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慢慢的分崩离析。属于alpha的本能疯狂的催促着白枭,让他对着苏酒的腺体咬下去。只要咬下去。只要他咬下去白枭也的确要咬下去了。他的牙齿已经开始分泌属于alpha的信息素,一旦刺破苏酒的腺体,就会立刻注射进去。然而就在他的牙齿即将触及苏酒腺体表面时,没有丝毫紧张感的苏酒便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他推了推白枭的胸膛,玫瑰味儿太浓了,我要被熏得头晕了。他似乎仍旧以为白枭实在开玩笑,道歉的话说的漫不经心的。真的对不起呀,我不该用榴莲熏你,我这就贴上抑制帖,所以你也别用玫瑰熏我了,我要受不了了!霎时间,白枭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他仿佛才想起来,他和苏酒似乎真的是不被老天看好的一对。否则为什么苏酒的信息素是他讨厌的榴莲味儿,而他的信息素则是苏酒最受不了的玫瑰味儿呢?嗤笑一声,白枭松开苏酒的眼睛,盯着他满含笑意的眼睛凉凉的问:就那么受不了玫瑰味儿吗?苏酒视力不及白枭,看不清白枭的脸,但透过他的语气也能感受到他心情不大好他摸了摸鼻子,眼中笑意收敛,讪讪道:对不起。白枭看着他,忽然间按住了他的胸口。透过薄薄的一层校服,他清楚的感受到了苏酒的心跳。平稳,规律,没有半点慌乱和心动。和他完全不一样。白枭一腔热情全败给了苏酒的平静。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兀自在这里激动了半天,结果对方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世人大多艳羡青梅竹马。然而真正从青梅竹马走人婚姻殿堂的又有多少呢?就好比他之于苏酒。在那漫长的成长过程里,苏酒对他过分熟悉了。他的身体不会令他感到羞涩。他的拥抱不会令他感到心动。甚至于他的亲吻也不至于让他感到有任何异样。谁让他们早在幼时便多次互赠过早安吻呢?包括白枭自己。他也曾对所谓的娃娃亲不屑一顾。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苏酒呢?他为什么,要喜欢上苏酒呢?胸中一腔愤懑无处发泄,他握紧拳头,冲着苏酒身后的墙壁重重一砸。当即在脆弱的墙壁上留下一个重重的凹陷。苏酒被吓的一个激灵,当即狗腿说:白哥哥!白爷爷!您拳头悠着点儿,要打也别打脸!白枭狠狠瞪苏酒一眼,转身走出漆黑的小巷,回去了。苏酒忙跟上他,问:各回各家?你家,盯着你写作业。那等我打完排位再写可以吗?白枭冷笑一声,回他两个字:做梦。苏酒哀嚎一声,当晚回去后果然被白枭盯着写完了的作业。甚至于晚上做梦,都梦到白枭手持狼牙棒,追在他身后催逼他写作业。苏酒被吓醒了。睁开眼,晨光刺目。苏酒手掌半挡在眼前,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起床。洗漱过后,他对着镜子龇了龇牙,手在下巴下比了个八。发现自己今天也是帅帅的,心情颇好。出了浴室来至餐厅时,白枭已经煮好了早餐。苏酒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叫了,迫不及待的端起白粥吃了一口。余光瞥到白枭在他对面坐下,校服衬衫上的第一颗白色纽扣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苏酒一拍脑门:啊,抱歉,我忘给你缝扣子了。白枭淡淡回道:不用你,我自己会缝。那你干嘛要扔扣子?想在某人嫁过来前把家产霍霍光。苏酒:你昨天还说给我留着呢。白枭瞥苏酒一眼,将昨天的问题还给他:玫瑰味儿信息素,你受得了?声音里透着淡淡的自嘲苏酒缩了缩脖子,不说话了。白枭却不放过他,淡淡的下了个结论:从今天开始,进行你的玫瑰耐受度训练。苏酒歪头,疑惑的问:什么?什么叫做玫瑰耐受度训练?白枭不答,低头撇了下腕表上的时间:应该到了。苏酒满脑子问号:什么到了?就听门铃声想起。白枭起身去开门,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束开得正旺的红玫瑰。玫瑰明显是新鲜采摘的,送来时花瓣上还挂着晨露,鲜艳欲滴。苏酒却欣赏不到玫瑰的美丽。他上身下意识的后仰,捏着鼻子说:快把玫瑰拿开!快拿开!白枭不予理会,从厨房里找出一个花瓶,倒了些水进去后插上玫瑰,在苏酒不断后退的脚步里,将那朵玫瑰放在了餐桌的正中央。他朝着退到窗边的苏酒招了招手,笑得不怀好意:过来,闻闻。第4章 生理期 不能咬,会上瘾苏酒自然是不肯闻的。他最受不了的就是玫瑰的味道。其讨厌程度比之白枭讨厌榴莲的程度更甚,闻到就感到生理性不适。白枭原本不打算干预苏酒的好恶,直到他初一时分化出了玫瑰味儿信息素。垂眸,收回思绪。白枭立在餐桌旁,掀了下眼皮,凉凉道:单支玫瑰,或恢复一中满校园的玫瑰,你自己选。苏酒:传闻一中的校长女士酷爱玫瑰花,得益于此,一中校园内处处都是玫瑰花的影子。甚至专门开辟了三亩空地,全部重上了玫瑰花。得益于此,一中一度还被评为市内最美高中。苏酒升高中时,曾为此苦恼了好一阵。不选一中,其他高中距离他家太远,单趟通勤一小时起步。选一中,那满校园的玫瑰花绝对能熏到他想死。记得当时白枭摸了下他的头,说:选一中吧,玫瑰开学就没了。于是苏酒便选择了一中。开学当日,看到一只玫瑰影子都不留的一中校园,苏酒开心的想对着白枭亲亲抱抱举高高。为此,每次听到高年级的学长学姐感慨那失去的玫瑰花田时,他都会默默的绕道,感到不好意思极了并没有。苏酒只是害怕被人知道他就是导致玫瑰花田从一中消失的罪魁祸首,招人打。可高中开学才几天啊,白枭就又要把玫瑰种回来!苏酒眼神充满控诉: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从前的狗子了。白枭不为所动,指着餐桌上那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所以,你是选?苏酒委屈的看了看白枭,发现他不是开玩笑之后,终是叹了口气,颓丧道:我闻。捏着鼻子,他一步一挪,花了好一会儿功夫在挪到餐桌旁。抬头,又看一眼白枭,眼神里待着些微的央求。白枭仍是面不改色:鼻子,松开。苏酒只好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捏着鼻子的手,认命般的弯下了腰,鼻子凑到玫瑰花旁,用力吸了好大一口。只一瞬,便是瞳孔溃散,面上血色尽褪。苏酒却强撑着没有离开那束玫瑰,反而自虐似的,凑的更近一些,想要再一次去嗅一嗅那朵玫瑰。但这一次,苏酒却闻了个寂寞。因为白枭撤下了这一朵玫瑰。不但撤下,还从兜里掏出一个密封袋,将玫瑰花塞进去,直接丢尽了垃圾箱。玫瑰香味散去,苏酒瞳孔重新聚焦。抬头,就撞进了白枭深不见底的瞳仁里。算了。白枭在苏酒看过来的一瞬别过眼,垂眸苦笑,算了。算了,受不了就受不了吧,就当他闭上眼睛,在心里觉悟般对自己说:就当我和你真的没缘分。却听脚步声响起。苏酒三两步跨上前来绕到白枭身后,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撕掉他腺体上的抑制贴,鼻子贴上去狠狠嗅了一口。白枭浑身一僵。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愣在原地干巴巴道:你,你干什么?苏酒语气蔫巴巴的:做玫瑰味儿耐久度训练。似乎是感到无力,他半个身子都靠在了白枭的背后,无意识的说着撩人的话: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受不了玫瑰花的味道,但是却可以忍受你的信息素。不管喜欢还是讨厌,他闻白枭的玫瑰味信息素都闻了有三年了。就算一开始唯恐避之不及,时间长了也就能忍受了。因此,在看到白枭拿出玫瑰花后,他虽然心有抵触,却到底也没有全然拒绝。试着闻一下也好,或许他不再讨厌玫瑰了呢?可惜事与愿违。苏酒仍是讨厌玫瑰的味道。那是灵魂深处的抗拒,是潜意识里的厌恶,改不了的。但白枭是不一样的。哪怕初一那天,白枭当着苏酒的面分化出了玫瑰味道的信息素,熏得他想当场撞墙昏倒,但他终归还是没有离开对方。他在白枭身边守了很久,直到少年人的信息素完全稳定下来,才后知后觉的跑到卫生间,扒着马桶边缘吐了好半天。他在卫生间吐的厉害,吐到最后脸色发白。但是还有一个人比他脸色更白,那便是一直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吐的白枭。那时苏酒隐约从白枭眼里看到些破碎的悲哀。也是那时候,苏酒忽然间有了一个强烈的渴求,他必须适应白枭的信息素。眼下距离白枭分化为alpha已经过了三年。三年的潜移默化,加上苏酒有意无意会靠近白枭的腺体,好去嗅一下被他遮掩的很好的信息素味道,因此苏酒实际上早已经习惯了白枭的玫瑰味信息素。但是苏酒从来没有将这件事和白枭明确提过,所以直到现在白枭才知道,苏酒可以忍受他的信息素。于是乎,白枭刚刚破碎的一颗少男心又活了,瞬间将刚才的觉悟抛到脑后。却还是提起一颗心,试探性的问:真的没有问题?苏酒没有立刻回答。他吸了吸鼻子,吸进去好大一口玫瑰味儿信息素。想说一句没问题,临到嘴边,又变成了:有,有问题。声音不知怎的,有些软绵。白枭眼中刚刚出现的光芒又暗下去,苦笑道:果然如我腿软了。白枭话还没说完,就闻到一股子浓郁的榴莲味儿信息素。他面上一怔,慌道:你,你发|情了!苏酒没回答。白枭感到背后的重量越来越重,对方呼吸间的热气喷在他颈后,一次比一次滚烫。似乎是被苏酒的热度感染,他的脸色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从旁看去,倒像是两人俱都发了情。白枭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无不紧张的说:你,你没事吧?没事才怪!苏酒哭唧唧的说,我好像还没有彻底习惯omega的角色扮演,忘了不能随便闻一个alpha的信息素了。苏酒这次是真的哭了。眼角通红,好不可怜。那是被白枭的alpha信息素逼出的生理性眼泪。被白枭生生逼出了信息素紊乱,苏酒再好的脾气也不好了。何况他本身脾气就不好。半是真心半是抱怨的说:我爱beta,我喜欢beta。为什么我不是beta?我不要做omega!我不要生孩子!我要变性!我明天就去把腺体切了!该死的发情期,我不玩了!白枭:噗!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笑,否则大概率会招来苏酒的仇恨值。但是他忍不住。他和苏酒出生起就做了性别分化检测。结果是他有99.999%的可能性分化成alpha,基本是注定会成为alpha了。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在初一时候分化成了alpha,不但是校内最早分化的alpha,同时也是基因等级最高的alpha。而苏酒的检测结果却是68.341%的可能性不分化,31.651%的可能性分化为omega,至于分化为alpha的可能性只有微弱的0.008%。但是和大多期待分化的人不同的是,苏酒天天烧香拜佛,只求不要分化。他几乎就要达成心愿了。因为大部分的人都会在初中期间完成性别分化,而苏酒直到初三毕业都还只是一个的beta。记得苏酒当时开心极了,初中毕业之后便约好了几个死党一起k歌嗨通宵,理由便是庆祝他达成所愿,性别确定为不会为信息素和生理期苦恼的beta。白枭对于苏酒是否会分化为omega都感到无所谓。他喜欢的是苏酒这个人,无论他是beta还是omega,甚至他就算是同性别的alpha,白枭都不会放弃继续喜欢他。那次聚会,白枭也在邀请之列。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和苏酒准备一道从白家出发,去和朋友汇合的前一刻,苏酒毫无预兆的分化了。浓郁的榴莲味信息素不受控制的从苏酒的腺体散发出来,脸红的好似熟透的虾。声音要多酥软有多酥软,眼神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人更是直接软成了一滩水。白枭到现在也无法形容当时的感受。苏酒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不好?偏偏是榴莲味道。熏得白枭脸色发青想撒腿走人。又勾的白枭双眼通红想当场把人标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分化,苏酒制定的通宵庆祝计划彻底泡汤。为此,每次听到高年级的学长学姐感慨那失去的玫瑰花田时,他都会默默的绕道,感到不好意思极了并没有。苏酒只是害怕被人知道他就是导致玫瑰花田从一中消失的罪魁祸首,招人打。可高中开学才几天啊,白枭就又要把玫瑰种回来!苏酒眼神充满控诉: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从前的狗子了。白枭不为所动,指着餐桌上那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所以,你是选?苏酒委屈的看了看白枭,发现他不是开玩笑之后,终是叹了口气,颓丧道:我闻。捏着鼻子,他一步一挪,花了好一会儿功夫在挪到餐桌旁。抬头,又看一眼白枭,眼神里待着些微的央求。白枭仍是面不改色:鼻子,松开。苏酒只好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捏着鼻子的手,认命般的弯下了腰,鼻子凑到玫瑰花旁,用力吸了好大一口。只一瞬,便是瞳孔溃散,面上血色尽褪。苏酒却强撑着没有离开那束玫瑰,反而自虐似的,凑的更近一些,想要再一次去嗅一嗅那朵玫瑰。但这一次,苏酒却闻了个寂寞。因为白枭撤下了这一朵玫瑰。不但撤下,还从兜里掏出一个密封袋,将玫瑰花塞进去,直接丢尽了垃圾箱。玫瑰香味散去,苏酒瞳孔重新聚焦。抬头,就撞进了白枭深不见底的瞳仁里。算了。白枭在苏酒看过来的一瞬别过眼,垂眸苦笑,算了。算了,受不了就受不了吧,就当他闭上眼睛,在心里觉悟般对自己说:就当我和你真的没缘分。却听脚步声响起。苏酒三两步跨上前来绕到白枭身后,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撕掉他腺体上的抑制贴,鼻子贴上去狠狠嗅了一口。白枭浑身一僵。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愣在原地干巴巴道:你,你干什么?苏酒语气蔫巴巴的:做玫瑰味儿耐久度训练。似乎是感到无力,他半个身子都靠在了白枭的背后,无意识的说着撩人的话: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受不了玫瑰花的味道,但是却可以忍受你的信息素。不管喜欢还是讨厌,他闻白枭的玫瑰味信息素都闻了有三年了。就算一开始唯恐避之不及,时间长了也就能忍受了。因此,在看到白枭拿出玫瑰花后,他虽然心有抵触,却到底也没有全然拒绝。试着闻一下也好,或许他不再讨厌玫瑰了呢?可惜事与愿违。苏酒仍是讨厌玫瑰的味道。那是灵魂深处的抗拒,是潜意识里的厌恶,改不了的。但白枭是不一样的。哪怕初一那天,白枭当着苏酒的面分化出了玫瑰味道的信息素,熏得他想当场撞墙昏倒,但他终归还是没有离开对方。他在白枭身边守了很久,直到少年人的信息素完全稳定下来,才后知后觉的跑到卫生间,扒着马桶边缘吐了好半天。他在卫生间吐的厉害,吐到最后脸色发白。但是还有一个人比他脸色更白,那便是一直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吐的白枭。那时苏酒隐约从白枭眼里看到些破碎的悲哀。也是那时候,苏酒忽然间有了一个强烈的渴求,他必须适应白枭的信息素。眼下距离白枭分化为alpha已经过了三年。三年的潜移默化,加上苏酒有意无意会靠近白枭的腺体,好去嗅一下被他遮掩的很好的信息素味道,因此苏酒实际上早已经习惯了白枭的玫瑰味信息素。但是苏酒从来没有将这件事和白枭明确提过,所以直到现在白枭才知道,苏酒可以忍受他的信息素。于是乎,白枭刚刚破碎的一颗少男心又活了,瞬间将刚才的觉悟抛到脑后。却还是提起一颗心,试探性的问:真的没有问题?苏酒没有立刻回答。他吸了吸鼻子,吸进去好大一口玫瑰味儿信息素。想说一句没问题,临到嘴边,又变成了:有,有问题。声音不知怎的,有些软绵。白枭眼中刚刚出现的光芒又暗下去,苦笑道:果然如我腿软了。白枭话还没说完,就闻到一股子浓郁的榴莲味儿信息素。他面上一怔,慌道:你,你发|情了!苏酒没回答。白枭感到背后的重量越来越重,对方呼吸间的热气喷在他颈后,一次比一次滚烫。似乎是被苏酒的热度感染,他的脸色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从旁看去,倒像是两人俱都发了情。白枭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无不紧张的说:你,你没事吧?没事才怪!苏酒哭唧唧的说,我好像还没有彻底习惯omega的角色扮演,忘了不能随便闻一个alpha的信息素了。苏酒这次是真的哭了。眼角通红,好不可怜。那是被白枭的alpha信息素逼出的生理性眼泪。被白枭生生逼出了信息素紊乱,苏酒再好的脾气也不好了。何况他本身脾气就不好。半是真心半是抱怨的说:我爱beta,我喜欢beta。为什么我不是beta?我不要做omega!我不要生孩子!我要变性!我明天就去把腺体切了!该死的发情期,我不玩了!白枭:噗!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笑,否则大概率会招来苏酒的仇恨值。但是他忍不住。他和苏酒出生起就做了性别分化检测。结果是他有99.999%的可能性分化成alpha,基本是注定会成为alpha了。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在初一时候分化成了alpha,不但是校内最早分化的alpha,同时也是基因等级最高的alpha。而苏酒的检测结果却是68.341%的可能性不分化,31.651%的可能性分化为omega,至于分化为alpha的可能性只有微弱的0.008%。但是和大多期待分化的人不同的是,苏酒天天烧香拜佛,只求不要分化。他几乎就要达成心愿了。因为大部分的人都会在初中期间完成性别分化,而苏酒直到初三毕业都还只是一个的beta。记得苏酒当时开心极了,初中毕业之后便约好了几个死党一起k歌嗨通宵,理由便是庆祝他达成所愿,性别确定为不会为信息素和生理期苦恼的beta。白枭对于苏酒是否会分化为omega都感到无所谓。他喜欢的是苏酒这个人,无论他是beta还是omega,甚至他就算是同性别的alpha,白枭都不会放弃继续喜欢他。那次聚会,白枭也在邀请之列。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和苏酒准备一道从白家出发,去和朋友汇合的前一刻,苏酒毫无预兆的分化了。浓郁的榴莲味信息素不受控制的从苏酒的腺体散发出来,脸红的好似熟透的虾。声音要多酥软有多酥软,眼神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人更是直接软成了一滩水。白枭到现在也无法形容当时的感受。苏酒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不好?偏偏是榴莲味道。熏得白枭脸色发青想撒腿走人。又勾的白枭双眼通红想当场把人标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分化,苏酒制定的通宵庆祝计划彻底泡汤。为此,每次听到高年级的学长学姐感慨那失去的玫瑰花田时,他都会默默的绕道,感到不好意思极了并没有。苏酒只是害怕被人知道他就是导致玫瑰花田从一中消失的罪魁祸首,招人打。可高中开学才几天啊,白枭就又要把玫瑰种回来!苏酒眼神充满控诉: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从前的狗子了。白枭不为所动,指着餐桌上那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所以,你是选?苏酒委屈的看了看白枭,发现他不是开玩笑之后,终是叹了口气,颓丧道:我闻。捏着鼻子,他一步一挪,花了好一会儿功夫在挪到餐桌旁。抬头,又看一眼白枭,眼神里待着些微的央求。白枭仍是面不改色:鼻子,松开。苏酒只好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捏着鼻子的手,认命般的弯下了腰,鼻子凑到玫瑰花旁,用力吸了好大一口。只一瞬,便是瞳孔溃散,面上血色尽褪。苏酒却强撑着没有离开那束玫瑰,反而自虐似的,凑的更近一些,想要再一次去嗅一嗅那朵玫瑰。但这一次,苏酒却闻了个寂寞。因为白枭撤下了这一朵玫瑰。不但撤下,还从兜里掏出一个密封袋,将玫瑰花塞进去,直接丢尽了垃圾箱。玫瑰香味散去,苏酒瞳孔重新聚焦。抬头,就撞进了白枭深不见底的瞳仁里。算了。白枭在苏酒看过来的一瞬别过眼,垂眸苦笑,算了。算了,受不了就受不了吧,就当他闭上眼睛,在心里觉悟般对自己说:就当我和你真的没缘分。却听脚步声响起。苏酒三两步跨上前来绕到白枭身后,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撕掉他腺体上的抑制贴,鼻子贴上去狠狠嗅了一口。白枭浑身一僵。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愣在原地干巴巴道:你,你干什么?苏酒语气蔫巴巴的:做玫瑰味儿耐久度训练。似乎是感到无力,他半个身子都靠在了白枭的背后,无意识的说着撩人的话: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受不了玫瑰花的味道,但是却可以忍受你的信息素。不管喜欢还是讨厌,他闻白枭的玫瑰味信息素都闻了有三年了。就算一开始唯恐避之不及,时间长了也就能忍受了。因此,在看到白枭拿出玫瑰花后,他虽然心有抵触,却到底也没有全然拒绝。试着闻一下也好,或许他不再讨厌玫瑰了呢?可惜事与愿违。苏酒仍是讨厌玫瑰的味道。那是灵魂深处的抗拒,是潜意识里的厌恶,改不了的。但白枭是不一样的。哪怕初一那天,白枭当着苏酒的面分化出了玫瑰味道的信息素,熏得他想当场撞墙昏倒,但他终归还是没有离开对方。他在白枭身边守了很久,直到少年人的信息素完全稳定下来,才后知后觉的跑到卫生间,扒着马桶边缘吐了好半天。他在卫生间吐的厉害,吐到最后脸色发白。但是还有一个人比他脸色更白,那便是一直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吐的白枭。那时苏酒隐约从白枭眼里看到些破碎的悲哀。也是那时候,苏酒忽然间有了一个强烈的渴求,他必须适应白枭的信息素。眼下距离白枭分化为alpha已经过了三年。三年的潜移默化,加上苏酒有意无意会靠近白枭的腺体,好去嗅一下被他遮掩的很好的信息素味道,因此苏酒实际上早已经习惯了白枭的玫瑰味信息素。但是苏酒从来没有将这件事和白枭明确提过,所以直到现在白枭才知道,苏酒可以忍受他的信息素。于是乎,白枭刚刚破碎的一颗少男心又活了,瞬间将刚才的觉悟抛到脑后。却还是提起一颗心,试探性的问:真的没有问题?苏酒没有立刻回答。他吸了吸鼻子,吸进去好大一口玫瑰味儿信息素。想说一句没问题,临到嘴边,又变成了:有,有问题。声音不知怎的,有些软绵。白枭眼中刚刚出现的光芒又暗下去,苦笑道:果然如我腿软了。白枭话还没说完,就闻到一股子浓郁的榴莲味儿信息素。他面上一怔,慌道:你,你发|情了!苏酒没回答。白枭感到背后的重量越来越重,对方呼吸间的热气喷在他颈后,一次比一次滚烫。似乎是被苏酒的热度感染,他的脸色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从旁看去,倒像是两人俱都发了情。白枭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无不紧张的说:你,你没事吧?没事才怪!苏酒哭唧唧的说,我好像还没有彻底习惯omega的角色扮演,忘了不能随便闻一个alpha的信息素了。苏酒这次是真的哭了。眼角通红,好不可怜。那是被白枭的alpha信息素逼出的生理性眼泪。被白枭生生逼出了信息素紊乱,苏酒再好的脾气也不好了。何况他本身脾气就不好。半是真心半是抱怨的说:我爱beta,我喜欢beta。为什么我不是beta?我不要做omega!我不要生孩子!我要变性!我明天就去把腺体切了!该死的发情期,我不玩了!白枭:噗!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笑,否则大概率会招来苏酒的仇恨值。但是他忍不住。他和苏酒出生起就做了性别分化检测。结果是他有99.999%的可能性分化成alpha,基本是注定会成为alpha了。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在初一时候分化成了alpha,不但是校内最早分化的alpha,同时也是基因等级最高的alpha。而苏酒的检测结果却是68.341%的可能性不分化,31.651%的可能性分化为omega,至于分化为alpha的可能性只有微弱的0.008%。但是和大多期待分化的人不同的是,苏酒天天烧香拜佛,只求不要分化。他几乎就要达成心愿了。因为大部分的人都会在初中期间完成性别分化,而苏酒直到初三毕业都还只是一个的beta。记得苏酒当时开心极了,初中毕业之后便约好了几个死党一起k歌嗨通宵,理由便是庆祝他达成所愿,性别确定为不会为信息素和生理期苦恼的beta。白枭对于苏酒是否会分化为omega都感到无所谓。他喜欢的是苏酒这个人,无论他是beta还是omega,甚至他就算是同性别的alpha,白枭都不会放弃继续喜欢他。那次聚会,白枭也在邀请之列。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和苏酒准备一道从白家出发,去和朋友汇合的前一刻,苏酒毫无预兆的分化了。浓郁的榴莲味信息素不受控制的从苏酒的腺体散发出来,脸红的好似熟透的虾。声音要多酥软有多酥软,眼神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人更是直接软成了一滩水。白枭到现在也无法形容当时的感受。苏酒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不好?偏偏是榴莲味道。熏得白枭脸色发青想撒腿走人。又勾的白枭双眼通红想当场把人标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分化,苏酒制定的通宵庆祝计划彻底泡汤。为此,每次听到高年级的学长学姐感慨那失去的玫瑰花田时,他都会默默的绕道,感到不好意思极了并没有。苏酒只是害怕被人知道他就是导致玫瑰花田从一中消失的罪魁祸首,招人打。可高中开学才几天啊,白枭就又要把玫瑰种回来!苏酒眼神充满控诉: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从前的狗子了。白枭不为所动,指着餐桌上那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所以,你是选?苏酒委屈的看了看白枭,发现他不是开玩笑之后,终是叹了口气,颓丧道:我闻。捏着鼻子,他一步一挪,花了好一会儿功夫在挪到餐桌旁。抬头,又看一眼白枭,眼神里待着些微的央求。白枭仍是面不改色:鼻子,松开。苏酒只好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捏着鼻子的手,认命般的弯下了腰,鼻子凑到玫瑰花旁,用力吸了好大一口。只一瞬,便是瞳孔溃散,面上血色尽褪。苏酒却强撑着没有离开那束玫瑰,反而自虐似的,凑的更近一些,想要再一次去嗅一嗅那朵玫瑰。但这一次,苏酒却闻了个寂寞。因为白枭撤下了这一朵玫瑰。不但撤下,还从兜里掏出一个密封袋,将玫瑰花塞进去,直接丢尽了垃圾箱。玫瑰香味散去,苏酒瞳孔重新聚焦。抬头,就撞进了白枭深不见底的瞳仁里。算了。白枭在苏酒看过来的一瞬别过眼,垂眸苦笑,算了。算了,受不了就受不了吧,就当他闭上眼睛,在心里觉悟般对自己说:就当我和你真的没缘分。却听脚步声响起。苏酒三两步跨上前来绕到白枭身后,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撕掉他腺体上的抑制贴,鼻子贴上去狠狠嗅了一口。白枭浑身一僵。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愣在原地干巴巴道:你,你干什么?苏酒语气蔫巴巴的:做玫瑰味儿耐久度训练。似乎是感到无力,他半个身子都靠在了白枭的背后,无意识的说着撩人的话: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受不了玫瑰花的味道,但是却可以忍受你的信息素。不管喜欢还是讨厌,他闻白枭的玫瑰味信息素都闻了有三年了。就算一开始唯恐避之不及,时间长了也就能忍受了。因此,在看到白枭拿出玫瑰花后,他虽然心有抵触,却到底也没有全然拒绝。试着闻一下也好,或许他不再讨厌玫瑰了呢?可惜事与愿违。苏酒仍是讨厌玫瑰的味道。那是灵魂深处的抗拒,是潜意识里的厌恶,改不了的。但白枭是不一样的。哪怕初一那天,白枭当着苏酒的面分化出了玫瑰味道的信息素,熏得他想当场撞墙昏倒,但他终归还是没有离开对方。他在白枭身边守了很久,直到少年人的信息素完全稳定下来,才后知后觉的跑到卫生间,扒着马桶边缘吐了好半天。他在卫生间吐的厉害,吐到最后脸色发白。但是还有一个人比他脸色更白,那便是一直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吐的白枭。那时苏酒隐约从白枭眼里看到些破碎的悲哀。也是那时候,苏酒忽然间有了一个强烈的渴求,他必须适应白枭的信息素。眼下距离白枭分化为alpha已经过了三年。三年的潜移默化,加上苏酒有意无意会靠近白枭的腺体,好去嗅一下被他遮掩的很好的信息素味道,因此苏酒实际上早已经习惯了白枭的玫瑰味信息素。但是苏酒从来没有将这件事和白枭明确提过,所以直到现在白枭才知道,苏酒可以忍受他的信息素。于是乎,白枭刚刚破碎的一颗少男心又活了,瞬间将刚才的觉悟抛到脑后。却还是提起一颗心,试探性的问:真的没有问题?苏酒没有立刻回答。他吸了吸鼻子,吸进去好大一口玫瑰味儿信息素。想说一句没问题,临到嘴边,又变成了:有,有问题。声音不知怎的,有些软绵。白枭眼中刚刚出现的光芒又暗下去,苦笑道:果然如我腿软了。白枭话还没说完,就闻到一股子浓郁的榴莲味儿信息素。他面上一怔,慌道:你,你发|情了!苏酒没回答。白枭感到背后的重量越来越重,对方呼吸间的热气喷在他颈后,一次比一次滚烫。似乎是被苏酒的热度感染,他的脸色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从旁看去,倒像是两人俱都发了情。白枭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无不紧张的说:你,你没事吧?没事才怪!苏酒哭唧唧的说,我好像还没有彻底习惯omega的角色扮演,忘了不能随便闻一个alpha的信息素了。苏酒这次是真的哭了。眼角通红,好不可怜。那是被白枭的alpha信息素逼出的生理性眼泪。被白枭生生逼出了信息素紊乱,苏酒再好的脾气也不好了。何况他本身脾气就不好。半是真心半是抱怨的说:我爱beta,我喜欢beta。为什么我不是beta?我不要做omega!我不要生孩子!我要变性!我明天就去把腺体切了!该死的发情期,我不玩了!白枭:噗!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笑,否则大概率会招来苏酒的仇恨值。但是他忍不住。他和苏酒出生起就做了性别分化检测。结果是他有99.999%的可能性分化成alpha,基本是注定会成为alpha了。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在初一时候分化成了alpha,不但是校内最早分化的alpha,同时也是基因等级最高的alpha。而苏酒的检测结果却是68.341%的可能性不分化,31.651%的可能性分化为omega,至于分化为alpha的可能性只有微弱的0.008%。但是和大多期待分化的人不同的是,苏酒天天烧香拜佛,只求不要分化。他几乎就要达成心愿了。因为大部分的人都会在初中期间完成性别分化,而苏酒直到初三毕业都还只是一个的beta。记得苏酒当时开心极了,初中毕业之后便约好了几个死党一起k歌嗨通宵,理由便是庆祝他达成所愿,性别确定为不会为信息素和生理期苦恼的beta。白枭对于苏酒是否会分化为omega都感到无所谓。他喜欢的是苏酒这个人,无论他是beta还是omega,甚至他就算是同性别的alpha,白枭都不会放弃继续喜欢他。那次聚会,白枭也在邀请之列。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和苏酒准备一道从白家出发,去和朋友汇合的前一刻,苏酒毫无预兆的分化了。浓郁的榴莲味信息素不受控制的从苏酒的腺体散发出来,脸红的好似熟透的虾。声音要多酥软有多酥软,眼神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人更是直接软成了一滩水。白枭到现在也无法形容当时的感受。苏酒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不好?偏偏是榴莲味道。熏得白枭脸色发青想撒腿走人。又勾的白枭双眼通红想当场把人标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分化,苏酒制定的通宵庆祝计划彻底泡汤。为此,每次听到高年级的学长学姐感慨那失去的玫瑰花田时,他都会默默的绕道,感到不好意思极了并没有。苏酒只是害怕被人知道他就是导致玫瑰花田从一中消失的罪魁祸首,招人打。可高中开学才几天啊,白枭就又要把玫瑰种回来!苏酒眼神充满控诉: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从前的狗子了。白枭不为所动,指着餐桌上那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所以,你是选?苏酒委屈的看了看白枭,发现他不是开玩笑之后,终是叹了口气,颓丧道:我闻。捏着鼻子,他一步一挪,花了好一会儿功夫在挪到餐桌旁。抬头,又看一眼白枭,眼神里待着些微的央求。白枭仍是面不改色:鼻子,松开。苏酒只好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捏着鼻子的手,认命般的弯下了腰,鼻子凑到玫瑰花旁,用力吸了好大一口。只一瞬,便是瞳孔溃散,面上血色尽褪。苏酒却强撑着没有离开那束玫瑰,反而自虐似的,凑的更近一些,想要再一次去嗅一嗅那朵玫瑰。但这一次,苏酒却闻了个寂寞。因为白枭撤下了这一朵玫瑰。不但撤下,还从兜里掏出一个密封袋,将玫瑰花塞进去,直接丢尽了垃圾箱。玫瑰香味散去,苏酒瞳孔重新聚焦。抬头,就撞进了白枭深不见底的瞳仁里。算了。白枭在苏酒看过来的一瞬别过眼,垂眸苦笑,算了。算了,受不了就受不了吧,就当他闭上眼睛,在心里觉悟般对自己说:就当我和你真的没缘分。却听脚步声响起。苏酒三两步跨上前来绕到白枭身后,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撕掉他腺体上的抑制贴,鼻子贴上去狠狠嗅了一口。白枭浑身一僵。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愣在原地干巴巴道:你,你干什么?苏酒语气蔫巴巴的:做玫瑰味儿耐久度训练。似乎是感到无力,他半个身子都靠在了白枭的背后,无意识的说着撩人的话: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受不了玫瑰花的味道,但是却可以忍受你的信息素。不管喜欢还是讨厌,他闻白枭的玫瑰味信息素都闻了有三年了。就算一开始唯恐避之不及,时间长了也就能忍受了。因此,在看到白枭拿出玫瑰花后,他虽然心有抵触,却到底也没有全然拒绝。试着闻一下也好,或许他不再讨厌玫瑰了呢?可惜事与愿违。苏酒仍是讨厌玫瑰的味道。那是灵魂深处的抗拒,是潜意识里的厌恶,改不了的。但白枭是不一样的。哪怕初一那天,白枭当着苏酒的面分化出了玫瑰味道的信息素,熏得他想当场撞墙昏倒,但他终归还是没有离开对方。他在白枭身边守了很久,直到少年人的信息素完全稳定下来,才后知后觉的跑到卫生间,扒着马桶边缘吐了好半天。他在卫生间吐的厉害,吐到最后脸色发白。但是还有一个人比他脸色更白,那便是一直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吐的白枭。那时苏酒隐约从白枭眼里看到些破碎的悲哀。也是那时候,苏酒忽然间有了一个强烈的渴求,他必须适应白枭的信息素。眼下距离白枭分化为alpha已经过了三年。三年的潜移默化,加上苏酒有意无意会靠近白枭的腺体,好去嗅一下被他遮掩的很好的信息素味道,因此苏酒实际上早已经习惯了白枭的玫瑰味信息素。但是苏酒从来没有将这件事和白枭明确提过,所以直到现在白枭才知道,苏酒可以忍受他的信息素。于是乎,白枭刚刚破碎的一颗少男心又活了,瞬间将刚才的觉悟抛到脑后。却还是提起一颗心,试探性的问:真的没有问题?苏酒没有立刻回答。他吸了吸鼻子,吸进去好大一口玫瑰味儿信息素。想说一句没问题,临到嘴边,又变成了:有,有问题。声音不知怎的,有些软绵。白枭眼中刚刚出现的光芒又暗下去,苦笑道:果然如我腿软了。白枭话还没说完,就闻到一股子浓郁的榴莲味儿信息素。他面上一怔,慌道:你,你发|情了!苏酒没回答。白枭感到背后的重量越来越重,对方呼吸间的热气喷在他颈后,一次比一次滚烫。似乎是被苏酒的热度感染,他的脸色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从旁看去,倒像是两人俱都发了情。白枭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无不紧张的说:你,你没事吧?没事才怪!苏酒哭唧唧的说,我好像还没有彻底习惯omega的角色扮演,忘了不能随便闻一个alpha的信息素了。苏酒这次是真的哭了。眼角通红,好不可怜。那是被白枭的alpha信息素逼出的生理性眼泪。被白枭生生逼出了信息素紊乱,苏酒再好的脾气也不好了。何况他本身脾气就不好。半是真心半是抱怨的说:我爱beta,我喜欢beta。为什么我不是beta?我不要做omega!我不要生孩子!我要变性!我明天就去把腺体切了!该死的发情期,我不玩了!白枭:噗!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笑,否则大概率会招来苏酒的仇恨值。但是他忍不住。他和苏酒出生起就做了性别分化检测。结果是他有99.999%的可能性分化成alpha,基本是注定会成为alpha了。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在初一时候分化成了alpha,不但是校内最早分化的alpha,同时也是基因等级最高的alpha。而苏酒的检测结果却是68.341%的可能性不分化,31.651%的可能性分化为omega,至于分化为alpha的可能性只有微弱的0.008%。但是和大多期待分化的人不同的是,苏酒天天烧香拜佛,只求不要分化。他几乎就要达成心愿了。因为大部分的人都会在初中期间完成性别分化,而苏酒直到初三毕业都还只是一个的beta。记得苏酒当时开心极了,初中毕业之后便约好了几个死党一起k歌嗨通宵,理由便是庆祝他达成所愿,性别确定为不会为信息素和生理期苦恼的beta。白枭对于苏酒是否会分化为omega都感到无所谓。他喜欢的是苏酒这个人,无论他是beta还是omega,甚至他就算是同性别的alpha,白枭都不会放弃继续喜欢他。那次聚会,白枭也在邀请之列。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和苏酒准备一道从白家出发,去和朋友汇合的前一刻,苏酒毫无预兆的分化了。浓郁的榴莲味信息素不受控制的从苏酒的腺体散发出来,脸红的好似熟透的虾。声音要多酥软有多酥软,眼神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人更是直接软成了一滩水。白枭到现在也无法形容当时的感受。苏酒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不好?偏偏是榴莲味道。熏得白枭脸色发青想撒腿走人。又勾的白枭双眼通红想当场把人标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分化,苏酒制定的通宵庆祝计划彻底泡汤。为此,每次听到高年级的学长学姐感慨那失去的玫瑰花田时,他都会默默的绕道,感到不好意思极了并没有。苏酒只是害怕被人知道他就是导致玫瑰花田从一中消失的罪魁祸首,招人打。可高中开学才几天啊,白枭就又要把玫瑰种回来!苏酒眼神充满控诉: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从前的狗子了。白枭不为所动,指着餐桌上那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所以,你是选?苏酒委屈的看了看白枭,发现他不是开玩笑之后,终是叹了口气,颓丧道:我闻。捏着鼻子,他一步一挪,花了好一会儿功夫在挪到餐桌旁。抬头,又看一眼白枭,眼神里待着些微的央求。白枭仍是面不改色:鼻子,松开。苏酒只好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捏着鼻子的手,认命般的弯下了腰,鼻子凑到玫瑰花旁,用力吸了好大一口。只一瞬,便是瞳孔溃散,面上血色尽褪。苏酒却强撑着没有离开那束玫瑰,反而自虐似的,凑的更近一些,想要再一次去嗅一嗅那朵玫瑰。但这一次,苏酒却闻了个寂寞。因为白枭撤下了这一朵玫瑰。不但撤下,还从兜里掏出一个密封袋,将玫瑰花塞进去,直接丢尽了垃圾箱。玫瑰香味散去,苏酒瞳孔重新聚焦。抬头,就撞进了白枭深不见底的瞳仁里。算了。白枭在苏酒看过来的一瞬别过眼,垂眸苦笑,算了。算了,受不了就受不了吧,就当他闭上眼睛,在心里觉悟般对自己说:就当我和你真的没缘分。却听脚步声响起。苏酒三两步跨上前来绕到白枭身后,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撕掉他腺体上的抑制贴,鼻子贴上去狠狠嗅了一口。白枭浑身一僵。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愣在原地干巴巴道:你,你干什么?苏酒语气蔫巴巴的:做玫瑰味儿耐久度训练。似乎是感到无力,他半个身子都靠在了白枭的背后,无意识的说着撩人的话: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受不了玫瑰花的味道,但是却可以忍受你的信息素。不管喜欢还是讨厌,他闻白枭的玫瑰味信息素都闻了有三年了。就算一开始唯恐避之不及,时间长了也就能忍受了。因此,在看到白枭拿出玫瑰花后,他虽然心有抵触,却到底也没有全然拒绝。试着闻一下也好,或许他不再讨厌玫瑰了呢?可惜事与愿违。苏酒仍是讨厌玫瑰的味道。那是灵魂深处的抗拒,是潜意识里的厌恶,改不了的。但白枭是不一样的。哪怕初一那天,白枭当着苏酒的面分化出了玫瑰味道的信息素,熏得他想当场撞墙昏倒,但他终归还是没有离开对方。他在白枭身边守了很久,直到少年人的信息素完全稳定下来,才后知后觉的跑到卫生间,扒着马桶边缘吐了好半天。他在卫生间吐的厉害,吐到最后脸色发白。但是还有一个人比他脸色更白,那便是一直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吐的白枭。那时苏酒隐约从白枭眼里看到些破碎的悲哀。也是那时候,苏酒忽然间有了一个强烈的渴求,他必须适应白枭的信息素。眼下距离白枭分化为alpha已经过了三年。三年的潜移默化,加上苏酒有意无意会靠近白枭的腺体,好去嗅一下被他遮掩的很好的信息素味道,因此苏酒实际上早已经习惯了白枭的玫瑰味信息素。但是苏酒从来没有将这件事和白枭明确提过,所以直到现在白枭才知道,苏酒可以忍受他的信息素。于是乎,白枭刚刚破碎的一颗少男心又活了,瞬间将刚才的觉悟抛到脑后。却还是提起一颗心,试探性的问:真的没有问题?苏酒没有立刻回答。他吸了吸鼻子,吸进去好大一口玫瑰味儿信息素。想说一句没问题,临到嘴边,又变成了:有,有问题。声音不知怎的,有些软绵。白枭眼中刚刚出现的光芒又暗下去,苦笑道:果然如我腿软了。白枭话还没说完,就闻到一股子浓郁的榴莲味儿信息素。他面上一怔,慌道:你,你发|情了!苏酒没回答。白枭感到背后的重量越来越重,对方呼吸间的热气喷在他颈后,一次比一次滚烫。似乎是被苏酒的热度感染,他的脸色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从旁看去,倒像是两人俱都发了情。白枭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无不紧张的说:你,你没事吧?没事才怪!苏酒哭唧唧的说,我好像还没有彻底习惯omega的角色扮演,忘了不能随便闻一个alpha的信息素了。苏酒这次是真的哭了。眼角通红,好不可怜。那是被白枭的alpha信息素逼出的生理性眼泪。被白枭生生逼出了信息素紊乱,苏酒再好的脾气也不好了。何况他本身脾气就不好。半是真心半是抱怨的说:我爱beta,我喜欢beta。为什么我不是beta?我不要做omega!我不要生孩子!我要变性!我明天就去把腺体切了!该死的发情期,我不玩了!白枭:噗!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笑,否则大概率会招来苏酒的仇恨值。但是他忍不住。他和苏酒出生起就做了性别分化检测。结果是他有99.999%的可能性分化成alpha,基本是注定会成为alpha了。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在初一时候分化成了alpha,不但是校内最早分化的alpha,同时也是基因等级最高的alpha。而苏酒的检测结果却是68.341%的可能性不分化,31.651%的可能性分化为omega,至于分化为alpha的可能性只有微弱的0.008%。但是和大多期待分化的人不同的是,苏酒天天烧香拜佛,只求不要分化。他几乎就要达成心愿了。因为大部分的人都会在初中期间完成性别分化,而苏酒直到初三毕业都还只是一个的beta。记得苏酒当时开心极了,初中毕业之后便约好了几个死党一起k歌嗨通宵,理由便是庆祝他达成所愿,性别确定为不会为信息素和生理期苦恼的beta。白枭对于苏酒是否会分化为omega都感到无所谓。他喜欢的是苏酒这个人,无论他是beta还是omega,甚至他就算是同性别的alpha,白枭都不会放弃继续喜欢他。那次聚会,白枭也在邀请之列。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和苏酒准备一道从白家出发,去和朋友汇合的前一刻,苏酒毫无预兆的分化了。浓郁的榴莲味信息素不受控制的从苏酒的腺体散发出来,脸红的好似熟透的虾。声音要多酥软有多酥软,眼神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人更是直接软成了一滩水。白枭到现在也无法形容当时的感受。苏酒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不好?偏偏是榴莲味道。熏得白枭脸色发青想撒腿走人。又勾的白枭双眼通红想当场把人标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分化,苏酒制定的通宵庆祝计划彻底泡汤。为此,每次听到高年级的学长学姐感慨那失去的玫瑰花田时,他都会默默的绕道,感到不好意思极了并没有。苏酒只是害怕被人知道他就是导致玫瑰花田从一中消失的罪魁祸首,招人打。可高中开学才几天啊,白枭就又要把玫瑰种回来!苏酒眼神充满控诉: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从前的狗子了。白枭不为所动,指着餐桌上那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所以,你是选?苏酒委屈的看了看白枭,发现他不是开玩笑之后,终是叹了口气,颓丧道:我闻。捏着鼻子,他一步一挪,花了好一会儿功夫在挪到餐桌旁。抬头,又看一眼白枭,眼神里待着些微的央求。白枭仍是面不改色:鼻子,松开。苏酒只好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捏着鼻子的手,认命般的弯下了腰,鼻子凑到玫瑰花旁,用力吸了好大一口。只一瞬,便是瞳孔溃散,面上血色尽褪。苏酒却强撑着没有离开那束玫瑰,反而自虐似的,凑的更近一些,想要再一次去嗅一嗅那朵玫瑰。但这一次,苏酒却闻了个寂寞。因为白枭撤下了这一朵玫瑰。不但撤下,还从兜里掏出一个密封袋,将玫瑰花塞进去,直接丢尽了垃圾箱。玫瑰香味散去,苏酒瞳孔重新聚焦。抬头,就撞进了白枭深不见底的瞳仁里。算了。白枭在苏酒看过来的一瞬别过眼,垂眸苦笑,算了。算了,受不了就受不了吧,就当他闭上眼睛,在心里觉悟般对自己说:就当我和你真的没缘分。却听脚步声响起。苏酒三两步跨上前来绕到白枭身后,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撕掉他腺体上的抑制贴,鼻子贴上去狠狠嗅了一口。白枭浑身一僵。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愣在原地干巴巴道:你,你干什么?苏酒语气蔫巴巴的:做玫瑰味儿耐久度训练。似乎是感到无力,他半个身子都靠在了白枭的背后,无意识的说着撩人的话: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受不了玫瑰花的味道,但是却可以忍受你的信息素。不管喜欢还是讨厌,他闻白枭的玫瑰味信息素都闻了有三年了。就算一开始唯恐避之不及,时间长了也就能忍受了。因此,在看到白枭拿出玫瑰花后,他虽然心有抵触,却到底也没有全然拒绝。试着闻一下也好,或许他不再讨厌玫瑰了呢?可惜事与愿违。苏酒仍是讨厌玫瑰的味道。那是灵魂深处的抗拒,是潜意识里的厌恶,改不了的。但白枭是不一样的。哪怕初一那天,白枭当着苏酒的面分化出了玫瑰味道的信息素,熏得他想当场撞墙昏倒,但他终归还是没有离开对方。他在白枭身边守了很久,直到少年人的信息素完全稳定下来,才后知后觉的跑到卫生间,扒着马桶边缘吐了好半天。他在卫生间吐的厉害,吐到最后脸色发白。但是还有一个人比他脸色更白,那便是一直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吐的白枭。那时苏酒隐约从白枭眼里看到些破碎的悲哀。也是那时候,苏酒忽然间有了一个强烈的渴求,他必须适应白枭的信息素。眼下距离白枭分化为alpha已经过了三年。三年的潜移默化,加上苏酒有意无意会靠近白枭的腺体,好去嗅一下被他遮掩的很好的信息素味道,因此苏酒实际上早已经习惯了白枭的玫瑰味信息素。但是苏酒从来没有将这件事和白枭明确提过,所以直到现在白枭才知道,苏酒可以忍受他的信息素。于是乎,白枭刚刚破碎的一颗少男心又活了,瞬间将刚才的觉悟抛到脑后。却还是提起一颗心,试探性的问:真的没有问题?苏酒没有立刻回答。他吸了吸鼻子,吸进去好大一口玫瑰味儿信息素。想说一句没问题,临到嘴边,又变成了:有,有问题。声音不知怎的,有些软绵。白枭眼中刚刚出现的光芒又暗下去,苦笑道:果然如我腿软了。白枭话还没说完,就闻到一股子浓郁的榴莲味儿信息素。他面上一怔,慌道:你,你发|情了!苏酒没回答。白枭感到背后的重量越来越重,对方呼吸间的热气喷在他颈后,一次比一次滚烫。似乎是被苏酒的热度感染,他的脸色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从旁看去,倒像是两人俱都发了情。白枭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无不紧张的说:你,你没事吧?没事才怪!苏酒哭唧唧的说,我好像还没有彻底习惯omega的角色扮演,忘了不能随便闻一个alpha的信息素了。苏酒这次是真的哭了。眼角通红,好不可怜。那是被白枭的alpha信息素逼出的生理性眼泪。被白枭生生逼出了信息素紊乱,苏酒再好的脾气也不好了。何况他本身脾气就不好。半是真心半是抱怨的说:我爱beta,我喜欢beta。为什么我不是beta?我不要做omega!我不要生孩子!我要变性!我明天就去把腺体切了!该死的发情期,我不玩了!白枭:噗!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笑,否则大概率会招来苏酒的仇恨值。但是他忍不住。他和苏酒出生起就做了性别分化检测。结果是他有99.999%的可能性分化成alpha,基本是注定会成为alpha了。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在初一时候分化成了alpha,不但是校内最早分化的alpha,同时也是基因等级最高的alpha。而苏酒的检测结果却是68.341%的可能性不分化,31.651%的可能性分化为omega,至于分化为alpha的可能性只有微弱的0.008%。但是和大多期待分化的人不同的是,苏酒天天烧香拜佛,只求不要分化。他几乎就要达成心愿了。因为大部分的人都会在初中期间完成性别分化,而苏酒直到初三毕业都还只是一个的beta。记得苏酒当时开心极了,初中毕业之后便约好了几个死党一起k歌嗨通宵,理由便是庆祝他达成所愿,性别确定为不会为信息素和生理期苦恼的beta。白枭对于苏酒是否会分化为omega都感到无所谓。他喜欢的是苏酒这个人,无论他是beta还是omega,甚至他就算是同性别的alpha,白枭都不会放弃继续喜欢他。那次聚会,白枭也在邀请之列。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和苏酒准备一道从白家出发,去和朋友汇合的前一刻,苏酒毫无预兆的分化了。浓郁的榴莲味信息素不受控制的从苏酒的腺体散发出来,脸红的好似熟透的虾。声音要多酥软有多酥软,眼神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人更是直接软成了一滩水。白枭到现在也无法形容当时的感受。苏酒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不好?偏偏是榴莲味道。熏得白枭脸色发青想撒腿走人。又勾的白枭双眼通红想当场把人标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分化,苏酒制定的通宵庆祝计划彻底泡汤。为此,每次听到高年级的学长学姐感慨那失去的玫瑰花田时,他都会默默的绕道,感到不好意思极了并没有。苏酒只是害怕被人知道他就是导致玫瑰花田从一中消失的罪魁祸首,招人打。可高中开学才几天啊,白枭就又要把玫瑰种回来!苏酒眼神充满控诉: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从前的狗子了。白枭不为所动,指着餐桌上那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所以,你是选?苏酒委屈的看了看白枭,发现他不是开玩笑之后,终是叹了口气,颓丧道:我闻。捏着鼻子,他一步一挪,花了好一会儿功夫在挪到餐桌旁。抬头,又看一眼白枭,眼神里待着些微的央求。白枭仍是面不改色:鼻子,松开。苏酒只好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捏着鼻子的手,认命般的弯下了腰,鼻子凑到玫瑰花旁,用力吸了好大一口。只一瞬,便是瞳孔溃散,面上血色尽褪。苏酒却强撑着没有离开那束玫瑰,反而自虐似的,凑的更近一些,想要再一次去嗅一嗅那朵玫瑰。但这一次,苏酒却闻了个寂寞。因为白枭撤下了这一朵玫瑰。不但撤下,还从兜里掏出一个密封袋,将玫瑰花塞进去,直接丢尽了垃圾箱。玫瑰香味散去,苏酒瞳孔重新聚焦。抬头,就撞进了白枭深不见底的瞳仁里。算了。白枭在苏酒看过来的一瞬别过眼,垂眸苦笑,算了。算了,受不了就受不了吧,就当他闭上眼睛,在心里觉悟般对自己说:就当我和你真的没缘分。却听脚步声响起。苏酒三两步跨上前来绕到白枭身后,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撕掉他腺体上的抑制贴,鼻子贴上去狠狠嗅了一口。白枭浑身一僵。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愣在原地干巴巴道:你,你干什么?苏酒语气蔫巴巴的:做玫瑰味儿耐久度训练。似乎是感到无力,他半个身子都靠在了白枭的背后,无意识的说着撩人的话: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受不了玫瑰花的味道,但是却可以忍受你的信息素。不管喜欢还是讨厌,他闻白枭的玫瑰味信息素都闻了有三年了。就算一开始唯恐避之不及,时间长了也就能忍受了。因此,在看到白枭拿出玫瑰花后,他虽然心有抵触,却到底也没有全然拒绝。试着闻一下也好,或许他不再讨厌玫瑰了呢?可惜事与愿违。苏酒仍是讨厌玫瑰的味道。那是灵魂深处的抗拒,是潜意识里的厌恶,改不了的。但白枭是不一样的。哪怕初一那天,白枭当着苏酒的面分化出了玫瑰味道的信息素,熏得他想当场撞墙昏倒,但他终归还是没有离开对方。他在白枭身边守了很久,直到少年人的信息素完全稳定下来,才后知后觉的跑到卫生间,扒着马桶边缘吐了好半天。他在卫生间吐的厉害,吐到最后脸色发白。但是还有一个人比他脸色更白,那便是一直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吐的白枭。那时苏酒隐约从白枭眼里看到些破碎的悲哀。也是那时候,苏酒忽然间有了一个强烈的渴求,他必须适应白枭的信息素。眼下距离白枭分化为alpha已经过了三年。三年的潜移默化,加上苏酒有意无意会靠近白枭的腺体,好去嗅一下被他遮掩的很好的信息素味道,因此苏酒实际上早已经习惯了白枭的玫瑰味信息素。但是苏酒从来没有将这件事和白枭明确提过,所以直到现在白枭才知道,苏酒可以忍受他的信息素。于是乎,白枭刚刚破碎的一颗少男心又活了,瞬间将刚才的觉悟抛到脑后。却还是提起一颗心,试探性的问:真的没有问题?苏酒没有立刻回答。他吸了吸鼻子,吸进去好大一口玫瑰味儿信息素。想说一句没问题,临到嘴边,又变成了:有,有问题。声音不知怎的,有些软绵。白枭眼中刚刚出现的光芒又暗下去,苦笑道:果然如我腿软了。白枭话还没说完,就闻到一股子浓郁的榴莲味儿信息素。他面上一怔,慌道:你,你发|情了!苏酒没回答。白枭感到背后的重量越来越重,对方呼吸间的热气喷在他颈后,一次比一次滚烫。似乎是被苏酒的热度感染,他的脸色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从旁看去,倒像是两人俱都发了情。白枭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无不紧张的说:你,你没事吧?没事才怪!苏酒哭唧唧的说,我好像还没有彻底习惯omega的角色扮演,忘了不能随便闻一个alpha的信息素了。苏酒这次是真的哭了。眼角通红,好不可怜。那是被白枭的alpha信息素逼出的生理性眼泪。被白枭生生逼出了信息素紊乱,苏酒再好的脾气也不好了。何况他本身脾气就不好。半是真心半是抱怨的说:我爱beta,我喜欢beta。为什么我不是beta?我不要做omega!我不要生孩子!我要变性!我明天就去把腺体切了!该死的发情期,我不玩了!白枭:噗!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笑,否则大概率会招来苏酒的仇恨值。但是他忍不住。他和苏酒出生起就做了性别分化检测。结果是他有99.999%的可能性分化成alpha,基本是注定会成为alpha了。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在初一时候分化成了alpha,不但是校内最早分化的alpha,同时也是基因等级最高的alpha。而苏酒的检测结果却是68.341%的可能性不分化,31.651%的可能性分化为omega,至于分化为alpha的可能性只有微弱的0.008%。但是和大多期待分化的人不同的是,苏酒天天烧香拜佛,只求不要分化。他几乎就要达成心愿了。因为大部分的人都会在初中期间完成性别分化,而苏酒直到初三毕业都还只是一个的beta。记得苏酒当时开心极了,初中毕业之后便约好了几个死党一起k歌嗨通宵,理由便是庆祝他达成所愿,性别确定为不会为信息素和生理期苦恼的beta。白枭对于苏酒是否会分化为omega都感到无所谓。他喜欢的是苏酒这个人,无论他是beta还是omega,甚至他就算是同性别的alpha,白枭都不会放弃继续喜欢他。那次聚会,白枭也在邀请之列。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和苏酒准备一道从白家出发,去和朋友汇合的前一刻,苏酒毫无预兆的分化了。浓郁的榴莲味信息素不受控制的从苏酒的腺体散发出来,脸红的好似熟透的虾。声音要多酥软有多酥软,眼神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人更是直接软成了一滩水。白枭到现在也无法形容当时的感受。苏酒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不好?偏偏是榴莲味道。熏得白枭脸色发青想撒腿走人。又勾的白枭双眼通红想当场把人标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分化,苏酒制定的通宵庆祝计划彻底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