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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穿越到古代 第133节(1 / 1)

林满堂有些失望,“那以后有机会再亲自答谢吧。”二月十号,阿寿将改好的书送过来。李秀琴和林晓瞧着改过的版本,也觉得他改得不错。阿寿还带来了一件事,“我已经跟书肆掌柜谈好了,他说这本可以给我千字三十的润笔费。”林晓一听,立时乐了,“不错啊,一次就翻了三倍。看来掌柜也发现你是金子了。”阿寿小脸通红,“没有,他是觉得这书写得比我上本好。你啥时候跟我一块去书肆啊?”林晓想了想,“明天吧。”李秀琴见上面写了两个名字,“闺女,这名字我看你还是写上你爹的名字吧?”林晓一愣,“为啥呀?”这可是她自己写的书。李秀琴面露担忧,“虽说你俩是亲戚,可名字凑在一起,传出去名声不好听。你知道本来姑娘家写书就够引人注意的,更何况还是跟小郎君一起写。”说起来她女儿上次被掳,名声并未受损。也就是女儿年龄小,农村人没见过多少龌龊事,才没有往那方面想。要是女儿稍微大点,十三岁,大伙可能就会怪她女儿小小年纪就知道勾人,人家才会半夜上门掳走的。李秀琴暗自庆幸着。她也格外注意名声。林晓一听这话,也有道理啊。那些人该不会以为她和阿寿有啥见不得人的关系吧?那可不成。阿寿闻言也呆住,他想了想主动道,“那不如就将我的名字删掉吧?反正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只是帮着改改而已。”当初说好写两人名字,李秀琴哪好意思反悔,“不用不用。”阿寿觉得林晓太可怜,明明是她写的书,却因为他,连名字都不能冠上。“就这么着吧。反正我也不差这一本。而且我还得这么多钱了呢。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儿。”阿寿一副财迷样儿。李秀琴听着心里暖和又愧疚,于是就给他做了两锅蛋糕。阿寿从未吃过这么松软的蛋糕,别提多喜欢了,笑眯了眼,“婶子,早知道你们家有这么好吃的蛋糕,我就该早点提的。”这孩子太贴心了,逗得李秀琴忍俊不禁,临走时,送了他好些家里腌制的腊肉和香肠。阿寿不要都不行。第二天,阿寿坐着家里的牛车过来林晓。李秀琴不放心两个半大孩子,也跟着一起去了。到了书肆,掌柜得知写的是林晓的名字,也没说什么,依旧给了千字三十文的润笔费。作为一个没什么名气的新人,给这么多钱已经不错了。至少比阿寿当时的要贵。算下来写书其实并不赚什么钱。她女儿大概花了一个月,可笔墨纸砚也花了五百文,满打满算也只有一吊钱。签完契书,李秀琴将钱直接给了阿寿,“这书什么时候能印出来?”掌柜笑道,“我们东家刚从京城买回一批新书,正在排版印呢,咱们这儿的书得要两三个月才能轮上。你们先别急,最晚五月应该能印出来的。到时候给你们送两本。”这两本样书,如果能卖掉,其实也能赚一笔钱。这也是书肆变相给作者的一种福利。李秀琴点头,“成。”时间一眨眼到了二月十七,新任县令在路上出的题,到了后,就直接命人印刷,打得众人一个措手不及。往年都是县令将县里几个有名望的教谕叫过来一块商量考题。可这次时间太赶,为了不耽误县试,新任县令直接将这步省了。林满堂提着从县城买的考篮,入了场。黎明时分,县官点名,考生依次入场。进了考场院中,林满堂终于见到新任县令,这是一个年纪极轻的郎君,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绿色官服,身后跟着一众考官。县官点名让所有做保廪生集到中厅大堂。县官高声唱各个廪生作保考生,廪生确认无误后,考生才有资格。若是廪生对考生存疑,县官查食或扣考。唱保完毕后,考生依照准考证进入考场。县试的考场是由大小相同的科考棚组成,考生从黎明入场,考至太阳落山。每场考试陋三日揭晓成绩,考中者才能进入下一场。下一场名次靠前会将你的名次往前排,更加靠近考官,监试也会越加严格。一般来说取中人数是秀才名额的两倍。每次秀才只取二十八个,也就是新陵县今年的县试第一场名次取前五十六。第二场取前四十六,第三场取前三十八,第四场取前三十二,第五场取前二十八。第五场就是最终名额,通过即可参加院试。第一场考的是默诵,俗称死记硬背,题型类似于后世的填空题,录取范围较宽。林满堂很久没考过试了,进了考场就一直坐立难安紧张得不成,他便只能掐自己的手心来缓解。等考卷发下来,他这颗心终于平稳下来。考场外,林福全、林晓和李秀琴刚开始还守着,可见大伙都走了,他们便随便找了个茶馆坐着。叫了一壶茶,花了三十文钱,心疼得林福全一抽一抽的。可眼下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他们便只能坐在这儿。其他桌坐的全是考生家属,三三两两坐着,讨论这次考题如何。大多数聊的都是新任县令,没办法考卷是他出的,龚福海这事来得太突然,之前都是根据龚福海的喜好写文章,突然换了个人,也不知这人是什么风格,就有些抓瞎。而有那机灵的,得知新任县令的名讳就托人去京城买新县令的诗集。只是路途太遥远,还没收到。也不知能不能赶上后面那几场考试。不过即便如此,还是不少人争着巴结他,问他能不能也借他们瞧一眼。那人便挑几个顺眼的答应了,“只要诗集到,赶得上,那自然没问题。”这边热闹,李秀琴几人却是安静的。林福全更是手心捏汗,他是知道二弟跟着成先生读书的。那么个大活人,他经常去二弟家串门,他眼睛又不瞎。他以为二弟只是多学些道理,识字明理而已?可他真没想到,二弟居然是奔着科举来的。还是二弟妹不放心,非要他用牛车送他们一家送城,他才知道这事儿。二弟这事整的,科举是好事啊,居然瞒着他这个亲大哥。林福全给弟妹和侄女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心里默默祈祷二弟可一定要中啊。第114章没过多久, 茶楼来了说书先生讲京城最火的小说,客人们的声音才渐渐小了。李秀琴盯着那说书先生不错眼地看。林晓碰了碰李秀琴的胳膊, “娘?你瞧啥呢,这么认真?”她娘不都看过书了吗?怎么还盯着那么认真。李秀琴摇了摇头,等那说书先生讲完一章,坐下来歇歇嗓子,李秀琴让林福全将人请到他们这一桌。正好还空一个位子,那说书先生也没跟他客气,坐了过来。李秀琴给说书先生斟了一杯茶,问他姓甚名谁?说书先生以为她要找自己上门说书,便一五一十答了。李秀琴点了点头,又仔细问道,“我有一个本子需要两个说书先生一块帮忙传播,先生可能找到其他说书先生?”那说书先生一愣, 倒也没有二话, “自然可以。”李秀琴笑了, “那先生四月十五能否到小庄村一趟。我家男人姓林, 名满堂,他有一本小说要找你帮忙。若是说上一天书, 一天可得五十文钱。”说书先生眼睛瞪大。竟有五十文?一个壮劳力才二十文工钱, 说书先生靠嘴皮子吃饭, 每天也只能有三十文。但说得不好,许多茶馆也不乐意找他们。一个月也只能有一半时间出工。可这人居然愿意出五十文一天, 这说的书该不会是啥禁书吧?说书先生面露怀疑,李秀琴却也不恼, “先生只管去。我们的本子总要叫先生过目的, 没有问题, 您再接受。”说书先生一想也是,便点头答应了,只说四月十五必定会带着另一个说书先生一块去小庄村。等说书先生喝完茶,继续到前面说书。林晓好奇问,“娘?你这是?”“你爹之前说书要是卖不出去就免费送给别人。咱家啥家底啊,哪送得起。我就想着找人帮忙宣传。总要把钱赚回来。”林晓顿时哭笑不得,她娘这个只会花钱的人居然也会做生意了。还真是难得。林福全听两人一唱一和,有些不解,“晓晓那书不是被退回来了吗?”林晓有些受伤,幽怨地看了眼大伯。李秀琴笑道,“阿寿帮忙修改,书肆掌柜已经答应帮忙印成书了。”林福全眼睛一亮,“晓晓,不错啊。居然都能写书了。”林晓有些心虚,“没有,都是阿寿改的好。”“那也得你写得好。”林福全摆了摆手。几人说着话的功夫,天渐渐黑起来,茶馆的人陆陆续续出去接考生。李秀琴三人也一前一后出了茶馆。没过多久,林满堂就背着考篮出来了,李秀琴围着他问,“怎么样?题难吗?”林满堂还没答话,林晓就理所当然道,“娘,题目难才好啊,难才能体现出差距。”李秀琴差点被她气笑了,“你别拿你跟你爹比。他现在是被刷的那波人。”林满堂点头,“还行。反正能答的,我都答了。”不能答的,他就空在那儿。他时间比较紧,从监狱出来,他就一直在琢磨诗、赋、策和论。前两天,他才把九本书都重新复习了一遍,背得也还成。李秀琴见问不出,就要离开。林晓却指着身后那人道,“那不是刘文麟吗?也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了?”林满堂叫了他名字。而有那机灵的,得知新任县令的名讳就托人去京城买新县令的诗集。只是路途太遥远,还没收到。也不知能不能赶上后面那几场考试。不过即便如此,还是不少人争着巴结他,问他能不能也借他们瞧一眼。那人便挑几个顺眼的答应了,“只要诗集到,赶得上,那自然没问题。”这边热闹,李秀琴几人却是安静的。林福全更是手心捏汗,他是知道二弟跟着成先生读书的。那么个大活人,他经常去二弟家串门,他眼睛又不瞎。他以为二弟只是多学些道理,识字明理而已?可他真没想到,二弟居然是奔着科举来的。还是二弟妹不放心,非要他用牛车送他们一家送城,他才知道这事儿。二弟这事整的,科举是好事啊,居然瞒着他这个亲大哥。林福全给弟妹和侄女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心里默默祈祷二弟可一定要中啊。第114章没过多久, 茶楼来了说书先生讲京城最火的小说,客人们的声音才渐渐小了。李秀琴盯着那说书先生不错眼地看。林晓碰了碰李秀琴的胳膊, “娘?你瞧啥呢,这么认真?”她娘不都看过书了吗?怎么还盯着那么认真。李秀琴摇了摇头,等那说书先生讲完一章,坐下来歇歇嗓子,李秀琴让林福全将人请到他们这一桌。正好还空一个位子,那说书先生也没跟他客气,坐了过来。李秀琴给说书先生斟了一杯茶,问他姓甚名谁?说书先生以为她要找自己上门说书,便一五一十答了。李秀琴点了点头,又仔细问道,“我有一个本子需要两个说书先生一块帮忙传播,先生可能找到其他说书先生?”那说书先生一愣, 倒也没有二话, “自然可以。”李秀琴笑了, “那先生四月十五能否到小庄村一趟。我家男人姓林, 名满堂,他有一本小说要找你帮忙。若是说上一天书, 一天可得五十文钱。”说书先生眼睛瞪大。竟有五十文?一个壮劳力才二十文工钱, 说书先生靠嘴皮子吃饭, 每天也只能有三十文。但说得不好,许多茶馆也不乐意找他们。一个月也只能有一半时间出工。可这人居然愿意出五十文一天, 这说的书该不会是啥禁书吧?说书先生面露怀疑,李秀琴却也不恼, “先生只管去。我们的本子总要叫先生过目的, 没有问题, 您再接受。”说书先生一想也是,便点头答应了,只说四月十五必定会带着另一个说书先生一块去小庄村。等说书先生喝完茶,继续到前面说书。林晓好奇问,“娘?你这是?”“你爹之前说书要是卖不出去就免费送给别人。咱家啥家底啊,哪送得起。我就想着找人帮忙宣传。总要把钱赚回来。”林晓顿时哭笑不得,她娘这个只会花钱的人居然也会做生意了。还真是难得。林福全听两人一唱一和,有些不解,“晓晓那书不是被退回来了吗?”林晓有些受伤,幽怨地看了眼大伯。李秀琴笑道,“阿寿帮忙修改,书肆掌柜已经答应帮忙印成书了。”林福全眼睛一亮,“晓晓,不错啊。居然都能写书了。”林晓有些心虚,“没有,都是阿寿改的好。”“那也得你写得好。”林福全摆了摆手。几人说着话的功夫,天渐渐黑起来,茶馆的人陆陆续续出去接考生。李秀琴三人也一前一后出了茶馆。没过多久,林满堂就背着考篮出来了,李秀琴围着他问,“怎么样?题难吗?”林满堂还没答话,林晓就理所当然道,“娘,题目难才好啊,难才能体现出差距。”李秀琴差点被她气笑了,“你别拿你跟你爹比。他现在是被刷的那波人。”林满堂点头,“还行。反正能答的,我都答了。”不能答的,他就空在那儿。他时间比较紧,从监狱出来,他就一直在琢磨诗、赋、策和论。前两天,他才把九本书都重新复习了一遍,背得也还成。李秀琴见问不出,就要离开。林晓却指着身后那人道,“那不是刘文麟吗?也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了?”林满堂叫了他名字。而有那机灵的,得知新任县令的名讳就托人去京城买新县令的诗集。只是路途太遥远,还没收到。也不知能不能赶上后面那几场考试。不过即便如此,还是不少人争着巴结他,问他能不能也借他们瞧一眼。那人便挑几个顺眼的答应了,“只要诗集到,赶得上,那自然没问题。”这边热闹,李秀琴几人却是安静的。林福全更是手心捏汗,他是知道二弟跟着成先生读书的。那么个大活人,他经常去二弟家串门,他眼睛又不瞎。他以为二弟只是多学些道理,识字明理而已?可他真没想到,二弟居然是奔着科举来的。还是二弟妹不放心,非要他用牛车送他们一家送城,他才知道这事儿。二弟这事整的,科举是好事啊,居然瞒着他这个亲大哥。林福全给弟妹和侄女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心里默默祈祷二弟可一定要中啊。第114章没过多久, 茶楼来了说书先生讲京城最火的小说,客人们的声音才渐渐小了。李秀琴盯着那说书先生不错眼地看。林晓碰了碰李秀琴的胳膊, “娘?你瞧啥呢,这么认真?”她娘不都看过书了吗?怎么还盯着那么认真。李秀琴摇了摇头,等那说书先生讲完一章,坐下来歇歇嗓子,李秀琴让林福全将人请到他们这一桌。正好还空一个位子,那说书先生也没跟他客气,坐了过来。李秀琴给说书先生斟了一杯茶,问他姓甚名谁?说书先生以为她要找自己上门说书,便一五一十答了。李秀琴点了点头,又仔细问道,“我有一个本子需要两个说书先生一块帮忙传播,先生可能找到其他说书先生?”那说书先生一愣, 倒也没有二话, “自然可以。”李秀琴笑了, “那先生四月十五能否到小庄村一趟。我家男人姓林, 名满堂,他有一本小说要找你帮忙。若是说上一天书, 一天可得五十文钱。”说书先生眼睛瞪大。竟有五十文?一个壮劳力才二十文工钱, 说书先生靠嘴皮子吃饭, 每天也只能有三十文。但说得不好,许多茶馆也不乐意找他们。一个月也只能有一半时间出工。可这人居然愿意出五十文一天, 这说的书该不会是啥禁书吧?说书先生面露怀疑,李秀琴却也不恼, “先生只管去。我们的本子总要叫先生过目的, 没有问题, 您再接受。”说书先生一想也是,便点头答应了,只说四月十五必定会带着另一个说书先生一块去小庄村。等说书先生喝完茶,继续到前面说书。林晓好奇问,“娘?你这是?”“你爹之前说书要是卖不出去就免费送给别人。咱家啥家底啊,哪送得起。我就想着找人帮忙宣传。总要把钱赚回来。”林晓顿时哭笑不得,她娘这个只会花钱的人居然也会做生意了。还真是难得。林福全听两人一唱一和,有些不解,“晓晓那书不是被退回来了吗?”林晓有些受伤,幽怨地看了眼大伯。李秀琴笑道,“阿寿帮忙修改,书肆掌柜已经答应帮忙印成书了。”林福全眼睛一亮,“晓晓,不错啊。居然都能写书了。”林晓有些心虚,“没有,都是阿寿改的好。”“那也得你写得好。”林福全摆了摆手。几人说着话的功夫,天渐渐黑起来,茶馆的人陆陆续续出去接考生。李秀琴三人也一前一后出了茶馆。没过多久,林满堂就背着考篮出来了,李秀琴围着他问,“怎么样?题难吗?”林满堂还没答话,林晓就理所当然道,“娘,题目难才好啊,难才能体现出差距。”李秀琴差点被她气笑了,“你别拿你跟你爹比。他现在是被刷的那波人。”林满堂点头,“还行。反正能答的,我都答了。”不能答的,他就空在那儿。他时间比较紧,从监狱出来,他就一直在琢磨诗、赋、策和论。前两天,他才把九本书都重新复习了一遍,背得也还成。李秀琴见问不出,就要离开。林晓却指着身后那人道,“那不是刘文麟吗?也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了?”林满堂叫了他名字。而有那机灵的,得知新任县令的名讳就托人去京城买新县令的诗集。只是路途太遥远,还没收到。也不知能不能赶上后面那几场考试。不过即便如此,还是不少人争着巴结他,问他能不能也借他们瞧一眼。那人便挑几个顺眼的答应了,“只要诗集到,赶得上,那自然没问题。”这边热闹,李秀琴几人却是安静的。林福全更是手心捏汗,他是知道二弟跟着成先生读书的。那么个大活人,他经常去二弟家串门,他眼睛又不瞎。他以为二弟只是多学些道理,识字明理而已?可他真没想到,二弟居然是奔着科举来的。还是二弟妹不放心,非要他用牛车送他们一家送城,他才知道这事儿。二弟这事整的,科举是好事啊,居然瞒着他这个亲大哥。林福全给弟妹和侄女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心里默默祈祷二弟可一定要中啊。第114章没过多久, 茶楼来了说书先生讲京城最火的小说,客人们的声音才渐渐小了。李秀琴盯着那说书先生不错眼地看。林晓碰了碰李秀琴的胳膊, “娘?你瞧啥呢,这么认真?”她娘不都看过书了吗?怎么还盯着那么认真。李秀琴摇了摇头,等那说书先生讲完一章,坐下来歇歇嗓子,李秀琴让林福全将人请到他们这一桌。正好还空一个位子,那说书先生也没跟他客气,坐了过来。李秀琴给说书先生斟了一杯茶,问他姓甚名谁?说书先生以为她要找自己上门说书,便一五一十答了。李秀琴点了点头,又仔细问道,“我有一个本子需要两个说书先生一块帮忙传播,先生可能找到其他说书先生?”那说书先生一愣, 倒也没有二话, “自然可以。”李秀琴笑了, “那先生四月十五能否到小庄村一趟。我家男人姓林, 名满堂,他有一本小说要找你帮忙。若是说上一天书, 一天可得五十文钱。”说书先生眼睛瞪大。竟有五十文?一个壮劳力才二十文工钱, 说书先生靠嘴皮子吃饭, 每天也只能有三十文。但说得不好,许多茶馆也不乐意找他们。一个月也只能有一半时间出工。可这人居然愿意出五十文一天, 这说的书该不会是啥禁书吧?说书先生面露怀疑,李秀琴却也不恼, “先生只管去。我们的本子总要叫先生过目的, 没有问题, 您再接受。”说书先生一想也是,便点头答应了,只说四月十五必定会带着另一个说书先生一块去小庄村。等说书先生喝完茶,继续到前面说书。林晓好奇问,“娘?你这是?”“你爹之前说书要是卖不出去就免费送给别人。咱家啥家底啊,哪送得起。我就想着找人帮忙宣传。总要把钱赚回来。”林晓顿时哭笑不得,她娘这个只会花钱的人居然也会做生意了。还真是难得。林福全听两人一唱一和,有些不解,“晓晓那书不是被退回来了吗?”林晓有些受伤,幽怨地看了眼大伯。李秀琴笑道,“阿寿帮忙修改,书肆掌柜已经答应帮忙印成书了。”林福全眼睛一亮,“晓晓,不错啊。居然都能写书了。”林晓有些心虚,“没有,都是阿寿改的好。”“那也得你写得好。”林福全摆了摆手。几人说着话的功夫,天渐渐黑起来,茶馆的人陆陆续续出去接考生。李秀琴三人也一前一后出了茶馆。没过多久,林满堂就背着考篮出来了,李秀琴围着他问,“怎么样?题难吗?”林满堂还没答话,林晓就理所当然道,“娘,题目难才好啊,难才能体现出差距。”李秀琴差点被她气笑了,“你别拿你跟你爹比。他现在是被刷的那波人。”林满堂点头,“还行。反正能答的,我都答了。”不能答的,他就空在那儿。他时间比较紧,从监狱出来,他就一直在琢磨诗、赋、策和论。前两天,他才把九本书都重新复习了一遍,背得也还成。李秀琴见问不出,就要离开。林晓却指着身后那人道,“那不是刘文麟吗?也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了?”林满堂叫了他名字。而有那机灵的,得知新任县令的名讳就托人去京城买新县令的诗集。只是路途太遥远,还没收到。也不知能不能赶上后面那几场考试。不过即便如此,还是不少人争着巴结他,问他能不能也借他们瞧一眼。那人便挑几个顺眼的答应了,“只要诗集到,赶得上,那自然没问题。”这边热闹,李秀琴几人却是安静的。林福全更是手心捏汗,他是知道二弟跟着成先生读书的。那么个大活人,他经常去二弟家串门,他眼睛又不瞎。他以为二弟只是多学些道理,识字明理而已?可他真没想到,二弟居然是奔着科举来的。还是二弟妹不放心,非要他用牛车送他们一家送城,他才知道这事儿。二弟这事整的,科举是好事啊,居然瞒着他这个亲大哥。林福全给弟妹和侄女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心里默默祈祷二弟可一定要中啊。第114章没过多久, 茶楼来了说书先生讲京城最火的小说,客人们的声音才渐渐小了。李秀琴盯着那说书先生不错眼地看。林晓碰了碰李秀琴的胳膊, “娘?你瞧啥呢,这么认真?”她娘不都看过书了吗?怎么还盯着那么认真。李秀琴摇了摇头,等那说书先生讲完一章,坐下来歇歇嗓子,李秀琴让林福全将人请到他们这一桌。正好还空一个位子,那说书先生也没跟他客气,坐了过来。李秀琴给说书先生斟了一杯茶,问他姓甚名谁?说书先生以为她要找自己上门说书,便一五一十答了。李秀琴点了点头,又仔细问道,“我有一个本子需要两个说书先生一块帮忙传播,先生可能找到其他说书先生?”那说书先生一愣, 倒也没有二话, “自然可以。”李秀琴笑了, “那先生四月十五能否到小庄村一趟。我家男人姓林, 名满堂,他有一本小说要找你帮忙。若是说上一天书, 一天可得五十文钱。”说书先生眼睛瞪大。竟有五十文?一个壮劳力才二十文工钱, 说书先生靠嘴皮子吃饭, 每天也只能有三十文。但说得不好,许多茶馆也不乐意找他们。一个月也只能有一半时间出工。可这人居然愿意出五十文一天, 这说的书该不会是啥禁书吧?说书先生面露怀疑,李秀琴却也不恼, “先生只管去。我们的本子总要叫先生过目的, 没有问题, 您再接受。”说书先生一想也是,便点头答应了,只说四月十五必定会带着另一个说书先生一块去小庄村。等说书先生喝完茶,继续到前面说书。林晓好奇问,“娘?你这是?”“你爹之前说书要是卖不出去就免费送给别人。咱家啥家底啊,哪送得起。我就想着找人帮忙宣传。总要把钱赚回来。”林晓顿时哭笑不得,她娘这个只会花钱的人居然也会做生意了。还真是难得。林福全听两人一唱一和,有些不解,“晓晓那书不是被退回来了吗?”林晓有些受伤,幽怨地看了眼大伯。李秀琴笑道,“阿寿帮忙修改,书肆掌柜已经答应帮忙印成书了。”林福全眼睛一亮,“晓晓,不错啊。居然都能写书了。”林晓有些心虚,“没有,都是阿寿改的好。”“那也得你写得好。”林福全摆了摆手。几人说着话的功夫,天渐渐黑起来,茶馆的人陆陆续续出去接考生。李秀琴三人也一前一后出了茶馆。没过多久,林满堂就背着考篮出来了,李秀琴围着他问,“怎么样?题难吗?”林满堂还没答话,林晓就理所当然道,“娘,题目难才好啊,难才能体现出差距。”李秀琴差点被她气笑了,“你别拿你跟你爹比。他现在是被刷的那波人。”林满堂点头,“还行。反正能答的,我都答了。”不能答的,他就空在那儿。他时间比较紧,从监狱出来,他就一直在琢磨诗、赋、策和论。前两天,他才把九本书都重新复习了一遍,背得也还成。李秀琴见问不出,就要离开。林晓却指着身后那人道,“那不是刘文麟吗?也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了?”林满堂叫了他名字。而有那机灵的,得知新任县令的名讳就托人去京城买新县令的诗集。只是路途太遥远,还没收到。也不知能不能赶上后面那几场考试。不过即便如此,还是不少人争着巴结他,问他能不能也借他们瞧一眼。那人便挑几个顺眼的答应了,“只要诗集到,赶得上,那自然没问题。”这边热闹,李秀琴几人却是安静的。林福全更是手心捏汗,他是知道二弟跟着成先生读书的。那么个大活人,他经常去二弟家串门,他眼睛又不瞎。他以为二弟只是多学些道理,识字明理而已?可他真没想到,二弟居然是奔着科举来的。还是二弟妹不放心,非要他用牛车送他们一家送城,他才知道这事儿。二弟这事整的,科举是好事啊,居然瞒着他这个亲大哥。林福全给弟妹和侄女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心里默默祈祷二弟可一定要中啊。第114章没过多久, 茶楼来了说书先生讲京城最火的小说,客人们的声音才渐渐小了。李秀琴盯着那说书先生不错眼地看。林晓碰了碰李秀琴的胳膊, “娘?你瞧啥呢,这么认真?”她娘不都看过书了吗?怎么还盯着那么认真。李秀琴摇了摇头,等那说书先生讲完一章,坐下来歇歇嗓子,李秀琴让林福全将人请到他们这一桌。正好还空一个位子,那说书先生也没跟他客气,坐了过来。李秀琴给说书先生斟了一杯茶,问他姓甚名谁?说书先生以为她要找自己上门说书,便一五一十答了。李秀琴点了点头,又仔细问道,“我有一个本子需要两个说书先生一块帮忙传播,先生可能找到其他说书先生?”那说书先生一愣, 倒也没有二话, “自然可以。”李秀琴笑了, “那先生四月十五能否到小庄村一趟。我家男人姓林, 名满堂,他有一本小说要找你帮忙。若是说上一天书, 一天可得五十文钱。”说书先生眼睛瞪大。竟有五十文?一个壮劳力才二十文工钱, 说书先生靠嘴皮子吃饭, 每天也只能有三十文。但说得不好,许多茶馆也不乐意找他们。一个月也只能有一半时间出工。可这人居然愿意出五十文一天, 这说的书该不会是啥禁书吧?说书先生面露怀疑,李秀琴却也不恼, “先生只管去。我们的本子总要叫先生过目的, 没有问题, 您再接受。”说书先生一想也是,便点头答应了,只说四月十五必定会带着另一个说书先生一块去小庄村。等说书先生喝完茶,继续到前面说书。林晓好奇问,“娘?你这是?”“你爹之前说书要是卖不出去就免费送给别人。咱家啥家底啊,哪送得起。我就想着找人帮忙宣传。总要把钱赚回来。”林晓顿时哭笑不得,她娘这个只会花钱的人居然也会做生意了。还真是难得。林福全听两人一唱一和,有些不解,“晓晓那书不是被退回来了吗?”林晓有些受伤,幽怨地看了眼大伯。李秀琴笑道,“阿寿帮忙修改,书肆掌柜已经答应帮忙印成书了。”林福全眼睛一亮,“晓晓,不错啊。居然都能写书了。”林晓有些心虚,“没有,都是阿寿改的好。”“那也得你写得好。”林福全摆了摆手。几人说着话的功夫,天渐渐黑起来,茶馆的人陆陆续续出去接考生。李秀琴三人也一前一后出了茶馆。没过多久,林满堂就背着考篮出来了,李秀琴围着他问,“怎么样?题难吗?”林满堂还没答话,林晓就理所当然道,“娘,题目难才好啊,难才能体现出差距。”李秀琴差点被她气笑了,“你别拿你跟你爹比。他现在是被刷的那波人。”林满堂点头,“还行。反正能答的,我都答了。”不能答的,他就空在那儿。他时间比较紧,从监狱出来,他就一直在琢磨诗、赋、策和论。前两天,他才把九本书都重新复习了一遍,背得也还成。李秀琴见问不出,就要离开。林晓却指着身后那人道,“那不是刘文麟吗?也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了?”林满堂叫了他名字。而有那机灵的,得知新任县令的名讳就托人去京城买新县令的诗集。只是路途太遥远,还没收到。也不知能不能赶上后面那几场考试。不过即便如此,还是不少人争着巴结他,问他能不能也借他们瞧一眼。那人便挑几个顺眼的答应了,“只要诗集到,赶得上,那自然没问题。”这边热闹,李秀琴几人却是安静的。林福全更是手心捏汗,他是知道二弟跟着成先生读书的。那么个大活人,他经常去二弟家串门,他眼睛又不瞎。他以为二弟只是多学些道理,识字明理而已?可他真没想到,二弟居然是奔着科举来的。还是二弟妹不放心,非要他用牛车送他们一家送城,他才知道这事儿。二弟这事整的,科举是好事啊,居然瞒着他这个亲大哥。林福全给弟妹和侄女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心里默默祈祷二弟可一定要中啊。第114章没过多久, 茶楼来了说书先生讲京城最火的小说,客人们的声音才渐渐小了。李秀琴盯着那说书先生不错眼地看。林晓碰了碰李秀琴的胳膊, “娘?你瞧啥呢,这么认真?”她娘不都看过书了吗?怎么还盯着那么认真。李秀琴摇了摇头,等那说书先生讲完一章,坐下来歇歇嗓子,李秀琴让林福全将人请到他们这一桌。正好还空一个位子,那说书先生也没跟他客气,坐了过来。李秀琴给说书先生斟了一杯茶,问他姓甚名谁?说书先生以为她要找自己上门说书,便一五一十答了。李秀琴点了点头,又仔细问道,“我有一个本子需要两个说书先生一块帮忙传播,先生可能找到其他说书先生?”那说书先生一愣, 倒也没有二话, “自然可以。”李秀琴笑了, “那先生四月十五能否到小庄村一趟。我家男人姓林, 名满堂,他有一本小说要找你帮忙。若是说上一天书, 一天可得五十文钱。”说书先生眼睛瞪大。竟有五十文?一个壮劳力才二十文工钱, 说书先生靠嘴皮子吃饭, 每天也只能有三十文。但说得不好,许多茶馆也不乐意找他们。一个月也只能有一半时间出工。可这人居然愿意出五十文一天, 这说的书该不会是啥禁书吧?说书先生面露怀疑,李秀琴却也不恼, “先生只管去。我们的本子总要叫先生过目的, 没有问题, 您再接受。”说书先生一想也是,便点头答应了,只说四月十五必定会带着另一个说书先生一块去小庄村。等说书先生喝完茶,继续到前面说书。林晓好奇问,“娘?你这是?”“你爹之前说书要是卖不出去就免费送给别人。咱家啥家底啊,哪送得起。我就想着找人帮忙宣传。总要把钱赚回来。”林晓顿时哭笑不得,她娘这个只会花钱的人居然也会做生意了。还真是难得。林福全听两人一唱一和,有些不解,“晓晓那书不是被退回来了吗?”林晓有些受伤,幽怨地看了眼大伯。李秀琴笑道,“阿寿帮忙修改,书肆掌柜已经答应帮忙印成书了。”林福全眼睛一亮,“晓晓,不错啊。居然都能写书了。”林晓有些心虚,“没有,都是阿寿改的好。”“那也得你写得好。”林福全摆了摆手。几人说着话的功夫,天渐渐黑起来,茶馆的人陆陆续续出去接考生。李秀琴三人也一前一后出了茶馆。没过多久,林满堂就背着考篮出来了,李秀琴围着他问,“怎么样?题难吗?”林满堂还没答话,林晓就理所当然道,“娘,题目难才好啊,难才能体现出差距。”李秀琴差点被她气笑了,“你别拿你跟你爹比。他现在是被刷的那波人。”林满堂点头,“还行。反正能答的,我都答了。”不能答的,他就空在那儿。他时间比较紧,从监狱出来,他就一直在琢磨诗、赋、策和论。前两天,他才把九本书都重新复习了一遍,背得也还成。李秀琴见问不出,就要离开。林晓却指着身后那人道,“那不是刘文麟吗?也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了?”林满堂叫了他名字。而有那机灵的,得知新任县令的名讳就托人去京城买新县令的诗集。只是路途太遥远,还没收到。也不知能不能赶上后面那几场考试。不过即便如此,还是不少人争着巴结他,问他能不能也借他们瞧一眼。那人便挑几个顺眼的答应了,“只要诗集到,赶得上,那自然没问题。”这边热闹,李秀琴几人却是安静的。林福全更是手心捏汗,他是知道二弟跟着成先生读书的。那么个大活人,他经常去二弟家串门,他眼睛又不瞎。他以为二弟只是多学些道理,识字明理而已?可他真没想到,二弟居然是奔着科举来的。还是二弟妹不放心,非要他用牛车送他们一家送城,他才知道这事儿。二弟这事整的,科举是好事啊,居然瞒着他这个亲大哥。林福全给弟妹和侄女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心里默默祈祷二弟可一定要中啊。第114章没过多久, 茶楼来了说书先生讲京城最火的小说,客人们的声音才渐渐小了。李秀琴盯着那说书先生不错眼地看。林晓碰了碰李秀琴的胳膊, “娘?你瞧啥呢,这么认真?”她娘不都看过书了吗?怎么还盯着那么认真。李秀琴摇了摇头,等那说书先生讲完一章,坐下来歇歇嗓子,李秀琴让林福全将人请到他们这一桌。正好还空一个位子,那说书先生也没跟他客气,坐了过来。李秀琴给说书先生斟了一杯茶,问他姓甚名谁?说书先生以为她要找自己上门说书,便一五一十答了。李秀琴点了点头,又仔细问道,“我有一个本子需要两个说书先生一块帮忙传播,先生可能找到其他说书先生?”那说书先生一愣, 倒也没有二话, “自然可以。”李秀琴笑了, “那先生四月十五能否到小庄村一趟。我家男人姓林, 名满堂,他有一本小说要找你帮忙。若是说上一天书, 一天可得五十文钱。”说书先生眼睛瞪大。竟有五十文?一个壮劳力才二十文工钱, 说书先生靠嘴皮子吃饭, 每天也只能有三十文。但说得不好,许多茶馆也不乐意找他们。一个月也只能有一半时间出工。可这人居然愿意出五十文一天, 这说的书该不会是啥禁书吧?说书先生面露怀疑,李秀琴却也不恼, “先生只管去。我们的本子总要叫先生过目的, 没有问题, 您再接受。”说书先生一想也是,便点头答应了,只说四月十五必定会带着另一个说书先生一块去小庄村。等说书先生喝完茶,继续到前面说书。林晓好奇问,“娘?你这是?”“你爹之前说书要是卖不出去就免费送给别人。咱家啥家底啊,哪送得起。我就想着找人帮忙宣传。总要把钱赚回来。”林晓顿时哭笑不得,她娘这个只会花钱的人居然也会做生意了。还真是难得。林福全听两人一唱一和,有些不解,“晓晓那书不是被退回来了吗?”林晓有些受伤,幽怨地看了眼大伯。李秀琴笑道,“阿寿帮忙修改,书肆掌柜已经答应帮忙印成书了。”林福全眼睛一亮,“晓晓,不错啊。居然都能写书了。”林晓有些心虚,“没有,都是阿寿改的好。”“那也得你写得好。”林福全摆了摆手。几人说着话的功夫,天渐渐黑起来,茶馆的人陆陆续续出去接考生。李秀琴三人也一前一后出了茶馆。没过多久,林满堂就背着考篮出来了,李秀琴围着他问,“怎么样?题难吗?”林满堂还没答话,林晓就理所当然道,“娘,题目难才好啊,难才能体现出差距。”李秀琴差点被她气笑了,“你别拿你跟你爹比。他现在是被刷的那波人。”林满堂点头,“还行。反正能答的,我都答了。”不能答的,他就空在那儿。他时间比较紧,从监狱出来,他就一直在琢磨诗、赋、策和论。前两天,他才把九本书都重新复习了一遍,背得也还成。李秀琴见问不出,就要离开。林晓却指着身后那人道,“那不是刘文麟吗?也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了?”林满堂叫了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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