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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1 / 1)

118、不许眨眼睛我知道师尊生得不丑, 难得师尊还有此自知之明,就师尊这张脸,要是下海挂个牌, 恐怕方圆百里, 不,方圆千里, 无数人争先恐后,砸锅卖铁, 也想一亲师尊的芳泽, 不过他嘿嘿傻笑, 凑过去啪叽亲了慕千秋一口,他们没那个福气, 师尊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喜欢师尊, 喜欢地不得了。徒弟总是这样。长不大,没睡醒, 喝醉酒,稀里糊涂的。在床笫之间, 连谁上谁下都分不清楚,还敢过来撩拨惹火。慕千秋其实并不是个很温柔的人。修了好几百年的无情道,对男女之事, 甚至是龙阳之好,基本上是一窍不通。稍微懂的那些小伎俩, 也是此前意外听了别人的墙角,山中那些女弟子们,甚至是一些男弟子们, 对阮星阑的腰,从好奇,到羡慕,最后到了一种痴迷的地步。那种话本子,一摞又一摞,插画一堆又一堆,不是慕千秋不想听,不想看,就能不知道的。他此前也误以为徒弟在外四处留情,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自打二人第一次双修,慕千秋便晓得了,徒弟是有贼心没贼胆,嘴上风流倜傥,内心小家碧玉。床事上徒弟大抵是能放得开的,也会有极少数很羞涩的模样。双手捂脸,蛇尾巴死死护住不可言说的地方,又哭又叫,哼哼唧唧,一边说好爽,一边眼泪汪汪。慕千秋不懂的是,既然爽,为何还要流眼泪。他心疼徒弟的眼泪,但在床事上,又被徒弟撩拨得欲罢不能,总是想弄哭徒弟,把徒弟弄哭,弄怕,弄得徒弟再也不敢色胆包天地过来撩拨。可徒弟还太小,慕千秋怕阮星阑日后会后悔此前做下的种种,也怕阮星阑会泥足深陷于此,遂事后总封他的记忆,让徒弟想不起来两个人之间的亲密过往。哪知,徒弟即便记不起来,想不清楚,却一日比一日还粘他,一日比一日更放肆大胆地撩拨。什么锁殿门,震塌床,换床榻,侍奉师尊,让师尊舒服,这些话,岂能是一个徒弟能对师尊说的?慕千秋觉得自己有罪,有大罪。犯了很大的戒。把好端端的徒弟,往炉鼎的路上引,实在不配为人师表。阮星阑不知慕千秋的想法,看着师尊突然暗下来的眸子,还以为是自己掐痛师尊的手腕了。在床笫之间,他是很温柔很温柔的,哪怕慕千秋蹙个眉头,他都恨不得自扇耳光。当即捧着慕千秋的手腕,连声儿问他疼不疼。慕千秋一时未能回答,抿起了薄唇,目光晦涩难懂,凝视着徒弟略显懊恼的脸。对不起,师尊,是弟子是弟子色胆包天,是弟子理解错师尊的意思了。挠了挠头,他担心师尊会疼,会害怕,赶紧从慕千秋的身上退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在乎师尊的感受,特别特别在意。不允许自己让师尊有任何一丝一毫的不舒服。哪怕自己都憋得小脸通红,哪怕自己解决,也不敢轻易亵|玩师尊了。半点不敢。他不是害怕被慕千秋惩治,甚至觉得师尊的管教,根本就是毛毛雨,雷声大,雨点小,不足以让他害怕。真正让他害怕的,还是慕千秋偶尔会流露出那种黯然神伤的表情。这会让阮星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人,连喜欢的人都保护不好。师尊,你起来,你骂我吧,要不然,我趴下来,你打我几下,狠狠打几下,出出气。你别别露出那种表情,师尊,我害怕,呜呜呜。阮星阑特别没出息,鼻尖一酸,双手捂脸嗷嗷大哭,师尊!我觉得我觉得你好像不太喜欢我,不是好像,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不好看,是不是觉得我年龄小,是不是觉得我脏,我脸皮厚,我不要脸,你不喜欢我这样的,是不是?没师尊骗人!师尊刚刚看我的眼神,就像就像看茅坑里的臭虫一样!阮星阑委屈起来,半夜三更地不睡觉,就想跟师尊亲亲我我一下。结果师尊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一坨泥巴没区别,师尊嫌弃他了。师尊真的嫌弃他了。自己对师尊有情,可师尊对他无意。双向奔赴的爱情,才是爱情啊。师尊要是一直这样,那自己何年何月才能完成任务,何年何月才能当世界首富的儿子!师尊不喜欢我了,师尊一点都不喜欢我,那我活着还有啥意思?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阮星阑两手扯着慕千秋的衣领,在他的胸膛上连磕几下,大声嚷嚷着寻死觅活。慕千秋动都没动。阮星阑又道:好!既然师尊一点都不喜欢我,那我留着这玩意儿有什么用!趁早毁了干净!慕千秋听罢,想了想,五指一展,幻化出一把匕首,往阮星阑的眼前一递:用这把,比较锋利。阮星阑:阮星阑:阮星阑:他在考虑,自|宫和打脸,哪一样更疼。慕千秋却又把匕首放下了,起身坐在床上,摇头叹气:星阑,你还想使性子到什么时候?天都快亮了。呜呜呜。听听,这淡然的语气,这凉薄的话语,居然还提供匕首,让他自|宫。自己要真成废人了,慕千秋是不是要去跟林知意,或者是小凤凰在一处好了?做他娘的春秋大梦,痴心妄想!我就不自|宫!凭什么要我自|宫?师尊喜不喜欢我,那是师尊自己的事情!我喜欢师尊,天王老子也管不着!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传说中的大总攻,谁才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谁才能带领你脱离苦海!咬牙切齿,用最凶最狠最残忍的语气,说最阴狠的话,我要给你一个永生都无法忘怀的严厉惩罚!让你知道,以后心里该放着谁!然后,下一刻。阮星阑,阮大总攻开始表演了。他攥拳,就跟吓唬小孩子似的,轻得不能再轻了,往慕千秋胸膛上一捶,气恼地道:隔山打牛!身后轰隆一声,床板震塌了。震塌了,塌了,塌了。慕千秋的脸色不太友好,像看傻子一样凝视着阮星阑,沉声道:这就是你说的,震塌床板?嗯啊。嗯啊?这是你现在同为师说话的态度?阮星阑想了想,挺起胸膛不卑不亢:是又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慕千秋倏忽笑了起来:孽障东西,浑身都欠收拾。一只大手从阮星阑的后背绕了过来,轻轻一拍徒弟的后腰。一阵天旋地转,等阮星阑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反压在了床上。不仅如此,耳边发出簌簌的声音,床帘上的穗子宛如活物,竟然把他的双足绑了起来,往上一提。慕千秋单手捏正阮星阑的下巴,沉声道:看清楚了,眼睛睁大,哭得大点声,本座要听。阮星阑:???什么情况?没人告诉他,究竟是什么情况。然后此处省略不可言说一万个字。眼睛睁大,再睁大,泪水从眼窝里窜了出来,被逼得面红耳赤,头发被一只大手从底下拽住,往上一提,迫他望着眼前的一切。亲眼目睹双修的全过程。是全过程,亲眼目睹,不许眨眼睛的。慕千秋为了让他看清动作,以及让他认清自己,施咒不准阮星阑眨眼,又觉得光线昏暗,徒弟也许看不清,记不住,遂一挥手,殿里的灯火噗嗤噗嗤燃了起来。脑子嗡嗡作响,除了流眼泪手脚抽搐之外,什么事情都做不到。他悔啊,好悔啊,拿错剧本了,他妈的,干他个狗日的,系统不得好死啊,系统生孩子没菊花啊,系统死全家啊,系统半身不遂啊,怎么怎么能临时调换剧本呢?这就是传说中的总攻大人?被被清冷师尊绑成了这么一副不知廉耻的模样?这他妈的,龙精虎猛成这样,病病他娘的龟孙子生孩子没丁丁的美人。哭了。他哭了。他又双叒叕哭了。不是疼哭的,是他娘的,直接被师尊干哭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泪流满面,涕泗横流,把身下的锦被都浸透了。很快,他又要哭了。因为他亲眼看着师尊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颈,深呼着热气,换了下一个动作。自己好像是个工具人,被凌空翻了个身。像一只大青蛙,四肢着地,头发被人从后面扯住,高昂着下巴,露出精致发颤,红艳艳的,上下晃动的喉结。新一轮的哭泣声,在整个瑶光殿响起。慕千秋觉得他哭得不够大声,不满地啪啪打他后腰。而后,就听见一长串的呜呜呜,啊啊啊,嘤嘤嘤,嗷嗷嗷。还有沙哑的,让人听了就心生怜悯的,可怜兮兮的,带着浓浓求饶腔调的:爹,爹爹,千秋爹爹,放过可怜的我吧?慕千秋不近人情地勾唇,摇头道:不放。那床板终于不堪重负,彻底震塌,碎成了残渣。119、问师尊要钱啊, 这一夜,痛并快乐着。事后,慕千秋照例给徒弟加重封印, 让他继续当几天快乐的总攻。之后便帮徒弟清洗身体, 处理伤口。为了不耽误明日的行程,便将此前剩下的所有药膏, 尽数用在了今夜。之后的时间里,就等神火自发替阮星阑疗伤。翌日醒来时, 仍旧在慕千秋的瑶光殿。扭扭胳膊, 扭扭腿, 扭扭屁股,扭扭腰, 低头检查一下身上的零部件,查探查探有没有缺胳膊少腿。那个腰啊,又酸又疼。身上粘腻腻的。殿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降真香气, 阮星阑抬起衣袖细细一嗅,连自己身上也有。目光在殿里飞快地逡巡一遭, 没瞅到慕千秋。挠了挠头,估摸着慕千秋不在。衣服穿戴得挺齐整的, 被子也盖的好好的,伸手摸了摸身侧,被褥是凉的。也就是说, 慕千秋走了很久了。昨晚究竟发生了啥?为啥腰这么疼?阮星阑很苦恼。觉得自己脑子现在像是一锅浆糊,每次都爽断片, 喝醉酒似的,一觉醒来啥也不记得了。揉了揉酸疼酸疼的后腰,缓缓从床上爬下来, 想了想,把被子叠成豆腐块,这才捡起来地上的鞋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殿门。顺着青石小道,欲先回自己的狗窝再说。哪料迎面与林知意狭路相逢。阮星阑登时尴尬不已。才与慕千秋折腾了一整夜,都快被吸干了元阳,眼下定然是那种病痨鬼的模样,没准比病痨鬼的脸色还要难看。师兄,你这是林知意顿足,脸上划过一起狐疑,蹙眉瞧着眼前面白唇青,一副快被人吸干精气的少年,若有所思地问:师兄,你昨夜做什么去了?怎生弄成这副模样?林知意抬眸望着阮星阑又道:这是瑶光殿的方向,昨晚,师兄在师尊房里?昨夜他就记得自己跑去宠幸慕千秋了,衣服一脱,大被同眠。早上起来爽断片了,啥也不知道。就连师尊的鬼影都没瞅见,也不知道昨晚的战况究竟如何。应该很猛烈吧。后腰疼得抓心挠肺的,手脚一点劲儿都没有。浑身乏得很,就想找个犄角旮旯,再补个眠。遂搪塞道:没做什么,倒是你啊,大清早的,怎么来师尊这儿了?林知意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来,目光不动声色地从阮星阑的腰腹上飘过,淡笑道:师兄,你忘了?今日,师尊要带领我们几个下山。人都在前殿呢,就差师兄了,师尊让我过来请。原来如此。阮星阑点头。想了想,觉得还得把狐狸带着,遂又和林知意一道儿,把狐狸抱了出来。这狐狸旱了许久,但凡是个男人抱他,立马顺杆就爬,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鉴于此前狐狸的恶劣行为,阮星阑决定不纵着他了,取来琉璃盏,将其困在里头。随身携带。七星阁距离天衍山十万八千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走到的。此前山下发生邪祟作乱的地方,隶属清河地界。按理说,修真界各个地区,划分得很明确,都有当地的门派或者家族世代镇守,护一方百姓。一般不会发生邪祟作乱的事件,即便发生了,也是遮遮掩掩,不肯往外说。只有实在瞒不住了,或者实在扛不住,打不过了,才会豁出老脸低三下四地请别的门派出手相助。剑宗在修真界声名显赫,就是一块板砖,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搬。此前派遣出去的十三名弟子,一去不复返,连个消息都没有,石沉大海了。一路上,阮星阑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腰疼腿软,连一步都不想走。一走路,腿根那里就热腾腾,火辣辣的,他狐疑昨晚慕千秋揍他了,可又没有证据。想解下衣裳看一看,又觉得丢人。御剑下山时,还险些从半空中摔下来,幸好慕千秋时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及时将人拉住,要不然他就完犊子了。小凤凰不通其中关窍,瞥过去一眼,冷飕飕道:演技这般好,怎么不去民间唱大戏啊,短短一夜之间,就弄成这副鬼样,昨夜鬼压床了?林知意意味深长地笑道:天衍山上,何来鬼怪一说?师兄昨夜好生风流。风流?小凤凰蹙眉,蓦的恍然大悟,怒道:昨夜你又下山招|妓了?狗改不了吃屎啊你!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只顾着自己快活!慕千秋微微蹙眉,侧眸睨了凤凰一眼,二人立马闭嘴。伸手扶住阮星阑的手臂,低声道:还能御剑么?本来是可以的。但既然师尊都这么问了,那当然是不能御剑的。顺势往慕千秋怀里一伏,阮星阑哼哼唧唧道:可能真是鬼压床了,腰疼得要我老命了。林知意御剑追上来,闻言便笑:师兄腰疼啊,极少能听见师兄喊疼,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了什么病根。师兄同我共御一剑吧,我御剑术不错。慕千秋为了让他看清动作,以及让他认清自己,施咒不准阮星阑眨眼,又觉得光线昏暗,徒弟也许看不清,记不住,遂一挥手,殿里的灯火噗嗤噗嗤燃了起来。脑子嗡嗡作响,除了流眼泪手脚抽搐之外,什么事情都做不到。他悔啊,好悔啊,拿错剧本了,他妈的,干他个狗日的,系统不得好死啊,系统生孩子没菊花啊,系统死全家啊,系统半身不遂啊,怎么怎么能临时调换剧本呢?这就是传说中的总攻大人?被被清冷师尊绑成了这么一副不知廉耻的模样?这他妈的,龙精虎猛成这样,病病他娘的龟孙子生孩子没丁丁的美人。哭了。他哭了。他又双叒叕哭了。不是疼哭的,是他娘的,直接被师尊干哭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泪流满面,涕泗横流,把身下的锦被都浸透了。很快,他又要哭了。因为他亲眼看着师尊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颈,深呼着热气,换了下一个动作。自己好像是个工具人,被凌空翻了个身。像一只大青蛙,四肢着地,头发被人从后面扯住,高昂着下巴,露出精致发颤,红艳艳的,上下晃动的喉结。新一轮的哭泣声,在整个瑶光殿响起。慕千秋觉得他哭得不够大声,不满地啪啪打他后腰。而后,就听见一长串的呜呜呜,啊啊啊,嘤嘤嘤,嗷嗷嗷。还有沙哑的,让人听了就心生怜悯的,可怜兮兮的,带着浓浓求饶腔调的:爹,爹爹,千秋爹爹,放过可怜的我吧?慕千秋不近人情地勾唇,摇头道:不放。那床板终于不堪重负,彻底震塌,碎成了残渣。119、问师尊要钱啊, 这一夜,痛并快乐着。事后,慕千秋照例给徒弟加重封印, 让他继续当几天快乐的总攻。之后便帮徒弟清洗身体, 处理伤口。为了不耽误明日的行程,便将此前剩下的所有药膏, 尽数用在了今夜。之后的时间里,就等神火自发替阮星阑疗伤。翌日醒来时, 仍旧在慕千秋的瑶光殿。扭扭胳膊, 扭扭腿, 扭扭屁股,扭扭腰, 低头检查一下身上的零部件,查探查探有没有缺胳膊少腿。那个腰啊,又酸又疼。身上粘腻腻的。殿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降真香气, 阮星阑抬起衣袖细细一嗅,连自己身上也有。目光在殿里飞快地逡巡一遭, 没瞅到慕千秋。挠了挠头,估摸着慕千秋不在。衣服穿戴得挺齐整的, 被子也盖的好好的,伸手摸了摸身侧,被褥是凉的。也就是说, 慕千秋走了很久了。昨晚究竟发生了啥?为啥腰这么疼?阮星阑很苦恼。觉得自己脑子现在像是一锅浆糊,每次都爽断片, 喝醉酒似的,一觉醒来啥也不记得了。揉了揉酸疼酸疼的后腰,缓缓从床上爬下来, 想了想,把被子叠成豆腐块,这才捡起来地上的鞋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殿门。顺着青石小道,欲先回自己的狗窝再说。哪料迎面与林知意狭路相逢。阮星阑登时尴尬不已。才与慕千秋折腾了一整夜,都快被吸干了元阳,眼下定然是那种病痨鬼的模样,没准比病痨鬼的脸色还要难看。师兄,你这是林知意顿足,脸上划过一起狐疑,蹙眉瞧着眼前面白唇青,一副快被人吸干精气的少年,若有所思地问:师兄,你昨夜做什么去了?怎生弄成这副模样?林知意抬眸望着阮星阑又道:这是瑶光殿的方向,昨晚,师兄在师尊房里?昨夜他就记得自己跑去宠幸慕千秋了,衣服一脱,大被同眠。早上起来爽断片了,啥也不知道。就连师尊的鬼影都没瞅见,也不知道昨晚的战况究竟如何。应该很猛烈吧。后腰疼得抓心挠肺的,手脚一点劲儿都没有。浑身乏得很,就想找个犄角旮旯,再补个眠。遂搪塞道:没做什么,倒是你啊,大清早的,怎么来师尊这儿了?林知意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来,目光不动声色地从阮星阑的腰腹上飘过,淡笑道:师兄,你忘了?今日,师尊要带领我们几个下山。人都在前殿呢,就差师兄了,师尊让我过来请。原来如此。阮星阑点头。想了想,觉得还得把狐狸带着,遂又和林知意一道儿,把狐狸抱了出来。这狐狸旱了许久,但凡是个男人抱他,立马顺杆就爬,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鉴于此前狐狸的恶劣行为,阮星阑决定不纵着他了,取来琉璃盏,将其困在里头。随身携带。七星阁距离天衍山十万八千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走到的。此前山下发生邪祟作乱的地方,隶属清河地界。按理说,修真界各个地区,划分得很明确,都有当地的门派或者家族世代镇守,护一方百姓。一般不会发生邪祟作乱的事件,即便发生了,也是遮遮掩掩,不肯往外说。只有实在瞒不住了,或者实在扛不住,打不过了,才会豁出老脸低三下四地请别的门派出手相助。剑宗在修真界声名显赫,就是一块板砖,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搬。此前派遣出去的十三名弟子,一去不复返,连个消息都没有,石沉大海了。一路上,阮星阑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腰疼腿软,连一步都不想走。一走路,腿根那里就热腾腾,火辣辣的,他狐疑昨晚慕千秋揍他了,可又没有证据。想解下衣裳看一看,又觉得丢人。御剑下山时,还险些从半空中摔下来,幸好慕千秋时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及时将人拉住,要不然他就完犊子了。小凤凰不通其中关窍,瞥过去一眼,冷飕飕道:演技这般好,怎么不去民间唱大戏啊,短短一夜之间,就弄成这副鬼样,昨夜鬼压床了?林知意意味深长地笑道:天衍山上,何来鬼怪一说?师兄昨夜好生风流。风流?小凤凰蹙眉,蓦的恍然大悟,怒道:昨夜你又下山招|妓了?狗改不了吃屎啊你!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只顾着自己快活!慕千秋微微蹙眉,侧眸睨了凤凰一眼,二人立马闭嘴。伸手扶住阮星阑的手臂,低声道:还能御剑么?本来是可以的。但既然师尊都这么问了,那当然是不能御剑的。顺势往慕千秋怀里一伏,阮星阑哼哼唧唧道:可能真是鬼压床了,腰疼得要我老命了。林知意御剑追上来,闻言便笑:师兄腰疼啊,极少能听见师兄喊疼,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了什么病根。师兄同我共御一剑吧,我御剑术不错。慕千秋为了让他看清动作,以及让他认清自己,施咒不准阮星阑眨眼,又觉得光线昏暗,徒弟也许看不清,记不住,遂一挥手,殿里的灯火噗嗤噗嗤燃了起来。脑子嗡嗡作响,除了流眼泪手脚抽搐之外,什么事情都做不到。他悔啊,好悔啊,拿错剧本了,他妈的,干他个狗日的,系统不得好死啊,系统生孩子没菊花啊,系统死全家啊,系统半身不遂啊,怎么怎么能临时调换剧本呢?这就是传说中的总攻大人?被被清冷师尊绑成了这么一副不知廉耻的模样?这他妈的,龙精虎猛成这样,病病他娘的龟孙子生孩子没丁丁的美人。哭了。他哭了。他又双叒叕哭了。不是疼哭的,是他娘的,直接被师尊干哭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泪流满面,涕泗横流,把身下的锦被都浸透了。很快,他又要哭了。因为他亲眼看着师尊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颈,深呼着热气,换了下一个动作。自己好像是个工具人,被凌空翻了个身。像一只大青蛙,四肢着地,头发被人从后面扯住,高昂着下巴,露出精致发颤,红艳艳的,上下晃动的喉结。新一轮的哭泣声,在整个瑶光殿响起。慕千秋觉得他哭得不够大声,不满地啪啪打他后腰。而后,就听见一长串的呜呜呜,啊啊啊,嘤嘤嘤,嗷嗷嗷。还有沙哑的,让人听了就心生怜悯的,可怜兮兮的,带着浓浓求饶腔调的:爹,爹爹,千秋爹爹,放过可怜的我吧?慕千秋不近人情地勾唇,摇头道:不放。那床板终于不堪重负,彻底震塌,碎成了残渣。119、问师尊要钱啊, 这一夜,痛并快乐着。事后,慕千秋照例给徒弟加重封印, 让他继续当几天快乐的总攻。之后便帮徒弟清洗身体, 处理伤口。为了不耽误明日的行程,便将此前剩下的所有药膏, 尽数用在了今夜。之后的时间里,就等神火自发替阮星阑疗伤。翌日醒来时, 仍旧在慕千秋的瑶光殿。扭扭胳膊, 扭扭腿, 扭扭屁股,扭扭腰, 低头检查一下身上的零部件,查探查探有没有缺胳膊少腿。那个腰啊,又酸又疼。身上粘腻腻的。殿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降真香气, 阮星阑抬起衣袖细细一嗅,连自己身上也有。目光在殿里飞快地逡巡一遭, 没瞅到慕千秋。挠了挠头,估摸着慕千秋不在。衣服穿戴得挺齐整的, 被子也盖的好好的,伸手摸了摸身侧,被褥是凉的。也就是说, 慕千秋走了很久了。昨晚究竟发生了啥?为啥腰这么疼?阮星阑很苦恼。觉得自己脑子现在像是一锅浆糊,每次都爽断片, 喝醉酒似的,一觉醒来啥也不记得了。揉了揉酸疼酸疼的后腰,缓缓从床上爬下来, 想了想,把被子叠成豆腐块,这才捡起来地上的鞋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殿门。顺着青石小道,欲先回自己的狗窝再说。哪料迎面与林知意狭路相逢。阮星阑登时尴尬不已。才与慕千秋折腾了一整夜,都快被吸干了元阳,眼下定然是那种病痨鬼的模样,没准比病痨鬼的脸色还要难看。师兄,你这是林知意顿足,脸上划过一起狐疑,蹙眉瞧着眼前面白唇青,一副快被人吸干精气的少年,若有所思地问:师兄,你昨夜做什么去了?怎生弄成这副模样?林知意抬眸望着阮星阑又道:这是瑶光殿的方向,昨晚,师兄在师尊房里?昨夜他就记得自己跑去宠幸慕千秋了,衣服一脱,大被同眠。早上起来爽断片了,啥也不知道。就连师尊的鬼影都没瞅见,也不知道昨晚的战况究竟如何。应该很猛烈吧。后腰疼得抓心挠肺的,手脚一点劲儿都没有。浑身乏得很,就想找个犄角旮旯,再补个眠。遂搪塞道:没做什么,倒是你啊,大清早的,怎么来师尊这儿了?林知意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来,目光不动声色地从阮星阑的腰腹上飘过,淡笑道:师兄,你忘了?今日,师尊要带领我们几个下山。人都在前殿呢,就差师兄了,师尊让我过来请。原来如此。阮星阑点头。想了想,觉得还得把狐狸带着,遂又和林知意一道儿,把狐狸抱了出来。这狐狸旱了许久,但凡是个男人抱他,立马顺杆就爬,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鉴于此前狐狸的恶劣行为,阮星阑决定不纵着他了,取来琉璃盏,将其困在里头。随身携带。七星阁距离天衍山十万八千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走到的。此前山下发生邪祟作乱的地方,隶属清河地界。按理说,修真界各个地区,划分得很明确,都有当地的门派或者家族世代镇守,护一方百姓。一般不会发生邪祟作乱的事件,即便发生了,也是遮遮掩掩,不肯往外说。只有实在瞒不住了,或者实在扛不住,打不过了,才会豁出老脸低三下四地请别的门派出手相助。剑宗在修真界声名显赫,就是一块板砖,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搬。此前派遣出去的十三名弟子,一去不复返,连个消息都没有,石沉大海了。一路上,阮星阑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腰疼腿软,连一步都不想走。一走路,腿根那里就热腾腾,火辣辣的,他狐疑昨晚慕千秋揍他了,可又没有证据。想解下衣裳看一看,又觉得丢人。御剑下山时,还险些从半空中摔下来,幸好慕千秋时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及时将人拉住,要不然他就完犊子了。小凤凰不通其中关窍,瞥过去一眼,冷飕飕道:演技这般好,怎么不去民间唱大戏啊,短短一夜之间,就弄成这副鬼样,昨夜鬼压床了?林知意意味深长地笑道:天衍山上,何来鬼怪一说?师兄昨夜好生风流。风流?小凤凰蹙眉,蓦的恍然大悟,怒道:昨夜你又下山招|妓了?狗改不了吃屎啊你!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只顾着自己快活!慕千秋微微蹙眉,侧眸睨了凤凰一眼,二人立马闭嘴。伸手扶住阮星阑的手臂,低声道:还能御剑么?本来是可以的。但既然师尊都这么问了,那当然是不能御剑的。顺势往慕千秋怀里一伏,阮星阑哼哼唧唧道:可能真是鬼压床了,腰疼得要我老命了。林知意御剑追上来,闻言便笑:师兄腰疼啊,极少能听见师兄喊疼,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了什么病根。师兄同我共御一剑吧,我御剑术不错。慕千秋为了让他看清动作,以及让他认清自己,施咒不准阮星阑眨眼,又觉得光线昏暗,徒弟也许看不清,记不住,遂一挥手,殿里的灯火噗嗤噗嗤燃了起来。脑子嗡嗡作响,除了流眼泪手脚抽搐之外,什么事情都做不到。他悔啊,好悔啊,拿错剧本了,他妈的,干他个狗日的,系统不得好死啊,系统生孩子没菊花啊,系统死全家啊,系统半身不遂啊,怎么怎么能临时调换剧本呢?这就是传说中的总攻大人?被被清冷师尊绑成了这么一副不知廉耻的模样?这他妈的,龙精虎猛成这样,病病他娘的龟孙子生孩子没丁丁的美人。哭了。他哭了。他又双叒叕哭了。不是疼哭的,是他娘的,直接被师尊干哭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泪流满面,涕泗横流,把身下的锦被都浸透了。很快,他又要哭了。因为他亲眼看着师尊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颈,深呼着热气,换了下一个动作。自己好像是个工具人,被凌空翻了个身。像一只大青蛙,四肢着地,头发被人从后面扯住,高昂着下巴,露出精致发颤,红艳艳的,上下晃动的喉结。新一轮的哭泣声,在整个瑶光殿响起。慕千秋觉得他哭得不够大声,不满地啪啪打他后腰。而后,就听见一长串的呜呜呜,啊啊啊,嘤嘤嘤,嗷嗷嗷。还有沙哑的,让人听了就心生怜悯的,可怜兮兮的,带着浓浓求饶腔调的:爹,爹爹,千秋爹爹,放过可怜的我吧?慕千秋不近人情地勾唇,摇头道:不放。那床板终于不堪重负,彻底震塌,碎成了残渣。119、问师尊要钱啊, 这一夜,痛并快乐着。事后,慕千秋照例给徒弟加重封印, 让他继续当几天快乐的总攻。之后便帮徒弟清洗身体, 处理伤口。为了不耽误明日的行程,便将此前剩下的所有药膏, 尽数用在了今夜。之后的时间里,就等神火自发替阮星阑疗伤。翌日醒来时, 仍旧在慕千秋的瑶光殿。扭扭胳膊, 扭扭腿, 扭扭屁股,扭扭腰, 低头检查一下身上的零部件,查探查探有没有缺胳膊少腿。那个腰啊,又酸又疼。身上粘腻腻的。殿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降真香气, 阮星阑抬起衣袖细细一嗅,连自己身上也有。目光在殿里飞快地逡巡一遭, 没瞅到慕千秋。挠了挠头,估摸着慕千秋不在。衣服穿戴得挺齐整的, 被子也盖的好好的,伸手摸了摸身侧,被褥是凉的。也就是说, 慕千秋走了很久了。昨晚究竟发生了啥?为啥腰这么疼?阮星阑很苦恼。觉得自己脑子现在像是一锅浆糊,每次都爽断片, 喝醉酒似的,一觉醒来啥也不记得了。揉了揉酸疼酸疼的后腰,缓缓从床上爬下来, 想了想,把被子叠成豆腐块,这才捡起来地上的鞋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殿门。顺着青石小道,欲先回自己的狗窝再说。哪料迎面与林知意狭路相逢。阮星阑登时尴尬不已。才与慕千秋折腾了一整夜,都快被吸干了元阳,眼下定然是那种病痨鬼的模样,没准比病痨鬼的脸色还要难看。师兄,你这是林知意顿足,脸上划过一起狐疑,蹙眉瞧着眼前面白唇青,一副快被人吸干精气的少年,若有所思地问:师兄,你昨夜做什么去了?怎生弄成这副模样?林知意抬眸望着阮星阑又道:这是瑶光殿的方向,昨晚,师兄在师尊房里?昨夜他就记得自己跑去宠幸慕千秋了,衣服一脱,大被同眠。早上起来爽断片了,啥也不知道。就连师尊的鬼影都没瞅见,也不知道昨晚的战况究竟如何。应该很猛烈吧。后腰疼得抓心挠肺的,手脚一点劲儿都没有。浑身乏得很,就想找个犄角旮旯,再补个眠。遂搪塞道:没做什么,倒是你啊,大清早的,怎么来师尊这儿了?林知意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来,目光不动声色地从阮星阑的腰腹上飘过,淡笑道:师兄,你忘了?今日,师尊要带领我们几个下山。人都在前殿呢,就差师兄了,师尊让我过来请。原来如此。阮星阑点头。想了想,觉得还得把狐狸带着,遂又和林知意一道儿,把狐狸抱了出来。这狐狸旱了许久,但凡是个男人抱他,立马顺杆就爬,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鉴于此前狐狸的恶劣行为,阮星阑决定不纵着他了,取来琉璃盏,将其困在里头。随身携带。七星阁距离天衍山十万八千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走到的。此前山下发生邪祟作乱的地方,隶属清河地界。按理说,修真界各个地区,划分得很明确,都有当地的门派或者家族世代镇守,护一方百姓。一般不会发生邪祟作乱的事件,即便发生了,也是遮遮掩掩,不肯往外说。只有实在瞒不住了,或者实在扛不住,打不过了,才会豁出老脸低三下四地请别的门派出手相助。剑宗在修真界声名显赫,就是一块板砖,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搬。此前派遣出去的十三名弟子,一去不复返,连个消息都没有,石沉大海了。一路上,阮星阑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腰疼腿软,连一步都不想走。一走路,腿根那里就热腾腾,火辣辣的,他狐疑昨晚慕千秋揍他了,可又没有证据。想解下衣裳看一看,又觉得丢人。御剑下山时,还险些从半空中摔下来,幸好慕千秋时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及时将人拉住,要不然他就完犊子了。小凤凰不通其中关窍,瞥过去一眼,冷飕飕道:演技这般好,怎么不去民间唱大戏啊,短短一夜之间,就弄成这副鬼样,昨夜鬼压床了?林知意意味深长地笑道:天衍山上,何来鬼怪一说?师兄昨夜好生风流。风流?小凤凰蹙眉,蓦的恍然大悟,怒道:昨夜你又下山招|妓了?狗改不了吃屎啊你!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只顾着自己快活!慕千秋微微蹙眉,侧眸睨了凤凰一眼,二人立马闭嘴。伸手扶住阮星阑的手臂,低声道:还能御剑么?本来是可以的。但既然师尊都这么问了,那当然是不能御剑的。顺势往慕千秋怀里一伏,阮星阑哼哼唧唧道:可能真是鬼压床了,腰疼得要我老命了。林知意御剑追上来,闻言便笑:师兄腰疼啊,极少能听见师兄喊疼,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了什么病根。师兄同我共御一剑吧,我御剑术不错。慕千秋为了让他看清动作,以及让他认清自己,施咒不准阮星阑眨眼,又觉得光线昏暗,徒弟也许看不清,记不住,遂一挥手,殿里的灯火噗嗤噗嗤燃了起来。脑子嗡嗡作响,除了流眼泪手脚抽搐之外,什么事情都做不到。他悔啊,好悔啊,拿错剧本了,他妈的,干他个狗日的,系统不得好死啊,系统生孩子没菊花啊,系统死全家啊,系统半身不遂啊,怎么怎么能临时调换剧本呢?这就是传说中的总攻大人?被被清冷师尊绑成了这么一副不知廉耻的模样?这他妈的,龙精虎猛成这样,病病他娘的龟孙子生孩子没丁丁的美人。哭了。他哭了。他又双叒叕哭了。不是疼哭的,是他娘的,直接被师尊干哭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泪流满面,涕泗横流,把身下的锦被都浸透了。很快,他又要哭了。因为他亲眼看着师尊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颈,深呼着热气,换了下一个动作。自己好像是个工具人,被凌空翻了个身。像一只大青蛙,四肢着地,头发被人从后面扯住,高昂着下巴,露出精致发颤,红艳艳的,上下晃动的喉结。新一轮的哭泣声,在整个瑶光殿响起。慕千秋觉得他哭得不够大声,不满地啪啪打他后腰。而后,就听见一长串的呜呜呜,啊啊啊,嘤嘤嘤,嗷嗷嗷。还有沙哑的,让人听了就心生怜悯的,可怜兮兮的,带着浓浓求饶腔调的:爹,爹爹,千秋爹爹,放过可怜的我吧?慕千秋不近人情地勾唇,摇头道:不放。那床板终于不堪重负,彻底震塌,碎成了残渣。119、问师尊要钱啊, 这一夜,痛并快乐着。事后,慕千秋照例给徒弟加重封印, 让他继续当几天快乐的总攻。之后便帮徒弟清洗身体, 处理伤口。为了不耽误明日的行程,便将此前剩下的所有药膏, 尽数用在了今夜。之后的时间里,就等神火自发替阮星阑疗伤。翌日醒来时, 仍旧在慕千秋的瑶光殿。扭扭胳膊, 扭扭腿, 扭扭屁股,扭扭腰, 低头检查一下身上的零部件,查探查探有没有缺胳膊少腿。那个腰啊,又酸又疼。身上粘腻腻的。殿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降真香气, 阮星阑抬起衣袖细细一嗅,连自己身上也有。目光在殿里飞快地逡巡一遭, 没瞅到慕千秋。挠了挠头,估摸着慕千秋不在。衣服穿戴得挺齐整的, 被子也盖的好好的,伸手摸了摸身侧,被褥是凉的。也就是说, 慕千秋走了很久了。昨晚究竟发生了啥?为啥腰这么疼?阮星阑很苦恼。觉得自己脑子现在像是一锅浆糊,每次都爽断片, 喝醉酒似的,一觉醒来啥也不记得了。揉了揉酸疼酸疼的后腰,缓缓从床上爬下来, 想了想,把被子叠成豆腐块,这才捡起来地上的鞋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殿门。顺着青石小道,欲先回自己的狗窝再说。哪料迎面与林知意狭路相逢。阮星阑登时尴尬不已。才与慕千秋折腾了一整夜,都快被吸干了元阳,眼下定然是那种病痨鬼的模样,没准比病痨鬼的脸色还要难看。师兄,你这是林知意顿足,脸上划过一起狐疑,蹙眉瞧着眼前面白唇青,一副快被人吸干精气的少年,若有所思地问:师兄,你昨夜做什么去了?怎生弄成这副模样?林知意抬眸望着阮星阑又道:这是瑶光殿的方向,昨晚,师兄在师尊房里?昨夜他就记得自己跑去宠幸慕千秋了,衣服一脱,大被同眠。早上起来爽断片了,啥也不知道。就连师尊的鬼影都没瞅见,也不知道昨晚的战况究竟如何。应该很猛烈吧。后腰疼得抓心挠肺的,手脚一点劲儿都没有。浑身乏得很,就想找个犄角旮旯,再补个眠。遂搪塞道:没做什么,倒是你啊,大清早的,怎么来师尊这儿了?林知意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来,目光不动声色地从阮星阑的腰腹上飘过,淡笑道:师兄,你忘了?今日,师尊要带领我们几个下山。人都在前殿呢,就差师兄了,师尊让我过来请。原来如此。阮星阑点头。想了想,觉得还得把狐狸带着,遂又和林知意一道儿,把狐狸抱了出来。这狐狸旱了许久,但凡是个男人抱他,立马顺杆就爬,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鉴于此前狐狸的恶劣行为,阮星阑决定不纵着他了,取来琉璃盏,将其困在里头。随身携带。七星阁距离天衍山十万八千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走到的。此前山下发生邪祟作乱的地方,隶属清河地界。按理说,修真界各个地区,划分得很明确,都有当地的门派或者家族世代镇守,护一方百姓。一般不会发生邪祟作乱的事件,即便发生了,也是遮遮掩掩,不肯往外说。只有实在瞒不住了,或者实在扛不住,打不过了,才会豁出老脸低三下四地请别的门派出手相助。剑宗在修真界声名显赫,就是一块板砖,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搬。此前派遣出去的十三名弟子,一去不复返,连个消息都没有,石沉大海了。一路上,阮星阑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腰疼腿软,连一步都不想走。一走路,腿根那里就热腾腾,火辣辣的,他狐疑昨晚慕千秋揍他了,可又没有证据。想解下衣裳看一看,又觉得丢人。御剑下山时,还险些从半空中摔下来,幸好慕千秋时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及时将人拉住,要不然他就完犊子了。小凤凰不通其中关窍,瞥过去一眼,冷飕飕道:演技这般好,怎么不去民间唱大戏啊,短短一夜之间,就弄成这副鬼样,昨夜鬼压床了?林知意意味深长地笑道:天衍山上,何来鬼怪一说?师兄昨夜好生风流。风流?小凤凰蹙眉,蓦的恍然大悟,怒道:昨夜你又下山招|妓了?狗改不了吃屎啊你!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只顾着自己快活!慕千秋微微蹙眉,侧眸睨了凤凰一眼,二人立马闭嘴。伸手扶住阮星阑的手臂,低声道:还能御剑么?本来是可以的。但既然师尊都这么问了,那当然是不能御剑的。顺势往慕千秋怀里一伏,阮星阑哼哼唧唧道:可能真是鬼压床了,腰疼得要我老命了。林知意御剑追上来,闻言便笑:师兄腰疼啊,极少能听见师兄喊疼,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了什么病根。师兄同我共御一剑吧,我御剑术不错。慕千秋为了让他看清动作,以及让他认清自己,施咒不准阮星阑眨眼,又觉得光线昏暗,徒弟也许看不清,记不住,遂一挥手,殿里的灯火噗嗤噗嗤燃了起来。脑子嗡嗡作响,除了流眼泪手脚抽搐之外,什么事情都做不到。他悔啊,好悔啊,拿错剧本了,他妈的,干他个狗日的,系统不得好死啊,系统生孩子没菊花啊,系统死全家啊,系统半身不遂啊,怎么怎么能临时调换剧本呢?这就是传说中的总攻大人?被被清冷师尊绑成了这么一副不知廉耻的模样?这他妈的,龙精虎猛成这样,病病他娘的龟孙子生孩子没丁丁的美人。哭了。他哭了。他又双叒叕哭了。不是疼哭的,是他娘的,直接被师尊干哭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泪流满面,涕泗横流,把身下的锦被都浸透了。很快,他又要哭了。因为他亲眼看着师尊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颈,深呼着热气,换了下一个动作。自己好像是个工具人,被凌空翻了个身。像一只大青蛙,四肢着地,头发被人从后面扯住,高昂着下巴,露出精致发颤,红艳艳的,上下晃动的喉结。新一轮的哭泣声,在整个瑶光殿响起。慕千秋觉得他哭得不够大声,不满地啪啪打他后腰。而后,就听见一长串的呜呜呜,啊啊啊,嘤嘤嘤,嗷嗷嗷。还有沙哑的,让人听了就心生怜悯的,可怜兮兮的,带着浓浓求饶腔调的:爹,爹爹,千秋爹爹,放过可怜的我吧?慕千秋不近人情地勾唇,摇头道:不放。那床板终于不堪重负,彻底震塌,碎成了残渣。119、问师尊要钱啊, 这一夜,痛并快乐着。事后,慕千秋照例给徒弟加重封印, 让他继续当几天快乐的总攻。之后便帮徒弟清洗身体, 处理伤口。为了不耽误明日的行程,便将此前剩下的所有药膏, 尽数用在了今夜。之后的时间里,就等神火自发替阮星阑疗伤。翌日醒来时, 仍旧在慕千秋的瑶光殿。扭扭胳膊, 扭扭腿, 扭扭屁股,扭扭腰, 低头检查一下身上的零部件,查探查探有没有缺胳膊少腿。那个腰啊,又酸又疼。身上粘腻腻的。殿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降真香气, 阮星阑抬起衣袖细细一嗅,连自己身上也有。目光在殿里飞快地逡巡一遭, 没瞅到慕千秋。挠了挠头,估摸着慕千秋不在。衣服穿戴得挺齐整的, 被子也盖的好好的,伸手摸了摸身侧,被褥是凉的。也就是说, 慕千秋走了很久了。昨晚究竟发生了啥?为啥腰这么疼?阮星阑很苦恼。觉得自己脑子现在像是一锅浆糊,每次都爽断片, 喝醉酒似的,一觉醒来啥也不记得了。揉了揉酸疼酸疼的后腰,缓缓从床上爬下来, 想了想,把被子叠成豆腐块,这才捡起来地上的鞋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殿门。顺着青石小道,欲先回自己的狗窝再说。哪料迎面与林知意狭路相逢。阮星阑登时尴尬不已。才与慕千秋折腾了一整夜,都快被吸干了元阳,眼下定然是那种病痨鬼的模样,没准比病痨鬼的脸色还要难看。师兄,你这是林知意顿足,脸上划过一起狐疑,蹙眉瞧着眼前面白唇青,一副快被人吸干精气的少年,若有所思地问:师兄,你昨夜做什么去了?怎生弄成这副模样?林知意抬眸望着阮星阑又道:这是瑶光殿的方向,昨晚,师兄在师尊房里?昨夜他就记得自己跑去宠幸慕千秋了,衣服一脱,大被同眠。早上起来爽断片了,啥也不知道。就连师尊的鬼影都没瞅见,也不知道昨晚的战况究竟如何。应该很猛烈吧。后腰疼得抓心挠肺的,手脚一点劲儿都没有。浑身乏得很,就想找个犄角旮旯,再补个眠。遂搪塞道:没做什么,倒是你啊,大清早的,怎么来师尊这儿了?林知意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来,目光不动声色地从阮星阑的腰腹上飘过,淡笑道:师兄,你忘了?今日,师尊要带领我们几个下山。人都在前殿呢,就差师兄了,师尊让我过来请。原来如此。阮星阑点头。想了想,觉得还得把狐狸带着,遂又和林知意一道儿,把狐狸抱了出来。这狐狸旱了许久,但凡是个男人抱他,立马顺杆就爬,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鉴于此前狐狸的恶劣行为,阮星阑决定不纵着他了,取来琉璃盏,将其困在里头。随身携带。七星阁距离天衍山十万八千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走到的。此前山下发生邪祟作乱的地方,隶属清河地界。按理说,修真界各个地区,划分得很明确,都有当地的门派或者家族世代镇守,护一方百姓。一般不会发生邪祟作乱的事件,即便发生了,也是遮遮掩掩,不肯往外说。只有实在瞒不住了,或者实在扛不住,打不过了,才会豁出老脸低三下四地请别的门派出手相助。剑宗在修真界声名显赫,就是一块板砖,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搬。此前派遣出去的十三名弟子,一去不复返,连个消息都没有,石沉大海了。一路上,阮星阑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腰疼腿软,连一步都不想走。一走路,腿根那里就热腾腾,火辣辣的,他狐疑昨晚慕千秋揍他了,可又没有证据。想解下衣裳看一看,又觉得丢人。御剑下山时,还险些从半空中摔下来,幸好慕千秋时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及时将人拉住,要不然他就完犊子了。小凤凰不通其中关窍,瞥过去一眼,冷飕飕道:演技这般好,怎么不去民间唱大戏啊,短短一夜之间,就弄成这副鬼样,昨夜鬼压床了?林知意意味深长地笑道:天衍山上,何来鬼怪一说?师兄昨夜好生风流。风流?小凤凰蹙眉,蓦的恍然大悟,怒道:昨夜你又下山招|妓了?狗改不了吃屎啊你!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只顾着自己快活!慕千秋微微蹙眉,侧眸睨了凤凰一眼,二人立马闭嘴。伸手扶住阮星阑的手臂,低声道:还能御剑么?本来是可以的。但既然师尊都这么问了,那当然是不能御剑的。顺势往慕千秋怀里一伏,阮星阑哼哼唧唧道:可能真是鬼压床了,腰疼得要我老命了。林知意御剑追上来,闻言便笑:师兄腰疼啊,极少能听见师兄喊疼,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了什么病根。师兄同我共御一剑吧,我御剑术不错。慕千秋为了让他看清动作,以及让他认清自己,施咒不准阮星阑眨眼,又觉得光线昏暗,徒弟也许看不清,记不住,遂一挥手,殿里的灯火噗嗤噗嗤燃了起来。脑子嗡嗡作响,除了流眼泪手脚抽搐之外,什么事情都做不到。他悔啊,好悔啊,拿错剧本了,他妈的,干他个狗日的,系统不得好死啊,系统生孩子没菊花啊,系统死全家啊,系统半身不遂啊,怎么怎么能临时调换剧本呢?这就是传说中的总攻大人?被被清冷师尊绑成了这么一副不知廉耻的模样?这他妈的,龙精虎猛成这样,病病他娘的龟孙子生孩子没丁丁的美人。哭了。他哭了。他又双叒叕哭了。不是疼哭的,是他娘的,直接被师尊干哭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泪流满面,涕泗横流,把身下的锦被都浸透了。很快,他又要哭了。因为他亲眼看着师尊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颈,深呼着热气,换了下一个动作。自己好像是个工具人,被凌空翻了个身。像一只大青蛙,四肢着地,头发被人从后面扯住,高昂着下巴,露出精致发颤,红艳艳的,上下晃动的喉结。新一轮的哭泣声,在整个瑶光殿响起。慕千秋觉得他哭得不够大声,不满地啪啪打他后腰。而后,就听见一长串的呜呜呜,啊啊啊,嘤嘤嘤,嗷嗷嗷。还有沙哑的,让人听了就心生怜悯的,可怜兮兮的,带着浓浓求饶腔调的:爹,爹爹,千秋爹爹,放过可怜的我吧?慕千秋不近人情地勾唇,摇头道:不放。那床板终于不堪重负,彻底震塌,碎成了残渣。119、问师尊要钱啊, 这一夜,痛并快乐着。事后,慕千秋照例给徒弟加重封印, 让他继续当几天快乐的总攻。之后便帮徒弟清洗身体, 处理伤口。为了不耽误明日的行程,便将此前剩下的所有药膏, 尽数用在了今夜。之后的时间里,就等神火自发替阮星阑疗伤。翌日醒来时, 仍旧在慕千秋的瑶光殿。扭扭胳膊, 扭扭腿, 扭扭屁股,扭扭腰, 低头检查一下身上的零部件,查探查探有没有缺胳膊少腿。那个腰啊,又酸又疼。身上粘腻腻的。殿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降真香气, 阮星阑抬起衣袖细细一嗅,连自己身上也有。目光在殿里飞快地逡巡一遭, 没瞅到慕千秋。挠了挠头,估摸着慕千秋不在。衣服穿戴得挺齐整的, 被子也盖的好好的,伸手摸了摸身侧,被褥是凉的。也就是说, 慕千秋走了很久了。昨晚究竟发生了啥?为啥腰这么疼?阮星阑很苦恼。觉得自己脑子现在像是一锅浆糊,每次都爽断片, 喝醉酒似的,一觉醒来啥也不记得了。揉了揉酸疼酸疼的后腰,缓缓从床上爬下来, 想了想,把被子叠成豆腐块,这才捡起来地上的鞋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殿门。顺着青石小道,欲先回自己的狗窝再说。哪料迎面与林知意狭路相逢。阮星阑登时尴尬不已。才与慕千秋折腾了一整夜,都快被吸干了元阳,眼下定然是那种病痨鬼的模样,没准比病痨鬼的脸色还要难看。师兄,你这是林知意顿足,脸上划过一起狐疑,蹙眉瞧着眼前面白唇青,一副快被人吸干精气的少年,若有所思地问:师兄,你昨夜做什么去了?怎生弄成这副模样?林知意抬眸望着阮星阑又道:这是瑶光殿的方向,昨晚,师兄在师尊房里?昨夜他就记得自己跑去宠幸慕千秋了,衣服一脱,大被同眠。早上起来爽断片了,啥也不知道。就连师尊的鬼影都没瞅见,也不知道昨晚的战况究竟如何。应该很猛烈吧。后腰疼得抓心挠肺的,手脚一点劲儿都没有。浑身乏得很,就想找个犄角旮旯,再补个眠。遂搪塞道:没做什么,倒是你啊,大清早的,怎么来师尊这儿了?林知意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来,目光不动声色地从阮星阑的腰腹上飘过,淡笑道:师兄,你忘了?今日,师尊要带领我们几个下山。人都在前殿呢,就差师兄了,师尊让我过来请。原来如此。阮星阑点头。想了想,觉得还得把狐狸带着,遂又和林知意一道儿,把狐狸抱了出来。这狐狸旱了许久,但凡是个男人抱他,立马顺杆就爬,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鉴于此前狐狸的恶劣行为,阮星阑决定不纵着他了,取来琉璃盏,将其困在里头。随身携带。七星阁距离天衍山十万八千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走到的。此前山下发生邪祟作乱的地方,隶属清河地界。按理说,修真界各个地区,划分得很明确,都有当地的门派或者家族世代镇守,护一方百姓。一般不会发生邪祟作乱的事件,即便发生了,也是遮遮掩掩,不肯往外说。只有实在瞒不住了,或者实在扛不住,打不过了,才会豁出老脸低三下四地请别的门派出手相助。剑宗在修真界声名显赫,就是一块板砖,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搬。此前派遣出去的十三名弟子,一去不复返,连个消息都没有,石沉大海了。一路上,阮星阑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腰疼腿软,连一步都不想走。一走路,腿根那里就热腾腾,火辣辣的,他狐疑昨晚慕千秋揍他了,可又没有证据。想解下衣裳看一看,又觉得丢人。御剑下山时,还险些从半空中摔下来,幸好慕千秋时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及时将人拉住,要不然他就完犊子了。小凤凰不通其中关窍,瞥过去一眼,冷飕飕道:演技这般好,怎么不去民间唱大戏啊,短短一夜之间,就弄成这副鬼样,昨夜鬼压床了?林知意意味深长地笑道:天衍山上,何来鬼怪一说?师兄昨夜好生风流。风流?小凤凰蹙眉,蓦的恍然大悟,怒道:昨夜你又下山招|妓了?狗改不了吃屎啊你!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只顾着自己快活!慕千秋微微蹙眉,侧眸睨了凤凰一眼,二人立马闭嘴。伸手扶住阮星阑的手臂,低声道:还能御剑么?本来是可以的。但既然师尊都这么问了,那当然是不能御剑的。顺势往慕千秋怀里一伏,阮星阑哼哼唧唧道:可能真是鬼压床了,腰疼得要我老命了。林知意御剑追上来,闻言便笑:师兄腰疼啊,极少能听见师兄喊疼,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了什么病根。师兄同我共御一剑吧,我御剑术不错。慕千秋为了让他看清动作,以及让他认清自己,施咒不准阮星阑眨眼,又觉得光线昏暗,徒弟也许看不清,记不住,遂一挥手,殿里的灯火噗嗤噗嗤燃了起来。脑子嗡嗡作响,除了流眼泪手脚抽搐之外,什么事情都做不到。他悔啊,好悔啊,拿错剧本了,他妈的,干他个狗日的,系统不得好死啊,系统生孩子没菊花啊,系统死全家啊,系统半身不遂啊,怎么怎么能临时调换剧本呢?这就是传说中的总攻大人?被被清冷师尊绑成了这么一副不知廉耻的模样?这他妈的,龙精虎猛成这样,病病他娘的龟孙子生孩子没丁丁的美人。哭了。他哭了。他又双叒叕哭了。不是疼哭的,是他娘的,直接被师尊干哭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泪流满面,涕泗横流,把身下的锦被都浸透了。很快,他又要哭了。因为他亲眼看着师尊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颈,深呼着热气,换了下一个动作。自己好像是个工具人,被凌空翻了个身。像一只大青蛙,四肢着地,头发被人从后面扯住,高昂着下巴,露出精致发颤,红艳艳的,上下晃动的喉结。新一轮的哭泣声,在整个瑶光殿响起。慕千秋觉得他哭得不够大声,不满地啪啪打他后腰。而后,就听见一长串的呜呜呜,啊啊啊,嘤嘤嘤,嗷嗷嗷。还有沙哑的,让人听了就心生怜悯的,可怜兮兮的,带着浓浓求饶腔调的:爹,爹爹,千秋爹爹,放过可怜的我吧?慕千秋不近人情地勾唇,摇头道:不放。那床板终于不堪重负,彻底震塌,碎成了残渣。119、问师尊要钱啊, 这一夜,痛并快乐着。事后,慕千秋照例给徒弟加重封印, 让他继续当几天快乐的总攻。之后便帮徒弟清洗身体, 处理伤口。为了不耽误明日的行程,便将此前剩下的所有药膏, 尽数用在了今夜。之后的时间里,就等神火自发替阮星阑疗伤。翌日醒来时, 仍旧在慕千秋的瑶光殿。扭扭胳膊, 扭扭腿, 扭扭屁股,扭扭腰, 低头检查一下身上的零部件,查探查探有没有缺胳膊少腿。那个腰啊,又酸又疼。身上粘腻腻的。殿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降真香气, 阮星阑抬起衣袖细细一嗅,连自己身上也有。目光在殿里飞快地逡巡一遭, 没瞅到慕千秋。挠了挠头,估摸着慕千秋不在。衣服穿戴得挺齐整的, 被子也盖的好好的,伸手摸了摸身侧,被褥是凉的。也就是说, 慕千秋走了很久了。昨晚究竟发生了啥?为啥腰这么疼?阮星阑很苦恼。觉得自己脑子现在像是一锅浆糊,每次都爽断片, 喝醉酒似的,一觉醒来啥也不记得了。揉了揉酸疼酸疼的后腰,缓缓从床上爬下来, 想了想,把被子叠成豆腐块,这才捡起来地上的鞋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殿门。顺着青石小道,欲先回自己的狗窝再说。哪料迎面与林知意狭路相逢。阮星阑登时尴尬不已。才与慕千秋折腾了一整夜,都快被吸干了元阳,眼下定然是那种病痨鬼的模样,没准比病痨鬼的脸色还要难看。师兄,你这是林知意顿足,脸上划过一起狐疑,蹙眉瞧着眼前面白唇青,一副快被人吸干精气的少年,若有所思地问:师兄,你昨夜做什么去了?怎生弄成这副模样?林知意抬眸望着阮星阑又道:这是瑶光殿的方向,昨晚,师兄在师尊房里?昨夜他就记得自己跑去宠幸慕千秋了,衣服一脱,大被同眠。早上起来爽断片了,啥也不知道。就连师尊的鬼影都没瞅见,也不知道昨晚的战况究竟如何。应该很猛烈吧。后腰疼得抓心挠肺的,手脚一点劲儿都没有。浑身乏得很,就想找个犄角旮旯,再补个眠。遂搪塞道:没做什么,倒是你啊,大清早的,怎么来师尊这儿了?林知意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来,目光不动声色地从阮星阑的腰腹上飘过,淡笑道:师兄,你忘了?今日,师尊要带领我们几个下山。人都在前殿呢,就差师兄了,师尊让我过来请。原来如此。阮星阑点头。想了想,觉得还得把狐狸带着,遂又和林知意一道儿,把狐狸抱了出来。这狐狸旱了许久,但凡是个男人抱他,立马顺杆就爬,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鉴于此前狐狸的恶劣行为,阮星阑决定不纵着他了,取来琉璃盏,将其困在里头。随身携带。七星阁距离天衍山十万八千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走到的。此前山下发生邪祟作乱的地方,隶属清河地界。按理说,修真界各个地区,划分得很明确,都有当地的门派或者家族世代镇守,护一方百姓。一般不会发生邪祟作乱的事件,即便发生了,也是遮遮掩掩,不肯往外说。只有实在瞒不住了,或者实在扛不住,打不过了,才会豁出老脸低三下四地请别的门派出手相助。剑宗在修真界声名显赫,就是一块板砖,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搬。此前派遣出去的十三名弟子,一去不复返,连个消息都没有,石沉大海了。一路上,阮星阑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腰疼腿软,连一步都不想走。一走路,腿根那里就热腾腾,火辣辣的,他狐疑昨晚慕千秋揍他了,可又没有证据。想解下衣裳看一看,又觉得丢人。御剑下山时,还险些从半空中摔下来,幸好慕千秋时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及时将人拉住,要不然他就完犊子了。小凤凰不通其中关窍,瞥过去一眼,冷飕飕道:演技这般好,怎么不去民间唱大戏啊,短短一夜之间,就弄成这副鬼样,昨夜鬼压床了?林知意意味深长地笑道:天衍山上,何来鬼怪一说?师兄昨夜好生风流。风流?小凤凰蹙眉,蓦的恍然大悟,怒道:昨夜你又下山招|妓了?狗改不了吃屎啊你!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只顾着自己快活!慕千秋微微蹙眉,侧眸睨了凤凰一眼,二人立马闭嘴。伸手扶住阮星阑的手臂,低声道:还能御剑么?本来是可以的。但既然师尊都这么问了,那当然是不能御剑的。顺势往慕千秋怀里一伏,阮星阑哼哼唧唧道:可能真是鬼压床了,腰疼得要我老命了。林知意御剑追上来,闻言便笑:师兄腰疼啊,极少能听见师兄喊疼,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了什么病根。师兄同我共御一剑吧,我御剑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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