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无寐并不气馁,他是越挫越勇型。“再来再来。”“天色不早了,今夜就到这罢,改日我再登门拜访。”穆辞抬头看看天空,笑着说道。柳无寐也并不强求,“那我就恭候穆公子大驾光临。”起身抱拳一礼。穆辞也起身回礼。随后柳无寐大步离去。这时一直无声站在一边的黑伯上前道:“公子可要去见见这位楚太子?”穆辞嘴角含笑,微微摇头。“时机未到。”说罢,转身走入内室。至于此时的黎纾,在多方围堵下,终于跟暗卫们回合,脱身离去。留下气的头顶冒烟的萧惟看着空荡荡的雅间干瞪眼。身后被黎纾一路追踪到齐州的人,声音发虚道:“殿下,咱们的粮草就是被刚才那人劫走的。”当时车队突然遭遇袭击,他趁乱躲进山脚的杂草丛中,对那个手提长刀宛如杀神降世的黑衣女子印象深刻。这人竟然出现在着,恐怕是一路跟着他来的。想起自己主子的性情,这人一时间手脚冰凉,但又不敢隐瞒。萧惟一听,脸色难看的已经面目扭曲。“废物!自己去刑堂领罚。”“是。”死里逃生的属下脸色惨白,跪下领命。将黎纾跟丢后梁之礼回到雅间,打发过来告罪的红楼管事,转身走到萧惟身边。“殿下,当务之急,咱们的计划需要提前。”“不错,凤黎纾既然已经知道本宫从北辽买粮草,必然会联想到本宫养了私兵,再晚一步恐生变故,这太子之位,本宫做的实在厌恶至极!”“走,回王都。”第66章 她真的会背叛吗?随着萧惟的离开, 一场蓄谋已久的宫廷政变也开始在楚国王都正式拉开帷幕。这场宫变仿佛是一个开端,将平静的局势彻底打翻,使六国百姓再次陷入战乱中。强大的国家开始显露出自己的野心, 吞并,争夺, 阴谋,背叛, 那些层出不穷的阴诡手段轮番上演。大浪一下, 谁能称霸, 谁又将被淹没?这时候还无人能预知结局,包括黎纾也不能。当带着美人的黎纾终于依靠暗记与林藏月汇合后, 正如萧惟所想的那样,她稍加一推测, 便明白这粮草的用途该是萧惟用在自己养的私兵身上, 一个当朝太子, 王位的继承者为何要千里迢迢与北辽做生意买粮草养私兵。黎纾不由深思起来。楚王正值壮年,保养得宜, 听说尤其注重养生健康方面,再活个二十年似乎也没问题。而萧惟呢, 太子当了十年,身后还有一群已经成年,正要成年, 早晚要成年的弟弟们, 这些弟弟对王位虎视眈眈,视拥有储君之位的萧惟为眼中钉肉中刺,做梦都恨不得生吞了他。若是不能在往前一步,等待萧惟的就是无止境的算计, 虚伪与背叛。至于北辽自他们败给大晋,不仅割城还送了大王子到晋为质,这段时间倒是消停了不少。但在乱世国与国之间,哪有什么永久的平和,北辽栽了个大跟头,定会想办法找回场子。这个时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北辽与萧惟交好,黎纾并不意外。萧惟的处境是前路渺茫,后路被堵死。要想破局,便要兵行险招。所以他豢养私兵所谓何事,黎纾心中也是有数。人对权利的欲望和野心,不会因为血缘的牵绊而停滞不前。最是无情帝王家,古往今来,历史上也多的是弑兄杀父的野心之辈。而现在,自然是多他萧惟一人不多,少他一人不少。既然此刻如此隐密之事,被她无意中得知,未免夜长梦多,萧惟定然会提前实施计划。楚国朝局动荡,是千载难逢的时机。今夜月色如水,黎纾抬头望着满天星光,开始衡量大晋是否有这个能力,抓住这样的时机。楚国……一个计划在她心里,渐渐成型。“王上,玉公子该如何安排?”林藏月也是没有办法才过来问黎纾,这娘子军里突然出现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姑娘们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此处是林藏月寻到的一个小村落,村子里的人不知所踪,林藏月便决定暂时驻扎在这里。黎纾与她们汇合,便将人丢给林藏月,自己坐在这个小山坡上琢磨事情。这会儿被打断思绪,回过神来也想到一个美男子出现在女兵营里该有什么样的局面。“将他带过来。”“是。”林藏月不一会领着绝色男子来到黎纾身边,之后转身离去,仿佛在丢一个烫手山芋。“公子怎么称呼?”黎纾单刀直入。“在下姓玉名笙寒,西吴人。”玉笙寒学着她的样子,一撩衣摆坐在草地上,很是干脆利落。他虽美,却美的一点不显女气,而是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脱俗之风。是个做什么事,都让人觉得像一副画的人物。“西吴人。”黎纾慢慢地说:“西吴离齐州可不远,玉公子为何来到这里?”黎纾问这话时设想了很多回答,比如:找人,散心,寻友。唯独没想到玉胜寒给的答案竟然是关于她?“说起来,在下流落如此,还是托了晋王的福。”玉笙寒单手支着下颚,遥望远处的星空,淡淡的说道。黎纾被这个没有预料到的答案镇住,左思右想也没想出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一号人,可别又是原主给她留下的烂摊子吧?她稳了稳心神,状似好奇的问玉笙寒,“哦?此话怎讲,难道玉公子竟然与晋王相熟?”“在下出身微寒,哪能结识晋王这样的人物。不过是有几分颜色,有人想将我献给晋王,伺机行刺。”玉笙寒说到这,长叹一气,俊美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哀伤,“我不想去,这一去生死难料。便逃了出来,辗转多地,最后来了这齐州地界。”黎纾没想到其中竟然有这样的渊源,说起来还真是她间接的让美人无奈离家。不过,罪魁祸首应该是原主,毕竟爱美男这样的名声可不是她传出去的!想到这黎纾在心里啧啧称奇,现在竟然也有人想在她身上试试献秀这招,也不知道该说对方聪明还是愚蠢。传闻这样的事,能有几分真假。可真是会给她找事,此举要是西吴王所为,黎纾就得重新估量一下这个人的水平。原本她以为能联合五国想灭大晋的人,该是个足智多谋的角色,难道是她看走了眼?黎纾开始尝试着跟玉笙寒拉近关系,借机套套话,“玉公子似乎也是为情所困的人。”“怎么?难道姑娘也是?”玉笙寒吃惊的扭头看她一眼,想了想又道:“瞧我这说的,姑娘也是世俗中人,自然也难逃情之一字。”“人若是能做个无情之人该多好,横竖不会让人伤了去,不动心也就没有那么烦恼。”黎纾双手背在脑后,往后一躺,看着夜空的明月星辰,微风轻轻吹拂着额角的发丝,风的味道有时很想让人睡觉。“做个无情的人啊——”玉笙寒凝眸淡淡一笑,也在她身边躺下,“或许他能做到,可我却做不到,笙寒这一生便如身在牢笼中的雀鸟,飞不高走不远。”“如果他死了呢?你当如何?”黎纾扭头平静的看着玉笙寒,语气凉凉,很显然她并不是随口一说。“我——”玉笙寒喃喃说了一个字,沉默许久,“我不知道,他身居高位,除非犯大罪,死……我没想过他会死……”黎纾在心里叹口气,也是个可怜人。深爱着一个可能并不爱自己的人,苦的只是自己。所以她想做一个无情的人,只要她不动心,便没有人能在情字上伤她。或许也是害怕吧。她承认,她是个感情上的胆小鬼。就像她从来不回应凌波云的感情,假装永远不知沈恬看她的眼神,宁可就这么稀里糊涂下去,只将眼睛放在政事上。仿佛冥冥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心底的最深处告诫着她。她此生的生死已经与大晋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而感情只会影响她前进的脚步,出刀的速度。大晋——这才是她一生的挚爱。她想看着它永远存在,不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黎纾起身随意拍打了几下衣摆上的草屑,低头对玉笙寒道:“如果有一日,你想杀了他,就来找我。或者无处可去,便来大晋盛京城的长公主府。”说罢起身离开。也不管这话给玉笙寒带来多大的震撼。大晋……长公主府?!玉笙寒膛目结舌,猛然坐起,冲着黎纾的背影大喊:“姑娘可是姓凤?”黎纾闻言脚下不停,只将手背在身后挥了挥。虽未开口,可肯定的意思还是清晰的传达给了玉笙寒。这……此处是林藏月寻到的一个小村落,村子里的人不知所踪,林藏月便决定暂时驻扎在这里。黎纾与她们汇合,便将人丢给林藏月,自己坐在这个小山坡上琢磨事情。这会儿被打断思绪,回过神来也想到一个美男子出现在女兵营里该有什么样的局面。“将他带过来。”“是。”林藏月不一会领着绝色男子来到黎纾身边,之后转身离去,仿佛在丢一个烫手山芋。“公子怎么称呼?”黎纾单刀直入。“在下姓玉名笙寒,西吴人。”玉笙寒学着她的样子,一撩衣摆坐在草地上,很是干脆利落。他虽美,却美的一点不显女气,而是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脱俗之风。是个做什么事,都让人觉得像一副画的人物。“西吴人。”黎纾慢慢地说:“西吴离齐州可不远,玉公子为何来到这里?”黎纾问这话时设想了很多回答,比如:找人,散心,寻友。唯独没想到玉胜寒给的答案竟然是关于她?“说起来,在下流落如此,还是托了晋王的福。”玉笙寒单手支着下颚,遥望远处的星空,淡淡的说道。黎纾被这个没有预料到的答案镇住,左思右想也没想出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一号人,可别又是原主给她留下的烂摊子吧?她稳了稳心神,状似好奇的问玉笙寒,“哦?此话怎讲,难道玉公子竟然与晋王相熟?”“在下出身微寒,哪能结识晋王这样的人物。不过是有几分颜色,有人想将我献给晋王,伺机行刺。”玉笙寒说到这,长叹一气,俊美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哀伤,“我不想去,这一去生死难料。便逃了出来,辗转多地,最后来了这齐州地界。”黎纾没想到其中竟然有这样的渊源,说起来还真是她间接的让美人无奈离家。不过,罪魁祸首应该是原主,毕竟爱美男这样的名声可不是她传出去的!想到这黎纾在心里啧啧称奇,现在竟然也有人想在她身上试试献秀这招,也不知道该说对方聪明还是愚蠢。传闻这样的事,能有几分真假。可真是会给她找事,此举要是西吴王所为,黎纾就得重新估量一下这个人的水平。原本她以为能联合五国想灭大晋的人,该是个足智多谋的角色,难道是她看走了眼?黎纾开始尝试着跟玉笙寒拉近关系,借机套套话,“玉公子似乎也是为情所困的人。”“怎么?难道姑娘也是?”玉笙寒吃惊的扭头看她一眼,想了想又道:“瞧我这说的,姑娘也是世俗中人,自然也难逃情之一字。”“人若是能做个无情之人该多好,横竖不会让人伤了去,不动心也就没有那么烦恼。”黎纾双手背在脑后,往后一躺,看着夜空的明月星辰,微风轻轻吹拂着额角的发丝,风的味道有时很想让人睡觉。“做个无情的人啊——”玉笙寒凝眸淡淡一笑,也在她身边躺下,“或许他能做到,可我却做不到,笙寒这一生便如身在牢笼中的雀鸟,飞不高走不远。”“如果他死了呢?你当如何?”黎纾扭头平静的看着玉笙寒,语气凉凉,很显然她并不是随口一说。“我——”玉笙寒喃喃说了一个字,沉默许久,“我不知道,他身居高位,除非犯大罪,死……我没想过他会死……”黎纾在心里叹口气,也是个可怜人。深爱着一个可能并不爱自己的人,苦的只是自己。所以她想做一个无情的人,只要她不动心,便没有人能在情字上伤她。或许也是害怕吧。她承认,她是个感情上的胆小鬼。就像她从来不回应凌波云的感情,假装永远不知沈恬看她的眼神,宁可就这么稀里糊涂下去,只将眼睛放在政事上。仿佛冥冥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心底的最深处告诫着她。她此生的生死已经与大晋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而感情只会影响她前进的脚步,出刀的速度。大晋——这才是她一生的挚爱。她想看着它永远存在,不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黎纾起身随意拍打了几下衣摆上的草屑,低头对玉笙寒道:“如果有一日,你想杀了他,就来找我。或者无处可去,便来大晋盛京城的长公主府。”说罢起身离开。也不管这话给玉笙寒带来多大的震撼。大晋……长公主府?!玉笙寒膛目结舌,猛然坐起,冲着黎纾的背影大喊:“姑娘可是姓凤?”黎纾闻言脚下不停,只将手背在身后挥了挥。虽未开口,可肯定的意思还是清晰的传达给了玉笙寒。这……此处是林藏月寻到的一个小村落,村子里的人不知所踪,林藏月便决定暂时驻扎在这里。黎纾与她们汇合,便将人丢给林藏月,自己坐在这个小山坡上琢磨事情。这会儿被打断思绪,回过神来也想到一个美男子出现在女兵营里该有什么样的局面。“将他带过来。”“是。”林藏月不一会领着绝色男子来到黎纾身边,之后转身离去,仿佛在丢一个烫手山芋。“公子怎么称呼?”黎纾单刀直入。“在下姓玉名笙寒,西吴人。”玉笙寒学着她的样子,一撩衣摆坐在草地上,很是干脆利落。他虽美,却美的一点不显女气,而是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脱俗之风。是个做什么事,都让人觉得像一副画的人物。“西吴人。”黎纾慢慢地说:“西吴离齐州可不远,玉公子为何来到这里?”黎纾问这话时设想了很多回答,比如:找人,散心,寻友。唯独没想到玉胜寒给的答案竟然是关于她?“说起来,在下流落如此,还是托了晋王的福。”玉笙寒单手支着下颚,遥望远处的星空,淡淡的说道。黎纾被这个没有预料到的答案镇住,左思右想也没想出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一号人,可别又是原主给她留下的烂摊子吧?她稳了稳心神,状似好奇的问玉笙寒,“哦?此话怎讲,难道玉公子竟然与晋王相熟?”“在下出身微寒,哪能结识晋王这样的人物。不过是有几分颜色,有人想将我献给晋王,伺机行刺。”玉笙寒说到这,长叹一气,俊美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哀伤,“我不想去,这一去生死难料。便逃了出来,辗转多地,最后来了这齐州地界。”黎纾没想到其中竟然有这样的渊源,说起来还真是她间接的让美人无奈离家。不过,罪魁祸首应该是原主,毕竟爱美男这样的名声可不是她传出去的!想到这黎纾在心里啧啧称奇,现在竟然也有人想在她身上试试献秀这招,也不知道该说对方聪明还是愚蠢。传闻这样的事,能有几分真假。可真是会给她找事,此举要是西吴王所为,黎纾就得重新估量一下这个人的水平。原本她以为能联合五国想灭大晋的人,该是个足智多谋的角色,难道是她看走了眼?黎纾开始尝试着跟玉笙寒拉近关系,借机套套话,“玉公子似乎也是为情所困的人。”“怎么?难道姑娘也是?”玉笙寒吃惊的扭头看她一眼,想了想又道:“瞧我这说的,姑娘也是世俗中人,自然也难逃情之一字。”“人若是能做个无情之人该多好,横竖不会让人伤了去,不动心也就没有那么烦恼。”黎纾双手背在脑后,往后一躺,看着夜空的明月星辰,微风轻轻吹拂着额角的发丝,风的味道有时很想让人睡觉。“做个无情的人啊——”玉笙寒凝眸淡淡一笑,也在她身边躺下,“或许他能做到,可我却做不到,笙寒这一生便如身在牢笼中的雀鸟,飞不高走不远。”“如果他死了呢?你当如何?”黎纾扭头平静的看着玉笙寒,语气凉凉,很显然她并不是随口一说。“我——”玉笙寒喃喃说了一个字,沉默许久,“我不知道,他身居高位,除非犯大罪,死……我没想过他会死……”黎纾在心里叹口气,也是个可怜人。深爱着一个可能并不爱自己的人,苦的只是自己。所以她想做一个无情的人,只要她不动心,便没有人能在情字上伤她。或许也是害怕吧。她承认,她是个感情上的胆小鬼。就像她从来不回应凌波云的感情,假装永远不知沈恬看她的眼神,宁可就这么稀里糊涂下去,只将眼睛放在政事上。仿佛冥冥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心底的最深处告诫着她。她此生的生死已经与大晋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而感情只会影响她前进的脚步,出刀的速度。大晋——这才是她一生的挚爱。她想看着它永远存在,不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黎纾起身随意拍打了几下衣摆上的草屑,低头对玉笙寒道:“如果有一日,你想杀了他,就来找我。或者无处可去,便来大晋盛京城的长公主府。”说罢起身离开。也不管这话给玉笙寒带来多大的震撼。大晋……长公主府?!玉笙寒膛目结舌,猛然坐起,冲着黎纾的背影大喊:“姑娘可是姓凤?”黎纾闻言脚下不停,只将手背在身后挥了挥。虽未开口,可肯定的意思还是清晰的传达给了玉笙寒。这……此处是林藏月寻到的一个小村落,村子里的人不知所踪,林藏月便决定暂时驻扎在这里。黎纾与她们汇合,便将人丢给林藏月,自己坐在这个小山坡上琢磨事情。这会儿被打断思绪,回过神来也想到一个美男子出现在女兵营里该有什么样的局面。“将他带过来。”“是。”林藏月不一会领着绝色男子来到黎纾身边,之后转身离去,仿佛在丢一个烫手山芋。“公子怎么称呼?”黎纾单刀直入。“在下姓玉名笙寒,西吴人。”玉笙寒学着她的样子,一撩衣摆坐在草地上,很是干脆利落。他虽美,却美的一点不显女气,而是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脱俗之风。是个做什么事,都让人觉得像一副画的人物。“西吴人。”黎纾慢慢地说:“西吴离齐州可不远,玉公子为何来到这里?”黎纾问这话时设想了很多回答,比如:找人,散心,寻友。唯独没想到玉胜寒给的答案竟然是关于她?“说起来,在下流落如此,还是托了晋王的福。”玉笙寒单手支着下颚,遥望远处的星空,淡淡的说道。黎纾被这个没有预料到的答案镇住,左思右想也没想出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一号人,可别又是原主给她留下的烂摊子吧?她稳了稳心神,状似好奇的问玉笙寒,“哦?此话怎讲,难道玉公子竟然与晋王相熟?”“在下出身微寒,哪能结识晋王这样的人物。不过是有几分颜色,有人想将我献给晋王,伺机行刺。”玉笙寒说到这,长叹一气,俊美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哀伤,“我不想去,这一去生死难料。便逃了出来,辗转多地,最后来了这齐州地界。”黎纾没想到其中竟然有这样的渊源,说起来还真是她间接的让美人无奈离家。不过,罪魁祸首应该是原主,毕竟爱美男这样的名声可不是她传出去的!想到这黎纾在心里啧啧称奇,现在竟然也有人想在她身上试试献秀这招,也不知道该说对方聪明还是愚蠢。传闻这样的事,能有几分真假。可真是会给她找事,此举要是西吴王所为,黎纾就得重新估量一下这个人的水平。原本她以为能联合五国想灭大晋的人,该是个足智多谋的角色,难道是她看走了眼?黎纾开始尝试着跟玉笙寒拉近关系,借机套套话,“玉公子似乎也是为情所困的人。”“怎么?难道姑娘也是?”玉笙寒吃惊的扭头看她一眼,想了想又道:“瞧我这说的,姑娘也是世俗中人,自然也难逃情之一字。”“人若是能做个无情之人该多好,横竖不会让人伤了去,不动心也就没有那么烦恼。”黎纾双手背在脑后,往后一躺,看着夜空的明月星辰,微风轻轻吹拂着额角的发丝,风的味道有时很想让人睡觉。“做个无情的人啊——”玉笙寒凝眸淡淡一笑,也在她身边躺下,“或许他能做到,可我却做不到,笙寒这一生便如身在牢笼中的雀鸟,飞不高走不远。”“如果他死了呢?你当如何?”黎纾扭头平静的看着玉笙寒,语气凉凉,很显然她并不是随口一说。“我——”玉笙寒喃喃说了一个字,沉默许久,“我不知道,他身居高位,除非犯大罪,死……我没想过他会死……”黎纾在心里叹口气,也是个可怜人。深爱着一个可能并不爱自己的人,苦的只是自己。所以她想做一个无情的人,只要她不动心,便没有人能在情字上伤她。或许也是害怕吧。她承认,她是个感情上的胆小鬼。就像她从来不回应凌波云的感情,假装永远不知沈恬看她的眼神,宁可就这么稀里糊涂下去,只将眼睛放在政事上。仿佛冥冥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心底的最深处告诫着她。她此生的生死已经与大晋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而感情只会影响她前进的脚步,出刀的速度。大晋——这才是她一生的挚爱。她想看着它永远存在,不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黎纾起身随意拍打了几下衣摆上的草屑,低头对玉笙寒道:“如果有一日,你想杀了他,就来找我。或者无处可去,便来大晋盛京城的长公主府。”说罢起身离开。也不管这话给玉笙寒带来多大的震撼。大晋……长公主府?!玉笙寒膛目结舌,猛然坐起,冲着黎纾的背影大喊:“姑娘可是姓凤?”黎纾闻言脚下不停,只将手背在身后挥了挥。虽未开口,可肯定的意思还是清晰的传达给了玉笙寒。这……此处是林藏月寻到的一个小村落,村子里的人不知所踪,林藏月便决定暂时驻扎在这里。黎纾与她们汇合,便将人丢给林藏月,自己坐在这个小山坡上琢磨事情。这会儿被打断思绪,回过神来也想到一个美男子出现在女兵营里该有什么样的局面。“将他带过来。”“是。”林藏月不一会领着绝色男子来到黎纾身边,之后转身离去,仿佛在丢一个烫手山芋。“公子怎么称呼?”黎纾单刀直入。“在下姓玉名笙寒,西吴人。”玉笙寒学着她的样子,一撩衣摆坐在草地上,很是干脆利落。他虽美,却美的一点不显女气,而是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脱俗之风。是个做什么事,都让人觉得像一副画的人物。“西吴人。”黎纾慢慢地说:“西吴离齐州可不远,玉公子为何来到这里?”黎纾问这话时设想了很多回答,比如:找人,散心,寻友。唯独没想到玉胜寒给的答案竟然是关于她?“说起来,在下流落如此,还是托了晋王的福。”玉笙寒单手支着下颚,遥望远处的星空,淡淡的说道。黎纾被这个没有预料到的答案镇住,左思右想也没想出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一号人,可别又是原主给她留下的烂摊子吧?她稳了稳心神,状似好奇的问玉笙寒,“哦?此话怎讲,难道玉公子竟然与晋王相熟?”“在下出身微寒,哪能结识晋王这样的人物。不过是有几分颜色,有人想将我献给晋王,伺机行刺。”玉笙寒说到这,长叹一气,俊美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哀伤,“我不想去,这一去生死难料。便逃了出来,辗转多地,最后来了这齐州地界。”黎纾没想到其中竟然有这样的渊源,说起来还真是她间接的让美人无奈离家。不过,罪魁祸首应该是原主,毕竟爱美男这样的名声可不是她传出去的!想到这黎纾在心里啧啧称奇,现在竟然也有人想在她身上试试献秀这招,也不知道该说对方聪明还是愚蠢。传闻这样的事,能有几分真假。可真是会给她找事,此举要是西吴王所为,黎纾就得重新估量一下这个人的水平。原本她以为能联合五国想灭大晋的人,该是个足智多谋的角色,难道是她看走了眼?黎纾开始尝试着跟玉笙寒拉近关系,借机套套话,“玉公子似乎也是为情所困的人。”“怎么?难道姑娘也是?”玉笙寒吃惊的扭头看她一眼,想了想又道:“瞧我这说的,姑娘也是世俗中人,自然也难逃情之一字。”“人若是能做个无情之人该多好,横竖不会让人伤了去,不动心也就没有那么烦恼。”黎纾双手背在脑后,往后一躺,看着夜空的明月星辰,微风轻轻吹拂着额角的发丝,风的味道有时很想让人睡觉。“做个无情的人啊——”玉笙寒凝眸淡淡一笑,也在她身边躺下,“或许他能做到,可我却做不到,笙寒这一生便如身在牢笼中的雀鸟,飞不高走不远。”“如果他死了呢?你当如何?”黎纾扭头平静的看着玉笙寒,语气凉凉,很显然她并不是随口一说。“我——”玉笙寒喃喃说了一个字,沉默许久,“我不知道,他身居高位,除非犯大罪,死……我没想过他会死……”黎纾在心里叹口气,也是个可怜人。深爱着一个可能并不爱自己的人,苦的只是自己。所以她想做一个无情的人,只要她不动心,便没有人能在情字上伤她。或许也是害怕吧。她承认,她是个感情上的胆小鬼。就像她从来不回应凌波云的感情,假装永远不知沈恬看她的眼神,宁可就这么稀里糊涂下去,只将眼睛放在政事上。仿佛冥冥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心底的最深处告诫着她。她此生的生死已经与大晋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而感情只会影响她前进的脚步,出刀的速度。大晋——这才是她一生的挚爱。她想看着它永远存在,不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黎纾起身随意拍打了几下衣摆上的草屑,低头对玉笙寒道:“如果有一日,你想杀了他,就来找我。或者无处可去,便来大晋盛京城的长公主府。”说罢起身离开。也不管这话给玉笙寒带来多大的震撼。大晋……长公主府?!玉笙寒膛目结舌,猛然坐起,冲着黎纾的背影大喊:“姑娘可是姓凤?”黎纾闻言脚下不停,只将手背在身后挥了挥。虽未开口,可肯定的意思还是清晰的传达给了玉笙寒。这……此处是林藏月寻到的一个小村落,村子里的人不知所踪,林藏月便决定暂时驻扎在这里。黎纾与她们汇合,便将人丢给林藏月,自己坐在这个小山坡上琢磨事情。这会儿被打断思绪,回过神来也想到一个美男子出现在女兵营里该有什么样的局面。“将他带过来。”“是。”林藏月不一会领着绝色男子来到黎纾身边,之后转身离去,仿佛在丢一个烫手山芋。“公子怎么称呼?”黎纾单刀直入。“在下姓玉名笙寒,西吴人。”玉笙寒学着她的样子,一撩衣摆坐在草地上,很是干脆利落。他虽美,却美的一点不显女气,而是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脱俗之风。是个做什么事,都让人觉得像一副画的人物。“西吴人。”黎纾慢慢地说:“西吴离齐州可不远,玉公子为何来到这里?”黎纾问这话时设想了很多回答,比如:找人,散心,寻友。唯独没想到玉胜寒给的答案竟然是关于她?“说起来,在下流落如此,还是托了晋王的福。”玉笙寒单手支着下颚,遥望远处的星空,淡淡的说道。黎纾被这个没有预料到的答案镇住,左思右想也没想出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一号人,可别又是原主给她留下的烂摊子吧?她稳了稳心神,状似好奇的问玉笙寒,“哦?此话怎讲,难道玉公子竟然与晋王相熟?”“在下出身微寒,哪能结识晋王这样的人物。不过是有几分颜色,有人想将我献给晋王,伺机行刺。”玉笙寒说到这,长叹一气,俊美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哀伤,“我不想去,这一去生死难料。便逃了出来,辗转多地,最后来了这齐州地界。”黎纾没想到其中竟然有这样的渊源,说起来还真是她间接的让美人无奈离家。不过,罪魁祸首应该是原主,毕竟爱美男这样的名声可不是她传出去的!想到这黎纾在心里啧啧称奇,现在竟然也有人想在她身上试试献秀这招,也不知道该说对方聪明还是愚蠢。传闻这样的事,能有几分真假。可真是会给她找事,此举要是西吴王所为,黎纾就得重新估量一下这个人的水平。原本她以为能联合五国想灭大晋的人,该是个足智多谋的角色,难道是她看走了眼?黎纾开始尝试着跟玉笙寒拉近关系,借机套套话,“玉公子似乎也是为情所困的人。”“怎么?难道姑娘也是?”玉笙寒吃惊的扭头看她一眼,想了想又道:“瞧我这说的,姑娘也是世俗中人,自然也难逃情之一字。”“人若是能做个无情之人该多好,横竖不会让人伤了去,不动心也就没有那么烦恼。”黎纾双手背在脑后,往后一躺,看着夜空的明月星辰,微风轻轻吹拂着额角的发丝,风的味道有时很想让人睡觉。“做个无情的人啊——”玉笙寒凝眸淡淡一笑,也在她身边躺下,“或许他能做到,可我却做不到,笙寒这一生便如身在牢笼中的雀鸟,飞不高走不远。”“如果他死了呢?你当如何?”黎纾扭头平静的看着玉笙寒,语气凉凉,很显然她并不是随口一说。“我——”玉笙寒喃喃说了一个字,沉默许久,“我不知道,他身居高位,除非犯大罪,死……我没想过他会死……”黎纾在心里叹口气,也是个可怜人。深爱着一个可能并不爱自己的人,苦的只是自己。所以她想做一个无情的人,只要她不动心,便没有人能在情字上伤她。或许也是害怕吧。她承认,她是个感情上的胆小鬼。就像她从来不回应凌波云的感情,假装永远不知沈恬看她的眼神,宁可就这么稀里糊涂下去,只将眼睛放在政事上。仿佛冥冥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心底的最深处告诫着她。她此生的生死已经与大晋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而感情只会影响她前进的脚步,出刀的速度。大晋——这才是她一生的挚爱。她想看着它永远存在,不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黎纾起身随意拍打了几下衣摆上的草屑,低头对玉笙寒道:“如果有一日,你想杀了他,就来找我。或者无处可去,便来大晋盛京城的长公主府。”说罢起身离开。也不管这话给玉笙寒带来多大的震撼。大晋……长公主府?!玉笙寒膛目结舌,猛然坐起,冲着黎纾的背影大喊:“姑娘可是姓凤?”黎纾闻言脚下不停,只将手背在身后挥了挥。虽未开口,可肯定的意思还是清晰的传达给了玉笙寒。这……此处是林藏月寻到的一个小村落,村子里的人不知所踪,林藏月便决定暂时驻扎在这里。黎纾与她们汇合,便将人丢给林藏月,自己坐在这个小山坡上琢磨事情。这会儿被打断思绪,回过神来也想到一个美男子出现在女兵营里该有什么样的局面。“将他带过来。”“是。”林藏月不一会领着绝色男子来到黎纾身边,之后转身离去,仿佛在丢一个烫手山芋。“公子怎么称呼?”黎纾单刀直入。“在下姓玉名笙寒,西吴人。”玉笙寒学着她的样子,一撩衣摆坐在草地上,很是干脆利落。他虽美,却美的一点不显女气,而是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脱俗之风。是个做什么事,都让人觉得像一副画的人物。“西吴人。”黎纾慢慢地说:“西吴离齐州可不远,玉公子为何来到这里?”黎纾问这话时设想了很多回答,比如:找人,散心,寻友。唯独没想到玉胜寒给的答案竟然是关于她?“说起来,在下流落如此,还是托了晋王的福。”玉笙寒单手支着下颚,遥望远处的星空,淡淡的说道。黎纾被这个没有预料到的答案镇住,左思右想也没想出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一号人,可别又是原主给她留下的烂摊子吧?她稳了稳心神,状似好奇的问玉笙寒,“哦?此话怎讲,难道玉公子竟然与晋王相熟?”“在下出身微寒,哪能结识晋王这样的人物。不过是有几分颜色,有人想将我献给晋王,伺机行刺。”玉笙寒说到这,长叹一气,俊美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哀伤,“我不想去,这一去生死难料。便逃了出来,辗转多地,最后来了这齐州地界。”黎纾没想到其中竟然有这样的渊源,说起来还真是她间接的让美人无奈离家。不过,罪魁祸首应该是原主,毕竟爱美男这样的名声可不是她传出去的!想到这黎纾在心里啧啧称奇,现在竟然也有人想在她身上试试献秀这招,也不知道该说对方聪明还是愚蠢。传闻这样的事,能有几分真假。可真是会给她找事,此举要是西吴王所为,黎纾就得重新估量一下这个人的水平。原本她以为能联合五国想灭大晋的人,该是个足智多谋的角色,难道是她看走了眼?黎纾开始尝试着跟玉笙寒拉近关系,借机套套话,“玉公子似乎也是为情所困的人。”“怎么?难道姑娘也是?”玉笙寒吃惊的扭头看她一眼,想了想又道:“瞧我这说的,姑娘也是世俗中人,自然也难逃情之一字。”“人若是能做个无情之人该多好,横竖不会让人伤了去,不动心也就没有那么烦恼。”黎纾双手背在脑后,往后一躺,看着夜空的明月星辰,微风轻轻吹拂着额角的发丝,风的味道有时很想让人睡觉。“做个无情的人啊——”玉笙寒凝眸淡淡一笑,也在她身边躺下,“或许他能做到,可我却做不到,笙寒这一生便如身在牢笼中的雀鸟,飞不高走不远。”“如果他死了呢?你当如何?”黎纾扭头平静的看着玉笙寒,语气凉凉,很显然她并不是随口一说。“我——”玉笙寒喃喃说了一个字,沉默许久,“我不知道,他身居高位,除非犯大罪,死……我没想过他会死……”黎纾在心里叹口气,也是个可怜人。深爱着一个可能并不爱自己的人,苦的只是自己。所以她想做一个无情的人,只要她不动心,便没有人能在情字上伤她。或许也是害怕吧。她承认,她是个感情上的胆小鬼。就像她从来不回应凌波云的感情,假装永远不知沈恬看她的眼神,宁可就这么稀里糊涂下去,只将眼睛放在政事上。仿佛冥冥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心底的最深处告诫着她。她此生的生死已经与大晋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而感情只会影响她前进的脚步,出刀的速度。大晋——这才是她一生的挚爱。她想看着它永远存在,不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黎纾起身随意拍打了几下衣摆上的草屑,低头对玉笙寒道:“如果有一日,你想杀了他,就来找我。或者无处可去,便来大晋盛京城的长公主府。”说罢起身离开。也不管这话给玉笙寒带来多大的震撼。大晋……长公主府?!玉笙寒膛目结舌,猛然坐起,冲着黎纾的背影大喊:“姑娘可是姓凤?”黎纾闻言脚下不停,只将手背在身后挥了挥。虽未开口,可肯定的意思还是清晰的传达给了玉笙寒。这……此处是林藏月寻到的一个小村落,村子里的人不知所踪,林藏月便决定暂时驻扎在这里。黎纾与她们汇合,便将人丢给林藏月,自己坐在这个小山坡上琢磨事情。这会儿被打断思绪,回过神来也想到一个美男子出现在女兵营里该有什么样的局面。“将他带过来。”“是。”林藏月不一会领着绝色男子来到黎纾身边,之后转身离去,仿佛在丢一个烫手山芋。“公子怎么称呼?”黎纾单刀直入。“在下姓玉名笙寒,西吴人。”玉笙寒学着她的样子,一撩衣摆坐在草地上,很是干脆利落。他虽美,却美的一点不显女气,而是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脱俗之风。是个做什么事,都让人觉得像一副画的人物。“西吴人。”黎纾慢慢地说:“西吴离齐州可不远,玉公子为何来到这里?”黎纾问这话时设想了很多回答,比如:找人,散心,寻友。唯独没想到玉胜寒给的答案竟然是关于她?“说起来,在下流落如此,还是托了晋王的福。”玉笙寒单手支着下颚,遥望远处的星空,淡淡的说道。黎纾被这个没有预料到的答案镇住,左思右想也没想出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一号人,可别又是原主给她留下的烂摊子吧?她稳了稳心神,状似好奇的问玉笙寒,“哦?此话怎讲,难道玉公子竟然与晋王相熟?”“在下出身微寒,哪能结识晋王这样的人物。不过是有几分颜色,有人想将我献给晋王,伺机行刺。”玉笙寒说到这,长叹一气,俊美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哀伤,“我不想去,这一去生死难料。便逃了出来,辗转多地,最后来了这齐州地界。”黎纾没想到其中竟然有这样的渊源,说起来还真是她间接的让美人无奈离家。不过,罪魁祸首应该是原主,毕竟爱美男这样的名声可不是她传出去的!想到这黎纾在心里啧啧称奇,现在竟然也有人想在她身上试试献秀这招,也不知道该说对方聪明还是愚蠢。传闻这样的事,能有几分真假。可真是会给她找事,此举要是西吴王所为,黎纾就得重新估量一下这个人的水平。原本她以为能联合五国想灭大晋的人,该是个足智多谋的角色,难道是她看走了眼?黎纾开始尝试着跟玉笙寒拉近关系,借机套套话,“玉公子似乎也是为情所困的人。”“怎么?难道姑娘也是?”玉笙寒吃惊的扭头看她一眼,想了想又道:“瞧我这说的,姑娘也是世俗中人,自然也难逃情之一字。”“人若是能做个无情之人该多好,横竖不会让人伤了去,不动心也就没有那么烦恼。”黎纾双手背在脑后,往后一躺,看着夜空的明月星辰,微风轻轻吹拂着额角的发丝,风的味道有时很想让人睡觉。“做个无情的人啊——”玉笙寒凝眸淡淡一笑,也在她身边躺下,“或许他能做到,可我却做不到,笙寒这一生便如身在牢笼中的雀鸟,飞不高走不远。”“如果他死了呢?你当如何?”黎纾扭头平静的看着玉笙寒,语气凉凉,很显然她并不是随口一说。“我——”玉笙寒喃喃说了一个字,沉默许久,“我不知道,他身居高位,除非犯大罪,死……我没想过他会死……”黎纾在心里叹口气,也是个可怜人。深爱着一个可能并不爱自己的人,苦的只是自己。所以她想做一个无情的人,只要她不动心,便没有人能在情字上伤她。或许也是害怕吧。她承认,她是个感情上的胆小鬼。就像她从来不回应凌波云的感情,假装永远不知沈恬看她的眼神,宁可就这么稀里糊涂下去,只将眼睛放在政事上。仿佛冥冥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心底的最深处告诫着她。她此生的生死已经与大晋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而感情只会影响她前进的脚步,出刀的速度。大晋——这才是她一生的挚爱。她想看着它永远存在,不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黎纾起身随意拍打了几下衣摆上的草屑,低头对玉笙寒道:“如果有一日,你想杀了他,就来找我。或者无处可去,便来大晋盛京城的长公主府。”说罢起身离开。也不管这话给玉笙寒带来多大的震撼。大晋……长公主府?!玉笙寒膛目结舌,猛然坐起,冲着黎纾的背影大喊:“姑娘可是姓凤?”黎纾闻言脚下不停,只将手背在身后挥了挥。虽未开口,可肯定的意思还是清晰的传达给了玉笙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