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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1 / 1)

赵老爷和赵夫郎多大年龄?看上去四十岁不到,他们穿的衣服都是上等丝绸,绣花和样式都不太像是郦水郡流行的。覃伯平日里在程宅里协助程夫郎管理后宅,他对布料、花样还算了解。程闻柳眉头紧皱,如果真的是逍遥王来了,他要不要告诉阿爹?覃伯,你过来有什么事吗?林夏至睡着吃饱喝足的小包子出来,看到程闻柳一脸严肃地想着事,覃伯在他旁边站着。覃伯对林夏至行了个礼:二少夫郎,有一位姓赵的老爷过来,想要拜访您和二少爷。什么赵老爷让程闻柳这么苦恼?林夏至走过去看着他。程闻柳低声告诉林夏至:从我这里借药的那位。借药?借种子还差不多吧,找程家借什么药?一孕傻三年,林夏至完全忘了济世堂找程闻柳借走救命丸这件事。济世堂大夫找我借的药。程闻柳无奈,看林夏至的样子知道他多半是忘了。哦哦。林夏至恍然大悟,原来是他,你还傻站着干啥,人家都来了你这样把人晾在门口就不怕把人给得罪了。对,覃伯快去请赵老爷进正屋,我收拾一番去见他。程闻柳被林夏至点醒,不敢再耽搁下去。覃伯见程闻柳对那位赵老爷颇为重视,得了吩咐赶紧快步走到门口,不能让客人在门外久等。覃伯走了后,林夏至让程平跑一趟程夫郎那边,告诉程夫郎今天上午程闻柳要在正屋接待一位重要客人,麻烦程夫郎看着点家里的人,没有要事就不要到正屋去。夏哥儿,你说我要不要叫人去把阿爹请回来?程闻柳换衣服的空挡问林夏至,他刚才那件衣服喂小包子牛奶的时候弄脏了一小块,本想着不用出门就不换的,结果来了这么一位重量级的客人,他不可能穿着脏衣服去见人家。逍遥王没有表露身份上门,说明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他这次是过来谢咱们提供药丸的,我觉得叫阿爹回来不合适,你想要是阿爹回来了你怎么给阿爹介绍?林夏至帮他系带子,你理理头发,等会儿你去见逍遥王就行,我不上去了,要是他们问起就说我在带孩子。林夏至一想着见这些贵族要下跪就心里不舒服,人生在世,跪天跪地跪父母、爹么,其他人就还是算了吧,要不是逍遥王上门了,他才不会让程闻柳凑过去,可惜生在这种时代,他没有能力同整个社会抗衡。程闻柳无奈,谁叫这是自己夫郎呢,他不想去自己只能帮着隐瞒,好在他给的理由还算过得去。收拾妥当,程闻柳深吸一口气,从他们小院往正屋走去。林夏至在院子里等着,程闻柳走了之后他又后悔了,让程闻柳单独一个人面对景国身份贵重的皇族,他总觉得不放心,可让他动不动给人下跪他又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覃伯想着程闻柳要换衣服耽搁时间,他到门口了之后客客气气地把人引进门,故意在去正屋的路上耽搁一点时间,等他们到正屋的时候程闻柳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进屋的只有逍遥王夫夫,覃伯和他们带来的侍卫、小厮都站在门口。程闻柳做足了心理准备,他双手交叠放在额下准备跪下行礼。逍遥王及时阻止了他:程少爷,不必多礼,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赵老爷。这意思表达得很明确了,一是肯定了自己逍遥王的身份,二是让程闻柳无需下跪。当不得您一声程少爷,要是您不介意不如叫我一声闻柳。尽管逍遥王自称赵老爷,程闻柳还是不敢大大咧咧地就那样称呼他,只能用您这个表示尊重的字眼代替。闻柳叫着更亲近,我有什么好介意的。逍遥王哈哈一笑,我和夫郎这次上门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感谢闻柳你拿出来的那个救命丸,要不是救命丸我这条命可就悬了。您身上有福气,气运好着呢,遇到危险一定都逢凶化吉,不会有事。程闻柳真诚地笑着。借你吉言,闻柳你家夫郎和孩子呢,他这会儿已经出月子了吧,方便出来见见吗。逍遥王看着只有程闻柳一人,他最想见的那个人没在,便直接问起来。程闻柳捏了一把汗:夏哥儿走不开,孩子特别粘人,刚才一直哭闹着要他阿么照顾。刚才听林夏至说的时候他觉得这个理由还过得去,可是真正到了面对逍遥王这一刻,这个理由就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了。这样啊,那是我们两来得不是时候。逍遥王摸了摸胡须,没有追究程闻柳这句话的真实性。这程闻柳不知道这句话应该怎么接下去。我家夫郎很喜欢小孩子,对哄小孩很有一手,你家孩子还太小不适合抱出来,不知道闻柳愿不愿意让我夫郎去看一看?逍遥王继续说。刚才说孩子哭闹、夫郎在哄,人家马上就说想看看小孩,程闻柳心头一跳,苦笑着答应下来:自然是愿意的,贵夫郎去看我家那个小子,是他的福气。别的人要是第一次上门就提出要见见刚满月的孩子,程闻柳绝对挡回去,想都别想,可这是逍遥王和他的王夫郎,他哪里敢拦着。程闻柳把对着门外的程平吩咐:程平,你来带赵夫郎去少夫郎的院子,赵夫郎想看看少夫郎和孙少爷。逍遥王满意了:孩子的名字取好了吗?程闻柳点点头:小名小包子,大名昨天满月宴的时候定下来了,叫程明彦。!山!与!氵!夕!果然很有林家特色,小年糕、小米团、小包子,都是以吃食做小名,很可爱。听说小年糕和小米团他们两的小名也是你家夫郎夏哥儿取的?逍遥王哈哈一笑,他想到了林家那个才一岁半就聪明稳重的小年糕和一岁多点活泼得不行的小米团。对逍遥王而言,林家除了吃食让他满意,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两个小家伙了,比自己的那些孙子、外孙讨人喜欢多了:我和夫郎前段时间天天都去林家村,林家的饭菜让我很难忘,那些村民也很有意思。听着逍遥王用熟悉的口吻提到林家的事情,程闻柳有种怪怪的感觉。第370章 初闻代理权奇怪归奇怪,既然逍遥王对林家村有好感,程闻柳便壮着胆子和逍遥王聊起家常:前段时间刚好是村里的土豆、红薯、大豆收获的时节,林家村的庄稼产量都很高,每次他们都忙得不行,我阿爹经营的粮满仓得等他们全部收完了再去收粮食,不然村里人都带理我们的。确实忙得不行,我每天都亲自下地收庄稼,忙活大半天还不如人家半个时辰收得多,种地真是一门学问,外行人想种得好太不容易了。逍遥王说起自己下地的事,丝毫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失身份。回忆着他在收庄稼时遇到的趣事,逍遥王还乐呵呵地说出来,同程闻柳分享他那种收获的心情。程闻柳听着惊住了,堂堂逍遥王,皇帝的亲弟弟,他难以想象逍遥王撩起裤腿和袖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模样。那些有幸被逍遥王选中土地的农民要是知道他们家的庄稼被逍遥王收过,他们是不是应该把那几片地给圈起来,竖上牌子,在上面写明某年某月某日,逍遥王亲自耕种的字样。逍遥王同程闻柳说了一会儿话,主要是逍遥王说他在林家村的经历,程闻柳听着时不时附和一两句,不知不觉程闻柳心里对逍遥王的敬畏、戒备放下了大半,说话随意起来。逍遥王见自己的闲聊有了效果,开始问起别的事情来,比如说和望远镜息息相关的玻璃。要是程闻柳一直保持着那个小心谨慎的模样,逍遥王问玻璃,他只会回答对方那些外人都知道的东西,拉进关系之后,程闻柳不知不觉把和玻璃相关的东西说了大半出来,等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果然是和他们亲自接触之后会才能得到更多消息,逍遥王分析着程闻柳的话,发现了不少东西。原来一开始想做玻璃是因为林夏至准备开一家叫朱玉阁的首饰店,为了装饰店铺他想出来了玻璃这个新鲜东西,有了玻璃之后才逐渐出现放大镜、缩小镜、银镜、哈哈镜。逍遥王从辽台郡那边过来,那边市面上有放大镜和银镜卖,而哈哈镜只在世外源中才有,世外源是一个程闻柳、林夏至他们与程锦阳合起来开的度假山庄。在齐浪城的时候,逍遥王带着夫郎去了大家非常推崇的世外源玩了一圈,世外源里有很多新奇的东西,确实很好玩,没想到世外源也有林夏至的参与。刚才无意中说了些不该说出去的话,程闻柳说完才发现自己废话有些多,时间无法倒流,他只能仔细回想一遍,确认那些话中没有对皇室和景国不利的,也没有太多关于夏哥儿秘密的,才悄悄松了口气。逍遥王刚才听程闻柳提到程家一个小辈拿走了玻璃的什么代理权,他对这个说法很好奇,专门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意思。这一次程闻柳小心了些,把话说出口之前先在脑子里想了想,谨慎地逍遥王解释清楚这件事。逍遥王没有参与景国的政治,他大部分时间精力都花在了商贸中,听完程闻柳的解释他立马意识到这是一个赚钱的机会。众所周知,逍遥王手上的产业有皇帝在背后支持才发展得很大,大部分人不知道的是,逍遥王赚取的银钱很大一部分其实都进了国库。这是一个互利互惠的过程,逍遥王和皇帝一个有了掌控商业,另一个充盈了国库,大家都觉得很满意。于是,逍遥王毫不犹豫的提出他想要拿下玻璃其它地方的所谓代理权。程闻柳顿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一句,他要是不提这一茬就不用把代理权是什么解释给逍遥王听,更不会让逍遥王有这样危险的想法。很显然现在是骑虎难下了,既然他们把代理权拿给了程锦阳,在没有其他人也要这个代理权的情况下,只面对逍遥王就不可能不给,不然给你扣一个蔑视皇权的帽子,他们这种普通的小商贩如何承担得起。程闻柳嘴里发苦,他如果答应了逍遥王,等会儿该怎么给林夏至解释。程闻柳再次意识到逍遥王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和他比起来自己就像个毛头小子,跟他那样的人面对面说话,千万千万不能放松戒心,多说一个字,说错一个词就会产生一些不可控制的结果。另一边,来到了他们小院的王夫郎同正在逗儿子的林夏至打上了照面。程平把人带过来通报的时候向林夏至点名了客人的身份赵老爷的夫郎,让林夏至不至于一头雾水。林夏至听了程平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哪里是什么赵夫郎,这分明是逍遥王的王夫郎,是不是程闻柳那边出了什么事,不然这位赵夫郎怎么会到他这里来。夏哥儿是吧,长得俊俏。王夫郎笑眯眯地走进院子,刚才在前面听闻柳说你们家小包子哭闹个不停,他们汉子聊的东西,我一个夫郎家又听不懂,正好我在哄孩子上面还算有那么点儿心得,干脆就麻烦闻柳派人给我带路,领着我到你这边儿来。说小包子哭闹完全是林夏至睁着眼睛说瞎话,本是想着不去和逍遥王夫夫接触,结果人家自己找了过来,他不能拒绝就必须得接招了。现在这个场面有些尴尬,小包子正玩得开心,一边吐泡泡一边拨弄他新得的那个小布鼓,吊坠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很是欢乐。林夏至这一刻很想把他家小包子整哭,不然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如何解释他家小包子这么快从哭闹变得乖巧。愣了一瞬间,林夏至纠结了一两下,他咬牙把小包子的小布鼓玩具放下,做出行礼的姿态:见过王夫郎跨步上前扶起林夏至:夏哥儿,我和老爷就是对你们夫夫两人表示感谢专程过来道谢的,你可别这么见外还要给我们行礼,你们夫夫二人很和我们眼缘,你叫我一声晴阿么就行。刚才王爷那边儿没有让程闻柳行礼,林夏至这边王夫郎自然也不例外,他们两个就是普普通通出门游玩的赵老爷和赵夫郎。王夫郎这样说,林夏至松了口气,不用下跪行礼让他心里接受多了。小包子没有了玩具,一下就不高兴了,他小声嚷嚷了两下还是没有人搭理他,马上放声大哭起来。王夫郎想着林家两个不太哭闹的小孩,对小包子有了先入为主的喜欢,见孩子大哭心疼地走过去看:小包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没有哄好啊?小包子的哭声解救了林夏至,正好让他有机会转身抱起小包子哄他,不用继续面对王夫郎刚才那个话题,什么晴阿么,他觉得自己叫不出口。除了认人的时候非常难哄,小包子其他时候忘性还是比较大,平日里林夏至一抱起他,他就忘了自己刚才是为什么哭。可是这一次小包子有些不一样,林夏至抱起他之后还是不停地哭闹。虽说林夏至因为小包子的哭声能够转移他的动作、缓解场面的尴尬,可是儿子这样哭林夏至很是心疼,这孩子刚才都好好的,现在这样不是有什么问题吧?王夫郎说自己有经验确实不是在吹牛,他带过的孩子不少,看着小包子哭闹的样子便向林夏至伸出手,让他来哄一哄孩子。小包子有多么认人,林夏至深有体会,现在这娃本就在哭着,要是把他给不认识的人,那岂不是能把整个程宅都哭翻天。看着林夏至有些犹豫的样子,王夫郎没有生气,毕竟做阿么的都会在对待孩子的事情上更为谨慎,不会说对方的身份高贵就放心地孩子给对方。王夫郎笑了笑:我看他哭的样子像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了,这样抱着他没法缓解,不如把他放回那个小床上。林夏至迟疑了一下,小包子哭起来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让别人抱着他,把他再放回床上,会不会让这孩子哭得更厉害?到时候王夫郎会不会觉得尴尬。可是刚刚他才拒绝了王夫郎想要抱孩子的意思,如果现在再不按照王夫郎说的办,好像也很尴尬的样子。眼看小包子从假哭变成了真哭,小脸都有些憋红了,林夏至赶紧将他放回床上。非常神奇的是把小包子放回床上没一会儿,他真的不哭了。我看小包子可能是想拉粑粑,让他自己在小床上躺着,一会儿给他换尿布就行。王夫郎见自己的提议有了效果,继续教林夏至。林夏至不好意思的看向王夫郎:您说的果然把孩子给哄住,他一哭我这个做阿么的心里就难受。那些有幸被逍遥王选中土地的农民要是知道他们家的庄稼被逍遥王收过,他们是不是应该把那几片地给圈起来,竖上牌子,在上面写明某年某月某日,逍遥王亲自耕种的字样。逍遥王同程闻柳说了一会儿话,主要是逍遥王说他在林家村的经历,程闻柳听着时不时附和一两句,不知不觉程闻柳心里对逍遥王的敬畏、戒备放下了大半,说话随意起来。逍遥王见自己的闲聊有了效果,开始问起别的事情来,比如说和望远镜息息相关的玻璃。要是程闻柳一直保持着那个小心谨慎的模样,逍遥王问玻璃,他只会回答对方那些外人都知道的东西,拉进关系之后,程闻柳不知不觉把和玻璃相关的东西说了大半出来,等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果然是和他们亲自接触之后会才能得到更多消息,逍遥王分析着程闻柳的话,发现了不少东西。原来一开始想做玻璃是因为林夏至准备开一家叫朱玉阁的首饰店,为了装饰店铺他想出来了玻璃这个新鲜东西,有了玻璃之后才逐渐出现放大镜、缩小镜、银镜、哈哈镜。逍遥王从辽台郡那边过来,那边市面上有放大镜和银镜卖,而哈哈镜只在世外源中才有,世外源是一个程闻柳、林夏至他们与程锦阳合起来开的度假山庄。在齐浪城的时候,逍遥王带着夫郎去了大家非常推崇的世外源玩了一圈,世外源里有很多新奇的东西,确实很好玩,没想到世外源也有林夏至的参与。刚才无意中说了些不该说出去的话,程闻柳说完才发现自己废话有些多,时间无法倒流,他只能仔细回想一遍,确认那些话中没有对皇室和景国不利的,也没有太多关于夏哥儿秘密的,才悄悄松了口气。逍遥王刚才听程闻柳提到程家一个小辈拿走了玻璃的什么代理权,他对这个说法很好奇,专门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意思。这一次程闻柳小心了些,把话说出口之前先在脑子里想了想,谨慎地逍遥王解释清楚这件事。逍遥王没有参与景国的政治,他大部分时间精力都花在了商贸中,听完程闻柳的解释他立马意识到这是一个赚钱的机会。众所周知,逍遥王手上的产业有皇帝在背后支持才发展得很大,大部分人不知道的是,逍遥王赚取的银钱很大一部分其实都进了国库。这是一个互利互惠的过程,逍遥王和皇帝一个有了掌控商业,另一个充盈了国库,大家都觉得很满意。于是,逍遥王毫不犹豫的提出他想要拿下玻璃其它地方的所谓代理权。程闻柳顿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一句,他要是不提这一茬就不用把代理权是什么解释给逍遥王听,更不会让逍遥王有这样危险的想法。很显然现在是骑虎难下了,既然他们把代理权拿给了程锦阳,在没有其他人也要这个代理权的情况下,只面对逍遥王就不可能不给,不然给你扣一个蔑视皇权的帽子,他们这种普通的小商贩如何承担得起。程闻柳嘴里发苦,他如果答应了逍遥王,等会儿该怎么给林夏至解释。程闻柳再次意识到逍遥王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和他比起来自己就像个毛头小子,跟他那样的人面对面说话,千万千万不能放松戒心,多说一个字,说错一个词就会产生一些不可控制的结果。另一边,来到了他们小院的王夫郎同正在逗儿子的林夏至打上了照面。程平把人带过来通报的时候向林夏至点名了客人的身份赵老爷的夫郎,让林夏至不至于一头雾水。林夏至听了程平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哪里是什么赵夫郎,这分明是逍遥王的王夫郎,是不是程闻柳那边出了什么事,不然这位赵夫郎怎么会到他这里来。夏哥儿是吧,长得俊俏。王夫郎笑眯眯地走进院子,刚才在前面听闻柳说你们家小包子哭闹个不停,他们汉子聊的东西,我一个夫郎家又听不懂,正好我在哄孩子上面还算有那么点儿心得,干脆就麻烦闻柳派人给我带路,领着我到你这边儿来。说小包子哭闹完全是林夏至睁着眼睛说瞎话,本是想着不去和逍遥王夫夫接触,结果人家自己找了过来,他不能拒绝就必须得接招了。现在这个场面有些尴尬,小包子正玩得开心,一边吐泡泡一边拨弄他新得的那个小布鼓,吊坠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很是欢乐。林夏至这一刻很想把他家小包子整哭,不然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如何解释他家小包子这么快从哭闹变得乖巧。愣了一瞬间,林夏至纠结了一两下,他咬牙把小包子的小布鼓玩具放下,做出行礼的姿态:见过王夫郎跨步上前扶起林夏至:夏哥儿,我和老爷就是对你们夫夫两人表示感谢专程过来道谢的,你可别这么见外还要给我们行礼,你们夫夫二人很和我们眼缘,你叫我一声晴阿么就行。刚才王爷那边儿没有让程闻柳行礼,林夏至这边王夫郎自然也不例外,他们两个就是普普通通出门游玩的赵老爷和赵夫郎。王夫郎这样说,林夏至松了口气,不用下跪行礼让他心里接受多了。小包子没有了玩具,一下就不高兴了,他小声嚷嚷了两下还是没有人搭理他,马上放声大哭起来。王夫郎想着林家两个不太哭闹的小孩,对小包子有了先入为主的喜欢,见孩子大哭心疼地走过去看:小包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没有哄好啊?小包子的哭声解救了林夏至,正好让他有机会转身抱起小包子哄他,不用继续面对王夫郎刚才那个话题,什么晴阿么,他觉得自己叫不出口。除了认人的时候非常难哄,小包子其他时候忘性还是比较大,平日里林夏至一抱起他,他就忘了自己刚才是为什么哭。可是这一次小包子有些不一样,林夏至抱起他之后还是不停地哭闹。虽说林夏至因为小包子的哭声能够转移他的动作、缓解场面的尴尬,可是儿子这样哭林夏至很是心疼,这孩子刚才都好好的,现在这样不是有什么问题吧?王夫郎说自己有经验确实不是在吹牛,他带过的孩子不少,看着小包子哭闹的样子便向林夏至伸出手,让他来哄一哄孩子。小包子有多么认人,林夏至深有体会,现在这娃本就在哭着,要是把他给不认识的人,那岂不是能把整个程宅都哭翻天。看着林夏至有些犹豫的样子,王夫郎没有生气,毕竟做阿么的都会在对待孩子的事情上更为谨慎,不会说对方的身份高贵就放心地孩子给对方。王夫郎笑了笑:我看他哭的样子像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了,这样抱着他没法缓解,不如把他放回那个小床上。林夏至迟疑了一下,小包子哭起来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让别人抱着他,把他再放回床上,会不会让这孩子哭得更厉害?到时候王夫郎会不会觉得尴尬。可是刚刚他才拒绝了王夫郎想要抱孩子的意思,如果现在再不按照王夫郎说的办,好像也很尴尬的样子。眼看小包子从假哭变成了真哭,小脸都有些憋红了,林夏至赶紧将他放回床上。非常神奇的是把小包子放回床上没一会儿,他真的不哭了。我看小包子可能是想拉粑粑,让他自己在小床上躺着,一会儿给他换尿布就行。王夫郎见自己的提议有了效果,继续教林夏至。林夏至不好意思的看向王夫郎:您说的果然把孩子给哄住,他一哭我这个做阿么的心里就难受。那些有幸被逍遥王选中土地的农民要是知道他们家的庄稼被逍遥王收过,他们是不是应该把那几片地给圈起来,竖上牌子,在上面写明某年某月某日,逍遥王亲自耕种的字样。逍遥王同程闻柳说了一会儿话,主要是逍遥王说他在林家村的经历,程闻柳听着时不时附和一两句,不知不觉程闻柳心里对逍遥王的敬畏、戒备放下了大半,说话随意起来。逍遥王见自己的闲聊有了效果,开始问起别的事情来,比如说和望远镜息息相关的玻璃。要是程闻柳一直保持着那个小心谨慎的模样,逍遥王问玻璃,他只会回答对方那些外人都知道的东西,拉进关系之后,程闻柳不知不觉把和玻璃相关的东西说了大半出来,等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果然是和他们亲自接触之后会才能得到更多消息,逍遥王分析着程闻柳的话,发现了不少东西。原来一开始想做玻璃是因为林夏至准备开一家叫朱玉阁的首饰店,为了装饰店铺他想出来了玻璃这个新鲜东西,有了玻璃之后才逐渐出现放大镜、缩小镜、银镜、哈哈镜。逍遥王从辽台郡那边过来,那边市面上有放大镜和银镜卖,而哈哈镜只在世外源中才有,世外源是一个程闻柳、林夏至他们与程锦阳合起来开的度假山庄。在齐浪城的时候,逍遥王带着夫郎去了大家非常推崇的世外源玩了一圈,世外源里有很多新奇的东西,确实很好玩,没想到世外源也有林夏至的参与。刚才无意中说了些不该说出去的话,程闻柳说完才发现自己废话有些多,时间无法倒流,他只能仔细回想一遍,确认那些话中没有对皇室和景国不利的,也没有太多关于夏哥儿秘密的,才悄悄松了口气。逍遥王刚才听程闻柳提到程家一个小辈拿走了玻璃的什么代理权,他对这个说法很好奇,专门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意思。这一次程闻柳小心了些,把话说出口之前先在脑子里想了想,谨慎地逍遥王解释清楚这件事。逍遥王没有参与景国的政治,他大部分时间精力都花在了商贸中,听完程闻柳的解释他立马意识到这是一个赚钱的机会。众所周知,逍遥王手上的产业有皇帝在背后支持才发展得很大,大部分人不知道的是,逍遥王赚取的银钱很大一部分其实都进了国库。这是一个互利互惠的过程,逍遥王和皇帝一个有了掌控商业,另一个充盈了国库,大家都觉得很满意。于是,逍遥王毫不犹豫的提出他想要拿下玻璃其它地方的所谓代理权。程闻柳顿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一句,他要是不提这一茬就不用把代理权是什么解释给逍遥王听,更不会让逍遥王有这样危险的想法。很显然现在是骑虎难下了,既然他们把代理权拿给了程锦阳,在没有其他人也要这个代理权的情况下,只面对逍遥王就不可能不给,不然给你扣一个蔑视皇权的帽子,他们这种普通的小商贩如何承担得起。程闻柳嘴里发苦,他如果答应了逍遥王,等会儿该怎么给林夏至解释。程闻柳再次意识到逍遥王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和他比起来自己就像个毛头小子,跟他那样的人面对面说话,千万千万不能放松戒心,多说一个字,说错一个词就会产生一些不可控制的结果。另一边,来到了他们小院的王夫郎同正在逗儿子的林夏至打上了照面。程平把人带过来通报的时候向林夏至点名了客人的身份赵老爷的夫郎,让林夏至不至于一头雾水。林夏至听了程平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哪里是什么赵夫郎,这分明是逍遥王的王夫郎,是不是程闻柳那边出了什么事,不然这位赵夫郎怎么会到他这里来。夏哥儿是吧,长得俊俏。王夫郎笑眯眯地走进院子,刚才在前面听闻柳说你们家小包子哭闹个不停,他们汉子聊的东西,我一个夫郎家又听不懂,正好我在哄孩子上面还算有那么点儿心得,干脆就麻烦闻柳派人给我带路,领着我到你这边儿来。说小包子哭闹完全是林夏至睁着眼睛说瞎话,本是想着不去和逍遥王夫夫接触,结果人家自己找了过来,他不能拒绝就必须得接招了。现在这个场面有些尴尬,小包子正玩得开心,一边吐泡泡一边拨弄他新得的那个小布鼓,吊坠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很是欢乐。林夏至这一刻很想把他家小包子整哭,不然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如何解释他家小包子这么快从哭闹变得乖巧。愣了一瞬间,林夏至纠结了一两下,他咬牙把小包子的小布鼓玩具放下,做出行礼的姿态:见过王夫郎跨步上前扶起林夏至:夏哥儿,我和老爷就是对你们夫夫两人表示感谢专程过来道谢的,你可别这么见外还要给我们行礼,你们夫夫二人很和我们眼缘,你叫我一声晴阿么就行。刚才王爷那边儿没有让程闻柳行礼,林夏至这边王夫郎自然也不例外,他们两个就是普普通通出门游玩的赵老爷和赵夫郎。王夫郎这样说,林夏至松了口气,不用下跪行礼让他心里接受多了。小包子没有了玩具,一下就不高兴了,他小声嚷嚷了两下还是没有人搭理他,马上放声大哭起来。王夫郎想着林家两个不太哭闹的小孩,对小包子有了先入为主的喜欢,见孩子大哭心疼地走过去看:小包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没有哄好啊?小包子的哭声解救了林夏至,正好让他有机会转身抱起小包子哄他,不用继续面对王夫郎刚才那个话题,什么晴阿么,他觉得自己叫不出口。除了认人的时候非常难哄,小包子其他时候忘性还是比较大,平日里林夏至一抱起他,他就忘了自己刚才是为什么哭。可是这一次小包子有些不一样,林夏至抱起他之后还是不停地哭闹。虽说林夏至因为小包子的哭声能够转移他的动作、缓解场面的尴尬,可是儿子这样哭林夏至很是心疼,这孩子刚才都好好的,现在这样不是有什么问题吧?王夫郎说自己有经验确实不是在吹牛,他带过的孩子不少,看着小包子哭闹的样子便向林夏至伸出手,让他来哄一哄孩子。小包子有多么认人,林夏至深有体会,现在这娃本就在哭着,要是把他给不认识的人,那岂不是能把整个程宅都哭翻天。看着林夏至有些犹豫的样子,王夫郎没有生气,毕竟做阿么的都会在对待孩子的事情上更为谨慎,不会说对方的身份高贵就放心地孩子给对方。王夫郎笑了笑:我看他哭的样子像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了,这样抱着他没法缓解,不如把他放回那个小床上。林夏至迟疑了一下,小包子哭起来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让别人抱着他,把他再放回床上,会不会让这孩子哭得更厉害?到时候王夫郎会不会觉得尴尬。可是刚刚他才拒绝了王夫郎想要抱孩子的意思,如果现在再不按照王夫郎说的办,好像也很尴尬的样子。眼看小包子从假哭变成了真哭,小脸都有些憋红了,林夏至赶紧将他放回床上。非常神奇的是把小包子放回床上没一会儿,他真的不哭了。我看小包子可能是想拉粑粑,让他自己在小床上躺着,一会儿给他换尿布就行。王夫郎见自己的提议有了效果,继续教林夏至。林夏至不好意思的看向王夫郎:您说的果然把孩子给哄住,他一哭我这个做阿么的心里就难受。那些有幸被逍遥王选中土地的农民要是知道他们家的庄稼被逍遥王收过,他们是不是应该把那几片地给圈起来,竖上牌子,在上面写明某年某月某日,逍遥王亲自耕种的字样。逍遥王同程闻柳说了一会儿话,主要是逍遥王说他在林家村的经历,程闻柳听着时不时附和一两句,不知不觉程闻柳心里对逍遥王的敬畏、戒备放下了大半,说话随意起来。逍遥王见自己的闲聊有了效果,开始问起别的事情来,比如说和望远镜息息相关的玻璃。要是程闻柳一直保持着那个小心谨慎的模样,逍遥王问玻璃,他只会回答对方那些外人都知道的东西,拉进关系之后,程闻柳不知不觉把和玻璃相关的东西说了大半出来,等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果然是和他们亲自接触之后会才能得到更多消息,逍遥王分析着程闻柳的话,发现了不少东西。原来一开始想做玻璃是因为林夏至准备开一家叫朱玉阁的首饰店,为了装饰店铺他想出来了玻璃这个新鲜东西,有了玻璃之后才逐渐出现放大镜、缩小镜、银镜、哈哈镜。逍遥王从辽台郡那边过来,那边市面上有放大镜和银镜卖,而哈哈镜只在世外源中才有,世外源是一个程闻柳、林夏至他们与程锦阳合起来开的度假山庄。在齐浪城的时候,逍遥王带着夫郎去了大家非常推崇的世外源玩了一圈,世外源里有很多新奇的东西,确实很好玩,没想到世外源也有林夏至的参与。刚才无意中说了些不该说出去的话,程闻柳说完才发现自己废话有些多,时间无法倒流,他只能仔细回想一遍,确认那些话中没有对皇室和景国不利的,也没有太多关于夏哥儿秘密的,才悄悄松了口气。逍遥王刚才听程闻柳提到程家一个小辈拿走了玻璃的什么代理权,他对这个说法很好奇,专门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意思。这一次程闻柳小心了些,把话说出口之前先在脑子里想了想,谨慎地逍遥王解释清楚这件事。逍遥王没有参与景国的政治,他大部分时间精力都花在了商贸中,听完程闻柳的解释他立马意识到这是一个赚钱的机会。众所周知,逍遥王手上的产业有皇帝在背后支持才发展得很大,大部分人不知道的是,逍遥王赚取的银钱很大一部分其实都进了国库。这是一个互利互惠的过程,逍遥王和皇帝一个有了掌控商业,另一个充盈了国库,大家都觉得很满意。于是,逍遥王毫不犹豫的提出他想要拿下玻璃其它地方的所谓代理权。程闻柳顿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一句,他要是不提这一茬就不用把代理权是什么解释给逍遥王听,更不会让逍遥王有这样危险的想法。很显然现在是骑虎难下了,既然他们把代理权拿给了程锦阳,在没有其他人也要这个代理权的情况下,只面对逍遥王就不可能不给,不然给你扣一个蔑视皇权的帽子,他们这种普通的小商贩如何承担得起。程闻柳嘴里发苦,他如果答应了逍遥王,等会儿该怎么给林夏至解释。程闻柳再次意识到逍遥王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和他比起来自己就像个毛头小子,跟他那样的人面对面说话,千万千万不能放松戒心,多说一个字,说错一个词就会产生一些不可控制的结果。另一边,来到了他们小院的王夫郎同正在逗儿子的林夏至打上了照面。程平把人带过来通报的时候向林夏至点名了客人的身份赵老爷的夫郎,让林夏至不至于一头雾水。林夏至听了程平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哪里是什么赵夫郎,这分明是逍遥王的王夫郎,是不是程闻柳那边出了什么事,不然这位赵夫郎怎么会到他这里来。夏哥儿是吧,长得俊俏。王夫郎笑眯眯地走进院子,刚才在前面听闻柳说你们家小包子哭闹个不停,他们汉子聊的东西,我一个夫郎家又听不懂,正好我在哄孩子上面还算有那么点儿心得,干脆就麻烦闻柳派人给我带路,领着我到你这边儿来。说小包子哭闹完全是林夏至睁着眼睛说瞎话,本是想着不去和逍遥王夫夫接触,结果人家自己找了过来,他不能拒绝就必须得接招了。现在这个场面有些尴尬,小包子正玩得开心,一边吐泡泡一边拨弄他新得的那个小布鼓,吊坠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很是欢乐。林夏至这一刻很想把他家小包子整哭,不然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如何解释他家小包子这么快从哭闹变得乖巧。愣了一瞬间,林夏至纠结了一两下,他咬牙把小包子的小布鼓玩具放下,做出行礼的姿态:见过王夫郎跨步上前扶起林夏至:夏哥儿,我和老爷就是对你们夫夫两人表示感谢专程过来道谢的,你可别这么见外还要给我们行礼,你们夫夫二人很和我们眼缘,你叫我一声晴阿么就行。刚才王爷那边儿没有让程闻柳行礼,林夏至这边王夫郎自然也不例外,他们两个就是普普通通出门游玩的赵老爷和赵夫郎。王夫郎这样说,林夏至松了口气,不用下跪行礼让他心里接受多了。小包子没有了玩具,一下就不高兴了,他小声嚷嚷了两下还是没有人搭理他,马上放声大哭起来。王夫郎想着林家两个不太哭闹的小孩,对小包子有了先入为主的喜欢,见孩子大哭心疼地走过去看:小包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没有哄好啊?小包子的哭声解救了林夏至,正好让他有机会转身抱起小包子哄他,不用继续面对王夫郎刚才那个话题,什么晴阿么,他觉得自己叫不出口。除了认人的时候非常难哄,小包子其他时候忘性还是比较大,平日里林夏至一抱起他,他就忘了自己刚才是为什么哭。可是这一次小包子有些不一样,林夏至抱起他之后还是不停地哭闹。虽说林夏至因为小包子的哭声能够转移他的动作、缓解场面的尴尬,可是儿子这样哭林夏至很是心疼,这孩子刚才都好好的,现在这样不是有什么问题吧?王夫郎说自己有经验确实不是在吹牛,他带过的孩子不少,看着小包子哭闹的样子便向林夏至伸出手,让他来哄一哄孩子。小包子有多么认人,林夏至深有体会,现在这娃本就在哭着,要是把他给不认识的人,那岂不是能把整个程宅都哭翻天。看着林夏至有些犹豫的样子,王夫郎没有生气,毕竟做阿么的都会在对待孩子的事情上更为谨慎,不会说对方的身份高贵就放心地孩子给对方。王夫郎笑了笑:我看他哭的样子像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了,这样抱着他没法缓解,不如把他放回那个小床上。林夏至迟疑了一下,小包子哭起来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让别人抱着他,把他再放回床上,会不会让这孩子哭得更厉害?到时候王夫郎会不会觉得尴尬。可是刚刚他才拒绝了王夫郎想要抱孩子的意思,如果现在再不按照王夫郎说的办,好像也很尴尬的样子。眼看小包子从假哭变成了真哭,小脸都有些憋红了,林夏至赶紧将他放回床上。非常神奇的是把小包子放回床上没一会儿,他真的不哭了。我看小包子可能是想拉粑粑,让他自己在小床上躺着,一会儿给他换尿布就行。王夫郎见自己的提议有了效果,继续教林夏至。林夏至不好意思的看向王夫郎:您说的果然把孩子给哄住,他一哭我这个做阿么的心里就难受。那些有幸被逍遥王选中土地的农民要是知道他们家的庄稼被逍遥王收过,他们是不是应该把那几片地给圈起来,竖上牌子,在上面写明某年某月某日,逍遥王亲自耕种的字样。逍遥王同程闻柳说了一会儿话,主要是逍遥王说他在林家村的经历,程闻柳听着时不时附和一两句,不知不觉程闻柳心里对逍遥王的敬畏、戒备放下了大半,说话随意起来。逍遥王见自己的闲聊有了效果,开始问起别的事情来,比如说和望远镜息息相关的玻璃。要是程闻柳一直保持着那个小心谨慎的模样,逍遥王问玻璃,他只会回答对方那些外人都知道的东西,拉进关系之后,程闻柳不知不觉把和玻璃相关的东西说了大半出来,等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果然是和他们亲自接触之后会才能得到更多消息,逍遥王分析着程闻柳的话,发现了不少东西。原来一开始想做玻璃是因为林夏至准备开一家叫朱玉阁的首饰店,为了装饰店铺他想出来了玻璃这个新鲜东西,有了玻璃之后才逐渐出现放大镜、缩小镜、银镜、哈哈镜。逍遥王从辽台郡那边过来,那边市面上有放大镜和银镜卖,而哈哈镜只在世外源中才有,世外源是一个程闻柳、林夏至他们与程锦阳合起来开的度假山庄。在齐浪城的时候,逍遥王带着夫郎去了大家非常推崇的世外源玩了一圈,世外源里有很多新奇的东西,确实很好玩,没想到世外源也有林夏至的参与。刚才无意中说了些不该说出去的话,程闻柳说完才发现自己废话有些多,时间无法倒流,他只能仔细回想一遍,确认那些话中没有对皇室和景国不利的,也没有太多关于夏哥儿秘密的,才悄悄松了口气。逍遥王刚才听程闻柳提到程家一个小辈拿走了玻璃的什么代理权,他对这个说法很好奇,专门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意思。这一次程闻柳小心了些,把话说出口之前先在脑子里想了想,谨慎地逍遥王解释清楚这件事。逍遥王没有参与景国的政治,他大部分时间精力都花在了商贸中,听完程闻柳的解释他立马意识到这是一个赚钱的机会。众所周知,逍遥王手上的产业有皇帝在背后支持才发展得很大,大部分人不知道的是,逍遥王赚取的银钱很大一部分其实都进了国库。这是一个互利互惠的过程,逍遥王和皇帝一个有了掌控商业,另一个充盈了国库,大家都觉得很满意。于是,逍遥王毫不犹豫的提出他想要拿下玻璃其它地方的所谓代理权。程闻柳顿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一句,他要是不提这一茬就不用把代理权是什么解释给逍遥王听,更不会让逍遥王有这样危险的想法。很显然现在是骑虎难下了,既然他们把代理权拿给了程锦阳,在没有其他人也要这个代理权的情况下,只面对逍遥王就不可能不给,不然给你扣一个蔑视皇权的帽子,他们这种普通的小商贩如何承担得起。程闻柳嘴里发苦,他如果答应了逍遥王,等会儿该怎么给林夏至解释。程闻柳再次意识到逍遥王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和他比起来自己就像个毛头小子,跟他那样的人面对面说话,千万千万不能放松戒心,多说一个字,说错一个词就会产生一些不可控制的结果。另一边,来到了他们小院的王夫郎同正在逗儿子的林夏至打上了照面。程平把人带过来通报的时候向林夏至点名了客人的身份赵老爷的夫郎,让林夏至不至于一头雾水。林夏至听了程平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哪里是什么赵夫郎,这分明是逍遥王的王夫郎,是不是程闻柳那边出了什么事,不然这位赵夫郎怎么会到他这里来。夏哥儿是吧,长得俊俏。王夫郎笑眯眯地走进院子,刚才在前面听闻柳说你们家小包子哭闹个不停,他们汉子聊的东西,我一个夫郎家又听不懂,正好我在哄孩子上面还算有那么点儿心得,干脆就麻烦闻柳派人给我带路,领着我到你这边儿来。说小包子哭闹完全是林夏至睁着眼睛说瞎话,本是想着不去和逍遥王夫夫接触,结果人家自己找了过来,他不能拒绝就必须得接招了。现在这个场面有些尴尬,小包子正玩得开心,一边吐泡泡一边拨弄他新得的那个小布鼓,吊坠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很是欢乐。林夏至这一刻很想把他家小包子整哭,不然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如何解释他家小包子这么快从哭闹变得乖巧。愣了一瞬间,林夏至纠结了一两下,他咬牙把小包子的小布鼓玩具放下,做出行礼的姿态:见过王夫郎跨步上前扶起林夏至:夏哥儿,我和老爷就是对你们夫夫两人表示感谢专程过来道谢的,你可别这么见外还要给我们行礼,你们夫夫二人很和我们眼缘,你叫我一声晴阿么就行。刚才王爷那边儿没有让程闻柳行礼,林夏至这边王夫郎自然也不例外,他们两个就是普普通通出门游玩的赵老爷和赵夫郎。王夫郎这样说,林夏至松了口气,不用下跪行礼让他心里接受多了。小包子没有了玩具,一下就不高兴了,他小声嚷嚷了两下还是没有人搭理他,马上放声大哭起来。王夫郎想着林家两个不太哭闹的小孩,对小包子有了先入为主的喜欢,见孩子大哭心疼地走过去看:小包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没有哄好啊?小包子的哭声解救了林夏至,正好让他有机会转身抱起小包子哄他,不用继续面对王夫郎刚才那个话题,什么晴阿么,他觉得自己叫不出口。除了认人的时候非常难哄,小包子其他时候忘性还是比较大,平日里林夏至一抱起他,他就忘了自己刚才是为什么哭。可是这一次小包子有些不一样,林夏至抱起他之后还是不停地哭闹。虽说林夏至因为小包子的哭声能够转移他的动作、缓解场面的尴尬,可是儿子这样哭林夏至很是心疼,这孩子刚才都好好的,现在这样不是有什么问题吧?王夫郎说自己有经验确实不是在吹牛,他带过的孩子不少,看着小包子哭闹的样子便向林夏至伸出手,让他来哄一哄孩子。小包子有多么认人,林夏至深有体会,现在这娃本就在哭着,要是把他给不认识的人,那岂不是能把整个程宅都哭翻天。看着林夏至有些犹豫的样子,王夫郎没有生气,毕竟做阿么的都会在对待孩子的事情上更为谨慎,不会说对方的身份高贵就放心地孩子给对方。王夫郎笑了笑:我看他哭的样子像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了,这样抱着他没法缓解,不如把他放回那个小床上。林夏至迟疑了一下,小包子哭起来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让别人抱着他,把他再放回床上,会不会让这孩子哭得更厉害?到时候王夫郎会不会觉得尴尬。可是刚刚他才拒绝了王夫郎想要抱孩子的意思,如果现在再不按照王夫郎说的办,好像也很尴尬的样子。眼看小包子从假哭变成了真哭,小脸都有些憋红了,林夏至赶紧将他放回床上。非常神奇的是把小包子放回床上没一会儿,他真的不哭了。我看小包子可能是想拉粑粑,让他自己在小床上躺着,一会儿给他换尿布就行。王夫郎见自己的提议有了效果,继续教林夏至。林夏至不好意思的看向王夫郎:您说的果然把孩子给哄住,他一哭我这个做阿么的心里就难受。那些有幸被逍遥王选中土地的农民要是知道他们家的庄稼被逍遥王收过,他们是不是应该把那几片地给圈起来,竖上牌子,在上面写明某年某月某日,逍遥王亲自耕种的字样。逍遥王同程闻柳说了一会儿话,主要是逍遥王说他在林家村的经历,程闻柳听着时不时附和一两句,不知不觉程闻柳心里对逍遥王的敬畏、戒备放下了大半,说话随意起来。逍遥王见自己的闲聊有了效果,开始问起别的事情来,比如说和望远镜息息相关的玻璃。要是程闻柳一直保持着那个小心谨慎的模样,逍遥王问玻璃,他只会回答对方那些外人都知道的东西,拉进关系之后,程闻柳不知不觉把和玻璃相关的东西说了大半出来,等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果然是和他们亲自接触之后会才能得到更多消息,逍遥王分析着程闻柳的话,发现了不少东西。原来一开始想做玻璃是因为林夏至准备开一家叫朱玉阁的首饰店,为了装饰店铺他想出来了玻璃这个新鲜东西,有了玻璃之后才逐渐出现放大镜、缩小镜、银镜、哈哈镜。逍遥王从辽台郡那边过来,那边市面上有放大镜和银镜卖,而哈哈镜只在世外源中才有,世外源是一个程闻柳、林夏至他们与程锦阳合起来开的度假山庄。在齐浪城的时候,逍遥王带着夫郎去了大家非常推崇的世外源玩了一圈,世外源里有很多新奇的东西,确实很好玩,没想到世外源也有林夏至的参与。刚才无意中说了些不该说出去的话,程闻柳说完才发现自己废话有些多,时间无法倒流,他只能仔细回想一遍,确认那些话中没有对皇室和景国不利的,也没有太多关于夏哥儿秘密的,才悄悄松了口气。逍遥王刚才听程闻柳提到程家一个小辈拿走了玻璃的什么代理权,他对这个说法很好奇,专门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意思。这一次程闻柳小心了些,把话说出口之前先在脑子里想了想,谨慎地逍遥王解释清楚这件事。逍遥王没有参与景国的政治,他大部分时间精力都花在了商贸中,听完程闻柳的解释他立马意识到这是一个赚钱的机会。众所周知,逍遥王手上的产业有皇帝在背后支持才发展得很大,大部分人不知道的是,逍遥王赚取的银钱很大一部分其实都进了国库。这是一个互利互惠的过程,逍遥王和皇帝一个有了掌控商业,另一个充盈了国库,大家都觉得很满意。于是,逍遥王毫不犹豫的提出他想要拿下玻璃其它地方的所谓代理权。程闻柳顿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一句,他要是不提这一茬就不用把代理权是什么解释给逍遥王听,更不会让逍遥王有这样危险的想法。很显然现在是骑虎难下了,既然他们把代理权拿给了程锦阳,在没有其他人也要这个代理权的情况下,只面对逍遥王就不可能不给,不然给你扣一个蔑视皇权的帽子,他们这种普通的小商贩如何承担得起。程闻柳嘴里发苦,他如果答应了逍遥王,等会儿该怎么给林夏至解释。程闻柳再次意识到逍遥王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和他比起来自己就像个毛头小子,跟他那样的人面对面说话,千万千万不能放松戒心,多说一个字,说错一个词就会产生一些不可控制的结果。另一边,来到了他们小院的王夫郎同正在逗儿子的林夏至打上了照面。程平把人带过来通报的时候向林夏至点名了客人的身份赵老爷的夫郎,让林夏至不至于一头雾水。林夏至听了程平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哪里是什么赵夫郎,这分明是逍遥王的王夫郎,是不是程闻柳那边出了什么事,不然这位赵夫郎怎么会到他这里来。夏哥儿是吧,长得俊俏。王夫郎笑眯眯地走进院子,刚才在前面听闻柳说你们家小包子哭闹个不停,他们汉子聊的东西,我一个夫郎家又听不懂,正好我在哄孩子上面还算有那么点儿心得,干脆就麻烦闻柳派人给我带路,领着我到你这边儿来。说小包子哭闹完全是林夏至睁着眼睛说瞎话,本是想着不去和逍遥王夫夫接触,结果人家自己找了过来,他不能拒绝就必须得接招了。现在这个场面有些尴尬,小包子正玩得开心,一边吐泡泡一边拨弄他新得的那个小布鼓,吊坠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很是欢乐。林夏至这一刻很想把他家小包子整哭,不然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如何解释他家小包子这么快从哭闹变得乖巧。愣了一瞬间,林夏至纠结了一两下,他咬牙把小包子的小布鼓玩具放下,做出行礼的姿态:见过王夫郎跨步上前扶起林夏至:夏哥儿,我和老爷就是对你们夫夫两人表示感谢专程过来道谢的,你可别这么见外还要给我们行礼,你们夫夫二人很和我们眼缘,你叫我一声晴阿么就行。刚才王爷那边儿没有让程闻柳行礼,林夏至这边王夫郎自然也不例外,他们两个就是普普通通出门游玩的赵老爷和赵夫郎。王夫郎这样说,林夏至松了口气,不用下跪行礼让他心里接受多了。小包子没有了玩具,一下就不高兴了,他小声嚷嚷了两下还是没有人搭理他,马上放声大哭起来。王夫郎想着林家两个不太哭闹的小孩,对小包子有了先入为主的喜欢,见孩子大哭心疼地走过去看:小包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没有哄好啊?小包子的哭声解救了林夏至,正好让他有机会转身抱起小包子哄他,不用继续面对王夫郎刚才那个话题,什么晴阿么,他觉得自己叫不出口。除了认人的时候非常难哄,小包子其他时候忘性还是比较大,平日里林夏至一抱起他,他就忘了自己刚才是为什么哭。可是这一次小包子有些不一样,林夏至抱起他之后还是不停地哭闹。虽说林夏至因为小包子的哭声能够转移他的动作、缓解场面的尴尬,可是儿子这样哭林夏至很是心疼,这孩子刚才都好好的,现在这样不是有什么问题吧?王夫郎说自己有经验确实不是在吹牛,他带过的孩子不少,看着小包子哭闹的样子便向林夏至伸出手,让他来哄一哄孩子。小包子有多么认人,林夏至深有体会,现在这娃本就在哭着,要是把他给不认识的人,那岂不是能把整个程宅都哭翻天。看着林夏至有些犹豫的样子,王夫郎没有生气,毕竟做阿么的都会在对待孩子的事情上更为谨慎,不会说对方的身份高贵就放心地孩子给对方。王夫郎笑了笑:我看他哭的样子像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了,这样抱着他没法缓解,不如把他放回那个小床上。林夏至迟疑了一下,小包子哭起来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让别人抱着他,把他再放回床上,会不会让这孩子哭得更厉害?到时候王夫郎会不会觉得尴尬。可是刚刚他才拒绝了王夫郎想要抱孩子的意思,如果现在再不按照王夫郎说的办,好像也很尴尬的样子。眼看小包子从假哭变成了真哭,小脸都有些憋红了,林夏至赶紧将他放回床上。非常神奇的是把小包子放回床上没一会儿,他真的不哭了。我看小包子可能是想拉粑粑,让他自己在小床上躺着,一会儿给他换尿布就行。王夫郎见自己的提议有了效果,继续教林夏至。林夏至不好意思的看向王夫郎:您说的果然把孩子给哄住,他一哭我这个做阿么的心里就难受。那些有幸被逍遥王选中土地的农民要是知道他们家的庄稼被逍遥王收过,他们是不是应该把那几片地给圈起来,竖上牌子,在上面写明某年某月某日,逍遥王亲自耕种的字样。逍遥王同程闻柳说了一会儿话,主要是逍遥王说他在林家村的经历,程闻柳听着时不时附和一两句,不知不觉程闻柳心里对逍遥王的敬畏、戒备放下了大半,说话随意起来。逍遥王见自己的闲聊有了效果,开始问起别的事情来,比如说和望远镜息息相关的玻璃。要是程闻柳一直保持着那个小心谨慎的模样,逍遥王问玻璃,他只会回答对方那些外人都知道的东西,拉进关系之后,程闻柳不知不觉把和玻璃相关的东西说了大半出来,等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果然是和他们亲自接触之后会才能得到更多消息,逍遥王分析着程闻柳的话,发现了不少东西。原来一开始想做玻璃是因为林夏至准备开一家叫朱玉阁的首饰店,为了装饰店铺他想出来了玻璃这个新鲜东西,有了玻璃之后才逐渐出现放大镜、缩小镜、银镜、哈哈镜。逍遥王从辽台郡那边过来,那边市面上有放大镜和银镜卖,而哈哈镜只在世外源中才有,世外源是一个程闻柳、林夏至他们与程锦阳合起来开的度假山庄。在齐浪城的时候,逍遥王带着夫郎去了大家非常推崇的世外源玩了一圈,世外源里有很多新奇的东西,确实很好玩,没想到世外源也有林夏至的参与。刚才无意中说了些不该说出去的话,程闻柳说完才发现自己废话有些多,时间无法倒流,他只能仔细回想一遍,确认那些话中没有对皇室和景国不利的,也没有太多关于夏哥儿秘密的,才悄悄松了口气。逍遥王刚才听程闻柳提到程家一个小辈拿走了玻璃的什么代理权,他对这个说法很好奇,专门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意思。这一次程闻柳小心了些,把话说出口之前先在脑子里想了想,谨慎地逍遥王解释清楚这件事。逍遥王没有参与景国的政治,他大部分时间精力都花在了商贸中,听完程闻柳的解释他立马意识到这是一个赚钱的机会。众所周知,逍遥王手上的产业有皇帝在背后支持才发展得很大,大部分人不知道的是,逍遥王赚取的银钱很大一部分其实都进了国库。这是一个互利互惠的过程,逍遥王和皇帝一个有了掌控商业,另一个充盈了国库,大家都觉得很满意。于是,逍遥王毫不犹豫的提出他想要拿下玻璃其它地方的所谓代理权。程闻柳顿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一句,他要是不提这一茬就不用把代理权是什么解释给逍遥王听,更不会让逍遥王有这样危险的想法。很显然现在是骑虎难下了,既然他们把代理权拿给了程锦阳,在没有其他人也要这个代理权的情况下,只面对逍遥王就不可能不给,不然给你扣一个蔑视皇权的帽子,他们这种普通的小商贩如何承担得起。程闻柳嘴里发苦,他如果答应了逍遥王,等会儿该怎么给林夏至解释。程闻柳再次意识到逍遥王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和他比起来自己就像个毛头小子,跟他那样的人面对面说话,千万千万不能放松戒心,多说一个字,说错一个词就会产生一些不可控制的结果。另一边,来到了他们小院的王夫郎同正在逗儿子的林夏至打上了照面。程平把人带过来通报的时候向林夏至点名了客人的身份赵老爷的夫郎,让林夏至不至于一头雾水。林夏至听了程平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哪里是什么赵夫郎,这分明是逍遥王的王夫郎,是不是程闻柳那边出了什么事,不然这位赵夫郎怎么会到他这里来。夏哥儿是吧,长得俊俏。王夫郎笑眯眯地走进院子,刚才在前面听闻柳说你们家小包子哭闹个不停,他们汉子聊的东西,我一个夫郎家又听不懂,正好我在哄孩子上面还算有那么点儿心得,干脆就麻烦闻柳派人给我带路,领着我到你这边儿来。说小包子哭闹完全是林夏至睁着眼睛说瞎话,本是想着不去和逍遥王夫夫接触,结果人家自己找了过来,他不能拒绝就必须得接招了。现在这个场面有些尴尬,小包子正玩得开心,一边吐泡泡一边拨弄他新得的那个小布鼓,吊坠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很是欢乐。林夏至这一刻很想把他家小包子整哭,不然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如何解释他家小包子这么快从哭闹变得乖巧。愣了一瞬间,林夏至纠结了一两下,他咬牙把小包子的小布鼓玩具放下,做出行礼的姿态:见过王夫郎跨步上前扶起林夏至:夏哥儿,我和老爷就是对你们夫夫两人表示感谢专程过来道谢的,你可别这么见外还要给我们行礼,你们夫夫二人很和我们眼缘,你叫我一声晴阿么就行。刚才王爷那边儿没有让程闻柳行礼,林夏至这边王夫郎自然也不例外,他们两个就是普普通通出门游玩的赵老爷和赵夫郎。王夫郎这样说,林夏至松了口气,不用下跪行礼让他心里接受多了。小包子没有了玩具,一下就不高兴了,他小声嚷嚷了两下还是没有人搭理他,马上放声大哭起来。王夫郎想着林家两个不太哭闹的小孩,对小包子有了先入为主的喜欢,见孩子大哭心疼地走过去看:小包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没有哄好啊?小包子的哭声解救了林夏至,正好让他有机会转身抱起小包子哄他,不用继续面对王夫郎刚才那个话题,什么晴阿么,他觉得自己叫不出口。除了认人的时候非常难哄,小包子其他时候忘性还是比较大,平日里林夏至一抱起他,他就忘了自己刚才是为什么哭。可是这一次小包子有些不一样,林夏至抱起他之后还是不停地哭闹。虽说林夏至因为小包子的哭声能够转移他的动作、缓解场面的尴尬,可是儿子这样哭林夏至很是心疼,这孩子刚才都好好的,现在这样不是有什么问题吧?王夫郎说自己有经验确实不是在吹牛,他带过的孩子不少,看着小包子哭闹的样子便向林夏至伸出手,让他来哄一哄孩子。小包子有多么认人,林夏至深有体会,现在这娃本就在哭着,要是把他给不认识的人,那岂不是能把整个程宅都哭翻天。看着林夏至有些犹豫的样子,王夫郎没有生气,毕竟做阿么的都会在对待孩子的事情上更为谨慎,不会说对方的身份高贵就放心地孩子给对方。王夫郎笑了笑:我看他哭的样子像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了,这样抱着他没法缓解,不如把他放回那个小床上。林夏至迟疑了一下,小包子哭起来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让别人抱着他,把他再放回床上,会不会让这孩子哭得更厉害?到时候王夫郎会不会觉得尴尬。可是刚刚他才拒绝了王夫郎想要抱孩子的意思,如果现在再不按照王夫郎说的办,好像也很尴尬的样子。眼看小包子从假哭变成了真哭,小脸都有些憋红了,林夏至赶紧将他放回床上。非常神奇的是把小包子放回床上没一会儿,他真的不哭了。我看小包子可能是想拉粑粑,让他自己在小床上躺着,一会儿给他换尿布就行。王夫郎见自己的提议有了效果,继续教林夏至。林夏至不好意思的看向王夫郎:您说的果然把孩子给哄住,他一哭我这个做阿么的心里就难受。那些有幸被逍遥王选中土地的农民要是知道他们家的庄稼被逍遥王收过,他们是不是应该把那几片地给圈起来,竖上牌子,在上面写明某年某月某日,逍遥王亲自耕种的字样。逍遥王同程闻柳说了一会儿话,主要是逍遥王说他在林家村的经历,程闻柳听着时不时附和一两句,不知不觉程闻柳心里对逍遥王的敬畏、戒备放下了大半,说话随意起来。逍遥王见自己的闲聊有了效果,开始问起别的事情来,比如说和望远镜息息相关的玻璃。要是程闻柳一直保持着那个小心谨慎的模样,逍遥王问玻璃,他只会回答对方那些外人都知道的东西,拉进关系之后,程闻柳不知不觉把和玻璃相关的东西说了大半出来,等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果然是和他们亲自接触之后会才能得到更多消息,逍遥王分析着程闻柳的话,发现了不少东西。原来一开始想做玻璃是因为林夏至准备开一家叫朱玉阁的首饰店,为了装饰店铺他想出来了玻璃这个新鲜东西,有了玻璃之后才逐渐出现放大镜、缩小镜、银镜、哈哈镜。逍遥王从辽台郡那边过来,那边市面上有放大镜和银镜卖,而哈哈镜只在世外源中才有,世外源是一个程闻柳、林夏至他们与程锦阳合起来开的度假山庄。在齐浪城的时候,逍遥王带着夫郎去了大家非常推崇的世外源玩了一圈,世外源里有很多新奇的东西,确实很好玩,没想到世外源也有林夏至的参与。刚才无意中说了些不该说出去的话,程闻柳说完才发现自己废话有些多,时间无法倒流,他只能仔细回想一遍,确认那些话中没有对皇室和景国不利的,也没有太多关于夏哥儿秘密的,才悄悄松了口气。逍遥王刚才听程闻柳提到程家一个小辈拿走了玻璃的什么代理权,他对这个说法很好奇,专门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意思。这一次程闻柳小心了些,把话说出口之前先在脑子里想了想,谨慎地逍遥王解释清楚这件事。逍遥王没有参与景国的政治,他大部分时间精力都花在了商贸中,听完程闻柳的解释他立马意识到这是一个赚钱的机会。众所周知,逍遥王手上的产业有皇帝在背后支持才发展得很大,大部分人不知道的是,逍遥王赚取的银钱很大一部分其实都进了国库。这是一个互利互惠的过程,逍遥王和皇帝一个有了掌控商业,另一个充盈了国库,大家都觉得很满意。于是,逍遥王毫不犹豫的提出他想要拿下玻璃其它地方的所谓代理权。程闻柳顿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一句,他要是不提这一茬就不用把代理权是什么解释给逍遥王听,更不会让逍遥王有这样危险的想法。很显然现在是骑虎难下了,既然他们把代理权拿给了程锦阳,在没有其他人也要这个代理权的情况下,只面对逍遥王就不可能不给,不然给你扣一个蔑视皇权的帽子,他们这种普通的小商贩如何承担得起。程闻柳嘴里发苦,他如果答应了逍遥王,等会儿该怎么给林夏至解释。程闻柳再次意识到逍遥王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和他比起来自己就像个毛头小子,跟他那样的人面对面说话,千万千万不能放松戒心,多说一个字,说错一个词就会产生一些不可控制的结果。另一边,来到了他们小院的王夫郎同正在逗儿子的林夏至打上了照面。程平把人带过来通报的时候向林夏至点名了客人的身份赵老爷的夫郎,让林夏至不至于一头雾水。林夏至听了程平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哪里是什么赵夫郎,这分明是逍遥王的王夫郎,是不是程闻柳那边出了什么事,不然这位赵夫郎怎么会到他这里来。夏哥儿是吧,长得俊俏。王夫郎笑眯眯地走进院子,刚才在前面听闻柳说你们家小包子哭闹个不停,他们汉子聊的东西,我一个夫郎家又听不懂,正好我在哄孩子上面还算有那么点儿心得,干脆就麻烦闻柳派人给我带路,领着我到你这边儿来。说小包子哭闹完全是林夏至睁着眼睛说瞎话,本是想着不去和逍遥王夫夫接触,结果人家自己找了过来,他不能拒绝就必须得接招了。现在这个场面有些尴尬,小包子正玩得开心,一边吐泡泡一边拨弄他新得的那个小布鼓,吊坠上的铃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