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听寒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铁索,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吊上去的画面,立马收了声。傅斯乾倚着树,上次江清如的事给他提了醒,风听寒会按照剧情发展开始打怪升级,必须尽早开始修行。综合了修真的经典套路,他特意制订了独门修炼计划,核心要义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先从崖边打坐开始,这是危险程度最低的方案,约摸两个时辰后,傅斯乾才慢悠悠开了口:可有所领悟?无数人想拜昭元仙尊为师,可若是让他们知道,无所不能的仙尊其实连自己的徒弟都教不了,想来必定十分有趣,风听寒压下笑意,愧疚道:徒儿愚钝。办法千千万,一个不行还有另一个,傅斯乾平静道:无碍,你转过身来。在崖边坐得时间太长,腿都麻了,风听寒边活动腿脚边问:师尊,接下来做什么?傅斯乾略一思忖:站在线外,避开我的攻击。风听寒:???三秋杀伤力巨大,带起的破空声听得人胆寒不已,风听寒慌忙避开,没等他松一口气,第二剑就砍向他落脚的地方,一剑接着一剑。师尊,咱们换个方法吧!专心领悟。风听寒:领悟你十八代祖宗!两人一个不停挥手,一个不停跳脚,面上不显,实则心里各有想法。傅斯乾:明明是风听寒修炼,为什么我会这么累?风听寒:这算哪门子修炼,这分明是想要老子的命!挥得手酸了,傅斯乾停下动作,抬了抬下巴:有没有收获?风听寒气喘吁吁:没有。主角不应该天资聪颖,有王霸之气吗,为什么风听寒这么弱?傅斯乾满心疑惑,带着风听寒往后山去。碎玉宫后山种满了树,林子深处有一个湖,湖水不深,站直了能到腰,湖水总是冰冰凉凉的。微风轻轻吹过,湖面荡起一道道波纹,午后日头烈,湖水带着寒气,越靠近湖边越凉爽。风听寒在湖边蹲下,伸手撩着湖水玩:师尊,来这里干什么?傅斯乾笑得无比温柔:你猜。风听寒看了眼旁边的湖水,默不作声地站起身,在衣摆上抹了抹手,干笑两声,师尊,此处寒气太重,待久了对您老身体不好,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话音刚落,风听寒拔腿就跑。傅斯乾被他逗笑了,也没阻拦,握着三秋反手一转,往旁边掷了出去,剑锋凌厉,直直插进旁边的树中。风听寒看着面前墨黑的长剑,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还是完整的,差一点三秋就要把他的鼻子削下去了。树叶纷纷扬扬落下,傅斯乾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刚抬起手,风听寒立马往后退了一步,他眼里蓄满了笑光,干脆朝风听寒勾了勾手,戏谑道:怕了?过来。谁怕了!风听寒脑袋一热,往前跨了一大步,这回距离太近,几乎称得上亲昵,他眼睫轻颤,耳侧浮上一点红意,却是半点没退。意料之外的幼稚。傅斯乾扬了扬眉,觉得风听寒这副故作镇定的模样实在有趣,忍不住想逗逗他:不跑了?风听寒抬了抬下巴,骄矜道:谁跑了?我可没跑。傅斯乾把他头上的树叶拿下来,顺手拍了拍他的头:既然不跑了,那就开始修炼吧。风听寒:???嗖的一声,三秋从树干里飞出去,瞬间便回到了傅斯乾手里。风听寒朝树根踹了一脚,狠狠问候了傅斯乾的祖宗,这厮竟然敢拍他的头,该死,实在是该死!愣着干嘛,等我用剑请你吗?傅斯乾指了指旁边的湖,下去。风听寒磨磨蹭蹭地往后退:师尊,你在说笑吧。傅斯乾懒得废话,直接用灵力托着他飘到半空,然后慢慢往湖面上移动,最后停在湖中央,正好把控在一个伸直了胳膊碰不到岸边的距离。没直接松手,这类似于隔空取物的超能力实在有趣,傅斯乾操控着风听寒在湖面上来回晃了晃,心下感叹,怪不得都想要超能力,玩起来确实爽。师尊?风听寒在空中荡来荡去,觉得自己之前的决定太过草率,不应该假装无法入门,应该直接进入炼气层次,然后在炼气期待个十年八年,省得这人拿一些稀奇古怪的法子来折腾他。不行!如果现在放弃,刚才不就白忍了吗。风听寒低头观察着湖面,思考掉下去后往哪边游能快速上岸。另一边,傅斯乾玩够了,招呼都没打,直接收了灵力,将风听寒扔到了湖里。平静的湖面被打碎,碎成一颗颗水珠,傅斯乾抬起袖子一挡,还是有些许水珠落到了脸上,他抹掉脸上的水珠,抬眼一瞧,本应该在湖中央的人已经游到了岸边。这特么游得还挺快,要是炼气筑基也能这么快就好了。你给我在湖里待着。风听寒半边身子趴在岸上,半边在湖水里泡着,听见这话抬起头,看着傅斯乾眨了眨眼,然后迅速抬起腿上了岸。除非我傻了,才会听你的话再回湖里泡着!片刻后,风听寒站在湖中央叹了口气,湖水太冷,人已经冻傻了。傅斯乾在湖边坐下,随口胡诌起来:天地万物灵气归一,你放松些,试着和湖水融为一体,看看能不能从中领悟到引气入体的方法。去他妈的融为一体,你怎么不自己下来来感受感受?!风听寒在心里骂了个昏天黑地,直到把自己那点词汇量都骂完了才停下,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头憋闷得很。有领悟到什么吗?风听寒打了个哆嗦,咬着牙道:没有。傅斯乾点点头:也罢,你坐下。风听寒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师尊,你刚才说什么?傅斯乾指指湖水,重复道:我说,你坐下。很好,他的耳朵没有问题,那应该是傅斯乾脑子出了问题。风听寒从腰往下都泡在湖中,他晃了晃腿,寒凉的湖水浸透了裤子,若不是身体被灵气重新锻造过,此时怕是已经没知觉了。傅斯乾拿起三秋,点了点湖面:不要浪费时间。风听寒叹了口气。跟这人硬扛干嘛,等修为彻底恢复,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岂不妙哉?风听寒抬起头,真诚道:师尊,我好像找到引气入体的方法了。傅斯乾狐疑地看着他:真的?你怎么知道自己找到方法了?风听寒抬起手,从湖中凝聚出一个拳头大的水球,他控制着水球悬浮在空中:师尊,这样你相信了吗?瞧这水球,控制得多么好,不愧是我徒弟,傅斯乾满意地点点头:我给你准备了好多修炼方法,没想到刚开始就成功了。风听寒:这厮果真还准备了一大堆折磨他的方法!风听寒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下这口气,控制着水球就往岸边去:师尊,你快看,我能让水球飞起来,我让它飞过去找你。傅斯乾微皱了眉,还没来得及拒绝,水球就砸到了他脸上。风听寒心里乐翻了天,面上装得紧张不已:师尊,我刚学会使用灵力,没控制好,你千万不要怪罪我啊。冰凉的湖水打湿了发梢,傅斯乾抹了把脸,冲风听寒挑挑眉:出气了?风听寒游到湖边,突然伸手将傅斯乾拽下了水,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这样才出气了。虽有灵气护体,但初入水仍觉寒凉,也不知道风听寒是什么体质,泡了这么久身上还热乎乎的,跟个小火炉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抱一抱。抱一抱傅斯乾看着怀里一脸茫然的人,额角一抽。第11章 寒川枕星厝2他什么时候把风听寒抱到怀里的?!他怎么就把风听寒抱到怀里了?!傅斯乾讪讪地收回手,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你既已掌握了修炼的法门,是时候寻一件衬手的法器了。师尊有推荐吗?风听寒笑吟吟地问道。万般皆可。傅斯乾瞥了他一眼,你可有新意之属?见他不答,傅斯乾转身往岸上去:此事倒也不急,你先好好修炼,过一阵子再提也不迟。风过林梢,叶片沙沙作响,傅斯乾施了个法咒烘干身上的水汽,又将衣袖间沾上的草屑抖落,这才看向湖中:湖水寒凉,还是早些上来吧。仙尊知道湖水寒凉了?风听寒磨了磨牙,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师尊觉得九节鞭怎样?九节鞭【魔尊性子孤傲,事事都不愿与人雷同,就连法器也挑了冷门的,一条九节鞭纵横魔界三十一门,挑杀修真界无数高手。】在《至尊神主》中,九节鞭与魔尊封止渊是直接挂钩的,眼前浮现出那张戴着银白面具的脸,傅斯乾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很好。风听寒笑意清浅:师尊觉得很好?为什么很好?傅斯乾含糊道:有一人风华绝代,惯使九节鞭,我虽未与他交手,却也有所耳闻,很好。世间惯使九节鞭的就那么一人,风华绝代吗?啧,这就有意思了。风听寒勾了勾唇角:既然师尊说好,那我便用九节鞭吧。《至尊神主》中,男主的法器明明是上古神剑,傅斯乾疑惑道:你不用剑?不用剑。风听寒上了岸,不知想到什么,笑得灿烂,我也想做个风华绝代的人。傅斯乾想起自己口中风华绝代的人是谁,只想对风听寒说:大可不必。他指尖一点,将风听寒身上的水汽烘干,后者笑眯眯地凑上来:有劳师尊了。碎玉宫内腾出一间屋子做厨房,傅斯乾嘱托风听寒自己做饭吃就回房了,今日起得太早,现下困意上来了,浑身乏得很。晨暮钟响彻无极山,他刚睡着就被吵醒了,乐正诚传讯过来,请他速去圣贤殿。傅斯乾叹了口气,当个劳什子的仙尊,真是麻烦透顶,他召唤出三秋,想了想又来到厨房,对风听寒说:别弄了,带你去无极山的饭堂里吃,吃完正好去藏兵阁走一趟。风听寒求之不得,立马扔下手里的东西,两人一路御剑,直接飞到圣贤殿才停下。殿门口聚集了满满的人,傅斯乾将风听寒拉到角落嘱咐了两句,便进了大殿。刚进殿,就有一道声音传来:昭元仙尊好大的架子,让一群人等着你。傅斯乾挑挑眉,认出了这阴阳怪气的人是谁,茗光仙尊叶茗光,此人与原主交恶,每次见面必定会言语相讥。不等傅斯乾开口,萧念远就开始打圆场,他性子软,总想让大家都和和气气的:茗光姐姐,快来尝尝这个糕点,我特地从山下带回来的,最近特别火。晏君行垂眸低笑:可是新近刚出的桃花酥?是啦是啦。萧念远将糕点递给他,城中可多人排队,我赶早去买的。傅斯乾扫了一眼殿内,认命地在晏君行旁边落了座,他实在不想挨着叶茗光。晏君行拿了两块桃花酥,分了一块给傅斯乾:昭元,尝尝?傅斯乾摆摆手:不必。晏君行,何必呢。叶茗光哼笑出声,上赶着让人羞辱,我竟不知你还有这等爱好。傅斯乾抬眼看向叶茗光,原主能忍,不代表他能忍:我也不知,有人将说话夹枪带棒当成爱好,今日可算开了眼界。叶茗光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萧念远叹了口气:茗光姐姐叶茗光,何必呢。晏君行慢条斯理地吃着糕点,熙华仙尊买糕点时可曾注意过油纸上的字?油纸上的字?这我倒没注意过。晏君行咽下口中的桃花酥,笑吟吟地说:说是这桃花酥惹人喜爱,有些人就该多吃一点,沾沾糕点的运气,免得说出来的话都惹人生厌,叶茗光,你多吃点。叶茗光黑了脸,傅斯乾眯着眼笑出了声,不得不说,晏君行这张嘴,怼起人来还挺动听。萧念远放弃劝说,自顾自地闷头吃糕点,吵吧吵吧,他不掺和了。终究也没吵起来,乐正诚风风火火从殿外过来,一坐下就扔了个大炸弹:魔尊死了!傅斯乾眸光如刀:什么意思?!乐正诚揉了揉眉心:字面意思,魔尊,封止渊,死了!那戴着银白面具,乌发朱唇,笑着说月色甚美,与君共赏的人傅斯乾摸到怀里的芥子境,心中仿若掀起万丈波澜,久久不能平息。晏君行哼笑出声:哪儿传出的消息,这么离谱。魔界三十一门出了叛徒,魔尊封止渊被围攻,据悉已经陨落。乐正诚叹了口气,三十一门已经打起来了,你说哪儿传出来的消息。傅斯乾冷下脸,原著里并未提到此事,作为《至尊神主》里的最大反派,封止渊不应该死,也不能死。晏君行放下茶杯,摇着扇子若有所思:假的。乐正诚道: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三十一门大乱,魔界众人没有约束,已经有人开始四处作乱。叶茗光眉头紧锁:其他门派可有消息传来?乐正诚眉目冷峻,闻言不语。出事了。晏君行指尖飞动,良久,沉声道,是不是有门派联系不上?傅斯乾狐疑地看着他:真的?你怎么知道自己找到方法了?风听寒抬起手,从湖中凝聚出一个拳头大的水球,他控制着水球悬浮在空中:师尊,这样你相信了吗?瞧这水球,控制得多么好,不愧是我徒弟,傅斯乾满意地点点头:我给你准备了好多修炼方法,没想到刚开始就成功了。风听寒:这厮果真还准备了一大堆折磨他的方法!风听寒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下这口气,控制着水球就往岸边去:师尊,你快看,我能让水球飞起来,我让它飞过去找你。傅斯乾微皱了眉,还没来得及拒绝,水球就砸到了他脸上。风听寒心里乐翻了天,面上装得紧张不已:师尊,我刚学会使用灵力,没控制好,你千万不要怪罪我啊。冰凉的湖水打湿了发梢,傅斯乾抹了把脸,冲风听寒挑挑眉:出气了?风听寒游到湖边,突然伸手将傅斯乾拽下了水,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这样才出气了。虽有灵气护体,但初入水仍觉寒凉,也不知道风听寒是什么体质,泡了这么久身上还热乎乎的,跟个小火炉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抱一抱。抱一抱傅斯乾看着怀里一脸茫然的人,额角一抽。第11章 寒川枕星厝2他什么时候把风听寒抱到怀里的?!他怎么就把风听寒抱到怀里了?!傅斯乾讪讪地收回手,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你既已掌握了修炼的法门,是时候寻一件衬手的法器了。师尊有推荐吗?风听寒笑吟吟地问道。万般皆可。傅斯乾瞥了他一眼,你可有新意之属?见他不答,傅斯乾转身往岸上去:此事倒也不急,你先好好修炼,过一阵子再提也不迟。风过林梢,叶片沙沙作响,傅斯乾施了个法咒烘干身上的水汽,又将衣袖间沾上的草屑抖落,这才看向湖中:湖水寒凉,还是早些上来吧。仙尊知道湖水寒凉了?风听寒磨了磨牙,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师尊觉得九节鞭怎样?九节鞭【魔尊性子孤傲,事事都不愿与人雷同,就连法器也挑了冷门的,一条九节鞭纵横魔界三十一门,挑杀修真界无数高手。】在《至尊神主》中,九节鞭与魔尊封止渊是直接挂钩的,眼前浮现出那张戴着银白面具的脸,傅斯乾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很好。风听寒笑意清浅:师尊觉得很好?为什么很好?傅斯乾含糊道:有一人风华绝代,惯使九节鞭,我虽未与他交手,却也有所耳闻,很好。世间惯使九节鞭的就那么一人,风华绝代吗?啧,这就有意思了。风听寒勾了勾唇角:既然师尊说好,那我便用九节鞭吧。《至尊神主》中,男主的法器明明是上古神剑,傅斯乾疑惑道:你不用剑?不用剑。风听寒上了岸,不知想到什么,笑得灿烂,我也想做个风华绝代的人。傅斯乾想起自己口中风华绝代的人是谁,只想对风听寒说:大可不必。他指尖一点,将风听寒身上的水汽烘干,后者笑眯眯地凑上来:有劳师尊了。碎玉宫内腾出一间屋子做厨房,傅斯乾嘱托风听寒自己做饭吃就回房了,今日起得太早,现下困意上来了,浑身乏得很。晨暮钟响彻无极山,他刚睡着就被吵醒了,乐正诚传讯过来,请他速去圣贤殿。傅斯乾叹了口气,当个劳什子的仙尊,真是麻烦透顶,他召唤出三秋,想了想又来到厨房,对风听寒说:别弄了,带你去无极山的饭堂里吃,吃完正好去藏兵阁走一趟。风听寒求之不得,立马扔下手里的东西,两人一路御剑,直接飞到圣贤殿才停下。殿门口聚集了满满的人,傅斯乾将风听寒拉到角落嘱咐了两句,便进了大殿。刚进殿,就有一道声音传来:昭元仙尊好大的架子,让一群人等着你。傅斯乾挑挑眉,认出了这阴阳怪气的人是谁,茗光仙尊叶茗光,此人与原主交恶,每次见面必定会言语相讥。不等傅斯乾开口,萧念远就开始打圆场,他性子软,总想让大家都和和气气的:茗光姐姐,快来尝尝这个糕点,我特地从山下带回来的,最近特别火。晏君行垂眸低笑:可是新近刚出的桃花酥?是啦是啦。萧念远将糕点递给他,城中可多人排队,我赶早去买的。傅斯乾扫了一眼殿内,认命地在晏君行旁边落了座,他实在不想挨着叶茗光。晏君行拿了两块桃花酥,分了一块给傅斯乾:昭元,尝尝?傅斯乾摆摆手:不必。晏君行,何必呢。叶茗光哼笑出声,上赶着让人羞辱,我竟不知你还有这等爱好。傅斯乾抬眼看向叶茗光,原主能忍,不代表他能忍:我也不知,有人将说话夹枪带棒当成爱好,今日可算开了眼界。叶茗光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萧念远叹了口气:茗光姐姐叶茗光,何必呢。晏君行慢条斯理地吃着糕点,熙华仙尊买糕点时可曾注意过油纸上的字?油纸上的字?这我倒没注意过。晏君行咽下口中的桃花酥,笑吟吟地说:说是这桃花酥惹人喜爱,有些人就该多吃一点,沾沾糕点的运气,免得说出来的话都惹人生厌,叶茗光,你多吃点。叶茗光黑了脸,傅斯乾眯着眼笑出了声,不得不说,晏君行这张嘴,怼起人来还挺动听。萧念远放弃劝说,自顾自地闷头吃糕点,吵吧吵吧,他不掺和了。终究也没吵起来,乐正诚风风火火从殿外过来,一坐下就扔了个大炸弹:魔尊死了!傅斯乾眸光如刀:什么意思?!乐正诚揉了揉眉心:字面意思,魔尊,封止渊,死了!那戴着银白面具,乌发朱唇,笑着说月色甚美,与君共赏的人傅斯乾摸到怀里的芥子境,心中仿若掀起万丈波澜,久久不能平息。晏君行哼笑出声:哪儿传出的消息,这么离谱。魔界三十一门出了叛徒,魔尊封止渊被围攻,据悉已经陨落。乐正诚叹了口气,三十一门已经打起来了,你说哪儿传出来的消息。傅斯乾冷下脸,原著里并未提到此事,作为《至尊神主》里的最大反派,封止渊不应该死,也不能死。晏君行放下茶杯,摇着扇子若有所思:假的。乐正诚道: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三十一门大乱,魔界众人没有约束,已经有人开始四处作乱。叶茗光眉头紧锁:其他门派可有消息传来?乐正诚眉目冷峻,闻言不语。出事了。晏君行指尖飞动,良久,沉声道,是不是有门派联系不上?傅斯乾狐疑地看着他:真的?你怎么知道自己找到方法了?风听寒抬起手,从湖中凝聚出一个拳头大的水球,他控制着水球悬浮在空中:师尊,这样你相信了吗?瞧这水球,控制得多么好,不愧是我徒弟,傅斯乾满意地点点头:我给你准备了好多修炼方法,没想到刚开始就成功了。风听寒:这厮果真还准备了一大堆折磨他的方法!风听寒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下这口气,控制着水球就往岸边去:师尊,你快看,我能让水球飞起来,我让它飞过去找你。傅斯乾微皱了眉,还没来得及拒绝,水球就砸到了他脸上。风听寒心里乐翻了天,面上装得紧张不已:师尊,我刚学会使用灵力,没控制好,你千万不要怪罪我啊。冰凉的湖水打湿了发梢,傅斯乾抹了把脸,冲风听寒挑挑眉:出气了?风听寒游到湖边,突然伸手将傅斯乾拽下了水,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这样才出气了。虽有灵气护体,但初入水仍觉寒凉,也不知道风听寒是什么体质,泡了这么久身上还热乎乎的,跟个小火炉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抱一抱。抱一抱傅斯乾看着怀里一脸茫然的人,额角一抽。第11章 寒川枕星厝2他什么时候把风听寒抱到怀里的?!他怎么就把风听寒抱到怀里了?!傅斯乾讪讪地收回手,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你既已掌握了修炼的法门,是时候寻一件衬手的法器了。师尊有推荐吗?风听寒笑吟吟地问道。万般皆可。傅斯乾瞥了他一眼,你可有新意之属?见他不答,傅斯乾转身往岸上去:此事倒也不急,你先好好修炼,过一阵子再提也不迟。风过林梢,叶片沙沙作响,傅斯乾施了个法咒烘干身上的水汽,又将衣袖间沾上的草屑抖落,这才看向湖中:湖水寒凉,还是早些上来吧。仙尊知道湖水寒凉了?风听寒磨了磨牙,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师尊觉得九节鞭怎样?九节鞭【魔尊性子孤傲,事事都不愿与人雷同,就连法器也挑了冷门的,一条九节鞭纵横魔界三十一门,挑杀修真界无数高手。】在《至尊神主》中,九节鞭与魔尊封止渊是直接挂钩的,眼前浮现出那张戴着银白面具的脸,傅斯乾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很好。风听寒笑意清浅:师尊觉得很好?为什么很好?傅斯乾含糊道:有一人风华绝代,惯使九节鞭,我虽未与他交手,却也有所耳闻,很好。世间惯使九节鞭的就那么一人,风华绝代吗?啧,这就有意思了。风听寒勾了勾唇角:既然师尊说好,那我便用九节鞭吧。《至尊神主》中,男主的法器明明是上古神剑,傅斯乾疑惑道:你不用剑?不用剑。风听寒上了岸,不知想到什么,笑得灿烂,我也想做个风华绝代的人。傅斯乾想起自己口中风华绝代的人是谁,只想对风听寒说:大可不必。他指尖一点,将风听寒身上的水汽烘干,后者笑眯眯地凑上来:有劳师尊了。碎玉宫内腾出一间屋子做厨房,傅斯乾嘱托风听寒自己做饭吃就回房了,今日起得太早,现下困意上来了,浑身乏得很。晨暮钟响彻无极山,他刚睡着就被吵醒了,乐正诚传讯过来,请他速去圣贤殿。傅斯乾叹了口气,当个劳什子的仙尊,真是麻烦透顶,他召唤出三秋,想了想又来到厨房,对风听寒说:别弄了,带你去无极山的饭堂里吃,吃完正好去藏兵阁走一趟。风听寒求之不得,立马扔下手里的东西,两人一路御剑,直接飞到圣贤殿才停下。殿门口聚集了满满的人,傅斯乾将风听寒拉到角落嘱咐了两句,便进了大殿。刚进殿,就有一道声音传来:昭元仙尊好大的架子,让一群人等着你。傅斯乾挑挑眉,认出了这阴阳怪气的人是谁,茗光仙尊叶茗光,此人与原主交恶,每次见面必定会言语相讥。不等傅斯乾开口,萧念远就开始打圆场,他性子软,总想让大家都和和气气的:茗光姐姐,快来尝尝这个糕点,我特地从山下带回来的,最近特别火。晏君行垂眸低笑:可是新近刚出的桃花酥?是啦是啦。萧念远将糕点递给他,城中可多人排队,我赶早去买的。傅斯乾扫了一眼殿内,认命地在晏君行旁边落了座,他实在不想挨着叶茗光。晏君行拿了两块桃花酥,分了一块给傅斯乾:昭元,尝尝?傅斯乾摆摆手:不必。晏君行,何必呢。叶茗光哼笑出声,上赶着让人羞辱,我竟不知你还有这等爱好。傅斯乾抬眼看向叶茗光,原主能忍,不代表他能忍:我也不知,有人将说话夹枪带棒当成爱好,今日可算开了眼界。叶茗光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萧念远叹了口气:茗光姐姐叶茗光,何必呢。晏君行慢条斯理地吃着糕点,熙华仙尊买糕点时可曾注意过油纸上的字?油纸上的字?这我倒没注意过。晏君行咽下口中的桃花酥,笑吟吟地说:说是这桃花酥惹人喜爱,有些人就该多吃一点,沾沾糕点的运气,免得说出来的话都惹人生厌,叶茗光,你多吃点。叶茗光黑了脸,傅斯乾眯着眼笑出了声,不得不说,晏君行这张嘴,怼起人来还挺动听。萧念远放弃劝说,自顾自地闷头吃糕点,吵吧吵吧,他不掺和了。终究也没吵起来,乐正诚风风火火从殿外过来,一坐下就扔了个大炸弹:魔尊死了!傅斯乾眸光如刀:什么意思?!乐正诚揉了揉眉心:字面意思,魔尊,封止渊,死了!那戴着银白面具,乌发朱唇,笑着说月色甚美,与君共赏的人傅斯乾摸到怀里的芥子境,心中仿若掀起万丈波澜,久久不能平息。晏君行哼笑出声:哪儿传出的消息,这么离谱。魔界三十一门出了叛徒,魔尊封止渊被围攻,据悉已经陨落。乐正诚叹了口气,三十一门已经打起来了,你说哪儿传出来的消息。傅斯乾冷下脸,原著里并未提到此事,作为《至尊神主》里的最大反派,封止渊不应该死,也不能死。晏君行放下茶杯,摇着扇子若有所思:假的。乐正诚道: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三十一门大乱,魔界众人没有约束,已经有人开始四处作乱。叶茗光眉头紧锁:其他门派可有消息传来?乐正诚眉目冷峻,闻言不语。出事了。晏君行指尖飞动,良久,沉声道,是不是有门派联系不上?傅斯乾狐疑地看着他:真的?你怎么知道自己找到方法了?风听寒抬起手,从湖中凝聚出一个拳头大的水球,他控制着水球悬浮在空中:师尊,这样你相信了吗?瞧这水球,控制得多么好,不愧是我徒弟,傅斯乾满意地点点头:我给你准备了好多修炼方法,没想到刚开始就成功了。风听寒:这厮果真还准备了一大堆折磨他的方法!风听寒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下这口气,控制着水球就往岸边去:师尊,你快看,我能让水球飞起来,我让它飞过去找你。傅斯乾微皱了眉,还没来得及拒绝,水球就砸到了他脸上。风听寒心里乐翻了天,面上装得紧张不已:师尊,我刚学会使用灵力,没控制好,你千万不要怪罪我啊。冰凉的湖水打湿了发梢,傅斯乾抹了把脸,冲风听寒挑挑眉:出气了?风听寒游到湖边,突然伸手将傅斯乾拽下了水,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这样才出气了。虽有灵气护体,但初入水仍觉寒凉,也不知道风听寒是什么体质,泡了这么久身上还热乎乎的,跟个小火炉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抱一抱。抱一抱傅斯乾看着怀里一脸茫然的人,额角一抽。第11章 寒川枕星厝2他什么时候把风听寒抱到怀里的?!他怎么就把风听寒抱到怀里了?!傅斯乾讪讪地收回手,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你既已掌握了修炼的法门,是时候寻一件衬手的法器了。师尊有推荐吗?风听寒笑吟吟地问道。万般皆可。傅斯乾瞥了他一眼,你可有新意之属?见他不答,傅斯乾转身往岸上去:此事倒也不急,你先好好修炼,过一阵子再提也不迟。风过林梢,叶片沙沙作响,傅斯乾施了个法咒烘干身上的水汽,又将衣袖间沾上的草屑抖落,这才看向湖中:湖水寒凉,还是早些上来吧。仙尊知道湖水寒凉了?风听寒磨了磨牙,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师尊觉得九节鞭怎样?九节鞭【魔尊性子孤傲,事事都不愿与人雷同,就连法器也挑了冷门的,一条九节鞭纵横魔界三十一门,挑杀修真界无数高手。】在《至尊神主》中,九节鞭与魔尊封止渊是直接挂钩的,眼前浮现出那张戴着银白面具的脸,傅斯乾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很好。风听寒笑意清浅:师尊觉得很好?为什么很好?傅斯乾含糊道:有一人风华绝代,惯使九节鞭,我虽未与他交手,却也有所耳闻,很好。世间惯使九节鞭的就那么一人,风华绝代吗?啧,这就有意思了。风听寒勾了勾唇角:既然师尊说好,那我便用九节鞭吧。《至尊神主》中,男主的法器明明是上古神剑,傅斯乾疑惑道:你不用剑?不用剑。风听寒上了岸,不知想到什么,笑得灿烂,我也想做个风华绝代的人。傅斯乾想起自己口中风华绝代的人是谁,只想对风听寒说:大可不必。他指尖一点,将风听寒身上的水汽烘干,后者笑眯眯地凑上来:有劳师尊了。碎玉宫内腾出一间屋子做厨房,傅斯乾嘱托风听寒自己做饭吃就回房了,今日起得太早,现下困意上来了,浑身乏得很。晨暮钟响彻无极山,他刚睡着就被吵醒了,乐正诚传讯过来,请他速去圣贤殿。傅斯乾叹了口气,当个劳什子的仙尊,真是麻烦透顶,他召唤出三秋,想了想又来到厨房,对风听寒说:别弄了,带你去无极山的饭堂里吃,吃完正好去藏兵阁走一趟。风听寒求之不得,立马扔下手里的东西,两人一路御剑,直接飞到圣贤殿才停下。殿门口聚集了满满的人,傅斯乾将风听寒拉到角落嘱咐了两句,便进了大殿。刚进殿,就有一道声音传来:昭元仙尊好大的架子,让一群人等着你。傅斯乾挑挑眉,认出了这阴阳怪气的人是谁,茗光仙尊叶茗光,此人与原主交恶,每次见面必定会言语相讥。不等傅斯乾开口,萧念远就开始打圆场,他性子软,总想让大家都和和气气的:茗光姐姐,快来尝尝这个糕点,我特地从山下带回来的,最近特别火。晏君行垂眸低笑:可是新近刚出的桃花酥?是啦是啦。萧念远将糕点递给他,城中可多人排队,我赶早去买的。傅斯乾扫了一眼殿内,认命地在晏君行旁边落了座,他实在不想挨着叶茗光。晏君行拿了两块桃花酥,分了一块给傅斯乾:昭元,尝尝?傅斯乾摆摆手:不必。晏君行,何必呢。叶茗光哼笑出声,上赶着让人羞辱,我竟不知你还有这等爱好。傅斯乾抬眼看向叶茗光,原主能忍,不代表他能忍:我也不知,有人将说话夹枪带棒当成爱好,今日可算开了眼界。叶茗光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萧念远叹了口气:茗光姐姐叶茗光,何必呢。晏君行慢条斯理地吃着糕点,熙华仙尊买糕点时可曾注意过油纸上的字?油纸上的字?这我倒没注意过。晏君行咽下口中的桃花酥,笑吟吟地说:说是这桃花酥惹人喜爱,有些人就该多吃一点,沾沾糕点的运气,免得说出来的话都惹人生厌,叶茗光,你多吃点。叶茗光黑了脸,傅斯乾眯着眼笑出了声,不得不说,晏君行这张嘴,怼起人来还挺动听。萧念远放弃劝说,自顾自地闷头吃糕点,吵吧吵吧,他不掺和了。终究也没吵起来,乐正诚风风火火从殿外过来,一坐下就扔了个大炸弹:魔尊死了!傅斯乾眸光如刀:什么意思?!乐正诚揉了揉眉心:字面意思,魔尊,封止渊,死了!那戴着银白面具,乌发朱唇,笑着说月色甚美,与君共赏的人傅斯乾摸到怀里的芥子境,心中仿若掀起万丈波澜,久久不能平息。晏君行哼笑出声:哪儿传出的消息,这么离谱。魔界三十一门出了叛徒,魔尊封止渊被围攻,据悉已经陨落。乐正诚叹了口气,三十一门已经打起来了,你说哪儿传出来的消息。傅斯乾冷下脸,原著里并未提到此事,作为《至尊神主》里的最大反派,封止渊不应该死,也不能死。晏君行放下茶杯,摇着扇子若有所思:假的。乐正诚道: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三十一门大乱,魔界众人没有约束,已经有人开始四处作乱。叶茗光眉头紧锁:其他门派可有消息传来?乐正诚眉目冷峻,闻言不语。出事了。晏君行指尖飞动,良久,沉声道,是不是有门派联系不上?傅斯乾狐疑地看着他:真的?你怎么知道自己找到方法了?风听寒抬起手,从湖中凝聚出一个拳头大的水球,他控制着水球悬浮在空中:师尊,这样你相信了吗?瞧这水球,控制得多么好,不愧是我徒弟,傅斯乾满意地点点头:我给你准备了好多修炼方法,没想到刚开始就成功了。风听寒:这厮果真还准备了一大堆折磨他的方法!风听寒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下这口气,控制着水球就往岸边去:师尊,你快看,我能让水球飞起来,我让它飞过去找你。傅斯乾微皱了眉,还没来得及拒绝,水球就砸到了他脸上。风听寒心里乐翻了天,面上装得紧张不已:师尊,我刚学会使用灵力,没控制好,你千万不要怪罪我啊。冰凉的湖水打湿了发梢,傅斯乾抹了把脸,冲风听寒挑挑眉:出气了?风听寒游到湖边,突然伸手将傅斯乾拽下了水,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这样才出气了。虽有灵气护体,但初入水仍觉寒凉,也不知道风听寒是什么体质,泡了这么久身上还热乎乎的,跟个小火炉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抱一抱。抱一抱傅斯乾看着怀里一脸茫然的人,额角一抽。第11章 寒川枕星厝2他什么时候把风听寒抱到怀里的?!他怎么就把风听寒抱到怀里了?!傅斯乾讪讪地收回手,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你既已掌握了修炼的法门,是时候寻一件衬手的法器了。师尊有推荐吗?风听寒笑吟吟地问道。万般皆可。傅斯乾瞥了他一眼,你可有新意之属?见他不答,傅斯乾转身往岸上去:此事倒也不急,你先好好修炼,过一阵子再提也不迟。风过林梢,叶片沙沙作响,傅斯乾施了个法咒烘干身上的水汽,又将衣袖间沾上的草屑抖落,这才看向湖中:湖水寒凉,还是早些上来吧。仙尊知道湖水寒凉了?风听寒磨了磨牙,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师尊觉得九节鞭怎样?九节鞭【魔尊性子孤傲,事事都不愿与人雷同,就连法器也挑了冷门的,一条九节鞭纵横魔界三十一门,挑杀修真界无数高手。】在《至尊神主》中,九节鞭与魔尊封止渊是直接挂钩的,眼前浮现出那张戴着银白面具的脸,傅斯乾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很好。风听寒笑意清浅:师尊觉得很好?为什么很好?傅斯乾含糊道:有一人风华绝代,惯使九节鞭,我虽未与他交手,却也有所耳闻,很好。世间惯使九节鞭的就那么一人,风华绝代吗?啧,这就有意思了。风听寒勾了勾唇角:既然师尊说好,那我便用九节鞭吧。《至尊神主》中,男主的法器明明是上古神剑,傅斯乾疑惑道:你不用剑?不用剑。风听寒上了岸,不知想到什么,笑得灿烂,我也想做个风华绝代的人。傅斯乾想起自己口中风华绝代的人是谁,只想对风听寒说:大可不必。他指尖一点,将风听寒身上的水汽烘干,后者笑眯眯地凑上来:有劳师尊了。碎玉宫内腾出一间屋子做厨房,傅斯乾嘱托风听寒自己做饭吃就回房了,今日起得太早,现下困意上来了,浑身乏得很。晨暮钟响彻无极山,他刚睡着就被吵醒了,乐正诚传讯过来,请他速去圣贤殿。傅斯乾叹了口气,当个劳什子的仙尊,真是麻烦透顶,他召唤出三秋,想了想又来到厨房,对风听寒说:别弄了,带你去无极山的饭堂里吃,吃完正好去藏兵阁走一趟。风听寒求之不得,立马扔下手里的东西,两人一路御剑,直接飞到圣贤殿才停下。殿门口聚集了满满的人,傅斯乾将风听寒拉到角落嘱咐了两句,便进了大殿。刚进殿,就有一道声音传来:昭元仙尊好大的架子,让一群人等着你。傅斯乾挑挑眉,认出了这阴阳怪气的人是谁,茗光仙尊叶茗光,此人与原主交恶,每次见面必定会言语相讥。不等傅斯乾开口,萧念远就开始打圆场,他性子软,总想让大家都和和气气的:茗光姐姐,快来尝尝这个糕点,我特地从山下带回来的,最近特别火。晏君行垂眸低笑:可是新近刚出的桃花酥?是啦是啦。萧念远将糕点递给他,城中可多人排队,我赶早去买的。傅斯乾扫了一眼殿内,认命地在晏君行旁边落了座,他实在不想挨着叶茗光。晏君行拿了两块桃花酥,分了一块给傅斯乾:昭元,尝尝?傅斯乾摆摆手:不必。晏君行,何必呢。叶茗光哼笑出声,上赶着让人羞辱,我竟不知你还有这等爱好。傅斯乾抬眼看向叶茗光,原主能忍,不代表他能忍:我也不知,有人将说话夹枪带棒当成爱好,今日可算开了眼界。叶茗光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萧念远叹了口气:茗光姐姐叶茗光,何必呢。晏君行慢条斯理地吃着糕点,熙华仙尊买糕点时可曾注意过油纸上的字?油纸上的字?这我倒没注意过。晏君行咽下口中的桃花酥,笑吟吟地说:说是这桃花酥惹人喜爱,有些人就该多吃一点,沾沾糕点的运气,免得说出来的话都惹人生厌,叶茗光,你多吃点。叶茗光黑了脸,傅斯乾眯着眼笑出了声,不得不说,晏君行这张嘴,怼起人来还挺动听。萧念远放弃劝说,自顾自地闷头吃糕点,吵吧吵吧,他不掺和了。终究也没吵起来,乐正诚风风火火从殿外过来,一坐下就扔了个大炸弹:魔尊死了!傅斯乾眸光如刀:什么意思?!乐正诚揉了揉眉心:字面意思,魔尊,封止渊,死了!那戴着银白面具,乌发朱唇,笑着说月色甚美,与君共赏的人傅斯乾摸到怀里的芥子境,心中仿若掀起万丈波澜,久久不能平息。晏君行哼笑出声:哪儿传出的消息,这么离谱。魔界三十一门出了叛徒,魔尊封止渊被围攻,据悉已经陨落。乐正诚叹了口气,三十一门已经打起来了,你说哪儿传出来的消息。傅斯乾冷下脸,原著里并未提到此事,作为《至尊神主》里的最大反派,封止渊不应该死,也不能死。晏君行放下茶杯,摇着扇子若有所思:假的。乐正诚道: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三十一门大乱,魔界众人没有约束,已经有人开始四处作乱。叶茗光眉头紧锁:其他门派可有消息传来?乐正诚眉目冷峻,闻言不语。出事了。晏君行指尖飞动,良久,沉声道,是不是有门派联系不上?傅斯乾狐疑地看着他:真的?你怎么知道自己找到方法了?风听寒抬起手,从湖中凝聚出一个拳头大的水球,他控制着水球悬浮在空中:师尊,这样你相信了吗?瞧这水球,控制得多么好,不愧是我徒弟,傅斯乾满意地点点头:我给你准备了好多修炼方法,没想到刚开始就成功了。风听寒:这厮果真还准备了一大堆折磨他的方法!风听寒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下这口气,控制着水球就往岸边去:师尊,你快看,我能让水球飞起来,我让它飞过去找你。傅斯乾微皱了眉,还没来得及拒绝,水球就砸到了他脸上。风听寒心里乐翻了天,面上装得紧张不已:师尊,我刚学会使用灵力,没控制好,你千万不要怪罪我啊。冰凉的湖水打湿了发梢,傅斯乾抹了把脸,冲风听寒挑挑眉:出气了?风听寒游到湖边,突然伸手将傅斯乾拽下了水,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这样才出气了。虽有灵气护体,但初入水仍觉寒凉,也不知道风听寒是什么体质,泡了这么久身上还热乎乎的,跟个小火炉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抱一抱。抱一抱傅斯乾看着怀里一脸茫然的人,额角一抽。第11章 寒川枕星厝2他什么时候把风听寒抱到怀里的?!他怎么就把风听寒抱到怀里了?!傅斯乾讪讪地收回手,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你既已掌握了修炼的法门,是时候寻一件衬手的法器了。师尊有推荐吗?风听寒笑吟吟地问道。万般皆可。傅斯乾瞥了他一眼,你可有新意之属?见他不答,傅斯乾转身往岸上去:此事倒也不急,你先好好修炼,过一阵子再提也不迟。风过林梢,叶片沙沙作响,傅斯乾施了个法咒烘干身上的水汽,又将衣袖间沾上的草屑抖落,这才看向湖中:湖水寒凉,还是早些上来吧。仙尊知道湖水寒凉了?风听寒磨了磨牙,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师尊觉得九节鞭怎样?九节鞭【魔尊性子孤傲,事事都不愿与人雷同,就连法器也挑了冷门的,一条九节鞭纵横魔界三十一门,挑杀修真界无数高手。】在《至尊神主》中,九节鞭与魔尊封止渊是直接挂钩的,眼前浮现出那张戴着银白面具的脸,傅斯乾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很好。风听寒笑意清浅:师尊觉得很好?为什么很好?傅斯乾含糊道:有一人风华绝代,惯使九节鞭,我虽未与他交手,却也有所耳闻,很好。世间惯使九节鞭的就那么一人,风华绝代吗?啧,这就有意思了。风听寒勾了勾唇角:既然师尊说好,那我便用九节鞭吧。《至尊神主》中,男主的法器明明是上古神剑,傅斯乾疑惑道:你不用剑?不用剑。风听寒上了岸,不知想到什么,笑得灿烂,我也想做个风华绝代的人。傅斯乾想起自己口中风华绝代的人是谁,只想对风听寒说:大可不必。他指尖一点,将风听寒身上的水汽烘干,后者笑眯眯地凑上来:有劳师尊了。碎玉宫内腾出一间屋子做厨房,傅斯乾嘱托风听寒自己做饭吃就回房了,今日起得太早,现下困意上来了,浑身乏得很。晨暮钟响彻无极山,他刚睡着就被吵醒了,乐正诚传讯过来,请他速去圣贤殿。傅斯乾叹了口气,当个劳什子的仙尊,真是麻烦透顶,他召唤出三秋,想了想又来到厨房,对风听寒说:别弄了,带你去无极山的饭堂里吃,吃完正好去藏兵阁走一趟。风听寒求之不得,立马扔下手里的东西,两人一路御剑,直接飞到圣贤殿才停下。殿门口聚集了满满的人,傅斯乾将风听寒拉到角落嘱咐了两句,便进了大殿。刚进殿,就有一道声音传来:昭元仙尊好大的架子,让一群人等着你。傅斯乾挑挑眉,认出了这阴阳怪气的人是谁,茗光仙尊叶茗光,此人与原主交恶,每次见面必定会言语相讥。不等傅斯乾开口,萧念远就开始打圆场,他性子软,总想让大家都和和气气的:茗光姐姐,快来尝尝这个糕点,我特地从山下带回来的,最近特别火。晏君行垂眸低笑:可是新近刚出的桃花酥?是啦是啦。萧念远将糕点递给他,城中可多人排队,我赶早去买的。傅斯乾扫了一眼殿内,认命地在晏君行旁边落了座,他实在不想挨着叶茗光。晏君行拿了两块桃花酥,分了一块给傅斯乾:昭元,尝尝?傅斯乾摆摆手:不必。晏君行,何必呢。叶茗光哼笑出声,上赶着让人羞辱,我竟不知你还有这等爱好。傅斯乾抬眼看向叶茗光,原主能忍,不代表他能忍:我也不知,有人将说话夹枪带棒当成爱好,今日可算开了眼界。叶茗光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萧念远叹了口气:茗光姐姐叶茗光,何必呢。晏君行慢条斯理地吃着糕点,熙华仙尊买糕点时可曾注意过油纸上的字?油纸上的字?这我倒没注意过。晏君行咽下口中的桃花酥,笑吟吟地说:说是这桃花酥惹人喜爱,有些人就该多吃一点,沾沾糕点的运气,免得说出来的话都惹人生厌,叶茗光,你多吃点。叶茗光黑了脸,傅斯乾眯着眼笑出了声,不得不说,晏君行这张嘴,怼起人来还挺动听。萧念远放弃劝说,自顾自地闷头吃糕点,吵吧吵吧,他不掺和了。终究也没吵起来,乐正诚风风火火从殿外过来,一坐下就扔了个大炸弹:魔尊死了!傅斯乾眸光如刀:什么意思?!乐正诚揉了揉眉心:字面意思,魔尊,封止渊,死了!那戴着银白面具,乌发朱唇,笑着说月色甚美,与君共赏的人傅斯乾摸到怀里的芥子境,心中仿若掀起万丈波澜,久久不能平息。晏君行哼笑出声:哪儿传出的消息,这么离谱。魔界三十一门出了叛徒,魔尊封止渊被围攻,据悉已经陨落。乐正诚叹了口气,三十一门已经打起来了,你说哪儿传出来的消息。傅斯乾冷下脸,原著里并未提到此事,作为《至尊神主》里的最大反派,封止渊不应该死,也不能死。晏君行放下茶杯,摇着扇子若有所思:假的。乐正诚道: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三十一门大乱,魔界众人没有约束,已经有人开始四处作乱。叶茗光眉头紧锁:其他门派可有消息传来?乐正诚眉目冷峻,闻言不语。出事了。晏君行指尖飞动,良久,沉声道,是不是有门派联系不上?傅斯乾狐疑地看着他:真的?你怎么知道自己找到方法了?风听寒抬起手,从湖中凝聚出一个拳头大的水球,他控制着水球悬浮在空中:师尊,这样你相信了吗?瞧这水球,控制得多么好,不愧是我徒弟,傅斯乾满意地点点头:我给你准备了好多修炼方法,没想到刚开始就成功了。风听寒:这厮果真还准备了一大堆折磨他的方法!风听寒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下这口气,控制着水球就往岸边去:师尊,你快看,我能让水球飞起来,我让它飞过去找你。傅斯乾微皱了眉,还没来得及拒绝,水球就砸到了他脸上。风听寒心里乐翻了天,面上装得紧张不已:师尊,我刚学会使用灵力,没控制好,你千万不要怪罪我啊。冰凉的湖水打湿了发梢,傅斯乾抹了把脸,冲风听寒挑挑眉:出气了?风听寒游到湖边,突然伸手将傅斯乾拽下了水,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这样才出气了。虽有灵气护体,但初入水仍觉寒凉,也不知道风听寒是什么体质,泡了这么久身上还热乎乎的,跟个小火炉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抱一抱。抱一抱傅斯乾看着怀里一脸茫然的人,额角一抽。第11章 寒川枕星厝2他什么时候把风听寒抱到怀里的?!他怎么就把风听寒抱到怀里了?!傅斯乾讪讪地收回手,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你既已掌握了修炼的法门,是时候寻一件衬手的法器了。师尊有推荐吗?风听寒笑吟吟地问道。万般皆可。傅斯乾瞥了他一眼,你可有新意之属?见他不答,傅斯乾转身往岸上去:此事倒也不急,你先好好修炼,过一阵子再提也不迟。风过林梢,叶片沙沙作响,傅斯乾施了个法咒烘干身上的水汽,又将衣袖间沾上的草屑抖落,这才看向湖中:湖水寒凉,还是早些上来吧。仙尊知道湖水寒凉了?风听寒磨了磨牙,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师尊觉得九节鞭怎样?九节鞭【魔尊性子孤傲,事事都不愿与人雷同,就连法器也挑了冷门的,一条九节鞭纵横魔界三十一门,挑杀修真界无数高手。】在《至尊神主》中,九节鞭与魔尊封止渊是直接挂钩的,眼前浮现出那张戴着银白面具的脸,傅斯乾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很好。风听寒笑意清浅:师尊觉得很好?为什么很好?傅斯乾含糊道:有一人风华绝代,惯使九节鞭,我虽未与他交手,却也有所耳闻,很好。世间惯使九节鞭的就那么一人,风华绝代吗?啧,这就有意思了。风听寒勾了勾唇角:既然师尊说好,那我便用九节鞭吧。《至尊神主》中,男主的法器明明是上古神剑,傅斯乾疑惑道:你不用剑?不用剑。风听寒上了岸,不知想到什么,笑得灿烂,我也想做个风华绝代的人。傅斯乾想起自己口中风华绝代的人是谁,只想对风听寒说:大可不必。他指尖一点,将风听寒身上的水汽烘干,后者笑眯眯地凑上来:有劳师尊了。碎玉宫内腾出一间屋子做厨房,傅斯乾嘱托风听寒自己做饭吃就回房了,今日起得太早,现下困意上来了,浑身乏得很。晨暮钟响彻无极山,他刚睡着就被吵醒了,乐正诚传讯过来,请他速去圣贤殿。傅斯乾叹了口气,当个劳什子的仙尊,真是麻烦透顶,他召唤出三秋,想了想又来到厨房,对风听寒说:别弄了,带你去无极山的饭堂里吃,吃完正好去藏兵阁走一趟。风听寒求之不得,立马扔下手里的东西,两人一路御剑,直接飞到圣贤殿才停下。殿门口聚集了满满的人,傅斯乾将风听寒拉到角落嘱咐了两句,便进了大殿。刚进殿,就有一道声音传来:昭元仙尊好大的架子,让一群人等着你。傅斯乾挑挑眉,认出了这阴阳怪气的人是谁,茗光仙尊叶茗光,此人与原主交恶,每次见面必定会言语相讥。不等傅斯乾开口,萧念远就开始打圆场,他性子软,总想让大家都和和气气的:茗光姐姐,快来尝尝这个糕点,我特地从山下带回来的,最近特别火。晏君行垂眸低笑:可是新近刚出的桃花酥?是啦是啦。萧念远将糕点递给他,城中可多人排队,我赶早去买的。傅斯乾扫了一眼殿内,认命地在晏君行旁边落了座,他实在不想挨着叶茗光。晏君行拿了两块桃花酥,分了一块给傅斯乾:昭元,尝尝?傅斯乾摆摆手:不必。晏君行,何必呢。叶茗光哼笑出声,上赶着让人羞辱,我竟不知你还有这等爱好。傅斯乾抬眼看向叶茗光,原主能忍,不代表他能忍:我也不知,有人将说话夹枪带棒当成爱好,今日可算开了眼界。叶茗光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萧念远叹了口气:茗光姐姐叶茗光,何必呢。晏君行慢条斯理地吃着糕点,熙华仙尊买糕点时可曾注意过油纸上的字?油纸上的字?这我倒没注意过。晏君行咽下口中的桃花酥,笑吟吟地说:说是这桃花酥惹人喜爱,有些人就该多吃一点,沾沾糕点的运气,免得说出来的话都惹人生厌,叶茗光,你多吃点。叶茗光黑了脸,傅斯乾眯着眼笑出了声,不得不说,晏君行这张嘴,怼起人来还挺动听。萧念远放弃劝说,自顾自地闷头吃糕点,吵吧吵吧,他不掺和了。终究也没吵起来,乐正诚风风火火从殿外过来,一坐下就扔了个大炸弹:魔尊死了!傅斯乾眸光如刀:什么意思?!乐正诚揉了揉眉心:字面意思,魔尊,封止渊,死了!那戴着银白面具,乌发朱唇,笑着说月色甚美,与君共赏的人傅斯乾摸到怀里的芥子境,心中仿若掀起万丈波澜,久久不能平息。晏君行哼笑出声:哪儿传出的消息,这么离谱。魔界三十一门出了叛徒,魔尊封止渊被围攻,据悉已经陨落。乐正诚叹了口气,三十一门已经打起来了,你说哪儿传出来的消息。傅斯乾冷下脸,原著里并未提到此事,作为《至尊神主》里的最大反派,封止渊不应该死,也不能死。晏君行放下茶杯,摇着扇子若有所思:假的。乐正诚道: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三十一门大乱,魔界众人没有约束,已经有人开始四处作乱。叶茗光眉头紧锁:其他门派可有消息传来?乐正诚眉目冷峻,闻言不语。出事了。晏君行指尖飞动,良久,沉声道,是不是有门派联系不上?傅斯乾狐疑地看着他:真的?你怎么知道自己找到方法了?风听寒抬起手,从湖中凝聚出一个拳头大的水球,他控制着水球悬浮在空中:师尊,这样你相信了吗?瞧这水球,控制得多么好,不愧是我徒弟,傅斯乾满意地点点头:我给你准备了好多修炼方法,没想到刚开始就成功了。风听寒:这厮果真还准备了一大堆折磨他的方法!风听寒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下这口气,控制着水球就往岸边去:师尊,你快看,我能让水球飞起来,我让它飞过去找你。傅斯乾微皱了眉,还没来得及拒绝,水球就砸到了他脸上。风听寒心里乐翻了天,面上装得紧张不已:师尊,我刚学会使用灵力,没控制好,你千万不要怪罪我啊。冰凉的湖水打湿了发梢,傅斯乾抹了把脸,冲风听寒挑挑眉:出气了?风听寒游到湖边,突然伸手将傅斯乾拽下了水,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这样才出气了。虽有灵气护体,但初入水仍觉寒凉,也不知道风听寒是什么体质,泡了这么久身上还热乎乎的,跟个小火炉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抱一抱。抱一抱傅斯乾看着怀里一脸茫然的人,额角一抽。第11章 寒川枕星厝2他什么时候把风听寒抱到怀里的?!他怎么就把风听寒抱到怀里了?!傅斯乾讪讪地收回手,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你既已掌握了修炼的法门,是时候寻一件衬手的法器了。师尊有推荐吗?风听寒笑吟吟地问道。万般皆可。傅斯乾瞥了他一眼,你可有新意之属?见他不答,傅斯乾转身往岸上去:此事倒也不急,你先好好修炼,过一阵子再提也不迟。风过林梢,叶片沙沙作响,傅斯乾施了个法咒烘干身上的水汽,又将衣袖间沾上的草屑抖落,这才看向湖中:湖水寒凉,还是早些上来吧。仙尊知道湖水寒凉了?风听寒磨了磨牙,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师尊觉得九节鞭怎样?九节鞭【魔尊性子孤傲,事事都不愿与人雷同,就连法器也挑了冷门的,一条九节鞭纵横魔界三十一门,挑杀修真界无数高手。】在《至尊神主》中,九节鞭与魔尊封止渊是直接挂钩的,眼前浮现出那张戴着银白面具的脸,傅斯乾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很好。风听寒笑意清浅:师尊觉得很好?为什么很好?傅斯乾含糊道:有一人风华绝代,惯使九节鞭,我虽未与他交手,却也有所耳闻,很好。世间惯使九节鞭的就那么一人,风华绝代吗?啧,这就有意思了。风听寒勾了勾唇角:既然师尊说好,那我便用九节鞭吧。《至尊神主》中,男主的法器明明是上古神剑,傅斯乾疑惑道:你不用剑?不用剑。风听寒上了岸,不知想到什么,笑得灿烂,我也想做个风华绝代的人。傅斯乾想起自己口中风华绝代的人是谁,只想对风听寒说:大可不必。他指尖一点,将风听寒身上的水汽烘干,后者笑眯眯地凑上来:有劳师尊了。碎玉宫内腾出一间屋子做厨房,傅斯乾嘱托风听寒自己做饭吃就回房了,今日起得太早,现下困意上来了,浑身乏得很。晨暮钟响彻无极山,他刚睡着就被吵醒了,乐正诚传讯过来,请他速去圣贤殿。傅斯乾叹了口气,当个劳什子的仙尊,真是麻烦透顶,他召唤出三秋,想了想又来到厨房,对风听寒说:别弄了,带你去无极山的饭堂里吃,吃完正好去藏兵阁走一趟。风听寒求之不得,立马扔下手里的东西,两人一路御剑,直接飞到圣贤殿才停下。殿门口聚集了满满的人,傅斯乾将风听寒拉到角落嘱咐了两句,便进了大殿。刚进殿,就有一道声音传来:昭元仙尊好大的架子,让一群人等着你。傅斯乾挑挑眉,认出了这阴阳怪气的人是谁,茗光仙尊叶茗光,此人与原主交恶,每次见面必定会言语相讥。不等傅斯乾开口,萧念远就开始打圆场,他性子软,总想让大家都和和气气的:茗光姐姐,快来尝尝这个糕点,我特地从山下带回来的,最近特别火。晏君行垂眸低笑:可是新近刚出的桃花酥?是啦是啦。萧念远将糕点递给他,城中可多人排队,我赶早去买的。傅斯乾扫了一眼殿内,认命地在晏君行旁边落了座,他实在不想挨着叶茗光。晏君行拿了两块桃花酥,分了一块给傅斯乾:昭元,尝尝?傅斯乾摆摆手:不必。晏君行,何必呢。叶茗光哼笑出声,上赶着让人羞辱,我竟不知你还有这等爱好。傅斯乾抬眼看向叶茗光,原主能忍,不代表他能忍:我也不知,有人将说话夹枪带棒当成爱好,今日可算开了眼界。叶茗光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萧念远叹了口气:茗光姐姐叶茗光,何必呢。晏君行慢条斯理地吃着糕点,熙华仙尊买糕点时可曾注意过油纸上的字?油纸上的字?这我倒没注意过。晏君行咽下口中的桃花酥,笑吟吟地说:说是这桃花酥惹人喜爱,有些人就该多吃一点,沾沾糕点的运气,免得说出来的话都惹人生厌,叶茗光,你多吃点。叶茗光黑了脸,傅斯乾眯着眼笑出了声,不得不说,晏君行这张嘴,怼起人来还挺动听。萧念远放弃劝说,自顾自地闷头吃糕点,吵吧吵吧,他不掺和了。终究也没吵起来,乐正诚风风火火从殿外过来,一坐下就扔了个大炸弹:魔尊死了!傅斯乾眸光如刀:什么意思?!乐正诚揉了揉眉心:字面意思,魔尊,封止渊,死了!那戴着银白面具,乌发朱唇,笑着说月色甚美,与君共赏的人傅斯乾摸到怀里的芥子境,心中仿若掀起万丈波澜,久久不能平息。晏君行哼笑出声:哪儿传出的消息,这么离谱。魔界三十一门出了叛徒,魔尊封止渊被围攻,据悉已经陨落。乐正诚叹了口气,三十一门已经打起来了,你说哪儿传出来的消息。傅斯乾冷下脸,原著里并未提到此事,作为《至尊神主》里的最大反派,封止渊不应该死,也不能死。晏君行放下茶杯,摇着扇子若有所思:假的。乐正诚道: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三十一门大乱,魔界众人没有约束,已经有人开始四处作乱。叶茗光眉头紧锁:其他门派可有消息传来?乐正诚眉目冷峻,闻言不语。出事了。晏君行指尖飞动,良久,沉声道,是不是有门派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