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黎思甜甜地答。第四十章 打断狗腿黎粟大包小包地回来, 胡春花有点高兴,又有点儿不高兴。高兴的是黎粟还算懂事,知道买东西回来, 不高兴的是, 现在村里人都说黎粟姐妹孝顺,又是捎钱又是捎物的, 没少故意在她面前夸黎粟。至于黎晚春和黎粟不回家的原因, 那自然是怪在了她胡春花这个后娘的身上。现在胡春花在村里的名声, 可以算是坏到了极点。村里这些人早忘了当年黎晚春这个不孝不悌的家伙,是怎么拿着菜刀追着她砍,怎么泼妇似地跟她破口对骂的。本来从魏家回来后, 胡春花是准备在村里慢慢败坏黎粟的名声的,黎粟手里握着她儿子的把柄, 她肯定得做点什么才行。把黎粟的名声败坏了, 以后她有相好的人, 人家家里一来打听,难道还能要她这媳妇?就算拗不过自家孩子,收了黎粟这媳妇, 心里有根刺,难道还能把日子过好,迟早折腾完蛋。但胡春花没想到, 无论她怎么说, 村里人都不相信她,反而更加认定, 她就是个道德败坏,看不得继女好的恶毒后妈。虽然事实确实是这样。胡春花好险没把自己给气病一场。“这是稀客啊!”胡春花不阴不阳地看了黎粟一眼。黎思已经殷勤地拖了椅子过来,黎粟本来准备坐的, 干脆就不坐了,“不欢迎,行,那我回去。”“诶!……”黎运平张了张嘴,想留人,但目光下意识去看向了胡春花,不太敢出声。黎粟要是这时候真走了,那胡春花在村里就更抬不起头来做人了,大家都会说,大过年了,黎粟提着大包小包地回来过年,结果胡春花把人给赶跑了。“妈,粟粟好不容易回来。”黎大河出了声。却把黎粟恶心得够呛,“粟粟是你喊的吗?再让我听见你这样喊,别怨我拿菜刀割你的嘴!”黎大河吓了一跳,这就是个窝里横,只知道欺软怕硬,当即埋下头,低声嘟囔,“黎粟怎么变得跟黎晚春那个母老虎一个样了?”居然当着她的面,就敢这么教训她的儿子,胡春花气得脸色都变了,但看黎粟一言不合就要走的样子,她还是违心挽留,“大过年的,你还能上哪去,坐下吧,我去做饭。”不能再在屋里呆了,她会被气死。胡春花跑去厨房做饭,顺便把黎运平喊了过去帮忙,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黎粟、黎思和黎大河三个。“二姐。”黎思坐在黎粟身边,软软地叫她。黎家出美人坯子,黎晚春和黎粟就是,黎思长相有一部分随了胡春花,但有黎家的底子在这里,也算是个标志的小姑娘。黎思到底是黎运平和胡春花的亲生女儿,胡春花平时是心疼黎大河没爹疼,会偏疼几分,但对这个亲生的女儿也是不差的。先前黎粟送过来的大部分东西,胡春花都留给了黎思,拿去娘家的并不多。黎粟从带回来的东西里,翻出给黎思的,“看看,喜不喜欢。”新衣服新头发,哪有小姑娘不喜欢的,黎思快高兴疯了,小脸兴奋得发光,“谢谢二姐,我好喜欢的。”“这是林溪姐姐送你的。”黎粟把魏林溪给的东西单独拿给黎思,“林溪姐姐是咱们姐夫的妹妹,她比你年纪大一点。”说起来,两个人其实差不了太多,黎思今年十一,但却是内向胆小的性格,因为胡春花过于强势,黎思性格有些懦弱。因为被管得厉害,黎思看着还有些懵懂不知事。魏林溪以前虽然因为家庭原因有些自卑敏感,但却是外柔内刚的性子,现在更是越来越有大姐姐的风范,看着就比黎思懂事许多。黎思小心地拿过发卡,“也谢谢林溪姐姐,可是我没有东西送给林溪姐姐。”“没有关系,你有这个心就好了。”黎粟拿起衣服,牵起她的手,“走,我们到你屋里去试试。”黎思觉得不回礼不好,但现在她顾不得想这事,高兴地她跟着黎粟进了房间。黎家的房子十分破旧,还是以前黎爷爷在世的时候修的,下面半截是红砖,上面半截是泥坯,以前的茅草顶现在倒是换成了瓦顶。房门还是以前自己拿木板钉的门,空隙比较大,还关不太严实。取暖也不是用火桶,而是堂屋角落里留了火塘,直接烧柴火的那种,整个堂屋都十分暖和,然后从房梁上吊了个铁钩下来,挂热水壶烧水。房间里就有些冷了。黎粟里里外外都给黎思准备好了,里衣是自己买棉布做的,比外面买的舒服,本来黎粟只打算给黎思试外套的,结果黎思想全部试试。看她跃跃欲试的兴奋劲,黎粟也不拒绝她,反正她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想试就试。“不怕冷啊?”黎粟好笑地问她。黎思摇头,“不怕的,二姐你冷吗?你冷的话我们去堂屋换。”堂屋还有黎大河在呢,黎思已经十一岁了,虽然小姑娘还没到发育的年纪,但也早应该知道男女有别才对。“不行,你哥还在堂屋呢,你是女孩子,不能当着男孩子的面脱衣服,身体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黎粟严肃地说。黎思表情一滞,明显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些,黎粟皱起眉头来,胡春花是怎么当妈的,她都不跟孩子讲讲这个吗?就算这时候羞于提及性知识,但这总能说的吧!“爸爸也不可以吗?哥哥也不可以吗?可是天气冷的时候,妈妈都是让我在堂屋洗澡的。”黎思好奇地问。眼里只有好奇,没有提及这个话题的羞涩。“都不可以,他们虽然是你的爸爸和哥哥,但他们是男的,尤其是你哥哥,不可以的!”黎粟强调,眉头也越皱越紧,“你洗澡的时候,他们都在吗?”黎思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爸爸不在,爸爸会去伯伯家坐,哥哥都在的。”胡春花!黎大河!“以前哥哥还给我洗澡呢,最近妈妈才不让的,让我自己洗。”黎思又补充。她有些慌,“不可以的吗?”黎粟快要气死了,她闭了闭眼睛,把怒气压下去,“以前思思还小,但以后都不可以了知道吗?”“我们是女孩子,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不能给男的看,要是有男的想要看你或者摸你这些地方,那他就是坏家伙,你一定要告诉……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出头。”胡春花是靠不住的,黎运平……他更靠不住。黎粟怕她不明白,详细地告诉她,“任何男的都不行,爸爸不行,哥哥不行,叔叔伯伯不行,老师不行,舅舅表哥亲戚们都不行!”黎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黎粟叹了口气,给她脱衣服换新的,结果脱里衣的时候,黎思突然拉住黎粟的手,指着门口,“哥哥在门口看。”黎粟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原本漏光的门被遮得严严实实,她把衣服给黎思一裹,“穿好了,别冻感冒了。”然后起身,走到门边,猛地把门拉开。“……”黎大河也是胆子大,都看到黎粟走过来开门了,居然也不躲开,还趴在门上。门被拉开,他还想假装惯性地,笑嘻嘻地往黎粟身上扑。“去你大爷,还想占老娘的便宜!”黎粟一脚就踹开了他,直接把人踹翻在地,上辈子七年柔道可不是白练的。“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看黎大河揉着胸口委屈地看着她,黎粟冷笑一声,直奔大门后,果然看到了靠在门缝里的扁担。乡下人家为了方便扁担取用,不是放在杂屋里,就是靠放在大门后,平时夜里关门,还能抵着大门。黎家没有杂屋,果然就放在了大门后。黎粟一扁担敲在黎大河的腿上,“打死你这有娘生没娘教的混球!”黎大河一下被打蒙了,都没来得及跑,黎粟又是一扁担下来,他才杀猪似地嚎叫着,连滚带爬往外头的灶屋跑。设计不合理,黎家的灶屋修在了屋外。“啊啊啊……疼,疼死了,妈,妈!黎粟打我……妈!”黎大河一把鼻涕一把泪,跑了两步,就被黎粟一棍子敲在了肩膀上。胡春花第一时间跑出来,看到此情此景,眼睛都刺激红了,嚎了一声,就要上来跟黎粟拼命。“知道我为什么打他吗?你这杂种儿子偷看黎思换衣服,胡春花,你忘记我怎么提醒你的是吗?”黎粟又是一棍子,直接砸在黎大河的腿上。黎大河痛呼一声,抱着腿痛呼腿被打断了。“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大河,你告诉妈,是不是这样!”胡春花顾不上拼命了,忙护住黎大河,抓着他问。黎粟拄着扁担,倒要看黎大河怎么说,“你说,敢说一句假话,我立马打断你的腿。”本来想说黎粟冤枉他的黎大河,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胡春花立马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拿手打黎大河,“你这死孩子,你是怎么答应妈的,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不是在给你相看媳妇了吗?”雷声大雨点小,一边打还一边看黎粟的眼色,当她不知道这是作戏给她看呢。这时候黎运平也跟了出来,黎粟抬眼看向他,“这事你听到了,你怎么说?黎思可是你准备招婿的女儿。”“这,这……大河不能干出这事吧?”黎运平居然不信。黎粟简直要气笑了,她也懒得再跟他们废话了,指着胡春花,目光看向黎运平,“你把她拉开,不然我连她一块打。”黎运平看着黎粟,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后,真的去拉胡春花了,胡春花怎么肯,扭着身子不肯起来。黎思是她放在心尖上的宝贝,那黎大河就是她的命根子,孰轻孰重,一目了然。黎粟冷笑一声,目光落到靠在墙边的秃头竹扫帚,把扁担扔开,换成竹扫帚。扁担这玩意,毕竟是要挑东西的,硬木实心,又硬又重,打在身上,顶多就是骨折,要是砸到脑袋,怕是要出人命。黎粟是打算好好教训黎大河,可不准备闹出人命来,为黎大河这样的人去坐牢,不值当。一扫帚打下去,胡春花痛呼一声,秃头扫帚打起人来照旧疼得厉害,胡春花护着,这一下自然打在了她的身上。胡春花张口就要喊,这打长辈,是大事吧,她倒要看看,村里人还要怎么替黎粟狡辩,她不光要喊,还要嚎得全村都知道。黎粟冷哼,“喊啊,放肆喊,喊到村里人出来看热闹,我正好把黎大河干的丑事抖出来,再去报警!让他把牢底坐穿!”报警!胡春花立马哑口,连声也不吱。黎大河也不敢,只到报警这两个字,他立马就怂了,怂得不能再怂,差一点点就要尿裤子了。黎粟盯紧了黎大河,露头打头,露胳膊打胳膊,胡春花护这护不住那,母子两个一起挨打,偏又不敢大声叫,只能生忍着,小声哀求。胡春花被打得火气直冒,不敢冲黎粟撒,冲黎运平撒却是没有半点心理负担的,反正她怎么骂黎运平,黎粟也不管。眼里只有好奇,没有提及这个话题的羞涩。“都不可以,他们虽然是你的爸爸和哥哥,但他们是男的,尤其是你哥哥,不可以的!”黎粟强调,眉头也越皱越紧,“你洗澡的时候,他们都在吗?”黎思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爸爸不在,爸爸会去伯伯家坐,哥哥都在的。”胡春花!黎大河!“以前哥哥还给我洗澡呢,最近妈妈才不让的,让我自己洗。”黎思又补充。她有些慌,“不可以的吗?”黎粟快要气死了,她闭了闭眼睛,把怒气压下去,“以前思思还小,但以后都不可以了知道吗?”“我们是女孩子,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不能给男的看,要是有男的想要看你或者摸你这些地方,那他就是坏家伙,你一定要告诉……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出头。”胡春花是靠不住的,黎运平……他更靠不住。黎粟怕她不明白,详细地告诉她,“任何男的都不行,爸爸不行,哥哥不行,叔叔伯伯不行,老师不行,舅舅表哥亲戚们都不行!”黎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黎粟叹了口气,给她脱衣服换新的,结果脱里衣的时候,黎思突然拉住黎粟的手,指着门口,“哥哥在门口看。”黎粟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原本漏光的门被遮得严严实实,她把衣服给黎思一裹,“穿好了,别冻感冒了。”然后起身,走到门边,猛地把门拉开。“……”黎大河也是胆子大,都看到黎粟走过来开门了,居然也不躲开,还趴在门上。门被拉开,他还想假装惯性地,笑嘻嘻地往黎粟身上扑。“去你大爷,还想占老娘的便宜!”黎粟一脚就踹开了他,直接把人踹翻在地,上辈子七年柔道可不是白练的。“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看黎大河揉着胸口委屈地看着她,黎粟冷笑一声,直奔大门后,果然看到了靠在门缝里的扁担。乡下人家为了方便扁担取用,不是放在杂屋里,就是靠放在大门后,平时夜里关门,还能抵着大门。黎家没有杂屋,果然就放在了大门后。黎粟一扁担敲在黎大河的腿上,“打死你这有娘生没娘教的混球!”黎大河一下被打蒙了,都没来得及跑,黎粟又是一扁担下来,他才杀猪似地嚎叫着,连滚带爬往外头的灶屋跑。设计不合理,黎家的灶屋修在了屋外。“啊啊啊……疼,疼死了,妈,妈!黎粟打我……妈!”黎大河一把鼻涕一把泪,跑了两步,就被黎粟一棍子敲在了肩膀上。胡春花第一时间跑出来,看到此情此景,眼睛都刺激红了,嚎了一声,就要上来跟黎粟拼命。“知道我为什么打他吗?你这杂种儿子偷看黎思换衣服,胡春花,你忘记我怎么提醒你的是吗?”黎粟又是一棍子,直接砸在黎大河的腿上。黎大河痛呼一声,抱着腿痛呼腿被打断了。“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大河,你告诉妈,是不是这样!”胡春花顾不上拼命了,忙护住黎大河,抓着他问。黎粟拄着扁担,倒要看黎大河怎么说,“你说,敢说一句假话,我立马打断你的腿。”本来想说黎粟冤枉他的黎大河,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胡春花立马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拿手打黎大河,“你这死孩子,你是怎么答应妈的,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不是在给你相看媳妇了吗?”雷声大雨点小,一边打还一边看黎粟的眼色,当她不知道这是作戏给她看呢。这时候黎运平也跟了出来,黎粟抬眼看向他,“这事你听到了,你怎么说?黎思可是你准备招婿的女儿。”“这,这……大河不能干出这事吧?”黎运平居然不信。黎粟简直要气笑了,她也懒得再跟他们废话了,指着胡春花,目光看向黎运平,“你把她拉开,不然我连她一块打。”黎运平看着黎粟,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后,真的去拉胡春花了,胡春花怎么肯,扭着身子不肯起来。黎思是她放在心尖上的宝贝,那黎大河就是她的命根子,孰轻孰重,一目了然。黎粟冷笑一声,目光落到靠在墙边的秃头竹扫帚,把扁担扔开,换成竹扫帚。扁担这玩意,毕竟是要挑东西的,硬木实心,又硬又重,打在身上,顶多就是骨折,要是砸到脑袋,怕是要出人命。黎粟是打算好好教训黎大河,可不准备闹出人命来,为黎大河这样的人去坐牢,不值当。一扫帚打下去,胡春花痛呼一声,秃头扫帚打起人来照旧疼得厉害,胡春花护着,这一下自然打在了她的身上。胡春花张口就要喊,这打长辈,是大事吧,她倒要看看,村里人还要怎么替黎粟狡辩,她不光要喊,还要嚎得全村都知道。黎粟冷哼,“喊啊,放肆喊,喊到村里人出来看热闹,我正好把黎大河干的丑事抖出来,再去报警!让他把牢底坐穿!”报警!胡春花立马哑口,连声也不吱。黎大河也不敢,只到报警这两个字,他立马就怂了,怂得不能再怂,差一点点就要尿裤子了。黎粟盯紧了黎大河,露头打头,露胳膊打胳膊,胡春花护这护不住那,母子两个一起挨打,偏又不敢大声叫,只能生忍着,小声哀求。胡春花被打得火气直冒,不敢冲黎粟撒,冲黎运平撒却是没有半点心理负担的,反正她怎么骂黎运平,黎粟也不管。眼里只有好奇,没有提及这个话题的羞涩。“都不可以,他们虽然是你的爸爸和哥哥,但他们是男的,尤其是你哥哥,不可以的!”黎粟强调,眉头也越皱越紧,“你洗澡的时候,他们都在吗?”黎思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爸爸不在,爸爸会去伯伯家坐,哥哥都在的。”胡春花!黎大河!“以前哥哥还给我洗澡呢,最近妈妈才不让的,让我自己洗。”黎思又补充。她有些慌,“不可以的吗?”黎粟快要气死了,她闭了闭眼睛,把怒气压下去,“以前思思还小,但以后都不可以了知道吗?”“我们是女孩子,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不能给男的看,要是有男的想要看你或者摸你这些地方,那他就是坏家伙,你一定要告诉……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出头。”胡春花是靠不住的,黎运平……他更靠不住。黎粟怕她不明白,详细地告诉她,“任何男的都不行,爸爸不行,哥哥不行,叔叔伯伯不行,老师不行,舅舅表哥亲戚们都不行!”黎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黎粟叹了口气,给她脱衣服换新的,结果脱里衣的时候,黎思突然拉住黎粟的手,指着门口,“哥哥在门口看。”黎粟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原本漏光的门被遮得严严实实,她把衣服给黎思一裹,“穿好了,别冻感冒了。”然后起身,走到门边,猛地把门拉开。“……”黎大河也是胆子大,都看到黎粟走过来开门了,居然也不躲开,还趴在门上。门被拉开,他还想假装惯性地,笑嘻嘻地往黎粟身上扑。“去你大爷,还想占老娘的便宜!”黎粟一脚就踹开了他,直接把人踹翻在地,上辈子七年柔道可不是白练的。“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看黎大河揉着胸口委屈地看着她,黎粟冷笑一声,直奔大门后,果然看到了靠在门缝里的扁担。乡下人家为了方便扁担取用,不是放在杂屋里,就是靠放在大门后,平时夜里关门,还能抵着大门。黎家没有杂屋,果然就放在了大门后。黎粟一扁担敲在黎大河的腿上,“打死你这有娘生没娘教的混球!”黎大河一下被打蒙了,都没来得及跑,黎粟又是一扁担下来,他才杀猪似地嚎叫着,连滚带爬往外头的灶屋跑。设计不合理,黎家的灶屋修在了屋外。“啊啊啊……疼,疼死了,妈,妈!黎粟打我……妈!”黎大河一把鼻涕一把泪,跑了两步,就被黎粟一棍子敲在了肩膀上。胡春花第一时间跑出来,看到此情此景,眼睛都刺激红了,嚎了一声,就要上来跟黎粟拼命。“知道我为什么打他吗?你这杂种儿子偷看黎思换衣服,胡春花,你忘记我怎么提醒你的是吗?”黎粟又是一棍子,直接砸在黎大河的腿上。黎大河痛呼一声,抱着腿痛呼腿被打断了。“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大河,你告诉妈,是不是这样!”胡春花顾不上拼命了,忙护住黎大河,抓着他问。黎粟拄着扁担,倒要看黎大河怎么说,“你说,敢说一句假话,我立马打断你的腿。”本来想说黎粟冤枉他的黎大河,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胡春花立马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拿手打黎大河,“你这死孩子,你是怎么答应妈的,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不是在给你相看媳妇了吗?”雷声大雨点小,一边打还一边看黎粟的眼色,当她不知道这是作戏给她看呢。这时候黎运平也跟了出来,黎粟抬眼看向他,“这事你听到了,你怎么说?黎思可是你准备招婿的女儿。”“这,这……大河不能干出这事吧?”黎运平居然不信。黎粟简直要气笑了,她也懒得再跟他们废话了,指着胡春花,目光看向黎运平,“你把她拉开,不然我连她一块打。”黎运平看着黎粟,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后,真的去拉胡春花了,胡春花怎么肯,扭着身子不肯起来。黎思是她放在心尖上的宝贝,那黎大河就是她的命根子,孰轻孰重,一目了然。黎粟冷笑一声,目光落到靠在墙边的秃头竹扫帚,把扁担扔开,换成竹扫帚。扁担这玩意,毕竟是要挑东西的,硬木实心,又硬又重,打在身上,顶多就是骨折,要是砸到脑袋,怕是要出人命。黎粟是打算好好教训黎大河,可不准备闹出人命来,为黎大河这样的人去坐牢,不值当。一扫帚打下去,胡春花痛呼一声,秃头扫帚打起人来照旧疼得厉害,胡春花护着,这一下自然打在了她的身上。胡春花张口就要喊,这打长辈,是大事吧,她倒要看看,村里人还要怎么替黎粟狡辩,她不光要喊,还要嚎得全村都知道。黎粟冷哼,“喊啊,放肆喊,喊到村里人出来看热闹,我正好把黎大河干的丑事抖出来,再去报警!让他把牢底坐穿!”报警!胡春花立马哑口,连声也不吱。黎大河也不敢,只到报警这两个字,他立马就怂了,怂得不能再怂,差一点点就要尿裤子了。黎粟盯紧了黎大河,露头打头,露胳膊打胳膊,胡春花护这护不住那,母子两个一起挨打,偏又不敢大声叫,只能生忍着,小声哀求。胡春花被打得火气直冒,不敢冲黎粟撒,冲黎运平撒却是没有半点心理负担的,反正她怎么骂黎运平,黎粟也不管。眼里只有好奇,没有提及这个话题的羞涩。“都不可以,他们虽然是你的爸爸和哥哥,但他们是男的,尤其是你哥哥,不可以的!”黎粟强调,眉头也越皱越紧,“你洗澡的时候,他们都在吗?”黎思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爸爸不在,爸爸会去伯伯家坐,哥哥都在的。”胡春花!黎大河!“以前哥哥还给我洗澡呢,最近妈妈才不让的,让我自己洗。”黎思又补充。她有些慌,“不可以的吗?”黎粟快要气死了,她闭了闭眼睛,把怒气压下去,“以前思思还小,但以后都不可以了知道吗?”“我们是女孩子,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不能给男的看,要是有男的想要看你或者摸你这些地方,那他就是坏家伙,你一定要告诉……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出头。”胡春花是靠不住的,黎运平……他更靠不住。黎粟怕她不明白,详细地告诉她,“任何男的都不行,爸爸不行,哥哥不行,叔叔伯伯不行,老师不行,舅舅表哥亲戚们都不行!”黎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黎粟叹了口气,给她脱衣服换新的,结果脱里衣的时候,黎思突然拉住黎粟的手,指着门口,“哥哥在门口看。”黎粟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原本漏光的门被遮得严严实实,她把衣服给黎思一裹,“穿好了,别冻感冒了。”然后起身,走到门边,猛地把门拉开。“……”黎大河也是胆子大,都看到黎粟走过来开门了,居然也不躲开,还趴在门上。门被拉开,他还想假装惯性地,笑嘻嘻地往黎粟身上扑。“去你大爷,还想占老娘的便宜!”黎粟一脚就踹开了他,直接把人踹翻在地,上辈子七年柔道可不是白练的。“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看黎大河揉着胸口委屈地看着她,黎粟冷笑一声,直奔大门后,果然看到了靠在门缝里的扁担。乡下人家为了方便扁担取用,不是放在杂屋里,就是靠放在大门后,平时夜里关门,还能抵着大门。黎家没有杂屋,果然就放在了大门后。黎粟一扁担敲在黎大河的腿上,“打死你这有娘生没娘教的混球!”黎大河一下被打蒙了,都没来得及跑,黎粟又是一扁担下来,他才杀猪似地嚎叫着,连滚带爬往外头的灶屋跑。设计不合理,黎家的灶屋修在了屋外。“啊啊啊……疼,疼死了,妈,妈!黎粟打我……妈!”黎大河一把鼻涕一把泪,跑了两步,就被黎粟一棍子敲在了肩膀上。胡春花第一时间跑出来,看到此情此景,眼睛都刺激红了,嚎了一声,就要上来跟黎粟拼命。“知道我为什么打他吗?你这杂种儿子偷看黎思换衣服,胡春花,你忘记我怎么提醒你的是吗?”黎粟又是一棍子,直接砸在黎大河的腿上。黎大河痛呼一声,抱着腿痛呼腿被打断了。“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大河,你告诉妈,是不是这样!”胡春花顾不上拼命了,忙护住黎大河,抓着他问。黎粟拄着扁担,倒要看黎大河怎么说,“你说,敢说一句假话,我立马打断你的腿。”本来想说黎粟冤枉他的黎大河,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胡春花立马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拿手打黎大河,“你这死孩子,你是怎么答应妈的,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不是在给你相看媳妇了吗?”雷声大雨点小,一边打还一边看黎粟的眼色,当她不知道这是作戏给她看呢。这时候黎运平也跟了出来,黎粟抬眼看向他,“这事你听到了,你怎么说?黎思可是你准备招婿的女儿。”“这,这……大河不能干出这事吧?”黎运平居然不信。黎粟简直要气笑了,她也懒得再跟他们废话了,指着胡春花,目光看向黎运平,“你把她拉开,不然我连她一块打。”黎运平看着黎粟,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后,真的去拉胡春花了,胡春花怎么肯,扭着身子不肯起来。黎思是她放在心尖上的宝贝,那黎大河就是她的命根子,孰轻孰重,一目了然。黎粟冷笑一声,目光落到靠在墙边的秃头竹扫帚,把扁担扔开,换成竹扫帚。扁担这玩意,毕竟是要挑东西的,硬木实心,又硬又重,打在身上,顶多就是骨折,要是砸到脑袋,怕是要出人命。黎粟是打算好好教训黎大河,可不准备闹出人命来,为黎大河这样的人去坐牢,不值当。一扫帚打下去,胡春花痛呼一声,秃头扫帚打起人来照旧疼得厉害,胡春花护着,这一下自然打在了她的身上。胡春花张口就要喊,这打长辈,是大事吧,她倒要看看,村里人还要怎么替黎粟狡辩,她不光要喊,还要嚎得全村都知道。黎粟冷哼,“喊啊,放肆喊,喊到村里人出来看热闹,我正好把黎大河干的丑事抖出来,再去报警!让他把牢底坐穿!”报警!胡春花立马哑口,连声也不吱。黎大河也不敢,只到报警这两个字,他立马就怂了,怂得不能再怂,差一点点就要尿裤子了。黎粟盯紧了黎大河,露头打头,露胳膊打胳膊,胡春花护这护不住那,母子两个一起挨打,偏又不敢大声叫,只能生忍着,小声哀求。胡春花被打得火气直冒,不敢冲黎粟撒,冲黎运平撒却是没有半点心理负担的,反正她怎么骂黎运平,黎粟也不管。眼里只有好奇,没有提及这个话题的羞涩。“都不可以,他们虽然是你的爸爸和哥哥,但他们是男的,尤其是你哥哥,不可以的!”黎粟强调,眉头也越皱越紧,“你洗澡的时候,他们都在吗?”黎思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爸爸不在,爸爸会去伯伯家坐,哥哥都在的。”胡春花!黎大河!“以前哥哥还给我洗澡呢,最近妈妈才不让的,让我自己洗。”黎思又补充。她有些慌,“不可以的吗?”黎粟快要气死了,她闭了闭眼睛,把怒气压下去,“以前思思还小,但以后都不可以了知道吗?”“我们是女孩子,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不能给男的看,要是有男的想要看你或者摸你这些地方,那他就是坏家伙,你一定要告诉……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出头。”胡春花是靠不住的,黎运平……他更靠不住。黎粟怕她不明白,详细地告诉她,“任何男的都不行,爸爸不行,哥哥不行,叔叔伯伯不行,老师不行,舅舅表哥亲戚们都不行!”黎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黎粟叹了口气,给她脱衣服换新的,结果脱里衣的时候,黎思突然拉住黎粟的手,指着门口,“哥哥在门口看。”黎粟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原本漏光的门被遮得严严实实,她把衣服给黎思一裹,“穿好了,别冻感冒了。”然后起身,走到门边,猛地把门拉开。“……”黎大河也是胆子大,都看到黎粟走过来开门了,居然也不躲开,还趴在门上。门被拉开,他还想假装惯性地,笑嘻嘻地往黎粟身上扑。“去你大爷,还想占老娘的便宜!”黎粟一脚就踹开了他,直接把人踹翻在地,上辈子七年柔道可不是白练的。“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看黎大河揉着胸口委屈地看着她,黎粟冷笑一声,直奔大门后,果然看到了靠在门缝里的扁担。乡下人家为了方便扁担取用,不是放在杂屋里,就是靠放在大门后,平时夜里关门,还能抵着大门。黎家没有杂屋,果然就放在了大门后。黎粟一扁担敲在黎大河的腿上,“打死你这有娘生没娘教的混球!”黎大河一下被打蒙了,都没来得及跑,黎粟又是一扁担下来,他才杀猪似地嚎叫着,连滚带爬往外头的灶屋跑。设计不合理,黎家的灶屋修在了屋外。“啊啊啊……疼,疼死了,妈,妈!黎粟打我……妈!”黎大河一把鼻涕一把泪,跑了两步,就被黎粟一棍子敲在了肩膀上。胡春花第一时间跑出来,看到此情此景,眼睛都刺激红了,嚎了一声,就要上来跟黎粟拼命。“知道我为什么打他吗?你这杂种儿子偷看黎思换衣服,胡春花,你忘记我怎么提醒你的是吗?”黎粟又是一棍子,直接砸在黎大河的腿上。黎大河痛呼一声,抱着腿痛呼腿被打断了。“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大河,你告诉妈,是不是这样!”胡春花顾不上拼命了,忙护住黎大河,抓着他问。黎粟拄着扁担,倒要看黎大河怎么说,“你说,敢说一句假话,我立马打断你的腿。”本来想说黎粟冤枉他的黎大河,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胡春花立马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拿手打黎大河,“你这死孩子,你是怎么答应妈的,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不是在给你相看媳妇了吗?”雷声大雨点小,一边打还一边看黎粟的眼色,当她不知道这是作戏给她看呢。这时候黎运平也跟了出来,黎粟抬眼看向他,“这事你听到了,你怎么说?黎思可是你准备招婿的女儿。”“这,这……大河不能干出这事吧?”黎运平居然不信。黎粟简直要气笑了,她也懒得再跟他们废话了,指着胡春花,目光看向黎运平,“你把她拉开,不然我连她一块打。”黎运平看着黎粟,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后,真的去拉胡春花了,胡春花怎么肯,扭着身子不肯起来。黎思是她放在心尖上的宝贝,那黎大河就是她的命根子,孰轻孰重,一目了然。黎粟冷笑一声,目光落到靠在墙边的秃头竹扫帚,把扁担扔开,换成竹扫帚。扁担这玩意,毕竟是要挑东西的,硬木实心,又硬又重,打在身上,顶多就是骨折,要是砸到脑袋,怕是要出人命。黎粟是打算好好教训黎大河,可不准备闹出人命来,为黎大河这样的人去坐牢,不值当。一扫帚打下去,胡春花痛呼一声,秃头扫帚打起人来照旧疼得厉害,胡春花护着,这一下自然打在了她的身上。胡春花张口就要喊,这打长辈,是大事吧,她倒要看看,村里人还要怎么替黎粟狡辩,她不光要喊,还要嚎得全村都知道。黎粟冷哼,“喊啊,放肆喊,喊到村里人出来看热闹,我正好把黎大河干的丑事抖出来,再去报警!让他把牢底坐穿!”报警!胡春花立马哑口,连声也不吱。黎大河也不敢,只到报警这两个字,他立马就怂了,怂得不能再怂,差一点点就要尿裤子了。黎粟盯紧了黎大河,露头打头,露胳膊打胳膊,胡春花护这护不住那,母子两个一起挨打,偏又不敢大声叫,只能生忍着,小声哀求。胡春花被打得火气直冒,不敢冲黎粟撒,冲黎运平撒却是没有半点心理负担的,反正她怎么骂黎运平,黎粟也不管。眼里只有好奇,没有提及这个话题的羞涩。“都不可以,他们虽然是你的爸爸和哥哥,但他们是男的,尤其是你哥哥,不可以的!”黎粟强调,眉头也越皱越紧,“你洗澡的时候,他们都在吗?”黎思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爸爸不在,爸爸会去伯伯家坐,哥哥都在的。”胡春花!黎大河!“以前哥哥还给我洗澡呢,最近妈妈才不让的,让我自己洗。”黎思又补充。她有些慌,“不可以的吗?”黎粟快要气死了,她闭了闭眼睛,把怒气压下去,“以前思思还小,但以后都不可以了知道吗?”“我们是女孩子,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不能给男的看,要是有男的想要看你或者摸你这些地方,那他就是坏家伙,你一定要告诉……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出头。”胡春花是靠不住的,黎运平……他更靠不住。黎粟怕她不明白,详细地告诉她,“任何男的都不行,爸爸不行,哥哥不行,叔叔伯伯不行,老师不行,舅舅表哥亲戚们都不行!”黎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黎粟叹了口气,给她脱衣服换新的,结果脱里衣的时候,黎思突然拉住黎粟的手,指着门口,“哥哥在门口看。”黎粟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原本漏光的门被遮得严严实实,她把衣服给黎思一裹,“穿好了,别冻感冒了。”然后起身,走到门边,猛地把门拉开。“……”黎大河也是胆子大,都看到黎粟走过来开门了,居然也不躲开,还趴在门上。门被拉开,他还想假装惯性地,笑嘻嘻地往黎粟身上扑。“去你大爷,还想占老娘的便宜!”黎粟一脚就踹开了他,直接把人踹翻在地,上辈子七年柔道可不是白练的。“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看黎大河揉着胸口委屈地看着她,黎粟冷笑一声,直奔大门后,果然看到了靠在门缝里的扁担。乡下人家为了方便扁担取用,不是放在杂屋里,就是靠放在大门后,平时夜里关门,还能抵着大门。黎家没有杂屋,果然就放在了大门后。黎粟一扁担敲在黎大河的腿上,“打死你这有娘生没娘教的混球!”黎大河一下被打蒙了,都没来得及跑,黎粟又是一扁担下来,他才杀猪似地嚎叫着,连滚带爬往外头的灶屋跑。设计不合理,黎家的灶屋修在了屋外。“啊啊啊……疼,疼死了,妈,妈!黎粟打我……妈!”黎大河一把鼻涕一把泪,跑了两步,就被黎粟一棍子敲在了肩膀上。胡春花第一时间跑出来,看到此情此景,眼睛都刺激红了,嚎了一声,就要上来跟黎粟拼命。“知道我为什么打他吗?你这杂种儿子偷看黎思换衣服,胡春花,你忘记我怎么提醒你的是吗?”黎粟又是一棍子,直接砸在黎大河的腿上。黎大河痛呼一声,抱着腿痛呼腿被打断了。“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大河,你告诉妈,是不是这样!”胡春花顾不上拼命了,忙护住黎大河,抓着他问。黎粟拄着扁担,倒要看黎大河怎么说,“你说,敢说一句假话,我立马打断你的腿。”本来想说黎粟冤枉他的黎大河,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胡春花立马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拿手打黎大河,“你这死孩子,你是怎么答应妈的,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不是在给你相看媳妇了吗?”雷声大雨点小,一边打还一边看黎粟的眼色,当她不知道这是作戏给她看呢。这时候黎运平也跟了出来,黎粟抬眼看向他,“这事你听到了,你怎么说?黎思可是你准备招婿的女儿。”“这,这……大河不能干出这事吧?”黎运平居然不信。黎粟简直要气笑了,她也懒得再跟他们废话了,指着胡春花,目光看向黎运平,“你把她拉开,不然我连她一块打。”黎运平看着黎粟,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后,真的去拉胡春花了,胡春花怎么肯,扭着身子不肯起来。黎思是她放在心尖上的宝贝,那黎大河就是她的命根子,孰轻孰重,一目了然。黎粟冷笑一声,目光落到靠在墙边的秃头竹扫帚,把扁担扔开,换成竹扫帚。扁担这玩意,毕竟是要挑东西的,硬木实心,又硬又重,打在身上,顶多就是骨折,要是砸到脑袋,怕是要出人命。黎粟是打算好好教训黎大河,可不准备闹出人命来,为黎大河这样的人去坐牢,不值当。一扫帚打下去,胡春花痛呼一声,秃头扫帚打起人来照旧疼得厉害,胡春花护着,这一下自然打在了她的身上。胡春花张口就要喊,这打长辈,是大事吧,她倒要看看,村里人还要怎么替黎粟狡辩,她不光要喊,还要嚎得全村都知道。黎粟冷哼,“喊啊,放肆喊,喊到村里人出来看热闹,我正好把黎大河干的丑事抖出来,再去报警!让他把牢底坐穿!”报警!胡春花立马哑口,连声也不吱。黎大河也不敢,只到报警这两个字,他立马就怂了,怂得不能再怂,差一点点就要尿裤子了。黎粟盯紧了黎大河,露头打头,露胳膊打胳膊,胡春花护这护不住那,母子两个一起挨打,偏又不敢大声叫,只能生忍着,小声哀求。胡春花被打得火气直冒,不敢冲黎粟撒,冲黎运平撒却是没有半点心理负担的,反正她怎么骂黎运平,黎粟也不管。眼里只有好奇,没有提及这个话题的羞涩。“都不可以,他们虽然是你的爸爸和哥哥,但他们是男的,尤其是你哥哥,不可以的!”黎粟强调,眉头也越皱越紧,“你洗澡的时候,他们都在吗?”黎思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爸爸不在,爸爸会去伯伯家坐,哥哥都在的。”胡春花!黎大河!“以前哥哥还给我洗澡呢,最近妈妈才不让的,让我自己洗。”黎思又补充。她有些慌,“不可以的吗?”黎粟快要气死了,她闭了闭眼睛,把怒气压下去,“以前思思还小,但以后都不可以了知道吗?”“我们是女孩子,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不能给男的看,要是有男的想要看你或者摸你这些地方,那他就是坏家伙,你一定要告诉……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出头。”胡春花是靠不住的,黎运平……他更靠不住。黎粟怕她不明白,详细地告诉她,“任何男的都不行,爸爸不行,哥哥不行,叔叔伯伯不行,老师不行,舅舅表哥亲戚们都不行!”黎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黎粟叹了口气,给她脱衣服换新的,结果脱里衣的时候,黎思突然拉住黎粟的手,指着门口,“哥哥在门口看。”黎粟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原本漏光的门被遮得严严实实,她把衣服给黎思一裹,“穿好了,别冻感冒了。”然后起身,走到门边,猛地把门拉开。“……”黎大河也是胆子大,都看到黎粟走过来开门了,居然也不躲开,还趴在门上。门被拉开,他还想假装惯性地,笑嘻嘻地往黎粟身上扑。“去你大爷,还想占老娘的便宜!”黎粟一脚就踹开了他,直接把人踹翻在地,上辈子七年柔道可不是白练的。“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看黎大河揉着胸口委屈地看着她,黎粟冷笑一声,直奔大门后,果然看到了靠在门缝里的扁担。乡下人家为了方便扁担取用,不是放在杂屋里,就是靠放在大门后,平时夜里关门,还能抵着大门。黎家没有杂屋,果然就放在了大门后。黎粟一扁担敲在黎大河的腿上,“打死你这有娘生没娘教的混球!”黎大河一下被打蒙了,都没来得及跑,黎粟又是一扁担下来,他才杀猪似地嚎叫着,连滚带爬往外头的灶屋跑。设计不合理,黎家的灶屋修在了屋外。“啊啊啊……疼,疼死了,妈,妈!黎粟打我……妈!”黎大河一把鼻涕一把泪,跑了两步,就被黎粟一棍子敲在了肩膀上。胡春花第一时间跑出来,看到此情此景,眼睛都刺激红了,嚎了一声,就要上来跟黎粟拼命。“知道我为什么打他吗?你这杂种儿子偷看黎思换衣服,胡春花,你忘记我怎么提醒你的是吗?”黎粟又是一棍子,直接砸在黎大河的腿上。黎大河痛呼一声,抱着腿痛呼腿被打断了。“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大河,你告诉妈,是不是这样!”胡春花顾不上拼命了,忙护住黎大河,抓着他问。黎粟拄着扁担,倒要看黎大河怎么说,“你说,敢说一句假话,我立马打断你的腿。”本来想说黎粟冤枉他的黎大河,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胡春花立马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拿手打黎大河,“你这死孩子,你是怎么答应妈的,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不是在给你相看媳妇了吗?”雷声大雨点小,一边打还一边看黎粟的眼色,当她不知道这是作戏给她看呢。这时候黎运平也跟了出来,黎粟抬眼看向他,“这事你听到了,你怎么说?黎思可是你准备招婿的女儿。”“这,这……大河不能干出这事吧?”黎运平居然不信。黎粟简直要气笑了,她也懒得再跟他们废话了,指着胡春花,目光看向黎运平,“你把她拉开,不然我连她一块打。”黎运平看着黎粟,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后,真的去拉胡春花了,胡春花怎么肯,扭着身子不肯起来。黎思是她放在心尖上的宝贝,那黎大河就是她的命根子,孰轻孰重,一目了然。黎粟冷笑一声,目光落到靠在墙边的秃头竹扫帚,把扁担扔开,换成竹扫帚。扁担这玩意,毕竟是要挑东西的,硬木实心,又硬又重,打在身上,顶多就是骨折,要是砸到脑袋,怕是要出人命。黎粟是打算好好教训黎大河,可不准备闹出人命来,为黎大河这样的人去坐牢,不值当。一扫帚打下去,胡春花痛呼一声,秃头扫帚打起人来照旧疼得厉害,胡春花护着,这一下自然打在了她的身上。胡春花张口就要喊,这打长辈,是大事吧,她倒要看看,村里人还要怎么替黎粟狡辩,她不光要喊,还要嚎得全村都知道。黎粟冷哼,“喊啊,放肆喊,喊到村里人出来看热闹,我正好把黎大河干的丑事抖出来,再去报警!让他把牢底坐穿!”报警!胡春花立马哑口,连声也不吱。黎大河也不敢,只到报警这两个字,他立马就怂了,怂得不能再怂,差一点点就要尿裤子了。黎粟盯紧了黎大河,露头打头,露胳膊打胳膊,胡春花护这护不住那,母子两个一起挨打,偏又不敢大声叫,只能生忍着,小声哀求。胡春花被打得火气直冒,不敢冲黎粟撒,冲黎运平撒却是没有半点心理负担的,反正她怎么骂黎运平,黎粟也不管。眼里只有好奇,没有提及这个话题的羞涩。“都不可以,他们虽然是你的爸爸和哥哥,但他们是男的,尤其是你哥哥,不可以的!”黎粟强调,眉头也越皱越紧,“你洗澡的时候,他们都在吗?”黎思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爸爸不在,爸爸会去伯伯家坐,哥哥都在的。”胡春花!黎大河!“以前哥哥还给我洗澡呢,最近妈妈才不让的,让我自己洗。”黎思又补充。她有些慌,“不可以的吗?”黎粟快要气死了,她闭了闭眼睛,把怒气压下去,“以前思思还小,但以后都不可以了知道吗?”“我们是女孩子,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不能给男的看,要是有男的想要看你或者摸你这些地方,那他就是坏家伙,你一定要告诉……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出头。”胡春花是靠不住的,黎运平……他更靠不住。黎粟怕她不明白,详细地告诉她,“任何男的都不行,爸爸不行,哥哥不行,叔叔伯伯不行,老师不行,舅舅表哥亲戚们都不行!”黎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黎粟叹了口气,给她脱衣服换新的,结果脱里衣的时候,黎思突然拉住黎粟的手,指着门口,“哥哥在门口看。”黎粟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原本漏光的门被遮得严严实实,她把衣服给黎思一裹,“穿好了,别冻感冒了。”然后起身,走到门边,猛地把门拉开。“……”黎大河也是胆子大,都看到黎粟走过来开门了,居然也不躲开,还趴在门上。门被拉开,他还想假装惯性地,笑嘻嘻地往黎粟身上扑。“去你大爷,还想占老娘的便宜!”黎粟一脚就踹开了他,直接把人踹翻在地,上辈子七年柔道可不是白练的。“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看黎大河揉着胸口委屈地看着她,黎粟冷笑一声,直奔大门后,果然看到了靠在门缝里的扁担。乡下人家为了方便扁担取用,不是放在杂屋里,就是靠放在大门后,平时夜里关门,还能抵着大门。黎家没有杂屋,果然就放在了大门后。黎粟一扁担敲在黎大河的腿上,“打死你这有娘生没娘教的混球!”黎大河一下被打蒙了,都没来得及跑,黎粟又是一扁担下来,他才杀猪似地嚎叫着,连滚带爬往外头的灶屋跑。设计不合理,黎家的灶屋修在了屋外。“啊啊啊……疼,疼死了,妈,妈!黎粟打我……妈!”黎大河一把鼻涕一把泪,跑了两步,就被黎粟一棍子敲在了肩膀上。胡春花第一时间跑出来,看到此情此景,眼睛都刺激红了,嚎了一声,就要上来跟黎粟拼命。“知道我为什么打他吗?你这杂种儿子偷看黎思换衣服,胡春花,你忘记我怎么提醒你的是吗?”黎粟又是一棍子,直接砸在黎大河的腿上。黎大河痛呼一声,抱着腿痛呼腿被打断了。“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大河,你告诉妈,是不是这样!”胡春花顾不上拼命了,忙护住黎大河,抓着他问。黎粟拄着扁担,倒要看黎大河怎么说,“你说,敢说一句假话,我立马打断你的腿。”本来想说黎粟冤枉他的黎大河,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胡春花立马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拿手打黎大河,“你这死孩子,你是怎么答应妈的,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不是在给你相看媳妇了吗?”雷声大雨点小,一边打还一边看黎粟的眼色,当她不知道这是作戏给她看呢。这时候黎运平也跟了出来,黎粟抬眼看向他,“这事你听到了,你怎么说?黎思可是你准备招婿的女儿。”“这,这……大河不能干出这事吧?”黎运平居然不信。黎粟简直要气笑了,她也懒得再跟他们废话了,指着胡春花,目光看向黎运平,“你把她拉开,不然我连她一块打。”黎运平看着黎粟,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后,真的去拉胡春花了,胡春花怎么肯,扭着身子不肯起来。黎思是她放在心尖上的宝贝,那黎大河就是她的命根子,孰轻孰重,一目了然。黎粟冷笑一声,目光落到靠在墙边的秃头竹扫帚,把扁担扔开,换成竹扫帚。扁担这玩意,毕竟是要挑东西的,硬木实心,又硬又重,打在身上,顶多就是骨折,要是砸到脑袋,怕是要出人命。黎粟是打算好好教训黎大河,可不准备闹出人命来,为黎大河这样的人去坐牢,不值当。一扫帚打下去,胡春花痛呼一声,秃头扫帚打起人来照旧疼得厉害,胡春花护着,这一下自然打在了她的身上。胡春花张口就要喊,这打长辈,是大事吧,她倒要看看,村里人还要怎么替黎粟狡辩,她不光要喊,还要嚎得全村都知道。黎粟冷哼,“喊啊,放肆喊,喊到村里人出来看热闹,我正好把黎大河干的丑事抖出来,再去报警!让他把牢底坐穿!”报警!胡春花立马哑口,连声也不吱。黎大河也不敢,只到报警这两个字,他立马就怂了,怂得不能再怂,差一点点就要尿裤子了。黎粟盯紧了黎大河,露头打头,露胳膊打胳膊,胡春花护这护不住那,母子两个一起挨打,偏又不敢大声叫,只能生忍着,小声哀求。胡春花被打得火气直冒,不敢冲黎粟撒,冲黎运平撒却是没有半点心理负担的,反正她怎么骂黎运平,黎粟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