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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穿越到古代 第198节(1 / 1)

林满堂接回亲人,自是与他们一阵寒暄。聊完家里收成都不错,林满堂放了一半的心,他告诉许三郎,“咱们府城主考官已经定下来了,姓袁,是翰林院的学士,我给你找了几本他的诗作,你待会儿回房仔细看看。”许三郎起身致谢。许成祖也笑着道谢,末了问考试日期定在哪天?“十四和十五,考两场。”院试和县试、府城考试内容差不多,唯一区别就是场次不同。林满堂起身,“你们赶路一路辛苦,先回屋歇息一会儿吧。待会儿饭做好了,下人会来叫你们的。”大伙起身,由下人领着回了客房。林满堂则是让顺安拉着一车西瓜随他一块去书院。家里事情全部交由他媳妇,如今他媳妇是越来越能干了,生意、家事、交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不用他费半点心。李秀琴指挥下人将西瓜搬进空屋子,又问郑氏,如何处置西瓜比较好?郑氏听出奶奶话里的意思,这是想自己卖,多得一份钱呢。郑氏想了想,出了个主意,“不如让玻璃店的小二帮着卖。店里不像以前那么忙,可以让他们轮流抽一天时间卖西瓜。”李秀琴想了想,“也行。”她想了想,“这马上就要院试了,你让他运一车到考场门口售卖。要是一个嫌贵可以半个半个卖。”西瓜在新陵的批发价是一文五一斤,县城的售价是三文一斤,从新陵运到府城,又要过城费,五文一斤才有得赚。一个西瓜少说也有六斤,那就是三十文,普通人可吃不起。郑氏眼前一亮,“可行”。林晓抽了抽嘴角,“娘,您该不会让他们蹲在外面用勺子挖着吃吧?”李秀琴摆手,“怎么可能。那些人讲究形象,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失礼之举。买半个,上面盖一层米纸,回去与家人一块分享。多好。”林晓没话说了。正试考试这日,林满堂和许三郎一大早起来背着考篮去考场。大伙将两人送到考场,看着他们平安通过检查。李秀琴回去给孩子喂奶,林晓、林广源、林福全和许成祖守在外面。不多时,玻璃店的小二推着一车西瓜过来,不停叫卖,“西瓜喽!满堂西瓜甜如蜜,包你好吃!半个也卖!”叫卖一阵儿,只有几个路人经过买了一个半个,大部分人都持观望态度。林晓替对方着急,跑过去买了半个,让小二帮忙切开,然后拿给自家人吃。林福全几个原本不想吃,他之前老家吃过了,可小侄女却道,“我一个人也吃不了。不吃就浪费了。”于是这几个农民丝毫不顾形象,蹲在地上就啃起了西瓜。边吃还边竖起大拇指,“真甜!”有了这几人打样,有一个家境富裕的地方老爷主动买了半个西瓜请儿子同学的父亲一块吃,“听我儿子说,他有不会的问题都是您儿子帮着解答,来,我请您吃块西瓜。”那人推辞不过只好接了,两人吃了起来。其他人听他们一口一个“甜”,“真好吃”,再也忍不住,纷纷凑过去买。当然有身份的人还是秉持身份,不愿蹲下来吃东西,那小二也机灵,让少东家帮着看摊子,他回去拉了几套桌椅过来。没过多久,几乎留在外面等候的亲属们都在吃西瓜。“哎,你还别说,这西瓜还真甜。”“那是,这可是正宗的满堂西瓜。你没看这西瓜上面还有印章的嘛。”“啊?是吗?我都没注意到。我去年也买了呀,可没这个甜。”“那一定是你买的不对,你看这个印章是不是跟你去年买的一样?”“好像是有点不一样。”“这个才是正宗的。这满堂西瓜是广德县主的父亲亲自种的。你知道广德县主吧?她发明了打谷机、玻璃,还写了《齐民要术》,皇上就封了她当县主。”“这个谁不知道啊,前阵子玻璃店开业,我还亲眼见过她呢……”广德县主本人打他面前经过,那人抬头看了一眼,愣是没认出来。林福全刚刚听着这两人交谈还提心吊胆,担心他们会冲过来拉关系。可现在见到这一幕,他有点懵,小声问林晓,“他不是说见过你吗?”林晓笑了,“那天我穿的衣服很华贵,发型也梳得很精致,今儿……”穿得就很普通,头上也没戴发饰。林福全摇头失笑,何着只认衣服不认人。第171章一直到日落, 考院大门才打开,外面等候的翘首以盼,玻璃司的小二把桌椅板凳拉回店里, 还剩下二十几个西瓜, 东家小姐帮忙看着。林晓守着西瓜, 也不叫卖,勾着往院外方向看。林福全等人接到林满堂,接过他手里的考篮。许成祖问儿子, “考得怎么样?”许三郎抿了抿嘴, 没有说话。瞅着儿子这样,许成祖一颗心登时凉了半截。林满堂忙道,“题目挺难的。”最后一道题出得太偏,林满堂也是琢磨许久才想起来。看许三郎这样,估计他应该是没找到出处。题没解出来,肯定要落榜的。许成祖听他这么说, 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别想那么多, 好好准备下一场。”许三郎点头。林满堂走了几步,听到女儿叫卖西瓜的声音。原来刚刚有几个大户人家吃着西瓜挺好, 想着儿子没吃,就买了一个, 打算回去买一个给儿子吃。林晓在边上称称, 忙得团团转, 她也不忘叮嘱一句, “明儿还要考试, 等考完试再吃吧。”那大户人家点头, “成, 先买着,等明儿考完,全家一块过中秋。”说着,买了好几个西瓜。林满堂挤进来帮忙,看着车里还有十来个,立刻扯着嗓子吆喝,“西瓜喽,满堂西瓜喽。”他这一喊,有人当即认出了他,“哎呀,务实兄,你怎么在这儿卖西瓜了?”林满堂寻声望去,认出来人,这是他的同乡,他中童生那会儿,这人还来他家吃过酒席的,“是啊。这不是家里种了些西瓜,就弄来府城卖。”那人也笑,“你住哪儿啊?”林满堂抱着一个送到他怀里,“我在前面那条街租了个宅子,来,这西瓜送给你们吃。”两人在这边寒暄,有些家境好的过来买西瓜,没一会儿西瓜被兜售一空,小二回来,对着东家小姐千恩万谢,得了允许拉着空车走了。一行人往回走,到了家,林晓进了堂屋,发现上回偷东西的小丫头也在,对方还拉着个比她还小的丫头,两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娘?她们怎么来了?”李秀琴示意范寡妇准备饭菜,这才跟女儿解释,“她们姐妹俩走投无路,要自卖自身,我瞧着怪可怜,打算留她们。”林晓仔细打量这两个小丫头,大的和她一般大,小的才五岁,这么点的孩子应该是照顾妹妹的吧?她也就没当一回事。第二天,林晓又去送她爹进考场,顺便帮着卖西瓜。而李秀琴拿着新做的衣服让姐妹俩换上。这两个孩子昨儿洗了个热水澡,李秀琴开了去虱子药,两人抹了一遍。这会头发也是用布巾包着,身上的衣服是喜鹊的旧衣。喜鹊本来就比两个孩子大了好几岁,衣服穿在她们身上空荡荡的。巧儿看着衣服,不敢相信,“这衣服真是给我的?”林家下人穿的是粗布,但是这粗布是鲜亮的桃色,比她们之前的本色衣服好看多了。“里面一套衣服是细布做的,很柔软,穿着不扎皮肤。昨晚你吕婶和郑婶赶得比较急,就拿之前替晓晓做的里衣改了下。你穿着试试,要是大了,我让她们再改改。”别看巧儿和林晓同龄,但林晓个子高挑,皮肤又白,巧儿却是又黑又瘦,衣服可能并不一定合身。巧儿点了下头,“我…我穿下人的就成了。没必要穿这么好的。”李秀琴闻言笑了,“咱们家的里衣都是一样的。”这里衣都是细麻,摸着倒不粗糙,但还是比不上棉花。可是去年收上来的白叠子,范寡妇纺成了线,一部分被她织成毛衣,另一部分都送给了方六曲,留给他缝伤口用。其实大户人家里衣都是丝绸,但是那爷俩不爱穿绸,觉得细麻挺好。她也就随他们了。巧儿拉着妹妹跪下给李秀琴磕头,“奶奶,我们一定会好好干活,报答您的大恩大德。”李秀琴拉着她的手,笑容满面,“好,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快去换上衣服吧。”巧儿抹着眼泪,带着妹妹去了下人房。进了房间,巧儿抱着衣服哭得肝肠寸断。可怜来这世上十来年,竟是头一回穿到新衣,这怎能不让她欣喜。草儿摸着姐姐的手,细声细气问,“姐?你别哭啊。”巧儿又哭又笑,“傻草儿,姐这是高兴呢。咱们以后有好日子过了。这奶奶是个善心人,只要咱们好好伺候主子,她不会亏待咱们的。”她随意抹了下眼泪,给妹妹换上衣服。小丫头晒得黢黑,穿上桃色衣服,脸显得更黑,可巧儿却觉得妹妹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真俊呀。”草儿羞涩得对着手指,怯怯的说,“姐也穿。”巧儿点头,很快换上新衣服。衣服尺寸正合适。这是一套短打,干活也方便。许成祖问儿子, “考得怎么样?”许三郎抿了抿嘴, 没有说话。瞅着儿子这样,许成祖一颗心登时凉了半截。林满堂忙道,“题目挺难的。”最后一道题出得太偏,林满堂也是琢磨许久才想起来。看许三郎这样,估计他应该是没找到出处。题没解出来,肯定要落榜的。许成祖听他这么说, 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别想那么多, 好好准备下一场。”许三郎点头。林满堂走了几步,听到女儿叫卖西瓜的声音。原来刚刚有几个大户人家吃着西瓜挺好, 想着儿子没吃,就买了一个, 打算回去买一个给儿子吃。林晓在边上称称, 忙得团团转, 她也不忘叮嘱一句, “明儿还要考试, 等考完试再吃吧。”那大户人家点头, “成, 先买着,等明儿考完,全家一块过中秋。”说着,买了好几个西瓜。林满堂挤进来帮忙,看着车里还有十来个,立刻扯着嗓子吆喝,“西瓜喽,满堂西瓜喽。”他这一喊,有人当即认出了他,“哎呀,务实兄,你怎么在这儿卖西瓜了?”林满堂寻声望去,认出来人,这是他的同乡,他中童生那会儿,这人还来他家吃过酒席的,“是啊。这不是家里种了些西瓜,就弄来府城卖。”那人也笑,“你住哪儿啊?”林满堂抱着一个送到他怀里,“我在前面那条街租了个宅子,来,这西瓜送给你们吃。”两人在这边寒暄,有些家境好的过来买西瓜,没一会儿西瓜被兜售一空,小二回来,对着东家小姐千恩万谢,得了允许拉着空车走了。一行人往回走,到了家,林晓进了堂屋,发现上回偷东西的小丫头也在,对方还拉着个比她还小的丫头,两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娘?她们怎么来了?”李秀琴示意范寡妇准备饭菜,这才跟女儿解释,“她们姐妹俩走投无路,要自卖自身,我瞧着怪可怜,打算留她们。”林晓仔细打量这两个小丫头,大的和她一般大,小的才五岁,这么点的孩子应该是照顾妹妹的吧?她也就没当一回事。第二天,林晓又去送她爹进考场,顺便帮着卖西瓜。而李秀琴拿着新做的衣服让姐妹俩换上。这两个孩子昨儿洗了个热水澡,李秀琴开了去虱子药,两人抹了一遍。这会头发也是用布巾包着,身上的衣服是喜鹊的旧衣。喜鹊本来就比两个孩子大了好几岁,衣服穿在她们身上空荡荡的。巧儿看着衣服,不敢相信,“这衣服真是给我的?”林家下人穿的是粗布,但是这粗布是鲜亮的桃色,比她们之前的本色衣服好看多了。“里面一套衣服是细布做的,很柔软,穿着不扎皮肤。昨晚你吕婶和郑婶赶得比较急,就拿之前替晓晓做的里衣改了下。你穿着试试,要是大了,我让她们再改改。”别看巧儿和林晓同龄,但林晓个子高挑,皮肤又白,巧儿却是又黑又瘦,衣服可能并不一定合身。巧儿点了下头,“我…我穿下人的就成了。没必要穿这么好的。”李秀琴闻言笑了,“咱们家的里衣都是一样的。”这里衣都是细麻,摸着倒不粗糙,但还是比不上棉花。可是去年收上来的白叠子,范寡妇纺成了线,一部分被她织成毛衣,另一部分都送给了方六曲,留给他缝伤口用。其实大户人家里衣都是丝绸,但是那爷俩不爱穿绸,觉得细麻挺好。她也就随他们了。巧儿拉着妹妹跪下给李秀琴磕头,“奶奶,我们一定会好好干活,报答您的大恩大德。”李秀琴拉着她的手,笑容满面,“好,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快去换上衣服吧。”巧儿抹着眼泪,带着妹妹去了下人房。进了房间,巧儿抱着衣服哭得肝肠寸断。可怜来这世上十来年,竟是头一回穿到新衣,这怎能不让她欣喜。草儿摸着姐姐的手,细声细气问,“姐?你别哭啊。”巧儿又哭又笑,“傻草儿,姐这是高兴呢。咱们以后有好日子过了。这奶奶是个善心人,只要咱们好好伺候主子,她不会亏待咱们的。”她随意抹了下眼泪,给妹妹换上衣服。小丫头晒得黢黑,穿上桃色衣服,脸显得更黑,可巧儿却觉得妹妹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真俊呀。”草儿羞涩得对着手指,怯怯的说,“姐也穿。”巧儿点头,很快换上新衣服。衣服尺寸正合适。这是一套短打,干活也方便。许成祖问儿子, “考得怎么样?”许三郎抿了抿嘴, 没有说话。瞅着儿子这样,许成祖一颗心登时凉了半截。林满堂忙道,“题目挺难的。”最后一道题出得太偏,林满堂也是琢磨许久才想起来。看许三郎这样,估计他应该是没找到出处。题没解出来,肯定要落榜的。许成祖听他这么说, 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别想那么多, 好好准备下一场。”许三郎点头。林满堂走了几步,听到女儿叫卖西瓜的声音。原来刚刚有几个大户人家吃着西瓜挺好, 想着儿子没吃,就买了一个, 打算回去买一个给儿子吃。林晓在边上称称, 忙得团团转, 她也不忘叮嘱一句, “明儿还要考试, 等考完试再吃吧。”那大户人家点头, “成, 先买着,等明儿考完,全家一块过中秋。”说着,买了好几个西瓜。林满堂挤进来帮忙,看着车里还有十来个,立刻扯着嗓子吆喝,“西瓜喽,满堂西瓜喽。”他这一喊,有人当即认出了他,“哎呀,务实兄,你怎么在这儿卖西瓜了?”林满堂寻声望去,认出来人,这是他的同乡,他中童生那会儿,这人还来他家吃过酒席的,“是啊。这不是家里种了些西瓜,就弄来府城卖。”那人也笑,“你住哪儿啊?”林满堂抱着一个送到他怀里,“我在前面那条街租了个宅子,来,这西瓜送给你们吃。”两人在这边寒暄,有些家境好的过来买西瓜,没一会儿西瓜被兜售一空,小二回来,对着东家小姐千恩万谢,得了允许拉着空车走了。一行人往回走,到了家,林晓进了堂屋,发现上回偷东西的小丫头也在,对方还拉着个比她还小的丫头,两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娘?她们怎么来了?”李秀琴示意范寡妇准备饭菜,这才跟女儿解释,“她们姐妹俩走投无路,要自卖自身,我瞧着怪可怜,打算留她们。”林晓仔细打量这两个小丫头,大的和她一般大,小的才五岁,这么点的孩子应该是照顾妹妹的吧?她也就没当一回事。第二天,林晓又去送她爹进考场,顺便帮着卖西瓜。而李秀琴拿着新做的衣服让姐妹俩换上。这两个孩子昨儿洗了个热水澡,李秀琴开了去虱子药,两人抹了一遍。这会头发也是用布巾包着,身上的衣服是喜鹊的旧衣。喜鹊本来就比两个孩子大了好几岁,衣服穿在她们身上空荡荡的。巧儿看着衣服,不敢相信,“这衣服真是给我的?”林家下人穿的是粗布,但是这粗布是鲜亮的桃色,比她们之前的本色衣服好看多了。“里面一套衣服是细布做的,很柔软,穿着不扎皮肤。昨晚你吕婶和郑婶赶得比较急,就拿之前替晓晓做的里衣改了下。你穿着试试,要是大了,我让她们再改改。”别看巧儿和林晓同龄,但林晓个子高挑,皮肤又白,巧儿却是又黑又瘦,衣服可能并不一定合身。巧儿点了下头,“我…我穿下人的就成了。没必要穿这么好的。”李秀琴闻言笑了,“咱们家的里衣都是一样的。”这里衣都是细麻,摸着倒不粗糙,但还是比不上棉花。可是去年收上来的白叠子,范寡妇纺成了线,一部分被她织成毛衣,另一部分都送给了方六曲,留给他缝伤口用。其实大户人家里衣都是丝绸,但是那爷俩不爱穿绸,觉得细麻挺好。她也就随他们了。巧儿拉着妹妹跪下给李秀琴磕头,“奶奶,我们一定会好好干活,报答您的大恩大德。”李秀琴拉着她的手,笑容满面,“好,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快去换上衣服吧。”巧儿抹着眼泪,带着妹妹去了下人房。进了房间,巧儿抱着衣服哭得肝肠寸断。可怜来这世上十来年,竟是头一回穿到新衣,这怎能不让她欣喜。草儿摸着姐姐的手,细声细气问,“姐?你别哭啊。”巧儿又哭又笑,“傻草儿,姐这是高兴呢。咱们以后有好日子过了。这奶奶是个善心人,只要咱们好好伺候主子,她不会亏待咱们的。”她随意抹了下眼泪,给妹妹换上衣服。小丫头晒得黢黑,穿上桃色衣服,脸显得更黑,可巧儿却觉得妹妹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真俊呀。”草儿羞涩得对着手指,怯怯的说,“姐也穿。”巧儿点头,很快换上新衣服。衣服尺寸正合适。这是一套短打,干活也方便。许成祖问儿子, “考得怎么样?”许三郎抿了抿嘴, 没有说话。瞅着儿子这样,许成祖一颗心登时凉了半截。林满堂忙道,“题目挺难的。”最后一道题出得太偏,林满堂也是琢磨许久才想起来。看许三郎这样,估计他应该是没找到出处。题没解出来,肯定要落榜的。许成祖听他这么说, 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别想那么多, 好好准备下一场。”许三郎点头。林满堂走了几步,听到女儿叫卖西瓜的声音。原来刚刚有几个大户人家吃着西瓜挺好, 想着儿子没吃,就买了一个, 打算回去买一个给儿子吃。林晓在边上称称, 忙得团团转, 她也不忘叮嘱一句, “明儿还要考试, 等考完试再吃吧。”那大户人家点头, “成, 先买着,等明儿考完,全家一块过中秋。”说着,买了好几个西瓜。林满堂挤进来帮忙,看着车里还有十来个,立刻扯着嗓子吆喝,“西瓜喽,满堂西瓜喽。”他这一喊,有人当即认出了他,“哎呀,务实兄,你怎么在这儿卖西瓜了?”林满堂寻声望去,认出来人,这是他的同乡,他中童生那会儿,这人还来他家吃过酒席的,“是啊。这不是家里种了些西瓜,就弄来府城卖。”那人也笑,“你住哪儿啊?”林满堂抱着一个送到他怀里,“我在前面那条街租了个宅子,来,这西瓜送给你们吃。”两人在这边寒暄,有些家境好的过来买西瓜,没一会儿西瓜被兜售一空,小二回来,对着东家小姐千恩万谢,得了允许拉着空车走了。一行人往回走,到了家,林晓进了堂屋,发现上回偷东西的小丫头也在,对方还拉着个比她还小的丫头,两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娘?她们怎么来了?”李秀琴示意范寡妇准备饭菜,这才跟女儿解释,“她们姐妹俩走投无路,要自卖自身,我瞧着怪可怜,打算留她们。”林晓仔细打量这两个小丫头,大的和她一般大,小的才五岁,这么点的孩子应该是照顾妹妹的吧?她也就没当一回事。第二天,林晓又去送她爹进考场,顺便帮着卖西瓜。而李秀琴拿着新做的衣服让姐妹俩换上。这两个孩子昨儿洗了个热水澡,李秀琴开了去虱子药,两人抹了一遍。这会头发也是用布巾包着,身上的衣服是喜鹊的旧衣。喜鹊本来就比两个孩子大了好几岁,衣服穿在她们身上空荡荡的。巧儿看着衣服,不敢相信,“这衣服真是给我的?”林家下人穿的是粗布,但是这粗布是鲜亮的桃色,比她们之前的本色衣服好看多了。“里面一套衣服是细布做的,很柔软,穿着不扎皮肤。昨晚你吕婶和郑婶赶得比较急,就拿之前替晓晓做的里衣改了下。你穿着试试,要是大了,我让她们再改改。”别看巧儿和林晓同龄,但林晓个子高挑,皮肤又白,巧儿却是又黑又瘦,衣服可能并不一定合身。巧儿点了下头,“我…我穿下人的就成了。没必要穿这么好的。”李秀琴闻言笑了,“咱们家的里衣都是一样的。”这里衣都是细麻,摸着倒不粗糙,但还是比不上棉花。可是去年收上来的白叠子,范寡妇纺成了线,一部分被她织成毛衣,另一部分都送给了方六曲,留给他缝伤口用。其实大户人家里衣都是丝绸,但是那爷俩不爱穿绸,觉得细麻挺好。她也就随他们了。巧儿拉着妹妹跪下给李秀琴磕头,“奶奶,我们一定会好好干活,报答您的大恩大德。”李秀琴拉着她的手,笑容满面,“好,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快去换上衣服吧。”巧儿抹着眼泪,带着妹妹去了下人房。进了房间,巧儿抱着衣服哭得肝肠寸断。可怜来这世上十来年,竟是头一回穿到新衣,这怎能不让她欣喜。草儿摸着姐姐的手,细声细气问,“姐?你别哭啊。”巧儿又哭又笑,“傻草儿,姐这是高兴呢。咱们以后有好日子过了。这奶奶是个善心人,只要咱们好好伺候主子,她不会亏待咱们的。”她随意抹了下眼泪,给妹妹换上衣服。小丫头晒得黢黑,穿上桃色衣服,脸显得更黑,可巧儿却觉得妹妹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真俊呀。”草儿羞涩得对着手指,怯怯的说,“姐也穿。”巧儿点头,很快换上新衣服。衣服尺寸正合适。这是一套短打,干活也方便。许成祖问儿子, “考得怎么样?”许三郎抿了抿嘴, 没有说话。瞅着儿子这样,许成祖一颗心登时凉了半截。林满堂忙道,“题目挺难的。”最后一道题出得太偏,林满堂也是琢磨许久才想起来。看许三郎这样,估计他应该是没找到出处。题没解出来,肯定要落榜的。许成祖听他这么说, 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别想那么多, 好好准备下一场。”许三郎点头。林满堂走了几步,听到女儿叫卖西瓜的声音。原来刚刚有几个大户人家吃着西瓜挺好, 想着儿子没吃,就买了一个, 打算回去买一个给儿子吃。林晓在边上称称, 忙得团团转, 她也不忘叮嘱一句, “明儿还要考试, 等考完试再吃吧。”那大户人家点头, “成, 先买着,等明儿考完,全家一块过中秋。”说着,买了好几个西瓜。林满堂挤进来帮忙,看着车里还有十来个,立刻扯着嗓子吆喝,“西瓜喽,满堂西瓜喽。”他这一喊,有人当即认出了他,“哎呀,务实兄,你怎么在这儿卖西瓜了?”林满堂寻声望去,认出来人,这是他的同乡,他中童生那会儿,这人还来他家吃过酒席的,“是啊。这不是家里种了些西瓜,就弄来府城卖。”那人也笑,“你住哪儿啊?”林满堂抱着一个送到他怀里,“我在前面那条街租了个宅子,来,这西瓜送给你们吃。”两人在这边寒暄,有些家境好的过来买西瓜,没一会儿西瓜被兜售一空,小二回来,对着东家小姐千恩万谢,得了允许拉着空车走了。一行人往回走,到了家,林晓进了堂屋,发现上回偷东西的小丫头也在,对方还拉着个比她还小的丫头,两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娘?她们怎么来了?”李秀琴示意范寡妇准备饭菜,这才跟女儿解释,“她们姐妹俩走投无路,要自卖自身,我瞧着怪可怜,打算留她们。”林晓仔细打量这两个小丫头,大的和她一般大,小的才五岁,这么点的孩子应该是照顾妹妹的吧?她也就没当一回事。第二天,林晓又去送她爹进考场,顺便帮着卖西瓜。而李秀琴拿着新做的衣服让姐妹俩换上。这两个孩子昨儿洗了个热水澡,李秀琴开了去虱子药,两人抹了一遍。这会头发也是用布巾包着,身上的衣服是喜鹊的旧衣。喜鹊本来就比两个孩子大了好几岁,衣服穿在她们身上空荡荡的。巧儿看着衣服,不敢相信,“这衣服真是给我的?”林家下人穿的是粗布,但是这粗布是鲜亮的桃色,比她们之前的本色衣服好看多了。“里面一套衣服是细布做的,很柔软,穿着不扎皮肤。昨晚你吕婶和郑婶赶得比较急,就拿之前替晓晓做的里衣改了下。你穿着试试,要是大了,我让她们再改改。”别看巧儿和林晓同龄,但林晓个子高挑,皮肤又白,巧儿却是又黑又瘦,衣服可能并不一定合身。巧儿点了下头,“我…我穿下人的就成了。没必要穿这么好的。”李秀琴闻言笑了,“咱们家的里衣都是一样的。”这里衣都是细麻,摸着倒不粗糙,但还是比不上棉花。可是去年收上来的白叠子,范寡妇纺成了线,一部分被她织成毛衣,另一部分都送给了方六曲,留给他缝伤口用。其实大户人家里衣都是丝绸,但是那爷俩不爱穿绸,觉得细麻挺好。她也就随他们了。巧儿拉着妹妹跪下给李秀琴磕头,“奶奶,我们一定会好好干活,报答您的大恩大德。”李秀琴拉着她的手,笑容满面,“好,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快去换上衣服吧。”巧儿抹着眼泪,带着妹妹去了下人房。进了房间,巧儿抱着衣服哭得肝肠寸断。可怜来这世上十来年,竟是头一回穿到新衣,这怎能不让她欣喜。草儿摸着姐姐的手,细声细气问,“姐?你别哭啊。”巧儿又哭又笑,“傻草儿,姐这是高兴呢。咱们以后有好日子过了。这奶奶是个善心人,只要咱们好好伺候主子,她不会亏待咱们的。”她随意抹了下眼泪,给妹妹换上衣服。小丫头晒得黢黑,穿上桃色衣服,脸显得更黑,可巧儿却觉得妹妹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真俊呀。”草儿羞涩得对着手指,怯怯的说,“姐也穿。”巧儿点头,很快换上新衣服。衣服尺寸正合适。这是一套短打,干活也方便。许成祖问儿子, “考得怎么样?”许三郎抿了抿嘴, 没有说话。瞅着儿子这样,许成祖一颗心登时凉了半截。林满堂忙道,“题目挺难的。”最后一道题出得太偏,林满堂也是琢磨许久才想起来。看许三郎这样,估计他应该是没找到出处。题没解出来,肯定要落榜的。许成祖听他这么说, 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别想那么多, 好好准备下一场。”许三郎点头。林满堂走了几步,听到女儿叫卖西瓜的声音。原来刚刚有几个大户人家吃着西瓜挺好, 想着儿子没吃,就买了一个, 打算回去买一个给儿子吃。林晓在边上称称, 忙得团团转, 她也不忘叮嘱一句, “明儿还要考试, 等考完试再吃吧。”那大户人家点头, “成, 先买着,等明儿考完,全家一块过中秋。”说着,买了好几个西瓜。林满堂挤进来帮忙,看着车里还有十来个,立刻扯着嗓子吆喝,“西瓜喽,满堂西瓜喽。”他这一喊,有人当即认出了他,“哎呀,务实兄,你怎么在这儿卖西瓜了?”林满堂寻声望去,认出来人,这是他的同乡,他中童生那会儿,这人还来他家吃过酒席的,“是啊。这不是家里种了些西瓜,就弄来府城卖。”那人也笑,“你住哪儿啊?”林满堂抱着一个送到他怀里,“我在前面那条街租了个宅子,来,这西瓜送给你们吃。”两人在这边寒暄,有些家境好的过来买西瓜,没一会儿西瓜被兜售一空,小二回来,对着东家小姐千恩万谢,得了允许拉着空车走了。一行人往回走,到了家,林晓进了堂屋,发现上回偷东西的小丫头也在,对方还拉着个比她还小的丫头,两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娘?她们怎么来了?”李秀琴示意范寡妇准备饭菜,这才跟女儿解释,“她们姐妹俩走投无路,要自卖自身,我瞧着怪可怜,打算留她们。”林晓仔细打量这两个小丫头,大的和她一般大,小的才五岁,这么点的孩子应该是照顾妹妹的吧?她也就没当一回事。第二天,林晓又去送她爹进考场,顺便帮着卖西瓜。而李秀琴拿着新做的衣服让姐妹俩换上。这两个孩子昨儿洗了个热水澡,李秀琴开了去虱子药,两人抹了一遍。这会头发也是用布巾包着,身上的衣服是喜鹊的旧衣。喜鹊本来就比两个孩子大了好几岁,衣服穿在她们身上空荡荡的。巧儿看着衣服,不敢相信,“这衣服真是给我的?”林家下人穿的是粗布,但是这粗布是鲜亮的桃色,比她们之前的本色衣服好看多了。“里面一套衣服是细布做的,很柔软,穿着不扎皮肤。昨晚你吕婶和郑婶赶得比较急,就拿之前替晓晓做的里衣改了下。你穿着试试,要是大了,我让她们再改改。”别看巧儿和林晓同龄,但林晓个子高挑,皮肤又白,巧儿却是又黑又瘦,衣服可能并不一定合身。巧儿点了下头,“我…我穿下人的就成了。没必要穿这么好的。”李秀琴闻言笑了,“咱们家的里衣都是一样的。”这里衣都是细麻,摸着倒不粗糙,但还是比不上棉花。可是去年收上来的白叠子,范寡妇纺成了线,一部分被她织成毛衣,另一部分都送给了方六曲,留给他缝伤口用。其实大户人家里衣都是丝绸,但是那爷俩不爱穿绸,觉得细麻挺好。她也就随他们了。巧儿拉着妹妹跪下给李秀琴磕头,“奶奶,我们一定会好好干活,报答您的大恩大德。”李秀琴拉着她的手,笑容满面,“好,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快去换上衣服吧。”巧儿抹着眼泪,带着妹妹去了下人房。进了房间,巧儿抱着衣服哭得肝肠寸断。可怜来这世上十来年,竟是头一回穿到新衣,这怎能不让她欣喜。草儿摸着姐姐的手,细声细气问,“姐?你别哭啊。”巧儿又哭又笑,“傻草儿,姐这是高兴呢。咱们以后有好日子过了。这奶奶是个善心人,只要咱们好好伺候主子,她不会亏待咱们的。”她随意抹了下眼泪,给妹妹换上衣服。小丫头晒得黢黑,穿上桃色衣服,脸显得更黑,可巧儿却觉得妹妹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真俊呀。”草儿羞涩得对着手指,怯怯的说,“姐也穿。”巧儿点头,很快换上新衣服。衣服尺寸正合适。这是一套短打,干活也方便。许成祖问儿子, “考得怎么样?”许三郎抿了抿嘴, 没有说话。瞅着儿子这样,许成祖一颗心登时凉了半截。林满堂忙道,“题目挺难的。”最后一道题出得太偏,林满堂也是琢磨许久才想起来。看许三郎这样,估计他应该是没找到出处。题没解出来,肯定要落榜的。许成祖听他这么说, 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别想那么多, 好好准备下一场。”许三郎点头。林满堂走了几步,听到女儿叫卖西瓜的声音。原来刚刚有几个大户人家吃着西瓜挺好, 想着儿子没吃,就买了一个, 打算回去买一个给儿子吃。林晓在边上称称, 忙得团团转, 她也不忘叮嘱一句, “明儿还要考试, 等考完试再吃吧。”那大户人家点头, “成, 先买着,等明儿考完,全家一块过中秋。”说着,买了好几个西瓜。林满堂挤进来帮忙,看着车里还有十来个,立刻扯着嗓子吆喝,“西瓜喽,满堂西瓜喽。”他这一喊,有人当即认出了他,“哎呀,务实兄,你怎么在这儿卖西瓜了?”林满堂寻声望去,认出来人,这是他的同乡,他中童生那会儿,这人还来他家吃过酒席的,“是啊。这不是家里种了些西瓜,就弄来府城卖。”那人也笑,“你住哪儿啊?”林满堂抱着一个送到他怀里,“我在前面那条街租了个宅子,来,这西瓜送给你们吃。”两人在这边寒暄,有些家境好的过来买西瓜,没一会儿西瓜被兜售一空,小二回来,对着东家小姐千恩万谢,得了允许拉着空车走了。一行人往回走,到了家,林晓进了堂屋,发现上回偷东西的小丫头也在,对方还拉着个比她还小的丫头,两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娘?她们怎么来了?”李秀琴示意范寡妇准备饭菜,这才跟女儿解释,“她们姐妹俩走投无路,要自卖自身,我瞧着怪可怜,打算留她们。”林晓仔细打量这两个小丫头,大的和她一般大,小的才五岁,这么点的孩子应该是照顾妹妹的吧?她也就没当一回事。第二天,林晓又去送她爹进考场,顺便帮着卖西瓜。而李秀琴拿着新做的衣服让姐妹俩换上。这两个孩子昨儿洗了个热水澡,李秀琴开了去虱子药,两人抹了一遍。这会头发也是用布巾包着,身上的衣服是喜鹊的旧衣。喜鹊本来就比两个孩子大了好几岁,衣服穿在她们身上空荡荡的。巧儿看着衣服,不敢相信,“这衣服真是给我的?”林家下人穿的是粗布,但是这粗布是鲜亮的桃色,比她们之前的本色衣服好看多了。“里面一套衣服是细布做的,很柔软,穿着不扎皮肤。昨晚你吕婶和郑婶赶得比较急,就拿之前替晓晓做的里衣改了下。你穿着试试,要是大了,我让她们再改改。”别看巧儿和林晓同龄,但林晓个子高挑,皮肤又白,巧儿却是又黑又瘦,衣服可能并不一定合身。巧儿点了下头,“我…我穿下人的就成了。没必要穿这么好的。”李秀琴闻言笑了,“咱们家的里衣都是一样的。”这里衣都是细麻,摸着倒不粗糙,但还是比不上棉花。可是去年收上来的白叠子,范寡妇纺成了线,一部分被她织成毛衣,另一部分都送给了方六曲,留给他缝伤口用。其实大户人家里衣都是丝绸,但是那爷俩不爱穿绸,觉得细麻挺好。她也就随他们了。巧儿拉着妹妹跪下给李秀琴磕头,“奶奶,我们一定会好好干活,报答您的大恩大德。”李秀琴拉着她的手,笑容满面,“好,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快去换上衣服吧。”巧儿抹着眼泪,带着妹妹去了下人房。进了房间,巧儿抱着衣服哭得肝肠寸断。可怜来这世上十来年,竟是头一回穿到新衣,这怎能不让她欣喜。草儿摸着姐姐的手,细声细气问,“姐?你别哭啊。”巧儿又哭又笑,“傻草儿,姐这是高兴呢。咱们以后有好日子过了。这奶奶是个善心人,只要咱们好好伺候主子,她不会亏待咱们的。”她随意抹了下眼泪,给妹妹换上衣服。小丫头晒得黢黑,穿上桃色衣服,脸显得更黑,可巧儿却觉得妹妹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真俊呀。”草儿羞涩得对着手指,怯怯的说,“姐也穿。”巧儿点头,很快换上新衣服。衣服尺寸正合适。这是一套短打,干活也方便。许成祖问儿子, “考得怎么样?”许三郎抿了抿嘴, 没有说话。瞅着儿子这样,许成祖一颗心登时凉了半截。林满堂忙道,“题目挺难的。”最后一道题出得太偏,林满堂也是琢磨许久才想起来。看许三郎这样,估计他应该是没找到出处。题没解出来,肯定要落榜的。许成祖听他这么说, 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别想那么多, 好好准备下一场。”许三郎点头。林满堂走了几步,听到女儿叫卖西瓜的声音。原来刚刚有几个大户人家吃着西瓜挺好, 想着儿子没吃,就买了一个, 打算回去买一个给儿子吃。林晓在边上称称, 忙得团团转, 她也不忘叮嘱一句, “明儿还要考试, 等考完试再吃吧。”那大户人家点头, “成, 先买着,等明儿考完,全家一块过中秋。”说着,买了好几个西瓜。林满堂挤进来帮忙,看着车里还有十来个,立刻扯着嗓子吆喝,“西瓜喽,满堂西瓜喽。”他这一喊,有人当即认出了他,“哎呀,务实兄,你怎么在这儿卖西瓜了?”林满堂寻声望去,认出来人,这是他的同乡,他中童生那会儿,这人还来他家吃过酒席的,“是啊。这不是家里种了些西瓜,就弄来府城卖。”那人也笑,“你住哪儿啊?”林满堂抱着一个送到他怀里,“我在前面那条街租了个宅子,来,这西瓜送给你们吃。”两人在这边寒暄,有些家境好的过来买西瓜,没一会儿西瓜被兜售一空,小二回来,对着东家小姐千恩万谢,得了允许拉着空车走了。一行人往回走,到了家,林晓进了堂屋,发现上回偷东西的小丫头也在,对方还拉着个比她还小的丫头,两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娘?她们怎么来了?”李秀琴示意范寡妇准备饭菜,这才跟女儿解释,“她们姐妹俩走投无路,要自卖自身,我瞧着怪可怜,打算留她们。”林晓仔细打量这两个小丫头,大的和她一般大,小的才五岁,这么点的孩子应该是照顾妹妹的吧?她也就没当一回事。第二天,林晓又去送她爹进考场,顺便帮着卖西瓜。而李秀琴拿着新做的衣服让姐妹俩换上。这两个孩子昨儿洗了个热水澡,李秀琴开了去虱子药,两人抹了一遍。这会头发也是用布巾包着,身上的衣服是喜鹊的旧衣。喜鹊本来就比两个孩子大了好几岁,衣服穿在她们身上空荡荡的。巧儿看着衣服,不敢相信,“这衣服真是给我的?”林家下人穿的是粗布,但是这粗布是鲜亮的桃色,比她们之前的本色衣服好看多了。“里面一套衣服是细布做的,很柔软,穿着不扎皮肤。昨晚你吕婶和郑婶赶得比较急,就拿之前替晓晓做的里衣改了下。你穿着试试,要是大了,我让她们再改改。”别看巧儿和林晓同龄,但林晓个子高挑,皮肤又白,巧儿却是又黑又瘦,衣服可能并不一定合身。巧儿点了下头,“我…我穿下人的就成了。没必要穿这么好的。”李秀琴闻言笑了,“咱们家的里衣都是一样的。”这里衣都是细麻,摸着倒不粗糙,但还是比不上棉花。可是去年收上来的白叠子,范寡妇纺成了线,一部分被她织成毛衣,另一部分都送给了方六曲,留给他缝伤口用。其实大户人家里衣都是丝绸,但是那爷俩不爱穿绸,觉得细麻挺好。她也就随他们了。巧儿拉着妹妹跪下给李秀琴磕头,“奶奶,我们一定会好好干活,报答您的大恩大德。”李秀琴拉着她的手,笑容满面,“好,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快去换上衣服吧。”巧儿抹着眼泪,带着妹妹去了下人房。进了房间,巧儿抱着衣服哭得肝肠寸断。可怜来这世上十来年,竟是头一回穿到新衣,这怎能不让她欣喜。草儿摸着姐姐的手,细声细气问,“姐?你别哭啊。”巧儿又哭又笑,“傻草儿,姐这是高兴呢。咱们以后有好日子过了。这奶奶是个善心人,只要咱们好好伺候主子,她不会亏待咱们的。”她随意抹了下眼泪,给妹妹换上衣服。小丫头晒得黢黑,穿上桃色衣服,脸显得更黑,可巧儿却觉得妹妹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真俊呀。”草儿羞涩得对着手指,怯怯的说,“姐也穿。”巧儿点头,很快换上新衣服。衣服尺寸正合适。这是一套短打,干活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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