。这件事说起来是我考虑不周,我在新研究出来的菜式里注入了灵力,你食用之后不知为何将灵力留在体内,在完全没有指引的前提下,完成了修炼的第一步。这是云洛完全没想到的,发现这个世界有灵力后他就研究过,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有将灵力收做己用。诺顿很难放松的下来,他一直在踟躇要不要去找云洛,云洛是他在身处漆黑深渊时唯一见到的光,他早就发誓要守护这道光一辈子,为此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可就在昨晚,他为了一己之快,做了那样的事,那之后他是痛快了,可他是不是破坏了小老板原先的计划?只要一想到因为自己,打乱了小老板的计划,诺顿就没法停下谴责自己。云洛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大致能猜到他的心结在哪里,他也有些无奈,让诺顿自己解决佛罗德家族的事本就是为了解开他多年的心结,哪想到刚解开一个又来一个,这个还是他自己非要给自己结上的。心结这种东西,尤其是对一脚踏进修行大门的修者来说,别人说再多做再多都是帮不上忙的,只能靠自己解开。云洛索性直入正题:佛罗德家族肯定是回不去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原本是想在解决这些事后离开索米尔星的,诺顿抿了抿嘴唇,那些原本属于我母族的家产我打算交给专门的人打理,每年定期捐出一笔钱做慈善,至于佛罗德家族的,我不打算管。你都说了是原本的打算了,那现在呢?云洛把玩着透明质地的水杯,漫不经心地问。现在诺顿突然跪下,对云洛行了个帝国最高礼,我愿献上所有忠诚,愿小老板留下我。噔水杯磕上桌面,云洛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垂眸,注视着脊背挺直的年轻人。你说,你要留下?我知道自己实力低微,就算是真正力量在小老板面前也不够看,可,是小老板给了我新生,我愿意献出一辈子的忠诚!真正的力量?云洛饶有兴致地挑眉。我其实不是一阶兽人。诺顿不知做了什么,脸色突然变白,随之而来的,是他节节攀升的实力。外面都传我一出生就是无法进阶的低阶兽人,其实并非如此,我出生时应该是三阶兽人,还没等检测结果出来,我的体质就被人为破坏了,变成了一个终生无法进阶的废物,后来我外祖意外查到真相,想找佛罗德家主对峙,只是还没到索米尔星,就遭遇了一伙臭名昭著的星盗,无一生还。再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诺顿惊讶发现自己已经没多少愤怒了,他快要很平稳的将这件事说出来,那些过往伤痛已经沉到了记忆最深处。也是星盗?云洛指尖敲击桌面,如果是同一伙星盗,相当于佛罗德家主和那边的人至少有了二十多年的联系,帝国每年都会派专门的军队剿灭各处星盗,极少有星盗团伙能存活五年以上,这个存活了二十多年的星盗的背后之人就很值得人深究了。杀害你外祖一家的星盗叫什么?叫血狮,我后来有去查过,发现血狮已经在五年前彻底消失了,不是被军队剿灭,而是突然失去了所有踪迹。残害他家人的凶手他怎么会放过,得知真相的第一时间他就去查过这火星盗,奇怪的是不管他怎么找,都查不到一点消息。你知道当年血狮的成员吗?云洛想确认一下,二者究竟是不是同一拨人。他们很谨慎,诺顿摇头,真正活跃在大众视野的时间其实不超过一年,后来就慢慢沉寂下去了。诺顿没有问云洛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而是将自己知道的信息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听完后,云洛心里大致有了个猜想。比起血狮,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另一件事。你现在的真实实力是六阶顶峰,那么你恢复实力应该有不少时间了,你是怎么瞒过所有人的?帝国是有专门掩藏实力的道具,但那个东西贵就不说了,还很难弄到,当时刚恢复实力一无所有的诺顿显然是不可能搞到的。见诺顿面露难色,云洛补充:当然,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也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诺顿右手伸向左肩,干脆利落以风为刃划开肌肤,露出一块黑色圆片。我当时被亚奇扔到一处破败矿洞,撞到一块巨石上,醒来时被破坏的天赋就恢复了,还得到这个东西,只要开启禁制,便能隐藏真正实力。从云洛的角度,可以看到诺顿身上的新伤旧痕,有好几处甚至是致命伤,若是没有那奇怪圆片和突然恢复的实力,诺顿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如果说一开始就隐藏了真正实力,剧情后期的突然崛起也说得通了。只是,这个圆片看着不像是星际时代该有的产物。你过来,让我看看这个东西。诺顿二话不说直接走了过来。云洛起身站在他面前,打趣道:这么大的秘密就这么告诉我没关系吗?我相信先生!对于诺顿突然换称谓,云洛只是挑了挑眉,没有表示。靠近了,云洛能感受到圆片上的奇异能量波动,有别于这个世界兽人体内的能量,也和灵力不太一样,硬要说的话,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圆片已经和诺顿的血肉融为一体,云洛用灵力探查一番,没查到什么结果,灵力撤走时,顺带愈合了诺顿自己划开的肌肤。先生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吗?诺顿惊讶地看着完全恢复的肩膀,他的自愈能力是强,却远远做不到瞬间愈合伤口还不留痕迹的地步。我看不出来,不过这个东西对你而言有利无害,你不用担心。诺顿摸着恢复如初的肩膀:它同我相伴了那么多年,如果对我有害,我恐怕也活不到现在。云洛喝了口水,将杯中放到桌上,道:现在我要对你说的事可能颠覆了你二十多年的认知,当然,选择权依然在你手上,不管你选择哪种,我都不会干涉,在此之前,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昨晚,你在揭开那些真相时,可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常没有?异常?诺顿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有,在我说出母亲的真实遭遇后,我感觉到身体一松,有什么禁锢我多年的枷锁轰然倒塌,还隐隐进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只不过我当时全部心神都在别的事上,没有太在意这种感觉。还记得我上次问你身体异常的事吗,我现在要说的,就是关于这件事的。云洛伸手,用灵力托起桌上的杯子,既然你不是真正的一阶兽人,那么你应该发现了,你体内现在有一股有别于本来能量的存在。对,我前段时间就发现了,它们只是很安静地蛰伏在我体内,这股能量的出现正是在我来庄园后,先生要说的和这股能量有关吗?这一瞬间,诺顿觉得自己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起初知道这股能量的存在时,他是忐忑的,大仇未报,如果他出了事,谁来还他母亲一族的公道,所以他才会急着将当年的实情捅出去,还将证据交了出去,如若不然,他定会要那些人尝一尝他目前当年尝过的痛苦。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对他有恩的人,他会找准机会报答,若是仇人,即使手染鲜血、身处炼狱,他也会让对方血债血偿!云洛在那双暗绿色眼睛里看到了熊熊升起的火焰,周围灵力不受控制向诺顿聚拢,昨晚被强行压制的突破再次到来。只是现在诺顿状态明显不太对,云洛正准备出手打断,诺顿已经自己清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你在突破,刚刚被你引来的能量叫灵力。灵力?一个全新的,从未听过的词,诺顿茫然站在原地,任由轻盈灵力包裹自己,有些不知所措。这件事说起来是我考虑不周,我在新研究出来的菜式里注入了灵力,你食用之后不知为何将灵力留在体内,在完全没有指引的前提下,完成了修炼的第一步。这是云洛完全没想到的,发现这个世界有灵力后他就研究过,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有将灵力收做己用。诺顿很难放松的下来,他一直在踟躇要不要去找云洛,云洛是他在身处漆黑深渊时唯一见到的光,他早就发誓要守护这道光一辈子,为此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可就在昨晚,他为了一己之快,做了那样的事,那之后他是痛快了,可他是不是破坏了小老板原先的计划?只要一想到因为自己,打乱了小老板的计划,诺顿就没法停下谴责自己。云洛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大致能猜到他的心结在哪里,他也有些无奈,让诺顿自己解决佛罗德家族的事本就是为了解开他多年的心结,哪想到刚解开一个又来一个,这个还是他自己非要给自己结上的。心结这种东西,尤其是对一脚踏进修行大门的修者来说,别人说再多做再多都是帮不上忙的,只能靠自己解开。云洛索性直入正题:佛罗德家族肯定是回不去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原本是想在解决这些事后离开索米尔星的,诺顿抿了抿嘴唇,那些原本属于我母族的家产我打算交给专门的人打理,每年定期捐出一笔钱做慈善,至于佛罗德家族的,我不打算管。你都说了是原本的打算了,那现在呢?云洛把玩着透明质地的水杯,漫不经心地问。现在诺顿突然跪下,对云洛行了个帝国最高礼,我愿献上所有忠诚,愿小老板留下我。噔水杯磕上桌面,云洛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垂眸,注视着脊背挺直的年轻人。你说,你要留下?我知道自己实力低微,就算是真正力量在小老板面前也不够看,可,是小老板给了我新生,我愿意献出一辈子的忠诚!真正的力量?云洛饶有兴致地挑眉。我其实不是一阶兽人。诺顿不知做了什么,脸色突然变白,随之而来的,是他节节攀升的实力。外面都传我一出生就是无法进阶的低阶兽人,其实并非如此,我出生时应该是三阶兽人,还没等检测结果出来,我的体质就被人为破坏了,变成了一个终生无法进阶的废物,后来我外祖意外查到真相,想找佛罗德家主对峙,只是还没到索米尔星,就遭遇了一伙臭名昭著的星盗,无一生还。再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诺顿惊讶发现自己已经没多少愤怒了,他快要很平稳的将这件事说出来,那些过往伤痛已经沉到了记忆最深处。也是星盗?云洛指尖敲击桌面,如果是同一伙星盗,相当于佛罗德家主和那边的人至少有了二十多年的联系,帝国每年都会派专门的军队剿灭各处星盗,极少有星盗团伙能存活五年以上,这个存活了二十多年的星盗的背后之人就很值得人深究了。杀害你外祖一家的星盗叫什么?叫血狮,我后来有去查过,发现血狮已经在五年前彻底消失了,不是被军队剿灭,而是突然失去了所有踪迹。残害他家人的凶手他怎么会放过,得知真相的第一时间他就去查过这火星盗,奇怪的是不管他怎么找,都查不到一点消息。你知道当年血狮的成员吗?云洛想确认一下,二者究竟是不是同一拨人。他们很谨慎,诺顿摇头,真正活跃在大众视野的时间其实不超过一年,后来就慢慢沉寂下去了。诺顿没有问云洛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而是将自己知道的信息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听完后,云洛心里大致有了个猜想。比起血狮,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另一件事。你现在的真实实力是六阶顶峰,那么你恢复实力应该有不少时间了,你是怎么瞒过所有人的?帝国是有专门掩藏实力的道具,但那个东西贵就不说了,还很难弄到,当时刚恢复实力一无所有的诺顿显然是不可能搞到的。见诺顿面露难色,云洛补充:当然,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也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诺顿右手伸向左肩,干脆利落以风为刃划开肌肤,露出一块黑色圆片。我当时被亚奇扔到一处破败矿洞,撞到一块巨石上,醒来时被破坏的天赋就恢复了,还得到这个东西,只要开启禁制,便能隐藏真正实力。从云洛的角度,可以看到诺顿身上的新伤旧痕,有好几处甚至是致命伤,若是没有那奇怪圆片和突然恢复的实力,诺顿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如果说一开始就隐藏了真正实力,剧情后期的突然崛起也说得通了。只是,这个圆片看着不像是星际时代该有的产物。你过来,让我看看这个东西。诺顿二话不说直接走了过来。云洛起身站在他面前,打趣道:这么大的秘密就这么告诉我没关系吗?我相信先生!对于诺顿突然换称谓,云洛只是挑了挑眉,没有表示。靠近了,云洛能感受到圆片上的奇异能量波动,有别于这个世界兽人体内的能量,也和灵力不太一样,硬要说的话,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圆片已经和诺顿的血肉融为一体,云洛用灵力探查一番,没查到什么结果,灵力撤走时,顺带愈合了诺顿自己划开的肌肤。先生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吗?诺顿惊讶地看着完全恢复的肩膀,他的自愈能力是强,却远远做不到瞬间愈合伤口还不留痕迹的地步。我看不出来,不过这个东西对你而言有利无害,你不用担心。诺顿摸着恢复如初的肩膀:它同我相伴了那么多年,如果对我有害,我恐怕也活不到现在。云洛喝了口水,将杯中放到桌上,道:现在我要对你说的事可能颠覆了你二十多年的认知,当然,选择权依然在你手上,不管你选择哪种,我都不会干涉,在此之前,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昨晚,你在揭开那些真相时,可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常没有?异常?诺顿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有,在我说出母亲的真实遭遇后,我感觉到身体一松,有什么禁锢我多年的枷锁轰然倒塌,还隐隐进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只不过我当时全部心神都在别的事上,没有太在意这种感觉。还记得我上次问你身体异常的事吗,我现在要说的,就是关于这件事的。云洛伸手,用灵力托起桌上的杯子,既然你不是真正的一阶兽人,那么你应该发现了,你体内现在有一股有别于本来能量的存在。对,我前段时间就发现了,它们只是很安静地蛰伏在我体内,这股能量的出现正是在我来庄园后,先生要说的和这股能量有关吗?这一瞬间,诺顿觉得自己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起初知道这股能量的存在时,他是忐忑的,大仇未报,如果他出了事,谁来还他母亲一族的公道,所以他才会急着将当年的实情捅出去,还将证据交了出去,如若不然,他定会要那些人尝一尝他目前当年尝过的痛苦。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对他有恩的人,他会找准机会报答,若是仇人,即使手染鲜血、身处炼狱,他也会让对方血债血偿!云洛在那双暗绿色眼睛里看到了熊熊升起的火焰,周围灵力不受控制向诺顿聚拢,昨晚被强行压制的突破再次到来。只是现在诺顿状态明显不太对,云洛正准备出手打断,诺顿已经自己清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你在突破,刚刚被你引来的能量叫灵力。灵力?一个全新的,从未听过的词,诺顿茫然站在原地,任由轻盈灵力包裹自己,有些不知所措。这件事说起来是我考虑不周,我在新研究出来的菜式里注入了灵力,你食用之后不知为何将灵力留在体内,在完全没有指引的前提下,完成了修炼的第一步。这是云洛完全没想到的,发现这个世界有灵力后他就研究过,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有将灵力收做己用。诺顿很难放松的下来,他一直在踟躇要不要去找云洛,云洛是他在身处漆黑深渊时唯一见到的光,他早就发誓要守护这道光一辈子,为此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可就在昨晚,他为了一己之快,做了那样的事,那之后他是痛快了,可他是不是破坏了小老板原先的计划?只要一想到因为自己,打乱了小老板的计划,诺顿就没法停下谴责自己。云洛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大致能猜到他的心结在哪里,他也有些无奈,让诺顿自己解决佛罗德家族的事本就是为了解开他多年的心结,哪想到刚解开一个又来一个,这个还是他自己非要给自己结上的。心结这种东西,尤其是对一脚踏进修行大门的修者来说,别人说再多做再多都是帮不上忙的,只能靠自己解开。云洛索性直入正题:佛罗德家族肯定是回不去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原本是想在解决这些事后离开索米尔星的,诺顿抿了抿嘴唇,那些原本属于我母族的家产我打算交给专门的人打理,每年定期捐出一笔钱做慈善,至于佛罗德家族的,我不打算管。你都说了是原本的打算了,那现在呢?云洛把玩着透明质地的水杯,漫不经心地问。现在诺顿突然跪下,对云洛行了个帝国最高礼,我愿献上所有忠诚,愿小老板留下我。噔水杯磕上桌面,云洛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垂眸,注视着脊背挺直的年轻人。你说,你要留下?我知道自己实力低微,就算是真正力量在小老板面前也不够看,可,是小老板给了我新生,我愿意献出一辈子的忠诚!真正的力量?云洛饶有兴致地挑眉。我其实不是一阶兽人。诺顿不知做了什么,脸色突然变白,随之而来的,是他节节攀升的实力。外面都传我一出生就是无法进阶的低阶兽人,其实并非如此,我出生时应该是三阶兽人,还没等检测结果出来,我的体质就被人为破坏了,变成了一个终生无法进阶的废物,后来我外祖意外查到真相,想找佛罗德家主对峙,只是还没到索米尔星,就遭遇了一伙臭名昭著的星盗,无一生还。再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诺顿惊讶发现自己已经没多少愤怒了,他快要很平稳的将这件事说出来,那些过往伤痛已经沉到了记忆最深处。也是星盗?云洛指尖敲击桌面,如果是同一伙星盗,相当于佛罗德家主和那边的人至少有了二十多年的联系,帝国每年都会派专门的军队剿灭各处星盗,极少有星盗团伙能存活五年以上,这个存活了二十多年的星盗的背后之人就很值得人深究了。杀害你外祖一家的星盗叫什么?叫血狮,我后来有去查过,发现血狮已经在五年前彻底消失了,不是被军队剿灭,而是突然失去了所有踪迹。残害他家人的凶手他怎么会放过,得知真相的第一时间他就去查过这火星盗,奇怪的是不管他怎么找,都查不到一点消息。你知道当年血狮的成员吗?云洛想确认一下,二者究竟是不是同一拨人。他们很谨慎,诺顿摇头,真正活跃在大众视野的时间其实不超过一年,后来就慢慢沉寂下去了。诺顿没有问云洛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而是将自己知道的信息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听完后,云洛心里大致有了个猜想。比起血狮,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另一件事。你现在的真实实力是六阶顶峰,那么你恢复实力应该有不少时间了,你是怎么瞒过所有人的?帝国是有专门掩藏实力的道具,但那个东西贵就不说了,还很难弄到,当时刚恢复实力一无所有的诺顿显然是不可能搞到的。见诺顿面露难色,云洛补充:当然,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也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诺顿右手伸向左肩,干脆利落以风为刃划开肌肤,露出一块黑色圆片。我当时被亚奇扔到一处破败矿洞,撞到一块巨石上,醒来时被破坏的天赋就恢复了,还得到这个东西,只要开启禁制,便能隐藏真正实力。从云洛的角度,可以看到诺顿身上的新伤旧痕,有好几处甚至是致命伤,若是没有那奇怪圆片和突然恢复的实力,诺顿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如果说一开始就隐藏了真正实力,剧情后期的突然崛起也说得通了。只是,这个圆片看着不像是星际时代该有的产物。你过来,让我看看这个东西。诺顿二话不说直接走了过来。云洛起身站在他面前,打趣道:这么大的秘密就这么告诉我没关系吗?我相信先生!对于诺顿突然换称谓,云洛只是挑了挑眉,没有表示。靠近了,云洛能感受到圆片上的奇异能量波动,有别于这个世界兽人体内的能量,也和灵力不太一样,硬要说的话,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圆片已经和诺顿的血肉融为一体,云洛用灵力探查一番,没查到什么结果,灵力撤走时,顺带愈合了诺顿自己划开的肌肤。先生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吗?诺顿惊讶地看着完全恢复的肩膀,他的自愈能力是强,却远远做不到瞬间愈合伤口还不留痕迹的地步。我看不出来,不过这个东西对你而言有利无害,你不用担心。诺顿摸着恢复如初的肩膀:它同我相伴了那么多年,如果对我有害,我恐怕也活不到现在。云洛喝了口水,将杯中放到桌上,道:现在我要对你说的事可能颠覆了你二十多年的认知,当然,选择权依然在你手上,不管你选择哪种,我都不会干涉,在此之前,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昨晚,你在揭开那些真相时,可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常没有?异常?诺顿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有,在我说出母亲的真实遭遇后,我感觉到身体一松,有什么禁锢我多年的枷锁轰然倒塌,还隐隐进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只不过我当时全部心神都在别的事上,没有太在意这种感觉。还记得我上次问你身体异常的事吗,我现在要说的,就是关于这件事的。云洛伸手,用灵力托起桌上的杯子,既然你不是真正的一阶兽人,那么你应该发现了,你体内现在有一股有别于本来能量的存在。对,我前段时间就发现了,它们只是很安静地蛰伏在我体内,这股能量的出现正是在我来庄园后,先生要说的和这股能量有关吗?这一瞬间,诺顿觉得自己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起初知道这股能量的存在时,他是忐忑的,大仇未报,如果他出了事,谁来还他母亲一族的公道,所以他才会急着将当年的实情捅出去,还将证据交了出去,如若不然,他定会要那些人尝一尝他目前当年尝过的痛苦。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对他有恩的人,他会找准机会报答,若是仇人,即使手染鲜血、身处炼狱,他也会让对方血债血偿!云洛在那双暗绿色眼睛里看到了熊熊升起的火焰,周围灵力不受控制向诺顿聚拢,昨晚被强行压制的突破再次到来。只是现在诺顿状态明显不太对,云洛正准备出手打断,诺顿已经自己清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你在突破,刚刚被你引来的能量叫灵力。灵力?一个全新的,从未听过的词,诺顿茫然站在原地,任由轻盈灵力包裹自己,有些不知所措。这件事说起来是我考虑不周,我在新研究出来的菜式里注入了灵力,你食用之后不知为何将灵力留在体内,在完全没有指引的前提下,完成了修炼的第一步。这是云洛完全没想到的,发现这个世界有灵力后他就研究过,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有将灵力收做己用。诺顿很难放松的下来,他一直在踟躇要不要去找云洛,云洛是他在身处漆黑深渊时唯一见到的光,他早就发誓要守护这道光一辈子,为此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可就在昨晚,他为了一己之快,做了那样的事,那之后他是痛快了,可他是不是破坏了小老板原先的计划?只要一想到因为自己,打乱了小老板的计划,诺顿就没法停下谴责自己。云洛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大致能猜到他的心结在哪里,他也有些无奈,让诺顿自己解决佛罗德家族的事本就是为了解开他多年的心结,哪想到刚解开一个又来一个,这个还是他自己非要给自己结上的。心结这种东西,尤其是对一脚踏进修行大门的修者来说,别人说再多做再多都是帮不上忙的,只能靠自己解开。云洛索性直入正题:佛罗德家族肯定是回不去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原本是想在解决这些事后离开索米尔星的,诺顿抿了抿嘴唇,那些原本属于我母族的家产我打算交给专门的人打理,每年定期捐出一笔钱做慈善,至于佛罗德家族的,我不打算管。你都说了是原本的打算了,那现在呢?云洛把玩着透明质地的水杯,漫不经心地问。现在诺顿突然跪下,对云洛行了个帝国最高礼,我愿献上所有忠诚,愿小老板留下我。噔水杯磕上桌面,云洛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垂眸,注视着脊背挺直的年轻人。你说,你要留下?我知道自己实力低微,就算是真正力量在小老板面前也不够看,可,是小老板给了我新生,我愿意献出一辈子的忠诚!真正的力量?云洛饶有兴致地挑眉。我其实不是一阶兽人。诺顿不知做了什么,脸色突然变白,随之而来的,是他节节攀升的实力。外面都传我一出生就是无法进阶的低阶兽人,其实并非如此,我出生时应该是三阶兽人,还没等检测结果出来,我的体质就被人为破坏了,变成了一个终生无法进阶的废物,后来我外祖意外查到真相,想找佛罗德家主对峙,只是还没到索米尔星,就遭遇了一伙臭名昭著的星盗,无一生还。再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诺顿惊讶发现自己已经没多少愤怒了,他快要很平稳的将这件事说出来,那些过往伤痛已经沉到了记忆最深处。也是星盗?云洛指尖敲击桌面,如果是同一伙星盗,相当于佛罗德家主和那边的人至少有了二十多年的联系,帝国每年都会派专门的军队剿灭各处星盗,极少有星盗团伙能存活五年以上,这个存活了二十多年的星盗的背后之人就很值得人深究了。杀害你外祖一家的星盗叫什么?叫血狮,我后来有去查过,发现血狮已经在五年前彻底消失了,不是被军队剿灭,而是突然失去了所有踪迹。残害他家人的凶手他怎么会放过,得知真相的第一时间他就去查过这火星盗,奇怪的是不管他怎么找,都查不到一点消息。你知道当年血狮的成员吗?云洛想确认一下,二者究竟是不是同一拨人。他们很谨慎,诺顿摇头,真正活跃在大众视野的时间其实不超过一年,后来就慢慢沉寂下去了。诺顿没有问云洛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而是将自己知道的信息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听完后,云洛心里大致有了个猜想。比起血狮,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另一件事。你现在的真实实力是六阶顶峰,那么你恢复实力应该有不少时间了,你是怎么瞒过所有人的?帝国是有专门掩藏实力的道具,但那个东西贵就不说了,还很难弄到,当时刚恢复实力一无所有的诺顿显然是不可能搞到的。见诺顿面露难色,云洛补充:当然,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也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诺顿右手伸向左肩,干脆利落以风为刃划开肌肤,露出一块黑色圆片。我当时被亚奇扔到一处破败矿洞,撞到一块巨石上,醒来时被破坏的天赋就恢复了,还得到这个东西,只要开启禁制,便能隐藏真正实力。从云洛的角度,可以看到诺顿身上的新伤旧痕,有好几处甚至是致命伤,若是没有那奇怪圆片和突然恢复的实力,诺顿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如果说一开始就隐藏了真正实力,剧情后期的突然崛起也说得通了。只是,这个圆片看着不像是星际时代该有的产物。你过来,让我看看这个东西。诺顿二话不说直接走了过来。云洛起身站在他面前,打趣道:这么大的秘密就这么告诉我没关系吗?我相信先生!对于诺顿突然换称谓,云洛只是挑了挑眉,没有表示。靠近了,云洛能感受到圆片上的奇异能量波动,有别于这个世界兽人体内的能量,也和灵力不太一样,硬要说的话,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圆片已经和诺顿的血肉融为一体,云洛用灵力探查一番,没查到什么结果,灵力撤走时,顺带愈合了诺顿自己划开的肌肤。先生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吗?诺顿惊讶地看着完全恢复的肩膀,他的自愈能力是强,却远远做不到瞬间愈合伤口还不留痕迹的地步。我看不出来,不过这个东西对你而言有利无害,你不用担心。诺顿摸着恢复如初的肩膀:它同我相伴了那么多年,如果对我有害,我恐怕也活不到现在。云洛喝了口水,将杯中放到桌上,道:现在我要对你说的事可能颠覆了你二十多年的认知,当然,选择权依然在你手上,不管你选择哪种,我都不会干涉,在此之前,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昨晚,你在揭开那些真相时,可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常没有?异常?诺顿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有,在我说出母亲的真实遭遇后,我感觉到身体一松,有什么禁锢我多年的枷锁轰然倒塌,还隐隐进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只不过我当时全部心神都在别的事上,没有太在意这种感觉。还记得我上次问你身体异常的事吗,我现在要说的,就是关于这件事的。云洛伸手,用灵力托起桌上的杯子,既然你不是真正的一阶兽人,那么你应该发现了,你体内现在有一股有别于本来能量的存在。对,我前段时间就发现了,它们只是很安静地蛰伏在我体内,这股能量的出现正是在我来庄园后,先生要说的和这股能量有关吗?这一瞬间,诺顿觉得自己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起初知道这股能量的存在时,他是忐忑的,大仇未报,如果他出了事,谁来还他母亲一族的公道,所以他才会急着将当年的实情捅出去,还将证据交了出去,如若不然,他定会要那些人尝一尝他目前当年尝过的痛苦。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对他有恩的人,他会找准机会报答,若是仇人,即使手染鲜血、身处炼狱,他也会让对方血债血偿!云洛在那双暗绿色眼睛里看到了熊熊升起的火焰,周围灵力不受控制向诺顿聚拢,昨晚被强行压制的突破再次到来。只是现在诺顿状态明显不太对,云洛正准备出手打断,诺顿已经自己清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你在突破,刚刚被你引来的能量叫灵力。灵力?一个全新的,从未听过的词,诺顿茫然站在原地,任由轻盈灵力包裹自己,有些不知所措。这件事说起来是我考虑不周,我在新研究出来的菜式里注入了灵力,你食用之后不知为何将灵力留在体内,在完全没有指引的前提下,完成了修炼的第一步。这是云洛完全没想到的,发现这个世界有灵力后他就研究过,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有将灵力收做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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