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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1 / 1)

好好好,你让我想一想。林夏至在程闻柳说的无聊小故事中睡着,程闻柳轻轻摸了摸林夏至的肚皮:儿子,你出生以后可一定要长得好看,不然你阿么就要怪阿爹了,到时候别怪阿爹不念父子情出手教训你。似乎是感觉到了程闻柳的怨念,肚子里的小宝宝伸手轻轻撞了下程闻柳摸着的地方。这个动静程闻柳感受到了,高兴地继续对着肚皮说:儿子,那咱们两就说好了,你一定要长得白白胖胖的,像你小舅舅小年糕那样。说完,程闻柳继续把手贴在林夏至的肚皮上等着儿子回应,可惜这一次他等了很久,肚子里的宝一点不给面子,纹丝不动。小年糕那样的太可爱了,你阿爹我给你降低标准,像表哥靳儿那样如何?程闻柳继续说。还是没有反应,程闻柳想了想,把小米团和小馒头也给提了出来,林夏至的肚子始终没有任何表示。程闻柳破罐子破摔:你想要怎么样都行,只要能让你阿么觉得你好看。话音刚落,肚子里的宝宝终于有了反应,再次轻轻踢了一下刚才的位置。程闻柳松了口气,放心地躺下睡觉。这一场父子两人之间第一次对话,林夏至睡着了不知道,还不懂事的宝宝也毫不知情,只有程闻柳一个人相信了,成为后来他向林夏至说宝宝长得好看和他有关的直接证据。赌坊说的三天时间一晃而过,他们的人再次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林家村。同时,里正也带着村里人在林家主屋门口等着他们。上一次,赌坊的人过来,林家村的人在林家主屋门口看热闹,没有让赌坊的人在意,这一次,林家村的人明显和上次不一样,看他们的架势恐怕是要帮林家主屋的人,赌坊的人重视起他们来。林老头瘸着腿从屋子里走出来,看着这群人气势汹汹的模样心里一片凄凉。今天天还没大亮,他的大儿夫郎刘春华就悄悄收拾包袱离开了,在他和林老么的房门前留下了一封盖了手印的和离书,单方面同林大伯和离。刘春华的离开让林大伯气得一大早就在屋子里又吵又闹,从他的话中不难猜出,刘春华拿走了他们两人偷偷攒下来的私房钱,大概有二十两。林老头和林大伯他们不知道的是,刘春华另外还藏了二十两银子,这次也一起带走了,他拿着和离书和四十两银子离开,他现在年龄不算大,有这些银子傍身,以后的日子总比在林家主屋被林大伯拖累来得好。这时候赌坊的人来了,林大伯的屋子又变得安静起来,没有一点动静,就好像刚才恨不得闹得全村人都知道自己夫郎跑了的人不存在一样,让自己的老阿爹独自应对那些凶恶的赌坊打手。怎么,你们林家村想要以势压人?赌坊的管事把林大伯盖了手印的一串欠条拿出来,欠债还钱,我们可不是空口无凭来要钱,这是林全福的手印,就算告到衙门,我们也是有证据的。里正站出来,一点不怯场地看着赌坊管事:对,欠债是该还钱,我们没想过要替他出头,只是你们张口就要二百两银子,这个数目我得仔细看看再确认一下,您也知道,二百两银子对村里人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听到里正提起欠钱数目,赌坊的管事眼神游离了,他们上次过来说的二百两就是个虚数,真的按照欠条上的银子,其实只有一百五十两不到。本县严禁赌坊用高利诱惑赌钱的人借钱,如果林家村的人揪住这一点闹到县令那边吃亏的就是他们,管事的态度肉眼可见地软化下来。里正见状继续说: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了,我们村的人为什么会在贵赌坊欠下这么多钱,其中恐怕会有些缘由,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林全福的欠款改成八十两,大家都互相不追究,您看如何?八十两!这个数目让赌坊管事瞳孔忍不住放大,赌坊借了一百五十两给林大伯,被其它客人赢走的就差不多有八十两,所以八十两是赌坊要债的底线,一口就说出这个数字,林家村这个里正不简单。林家村有林家,这个村子备受县令关注,出来要钱的时候东家就嘱咐了管事对上林家村的时候不可强硬,可他要是拿着八十两回去那绝对会被别的管事嘲笑一通,东家也会对他不满。管事脸上挂上了笑容:里正这话说得,八十两也太少了,我回去没法和东家交代,不如一百二十两,已经比之前少了八十两了,您看如何?一百二十两?里正做出为难的样子,他看了眼林老头叹口气,还是太多了,要不我们还是看看这些欠条再说?一百两!管事忍痛再往下降,欠条不能给林家村的人,这么多人都在后面看着,欠条上是一百五十两,他们要债的时候却说二百两,闹到县衙连累赌坊被查,他就不是被别的管事嘲笑、让东家不满这么简单了。想到这里,管事非常痛心地说:一百两已经最低了,再少我一个小小的管事就做不了主了,得把事情告诉东家,让东家来裁决。既然如此,那就一百两吧。里正点点头,让人群给林老头让出一条路来。看着林家村里正一本正经的模样,赌坊管事气得肺疼,早知道就不该贪图几十辆银子,把这一趟让给别人了。这里是一百两的银票,还请管事把我儿的欠条还给我。林老头拿出油纸包。赌坊管事确认银票是真的之后,将林大伯的欠条扔给林老头:给你。老头子,你哪来的银钱!林老么这时候从不知名的角落里飞扑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赌坊管事手上的银票,家里的钱由林老头管着,可数量林老么是清楚的,绝对没有这么多!这几天,他先跑了趟林家,林家留在村里的下人告诉他主人不在,不让他进门。他又去了两趟县里,准备在林宅哭闹一番,借此引起附近邻居的注意,让他们帮他说话好从林家拿到银钱。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刚到林宅门口没等他哭出来,林宅就打开门把他拉进去,然后绑起来赛住嘴,等天快黑了才用马车把他送回林家村。第二次,他在林家那条巷子里准备哭闹的时候,又叫林家的下人给带进林宅绑了起来,又是等到天黑的时候送回林家村。我把家里的田卖了。林老头看了眼林老头,把手上的欠条收好就往屋里走。不可能!林老么眼睛瞪得老大,像一条缺水的鱼,自家老头子对田地看得多重要,怎么会卖了田一点没给他说,那可是整整二百两,卖了田都不可能够,房契呢,咱们的房契呢?我们走。眼看着林家主屋自己人要闹起来,赌坊管事叫上赌坊的人转身离开。林老么反应迅速,巴拉上赌坊管事的衣角:不行,你们不能离开,这是我的钱,不能拿给林全福还赌债,他要还债就自己找他夫郎要钱去!林老么的话可让村里人大开眼界,之前林老么对林大伯有多好,现在这个笑话就有多大。这两天林家乱成那样他见不着人影,现在林老头筹了钱他还不让还,让林全福自己去还赌债,就林全福那样,把他卖了都还不上赌债,这是要逼人去死的意思吗?当初林小雪和林大宝两个林老么最宝贝的孙子出事他见死不救,现在到了儿子,林老么延续了他以前的风格,同样不愿意花钱,为了守住自己的钱财,林老么让大家见识到了什么叫六亲不认,林家主屋的事情一次比一次更让村里人倒胃口。第345章 回来了赌坊的人拿到了钱就不想继续在村里纠缠,打手把管事的衣从林老么手中扯出来,将林老么扔到一边直接离开,不管不顾他们的动作会不会让林老么受伤。林老么躺在地上没有再跳起来,虽然地面是泥土的摔上去没有受伤,可林老么毕竟年龄大了,刚才那一下他的脚扭伤了,村里没有人帮他,他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那群赌坊的人离开。村里人见赌坊的事情圆满解决,没有一个人上前查看林老么的情况,大家各自打了招呼就离开了林家主屋,免得被林老么缠上来,到时候像烫手山芋一样脱不了手。里正看着林老么这个模样了嘴里还骂着林大伯和林老头的话,想了想进屋告诉林老头一句,看林老头愿不愿意去扶一把他自己的夫郎。他一向喜欢在地上骂人,就让他继续在地上吧,等骂够了自然就会起来的。林老头的回答让里正非常无语。在地上骂人?这是什么喜好,难道不是因为林老么摔地上起不来了才在地上骂人的吗?索性林老么躺的位置不在林家主屋的大门,里正从屋里出来之后在林老么没注意的时候闪身出门,拐个弯离开林老么的视线范围,他也不想招惹上林老么这个疯么子。已经进入初秋,在地上趴久了身上逐渐开始发冷,林老么骂人之际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老头子,林全福,刘春华,你们全都哪去了,不知道把我扶起来啊,一个个光吃饭不干事。林大伯在窗户里悄悄升起头,幽暗的眼神透过窗户纸的破洞看着林老么,刚才林老头拿了两把锁把他房间的门和窗都锁了,告诉他以后没有允许就不能出门。不过他回想着刚才林老么对赌坊管事说的话,就算没有被关他也不会出门扶他阿么。老么子,你骂够了吗?林老头一瘸一拐地过去,骂够了就起来,没骂够就继续在地上骂。你什么意思!林老么看着林老头,激动地撑起上半身同他对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好你个死老头,老么子我十年如一日地伺候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林老么气疯了,口不择言,你这腿瘸了,心是不是也瘸了,居然把家里最后几亩田给卖了,以后我们吃什么,喝什么,林全福那个混账自己在外面欠了赌债,就让他自己还去,凭什么用我的田去还,你把田卖了,不怕把你们林家的列祖列宗气得从坟地里跳起来找你算账?留着田也没人种,不如卖了。林老头面无表情,他腿不好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过年的时候林老么没有祭祖,他心里知道,要是列祖列宗来了,你看他们是找我还是找你。找我,他们有什么好找我的!林老么想起来他过年的时候做的事,顿时心虚了起来,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林老头。或许吧,我看你还想骂人,那就骂下去吧,我就在旁边等。林老头靠在篱笆上,他一只腿站久了会僵,靠着点东西会好一些。林老头又何尝想卖田,那可是他最后的依仗,可是不卖又能怎么办,真的像林老么说的不管林大伯?林大伯还不上那些钱,卖了他就能还上了?到时候赌坊的人再找来,又会发生什么?老么子前两天都在往县城里跑,结果每天晚上被人送回来什么都没拿到,就已经说明了老二一家的态度。村里提出帮他们把赌债压下去,代价是买走他手上的田,这是村里的意思,还是二儿子一家的意思?他和老么子以后都要靠二儿子一家度过晚年,用没有田换他们以后晚年有人照顾,已经是他能预想到最好的情况了,现在只剩下大儿子这个祸害,只要他看好大儿子不让他出去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老大好好的一个家,他自己作成这个样子,儿子不见了,夫郎和离了,等他和老么子也死了以后,他又该怎么办?林老么面对林老头又恢复了部分战力,骂骂咧咧地说了好一会儿再次感觉到冷意,看着林老头发呆的模样抓起一把泥巴就朝他扔去:死老头,我不骂了,你快扶我起来。林大伯赌钱一事,林家完全没出面就解决了,还让村里人再一次意识到村里人要团结,不能让外村人有机会打入村里。在外面休息了几天恢复一些的程夫郎也和程阿爹一起回到了江宁县,已经八月底,再有半个月林夏至就该生产了,他不赶回去不放心。程夫郎心情恢复,又有大夫开的开胃健脾的药喝着,几天时间身上掉的肉就长了大半回去,虽说看着还是比以前瘦很多,至少不会给人一种他一吹风就倒的感觉。程阿爹和程阿么还没进县城,林夏至就收到了他们提前派人通知的消息,让家里的下人赶紧打扫一下,还让程闻柳出城去接人。看着消瘦了不止一圈的双亲,程闻柳的眼眶有点泛红:阿爹,阿么,你们在外面幸苦了。程夫郎的精神状态还不错,他笑着拍了拍程闻柳的肩:闻柳也瘦了些,夏哥儿怎么样。程闻柳故意向程夫郎告状:夏哥儿最开始那段时间睡不好,我让他尽量少做事,可他闲不住,在我回家之前就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完,还管着自己的几间铺子和香皂,怎么说都不听,出了问题他还要费神怀孕八个月了哪能这么忙,不行,我们马上回去,可得好好说说他。程夫郎一听还得了,没了和程闻柳说话的心思,让他立马上车,恨不得马上就到程宅。行李和大部分人、车跟在后面,程阿爹他们的马车率先从队伍中脱离出来,加快速度回去。程阿爹在马车上简单问了问程闻柳粮满仓的情况,了解完了才问起别的:闻柳,你刚才说香皂作坊,可是除了问题?程闻柳摇头:香皂作坊不太好,差点咱们的香皂方子就要被人给偷了去,多亏了夏哥儿的主意,儿子已经查到了是哪家在暗中打坏主意。什么,香皂作坊出问题劳累了夏哥儿?程夫郎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着,只注意到香皂作坊和夏哥儿出事,顿时紧张起来,夏哥儿没事吧,你刚才不是说夏哥儿好好的吗,怎么会出事了。夫郎你别急,我们先听闻柳说这件事。程阿爹赶紧稳住自己的夫郎,让程闻柳快点把事情说仔细。阿么,夏哥儿没出事,作坊的管事自己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主动找夏哥儿坦白的。程闻柳赶紧解释,不说清楚自家阿么绝对逮着自己的不放,三言两语把当天发生的事情和林夏至的主意说完,也把他后面配合程财调查到的东西告诉双亲。这次对程家出手的是老朋友梁家,梁老爷想把香皂方子弄过去,他也开个作坊做香皂,以挽救他家岌岌可危的产业。显然这是非常冒险的举动,不管最后有没有拿到程家的香皂方子,只要程家有察觉都会把程家得罪个彻底。说实话,程闻柳不知道是不是他当初做的小手段被梁老爷知道了,不然梁老爷怎么会做出这种非常不理智的事。林老么的话可让村里人大开眼界,之前林老么对林大伯有多好,现在这个笑话就有多大。这两天林家乱成那样他见不着人影,现在林老头筹了钱他还不让还,让林全福自己去还赌债,就林全福那样,把他卖了都还不上赌债,这是要逼人去死的意思吗?当初林小雪和林大宝两个林老么最宝贝的孙子出事他见死不救,现在到了儿子,林老么延续了他以前的风格,同样不愿意花钱,为了守住自己的钱财,林老么让大家见识到了什么叫六亲不认,林家主屋的事情一次比一次更让村里人倒胃口。第345章 回来了赌坊的人拿到了钱就不想继续在村里纠缠,打手把管事的衣从林老么手中扯出来,将林老么扔到一边直接离开,不管不顾他们的动作会不会让林老么受伤。林老么躺在地上没有再跳起来,虽然地面是泥土的摔上去没有受伤,可林老么毕竟年龄大了,刚才那一下他的脚扭伤了,村里没有人帮他,他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那群赌坊的人离开。村里人见赌坊的事情圆满解决,没有一个人上前查看林老么的情况,大家各自打了招呼就离开了林家主屋,免得被林老么缠上来,到时候像烫手山芋一样脱不了手。里正看着林老么这个模样了嘴里还骂着林大伯和林老头的话,想了想进屋告诉林老头一句,看林老头愿不愿意去扶一把他自己的夫郎。他一向喜欢在地上骂人,就让他继续在地上吧,等骂够了自然就会起来的。林老头的回答让里正非常无语。在地上骂人?这是什么喜好,难道不是因为林老么摔地上起不来了才在地上骂人的吗?索性林老么躺的位置不在林家主屋的大门,里正从屋里出来之后在林老么没注意的时候闪身出门,拐个弯离开林老么的视线范围,他也不想招惹上林老么这个疯么子。已经进入初秋,在地上趴久了身上逐渐开始发冷,林老么骂人之际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老头子,林全福,刘春华,你们全都哪去了,不知道把我扶起来啊,一个个光吃饭不干事。林大伯在窗户里悄悄升起头,幽暗的眼神透过窗户纸的破洞看着林老么,刚才林老头拿了两把锁把他房间的门和窗都锁了,告诉他以后没有允许就不能出门。不过他回想着刚才林老么对赌坊管事说的话,就算没有被关他也不会出门扶他阿么。老么子,你骂够了吗?林老头一瘸一拐地过去,骂够了就起来,没骂够就继续在地上骂。你什么意思!林老么看着林老头,激动地撑起上半身同他对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好你个死老头,老么子我十年如一日地伺候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林老么气疯了,口不择言,你这腿瘸了,心是不是也瘸了,居然把家里最后几亩田给卖了,以后我们吃什么,喝什么,林全福那个混账自己在外面欠了赌债,就让他自己还去,凭什么用我的田去还,你把田卖了,不怕把你们林家的列祖列宗气得从坟地里跳起来找你算账?留着田也没人种,不如卖了。林老头面无表情,他腿不好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过年的时候林老么没有祭祖,他心里知道,要是列祖列宗来了,你看他们是找我还是找你。找我,他们有什么好找我的!林老么想起来他过年的时候做的事,顿时心虚了起来,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林老头。或许吧,我看你还想骂人,那就骂下去吧,我就在旁边等。林老头靠在篱笆上,他一只腿站久了会僵,靠着点东西会好一些。林老头又何尝想卖田,那可是他最后的依仗,可是不卖又能怎么办,真的像林老么说的不管林大伯?林大伯还不上那些钱,卖了他就能还上了?到时候赌坊的人再找来,又会发生什么?老么子前两天都在往县城里跑,结果每天晚上被人送回来什么都没拿到,就已经说明了老二一家的态度。村里提出帮他们把赌债压下去,代价是买走他手上的田,这是村里的意思,还是二儿子一家的意思?他和老么子以后都要靠二儿子一家度过晚年,用没有田换他们以后晚年有人照顾,已经是他能预想到最好的情况了,现在只剩下大儿子这个祸害,只要他看好大儿子不让他出去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老大好好的一个家,他自己作成这个样子,儿子不见了,夫郎和离了,等他和老么子也死了以后,他又该怎么办?林老么面对林老头又恢复了部分战力,骂骂咧咧地说了好一会儿再次感觉到冷意,看着林老头发呆的模样抓起一把泥巴就朝他扔去:死老头,我不骂了,你快扶我起来。林大伯赌钱一事,林家完全没出面就解决了,还让村里人再一次意识到村里人要团结,不能让外村人有机会打入村里。在外面休息了几天恢复一些的程夫郎也和程阿爹一起回到了江宁县,已经八月底,再有半个月林夏至就该生产了,他不赶回去不放心。程夫郎心情恢复,又有大夫开的开胃健脾的药喝着,几天时间身上掉的肉就长了大半回去,虽说看着还是比以前瘦很多,至少不会给人一种他一吹风就倒的感觉。程阿爹和程阿么还没进县城,林夏至就收到了他们提前派人通知的消息,让家里的下人赶紧打扫一下,还让程闻柳出城去接人。看着消瘦了不止一圈的双亲,程闻柳的眼眶有点泛红:阿爹,阿么,你们在外面幸苦了。程夫郎的精神状态还不错,他笑着拍了拍程闻柳的肩:闻柳也瘦了些,夏哥儿怎么样。程闻柳故意向程夫郎告状:夏哥儿最开始那段时间睡不好,我让他尽量少做事,可他闲不住,在我回家之前就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完,还管着自己的几间铺子和香皂,怎么说都不听,出了问题他还要费神怀孕八个月了哪能这么忙,不行,我们马上回去,可得好好说说他。程夫郎一听还得了,没了和程闻柳说话的心思,让他立马上车,恨不得马上就到程宅。行李和大部分人、车跟在后面,程阿爹他们的马车率先从队伍中脱离出来,加快速度回去。程阿爹在马车上简单问了问程闻柳粮满仓的情况,了解完了才问起别的:闻柳,你刚才说香皂作坊,可是除了问题?程闻柳摇头:香皂作坊不太好,差点咱们的香皂方子就要被人给偷了去,多亏了夏哥儿的主意,儿子已经查到了是哪家在暗中打坏主意。什么,香皂作坊出问题劳累了夏哥儿?程夫郎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着,只注意到香皂作坊和夏哥儿出事,顿时紧张起来,夏哥儿没事吧,你刚才不是说夏哥儿好好的吗,怎么会出事了。夫郎你别急,我们先听闻柳说这件事。程阿爹赶紧稳住自己的夫郎,让程闻柳快点把事情说仔细。阿么,夏哥儿没出事,作坊的管事自己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主动找夏哥儿坦白的。程闻柳赶紧解释,不说清楚自家阿么绝对逮着自己的不放,三言两语把当天发生的事情和林夏至的主意说完,也把他后面配合程财调查到的东西告诉双亲。这次对程家出手的是老朋友梁家,梁老爷想把香皂方子弄过去,他也开个作坊做香皂,以挽救他家岌岌可危的产业。显然这是非常冒险的举动,不管最后有没有拿到程家的香皂方子,只要程家有察觉都会把程家得罪个彻底。说实话,程闻柳不知道是不是他当初做的小手段被梁老爷知道了,不然梁老爷怎么会做出这种非常不理智的事。林老么的话可让村里人大开眼界,之前林老么对林大伯有多好,现在这个笑话就有多大。这两天林家乱成那样他见不着人影,现在林老头筹了钱他还不让还,让林全福自己去还赌债,就林全福那样,把他卖了都还不上赌债,这是要逼人去死的意思吗?当初林小雪和林大宝两个林老么最宝贝的孙子出事他见死不救,现在到了儿子,林老么延续了他以前的风格,同样不愿意花钱,为了守住自己的钱财,林老么让大家见识到了什么叫六亲不认,林家主屋的事情一次比一次更让村里人倒胃口。第345章 回来了赌坊的人拿到了钱就不想继续在村里纠缠,打手把管事的衣从林老么手中扯出来,将林老么扔到一边直接离开,不管不顾他们的动作会不会让林老么受伤。林老么躺在地上没有再跳起来,虽然地面是泥土的摔上去没有受伤,可林老么毕竟年龄大了,刚才那一下他的脚扭伤了,村里没有人帮他,他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那群赌坊的人离开。村里人见赌坊的事情圆满解决,没有一个人上前查看林老么的情况,大家各自打了招呼就离开了林家主屋,免得被林老么缠上来,到时候像烫手山芋一样脱不了手。里正看着林老么这个模样了嘴里还骂着林大伯和林老头的话,想了想进屋告诉林老头一句,看林老头愿不愿意去扶一把他自己的夫郎。他一向喜欢在地上骂人,就让他继续在地上吧,等骂够了自然就会起来的。林老头的回答让里正非常无语。在地上骂人?这是什么喜好,难道不是因为林老么摔地上起不来了才在地上骂人的吗?索性林老么躺的位置不在林家主屋的大门,里正从屋里出来之后在林老么没注意的时候闪身出门,拐个弯离开林老么的视线范围,他也不想招惹上林老么这个疯么子。已经进入初秋,在地上趴久了身上逐渐开始发冷,林老么骂人之际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老头子,林全福,刘春华,你们全都哪去了,不知道把我扶起来啊,一个个光吃饭不干事。林大伯在窗户里悄悄升起头,幽暗的眼神透过窗户纸的破洞看着林老么,刚才林老头拿了两把锁把他房间的门和窗都锁了,告诉他以后没有允许就不能出门。不过他回想着刚才林老么对赌坊管事说的话,就算没有被关他也不会出门扶他阿么。老么子,你骂够了吗?林老头一瘸一拐地过去,骂够了就起来,没骂够就继续在地上骂。你什么意思!林老么看着林老头,激动地撑起上半身同他对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好你个死老头,老么子我十年如一日地伺候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林老么气疯了,口不择言,你这腿瘸了,心是不是也瘸了,居然把家里最后几亩田给卖了,以后我们吃什么,喝什么,林全福那个混账自己在外面欠了赌债,就让他自己还去,凭什么用我的田去还,你把田卖了,不怕把你们林家的列祖列宗气得从坟地里跳起来找你算账?留着田也没人种,不如卖了。林老头面无表情,他腿不好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过年的时候林老么没有祭祖,他心里知道,要是列祖列宗来了,你看他们是找我还是找你。找我,他们有什么好找我的!林老么想起来他过年的时候做的事,顿时心虚了起来,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林老头。或许吧,我看你还想骂人,那就骂下去吧,我就在旁边等。林老头靠在篱笆上,他一只腿站久了会僵,靠着点东西会好一些。林老头又何尝想卖田,那可是他最后的依仗,可是不卖又能怎么办,真的像林老么说的不管林大伯?林大伯还不上那些钱,卖了他就能还上了?到时候赌坊的人再找来,又会发生什么?老么子前两天都在往县城里跑,结果每天晚上被人送回来什么都没拿到,就已经说明了老二一家的态度。村里提出帮他们把赌债压下去,代价是买走他手上的田,这是村里的意思,还是二儿子一家的意思?他和老么子以后都要靠二儿子一家度过晚年,用没有田换他们以后晚年有人照顾,已经是他能预想到最好的情况了,现在只剩下大儿子这个祸害,只要他看好大儿子不让他出去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老大好好的一个家,他自己作成这个样子,儿子不见了,夫郎和离了,等他和老么子也死了以后,他又该怎么办?林老么面对林老头又恢复了部分战力,骂骂咧咧地说了好一会儿再次感觉到冷意,看着林老头发呆的模样抓起一把泥巴就朝他扔去:死老头,我不骂了,你快扶我起来。林大伯赌钱一事,林家完全没出面就解决了,还让村里人再一次意识到村里人要团结,不能让外村人有机会打入村里。在外面休息了几天恢复一些的程夫郎也和程阿爹一起回到了江宁县,已经八月底,再有半个月林夏至就该生产了,他不赶回去不放心。程夫郎心情恢复,又有大夫开的开胃健脾的药喝着,几天时间身上掉的肉就长了大半回去,虽说看着还是比以前瘦很多,至少不会给人一种他一吹风就倒的感觉。程阿爹和程阿么还没进县城,林夏至就收到了他们提前派人通知的消息,让家里的下人赶紧打扫一下,还让程闻柳出城去接人。看着消瘦了不止一圈的双亲,程闻柳的眼眶有点泛红:阿爹,阿么,你们在外面幸苦了。程夫郎的精神状态还不错,他笑着拍了拍程闻柳的肩:闻柳也瘦了些,夏哥儿怎么样。程闻柳故意向程夫郎告状:夏哥儿最开始那段时间睡不好,我让他尽量少做事,可他闲不住,在我回家之前就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完,还管着自己的几间铺子和香皂,怎么说都不听,出了问题他还要费神怀孕八个月了哪能这么忙,不行,我们马上回去,可得好好说说他。程夫郎一听还得了,没了和程闻柳说话的心思,让他立马上车,恨不得马上就到程宅。行李和大部分人、车跟在后面,程阿爹他们的马车率先从队伍中脱离出来,加快速度回去。程阿爹在马车上简单问了问程闻柳粮满仓的情况,了解完了才问起别的:闻柳,你刚才说香皂作坊,可是除了问题?程闻柳摇头:香皂作坊不太好,差点咱们的香皂方子就要被人给偷了去,多亏了夏哥儿的主意,儿子已经查到了是哪家在暗中打坏主意。什么,香皂作坊出问题劳累了夏哥儿?程夫郎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着,只注意到香皂作坊和夏哥儿出事,顿时紧张起来,夏哥儿没事吧,你刚才不是说夏哥儿好好的吗,怎么会出事了。夫郎你别急,我们先听闻柳说这件事。程阿爹赶紧稳住自己的夫郎,让程闻柳快点把事情说仔细。阿么,夏哥儿没出事,作坊的管事自己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主动找夏哥儿坦白的。程闻柳赶紧解释,不说清楚自家阿么绝对逮着自己的不放,三言两语把当天发生的事情和林夏至的主意说完,也把他后面配合程财调查到的东西告诉双亲。这次对程家出手的是老朋友梁家,梁老爷想把香皂方子弄过去,他也开个作坊做香皂,以挽救他家岌岌可危的产业。显然这是非常冒险的举动,不管最后有没有拿到程家的香皂方子,只要程家有察觉都会把程家得罪个彻底。说实话,程闻柳不知道是不是他当初做的小手段被梁老爷知道了,不然梁老爷怎么会做出这种非常不理智的事。林老么的话可让村里人大开眼界,之前林老么对林大伯有多好,现在这个笑话就有多大。这两天林家乱成那样他见不着人影,现在林老头筹了钱他还不让还,让林全福自己去还赌债,就林全福那样,把他卖了都还不上赌债,这是要逼人去死的意思吗?当初林小雪和林大宝两个林老么最宝贝的孙子出事他见死不救,现在到了儿子,林老么延续了他以前的风格,同样不愿意花钱,为了守住自己的钱财,林老么让大家见识到了什么叫六亲不认,林家主屋的事情一次比一次更让村里人倒胃口。第345章 回来了赌坊的人拿到了钱就不想继续在村里纠缠,打手把管事的衣从林老么手中扯出来,将林老么扔到一边直接离开,不管不顾他们的动作会不会让林老么受伤。林老么躺在地上没有再跳起来,虽然地面是泥土的摔上去没有受伤,可林老么毕竟年龄大了,刚才那一下他的脚扭伤了,村里没有人帮他,他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那群赌坊的人离开。村里人见赌坊的事情圆满解决,没有一个人上前查看林老么的情况,大家各自打了招呼就离开了林家主屋,免得被林老么缠上来,到时候像烫手山芋一样脱不了手。里正看着林老么这个模样了嘴里还骂着林大伯和林老头的话,想了想进屋告诉林老头一句,看林老头愿不愿意去扶一把他自己的夫郎。他一向喜欢在地上骂人,就让他继续在地上吧,等骂够了自然就会起来的。林老头的回答让里正非常无语。在地上骂人?这是什么喜好,难道不是因为林老么摔地上起不来了才在地上骂人的吗?索性林老么躺的位置不在林家主屋的大门,里正从屋里出来之后在林老么没注意的时候闪身出门,拐个弯离开林老么的视线范围,他也不想招惹上林老么这个疯么子。已经进入初秋,在地上趴久了身上逐渐开始发冷,林老么骂人之际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老头子,林全福,刘春华,你们全都哪去了,不知道把我扶起来啊,一个个光吃饭不干事。林大伯在窗户里悄悄升起头,幽暗的眼神透过窗户纸的破洞看着林老么,刚才林老头拿了两把锁把他房间的门和窗都锁了,告诉他以后没有允许就不能出门。不过他回想着刚才林老么对赌坊管事说的话,就算没有被关他也不会出门扶他阿么。老么子,你骂够了吗?林老头一瘸一拐地过去,骂够了就起来,没骂够就继续在地上骂。你什么意思!林老么看着林老头,激动地撑起上半身同他对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好你个死老头,老么子我十年如一日地伺候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林老么气疯了,口不择言,你这腿瘸了,心是不是也瘸了,居然把家里最后几亩田给卖了,以后我们吃什么,喝什么,林全福那个混账自己在外面欠了赌债,就让他自己还去,凭什么用我的田去还,你把田卖了,不怕把你们林家的列祖列宗气得从坟地里跳起来找你算账?留着田也没人种,不如卖了。林老头面无表情,他腿不好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过年的时候林老么没有祭祖,他心里知道,要是列祖列宗来了,你看他们是找我还是找你。找我,他们有什么好找我的!林老么想起来他过年的时候做的事,顿时心虚了起来,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林老头。或许吧,我看你还想骂人,那就骂下去吧,我就在旁边等。林老头靠在篱笆上,他一只腿站久了会僵,靠着点东西会好一些。林老头又何尝想卖田,那可是他最后的依仗,可是不卖又能怎么办,真的像林老么说的不管林大伯?林大伯还不上那些钱,卖了他就能还上了?到时候赌坊的人再找来,又会发生什么?老么子前两天都在往县城里跑,结果每天晚上被人送回来什么都没拿到,就已经说明了老二一家的态度。村里提出帮他们把赌债压下去,代价是买走他手上的田,这是村里的意思,还是二儿子一家的意思?他和老么子以后都要靠二儿子一家度过晚年,用没有田换他们以后晚年有人照顾,已经是他能预想到最好的情况了,现在只剩下大儿子这个祸害,只要他看好大儿子不让他出去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老大好好的一个家,他自己作成这个样子,儿子不见了,夫郎和离了,等他和老么子也死了以后,他又该怎么办?林老么面对林老头又恢复了部分战力,骂骂咧咧地说了好一会儿再次感觉到冷意,看着林老头发呆的模样抓起一把泥巴就朝他扔去:死老头,我不骂了,你快扶我起来。林大伯赌钱一事,林家完全没出面就解决了,还让村里人再一次意识到村里人要团结,不能让外村人有机会打入村里。在外面休息了几天恢复一些的程夫郎也和程阿爹一起回到了江宁县,已经八月底,再有半个月林夏至就该生产了,他不赶回去不放心。程夫郎心情恢复,又有大夫开的开胃健脾的药喝着,几天时间身上掉的肉就长了大半回去,虽说看着还是比以前瘦很多,至少不会给人一种他一吹风就倒的感觉。程阿爹和程阿么还没进县城,林夏至就收到了他们提前派人通知的消息,让家里的下人赶紧打扫一下,还让程闻柳出城去接人。看着消瘦了不止一圈的双亲,程闻柳的眼眶有点泛红:阿爹,阿么,你们在外面幸苦了。程夫郎的精神状态还不错,他笑着拍了拍程闻柳的肩:闻柳也瘦了些,夏哥儿怎么样。程闻柳故意向程夫郎告状:夏哥儿最开始那段时间睡不好,我让他尽量少做事,可他闲不住,在我回家之前就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完,还管着自己的几间铺子和香皂,怎么说都不听,出了问题他还要费神怀孕八个月了哪能这么忙,不行,我们马上回去,可得好好说说他。程夫郎一听还得了,没了和程闻柳说话的心思,让他立马上车,恨不得马上就到程宅。行李和大部分人、车跟在后面,程阿爹他们的马车率先从队伍中脱离出来,加快速度回去。程阿爹在马车上简单问了问程闻柳粮满仓的情况,了解完了才问起别的:闻柳,你刚才说香皂作坊,可是除了问题?程闻柳摇头:香皂作坊不太好,差点咱们的香皂方子就要被人给偷了去,多亏了夏哥儿的主意,儿子已经查到了是哪家在暗中打坏主意。什么,香皂作坊出问题劳累了夏哥儿?程夫郎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着,只注意到香皂作坊和夏哥儿出事,顿时紧张起来,夏哥儿没事吧,你刚才不是说夏哥儿好好的吗,怎么会出事了。夫郎你别急,我们先听闻柳说这件事。程阿爹赶紧稳住自己的夫郎,让程闻柳快点把事情说仔细。阿么,夏哥儿没出事,作坊的管事自己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主动找夏哥儿坦白的。程闻柳赶紧解释,不说清楚自家阿么绝对逮着自己的不放,三言两语把当天发生的事情和林夏至的主意说完,也把他后面配合程财调查到的东西告诉双亲。这次对程家出手的是老朋友梁家,梁老爷想把香皂方子弄过去,他也开个作坊做香皂,以挽救他家岌岌可危的产业。显然这是非常冒险的举动,不管最后有没有拿到程家的香皂方子,只要程家有察觉都会把程家得罪个彻底。说实话,程闻柳不知道是不是他当初做的小手段被梁老爷知道了,不然梁老爷怎么会做出这种非常不理智的事。林老么的话可让村里人大开眼界,之前林老么对林大伯有多好,现在这个笑话就有多大。这两天林家乱成那样他见不着人影,现在林老头筹了钱他还不让还,让林全福自己去还赌债,就林全福那样,把他卖了都还不上赌债,这是要逼人去死的意思吗?当初林小雪和林大宝两个林老么最宝贝的孙子出事他见死不救,现在到了儿子,林老么延续了他以前的风格,同样不愿意花钱,为了守住自己的钱财,林老么让大家见识到了什么叫六亲不认,林家主屋的事情一次比一次更让村里人倒胃口。第345章 回来了赌坊的人拿到了钱就不想继续在村里纠缠,打手把管事的衣从林老么手中扯出来,将林老么扔到一边直接离开,不管不顾他们的动作会不会让林老么受伤。林老么躺在地上没有再跳起来,虽然地面是泥土的摔上去没有受伤,可林老么毕竟年龄大了,刚才那一下他的脚扭伤了,村里没有人帮他,他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那群赌坊的人离开。村里人见赌坊的事情圆满解决,没有一个人上前查看林老么的情况,大家各自打了招呼就离开了林家主屋,免得被林老么缠上来,到时候像烫手山芋一样脱不了手。里正看着林老么这个模样了嘴里还骂着林大伯和林老头的话,想了想进屋告诉林老头一句,看林老头愿不愿意去扶一把他自己的夫郎。他一向喜欢在地上骂人,就让他继续在地上吧,等骂够了自然就会起来的。林老头的回答让里正非常无语。在地上骂人?这是什么喜好,难道不是因为林老么摔地上起不来了才在地上骂人的吗?索性林老么躺的位置不在林家主屋的大门,里正从屋里出来之后在林老么没注意的时候闪身出门,拐个弯离开林老么的视线范围,他也不想招惹上林老么这个疯么子。已经进入初秋,在地上趴久了身上逐渐开始发冷,林老么骂人之际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老头子,林全福,刘春华,你们全都哪去了,不知道把我扶起来啊,一个个光吃饭不干事。林大伯在窗户里悄悄升起头,幽暗的眼神透过窗户纸的破洞看着林老么,刚才林老头拿了两把锁把他房间的门和窗都锁了,告诉他以后没有允许就不能出门。不过他回想着刚才林老么对赌坊管事说的话,就算没有被关他也不会出门扶他阿么。老么子,你骂够了吗?林老头一瘸一拐地过去,骂够了就起来,没骂够就继续在地上骂。你什么意思!林老么看着林老头,激动地撑起上半身同他对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好你个死老头,老么子我十年如一日地伺候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林老么气疯了,口不择言,你这腿瘸了,心是不是也瘸了,居然把家里最后几亩田给卖了,以后我们吃什么,喝什么,林全福那个混账自己在外面欠了赌债,就让他自己还去,凭什么用我的田去还,你把田卖了,不怕把你们林家的列祖列宗气得从坟地里跳起来找你算账?留着田也没人种,不如卖了。林老头面无表情,他腿不好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过年的时候林老么没有祭祖,他心里知道,要是列祖列宗来了,你看他们是找我还是找你。找我,他们有什么好找我的!林老么想起来他过年的时候做的事,顿时心虚了起来,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林老头。或许吧,我看你还想骂人,那就骂下去吧,我就在旁边等。林老头靠在篱笆上,他一只腿站久了会僵,靠着点东西会好一些。林老头又何尝想卖田,那可是他最后的依仗,可是不卖又能怎么办,真的像林老么说的不管林大伯?林大伯还不上那些钱,卖了他就能还上了?到时候赌坊的人再找来,又会发生什么?老么子前两天都在往县城里跑,结果每天晚上被人送回来什么都没拿到,就已经说明了老二一家的态度。村里提出帮他们把赌债压下去,代价是买走他手上的田,这是村里的意思,还是二儿子一家的意思?他和老么子以后都要靠二儿子一家度过晚年,用没有田换他们以后晚年有人照顾,已经是他能预想到最好的情况了,现在只剩下大儿子这个祸害,只要他看好大儿子不让他出去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老大好好的一个家,他自己作成这个样子,儿子不见了,夫郎和离了,等他和老么子也死了以后,他又该怎么办?林老么面对林老头又恢复了部分战力,骂骂咧咧地说了好一会儿再次感觉到冷意,看着林老头发呆的模样抓起一把泥巴就朝他扔去:死老头,我不骂了,你快扶我起来。林大伯赌钱一事,林家完全没出面就解决了,还让村里人再一次意识到村里人要团结,不能让外村人有机会打入村里。在外面休息了几天恢复一些的程夫郎也和程阿爹一起回到了江宁县,已经八月底,再有半个月林夏至就该生产了,他不赶回去不放心。程夫郎心情恢复,又有大夫开的开胃健脾的药喝着,几天时间身上掉的肉就长了大半回去,虽说看着还是比以前瘦很多,至少不会给人一种他一吹风就倒的感觉。程阿爹和程阿么还没进县城,林夏至就收到了他们提前派人通知的消息,让家里的下人赶紧打扫一下,还让程闻柳出城去接人。看着消瘦了不止一圈的双亲,程闻柳的眼眶有点泛红:阿爹,阿么,你们在外面幸苦了。程夫郎的精神状态还不错,他笑着拍了拍程闻柳的肩:闻柳也瘦了些,夏哥儿怎么样。程闻柳故意向程夫郎告状:夏哥儿最开始那段时间睡不好,我让他尽量少做事,可他闲不住,在我回家之前就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完,还管着自己的几间铺子和香皂,怎么说都不听,出了问题他还要费神怀孕八个月了哪能这么忙,不行,我们马上回去,可得好好说说他。程夫郎一听还得了,没了和程闻柳说话的心思,让他立马上车,恨不得马上就到程宅。行李和大部分人、车跟在后面,程阿爹他们的马车率先从队伍中脱离出来,加快速度回去。程阿爹在马车上简单问了问程闻柳粮满仓的情况,了解完了才问起别的:闻柳,你刚才说香皂作坊,可是除了问题?程闻柳摇头:香皂作坊不太好,差点咱们的香皂方子就要被人给偷了去,多亏了夏哥儿的主意,儿子已经查到了是哪家在暗中打坏主意。什么,香皂作坊出问题劳累了夏哥儿?程夫郎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着,只注意到香皂作坊和夏哥儿出事,顿时紧张起来,夏哥儿没事吧,你刚才不是说夏哥儿好好的吗,怎么会出事了。夫郎你别急,我们先听闻柳说这件事。程阿爹赶紧稳住自己的夫郎,让程闻柳快点把事情说仔细。阿么,夏哥儿没出事,作坊的管事自己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主动找夏哥儿坦白的。程闻柳赶紧解释,不说清楚自家阿么绝对逮着自己的不放,三言两语把当天发生的事情和林夏至的主意说完,也把他后面配合程财调查到的东西告诉双亲。这次对程家出手的是老朋友梁家,梁老爷想把香皂方子弄过去,他也开个作坊做香皂,以挽救他家岌岌可危的产业。显然这是非常冒险的举动,不管最后有没有拿到程家的香皂方子,只要程家有察觉都会把程家得罪个彻底。说实话,程闻柳不知道是不是他当初做的小手段被梁老爷知道了,不然梁老爷怎么会做出这种非常不理智的事。林老么的话可让村里人大开眼界,之前林老么对林大伯有多好,现在这个笑话就有多大。这两天林家乱成那样他见不着人影,现在林老头筹了钱他还不让还,让林全福自己去还赌债,就林全福那样,把他卖了都还不上赌债,这是要逼人去死的意思吗?当初林小雪和林大宝两个林老么最宝贝的孙子出事他见死不救,现在到了儿子,林老么延续了他以前的风格,同样不愿意花钱,为了守住自己的钱财,林老么让大家见识到了什么叫六亲不认,林家主屋的事情一次比一次更让村里人倒胃口。第345章 回来了赌坊的人拿到了钱就不想继续在村里纠缠,打手把管事的衣从林老么手中扯出来,将林老么扔到一边直接离开,不管不顾他们的动作会不会让林老么受伤。林老么躺在地上没有再跳起来,虽然地面是泥土的摔上去没有受伤,可林老么毕竟年龄大了,刚才那一下他的脚扭伤了,村里没有人帮他,他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那群赌坊的人离开。村里人见赌坊的事情圆满解决,没有一个人上前查看林老么的情况,大家各自打了招呼就离开了林家主屋,免得被林老么缠上来,到时候像烫手山芋一样脱不了手。里正看着林老么这个模样了嘴里还骂着林大伯和林老头的话,想了想进屋告诉林老头一句,看林老头愿不愿意去扶一把他自己的夫郎。他一向喜欢在地上骂人,就让他继续在地上吧,等骂够了自然就会起来的。林老头的回答让里正非常无语。在地上骂人?这是什么喜好,难道不是因为林老么摔地上起不来了才在地上骂人的吗?索性林老么躺的位置不在林家主屋的大门,里正从屋里出来之后在林老么没注意的时候闪身出门,拐个弯离开林老么的视线范围,他也不想招惹上林老么这个疯么子。已经进入初秋,在地上趴久了身上逐渐开始发冷,林老么骂人之际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老头子,林全福,刘春华,你们全都哪去了,不知道把我扶起来啊,一个个光吃饭不干事。林大伯在窗户里悄悄升起头,幽暗的眼神透过窗户纸的破洞看着林老么,刚才林老头拿了两把锁把他房间的门和窗都锁了,告诉他以后没有允许就不能出门。不过他回想着刚才林老么对赌坊管事说的话,就算没有被关他也不会出门扶他阿么。老么子,你骂够了吗?林老头一瘸一拐地过去,骂够了就起来,没骂够就继续在地上骂。你什么意思!林老么看着林老头,激动地撑起上半身同他对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好你个死老头,老么子我十年如一日地伺候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林老么气疯了,口不择言,你这腿瘸了,心是不是也瘸了,居然把家里最后几亩田给卖了,以后我们吃什么,喝什么,林全福那个混账自己在外面欠了赌债,就让他自己还去,凭什么用我的田去还,你把田卖了,不怕把你们林家的列祖列宗气得从坟地里跳起来找你算账?留着田也没人种,不如卖了。林老头面无表情,他腿不好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过年的时候林老么没有祭祖,他心里知道,要是列祖列宗来了,你看他们是找我还是找你。找我,他们有什么好找我的!林老么想起来他过年的时候做的事,顿时心虚了起来,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林老头。或许吧,我看你还想骂人,那就骂下去吧,我就在旁边等。林老头靠在篱笆上,他一只腿站久了会僵,靠着点东西会好一些。林老头又何尝想卖田,那可是他最后的依仗,可是不卖又能怎么办,真的像林老么说的不管林大伯?林大伯还不上那些钱,卖了他就能还上了?到时候赌坊的人再找来,又会发生什么?老么子前两天都在往县城里跑,结果每天晚上被人送回来什么都没拿到,就已经说明了老二一家的态度。村里提出帮他们把赌债压下去,代价是买走他手上的田,这是村里的意思,还是二儿子一家的意思?他和老么子以后都要靠二儿子一家度过晚年,用没有田换他们以后晚年有人照顾,已经是他能预想到最好的情况了,现在只剩下大儿子这个祸害,只要他看好大儿子不让他出去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老大好好的一个家,他自己作成这个样子,儿子不见了,夫郎和离了,等他和老么子也死了以后,他又该怎么办?林老么面对林老头又恢复了部分战力,骂骂咧咧地说了好一会儿再次感觉到冷意,看着林老头发呆的模样抓起一把泥巴就朝他扔去:死老头,我不骂了,你快扶我起来。林大伯赌钱一事,林家完全没出面就解决了,还让村里人再一次意识到村里人要团结,不能让外村人有机会打入村里。在外面休息了几天恢复一些的程夫郎也和程阿爹一起回到了江宁县,已经八月底,再有半个月林夏至就该生产了,他不赶回去不放心。程夫郎心情恢复,又有大夫开的开胃健脾的药喝着,几天时间身上掉的肉就长了大半回去,虽说看着还是比以前瘦很多,至少不会给人一种他一吹风就倒的感觉。程阿爹和程阿么还没进县城,林夏至就收到了他们提前派人通知的消息,让家里的下人赶紧打扫一下,还让程闻柳出城去接人。看着消瘦了不止一圈的双亲,程闻柳的眼眶有点泛红:阿爹,阿么,你们在外面幸苦了。程夫郎的精神状态还不错,他笑着拍了拍程闻柳的肩:闻柳也瘦了些,夏哥儿怎么样。程闻柳故意向程夫郎告状:夏哥儿最开始那段时间睡不好,我让他尽量少做事,可他闲不住,在我回家之前就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完,还管着自己的几间铺子和香皂,怎么说都不听,出了问题他还要费神怀孕八个月了哪能这么忙,不行,我们马上回去,可得好好说说他。程夫郎一听还得了,没了和程闻柳说话的心思,让他立马上车,恨不得马上就到程宅。行李和大部分人、车跟在后面,程阿爹他们的马车率先从队伍中脱离出来,加快速度回去。程阿爹在马车上简单问了问程闻柳粮满仓的情况,了解完了才问起别的:闻柳,你刚才说香皂作坊,可是除了问题?程闻柳摇头:香皂作坊不太好,差点咱们的香皂方子就要被人给偷了去,多亏了夏哥儿的主意,儿子已经查到了是哪家在暗中打坏主意。什么,香皂作坊出问题劳累了夏哥儿?程夫郎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着,只注意到香皂作坊和夏哥儿出事,顿时紧张起来,夏哥儿没事吧,你刚才不是说夏哥儿好好的吗,怎么会出事了。夫郎你别急,我们先听闻柳说这件事。程阿爹赶紧稳住自己的夫郎,让程闻柳快点把事情说仔细。阿么,夏哥儿没出事,作坊的管事自己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主动找夏哥儿坦白的。程闻柳赶紧解释,不说清楚自家阿么绝对逮着自己的不放,三言两语把当天发生的事情和林夏至的主意说完,也把他后面配合程财调查到的东西告诉双亲。这次对程家出手的是老朋友梁家,梁老爷想把香皂方子弄过去,他也开个作坊做香皂,以挽救他家岌岌可危的产业。显然这是非常冒险的举动,不管最后有没有拿到程家的香皂方子,只要程家有察觉都会把程家得罪个彻底。说实话,程闻柳不知道是不是他当初做的小手段被梁老爷知道了,不然梁老爷怎么会做出这种非常不理智的事。林老么的话可让村里人大开眼界,之前林老么对林大伯有多好,现在这个笑话就有多大。这两天林家乱成那样他见不着人影,现在林老头筹了钱他还不让还,让林全福自己去还赌债,就林全福那样,把他卖了都还不上赌债,这是要逼人去死的意思吗?当初林小雪和林大宝两个林老么最宝贝的孙子出事他见死不救,现在到了儿子,林老么延续了他以前的风格,同样不愿意花钱,为了守住自己的钱财,林老么让大家见识到了什么叫六亲不认,林家主屋的事情一次比一次更让村里人倒胃口。第345章 回来了赌坊的人拿到了钱就不想继续在村里纠缠,打手把管事的衣从林老么手中扯出来,将林老么扔到一边直接离开,不管不顾他们的动作会不会让林老么受伤。林老么躺在地上没有再跳起来,虽然地面是泥土的摔上去没有受伤,可林老么毕竟年龄大了,刚才那一下他的脚扭伤了,村里没有人帮他,他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那群赌坊的人离开。村里人见赌坊的事情圆满解决,没有一个人上前查看林老么的情况,大家各自打了招呼就离开了林家主屋,免得被林老么缠上来,到时候像烫手山芋一样脱不了手。里正看着林老么这个模样了嘴里还骂着林大伯和林老头的话,想了想进屋告诉林老头一句,看林老头愿不愿意去扶一把他自己的夫郎。他一向喜欢在地上骂人,就让他继续在地上吧,等骂够了自然就会起来的。林老头的回答让里正非常无语。在地上骂人?这是什么喜好,难道不是因为林老么摔地上起不来了才在地上骂人的吗?索性林老么躺的位置不在林家主屋的大门,里正从屋里出来之后在林老么没注意的时候闪身出门,拐个弯离开林老么的视线范围,他也不想招惹上林老么这个疯么子。已经进入初秋,在地上趴久了身上逐渐开始发冷,林老么骂人之际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老头子,林全福,刘春华,你们全都哪去了,不知道把我扶起来啊,一个个光吃饭不干事。林大伯在窗户里悄悄升起头,幽暗的眼神透过窗户纸的破洞看着林老么,刚才林老头拿了两把锁把他房间的门和窗都锁了,告诉他以后没有允许就不能出门。不过他回想着刚才林老么对赌坊管事说的话,就算没有被关他也不会出门扶他阿么。老么子,你骂够了吗?林老头一瘸一拐地过去,骂够了就起来,没骂够就继续在地上骂。你什么意思!林老么看着林老头,激动地撑起上半身同他对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好你个死老头,老么子我十年如一日地伺候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林老么气疯了,口不择言,你这腿瘸了,心是不是也瘸了,居然把家里最后几亩田给卖了,以后我们吃什么,喝什么,林全福那个混账自己在外面欠了赌债,就让他自己还去,凭什么用我的田去还,你把田卖了,不怕把你们林家的列祖列宗气得从坟地里跳起来找你算账?留着田也没人种,不如卖了。林老头面无表情,他腿不好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过年的时候林老么没有祭祖,他心里知道,要是列祖列宗来了,你看他们是找我还是找你。找我,他们有什么好找我的!林老么想起来他过年的时候做的事,顿时心虚了起来,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林老头。或许吧,我看你还想骂人,那就骂下去吧,我就在旁边等。林老头靠在篱笆上,他一只腿站久了会僵,靠着点东西会好一些。林老头又何尝想卖田,那可是他最后的依仗,可是不卖又能怎么办,真的像林老么说的不管林大伯?林大伯还不上那些钱,卖了他就能还上了?到时候赌坊的人再找来,又会发生什么?老么子前两天都在往县城里跑,结果每天晚上被人送回来什么都没拿到,就已经说明了老二一家的态度。村里提出帮他们把赌债压下去,代价是买走他手上的田,这是村里的意思,还是二儿子一家的意思?他和老么子以后都要靠二儿子一家度过晚年,用没有田换他们以后晚年有人照顾,已经是他能预想到最好的情况了,现在只剩下大儿子这个祸害,只要他看好大儿子不让他出去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老大好好的一个家,他自己作成这个样子,儿子不见了,夫郎和离了,等他和老么子也死了以后,他又该怎么办?林老么面对林老头又恢复了部分战力,骂骂咧咧地说了好一会儿再次感觉到冷意,看着林老头发呆的模样抓起一把泥巴就朝他扔去:死老头,我不骂了,你快扶我起来。林大伯赌钱一事,林家完全没出面就解决了,还让村里人再一次意识到村里人要团结,不能让外村人有机会打入村里。在外面休息了几天恢复一些的程夫郎也和程阿爹一起回到了江宁县,已经八月底,再有半个月林夏至就该生产了,他不赶回去不放心。程夫郎心情恢复,又有大夫开的开胃健脾的药喝着,几天时间身上掉的肉就长了大半回去,虽说看着还是比以前瘦很多,至少不会给人一种他一吹风就倒的感觉。程阿爹和程阿么还没进县城,林夏至就收到了他们提前派人通知的消息,让家里的下人赶紧打扫一下,还让程闻柳出城去接人。看着消瘦了不止一圈的双亲,程闻柳的眼眶有点泛红:阿爹,阿么,你们在外面幸苦了。程夫郎的精神状态还不错,他笑着拍了拍程闻柳的肩:闻柳也瘦了些,夏哥儿怎么样。程闻柳故意向程夫郎告状:夏哥儿最开始那段时间睡不好,我让他尽量少做事,可他闲不住,在我回家之前就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完,还管着自己的几间铺子和香皂,怎么说都不听,出了问题他还要费神怀孕八个月了哪能这么忙,不行,我们马上回去,可得好好说说他。程夫郎一听还得了,没了和程闻柳说话的心思,让他立马上车,恨不得马上就到程宅。行李和大部分人、车跟在后面,程阿爹他们的马车率先从队伍中脱离出来,加快速度回去。程阿爹在马车上简单问了问程闻柳粮满仓的情况,了解完了才问起别的:闻柳,你刚才说香皂作坊,可是除了问题?程闻柳摇头:香皂作坊不太好,差点咱们的香皂方子就要被人给偷了去,多亏了夏哥儿的主意,儿子已经查到了是哪家在暗中打坏主意。什么,香皂作坊出问题劳累了夏哥儿?程夫郎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着,只注意到香皂作坊和夏哥儿出事,顿时紧张起来,夏哥儿没事吧,你刚才不是说夏哥儿好好的吗,怎么会出事了。夫郎你别急,我们先听闻柳说这件事。程阿爹赶紧稳住自己的夫郎,让程闻柳快点把事情说仔细。阿么,夏哥儿没出事,作坊的管事自己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主动找夏哥儿坦白的。程闻柳赶紧解释,不说清楚自家阿么绝对逮着自己的不放,三言两语把当天发生的事情和林夏至的主意说完,也把他后面配合程财调查到的东西告诉双亲。这次对程家出手的是老朋友梁家,梁老爷想把香皂方子弄过去,他也开个作坊做香皂,以挽救他家岌岌可危的产业。显然这是非常冒险的举动,不管最后有没有拿到程家的香皂方子,只要程家有察觉都会把程家得罪个彻底。说实话,程闻柳不知道是不是他当初做的小手段被梁老爷知道了,不然梁老爷怎么会做出这种非常不理智的事。林老么的话可让村里人大开眼界,之前林老么对林大伯有多好,现在这个笑话就有多大。这两天林家乱成那样他见不着人影,现在林老头筹了钱他还不让还,让林全福自己去还赌债,就林全福那样,把他卖了都还不上赌债,这是要逼人去死的意思吗?当初林小雪和林大宝两个林老么最宝贝的孙子出事他见死不救,现在到了儿子,林老么延续了他以前的风格,同样不愿意花钱,为了守住自己的钱财,林老么让大家见识到了什么叫六亲不认,林家主屋的事情一次比一次更让村里人倒胃口。第345章 回来了赌坊的人拿到了钱就不想继续在村里纠缠,打手把管事的衣从林老么手中扯出来,将林老么扔到一边直接离开,不管不顾他们的动作会不会让林老么受伤。林老么躺在地上没有再跳起来,虽然地面是泥土的摔上去没有受伤,可林老么毕竟年龄大了,刚才那一下他的脚扭伤了,村里没有人帮他,他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那群赌坊的人离开。村里人见赌坊的事情圆满解决,没有一个人上前查看林老么的情况,大家各自打了招呼就离开了林家主屋,免得被林老么缠上来,到时候像烫手山芋一样脱不了手。里正看着林老么这个模样了嘴里还骂着林大伯和林老头的话,想了想进屋告诉林老头一句,看林老头愿不愿意去扶一把他自己的夫郎。他一向喜欢在地上骂人,就让他继续在地上吧,等骂够了自然就会起来的。林老头的回答让里正非常无语。在地上骂人?这是什么喜好,难道不是因为林老么摔地上起不来了才在地上骂人的吗?索性林老么躺的位置不在林家主屋的大门,里正从屋里出来之后在林老么没注意的时候闪身出门,拐个弯离开林老么的视线范围,他也不想招惹上林老么这个疯么子。已经进入初秋,在地上趴久了身上逐渐开始发冷,林老么骂人之际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老头子,林全福,刘春华,你们全都哪去了,不知道把我扶起来啊,一个个光吃饭不干事。林大伯在窗户里悄悄升起头,幽暗的眼神透过窗户纸的破洞看着林老么,刚才林老头拿了两把锁把他房间的门和窗都锁了,告诉他以后没有允许就不能出门。不过他回想着刚才林老么对赌坊管事说的话,就算没有被关他也不会出门扶他阿么。老么子,你骂够了吗?林老头一瘸一拐地过去,骂够了就起来,没骂够就继续在地上骂。你什么意思!林老么看着林老头,激动地撑起上半身同他对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好你个死老头,老么子我十年如一日地伺候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林老么气疯了,口不择言,你这腿瘸了,心是不是也瘸了,居然把家里最后几亩田给卖了,以后我们吃什么,喝什么,林全福那个混账自己在外面欠了赌债,就让他自己还去,凭什么用我的田去还,你把田卖了,不怕把你们林家的列祖列宗气得从坟地里跳起来找你算账?留着田也没人种,不如卖了。林老头面无表情,他腿不好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过年的时候林老么没有祭祖,他心里知道,要是列祖列宗来了,你看他们是找我还是找你。找我,他们有什么好找我的!林老么想起来他过年的时候做的事,顿时心虚了起来,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林老头。或许吧,我看你还想骂人,那就骂下去吧,我就在旁边等。林老头靠在篱笆上,他一只腿站久了会僵,靠着点东西会好一些。林老头又何尝想卖田,那可是他最后的依仗,可是不卖又能怎么办,真的像林老么说的不管林大伯?林大伯还不上那些钱,卖了他就能还上了?到时候赌坊的人再找来,又会发生什么?老么子前两天都在往县城里跑,结果每天晚上被人送回来什么都没拿到,就已经说明了老二一家的态度。村里提出帮他们把赌债压下去,代价是买走他手上的田,这是村里的意思,还是二儿子一家的意思?他和老么子以后都要靠二儿子一家度过晚年,用没有田换他们以后晚年有人照顾,已经是他能预想到最好的情况了,现在只剩下大儿子这个祸害,只要他看好大儿子不让他出去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老大好好的一个家,他自己作成这个样子,儿子不见了,夫郎和离了,等他和老么子也死了以后,他又该怎么办?林老么面对林老头又恢复了部分战力,骂骂咧咧地说了好一会儿再次感觉到冷意,看着林老头发呆的模样抓起一把泥巴就朝他扔去:死老头,我不骂了,你快扶我起来。林大伯赌钱一事,林家完全没出面就解决了,还让村里人再一次意识到村里人要团结,不能让外村人有机会打入村里。在外面休息了几天恢复一些的程夫郎也和程阿爹一起回到了江宁县,已经八月底,再有半个月林夏至就该生产了,他不赶回去不放心。程夫郎心情恢复,又有大夫开的开胃健脾的药喝着,几天时间身上掉的肉就长了大半回去,虽说看着还是比以前瘦很多,至少不会给人一种他一吹风就倒的感觉。程阿爹和程阿么还没进县城,林夏至就收到了他们提前派人通知的消息,让家里的下人赶紧打扫一下,还让程闻柳出城去接人。看着消瘦了不止一圈的双亲,程闻柳的眼眶有点泛红:阿爹,阿么,你们在外面幸苦了。程夫郎的精神状态还不错,他笑着拍了拍程闻柳的肩:闻柳也瘦了些,夏哥儿怎么样。程闻柳故意向程夫郎告状:夏哥儿最开始那段时间睡不好,我让他尽量少做事,可他闲不住,在我回家之前就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完,还管着自己的几间铺子和香皂,怎么说都不听,出了问题他还要费神怀孕八个月了哪能这么忙,不行,我们马上回去,可得好好说说他。程夫郎一听还得了,没了和程闻柳说话的心思,让他立马上车,恨不得马上就到程宅。行李和大部分人、车跟在后面,程阿爹他们的马车率先从队伍中脱离出来,加快速度回去。程阿爹在马车上简单问了问程闻柳粮满仓的情况,了解完了才问起别的:闻柳,你刚才说香皂作坊,可是除了问题?程闻柳摇头:香皂作坊不太好,差点咱们的香皂方子就要被人给偷了去,多亏了夏哥儿的主意,儿子已经查到了是哪家在暗中打坏主意。什么,香皂作坊出问题劳累了夏哥儿?程夫郎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着,只注意到香皂作坊和夏哥儿出事,顿时紧张起来,夏哥儿没事吧,你刚才不是说夏哥儿好好的吗,怎么会出事了。夫郎你别急,我们先听闻柳说这件事。程阿爹赶紧稳住自己的夫郎,让程闻柳快点把事情说仔细。阿么,夏哥儿没出事,作坊的管事自己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主动找夏哥儿坦白的。程闻柳赶紧解释,不说清楚自家阿么绝对逮着自己的不放,三言两语把当天发生的事情和林夏至的主意说完,也把他后面配合程财调查到的东西告诉双亲。这次对程家出手的是老朋友梁家,梁老爷想把香皂方子弄过去,他也开个作坊做香皂,以挽救他家岌岌可危的产业。显然这是非常冒险的举动,不管最后有没有拿到程家的香皂方子,只要程家有察觉都会把程家得罪个彻底。说实话,程闻柳不知道是不是他当初做的小手段被梁老爷知道了,不然梁老爷怎么会做出这种非常不理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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