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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玉雕爆红娱乐圈 第147节(1 / 1)

但今天一个人都没有,场馆黑漆漆的。“别跑了。”后面的男人开口了,“我只要你的一只手,不要你的命。你乖乖的,不会痛。”水夷瑶:?要她的手?不是要命。难不成是久张记雇的人来报复?不至于吧?不对,这个男人的口音,有点奇怪……不像本国人。小山国的?知道她要参加两国联赛,先把她手剁掉不让她参加比赛?可一个比赛而已,至于?不至于吧。她报警电话已经打通了,还有十五分钟,警察就能到。第120章 看顾新城中心医院,外科门诊。被救护车送过来后,水夷瑶在外科门诊进行清创缝合。她的脚踝受伤了,要缝针。“情况我们都了解得差不多了,水小姐,谢谢您的配合。”随救护车过来的民警收起笔录本,道:“嫌疑人在特殊病房,还在昏迷。事情后续我们派出所会跟您联系。”水夷瑶:“好的。”警官结束了例行笔录,收起本子,看着治疗床上躺着的水夷瑶感叹:“像您这样不仅能自救,还能把歹徒擒住,且全身而退的市民,真的少见。”他们的民警当时接到水夷瑶的电话时,正是她和歹徒搏斗的时候,她悄悄背着歹徒拨通了报警电话,当时民警就听见了歹徒在通话中不断地威胁水夷瑶“我会把你的手剁下来,右手。”“你长得真漂亮,只把你皮剥下来,也不会死人的吧。”听上去都胆战心惊。但这样的一个看起来娇娇柔柔的姑娘家,竟然静定自若,抄起那健身馆里面的一把弹簧拉力器,把歹徒给勒晕了。到现在那歹徒还没能醒呢。对于警官的夸赞,水夷瑶笑笑:“因为我年轻,力气不小。而且也不算全身而退,这不是留了个疤吗?”她的脚放在了治疗板上,医生正在给她包扎。在和歹徒搏斗的过程中,她的脚腕被划伤了,留下了一个长长的伤口,缝了五针。两个一大一小的歹徒也被她打晕了,现在正在这家医院进行救治。“那您也很厉害了。”警官说着,看向旁边的敖厉:“您是受害者家属?”敖厉点头:“是。”警官:“那后续我们跟您联系,您留个联系方式?”敖厉留了联系方式,把警官送出了诊疗室。水夷瑶躺在治疗床上,一边等着医生给她绑医用纱布,一边抬眼朝着外面看去。半个小时前,她被救护车送来医院。因为当时她的报警电话一直没挂,警方听电话里情况不对,同步叫了救护车。警车和救护车是一起来的。敖厉来得比警方和救护车都快,但那会儿她已经把歹徒给搞定了。那个时候她在健身馆,趁着持刀歹徒不备,她抽出了防身电棍打晕小女孩。随即她的电棍被持刀歹徒扑上来踢飞了,她没去捡地上的电棍,直接从旁边抄起弹簧拉力器勒上了歹徒的脖子。就是那个时候,歹徒用手上的刀割她的脚腕,想用疼痛逼她放手。她没放,一直把歹徒勒晕。所以脚踝上这才留下了一道疤。直到敖厉来的时候,歹徒早已经晕得死死的了,但她依旧没敢松手。如果不是敖厉来得及时,让她松了手,那歹徒怕是真会被她活活勒死,到时候她要背上一条人命。现在想想,真是幸好。还好他来了。送走警官后,敖厉重新走回了诊疗室。他站在床边,对水夷瑶道:“陈警官说,那人有案底,侦破难度不大。有消息了会通知我们。”水夷瑶奇怪,蹙眉问:“有案底?他是本地人?”敖厉点头:“他是本地人,职业是帮人暴力催债。”水夷瑶还是皱着眉:“可他的口音?”敖厉:“你该说的都说了。等他醒,警方会调查的。你别着急。”水夷瑶:“我……”“确实不能急,你回去后好好休息,不能剧烈运动。”医生包扎完伤口后,把手术剪和医用胶带放到治疗盘里,跟水夷瑶嘱咐道:“不能沾水,饮食清淡,忌辛辣。”“好的,谢谢医生。”水夷瑶看了看自己已经缝了针,包扎上纱布的脚踝,抬头感谢医生。“伤口7天左右愈合,到时候过来拆线。3天后过来换药。”“家属,平时注意患者伤口,如果出现恶化,随时过来处理。”医生侧头对敖厉道。水夷瑶:“那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吧?”医生:“可以了。伤在右脚脚踝,平时注意静养,最好先不要走动。”敖厉:“可以住院吗?”医生:“不需要住院。”·水夷瑶被敖厉扶着上了车。敖厉今天开了车去小区找她,后来和她一起上了救护车来了医院。司机又把车开过来接他们。车后座上,水夷瑶看着自己旁边坐着的敖厉,半晌:“医生说,拐棍就可以了。”她看了看后备箱,里面有一张折叠轮椅。人家医生都说她伤了一只脚,另一只脚没事,用拐棍可以走路了。她买了拐棍,但敖厉还是又直接给她弄了一张轮椅。不过,被人推着走,确实比单着一只脚走路舒服。敖厉把车后座的隔音板升了起来,视线声音完全和前排隔绝后,才对水夷瑶道:“警察说,是你先动的手。当时你在和他周旋,如果能再多拖五分钟,你脚踝不会受伤。”水夷瑶愣了愣,然后点头:“对,他冲着我的手比划,我就先动手了。”“当时他那刀子差点晃到我手上。随便是个小伤口都不能碰水。我答应了元老爷子,明天和他们一起去拜访楠阳孙继云先生学铁玉融合。我玉雕是要沾水的。”那个时候,持刀歹徒虽然嘴上说要砍手,但实际上也就比划了两下。“伤到脚,总比伤到手好。”她有这个心理准备。“明天?”敖厉看着她:“那你还要去吗?”水夷瑶一点不犹豫:“我当然还要去啊,答应了的。”她看了看自己包扎着的脚踝:“多大点事儿,都没骨折。有拐棍就行了。”敖厉眉头皱了起来,又看向了她的脚踝,良久,忽然开了口:“对不起。”“?”水夷瑶愣住。“要是……我再到早一点,你就不会受伤了。我应该早点发现的。”就五分钟,他提前去五分钟,她就不用面对这些了。“你已经来得够早了。”水夷瑶松开了拧起的眉头,笑了一下,又收敛起来,开口缓缓道:“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手上已经有一条人命了。”事实上,那个时候她都没有叫他的念头。“你还帮我挂号,取药,记医嘱……你知道吗,我以前做阑尾炎手术,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一个人解决的。”她那时候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自己一个人住院,是有些难的。不过她也没觉得自己多可怜,也没什么可不平的。毕竟有付出才有回报。她没有把人当朋友,自然不会有人把她当朋友。她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做玉雕了,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培养友情,因此她玉雕如火如荼,大奖小奖不断。却没什么朋友。所以就算她只能自己一个人手术,住院没人陪,她不觉得有多可怜。路是她自己选的。可现在,一旦有这么一个人,就为她忙前忙后,帮她把本该自己做的事情都做了,还不计得失,一种奇怪的归属感,从心底悄然发芽,忽而灼热。有亲友帮忙就是这样的感觉吗?本该操心的事情,有人帮着操心。本该解决的问题,有人帮着解决。她自己反而像个小孩,还什么都不用管了。还有,明明是她自己的问题,她以为他会责怪她不够谨慎,怪她浪费他时间。最好,也就是一点不怪她,但会告诫她下次要更加谨慎小心。但是,他是在自责?他竟然在怪他自己。敖厉看向她,眼底都是隐隐心疼。他不知道她以前都经历过一些什么,她提及往都是轻描淡写的,甚至带了无所谓的浅淡笑意。可就算她抱怨一句很累很辛苦,也没什么的。但她太懂事了,或者说,是她所经历的让她不得不早早地开始懂事。水夷瑶看见他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得已经够好了。”“你看,付出和收获是对等的。”她开玩笑般地轻轻道:“我都没有这么帮过你什么,就得到了你的帮忙。是我赚大了。”“不是的。”敖厉看着她,几乎是立刻就回答道:“你在我这儿,远比你想象中的更重要。”“独一无二的重要。”独一无二?水夷瑶顿住,慢慢地侧回头看着敖厉。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她,他说的都是真的。敖厉一字一句:“你没事,真好。”他都不敢想象,万一水夷瑶没有制服歹徒,要是被歹徒伤了,万一伤的不止是脚,是其他地方……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他都不敢想那个可能性。“家属,平时注意患者伤口,如果出现恶化,随时过来处理。”医生侧头对敖厉道。水夷瑶:“那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吧?”医生:“可以了。伤在右脚脚踝,平时注意静养,最好先不要走动。”敖厉:“可以住院吗?”医生:“不需要住院。”·水夷瑶被敖厉扶着上了车。敖厉今天开了车去小区找她,后来和她一起上了救护车来了医院。司机又把车开过来接他们。车后座上,水夷瑶看着自己旁边坐着的敖厉,半晌:“医生说,拐棍就可以了。”她看了看后备箱,里面有一张折叠轮椅。人家医生都说她伤了一只脚,另一只脚没事,用拐棍可以走路了。她买了拐棍,但敖厉还是又直接给她弄了一张轮椅。不过,被人推着走,确实比单着一只脚走路舒服。敖厉把车后座的隔音板升了起来,视线声音完全和前排隔绝后,才对水夷瑶道:“警察说,是你先动的手。当时你在和他周旋,如果能再多拖五分钟,你脚踝不会受伤。”水夷瑶愣了愣,然后点头:“对,他冲着我的手比划,我就先动手了。”“当时他那刀子差点晃到我手上。随便是个小伤口都不能碰水。我答应了元老爷子,明天和他们一起去拜访楠阳孙继云先生学铁玉融合。我玉雕是要沾水的。”那个时候,持刀歹徒虽然嘴上说要砍手,但实际上也就比划了两下。“伤到脚,总比伤到手好。”她有这个心理准备。“明天?”敖厉看着她:“那你还要去吗?”水夷瑶一点不犹豫:“我当然还要去啊,答应了的。”她看了看自己包扎着的脚踝:“多大点事儿,都没骨折。有拐棍就行了。”敖厉眉头皱了起来,又看向了她的脚踝,良久,忽然开了口:“对不起。”“?”水夷瑶愣住。“要是……我再到早一点,你就不会受伤了。我应该早点发现的。”就五分钟,他提前去五分钟,她就不用面对这些了。“你已经来得够早了。”水夷瑶松开了拧起的眉头,笑了一下,又收敛起来,开口缓缓道:“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手上已经有一条人命了。”事实上,那个时候她都没有叫他的念头。“你还帮我挂号,取药,记医嘱……你知道吗,我以前做阑尾炎手术,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一个人解决的。”她那时候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自己一个人住院,是有些难的。不过她也没觉得自己多可怜,也没什么可不平的。毕竟有付出才有回报。她没有把人当朋友,自然不会有人把她当朋友。她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做玉雕了,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培养友情,因此她玉雕如火如荼,大奖小奖不断。却没什么朋友。所以就算她只能自己一个人手术,住院没人陪,她不觉得有多可怜。路是她自己选的。可现在,一旦有这么一个人,就为她忙前忙后,帮她把本该自己做的事情都做了,还不计得失,一种奇怪的归属感,从心底悄然发芽,忽而灼热。有亲友帮忙就是这样的感觉吗?本该操心的事情,有人帮着操心。本该解决的问题,有人帮着解决。她自己反而像个小孩,还什么都不用管了。还有,明明是她自己的问题,她以为他会责怪她不够谨慎,怪她浪费他时间。最好,也就是一点不怪她,但会告诫她下次要更加谨慎小心。但是,他是在自责?他竟然在怪他自己。敖厉看向她,眼底都是隐隐心疼。他不知道她以前都经历过一些什么,她提及往都是轻描淡写的,甚至带了无所谓的浅淡笑意。可就算她抱怨一句很累很辛苦,也没什么的。但她太懂事了,或者说,是她所经历的让她不得不早早地开始懂事。水夷瑶看见他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得已经够好了。”“你看,付出和收获是对等的。”她开玩笑般地轻轻道:“我都没有这么帮过你什么,就得到了你的帮忙。是我赚大了。”“不是的。”敖厉看着她,几乎是立刻就回答道:“你在我这儿,远比你想象中的更重要。”“独一无二的重要。”独一无二?水夷瑶顿住,慢慢地侧回头看着敖厉。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她,他说的都是真的。敖厉一字一句:“你没事,真好。”他都不敢想象,万一水夷瑶没有制服歹徒,要是被歹徒伤了,万一伤的不止是脚,是其他地方……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他都不敢想那个可能性。“家属,平时注意患者伤口,如果出现恶化,随时过来处理。”医生侧头对敖厉道。水夷瑶:“那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吧?”医生:“可以了。伤在右脚脚踝,平时注意静养,最好先不要走动。”敖厉:“可以住院吗?”医生:“不需要住院。”·水夷瑶被敖厉扶着上了车。敖厉今天开了车去小区找她,后来和她一起上了救护车来了医院。司机又把车开过来接他们。车后座上,水夷瑶看着自己旁边坐着的敖厉,半晌:“医生说,拐棍就可以了。”她看了看后备箱,里面有一张折叠轮椅。人家医生都说她伤了一只脚,另一只脚没事,用拐棍可以走路了。她买了拐棍,但敖厉还是又直接给她弄了一张轮椅。不过,被人推着走,确实比单着一只脚走路舒服。敖厉把车后座的隔音板升了起来,视线声音完全和前排隔绝后,才对水夷瑶道:“警察说,是你先动的手。当时你在和他周旋,如果能再多拖五分钟,你脚踝不会受伤。”水夷瑶愣了愣,然后点头:“对,他冲着我的手比划,我就先动手了。”“当时他那刀子差点晃到我手上。随便是个小伤口都不能碰水。我答应了元老爷子,明天和他们一起去拜访楠阳孙继云先生学铁玉融合。我玉雕是要沾水的。”那个时候,持刀歹徒虽然嘴上说要砍手,但实际上也就比划了两下。“伤到脚,总比伤到手好。”她有这个心理准备。“明天?”敖厉看着她:“那你还要去吗?”水夷瑶一点不犹豫:“我当然还要去啊,答应了的。”她看了看自己包扎着的脚踝:“多大点事儿,都没骨折。有拐棍就行了。”敖厉眉头皱了起来,又看向了她的脚踝,良久,忽然开了口:“对不起。”“?”水夷瑶愣住。“要是……我再到早一点,你就不会受伤了。我应该早点发现的。”就五分钟,他提前去五分钟,她就不用面对这些了。“你已经来得够早了。”水夷瑶松开了拧起的眉头,笑了一下,又收敛起来,开口缓缓道:“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手上已经有一条人命了。”事实上,那个时候她都没有叫他的念头。“你还帮我挂号,取药,记医嘱……你知道吗,我以前做阑尾炎手术,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一个人解决的。”她那时候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自己一个人住院,是有些难的。不过她也没觉得自己多可怜,也没什么可不平的。毕竟有付出才有回报。她没有把人当朋友,自然不会有人把她当朋友。她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做玉雕了,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培养友情,因此她玉雕如火如荼,大奖小奖不断。却没什么朋友。所以就算她只能自己一个人手术,住院没人陪,她不觉得有多可怜。路是她自己选的。可现在,一旦有这么一个人,就为她忙前忙后,帮她把本该自己做的事情都做了,还不计得失,一种奇怪的归属感,从心底悄然发芽,忽而灼热。有亲友帮忙就是这样的感觉吗?本该操心的事情,有人帮着操心。本该解决的问题,有人帮着解决。她自己反而像个小孩,还什么都不用管了。还有,明明是她自己的问题,她以为他会责怪她不够谨慎,怪她浪费他时间。最好,也就是一点不怪她,但会告诫她下次要更加谨慎小心。但是,他是在自责?他竟然在怪他自己。敖厉看向她,眼底都是隐隐心疼。他不知道她以前都经历过一些什么,她提及往都是轻描淡写的,甚至带了无所谓的浅淡笑意。可就算她抱怨一句很累很辛苦,也没什么的。但她太懂事了,或者说,是她所经历的让她不得不早早地开始懂事。水夷瑶看见他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得已经够好了。”“你看,付出和收获是对等的。”她开玩笑般地轻轻道:“我都没有这么帮过你什么,就得到了你的帮忙。是我赚大了。”“不是的。”敖厉看着她,几乎是立刻就回答道:“你在我这儿,远比你想象中的更重要。”“独一无二的重要。”独一无二?水夷瑶顿住,慢慢地侧回头看着敖厉。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她,他说的都是真的。敖厉一字一句:“你没事,真好。”他都不敢想象,万一水夷瑶没有制服歹徒,要是被歹徒伤了,万一伤的不止是脚,是其他地方……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他都不敢想那个可能性。“家属,平时注意患者伤口,如果出现恶化,随时过来处理。”医生侧头对敖厉道。水夷瑶:“那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吧?”医生:“可以了。伤在右脚脚踝,平时注意静养,最好先不要走动。”敖厉:“可以住院吗?”医生:“不需要住院。”·水夷瑶被敖厉扶着上了车。敖厉今天开了车去小区找她,后来和她一起上了救护车来了医院。司机又把车开过来接他们。车后座上,水夷瑶看着自己旁边坐着的敖厉,半晌:“医生说,拐棍就可以了。”她看了看后备箱,里面有一张折叠轮椅。人家医生都说她伤了一只脚,另一只脚没事,用拐棍可以走路了。她买了拐棍,但敖厉还是又直接给她弄了一张轮椅。不过,被人推着走,确实比单着一只脚走路舒服。敖厉把车后座的隔音板升了起来,视线声音完全和前排隔绝后,才对水夷瑶道:“警察说,是你先动的手。当时你在和他周旋,如果能再多拖五分钟,你脚踝不会受伤。”水夷瑶愣了愣,然后点头:“对,他冲着我的手比划,我就先动手了。”“当时他那刀子差点晃到我手上。随便是个小伤口都不能碰水。我答应了元老爷子,明天和他们一起去拜访楠阳孙继云先生学铁玉融合。我玉雕是要沾水的。”那个时候,持刀歹徒虽然嘴上说要砍手,但实际上也就比划了两下。“伤到脚,总比伤到手好。”她有这个心理准备。“明天?”敖厉看着她:“那你还要去吗?”水夷瑶一点不犹豫:“我当然还要去啊,答应了的。”她看了看自己包扎着的脚踝:“多大点事儿,都没骨折。有拐棍就行了。”敖厉眉头皱了起来,又看向了她的脚踝,良久,忽然开了口:“对不起。”“?”水夷瑶愣住。“要是……我再到早一点,你就不会受伤了。我应该早点发现的。”就五分钟,他提前去五分钟,她就不用面对这些了。“你已经来得够早了。”水夷瑶松开了拧起的眉头,笑了一下,又收敛起来,开口缓缓道:“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手上已经有一条人命了。”事实上,那个时候她都没有叫他的念头。“你还帮我挂号,取药,记医嘱……你知道吗,我以前做阑尾炎手术,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一个人解决的。”她那时候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自己一个人住院,是有些难的。不过她也没觉得自己多可怜,也没什么可不平的。毕竟有付出才有回报。她没有把人当朋友,自然不会有人把她当朋友。她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做玉雕了,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培养友情,因此她玉雕如火如荼,大奖小奖不断。却没什么朋友。所以就算她只能自己一个人手术,住院没人陪,她不觉得有多可怜。路是她自己选的。可现在,一旦有这么一个人,就为她忙前忙后,帮她把本该自己做的事情都做了,还不计得失,一种奇怪的归属感,从心底悄然发芽,忽而灼热。有亲友帮忙就是这样的感觉吗?本该操心的事情,有人帮着操心。本该解决的问题,有人帮着解决。她自己反而像个小孩,还什么都不用管了。还有,明明是她自己的问题,她以为他会责怪她不够谨慎,怪她浪费他时间。最好,也就是一点不怪她,但会告诫她下次要更加谨慎小心。但是,他是在自责?他竟然在怪他自己。敖厉看向她,眼底都是隐隐心疼。他不知道她以前都经历过一些什么,她提及往都是轻描淡写的,甚至带了无所谓的浅淡笑意。可就算她抱怨一句很累很辛苦,也没什么的。但她太懂事了,或者说,是她所经历的让她不得不早早地开始懂事。水夷瑶看见他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得已经够好了。”“你看,付出和收获是对等的。”她开玩笑般地轻轻道:“我都没有这么帮过你什么,就得到了你的帮忙。是我赚大了。”“不是的。”敖厉看着她,几乎是立刻就回答道:“你在我这儿,远比你想象中的更重要。”“独一无二的重要。”独一无二?水夷瑶顿住,慢慢地侧回头看着敖厉。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她,他说的都是真的。敖厉一字一句:“你没事,真好。”他都不敢想象,万一水夷瑶没有制服歹徒,要是被歹徒伤了,万一伤的不止是脚,是其他地方……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他都不敢想那个可能性。“家属,平时注意患者伤口,如果出现恶化,随时过来处理。”医生侧头对敖厉道。水夷瑶:“那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吧?”医生:“可以了。伤在右脚脚踝,平时注意静养,最好先不要走动。”敖厉:“可以住院吗?”医生:“不需要住院。”·水夷瑶被敖厉扶着上了车。敖厉今天开了车去小区找她,后来和她一起上了救护车来了医院。司机又把车开过来接他们。车后座上,水夷瑶看着自己旁边坐着的敖厉,半晌:“医生说,拐棍就可以了。”她看了看后备箱,里面有一张折叠轮椅。人家医生都说她伤了一只脚,另一只脚没事,用拐棍可以走路了。她买了拐棍,但敖厉还是又直接给她弄了一张轮椅。不过,被人推着走,确实比单着一只脚走路舒服。敖厉把车后座的隔音板升了起来,视线声音完全和前排隔绝后,才对水夷瑶道:“警察说,是你先动的手。当时你在和他周旋,如果能再多拖五分钟,你脚踝不会受伤。”水夷瑶愣了愣,然后点头:“对,他冲着我的手比划,我就先动手了。”“当时他那刀子差点晃到我手上。随便是个小伤口都不能碰水。我答应了元老爷子,明天和他们一起去拜访楠阳孙继云先生学铁玉融合。我玉雕是要沾水的。”那个时候,持刀歹徒虽然嘴上说要砍手,但实际上也就比划了两下。“伤到脚,总比伤到手好。”她有这个心理准备。“明天?”敖厉看着她:“那你还要去吗?”水夷瑶一点不犹豫:“我当然还要去啊,答应了的。”她看了看自己包扎着的脚踝:“多大点事儿,都没骨折。有拐棍就行了。”敖厉眉头皱了起来,又看向了她的脚踝,良久,忽然开了口:“对不起。”“?”水夷瑶愣住。“要是……我再到早一点,你就不会受伤了。我应该早点发现的。”就五分钟,他提前去五分钟,她就不用面对这些了。“你已经来得够早了。”水夷瑶松开了拧起的眉头,笑了一下,又收敛起来,开口缓缓道:“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手上已经有一条人命了。”事实上,那个时候她都没有叫他的念头。“你还帮我挂号,取药,记医嘱……你知道吗,我以前做阑尾炎手术,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一个人解决的。”她那时候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自己一个人住院,是有些难的。不过她也没觉得自己多可怜,也没什么可不平的。毕竟有付出才有回报。她没有把人当朋友,自然不会有人把她当朋友。她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做玉雕了,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培养友情,因此她玉雕如火如荼,大奖小奖不断。却没什么朋友。所以就算她只能自己一个人手术,住院没人陪,她不觉得有多可怜。路是她自己选的。可现在,一旦有这么一个人,就为她忙前忙后,帮她把本该自己做的事情都做了,还不计得失,一种奇怪的归属感,从心底悄然发芽,忽而灼热。有亲友帮忙就是这样的感觉吗?本该操心的事情,有人帮着操心。本该解决的问题,有人帮着解决。她自己反而像个小孩,还什么都不用管了。还有,明明是她自己的问题,她以为他会责怪她不够谨慎,怪她浪费他时间。最好,也就是一点不怪她,但会告诫她下次要更加谨慎小心。但是,他是在自责?他竟然在怪他自己。敖厉看向她,眼底都是隐隐心疼。他不知道她以前都经历过一些什么,她提及往都是轻描淡写的,甚至带了无所谓的浅淡笑意。可就算她抱怨一句很累很辛苦,也没什么的。但她太懂事了,或者说,是她所经历的让她不得不早早地开始懂事。水夷瑶看见他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得已经够好了。”“你看,付出和收获是对等的。”她开玩笑般地轻轻道:“我都没有这么帮过你什么,就得到了你的帮忙。是我赚大了。”“不是的。”敖厉看着她,几乎是立刻就回答道:“你在我这儿,远比你想象中的更重要。”“独一无二的重要。”独一无二?水夷瑶顿住,慢慢地侧回头看着敖厉。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她,他说的都是真的。敖厉一字一句:“你没事,真好。”他都不敢想象,万一水夷瑶没有制服歹徒,要是被歹徒伤了,万一伤的不止是脚,是其他地方……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他都不敢想那个可能性。“家属,平时注意患者伤口,如果出现恶化,随时过来处理。”医生侧头对敖厉道。水夷瑶:“那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吧?”医生:“可以了。伤在右脚脚踝,平时注意静养,最好先不要走动。”敖厉:“可以住院吗?”医生:“不需要住院。”·水夷瑶被敖厉扶着上了车。敖厉今天开了车去小区找她,后来和她一起上了救护车来了医院。司机又把车开过来接他们。车后座上,水夷瑶看着自己旁边坐着的敖厉,半晌:“医生说,拐棍就可以了。”她看了看后备箱,里面有一张折叠轮椅。人家医生都说她伤了一只脚,另一只脚没事,用拐棍可以走路了。她买了拐棍,但敖厉还是又直接给她弄了一张轮椅。不过,被人推着走,确实比单着一只脚走路舒服。敖厉把车后座的隔音板升了起来,视线声音完全和前排隔绝后,才对水夷瑶道:“警察说,是你先动的手。当时你在和他周旋,如果能再多拖五分钟,你脚踝不会受伤。”水夷瑶愣了愣,然后点头:“对,他冲着我的手比划,我就先动手了。”“当时他那刀子差点晃到我手上。随便是个小伤口都不能碰水。我答应了元老爷子,明天和他们一起去拜访楠阳孙继云先生学铁玉融合。我玉雕是要沾水的。”那个时候,持刀歹徒虽然嘴上说要砍手,但实际上也就比划了两下。“伤到脚,总比伤到手好。”她有这个心理准备。“明天?”敖厉看着她:“那你还要去吗?”水夷瑶一点不犹豫:“我当然还要去啊,答应了的。”她看了看自己包扎着的脚踝:“多大点事儿,都没骨折。有拐棍就行了。”敖厉眉头皱了起来,又看向了她的脚踝,良久,忽然开了口:“对不起。”“?”水夷瑶愣住。“要是……我再到早一点,你就不会受伤了。我应该早点发现的。”就五分钟,他提前去五分钟,她就不用面对这些了。“你已经来得够早了。”水夷瑶松开了拧起的眉头,笑了一下,又收敛起来,开口缓缓道:“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手上已经有一条人命了。”事实上,那个时候她都没有叫他的念头。“你还帮我挂号,取药,记医嘱……你知道吗,我以前做阑尾炎手术,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一个人解决的。”她那时候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自己一个人住院,是有些难的。不过她也没觉得自己多可怜,也没什么可不平的。毕竟有付出才有回报。她没有把人当朋友,自然不会有人把她当朋友。她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做玉雕了,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培养友情,因此她玉雕如火如荼,大奖小奖不断。却没什么朋友。所以就算她只能自己一个人手术,住院没人陪,她不觉得有多可怜。路是她自己选的。可现在,一旦有这么一个人,就为她忙前忙后,帮她把本该自己做的事情都做了,还不计得失,一种奇怪的归属感,从心底悄然发芽,忽而灼热。有亲友帮忙就是这样的感觉吗?本该操心的事情,有人帮着操心。本该解决的问题,有人帮着解决。她自己反而像个小孩,还什么都不用管了。还有,明明是她自己的问题,她以为他会责怪她不够谨慎,怪她浪费他时间。最好,也就是一点不怪她,但会告诫她下次要更加谨慎小心。但是,他是在自责?他竟然在怪他自己。敖厉看向她,眼底都是隐隐心疼。他不知道她以前都经历过一些什么,她提及往都是轻描淡写的,甚至带了无所谓的浅淡笑意。可就算她抱怨一句很累很辛苦,也没什么的。但她太懂事了,或者说,是她所经历的让她不得不早早地开始懂事。水夷瑶看见他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得已经够好了。”“你看,付出和收获是对等的。”她开玩笑般地轻轻道:“我都没有这么帮过你什么,就得到了你的帮忙。是我赚大了。”“不是的。”敖厉看着她,几乎是立刻就回答道:“你在我这儿,远比你想象中的更重要。”“独一无二的重要。”独一无二?水夷瑶顿住,慢慢地侧回头看着敖厉。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她,他说的都是真的。敖厉一字一句:“你没事,真好。”他都不敢想象,万一水夷瑶没有制服歹徒,要是被歹徒伤了,万一伤的不止是脚,是其他地方……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他都不敢想那个可能性。“家属,平时注意患者伤口,如果出现恶化,随时过来处理。”医生侧头对敖厉道。水夷瑶:“那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吧?”医生:“可以了。伤在右脚脚踝,平时注意静养,最好先不要走动。”敖厉:“可以住院吗?”医生:“不需要住院。”·水夷瑶被敖厉扶着上了车。敖厉今天开了车去小区找她,后来和她一起上了救护车来了医院。司机又把车开过来接他们。车后座上,水夷瑶看着自己旁边坐着的敖厉,半晌:“医生说,拐棍就可以了。”她看了看后备箱,里面有一张折叠轮椅。人家医生都说她伤了一只脚,另一只脚没事,用拐棍可以走路了。她买了拐棍,但敖厉还是又直接给她弄了一张轮椅。不过,被人推着走,确实比单着一只脚走路舒服。敖厉把车后座的隔音板升了起来,视线声音完全和前排隔绝后,才对水夷瑶道:“警察说,是你先动的手。当时你在和他周旋,如果能再多拖五分钟,你脚踝不会受伤。”水夷瑶愣了愣,然后点头:“对,他冲着我的手比划,我就先动手了。”“当时他那刀子差点晃到我手上。随便是个小伤口都不能碰水。我答应了元老爷子,明天和他们一起去拜访楠阳孙继云先生学铁玉融合。我玉雕是要沾水的。”那个时候,持刀歹徒虽然嘴上说要砍手,但实际上也就比划了两下。“伤到脚,总比伤到手好。”她有这个心理准备。“明天?”敖厉看着她:“那你还要去吗?”水夷瑶一点不犹豫:“我当然还要去啊,答应了的。”她看了看自己包扎着的脚踝:“多大点事儿,都没骨折。有拐棍就行了。”敖厉眉头皱了起来,又看向了她的脚踝,良久,忽然开了口:“对不起。”“?”水夷瑶愣住。“要是……我再到早一点,你就不会受伤了。我应该早点发现的。”就五分钟,他提前去五分钟,她就不用面对这些了。“你已经来得够早了。”水夷瑶松开了拧起的眉头,笑了一下,又收敛起来,开口缓缓道:“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手上已经有一条人命了。”事实上,那个时候她都没有叫他的念头。“你还帮我挂号,取药,记医嘱……你知道吗,我以前做阑尾炎手术,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一个人解决的。”她那时候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自己一个人住院,是有些难的。不过她也没觉得自己多可怜,也没什么可不平的。毕竟有付出才有回报。她没有把人当朋友,自然不会有人把她当朋友。她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做玉雕了,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培养友情,因此她玉雕如火如荼,大奖小奖不断。却没什么朋友。所以就算她只能自己一个人手术,住院没人陪,她不觉得有多可怜。路是她自己选的。可现在,一旦有这么一个人,就为她忙前忙后,帮她把本该自己做的事情都做了,还不计得失,一种奇怪的归属感,从心底悄然发芽,忽而灼热。有亲友帮忙就是这样的感觉吗?本该操心的事情,有人帮着操心。本该解决的问题,有人帮着解决。她自己反而像个小孩,还什么都不用管了。还有,明明是她自己的问题,她以为他会责怪她不够谨慎,怪她浪费他时间。最好,也就是一点不怪她,但会告诫她下次要更加谨慎小心。但是,他是在自责?他竟然在怪他自己。敖厉看向她,眼底都是隐隐心疼。他不知道她以前都经历过一些什么,她提及往都是轻描淡写的,甚至带了无所谓的浅淡笑意。可就算她抱怨一句很累很辛苦,也没什么的。但她太懂事了,或者说,是她所经历的让她不得不早早地开始懂事。水夷瑶看见他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得已经够好了。”“你看,付出和收获是对等的。”她开玩笑般地轻轻道:“我都没有这么帮过你什么,就得到了你的帮忙。是我赚大了。”“不是的。”敖厉看着她,几乎是立刻就回答道:“你在我这儿,远比你想象中的更重要。”“独一无二的重要。”独一无二?水夷瑶顿住,慢慢地侧回头看着敖厉。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她,他说的都是真的。敖厉一字一句:“你没事,真好。”他都不敢想象,万一水夷瑶没有制服歹徒,要是被歹徒伤了,万一伤的不止是脚,是其他地方……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他都不敢想那个可能性。“家属,平时注意患者伤口,如果出现恶化,随时过来处理。”医生侧头对敖厉道。水夷瑶:“那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吧?”医生:“可以了。伤在右脚脚踝,平时注意静养,最好先不要走动。”敖厉:“可以住院吗?”医生:“不需要住院。”·水夷瑶被敖厉扶着上了车。敖厉今天开了车去小区找她,后来和她一起上了救护车来了医院。司机又把车开过来接他们。车后座上,水夷瑶看着自己旁边坐着的敖厉,半晌:“医生说,拐棍就可以了。”她看了看后备箱,里面有一张折叠轮椅。人家医生都说她伤了一只脚,另一只脚没事,用拐棍可以走路了。她买了拐棍,但敖厉还是又直接给她弄了一张轮椅。不过,被人推着走,确实比单着一只脚走路舒服。敖厉把车后座的隔音板升了起来,视线声音完全和前排隔绝后,才对水夷瑶道:“警察说,是你先动的手。当时你在和他周旋,如果能再多拖五分钟,你脚踝不会受伤。”水夷瑶愣了愣,然后点头:“对,他冲着我的手比划,我就先动手了。”“当时他那刀子差点晃到我手上。随便是个小伤口都不能碰水。我答应了元老爷子,明天和他们一起去拜访楠阳孙继云先生学铁玉融合。我玉雕是要沾水的。”那个时候,持刀歹徒虽然嘴上说要砍手,但实际上也就比划了两下。“伤到脚,总比伤到手好。”她有这个心理准备。“明天?”敖厉看着她:“那你还要去吗?”水夷瑶一点不犹豫:“我当然还要去啊,答应了的。”她看了看自己包扎着的脚踝:“多大点事儿,都没骨折。有拐棍就行了。”敖厉眉头皱了起来,又看向了她的脚踝,良久,忽然开了口:“对不起。”“?”水夷瑶愣住。“要是……我再到早一点,你就不会受伤了。我应该早点发现的。”就五分钟,他提前去五分钟,她就不用面对这些了。“你已经来得够早了。”水夷瑶松开了拧起的眉头,笑了一下,又收敛起来,开口缓缓道:“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手上已经有一条人命了。”事实上,那个时候她都没有叫他的念头。“你还帮我挂号,取药,记医嘱……你知道吗,我以前做阑尾炎手术,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一个人解决的。”她那时候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自己一个人住院,是有些难的。不过她也没觉得自己多可怜,也没什么可不平的。毕竟有付出才有回报。她没有把人当朋友,自然不会有人把她当朋友。她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做玉雕了,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培养友情,因此她玉雕如火如荼,大奖小奖不断。却没什么朋友。所以就算她只能自己一个人手术,住院没人陪,她不觉得有多可怜。路是她自己选的。可现在,一旦有这么一个人,就为她忙前忙后,帮她把本该自己做的事情都做了,还不计得失,一种奇怪的归属感,从心底悄然发芽,忽而灼热。有亲友帮忙就是这样的感觉吗?本该操心的事情,有人帮着操心。本该解决的问题,有人帮着解决。她自己反而像个小孩,还什么都不用管了。还有,明明是她自己的问题,她以为他会责怪她不够谨慎,怪她浪费他时间。最好,也就是一点不怪她,但会告诫她下次要更加谨慎小心。但是,他是在自责?他竟然在怪他自己。敖厉看向她,眼底都是隐隐心疼。他不知道她以前都经历过一些什么,她提及往都是轻描淡写的,甚至带了无所谓的浅淡笑意。可就算她抱怨一句很累很辛苦,也没什么的。但她太懂事了,或者说,是她所经历的让她不得不早早地开始懂事。水夷瑶看见他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得已经够好了。”“你看,付出和收获是对等的。”她开玩笑般地轻轻道:“我都没有这么帮过你什么,就得到了你的帮忙。是我赚大了。”“不是的。”敖厉看着她,几乎是立刻就回答道:“你在我这儿,远比你想象中的更重要。”“独一无二的重要。”独一无二?水夷瑶顿住,慢慢地侧回头看着敖厉。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她,他说的都是真的。敖厉一字一句:“你没事,真好。”他都不敢想象,万一水夷瑶没有制服歹徒,要是被歹徒伤了,万一伤的不止是脚,是其他地方……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他都不敢想那个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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