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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1 / 1)

林小秋跟着林夏至身边做了几年的事,有些心态也跟着被林夏至影响,觉得哥儿在外面做工不是一件不被允许的事情。就拿他们林家豆腐房的事情来说,虽然做豆腐、淀粉那几个作坊都是汉子在里面,但是他管着的这个专门为飘香十里做吃食的小坊里面都是哥儿,大家在做活的时候丝毫不比汉子差。说什么哥儿不能在外面做活的人一定是心里看不起哥儿的那些人,然而让林小秋无语的是不仅有些汉子这样想,连不少年级大一些的夫郎也是这样的想法,他们也觉得哥儿成亲之后,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好好做好分内的事就行。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哥儿夫郎在自己村里的作坊都不能做事,那干脆门都别出算了。林小秋说这些的时候林夏至脸色凝重,显然林成云怀孕这件事是被人给利用了,这些人或许是作坊外的人对作坊招哥儿不满,也可能是作坊里的人有别的想法,如果不解决好,以后豆坊的哥儿或者夫郎们怀孕了就不好处理。云哥儿现在情况怎么样?林夏至有些担心,小产对哥儿身体伤害非常大,万一林成云真的在作坊把孩子摔掉了,那才麻烦。林成云管事没有大碍,他没有真的摔下去,只是脚滑了一下,旁边有人扶了他一把。林小秋一脸庆幸,大人和孩子都没事,胡郎中过去看了,说林成云管事身体底子好,安胎药都不用吃。那就好。林夏至松了口气,人没事就有商讨的余地。对了,云哥儿的相公是什么态度?林夏至记得林成云的夫家就还算通情达理,不是那种封建老古板。林小秋颇为赞赏地说:林成云管事的相公支持他继续在豆坊上工,他们一家人都觉得在豆坊上工是好事,听胡郎中说了在豆坊上工不会影响孩子,更不会阻止他。说道这里,林小秋就想到了有些村里人,居然认为林成云管事的夫家是故意想害林成云,说什么他们不在乎林成云和他肚子里的孩子,意图挑起林成云夫家和么家的矛盾。一路坐着马车到林家村,林夏至连林家都没有回直接到祠堂。之前大家在豆坊外面扯皮,严重影响了来林家村豆坊拿货的商人,里正见这样不行便出面把村里人都召集到祠堂,让豆坊能够正常运转。林夏至听了林小秋解释赞赏地说:还是大爷明事理,要是真的让来买东西的商贩看到咱们村里闹矛盾,一定会影响村里的生意。之前林夏至过年回么家的时候已经听杨雨生说过林成云怀孕一事,当时林夏至就已经考虑了关于夫郎上工的福利,其中一项就有产假制度,还没来得及给里正提林成云的事情就闹大了。到祠堂附近林夏至就下了马车,然后不动声色地站在人群外面听大家讨论。今天云哥儿运气好,差点摔的时候有人扶了一把,说句不好听的,下次要是他一个人遇到这样的事呢?或者别的怀孕夫郎遇到呢?到时候怎么办?你这人是不是有问题,没事找事?大家都好好的在豆坊上工,如何就会莫名其妙地摔倒出状况?就是,咱们村里怀孕的夫郎多了去了,只要自己小心点就行。听说这一次是豆坊地面上有水,云哥儿刚好遇到了。说起来,豆坊平日里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怎么会突然有一滩水在地面上。有水都不说了,大家在豆坊做工都穿的是软底鞋,就算踩到水里也不会摔,云哥儿这件事有蹊跷。第244章 寻找真相什么蹊跷,不就是云哥儿自己不小心,他这是头一次有孕,不知道这些自己没注意到是正常的。头一次怀孕他不知道身边的长辈还能不知道,我看就是因为他自己不上心,怪不得别人。之前云哥儿怎么说的?好像是说地面那时候特别滑,反正我觉得有问题。我看还是让云哥儿回家养胎,等他把孩子生下来再考虑要不要回豆坊上工算了。就是,哥儿嫁人之后生了孩子就应该好好在家待着,老往外跑心都要野了,云哥儿家的晨小子也是个心大的,不知道规劝着自己夫郎。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林夏至听了个大概,差不多明白这时候村里在讨论什么了。林夏至挤进人群中,看着处在大家议论中心的林成云、林成云的相公林晨、林成云么家的哥哥林成亮,还有豆坊的大管事林九叔、里正和族老们。里正这时候被大家说得焦头烂额,看到林夏至过来眼睛一亮:夏哥儿,你回来了!里正的嗓门大,他这样大吼一声让村民们都安静了下来,齐刷刷地转头看向林夏至。林家在林家村的地位不一般,林夏至嫁的夫家在林家村村民们看来也不一般,大家对林夏至的看法已经逐渐从同村的小哥儿变成大户人家的夫郎,颇为尊敬。二祖爷、四祖爷、五祖爷、六祖爷、大爷、九叔、云哥儿、林晨,亮哥。林夏至一一喊了人。大家纷纷对林夏至回村表达了自己的欢迎。夏哥儿,你这个时间回来挺好的。诶,好在夏哥儿回来了。程少夫郎,你回来得正好。我听小秋说豆坊出事了,可不敢耽搁,立马就回来了。林夏至笑着说,把这些围成一圈的村里人看了一遍。唉,这事闹得,现在不少人觉得当初不应该招哥儿进豆坊。里正叹了口气,眉头紧紧皱着表现出他的忧虑。哦?林夏至挑眉,表示自己不赞同,要我说豆坊应该多招些哥儿。林夏至的话如同在沸腾的热油中加入水,人群一下炸窝了。什么!还要多招哥儿?绝对不可以,这太有违礼制了!我说夏哥儿的主意好,就是应该多招一些哥儿,咱们这些夫郎天天在家做牛做马,家里的汉子还这不满意那不满意,觉得自己挣了几个银钱回来不得了。你们这话说得,哥儿白天在豆坊上工挣钱怎么就不行了,孩子家里的长辈能帮忙看着,晚上回去了再自己照顾不就好,多挣些银钱以后送孩子去学堂读书,对孩子不是更好?就是就是,我也去豆坊上工,也拿一份银钱回家,看家里那些人还有没有脸面说我。好你个懒夫郎,原来心里打着这样的主意,难怪在家的时候让你做这不乐意,做点那个也不乐意,经常推三阻四的。呸,你那是做点吗?养猪养羊,给猪和羊煮食、打扫猪圈羊圈,还有一家人的生活起居,那样不是我在家辛苦操持的,每天累得跟狗一样还讨不着好。最近几年村里的事情都是大家商量着来的,夫郎们胆子也大起来,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不虚家里的汉子。一时间,在场村民的态度明朗了起来,支持的和反对都站出来说明,大多数夫郎赞成林夏至的说法,也有部分夫郎认为林夏至的提议太过标新立异,对村子发展不利。其中,那些出去做生意开阔了思想眼界的汉子都觉得自家夫郎们可以在村里的豆坊里做工,反正在自己村里,又不是外面。林夏至一下将大家的注意力从林成云怀孕一事转变到哥儿去林家村豆坊做工。这一次,族老和里正对林夏至的提议也有些打鼓,这可是大大突破了以前的传统,别的村子会不会认为他们村的做法过于激进。其实我这个提议是为村里人考虑,咱们村里真正赚钱的人家是哪些?林夏至把他在路上想好的说辞亮出来,现在村里人除了出去卖我家和村里产的吃食,还有人在做别的买卖了吧?做买卖是不是赚钱?这个确实不假,从卖豆腐起家,现在大家手上积累了不少钱,基本家家户户都新起了房子。里正点头。那您再看看在豆坊做工,一年能挣多少银钱?当然,我不是说豆坊做工不好,豆坊做工时间稳定,工钱稳定,过年过节还有假期、节礼,既能赚钱又方便照顾家里,非常适合夫郎们。而自己做买卖要自负盈亏,每天都不能休息,从早忙到晚不说,更是从年初忙到年底,这些也是做买卖的难处,自然不适合要照顾家里的夫郎们。不过总体来说,只要能够出去做买卖,赚的银钱就比在豆坊拿工钱多,您说是哥儿出去做买卖好还是汉子出去做买卖好?林夏至这个问题里正都不用考虑,直接脱口而出:当然只能是汉子出去做买卖。那不就得了,咱们村里还有很多夫郎希望在作坊上工,而豆坊的汉子们想必也有些想要离开豆坊自己出去做小买卖,为什么不让大家重新选择呢?林夏至的话挺有鼓动性的,不少在豆坊做了一两年的汉子,回想起邻居没有在豆坊做工攒的钱比自家多得多,家里不仅起了新房子,还有牛或者驴子,心头就一片火热。他可以让家里的夫郎到豆坊做工,自己去外面打拼,这样一来家里有稳定的收入不担心一家人吃穿,夫郎还能顾着家里,他在外面一心一意赚钱,家里人的生活定然能更好。我还是那个说法,咱们豆坊的事其实哥儿和汉子来做差不不大,夫郎们心细,做出来的说不定比汉子们的更好。林夏至继续说,当然,这不管对村里来说,还是对大家每户家庭而言都是一件大事,咱们先放下不谈,今天我过来主要是想说一说在豆坊上工时有身孕的夫郎。大家的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开始跟着林夏至的想法走。刚才大家激烈讨论的时候,林夏至仔细问了下林成云摔倒时的情况,林成云说他当时感觉地面特别滑,根本站不住。要知道,林成云自从得知自己怀孕之后一直很小心,脚上穿的鞋子是特意用软布做成的,走路很轻便又不容易滑到的那种,按理说不可能在那个位置摔倒。林夏至怀疑地上那摊水有问题,所以在他提出想要去看一看林成云滑倒的地方。滑倒的地方水已经干了,咱们这时候去什么都看不到吧?旁边的人说。那可不一定。林夏至坚持要过去。村里其他人不反对林夏至的提议,既然他想去,里正就带着大家再去一次豆坊。豆坊这时候已经在做腐竹和豆杆了,为了不影响大家上工,就他们几个人进豆坊里面,其他人在外面等着。林成云滑到的地方水渍确实没有了,不知道是自然风干还是有人擦了去。这水你们离开之前有人看过吗?林夏至问。里正摇了摇头:当时大家都紧张云哥儿去了,没有人管地上的水。林成云自己回答:只有很小一滩水,可能因为豆坊一直烧着灶温度高,水迹自己干了。那可说不准。林夏至嘀咕一句,他蹲下来仔细看那块曾经有水的地面。伸手指在地面上摸了摸,触感普通并不油腻,之前林夏至怀疑地面有人涂了油,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不大,然后林夏至把手指伸到鼻尖闻了闻。林夏至的动作让大家都摸不着头脑,里正问:夏哥儿,你在做什么?这个味道林夏至没有理会里正,他凑得更近了,大爷,你们要不要过来闻闻这是什么味道?我觉得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听了林夏至的话,除了林成云和几位族老以外的人都凑了过来。林成云怀着身子,虽然才一个多月不显怀,但他上午刚受了惊吓,这样蹲在地上的动作对他和肚子里的孩子不太好。几位族老年龄大了,身子骨不好,眼睛鼻子也不好使,没有跟着蹲下去凑热闹。大家都学着林夏至的样子,用手指在地上擦了擦凑在鼻子下闻,看看是个什么味道。怎么有股青草香?这会儿外面的草还没长起来,怎么会是青草香,你可别瞎胡说。我觉得像陈米的味道。咱们豆坊最多的是豆子,米味?这也太扯了吧。林夏至听着他们讨论发,嘴角抽了抽,都这么明显了这群人怎么还没说道重点。终于,林成云的哥哥林成亮一拍地面:这分明是皂角的味道!冬天大家洗澡费柴火,大家都是几天甚至十来天才洗一次,一下子没想起来皂角的味道,林成亮这样一说,大家觉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越闻越像。第245章 阴魂不散地上怎么会有皂角,这里又不是洗澡的地方,更不会有人在这里洗衣服。里正心里有一个想法冒出来,他不敢更不愿意主动说出来。林成云的相公林晨一下站起来,满脸愤恨:这还用说,一定是有人故意将皂角水涂在地上,害得云哥儿差点滑倒。说完林晨一下跪倒在几位族老跟前:请几位祖爷爷一定要替云哥儿做主,咱们村里有这样坏心思的人对村里所有人都是个隐患。晨小子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重视。千不该万不该对孩子有种恶毒心思,必须严惩。里正和族老们先后表态。林成云站在一旁满脸后怕,眼泪簌簌地往下流,他双手捂住小腹:我的孩子,差点林晨站在林成云一旁:云哥儿,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和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要是有人想害我,就算你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也不一定能照顾好我。林成云摇了摇头,他心里难受,眼泪止都止不住。能够洒皂角水的人肯定是豆坊里上工的人,又是一起涉及到豆坊内部的问题。迄今为止两件闹得比较大的事情都和林成云有关,第一次是他被人算计做坏了一批豆杆,这次又有人借他怀孕一事,差点害得他丢了孩子,还在村里掀起了一股不让哥儿到豆坊做工的议论,看来村里的监察不到位啊。大爷,这件事非常严重,要是云哥儿因此出了事那是可以报官的,万幸他和孩子都好好的,咱们村不能放过这样心思歹毒的人,连孩子都不放过拿来做文章。林夏至看着林成云哭成泪人,心里不是滋味。林夏至一下将大家的注意力从林成云怀孕一事转变到哥儿去林家村豆坊做工。这一次,族老和里正对林夏至的提议也有些打鼓,这可是大大突破了以前的传统,别的村子会不会认为他们村的做法过于激进。其实我这个提议是为村里人考虑,咱们村里真正赚钱的人家是哪些?林夏至把他在路上想好的说辞亮出来,现在村里人除了出去卖我家和村里产的吃食,还有人在做别的买卖了吧?做买卖是不是赚钱?这个确实不假,从卖豆腐起家,现在大家手上积累了不少钱,基本家家户户都新起了房子。里正点头。那您再看看在豆坊做工,一年能挣多少银钱?当然,我不是说豆坊做工不好,豆坊做工时间稳定,工钱稳定,过年过节还有假期、节礼,既能赚钱又方便照顾家里,非常适合夫郎们。而自己做买卖要自负盈亏,每天都不能休息,从早忙到晚不说,更是从年初忙到年底,这些也是做买卖的难处,自然不适合要照顾家里的夫郎们。不过总体来说,只要能够出去做买卖,赚的银钱就比在豆坊拿工钱多,您说是哥儿出去做买卖好还是汉子出去做买卖好?林夏至这个问题里正都不用考虑,直接脱口而出:当然只能是汉子出去做买卖。那不就得了,咱们村里还有很多夫郎希望在作坊上工,而豆坊的汉子们想必也有些想要离开豆坊自己出去做小买卖,为什么不让大家重新选择呢?林夏至的话挺有鼓动性的,不少在豆坊做了一两年的汉子,回想起邻居没有在豆坊做工攒的钱比自家多得多,家里不仅起了新房子,还有牛或者驴子,心头就一片火热。他可以让家里的夫郎到豆坊做工,自己去外面打拼,这样一来家里有稳定的收入不担心一家人吃穿,夫郎还能顾着家里,他在外面一心一意赚钱,家里人的生活定然能更好。我还是那个说法,咱们豆坊的事其实哥儿和汉子来做差不不大,夫郎们心细,做出来的说不定比汉子们的更好。林夏至继续说,当然,这不管对村里来说,还是对大家每户家庭而言都是一件大事,咱们先放下不谈,今天我过来主要是想说一说在豆坊上工时有身孕的夫郎。大家的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开始跟着林夏至的想法走。刚才大家激烈讨论的时候,林夏至仔细问了下林成云摔倒时的情况,林成云说他当时感觉地面特别滑,根本站不住。要知道,林成云自从得知自己怀孕之后一直很小心,脚上穿的鞋子是特意用软布做成的,走路很轻便又不容易滑到的那种,按理说不可能在那个位置摔倒。林夏至怀疑地上那摊水有问题,所以在他提出想要去看一看林成云滑倒的地方。滑倒的地方水已经干了,咱们这时候去什么都看不到吧?旁边的人说。那可不一定。林夏至坚持要过去。村里其他人不反对林夏至的提议,既然他想去,里正就带着大家再去一次豆坊。豆坊这时候已经在做腐竹和豆杆了,为了不影响大家上工,就他们几个人进豆坊里面,其他人在外面等着。林成云滑到的地方水渍确实没有了,不知道是自然风干还是有人擦了去。这水你们离开之前有人看过吗?林夏至问。里正摇了摇头:当时大家都紧张云哥儿去了,没有人管地上的水。林成云自己回答:只有很小一滩水,可能因为豆坊一直烧着灶温度高,水迹自己干了。那可说不准。林夏至嘀咕一句,他蹲下来仔细看那块曾经有水的地面。伸手指在地面上摸了摸,触感普通并不油腻,之前林夏至怀疑地面有人涂了油,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不大,然后林夏至把手指伸到鼻尖闻了闻。林夏至的动作让大家都摸不着头脑,里正问:夏哥儿,你在做什么?这个味道林夏至没有理会里正,他凑得更近了,大爷,你们要不要过来闻闻这是什么味道?我觉得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听了林夏至的话,除了林成云和几位族老以外的人都凑了过来。林成云怀着身子,虽然才一个多月不显怀,但他上午刚受了惊吓,这样蹲在地上的动作对他和肚子里的孩子不太好。几位族老年龄大了,身子骨不好,眼睛鼻子也不好使,没有跟着蹲下去凑热闹。大家都学着林夏至的样子,用手指在地上擦了擦凑在鼻子下闻,看看是个什么味道。怎么有股青草香?这会儿外面的草还没长起来,怎么会是青草香,你可别瞎胡说。我觉得像陈米的味道。咱们豆坊最多的是豆子,米味?这也太扯了吧。林夏至听着他们讨论发,嘴角抽了抽,都这么明显了这群人怎么还没说道重点。终于,林成云的哥哥林成亮一拍地面:这分明是皂角的味道!冬天大家洗澡费柴火,大家都是几天甚至十来天才洗一次,一下子没想起来皂角的味道,林成亮这样一说,大家觉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越闻越像。第245章 阴魂不散地上怎么会有皂角,这里又不是洗澡的地方,更不会有人在这里洗衣服。里正心里有一个想法冒出来,他不敢更不愿意主动说出来。林成云的相公林晨一下站起来,满脸愤恨:这还用说,一定是有人故意将皂角水涂在地上,害得云哥儿差点滑倒。说完林晨一下跪倒在几位族老跟前:请几位祖爷爷一定要替云哥儿做主,咱们村里有这样坏心思的人对村里所有人都是个隐患。晨小子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重视。千不该万不该对孩子有种恶毒心思,必须严惩。里正和族老们先后表态。林成云站在一旁满脸后怕,眼泪簌簌地往下流,他双手捂住小腹:我的孩子,差点林晨站在林成云一旁:云哥儿,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和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要是有人想害我,就算你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也不一定能照顾好我。林成云摇了摇头,他心里难受,眼泪止都止不住。能够洒皂角水的人肯定是豆坊里上工的人,又是一起涉及到豆坊内部的问题。迄今为止两件闹得比较大的事情都和林成云有关,第一次是他被人算计做坏了一批豆杆,这次又有人借他怀孕一事,差点害得他丢了孩子,还在村里掀起了一股不让哥儿到豆坊做工的议论,看来村里的监察不到位啊。大爷,这件事非常严重,要是云哥儿因此出了事那是可以报官的,万幸他和孩子都好好的,咱们村不能放过这样心思歹毒的人,连孩子都不放过拿来做文章。林夏至看着林成云哭成泪人,心里不是滋味。林夏至一下将大家的注意力从林成云怀孕一事转变到哥儿去林家村豆坊做工。这一次,族老和里正对林夏至的提议也有些打鼓,这可是大大突破了以前的传统,别的村子会不会认为他们村的做法过于激进。其实我这个提议是为村里人考虑,咱们村里真正赚钱的人家是哪些?林夏至把他在路上想好的说辞亮出来,现在村里人除了出去卖我家和村里产的吃食,还有人在做别的买卖了吧?做买卖是不是赚钱?这个确实不假,从卖豆腐起家,现在大家手上积累了不少钱,基本家家户户都新起了房子。里正点头。那您再看看在豆坊做工,一年能挣多少银钱?当然,我不是说豆坊做工不好,豆坊做工时间稳定,工钱稳定,过年过节还有假期、节礼,既能赚钱又方便照顾家里,非常适合夫郎们。而自己做买卖要自负盈亏,每天都不能休息,从早忙到晚不说,更是从年初忙到年底,这些也是做买卖的难处,自然不适合要照顾家里的夫郎们。不过总体来说,只要能够出去做买卖,赚的银钱就比在豆坊拿工钱多,您说是哥儿出去做买卖好还是汉子出去做买卖好?林夏至这个问题里正都不用考虑,直接脱口而出:当然只能是汉子出去做买卖。那不就得了,咱们村里还有很多夫郎希望在作坊上工,而豆坊的汉子们想必也有些想要离开豆坊自己出去做小买卖,为什么不让大家重新选择呢?林夏至的话挺有鼓动性的,不少在豆坊做了一两年的汉子,回想起邻居没有在豆坊做工攒的钱比自家多得多,家里不仅起了新房子,还有牛或者驴子,心头就一片火热。他可以让家里的夫郎到豆坊做工,自己去外面打拼,这样一来家里有稳定的收入不担心一家人吃穿,夫郎还能顾着家里,他在外面一心一意赚钱,家里人的生活定然能更好。我还是那个说法,咱们豆坊的事其实哥儿和汉子来做差不不大,夫郎们心细,做出来的说不定比汉子们的更好。林夏至继续说,当然,这不管对村里来说,还是对大家每户家庭而言都是一件大事,咱们先放下不谈,今天我过来主要是想说一说在豆坊上工时有身孕的夫郎。大家的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开始跟着林夏至的想法走。刚才大家激烈讨论的时候,林夏至仔细问了下林成云摔倒时的情况,林成云说他当时感觉地面特别滑,根本站不住。要知道,林成云自从得知自己怀孕之后一直很小心,脚上穿的鞋子是特意用软布做成的,走路很轻便又不容易滑到的那种,按理说不可能在那个位置摔倒。林夏至怀疑地上那摊水有问题,所以在他提出想要去看一看林成云滑倒的地方。滑倒的地方水已经干了,咱们这时候去什么都看不到吧?旁边的人说。那可不一定。林夏至坚持要过去。村里其他人不反对林夏至的提议,既然他想去,里正就带着大家再去一次豆坊。豆坊这时候已经在做腐竹和豆杆了,为了不影响大家上工,就他们几个人进豆坊里面,其他人在外面等着。林成云滑到的地方水渍确实没有了,不知道是自然风干还是有人擦了去。这水你们离开之前有人看过吗?林夏至问。里正摇了摇头:当时大家都紧张云哥儿去了,没有人管地上的水。林成云自己回答:只有很小一滩水,可能因为豆坊一直烧着灶温度高,水迹自己干了。那可说不准。林夏至嘀咕一句,他蹲下来仔细看那块曾经有水的地面。伸手指在地面上摸了摸,触感普通并不油腻,之前林夏至怀疑地面有人涂了油,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不大,然后林夏至把手指伸到鼻尖闻了闻。林夏至的动作让大家都摸不着头脑,里正问:夏哥儿,你在做什么?这个味道林夏至没有理会里正,他凑得更近了,大爷,你们要不要过来闻闻这是什么味道?我觉得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听了林夏至的话,除了林成云和几位族老以外的人都凑了过来。林成云怀着身子,虽然才一个多月不显怀,但他上午刚受了惊吓,这样蹲在地上的动作对他和肚子里的孩子不太好。几位族老年龄大了,身子骨不好,眼睛鼻子也不好使,没有跟着蹲下去凑热闹。大家都学着林夏至的样子,用手指在地上擦了擦凑在鼻子下闻,看看是个什么味道。怎么有股青草香?这会儿外面的草还没长起来,怎么会是青草香,你可别瞎胡说。我觉得像陈米的味道。咱们豆坊最多的是豆子,米味?这也太扯了吧。林夏至听着他们讨论发,嘴角抽了抽,都这么明显了这群人怎么还没说道重点。终于,林成云的哥哥林成亮一拍地面:这分明是皂角的味道!冬天大家洗澡费柴火,大家都是几天甚至十来天才洗一次,一下子没想起来皂角的味道,林成亮这样一说,大家觉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越闻越像。第245章 阴魂不散地上怎么会有皂角,这里又不是洗澡的地方,更不会有人在这里洗衣服。里正心里有一个想法冒出来,他不敢更不愿意主动说出来。林成云的相公林晨一下站起来,满脸愤恨:这还用说,一定是有人故意将皂角水涂在地上,害得云哥儿差点滑倒。说完林晨一下跪倒在几位族老跟前:请几位祖爷爷一定要替云哥儿做主,咱们村里有这样坏心思的人对村里所有人都是个隐患。晨小子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重视。千不该万不该对孩子有种恶毒心思,必须严惩。里正和族老们先后表态。林成云站在一旁满脸后怕,眼泪簌簌地往下流,他双手捂住小腹:我的孩子,差点林晨站在林成云一旁:云哥儿,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和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要是有人想害我,就算你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也不一定能照顾好我。林成云摇了摇头,他心里难受,眼泪止都止不住。能够洒皂角水的人肯定是豆坊里上工的人,又是一起涉及到豆坊内部的问题。迄今为止两件闹得比较大的事情都和林成云有关,第一次是他被人算计做坏了一批豆杆,这次又有人借他怀孕一事,差点害得他丢了孩子,还在村里掀起了一股不让哥儿到豆坊做工的议论,看来村里的监察不到位啊。大爷,这件事非常严重,要是云哥儿因此出了事那是可以报官的,万幸他和孩子都好好的,咱们村不能放过这样心思歹毒的人,连孩子都不放过拿来做文章。林夏至看着林成云哭成泪人,心里不是滋味。林夏至一下将大家的注意力从林成云怀孕一事转变到哥儿去林家村豆坊做工。这一次,族老和里正对林夏至的提议也有些打鼓,这可是大大突破了以前的传统,别的村子会不会认为他们村的做法过于激进。其实我这个提议是为村里人考虑,咱们村里真正赚钱的人家是哪些?林夏至把他在路上想好的说辞亮出来,现在村里人除了出去卖我家和村里产的吃食,还有人在做别的买卖了吧?做买卖是不是赚钱?这个确实不假,从卖豆腐起家,现在大家手上积累了不少钱,基本家家户户都新起了房子。里正点头。那您再看看在豆坊做工,一年能挣多少银钱?当然,我不是说豆坊做工不好,豆坊做工时间稳定,工钱稳定,过年过节还有假期、节礼,既能赚钱又方便照顾家里,非常适合夫郎们。而自己做买卖要自负盈亏,每天都不能休息,从早忙到晚不说,更是从年初忙到年底,这些也是做买卖的难处,自然不适合要照顾家里的夫郎们。不过总体来说,只要能够出去做买卖,赚的银钱就比在豆坊拿工钱多,您说是哥儿出去做买卖好还是汉子出去做买卖好?林夏至这个问题里正都不用考虑,直接脱口而出:当然只能是汉子出去做买卖。那不就得了,咱们村里还有很多夫郎希望在作坊上工,而豆坊的汉子们想必也有些想要离开豆坊自己出去做小买卖,为什么不让大家重新选择呢?林夏至的话挺有鼓动性的,不少在豆坊做了一两年的汉子,回想起邻居没有在豆坊做工攒的钱比自家多得多,家里不仅起了新房子,还有牛或者驴子,心头就一片火热。他可以让家里的夫郎到豆坊做工,自己去外面打拼,这样一来家里有稳定的收入不担心一家人吃穿,夫郎还能顾着家里,他在外面一心一意赚钱,家里人的生活定然能更好。我还是那个说法,咱们豆坊的事其实哥儿和汉子来做差不不大,夫郎们心细,做出来的说不定比汉子们的更好。林夏至继续说,当然,这不管对村里来说,还是对大家每户家庭而言都是一件大事,咱们先放下不谈,今天我过来主要是想说一说在豆坊上工时有身孕的夫郎。大家的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开始跟着林夏至的想法走。刚才大家激烈讨论的时候,林夏至仔细问了下林成云摔倒时的情况,林成云说他当时感觉地面特别滑,根本站不住。要知道,林成云自从得知自己怀孕之后一直很小心,脚上穿的鞋子是特意用软布做成的,走路很轻便又不容易滑到的那种,按理说不可能在那个位置摔倒。林夏至怀疑地上那摊水有问题,所以在他提出想要去看一看林成云滑倒的地方。滑倒的地方水已经干了,咱们这时候去什么都看不到吧?旁边的人说。那可不一定。林夏至坚持要过去。村里其他人不反对林夏至的提议,既然他想去,里正就带着大家再去一次豆坊。豆坊这时候已经在做腐竹和豆杆了,为了不影响大家上工,就他们几个人进豆坊里面,其他人在外面等着。林成云滑到的地方水渍确实没有了,不知道是自然风干还是有人擦了去。这水你们离开之前有人看过吗?林夏至问。里正摇了摇头:当时大家都紧张云哥儿去了,没有人管地上的水。林成云自己回答:只有很小一滩水,可能因为豆坊一直烧着灶温度高,水迹自己干了。那可说不准。林夏至嘀咕一句,他蹲下来仔细看那块曾经有水的地面。伸手指在地面上摸了摸,触感普通并不油腻,之前林夏至怀疑地面有人涂了油,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不大,然后林夏至把手指伸到鼻尖闻了闻。林夏至的动作让大家都摸不着头脑,里正问:夏哥儿,你在做什么?这个味道林夏至没有理会里正,他凑得更近了,大爷,你们要不要过来闻闻这是什么味道?我觉得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听了林夏至的话,除了林成云和几位族老以外的人都凑了过来。林成云怀着身子,虽然才一个多月不显怀,但他上午刚受了惊吓,这样蹲在地上的动作对他和肚子里的孩子不太好。几位族老年龄大了,身子骨不好,眼睛鼻子也不好使,没有跟着蹲下去凑热闹。大家都学着林夏至的样子,用手指在地上擦了擦凑在鼻子下闻,看看是个什么味道。怎么有股青草香?这会儿外面的草还没长起来,怎么会是青草香,你可别瞎胡说。我觉得像陈米的味道。咱们豆坊最多的是豆子,米味?这也太扯了吧。林夏至听着他们讨论发,嘴角抽了抽,都这么明显了这群人怎么还没说道重点。终于,林成云的哥哥林成亮一拍地面:这分明是皂角的味道!冬天大家洗澡费柴火,大家都是几天甚至十来天才洗一次,一下子没想起来皂角的味道,林成亮这样一说,大家觉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越闻越像。第245章 阴魂不散地上怎么会有皂角,这里又不是洗澡的地方,更不会有人在这里洗衣服。里正心里有一个想法冒出来,他不敢更不愿意主动说出来。林成云的相公林晨一下站起来,满脸愤恨:这还用说,一定是有人故意将皂角水涂在地上,害得云哥儿差点滑倒。说完林晨一下跪倒在几位族老跟前:请几位祖爷爷一定要替云哥儿做主,咱们村里有这样坏心思的人对村里所有人都是个隐患。晨小子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重视。千不该万不该对孩子有种恶毒心思,必须严惩。里正和族老们先后表态。林成云站在一旁满脸后怕,眼泪簌簌地往下流,他双手捂住小腹:我的孩子,差点林晨站在林成云一旁:云哥儿,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和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要是有人想害我,就算你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也不一定能照顾好我。林成云摇了摇头,他心里难受,眼泪止都止不住。能够洒皂角水的人肯定是豆坊里上工的人,又是一起涉及到豆坊内部的问题。迄今为止两件闹得比较大的事情都和林成云有关,第一次是他被人算计做坏了一批豆杆,这次又有人借他怀孕一事,差点害得他丢了孩子,还在村里掀起了一股不让哥儿到豆坊做工的议论,看来村里的监察不到位啊。大爷,这件事非常严重,要是云哥儿因此出了事那是可以报官的,万幸他和孩子都好好的,咱们村不能放过这样心思歹毒的人,连孩子都不放过拿来做文章。林夏至看着林成云哭成泪人,心里不是滋味。林夏至一下将大家的注意力从林成云怀孕一事转变到哥儿去林家村豆坊做工。这一次,族老和里正对林夏至的提议也有些打鼓,这可是大大突破了以前的传统,别的村子会不会认为他们村的做法过于激进。其实我这个提议是为村里人考虑,咱们村里真正赚钱的人家是哪些?林夏至把他在路上想好的说辞亮出来,现在村里人除了出去卖我家和村里产的吃食,还有人在做别的买卖了吧?做买卖是不是赚钱?这个确实不假,从卖豆腐起家,现在大家手上积累了不少钱,基本家家户户都新起了房子。里正点头。那您再看看在豆坊做工,一年能挣多少银钱?当然,我不是说豆坊做工不好,豆坊做工时间稳定,工钱稳定,过年过节还有假期、节礼,既能赚钱又方便照顾家里,非常适合夫郎们。而自己做买卖要自负盈亏,每天都不能休息,从早忙到晚不说,更是从年初忙到年底,这些也是做买卖的难处,自然不适合要照顾家里的夫郎们。不过总体来说,只要能够出去做买卖,赚的银钱就比在豆坊拿工钱多,您说是哥儿出去做买卖好还是汉子出去做买卖好?林夏至这个问题里正都不用考虑,直接脱口而出:当然只能是汉子出去做买卖。那不就得了,咱们村里还有很多夫郎希望在作坊上工,而豆坊的汉子们想必也有些想要离开豆坊自己出去做小买卖,为什么不让大家重新选择呢?林夏至的话挺有鼓动性的,不少在豆坊做了一两年的汉子,回想起邻居没有在豆坊做工攒的钱比自家多得多,家里不仅起了新房子,还有牛或者驴子,心头就一片火热。他可以让家里的夫郎到豆坊做工,自己去外面打拼,这样一来家里有稳定的收入不担心一家人吃穿,夫郎还能顾着家里,他在外面一心一意赚钱,家里人的生活定然能更好。我还是那个说法,咱们豆坊的事其实哥儿和汉子来做差不不大,夫郎们心细,做出来的说不定比汉子们的更好。林夏至继续说,当然,这不管对村里来说,还是对大家每户家庭而言都是一件大事,咱们先放下不谈,今天我过来主要是想说一说在豆坊上工时有身孕的夫郎。大家的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开始跟着林夏至的想法走。刚才大家激烈讨论的时候,林夏至仔细问了下林成云摔倒时的情况,林成云说他当时感觉地面特别滑,根本站不住。要知道,林成云自从得知自己怀孕之后一直很小心,脚上穿的鞋子是特意用软布做成的,走路很轻便又不容易滑到的那种,按理说不可能在那个位置摔倒。林夏至怀疑地上那摊水有问题,所以在他提出想要去看一看林成云滑倒的地方。滑倒的地方水已经干了,咱们这时候去什么都看不到吧?旁边的人说。那可不一定。林夏至坚持要过去。村里其他人不反对林夏至的提议,既然他想去,里正就带着大家再去一次豆坊。豆坊这时候已经在做腐竹和豆杆了,为了不影响大家上工,就他们几个人进豆坊里面,其他人在外面等着。林成云滑到的地方水渍确实没有了,不知道是自然风干还是有人擦了去。这水你们离开之前有人看过吗?林夏至问。里正摇了摇头:当时大家都紧张云哥儿去了,没有人管地上的水。林成云自己回答:只有很小一滩水,可能因为豆坊一直烧着灶温度高,水迹自己干了。那可说不准。林夏至嘀咕一句,他蹲下来仔细看那块曾经有水的地面。伸手指在地面上摸了摸,触感普通并不油腻,之前林夏至怀疑地面有人涂了油,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不大,然后林夏至把手指伸到鼻尖闻了闻。林夏至的动作让大家都摸不着头脑,里正问:夏哥儿,你在做什么?这个味道林夏至没有理会里正,他凑得更近了,大爷,你们要不要过来闻闻这是什么味道?我觉得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听了林夏至的话,除了林成云和几位族老以外的人都凑了过来。林成云怀着身子,虽然才一个多月不显怀,但他上午刚受了惊吓,这样蹲在地上的动作对他和肚子里的孩子不太好。几位族老年龄大了,身子骨不好,眼睛鼻子也不好使,没有跟着蹲下去凑热闹。大家都学着林夏至的样子,用手指在地上擦了擦凑在鼻子下闻,看看是个什么味道。怎么有股青草香?这会儿外面的草还没长起来,怎么会是青草香,你可别瞎胡说。我觉得像陈米的味道。咱们豆坊最多的是豆子,米味?这也太扯了吧。林夏至听着他们讨论发,嘴角抽了抽,都这么明显了这群人怎么还没说道重点。终于,林成云的哥哥林成亮一拍地面:这分明是皂角的味道!冬天大家洗澡费柴火,大家都是几天甚至十来天才洗一次,一下子没想起来皂角的味道,林成亮这样一说,大家觉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越闻越像。第245章 阴魂不散地上怎么会有皂角,这里又不是洗澡的地方,更不会有人在这里洗衣服。里正心里有一个想法冒出来,他不敢更不愿意主动说出来。林成云的相公林晨一下站起来,满脸愤恨:这还用说,一定是有人故意将皂角水涂在地上,害得云哥儿差点滑倒。说完林晨一下跪倒在几位族老跟前:请几位祖爷爷一定要替云哥儿做主,咱们村里有这样坏心思的人对村里所有人都是个隐患。晨小子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重视。千不该万不该对孩子有种恶毒心思,必须严惩。里正和族老们先后表态。林成云站在一旁满脸后怕,眼泪簌簌地往下流,他双手捂住小腹:我的孩子,差点林晨站在林成云一旁:云哥儿,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和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要是有人想害我,就算你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也不一定能照顾好我。林成云摇了摇头,他心里难受,眼泪止都止不住。能够洒皂角水的人肯定是豆坊里上工的人,又是一起涉及到豆坊内部的问题。迄今为止两件闹得比较大的事情都和林成云有关,第一次是他被人算计做坏了一批豆杆,这次又有人借他怀孕一事,差点害得他丢了孩子,还在村里掀起了一股不让哥儿到豆坊做工的议论,看来村里的监察不到位啊。大爷,这件事非常严重,要是云哥儿因此出了事那是可以报官的,万幸他和孩子都好好的,咱们村不能放过这样心思歹毒的人,连孩子都不放过拿来做文章。林夏至看着林成云哭成泪人,心里不是滋味。林夏至一下将大家的注意力从林成云怀孕一事转变到哥儿去林家村豆坊做工。这一次,族老和里正对林夏至的提议也有些打鼓,这可是大大突破了以前的传统,别的村子会不会认为他们村的做法过于激进。其实我这个提议是为村里人考虑,咱们村里真正赚钱的人家是哪些?林夏至把他在路上想好的说辞亮出来,现在村里人除了出去卖我家和村里产的吃食,还有人在做别的买卖了吧?做买卖是不是赚钱?这个确实不假,从卖豆腐起家,现在大家手上积累了不少钱,基本家家户户都新起了房子。里正点头。那您再看看在豆坊做工,一年能挣多少银钱?当然,我不是说豆坊做工不好,豆坊做工时间稳定,工钱稳定,过年过节还有假期、节礼,既能赚钱又方便照顾家里,非常适合夫郎们。而自己做买卖要自负盈亏,每天都不能休息,从早忙到晚不说,更是从年初忙到年底,这些也是做买卖的难处,自然不适合要照顾家里的夫郎们。不过总体来说,只要能够出去做买卖,赚的银钱就比在豆坊拿工钱多,您说是哥儿出去做买卖好还是汉子出去做买卖好?林夏至这个问题里正都不用考虑,直接脱口而出:当然只能是汉子出去做买卖。那不就得了,咱们村里还有很多夫郎希望在作坊上工,而豆坊的汉子们想必也有些想要离开豆坊自己出去做小买卖,为什么不让大家重新选择呢?林夏至的话挺有鼓动性的,不少在豆坊做了一两年的汉子,回想起邻居没有在豆坊做工攒的钱比自家多得多,家里不仅起了新房子,还有牛或者驴子,心头就一片火热。他可以让家里的夫郎到豆坊做工,自己去外面打拼,这样一来家里有稳定的收入不担心一家人吃穿,夫郎还能顾着家里,他在外面一心一意赚钱,家里人的生活定然能更好。我还是那个说法,咱们豆坊的事其实哥儿和汉子来做差不不大,夫郎们心细,做出来的说不定比汉子们的更好。林夏至继续说,当然,这不管对村里来说,还是对大家每户家庭而言都是一件大事,咱们先放下不谈,今天我过来主要是想说一说在豆坊上工时有身孕的夫郎。大家的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开始跟着林夏至的想法走。刚才大家激烈讨论的时候,林夏至仔细问了下林成云摔倒时的情况,林成云说他当时感觉地面特别滑,根本站不住。要知道,林成云自从得知自己怀孕之后一直很小心,脚上穿的鞋子是特意用软布做成的,走路很轻便又不容易滑到的那种,按理说不可能在那个位置摔倒。林夏至怀疑地上那摊水有问题,所以在他提出想要去看一看林成云滑倒的地方。滑倒的地方水已经干了,咱们这时候去什么都看不到吧?旁边的人说。那可不一定。林夏至坚持要过去。村里其他人不反对林夏至的提议,既然他想去,里正就带着大家再去一次豆坊。豆坊这时候已经在做腐竹和豆杆了,为了不影响大家上工,就他们几个人进豆坊里面,其他人在外面等着。林成云滑到的地方水渍确实没有了,不知道是自然风干还是有人擦了去。这水你们离开之前有人看过吗?林夏至问。里正摇了摇头:当时大家都紧张云哥儿去了,没有人管地上的水。林成云自己回答:只有很小一滩水,可能因为豆坊一直烧着灶温度高,水迹自己干了。那可说不准。林夏至嘀咕一句,他蹲下来仔细看那块曾经有水的地面。伸手指在地面上摸了摸,触感普通并不油腻,之前林夏至怀疑地面有人涂了油,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不大,然后林夏至把手指伸到鼻尖闻了闻。林夏至的动作让大家都摸不着头脑,里正问:夏哥儿,你在做什么?这个味道林夏至没有理会里正,他凑得更近了,大爷,你们要不要过来闻闻这是什么味道?我觉得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听了林夏至的话,除了林成云和几位族老以外的人都凑了过来。林成云怀着身子,虽然才一个多月不显怀,但他上午刚受了惊吓,这样蹲在地上的动作对他和肚子里的孩子不太好。几位族老年龄大了,身子骨不好,眼睛鼻子也不好使,没有跟着蹲下去凑热闹。大家都学着林夏至的样子,用手指在地上擦了擦凑在鼻子下闻,看看是个什么味道。怎么有股青草香?这会儿外面的草还没长起来,怎么会是青草香,你可别瞎胡说。我觉得像陈米的味道。咱们豆坊最多的是豆子,米味?这也太扯了吧。林夏至听着他们讨论发,嘴角抽了抽,都这么明显了这群人怎么还没说道重点。终于,林成云的哥哥林成亮一拍地面:这分明是皂角的味道!冬天大家洗澡费柴火,大家都是几天甚至十来天才洗一次,一下子没想起来皂角的味道,林成亮这样一说,大家觉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越闻越像。第245章 阴魂不散地上怎么会有皂角,这里又不是洗澡的地方,更不会有人在这里洗衣服。里正心里有一个想法冒出来,他不敢更不愿意主动说出来。林成云的相公林晨一下站起来,满脸愤恨:这还用说,一定是有人故意将皂角水涂在地上,害得云哥儿差点滑倒。说完林晨一下跪倒在几位族老跟前:请几位祖爷爷一定要替云哥儿做主,咱们村里有这样坏心思的人对村里所有人都是个隐患。晨小子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重视。千不该万不该对孩子有种恶毒心思,必须严惩。里正和族老们先后表态。林成云站在一旁满脸后怕,眼泪簌簌地往下流,他双手捂住小腹:我的孩子,差点林晨站在林成云一旁:云哥儿,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和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要是有人想害我,就算你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也不一定能照顾好我。林成云摇了摇头,他心里难受,眼泪止都止不住。能够洒皂角水的人肯定是豆坊里上工的人,又是一起涉及到豆坊内部的问题。迄今为止两件闹得比较大的事情都和林成云有关,第一次是他被人算计做坏了一批豆杆,这次又有人借他怀孕一事,差点害得他丢了孩子,还在村里掀起了一股不让哥儿到豆坊做工的议论,看来村里的监察不到位啊。大爷,这件事非常严重,要是云哥儿因此出了事那是可以报官的,万幸他和孩子都好好的,咱们村不能放过这样心思歹毒的人,连孩子都不放过拿来做文章。林夏至看着林成云哭成泪人,心里不是滋味。林夏至一下将大家的注意力从林成云怀孕一事转变到哥儿去林家村豆坊做工。这一次,族老和里正对林夏至的提议也有些打鼓,这可是大大突破了以前的传统,别的村子会不会认为他们村的做法过于激进。其实我这个提议是为村里人考虑,咱们村里真正赚钱的人家是哪些?林夏至把他在路上想好的说辞亮出来,现在村里人除了出去卖我家和村里产的吃食,还有人在做别的买卖了吧?做买卖是不是赚钱?这个确实不假,从卖豆腐起家,现在大家手上积累了不少钱,基本家家户户都新起了房子。里正点头。那您再看看在豆坊做工,一年能挣多少银钱?当然,我不是说豆坊做工不好,豆坊做工时间稳定,工钱稳定,过年过节还有假期、节礼,既能赚钱又方便照顾家里,非常适合夫郎们。而自己做买卖要自负盈亏,每天都不能休息,从早忙到晚不说,更是从年初忙到年底,这些也是做买卖的难处,自然不适合要照顾家里的夫郎们。不过总体来说,只要能够出去做买卖,赚的银钱就比在豆坊拿工钱多,您说是哥儿出去做买卖好还是汉子出去做买卖好?林夏至这个问题里正都不用考虑,直接脱口而出:当然只能是汉子出去做买卖。那不就得了,咱们村里还有很多夫郎希望在作坊上工,而豆坊的汉子们想必也有些想要离开豆坊自己出去做小买卖,为什么不让大家重新选择呢?林夏至的话挺有鼓动性的,不少在豆坊做了一两年的汉子,回想起邻居没有在豆坊做工攒的钱比自家多得多,家里不仅起了新房子,还有牛或者驴子,心头就一片火热。他可以让家里的夫郎到豆坊做工,自己去外面打拼,这样一来家里有稳定的收入不担心一家人吃穿,夫郎还能顾着家里,他在外面一心一意赚钱,家里人的生活定然能更好。我还是那个说法,咱们豆坊的事其实哥儿和汉子来做差不不大,夫郎们心细,做出来的说不定比汉子们的更好。林夏至继续说,当然,这不管对村里来说,还是对大家每户家庭而言都是一件大事,咱们先放下不谈,今天我过来主要是想说一说在豆坊上工时有身孕的夫郎。大家的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开始跟着林夏至的想法走。刚才大家激烈讨论的时候,林夏至仔细问了下林成云摔倒时的情况,林成云说他当时感觉地面特别滑,根本站不住。要知道,林成云自从得知自己怀孕之后一直很小心,脚上穿的鞋子是特意用软布做成的,走路很轻便又不容易滑到的那种,按理说不可能在那个位置摔倒。林夏至怀疑地上那摊水有问题,所以在他提出想要去看一看林成云滑倒的地方。滑倒的地方水已经干了,咱们这时候去什么都看不到吧?旁边的人说。那可不一定。林夏至坚持要过去。村里其他人不反对林夏至的提议,既然他想去,里正就带着大家再去一次豆坊。豆坊这时候已经在做腐竹和豆杆了,为了不影响大家上工,就他们几个人进豆坊里面,其他人在外面等着。林成云滑到的地方水渍确实没有了,不知道是自然风干还是有人擦了去。这水你们离开之前有人看过吗?林夏至问。里正摇了摇头:当时大家都紧张云哥儿去了,没有人管地上的水。林成云自己回答:只有很小一滩水,可能因为豆坊一直烧着灶温度高,水迹自己干了。那可说不准。林夏至嘀咕一句,他蹲下来仔细看那块曾经有水的地面。伸手指在地面上摸了摸,触感普通并不油腻,之前林夏至怀疑地面有人涂了油,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不大,然后林夏至把手指伸到鼻尖闻了闻。林夏至的动作让大家都摸不着头脑,里正问:夏哥儿,你在做什么?这个味道林夏至没有理会里正,他凑得更近了,大爷,你们要不要过来闻闻这是什么味道?我觉得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听了林夏至的话,除了林成云和几位族老以外的人都凑了过来。林成云怀着身子,虽然才一个多月不显怀,但他上午刚受了惊吓,这样蹲在地上的动作对他和肚子里的孩子不太好。几位族老年龄大了,身子骨不好,眼睛鼻子也不好使,没有跟着蹲下去凑热闹。大家都学着林夏至的样子,用手指在地上擦了擦凑在鼻子下闻,看看是个什么味道。怎么有股青草香?这会儿外面的草还没长起来,怎么会是青草香,你可别瞎胡说。我觉得像陈米的味道。咱们豆坊最多的是豆子,米味?这也太扯了吧。林夏至听着他们讨论发,嘴角抽了抽,都这么明显了这群人怎么还没说道重点。终于,林成云的哥哥林成亮一拍地面:这分明是皂角的味道!冬天大家洗澡费柴火,大家都是几天甚至十来天才洗一次,一下子没想起来皂角的味道,林成亮这样一说,大家觉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越闻越像。第245章 阴魂不散地上怎么会有皂角,这里又不是洗澡的地方,更不会有人在这里洗衣服。里正心里有一个想法冒出来,他不敢更不愿意主动说出来。林成云的相公林晨一下站起来,满脸愤恨:这还用说,一定是有人故意将皂角水涂在地上,害得云哥儿差点滑倒。说完林晨一下跪倒在几位族老跟前:请几位祖爷爷一定要替云哥儿做主,咱们村里有这样坏心思的人对村里所有人都是个隐患。晨小子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重视。千不该万不该对孩子有种恶毒心思,必须严惩。里正和族老们先后表态。林成云站在一旁满脸后怕,眼泪簌簌地往下流,他双手捂住小腹:我的孩子,差点林晨站在林成云一旁:云哥儿,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和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要是有人想害我,就算你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也不一定能照顾好我。林成云摇了摇头,他心里难受,眼泪止都止不住。能够洒皂角水的人肯定是豆坊里上工的人,又是一起涉及到豆坊内部的问题。迄今为止两件闹得比较大的事情都和林成云有关,第一次是他被人算计做坏了一批豆杆,这次又有人借他怀孕一事,差点害得他丢了孩子,还在村里掀起了一股不让哥儿到豆坊做工的议论,看来村里的监察不到位啊。大爷,这件事非常严重,要是云哥儿因此出了事那是可以报官的,万幸他和孩子都好好的,咱们村不能放过这样心思歹毒的人,连孩子都不放过拿来做文章。林夏至看着林成云哭成泪人,心里不是滋味。林夏至一下将大家的注意力从林成云怀孕一事转变到哥儿去林家村豆坊做工。这一次,族老和里正对林夏至的提议也有些打鼓,这可是大大突破了以前的传统,别的村子会不会认为他们村的做法过于激进。其实我这个提议是为村里人考虑,咱们村里真正赚钱的人家是哪些?林夏至把他在路上想好的说辞亮出来,现在村里人除了出去卖我家和村里产的吃食,还有人在做别的买卖了吧?做买卖是不是赚钱?这个确实不假,从卖豆腐起家,现在大家手上积累了不少钱,基本家家户户都新起了房子。里正点头。那您再看看在豆坊做工,一年能挣多少银钱?当然,我不是说豆坊做工不好,豆坊做工时间稳定,工钱稳定,过年过节还有假期、节礼,既能赚钱又方便照顾家里,非常适合夫郎们。而自己做买卖要自负盈亏,每天都不能休息,从早忙到晚不说,更是从年初忙到年底,这些也是做买卖的难处,自然不适合要照顾家里的夫郎们。不过总体来说,只要能够出去做买卖,赚的银钱就比在豆坊拿工钱多,您说是哥儿出去做买卖好还是汉子出去做买卖好?林夏至这个问题里正都不用考虑,直接脱口而出:当然只能是汉子出去做买卖。那不就得了,咱们村里还有很多夫郎希望在作坊上工,而豆坊的汉子们想必也有些想要离开豆坊自己出去做小买卖,为什么不让大家重新选择呢?林夏至的话挺有鼓动性的,不少在豆坊做了一两年的汉子,回想起邻居没有在豆坊做工攒的钱比自家多得多,家里不仅起了新房子,还有牛或者驴子,心头就一片火热。他可以让家里的夫郎到豆坊做工,自己去外面打拼,这样一来家里有稳定的收入不担心一家人吃穿,夫郎还能顾着家里,他在外面一心一意赚钱,家里人的生活定然能更好。我还是那个说法,咱们豆坊的事其实哥儿和汉子来做差不不大,夫郎们心细,做出来的说不定比汉子们的更好。林夏至继续说,当然,这不管对村里来说,还是对大家每户家庭而言都是一件大事,咱们先放下不谈,今天我过来主要是想说一说在豆坊上工时有身孕的夫郎。大家的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开始跟着林夏至的想法走。刚才大家激烈讨论的时候,林夏至仔细问了下林成云摔倒时的情况,林成云说他当时感觉地面特别滑,根本站不住。要知道,林成云自从得知自己怀孕之后一直很小心,脚上穿的鞋子是特意用软布做成的,走路很轻便又不容易滑到的那种,按理说不可能在那个位置摔倒。林夏至怀疑地上那摊水有问题,所以在他提出想要去看一看林成云滑倒的地方。滑倒的地方水已经干了,咱们这时候去什么都看不到吧?旁边的人说。那可不一定。林夏至坚持要过去。村里其他人不反对林夏至的提议,既然他想去,里正就带着大家再去一次豆坊。豆坊这时候已经在做腐竹和豆杆了,为了不影响大家上工,就他们几个人进豆坊里面,其他人在外面等着。林成云滑到的地方水渍确实没有了,不知道是自然风干还是有人擦了去。这水你们离开之前有人看过吗?林夏至问。里正摇了摇头:当时大家都紧张云哥儿去了,没有人管地上的水。林成云自己回答:只有很小一滩水,可能因为豆坊一直烧着灶温度高,水迹自己干了。那可说不准。林夏至嘀咕一句,他蹲下来仔细看那块曾经有水的地面。伸手指在地面上摸了摸,触感普通并不油腻,之前林夏至怀疑地面有人涂了油,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不大,然后林夏至把手指伸到鼻尖闻了闻。林夏至的动作让大家都摸不着头脑,里正问:夏哥儿,你在做什么?这个味道林夏至没有理会里正,他凑得更近了,大爷,你们要不要过来闻闻这是什么味道?我觉得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听了林夏至的话,除了林成云和几位族老以外的人都凑了过来。林成云怀着身子,虽然才一个多月不显怀,但他上午刚受了惊吓,这样蹲在地上的动作对他和肚子里的孩子不太好。几位族老年龄大了,身子骨不好,眼睛鼻子也不好使,没有跟着蹲下去凑热闹。大家都学着林夏至的样子,用手指在地上擦了擦凑在鼻子下闻,看看是个什么味道。怎么有股青草香?这会儿外面的草还没长起来,怎么会是青草香,你可别瞎胡说。我觉得像陈米的味道。咱们豆坊最多的是豆子,米味?这也太扯了吧。林夏至听着他们讨论发,嘴角抽了抽,都这么明显了这群人怎么还没说道重点。终于,林成云的哥哥林成亮一拍地面:这分明是皂角的味道!冬天大家洗澡费柴火,大家都是几天甚至十来天才洗一次,一下子没想起来皂角的味道,林成亮这样一说,大家觉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越闻越像。第245章 阴魂不散地上怎么会有皂角,这里又不是洗澡的地方,更不会有人在这里洗衣服。里正心里有一个想法冒出来,他不敢更不愿意主动说出来。林成云的相公林晨一下站起来,满脸愤恨:这还用说,一定是有人故意将皂角水涂在地上,害得云哥儿差点滑倒。说完林晨一下跪倒在几位族老跟前:请几位祖爷爷一定要替云哥儿做主,咱们村里有这样坏心思的人对村里所有人都是个隐患。晨小子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重视。千不该万不该对孩子有种恶毒心思,必须严惩。里正和族老们先后表态。林成云站在一旁满脸后怕,眼泪簌簌地往下流,他双手捂住小腹:我的孩子,差点林晨站在林成云一旁:云哥儿,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和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要是有人想害我,就算你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也不一定能照顾好我。林成云摇了摇头,他心里难受,眼泪止都止不住。能够洒皂角水的人肯定是豆坊里上工的人,又是一起涉及到豆坊内部的问题。迄今为止两件闹得比较大的事情都和林成云有关,第一次是他被人算计做坏了一批豆杆,这次又有人借他怀孕一事,差点害得他丢了孩子,还在村里掀起了一股不让哥儿到豆坊做工的议论,看来村里的监察不到位啊。大爷,这件事非常严重,要是云哥儿因此出了事那是可以报官的,万幸他和孩子都好好的,咱们村不能放过这样心思歹毒的人,连孩子都不放过拿来做文章。林夏至看着林成云哭成泪人,心里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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