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景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己,她其实是想的,想把师尊关起来,让师尊只能看见她一个人。或许,她可以试试。作者有话要说:洛景:我虽然在几个姐妹中最弱,但是我敢做她们都不敢做的事情:)谨歌:是谁给你的勇气?第70章 清冷师尊x黑化徒弟(十二)顾谨歌发现, 洛景最近是越来越奇怪了,不仅话变的少了许多,就连人也有些阴沉。许多时候,她甚至都没察觉, 洛景一直在她背后看着她, 以一种阴沉的目光。要是一般人看见了, 说不定会被吓出心理阴影。也就是顾谨歌, 从前时常被喻洛景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着, 早就已经习惯了。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洛景明显变得有些不对劲, 似乎是从她沾染上魔气开始。顾谨歌也知道,张沾染上魔气的人, 性格会发生一定的变化, 内心的阴暗面会被放大,她先按兵不动,想看看洛景究竟想做什么。这一天来的并不晚,洛景在坞迎山上,一举一动很难逃过顾谨歌的眼睛, 再加上顾谨歌有系统,可以说,只要顾谨歌想,无论洛景在哪里, 她都能看到洛景。她见洛景总在房间里涂涂画画, 瞧着似乎是一个阵法, 虽然看不出这阵法是做什么用的,但想来也不会是好东西。顾谨歌由着她折腾,只是暗中叫系统紧盯着洛景。在她的纵容之下, 洛景这个阵法完成的特别顺利,就连她将顾谨歌骗进阵法,也没遇上任何阻碍。这阵法的主要作用,是压制顾谨歌的灵力,将她的灵力压至原本的十分之一,凭她自己,很难解开这个阵法。顾谨歌佯装愤怒,洛景,你这是做什么?洛景用红绸捆住顾谨歌的手腕,目光痴迷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师尊,你终于彻底属于我了。顾谨歌忍不住磨了磨牙,这蠢狗,就用一个破阵法把她困住,又用红绸把她绑起来,就算彻底属于她了?脑袋这么笨,怪不得这么容易就被人给骗了。她冷声呵斥道,洛景,还不快松开。洛景摇了摇头,师尊就这样,永远待在我身边好不好?一旦我将你松开,你就会去找别人。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能这样留下师尊。顾谨歌叹了口气,自家养的小狗舍不得你走,可怜兮兮地咬着你的裤脚,谁又能狠下心来拒绝呢?你松开我,我不找别人。洛景发狠地掐着顾谨歌的下巴,明明凶的人是她,可她却比顾谨歌先落下泪来,师尊骗我师尊真正喜欢的,根本就不是我。顾谨歌敷衍道,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不然还能有谁?洛景凑近了一些,紧盯着顾谨歌的眼睛,师尊,江轻澜,洛翡,景喻顾谨歌愣了愣,你记起来了?洛景冷笑了一声,掐着顾谨歌下巴的手愈发用力,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红色的指痕。师尊大概不想让我知道吧,可惜我已经知道了。就因为我长着和她们一样的脸,所以师尊才对我好。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顾谨歌有些懵,你是不是还没有全部想起来。洛景心里越发苦涩,师尊还想让我看到多少,你就这么想让我看,你和别人是如何恩爱?顾谨歌没说话,那看来洛景只恢复了一部分记忆,还没想起来这些人是她自己。她不说话,洛景却掐着她的脸颊,逼她说话,师尊,怎么不说了?难不成是被我说中了你的心思?顾谨歌深吸了一口气,你想让我说什么?洛景呼吸沉了沉,她跟顾谨歌说的这些话,都是这些日子困扰她的东西,像一根针一样插在她的心里,让她不得安宁。师尊,我的名字也是这么来的吧?洛翡,景喻,所以我叫洛景?以为你是真的爱我,却原来,我只是一个卑微的替身。越说越离谱了。顾谨歌面无表情,她看着洛景发红的眼睛,扯了扯嘴角,不,你误会了。洛景冷笑了一声,难不成到了这个时候,师尊还要骗我,你是真的喜欢我吗?顾谨歌呵呵一笑,那倒没有,我想说,你们都是替身。她在洛景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我真正爱的人,叫做喻洛景。所以啊,你们都只是卑微的替身罢了。你看,你的名字,比其他几个更接近我爱的人,你该感到荣幸。来啊,看谁伤害谁。系统都被顾谨歌这个操作整蒙了,谨谨,你这样刺激她,待会儿她发起疯来怎么办?要的就是她发疯。洛景对这个说法接受无能,她以为顾谨歌爱的是那几个人,结果,大家都是替身?顾谨歌还在刺激她,要不然你们怎么都长的一样呢,因为我心上的白月光,就是这副模样。所以,你也不必嫉妒她们。洛景松开手,嘴里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她甚至不知道,究竟是师尊把她当成替身更让她心痛,还是师尊喜欢的是别人,还找了好几个那个人的替身更让她难过。好像那个原因都让她接受无能,洛景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表情越发痛苦,你骗我我骗你做什么,我最爱的人,从来都是阿景。洛景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她,阿景是我,是我!顾谨歌没有说话,脸上却是藏不住的嘲讽。洛景脑袋越发胀痛,好像有许多个人在她耳边同时说话,吵得她头疼欲裂。顾谨歌抿了抿唇,却也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她痛苦,没有像以前那样,温柔地抱着哄她。洛景意识越发模糊,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然而没过几秒钟,她又突然睁开了眼睛,脸上的笑容透露着几分诡异。她先是站起身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脚,然后才抬头看着顾谨歌,满脸得意的笑容。没想到啊,我居然真的能成功。顾谨歌表情冷了下来,你是谁。洛景笑眯眯的,师尊,我是你的好徒儿呀。顾谨歌心想,终于将她引出来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你是那个魔修?扶云君果然聪慧,可惜啊,就是太信任你的好徒弟了,没想到她会对你下手吧?她也是愚蠢,被我激了几句,就迷失了心智。居然真用阵法将你关了起来。要不然,我怎么能逮着机会,占据她的身体?顾谨歌面带寒霜,要是你从她的身体里出去,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洛景大笑,那笑容配上她发红的眼睛,给人一种阴森可怕的感觉。扶云君,你当我傻吗,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说饶我一命?顾谨歌闻言,却只是脸色更加难看了些,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魔修更加确定,她实力大减,拿自己无可奈何。她目光里带着贪婪,走近顾谨歌身边,应该是你跟我求饶,求我待会不要吸干你的所有灵力。她说着,将手放在顾谨歌的头顶,魔气刚接触到顾谨歌,就猛地被击散了。魔修大惊,正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顾谨歌眼疾手快地掐着她的脖子,强势的灵力涌进洛景的身体,将魔修的魔气摧毁。魔修面色狰狞,我跟她灵魂交融,你若是杀了我,她也活不了。她不知道顾谨歌到底是怎么挣脱的,或许从一开始,顾谨歌就没有上当,是她自己太心急了,才会中了顾谨歌的圈套。听她这样说,顾谨歌手指紧了紧。魔修以为自己还有活路,连忙说道,你难道想让她也魂飞魄散吗?顾谨歌笑了一声,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她说着,动作狠厉地击散了魔修的魂魄,使她灰飞烟灭,再无一丝复活的可能。洛景的灵魂被系统护着,没受一点儿伤,顾谨歌掐了洛景的脖子,尤不解气,又拧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蠢狗。洛景没有昏迷后的记忆,她醒来以后,只记得师尊同她说,原来她嫉妒的那几个人,都只是替身。师尊真正爱的人,叫喻洛景。洛景撑起身子,看着身旁的顾谨歌,目光落在她被红绸绑着的手腕上,目光微微一凝。她记得自己昨天,好像不是这样绑的。正想着,顾谨歌闷哼了一声,睁开眼看着她,孽徒,你准备将我关到何时。洛景脑袋清醒了不少,人也大胆了许多,她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等到师尊什么时候忘记那个喻洛景,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时,我就放了师尊。顾谨歌哦了一声,那你就慢慢想着吧。洛景恨的不行,师尊就当真那么喜欢她?既然喜欢,又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偏偏找这么多个替身?顾谨歌随口说道,还不是因为她死了。喻洛景要是不死,也不会跟着她穿了几个世界。洛景一愣,随后笑出了声,她死了真好啊。她死了,师尊便没得选,只能和我在一起了。顾谨歌故意逗她,谁让这傻狗一天一天尽不干人事,你难道不知道吗,活人是永远斗不过死人的。她越是不陪在我身边,她就越是我心里永远无法磨灭的存在,是我永远的白月光,朱砂痣。洛景被她说的心口发疼,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眼泪,那又如何,就算师尊再怎么念着她,能和师尊在一起的,也只有我。顾谨歌闭上眼,不想跟她扯。也不知道蠢狗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不然她自己吃自己的醋,就能酸死自己。洛景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后指尖向下划,一路到了衣领处,勾着顾谨歌的衣服,既然师尊不想说话,那我们来做点儿别的事吧。从前我不敢,既然师尊不把我当徒弟,我也不必敬你爱你。疼也要忍着。作者有话要说:顾谨歌:论伤害人,我从来没输过第71章 爱永不熄灭顾谨歌闻言, 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十分微妙,那可真是太巧了,她平生其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痛。以往每次病发时, 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都能要去她半条命, 她只是一直强忍着, 但不代表不害怕。更何况顾谨歌那副病怏怏的身体极为敏感, 在旁人看来, 只是一点小痛, 在她那里就成了剧痛。她以往能忍, 只是她不希望在别人面前露出狼狈的模样。没道理现在好好的,她还得惯着女朋友, 强行忍下来。她说, 你想清楚,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痛了。洛景神色阴晴不定,最后俯身又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牙印。我不要师尊疼,我要师尊快乐, 比从任何人那里感受到的都还要快乐。这样师尊才会离不开我。体验过吃肉的感觉后,顾谨歌又被迫吃了一段时间的清茶淡饭,此时闻到隐隐的肉香,不仅又被勾出了心里的馋意。老实说, 洛景虽然从来没有做过饭, 但或许是因为她的体质, 从前见得多了,倒也有一定的理论经验,烹饪手法并不差。她并不急躁, 哪怕已经很饿了,也还是慢条斯理地洗干净食材。顾谨歌原本想帮忙,却被她反压着手,手腕捆在一起,无法挣脱。这些小事我来做就好,不必劳烦师尊。水是温热的,顾谨歌的面容上也沾染了水汽,眼尾熏出薄薄的红晕来。扶云君闭关是常有的事,别说是几个月了,便是几年不出去,也不会有人怀疑。因此,无论两人在殿内做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洗干净后,顾谨歌和洛景都只披着一件简单的外衫,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洛景看红了眼,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饶是顾谨歌这样的厚脸皮,也被她看得羞恼。她抬脚踢在洛景的小腹处,孽徒,别看了。洛景顺势抓住她的脚腕,手指摩挲了一下脚踝的皮肤,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什么,是我的自由。顾谨歌缩了缩腿,没收回去,便讽刺了一句,你也就这点儿出息。洛景忍不住笑了,或许是在顾谨歌那里遭受的打击足够多,这样简单的话语,已经很难让她感到难过。更何况师尊说这话也不真是在讽刺她,更像是一种撒娇。原来真正迫不及待的,是师尊。洛景松开顾谨歌的脚踝,转而去勾她的头发,师尊只教过我剑法。今日不如教教我,该如何作画吧。一开始顾谨歌真要教她,没想到生气的反而是洛景。师尊懂的真不少,这些都是谁教你的?这样几次之后,顾谨歌干脆不再开口,任由洛景折腾。好在洛景是一个十分聪慧的徒弟,就算顾谨歌不交她,她也能自学成才。洛景喜欢画红梅,在雪白的宣纸上落下一朵又一朵深深浅浅的红花,她也不讲究结构对称,只要是她喜欢的地方,都要画上一朵又一朵。有时某一个地方画的过于多了,顾谨歌便要骂她,洛景只好依依不舍地伸手摸一摸自己画上的红梅,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痴迷。画梅的墨是特制的,微微湿润的水迹还未干透,宣纸上留下滚烫的温度,被她一触碰,顾谨歌忍不住皱起眉头。顾谨歌面带寒霜,要是你从她的身体里出去,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洛景大笑,那笑容配上她发红的眼睛,给人一种阴森可怕的感觉。扶云君,你当我傻吗,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说饶我一命?顾谨歌闻言,却只是脸色更加难看了些,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魔修更加确定,她实力大减,拿自己无可奈何。她目光里带着贪婪,走近顾谨歌身边,应该是你跟我求饶,求我待会不要吸干你的所有灵力。她说着,将手放在顾谨歌的头顶,魔气刚接触到顾谨歌,就猛地被击散了。魔修大惊,正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顾谨歌眼疾手快地掐着她的脖子,强势的灵力涌进洛景的身体,将魔修的魔气摧毁。魔修面色狰狞,我跟她灵魂交融,你若是杀了我,她也活不了。她不知道顾谨歌到底是怎么挣脱的,或许从一开始,顾谨歌就没有上当,是她自己太心急了,才会中了顾谨歌的圈套。听她这样说,顾谨歌手指紧了紧。魔修以为自己还有活路,连忙说道,你难道想让她也魂飞魄散吗?顾谨歌笑了一声,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她说着,动作狠厉地击散了魔修的魂魄,使她灰飞烟灭,再无一丝复活的可能。洛景的灵魂被系统护着,没受一点儿伤,顾谨歌掐了洛景的脖子,尤不解气,又拧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蠢狗。洛景没有昏迷后的记忆,她醒来以后,只记得师尊同她说,原来她嫉妒的那几个人,都只是替身。师尊真正爱的人,叫喻洛景。洛景撑起身子,看着身旁的顾谨歌,目光落在她被红绸绑着的手腕上,目光微微一凝。她记得自己昨天,好像不是这样绑的。正想着,顾谨歌闷哼了一声,睁开眼看着她,孽徒,你准备将我关到何时。洛景脑袋清醒了不少,人也大胆了许多,她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等到师尊什么时候忘记那个喻洛景,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时,我就放了师尊。顾谨歌哦了一声,那你就慢慢想着吧。洛景恨的不行,师尊就当真那么喜欢她?既然喜欢,又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偏偏找这么多个替身?顾谨歌随口说道,还不是因为她死了。喻洛景要是不死,也不会跟着她穿了几个世界。洛景一愣,随后笑出了声,她死了真好啊。她死了,师尊便没得选,只能和我在一起了。顾谨歌故意逗她,谁让这傻狗一天一天尽不干人事,你难道不知道吗,活人是永远斗不过死人的。她越是不陪在我身边,她就越是我心里永远无法磨灭的存在,是我永远的白月光,朱砂痣。洛景被她说的心口发疼,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眼泪,那又如何,就算师尊再怎么念着她,能和师尊在一起的,也只有我。顾谨歌闭上眼,不想跟她扯。也不知道蠢狗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不然她自己吃自己的醋,就能酸死自己。洛景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后指尖向下划,一路到了衣领处,勾着顾谨歌的衣服,既然师尊不想说话,那我们来做点儿别的事吧。从前我不敢,既然师尊不把我当徒弟,我也不必敬你爱你。疼也要忍着。作者有话要说:顾谨歌:论伤害人,我从来没输过第71章 爱永不熄灭顾谨歌闻言, 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十分微妙,那可真是太巧了,她平生其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痛。以往每次病发时, 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都能要去她半条命, 她只是一直强忍着, 但不代表不害怕。更何况顾谨歌那副病怏怏的身体极为敏感, 在旁人看来, 只是一点小痛, 在她那里就成了剧痛。她以往能忍, 只是她不希望在别人面前露出狼狈的模样。没道理现在好好的,她还得惯着女朋友, 强行忍下来。她说, 你想清楚,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痛了。洛景神色阴晴不定,最后俯身又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牙印。我不要师尊疼,我要师尊快乐, 比从任何人那里感受到的都还要快乐。这样师尊才会离不开我。体验过吃肉的感觉后,顾谨歌又被迫吃了一段时间的清茶淡饭,此时闻到隐隐的肉香,不仅又被勾出了心里的馋意。老实说, 洛景虽然从来没有做过饭, 但或许是因为她的体质, 从前见得多了,倒也有一定的理论经验,烹饪手法并不差。她并不急躁, 哪怕已经很饿了,也还是慢条斯理地洗干净食材。顾谨歌原本想帮忙,却被她反压着手,手腕捆在一起,无法挣脱。这些小事我来做就好,不必劳烦师尊。水是温热的,顾谨歌的面容上也沾染了水汽,眼尾熏出薄薄的红晕来。扶云君闭关是常有的事,别说是几个月了,便是几年不出去,也不会有人怀疑。因此,无论两人在殿内做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洗干净后,顾谨歌和洛景都只披着一件简单的外衫,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洛景看红了眼,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饶是顾谨歌这样的厚脸皮,也被她看得羞恼。她抬脚踢在洛景的小腹处,孽徒,别看了。洛景顺势抓住她的脚腕,手指摩挲了一下脚踝的皮肤,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什么,是我的自由。顾谨歌缩了缩腿,没收回去,便讽刺了一句,你也就这点儿出息。洛景忍不住笑了,或许是在顾谨歌那里遭受的打击足够多,这样简单的话语,已经很难让她感到难过。更何况师尊说这话也不真是在讽刺她,更像是一种撒娇。原来真正迫不及待的,是师尊。洛景松开顾谨歌的脚踝,转而去勾她的头发,师尊只教过我剑法。今日不如教教我,该如何作画吧。一开始顾谨歌真要教她,没想到生气的反而是洛景。师尊懂的真不少,这些都是谁教你的?这样几次之后,顾谨歌干脆不再开口,任由洛景折腾。好在洛景是一个十分聪慧的徒弟,就算顾谨歌不交她,她也能自学成才。洛景喜欢画红梅,在雪白的宣纸上落下一朵又一朵深深浅浅的红花,她也不讲究结构对称,只要是她喜欢的地方,都要画上一朵又一朵。有时某一个地方画的过于多了,顾谨歌便要骂她,洛景只好依依不舍地伸手摸一摸自己画上的红梅,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痴迷。画梅的墨是特制的,微微湿润的水迹还未干透,宣纸上留下滚烫的温度,被她一触碰,顾谨歌忍不住皱起眉头。顾谨歌面带寒霜,要是你从她的身体里出去,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洛景大笑,那笑容配上她发红的眼睛,给人一种阴森可怕的感觉。扶云君,你当我傻吗,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说饶我一命?顾谨歌闻言,却只是脸色更加难看了些,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魔修更加确定,她实力大减,拿自己无可奈何。她目光里带着贪婪,走近顾谨歌身边,应该是你跟我求饶,求我待会不要吸干你的所有灵力。她说着,将手放在顾谨歌的头顶,魔气刚接触到顾谨歌,就猛地被击散了。魔修大惊,正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顾谨歌眼疾手快地掐着她的脖子,强势的灵力涌进洛景的身体,将魔修的魔气摧毁。魔修面色狰狞,我跟她灵魂交融,你若是杀了我,她也活不了。她不知道顾谨歌到底是怎么挣脱的,或许从一开始,顾谨歌就没有上当,是她自己太心急了,才会中了顾谨歌的圈套。听她这样说,顾谨歌手指紧了紧。魔修以为自己还有活路,连忙说道,你难道想让她也魂飞魄散吗?顾谨歌笑了一声,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她说着,动作狠厉地击散了魔修的魂魄,使她灰飞烟灭,再无一丝复活的可能。洛景的灵魂被系统护着,没受一点儿伤,顾谨歌掐了洛景的脖子,尤不解气,又拧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蠢狗。洛景没有昏迷后的记忆,她醒来以后,只记得师尊同她说,原来她嫉妒的那几个人,都只是替身。师尊真正爱的人,叫喻洛景。洛景撑起身子,看着身旁的顾谨歌,目光落在她被红绸绑着的手腕上,目光微微一凝。她记得自己昨天,好像不是这样绑的。正想着,顾谨歌闷哼了一声,睁开眼看着她,孽徒,你准备将我关到何时。洛景脑袋清醒了不少,人也大胆了许多,她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等到师尊什么时候忘记那个喻洛景,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时,我就放了师尊。顾谨歌哦了一声,那你就慢慢想着吧。洛景恨的不行,师尊就当真那么喜欢她?既然喜欢,又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偏偏找这么多个替身?顾谨歌随口说道,还不是因为她死了。喻洛景要是不死,也不会跟着她穿了几个世界。洛景一愣,随后笑出了声,她死了真好啊。她死了,师尊便没得选,只能和我在一起了。顾谨歌故意逗她,谁让这傻狗一天一天尽不干人事,你难道不知道吗,活人是永远斗不过死人的。她越是不陪在我身边,她就越是我心里永远无法磨灭的存在,是我永远的白月光,朱砂痣。洛景被她说的心口发疼,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眼泪,那又如何,就算师尊再怎么念着她,能和师尊在一起的,也只有我。顾谨歌闭上眼,不想跟她扯。也不知道蠢狗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不然她自己吃自己的醋,就能酸死自己。洛景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后指尖向下划,一路到了衣领处,勾着顾谨歌的衣服,既然师尊不想说话,那我们来做点儿别的事吧。从前我不敢,既然师尊不把我当徒弟,我也不必敬你爱你。疼也要忍着。作者有话要说:顾谨歌:论伤害人,我从来没输过第71章 爱永不熄灭顾谨歌闻言, 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十分微妙,那可真是太巧了,她平生其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痛。以往每次病发时, 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都能要去她半条命, 她只是一直强忍着, 但不代表不害怕。更何况顾谨歌那副病怏怏的身体极为敏感, 在旁人看来, 只是一点小痛, 在她那里就成了剧痛。她以往能忍, 只是她不希望在别人面前露出狼狈的模样。没道理现在好好的,她还得惯着女朋友, 强行忍下来。她说, 你想清楚,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痛了。洛景神色阴晴不定,最后俯身又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牙印。我不要师尊疼,我要师尊快乐, 比从任何人那里感受到的都还要快乐。这样师尊才会离不开我。体验过吃肉的感觉后,顾谨歌又被迫吃了一段时间的清茶淡饭,此时闻到隐隐的肉香,不仅又被勾出了心里的馋意。老实说, 洛景虽然从来没有做过饭, 但或许是因为她的体质, 从前见得多了,倒也有一定的理论经验,烹饪手法并不差。她并不急躁, 哪怕已经很饿了,也还是慢条斯理地洗干净食材。顾谨歌原本想帮忙,却被她反压着手,手腕捆在一起,无法挣脱。这些小事我来做就好,不必劳烦师尊。水是温热的,顾谨歌的面容上也沾染了水汽,眼尾熏出薄薄的红晕来。扶云君闭关是常有的事,别说是几个月了,便是几年不出去,也不会有人怀疑。因此,无论两人在殿内做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洗干净后,顾谨歌和洛景都只披着一件简单的外衫,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洛景看红了眼,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饶是顾谨歌这样的厚脸皮,也被她看得羞恼。她抬脚踢在洛景的小腹处,孽徒,别看了。洛景顺势抓住她的脚腕,手指摩挲了一下脚踝的皮肤,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什么,是我的自由。顾谨歌缩了缩腿,没收回去,便讽刺了一句,你也就这点儿出息。洛景忍不住笑了,或许是在顾谨歌那里遭受的打击足够多,这样简单的话语,已经很难让她感到难过。更何况师尊说这话也不真是在讽刺她,更像是一种撒娇。原来真正迫不及待的,是师尊。洛景松开顾谨歌的脚踝,转而去勾她的头发,师尊只教过我剑法。今日不如教教我,该如何作画吧。一开始顾谨歌真要教她,没想到生气的反而是洛景。师尊懂的真不少,这些都是谁教你的?这样几次之后,顾谨歌干脆不再开口,任由洛景折腾。好在洛景是一个十分聪慧的徒弟,就算顾谨歌不交她,她也能自学成才。洛景喜欢画红梅,在雪白的宣纸上落下一朵又一朵深深浅浅的红花,她也不讲究结构对称,只要是她喜欢的地方,都要画上一朵又一朵。有时某一个地方画的过于多了,顾谨歌便要骂她,洛景只好依依不舍地伸手摸一摸自己画上的红梅,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痴迷。画梅的墨是特制的,微微湿润的水迹还未干透,宣纸上留下滚烫的温度,被她一触碰,顾谨歌忍不住皱起眉头。顾谨歌面带寒霜,要是你从她的身体里出去,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洛景大笑,那笑容配上她发红的眼睛,给人一种阴森可怕的感觉。扶云君,你当我傻吗,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说饶我一命?顾谨歌闻言,却只是脸色更加难看了些,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魔修更加确定,她实力大减,拿自己无可奈何。她目光里带着贪婪,走近顾谨歌身边,应该是你跟我求饶,求我待会不要吸干你的所有灵力。她说着,将手放在顾谨歌的头顶,魔气刚接触到顾谨歌,就猛地被击散了。魔修大惊,正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顾谨歌眼疾手快地掐着她的脖子,强势的灵力涌进洛景的身体,将魔修的魔气摧毁。魔修面色狰狞,我跟她灵魂交融,你若是杀了我,她也活不了。她不知道顾谨歌到底是怎么挣脱的,或许从一开始,顾谨歌就没有上当,是她自己太心急了,才会中了顾谨歌的圈套。听她这样说,顾谨歌手指紧了紧。魔修以为自己还有活路,连忙说道,你难道想让她也魂飞魄散吗?顾谨歌笑了一声,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她说着,动作狠厉地击散了魔修的魂魄,使她灰飞烟灭,再无一丝复活的可能。洛景的灵魂被系统护着,没受一点儿伤,顾谨歌掐了洛景的脖子,尤不解气,又拧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蠢狗。洛景没有昏迷后的记忆,她醒来以后,只记得师尊同她说,原来她嫉妒的那几个人,都只是替身。师尊真正爱的人,叫喻洛景。洛景撑起身子,看着身旁的顾谨歌,目光落在她被红绸绑着的手腕上,目光微微一凝。她记得自己昨天,好像不是这样绑的。正想着,顾谨歌闷哼了一声,睁开眼看着她,孽徒,你准备将我关到何时。洛景脑袋清醒了不少,人也大胆了许多,她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等到师尊什么时候忘记那个喻洛景,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时,我就放了师尊。顾谨歌哦了一声,那你就慢慢想着吧。洛景恨的不行,师尊就当真那么喜欢她?既然喜欢,又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偏偏找这么多个替身?顾谨歌随口说道,还不是因为她死了。喻洛景要是不死,也不会跟着她穿了几个世界。洛景一愣,随后笑出了声,她死了真好啊。她死了,师尊便没得选,只能和我在一起了。顾谨歌故意逗她,谁让这傻狗一天一天尽不干人事,你难道不知道吗,活人是永远斗不过死人的。她越是不陪在我身边,她就越是我心里永远无法磨灭的存在,是我永远的白月光,朱砂痣。洛景被她说的心口发疼,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眼泪,那又如何,就算师尊再怎么念着她,能和师尊在一起的,也只有我。顾谨歌闭上眼,不想跟她扯。也不知道蠢狗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不然她自己吃自己的醋,就能酸死自己。洛景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后指尖向下划,一路到了衣领处,勾着顾谨歌的衣服,既然师尊不想说话,那我们来做点儿别的事吧。从前我不敢,既然师尊不把我当徒弟,我也不必敬你爱你。疼也要忍着。作者有话要说:顾谨歌:论伤害人,我从来没输过第71章 爱永不熄灭顾谨歌闻言, 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十分微妙,那可真是太巧了,她平生其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痛。以往每次病发时, 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都能要去她半条命, 她只是一直强忍着, 但不代表不害怕。更何况顾谨歌那副病怏怏的身体极为敏感, 在旁人看来, 只是一点小痛, 在她那里就成了剧痛。她以往能忍, 只是她不希望在别人面前露出狼狈的模样。没道理现在好好的,她还得惯着女朋友, 强行忍下来。她说, 你想清楚,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痛了。洛景神色阴晴不定,最后俯身又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牙印。我不要师尊疼,我要师尊快乐, 比从任何人那里感受到的都还要快乐。这样师尊才会离不开我。体验过吃肉的感觉后,顾谨歌又被迫吃了一段时间的清茶淡饭,此时闻到隐隐的肉香,不仅又被勾出了心里的馋意。老实说, 洛景虽然从来没有做过饭, 但或许是因为她的体质, 从前见得多了,倒也有一定的理论经验,烹饪手法并不差。她并不急躁, 哪怕已经很饿了,也还是慢条斯理地洗干净食材。顾谨歌原本想帮忙,却被她反压着手,手腕捆在一起,无法挣脱。这些小事我来做就好,不必劳烦师尊。水是温热的,顾谨歌的面容上也沾染了水汽,眼尾熏出薄薄的红晕来。扶云君闭关是常有的事,别说是几个月了,便是几年不出去,也不会有人怀疑。因此,无论两人在殿内做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洗干净后,顾谨歌和洛景都只披着一件简单的外衫,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洛景看红了眼,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饶是顾谨歌这样的厚脸皮,也被她看得羞恼。她抬脚踢在洛景的小腹处,孽徒,别看了。洛景顺势抓住她的脚腕,手指摩挲了一下脚踝的皮肤,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什么,是我的自由。顾谨歌缩了缩腿,没收回去,便讽刺了一句,你也就这点儿出息。洛景忍不住笑了,或许是在顾谨歌那里遭受的打击足够多,这样简单的话语,已经很难让她感到难过。更何况师尊说这话也不真是在讽刺她,更像是一种撒娇。原来真正迫不及待的,是师尊。洛景松开顾谨歌的脚踝,转而去勾她的头发,师尊只教过我剑法。今日不如教教我,该如何作画吧。一开始顾谨歌真要教她,没想到生气的反而是洛景。师尊懂的真不少,这些都是谁教你的?这样几次之后,顾谨歌干脆不再开口,任由洛景折腾。好在洛景是一个十分聪慧的徒弟,就算顾谨歌不交她,她也能自学成才。洛景喜欢画红梅,在雪白的宣纸上落下一朵又一朵深深浅浅的红花,她也不讲究结构对称,只要是她喜欢的地方,都要画上一朵又一朵。有时某一个地方画的过于多了,顾谨歌便要骂她,洛景只好依依不舍地伸手摸一摸自己画上的红梅,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痴迷。画梅的墨是特制的,微微湿润的水迹还未干透,宣纸上留下滚烫的温度,被她一触碰,顾谨歌忍不住皱起眉头。顾谨歌面带寒霜,要是你从她的身体里出去,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洛景大笑,那笑容配上她发红的眼睛,给人一种阴森可怕的感觉。扶云君,你当我傻吗,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说饶我一命?顾谨歌闻言,却只是脸色更加难看了些,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魔修更加确定,她实力大减,拿自己无可奈何。她目光里带着贪婪,走近顾谨歌身边,应该是你跟我求饶,求我待会不要吸干你的所有灵力。她说着,将手放在顾谨歌的头顶,魔气刚接触到顾谨歌,就猛地被击散了。魔修大惊,正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顾谨歌眼疾手快地掐着她的脖子,强势的灵力涌进洛景的身体,将魔修的魔气摧毁。魔修面色狰狞,我跟她灵魂交融,你若是杀了我,她也活不了。她不知道顾谨歌到底是怎么挣脱的,或许从一开始,顾谨歌就没有上当,是她自己太心急了,才会中了顾谨歌的圈套。听她这样说,顾谨歌手指紧了紧。魔修以为自己还有活路,连忙说道,你难道想让她也魂飞魄散吗?顾谨歌笑了一声,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她说着,动作狠厉地击散了魔修的魂魄,使她灰飞烟灭,再无一丝复活的可能。洛景的灵魂被系统护着,没受一点儿伤,顾谨歌掐了洛景的脖子,尤不解气,又拧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蠢狗。洛景没有昏迷后的记忆,她醒来以后,只记得师尊同她说,原来她嫉妒的那几个人,都只是替身。师尊真正爱的人,叫喻洛景。洛景撑起身子,看着身旁的顾谨歌,目光落在她被红绸绑着的手腕上,目光微微一凝。她记得自己昨天,好像不是这样绑的。正想着,顾谨歌闷哼了一声,睁开眼看着她,孽徒,你准备将我关到何时。洛景脑袋清醒了不少,人也大胆了许多,她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等到师尊什么时候忘记那个喻洛景,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时,我就放了师尊。顾谨歌哦了一声,那你就慢慢想着吧。洛景恨的不行,师尊就当真那么喜欢她?既然喜欢,又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偏偏找这么多个替身?顾谨歌随口说道,还不是因为她死了。喻洛景要是不死,也不会跟着她穿了几个世界。洛景一愣,随后笑出了声,她死了真好啊。她死了,师尊便没得选,只能和我在一起了。顾谨歌故意逗她,谁让这傻狗一天一天尽不干人事,你难道不知道吗,活人是永远斗不过死人的。她越是不陪在我身边,她就越是我心里永远无法磨灭的存在,是我永远的白月光,朱砂痣。洛景被她说的心口发疼,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眼泪,那又如何,就算师尊再怎么念着她,能和师尊在一起的,也只有我。顾谨歌闭上眼,不想跟她扯。也不知道蠢狗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不然她自己吃自己的醋,就能酸死自己。洛景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后指尖向下划,一路到了衣领处,勾着顾谨歌的衣服,既然师尊不想说话,那我们来做点儿别的事吧。从前我不敢,既然师尊不把我当徒弟,我也不必敬你爱你。疼也要忍着。作者有话要说:顾谨歌:论伤害人,我从来没输过第71章 爱永不熄灭顾谨歌闻言, 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十分微妙,那可真是太巧了,她平生其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痛。以往每次病发时, 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都能要去她半条命, 她只是一直强忍着, 但不代表不害怕。更何况顾谨歌那副病怏怏的身体极为敏感, 在旁人看来, 只是一点小痛, 在她那里就成了剧痛。她以往能忍, 只是她不希望在别人面前露出狼狈的模样。没道理现在好好的,她还得惯着女朋友, 强行忍下来。她说, 你想清楚,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痛了。洛景神色阴晴不定,最后俯身又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牙印。我不要师尊疼,我要师尊快乐, 比从任何人那里感受到的都还要快乐。这样师尊才会离不开我。体验过吃肉的感觉后,顾谨歌又被迫吃了一段时间的清茶淡饭,此时闻到隐隐的肉香,不仅又被勾出了心里的馋意。老实说, 洛景虽然从来没有做过饭, 但或许是因为她的体质, 从前见得多了,倒也有一定的理论经验,烹饪手法并不差。她并不急躁, 哪怕已经很饿了,也还是慢条斯理地洗干净食材。顾谨歌原本想帮忙,却被她反压着手,手腕捆在一起,无法挣脱。这些小事我来做就好,不必劳烦师尊。水是温热的,顾谨歌的面容上也沾染了水汽,眼尾熏出薄薄的红晕来。扶云君闭关是常有的事,别说是几个月了,便是几年不出去,也不会有人怀疑。因此,无论两人在殿内做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洗干净后,顾谨歌和洛景都只披着一件简单的外衫,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洛景看红了眼,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饶是顾谨歌这样的厚脸皮,也被她看得羞恼。她抬脚踢在洛景的小腹处,孽徒,别看了。洛景顺势抓住她的脚腕,手指摩挲了一下脚踝的皮肤,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什么,是我的自由。顾谨歌缩了缩腿,没收回去,便讽刺了一句,你也就这点儿出息。洛景忍不住笑了,或许是在顾谨歌那里遭受的打击足够多,这样简单的话语,已经很难让她感到难过。更何况师尊说这话也不真是在讽刺她,更像是一种撒娇。原来真正迫不及待的,是师尊。洛景松开顾谨歌的脚踝,转而去勾她的头发,师尊只教过我剑法。今日不如教教我,该如何作画吧。一开始顾谨歌真要教她,没想到生气的反而是洛景。师尊懂的真不少,这些都是谁教你的?这样几次之后,顾谨歌干脆不再开口,任由洛景折腾。好在洛景是一个十分聪慧的徒弟,就算顾谨歌不交她,她也能自学成才。洛景喜欢画红梅,在雪白的宣纸上落下一朵又一朵深深浅浅的红花,她也不讲究结构对称,只要是她喜欢的地方,都要画上一朵又一朵。有时某一个地方画的过于多了,顾谨歌便要骂她,洛景只好依依不舍地伸手摸一摸自己画上的红梅,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痴迷。画梅的墨是特制的,微微湿润的水迹还未干透,宣纸上留下滚烫的温度,被她一触碰,顾谨歌忍不住皱起眉头。顾谨歌面带寒霜,要是你从她的身体里出去,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洛景大笑,那笑容配上她发红的眼睛,给人一种阴森可怕的感觉。扶云君,你当我傻吗,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说饶我一命?顾谨歌闻言,却只是脸色更加难看了些,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魔修更加确定,她实力大减,拿自己无可奈何。她目光里带着贪婪,走近顾谨歌身边,应该是你跟我求饶,求我待会不要吸干你的所有灵力。她说着,将手放在顾谨歌的头顶,魔气刚接触到顾谨歌,就猛地被击散了。魔修大惊,正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顾谨歌眼疾手快地掐着她的脖子,强势的灵力涌进洛景的身体,将魔修的魔气摧毁。魔修面色狰狞,我跟她灵魂交融,你若是杀了我,她也活不了。她不知道顾谨歌到底是怎么挣脱的,或许从一开始,顾谨歌就没有上当,是她自己太心急了,才会中了顾谨歌的圈套。听她这样说,顾谨歌手指紧了紧。魔修以为自己还有活路,连忙说道,你难道想让她也魂飞魄散吗?顾谨歌笑了一声,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她说着,动作狠厉地击散了魔修的魂魄,使她灰飞烟灭,再无一丝复活的可能。洛景的灵魂被系统护着,没受一点儿伤,顾谨歌掐了洛景的脖子,尤不解气,又拧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蠢狗。洛景没有昏迷后的记忆,她醒来以后,只记得师尊同她说,原来她嫉妒的那几个人,都只是替身。师尊真正爱的人,叫喻洛景。洛景撑起身子,看着身旁的顾谨歌,目光落在她被红绸绑着的手腕上,目光微微一凝。她记得自己昨天,好像不是这样绑的。正想着,顾谨歌闷哼了一声,睁开眼看着她,孽徒,你准备将我关到何时。洛景脑袋清醒了不少,人也大胆了许多,她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等到师尊什么时候忘记那个喻洛景,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时,我就放了师尊。顾谨歌哦了一声,那你就慢慢想着吧。洛景恨的不行,师尊就当真那么喜欢她?既然喜欢,又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偏偏找这么多个替身?顾谨歌随口说道,还不是因为她死了。喻洛景要是不死,也不会跟着她穿了几个世界。洛景一愣,随后笑出了声,她死了真好啊。她死了,师尊便没得选,只能和我在一起了。顾谨歌故意逗她,谁让这傻狗一天一天尽不干人事,你难道不知道吗,活人是永远斗不过死人的。她越是不陪在我身边,她就越是我心里永远无法磨灭的存在,是我永远的白月光,朱砂痣。洛景被她说的心口发疼,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眼泪,那又如何,就算师尊再怎么念着她,能和师尊在一起的,也只有我。顾谨歌闭上眼,不想跟她扯。也不知道蠢狗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不然她自己吃自己的醋,就能酸死自己。洛景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后指尖向下划,一路到了衣领处,勾着顾谨歌的衣服,既然师尊不想说话,那我们来做点儿别的事吧。从前我不敢,既然师尊不把我当徒弟,我也不必敬你爱你。疼也要忍着。作者有话要说:顾谨歌:论伤害人,我从来没输过第71章 爱永不熄灭顾谨歌闻言, 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十分微妙,那可真是太巧了,她平生其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痛。以往每次病发时, 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都能要去她半条命, 她只是一直强忍着, 但不代表不害怕。更何况顾谨歌那副病怏怏的身体极为敏感, 在旁人看来, 只是一点小痛, 在她那里就成了剧痛。她以往能忍, 只是她不希望在别人面前露出狼狈的模样。没道理现在好好的,她还得惯着女朋友, 强行忍下来。她说, 你想清楚,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痛了。洛景神色阴晴不定,最后俯身又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牙印。我不要师尊疼,我要师尊快乐, 比从任何人那里感受到的都还要快乐。这样师尊才会离不开我。体验过吃肉的感觉后,顾谨歌又被迫吃了一段时间的清茶淡饭,此时闻到隐隐的肉香,不仅又被勾出了心里的馋意。老实说, 洛景虽然从来没有做过饭, 但或许是因为她的体质, 从前见得多了,倒也有一定的理论经验,烹饪手法并不差。她并不急躁, 哪怕已经很饿了,也还是慢条斯理地洗干净食材。顾谨歌原本想帮忙,却被她反压着手,手腕捆在一起,无法挣脱。这些小事我来做就好,不必劳烦师尊。水是温热的,顾谨歌的面容上也沾染了水汽,眼尾熏出薄薄的红晕来。扶云君闭关是常有的事,别说是几个月了,便是几年不出去,也不会有人怀疑。因此,无论两人在殿内做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洗干净后,顾谨歌和洛景都只披着一件简单的外衫,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洛景看红了眼,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饶是顾谨歌这样的厚脸皮,也被她看得羞恼。她抬脚踢在洛景的小腹处,孽徒,别看了。洛景顺势抓住她的脚腕,手指摩挲了一下脚踝的皮肤,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什么,是我的自由。顾谨歌缩了缩腿,没收回去,便讽刺了一句,你也就这点儿出息。洛景忍不住笑了,或许是在顾谨歌那里遭受的打击足够多,这样简单的话语,已经很难让她感到难过。更何况师尊说这话也不真是在讽刺她,更像是一种撒娇。原来真正迫不及待的,是师尊。洛景松开顾谨歌的脚踝,转而去勾她的头发,师尊只教过我剑法。今日不如教教我,该如何作画吧。一开始顾谨歌真要教她,没想到生气的反而是洛景。师尊懂的真不少,这些都是谁教你的?这样几次之后,顾谨歌干脆不再开口,任由洛景折腾。好在洛景是一个十分聪慧的徒弟,就算顾谨歌不交她,她也能自学成才。洛景喜欢画红梅,在雪白的宣纸上落下一朵又一朵深深浅浅的红花,她也不讲究结构对称,只要是她喜欢的地方,都要画上一朵又一朵。有时某一个地方画的过于多了,顾谨歌便要骂她,洛景只好依依不舍地伸手摸一摸自己画上的红梅,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痴迷。画梅的墨是特制的,微微湿润的水迹还未干透,宣纸上留下滚烫的温度,被她一触碰,顾谨歌忍不住皱起眉头。顾谨歌面带寒霜,要是你从她的身体里出去,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洛景大笑,那笑容配上她发红的眼睛,给人一种阴森可怕的感觉。扶云君,你当我傻吗,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说饶我一命?顾谨歌闻言,却只是脸色更加难看了些,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魔修更加确定,她实力大减,拿自己无可奈何。她目光里带着贪婪,走近顾谨歌身边,应该是你跟我求饶,求我待会不要吸干你的所有灵力。她说着,将手放在顾谨歌的头顶,魔气刚接触到顾谨歌,就猛地被击散了。魔修大惊,正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顾谨歌眼疾手快地掐着她的脖子,强势的灵力涌进洛景的身体,将魔修的魔气摧毁。魔修面色狰狞,我跟她灵魂交融,你若是杀了我,她也活不了。她不知道顾谨歌到底是怎么挣脱的,或许从一开始,顾谨歌就没有上当,是她自己太心急了,才会中了顾谨歌的圈套。听她这样说,顾谨歌手指紧了紧。魔修以为自己还有活路,连忙说道,你难道想让她也魂飞魄散吗?顾谨歌笑了一声,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她说着,动作狠厉地击散了魔修的魂魄,使她灰飞烟灭,再无一丝复活的可能。洛景的灵魂被系统护着,没受一点儿伤,顾谨歌掐了洛景的脖子,尤不解气,又拧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蠢狗。洛景没有昏迷后的记忆,她醒来以后,只记得师尊同她说,原来她嫉妒的那几个人,都只是替身。师尊真正爱的人,叫喻洛景。洛景撑起身子,看着身旁的顾谨歌,目光落在她被红绸绑着的手腕上,目光微微一凝。她记得自己昨天,好像不是这样绑的。正想着,顾谨歌闷哼了一声,睁开眼看着她,孽徒,你准备将我关到何时。洛景脑袋清醒了不少,人也大胆了许多,她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等到师尊什么时候忘记那个喻洛景,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时,我就放了师尊。顾谨歌哦了一声,那你就慢慢想着吧。洛景恨的不行,师尊就当真那么喜欢她?既然喜欢,又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偏偏找这么多个替身?顾谨歌随口说道,还不是因为她死了。喻洛景要是不死,也不会跟着她穿了几个世界。洛景一愣,随后笑出了声,她死了真好啊。她死了,师尊便没得选,只能和我在一起了。顾谨歌故意逗她,谁让这傻狗一天一天尽不干人事,你难道不知道吗,活人是永远斗不过死人的。她越是不陪在我身边,她就越是我心里永远无法磨灭的存在,是我永远的白月光,朱砂痣。洛景被她说的心口发疼,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眼泪,那又如何,就算师尊再怎么念着她,能和师尊在一起的,也只有我。顾谨歌闭上眼,不想跟她扯。也不知道蠢狗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不然她自己吃自己的醋,就能酸死自己。洛景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后指尖向下划,一路到了衣领处,勾着顾谨歌的衣服,既然师尊不想说话,那我们来做点儿别的事吧。从前我不敢,既然师尊不把我当徒弟,我也不必敬你爱你。疼也要忍着。作者有话要说:顾谨歌:论伤害人,我从来没输过第71章 爱永不熄灭顾谨歌闻言, 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十分微妙,那可真是太巧了,她平生其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痛。以往每次病发时, 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都能要去她半条命, 她只是一直强忍着, 但不代表不害怕。更何况顾谨歌那副病怏怏的身体极为敏感, 在旁人看来, 只是一点小痛, 在她那里就成了剧痛。她以往能忍, 只是她不希望在别人面前露出狼狈的模样。没道理现在好好的,她还得惯着女朋友, 强行忍下来。她说, 你想清楚,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痛了。洛景神色阴晴不定,最后俯身又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牙印。我不要师尊疼,我要师尊快乐, 比从任何人那里感受到的都还要快乐。这样师尊才会离不开我。体验过吃肉的感觉后,顾谨歌又被迫吃了一段时间的清茶淡饭,此时闻到隐隐的肉香,不仅又被勾出了心里的馋意。老实说, 洛景虽然从来没有做过饭, 但或许是因为她的体质, 从前见得多了,倒也有一定的理论经验,烹饪手法并不差。她并不急躁, 哪怕已经很饿了,也还是慢条斯理地洗干净食材。顾谨歌原本想帮忙,却被她反压着手,手腕捆在一起,无法挣脱。这些小事我来做就好,不必劳烦师尊。水是温热的,顾谨歌的面容上也沾染了水汽,眼尾熏出薄薄的红晕来。扶云君闭关是常有的事,别说是几个月了,便是几年不出去,也不会有人怀疑。因此,无论两人在殿内做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洗干净后,顾谨歌和洛景都只披着一件简单的外衫,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洛景看红了眼,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饶是顾谨歌这样的厚脸皮,也被她看得羞恼。她抬脚踢在洛景的小腹处,孽徒,别看了。洛景顺势抓住她的脚腕,手指摩挲了一下脚踝的皮肤,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什么,是我的自由。顾谨歌缩了缩腿,没收回去,便讽刺了一句,你也就这点儿出息。洛景忍不住笑了,或许是在顾谨歌那里遭受的打击足够多,这样简单的话语,已经很难让她感到难过。更何况师尊说这话也不真是在讽刺她,更像是一种撒娇。原来真正迫不及待的,是师尊。洛景松开顾谨歌的脚踝,转而去勾她的头发,师尊只教过我剑法。今日不如教教我,该如何作画吧。一开始顾谨歌真要教她,没想到生气的反而是洛景。师尊懂的真不少,这些都是谁教你的?这样几次之后,顾谨歌干脆不再开口,任由洛景折腾。好在洛景是一个十分聪慧的徒弟,就算顾谨歌不交她,她也能自学成才。洛景喜欢画红梅,在雪白的宣纸上落下一朵又一朵深深浅浅的红花,她也不讲究结构对称,只要是她喜欢的地方,都要画上一朵又一朵。有时某一个地方画的过于多了,顾谨歌便要骂她,洛景只好依依不舍地伸手摸一摸自己画上的红梅,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痴迷。画梅的墨是特制的,微微湿润的水迹还未干透,宣纸上留下滚烫的温度,被她一触碰,顾谨歌忍不住皱起眉头。顾谨歌面带寒霜,要是你从她的身体里出去,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洛景大笑,那笑容配上她发红的眼睛,给人一种阴森可怕的感觉。扶云君,你当我傻吗,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说饶我一命?顾谨歌闻言,却只是脸色更加难看了些,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魔修更加确定,她实力大减,拿自己无可奈何。她目光里带着贪婪,走近顾谨歌身边,应该是你跟我求饶,求我待会不要吸干你的所有灵力。她说着,将手放在顾谨歌的头顶,魔气刚接触到顾谨歌,就猛地被击散了。魔修大惊,正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顾谨歌眼疾手快地掐着她的脖子,强势的灵力涌进洛景的身体,将魔修的魔气摧毁。魔修面色狰狞,我跟她灵魂交融,你若是杀了我,她也活不了。她不知道顾谨歌到底是怎么挣脱的,或许从一开始,顾谨歌就没有上当,是她自己太心急了,才会中了顾谨歌的圈套。听她这样说,顾谨歌手指紧了紧。魔修以为自己还有活路,连忙说道,你难道想让她也魂飞魄散吗?顾谨歌笑了一声,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她说着,动作狠厉地击散了魔修的魂魄,使她灰飞烟灭,再无一丝复活的可能。洛景的灵魂被系统护着,没受一点儿伤,顾谨歌掐了洛景的脖子,尤不解气,又拧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蠢狗。洛景没有昏迷后的记忆,她醒来以后,只记得师尊同她说,原来她嫉妒的那几个人,都只是替身。师尊真正爱的人,叫喻洛景。洛景撑起身子,看着身旁的顾谨歌,目光落在她被红绸绑着的手腕上,目光微微一凝。她记得自己昨天,好像不是这样绑的。正想着,顾谨歌闷哼了一声,睁开眼看着她,孽徒,你准备将我关到何时。洛景脑袋清醒了不少,人也大胆了许多,她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等到师尊什么时候忘记那个喻洛景,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时,我就放了师尊。顾谨歌哦了一声,那你就慢慢想着吧。洛景恨的不行,师尊就当真那么喜欢她?既然喜欢,又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偏偏找这么多个替身?顾谨歌随口说道,还不是因为她死了。喻洛景要是不死,也不会跟着她穿了几个世界。洛景一愣,随后笑出了声,她死了真好啊。她死了,师尊便没得选,只能和我在一起了。顾谨歌故意逗她,谁让这傻狗一天一天尽不干人事,你难道不知道吗,活人是永远斗不过死人的。她越是不陪在我身边,她就越是我心里永远无法磨灭的存在,是我永远的白月光,朱砂痣。洛景被她说的心口发疼,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眼泪,那又如何,就算师尊再怎么念着她,能和师尊在一起的,也只有我。顾谨歌闭上眼,不想跟她扯。也不知道蠢狗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不然她自己吃自己的醋,就能酸死自己。洛景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后指尖向下划,一路到了衣领处,勾着顾谨歌的衣服,既然师尊不想说话,那我们来做点儿别的事吧。从前我不敢,既然师尊不把我当徒弟,我也不必敬你爱你。疼也要忍着。作者有话要说:顾谨歌:论伤害人,我从来没输过第71章 爱永不熄灭顾谨歌闻言, 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十分微妙,那可真是太巧了,她平生其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痛。以往每次病发时, 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都能要去她半条命, 她只是一直强忍着, 但不代表不害怕。更何况顾谨歌那副病怏怏的身体极为敏感, 在旁人看来, 只是一点小痛, 在她那里就成了剧痛。她以往能忍, 只是她不希望在别人面前露出狼狈的模样。没道理现在好好的,她还得惯着女朋友, 强行忍下来。她说, 你想清楚,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痛了。洛景神色阴晴不定,最后俯身又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牙印。我不要师尊疼,我要师尊快乐, 比从任何人那里感受到的都还要快乐。这样师尊才会离不开我。体验过吃肉的感觉后,顾谨歌又被迫吃了一段时间的清茶淡饭,此时闻到隐隐的肉香,不仅又被勾出了心里的馋意。老实说, 洛景虽然从来没有做过饭, 但或许是因为她的体质, 从前见得多了,倒也有一定的理论经验,烹饪手法并不差。她并不急躁, 哪怕已经很饿了,也还是慢条斯理地洗干净食材。顾谨歌原本想帮忙,却被她反压着手,手腕捆在一起,无法挣脱。这些小事我来做就好,不必劳烦师尊。水是温热的,顾谨歌的面容上也沾染了水汽,眼尾熏出薄薄的红晕来。扶云君闭关是常有的事,别说是几个月了,便是几年不出去,也不会有人怀疑。因此,无论两人在殿内做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洗干净后,顾谨歌和洛景都只披着一件简单的外衫,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洛景看红了眼,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饶是顾谨歌这样的厚脸皮,也被她看得羞恼。她抬脚踢在洛景的小腹处,孽徒,别看了。洛景顺势抓住她的脚腕,手指摩挲了一下脚踝的皮肤,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什么,是我的自由。顾谨歌缩了缩腿,没收回去,便讽刺了一句,你也就这点儿出息。洛景忍不住笑了,或许是在顾谨歌那里遭受的打击足够多,这样简单的话语,已经很难让她感到难过。更何况师尊说这话也不真是在讽刺她,更像是一种撒娇。原来真正迫不及待的,是师尊。洛景松开顾谨歌的脚踝,转而去勾她的头发,师尊只教过我剑法。今日不如教教我,该如何作画吧。一开始顾谨歌真要教她,没想到生气的反而是洛景。师尊懂的真不少,这些都是谁教你的?这样几次之后,顾谨歌干脆不再开口,任由洛景折腾。好在洛景是一个十分聪慧的徒弟,就算顾谨歌不交她,她也能自学成才。洛景喜欢画红梅,在雪白的宣纸上落下一朵又一朵深深浅浅的红花,她也不讲究结构对称,只要是她喜欢的地方,都要画上一朵又一朵。有时某一个地方画的过于多了,顾谨歌便要骂她,洛景只好依依不舍地伸手摸一摸自己画上的红梅,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痴迷。画梅的墨是特制的,微微湿润的水迹还未干透,宣纸上留下滚烫的温度,被她一触碰,顾谨歌忍不住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