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45章(1 / 1)

omega的占有欲,完全不比alpha弱。她们生来契合,互相属于彼此。温言才不管柳明烟是什么伯爵夫人,下议院议员,也不管她家财万贯,手段通天。抢她的女朋友?给老/娘/死。温言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极短的瞬间,然后恢复了平静。她继续抽丝剥茧。已经结婚的omega看上了一个比自己小将近十三岁的alpha?是从小就感情深厚一直隐忍不发,还是突如其来的变/态的欲/望?说说你小时候和柳明烟的经历吧。顾林皱了皱眉,无论是小时候,还是柳明烟,她都很反感。但是既然温言问了,顾林就会思索着回答她。顾林四岁时,柳明烟以家庭教师的身份进入了顾氏的庄园。她是帝都大学的金融系高材生,家境殷实,当时叶岚本来不想找一个漂亮的omega女学生,因为是要到家里来上课,顾朗当时年轻健壮,会有些讨厌的闲言碎语流出去。但是柳明烟很擅长迎合他人,哄影后开心,和她的四个女儿相处的都十分愉快。从大姐顾伊到小四顾思思,都很欣赏柳明烟这样的女性。鉴于此,柳明烟最后还是被留了下来,成为了顾林,不,或者说顾梧的启蒙老师。课程不会十分复杂,再聪明的孩子学习的内容也不会比大学里的微积分和量子物理更难了。更多的时候柳明烟是一个保姆或者陪玩的角色,不止带着顾梧,还有顾霰和顾思思都要一同照顾着。就这样到了七岁,顾梧入学的年纪,她已经不再需要家庭教师了。叶岚虽然辞退了她,但是时不时的还会请她来庄园里喝茶聊天。而柳明烟就抓住了这样的机会,结识了英国的安道尔伯爵,嫁给了她,成为了赫赫有名的伯爵夫人。就这样?就这样。温言思忖了会儿,觉得还是太笼统了,肯定有些相处的细节被这个直a完全无视了。所以她干脆问的更加直接。她有没有对你做过出格的事情?比如过分的身体接触。考虑到顾林的面子,温言没有说出猥/亵那两个字。顾林就有些无奈:什么算出格呢?小的时候我经常被大人抱着亲来亲去,久而久之都麻木了。哟。看不出来呢,从小就这么招人喜欢。温言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那她亲你了吗?亲了吧。温言脸色一黑,开始吃十几年前的陈年老醋,咬牙切齿的问。亲嘴了吗?她发誓,如果柳明烟对那么小的顾林都能下得去手,她要把那个老女人的皮都剥下来放到旧宫门口风干示众。顾林闻言脸色都变了,一阵恶寒,别说了,没有。她有点反胃想吐,柳明烟在她心里就是一个关系一般的长辈,被长辈意/淫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十分让人恶心。还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吗?顾林想了想,再三确定回忆了下,然后回答道:没有了。她和柳明烟的联系本来就不多,顾林也不是很擅长主动维持社交关系,除了逢年过节联系问候一下,其他时间根本没什么接触。温言阖眼,在脑海里重新规整所有的线索和指向,现在大致的情况已经明朗了,唯一还存有疑惑的一点就是。为什么柳明烟能在叶岚影后和顾林之前知道她是顾林的未婚妻?未婚妻?等一下。温言猛地睁开了眼睛,突然意识到一直存在的违和感到底是哪里了。未婚妻又不代表着会真的在一起,不代表她们会成为永结同心的夫妇。疑问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柳明烟知道顾林会喜欢上她?为什么柳明烟知道顾林会喜欢上她还没有见过面的未婚妻?所以不惜一切也要在她们见面之前买凶杀死她!她为什么知道?温言猛地坐起来,背后吓得一身的冷汗,眼里全是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下了床,在窗边来回走动。单手捂住了唇,另一只手托住了肘臂。脚步声来来回回,像极了她焦躁不安的心。这个时候的温言,完全就是一只慌乱的困兽,让人看了特别心疼。顾林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她,用自己的身体给怀里的人少许安全感和依靠,让她别再这么慌乱。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可以和我说。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温言闭上了眼,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靠在身后的怀抱里,深深的呼吸着,吐出压抑在胸口的那吞浊气。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她都能穿越到这个abo世界,替代原来的温言,和顾林相知相爱。那么柳明烟是一个重生者,又有什么不可能。第72章 未婚妻和蝴蝶效应重生和穿越。网络中最常见的两个元素。温言就算前世没怎么看过, 但是影视圈曾经有一段时间满屏幕的穿越剧,以及各个国家电影里面的重生情节,都让她对这两个概念不陌生。但是比起穿越而言, 重生的人会更有优势。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前世发生了什么以及未来的走向,可以提前预判出击。因此十分轻易的改写自己的命运,走上人生巅峰。温言不知道前世的温言和顾林发生了什么, 但现在她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是临安温家的大小姐,是顾林的未婚妻。她就像一个未知数,一个行踪无法预判辨别的棋子,扰乱了这一整盘局。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 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蝴蝶效应理论的举例表述,意思是在一个系统之中, 初始条件下的微小变化能带动整个系统的长期的巨大的连锁反应。)是的, 她就是那只扇动翅膀的蝴蝶。温言彻底冷静下来,目前这种情况一味的慌乱紧张没有什么用,甚至会着了柳明烟的道她如此明目张胆, 堂而皇之, 不就是无声而隐晦的宣战吗?不就是为了让温言感受到恐惧和害怕, 从而选择退让吗?她才不会让这个老女人得逞。现在的局面明朗而清晰,双方都已经摸到了对方的想法和意图,但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按兵不动。从柳明烟出了下策,慌慌张张给顾林下/药不成,反而灰溜溜的逃回了英格兰就能看出,柳明烟还是在忌惮顾氏的势力。华夏毕竟不是她的发家之处,论财力物力和人脉, 甚至公共影响力以及舆论方面,顾氏都是碾压一切的存在。柳明烟纵使心有所想,蠢蠢欲动,可是鞭长莫及。反之,出了华夏,尤其是到了英格兰,那就是柳明烟的势力范围。到时候她们就会像两头自投罗网的猎物,被她追杀捕获。最笨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一辈子不出国门,但这对温言和顾林来说根本就不可能。两个人的工作性质都需要和国外接洽,国外知名的电影节也会邀请优秀的剧组前去参加活动。这一次的《逃出生天》顾林就想把片子送到柏林电影节的官方,如果出了结果,入围了柏林电影节,那么身为主演的她和导演的顾林肯定要去一趟。抛开工作不谈,温言自身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像个懦夫一样唯唯诺诺的躲在国内,仿佛是怕了柳明烟一般。就算是柳明烟肯大发善心的放过她,温言也不会就这样放过几次三番想要谋杀自己的女人。车祸时的痛苦她没有怎么感受到,但是被梁枫下/药的那一次,有那么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温言是真的很绝望。那种对于命运的愤怒和不甘,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被alpha当作可口的、可以玩弄的猎物,像一个工具一样,被人拿捏着,发泄着禽/兽一般的欲/望。对于其他人可能不算什么,对于温言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她可是连臭男人灌她酒,她都要把那群王/八/蛋喝趴下的女人啊。觉得我貌美妖艳,秀色可餐?可我只想在你们的心头狠狠的插上一刀。一刀不够解气的话,那就再来一刀。让你们用那种色/眯/眯的目光看我。让你们用下/流龌/龊的视线意/淫我。再看也不是你的!温言前世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有反社会人格,她甚至在床头下放了一把刀,真真正正开过刃的刀。因为这样的念头总是出现在她的脑海,像魔鬼诱惑的低吟,像塞壬趴在礁石上,引诱路过的船只的歌声。(塞壬:希腊神话中的海妖,人身鱼尾,会用歌声诱惑路过船只的水手,让他们倾听失神,然后船只触礁沉没。)美貌出众的外表没有足够高的地位来守护,就像是陷入了饿狼包围,被虎视眈眈的一只肥羊。而温言被梁枫下/药的那一天,是她唯一一次感觉快要被猛兽撕咬住咽喉,那种窒息感和恐慌感,还有劫后余生的后怕,温言不想体会第二次。连第一次都不想。而这些不好的、难堪的经历都是拜自柳明烟之手,冤有仇债有主,温言不可能善罢甘休。她首先把这件事告诉了毕羽警官,对方是这两起案件的负责人,提供柳明烟这个嫌疑人给她作为参考和方向,对于接下来的国际合作和抓捕行动也会方便很多。当然,隐瞒了重生的事,毕竟这太荒诞了,连温言自己都有点无法接受。毕业的行动也是非常的快,立马锁定了目标,并且拿着柳明烟的照片去询问在监狱里服刑的梁/枫,想让他指认当初指使他给温言下/药的女人是不是这个人。梁枫看见照片的瞬间就认出来了,但是狡猾奸诈的男人在回答之前开始得寸进尺的索要好处,贪得无厌的嘴脸真的是让人看着就恶心。我指认了有什么好处,能减刑吗?从来养尊处优的少爷根本受不了监/狱里面的集体生活,恨不得能立刻释放出来获得自由,呼吸外部新鲜的空气。毕羽好脾气的笑了笑,她现在性格变得隐忍内敛,很收得住,不会被这样无耻的伎俩给气到,泄露内心的情绪。但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omega眼神深处是没有笑意的,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那要看你。模棱两可的答案,但在梁/枫心里这就算答应了,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协调警方办案,提供线索和指证应该是可以算作功劳的,到时候功过相抵,他原本就不多的有期徒刑就可以又少一段时间。梁枫点点头,对毕羽说:就是这个女人指使的我。不意外的回答,毕羽放下了照片在桌面上,对梁枫说:看着摄像机,详细的说明你和她是怎么认识,这个照片上的女性又是如何收买指使你的。时间、地址、汇款的方式以及联系方式都要一一说清楚。来,开始吧。摄像机开启了录制模式,梁枫的视频指证会成为申请逮捕柳明烟的关键证据。是在今年4月份的时候,具体的日期我忘记了,我不太擅长记数字。当时我在国外,德意志的圣城参与赌/博,当时家里的企业要濒临破产了,我一时心灰意冷,想要靠着这个赢回来。你也知道的,国外玩的很大的,手气好的话半天几百万都不是问题。毕羽闭上了眼,额角跳了跳,压低了声音。说重点。啰里八嗦的,谁想听你的狗屁人生。咳,然后钱不仅没赚到,还输了很多,负债累累,赌/场的人说我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就要把我卖到牛/郎店做鱼。这个时候照片上的女人出现了,说只要帮她做一件事就能还清欠赌场的债务,还能有额外的佣金。我就答应了。毕羽:赌/场是她开设的?梁枫:应该是,我看侍者都特别尊敬的喊她夫人。毕羽:她让你做什么?梁枫:她让我接近温言,强行标记她。一开始给我的账户里打了十万,任务完成的话,拍下视频作为证据发给她的话,还有一千万的奖金。毕羽:所以你其实有她的联系方式,那么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梁枫:一开始我怕她的势力,那个女人真的是太恐怖了,连我家祖宗做过什么事都知道。毕羽:你的手机上现在什么记录也没有了,你还记得当时的号码吗?梁枫:记不得了,别这样看我,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能记得我肯定告诉你的。是外国的号码,数字很长,而且我一开始就和你说了,我不擅长记数字。毕羽没再搭理他,她站在角落里,双手抱胸,食指不停的敲打着臂肘,一下又一下。其实视频拍到这里已经可以了,只要确定了是柳明烟那么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就会往国外进展,但是毕羽觉得有一处衔接不上。所有的证据链,有一处断掉了,不那么流畅顺滑。她在脑海中再次重播着梁枫刚才所说的话,一遍又一遍的演示着刚才的场景。在这个过程里,有两个令人疑惑的点。毕羽抬眸,发出质问。你为什么会去柳明烟的赌/场?而且好巧不巧在那里输到倾家荡产、负债累累。梁枫也愣了一下,啊?之前和朋友一起出国玩的时候,就知道了那个地方,也算是比较熟悉了。而且之前赢过几次,觉得那里算是我的风水宝地吧,所以就去了。赌/场常见的套路了,先让你赢几把以为运气不错,以后就会经常来。放长线钓大鱼,直到鱼完全上钩,再一口吃下去。第二个问题。柳明烟是见到你就直接提出了让你帮她办事吗?梁枫:是的。衔接上了。掉落在记忆里的细节终于被找到,就像是一颗小齿轮,虽然看上去微不足道,但是少了一个,都不能让这个庞然大物运转起来。毕羽重新整理好思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看着梁枫的目光中带着些可怜和嘲讽。真惨。被人设计当枪使都不知道。从柳明烟出了下策,慌慌张张给顾林下/药不成,反而灰溜溜的逃回了英格兰就能看出,柳明烟还是在忌惮顾氏的势力。华夏毕竟不是她的发家之处,论财力物力和人脉, 甚至公共影响力以及舆论方面,顾氏都是碾压一切的存在。柳明烟纵使心有所想,蠢蠢欲动,可是鞭长莫及。反之,出了华夏,尤其是到了英格兰,那就是柳明烟的势力范围。到时候她们就会像两头自投罗网的猎物,被她追杀捕获。最笨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一辈子不出国门,但这对温言和顾林来说根本就不可能。两个人的工作性质都需要和国外接洽,国外知名的电影节也会邀请优秀的剧组前去参加活动。这一次的《逃出生天》顾林就想把片子送到柏林电影节的官方,如果出了结果,入围了柏林电影节,那么身为主演的她和导演的顾林肯定要去一趟。抛开工作不谈,温言自身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像个懦夫一样唯唯诺诺的躲在国内,仿佛是怕了柳明烟一般。就算是柳明烟肯大发善心的放过她,温言也不会就这样放过几次三番想要谋杀自己的女人。车祸时的痛苦她没有怎么感受到,但是被梁枫下/药的那一次,有那么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温言是真的很绝望。那种对于命运的愤怒和不甘,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被alpha当作可口的、可以玩弄的猎物,像一个工具一样,被人拿捏着,发泄着禽/兽一般的欲/望。对于其他人可能不算什么,对于温言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她可是连臭男人灌她酒,她都要把那群王/八/蛋喝趴下的女人啊。觉得我貌美妖艳,秀色可餐?可我只想在你们的心头狠狠的插上一刀。一刀不够解气的话,那就再来一刀。让你们用那种色/眯/眯的目光看我。让你们用下/流龌/龊的视线意/淫我。再看也不是你的!温言前世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有反社会人格,她甚至在床头下放了一把刀,真真正正开过刃的刀。因为这样的念头总是出现在她的脑海,像魔鬼诱惑的低吟,像塞壬趴在礁石上,引诱路过的船只的歌声。(塞壬:希腊神话中的海妖,人身鱼尾,会用歌声诱惑路过船只的水手,让他们倾听失神,然后船只触礁沉没。)美貌出众的外表没有足够高的地位来守护,就像是陷入了饿狼包围,被虎视眈眈的一只肥羊。而温言被梁枫下/药的那一天,是她唯一一次感觉快要被猛兽撕咬住咽喉,那种窒息感和恐慌感,还有劫后余生的后怕,温言不想体会第二次。连第一次都不想。而这些不好的、难堪的经历都是拜自柳明烟之手,冤有仇债有主,温言不可能善罢甘休。她首先把这件事告诉了毕羽警官,对方是这两起案件的负责人,提供柳明烟这个嫌疑人给她作为参考和方向,对于接下来的国际合作和抓捕行动也会方便很多。当然,隐瞒了重生的事,毕竟这太荒诞了,连温言自己都有点无法接受。毕业的行动也是非常的快,立马锁定了目标,并且拿着柳明烟的照片去询问在监狱里服刑的梁/枫,想让他指认当初指使他给温言下/药的女人是不是这个人。梁枫看见照片的瞬间就认出来了,但是狡猾奸诈的男人在回答之前开始得寸进尺的索要好处,贪得无厌的嘴脸真的是让人看着就恶心。我指认了有什么好处,能减刑吗?从来养尊处优的少爷根本受不了监/狱里面的集体生活,恨不得能立刻释放出来获得自由,呼吸外部新鲜的空气。毕羽好脾气的笑了笑,她现在性格变得隐忍内敛,很收得住,不会被这样无耻的伎俩给气到,泄露内心的情绪。但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omega眼神深处是没有笑意的,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那要看你。模棱两可的答案,但在梁/枫心里这就算答应了,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协调警方办案,提供线索和指证应该是可以算作功劳的,到时候功过相抵,他原本就不多的有期徒刑就可以又少一段时间。梁枫点点头,对毕羽说:就是这个女人指使的我。不意外的回答,毕羽放下了照片在桌面上,对梁枫说:看着摄像机,详细的说明你和她是怎么认识,这个照片上的女性又是如何收买指使你的。时间、地址、汇款的方式以及联系方式都要一一说清楚。来,开始吧。摄像机开启了录制模式,梁枫的视频指证会成为申请逮捕柳明烟的关键证据。是在今年4月份的时候,具体的日期我忘记了,我不太擅长记数字。当时我在国外,德意志的圣城参与赌/博,当时家里的企业要濒临破产了,我一时心灰意冷,想要靠着这个赢回来。你也知道的,国外玩的很大的,手气好的话半天几百万都不是问题。毕羽闭上了眼,额角跳了跳,压低了声音。说重点。啰里八嗦的,谁想听你的狗屁人生。咳,然后钱不仅没赚到,还输了很多,负债累累,赌/场的人说我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就要把我卖到牛/郎店做鱼。这个时候照片上的女人出现了,说只要帮她做一件事就能还清欠赌场的债务,还能有额外的佣金。我就答应了。毕羽:赌/场是她开设的?梁枫:应该是,我看侍者都特别尊敬的喊她夫人。毕羽:她让你做什么?梁枫:她让我接近温言,强行标记她。一开始给我的账户里打了十万,任务完成的话,拍下视频作为证据发给她的话,还有一千万的奖金。毕羽:所以你其实有她的联系方式,那么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梁枫:一开始我怕她的势力,那个女人真的是太恐怖了,连我家祖宗做过什么事都知道。毕羽:你的手机上现在什么记录也没有了,你还记得当时的号码吗?梁枫:记不得了,别这样看我,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能记得我肯定告诉你的。是外国的号码,数字很长,而且我一开始就和你说了,我不擅长记数字。毕羽没再搭理他,她站在角落里,双手抱胸,食指不停的敲打着臂肘,一下又一下。其实视频拍到这里已经可以了,只要确定了是柳明烟那么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就会往国外进展,但是毕羽觉得有一处衔接不上。所有的证据链,有一处断掉了,不那么流畅顺滑。她在脑海中再次重播着梁枫刚才所说的话,一遍又一遍的演示着刚才的场景。在这个过程里,有两个令人疑惑的点。毕羽抬眸,发出质问。你为什么会去柳明烟的赌/场?而且好巧不巧在那里输到倾家荡产、负债累累。梁枫也愣了一下,啊?之前和朋友一起出国玩的时候,就知道了那个地方,也算是比较熟悉了。而且之前赢过几次,觉得那里算是我的风水宝地吧,所以就去了。赌/场常见的套路了,先让你赢几把以为运气不错,以后就会经常来。放长线钓大鱼,直到鱼完全上钩,再一口吃下去。第二个问题。柳明烟是见到你就直接提出了让你帮她办事吗?梁枫:是的。衔接上了。掉落在记忆里的细节终于被找到,就像是一颗小齿轮,虽然看上去微不足道,但是少了一个,都不能让这个庞然大物运转起来。毕羽重新整理好思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看着梁枫的目光中带着些可怜和嘲讽。真惨。被人设计当枪使都不知道。从柳明烟出了下策,慌慌张张给顾林下/药不成,反而灰溜溜的逃回了英格兰就能看出,柳明烟还是在忌惮顾氏的势力。华夏毕竟不是她的发家之处,论财力物力和人脉, 甚至公共影响力以及舆论方面,顾氏都是碾压一切的存在。柳明烟纵使心有所想,蠢蠢欲动,可是鞭长莫及。反之,出了华夏,尤其是到了英格兰,那就是柳明烟的势力范围。到时候她们就会像两头自投罗网的猎物,被她追杀捕获。最笨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一辈子不出国门,但这对温言和顾林来说根本就不可能。两个人的工作性质都需要和国外接洽,国外知名的电影节也会邀请优秀的剧组前去参加活动。这一次的《逃出生天》顾林就想把片子送到柏林电影节的官方,如果出了结果,入围了柏林电影节,那么身为主演的她和导演的顾林肯定要去一趟。抛开工作不谈,温言自身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像个懦夫一样唯唯诺诺的躲在国内,仿佛是怕了柳明烟一般。就算是柳明烟肯大发善心的放过她,温言也不会就这样放过几次三番想要谋杀自己的女人。车祸时的痛苦她没有怎么感受到,但是被梁枫下/药的那一次,有那么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温言是真的很绝望。那种对于命运的愤怒和不甘,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被alpha当作可口的、可以玩弄的猎物,像一个工具一样,被人拿捏着,发泄着禽/兽一般的欲/望。对于其他人可能不算什么,对于温言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她可是连臭男人灌她酒,她都要把那群王/八/蛋喝趴下的女人啊。觉得我貌美妖艳,秀色可餐?可我只想在你们的心头狠狠的插上一刀。一刀不够解气的话,那就再来一刀。让你们用那种色/眯/眯的目光看我。让你们用下/流龌/龊的视线意/淫我。再看也不是你的!温言前世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有反社会人格,她甚至在床头下放了一把刀,真真正正开过刃的刀。因为这样的念头总是出现在她的脑海,像魔鬼诱惑的低吟,像塞壬趴在礁石上,引诱路过的船只的歌声。(塞壬:希腊神话中的海妖,人身鱼尾,会用歌声诱惑路过船只的水手,让他们倾听失神,然后船只触礁沉没。)美貌出众的外表没有足够高的地位来守护,就像是陷入了饿狼包围,被虎视眈眈的一只肥羊。而温言被梁枫下/药的那一天,是她唯一一次感觉快要被猛兽撕咬住咽喉,那种窒息感和恐慌感,还有劫后余生的后怕,温言不想体会第二次。连第一次都不想。而这些不好的、难堪的经历都是拜自柳明烟之手,冤有仇债有主,温言不可能善罢甘休。她首先把这件事告诉了毕羽警官,对方是这两起案件的负责人,提供柳明烟这个嫌疑人给她作为参考和方向,对于接下来的国际合作和抓捕行动也会方便很多。当然,隐瞒了重生的事,毕竟这太荒诞了,连温言自己都有点无法接受。毕业的行动也是非常的快,立马锁定了目标,并且拿着柳明烟的照片去询问在监狱里服刑的梁/枫,想让他指认当初指使他给温言下/药的女人是不是这个人。梁枫看见照片的瞬间就认出来了,但是狡猾奸诈的男人在回答之前开始得寸进尺的索要好处,贪得无厌的嘴脸真的是让人看着就恶心。我指认了有什么好处,能减刑吗?从来养尊处优的少爷根本受不了监/狱里面的集体生活,恨不得能立刻释放出来获得自由,呼吸外部新鲜的空气。毕羽好脾气的笑了笑,她现在性格变得隐忍内敛,很收得住,不会被这样无耻的伎俩给气到,泄露内心的情绪。但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omega眼神深处是没有笑意的,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那要看你。模棱两可的答案,但在梁/枫心里这就算答应了,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协调警方办案,提供线索和指证应该是可以算作功劳的,到时候功过相抵,他原本就不多的有期徒刑就可以又少一段时间。梁枫点点头,对毕羽说:就是这个女人指使的我。不意外的回答,毕羽放下了照片在桌面上,对梁枫说:看着摄像机,详细的说明你和她是怎么认识,这个照片上的女性又是如何收买指使你的。时间、地址、汇款的方式以及联系方式都要一一说清楚。来,开始吧。摄像机开启了录制模式,梁枫的视频指证会成为申请逮捕柳明烟的关键证据。是在今年4月份的时候,具体的日期我忘记了,我不太擅长记数字。当时我在国外,德意志的圣城参与赌/博,当时家里的企业要濒临破产了,我一时心灰意冷,想要靠着这个赢回来。你也知道的,国外玩的很大的,手气好的话半天几百万都不是问题。毕羽闭上了眼,额角跳了跳,压低了声音。说重点。啰里八嗦的,谁想听你的狗屁人生。咳,然后钱不仅没赚到,还输了很多,负债累累,赌/场的人说我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就要把我卖到牛/郎店做鱼。这个时候照片上的女人出现了,说只要帮她做一件事就能还清欠赌场的债务,还能有额外的佣金。我就答应了。毕羽:赌/场是她开设的?梁枫:应该是,我看侍者都特别尊敬的喊她夫人。毕羽:她让你做什么?梁枫:她让我接近温言,强行标记她。一开始给我的账户里打了十万,任务完成的话,拍下视频作为证据发给她的话,还有一千万的奖金。毕羽:所以你其实有她的联系方式,那么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梁枫:一开始我怕她的势力,那个女人真的是太恐怖了,连我家祖宗做过什么事都知道。毕羽:你的手机上现在什么记录也没有了,你还记得当时的号码吗?梁枫:记不得了,别这样看我,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能记得我肯定告诉你的。是外国的号码,数字很长,而且我一开始就和你说了,我不擅长记数字。毕羽没再搭理他,她站在角落里,双手抱胸,食指不停的敲打着臂肘,一下又一下。其实视频拍到这里已经可以了,只要确定了是柳明烟那么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就会往国外进展,但是毕羽觉得有一处衔接不上。所有的证据链,有一处断掉了,不那么流畅顺滑。她在脑海中再次重播着梁枫刚才所说的话,一遍又一遍的演示着刚才的场景。在这个过程里,有两个令人疑惑的点。毕羽抬眸,发出质问。你为什么会去柳明烟的赌/场?而且好巧不巧在那里输到倾家荡产、负债累累。梁枫也愣了一下,啊?之前和朋友一起出国玩的时候,就知道了那个地方,也算是比较熟悉了。而且之前赢过几次,觉得那里算是我的风水宝地吧,所以就去了。赌/场常见的套路了,先让你赢几把以为运气不错,以后就会经常来。放长线钓大鱼,直到鱼完全上钩,再一口吃下去。第二个问题。柳明烟是见到你就直接提出了让你帮她办事吗?梁枫:是的。衔接上了。掉落在记忆里的细节终于被找到,就像是一颗小齿轮,虽然看上去微不足道,但是少了一个,都不能让这个庞然大物运转起来。毕羽重新整理好思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看着梁枫的目光中带着些可怜和嘲讽。真惨。被人设计当枪使都不知道。从柳明烟出了下策,慌慌张张给顾林下/药不成,反而灰溜溜的逃回了英格兰就能看出,柳明烟还是在忌惮顾氏的势力。华夏毕竟不是她的发家之处,论财力物力和人脉, 甚至公共影响力以及舆论方面,顾氏都是碾压一切的存在。柳明烟纵使心有所想,蠢蠢欲动,可是鞭长莫及。反之,出了华夏,尤其是到了英格兰,那就是柳明烟的势力范围。到时候她们就会像两头自投罗网的猎物,被她追杀捕获。最笨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一辈子不出国门,但这对温言和顾林来说根本就不可能。两个人的工作性质都需要和国外接洽,国外知名的电影节也会邀请优秀的剧组前去参加活动。这一次的《逃出生天》顾林就想把片子送到柏林电影节的官方,如果出了结果,入围了柏林电影节,那么身为主演的她和导演的顾林肯定要去一趟。抛开工作不谈,温言自身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像个懦夫一样唯唯诺诺的躲在国内,仿佛是怕了柳明烟一般。就算是柳明烟肯大发善心的放过她,温言也不会就这样放过几次三番想要谋杀自己的女人。车祸时的痛苦她没有怎么感受到,但是被梁枫下/药的那一次,有那么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温言是真的很绝望。那种对于命运的愤怒和不甘,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被alpha当作可口的、可以玩弄的猎物,像一个工具一样,被人拿捏着,发泄着禽/兽一般的欲/望。对于其他人可能不算什么,对于温言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她可是连臭男人灌她酒,她都要把那群王/八/蛋喝趴下的女人啊。觉得我貌美妖艳,秀色可餐?可我只想在你们的心头狠狠的插上一刀。一刀不够解气的话,那就再来一刀。让你们用那种色/眯/眯的目光看我。让你们用下/流龌/龊的视线意/淫我。再看也不是你的!温言前世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有反社会人格,她甚至在床头下放了一把刀,真真正正开过刃的刀。因为这样的念头总是出现在她的脑海,像魔鬼诱惑的低吟,像塞壬趴在礁石上,引诱路过的船只的歌声。(塞壬:希腊神话中的海妖,人身鱼尾,会用歌声诱惑路过船只的水手,让他们倾听失神,然后船只触礁沉没。)美貌出众的外表没有足够高的地位来守护,就像是陷入了饿狼包围,被虎视眈眈的一只肥羊。而温言被梁枫下/药的那一天,是她唯一一次感觉快要被猛兽撕咬住咽喉,那种窒息感和恐慌感,还有劫后余生的后怕,温言不想体会第二次。连第一次都不想。而这些不好的、难堪的经历都是拜自柳明烟之手,冤有仇债有主,温言不可能善罢甘休。她首先把这件事告诉了毕羽警官,对方是这两起案件的负责人,提供柳明烟这个嫌疑人给她作为参考和方向,对于接下来的国际合作和抓捕行动也会方便很多。当然,隐瞒了重生的事,毕竟这太荒诞了,连温言自己都有点无法接受。毕业的行动也是非常的快,立马锁定了目标,并且拿着柳明烟的照片去询问在监狱里服刑的梁/枫,想让他指认当初指使他给温言下/药的女人是不是这个人。梁枫看见照片的瞬间就认出来了,但是狡猾奸诈的男人在回答之前开始得寸进尺的索要好处,贪得无厌的嘴脸真的是让人看着就恶心。我指认了有什么好处,能减刑吗?从来养尊处优的少爷根本受不了监/狱里面的集体生活,恨不得能立刻释放出来获得自由,呼吸外部新鲜的空气。毕羽好脾气的笑了笑,她现在性格变得隐忍内敛,很收得住,不会被这样无耻的伎俩给气到,泄露内心的情绪。但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omega眼神深处是没有笑意的,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那要看你。模棱两可的答案,但在梁/枫心里这就算答应了,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协调警方办案,提供线索和指证应该是可以算作功劳的,到时候功过相抵,他原本就不多的有期徒刑就可以又少一段时间。梁枫点点头,对毕羽说:就是这个女人指使的我。不意外的回答,毕羽放下了照片在桌面上,对梁枫说:看着摄像机,详细的说明你和她是怎么认识,这个照片上的女性又是如何收买指使你的。时间、地址、汇款的方式以及联系方式都要一一说清楚。来,开始吧。摄像机开启了录制模式,梁枫的视频指证会成为申请逮捕柳明烟的关键证据。是在今年4月份的时候,具体的日期我忘记了,我不太擅长记数字。当时我在国外,德意志的圣城参与赌/博,当时家里的企业要濒临破产了,我一时心灰意冷,想要靠着这个赢回来。你也知道的,国外玩的很大的,手气好的话半天几百万都不是问题。毕羽闭上了眼,额角跳了跳,压低了声音。说重点。啰里八嗦的,谁想听你的狗屁人生。咳,然后钱不仅没赚到,还输了很多,负债累累,赌/场的人说我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就要把我卖到牛/郎店做鱼。这个时候照片上的女人出现了,说只要帮她做一件事就能还清欠赌场的债务,还能有额外的佣金。我就答应了。毕羽:赌/场是她开设的?梁枫:应该是,我看侍者都特别尊敬的喊她夫人。毕羽:她让你做什么?梁枫:她让我接近温言,强行标记她。一开始给我的账户里打了十万,任务完成的话,拍下视频作为证据发给她的话,还有一千万的奖金。毕羽:所以你其实有她的联系方式,那么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梁枫:一开始我怕她的势力,那个女人真的是太恐怖了,连我家祖宗做过什么事都知道。毕羽:你的手机上现在什么记录也没有了,你还记得当时的号码吗?梁枫:记不得了,别这样看我,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能记得我肯定告诉你的。是外国的号码,数字很长,而且我一开始就和你说了,我不擅长记数字。毕羽没再搭理他,她站在角落里,双手抱胸,食指不停的敲打着臂肘,一下又一下。其实视频拍到这里已经可以了,只要确定了是柳明烟那么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就会往国外进展,但是毕羽觉得有一处衔接不上。所有的证据链,有一处断掉了,不那么流畅顺滑。她在脑海中再次重播着梁枫刚才所说的话,一遍又一遍的演示着刚才的场景。在这个过程里,有两个令人疑惑的点。毕羽抬眸,发出质问。你为什么会去柳明烟的赌/场?而且好巧不巧在那里输到倾家荡产、负债累累。梁枫也愣了一下,啊?之前和朋友一起出国玩的时候,就知道了那个地方,也算是比较熟悉了。而且之前赢过几次,觉得那里算是我的风水宝地吧,所以就去了。赌/场常见的套路了,先让你赢几把以为运气不错,以后就会经常来。放长线钓大鱼,直到鱼完全上钩,再一口吃下去。第二个问题。柳明烟是见到你就直接提出了让你帮她办事吗?梁枫:是的。衔接上了。掉落在记忆里的细节终于被找到,就像是一颗小齿轮,虽然看上去微不足道,但是少了一个,都不能让这个庞然大物运转起来。毕羽重新整理好思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看着梁枫的目光中带着些可怜和嘲讽。真惨。被人设计当枪使都不知道。从柳明烟出了下策,慌慌张张给顾林下/药不成,反而灰溜溜的逃回了英格兰就能看出,柳明烟还是在忌惮顾氏的势力。华夏毕竟不是她的发家之处,论财力物力和人脉, 甚至公共影响力以及舆论方面,顾氏都是碾压一切的存在。柳明烟纵使心有所想,蠢蠢欲动,可是鞭长莫及。反之,出了华夏,尤其是到了英格兰,那就是柳明烟的势力范围。到时候她们就会像两头自投罗网的猎物,被她追杀捕获。最笨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一辈子不出国门,但这对温言和顾林来说根本就不可能。两个人的工作性质都需要和国外接洽,国外知名的电影节也会邀请优秀的剧组前去参加活动。这一次的《逃出生天》顾林就想把片子送到柏林电影节的官方,如果出了结果,入围了柏林电影节,那么身为主演的她和导演的顾林肯定要去一趟。抛开工作不谈,温言自身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像个懦夫一样唯唯诺诺的躲在国内,仿佛是怕了柳明烟一般。就算是柳明烟肯大发善心的放过她,温言也不会就这样放过几次三番想要谋杀自己的女人。车祸时的痛苦她没有怎么感受到,但是被梁枫下/药的那一次,有那么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温言是真的很绝望。那种对于命运的愤怒和不甘,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被alpha当作可口的、可以玩弄的猎物,像一个工具一样,被人拿捏着,发泄着禽/兽一般的欲/望。对于其他人可能不算什么,对于温言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她可是连臭男人灌她酒,她都要把那群王/八/蛋喝趴下的女人啊。觉得我貌美妖艳,秀色可餐?可我只想在你们的心头狠狠的插上一刀。一刀不够解气的话,那就再来一刀。让你们用那种色/眯/眯的目光看我。让你们用下/流龌/龊的视线意/淫我。再看也不是你的!温言前世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有反社会人格,她甚至在床头下放了一把刀,真真正正开过刃的刀。因为这样的念头总是出现在她的脑海,像魔鬼诱惑的低吟,像塞壬趴在礁石上,引诱路过的船只的歌声。(塞壬:希腊神话中的海妖,人身鱼尾,会用歌声诱惑路过船只的水手,让他们倾听失神,然后船只触礁沉没。)美貌出众的外表没有足够高的地位来守护,就像是陷入了饿狼包围,被虎视眈眈的一只肥羊。而温言被梁枫下/药的那一天,是她唯一一次感觉快要被猛兽撕咬住咽喉,那种窒息感和恐慌感,还有劫后余生的后怕,温言不想体会第二次。连第一次都不想。而这些不好的、难堪的经历都是拜自柳明烟之手,冤有仇债有主,温言不可能善罢甘休。她首先把这件事告诉了毕羽警官,对方是这两起案件的负责人,提供柳明烟这个嫌疑人给她作为参考和方向,对于接下来的国际合作和抓捕行动也会方便很多。当然,隐瞒了重生的事,毕竟这太荒诞了,连温言自己都有点无法接受。毕业的行动也是非常的快,立马锁定了目标,并且拿着柳明烟的照片去询问在监狱里服刑的梁/枫,想让他指认当初指使他给温言下/药的女人是不是这个人。梁枫看见照片的瞬间就认出来了,但是狡猾奸诈的男人在回答之前开始得寸进尺的索要好处,贪得无厌的嘴脸真的是让人看着就恶心。我指认了有什么好处,能减刑吗?从来养尊处优的少爷根本受不了监/狱里面的集体生活,恨不得能立刻释放出来获得自由,呼吸外部新鲜的空气。毕羽好脾气的笑了笑,她现在性格变得隐忍内敛,很收得住,不会被这样无耻的伎俩给气到,泄露内心的情绪。但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omega眼神深处是没有笑意的,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那要看你。模棱两可的答案,但在梁/枫心里这就算答应了,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协调警方办案,提供线索和指证应该是可以算作功劳的,到时候功过相抵,他原本就不多的有期徒刑就可以又少一段时间。梁枫点点头,对毕羽说:就是这个女人指使的我。不意外的回答,毕羽放下了照片在桌面上,对梁枫说:看着摄像机,详细的说明你和她是怎么认识,这个照片上的女性又是如何收买指使你的。时间、地址、汇款的方式以及联系方式都要一一说清楚。来,开始吧。摄像机开启了录制模式,梁枫的视频指证会成为申请逮捕柳明烟的关键证据。是在今年4月份的时候,具体的日期我忘记了,我不太擅长记数字。当时我在国外,德意志的圣城参与赌/博,当时家里的企业要濒临破产了,我一时心灰意冷,想要靠着这个赢回来。你也知道的,国外玩的很大的,手气好的话半天几百万都不是问题。毕羽闭上了眼,额角跳了跳,压低了声音。说重点。啰里八嗦的,谁想听你的狗屁人生。咳,然后钱不仅没赚到,还输了很多,负债累累,赌/场的人说我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就要把我卖到牛/郎店做鱼。这个时候照片上的女人出现了,说只要帮她做一件事就能还清欠赌场的债务,还能有额外的佣金。我就答应了。毕羽:赌/场是她开设的?梁枫:应该是,我看侍者都特别尊敬的喊她夫人。毕羽:她让你做什么?梁枫:她让我接近温言,强行标记她。一开始给我的账户里打了十万,任务完成的话,拍下视频作为证据发给她的话,还有一千万的奖金。毕羽:所以你其实有她的联系方式,那么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梁枫:一开始我怕她的势力,那个女人真的是太恐怖了,连我家祖宗做过什么事都知道。毕羽:你的手机上现在什么记录也没有了,你还记得当时的号码吗?梁枫:记不得了,别这样看我,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能记得我肯定告诉你的。是外国的号码,数字很长,而且我一开始就和你说了,我不擅长记数字。毕羽没再搭理他,她站在角落里,双手抱胸,食指不停的敲打着臂肘,一下又一下。其实视频拍到这里已经可以了,只要确定了是柳明烟那么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就会往国外进展,但是毕羽觉得有一处衔接不上。所有的证据链,有一处断掉了,不那么流畅顺滑。她在脑海中再次重播着梁枫刚才所说的话,一遍又一遍的演示着刚才的场景。在这个过程里,有两个令人疑惑的点。毕羽抬眸,发出质问。你为什么会去柳明烟的赌/场?而且好巧不巧在那里输到倾家荡产、负债累累。梁枫也愣了一下,啊?之前和朋友一起出国玩的时候,就知道了那个地方,也算是比较熟悉了。而且之前赢过几次,觉得那里算是我的风水宝地吧,所以就去了。赌/场常见的套路了,先让你赢几把以为运气不错,以后就会经常来。放长线钓大鱼,直到鱼完全上钩,再一口吃下去。第二个问题。柳明烟是见到你就直接提出了让你帮她办事吗?梁枫:是的。衔接上了。掉落在记忆里的细节终于被找到,就像是一颗小齿轮,虽然看上去微不足道,但是少了一个,都不能让这个庞然大物运转起来。毕羽重新整理好思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看着梁枫的目光中带着些可怜和嘲讽。真惨。被人设计当枪使都不知道。从柳明烟出了下策,慌慌张张给顾林下/药不成,反而灰溜溜的逃回了英格兰就能看出,柳明烟还是在忌惮顾氏的势力。华夏毕竟不是她的发家之处,论财力物力和人脉, 甚至公共影响力以及舆论方面,顾氏都是碾压一切的存在。柳明烟纵使心有所想,蠢蠢欲动,可是鞭长莫及。反之,出了华夏,尤其是到了英格兰,那就是柳明烟的势力范围。到时候她们就会像两头自投罗网的猎物,被她追杀捕获。最笨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一辈子不出国门,但这对温言和顾林来说根本就不可能。两个人的工作性质都需要和国外接洽,国外知名的电影节也会邀请优秀的剧组前去参加活动。这一次的《逃出生天》顾林就想把片子送到柏林电影节的官方,如果出了结果,入围了柏林电影节,那么身为主演的她和导演的顾林肯定要去一趟。抛开工作不谈,温言自身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像个懦夫一样唯唯诺诺的躲在国内,仿佛是怕了柳明烟一般。就算是柳明烟肯大发善心的放过她,温言也不会就这样放过几次三番想要谋杀自己的女人。车祸时的痛苦她没有怎么感受到,但是被梁枫下/药的那一次,有那么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温言是真的很绝望。那种对于命运的愤怒和不甘,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被alpha当作可口的、可以玩弄的猎物,像一个工具一样,被人拿捏着,发泄着禽/兽一般的欲/望。对于其他人可能不算什么,对于温言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她可是连臭男人灌她酒,她都要把那群王/八/蛋喝趴下的女人啊。觉得我貌美妖艳,秀色可餐?可我只想在你们的心头狠狠的插上一刀。一刀不够解气的话,那就再来一刀。让你们用那种色/眯/眯的目光看我。让你们用下/流龌/龊的视线意/淫我。再看也不是你的!温言前世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有反社会人格,她甚至在床头下放了一把刀,真真正正开过刃的刀。因为这样的念头总是出现在她的脑海,像魔鬼诱惑的低吟,像塞壬趴在礁石上,引诱路过的船只的歌声。(塞壬:希腊神话中的海妖,人身鱼尾,会用歌声诱惑路过船只的水手,让他们倾听失神,然后船只触礁沉没。)美貌出众的外表没有足够高的地位来守护,就像是陷入了饿狼包围,被虎视眈眈的一只肥羊。而温言被梁枫下/药的那一天,是她唯一一次感觉快要被猛兽撕咬住咽喉,那种窒息感和恐慌感,还有劫后余生的后怕,温言不想体会第二次。连第一次都不想。而这些不好的、难堪的经历都是拜自柳明烟之手,冤有仇债有主,温言不可能善罢甘休。她首先把这件事告诉了毕羽警官,对方是这两起案件的负责人,提供柳明烟这个嫌疑人给她作为参考和方向,对于接下来的国际合作和抓捕行动也会方便很多。当然,隐瞒了重生的事,毕竟这太荒诞了,连温言自己都有点无法接受。毕业的行动也是非常的快,立马锁定了目标,并且拿着柳明烟的照片去询问在监狱里服刑的梁/枫,想让他指认当初指使他给温言下/药的女人是不是这个人。梁枫看见照片的瞬间就认出来了,但是狡猾奸诈的男人在回答之前开始得寸进尺的索要好处,贪得无厌的嘴脸真的是让人看着就恶心。我指认了有什么好处,能减刑吗?从来养尊处优的少爷根本受不了监/狱里面的集体生活,恨不得能立刻释放出来获得自由,呼吸外部新鲜的空气。毕羽好脾气的笑了笑,她现在性格变得隐忍内敛,很收得住,不会被这样无耻的伎俩给气到,泄露内心的情绪。但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omega眼神深处是没有笑意的,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那要看你。模棱两可的答案,但在梁/枫心里这就算答应了,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协调警方办案,提供线索和指证应该是可以算作功劳的,到时候功过相抵,他原本就不多的有期徒刑就可以又少一段时间。梁枫点点头,对毕羽说:就是这个女人指使的我。不意外的回答,毕羽放下了照片在桌面上,对梁枫说:看着摄像机,详细的说明你和她是怎么认识,这个照片上的女性又是如何收买指使你的。时间、地址、汇款的方式以及联系方式都要一一说清楚。来,开始吧。摄像机开启了录制模式,梁枫的视频指证会成为申请逮捕柳明烟的关键证据。是在今年4月份的时候,具体的日期我忘记了,我不太擅长记数字。当时我在国外,德意志的圣城参与赌/博,当时家里的企业要濒临破产了,我一时心灰意冷,想要靠着这个赢回来。你也知道的,国外玩的很大的,手气好的话半天几百万都不是问题。毕羽闭上了眼,额角跳了跳,压低了声音。说重点。啰里八嗦的,谁想听你的狗屁人生。咳,然后钱不仅没赚到,还输了很多,负债累累,赌/场的人说我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就要把我卖到牛/郎店做鱼。这个时候照片上的女人出现了,说只要帮她做一件事就能还清欠赌场的债务,还能有额外的佣金。我就答应了。毕羽:赌/场是她开设的?梁枫:应该是,我看侍者都特别尊敬的喊她夫人。毕羽:她让你做什么?梁枫:她让我接近温言,强行标记她。一开始给我的账户里打了十万,任务完成的话,拍下视频作为证据发给她的话,还有一千万的奖金。毕羽:所以你其实有她的联系方式,那么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梁枫:一开始我怕她的势力,那个女人真的是太恐怖了,连我家祖宗做过什么事都知道。毕羽:你的手机上现在什么记录也没有了,你还记得当时的号码吗?梁枫:记不得了,别这样看我,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能记得我肯定告诉你的。是外国的号码,数字很长,而且我一开始就和你说了,我不擅长记数字。毕羽没再搭理他,她站在角落里,双手抱胸,食指不停的敲打着臂肘,一下又一下。其实视频拍到这里已经可以了,只要确定了是柳明烟那么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就会往国外进展,但是毕羽觉得有一处衔接不上。所有的证据链,有一处断掉了,不那么流畅顺滑。她在脑海中再次重播着梁枫刚才所说的话,一遍又一遍的演示着刚才的场景。在这个过程里,有两个令人疑惑的点。毕羽抬眸,发出质问。你为什么会去柳明烟的赌/场?而且好巧不巧在那里输到倾家荡产、负债累累。梁枫也愣了一下,啊?之前和朋友一起出国玩的时候,就知道了那个地方,也算是比较熟悉了。而且之前赢过几次,觉得那里算是我的风水宝地吧,所以就去了。赌/场常见的套路了,先让你赢几把以为运气不错,以后就会经常来。放长线钓大鱼,直到鱼完全上钩,再一口吃下去。第二个问题。柳明烟是见到你就直接提出了让你帮她办事吗?梁枫:是的。衔接上了。掉落在记忆里的细节终于被找到,就像是一颗小齿轮,虽然看上去微不足道,但是少了一个,都不能让这个庞然大物运转起来。毕羽重新整理好思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看着梁枫的目光中带着些可怜和嘲讽。真惨。被人设计当枪使都不知道。从柳明烟出了下策,慌慌张张给顾林下/药不成,反而灰溜溜的逃回了英格兰就能看出,柳明烟还是在忌惮顾氏的势力。华夏毕竟不是她的发家之处,论财力物力和人脉, 甚至公共影响力以及舆论方面,顾氏都是碾压一切的存在。柳明烟纵使心有所想,蠢蠢欲动,可是鞭长莫及。反之,出了华夏,尤其是到了英格兰,那就是柳明烟的势力范围。到时候她们就会像两头自投罗网的猎物,被她追杀捕获。最笨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一辈子不出国门,但这对温言和顾林来说根本就不可能。两个人的工作性质都需要和国外接洽,国外知名的电影节也会邀请优秀的剧组前去参加活动。这一次的《逃出生天》顾林就想把片子送到柏林电影节的官方,如果出了结果,入围了柏林电影节,那么身为主演的她和导演的顾林肯定要去一趟。抛开工作不谈,温言自身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像个懦夫一样唯唯诺诺的躲在国内,仿佛是怕了柳明烟一般。就算是柳明烟肯大发善心的放过她,温言也不会就这样放过几次三番想要谋杀自己的女人。车祸时的痛苦她没有怎么感受到,但是被梁枫下/药的那一次,有那么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温言是真的很绝望。那种对于命运的愤怒和不甘,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被alpha当作可口的、可以玩弄的猎物,像一个工具一样,被人拿捏着,发泄着禽/兽一般的欲/望。对于其他人可能不算什么,对于温言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她可是连臭男人灌她酒,她都要把那群王/八/蛋喝趴下的女人啊。觉得我貌美妖艳,秀色可餐?可我只想在你们的心头狠狠的插上一刀。一刀不够解气的话,那就再来一刀。让你们用那种色/眯/眯的目光看我。让你们用下/流龌/龊的视线意/淫我。再看也不是你的!温言前世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有反社会人格,她甚至在床头下放了一把刀,真真正正开过刃的刀。因为这样的念头总是出现在她的脑海,像魔鬼诱惑的低吟,像塞壬趴在礁石上,引诱路过的船只的歌声。(塞壬:希腊神话中的海妖,人身鱼尾,会用歌声诱惑路过船只的水手,让他们倾听失神,然后船只触礁沉没。)美貌出众的外表没有足够高的地位来守护,就像是陷入了饿狼包围,被虎视眈眈的一只肥羊。而温言被梁枫下/药的那一天,是她唯一一次感觉快要被猛兽撕咬住咽喉,那种窒息感和恐慌感,还有劫后余生的后怕,温言不想体会第二次。连第一次都不想。而这些不好的、难堪的经历都是拜自柳明烟之手,冤有仇债有主,温言不可能善罢甘休。她首先把这件事告诉了毕羽警官,对方是这两起案件的负责人,提供柳明烟这个嫌疑人给她作为参考和方向,对于接下来的国际合作和抓捕行动也会方便很多。当然,隐瞒了重生的事,毕竟这太荒诞了,连温言自己都有点无法接受。毕业的行动也是非常的快,立马锁定了目标,并且拿着柳明烟的照片去询问在监狱里服刑的梁/枫,想让他指认当初指使他给温言下/药的女人是不是这个人。梁枫看见照片的瞬间就认出来了,但是狡猾奸诈的男人在回答之前开始得寸进尺的索要好处,贪得无厌的嘴脸真的是让人看着就恶心。我指认了有什么好处,能减刑吗?从来养尊处优的少爷根本受不了监/狱里面的集体生活,恨不得能立刻释放出来获得自由,呼吸外部新鲜的空气。毕羽好脾气的笑了笑,她现在性格变得隐忍内敛,很收得住,不会被这样无耻的伎俩给气到,泄露内心的情绪。但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omega眼神深处是没有笑意的,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那要看你。模棱两可的答案,但在梁/枫心里这就算答应了,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协调警方办案,提供线索和指证应该是可以算作功劳的,到时候功过相抵,他原本就不多的有期徒刑就可以又少一段时间。梁枫点点头,对毕羽说:就是这个女人指使的我。不意外的回答,毕羽放下了照片在桌面上,对梁枫说:看着摄像机,详细的说明你和她是怎么认识,这个照片上的女性又是如何收买指使你的。时间、地址、汇款的方式以及联系方式都要一一说清楚。来,开始吧。摄像机开启了录制模式,梁枫的视频指证会成为申请逮捕柳明烟的关键证据。是在今年4月份的时候,具体的日期我忘记了,我不太擅长记数字。当时我在国外,德意志的圣城参与赌/博,当时家里的企业要濒临破产了,我一时心灰意冷,想要靠着这个赢回来。你也知道的,国外玩的很大的,手气好的话半天几百万都不是问题。毕羽闭上了眼,额角跳了跳,压低了声音。说重点。啰里八嗦的,谁想听你的狗屁人生。咳,然后钱不仅没赚到,还输了很多,负债累累,赌/场的人说我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就要把我卖到牛/郎店做鱼。这个时候照片上的女人出现了,说只要帮她做一件事就能还清欠赌场的债务,还能有额外的佣金。我就答应了。毕羽:赌/场是她开设的?梁枫:应该是,我看侍者都特别尊敬的喊她夫人。毕羽:她让你做什么?梁枫:她让我接近温言,强行标记她。一开始给我的账户里打了十万,任务完成的话,拍下视频作为证据发给她的话,还有一千万的奖金。毕羽:所以你其实有她的联系方式,那么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梁枫:一开始我怕她的势力,那个女人真的是太恐怖了,连我家祖宗做过什么事都知道。毕羽:你的手机上现在什么记录也没有了,你还记得当时的号码吗?梁枫:记不得了,别这样看我,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能记得我肯定告诉你的。是外国的号码,数字很长,而且我一开始就和你说了,我不擅长记数字。毕羽没再搭理他,她站在角落里,双手抱胸,食指不停的敲打着臂肘,一下又一下。其实视频拍到这里已经可以了,只要确定了是柳明烟那么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就会往国外进展,但是毕羽觉得有一处衔接不上。所有的证据链,有一处断掉了,不那么流畅顺滑。她在脑海中再次重播着梁枫刚才所说的话,一遍又一遍的演示着刚才的场景。在这个过程里,有两个令人疑惑的点。毕羽抬眸,发出质问。你为什么会去柳明烟的赌/场?而且好巧不巧在那里输到倾家荡产、负债累累。梁枫也愣了一下,啊?之前和朋友一起出国玩的时候,就知道了那个地方,也算是比较熟悉了。而且之前赢过几次,觉得那里算是我的风水宝地吧,所以就去了。赌/场常见的套路了,先让你赢几把以为运气不错,以后就会经常来。放长线钓大鱼,直到鱼完全上钩,再一口吃下去。第二个问题。柳明烟是见到你就直接提出了让你帮她办事吗?梁枫:是的。衔接上了。掉落在记忆里的细节终于被找到,就像是一颗小齿轮,虽然看上去微不足道,但是少了一个,都不能让这个庞然大物运转起来。毕羽重新整理好思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看着梁枫的目光中带着些可怜和嘲讽。真惨。被人设计当枪使都不知道。从柳明烟出了下策,慌慌张张给顾林下/药不成,反而灰溜溜的逃回了英格兰就能看出,柳明烟还是在忌惮顾氏的势力。华夏毕竟不是她的发家之处,论财力物力和人脉, 甚至公共影响力以及舆论方面,顾氏都是碾压一切的存在。柳明烟纵使心有所想,蠢蠢欲动,可是鞭长莫及。反之,出了华夏,尤其是到了英格兰,那就是柳明烟的势力范围。到时候她们就会像两头自投罗网的猎物,被她追杀捕获。最笨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一辈子不出国门,但这对温言和顾林来说根本就不可能。两个人的工作性质都需要和国外接洽,国外知名的电影节也会邀请优秀的剧组前去参加活动。这一次的《逃出生天》顾林就想把片子送到柏林电影节的官方,如果出了结果,入围了柏林电影节,那么身为主演的她和导演的顾林肯定要去一趟。抛开工作不谈,温言自身的骄傲也不允许她像个懦夫一样唯唯诺诺的躲在国内,仿佛是怕了柳明烟一般。就算是柳明烟肯大发善心的放过她,温言也不会就这样放过几次三番想要谋杀自己的女人。车祸时的痛苦她没有怎么感受到,但是被梁枫下/药的那一次,有那么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温言是真的很绝望。那种对于命运的愤怒和不甘,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被alpha当作可口的、可以玩弄的猎物,像一个工具一样,被人拿捏着,发泄着禽/兽一般的欲/望。对于其他人可能不算什么,对于温言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她可是连臭男人灌她酒,她都要把那群王/八/蛋喝趴下的女人啊。觉得我貌美妖艳,秀色可餐?可我只想在你们的心头狠狠的插上一刀。一刀不够解气的话,那就再来一刀。让你们用那种色/眯/眯的目光看我。让你们用下/流龌/龊的视线意/淫我。再看也不是你的!温言前世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有反社会人格,她甚至在床头下放了一把刀,真真正正开过刃的刀。因为这样的念头总是出现在她的脑海,像魔鬼诱惑的低吟,像塞壬趴在礁石上,引诱路过的船只的歌声。(塞壬:希腊神话中的海妖,人身鱼尾,会用歌声诱惑路过船只的水手,让他们倾听失神,然后船只触礁沉没。)美貌出众的外表没有足够高的地位来守护,就像是陷入了饿狼包围,被虎视眈眈的一只肥羊。而温言被梁枫下/药的那一天,是她唯一一次感觉快要被猛兽撕咬住咽喉,那种窒息感和恐慌感,还有劫后余生的后怕,温言不想体会第二次。连第一次都不想。而这些不好的、难堪的经历都是拜自柳明烟之手,冤有仇债有主,温言不可能善罢甘休。她首先把这件事告诉了毕羽警官,对方是这两起案件的负责人,提供柳明烟这个嫌疑人给她作为参考和方向,对于接下来的国际合作和抓捕行动也会方便很多。当然,隐瞒了重生的事,毕竟这太荒诞了,连温言自己都有点无法接受。毕业的行动也是非常的快,立马锁定了目标,并且拿着柳明烟的照片去询问在监狱里服刑的梁/枫,想让他指认当初指使他给温言下/药的女人是不是这个人。梁枫看见照片的瞬间就认出来了,但是狡猾奸诈的男人在回答之前开始得寸进尺的索要好处,贪得无厌的嘴脸真的是让人看着就恶心。我指认了有什么好处,能减刑吗?从来养尊处优的少爷根本受不了监/狱里面的集体生活,恨不得能立刻释放出来获得自由,呼吸外部新鲜的空气。毕羽好脾气的笑了笑,她现在性格变得隐忍内敛,很收得住,不会被这样无耻的伎俩给气到,泄露内心的情绪。但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omega眼神深处是没有笑意的,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那要看你。模棱两可的答案,但在梁/枫心里这就算答应了,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协调警方办案,提供线索和指证应该是可以算作功劳的,到时候功过相抵,他原本就不多的有期徒刑就可以又少一段时间。梁枫点点头,对毕羽说:就是这个女人指使的我。不意外的回答,毕羽放下了照片在桌面上,对梁枫说:看着摄像机,详细的说明你和她是怎么认识,这个照片上的女性又是如何收买指使你的。时间、地址、汇款的方式以及联系方式都要一一说清楚。来,开始吧。摄像机开启了录制模式,梁枫的视频指证会成为申请逮捕柳明烟的关键证据。是在今年4月份的时候,具体的日期我忘记了,我不太擅长记数字。当时我在国外,德意志的圣城参与赌/博,当时家里的企业要濒临破产了,我一时心灰意冷,想要靠着这个赢回来。你也知道的,国外玩的很大的,手气好的话半天几百万都不是问题。毕羽闭上了眼,额角跳了跳,压低了声音。说重点。啰里八嗦的,谁想听你的狗屁人生。咳,然后钱不仅没赚到,还输了很多,负债累累,赌/场的人说我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就要把我卖到牛/郎店做鱼。这个时候照片上的女人出现了,说只要帮她做一件事就能还清欠赌场的债务,还能有额外的佣金。我就答应了。毕羽:赌/场是她开设的?梁枫:应该是,我看侍者都特别尊敬的喊她夫人。毕羽:她让你做什么?梁枫:她让我接近温言,强行标记她。一开始给我的账户里打了十万,任务完成的话,拍下视频作为证据发给她的话,还有一千万的奖金。毕羽:所以你其实有她的联系方式,那么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梁枫:一开始我怕她的势力,那个女人真的是太恐怖了,连我家祖宗做过什么事都知道。毕羽:你的手机上现在什么记录也没有了,你还记得当时的号码吗?梁枫:记不得了,别这样看我,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能记得我肯定告诉你的。是外国的号码,数字很长,而且我一开始就和你说了,我不擅长记数字。毕羽没再搭理他,她站在角落里,双手抱胸,食指不停的敲打着臂肘,一下又一下。其实视频拍到这里已经可以了,只要确定了是柳明烟那么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就会往国外进展,但是毕羽觉得有一处衔接不上。所有的证据链,有一处断掉了,不那么流畅顺滑。她在脑海中再次重播着梁枫刚才所说的话,一遍又一遍的演示着刚才的场景。在这个过程里,有两个令人疑惑的点。毕羽抬眸,发出质问。你为什么会去柳明烟的赌/场?而且好巧不巧在那里输到倾家荡产、负债累累。梁枫也愣了一下,啊?之前和朋友一起出国玩的时候,就知道了那个地方,也算是比较熟悉了。而且之前赢过几次,觉得那里算是我的风水宝地吧,所以就去了。赌/场常见的套路了,先让你赢几把以为运气不错,以后就会经常来。放长线钓大鱼,直到鱼完全上钩,再一口吃下去。第二个问题。柳明烟是见到你就直接提出了让你帮她办事吗?梁枫:是的。衔接上了。掉落在记忆里的细节终于被找到,就像是一颗小齿轮,虽然看上去微不足道,但是少了一个,都不能让这个庞然大物运转起来。毕羽重新整理好思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看着梁枫的目光中带着些可怜和嘲讽。真惨。被人设计当枪使都不知道。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