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李世民退到偏殿,几人才敢挪动步子,走出了紫宸殿。沈安正欲登车,却被房二抢了个先,大腿一伸,就跃了上去。“二郎,你这是做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哪能袖手旁观,必须一起解决啊!”拦也是拦不住的,房二的屁股都已经着陆了,你能把他怎么样?他跟着解决,他不添乱就不错了。不过,话说,人做事不能不凭良心,这次房二确实已经是帮了大忙了。为了帮忙还自己勇于跳坑,所谓的什么进位三公,这事,有影子吗?“二郎,我的事先放下,你的事,打算怎么解决?”“我的事,我的什么事?”房二一脸懵逼状,沈安看着,也不像是撒谎的样子。难道这是真忘了?这什么记性啊,属金鱼的?“就是高阳公主的要求啊?真要照做?”坦白说,此前沈安自己一屁股的烂账掰扯不清,也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心上。今天这么一闹,倒是开始重视了。“照做是不可能的,我也没有那本事啊!”房二这人就这一点好,他实诚。对于自己的缺点从来都能坦然面对,绝对不掩饰。“可是,我看公主的意思,很坚决啊,你们大婚在即,要是不能位列三公,到时婚事不就泡汤了吗?”“我看,高阳公主很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她要是死活不肯嫁闹起来,也够你受的。”“诶,这你别担心。”在沈安面前,房二是很没有规矩的,二郎腿也翘了起来,脚丫子抖得很有节奏感。“我已经打算好了,实在不行就去从军。”什么东西?“去军队?”“你当真?”疯了,全都疯了。一个娇生惯养的纨绔,居然夸口要去参军,不说他这话说的是不是发自真心,就说他们家把房二看成是心肝大宝贝的老卢,也绝对不可能同意让他从军。“当然是真的,我仔细想过了,要是陛下不给恩典,我就只能自己奋斗,可是当文官,进位三公实在是太困难了,我阿耶都混了多少年才到了这个位置。”“可我呢,我还这么年轻,这一条路根本走不通,唯一的捷径,就是建立军功。”“我早就想好了,等过一段时间,我就主动请缨上战场,捞些军功,等到我凯旋而归,陛下自然会给我加官进爵,一定不会亏待我的。”看他这副得意的样子,沈安心说怪不得之前他一直都不着急,原来是早就把算盘打到了李世民的头上,想必,若不是今天高阳断了他的念想,房二就想自己什么事也不做,等到婚期临近再去求李世民,让他赐官。到时候,迫于婚约,就算是李世民不愿意,他也会满足房二的要求的。你看看,枉他以前还以为他是像薛大傻子一样的人物,现在一看,其实他还是很有些头脑的。不过,高阳的阻拦,让他这小计谋没法得逞了,他也只能另寻他法。虽然沈安并不相信他真的能这么拼命。哎,他也没心思管别人了,先把自己的事情料理清楚再说吧。“沈郎,你究竟藏着什么杀手锏呢?”“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房二拈着坏笑,沈安也不愿透露详情,只语焉不详道“这事还得慢慢的来。”“还慢?”房二举起五个手指头,正经道“我可提醒你,陛下只给你五天时间。”“五天,你能干成什么事!”“五天足够了。”沈安极有信心,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如果一切进展顺利,有一天其实也够了。只不过,一方面他不想把自己逼得太紧,另一方面她也想多做一些,能给李世民带来一个震撼的效应。“沈郎,我俩算不算是好兄弟?”“当然算了,这还用问!”“既然是好兄弟,那就得透露点消息,你到底想做什么?”“不会又是吃的吧。”“不能,你忘了,我就是为了劝诫陛下不要吃丹药才这样做的,怎么还能做要入口的东西,我疯了吗?”“你刚才没听见吗?”“我是要做兵器。”“兵器?”房二拧眉“你要打铁去啊?”沈安无语凝噎,这事也怨不得房二,在他生活的这个年代,所谓兵器,不论是进攻的还是防守的,几乎都是铁制的,甚至,还有一些更低劣的,长矛甚至还有木头尖的。看沈安白天在集芳苑的表现,也不像是个对木制品有研究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要去打铁了。“这怎么可能,我是要制作火器。”“火器?”“火也能用在打仗上面?”“当然,火器威力巨大,可比那些铁制的兵器强百倍千倍。”房二兴奋的搓搓手,感觉又到了见证历史的时刻了。…………另一边,宋国公府上。刚刚赶回来的阿虎,一头钻进了厢房,先沐浴更衣,再给自己换一身体面的衣衫。做好了这一切,他才前去复命。阿虎是个绿林中人,本来也没那么讲究,之所以弄得这么复杂,完全是他主人的要求。要知道,宋国公萧瑀可是一个相当挑剔的人,不止事多,喜欢折腾人,还有洁癖。别看这么大岁数了,可每天都要洗澡,绝对是个爱干净的人。不止自己如此,也用这一套标准要求别人。炎炎夏日,谁要是带着一身臭汗来见他,保证会被轰出门去。待到阿虎都收拾停当,萧瑀正好在书房里端坐。阿虎忙把今天监视得来的消息,仔细的汇报给他。萧瑀初时拈着胡须,闭目养神。听完了这些消息,顿时来了精神。“你是说,沈安把钱都藏在平康坊?”这事阿虎可拿不准,他所说的,都是基于自己的亲眼所见,绝对没有夸张的意思。“是不是钱,小人也没有亲眼看见,毕竟小人只能从远处观察,看不到箱子里的东西,但是小人能确定,他们确实是从平康坊的集芳苑里运出来的。”萧瑀颔首,沈安这小子,真鬼啊!居然把钱藏在那种地方,怪不得能心安理得这么长时间,平康坊里鱼龙混杂,钱来钱去如流水,根本没有人会注意他的钱。再者,那里的管理确实松懈,就算他们趁夜折腾,也很可能没人发现。“有几个箱子?”“大概七八个吧。”萧瑀一拍大腿,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果然如此!”“老夫就知道,这个小子藏了不少钱!”“不行,得赶紧去禀报给陛下。”他急火火的,一会抓起了笔是一会拿起了纸,知道的是他想写奏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犯病了。阿虎也不敢言语,只得讨了他的准许,退出门去。“沈郎,我俩算不算是好兄弟?”“当然算了,这还用问!”“既然是好兄弟,那就得透露点消息,你到底想做什么?”“不会又是吃的吧。”“不能,你忘了,我就是为了劝诫陛下不要吃丹药才这样做的,怎么还能做要入口的东西,我疯了吗?”“你刚才没听见吗?”“我是要做兵器。”“兵器?”房二拧眉“你要打铁去啊?”沈安无语凝噎,这事也怨不得房二,在他生活的这个年代,所谓兵器,不论是进攻的还是防守的,几乎都是铁制的,甚至,还有一些更低劣的,长矛甚至还有木头尖的。看沈安白天在集芳苑的表现,也不像是个对木制品有研究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要去打铁了。“这怎么可能,我是要制作火器。”“火器?”“火也能用在打仗上面?”“当然,火器威力巨大,可比那些铁制的兵器强百倍千倍。”房二兴奋的搓搓手,感觉又到了见证历史的时刻了。…………另一边,宋国公府上。刚刚赶回来的阿虎,一头钻进了厢房,先沐浴更衣,再给自己换一身体面的衣衫。做好了这一切,他才前去复命。阿虎是个绿林中人,本来也没那么讲究,之所以弄得这么复杂,完全是他主人的要求。要知道,宋国公萧瑀可是一个相当挑剔的人,不止事多,喜欢折腾人,还有洁癖。别看这么大岁数了,可每天都要洗澡,绝对是个爱干净的人。不止自己如此,也用这一套标准要求别人。炎炎夏日,谁要是带着一身臭汗来见他,保证会被轰出门去。待到阿虎都收拾停当,萧瑀正好在书房里端坐。阿虎忙把今天监视得来的消息,仔细的汇报给他。萧瑀初时拈着胡须,闭目养神。听完了这些消息,顿时来了精神。“你是说,沈安把钱都藏在平康坊?”这事阿虎可拿不准,他所说的,都是基于自己的亲眼所见,绝对没有夸张的意思。“是不是钱,小人也没有亲眼看见,毕竟小人只能从远处观察,看不到箱子里的东西,但是小人能确定,他们确实是从平康坊的集芳苑里运出来的。”萧瑀颔首,沈安这小子,真鬼啊!居然把钱藏在那种地方,怪不得能心安理得这么长时间,平康坊里鱼龙混杂,钱来钱去如流水,根本没有人会注意他的钱。再者,那里的管理确实松懈,就算他们趁夜折腾,也很可能没人发现。“有几个箱子?”“大概七八个吧。”萧瑀一拍大腿,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果然如此!”“老夫就知道,这个小子藏了不少钱!”“不行,得赶紧去禀报给陛下。”他急火火的,一会抓起了笔是一会拿起了纸,知道的是他想写奏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犯病了。阿虎也不敢言语,只得讨了他的准许,退出门去。“沈郎,我俩算不算是好兄弟?”“当然算了,这还用问!”“既然是好兄弟,那就得透露点消息,你到底想做什么?”“不会又是吃的吧。”“不能,你忘了,我就是为了劝诫陛下不要吃丹药才这样做的,怎么还能做要入口的东西,我疯了吗?”“你刚才没听见吗?”“我是要做兵器。”“兵器?”房二拧眉“你要打铁去啊?”沈安无语凝噎,这事也怨不得房二,在他生活的这个年代,所谓兵器,不论是进攻的还是防守的,几乎都是铁制的,甚至,还有一些更低劣的,长矛甚至还有木头尖的。看沈安白天在集芳苑的表现,也不像是个对木制品有研究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要去打铁了。“这怎么可能,我是要制作火器。”“火器?”“火也能用在打仗上面?”“当然,火器威力巨大,可比那些铁制的兵器强百倍千倍。”房二兴奋的搓搓手,感觉又到了见证历史的时刻了。…………另一边,宋国公府上。刚刚赶回来的阿虎,一头钻进了厢房,先沐浴更衣,再给自己换一身体面的衣衫。做好了这一切,他才前去复命。阿虎是个绿林中人,本来也没那么讲究,之所以弄得这么复杂,完全是他主人的要求。要知道,宋国公萧瑀可是一个相当挑剔的人,不止事多,喜欢折腾人,还有洁癖。别看这么大岁数了,可每天都要洗澡,绝对是个爱干净的人。不止自己如此,也用这一套标准要求别人。炎炎夏日,谁要是带着一身臭汗来见他,保证会被轰出门去。待到阿虎都收拾停当,萧瑀正好在书房里端坐。阿虎忙把今天监视得来的消息,仔细的汇报给他。萧瑀初时拈着胡须,闭目养神。听完了这些消息,顿时来了精神。“你是说,沈安把钱都藏在平康坊?”这事阿虎可拿不准,他所说的,都是基于自己的亲眼所见,绝对没有夸张的意思。“是不是钱,小人也没有亲眼看见,毕竟小人只能从远处观察,看不到箱子里的东西,但是小人能确定,他们确实是从平康坊的集芳苑里运出来的。”萧瑀颔首,沈安这小子,真鬼啊!居然把钱藏在那种地方,怪不得能心安理得这么长时间,平康坊里鱼龙混杂,钱来钱去如流水,根本没有人会注意他的钱。再者,那里的管理确实松懈,就算他们趁夜折腾,也很可能没人发现。“有几个箱子?”“大概七八个吧。”萧瑀一拍大腿,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果然如此!”“老夫就知道,这个小子藏了不少钱!”“不行,得赶紧去禀报给陛下。”他急火火的,一会抓起了笔是一会拿起了纸,知道的是他想写奏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犯病了。阿虎也不敢言语,只得讨了他的准许,退出门去。“沈郎,我俩算不算是好兄弟?”“当然算了,这还用问!”“既然是好兄弟,那就得透露点消息,你到底想做什么?”“不会又是吃的吧。”“不能,你忘了,我就是为了劝诫陛下不要吃丹药才这样做的,怎么还能做要入口的东西,我疯了吗?”“你刚才没听见吗?”“我是要做兵器。”“兵器?”房二拧眉“你要打铁去啊?”沈安无语凝噎,这事也怨不得房二,在他生活的这个年代,所谓兵器,不论是进攻的还是防守的,几乎都是铁制的,甚至,还有一些更低劣的,长矛甚至还有木头尖的。看沈安白天在集芳苑的表现,也不像是个对木制品有研究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要去打铁了。“这怎么可能,我是要制作火器。”“火器?”“火也能用在打仗上面?”“当然,火器威力巨大,可比那些铁制的兵器强百倍千倍。”房二兴奋的搓搓手,感觉又到了见证历史的时刻了。…………另一边,宋国公府上。刚刚赶回来的阿虎,一头钻进了厢房,先沐浴更衣,再给自己换一身体面的衣衫。做好了这一切,他才前去复命。阿虎是个绿林中人,本来也没那么讲究,之所以弄得这么复杂,完全是他主人的要求。要知道,宋国公萧瑀可是一个相当挑剔的人,不止事多,喜欢折腾人,还有洁癖。别看这么大岁数了,可每天都要洗澡,绝对是个爱干净的人。不止自己如此,也用这一套标准要求别人。炎炎夏日,谁要是带着一身臭汗来见他,保证会被轰出门去。待到阿虎都收拾停当,萧瑀正好在书房里端坐。阿虎忙把今天监视得来的消息,仔细的汇报给他。萧瑀初时拈着胡须,闭目养神。听完了这些消息,顿时来了精神。“你是说,沈安把钱都藏在平康坊?”这事阿虎可拿不准,他所说的,都是基于自己的亲眼所见,绝对没有夸张的意思。“是不是钱,小人也没有亲眼看见,毕竟小人只能从远处观察,看不到箱子里的东西,但是小人能确定,他们确实是从平康坊的集芳苑里运出来的。”萧瑀颔首,沈安这小子,真鬼啊!居然把钱藏在那种地方,怪不得能心安理得这么长时间,平康坊里鱼龙混杂,钱来钱去如流水,根本没有人会注意他的钱。再者,那里的管理确实松懈,就算他们趁夜折腾,也很可能没人发现。“有几个箱子?”“大概七八个吧。”萧瑀一拍大腿,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果然如此!”“老夫就知道,这个小子藏了不少钱!”“不行,得赶紧去禀报给陛下。”他急火火的,一会抓起了笔是一会拿起了纸,知道的是他想写奏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犯病了。阿虎也不敢言语,只得讨了他的准许,退出门去。“沈郎,我俩算不算是好兄弟?”“当然算了,这还用问!”“既然是好兄弟,那就得透露点消息,你到底想做什么?”“不会又是吃的吧。”“不能,你忘了,我就是为了劝诫陛下不要吃丹药才这样做的,怎么还能做要入口的东西,我疯了吗?”“你刚才没听见吗?”“我是要做兵器。”“兵器?”房二拧眉“你要打铁去啊?”沈安无语凝噎,这事也怨不得房二,在他生活的这个年代,所谓兵器,不论是进攻的还是防守的,几乎都是铁制的,甚至,还有一些更低劣的,长矛甚至还有木头尖的。看沈安白天在集芳苑的表现,也不像是个对木制品有研究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要去打铁了。“这怎么可能,我是要制作火器。”“火器?”“火也能用在打仗上面?”“当然,火器威力巨大,可比那些铁制的兵器强百倍千倍。”房二兴奋的搓搓手,感觉又到了见证历史的时刻了。…………另一边,宋国公府上。刚刚赶回来的阿虎,一头钻进了厢房,先沐浴更衣,再给自己换一身体面的衣衫。做好了这一切,他才前去复命。阿虎是个绿林中人,本来也没那么讲究,之所以弄得这么复杂,完全是他主人的要求。要知道,宋国公萧瑀可是一个相当挑剔的人,不止事多,喜欢折腾人,还有洁癖。别看这么大岁数了,可每天都要洗澡,绝对是个爱干净的人。不止自己如此,也用这一套标准要求别人。炎炎夏日,谁要是带着一身臭汗来见他,保证会被轰出门去。待到阿虎都收拾停当,萧瑀正好在书房里端坐。阿虎忙把今天监视得来的消息,仔细的汇报给他。萧瑀初时拈着胡须,闭目养神。听完了这些消息,顿时来了精神。“你是说,沈安把钱都藏在平康坊?”这事阿虎可拿不准,他所说的,都是基于自己的亲眼所见,绝对没有夸张的意思。“是不是钱,小人也没有亲眼看见,毕竟小人只能从远处观察,看不到箱子里的东西,但是小人能确定,他们确实是从平康坊的集芳苑里运出来的。”萧瑀颔首,沈安这小子,真鬼啊!居然把钱藏在那种地方,怪不得能心安理得这么长时间,平康坊里鱼龙混杂,钱来钱去如流水,根本没有人会注意他的钱。再者,那里的管理确实松懈,就算他们趁夜折腾,也很可能没人发现。“有几个箱子?”“大概七八个吧。”萧瑀一拍大腿,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果然如此!”“老夫就知道,这个小子藏了不少钱!”“不行,得赶紧去禀报给陛下。”他急火火的,一会抓起了笔是一会拿起了纸,知道的是他想写奏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犯病了。阿虎也不敢言语,只得讨了他的准许,退出门去。“沈郎,我俩算不算是好兄弟?”“当然算了,这还用问!”“既然是好兄弟,那就得透露点消息,你到底想做什么?”“不会又是吃的吧。”“不能,你忘了,我就是为了劝诫陛下不要吃丹药才这样做的,怎么还能做要入口的东西,我疯了吗?”“你刚才没听见吗?”“我是要做兵器。”“兵器?”房二拧眉“你要打铁去啊?”沈安无语凝噎,这事也怨不得房二,在他生活的这个年代,所谓兵器,不论是进攻的还是防守的,几乎都是铁制的,甚至,还有一些更低劣的,长矛甚至还有木头尖的。看沈安白天在集芳苑的表现,也不像是个对木制品有研究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要去打铁了。“这怎么可能,我是要制作火器。”“火器?”“火也能用在打仗上面?”“当然,火器威力巨大,可比那些铁制的兵器强百倍千倍。”房二兴奋的搓搓手,感觉又到了见证历史的时刻了。…………另一边,宋国公府上。刚刚赶回来的阿虎,一头钻进了厢房,先沐浴更衣,再给自己换一身体面的衣衫。做好了这一切,他才前去复命。阿虎是个绿林中人,本来也没那么讲究,之所以弄得这么复杂,完全是他主人的要求。要知道,宋国公萧瑀可是一个相当挑剔的人,不止事多,喜欢折腾人,还有洁癖。别看这么大岁数了,可每天都要洗澡,绝对是个爱干净的人。不止自己如此,也用这一套标准要求别人。炎炎夏日,谁要是带着一身臭汗来见他,保证会被轰出门去。待到阿虎都收拾停当,萧瑀正好在书房里端坐。阿虎忙把今天监视得来的消息,仔细的汇报给他。萧瑀初时拈着胡须,闭目养神。听完了这些消息,顿时来了精神。“你是说,沈安把钱都藏在平康坊?”这事阿虎可拿不准,他所说的,都是基于自己的亲眼所见,绝对没有夸张的意思。“是不是钱,小人也没有亲眼看见,毕竟小人只能从远处观察,看不到箱子里的东西,但是小人能确定,他们确实是从平康坊的集芳苑里运出来的。”萧瑀颔首,沈安这小子,真鬼啊!居然把钱藏在那种地方,怪不得能心安理得这么长时间,平康坊里鱼龙混杂,钱来钱去如流水,根本没有人会注意他的钱。再者,那里的管理确实松懈,就算他们趁夜折腾,也很可能没人发现。“有几个箱子?”“大概七八个吧。”萧瑀一拍大腿,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果然如此!”“老夫就知道,这个小子藏了不少钱!”“不行,得赶紧去禀报给陛下。”他急火火的,一会抓起了笔是一会拿起了纸,知道的是他想写奏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犯病了。阿虎也不敢言语,只得讨了他的准许,退出门去。“沈郎,我俩算不算是好兄弟?”“当然算了,这还用问!”“既然是好兄弟,那就得透露点消息,你到底想做什么?”“不会又是吃的吧。”“不能,你忘了,我就是为了劝诫陛下不要吃丹药才这样做的,怎么还能做要入口的东西,我疯了吗?”“你刚才没听见吗?”“我是要做兵器。”“兵器?”房二拧眉“你要打铁去啊?”沈安无语凝噎,这事也怨不得房二,在他生活的这个年代,所谓兵器,不论是进攻的还是防守的,几乎都是铁制的,甚至,还有一些更低劣的,长矛甚至还有木头尖的。看沈安白天在集芳苑的表现,也不像是个对木制品有研究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要去打铁了。“这怎么可能,我是要制作火器。”“火器?”“火也能用在打仗上面?”“当然,火器威力巨大,可比那些铁制的兵器强百倍千倍。”房二兴奋的搓搓手,感觉又到了见证历史的时刻了。…………另一边,宋国公府上。刚刚赶回来的阿虎,一头钻进了厢房,先沐浴更衣,再给自己换一身体面的衣衫。做好了这一切,他才前去复命。阿虎是个绿林中人,本来也没那么讲究,之所以弄得这么复杂,完全是他主人的要求。要知道,宋国公萧瑀可是一个相当挑剔的人,不止事多,喜欢折腾人,还有洁癖。别看这么大岁数了,可每天都要洗澡,绝对是个爱干净的人。不止自己如此,也用这一套标准要求别人。炎炎夏日,谁要是带着一身臭汗来见他,保证会被轰出门去。待到阿虎都收拾停当,萧瑀正好在书房里端坐。阿虎忙把今天监视得来的消息,仔细的汇报给他。萧瑀初时拈着胡须,闭目养神。听完了这些消息,顿时来了精神。“你是说,沈安把钱都藏在平康坊?”这事阿虎可拿不准,他所说的,都是基于自己的亲眼所见,绝对没有夸张的意思。“是不是钱,小人也没有亲眼看见,毕竟小人只能从远处观察,看不到箱子里的东西,但是小人能确定,他们确实是从平康坊的集芳苑里运出来的。”萧瑀颔首,沈安这小子,真鬼啊!居然把钱藏在那种地方,怪不得能心安理得这么长时间,平康坊里鱼龙混杂,钱来钱去如流水,根本没有人会注意他的钱。再者,那里的管理确实松懈,就算他们趁夜折腾,也很可能没人发现。“有几个箱子?”“大概七八个吧。”萧瑀一拍大腿,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果然如此!”“老夫就知道,这个小子藏了不少钱!”“不行,得赶紧去禀报给陛下。”他急火火的,一会抓起了笔是一会拿起了纸,知道的是他想写奏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犯病了。阿虎也不敢言语,只得讨了他的准许,退出门去。“沈郎,我俩算不算是好兄弟?”“当然算了,这还用问!”“既然是好兄弟,那就得透露点消息,你到底想做什么?”“不会又是吃的吧。”“不能,你忘了,我就是为了劝诫陛下不要吃丹药才这样做的,怎么还能做要入口的东西,我疯了吗?”“你刚才没听见吗?”“我是要做兵器。”“兵器?”房二拧眉“你要打铁去啊?”沈安无语凝噎,这事也怨不得房二,在他生活的这个年代,所谓兵器,不论是进攻的还是防守的,几乎都是铁制的,甚至,还有一些更低劣的,长矛甚至还有木头尖的。看沈安白天在集芳苑的表现,也不像是个对木制品有研究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要去打铁了。“这怎么可能,我是要制作火器。”“火器?”“火也能用在打仗上面?”“当然,火器威力巨大,可比那些铁制的兵器强百倍千倍。”房二兴奋的搓搓手,感觉又到了见证历史的时刻了。…………另一边,宋国公府上。刚刚赶回来的阿虎,一头钻进了厢房,先沐浴更衣,再给自己换一身体面的衣衫。做好了这一切,他才前去复命。阿虎是个绿林中人,本来也没那么讲究,之所以弄得这么复杂,完全是他主人的要求。要知道,宋国公萧瑀可是一个相当挑剔的人,不止事多,喜欢折腾人,还有洁癖。别看这么大岁数了,可每天都要洗澡,绝对是个爱干净的人。不止自己如此,也用这一套标准要求别人。炎炎夏日,谁要是带着一身臭汗来见他,保证会被轰出门去。待到阿虎都收拾停当,萧瑀正好在书房里端坐。阿虎忙把今天监视得来的消息,仔细的汇报给他。萧瑀初时拈着胡须,闭目养神。听完了这些消息,顿时来了精神。“你是说,沈安把钱都藏在平康坊?”这事阿虎可拿不准,他所说的,都是基于自己的亲眼所见,绝对没有夸张的意思。“是不是钱,小人也没有亲眼看见,毕竟小人只能从远处观察,看不到箱子里的东西,但是小人能确定,他们确实是从平康坊的集芳苑里运出来的。”萧瑀颔首,沈安这小子,真鬼啊!居然把钱藏在那种地方,怪不得能心安理得这么长时间,平康坊里鱼龙混杂,钱来钱去如流水,根本没有人会注意他的钱。再者,那里的管理确实松懈,就算他们趁夜折腾,也很可能没人发现。“有几个箱子?”“大概七八个吧。”萧瑀一拍大腿,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果然如此!”“老夫就知道,这个小子藏了不少钱!”“不行,得赶紧去禀报给陛下。”他急火火的,一会抓起了笔是一会拿起了纸,知道的是他想写奏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犯病了。阿虎也不敢言语,只得讨了他的准许,退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