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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1 / 1)

螃蟹跑了,胥逐也不哭了,但还是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相当委屈,小爪子收回来就搭在初瑾的胳膊上,也不敢舔。初瑾就地坐下来,托着初瑾的小爪子吹了吹,又检查了一下,才微笑道:没事了,一会儿就不疼了。嗯胥逐趴在初瑾身前,他刚才真是吓坏了,他以为那只横行兽会把他的爪子夹断掉!以后不要去招惹螃蟹,如果它自己夹你,你就把被夹到的地方放进水里,它就会松开了。初瑾摸着胥逐的背,说道。螃蟹?你说的是横行兽吗?胥逐抬起脸,眼里的湿意还没退尽。是啊。初瑾从善如流地说道。螃蟹本来就是横着走的,叫这个名字倒也贴切。那几个幼崽见胥逐没事了,纷纷觉得没意思,嘁了一声就玩自己的去了。初瑾觉得这些幼崽不仅缺少礼貌和教养,连最起码的善良都没有,实在不讨人喜欢。其实小孩子爱玩闹他能理解,但玩闹也要有个度,如果以伤害别人达到娱乐自我的目的,那只能说本性有问题。哄着胥逐,初瑾往尚算清澈的小河里看了看,居然意外地看到了跳动的小虾和游动的小鱼。这在他们帐篷前的那条小河里是没有的。虾和鱼个头都不大,大概只有食指长短和粗细,通体有些透明。可难得的是这两样东西居然都有些灵气,虽不及拱地兽浓郁,但也算挺不错了。倒是刚才那螃蟹,同样是长在这片水域的,却丝毫没有灵气。胥逐喜欢这种小鱼小虾吗?初瑾指了指小河,问道。这样也能分散一下胥逐的注意力。胥逐歪头看了看,说:这个不好吃啊,游水兽的骨头会卡住喉咙,青兽的壳咬不动哒,肉还特别少。叔叔教你一个能吃的方法好不好?初瑾笑道。说真的,他还真有点馋海鲜了,这些小鱼小虾虽然个头小,但聊胜于无嘛。胥逐眨眨眼睛,点头道:好哇。有东西吃他自然高兴呀,何况还是最会做吃的的初瑾叔叔给他做哩。看来被夹一下也没什么,反正反正也不是很疼,还能吃到初瑾叔叔做的饭,简直不要太幸运哦!先跟叔叔回去拿个小筐子,不然不好装。初瑾说着,站起身抱着胥逐往回走。好。胥逐乖乖点头。回去的路上,初瑾先去了胥逐家帐篷那边,把草鞋带上,一会儿好给小家伙穿,这才往自己家帐篷走去。到了帐篷门口,初瑾放下胥逐,将帘子挂起来,让胥逐进去。随后自己拿了个小篮子出门去抓鱼和虾。因为被自己的小草鞋吸引了,初瑾让胥逐在这等他,胥逐也乖乖同意了。初瑾也没太担心,反正都是在部落里,没什么危险,想罢便出门去了。初瑾抓了不少鱼虾,这里的鱼虾游得都挺慢,随便用大叶子一围,就能抓到一两个。带着自己的收获,初瑾回到了帐篷。去小河边简单收拾了一下这两样东西后,回来起油锅开炸。此时,胥逐也化成了人形,穿着合脚的小草鞋,走得特别高兴,似乎已经完全忘记被夹到了事了。这种小鱼小虾很好炸,水煮的话肯定要挑刺去壳,这对这里的人来讲太麻烦了,也不习惯。而油炸能将鱼骨和虾皮都炸酥,到时候直接吃就可以了。第一锅炸好稍微凉了一点,初瑾就让胥逐先吃了。胥逐先是嗅了嗅,然后拿了一条游水兽吃起来。原本应该有很多细刺的游水兽居然一点也没有之前吃起来那么难受,刺都酥了,就连最中间那根都是软的,一咬就碎了,完全不会卡住喉咙了。而且肉质很香很细,他很喜欢。好吃!胥逐说道。初瑾笑了,将另一锅里蒸得差不多的芋头拿给他就着吃,用以解腻。初瑾刚炸完最后一锅,夙衡和潜律就回来了。这比初瑾预计得要早不少。胥逐乖乖叫了人,然后继续吃自己的。怎么回来这么早。初瑾问道。夙衡放下背筐,里面有两只初瑾昨天去追但没追到的那种动物,我去陷阱那边,就看到里面有一只分角兽,把分角兽弄上来,发现下面还有两只跳耳兽。食物已经足够了,我和潜律就提早回来了。陷阱那边我没再布置,这几天我们都可以不用去狩猎了。他跟潜律两个人的脚程会快一些,加上有了草鞋,他的速度也比之前快了不少。发现食物已经足够后,他就想摘了生菜赶紧回来,所以午饭就直接被取消了。夙衡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就想多点时间待在初瑾身边,一时看到不初瑾,他心里就空落落的。所以他还是决定遵从自己的心意,早点回来跟初瑾待在一起。初瑾点点头,早点回来也好,至于这些猎物,还是分一分让潜律带走比较好,反正他们也吃不完。你那陷阱可真好用。潜律赞扬道。他可是第一次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猎物了。初瑾笑道:改天你自己挖一个吧。我看这个可以。潜律点点头。夙衡的眼睛则落在了地上一盘盘炸物上,问:这是什么?初瑾拿起一只炸虾,送到他嘴边,说:尝尝。夙衡脸一下就红了,这种举动对他来说实在太亲密了,但他又不想拒绝,便张嘴吃掉了。咬着嘴里酥脆的虾,夙衡完全没被那种鲜美吸引,满脑子都是初瑾修长白净的手,让他不禁想握住亲一口。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夙衡赶紧摇摇头,他不能那样,初瑾肯定会生气的!不过,要是真能亲一下该多好啊看到他的反应,初瑾有些疑惑地问:不好吃?他觉得他跟夙衡的味觉应该不会产生分歧吧?夙衡回过神来,味觉也随之回归了,顶着张大红脸忙摇头道:没有,很好吃。看到夙衡这反应,潜律哈哈大笑,抱起正在吃东西的胥逐笑道:快看,你夙衡叔叔害羞了。胥逐看到脸红红的夙衡,也跟着笑起来。夙衡假咳了一声,说道:我去洗手。说完,就匆匆走向了小河那边。初瑾看着他的背影,也露出了笑意夙衡真的太单纯、太容易害羞了,以后要是被他教坏了,他肯定会有那么一点点负罪感。其实他喂夙衡吃懂东西并不是想调戏夙衡,只是夙衡手没洗,他就顺手喂一下而已。不过话说回来,还真得让夙衡多了解一下这些,不能总这么单纯,毕竟他是要带夙衡回修真界的。夙衡得多知道一点才不会被人欺负,不会被人拐带占便宜。这个世上能占夙衡便宜的有他一个就足够了,别人都得给他靠边站。作者有话要说:很想揉揉毛茸茸的小胥逐!第17章 天热困扰炸的东西相对还算易于储存,初瑾给潜律包了些带回去,正好让佴缃尝尝。潜律也没有拒绝,笑着说等回去他把这只分角兽处理一下,给胥逐家送去一半。他这次本来就是去摘生菜的,根本没想到还会带回来猎物。他家食物虽然不算特别充足,但这也够吃几天了,留多了反而会浪费。胥逐乖乖道了谢,说他爷爷去挖芋头,要晚些才能回来。潜律笑说那晚一点给他们送过去。至于那两只跳耳兽,初瑾准备留一只,另一只做成肉条,大家分一分。傍晚的时候,胥沧过来接了胥逐。胥逐抱着初瑾给他包好的东西,高高兴兴地跟胥沧回去了,一路上还叽叽喳喳地跟胥沧展示他的草鞋,比平时少了些安静,多了些活泼。既然夙衡带了生菜回来,晚饭自然就变成了生菜包肉。坐在帐篷边享用晚饭,初瑾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心情还算不错。正好看到一个兽人来接到河边洗东西的一个女人,并接过女人手里的东西,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往回走,初瑾问道:你们部落从什么时候开始可以求伴侣?夙衡不知道初瑾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过还是回道:一般兽人的话十八岁左右就可以正式开始求伴侣了,不过举行伴侣仪式要到发-情期之后,一般兽人的发-情期是在二十岁之后,只有到了发-情期,才算是真正成年。初瑾觉得挺有意思,笑道:所以你现在还算是幼兽?夙衡脸微微红了一点,说:也不是,应该是准成年兽人。初瑾哈哈一笑,他觉得这应该是夙衡这个年纪的兽人给自己的一个听起来区别于幼兽的称位,没什么实际意义,就是不想再被当成小孩子而已。被他这一笑,夙衡更不好意思了,其实他已经不记得多少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他一直一个人生活,所以总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这跟他有没有发-情没关系,是他已经在做一个成人应该做的事了。至于初瑾问出这样的问题,夙衡也没觉得奇怪,因为不同的部落规定是不一样的,他甚至听说过有些部落的兽人要到二十五岁才算成年,当然,之前就可以找伴侣就是了。初瑾喝着碗里的芋泥生菜汤,继续问道:那亚兽和女人什么时候可以找伴侣?到了十八岁都可以。十八岁的亚兽和女人就算成年了。夙衡说。他不知道为什么都是同一个部落的,规定却不一样,但这是部落一直流传下来的规定,他也只能遵守。初瑾点点头,觉得部落在这成年方面的认定并不算太早,还是挺合适的。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夙衡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前初瑾都没问过的,该不会是初瑾有喜欢的兽人了吧?!就是好奇,随便问问。初瑾笑道,他真就是随口一问。夙衡不太相信地看着他,半晌之后,吞吞吐吐地问:你你有喜欢的兽人了吗?初瑾瞬间意识到了夙衡都脑补了些什么,哭笑不得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说:我都要跟你一起走了,怎么可能会有喜欢的兽人。夙衡一想也是这么回事,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也没有再问。初瑾也没觉得夙衡多心有什么不好,他觉得这是因为夙衡太没有安全感的缘故,不是夙衡的错,是生活环境造成的。为了不让夙衡别再多想,初瑾跟他聊起了别的。饭后,初瑾给夙衡倒了杯水。夙衡喝着碗里的水,说道:我怎么觉得水好像比之前甜了。今天下午他就发现了,不过一直在陪胥逐玩,他也就没问。可能是河水的水质变好了吧。初瑾说道。夙衡也没怀疑,反正这一点点甘甜他很喜欢,喝水都成了一种享受。洗碗的工作依旧由夙衡全包了。初瑾坐在帐篷外,觉得有些闷热。抬头看了看,今天一丝风都没有,晚上的温度也比之前高了不少,热得让人有些难受。想了想,夙衡将软草和软藤拿出来,准备编两把扇子扇凉。他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用过扇子了,以前买几把折扇也纯是因为好看或者当作礼物送长辈的。而自己编扇子对他来说还真是个挑战,只能试试看,毕竟这跟编筐编篓还不一样,好歹筐篓他还学过一点。夙衡洗完碗回来,已是汗流浃背。今天好像特别热。夙衡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抬头看了看天。天还没有全黑下来,万里无云的倒显得比平时亮了些。嗯,是挺热的,你等天黑了去洗个澡吧,能舒服些。初瑾提议。往常虽然也很热,但最多就是冒汗,并没到洗个锅碗都能汗流浃背的地步。好。自从初瑾来了之后,他比以前更爱干净了,初瑾也把帐篷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让他觉得自己不洗澡都不太好意思进帐篷了。坐到初瑾身边,夙衡问道:你在做什么?初瑾边用软藤弯着扇子的形状边道:做个扇子,就是能扇风的东西。用叶子不就好了?夙衡说。叶子太软了,扇出的风小。初瑾说。说到叶子软这个问题,他突然觉得不能用软藤做框架,不然效果跟叶子没什么区别,还是应该用细树枝试试。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少人已经开始往洗澡的水潭那边走,也不泛开始讨论天热的问题。这种闷热的感觉的确让人很难受。初瑾不仅看了一眼储存食物的干草堆照这样下去,食物会坏得更快吧。次日清晨,初瑾是被热起来的。头晕乎乎的爬起来,像是要中暑了,初瑾赶紧给自己倒了碗水,然后咕嘟咕嘟地喝完。泉水并没有受到外界温度的影响,依旧沁凉甘甜,让初瑾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不多会儿,身上冒出一层薄汗,头晕的感觉也没了,身上也轻快起来。初瑾长长地呼了口气,不愧是灵泉,解暑气的效果简直一流,在这样的天气里能有这么一片泉水,简直太好运了。天刚泛起鱼肚白,时间尚早,初瑾也没了睡意,坐在帐篷边往外看了看。这一早上的温度感觉都快赶上中午了,而且比昨晚更闷热。外面依旧一丝风也没有,似乎连清晨的鸟叫变少了,一切显得无比沉闷,如果不是有泉水,他可能连饭都不太想吃。罐子里的泉水不多了,平常这个时间夙衡也不会醒,于是初瑾轻声抱起两个罐子,直接进了空间。空间里的温度让他舒服多了,不过也不能久留,打好水后就出去了。他出去没多会儿,夙衡也被热醒了。看到夙衡顺着脖子流下来的汗水,初瑾给他倒了碗水让他先喝。怎么这么热。夙衡有些难受地撑着头,接过夙衡递给他的水,快速喝完了。还要吗?初瑾问。嗯,要。夙衡点点头。初瑾又给他倒了一碗。喝完第二碗,夙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一层汗,整个人也觉得舒服了不少,不像刚才那么燥热难受了。初瑾将罐子放到一边,问:部落往年雨季也会这么热吗?夙衡摇摇头,也十分疑惑地回道:没有,平时都是前几天那样的热度。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夙衡这么说,这种天气的确有点反常。初瑾看了看外面,此时并没有人走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热起来了,却像他们一样根本不想动。这里的雨季热归热,但并没有到难以接受的程度,而且也不是这种湿度很重的闷热,也会有风吹过。可今天这种热法简直让人想一直泡在水里不出去了。至于那两只跳耳兽,初瑾准备留一只,另一只做成肉条,大家分一分。傍晚的时候,胥沧过来接了胥逐。胥逐抱着初瑾给他包好的东西,高高兴兴地跟胥沧回去了,一路上还叽叽喳喳地跟胥沧展示他的草鞋,比平时少了些安静,多了些活泼。既然夙衡带了生菜回来,晚饭自然就变成了生菜包肉。坐在帐篷边享用晚饭,初瑾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心情还算不错。正好看到一个兽人来接到河边洗东西的一个女人,并接过女人手里的东西,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往回走,初瑾问道:你们部落从什么时候开始可以求伴侣?夙衡不知道初瑾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过还是回道:一般兽人的话十八岁左右就可以正式开始求伴侣了,不过举行伴侣仪式要到发-情期之后,一般兽人的发-情期是在二十岁之后,只有到了发-情期,才算是真正成年。初瑾觉得挺有意思,笑道:所以你现在还算是幼兽?夙衡脸微微红了一点,说:也不是,应该是准成年兽人。初瑾哈哈一笑,他觉得这应该是夙衡这个年纪的兽人给自己的一个听起来区别于幼兽的称位,没什么实际意义,就是不想再被当成小孩子而已。被他这一笑,夙衡更不好意思了,其实他已经不记得多少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他一直一个人生活,所以总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这跟他有没有发-情没关系,是他已经在做一个成人应该做的事了。至于初瑾问出这样的问题,夙衡也没觉得奇怪,因为不同的部落规定是不一样的,他甚至听说过有些部落的兽人要到二十五岁才算成年,当然,之前就可以找伴侣就是了。初瑾喝着碗里的芋泥生菜汤,继续问道:那亚兽和女人什么时候可以找伴侣?到了十八岁都可以。十八岁的亚兽和女人就算成年了。夙衡说。他不知道为什么都是同一个部落的,规定却不一样,但这是部落一直流传下来的规定,他也只能遵守。初瑾点点头,觉得部落在这成年方面的认定并不算太早,还是挺合适的。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夙衡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前初瑾都没问过的,该不会是初瑾有喜欢的兽人了吧?!就是好奇,随便问问。初瑾笑道,他真就是随口一问。夙衡不太相信地看着他,半晌之后,吞吞吐吐地问:你你有喜欢的兽人了吗?初瑾瞬间意识到了夙衡都脑补了些什么,哭笑不得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说:我都要跟你一起走了,怎么可能会有喜欢的兽人。夙衡一想也是这么回事,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也没有再问。初瑾也没觉得夙衡多心有什么不好,他觉得这是因为夙衡太没有安全感的缘故,不是夙衡的错,是生活环境造成的。为了不让夙衡别再多想,初瑾跟他聊起了别的。饭后,初瑾给夙衡倒了杯水。夙衡喝着碗里的水,说道:我怎么觉得水好像比之前甜了。今天下午他就发现了,不过一直在陪胥逐玩,他也就没问。可能是河水的水质变好了吧。初瑾说道。夙衡也没怀疑,反正这一点点甘甜他很喜欢,喝水都成了一种享受。洗碗的工作依旧由夙衡全包了。初瑾坐在帐篷外,觉得有些闷热。抬头看了看,今天一丝风都没有,晚上的温度也比之前高了不少,热得让人有些难受。想了想,夙衡将软草和软藤拿出来,准备编两把扇子扇凉。他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用过扇子了,以前买几把折扇也纯是因为好看或者当作礼物送长辈的。而自己编扇子对他来说还真是个挑战,只能试试看,毕竟这跟编筐编篓还不一样,好歹筐篓他还学过一点。夙衡洗完碗回来,已是汗流浃背。今天好像特别热。夙衡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抬头看了看天。天还没有全黑下来,万里无云的倒显得比平时亮了些。嗯,是挺热的,你等天黑了去洗个澡吧,能舒服些。初瑾提议。往常虽然也很热,但最多就是冒汗,并没到洗个锅碗都能汗流浃背的地步。好。自从初瑾来了之后,他比以前更爱干净了,初瑾也把帐篷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让他觉得自己不洗澡都不太好意思进帐篷了。坐到初瑾身边,夙衡问道:你在做什么?初瑾边用软藤弯着扇子的形状边道:做个扇子,就是能扇风的东西。用叶子不就好了?夙衡说。叶子太软了,扇出的风小。初瑾说。说到叶子软这个问题,他突然觉得不能用软藤做框架,不然效果跟叶子没什么区别,还是应该用细树枝试试。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少人已经开始往洗澡的水潭那边走,也不泛开始讨论天热的问题。这种闷热的感觉的确让人很难受。初瑾不仅看了一眼储存食物的干草堆照这样下去,食物会坏得更快吧。次日清晨,初瑾是被热起来的。头晕乎乎的爬起来,像是要中暑了,初瑾赶紧给自己倒了碗水,然后咕嘟咕嘟地喝完。泉水并没有受到外界温度的影响,依旧沁凉甘甜,让初瑾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不多会儿,身上冒出一层薄汗,头晕的感觉也没了,身上也轻快起来。初瑾长长地呼了口气,不愧是灵泉,解暑气的效果简直一流,在这样的天气里能有这么一片泉水,简直太好运了。天刚泛起鱼肚白,时间尚早,初瑾也没了睡意,坐在帐篷边往外看了看。这一早上的温度感觉都快赶上中午了,而且比昨晚更闷热。外面依旧一丝风也没有,似乎连清晨的鸟叫变少了,一切显得无比沉闷,如果不是有泉水,他可能连饭都不太想吃。罐子里的泉水不多了,平常这个时间夙衡也不会醒,于是初瑾轻声抱起两个罐子,直接进了空间。空间里的温度让他舒服多了,不过也不能久留,打好水后就出去了。他出去没多会儿,夙衡也被热醒了。看到夙衡顺着脖子流下来的汗水,初瑾给他倒了碗水让他先喝。怎么这么热。夙衡有些难受地撑着头,接过夙衡递给他的水,快速喝完了。还要吗?初瑾问。嗯,要。夙衡点点头。初瑾又给他倒了一碗。喝完第二碗,夙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一层汗,整个人也觉得舒服了不少,不像刚才那么燥热难受了。初瑾将罐子放到一边,问:部落往年雨季也会这么热吗?夙衡摇摇头,也十分疑惑地回道:没有,平时都是前几天那样的热度。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夙衡这么说,这种天气的确有点反常。初瑾看了看外面,此时并没有人走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热起来了,却像他们一样根本不想动。这里的雨季热归热,但并没有到难以接受的程度,而且也不是这种湿度很重的闷热,也会有风吹过。可今天这种热法简直让人想一直泡在水里不出去了。至于那两只跳耳兽,初瑾准备留一只,另一只做成肉条,大家分一分。傍晚的时候,胥沧过来接了胥逐。胥逐抱着初瑾给他包好的东西,高高兴兴地跟胥沧回去了,一路上还叽叽喳喳地跟胥沧展示他的草鞋,比平时少了些安静,多了些活泼。既然夙衡带了生菜回来,晚饭自然就变成了生菜包肉。坐在帐篷边享用晚饭,初瑾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心情还算不错。正好看到一个兽人来接到河边洗东西的一个女人,并接过女人手里的东西,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往回走,初瑾问道:你们部落从什么时候开始可以求伴侣?夙衡不知道初瑾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过还是回道:一般兽人的话十八岁左右就可以正式开始求伴侣了,不过举行伴侣仪式要到发-情期之后,一般兽人的发-情期是在二十岁之后,只有到了发-情期,才算是真正成年。初瑾觉得挺有意思,笑道:所以你现在还算是幼兽?夙衡脸微微红了一点,说:也不是,应该是准成年兽人。初瑾哈哈一笑,他觉得这应该是夙衡这个年纪的兽人给自己的一个听起来区别于幼兽的称位,没什么实际意义,就是不想再被当成小孩子而已。被他这一笑,夙衡更不好意思了,其实他已经不记得多少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他一直一个人生活,所以总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这跟他有没有发-情没关系,是他已经在做一个成人应该做的事了。至于初瑾问出这样的问题,夙衡也没觉得奇怪,因为不同的部落规定是不一样的,他甚至听说过有些部落的兽人要到二十五岁才算成年,当然,之前就可以找伴侣就是了。初瑾喝着碗里的芋泥生菜汤,继续问道:那亚兽和女人什么时候可以找伴侣?到了十八岁都可以。十八岁的亚兽和女人就算成年了。夙衡说。他不知道为什么都是同一个部落的,规定却不一样,但这是部落一直流传下来的规定,他也只能遵守。初瑾点点头,觉得部落在这成年方面的认定并不算太早,还是挺合适的。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夙衡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前初瑾都没问过的,该不会是初瑾有喜欢的兽人了吧?!就是好奇,随便问问。初瑾笑道,他真就是随口一问。夙衡不太相信地看着他,半晌之后,吞吞吐吐地问:你你有喜欢的兽人了吗?初瑾瞬间意识到了夙衡都脑补了些什么,哭笑不得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说:我都要跟你一起走了,怎么可能会有喜欢的兽人。夙衡一想也是这么回事,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也没有再问。初瑾也没觉得夙衡多心有什么不好,他觉得这是因为夙衡太没有安全感的缘故,不是夙衡的错,是生活环境造成的。为了不让夙衡别再多想,初瑾跟他聊起了别的。饭后,初瑾给夙衡倒了杯水。夙衡喝着碗里的水,说道:我怎么觉得水好像比之前甜了。今天下午他就发现了,不过一直在陪胥逐玩,他也就没问。可能是河水的水质变好了吧。初瑾说道。夙衡也没怀疑,反正这一点点甘甜他很喜欢,喝水都成了一种享受。洗碗的工作依旧由夙衡全包了。初瑾坐在帐篷外,觉得有些闷热。抬头看了看,今天一丝风都没有,晚上的温度也比之前高了不少,热得让人有些难受。想了想,夙衡将软草和软藤拿出来,准备编两把扇子扇凉。他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用过扇子了,以前买几把折扇也纯是因为好看或者当作礼物送长辈的。而自己编扇子对他来说还真是个挑战,只能试试看,毕竟这跟编筐编篓还不一样,好歹筐篓他还学过一点。夙衡洗完碗回来,已是汗流浃背。今天好像特别热。夙衡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抬头看了看天。天还没有全黑下来,万里无云的倒显得比平时亮了些。嗯,是挺热的,你等天黑了去洗个澡吧,能舒服些。初瑾提议。往常虽然也很热,但最多就是冒汗,并没到洗个锅碗都能汗流浃背的地步。好。自从初瑾来了之后,他比以前更爱干净了,初瑾也把帐篷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让他觉得自己不洗澡都不太好意思进帐篷了。坐到初瑾身边,夙衡问道:你在做什么?初瑾边用软藤弯着扇子的形状边道:做个扇子,就是能扇风的东西。用叶子不就好了?夙衡说。叶子太软了,扇出的风小。初瑾说。说到叶子软这个问题,他突然觉得不能用软藤做框架,不然效果跟叶子没什么区别,还是应该用细树枝试试。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少人已经开始往洗澡的水潭那边走,也不泛开始讨论天热的问题。这种闷热的感觉的确让人很难受。初瑾不仅看了一眼储存食物的干草堆照这样下去,食物会坏得更快吧。次日清晨,初瑾是被热起来的。头晕乎乎的爬起来,像是要中暑了,初瑾赶紧给自己倒了碗水,然后咕嘟咕嘟地喝完。泉水并没有受到外界温度的影响,依旧沁凉甘甜,让初瑾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不多会儿,身上冒出一层薄汗,头晕的感觉也没了,身上也轻快起来。初瑾长长地呼了口气,不愧是灵泉,解暑气的效果简直一流,在这样的天气里能有这么一片泉水,简直太好运了。天刚泛起鱼肚白,时间尚早,初瑾也没了睡意,坐在帐篷边往外看了看。这一早上的温度感觉都快赶上中午了,而且比昨晚更闷热。外面依旧一丝风也没有,似乎连清晨的鸟叫变少了,一切显得无比沉闷,如果不是有泉水,他可能连饭都不太想吃。罐子里的泉水不多了,平常这个时间夙衡也不会醒,于是初瑾轻声抱起两个罐子,直接进了空间。空间里的温度让他舒服多了,不过也不能久留,打好水后就出去了。他出去没多会儿,夙衡也被热醒了。看到夙衡顺着脖子流下来的汗水,初瑾给他倒了碗水让他先喝。怎么这么热。夙衡有些难受地撑着头,接过夙衡递给他的水,快速喝完了。还要吗?初瑾问。嗯,要。夙衡点点头。初瑾又给他倒了一碗。喝完第二碗,夙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一层汗,整个人也觉得舒服了不少,不像刚才那么燥热难受了。初瑾将罐子放到一边,问:部落往年雨季也会这么热吗?夙衡摇摇头,也十分疑惑地回道:没有,平时都是前几天那样的热度。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夙衡这么说,这种天气的确有点反常。初瑾看了看外面,此时并没有人走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热起来了,却像他们一样根本不想动。这里的雨季热归热,但并没有到难以接受的程度,而且也不是这种湿度很重的闷热,也会有风吹过。可今天这种热法简直让人想一直泡在水里不出去了。至于那两只跳耳兽,初瑾准备留一只,另一只做成肉条,大家分一分。傍晚的时候,胥沧过来接了胥逐。胥逐抱着初瑾给他包好的东西,高高兴兴地跟胥沧回去了,一路上还叽叽喳喳地跟胥沧展示他的草鞋,比平时少了些安静,多了些活泼。既然夙衡带了生菜回来,晚饭自然就变成了生菜包肉。坐在帐篷边享用晚饭,初瑾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心情还算不错。正好看到一个兽人来接到河边洗东西的一个女人,并接过女人手里的东西,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往回走,初瑾问道:你们部落从什么时候开始可以求伴侣?夙衡不知道初瑾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过还是回道:一般兽人的话十八岁左右就可以正式开始求伴侣了,不过举行伴侣仪式要到发-情期之后,一般兽人的发-情期是在二十岁之后,只有到了发-情期,才算是真正成年。初瑾觉得挺有意思,笑道:所以你现在还算是幼兽?夙衡脸微微红了一点,说:也不是,应该是准成年兽人。初瑾哈哈一笑,他觉得这应该是夙衡这个年纪的兽人给自己的一个听起来区别于幼兽的称位,没什么实际意义,就是不想再被当成小孩子而已。被他这一笑,夙衡更不好意思了,其实他已经不记得多少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他一直一个人生活,所以总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这跟他有没有发-情没关系,是他已经在做一个成人应该做的事了。至于初瑾问出这样的问题,夙衡也没觉得奇怪,因为不同的部落规定是不一样的,他甚至听说过有些部落的兽人要到二十五岁才算成年,当然,之前就可以找伴侣就是了。初瑾喝着碗里的芋泥生菜汤,继续问道:那亚兽和女人什么时候可以找伴侣?到了十八岁都可以。十八岁的亚兽和女人就算成年了。夙衡说。他不知道为什么都是同一个部落的,规定却不一样,但这是部落一直流传下来的规定,他也只能遵守。初瑾点点头,觉得部落在这成年方面的认定并不算太早,还是挺合适的。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夙衡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前初瑾都没问过的,该不会是初瑾有喜欢的兽人了吧?!就是好奇,随便问问。初瑾笑道,他真就是随口一问。夙衡不太相信地看着他,半晌之后,吞吞吐吐地问:你你有喜欢的兽人了吗?初瑾瞬间意识到了夙衡都脑补了些什么,哭笑不得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说:我都要跟你一起走了,怎么可能会有喜欢的兽人。夙衡一想也是这么回事,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也没有再问。初瑾也没觉得夙衡多心有什么不好,他觉得这是因为夙衡太没有安全感的缘故,不是夙衡的错,是生活环境造成的。为了不让夙衡别再多想,初瑾跟他聊起了别的。饭后,初瑾给夙衡倒了杯水。夙衡喝着碗里的水,说道:我怎么觉得水好像比之前甜了。今天下午他就发现了,不过一直在陪胥逐玩,他也就没问。可能是河水的水质变好了吧。初瑾说道。夙衡也没怀疑,反正这一点点甘甜他很喜欢,喝水都成了一种享受。洗碗的工作依旧由夙衡全包了。初瑾坐在帐篷外,觉得有些闷热。抬头看了看,今天一丝风都没有,晚上的温度也比之前高了不少,热得让人有些难受。想了想,夙衡将软草和软藤拿出来,准备编两把扇子扇凉。他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用过扇子了,以前买几把折扇也纯是因为好看或者当作礼物送长辈的。而自己编扇子对他来说还真是个挑战,只能试试看,毕竟这跟编筐编篓还不一样,好歹筐篓他还学过一点。夙衡洗完碗回来,已是汗流浃背。今天好像特别热。夙衡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抬头看了看天。天还没有全黑下来,万里无云的倒显得比平时亮了些。嗯,是挺热的,你等天黑了去洗个澡吧,能舒服些。初瑾提议。往常虽然也很热,但最多就是冒汗,并没到洗个锅碗都能汗流浃背的地步。好。自从初瑾来了之后,他比以前更爱干净了,初瑾也把帐篷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让他觉得自己不洗澡都不太好意思进帐篷了。坐到初瑾身边,夙衡问道:你在做什么?初瑾边用软藤弯着扇子的形状边道:做个扇子,就是能扇风的东西。用叶子不就好了?夙衡说。叶子太软了,扇出的风小。初瑾说。说到叶子软这个问题,他突然觉得不能用软藤做框架,不然效果跟叶子没什么区别,还是应该用细树枝试试。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少人已经开始往洗澡的水潭那边走,也不泛开始讨论天热的问题。这种闷热的感觉的确让人很难受。初瑾不仅看了一眼储存食物的干草堆照这样下去,食物会坏得更快吧。次日清晨,初瑾是被热起来的。头晕乎乎的爬起来,像是要中暑了,初瑾赶紧给自己倒了碗水,然后咕嘟咕嘟地喝完。泉水并没有受到外界温度的影响,依旧沁凉甘甜,让初瑾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不多会儿,身上冒出一层薄汗,头晕的感觉也没了,身上也轻快起来。初瑾长长地呼了口气,不愧是灵泉,解暑气的效果简直一流,在这样的天气里能有这么一片泉水,简直太好运了。天刚泛起鱼肚白,时间尚早,初瑾也没了睡意,坐在帐篷边往外看了看。这一早上的温度感觉都快赶上中午了,而且比昨晚更闷热。外面依旧一丝风也没有,似乎连清晨的鸟叫变少了,一切显得无比沉闷,如果不是有泉水,他可能连饭都不太想吃。罐子里的泉水不多了,平常这个时间夙衡也不会醒,于是初瑾轻声抱起两个罐子,直接进了空间。空间里的温度让他舒服多了,不过也不能久留,打好水后就出去了。他出去没多会儿,夙衡也被热醒了。看到夙衡顺着脖子流下来的汗水,初瑾给他倒了碗水让他先喝。怎么这么热。夙衡有些难受地撑着头,接过夙衡递给他的水,快速喝完了。还要吗?初瑾问。嗯,要。夙衡点点头。初瑾又给他倒了一碗。喝完第二碗,夙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一层汗,整个人也觉得舒服了不少,不像刚才那么燥热难受了。初瑾将罐子放到一边,问:部落往年雨季也会这么热吗?夙衡摇摇头,也十分疑惑地回道:没有,平时都是前几天那样的热度。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夙衡这么说,这种天气的确有点反常。初瑾看了看外面,此时并没有人走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热起来了,却像他们一样根本不想动。这里的雨季热归热,但并没有到难以接受的程度,而且也不是这种湿度很重的闷热,也会有风吹过。可今天这种热法简直让人想一直泡在水里不出去了。至于那两只跳耳兽,初瑾准备留一只,另一只做成肉条,大家分一分。傍晚的时候,胥沧过来接了胥逐。胥逐抱着初瑾给他包好的东西,高高兴兴地跟胥沧回去了,一路上还叽叽喳喳地跟胥沧展示他的草鞋,比平时少了些安静,多了些活泼。既然夙衡带了生菜回来,晚饭自然就变成了生菜包肉。坐在帐篷边享用晚饭,初瑾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心情还算不错。正好看到一个兽人来接到河边洗东西的一个女人,并接过女人手里的东西,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往回走,初瑾问道:你们部落从什么时候开始可以求伴侣?夙衡不知道初瑾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过还是回道:一般兽人的话十八岁左右就可以正式开始求伴侣了,不过举行伴侣仪式要到发-情期之后,一般兽人的发-情期是在二十岁之后,只有到了发-情期,才算是真正成年。初瑾觉得挺有意思,笑道:所以你现在还算是幼兽?夙衡脸微微红了一点,说:也不是,应该是准成年兽人。初瑾哈哈一笑,他觉得这应该是夙衡这个年纪的兽人给自己的一个听起来区别于幼兽的称位,没什么实际意义,就是不想再被当成小孩子而已。被他这一笑,夙衡更不好意思了,其实他已经不记得多少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他一直一个人生活,所以总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这跟他有没有发-情没关系,是他已经在做一个成人应该做的事了。至于初瑾问出这样的问题,夙衡也没觉得奇怪,因为不同的部落规定是不一样的,他甚至听说过有些部落的兽人要到二十五岁才算成年,当然,之前就可以找伴侣就是了。初瑾喝着碗里的芋泥生菜汤,继续问道:那亚兽和女人什么时候可以找伴侣?到了十八岁都可以。十八岁的亚兽和女人就算成年了。夙衡说。他不知道为什么都是同一个部落的,规定却不一样,但这是部落一直流传下来的规定,他也只能遵守。初瑾点点头,觉得部落在这成年方面的认定并不算太早,还是挺合适的。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夙衡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前初瑾都没问过的,该不会是初瑾有喜欢的兽人了吧?!就是好奇,随便问问。初瑾笑道,他真就是随口一问。夙衡不太相信地看着他,半晌之后,吞吞吐吐地问:你你有喜欢的兽人了吗?初瑾瞬间意识到了夙衡都脑补了些什么,哭笑不得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说:我都要跟你一起走了,怎么可能会有喜欢的兽人。夙衡一想也是这么回事,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也没有再问。初瑾也没觉得夙衡多心有什么不好,他觉得这是因为夙衡太没有安全感的缘故,不是夙衡的错,是生活环境造成的。为了不让夙衡别再多想,初瑾跟他聊起了别的。饭后,初瑾给夙衡倒了杯水。夙衡喝着碗里的水,说道:我怎么觉得水好像比之前甜了。今天下午他就发现了,不过一直在陪胥逐玩,他也就没问。可能是河水的水质变好了吧。初瑾说道。夙衡也没怀疑,反正这一点点甘甜他很喜欢,喝水都成了一种享受。洗碗的工作依旧由夙衡全包了。初瑾坐在帐篷外,觉得有些闷热。抬头看了看,今天一丝风都没有,晚上的温度也比之前高了不少,热得让人有些难受。想了想,夙衡将软草和软藤拿出来,准备编两把扇子扇凉。他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用过扇子了,以前买几把折扇也纯是因为好看或者当作礼物送长辈的。而自己编扇子对他来说还真是个挑战,只能试试看,毕竟这跟编筐编篓还不一样,好歹筐篓他还学过一点。夙衡洗完碗回来,已是汗流浃背。今天好像特别热。夙衡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抬头看了看天。天还没有全黑下来,万里无云的倒显得比平时亮了些。嗯,是挺热的,你等天黑了去洗个澡吧,能舒服些。初瑾提议。往常虽然也很热,但最多就是冒汗,并没到洗个锅碗都能汗流浃背的地步。好。自从初瑾来了之后,他比以前更爱干净了,初瑾也把帐篷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让他觉得自己不洗澡都不太好意思进帐篷了。坐到初瑾身边,夙衡问道:你在做什么?初瑾边用软藤弯着扇子的形状边道:做个扇子,就是能扇风的东西。用叶子不就好了?夙衡说。叶子太软了,扇出的风小。初瑾说。说到叶子软这个问题,他突然觉得不能用软藤做框架,不然效果跟叶子没什么区别,还是应该用细树枝试试。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少人已经开始往洗澡的水潭那边走,也不泛开始讨论天热的问题。这种闷热的感觉的确让人很难受。初瑾不仅看了一眼储存食物的干草堆照这样下去,食物会坏得更快吧。次日清晨,初瑾是被热起来的。头晕乎乎的爬起来,像是要中暑了,初瑾赶紧给自己倒了碗水,然后咕嘟咕嘟地喝完。泉水并没有受到外界温度的影响,依旧沁凉甘甜,让初瑾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不多会儿,身上冒出一层薄汗,头晕的感觉也没了,身上也轻快起来。初瑾长长地呼了口气,不愧是灵泉,解暑气的效果简直一流,在这样的天气里能有这么一片泉水,简直太好运了。天刚泛起鱼肚白,时间尚早,初瑾也没了睡意,坐在帐篷边往外看了看。这一早上的温度感觉都快赶上中午了,而且比昨晚更闷热。外面依旧一丝风也没有,似乎连清晨的鸟叫变少了,一切显得无比沉闷,如果不是有泉水,他可能连饭都不太想吃。罐子里的泉水不多了,平常这个时间夙衡也不会醒,于是初瑾轻声抱起两个罐子,直接进了空间。空间里的温度让他舒服多了,不过也不能久留,打好水后就出去了。他出去没多会儿,夙衡也被热醒了。看到夙衡顺着脖子流下来的汗水,初瑾给他倒了碗水让他先喝。怎么这么热。夙衡有些难受地撑着头,接过夙衡递给他的水,快速喝完了。还要吗?初瑾问。嗯,要。夙衡点点头。初瑾又给他倒了一碗。喝完第二碗,夙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一层汗,整个人也觉得舒服了不少,不像刚才那么燥热难受了。初瑾将罐子放到一边,问:部落往年雨季也会这么热吗?夙衡摇摇头,也十分疑惑地回道:没有,平时都是前几天那样的热度。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夙衡这么说,这种天气的确有点反常。初瑾看了看外面,此时并没有人走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热起来了,却像他们一样根本不想动。这里的雨季热归热,但并没有到难以接受的程度,而且也不是这种湿度很重的闷热,也会有风吹过。可今天这种热法简直让人想一直泡在水里不出去了。至于那两只跳耳兽,初瑾准备留一只,另一只做成肉条,大家分一分。傍晚的时候,胥沧过来接了胥逐。胥逐抱着初瑾给他包好的东西,高高兴兴地跟胥沧回去了,一路上还叽叽喳喳地跟胥沧展示他的草鞋,比平时少了些安静,多了些活泼。既然夙衡带了生菜回来,晚饭自然就变成了生菜包肉。坐在帐篷边享用晚饭,初瑾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心情还算不错。正好看到一个兽人来接到河边洗东西的一个女人,并接过女人手里的东西,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往回走,初瑾问道:你们部落从什么时候开始可以求伴侣?夙衡不知道初瑾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过还是回道:一般兽人的话十八岁左右就可以正式开始求伴侣了,不过举行伴侣仪式要到发-情期之后,一般兽人的发-情期是在二十岁之后,只有到了发-情期,才算是真正成年。初瑾觉得挺有意思,笑道:所以你现在还算是幼兽?夙衡脸微微红了一点,说:也不是,应该是准成年兽人。初瑾哈哈一笑,他觉得这应该是夙衡这个年纪的兽人给自己的一个听起来区别于幼兽的称位,没什么实际意义,就是不想再被当成小孩子而已。被他这一笑,夙衡更不好意思了,其实他已经不记得多少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他一直一个人生活,所以总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这跟他有没有发-情没关系,是他已经在做一个成人应该做的事了。至于初瑾问出这样的问题,夙衡也没觉得奇怪,因为不同的部落规定是不一样的,他甚至听说过有些部落的兽人要到二十五岁才算成年,当然,之前就可以找伴侣就是了。初瑾喝着碗里的芋泥生菜汤,继续问道:那亚兽和女人什么时候可以找伴侣?到了十八岁都可以。十八岁的亚兽和女人就算成年了。夙衡说。他不知道为什么都是同一个部落的,规定却不一样,但这是部落一直流传下来的规定,他也只能遵守。初瑾点点头,觉得部落在这成年方面的认定并不算太早,还是挺合适的。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夙衡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前初瑾都没问过的,该不会是初瑾有喜欢的兽人了吧?!就是好奇,随便问问。初瑾笑道,他真就是随口一问。夙衡不太相信地看着他,半晌之后,吞吞吐吐地问:你你有喜欢的兽人了吗?初瑾瞬间意识到了夙衡都脑补了些什么,哭笑不得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说:我都要跟你一起走了,怎么可能会有喜欢的兽人。夙衡一想也是这么回事,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也没有再问。初瑾也没觉得夙衡多心有什么不好,他觉得这是因为夙衡太没有安全感的缘故,不是夙衡的错,是生活环境造成的。为了不让夙衡别再多想,初瑾跟他聊起了别的。饭后,初瑾给夙衡倒了杯水。夙衡喝着碗里的水,说道:我怎么觉得水好像比之前甜了。今天下午他就发现了,不过一直在陪胥逐玩,他也就没问。可能是河水的水质变好了吧。初瑾说道。夙衡也没怀疑,反正这一点点甘甜他很喜欢,喝水都成了一种享受。洗碗的工作依旧由夙衡全包了。初瑾坐在帐篷外,觉得有些闷热。抬头看了看,今天一丝风都没有,晚上的温度也比之前高了不少,热得让人有些难受。想了想,夙衡将软草和软藤拿出来,准备编两把扇子扇凉。他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用过扇子了,以前买几把折扇也纯是因为好看或者当作礼物送长辈的。而自己编扇子对他来说还真是个挑战,只能试试看,毕竟这跟编筐编篓还不一样,好歹筐篓他还学过一点。夙衡洗完碗回来,已是汗流浃背。今天好像特别热。夙衡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抬头看了看天。天还没有全黑下来,万里无云的倒显得比平时亮了些。嗯,是挺热的,你等天黑了去洗个澡吧,能舒服些。初瑾提议。往常虽然也很热,但最多就是冒汗,并没到洗个锅碗都能汗流浃背的地步。好。自从初瑾来了之后,他比以前更爱干净了,初瑾也把帐篷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让他觉得自己不洗澡都不太好意思进帐篷了。坐到初瑾身边,夙衡问道:你在做什么?初瑾边用软藤弯着扇子的形状边道:做个扇子,就是能扇风的东西。用叶子不就好了?夙衡说。叶子太软了,扇出的风小。初瑾说。说到叶子软这个问题,他突然觉得不能用软藤做框架,不然效果跟叶子没什么区别,还是应该用细树枝试试。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少人已经开始往洗澡的水潭那边走,也不泛开始讨论天热的问题。这种闷热的感觉的确让人很难受。初瑾不仅看了一眼储存食物的干草堆照这样下去,食物会坏得更快吧。次日清晨,初瑾是被热起来的。头晕乎乎的爬起来,像是要中暑了,初瑾赶紧给自己倒了碗水,然后咕嘟咕嘟地喝完。泉水并没有受到外界温度的影响,依旧沁凉甘甜,让初瑾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不多会儿,身上冒出一层薄汗,头晕的感觉也没了,身上也轻快起来。初瑾长长地呼了口气,不愧是灵泉,解暑气的效果简直一流,在这样的天气里能有这么一片泉水,简直太好运了。天刚泛起鱼肚白,时间尚早,初瑾也没了睡意,坐在帐篷边往外看了看。这一早上的温度感觉都快赶上中午了,而且比昨晚更闷热。外面依旧一丝风也没有,似乎连清晨的鸟叫变少了,一切显得无比沉闷,如果不是有泉水,他可能连饭都不太想吃。罐子里的泉水不多了,平常这个时间夙衡也不会醒,于是初瑾轻声抱起两个罐子,直接进了空间。空间里的温度让他舒服多了,不过也不能久留,打好水后就出去了。他出去没多会儿,夙衡也被热醒了。看到夙衡顺着脖子流下来的汗水,初瑾给他倒了碗水让他先喝。怎么这么热。夙衡有些难受地撑着头,接过夙衡递给他的水,快速喝完了。还要吗?初瑾问。嗯,要。夙衡点点头。初瑾又给他倒了一碗。喝完第二碗,夙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一层汗,整个人也觉得舒服了不少,不像刚才那么燥热难受了。初瑾将罐子放到一边,问:部落往年雨季也会这么热吗?夙衡摇摇头,也十分疑惑地回道:没有,平时都是前几天那样的热度。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夙衡这么说,这种天气的确有点反常。初瑾看了看外面,此时并没有人走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热起来了,却像他们一样根本不想动。这里的雨季热归热,但并没有到难以接受的程度,而且也不是这种湿度很重的闷热,也会有风吹过。可今天这种热法简直让人想一直泡在水里不出去了。至于那两只跳耳兽,初瑾准备留一只,另一只做成肉条,大家分一分。傍晚的时候,胥沧过来接了胥逐。胥逐抱着初瑾给他包好的东西,高高兴兴地跟胥沧回去了,一路上还叽叽喳喳地跟胥沧展示他的草鞋,比平时少了些安静,多了些活泼。既然夙衡带了生菜回来,晚饭自然就变成了生菜包肉。坐在帐篷边享用晚饭,初瑾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心情还算不错。正好看到一个兽人来接到河边洗东西的一个女人,并接过女人手里的东西,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往回走,初瑾问道:你们部落从什么时候开始可以求伴侣?夙衡不知道初瑾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过还是回道:一般兽人的话十八岁左右就可以正式开始求伴侣了,不过举行伴侣仪式要到发-情期之后,一般兽人的发-情期是在二十岁之后,只有到了发-情期,才算是真正成年。初瑾觉得挺有意思,笑道:所以你现在还算是幼兽?夙衡脸微微红了一点,说:也不是,应该是准成年兽人。初瑾哈哈一笑,他觉得这应该是夙衡这个年纪的兽人给自己的一个听起来区别于幼兽的称位,没什么实际意义,就是不想再被当成小孩子而已。被他这一笑,夙衡更不好意思了,其实他已经不记得多少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他一直一个人生活,所以总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这跟他有没有发-情没关系,是他已经在做一个成人应该做的事了。至于初瑾问出这样的问题,夙衡也没觉得奇怪,因为不同的部落规定是不一样的,他甚至听说过有些部落的兽人要到二十五岁才算成年,当然,之前就可以找伴侣就是了。初瑾喝着碗里的芋泥生菜汤,继续问道:那亚兽和女人什么时候可以找伴侣?到了十八岁都可以。十八岁的亚兽和女人就算成年了。夙衡说。他不知道为什么都是同一个部落的,规定却不一样,但这是部落一直流传下来的规定,他也只能遵守。初瑾点点头,觉得部落在这成年方面的认定并不算太早,还是挺合适的。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夙衡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前初瑾都没问过的,该不会是初瑾有喜欢的兽人了吧?!就是好奇,随便问问。初瑾笑道,他真就是随口一问。夙衡不太相信地看着他,半晌之后,吞吞吐吐地问:你你有喜欢的兽人了吗?初瑾瞬间意识到了夙衡都脑补了些什么,哭笑不得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说:我都要跟你一起走了,怎么可能会有喜欢的兽人。夙衡一想也是这么回事,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也没有再问。初瑾也没觉得夙衡多心有什么不好,他觉得这是因为夙衡太没有安全感的缘故,不是夙衡的错,是生活环境造成的。为了不让夙衡别再多想,初瑾跟他聊起了别的。饭后,初瑾给夙衡倒了杯水。夙衡喝着碗里的水,说道:我怎么觉得水好像比之前甜了。今天下午他就发现了,不过一直在陪胥逐玩,他也就没问。可能是河水的水质变好了吧。初瑾说道。夙衡也没怀疑,反正这一点点甘甜他很喜欢,喝水都成了一种享受。洗碗的工作依旧由夙衡全包了。初瑾坐在帐篷外,觉得有些闷热。抬头看了看,今天一丝风都没有,晚上的温度也比之前高了不少,热得让人有些难受。想了想,夙衡将软草和软藤拿出来,准备编两把扇子扇凉。他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用过扇子了,以前买几把折扇也纯是因为好看或者当作礼物送长辈的。而自己编扇子对他来说还真是个挑战,只能试试看,毕竟这跟编筐编篓还不一样,好歹筐篓他还学过一点。夙衡洗完碗回来,已是汗流浃背。今天好像特别热。夙衡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抬头看了看天。天还没有全黑下来,万里无云的倒显得比平时亮了些。嗯,是挺热的,你等天黑了去洗个澡吧,能舒服些。初瑾提议。往常虽然也很热,但最多就是冒汗,并没到洗个锅碗都能汗流浃背的地步。好。自从初瑾来了之后,他比以前更爱干净了,初瑾也把帐篷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让他觉得自己不洗澡都不太好意思进帐篷了。坐到初瑾身边,夙衡问道:你在做什么?初瑾边用软藤弯着扇子的形状边道:做个扇子,就是能扇风的东西。用叶子不就好了?夙衡说。叶子太软了,扇出的风小。初瑾说。说到叶子软这个问题,他突然觉得不能用软藤做框架,不然效果跟叶子没什么区别,还是应该用细树枝试试。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少人已经开始往洗澡的水潭那边走,也不泛开始讨论天热的问题。这种闷热的感觉的确让人很难受。初瑾不仅看了一眼储存食物的干草堆照这样下去,食物会坏得更快吧。次日清晨,初瑾是被热起来的。头晕乎乎的爬起来,像是要中暑了,初瑾赶紧给自己倒了碗水,然后咕嘟咕嘟地喝完。泉水并没有受到外界温度的影响,依旧沁凉甘甜,让初瑾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不多会儿,身上冒出一层薄汗,头晕的感觉也没了,身上也轻快起来。初瑾长长地呼了口气,不愧是灵泉,解暑气的效果简直一流,在这样的天气里能有这么一片泉水,简直太好运了。天刚泛起鱼肚白,时间尚早,初瑾也没了睡意,坐在帐篷边往外看了看。这一早上的温度感觉都快赶上中午了,而且比昨晚更闷热。外面依旧一丝风也没有,似乎连清晨的鸟叫变少了,一切显得无比沉闷,如果不是有泉水,他可能连饭都不太想吃。罐子里的泉水不多了,平常这个时间夙衡也不会醒,于是初瑾轻声抱起两个罐子,直接进了空间。空间里的温度让他舒服多了,不过也不能久留,打好水后就出去了。他出去没多会儿,夙衡也被热醒了。看到夙衡顺着脖子流下来的汗水,初瑾给他倒了碗水让他先喝。怎么这么热。夙衡有些难受地撑着头,接过夙衡递给他的水,快速喝完了。还要吗?初瑾问。嗯,要。夙衡点点头。初瑾又给他倒了一碗。喝完第二碗,夙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一层汗,整个人也觉得舒服了不少,不像刚才那么燥热难受了。初瑾将罐子放到一边,问:部落往年雨季也会这么热吗?夙衡摇摇头,也十分疑惑地回道:没有,平时都是前几天那样的热度。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夙衡这么说,这种天气的确有点反常。初瑾看了看外面,此时并没有人走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热起来了,却像他们一样根本不想动。这里的雨季热归热,但并没有到难以接受的程度,而且也不是这种湿度很重的闷热,也会有风吹过。可今天这种热法简直让人想一直泡在水里不出去了。至于那两只跳耳兽,初瑾准备留一只,另一只做成肉条,大家分一分。傍晚的时候,胥沧过来接了胥逐。胥逐抱着初瑾给他包好的东西,高高兴兴地跟胥沧回去了,一路上还叽叽喳喳地跟胥沧展示他的草鞋,比平时少了些安静,多了些活泼。既然夙衡带了生菜回来,晚饭自然就变成了生菜包肉。坐在帐篷边享用晚饭,初瑾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心情还算不错。正好看到一个兽人来接到河边洗东西的一个女人,并接过女人手里的东西,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往回走,初瑾问道:你们部落从什么时候开始可以求伴侣?夙衡不知道初瑾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过还是回道:一般兽人的话十八岁左右就可以正式开始求伴侣了,不过举行伴侣仪式要到发-情期之后,一般兽人的发-情期是在二十岁之后,只有到了发-情期,才算是真正成年。初瑾觉得挺有意思,笑道:所以你现在还算是幼兽?夙衡脸微微红了一点,说:也不是,应该是准成年兽人。初瑾哈哈一笑,他觉得这应该是夙衡这个年纪的兽人给自己的一个听起来区别于幼兽的称位,没什么实际意义,就是不想再被当成小孩子而已。被他这一笑,夙衡更不好意思了,其实他已经不记得多少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他一直一个人生活,所以总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这跟他有没有发-情没关系,是他已经在做一个成人应该做的事了。至于初瑾问出这样的问题,夙衡也没觉得奇怪,因为不同的部落规定是不一样的,他甚至听说过有些部落的兽人要到二十五岁才算成年,当然,之前就可以找伴侣就是了。初瑾喝着碗里的芋泥生菜汤,继续问道:那亚兽和女人什么时候可以找伴侣?到了十八岁都可以。十八岁的亚兽和女人就算成年了。夙衡说。他不知道为什么都是同一个部落的,规定却不一样,但这是部落一直流传下来的规定,他也只能遵守。初瑾点点头,觉得部落在这成年方面的认定并不算太早,还是挺合适的。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夙衡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前初瑾都没问过的,该不会是初瑾有喜欢的兽人了吧?!就是好奇,随便问问。初瑾笑道,他真就是随口一问。夙衡不太相信地看着他,半晌之后,吞吞吐吐地问:你你有喜欢的兽人了吗?初瑾瞬间意识到了夙衡都脑补了些什么,哭笑不得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说:我都要跟你一起走了,怎么可能会有喜欢的兽人。夙衡一想也是这么回事,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也没有再问。初瑾也没觉得夙衡多心有什么不好,他觉得这是因为夙衡太没有安全感的缘故,不是夙衡的错,是生活环境造成的。为了不让夙衡别再多想,初瑾跟他聊起了别的。饭后,初瑾给夙衡倒了杯水。夙衡喝着碗里的水,说道:我怎么觉得水好像比之前甜了。今天下午他就发现了,不过一直在陪胥逐玩,他也就没问。可能是河水的水质变好了吧。初瑾说道。夙衡也没怀疑,反正这一点点甘甜他很喜欢,喝水都成了一种享受。洗碗的工作依旧由夙衡全包了。初瑾坐在帐篷外,觉得有些闷热。抬头看了看,今天一丝风都没有,晚上的温度也比之前高了不少,热得让人有些难受。想了想,夙衡将软草和软藤拿出来,准备编两把扇子扇凉。他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用过扇子了,以前买几把折扇也纯是因为好看或者当作礼物送长辈的。而自己编扇子对他来说还真是个挑战,只能试试看,毕竟这跟编筐编篓还不一样,好歹筐篓他还学过一点。夙衡洗完碗回来,已是汗流浃背。今天好像特别热。夙衡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抬头看了看天。天还没有全黑下来,万里无云的倒显得比平时亮了些。嗯,是挺热的,你等天黑了去洗个澡吧,能舒服些。初瑾提议。往常虽然也很热,但最多就是冒汗,并没到洗个锅碗都能汗流浃背的地步。好。自从初瑾来了之后,他比以前更爱干净了,初瑾也把帐篷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让他觉得自己不洗澡都不太好意思进帐篷了。坐到初瑾身边,夙衡问道:你在做什么?初瑾边用软藤弯着扇子的形状边道:做个扇子,就是能扇风的东西。用叶子不就好了?夙衡说。叶子太软了,扇出的风小。初瑾说。说到叶子软这个问题,他突然觉得不能用软藤做框架,不然效果跟叶子没什么区别,还是应该用细树枝试试。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少人已经开始往洗澡的水潭那边走,也不泛开始讨论天热的问题。这种闷热的感觉的确让人很难受。初瑾不仅看了一眼储存食物的干草堆照这样下去,食物会坏得更快吧。次日清晨,初瑾是被热起来的。头晕乎乎的爬起来,像是要中暑了,初瑾赶紧给自己倒了碗水,然后咕嘟咕嘟地喝完。泉水并没有受到外界温度的影响,依旧沁凉甘甜,让初瑾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不多会儿,身上冒出一层薄汗,头晕的感觉也没了,身上也轻快起来。初瑾长长地呼了口气,不愧是灵泉,解暑气的效果简直一流,在这样的天气里能有这么一片泉水,简直太好运了。天刚泛起鱼肚白,时间尚早,初瑾也没了睡意,坐在帐篷边往外看了看。这一早上的温度感觉都快赶上中午了,而且比昨晚更闷热。外面依旧一丝风也没有,似乎连清晨的鸟叫变少了,一切显得无比沉闷,如果不是有泉水,他可能连饭都不太想吃。罐子里的泉水不多了,平常这个时间夙衡也不会醒,于是初瑾轻声抱起两个罐子,直接进了空间。空间里的温度让他舒服多了,不过也不能久留,打好水后就出去了。他出去没多会儿,夙衡也被热醒了。看到夙衡顺着脖子流下来的汗水,初瑾给他倒了碗水让他先喝。怎么这么热。夙衡有些难受地撑着头,接过夙衡递给他的水,快速喝完了。还要吗?初瑾问。嗯,要。夙衡点点头。初瑾又给他倒了一碗。喝完第二碗,夙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一层汗,整个人也觉得舒服了不少,不像刚才那么燥热难受了。初瑾将罐子放到一边,问:部落往年雨季也会这么热吗?夙衡摇摇头,也十分疑惑地回道:没有,平时都是前几天那样的热度。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夙衡这么说,这种天气的确有点反常。初瑾看了看外面,此时并没有人走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热起来了,却像他们一样根本不想动。这里的雨季热归热,但并没有到难以接受的程度,而且也不是这种湿度很重的闷热,也会有风吹过。可今天这种热法简直让人想一直泡在水里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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