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很冷,谢余微微拉紧了衣领,停车场的灯光是暗白色的,此时安静的很,远处隔一段距离的灯光叫人看不真切,只有一种四面周围都被黑暗吞噬了的感觉。谢余脚步微微加快了一些,皮鞋踩在脚下有一阵轻巧的声音。啪嗒,啪嗒。有一阵更小的声音似乎与他的脚步声重叠在了一起。谢余微微顿了顿,那一阵细小的声音也停了下来。谢余后背微僵,总觉得有一束视线若有若无的在盯着他。他走到哪里,那束视线就跟到哪里。从他的后颈到臀部,谢余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脱·光了从上到下舔了一遍似的。谢余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一些。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窸窸窣窣,那阵跟随他脚步的细碎声音仍然在跟着他。谢余走进楼梯口,抬头看了一眼电梯,4楼,3楼,2楼······就快到一楼了。他的心脏在极速的跳动,耳朵在细细的听着。一片寂静,似乎只余下了他自己的心跳声。叮或许是因为楼梯口太安静了,电梯打开的提示音甚至显得有几分刺耳。谢余刚走进电梯便看到从楼梯口的外面走进来一个浑身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衣黑裤的男人。男人戴着一个黑色白边的鸭舌帽,口罩很大,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他整个人都像是萎缩起来的一般,周身气质阴沉沉的,一双眼睛垂着,任谁也看不出他的神情与情绪。谢余莫名的有几分心慌,他也不敢看那个男人,只是自顾自的按了电梯的楼层。电梯开始上楼了。深红色泛光的字体不断的变换着。1楼、2楼、3楼、4楼、5楼······谢余缓缓往旁边挪了挪,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却一直没法确定。一直到电梯叮的一声开门了,谢余紧绷的精神这才像是解脱了出来一半,他松了一口气。电梯的门慢慢关上了,谢余见男人没有跟着出来,这才稍微彻底放松了下来。但是还未等他走两步,忽的顿了顿,他想到了很关键又奇怪的一点,浑身都泛起了几分鸡皮疙瘩。那个黑衣的男人跟着他一起走进的电梯,可是男人从头到尾都是一动也不动的,他并没有去按自己要去的楼层。谢余想着,或许只是别人独特的癖好呢?再说那个男人不是没有和他一起下电梯么?身后忽的又传来了轻轻的一声。叮电梯的门又开了,一双冰凉的手带着一股怪异的香味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嘴。谢余整个人的脑袋都空白了一瞬间,他浑身发软,一时间甚至连挣扎都做不到。湿润的吻落到了他的耳垂旁,陌生男人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谢余整个人又惊恐又害怕。你、你是谁?谢余眼眶微红,茶色的眸子带了几分朦胧的雾气,看起来又可怜又动人。此时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被劫持的可怜的家伙,而非那个高高在上、傲气优雅的钢琴家。黑衣的男人心中莫名腾起一股兴奋又焦灼的感觉,他细细的在他的脸侧吻了吻,声音嘶哑中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欲·望。给我钥匙。谢余拼命叫自己冷静下来,但他说话却还是有几分难以克制的颤音:你是要钱吗?只要你不伤害我,我会乖乖的闭上眼睛,我不会看你,你也不用担心,如果你不信,可以把我的眼睛蒙上,我不会去找你的麻烦。钥匙就在我的风衣左侧的口袋里。男人眼眸微深,像是凝聚着风暴,他嘶哑着嗓子道:真乖。随后他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条深红色的长带绸缎,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般的,男人细致的将绸带绑在他的眼上,甚至为了顾及他的感觉绑的稍微松了一些。谢余此时微微抬着头,那双漂亮的茶色双眸被深红色绸带绑住,谁也瞧不见那眼眸中漂亮的艳色。钢琴家此时已经缓和了情绪,整个人又像是恢复了优雅与冷静,他冷白的肤色叫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精心雕琢的玉雕,红色的绸带绑在他的眼上,衬的他愈发清雅动人。像是十字架上受难的耶稣。圣洁又动人。男人难以克制的吻在他被红绸缎蒙住的眼皮上,他拿着钥匙,打开了谢余家的门。走廊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来了。男人眼眸微深,将谢余带进了门,随后便将门关上了。姜宁听到了关门声,他几步向前,眼眸凝在谢余家的门上。他已经纠结了很多天的,但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谢余看着他时落寞的神情。他想起了谢余问他为什么总这样忽冷忽热,想起了晴朗天气下,钢琴家主动向他走来,双唇相触的怦然心动。雪莱曾言,灵魂在情人的嘴唇上相遇了。姜宁并不是个多么文艺的人,但这句话却在当时陡然浮现于脑海。他紧紧握着拳头,垂头,又抬首。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呢?谢余如今的表现与往常的花心滥情完全不同,他对他的真心与认真姜宁不是没感觉到,哪有人当真没心没肺的呢?谢余送他最好的、从拍卖会上拍下的雕刻工具,谢余第一次亲手为他做饭做菜,谢余靠在他的肩膀上小憩,梦中唤他的名字。如此还有很多,谢余对他的好姜宁甚至难以数清。也不是没有旁人如此用心的追姜宁,只是这其中,却只有谢余能够触动他。喜欢这件事有时候非常的玄妙,不是你执着的付出就可以让别人喜欢上你,执着的、让旁人有所的回应的,也不光是全靠努力。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们本就两情相悦。一扇门隔着三个人。谢余与黑衣的男人在里头,姜宁在外头。男人对谢余低笑,声音喑哑:您喜欢姜宁?他的声音不再故作嘶哑,显出了原本的声线,那是成熟的、低沉而又令谢余耳熟的声音。谢余浑身的血液微微凝固,半晌他才道:崔白溪?崔白溪苍白着脸,深蓝的眼眸却死死的盯着谢余的表情,整个人都显出几分极端的神经质。您喜欢姜宁?他又问了一遍,固执又死板。谢余知道他是谁了之后反倒是放松了几分,但他也没有反抗,钢琴家手无寸铁,反抗也没什么用。他声音淡了几分:我喜不喜欢姜宁跟你有什么关系?崔白溪,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这样是劫持和强抢入室,我可以告你,别弄的那么难看。他说着,就要将眼睛上绑着的红绸布拉下来。崔白溪却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解开。他将谢余桎梏在自己的怀中,声音有些颤抖:您不要解开它,我不想让您看见这样丑陋的我。谢余任由他抱着,声音有几分冷,像是刀刮一般:崔白溪,你真让人恶心。崔白溪的手腕猛的颤抖了一下,半晌都没说一句话。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随后门内的透视模板映出了姜宁的模样。姜宁显得有几分忐忑与紧张,他站的很直,声音有些紧张道:谢余,你在家吗?我、我有话想跟你说。崔白溪的眼白处透出几分阴冷,那双眼眸像是毒蛇的眼睛,潮湿阴翳,就这样盯着姜宁。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谢余的侧脸,声音缓缓:您的魅力还真是大,连他都拿下了。不过您玩归玩,可不要忘了,只有我才是与您天生一对。夜莺应该属于玫瑰,不是么?作者有话要说:夜莺确实是小鱼,但是玫瑰可不一定是你啊小崔_(:3」∠)_这种修罗场太戳我了同好者嚎起来啊嗷嗷嗷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天灾信使、41873294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4716651 10瓶;长风野草 1瓶;姐姐们太好了,妹妹想亲洗你们_(:3」∠)_第53章 第四只舔狗8您说,我就在他的面前吻您好不好?拥有一双深蓝眼眸的男人轻声呢喃道,他面容苍白枯槁,唇色凋零,棕色短发犹如枯草。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却是眼尾的一抹红色油彩痕迹,浑浊又阴冷,像是干涸的枯竭的血液。陈旧、苍冷、腐朽。可即便是如此,他依旧拥有一种奇异的魅力。那是混杂着矛盾的危险与爱意的美。谢余身体放松,他整个人向后微倾,下颌轻轻抬了抬,声音冷静又平缓,他的语气高高在上,甚至是有几分不屑的道:崔白溪,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没一点长进。钢琴家的眼被红绸带蒙着,整个人却不急不慢、甚至是循循善诱的道:你是同我在一起最久的一个,你知道我的性格,我对姜教授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这个时候来惹我的厌恶呢?崔白溪着魔的看着他,他纤细干瘦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张笑容勾人的唇,摩挲、辗转。谢余轻轻吻了吻那支手指,缱绻又暧昧、曼丽且冷倦。很浅的温度,却足以叫崔白溪口干舌燥,他只觉胸腔间的心脏如同擂鼓一般砰砰响彻。谢余轻轻歪头,嘴角的弧度上扬,玫瑰色的唇丰盈又勾人:像以前一样不好吗?我注定没法和庄深在一起,可你可以替代他啊,你可以继续学他的姿态、动作、语言,我会更喜欢你的。白溪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就等一等,等我扔掉姜教授,嗯?崔白溪眼神逐渐炽烈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眼中的希望如同波浪一般涌来。谢余说的没错,他没法驯服他的夜莺,他只能驻足等待,与其这样,不如像从前那般。庄深是谢余高中暗恋而不得的白月光,这是他隐晦渠道得到的消息,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位庄深,可是个死人了。就在一年前,死于心脏病。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庄深就是谢余心间的白月光、朱砂痣。可如果有人慢慢的窃取这位白月光的在谢余心中的身份呢?谢余与他在一起久了,即便一开始喜欢的是庄深,可移情久了,时间总能改变很多东西,谁又能说的准,若干年后,谢余喜欢的究竟是庄深还是他崔白溪呢?崔白溪轻轻吻了吻谢余的唇,笑容带着几分迷幻,他低声道:小余说服我了。谢余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是处于主导关系,男性在一起的时候或许是由于天性主导,总会有争夺主权的矛盾发生,可这般的矛盾在谢余和崔白溪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崔白溪甘愿被谢余掌控,即便知道谢余的本性,他依旧愿意。谢余轻轻回吻了一个带着浅淡奶油蛋糕的香味,他轻轻握住崔白溪的手,缓缓将眼上蒙着的红绸布揭开。崔白溪依然不愿意让他看见他,可他的抗拒微乎其微,谢余轻声道:白溪知道的,我并不是过分在意爱人外表的人,对吗?崔白溪听到那句爱人的时候,终于彻底放弃了。他忍不住在谢余睁开眼看向他的时候垂下来眼,整个人宛如缩在阴影之中。谢余眼眸弯弯,茶色的眼眸像是淬了星光,他指尖轻轻勾起崔白溪的下颌,迫使男人抬头看他。白溪在我这里永远都是特殊的。叮咚、叮咚门铃的声音继续响起,透视模板中的姜宁很认真的道:谢余,我知道你在家,我想对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谢余横了他一眼,随后漫不经心的牵起了崔白溪的手,声音雅致又柔缓:去我的卧房待一会好吗?白溪明白这个时候该如何配合我的,对吗?崔白溪握紧了他的手,垂了垂眸,十分顺从的进了谢余的卧房。谢余很快的关上了门,崔白溪僵硬的坐在房间的座椅上。他沉默的像一座雕像,心中却有一股不安涌上来。他想,他本该是要来向姜宁宣誓主权的,可如今局势却完全变了个模样。最可怕的是,他即便知道谢余如此行为的伤人,却依旧甘心如怡。崔白溪不是傻子,他能听的出谢余语言中的敷衍与漏洞,他也能看得出来谢余关上门时的不耐与急迫。可他依旧愿意为了那个可能继续等待,即便在谢余的眼中,他像一个傻子一般。崔白溪的唯一的胜算,其实是那位庄深。谢余花心多情,与旁人恋爱从不多过一个月,却因为庄深而与他交往了半年之余。谢余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时常会恍惚的看着他,眼中流露的情愫每每都叫崔白溪为之神魂失守。崔白溪即便知道这情愫不是因他而有,却依旧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所以,只要他再像一点、再多像一点庄深,他就有希望重新得到谢余的心。谢余走到了门边,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骨节修长的手腕拧开了门。姜宁微微握拳,那向来肆意的眉眼竟带了几分忐忑与慌乱。谢、谢余。谢余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不是姜教授么?这段时间都躲着我走,现在怎么又凑上来了?姜宁张了张唇,眼神中几分紧张,他解释道:不是的,我是······好了,进来吧,姜教授。谢余懒倦的靠在门框旁,侧过身道。姜宁进了屋内,莫名的感觉到几分拘束与脸红。这还是他······第一次试图跟别人告白。姜宁坐在白而绵软的沙发上,整个人都微微陷进去几分。谢余从冰箱中拿出了一罐啤酒递给他,眉眼迤逦:我家就只有这个,喝不喝?姜宁眨了眨眼睛,看了眼啤酒,有几分意外,似乎是未曾想到这样一个在外人面前优雅又体面的家伙在家里会是这样一副居家又接地气的模样。他将谢余桎梏在自己的怀中,声音有些颤抖:您不要解开它,我不想让您看见这样丑陋的我。谢余任由他抱着,声音有几分冷,像是刀刮一般:崔白溪,你真让人恶心。崔白溪的手腕猛的颤抖了一下,半晌都没说一句话。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随后门内的透视模板映出了姜宁的模样。姜宁显得有几分忐忑与紧张,他站的很直,声音有些紧张道:谢余,你在家吗?我、我有话想跟你说。崔白溪的眼白处透出几分阴冷,那双眼眸像是毒蛇的眼睛,潮湿阴翳,就这样盯着姜宁。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谢余的侧脸,声音缓缓:您的魅力还真是大,连他都拿下了。不过您玩归玩,可不要忘了,只有我才是与您天生一对。夜莺应该属于玫瑰,不是么?作者有话要说:夜莺确实是小鱼,但是玫瑰可不一定是你啊小崔_(:3」∠)_这种修罗场太戳我了同好者嚎起来啊嗷嗷嗷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天灾信使、41873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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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只舔狗8您说,我就在他的面前吻您好不好?拥有一双深蓝眼眸的男人轻声呢喃道,他面容苍白枯槁,唇色凋零,棕色短发犹如枯草。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却是眼尾的一抹红色油彩痕迹,浑浊又阴冷,像是干涸的枯竭的血液。陈旧、苍冷、腐朽。可即便是如此,他依旧拥有一种奇异的魅力。那是混杂着矛盾的危险与爱意的美。谢余身体放松,他整个人向后微倾,下颌轻轻抬了抬,声音冷静又平缓,他的语气高高在上,甚至是有几分不屑的道:崔白溪,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没一点长进。钢琴家的眼被红绸带蒙着,整个人却不急不慢、甚至是循循善诱的道:你是同我在一起最久的一个,你知道我的性格,我对姜教授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这个时候来惹我的厌恶呢?崔白溪着魔的看着他,他纤细干瘦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张笑容勾人的唇,摩挲、辗转。谢余轻轻吻了吻那支手指,缱绻又暧昧、曼丽且冷倦。很浅的温度,却足以叫崔白溪口干舌燥,他只觉胸腔间的心脏如同擂鼓一般砰砰响彻。谢余轻轻歪头,嘴角的弧度上扬,玫瑰色的唇丰盈又勾人:像以前一样不好吗?我注定没法和庄深在一起,可你可以替代他啊,你可以继续学他的姿态、动作、语言,我会更喜欢你的。白溪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就等一等,等我扔掉姜教授,嗯?崔白溪眼神逐渐炽烈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眼中的希望如同波浪一般涌来。谢余说的没错,他没法驯服他的夜莺,他只能驻足等待,与其这样,不如像从前那般。庄深是谢余高中暗恋而不得的白月光,这是他隐晦渠道得到的消息,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位庄深,可是个死人了。就在一年前,死于心脏病。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庄深就是谢余心间的白月光、朱砂痣。可如果有人慢慢的窃取这位白月光的在谢余心中的身份呢?谢余与他在一起久了,即便一开始喜欢的是庄深,可移情久了,时间总能改变很多东西,谁又能说的准,若干年后,谢余喜欢的究竟是庄深还是他崔白溪呢?崔白溪轻轻吻了吻谢余的唇,笑容带着几分迷幻,他低声道:小余说服我了。谢余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是处于主导关系,男性在一起的时候或许是由于天性主导,总会有争夺主权的矛盾发生,可这般的矛盾在谢余和崔白溪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崔白溪甘愿被谢余掌控,即便知道谢余的本性,他依旧愿意。谢余轻轻回吻了一个带着浅淡奶油蛋糕的香味,他轻轻握住崔白溪的手,缓缓将眼上蒙着的红绸布揭开。崔白溪依然不愿意让他看见他,可他的抗拒微乎其微,谢余轻声道:白溪知道的,我并不是过分在意爱人外表的人,对吗?崔白溪听到那句爱人的时候,终于彻底放弃了。他忍不住在谢余睁开眼看向他的时候垂下来眼,整个人宛如缩在阴影之中。谢余眼眸弯弯,茶色的眼眸像是淬了星光,他指尖轻轻勾起崔白溪的下颌,迫使男人抬头看他。白溪在我这里永远都是特殊的。叮咚、叮咚门铃的声音继续响起,透视模板中的姜宁很认真的道:谢余,我知道你在家,我想对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谢余横了他一眼,随后漫不经心的牵起了崔白溪的手,声音雅致又柔缓:去我的卧房待一会好吗?白溪明白这个时候该如何配合我的,对吗?崔白溪握紧了他的手,垂了垂眸,十分顺从的进了谢余的卧房。谢余很快的关上了门,崔白溪僵硬的坐在房间的座椅上。他沉默的像一座雕像,心中却有一股不安涌上来。他想,他本该是要来向姜宁宣誓主权的,可如今局势却完全变了个模样。最可怕的是,他即便知道谢余如此行为的伤人,却依旧甘心如怡。崔白溪不是傻子,他能听的出谢余语言中的敷衍与漏洞,他也能看得出来谢余关上门时的不耐与急迫。可他依旧愿意为了那个可能继续等待,即便在谢余的眼中,他像一个傻子一般。崔白溪的唯一的胜算,其实是那位庄深。谢余花心多情,与旁人恋爱从不多过一个月,却因为庄深而与他交往了半年之余。谢余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时常会恍惚的看着他,眼中流露的情愫每每都叫崔白溪为之神魂失守。崔白溪即便知道这情愫不是因他而有,却依旧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所以,只要他再像一点、再多像一点庄深,他就有希望重新得到谢余的心。谢余走到了门边,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骨节修长的手腕拧开了门。姜宁微微握拳,那向来肆意的眉眼竟带了几分忐忑与慌乱。谢、谢余。谢余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不是姜教授么?这段时间都躲着我走,现在怎么又凑上来了?姜宁张了张唇,眼神中几分紧张,他解释道:不是的,我是······好了,进来吧,姜教授。谢余懒倦的靠在门框旁,侧过身道。姜宁进了屋内,莫名的感觉到几分拘束与脸红。这还是他······第一次试图跟别人告白。姜宁坐在白而绵软的沙发上,整个人都微微陷进去几分。谢余从冰箱中拿出了一罐啤酒递给他,眉眼迤逦:我家就只有这个,喝不喝?姜宁眨了眨眼睛,看了眼啤酒,有几分意外,似乎是未曾想到这样一个在外人面前优雅又体面的家伙在家里会是这样一副居家又接地气的模样。他将谢余桎梏在自己的怀中,声音有些颤抖:您不要解开它,我不想让您看见这样丑陋的我。谢余任由他抱着,声音有几分冷,像是刀刮一般:崔白溪,你真让人恶心。崔白溪的手腕猛的颤抖了一下,半晌都没说一句话。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随后门内的透视模板映出了姜宁的模样。姜宁显得有几分忐忑与紧张,他站的很直,声音有些紧张道:谢余,你在家吗?我、我有话想跟你说。崔白溪的眼白处透出几分阴冷,那双眼眸像是毒蛇的眼睛,潮湿阴翳,就这样盯着姜宁。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谢余的侧脸,声音缓缓:您的魅力还真是大,连他都拿下了。不过您玩归玩,可不要忘了,只有我才是与您天生一对。夜莺应该属于玫瑰,不是么?作者有话要说:夜莺确实是小鱼,但是玫瑰可不一定是你啊小崔_(:3」∠)_这种修罗场太戳我了同好者嚎起来啊嗷嗷嗷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天灾信使、41873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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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只舔狗8您说,我就在他的面前吻您好不好?拥有一双深蓝眼眸的男人轻声呢喃道,他面容苍白枯槁,唇色凋零,棕色短发犹如枯草。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却是眼尾的一抹红色油彩痕迹,浑浊又阴冷,像是干涸的枯竭的血液。陈旧、苍冷、腐朽。可即便是如此,他依旧拥有一种奇异的魅力。那是混杂着矛盾的危险与爱意的美。谢余身体放松,他整个人向后微倾,下颌轻轻抬了抬,声音冷静又平缓,他的语气高高在上,甚至是有几分不屑的道:崔白溪,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没一点长进。钢琴家的眼被红绸带蒙着,整个人却不急不慢、甚至是循循善诱的道:你是同我在一起最久的一个,你知道我的性格,我对姜教授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这个时候来惹我的厌恶呢?崔白溪着魔的看着他,他纤细干瘦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张笑容勾人的唇,摩挲、辗转。谢余轻轻吻了吻那支手指,缱绻又暧昧、曼丽且冷倦。很浅的温度,却足以叫崔白溪口干舌燥,他只觉胸腔间的心脏如同擂鼓一般砰砰响彻。谢余轻轻歪头,嘴角的弧度上扬,玫瑰色的唇丰盈又勾人:像以前一样不好吗?我注定没法和庄深在一起,可你可以替代他啊,你可以继续学他的姿态、动作、语言,我会更喜欢你的。白溪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就等一等,等我扔掉姜教授,嗯?崔白溪眼神逐渐炽烈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眼中的希望如同波浪一般涌来。谢余说的没错,他没法驯服他的夜莺,他只能驻足等待,与其这样,不如像从前那般。庄深是谢余高中暗恋而不得的白月光,这是他隐晦渠道得到的消息,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位庄深,可是个死人了。就在一年前,死于心脏病。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庄深就是谢余心间的白月光、朱砂痣。可如果有人慢慢的窃取这位白月光的在谢余心中的身份呢?谢余与他在一起久了,即便一开始喜欢的是庄深,可移情久了,时间总能改变很多东西,谁又能说的准,若干年后,谢余喜欢的究竟是庄深还是他崔白溪呢?崔白溪轻轻吻了吻谢余的唇,笑容带着几分迷幻,他低声道:小余说服我了。谢余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是处于主导关系,男性在一起的时候或许是由于天性主导,总会有争夺主权的矛盾发生,可这般的矛盾在谢余和崔白溪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崔白溪甘愿被谢余掌控,即便知道谢余的本性,他依旧愿意。谢余轻轻回吻了一个带着浅淡奶油蛋糕的香味,他轻轻握住崔白溪的手,缓缓将眼上蒙着的红绸布揭开。崔白溪依然不愿意让他看见他,可他的抗拒微乎其微,谢余轻声道:白溪知道的,我并不是过分在意爱人外表的人,对吗?崔白溪听到那句爱人的时候,终于彻底放弃了。他忍不住在谢余睁开眼看向他的时候垂下来眼,整个人宛如缩在阴影之中。谢余眼眸弯弯,茶色的眼眸像是淬了星光,他指尖轻轻勾起崔白溪的下颌,迫使男人抬头看他。白溪在我这里永远都是特殊的。叮咚、叮咚门铃的声音继续响起,透视模板中的姜宁很认真的道:谢余,我知道你在家,我想对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谢余横了他一眼,随后漫不经心的牵起了崔白溪的手,声音雅致又柔缓:去我的卧房待一会好吗?白溪明白这个时候该如何配合我的,对吗?崔白溪握紧了他的手,垂了垂眸,十分顺从的进了谢余的卧房。谢余很快的关上了门,崔白溪僵硬的坐在房间的座椅上。他沉默的像一座雕像,心中却有一股不安涌上来。他想,他本该是要来向姜宁宣誓主权的,可如今局势却完全变了个模样。最可怕的是,他即便知道谢余如此行为的伤人,却依旧甘心如怡。崔白溪不是傻子,他能听的出谢余语言中的敷衍与漏洞,他也能看得出来谢余关上门时的不耐与急迫。可他依旧愿意为了那个可能继续等待,即便在谢余的眼中,他像一个傻子一般。崔白溪的唯一的胜算,其实是那位庄深。谢余花心多情,与旁人恋爱从不多过一个月,却因为庄深而与他交往了半年之余。谢余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时常会恍惚的看着他,眼中流露的情愫每每都叫崔白溪为之神魂失守。崔白溪即便知道这情愫不是因他而有,却依旧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所以,只要他再像一点、再多像一点庄深,他就有希望重新得到谢余的心。谢余走到了门边,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骨节修长的手腕拧开了门。姜宁微微握拳,那向来肆意的眉眼竟带了几分忐忑与慌乱。谢、谢余。谢余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不是姜教授么?这段时间都躲着我走,现在怎么又凑上来了?姜宁张了张唇,眼神中几分紧张,他解释道:不是的,我是······好了,进来吧,姜教授。谢余懒倦的靠在门框旁,侧过身道。姜宁进了屋内,莫名的感觉到几分拘束与脸红。这还是他······第一次试图跟别人告白。姜宁坐在白而绵软的沙发上,整个人都微微陷进去几分。谢余从冰箱中拿出了一罐啤酒递给他,眉眼迤逦:我家就只有这个,喝不喝?姜宁眨了眨眼睛,看了眼啤酒,有几分意外,似乎是未曾想到这样一个在外人面前优雅又体面的家伙在家里会是这样一副居家又接地气的模样。他将谢余桎梏在自己的怀中,声音有些颤抖:您不要解开它,我不想让您看见这样丑陋的我。谢余任由他抱着,声音有几分冷,像是刀刮一般:崔白溪,你真让人恶心。崔白溪的手腕猛的颤抖了一下,半晌都没说一句话。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随后门内的透视模板映出了姜宁的模样。姜宁显得有几分忐忑与紧张,他站的很直,声音有些紧张道:谢余,你在家吗?我、我有话想跟你说。崔白溪的眼白处透出几分阴冷,那双眼眸像是毒蛇的眼睛,潮湿阴翳,就这样盯着姜宁。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谢余的侧脸,声音缓缓:您的魅力还真是大,连他都拿下了。不过您玩归玩,可不要忘了,只有我才是与您天生一对。夜莺应该属于玫瑰,不是么?作者有话要说:夜莺确实是小鱼,但是玫瑰可不一定是你啊小崔_(:3」∠)_这种修罗场太戳我了同好者嚎起来啊嗷嗷嗷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天灾信使、41873294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4716651 10瓶;长风野草 1瓶;姐姐们太好了,妹妹想亲洗你们_(:3」∠)_第53章 第四只舔狗8您说,我就在他的面前吻您好不好?拥有一双深蓝眼眸的男人轻声呢喃道,他面容苍白枯槁,唇色凋零,棕色短发犹如枯草。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却是眼尾的一抹红色油彩痕迹,浑浊又阴冷,像是干涸的枯竭的血液。陈旧、苍冷、腐朽。可即便是如此,他依旧拥有一种奇异的魅力。那是混杂着矛盾的危险与爱意的美。谢余身体放松,他整个人向后微倾,下颌轻轻抬了抬,声音冷静又平缓,他的语气高高在上,甚至是有几分不屑的道:崔白溪,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没一点长进。钢琴家的眼被红绸带蒙着,整个人却不急不慢、甚至是循循善诱的道:你是同我在一起最久的一个,你知道我的性格,我对姜教授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这个时候来惹我的厌恶呢?崔白溪着魔的看着他,他纤细干瘦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张笑容勾人的唇,摩挲、辗转。谢余轻轻吻了吻那支手指,缱绻又暧昧、曼丽且冷倦。很浅的温度,却足以叫崔白溪口干舌燥,他只觉胸腔间的心脏如同擂鼓一般砰砰响彻。谢余轻轻歪头,嘴角的弧度上扬,玫瑰色的唇丰盈又勾人:像以前一样不好吗?我注定没法和庄深在一起,可你可以替代他啊,你可以继续学他的姿态、动作、语言,我会更喜欢你的。白溪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就等一等,等我扔掉姜教授,嗯?崔白溪眼神逐渐炽烈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眼中的希望如同波浪一般涌来。谢余说的没错,他没法驯服他的夜莺,他只能驻足等待,与其这样,不如像从前那般。庄深是谢余高中暗恋而不得的白月光,这是他隐晦渠道得到的消息,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位庄深,可是个死人了。就在一年前,死于心脏病。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庄深就是谢余心间的白月光、朱砂痣。可如果有人慢慢的窃取这位白月光的在谢余心中的身份呢?谢余与他在一起久了,即便一开始喜欢的是庄深,可移情久了,时间总能改变很多东西,谁又能说的准,若干年后,谢余喜欢的究竟是庄深还是他崔白溪呢?崔白溪轻轻吻了吻谢余的唇,笑容带着几分迷幻,他低声道:小余说服我了。谢余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是处于主导关系,男性在一起的时候或许是由于天性主导,总会有争夺主权的矛盾发生,可这般的矛盾在谢余和崔白溪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崔白溪甘愿被谢余掌控,即便知道谢余的本性,他依旧愿意。谢余轻轻回吻了一个带着浅淡奶油蛋糕的香味,他轻轻握住崔白溪的手,缓缓将眼上蒙着的红绸布揭开。崔白溪依然不愿意让他看见他,可他的抗拒微乎其微,谢余轻声道:白溪知道的,我并不是过分在意爱人外表的人,对吗?崔白溪听到那句爱人的时候,终于彻底放弃了。他忍不住在谢余睁开眼看向他的时候垂下来眼,整个人宛如缩在阴影之中。谢余眼眸弯弯,茶色的眼眸像是淬了星光,他指尖轻轻勾起崔白溪的下颌,迫使男人抬头看他。白溪在我这里永远都是特殊的。叮咚、叮咚门铃的声音继续响起,透视模板中的姜宁很认真的道:谢余,我知道你在家,我想对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谢余横了他一眼,随后漫不经心的牵起了崔白溪的手,声音雅致又柔缓:去我的卧房待一会好吗?白溪明白这个时候该如何配合我的,对吗?崔白溪握紧了他的手,垂了垂眸,十分顺从的进了谢余的卧房。谢余很快的关上了门,崔白溪僵硬的坐在房间的座椅上。他沉默的像一座雕像,心中却有一股不安涌上来。他想,他本该是要来向姜宁宣誓主权的,可如今局势却完全变了个模样。最可怕的是,他即便知道谢余如此行为的伤人,却依旧甘心如怡。崔白溪不是傻子,他能听的出谢余语言中的敷衍与漏洞,他也能看得出来谢余关上门时的不耐与急迫。可他依旧愿意为了那个可能继续等待,即便在谢余的眼中,他像一个傻子一般。崔白溪的唯一的胜算,其实是那位庄深。谢余花心多情,与旁人恋爱从不多过一个月,却因为庄深而与他交往了半年之余。谢余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时常会恍惚的看着他,眼中流露的情愫每每都叫崔白溪为之神魂失守。崔白溪即便知道这情愫不是因他而有,却依旧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所以,只要他再像一点、再多像一点庄深,他就有希望重新得到谢余的心。谢余走到了门边,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骨节修长的手腕拧开了门。姜宁微微握拳,那向来肆意的眉眼竟带了几分忐忑与慌乱。谢、谢余。谢余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不是姜教授么?这段时间都躲着我走,现在怎么又凑上来了?姜宁张了张唇,眼神中几分紧张,他解释道:不是的,我是······好了,进来吧,姜教授。谢余懒倦的靠在门框旁,侧过身道。姜宁进了屋内,莫名的感觉到几分拘束与脸红。这还是他······第一次试图跟别人告白。姜宁坐在白而绵软的沙发上,整个人都微微陷进去几分。谢余从冰箱中拿出了一罐啤酒递给他,眉眼迤逦:我家就只有这个,喝不喝?姜宁眨了眨眼睛,看了眼啤酒,有几分意外,似乎是未曾想到这样一个在外人面前优雅又体面的家伙在家里会是这样一副居家又接地气的模样。他将谢余桎梏在自己的怀中,声音有些颤抖:您不要解开它,我不想让您看见这样丑陋的我。谢余任由他抱着,声音有几分冷,像是刀刮一般:崔白溪,你真让人恶心。崔白溪的手腕猛的颤抖了一下,半晌都没说一句话。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随后门内的透视模板映出了姜宁的模样。姜宁显得有几分忐忑与紧张,他站的很直,声音有些紧张道:谢余,你在家吗?我、我有话想跟你说。崔白溪的眼白处透出几分阴冷,那双眼眸像是毒蛇的眼睛,潮湿阴翳,就这样盯着姜宁。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谢余的侧脸,声音缓缓:您的魅力还真是大,连他都拿下了。不过您玩归玩,可不要忘了,只有我才是与您天生一对。夜莺应该属于玫瑰,不是么?作者有话要说:夜莺确实是小鱼,但是玫瑰可不一定是你啊小崔_(:3」∠)_这种修罗场太戳我了同好者嚎起来啊嗷嗷嗷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天灾信使、41873294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4716651 10瓶;长风野草 1瓶;姐姐们太好了,妹妹想亲洗你们_(:3」∠)_第53章 第四只舔狗8您说,我就在他的面前吻您好不好?拥有一双深蓝眼眸的男人轻声呢喃道,他面容苍白枯槁,唇色凋零,棕色短发犹如枯草。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却是眼尾的一抹红色油彩痕迹,浑浊又阴冷,像是干涸的枯竭的血液。陈旧、苍冷、腐朽。可即便是如此,他依旧拥有一种奇异的魅力。那是混杂着矛盾的危险与爱意的美。谢余身体放松,他整个人向后微倾,下颌轻轻抬了抬,声音冷静又平缓,他的语气高高在上,甚至是有几分不屑的道:崔白溪,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没一点长进。钢琴家的眼被红绸带蒙着,整个人却不急不慢、甚至是循循善诱的道:你是同我在一起最久的一个,你知道我的性格,我对姜教授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这个时候来惹我的厌恶呢?崔白溪着魔的看着他,他纤细干瘦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张笑容勾人的唇,摩挲、辗转。谢余轻轻吻了吻那支手指,缱绻又暧昧、曼丽且冷倦。很浅的温度,却足以叫崔白溪口干舌燥,他只觉胸腔间的心脏如同擂鼓一般砰砰响彻。谢余轻轻歪头,嘴角的弧度上扬,玫瑰色的唇丰盈又勾人:像以前一样不好吗?我注定没法和庄深在一起,可你可以替代他啊,你可以继续学他的姿态、动作、语言,我会更喜欢你的。白溪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就等一等,等我扔掉姜教授,嗯?崔白溪眼神逐渐炽烈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眼中的希望如同波浪一般涌来。谢余说的没错,他没法驯服他的夜莺,他只能驻足等待,与其这样,不如像从前那般。庄深是谢余高中暗恋而不得的白月光,这是他隐晦渠道得到的消息,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位庄深,可是个死人了。就在一年前,死于心脏病。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庄深就是谢余心间的白月光、朱砂痣。可如果有人慢慢的窃取这位白月光的在谢余心中的身份呢?谢余与他在一起久了,即便一开始喜欢的是庄深,可移情久了,时间总能改变很多东西,谁又能说的准,若干年后,谢余喜欢的究竟是庄深还是他崔白溪呢?崔白溪轻轻吻了吻谢余的唇,笑容带着几分迷幻,他低声道:小余说服我了。谢余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是处于主导关系,男性在一起的时候或许是由于天性主导,总会有争夺主权的矛盾发生,可这般的矛盾在谢余和崔白溪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崔白溪甘愿被谢余掌控,即便知道谢余的本性,他依旧愿意。谢余轻轻回吻了一个带着浅淡奶油蛋糕的香味,他轻轻握住崔白溪的手,缓缓将眼上蒙着的红绸布揭开。崔白溪依然不愿意让他看见他,可他的抗拒微乎其微,谢余轻声道:白溪知道的,我并不是过分在意爱人外表的人,对吗?崔白溪听到那句爱人的时候,终于彻底放弃了。他忍不住在谢余睁开眼看向他的时候垂下来眼,整个人宛如缩在阴影之中。谢余眼眸弯弯,茶色的眼眸像是淬了星光,他指尖轻轻勾起崔白溪的下颌,迫使男人抬头看他。白溪在我这里永远都是特殊的。叮咚、叮咚门铃的声音继续响起,透视模板中的姜宁很认真的道:谢余,我知道你在家,我想对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谢余横了他一眼,随后漫不经心的牵起了崔白溪的手,声音雅致又柔缓:去我的卧房待一会好吗?白溪明白这个时候该如何配合我的,对吗?崔白溪握紧了他的手,垂了垂眸,十分顺从的进了谢余的卧房。谢余很快的关上了门,崔白溪僵硬的坐在房间的座椅上。他沉默的像一座雕像,心中却有一股不安涌上来。他想,他本该是要来向姜宁宣誓主权的,可如今局势却完全变了个模样。最可怕的是,他即便知道谢余如此行为的伤人,却依旧甘心如怡。崔白溪不是傻子,他能听的出谢余语言中的敷衍与漏洞,他也能看得出来谢余关上门时的不耐与急迫。可他依旧愿意为了那个可能继续等待,即便在谢余的眼中,他像一个傻子一般。崔白溪的唯一的胜算,其实是那位庄深。谢余花心多情,与旁人恋爱从不多过一个月,却因为庄深而与他交往了半年之余。谢余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时常会恍惚的看着他,眼中流露的情愫每每都叫崔白溪为之神魂失守。崔白溪即便知道这情愫不是因他而有,却依旧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所以,只要他再像一点、再多像一点庄深,他就有希望重新得到谢余的心。谢余走到了门边,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骨节修长的手腕拧开了门。姜宁微微握拳,那向来肆意的眉眼竟带了几分忐忑与慌乱。谢、谢余。谢余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不是姜教授么?这段时间都躲着我走,现在怎么又凑上来了?姜宁张了张唇,眼神中几分紧张,他解释道:不是的,我是······好了,进来吧,姜教授。谢余懒倦的靠在门框旁,侧过身道。姜宁进了屋内,莫名的感觉到几分拘束与脸红。这还是他······第一次试图跟别人告白。姜宁坐在白而绵软的沙发上,整个人都微微陷进去几分。谢余从冰箱中拿出了一罐啤酒递给他,眉眼迤逦:我家就只有这个,喝不喝?姜宁眨了眨眼睛,看了眼啤酒,有几分意外,似乎是未曾想到这样一个在外人面前优雅又体面的家伙在家里会是这样一副居家又接地气的模样。他将谢余桎梏在自己的怀中,声音有些颤抖:您不要解开它,我不想让您看见这样丑陋的我。谢余任由他抱着,声音有几分冷,像是刀刮一般:崔白溪,你真让人恶心。崔白溪的手腕猛的颤抖了一下,半晌都没说一句话。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随后门内的透视模板映出了姜宁的模样。姜宁显得有几分忐忑与紧张,他站的很直,声音有些紧张道:谢余,你在家吗?我、我有话想跟你说。崔白溪的眼白处透出几分阴冷,那双眼眸像是毒蛇的眼睛,潮湿阴翳,就这样盯着姜宁。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谢余的侧脸,声音缓缓:您的魅力还真是大,连他都拿下了。不过您玩归玩,可不要忘了,只有我才是与您天生一对。夜莺应该属于玫瑰,不是么?作者有话要说:夜莺确实是小鱼,但是玫瑰可不一定是你啊小崔_(:3」∠)_这种修罗场太戳我了同好者嚎起来啊嗷嗷嗷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天灾信使、41873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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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只舔狗8您说,我就在他的面前吻您好不好?拥有一双深蓝眼眸的男人轻声呢喃道,他面容苍白枯槁,唇色凋零,棕色短发犹如枯草。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却是眼尾的一抹红色油彩痕迹,浑浊又阴冷,像是干涸的枯竭的血液。陈旧、苍冷、腐朽。可即便是如此,他依旧拥有一种奇异的魅力。那是混杂着矛盾的危险与爱意的美。谢余身体放松,他整个人向后微倾,下颌轻轻抬了抬,声音冷静又平缓,他的语气高高在上,甚至是有几分不屑的道:崔白溪,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没一点长进。钢琴家的眼被红绸带蒙着,整个人却不急不慢、甚至是循循善诱的道:你是同我在一起最久的一个,你知道我的性格,我对姜教授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这个时候来惹我的厌恶呢?崔白溪着魔的看着他,他纤细干瘦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张笑容勾人的唇,摩挲、辗转。谢余轻轻吻了吻那支手指,缱绻又暧昧、曼丽且冷倦。很浅的温度,却足以叫崔白溪口干舌燥,他只觉胸腔间的心脏如同擂鼓一般砰砰响彻。谢余轻轻歪头,嘴角的弧度上扬,玫瑰色的唇丰盈又勾人:像以前一样不好吗?我注定没法和庄深在一起,可你可以替代他啊,你可以继续学他的姿态、动作、语言,我会更喜欢你的。白溪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就等一等,等我扔掉姜教授,嗯?崔白溪眼神逐渐炽烈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眼中的希望如同波浪一般涌来。谢余说的没错,他没法驯服他的夜莺,他只能驻足等待,与其这样,不如像从前那般。庄深是谢余高中暗恋而不得的白月光,这是他隐晦渠道得到的消息,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位庄深,可是个死人了。就在一年前,死于心脏病。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庄深就是谢余心间的白月光、朱砂痣。可如果有人慢慢的窃取这位白月光的在谢余心中的身份呢?谢余与他在一起久了,即便一开始喜欢的是庄深,可移情久了,时间总能改变很多东西,谁又能说的准,若干年后,谢余喜欢的究竟是庄深还是他崔白溪呢?崔白溪轻轻吻了吻谢余的唇,笑容带着几分迷幻,他低声道:小余说服我了。谢余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是处于主导关系,男性在一起的时候或许是由于天性主导,总会有争夺主权的矛盾发生,可这般的矛盾在谢余和崔白溪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崔白溪甘愿被谢余掌控,即便知道谢余的本性,他依旧愿意。谢余轻轻回吻了一个带着浅淡奶油蛋糕的香味,他轻轻握住崔白溪的手,缓缓将眼上蒙着的红绸布揭开。崔白溪依然不愿意让他看见他,可他的抗拒微乎其微,谢余轻声道:白溪知道的,我并不是过分在意爱人外表的人,对吗?崔白溪听到那句爱人的时候,终于彻底放弃了。他忍不住在谢余睁开眼看向他的时候垂下来眼,整个人宛如缩在阴影之中。谢余眼眸弯弯,茶色的眼眸像是淬了星光,他指尖轻轻勾起崔白溪的下颌,迫使男人抬头看他。白溪在我这里永远都是特殊的。叮咚、叮咚门铃的声音继续响起,透视模板中的姜宁很认真的道:谢余,我知道你在家,我想对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谢余横了他一眼,随后漫不经心的牵起了崔白溪的手,声音雅致又柔缓:去我的卧房待一会好吗?白溪明白这个时候该如何配合我的,对吗?崔白溪握紧了他的手,垂了垂眸,十分顺从的进了谢余的卧房。谢余很快的关上了门,崔白溪僵硬的坐在房间的座椅上。他沉默的像一座雕像,心中却有一股不安涌上来。他想,他本该是要来向姜宁宣誓主权的,可如今局势却完全变了个模样。最可怕的是,他即便知道谢余如此行为的伤人,却依旧甘心如怡。崔白溪不是傻子,他能听的出谢余语言中的敷衍与漏洞,他也能看得出来谢余关上门时的不耐与急迫。可他依旧愿意为了那个可能继续等待,即便在谢余的眼中,他像一个傻子一般。崔白溪的唯一的胜算,其实是那位庄深。谢余花心多情,与旁人恋爱从不多过一个月,却因为庄深而与他交往了半年之余。谢余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时常会恍惚的看着他,眼中流露的情愫每每都叫崔白溪为之神魂失守。崔白溪即便知道这情愫不是因他而有,却依旧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所以,只要他再像一点、再多像一点庄深,他就有希望重新得到谢余的心。谢余走到了门边,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骨节修长的手腕拧开了门。姜宁微微握拳,那向来肆意的眉眼竟带了几分忐忑与慌乱。谢、谢余。谢余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不是姜教授么?这段时间都躲着我走,现在怎么又凑上来了?姜宁张了张唇,眼神中几分紧张,他解释道:不是的,我是······好了,进来吧,姜教授。谢余懒倦的靠在门框旁,侧过身道。姜宁进了屋内,莫名的感觉到几分拘束与脸红。这还是他······第一次试图跟别人告白。姜宁坐在白而绵软的沙发上,整个人都微微陷进去几分。谢余从冰箱中拿出了一罐啤酒递给他,眉眼迤逦:我家就只有这个,喝不喝?姜宁眨了眨眼睛,看了眼啤酒,有几分意外,似乎是未曾想到这样一个在外人面前优雅又体面的家伙在家里会是这样一副居家又接地气的模样。他将谢余桎梏在自己的怀中,声音有些颤抖:您不要解开它,我不想让您看见这样丑陋的我。谢余任由他抱着,声音有几分冷,像是刀刮一般:崔白溪,你真让人恶心。崔白溪的手腕猛的颤抖了一下,半晌都没说一句话。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随后门内的透视模板映出了姜宁的模样。姜宁显得有几分忐忑与紧张,他站的很直,声音有些紧张道:谢余,你在家吗?我、我有话想跟你说。崔白溪的眼白处透出几分阴冷,那双眼眸像是毒蛇的眼睛,潮湿阴翳,就这样盯着姜宁。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谢余的侧脸,声音缓缓:您的魅力还真是大,连他都拿下了。不过您玩归玩,可不要忘了,只有我才是与您天生一对。夜莺应该属于玫瑰,不是么?作者有话要说:夜莺确实是小鱼,但是玫瑰可不一定是你啊小崔_(:3」∠)_这种修罗场太戳我了同好者嚎起来啊嗷嗷嗷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天灾信使、41873294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4716651 10瓶;长风野草 1瓶;姐姐们太好了,妹妹想亲洗你们_(:3」∠)_第53章 第四只舔狗8您说,我就在他的面前吻您好不好?拥有一双深蓝眼眸的男人轻声呢喃道,他面容苍白枯槁,唇色凋零,棕色短发犹如枯草。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却是眼尾的一抹红色油彩痕迹,浑浊又阴冷,像是干涸的枯竭的血液。陈旧、苍冷、腐朽。可即便是如此,他依旧拥有一种奇异的魅力。那是混杂着矛盾的危险与爱意的美。谢余身体放松,他整个人向后微倾,下颌轻轻抬了抬,声音冷静又平缓,他的语气高高在上,甚至是有几分不屑的道:崔白溪,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没一点长进。钢琴家的眼被红绸带蒙着,整个人却不急不慢、甚至是循循善诱的道:你是同我在一起最久的一个,你知道我的性格,我对姜教授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这个时候来惹我的厌恶呢?崔白溪着魔的看着他,他纤细干瘦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张笑容勾人的唇,摩挲、辗转。谢余轻轻吻了吻那支手指,缱绻又暧昧、曼丽且冷倦。很浅的温度,却足以叫崔白溪口干舌燥,他只觉胸腔间的心脏如同擂鼓一般砰砰响彻。谢余轻轻歪头,嘴角的弧度上扬,玫瑰色的唇丰盈又勾人:像以前一样不好吗?我注定没法和庄深在一起,可你可以替代他啊,你可以继续学他的姿态、动作、语言,我会更喜欢你的。白溪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就等一等,等我扔掉姜教授,嗯?崔白溪眼神逐渐炽烈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眼中的希望如同波浪一般涌来。谢余说的没错,他没法驯服他的夜莺,他只能驻足等待,与其这样,不如像从前那般。庄深是谢余高中暗恋而不得的白月光,这是他隐晦渠道得到的消息,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位庄深,可是个死人了。就在一年前,死于心脏病。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庄深就是谢余心间的白月光、朱砂痣。可如果有人慢慢的窃取这位白月光的在谢余心中的身份呢?谢余与他在一起久了,即便一开始喜欢的是庄深,可移情久了,时间总能改变很多东西,谁又能说的准,若干年后,谢余喜欢的究竟是庄深还是他崔白溪呢?崔白溪轻轻吻了吻谢余的唇,笑容带着几分迷幻,他低声道:小余说服我了。谢余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是处于主导关系,男性在一起的时候或许是由于天性主导,总会有争夺主权的矛盾发生,可这般的矛盾在谢余和崔白溪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崔白溪甘愿被谢余掌控,即便知道谢余的本性,他依旧愿意。谢余轻轻回吻了一个带着浅淡奶油蛋糕的香味,他轻轻握住崔白溪的手,缓缓将眼上蒙着的红绸布揭开。崔白溪依然不愿意让他看见他,可他的抗拒微乎其微,谢余轻声道:白溪知道的,我并不是过分在意爱人外表的人,对吗?崔白溪听到那句爱人的时候,终于彻底放弃了。他忍不住在谢余睁开眼看向他的时候垂下来眼,整个人宛如缩在阴影之中。谢余眼眸弯弯,茶色的眼眸像是淬了星光,他指尖轻轻勾起崔白溪的下颌,迫使男人抬头看他。白溪在我这里永远都是特殊的。叮咚、叮咚门铃的声音继续响起,透视模板中的姜宁很认真的道:谢余,我知道你在家,我想对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谢余横了他一眼,随后漫不经心的牵起了崔白溪的手,声音雅致又柔缓:去我的卧房待一会好吗?白溪明白这个时候该如何配合我的,对吗?崔白溪握紧了他的手,垂了垂眸,十分顺从的进了谢余的卧房。谢余很快的关上了门,崔白溪僵硬的坐在房间的座椅上。他沉默的像一座雕像,心中却有一股不安涌上来。他想,他本该是要来向姜宁宣誓主权的,可如今局势却完全变了个模样。最可怕的是,他即便知道谢余如此行为的伤人,却依旧甘心如怡。崔白溪不是傻子,他能听的出谢余语言中的敷衍与漏洞,他也能看得出来谢余关上门时的不耐与急迫。可他依旧愿意为了那个可能继续等待,即便在谢余的眼中,他像一个傻子一般。崔白溪的唯一的胜算,其实是那位庄深。谢余花心多情,与旁人恋爱从不多过一个月,却因为庄深而与他交往了半年之余。谢余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时常会恍惚的看着他,眼中流露的情愫每每都叫崔白溪为之神魂失守。崔白溪即便知道这情愫不是因他而有,却依旧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所以,只要他再像一点、再多像一点庄深,他就有希望重新得到谢余的心。谢余走到了门边,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骨节修长的手腕拧开了门。姜宁微微握拳,那向来肆意的眉眼竟带了几分忐忑与慌乱。谢、谢余。谢余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不是姜教授么?这段时间都躲着我走,现在怎么又凑上来了?姜宁张了张唇,眼神中几分紧张,他解释道:不是的,我是······好了,进来吧,姜教授。谢余懒倦的靠在门框旁,侧过身道。姜宁进了屋内,莫名的感觉到几分拘束与脸红。这还是他······第一次试图跟别人告白。姜宁坐在白而绵软的沙发上,整个人都微微陷进去几分。谢余从冰箱中拿出了一罐啤酒递给他,眉眼迤逦:我家就只有这个,喝不喝?姜宁眨了眨眼睛,看了眼啤酒,有几分意外,似乎是未曾想到这样一个在外人面前优雅又体面的家伙在家里会是这样一副居家又接地气的模样。他将谢余桎梏在自己的怀中,声音有些颤抖:您不要解开它,我不想让您看见这样丑陋的我。谢余任由他抱着,声音有几分冷,像是刀刮一般:崔白溪,你真让人恶心。崔白溪的手腕猛的颤抖了一下,半晌都没说一句话。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随后门内的透视模板映出了姜宁的模样。姜宁显得有几分忐忑与紧张,他站的很直,声音有些紧张道:谢余,你在家吗?我、我有话想跟你说。崔白溪的眼白处透出几分阴冷,那双眼眸像是毒蛇的眼睛,潮湿阴翳,就这样盯着姜宁。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谢余的侧脸,声音缓缓:您的魅力还真是大,连他都拿下了。不过您玩归玩,可不要忘了,只有我才是与您天生一对。夜莺应该属于玫瑰,不是么?作者有话要说:夜莺确实是小鱼,但是玫瑰可不一定是你啊小崔_(:3」∠)_这种修罗场太戳我了同好者嚎起来啊嗷嗷嗷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天灾信使、41873294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4716651 10瓶;长风野草 1瓶;姐姐们太好了,妹妹想亲洗你们_(:3」∠)_第53章 第四只舔狗8您说,我就在他的面前吻您好不好?拥有一双深蓝眼眸的男人轻声呢喃道,他面容苍白枯槁,唇色凋零,棕色短发犹如枯草。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却是眼尾的一抹红色油彩痕迹,浑浊又阴冷,像是干涸的枯竭的血液。陈旧、苍冷、腐朽。可即便是如此,他依旧拥有一种奇异的魅力。那是混杂着矛盾的危险与爱意的美。谢余身体放松,他整个人向后微倾,下颌轻轻抬了抬,声音冷静又平缓,他的语气高高在上,甚至是有几分不屑的道:崔白溪,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没一点长进。钢琴家的眼被红绸带蒙着,整个人却不急不慢、甚至是循循善诱的道:你是同我在一起最久的一个,你知道我的性格,我对姜教授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这个时候来惹我的厌恶呢?崔白溪着魔的看着他,他纤细干瘦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张笑容勾人的唇,摩挲、辗转。谢余轻轻吻了吻那支手指,缱绻又暧昧、曼丽且冷倦。很浅的温度,却足以叫崔白溪口干舌燥,他只觉胸腔间的心脏如同擂鼓一般砰砰响彻。谢余轻轻歪头,嘴角的弧度上扬,玫瑰色的唇丰盈又勾人:像以前一样不好吗?我注定没法和庄深在一起,可你可以替代他啊,你可以继续学他的姿态、动作、语言,我会更喜欢你的。白溪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就等一等,等我扔掉姜教授,嗯?崔白溪眼神逐渐炽烈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眼中的希望如同波浪一般涌来。谢余说的没错,他没法驯服他的夜莺,他只能驻足等待,与其这样,不如像从前那般。庄深是谢余高中暗恋而不得的白月光,这是他隐晦渠道得到的消息,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位庄深,可是个死人了。就在一年前,死于心脏病。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庄深就是谢余心间的白月光、朱砂痣。可如果有人慢慢的窃取这位白月光的在谢余心中的身份呢?谢余与他在一起久了,即便一开始喜欢的是庄深,可移情久了,时间总能改变很多东西,谁又能说的准,若干年后,谢余喜欢的究竟是庄深还是他崔白溪呢?崔白溪轻轻吻了吻谢余的唇,笑容带着几分迷幻,他低声道:小余说服我了。谢余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是处于主导关系,男性在一起的时候或许是由于天性主导,总会有争夺主权的矛盾发生,可这般的矛盾在谢余和崔白溪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崔白溪甘愿被谢余掌控,即便知道谢余的本性,他依旧愿意。谢余轻轻回吻了一个带着浅淡奶油蛋糕的香味,他轻轻握住崔白溪的手,缓缓将眼上蒙着的红绸布揭开。崔白溪依然不愿意让他看见他,可他的抗拒微乎其微,谢余轻声道:白溪知道的,我并不是过分在意爱人外表的人,对吗?崔白溪听到那句爱人的时候,终于彻底放弃了。他忍不住在谢余睁开眼看向他的时候垂下来眼,整个人宛如缩在阴影之中。谢余眼眸弯弯,茶色的眼眸像是淬了星光,他指尖轻轻勾起崔白溪的下颌,迫使男人抬头看他。白溪在我这里永远都是特殊的。叮咚、叮咚门铃的声音继续响起,透视模板中的姜宁很认真的道:谢余,我知道你在家,我想对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谢余横了他一眼,随后漫不经心的牵起了崔白溪的手,声音雅致又柔缓:去我的卧房待一会好吗?白溪明白这个时候该如何配合我的,对吗?崔白溪握紧了他的手,垂了垂眸,十分顺从的进了谢余的卧房。谢余很快的关上了门,崔白溪僵硬的坐在房间的座椅上。他沉默的像一座雕像,心中却有一股不安涌上来。他想,他本该是要来向姜宁宣誓主权的,可如今局势却完全变了个模样。最可怕的是,他即便知道谢余如此行为的伤人,却依旧甘心如怡。崔白溪不是傻子,他能听的出谢余语言中的敷衍与漏洞,他也能看得出来谢余关上门时的不耐与急迫。可他依旧愿意为了那个可能继续等待,即便在谢余的眼中,他像一个傻子一般。崔白溪的唯一的胜算,其实是那位庄深。谢余花心多情,与旁人恋爱从不多过一个月,却因为庄深而与他交往了半年之余。谢余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时常会恍惚的看着他,眼中流露的情愫每每都叫崔白溪为之神魂失守。崔白溪即便知道这情愫不是因他而有,却依旧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所以,只要他再像一点、再多像一点庄深,他就有希望重新得到谢余的心。谢余走到了门边,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骨节修长的手腕拧开了门。姜宁微微握拳,那向来肆意的眉眼竟带了几分忐忑与慌乱。谢、谢余。谢余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不是姜教授么?这段时间都躲着我走,现在怎么又凑上来了?姜宁张了张唇,眼神中几分紧张,他解释道:不是的,我是······好了,进来吧,姜教授。谢余懒倦的靠在门框旁,侧过身道。姜宁进了屋内,莫名的感觉到几分拘束与脸红。这还是他······第一次试图跟别人告白。姜宁坐在白而绵软的沙发上,整个人都微微陷进去几分。谢余从冰箱中拿出了一罐啤酒递给他,眉眼迤逦:我家就只有这个,喝不喝?姜宁眨了眨眼睛,看了眼啤酒,有几分意外,似乎是未曾想到这样一个在外人面前优雅又体面的家伙在家里会是这样一副居家又接地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