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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家小农女 第79节(1 / 1)

第63章这一晚玉竹睡得格外的不安宁, 梦见了许多的前尘往事。整个人都像是又回现代重活了一般,充满了疲惫。早上被叫醒的时候,还没清醒过来, 眼里没有一丝鲜活, 瞧的钟秀都不好意思拿重话说她了。“玉竹,习武是件需要坚持的事儿, 你这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可不行。”听到钟秀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玉竹才渐渐清醒过来, 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只是个梦。“秀姐姐,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这就起来去练跑步。”玉竹三两下穿上衣裳, 熟练的套上沙袋准备开始跑。结果刚要出门便被拦下了。“昨日下了大雨,院子里湿滑的很,你去跑什么?”“我, 我忘了……”整个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瞧着也不是个想好好练武的人,钟秀摇头走了出去。玉竹老老实实的在屋子里扎起了马步。一边扎一边想着昨晚上长姐和二姐说的那两句话,心中一时百感交集。不过正如长姐所说的那样, 自己就是她们的小妹, 永远都是她们的小妹。“小妹?怎么起床也不出来吃早饭,现在练什么扎马步?”看到二姐端着蛋羹进来,玉竹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一早恍恍惚惚的,床起晚了不说, 饭也忘了吃, 真是蒙了头了。“二姐我自己吃吧。”玉竹端过蛋羹朝外探了探头, 没瞧见长姐,也没听到长姐的声音。“长姐呢,这么早去哪儿了?”“去隔壁找陶二叔他们啦,半夜雨不是停了么,她担心等下秦大人会把奴隶送过去,打算叫陶二叔一家,跟着过去看看。”买岛的事儿村里暂时是要瞒着,不过陶二叔一家倒没必要防着,他们一家的人品相处这大半年,大家都很了解。秦大人既是说要送来守岛的,那肯定不会是些姑娘家。自家全都是些女子,去了难免会镇不住场。所以还是要叫几个男人一起去,陶二叔一家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玉竹显然也想到了,一阵狼吞虎咽的吃完蛋羹,缠着二姐跟着一起上了船。她想去瞧瞧奴隶是什么样的,再看看岛上究竟该怎么弄。陶二叔一家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坐在渔船上仿若木头一般,连话都不知道要讲什么。玉家才来村子里多久?几个月前逃荒来村子里的时候那可是连饭都要吃不起的样子。一眨眼,买了地,盖了屋,现在居然还买了岛!天呢,那海岛是多大的家伙,那得花多少的银钱!简直不敢想象。当一个人只比你多一点钱的时候,你还可以和他说说笑笑,当一个人比你多很多很多钱的时候,你就只能仰望。陶二叔家现在就是这样。好在有玉容一路主动的和他们亲近说话,加上两个妹妹在一旁笑闹,气氛这才好了不少。陶二婶能察觉出玉家姐妹对他们一家还是一如既往,心里自然也就放开了,不再拘谨。毕竟她本身就是个爽快豁达的性子。今日海上风浪很小,掌舵摇桨的又是陶实陶木两个壮汉,渔船很快就停靠在了海岛上。不过岛上安静的很,沙滩也没有脚印,显然秦大人的人还没有来。于是玉容带着他们先去岛上转了转。陶二叔看着不是树就是沙的海岛,不明白玉家花大价钱买岛做什么。不过那些都不是他该操心的事儿,他现在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一路上犹豫了好久,还是问了出来。“容丫头,你这岛现在是买了,已经是私产了。那日后,路过的渔民还能再上岛歇息吗?”玉容之前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她很快就拿定了主意。“当然还是可以的,过阵子我在沙滩边搭几个棚子出来,过路的渔民还是可是上岸休息。”完全隔绝渔民上岛,绝对会惹上众怒,也是不现实的。而且渔民大多都抓紧着时间捕鱼,不是特殊情况人家也不会停下来休息。与人方便,便是与已方便。到时候将果树都用栅栏围起来不让人进便是。听了玉容的话,陶二叔心里可算是踏实了。茫茫海上,有时候出了些状况想要找个地方暂时停靠下,那真是不容易的很。这座海岛若是以后都不让人停靠了,真的很不方便。玉家这丫头,是个心善厚道的。陶二叔转头同自家老婆子笑了笑,她当初还真没有看走眼。几个人沿着岛边转了转,正准备去看岛上的淡水湖时,另一头沙滩上的黑鲨突然汪汪大叫起来。众人绕过去一瞧,一艘渔船正巧停靠过来。瞧见渔船上的魏平就知道是秦大人送的奴隶到了。“魏平哥哥!”“诶!”魏平偷偷瞄了一眼玉容,见她也正在瞧着自己,心里哪叫一个甜。下船便将玉竹抱了起来,大步朝她走了过去。“这是秦大人让我交给你的奴契。一共五个人,三男两女,都是以前巫沧国的平民。四个年纪大的之前是在一座采石场上做活儿,做了有七八年吧,体力都还行。至于那个小的,抓了才两年,没见他说过话,仿佛是个哑巴。不过干活儿倒也利索。养上几年,也是个壮劳力。”说完魏平将奴契交到玉容手里,转头招了那五人近前来。“这位玉容姑娘一家日后便是你们的新主人了,姑娘好性儿,只要你们勤勉必不会苛待了你们。”五个奴隶老老实实的扑通跪到沙滩上,给玉容一家磕了头。又自我介绍了一番。其实也用不着介绍什么,他们除了姓不一样,名字全都是按数字排的。玉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奴契,年纪最大的那个苏十一已经四十出头了,年纪最小的那个,才十一岁。只因家国被灭,便要沦为奴隶,生生世世不得翻身。看着船下一身破旧薄袄裹身还带着脚镣的男男女女。她心里顿时想起自家逃荒时的模样,难免有些心酸同情。说起来,他们也是一群可怜人。不过,若是当初被灭的是万泽国,自己一家恐怕也是这样的下场。万般都是命,他们有这样的结果,也只能认命了。“陶二叔,麻烦你带他们去找个合适扎棚子的地方,先扎两个棚子吧。”这么冷的天,没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哪能行。秦大人未必想不到这些,可他并不在意这些奴隶。都没给个准备时间,雨一停便迫不及待的叫人将他们送了过来。那素来温和的面孔下,其实还藏着不少的冷漠。她们还是不够了解秦大人呐。“长姐,巫沧国是哪边的呀?”“嗯……以前是在咱们万泽国的左边儿。现在已经被灭国了,不存在了。”玉竹:“……”被灭国了……那这些奴隶岂不是都恨死万泽国的人?让他们来守岛,万一起了歹心,动手伤害两个姐姐怎么办?!理智告诉她,这么多年,人家对付奴隶肯定是有法子的。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一张脸都皱成了苦瓜。魏平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哄她道:“脸儿都皱的不漂亮了,哥哥带你去看他们搭棚子去。”这会儿那几个奴隶已经就近取材,弄了好些树干藤曼出来。一个个瞧着都特别听话,干活没一个偷懒的。“魏平哥哥,他们的耳朵上怎么都有个黑点点啊?”玉竹不懂就问。“那是他们巫沧国的人生来便有的,不管男女,一出生便要在那黑点儿上刺个耳洞出来。所以,只要耳朵上有个黑耳洞的,那便是巫沧国的人了。”“……”“那要是我的耳朵上也正好长了个黑痣,正好也扎了耳洞怎么办?”魏平一听,顿时停下脚步,一手抓着她的两只小耳朵仔细瞧了一遍。“还好没有。这种事儿不要瞎说,小心被抓去放血。”“放血……”巫沧国的人,血和万泽的不一样??玉竹打了个冷颤,不敢再继续问那巫沧国的事情。岛上叮叮当当的响了大半个时辰后,一个简单的草棚子已经是搭的差不多了。五个奴隶都没有多少行李,连衣服都只有一身换洗,更别提睡觉用的被子了。在这样漏风的草棚子里过夜,那是肯定是不行的,生了病又是一场麻烦。于是玉玲和陶木一起驾船回了趟村里,在村里收一收旧被褥,旧衣裳什么的。收好了拿来晚上给他们用。还有吃的那些,也要操心。玉家也算是仁至义尽。岛上这时候还在忙活着搭棚子,因为有五个人,一个棚子并不够住。陶二叔是个闲不住的人,本是叫他监工,结果袖子一挽自己也忙活起来。不过他不是去帮忙搭棚子,而是和了泥沙掺石头砌了个简单的灶台出来。他这砌灶台砌得多了,如今已是得心应手,手艺十分出众。几个奴隶没见识过这样式儿的灶台,看了好一会儿的稀奇。“啧,老东西又显摆他手艺去了。”陶二婶嘴上嫌弃着,脸上却笑的很是开心。显然她自己也觉得陶二叔的手艺很好。“阿容啊,方才我瞧了好一会儿,这几个奴隶看上去都挺勤快的,干活儿也还老实,没有偷奸耍滑之辈。目前瞧着还好。不过你这一下子添了五张嘴,负担有点儿大了。”玉容点点头表示明白。“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人都来了,总不能不管。而且,日后这岛上清理杂草,打理果树本身也是要雇人来做的,现在白得几个劳力,说来还是我占便宜了呢。”说是这么说,心里是如何肉疼便不好于人讲了。玉竹没有长姐一块儿去捡柴火,她和钟秀坐在一旁看着人家搭棚子搭的津津有味。看久了倒是也看出点儿门道儿来。五个人里,最小的那个祝十五很明显和其他四个人关系不太好,干活儿一点儿默契都没有。因为他不说话,人家也不和他说话。仿佛独行侠一般,只是自己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儿。另外四个人也并不是一团和谐。苏十一和十二,十三关系都很亲近,唯独对那十四娘,十分排斥。每次十四娘走到他的身边,他都下意识的挪开位置,拉开距离。三个人抱团儿,十四娘被排斥,十五被无视。五个人一台戏,还真有意思。“秀姐姐,你说这几个奴隶,会不会哪天合起伙来欺负长姐二姐啊?”玉竹最担心这个了。“他们不敢,你们是主家,他们是奴隶,终身不能翻身的。如有一人敢冒犯主家,所有奴隶全部连坐。到时候受尽极刑不说,死后还将受火刑,尸骨无存。这对巫沧人来说,比极刑还要可怕。除了刚灭国时发生了几起袭击主家的事情,之后的这些年,再没有听说过哪儿有出现过这样的事儿。”玉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奴契,年纪最大的那个苏十一已经四十出头了,年纪最小的那个,才十一岁。只因家国被灭,便要沦为奴隶,生生世世不得翻身。看着船下一身破旧薄袄裹身还带着脚镣的男男女女。她心里顿时想起自家逃荒时的模样,难免有些心酸同情。说起来,他们也是一群可怜人。不过,若是当初被灭的是万泽国,自己一家恐怕也是这样的下场。万般都是命,他们有这样的结果,也只能认命了。“陶二叔,麻烦你带他们去找个合适扎棚子的地方,先扎两个棚子吧。”这么冷的天,没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哪能行。秦大人未必想不到这些,可他并不在意这些奴隶。都没给个准备时间,雨一停便迫不及待的叫人将他们送了过来。那素来温和的面孔下,其实还藏着不少的冷漠。她们还是不够了解秦大人呐。“长姐,巫沧国是哪边的呀?”“嗯……以前是在咱们万泽国的左边儿。现在已经被灭国了,不存在了。”玉竹:“……”被灭国了……那这些奴隶岂不是都恨死万泽国的人?让他们来守岛,万一起了歹心,动手伤害两个姐姐怎么办?!理智告诉她,这么多年,人家对付奴隶肯定是有法子的。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一张脸都皱成了苦瓜。魏平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哄她道:“脸儿都皱的不漂亮了,哥哥带你去看他们搭棚子去。”这会儿那几个奴隶已经就近取材,弄了好些树干藤曼出来。一个个瞧着都特别听话,干活没一个偷懒的。“魏平哥哥,他们的耳朵上怎么都有个黑点点啊?”玉竹不懂就问。“那是他们巫沧国的人生来便有的,不管男女,一出生便要在那黑点儿上刺个耳洞出来。所以,只要耳朵上有个黑耳洞的,那便是巫沧国的人了。”“……”“那要是我的耳朵上也正好长了个黑痣,正好也扎了耳洞怎么办?”魏平一听,顿时停下脚步,一手抓着她的两只小耳朵仔细瞧了一遍。“还好没有。这种事儿不要瞎说,小心被抓去放血。”“放血……”巫沧国的人,血和万泽的不一样??玉竹打了个冷颤,不敢再继续问那巫沧国的事情。岛上叮叮当当的响了大半个时辰后,一个简单的草棚子已经是搭的差不多了。五个奴隶都没有多少行李,连衣服都只有一身换洗,更别提睡觉用的被子了。在这样漏风的草棚子里过夜,那是肯定是不行的,生了病又是一场麻烦。于是玉玲和陶木一起驾船回了趟村里,在村里收一收旧被褥,旧衣裳什么的。收好了拿来晚上给他们用。还有吃的那些,也要操心。玉家也算是仁至义尽。岛上这时候还在忙活着搭棚子,因为有五个人,一个棚子并不够住。陶二叔是个闲不住的人,本是叫他监工,结果袖子一挽自己也忙活起来。不过他不是去帮忙搭棚子,而是和了泥沙掺石头砌了个简单的灶台出来。他这砌灶台砌得多了,如今已是得心应手,手艺十分出众。几个奴隶没见识过这样式儿的灶台,看了好一会儿的稀奇。“啧,老东西又显摆他手艺去了。”陶二婶嘴上嫌弃着,脸上却笑的很是开心。显然她自己也觉得陶二叔的手艺很好。“阿容啊,方才我瞧了好一会儿,这几个奴隶看上去都挺勤快的,干活儿也还老实,没有偷奸耍滑之辈。目前瞧着还好。不过你这一下子添了五张嘴,负担有点儿大了。”玉容点点头表示明白。“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人都来了,总不能不管。而且,日后这岛上清理杂草,打理果树本身也是要雇人来做的,现在白得几个劳力,说来还是我占便宜了呢。”说是这么说,心里是如何肉疼便不好于人讲了。玉竹没有长姐一块儿去捡柴火,她和钟秀坐在一旁看着人家搭棚子搭的津津有味。看久了倒是也看出点儿门道儿来。五个人里,最小的那个祝十五很明显和其他四个人关系不太好,干活儿一点儿默契都没有。因为他不说话,人家也不和他说话。仿佛独行侠一般,只是自己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儿。另外四个人也并不是一团和谐。苏十一和十二,十三关系都很亲近,唯独对那十四娘,十分排斥。每次十四娘走到他的身边,他都下意识的挪开位置,拉开距离。三个人抱团儿,十四娘被排斥,十五被无视。五个人一台戏,还真有意思。“秀姐姐,你说这几个奴隶,会不会哪天合起伙来欺负长姐二姐啊?”玉竹最担心这个了。“他们不敢,你们是主家,他们是奴隶,终身不能翻身的。如有一人敢冒犯主家,所有奴隶全部连坐。到时候受尽极刑不说,死后还将受火刑,尸骨无存。这对巫沧人来说,比极刑还要可怕。除了刚灭国时发生了几起袭击主家的事情,之后的这些年,再没有听说过哪儿有出现过这样的事儿。”玉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奴契,年纪最大的那个苏十一已经四十出头了,年纪最小的那个,才十一岁。只因家国被灭,便要沦为奴隶,生生世世不得翻身。看着船下一身破旧薄袄裹身还带着脚镣的男男女女。她心里顿时想起自家逃荒时的模样,难免有些心酸同情。说起来,他们也是一群可怜人。不过,若是当初被灭的是万泽国,自己一家恐怕也是这样的下场。万般都是命,他们有这样的结果,也只能认命了。“陶二叔,麻烦你带他们去找个合适扎棚子的地方,先扎两个棚子吧。”这么冷的天,没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哪能行。秦大人未必想不到这些,可他并不在意这些奴隶。都没给个准备时间,雨一停便迫不及待的叫人将他们送了过来。那素来温和的面孔下,其实还藏着不少的冷漠。她们还是不够了解秦大人呐。“长姐,巫沧国是哪边的呀?”“嗯……以前是在咱们万泽国的左边儿。现在已经被灭国了,不存在了。”玉竹:“……”被灭国了……那这些奴隶岂不是都恨死万泽国的人?让他们来守岛,万一起了歹心,动手伤害两个姐姐怎么办?!理智告诉她,这么多年,人家对付奴隶肯定是有法子的。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一张脸都皱成了苦瓜。魏平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哄她道:“脸儿都皱的不漂亮了,哥哥带你去看他们搭棚子去。”这会儿那几个奴隶已经就近取材,弄了好些树干藤曼出来。一个个瞧着都特别听话,干活没一个偷懒的。“魏平哥哥,他们的耳朵上怎么都有个黑点点啊?”玉竹不懂就问。“那是他们巫沧国的人生来便有的,不管男女,一出生便要在那黑点儿上刺个耳洞出来。所以,只要耳朵上有个黑耳洞的,那便是巫沧国的人了。”“……”“那要是我的耳朵上也正好长了个黑痣,正好也扎了耳洞怎么办?”魏平一听,顿时停下脚步,一手抓着她的两只小耳朵仔细瞧了一遍。“还好没有。这种事儿不要瞎说,小心被抓去放血。”“放血……”巫沧国的人,血和万泽的不一样??玉竹打了个冷颤,不敢再继续问那巫沧国的事情。岛上叮叮当当的响了大半个时辰后,一个简单的草棚子已经是搭的差不多了。五个奴隶都没有多少行李,连衣服都只有一身换洗,更别提睡觉用的被子了。在这样漏风的草棚子里过夜,那是肯定是不行的,生了病又是一场麻烦。于是玉玲和陶木一起驾船回了趟村里,在村里收一收旧被褥,旧衣裳什么的。收好了拿来晚上给他们用。还有吃的那些,也要操心。玉家也算是仁至义尽。岛上这时候还在忙活着搭棚子,因为有五个人,一个棚子并不够住。陶二叔是个闲不住的人,本是叫他监工,结果袖子一挽自己也忙活起来。不过他不是去帮忙搭棚子,而是和了泥沙掺石头砌了个简单的灶台出来。他这砌灶台砌得多了,如今已是得心应手,手艺十分出众。几个奴隶没见识过这样式儿的灶台,看了好一会儿的稀奇。“啧,老东西又显摆他手艺去了。”陶二婶嘴上嫌弃着,脸上却笑的很是开心。显然她自己也觉得陶二叔的手艺很好。“阿容啊,方才我瞧了好一会儿,这几个奴隶看上去都挺勤快的,干活儿也还老实,没有偷奸耍滑之辈。目前瞧着还好。不过你这一下子添了五张嘴,负担有点儿大了。”玉容点点头表示明白。“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人都来了,总不能不管。而且,日后这岛上清理杂草,打理果树本身也是要雇人来做的,现在白得几个劳力,说来还是我占便宜了呢。”说是这么说,心里是如何肉疼便不好于人讲了。玉竹没有长姐一块儿去捡柴火,她和钟秀坐在一旁看着人家搭棚子搭的津津有味。看久了倒是也看出点儿门道儿来。五个人里,最小的那个祝十五很明显和其他四个人关系不太好,干活儿一点儿默契都没有。因为他不说话,人家也不和他说话。仿佛独行侠一般,只是自己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儿。另外四个人也并不是一团和谐。苏十一和十二,十三关系都很亲近,唯独对那十四娘,十分排斥。每次十四娘走到他的身边,他都下意识的挪开位置,拉开距离。三个人抱团儿,十四娘被排斥,十五被无视。五个人一台戏,还真有意思。“秀姐姐,你说这几个奴隶,会不会哪天合起伙来欺负长姐二姐啊?”玉竹最担心这个了。“他们不敢,你们是主家,他们是奴隶,终身不能翻身的。如有一人敢冒犯主家,所有奴隶全部连坐。到时候受尽极刑不说,死后还将受火刑,尸骨无存。这对巫沧人来说,比极刑还要可怕。除了刚灭国时发生了几起袭击主家的事情,之后的这些年,再没有听说过哪儿有出现过这样的事儿。”玉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奴契,年纪最大的那个苏十一已经四十出头了,年纪最小的那个,才十一岁。只因家国被灭,便要沦为奴隶,生生世世不得翻身。看着船下一身破旧薄袄裹身还带着脚镣的男男女女。她心里顿时想起自家逃荒时的模样,难免有些心酸同情。说起来,他们也是一群可怜人。不过,若是当初被灭的是万泽国,自己一家恐怕也是这样的下场。万般都是命,他们有这样的结果,也只能认命了。“陶二叔,麻烦你带他们去找个合适扎棚子的地方,先扎两个棚子吧。”这么冷的天,没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哪能行。秦大人未必想不到这些,可他并不在意这些奴隶。都没给个准备时间,雨一停便迫不及待的叫人将他们送了过来。那素来温和的面孔下,其实还藏着不少的冷漠。她们还是不够了解秦大人呐。“长姐,巫沧国是哪边的呀?”“嗯……以前是在咱们万泽国的左边儿。现在已经被灭国了,不存在了。”玉竹:“……”被灭国了……那这些奴隶岂不是都恨死万泽国的人?让他们来守岛,万一起了歹心,动手伤害两个姐姐怎么办?!理智告诉她,这么多年,人家对付奴隶肯定是有法子的。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一张脸都皱成了苦瓜。魏平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哄她道:“脸儿都皱的不漂亮了,哥哥带你去看他们搭棚子去。”这会儿那几个奴隶已经就近取材,弄了好些树干藤曼出来。一个个瞧着都特别听话,干活没一个偷懒的。“魏平哥哥,他们的耳朵上怎么都有个黑点点啊?”玉竹不懂就问。“那是他们巫沧国的人生来便有的,不管男女,一出生便要在那黑点儿上刺个耳洞出来。所以,只要耳朵上有个黑耳洞的,那便是巫沧国的人了。”“……”“那要是我的耳朵上也正好长了个黑痣,正好也扎了耳洞怎么办?”魏平一听,顿时停下脚步,一手抓着她的两只小耳朵仔细瞧了一遍。“还好没有。这种事儿不要瞎说,小心被抓去放血。”“放血……”巫沧国的人,血和万泽的不一样??玉竹打了个冷颤,不敢再继续问那巫沧国的事情。岛上叮叮当当的响了大半个时辰后,一个简单的草棚子已经是搭的差不多了。五个奴隶都没有多少行李,连衣服都只有一身换洗,更别提睡觉用的被子了。在这样漏风的草棚子里过夜,那是肯定是不行的,生了病又是一场麻烦。于是玉玲和陶木一起驾船回了趟村里,在村里收一收旧被褥,旧衣裳什么的。收好了拿来晚上给他们用。还有吃的那些,也要操心。玉家也算是仁至义尽。岛上这时候还在忙活着搭棚子,因为有五个人,一个棚子并不够住。陶二叔是个闲不住的人,本是叫他监工,结果袖子一挽自己也忙活起来。不过他不是去帮忙搭棚子,而是和了泥沙掺石头砌了个简单的灶台出来。他这砌灶台砌得多了,如今已是得心应手,手艺十分出众。几个奴隶没见识过这样式儿的灶台,看了好一会儿的稀奇。“啧,老东西又显摆他手艺去了。”陶二婶嘴上嫌弃着,脸上却笑的很是开心。显然她自己也觉得陶二叔的手艺很好。“阿容啊,方才我瞧了好一会儿,这几个奴隶看上去都挺勤快的,干活儿也还老实,没有偷奸耍滑之辈。目前瞧着还好。不过你这一下子添了五张嘴,负担有点儿大了。”玉容点点头表示明白。“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人都来了,总不能不管。而且,日后这岛上清理杂草,打理果树本身也是要雇人来做的,现在白得几个劳力,说来还是我占便宜了呢。”说是这么说,心里是如何肉疼便不好于人讲了。玉竹没有长姐一块儿去捡柴火,她和钟秀坐在一旁看着人家搭棚子搭的津津有味。看久了倒是也看出点儿门道儿来。五个人里,最小的那个祝十五很明显和其他四个人关系不太好,干活儿一点儿默契都没有。因为他不说话,人家也不和他说话。仿佛独行侠一般,只是自己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儿。另外四个人也并不是一团和谐。苏十一和十二,十三关系都很亲近,唯独对那十四娘,十分排斥。每次十四娘走到他的身边,他都下意识的挪开位置,拉开距离。三个人抱团儿,十四娘被排斥,十五被无视。五个人一台戏,还真有意思。“秀姐姐,你说这几个奴隶,会不会哪天合起伙来欺负长姐二姐啊?”玉竹最担心这个了。“他们不敢,你们是主家,他们是奴隶,终身不能翻身的。如有一人敢冒犯主家,所有奴隶全部连坐。到时候受尽极刑不说,死后还将受火刑,尸骨无存。这对巫沧人来说,比极刑还要可怕。除了刚灭国时发生了几起袭击主家的事情,之后的这些年,再没有听说过哪儿有出现过这样的事儿。”玉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奴契,年纪最大的那个苏十一已经四十出头了,年纪最小的那个,才十一岁。只因家国被灭,便要沦为奴隶,生生世世不得翻身。看着船下一身破旧薄袄裹身还带着脚镣的男男女女。她心里顿时想起自家逃荒时的模样,难免有些心酸同情。说起来,他们也是一群可怜人。不过,若是当初被灭的是万泽国,自己一家恐怕也是这样的下场。万般都是命,他们有这样的结果,也只能认命了。“陶二叔,麻烦你带他们去找个合适扎棚子的地方,先扎两个棚子吧。”这么冷的天,没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哪能行。秦大人未必想不到这些,可他并不在意这些奴隶。都没给个准备时间,雨一停便迫不及待的叫人将他们送了过来。那素来温和的面孔下,其实还藏着不少的冷漠。她们还是不够了解秦大人呐。“长姐,巫沧国是哪边的呀?”“嗯……以前是在咱们万泽国的左边儿。现在已经被灭国了,不存在了。”玉竹:“……”被灭国了……那这些奴隶岂不是都恨死万泽国的人?让他们来守岛,万一起了歹心,动手伤害两个姐姐怎么办?!理智告诉她,这么多年,人家对付奴隶肯定是有法子的。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一张脸都皱成了苦瓜。魏平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哄她道:“脸儿都皱的不漂亮了,哥哥带你去看他们搭棚子去。”这会儿那几个奴隶已经就近取材,弄了好些树干藤曼出来。一个个瞧着都特别听话,干活没一个偷懒的。“魏平哥哥,他们的耳朵上怎么都有个黑点点啊?”玉竹不懂就问。“那是他们巫沧国的人生来便有的,不管男女,一出生便要在那黑点儿上刺个耳洞出来。所以,只要耳朵上有个黑耳洞的,那便是巫沧国的人了。”“……”“那要是我的耳朵上也正好长了个黑痣,正好也扎了耳洞怎么办?”魏平一听,顿时停下脚步,一手抓着她的两只小耳朵仔细瞧了一遍。“还好没有。这种事儿不要瞎说,小心被抓去放血。”“放血……”巫沧国的人,血和万泽的不一样??玉竹打了个冷颤,不敢再继续问那巫沧国的事情。岛上叮叮当当的响了大半个时辰后,一个简单的草棚子已经是搭的差不多了。五个奴隶都没有多少行李,连衣服都只有一身换洗,更别提睡觉用的被子了。在这样漏风的草棚子里过夜,那是肯定是不行的,生了病又是一场麻烦。于是玉玲和陶木一起驾船回了趟村里,在村里收一收旧被褥,旧衣裳什么的。收好了拿来晚上给他们用。还有吃的那些,也要操心。玉家也算是仁至义尽。岛上这时候还在忙活着搭棚子,因为有五个人,一个棚子并不够住。陶二叔是个闲不住的人,本是叫他监工,结果袖子一挽自己也忙活起来。不过他不是去帮忙搭棚子,而是和了泥沙掺石头砌了个简单的灶台出来。他这砌灶台砌得多了,如今已是得心应手,手艺十分出众。几个奴隶没见识过这样式儿的灶台,看了好一会儿的稀奇。“啧,老东西又显摆他手艺去了。”陶二婶嘴上嫌弃着,脸上却笑的很是开心。显然她自己也觉得陶二叔的手艺很好。“阿容啊,方才我瞧了好一会儿,这几个奴隶看上去都挺勤快的,干活儿也还老实,没有偷奸耍滑之辈。目前瞧着还好。不过你这一下子添了五张嘴,负担有点儿大了。”玉容点点头表示明白。“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人都来了,总不能不管。而且,日后这岛上清理杂草,打理果树本身也是要雇人来做的,现在白得几个劳力,说来还是我占便宜了呢。”说是这么说,心里是如何肉疼便不好于人讲了。玉竹没有长姐一块儿去捡柴火,她和钟秀坐在一旁看着人家搭棚子搭的津津有味。看久了倒是也看出点儿门道儿来。五个人里,最小的那个祝十五很明显和其他四个人关系不太好,干活儿一点儿默契都没有。因为他不说话,人家也不和他说话。仿佛独行侠一般,只是自己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儿。另外四个人也并不是一团和谐。苏十一和十二,十三关系都很亲近,唯独对那十四娘,十分排斥。每次十四娘走到他的身边,他都下意识的挪开位置,拉开距离。三个人抱团儿,十四娘被排斥,十五被无视。五个人一台戏,还真有意思。“秀姐姐,你说这几个奴隶,会不会哪天合起伙来欺负长姐二姐啊?”玉竹最担心这个了。“他们不敢,你们是主家,他们是奴隶,终身不能翻身的。如有一人敢冒犯主家,所有奴隶全部连坐。到时候受尽极刑不说,死后还将受火刑,尸骨无存。这对巫沧人来说,比极刑还要可怕。除了刚灭国时发生了几起袭击主家的事情,之后的这些年,再没有听说过哪儿有出现过这样的事儿。”玉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奴契,年纪最大的那个苏十一已经四十出头了,年纪最小的那个,才十一岁。只因家国被灭,便要沦为奴隶,生生世世不得翻身。看着船下一身破旧薄袄裹身还带着脚镣的男男女女。她心里顿时想起自家逃荒时的模样,难免有些心酸同情。说起来,他们也是一群可怜人。不过,若是当初被灭的是万泽国,自己一家恐怕也是这样的下场。万般都是命,他们有这样的结果,也只能认命了。“陶二叔,麻烦你带他们去找个合适扎棚子的地方,先扎两个棚子吧。”这么冷的天,没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哪能行。秦大人未必想不到这些,可他并不在意这些奴隶。都没给个准备时间,雨一停便迫不及待的叫人将他们送了过来。那素来温和的面孔下,其实还藏着不少的冷漠。她们还是不够了解秦大人呐。“长姐,巫沧国是哪边的呀?”“嗯……以前是在咱们万泽国的左边儿。现在已经被灭国了,不存在了。”玉竹:“……”被灭国了……那这些奴隶岂不是都恨死万泽国的人?让他们来守岛,万一起了歹心,动手伤害两个姐姐怎么办?!理智告诉她,这么多年,人家对付奴隶肯定是有法子的。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一张脸都皱成了苦瓜。魏平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哄她道:“脸儿都皱的不漂亮了,哥哥带你去看他们搭棚子去。”这会儿那几个奴隶已经就近取材,弄了好些树干藤曼出来。一个个瞧着都特别听话,干活没一个偷懒的。“魏平哥哥,他们的耳朵上怎么都有个黑点点啊?”玉竹不懂就问。“那是他们巫沧国的人生来便有的,不管男女,一出生便要在那黑点儿上刺个耳洞出来。所以,只要耳朵上有个黑耳洞的,那便是巫沧国的人了。”“……”“那要是我的耳朵上也正好长了个黑痣,正好也扎了耳洞怎么办?”魏平一听,顿时停下脚步,一手抓着她的两只小耳朵仔细瞧了一遍。“还好没有。这种事儿不要瞎说,小心被抓去放血。”“放血……”巫沧国的人,血和万泽的不一样??玉竹打了个冷颤,不敢再继续问那巫沧国的事情。岛上叮叮当当的响了大半个时辰后,一个简单的草棚子已经是搭的差不多了。五个奴隶都没有多少行李,连衣服都只有一身换洗,更别提睡觉用的被子了。在这样漏风的草棚子里过夜,那是肯定是不行的,生了病又是一场麻烦。于是玉玲和陶木一起驾船回了趟村里,在村里收一收旧被褥,旧衣裳什么的。收好了拿来晚上给他们用。还有吃的那些,也要操心。玉家也算是仁至义尽。岛上这时候还在忙活着搭棚子,因为有五个人,一个棚子并不够住。陶二叔是个闲不住的人,本是叫他监工,结果袖子一挽自己也忙活起来。不过他不是去帮忙搭棚子,而是和了泥沙掺石头砌了个简单的灶台出来。他这砌灶台砌得多了,如今已是得心应手,手艺十分出众。几个奴隶没见识过这样式儿的灶台,看了好一会儿的稀奇。“啧,老东西又显摆他手艺去了。”陶二婶嘴上嫌弃着,脸上却笑的很是开心。显然她自己也觉得陶二叔的手艺很好。“阿容啊,方才我瞧了好一会儿,这几个奴隶看上去都挺勤快的,干活儿也还老实,没有偷奸耍滑之辈。目前瞧着还好。不过你这一下子添了五张嘴,负担有点儿大了。”玉容点点头表示明白。“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人都来了,总不能不管。而且,日后这岛上清理杂草,打理果树本身也是要雇人来做的,现在白得几个劳力,说来还是我占便宜了呢。”说是这么说,心里是如何肉疼便不好于人讲了。玉竹没有长姐一块儿去捡柴火,她和钟秀坐在一旁看着人家搭棚子搭的津津有味。看久了倒是也看出点儿门道儿来。五个人里,最小的那个祝十五很明显和其他四个人关系不太好,干活儿一点儿默契都没有。因为他不说话,人家也不和他说话。仿佛独行侠一般,只是自己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儿。另外四个人也并不是一团和谐。苏十一和十二,十三关系都很亲近,唯独对那十四娘,十分排斥。每次十四娘走到他的身边,他都下意识的挪开位置,拉开距离。三个人抱团儿,十四娘被排斥,十五被无视。五个人一台戏,还真有意思。“秀姐姐,你说这几个奴隶,会不会哪天合起伙来欺负长姐二姐啊?”玉竹最担心这个了。“他们不敢,你们是主家,他们是奴隶,终身不能翻身的。如有一人敢冒犯主家,所有奴隶全部连坐。到时候受尽极刑不说,死后还将受火刑,尸骨无存。这对巫沧人来说,比极刑还要可怕。除了刚灭国时发生了几起袭击主家的事情,之后的这些年,再没有听说过哪儿有出现过这样的事儿。”玉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奴契,年纪最大的那个苏十一已经四十出头了,年纪最小的那个,才十一岁。只因家国被灭,便要沦为奴隶,生生世世不得翻身。看着船下一身破旧薄袄裹身还带着脚镣的男男女女。她心里顿时想起自家逃荒时的模样,难免有些心酸同情。说起来,他们也是一群可怜人。不过,若是当初被灭的是万泽国,自己一家恐怕也是这样的下场。万般都是命,他们有这样的结果,也只能认命了。“陶二叔,麻烦你带他们去找个合适扎棚子的地方,先扎两个棚子吧。”这么冷的天,没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哪能行。秦大人未必想不到这些,可他并不在意这些奴隶。都没给个准备时间,雨一停便迫不及待的叫人将他们送了过来。那素来温和的面孔下,其实还藏着不少的冷漠。她们还是不够了解秦大人呐。“长姐,巫沧国是哪边的呀?”“嗯……以前是在咱们万泽国的左边儿。现在已经被灭国了,不存在了。”玉竹:“……”被灭国了……那这些奴隶岂不是都恨死万泽国的人?让他们来守岛,万一起了歹心,动手伤害两个姐姐怎么办?!理智告诉她,这么多年,人家对付奴隶肯定是有法子的。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一张脸都皱成了苦瓜。魏平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哄她道:“脸儿都皱的不漂亮了,哥哥带你去看他们搭棚子去。”这会儿那几个奴隶已经就近取材,弄了好些树干藤曼出来。一个个瞧着都特别听话,干活没一个偷懒的。“魏平哥哥,他们的耳朵上怎么都有个黑点点啊?”玉竹不懂就问。“那是他们巫沧国的人生来便有的,不管男女,一出生便要在那黑点儿上刺个耳洞出来。所以,只要耳朵上有个黑耳洞的,那便是巫沧国的人了。”“……”“那要是我的耳朵上也正好长了个黑痣,正好也扎了耳洞怎么办?”魏平一听,顿时停下脚步,一手抓着她的两只小耳朵仔细瞧了一遍。“还好没有。这种事儿不要瞎说,小心被抓去放血。”“放血……”巫沧国的人,血和万泽的不一样??玉竹打了个冷颤,不敢再继续问那巫沧国的事情。岛上叮叮当当的响了大半个时辰后,一个简单的草棚子已经是搭的差不多了。五个奴隶都没有多少行李,连衣服都只有一身换洗,更别提睡觉用的被子了。在这样漏风的草棚子里过夜,那是肯定是不行的,生了病又是一场麻烦。于是玉玲和陶木一起驾船回了趟村里,在村里收一收旧被褥,旧衣裳什么的。收好了拿来晚上给他们用。还有吃的那些,也要操心。玉家也算是仁至义尽。岛上这时候还在忙活着搭棚子,因为有五个人,一个棚子并不够住。陶二叔是个闲不住的人,本是叫他监工,结果袖子一挽自己也忙活起来。不过他不是去帮忙搭棚子,而是和了泥沙掺石头砌了个简单的灶台出来。他这砌灶台砌得多了,如今已是得心应手,手艺十分出众。几个奴隶没见识过这样式儿的灶台,看了好一会儿的稀奇。“啧,老东西又显摆他手艺去了。”陶二婶嘴上嫌弃着,脸上却笑的很是开心。显然她自己也觉得陶二叔的手艺很好。“阿容啊,方才我瞧了好一会儿,这几个奴隶看上去都挺勤快的,干活儿也还老实,没有偷奸耍滑之辈。目前瞧着还好。不过你这一下子添了五张嘴,负担有点儿大了。”玉容点点头表示明白。“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人都来了,总不能不管。而且,日后这岛上清理杂草,打理果树本身也是要雇人来做的,现在白得几个劳力,说来还是我占便宜了呢。”说是这么说,心里是如何肉疼便不好于人讲了。玉竹没有长姐一块儿去捡柴火,她和钟秀坐在一旁看着人家搭棚子搭的津津有味。看久了倒是也看出点儿门道儿来。五个人里,最小的那个祝十五很明显和其他四个人关系不太好,干活儿一点儿默契都没有。因为他不说话,人家也不和他说话。仿佛独行侠一般,只是自己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儿。另外四个人也并不是一团和谐。苏十一和十二,十三关系都很亲近,唯独对那十四娘,十分排斥。每次十四娘走到他的身边,他都下意识的挪开位置,拉开距离。三个人抱团儿,十四娘被排斥,十五被无视。五个人一台戏,还真有意思。“秀姐姐,你说这几个奴隶,会不会哪天合起伙来欺负长姐二姐啊?”玉竹最担心这个了。“他们不敢,你们是主家,他们是奴隶,终身不能翻身的。如有一人敢冒犯主家,所有奴隶全部连坐。到时候受尽极刑不说,死后还将受火刑,尸骨无存。这对巫沧人来说,比极刑还要可怕。除了刚灭国时发生了几起袭击主家的事情,之后的这些年,再没有听说过哪儿有出现过这样的事儿。”玉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奴契,年纪最大的那个苏十一已经四十出头了,年纪最小的那个,才十一岁。只因家国被灭,便要沦为奴隶,生生世世不得翻身。看着船下一身破旧薄袄裹身还带着脚镣的男男女女。她心里顿时想起自家逃荒时的模样,难免有些心酸同情。说起来,他们也是一群可怜人。不过,若是当初被灭的是万泽国,自己一家恐怕也是这样的下场。万般都是命,他们有这样的结果,也只能认命了。“陶二叔,麻烦你带他们去找个合适扎棚子的地方,先扎两个棚子吧。”这么冷的天,没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哪能行。秦大人未必想不到这些,可他并不在意这些奴隶。都没给个准备时间,雨一停便迫不及待的叫人将他们送了过来。那素来温和的面孔下,其实还藏着不少的冷漠。她们还是不够了解秦大人呐。“长姐,巫沧国是哪边的呀?”“嗯……以前是在咱们万泽国的左边儿。现在已经被灭国了,不存在了。”玉竹:“……”被灭国了……那这些奴隶岂不是都恨死万泽国的人?让他们来守岛,万一起了歹心,动手伤害两个姐姐怎么办?!理智告诉她,这么多年,人家对付奴隶肯定是有法子的。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一张脸都皱成了苦瓜。魏平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哄她道:“脸儿都皱的不漂亮了,哥哥带你去看他们搭棚子去。”这会儿那几个奴隶已经就近取材,弄了好些树干藤曼出来。一个个瞧着都特别听话,干活没一个偷懒的。“魏平哥哥,他们的耳朵上怎么都有个黑点点啊?”玉竹不懂就问。“那是他们巫沧国的人生来便有的,不管男女,一出生便要在那黑点儿上刺个耳洞出来。所以,只要耳朵上有个黑耳洞的,那便是巫沧国的人了。”“……”“那要是我的耳朵上也正好长了个黑痣,正好也扎了耳洞怎么办?”魏平一听,顿时停下脚步,一手抓着她的两只小耳朵仔细瞧了一遍。“还好没有。这种事儿不要瞎说,小心被抓去放血。”“放血……”巫沧国的人,血和万泽的不一样??玉竹打了个冷颤,不敢再继续问那巫沧国的事情。岛上叮叮当当的响了大半个时辰后,一个简单的草棚子已经是搭的差不多了。五个奴隶都没有多少行李,连衣服都只有一身换洗,更别提睡觉用的被子了。在这样漏风的草棚子里过夜,那是肯定是不行的,生了病又是一场麻烦。于是玉玲和陶木一起驾船回了趟村里,在村里收一收旧被褥,旧衣裳什么的。收好了拿来晚上给他们用。还有吃的那些,也要操心。玉家也算是仁至义尽。岛上这时候还在忙活着搭棚子,因为有五个人,一个棚子并不够住。陶二叔是个闲不住的人,本是叫他监工,结果袖子一挽自己也忙活起来。不过他不是去帮忙搭棚子,而是和了泥沙掺石头砌了个简单的灶台出来。他这砌灶台砌得多了,如今已是得心应手,手艺十分出众。几个奴隶没见识过这样式儿的灶台,看了好一会儿的稀奇。“啧,老东西又显摆他手艺去了。”陶二婶嘴上嫌弃着,脸上却笑的很是开心。显然她自己也觉得陶二叔的手艺很好。“阿容啊,方才我瞧了好一会儿,这几个奴隶看上去都挺勤快的,干活儿也还老实,没有偷奸耍滑之辈。目前瞧着还好。不过你这一下子添了五张嘴,负担有点儿大了。”玉容点点头表示明白。“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人都来了,总不能不管。而且,日后这岛上清理杂草,打理果树本身也是要雇人来做的,现在白得几个劳力,说来还是我占便宜了呢。”说是这么说,心里是如何肉疼便不好于人讲了。玉竹没有长姐一块儿去捡柴火,她和钟秀坐在一旁看着人家搭棚子搭的津津有味。看久了倒是也看出点儿门道儿来。五个人里,最小的那个祝十五很明显和其他四个人关系不太好,干活儿一点儿默契都没有。因为他不说话,人家也不和他说话。仿佛独行侠一般,只是自己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儿。另外四个人也并不是一团和谐。苏十一和十二,十三关系都很亲近,唯独对那十四娘,十分排斥。每次十四娘走到他的身边,他都下意识的挪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