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行紧张地抓住林斐的手,真心话吧。林斐也有些紧张,生怕应辰也去问裴景行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好像有谁盯着恶狠狠地盯着他的手,都快给他戳出两个洞了。等林斐抬头去看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消失了。应辰垂着眼眸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你今年也该18了吧?这么晚还没分化,要不你给大家分享一下心路历程?林斐本来还在想着也18这个问题,按照剧情,应辰不该19了吗?只是很快,他的注意力被另一件事夺走了:为什么他的问题那么羞耻,裴景行的问题这么简单?这是□□裸的区别对待!算了算了,毕竟是原著的主角攻受,有区别对待是好事!林斐一脸不忿地准备洗耳恭听,却半天没等到裴景行出声。他回过头,发现裴景行垂着头,眼泪把裤子晕湿了一大团。你怎么哭了?林斐手忙脚乱地为裴景行擦眼泪,问道。我裴景行的话还没出口,应辰嘲讽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哭什么?不想答就认罚,别搞得像是谁欺负了你一样。林斐下意识瞪了应辰一眼,收回目光时,注意到其他人揶揄的眼神,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在这个世界,分化晚是很受歧视的。你要是不想说,我替你喝吧,别勉强。裴景行自己胡乱地抹了几把眼泪,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没事的,你不用太担心我。还有十秒,不说就认罚。应辰冷冷的声音响起,听得林斐特烦躁。裴景行深吸一口气,开口道:一开始我发现自己到了年龄还没有分化,心里特别害怕,也去查了很多资料,但都没有用。其实这都还好,最让我伤心的是,很多人都骂我是怪物,不和我做朋友。我明明和大家待在一起,却像个隐形人。随着年龄不断增大,我却一直没有分化,渐渐的,我也就认命了,不想反抗,就这样吧。直到,我遇见了斐哥。突然被cue到的林斐错愕地抬起头,刚好对上裴景行的眼睛。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仿佛有什么致命的吸引力,看得林斐头脑发昏。在他视线里的裴景行,身后升腾起光芒,瓷白的皮肤像是会发光一样,美得如梦如幻。红唇轻启,清朗又性感的声音流进林斐的耳中:你接纳了我,也教会了我很多,我终于,也接纳了这样的自己。话音落,全场寂静。完了?有人问道。完了。裴景行回答。完了还不松手?我们开始下一轮!这道声音冷硬,仿佛很生气。是应辰的声音。林斐突然反应过来,缩回手看着桌子,心跳竟然比之前被应辰问问题时还跳得快。这是怎么回事?脑子里想着事情,林斐更加招架不住应辰的攻势,没过两轮又出错了。林斐冷着脸,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思绪一下子烟消云散。现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把这一轮混过去。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应辰的尾音拖长,仿佛带着什么暗示。林斐毫不犹豫选了真心话。他要是真选了大冒险,怕不是会被应辰玩死。应辰的唇角缓缓勾起,林斐心中瞬间警铃大作。果不其然,他的问题是:做的时候,最喜欢什么体、位?林斐脑子瞬间被清空了,瞪大眼睛看着应辰,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那这样吧,还是我来说你来选怎么样?热心市民应辰笑眯眯地提议道。林斐说不出个一二三,又拉不下脸认输喝酒,听到应辰这么说立马点头答应了。他只需要随便选一个就完事了,何乐而不为?那我开始说了。最深的是后、入,但看不到脸,你应该不喜欢。抱起来虽然深,还能看到脸,但太累了,估计你也不喜欢。脐、橙也是一样的问题,太累了,你应该不乐意。你应该比较喜欢侧、入吧?角度刁钻还不费力。嗯?我分析得对吗?林斐听了前两个就觉得头顶都要冒烟了,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一听到应辰的话立马嗯嗯嗯点头答应了。安静,全场死一般的安静。应辰撑着脸笑,还愣着干嘛?我们继续啊?林斐一边告诉自己别想了好好玩游戏,一边又实在忍不住去回想应辰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大家的表情那么奇怪。好一会儿,他终于反应过来。应辰说的是0的体、位,不是1的!林斐今晚算是里子面子都丢了个干干净净,心如止水,完全不想继续下去了。偏偏应辰像是得了趣一样,专门盯着林斐搞。林斐输了就直接灌酒,不给应辰任何机会!酒喝多了,再加上晚上受了不少刺激,林斐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了。也不能说控制不住,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放出信息素了。应辰最先闻到,他四处闻了闻,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林斐脖子上。宝贝,你真甜。第18章 醉酒之后林斐喝多了酒,脑子有点糊,一听到这话,下意识捂住了后颈。信息素怎么可能捂得住?你真可爱。论起不要脸这件事,林斐永远比不过应辰。林斐收回手,一边说着去上个厕所,一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谁知应辰突然扯了一下他的手,林斐一个没站稳,扑倒在了应辰腿上。应辰压住林斐的上半身,你醉了,我陪你去。林斐努力回头看向裴景行,不用你陪我,我要裴景行陪我。应辰手上的力度悄然加大,显然是想用力量逼迫林斐答应。但他嘴上依旧噙着笑意,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模样,裴景行还是个没分化的小朋友呢,哪能跟你一起去卫生间?林斐还想说点什么,突然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他的腺体。仿佛后颈被通上了微弱的电流,奇怪的麻痒感疯狂涌向尾椎骨与小腹处,激得林斐浑身战栗。你都站不稳了,还是我陪你去吧?嗯?林斐可不想再次被摸腺体,哼唧两声答应了。两人慢腾腾走向卫生间。到了隔间门口,软成一滩泥的林斐突然弹起来,跳进隔间就想关上门。应辰一只手挤进门内,没让门彻底关上,跑得还挺快。手放开,我要上厕所。我看的样子一点也不急啊?林斐晃着脑袋,逼迫自己清醒,那是因为我喜形不于色!哦,那你刚才跟我脸红个什么劲儿?谁脸红了?你看错了!林斐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语气暴躁: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想问问你,为什么给我送仙人掌?好养活啊,而且还绿油油的,多有生机。你不知道仙人掌的寓意是什么吗?酒劲上头,林斐真的开始三急,偏生最后一份理智提醒着他一定要关门。他憋得眼尾泛红,瘪着嘴巴,委屈得尾音都在抖,不就是很有生机嘛。瞧你那怂样话未说完,几个保安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制住应辰。裴景行跟在最后走进来,指着应辰道:就是他,性、骚扰我的朋友。应辰眼睛微眯,裴景行,万事讲证据。裴景行肩膀缩了一下,似乎被应辰凶巴巴的模样吓住了,你、你刚才想进斐哥的隔间,我们都看到了!几个保安点点头,是的,请你先跟我们走一趟吧。应辰眉眼不耐,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们都是同学,闹着玩呢,不信去问里面那人。裴景行冲隔间道:斐哥,刚才应辰是不是骚扰你了?嗯。有你这么问的吗?应辰自己向林斐问道:林斐,我刚才是不是跟你闹着玩?林斐喝得醉醺醺的,歪着脑袋一想,刚才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他迷迷糊糊又嗯了一声。一群大老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个情况该怎么办。裴景行抬眼看向几个保安,两只手绞着衣摆,惴惴不安地提议道:刚才的情况你么也看到了,喝醉的话不能全信应辰打断了他,林斐不一样,他喝醉了就会说实话。可这件事也没办法证明呀?裴景行眨巴着大眼睛。保安们显然是觉得裴景行的说法更有说服力,纷纷看向应辰,希望他给出一个解释。应辰气得咬牙,这种没办法证实的事情他怎么解释?那要不这样吧,裴景行提议道:我先带林斐回去,十分钟后再让他走可以吗?可以,这个主意不错。保安纷纷赞同。除了应辰,面色阴沉,你凭什么带走他?他现在住我家里,我不应该带走他吗?可这件事你怎么证明?同样的难题,应辰抛回给裴景行。还没得意两秒,他的笑容僵住了。裴景行竟然拿出了两个人的住在一起的视频!应辰只能眼睁睁看着裴景行带走林斐,那家伙还回头冲他笑,应辰一脚揣在门上,硬生生将门踹得塌了进去。出了酒吧,耳根一下子变得清净起来,林斐精神放松下来之后,更晕了。裴景行拦了一辆出租。司机下来帮忙抬人,裴景行却死死搂着林斐的肩膀,黑沉的眼睛盯着司机,不劳烦您了。天色已经黑了,裴景行的眼睛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让司机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好、那你自己来吧。裴景行弯腰把人公主抱起来,很难想象,看起来瘦弱的他,抱起一米八的林斐竟然毫不吃力,放进车里的动作也十分轻柔。车缓缓启动,林斐倒在裴景行的腿上小憩,凌乱的黑发挡住了他的侧脸。裴景行看了好半晌,才伸手为他把发丝拨开,动作虔诚得有些诡异。他的手慢慢停在林斐的侧脸,轻轻摩挲着,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角,最后,滑向后颈。那里是林斐的腺体,应辰说他的味道很甜。林斐哼了一声,想要躲开作乱的手。裴景行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依旧不急不缓地抚摸着林斐的腺体。林斐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愈发粗重的喘息。真可惜,他还没有分化,闻不到林斐的味道。裴景行如是想着,低头询问林斐: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林斐哼哼唧唧地回答:我不、知道,我闻不到、自己的味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味道?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但、冷淡一点的会、会更好。真乖。裴景行手上稍稍用力,不一会儿,林斐短促地哼了一声。车厢里浓郁的信息素逐渐散去,身为ba的司机大叔松了一口气。林斐像一只吃饱了的小猫,可着劲儿地往裴景行怀里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林斐整个脑子都是懵的。他冲进厕所换了一条底裤,之后便坐在马桶上开始无尽地沉思。昨晚,他竟然对裴景行做了那等禽兽之事!不过,裴景行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这里的人只有在分化之后,才能产生生理反应。裴景行压根不知道生理反应是什么,应该也就不会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吧?林斐点点头,觉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算了,就当是一场梦!醒了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宿醉的感觉可不好受,回到屋里,林斐完全提不起劲,就坐在窗户边发呆,呆着呆着,脑子糊成了一片。裴景行突然对他说道:今天是六月十四日。林斐慢慢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嗯?六月十四日怎么了?沉默着看了林斐一会儿,裴景行摇了摇头,没什么。若放在平时,林斐定要探个究竟的,但他现在还是宿醉中,实在不想说话,嗯了一声又开始发呆了。房间里安静得有些令人窒息。不知不觉中,裴景行窝在林斐腿边睡着了。太阳逐渐上移,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林斐眉心锁紧,摇摇头,醒了过来。他动了动腿,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裴景行竟然趴在他的腿上。阳光马上要晒到裴景行脸上了,林斐下意识伸出手挡住裴景行的眼睛。不一会儿,阳光照过来了。都说阳光会暴露一个人皮肤上所有的瑕疵,可林斐左看右看,都觉得裴景行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堪比上等的玉器,在阳光下会发出莹润的光。如果不是脑子糊了,林斐绝对不可能像个痴汉一样去摸裴景行的脸。碰到他的眼角时,林斐的脑子倏地清醒几分。他低下头,拨开裴景行的头发仔细看了几眼,还真看见了泪痕。我看的样子一点也不急啊?林斐晃着脑袋,逼迫自己清醒,那是因为我喜形不于色!哦,那你刚才跟我脸红个什么劲儿?谁脸红了?你看错了!林斐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语气暴躁: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想问问你,为什么给我送仙人掌?好养活啊,而且还绿油油的,多有生机。你不知道仙人掌的寓意是什么吗?酒劲上头,林斐真的开始三急,偏生最后一份理智提醒着他一定要关门。他憋得眼尾泛红,瘪着嘴巴,委屈得尾音都在抖,不就是很有生机嘛。瞧你那怂样话未说完,几个保安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制住应辰。裴景行跟在最后走进来,指着应辰道:就是他,性、骚扰我的朋友。应辰眼睛微眯,裴景行,万事讲证据。裴景行肩膀缩了一下,似乎被应辰凶巴巴的模样吓住了,你、你刚才想进斐哥的隔间,我们都看到了!几个保安点点头,是的,请你先跟我们走一趟吧。应辰眉眼不耐,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们都是同学,闹着玩呢,不信去问里面那人。裴景行冲隔间道:斐哥,刚才应辰是不是骚扰你了?嗯。有你这么问的吗?应辰自己向林斐问道:林斐,我刚才是不是跟你闹着玩?林斐喝得醉醺醺的,歪着脑袋一想,刚才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他迷迷糊糊又嗯了一声。一群大老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个情况该怎么办。裴景行抬眼看向几个保安,两只手绞着衣摆,惴惴不安地提议道:刚才的情况你么也看到了,喝醉的话不能全信应辰打断了他,林斐不一样,他喝醉了就会说实话。可这件事也没办法证明呀?裴景行眨巴着大眼睛。保安们显然是觉得裴景行的说法更有说服力,纷纷看向应辰,希望他给出一个解释。应辰气得咬牙,这种没办法证实的事情他怎么解释?那要不这样吧,裴景行提议道:我先带林斐回去,十分钟后再让他走可以吗?可以,这个主意不错。保安纷纷赞同。除了应辰,面色阴沉,你凭什么带走他?他现在住我家里,我不应该带走他吗?可这件事你怎么证明?同样的难题,应辰抛回给裴景行。还没得意两秒,他的笑容僵住了。裴景行竟然拿出了两个人的住在一起的视频!应辰只能眼睁睁看着裴景行带走林斐,那家伙还回头冲他笑,应辰一脚揣在门上,硬生生将门踹得塌了进去。出了酒吧,耳根一下子变得清净起来,林斐精神放松下来之后,更晕了。裴景行拦了一辆出租。司机下来帮忙抬人,裴景行却死死搂着林斐的肩膀,黑沉的眼睛盯着司机,不劳烦您了。天色已经黑了,裴景行的眼睛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让司机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好、那你自己来吧。裴景行弯腰把人公主抱起来,很难想象,看起来瘦弱的他,抱起一米八的林斐竟然毫不吃力,放进车里的动作也十分轻柔。车缓缓启动,林斐倒在裴景行的腿上小憩,凌乱的黑发挡住了他的侧脸。裴景行看了好半晌,才伸手为他把发丝拨开,动作虔诚得有些诡异。他的手慢慢停在林斐的侧脸,轻轻摩挲着,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角,最后,滑向后颈。那里是林斐的腺体,应辰说他的味道很甜。林斐哼了一声,想要躲开作乱的手。裴景行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依旧不急不缓地抚摸着林斐的腺体。林斐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愈发粗重的喘息。真可惜,他还没有分化,闻不到林斐的味道。裴景行如是想着,低头询问林斐: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林斐哼哼唧唧地回答:我不、知道,我闻不到、自己的味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味道?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但、冷淡一点的会、会更好。真乖。裴景行手上稍稍用力,不一会儿,林斐短促地哼了一声。车厢里浓郁的信息素逐渐散去,身为ba的司机大叔松了一口气。林斐像一只吃饱了的小猫,可着劲儿地往裴景行怀里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林斐整个脑子都是懵的。他冲进厕所换了一条底裤,之后便坐在马桶上开始无尽地沉思。昨晚,他竟然对裴景行做了那等禽兽之事!不过,裴景行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这里的人只有在分化之后,才能产生生理反应。裴景行压根不知道生理反应是什么,应该也就不会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吧?林斐点点头,觉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算了,就当是一场梦!醒了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宿醉的感觉可不好受,回到屋里,林斐完全提不起劲,就坐在窗户边发呆,呆着呆着,脑子糊成了一片。裴景行突然对他说道:今天是六月十四日。林斐慢慢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嗯?六月十四日怎么了?沉默着看了林斐一会儿,裴景行摇了摇头,没什么。若放在平时,林斐定要探个究竟的,但他现在还是宿醉中,实在不想说话,嗯了一声又开始发呆了。房间里安静得有些令人窒息。不知不觉中,裴景行窝在林斐腿边睡着了。太阳逐渐上移,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林斐眉心锁紧,摇摇头,醒了过来。他动了动腿,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裴景行竟然趴在他的腿上。阳光马上要晒到裴景行脸上了,林斐下意识伸出手挡住裴景行的眼睛。不一会儿,阳光照过来了。都说阳光会暴露一个人皮肤上所有的瑕疵,可林斐左看右看,都觉得裴景行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堪比上等的玉器,在阳光下会发出莹润的光。如果不是脑子糊了,林斐绝对不可能像个痴汉一样去摸裴景行的脸。碰到他的眼角时,林斐的脑子倏地清醒几分。他低下头,拨开裴景行的头发仔细看了几眼,还真看见了泪痕。我看的样子一点也不急啊?林斐晃着脑袋,逼迫自己清醒,那是因为我喜形不于色!哦,那你刚才跟我脸红个什么劲儿?谁脸红了?你看错了!林斐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语气暴躁: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想问问你,为什么给我送仙人掌?好养活啊,而且还绿油油的,多有生机。你不知道仙人掌的寓意是什么吗?酒劲上头,林斐真的开始三急,偏生最后一份理智提醒着他一定要关门。他憋得眼尾泛红,瘪着嘴巴,委屈得尾音都在抖,不就是很有生机嘛。瞧你那怂样话未说完,几个保安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制住应辰。裴景行跟在最后走进来,指着应辰道:就是他,性、骚扰我的朋友。应辰眼睛微眯,裴景行,万事讲证据。裴景行肩膀缩了一下,似乎被应辰凶巴巴的模样吓住了,你、你刚才想进斐哥的隔间,我们都看到了!几个保安点点头,是的,请你先跟我们走一趟吧。应辰眉眼不耐,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们都是同学,闹着玩呢,不信去问里面那人。裴景行冲隔间道:斐哥,刚才应辰是不是骚扰你了?嗯。有你这么问的吗?应辰自己向林斐问道:林斐,我刚才是不是跟你闹着玩?林斐喝得醉醺醺的,歪着脑袋一想,刚才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他迷迷糊糊又嗯了一声。一群大老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个情况该怎么办。裴景行抬眼看向几个保安,两只手绞着衣摆,惴惴不安地提议道:刚才的情况你么也看到了,喝醉的话不能全信应辰打断了他,林斐不一样,他喝醉了就会说实话。可这件事也没办法证明呀?裴景行眨巴着大眼睛。保安们显然是觉得裴景行的说法更有说服力,纷纷看向应辰,希望他给出一个解释。应辰气得咬牙,这种没办法证实的事情他怎么解释?那要不这样吧,裴景行提议道:我先带林斐回去,十分钟后再让他走可以吗?可以,这个主意不错。保安纷纷赞同。除了应辰,面色阴沉,你凭什么带走他?他现在住我家里,我不应该带走他吗?可这件事你怎么证明?同样的难题,应辰抛回给裴景行。还没得意两秒,他的笑容僵住了。裴景行竟然拿出了两个人的住在一起的视频!应辰只能眼睁睁看着裴景行带走林斐,那家伙还回头冲他笑,应辰一脚揣在门上,硬生生将门踹得塌了进去。出了酒吧,耳根一下子变得清净起来,林斐精神放松下来之后,更晕了。裴景行拦了一辆出租。司机下来帮忙抬人,裴景行却死死搂着林斐的肩膀,黑沉的眼睛盯着司机,不劳烦您了。天色已经黑了,裴景行的眼睛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让司机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好、那你自己来吧。裴景行弯腰把人公主抱起来,很难想象,看起来瘦弱的他,抱起一米八的林斐竟然毫不吃力,放进车里的动作也十分轻柔。车缓缓启动,林斐倒在裴景行的腿上小憩,凌乱的黑发挡住了他的侧脸。裴景行看了好半晌,才伸手为他把发丝拨开,动作虔诚得有些诡异。他的手慢慢停在林斐的侧脸,轻轻摩挲着,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角,最后,滑向后颈。那里是林斐的腺体,应辰说他的味道很甜。林斐哼了一声,想要躲开作乱的手。裴景行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依旧不急不缓地抚摸着林斐的腺体。林斐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愈发粗重的喘息。真可惜,他还没有分化,闻不到林斐的味道。裴景行如是想着,低头询问林斐: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林斐哼哼唧唧地回答:我不、知道,我闻不到、自己的味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味道?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但、冷淡一点的会、会更好。真乖。裴景行手上稍稍用力,不一会儿,林斐短促地哼了一声。车厢里浓郁的信息素逐渐散去,身为ba的司机大叔松了一口气。林斐像一只吃饱了的小猫,可着劲儿地往裴景行怀里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林斐整个脑子都是懵的。他冲进厕所换了一条底裤,之后便坐在马桶上开始无尽地沉思。昨晚,他竟然对裴景行做了那等禽兽之事!不过,裴景行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这里的人只有在分化之后,才能产生生理反应。裴景行压根不知道生理反应是什么,应该也就不会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吧?林斐点点头,觉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算了,就当是一场梦!醒了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宿醉的感觉可不好受,回到屋里,林斐完全提不起劲,就坐在窗户边发呆,呆着呆着,脑子糊成了一片。裴景行突然对他说道:今天是六月十四日。林斐慢慢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嗯?六月十四日怎么了?沉默着看了林斐一会儿,裴景行摇了摇头,没什么。若放在平时,林斐定要探个究竟的,但他现在还是宿醉中,实在不想说话,嗯了一声又开始发呆了。房间里安静得有些令人窒息。不知不觉中,裴景行窝在林斐腿边睡着了。太阳逐渐上移,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林斐眉心锁紧,摇摇头,醒了过来。他动了动腿,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裴景行竟然趴在他的腿上。阳光马上要晒到裴景行脸上了,林斐下意识伸出手挡住裴景行的眼睛。不一会儿,阳光照过来了。都说阳光会暴露一个人皮肤上所有的瑕疵,可林斐左看右看,都觉得裴景行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堪比上等的玉器,在阳光下会发出莹润的光。如果不是脑子糊了,林斐绝对不可能像个痴汉一样去摸裴景行的脸。碰到他的眼角时,林斐的脑子倏地清醒几分。他低下头,拨开裴景行的头发仔细看了几眼,还真看见了泪痕。我看的样子一点也不急啊?林斐晃着脑袋,逼迫自己清醒,那是因为我喜形不于色!哦,那你刚才跟我脸红个什么劲儿?谁脸红了?你看错了!林斐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语气暴躁: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想问问你,为什么给我送仙人掌?好养活啊,而且还绿油油的,多有生机。你不知道仙人掌的寓意是什么吗?酒劲上头,林斐真的开始三急,偏生最后一份理智提醒着他一定要关门。他憋得眼尾泛红,瘪着嘴巴,委屈得尾音都在抖,不就是很有生机嘛。瞧你那怂样话未说完,几个保安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制住应辰。裴景行跟在最后走进来,指着应辰道:就是他,性、骚扰我的朋友。应辰眼睛微眯,裴景行,万事讲证据。裴景行肩膀缩了一下,似乎被应辰凶巴巴的模样吓住了,你、你刚才想进斐哥的隔间,我们都看到了!几个保安点点头,是的,请你先跟我们走一趟吧。应辰眉眼不耐,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们都是同学,闹着玩呢,不信去问里面那人。裴景行冲隔间道:斐哥,刚才应辰是不是骚扰你了?嗯。有你这么问的吗?应辰自己向林斐问道:林斐,我刚才是不是跟你闹着玩?林斐喝得醉醺醺的,歪着脑袋一想,刚才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他迷迷糊糊又嗯了一声。一群大老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个情况该怎么办。裴景行抬眼看向几个保安,两只手绞着衣摆,惴惴不安地提议道:刚才的情况你么也看到了,喝醉的话不能全信应辰打断了他,林斐不一样,他喝醉了就会说实话。可这件事也没办法证明呀?裴景行眨巴着大眼睛。保安们显然是觉得裴景行的说法更有说服力,纷纷看向应辰,希望他给出一个解释。应辰气得咬牙,这种没办法证实的事情他怎么解释?那要不这样吧,裴景行提议道:我先带林斐回去,十分钟后再让他走可以吗?可以,这个主意不错。保安纷纷赞同。除了应辰,面色阴沉,你凭什么带走他?他现在住我家里,我不应该带走他吗?可这件事你怎么证明?同样的难题,应辰抛回给裴景行。还没得意两秒,他的笑容僵住了。裴景行竟然拿出了两个人的住在一起的视频!应辰只能眼睁睁看着裴景行带走林斐,那家伙还回头冲他笑,应辰一脚揣在门上,硬生生将门踹得塌了进去。出了酒吧,耳根一下子变得清净起来,林斐精神放松下来之后,更晕了。裴景行拦了一辆出租。司机下来帮忙抬人,裴景行却死死搂着林斐的肩膀,黑沉的眼睛盯着司机,不劳烦您了。天色已经黑了,裴景行的眼睛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让司机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好、那你自己来吧。裴景行弯腰把人公主抱起来,很难想象,看起来瘦弱的他,抱起一米八的林斐竟然毫不吃力,放进车里的动作也十分轻柔。车缓缓启动,林斐倒在裴景行的腿上小憩,凌乱的黑发挡住了他的侧脸。裴景行看了好半晌,才伸手为他把发丝拨开,动作虔诚得有些诡异。他的手慢慢停在林斐的侧脸,轻轻摩挲着,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角,最后,滑向后颈。那里是林斐的腺体,应辰说他的味道很甜。林斐哼了一声,想要躲开作乱的手。裴景行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依旧不急不缓地抚摸着林斐的腺体。林斐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愈发粗重的喘息。真可惜,他还没有分化,闻不到林斐的味道。裴景行如是想着,低头询问林斐: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林斐哼哼唧唧地回答:我不、知道,我闻不到、自己的味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味道?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但、冷淡一点的会、会更好。真乖。裴景行手上稍稍用力,不一会儿,林斐短促地哼了一声。车厢里浓郁的信息素逐渐散去,身为ba的司机大叔松了一口气。林斐像一只吃饱了的小猫,可着劲儿地往裴景行怀里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林斐整个脑子都是懵的。他冲进厕所换了一条底裤,之后便坐在马桶上开始无尽地沉思。昨晚,他竟然对裴景行做了那等禽兽之事!不过,裴景行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这里的人只有在分化之后,才能产生生理反应。裴景行压根不知道生理反应是什么,应该也就不会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吧?林斐点点头,觉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算了,就当是一场梦!醒了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宿醉的感觉可不好受,回到屋里,林斐完全提不起劲,就坐在窗户边发呆,呆着呆着,脑子糊成了一片。裴景行突然对他说道:今天是六月十四日。林斐慢慢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嗯?六月十四日怎么了?沉默着看了林斐一会儿,裴景行摇了摇头,没什么。若放在平时,林斐定要探个究竟的,但他现在还是宿醉中,实在不想说话,嗯了一声又开始发呆了。房间里安静得有些令人窒息。不知不觉中,裴景行窝在林斐腿边睡着了。太阳逐渐上移,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林斐眉心锁紧,摇摇头,醒了过来。他动了动腿,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裴景行竟然趴在他的腿上。阳光马上要晒到裴景行脸上了,林斐下意识伸出手挡住裴景行的眼睛。不一会儿,阳光照过来了。都说阳光会暴露一个人皮肤上所有的瑕疵,可林斐左看右看,都觉得裴景行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堪比上等的玉器,在阳光下会发出莹润的光。如果不是脑子糊了,林斐绝对不可能像个痴汉一样去摸裴景行的脸。碰到他的眼角时,林斐的脑子倏地清醒几分。他低下头,拨开裴景行的头发仔细看了几眼,还真看见了泪痕。我看的样子一点也不急啊?林斐晃着脑袋,逼迫自己清醒,那是因为我喜形不于色!哦,那你刚才跟我脸红个什么劲儿?谁脸红了?你看错了!林斐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语气暴躁: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想问问你,为什么给我送仙人掌?好养活啊,而且还绿油油的,多有生机。你不知道仙人掌的寓意是什么吗?酒劲上头,林斐真的开始三急,偏生最后一份理智提醒着他一定要关门。他憋得眼尾泛红,瘪着嘴巴,委屈得尾音都在抖,不就是很有生机嘛。瞧你那怂样话未说完,几个保安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制住应辰。裴景行跟在最后走进来,指着应辰道:就是他,性、骚扰我的朋友。应辰眼睛微眯,裴景行,万事讲证据。裴景行肩膀缩了一下,似乎被应辰凶巴巴的模样吓住了,你、你刚才想进斐哥的隔间,我们都看到了!几个保安点点头,是的,请你先跟我们走一趟吧。应辰眉眼不耐,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们都是同学,闹着玩呢,不信去问里面那人。裴景行冲隔间道:斐哥,刚才应辰是不是骚扰你了?嗯。有你这么问的吗?应辰自己向林斐问道:林斐,我刚才是不是跟你闹着玩?林斐喝得醉醺醺的,歪着脑袋一想,刚才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他迷迷糊糊又嗯了一声。一群大老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个情况该怎么办。裴景行抬眼看向几个保安,两只手绞着衣摆,惴惴不安地提议道:刚才的情况你么也看到了,喝醉的话不能全信应辰打断了他,林斐不一样,他喝醉了就会说实话。可这件事也没办法证明呀?裴景行眨巴着大眼睛。保安们显然是觉得裴景行的说法更有说服力,纷纷看向应辰,希望他给出一个解释。应辰气得咬牙,这种没办法证实的事情他怎么解释?那要不这样吧,裴景行提议道:我先带林斐回去,十分钟后再让他走可以吗?可以,这个主意不错。保安纷纷赞同。除了应辰,面色阴沉,你凭什么带走他?他现在住我家里,我不应该带走他吗?可这件事你怎么证明?同样的难题,应辰抛回给裴景行。还没得意两秒,他的笑容僵住了。裴景行竟然拿出了两个人的住在一起的视频!应辰只能眼睁睁看着裴景行带走林斐,那家伙还回头冲他笑,应辰一脚揣在门上,硬生生将门踹得塌了进去。出了酒吧,耳根一下子变得清净起来,林斐精神放松下来之后,更晕了。裴景行拦了一辆出租。司机下来帮忙抬人,裴景行却死死搂着林斐的肩膀,黑沉的眼睛盯着司机,不劳烦您了。天色已经黑了,裴景行的眼睛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让司机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好、那你自己来吧。裴景行弯腰把人公主抱起来,很难想象,看起来瘦弱的他,抱起一米八的林斐竟然毫不吃力,放进车里的动作也十分轻柔。车缓缓启动,林斐倒在裴景行的腿上小憩,凌乱的黑发挡住了他的侧脸。裴景行看了好半晌,才伸手为他把发丝拨开,动作虔诚得有些诡异。他的手慢慢停在林斐的侧脸,轻轻摩挲着,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角,最后,滑向后颈。那里是林斐的腺体,应辰说他的味道很甜。林斐哼了一声,想要躲开作乱的手。裴景行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依旧不急不缓地抚摸着林斐的腺体。林斐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愈发粗重的喘息。真可惜,他还没有分化,闻不到林斐的味道。裴景行如是想着,低头询问林斐: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林斐哼哼唧唧地回答:我不、知道,我闻不到、自己的味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味道?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但、冷淡一点的会、会更好。真乖。裴景行手上稍稍用力,不一会儿,林斐短促地哼了一声。车厢里浓郁的信息素逐渐散去,身为ba的司机大叔松了一口气。林斐像一只吃饱了的小猫,可着劲儿地往裴景行怀里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林斐整个脑子都是懵的。他冲进厕所换了一条底裤,之后便坐在马桶上开始无尽地沉思。昨晚,他竟然对裴景行做了那等禽兽之事!不过,裴景行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这里的人只有在分化之后,才能产生生理反应。裴景行压根不知道生理反应是什么,应该也就不会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吧?林斐点点头,觉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算了,就当是一场梦!醒了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宿醉的感觉可不好受,回到屋里,林斐完全提不起劲,就坐在窗户边发呆,呆着呆着,脑子糊成了一片。裴景行突然对他说道:今天是六月十四日。林斐慢慢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嗯?六月十四日怎么了?沉默着看了林斐一会儿,裴景行摇了摇头,没什么。若放在平时,林斐定要探个究竟的,但他现在还是宿醉中,实在不想说话,嗯了一声又开始发呆了。房间里安静得有些令人窒息。不知不觉中,裴景行窝在林斐腿边睡着了。太阳逐渐上移,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林斐眉心锁紧,摇摇头,醒了过来。他动了动腿,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裴景行竟然趴在他的腿上。阳光马上要晒到裴景行脸上了,林斐下意识伸出手挡住裴景行的眼睛。不一会儿,阳光照过来了。都说阳光会暴露一个人皮肤上所有的瑕疵,可林斐左看右看,都觉得裴景行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堪比上等的玉器,在阳光下会发出莹润的光。如果不是脑子糊了,林斐绝对不可能像个痴汉一样去摸裴景行的脸。碰到他的眼角时,林斐的脑子倏地清醒几分。他低下头,拨开裴景行的头发仔细看了几眼,还真看见了泪痕。我看的样子一点也不急啊?林斐晃着脑袋,逼迫自己清醒,那是因为我喜形不于色!哦,那你刚才跟我脸红个什么劲儿?谁脸红了?你看错了!林斐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语气暴躁: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想问问你,为什么给我送仙人掌?好养活啊,而且还绿油油的,多有生机。你不知道仙人掌的寓意是什么吗?酒劲上头,林斐真的开始三急,偏生最后一份理智提醒着他一定要关门。他憋得眼尾泛红,瘪着嘴巴,委屈得尾音都在抖,不就是很有生机嘛。瞧你那怂样话未说完,几个保安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制住应辰。裴景行跟在最后走进来,指着应辰道:就是他,性、骚扰我的朋友。应辰眼睛微眯,裴景行,万事讲证据。裴景行肩膀缩了一下,似乎被应辰凶巴巴的模样吓住了,你、你刚才想进斐哥的隔间,我们都看到了!几个保安点点头,是的,请你先跟我们走一趟吧。应辰眉眼不耐,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们都是同学,闹着玩呢,不信去问里面那人。裴景行冲隔间道:斐哥,刚才应辰是不是骚扰你了?嗯。有你这么问的吗?应辰自己向林斐问道:林斐,我刚才是不是跟你闹着玩?林斐喝得醉醺醺的,歪着脑袋一想,刚才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他迷迷糊糊又嗯了一声。一群大老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个情况该怎么办。裴景行抬眼看向几个保安,两只手绞着衣摆,惴惴不安地提议道:刚才的情况你么也看到了,喝醉的话不能全信应辰打断了他,林斐不一样,他喝醉了就会说实话。可这件事也没办法证明呀?裴景行眨巴着大眼睛。保安们显然是觉得裴景行的说法更有说服力,纷纷看向应辰,希望他给出一个解释。应辰气得咬牙,这种没办法证实的事情他怎么解释?那要不这样吧,裴景行提议道:我先带林斐回去,十分钟后再让他走可以吗?可以,这个主意不错。保安纷纷赞同。除了应辰,面色阴沉,你凭什么带走他?他现在住我家里,我不应该带走他吗?可这件事你怎么证明?同样的难题,应辰抛回给裴景行。还没得意两秒,他的笑容僵住了。裴景行竟然拿出了两个人的住在一起的视频!应辰只能眼睁睁看着裴景行带走林斐,那家伙还回头冲他笑,应辰一脚揣在门上,硬生生将门踹得塌了进去。出了酒吧,耳根一下子变得清净起来,林斐精神放松下来之后,更晕了。裴景行拦了一辆出租。司机下来帮忙抬人,裴景行却死死搂着林斐的肩膀,黑沉的眼睛盯着司机,不劳烦您了。天色已经黑了,裴景行的眼睛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让司机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好、那你自己来吧。裴景行弯腰把人公主抱起来,很难想象,看起来瘦弱的他,抱起一米八的林斐竟然毫不吃力,放进车里的动作也十分轻柔。车缓缓启动,林斐倒在裴景行的腿上小憩,凌乱的黑发挡住了他的侧脸。裴景行看了好半晌,才伸手为他把发丝拨开,动作虔诚得有些诡异。他的手慢慢停在林斐的侧脸,轻轻摩挲着,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角,最后,滑向后颈。那里是林斐的腺体,应辰说他的味道很甜。林斐哼了一声,想要躲开作乱的手。裴景行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依旧不急不缓地抚摸着林斐的腺体。林斐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愈发粗重的喘息。真可惜,他还没有分化,闻不到林斐的味道。裴景行如是想着,低头询问林斐: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林斐哼哼唧唧地回答:我不、知道,我闻不到、自己的味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味道?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但、冷淡一点的会、会更好。真乖。裴景行手上稍稍用力,不一会儿,林斐短促地哼了一声。车厢里浓郁的信息素逐渐散去,身为ba的司机大叔松了一口气。林斐像一只吃饱了的小猫,可着劲儿地往裴景行怀里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林斐整个脑子都是懵的。他冲进厕所换了一条底裤,之后便坐在马桶上开始无尽地沉思。昨晚,他竟然对裴景行做了那等禽兽之事!不过,裴景行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这里的人只有在分化之后,才能产生生理反应。裴景行压根不知道生理反应是什么,应该也就不会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吧?林斐点点头,觉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算了,就当是一场梦!醒了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宿醉的感觉可不好受,回到屋里,林斐完全提不起劲,就坐在窗户边发呆,呆着呆着,脑子糊成了一片。裴景行突然对他说道:今天是六月十四日。林斐慢慢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嗯?六月十四日怎么了?沉默着看了林斐一会儿,裴景行摇了摇头,没什么。若放在平时,林斐定要探个究竟的,但他现在还是宿醉中,实在不想说话,嗯了一声又开始发呆了。房间里安静得有些令人窒息。不知不觉中,裴景行窝在林斐腿边睡着了。太阳逐渐上移,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林斐眉心锁紧,摇摇头,醒了过来。他动了动腿,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裴景行竟然趴在他的腿上。阳光马上要晒到裴景行脸上了,林斐下意识伸出手挡住裴景行的眼睛。不一会儿,阳光照过来了。都说阳光会暴露一个人皮肤上所有的瑕疵,可林斐左看右看,都觉得裴景行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堪比上等的玉器,在阳光下会发出莹润的光。如果不是脑子糊了,林斐绝对不可能像个痴汉一样去摸裴景行的脸。碰到他的眼角时,林斐的脑子倏地清醒几分。他低下头,拨开裴景行的头发仔细看了几眼,还真看见了泪痕。我看的样子一点也不急啊?林斐晃着脑袋,逼迫自己清醒,那是因为我喜形不于色!哦,那你刚才跟我脸红个什么劲儿?谁脸红了?你看错了!林斐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语气暴躁: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想问问你,为什么给我送仙人掌?好养活啊,而且还绿油油的,多有生机。你不知道仙人掌的寓意是什么吗?酒劲上头,林斐真的开始三急,偏生最后一份理智提醒着他一定要关门。他憋得眼尾泛红,瘪着嘴巴,委屈得尾音都在抖,不就是很有生机嘛。瞧你那怂样话未说完,几个保安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制住应辰。裴景行跟在最后走进来,指着应辰道:就是他,性、骚扰我的朋友。应辰眼睛微眯,裴景行,万事讲证据。裴景行肩膀缩了一下,似乎被应辰凶巴巴的模样吓住了,你、你刚才想进斐哥的隔间,我们都看到了!几个保安点点头,是的,请你先跟我们走一趟吧。应辰眉眼不耐,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们都是同学,闹着玩呢,不信去问里面那人。裴景行冲隔间道:斐哥,刚才应辰是不是骚扰你了?嗯。有你这么问的吗?应辰自己向林斐问道:林斐,我刚才是不是跟你闹着玩?林斐喝得醉醺醺的,歪着脑袋一想,刚才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他迷迷糊糊又嗯了一声。一群大老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个情况该怎么办。裴景行抬眼看向几个保安,两只手绞着衣摆,惴惴不安地提议道:刚才的情况你么也看到了,喝醉的话不能全信应辰打断了他,林斐不一样,他喝醉了就会说实话。可这件事也没办法证明呀?裴景行眨巴着大眼睛。保安们显然是觉得裴景行的说法更有说服力,纷纷看向应辰,希望他给出一个解释。应辰气得咬牙,这种没办法证实的事情他怎么解释?那要不这样吧,裴景行提议道:我先带林斐回去,十分钟后再让他走可以吗?可以,这个主意不错。保安纷纷赞同。除了应辰,面色阴沉,你凭什么带走他?他现在住我家里,我不应该带走他吗?可这件事你怎么证明?同样的难题,应辰抛回给裴景行。还没得意两秒,他的笑容僵住了。裴景行竟然拿出了两个人的住在一起的视频!应辰只能眼睁睁看着裴景行带走林斐,那家伙还回头冲他笑,应辰一脚揣在门上,硬生生将门踹得塌了进去。出了酒吧,耳根一下子变得清净起来,林斐精神放松下来之后,更晕了。裴景行拦了一辆出租。司机下来帮忙抬人,裴景行却死死搂着林斐的肩膀,黑沉的眼睛盯着司机,不劳烦您了。天色已经黑了,裴景行的眼睛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让司机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好、那你自己来吧。裴景行弯腰把人公主抱起来,很难想象,看起来瘦弱的他,抱起一米八的林斐竟然毫不吃力,放进车里的动作也十分轻柔。车缓缓启动,林斐倒在裴景行的腿上小憩,凌乱的黑发挡住了他的侧脸。裴景行看了好半晌,才伸手为他把发丝拨开,动作虔诚得有些诡异。他的手慢慢停在林斐的侧脸,轻轻摩挲着,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角,最后,滑向后颈。那里是林斐的腺体,应辰说他的味道很甜。林斐哼了一声,想要躲开作乱的手。裴景行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依旧不急不缓地抚摸着林斐的腺体。林斐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愈发粗重的喘息。真可惜,他还没有分化,闻不到林斐的味道。裴景行如是想着,低头询问林斐: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林斐哼哼唧唧地回答:我不、知道,我闻不到、自己的味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味道?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但、冷淡一点的会、会更好。真乖。裴景行手上稍稍用力,不一会儿,林斐短促地哼了一声。车厢里浓郁的信息素逐渐散去,身为ba的司机大叔松了一口气。林斐像一只吃饱了的小猫,可着劲儿地往裴景行怀里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林斐整个脑子都是懵的。他冲进厕所换了一条底裤,之后便坐在马桶上开始无尽地沉思。昨晚,他竟然对裴景行做了那等禽兽之事!不过,裴景行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这里的人只有在分化之后,才能产生生理反应。裴景行压根不知道生理反应是什么,应该也就不会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吧?林斐点点头,觉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算了,就当是一场梦!醒了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宿醉的感觉可不好受,回到屋里,林斐完全提不起劲,就坐在窗户边发呆,呆着呆着,脑子糊成了一片。裴景行突然对他说道:今天是六月十四日。林斐慢慢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嗯?六月十四日怎么了?沉默着看了林斐一会儿,裴景行摇了摇头,没什么。若放在平时,林斐定要探个究竟的,但他现在还是宿醉中,实在不想说话,嗯了一声又开始发呆了。房间里安静得有些令人窒息。不知不觉中,裴景行窝在林斐腿边睡着了。太阳逐渐上移,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林斐眉心锁紧,摇摇头,醒了过来。他动了动腿,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裴景行竟然趴在他的腿上。阳光马上要晒到裴景行脸上了,林斐下意识伸出手挡住裴景行的眼睛。不一会儿,阳光照过来了。都说阳光会暴露一个人皮肤上所有的瑕疵,可林斐左看右看,都觉得裴景行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堪比上等的玉器,在阳光下会发出莹润的光。如果不是脑子糊了,林斐绝对不可能像个痴汉一样去摸裴景行的脸。碰到他的眼角时,林斐的脑子倏地清醒几分。他低下头,拨开裴景行的头发仔细看了几眼,还真看见了泪痕。我看的样子一点也不急啊?林斐晃着脑袋,逼迫自己清醒,那是因为我喜形不于色!哦,那你刚才跟我脸红个什么劲儿?谁脸红了?你看错了!林斐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语气暴躁: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想问问你,为什么给我送仙人掌?好养活啊,而且还绿油油的,多有生机。你不知道仙人掌的寓意是什么吗?酒劲上头,林斐真的开始三急,偏生最后一份理智提醒着他一定要关门。他憋得眼尾泛红,瘪着嘴巴,委屈得尾音都在抖,不就是很有生机嘛。瞧你那怂样话未说完,几个保安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制住应辰。裴景行跟在最后走进来,指着应辰道:就是他,性、骚扰我的朋友。应辰眼睛微眯,裴景行,万事讲证据。裴景行肩膀缩了一下,似乎被应辰凶巴巴的模样吓住了,你、你刚才想进斐哥的隔间,我们都看到了!几个保安点点头,是的,请你先跟我们走一趟吧。应辰眉眼不耐,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们都是同学,闹着玩呢,不信去问里面那人。裴景行冲隔间道:斐哥,刚才应辰是不是骚扰你了?嗯。有你这么问的吗?应辰自己向林斐问道:林斐,我刚才是不是跟你闹着玩?林斐喝得醉醺醺的,歪着脑袋一想,刚才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他迷迷糊糊又嗯了一声。一群大老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个情况该怎么办。裴景行抬眼看向几个保安,两只手绞着衣摆,惴惴不安地提议道:刚才的情况你么也看到了,喝醉的话不能全信应辰打断了他,林斐不一样,他喝醉了就会说实话。可这件事也没办法证明呀?裴景行眨巴着大眼睛。保安们显然是觉得裴景行的说法更有说服力,纷纷看向应辰,希望他给出一个解释。应辰气得咬牙,这种没办法证实的事情他怎么解释?那要不这样吧,裴景行提议道:我先带林斐回去,十分钟后再让他走可以吗?可以,这个主意不错。保安纷纷赞同。除了应辰,面色阴沉,你凭什么带走他?他现在住我家里,我不应该带走他吗?可这件事你怎么证明?同样的难题,应辰抛回给裴景行。还没得意两秒,他的笑容僵住了。裴景行竟然拿出了两个人的住在一起的视频!应辰只能眼睁睁看着裴景行带走林斐,那家伙还回头冲他笑,应辰一脚揣在门上,硬生生将门踹得塌了进去。出了酒吧,耳根一下子变得清净起来,林斐精神放松下来之后,更晕了。裴景行拦了一辆出租。司机下来帮忙抬人,裴景行却死死搂着林斐的肩膀,黑沉的眼睛盯着司机,不劳烦您了。天色已经黑了,裴景行的眼睛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让司机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好、那你自己来吧。裴景行弯腰把人公主抱起来,很难想象,看起来瘦弱的他,抱起一米八的林斐竟然毫不吃力,放进车里的动作也十分轻柔。车缓缓启动,林斐倒在裴景行的腿上小憩,凌乱的黑发挡住了他的侧脸。裴景行看了好半晌,才伸手为他把发丝拨开,动作虔诚得有些诡异。他的手慢慢停在林斐的侧脸,轻轻摩挲着,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角,最后,滑向后颈。那里是林斐的腺体,应辰说他的味道很甜。林斐哼了一声,想要躲开作乱的手。裴景行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依旧不急不缓地抚摸着林斐的腺体。林斐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愈发粗重的喘息。真可惜,他还没有分化,闻不到林斐的味道。裴景行如是想着,低头询问林斐: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林斐哼哼唧唧地回答:我不、知道,我闻不到、自己的味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味道?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但、冷淡一点的会、会更好。真乖。裴景行手上稍稍用力,不一会儿,林斐短促地哼了一声。车厢里浓郁的信息素逐渐散去,身为ba的司机大叔松了一口气。林斐像一只吃饱了的小猫,可着劲儿地往裴景行怀里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林斐整个脑子都是懵的。他冲进厕所换了一条底裤,之后便坐在马桶上开始无尽地沉思。昨晚,他竟然对裴景行做了那等禽兽之事!不过,裴景行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这里的人只有在分化之后,才能产生生理反应。裴景行压根不知道生理反应是什么,应该也就不会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吧?林斐点点头,觉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算了,就当是一场梦!醒了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宿醉的感觉可不好受,回到屋里,林斐完全提不起劲,就坐在窗户边发呆,呆着呆着,脑子糊成了一片。裴景行突然对他说道:今天是六月十四日。林斐慢慢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嗯?六月十四日怎么了?沉默着看了林斐一会儿,裴景行摇了摇头,没什么。若放在平时,林斐定要探个究竟的,但他现在还是宿醉中,实在不想说话,嗯了一声又开始发呆了。房间里安静得有些令人窒息。不知不觉中,裴景行窝在林斐腿边睡着了。太阳逐渐上移,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林斐眉心锁紧,摇摇头,醒了过来。他动了动腿,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裴景行竟然趴在他的腿上。阳光马上要晒到裴景行脸上了,林斐下意识伸出手挡住裴景行的眼睛。不一会儿,阳光照过来了。都说阳光会暴露一个人皮肤上所有的瑕疵,可林斐左看右看,都觉得裴景行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堪比上等的玉器,在阳光下会发出莹润的光。如果不是脑子糊了,林斐绝对不可能像个痴汉一样去摸裴景行的脸。碰到他的眼角时,林斐的脑子倏地清醒几分。他低下头,拨开裴景行的头发仔细看了几眼,还真看见了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