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初点头应是。另一边,李秀琴正在厅堂转圈圈,她的面前站着许多下人。没过多久,葛婆子从外面匆匆赶来,“夫人,外面又来了一伙人,将前后两道门堵得死死,旁边巷子里有不少人往家里扔臭土坷垃。”李秀琴没想到这些斯文人竟也会用这种下作手段。她看向葛婆子,“老爷呢?与几位幕僚商议如何了?”葛婆子摇头,“老爷让您安抚好少爷和小姐。他说会处理的。”李秀琴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孩子,他们惊魂未定,显然也被这些人吓住了。被李秀琴寄予厚望的林满堂此时也是焦头烂额,这才半天功夫,居然就传遍全城,集结这么多人在他门口,看来京城举子数目不小啊。“大人,您别担心,属下已经使人通知了京兆尹,他们很快会派衙役过来的。”他却不知道京兆尹对林满堂也是恨之入骨,接到报案,却故意磨磨蹭蹭就是不肯派衙役。等了一刻钟,神机营陈中军带着三千军士前来驱赶。有意思的是,前来堵林家大门的王爷并不是被林满堂骗的那伙人。福王等人有钱,不在乎这三瓜俩枣。那些又穷又没钱的王爷,虽然被骗,可他们收了皇上的圣旨,再加上孙子有可能会被过继,心里还抱有希望,自然不敢闹上门来。反倒那些没有被林满堂糊弄住,又没得到赏赐的王爷们听到小朝会上的事,纷纷来找林满堂算账。这些人不肯离开,“他这是逼我们去死。国家律法说改就改,岂非儿戏?他有什么资格?”三千亩免税田一下子被消减成四百亩,也就是说有两千六百亩田要交税,让这些不事生产,又不会经商的王爷们气愤难当。今日要不给他们一个说法,他们根本不肯离开。这些王爷们如此,那些举人更是如此。但凡考上举人,哪一个不想更进一步。从举人到进士看似一步之遥,却也要苦读好几年。这个年纪大多都已经成家,有家小拖累,本来靠着挂靠田,得一笔收入。可现在一千亩直接变成一百亩,谁能接受?于是大家便来始作俑者算账,希望皇上能够收回成命。他们不肯离开,军士们也不可能将人全部抓回牢里。双方呈对立状态,没过多久,萧定安捧着圣旨前来。凡闹事者,要么取消功名,要么取消王位。这政令一说,大家便知晓皇上的态度,纷纷收拾东西回去想办法。不到半个时辰,围观人四散退开。林晓带人进了林家。林满堂正在前厅答谢萧定安,“幸亏有你拿着圣旨前来。要不然我明天连上衙都能成了困难。”萧定安笑道,“哪儿的话,您也是受害者。”正说着话,林晓来了,“爹,娘?你们怎么了?”李秀琴忙迎上来,“我们没事。就是你爹提出减少免税田,引起那些王爷注意。”林晓不太理解,“爹,好端端,您提这个干什么?”林满堂摊了摊手,“我也是没办法,国库没钱。收不上来税。免税田越来越多。”林满堂担心她胡思乱想,宽慰她,“没事的。这些人已经走了。”林晓又不是小孩子,能由他糊弄。那些王爷倒还好说。良国对王爷管控特别严格。只能待在自己的封地,不能与朝臣结交。只能当个富贵闲人。那些举人要是考上进士当了官,她爹就是给自己招了一伙仇人。万一这些人对她爹不利,那可真是防不胜防。林晓去后院,看着被摧残过的药田,没一块好地方,心里有些愤恨。“你别担心,等过段时间,这事就淡下去了。”李秀琴见女儿一直看着院墙,便猜到她这是生了气。林晓摇头,“我就是觉得家里不太安全。要不然我给你们装个机关吧?”李秀琴犹豫,“会不会太麻烦了?”“不麻烦,正好我在家也没事干。”李秀琴想到今天闹成这样,到底还是同意了,“成。你想装就装吧。到时候我让下人注意些。”林晓暗暗松了一口气。第287章回家后, 林晓非要拉着萧定安将事情经过说了。萧定安被她缠得没办法,便将岳父之前统计的数据说给她听。他只记得大概数据,林晓听了陷入沉思, “也就是说国家已经到了不得不变的地步。”怪不得历史上那张居正要改革税法呢。到了一定时候,要是不改革,国家就会越来越穷。“你也别太操心了。”萧定安搂着她,“皇上已经下了旨,那些人不敢再找岳父闹事的。”林晓点了点头,“以后你不许瞒着我。”萧定安微讶, “这是政事。”“政事也不行。咱们是夫妻,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不告诉我,就是拿我当外人。”萧定安瞠目结舌, “可是这是国家大事, 我告诉你一后宅女子, 太不妥了。”林晓拍了他一下, “怎么就不妥了?我是不是你妻子?”萧定安总听他的那些下属说女人最喜欢胡搅蛮缠。他以前还不觉得, 今儿可算是领会到了。朝中大事本来就要保密,他不告诉她, 她居然扯到家事上去了, “我没说你不是我妻子?”林晓见他不情愿, 转了转眼珠子蛊惑他, “如果你告诉我,我也可以帮你出主意啊。你知道的, 我其实还是挺聪明的。”萧定安被她逗笑了,“有这么夸自己的吗?你也太不谦虚了。”说着,就想揽着她睡下。林晓才不会被他糊弄, 将他脸推开,执拗地问,“行不行?”萧定安根本没法答应。身为官员,保密是第一准则。林晓退而求其次,“这样吧,如果是军事机密,你可不告诉我。但是政事上的事必须告诉我。”萧定安想了想,她这是担心她爹,便爽快答应了。林晓暗暗松了一口气。大家以为这件事应该会慢慢过去,没想到三日后有一群人跪在宫门口,请皇上收回成命。萧定安带人去看,足有五千多人。这些当中有举子、有进士,更多的是王爷以及乡君、郡君、郡主和公主的家人。原来政令一下,皇室宗亲便都知晓了。良国王爷不能随便离开封地,这些有诰命的女子却是可以进京的。她们为了嫁个好人家,通常都会选择住在京城。此次削减免税田,受伤害最大的自然是她们。女子收入本来就不多,再加上也不方便出去经商。现在免税田一下子减少这么多,她们自然不甘心,便让自己的儿子跪在皇宫门口求皇上收回成命。看守城门的禁军自然不敢动这些皇亲国戚,只好去请萧定安。萧定安带兵赶到,拿出圣旨。这些人依旧执迷不悟,“皇上削减免税田就是逼我们去死。既然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跪死在宫门口,也让全天下百姓看看皇上是怎么不念同胞之情,对我们赶尽杀绝的。”萧定安示意禁军将人团团围住,“皇上已经颁旨,若是诸位再执迷不悟,别怪本将军不念旧情,将你们通通抓进牢里。”有人不怕,“抓啊,你们抓吧。把我们通通抓进牢里。”萧定安见怎么都劝不住,再加上围观百姓越来越多,影响恶劣,便让禁军将人全部抓进牢里。那些人也不反抗,所谓法不责众。三天前,他们没有组织,参差不齐,这次不一样,他们明显有计划。萧定安将人送到京兆尹,与府尹大人交接,这府尹大人不肯收留这些人,“他们到底犯了何事?”“他们聚众闹事,不尊皇命,按律要将他们关在牢里七日。”府尹大人却道,“闹事?我怎么没看到他们身上有伤?”萧定安忍着不耐,“他们在宫门口闹事。要皇上收回成命。这是公然抗旨?”“这么大的罪名?那我们京兆府可不敢收。咱们这边只收留强盗。据我观察,这些人都是皇亲国戚,按律应该押送到宗人府才对。”“宗人府牢房才多大?关得了这么多人吗?”萧定安来了气,“你是不是要我进宫请旨才肯收下他们?”府尹大人笑嘻嘻与他打官腔,“国公哪里的话,不是本府尹不收人,而是没资格收……”两人正在打嘴仗,有个军士骑快马跑过来,“国公?国公?”那人到了跟前,趴在萧定安耳边说了几句话。原来萧定安这边刚走,还不到一刻钟,又有一批人过来跪。这次是朝臣,他们穿着官服,跪在宫门口,依旧是求皇上收回成命。萧定安脸色铁青,“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这是想造反吗?”要是搁战场上,他早就将这些混蛋砍了。军人服众命令是天职,哪像文官磨磨唧唧,一件事情总是用各种理由推诿。萧定安看了眼府尹,硬邦邦道,“这些人,你不收也得收。要是敢放跑一个,本国公唯你是问。”说着,跨步离开京兆府,身后的士兵将这些人留在京兆府急匆匆走了。等这些人全部出了衙门,师爷上前,“大人,这些人该怎么办?”府尹很想撒手不管,可思及萧定安的身份,那又是个冰痞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能忍着不耐,“将这些人全部押送到牢房。”师爷有些犹豫,“可咱们京兆府的牢房也不多啊。里面还关押许多犯人呢。”“你随便找几个牢房塞进去不就行了?反正只能扣留七天。”“你也别太操心了。”萧定安搂着她,“皇上已经下了旨,那些人不敢再找岳父闹事的。”林晓点了点头,“以后你不许瞒着我。”萧定安微讶, “这是政事。”“政事也不行。咱们是夫妻,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不告诉我,就是拿我当外人。”萧定安瞠目结舌, “可是这是国家大事, 我告诉你一后宅女子, 太不妥了。”林晓拍了他一下, “怎么就不妥了?我是不是你妻子?”萧定安总听他的那些下属说女人最喜欢胡搅蛮缠。他以前还不觉得, 今儿可算是领会到了。朝中大事本来就要保密,他不告诉她, 她居然扯到家事上去了, “我没说你不是我妻子?”林晓见他不情愿, 转了转眼珠子蛊惑他, “如果你告诉我,我也可以帮你出主意啊。你知道的, 我其实还是挺聪明的。”萧定安被她逗笑了,“有这么夸自己的吗?你也太不谦虚了。”说着,就想揽着她睡下。林晓才不会被他糊弄, 将他脸推开,执拗地问,“行不行?”萧定安根本没法答应。身为官员,保密是第一准则。林晓退而求其次,“这样吧,如果是军事机密,你可不告诉我。但是政事上的事必须告诉我。”萧定安想了想,她这是担心她爹,便爽快答应了。林晓暗暗松了一口气。大家以为这件事应该会慢慢过去,没想到三日后有一群人跪在宫门口,请皇上收回成命。萧定安带人去看,足有五千多人。这些当中有举子、有进士,更多的是王爷以及乡君、郡君、郡主和公主的家人。原来政令一下,皇室宗亲便都知晓了。良国王爷不能随便离开封地,这些有诰命的女子却是可以进京的。她们为了嫁个好人家,通常都会选择住在京城。此次削减免税田,受伤害最大的自然是她们。女子收入本来就不多,再加上也不方便出去经商。现在免税田一下子减少这么多,她们自然不甘心,便让自己的儿子跪在皇宫门口求皇上收回成命。看守城门的禁军自然不敢动这些皇亲国戚,只好去请萧定安。萧定安带兵赶到,拿出圣旨。这些人依旧执迷不悟,“皇上削减免税田就是逼我们去死。既然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跪死在宫门口,也让全天下百姓看看皇上是怎么不念同胞之情,对我们赶尽杀绝的。”萧定安示意禁军将人团团围住,“皇上已经颁旨,若是诸位再执迷不悟,别怪本将军不念旧情,将你们通通抓进牢里。”有人不怕,“抓啊,你们抓吧。把我们通通抓进牢里。”萧定安见怎么都劝不住,再加上围观百姓越来越多,影响恶劣,便让禁军将人全部抓进牢里。那些人也不反抗,所谓法不责众。三天前,他们没有组织,参差不齐,这次不一样,他们明显有计划。萧定安将人送到京兆尹,与府尹大人交接,这府尹大人不肯收留这些人,“他们到底犯了何事?”“他们聚众闹事,不尊皇命,按律要将他们关在牢里七日。”府尹大人却道,“闹事?我怎么没看到他们身上有伤?”萧定安忍着不耐,“他们在宫门口闹事。要皇上收回成命。这是公然抗旨?”“这么大的罪名?那我们京兆府可不敢收。咱们这边只收留强盗。据我观察,这些人都是皇亲国戚,按律应该押送到宗人府才对。”“宗人府牢房才多大?关得了这么多人吗?”萧定安来了气,“你是不是要我进宫请旨才肯收下他们?”府尹大人笑嘻嘻与他打官腔,“国公哪里的话,不是本府尹不收人,而是没资格收……”两人正在打嘴仗,有个军士骑快马跑过来,“国公?国公?”那人到了跟前,趴在萧定安耳边说了几句话。原来萧定安这边刚走,还不到一刻钟,又有一批人过来跪。这次是朝臣,他们穿着官服,跪在宫门口,依旧是求皇上收回成命。萧定安脸色铁青,“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这是想造反吗?”要是搁战场上,他早就将这些混蛋砍了。军人服众命令是天职,哪像文官磨磨唧唧,一件事情总是用各种理由推诿。萧定安看了眼府尹,硬邦邦道,“这些人,你不收也得收。要是敢放跑一个,本国公唯你是问。”说着,跨步离开京兆府,身后的士兵将这些人留在京兆府急匆匆走了。等这些人全部出了衙门,师爷上前,“大人,这些人该怎么办?”府尹很想撒手不管,可思及萧定安的身份,那又是个冰痞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能忍着不耐,“将这些人全部押送到牢房。”师爷有些犹豫,“可咱们京兆府的牢房也不多啊。里面还关押许多犯人呢。”“你随便找几个牢房塞进去不就行了?反正只能扣留七天。”“你也别太操心了。”萧定安搂着她,“皇上已经下了旨,那些人不敢再找岳父闹事的。”林晓点了点头,“以后你不许瞒着我。”萧定安微讶, “这是政事。”“政事也不行。咱们是夫妻,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不告诉我,就是拿我当外人。”萧定安瞠目结舌, “可是这是国家大事, 我告诉你一后宅女子, 太不妥了。”林晓拍了他一下, “怎么就不妥了?我是不是你妻子?”萧定安总听他的那些下属说女人最喜欢胡搅蛮缠。他以前还不觉得, 今儿可算是领会到了。朝中大事本来就要保密,他不告诉她, 她居然扯到家事上去了, “我没说你不是我妻子?”林晓见他不情愿, 转了转眼珠子蛊惑他, “如果你告诉我,我也可以帮你出主意啊。你知道的, 我其实还是挺聪明的。”萧定安被她逗笑了,“有这么夸自己的吗?你也太不谦虚了。”说着,就想揽着她睡下。林晓才不会被他糊弄, 将他脸推开,执拗地问,“行不行?”萧定安根本没法答应。身为官员,保密是第一准则。林晓退而求其次,“这样吧,如果是军事机密,你可不告诉我。但是政事上的事必须告诉我。”萧定安想了想,她这是担心她爹,便爽快答应了。林晓暗暗松了一口气。大家以为这件事应该会慢慢过去,没想到三日后有一群人跪在宫门口,请皇上收回成命。萧定安带人去看,足有五千多人。这些当中有举子、有进士,更多的是王爷以及乡君、郡君、郡主和公主的家人。原来政令一下,皇室宗亲便都知晓了。良国王爷不能随便离开封地,这些有诰命的女子却是可以进京的。她们为了嫁个好人家,通常都会选择住在京城。此次削减免税田,受伤害最大的自然是她们。女子收入本来就不多,再加上也不方便出去经商。现在免税田一下子减少这么多,她们自然不甘心,便让自己的儿子跪在皇宫门口求皇上收回成命。看守城门的禁军自然不敢动这些皇亲国戚,只好去请萧定安。萧定安带兵赶到,拿出圣旨。这些人依旧执迷不悟,“皇上削减免税田就是逼我们去死。既然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跪死在宫门口,也让全天下百姓看看皇上是怎么不念同胞之情,对我们赶尽杀绝的。”萧定安示意禁军将人团团围住,“皇上已经颁旨,若是诸位再执迷不悟,别怪本将军不念旧情,将你们通通抓进牢里。”有人不怕,“抓啊,你们抓吧。把我们通通抓进牢里。”萧定安见怎么都劝不住,再加上围观百姓越来越多,影响恶劣,便让禁军将人全部抓进牢里。那些人也不反抗,所谓法不责众。三天前,他们没有组织,参差不齐,这次不一样,他们明显有计划。萧定安将人送到京兆尹,与府尹大人交接,这府尹大人不肯收留这些人,“他们到底犯了何事?”“他们聚众闹事,不尊皇命,按律要将他们关在牢里七日。”府尹大人却道,“闹事?我怎么没看到他们身上有伤?”萧定安忍着不耐,“他们在宫门口闹事。要皇上收回成命。这是公然抗旨?”“这么大的罪名?那我们京兆府可不敢收。咱们这边只收留强盗。据我观察,这些人都是皇亲国戚,按律应该押送到宗人府才对。”“宗人府牢房才多大?关得了这么多人吗?”萧定安来了气,“你是不是要我进宫请旨才肯收下他们?”府尹大人笑嘻嘻与他打官腔,“国公哪里的话,不是本府尹不收人,而是没资格收……”两人正在打嘴仗,有个军士骑快马跑过来,“国公?国公?”那人到了跟前,趴在萧定安耳边说了几句话。原来萧定安这边刚走,还不到一刻钟,又有一批人过来跪。这次是朝臣,他们穿着官服,跪在宫门口,依旧是求皇上收回成命。萧定安脸色铁青,“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这是想造反吗?”要是搁战场上,他早就将这些混蛋砍了。军人服众命令是天职,哪像文官磨磨唧唧,一件事情总是用各种理由推诿。萧定安看了眼府尹,硬邦邦道,“这些人,你不收也得收。要是敢放跑一个,本国公唯你是问。”说着,跨步离开京兆府,身后的士兵将这些人留在京兆府急匆匆走了。等这些人全部出了衙门,师爷上前,“大人,这些人该怎么办?”府尹很想撒手不管,可思及萧定安的身份,那又是个冰痞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能忍着不耐,“将这些人全部押送到牢房。”师爷有些犹豫,“可咱们京兆府的牢房也不多啊。里面还关押许多犯人呢。”“你随便找几个牢房塞进去不就行了?反正只能扣留七天。”“你也别太操心了。”萧定安搂着她,“皇上已经下了旨,那些人不敢再找岳父闹事的。”林晓点了点头,“以后你不许瞒着我。”萧定安微讶, “这是政事。”“政事也不行。咱们是夫妻,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不告诉我,就是拿我当外人。”萧定安瞠目结舌, “可是这是国家大事, 我告诉你一后宅女子, 太不妥了。”林晓拍了他一下, “怎么就不妥了?我是不是你妻子?”萧定安总听他的那些下属说女人最喜欢胡搅蛮缠。他以前还不觉得, 今儿可算是领会到了。朝中大事本来就要保密,他不告诉她, 她居然扯到家事上去了, “我没说你不是我妻子?”林晓见他不情愿, 转了转眼珠子蛊惑他, “如果你告诉我,我也可以帮你出主意啊。你知道的, 我其实还是挺聪明的。”萧定安被她逗笑了,“有这么夸自己的吗?你也太不谦虚了。”说着,就想揽着她睡下。林晓才不会被他糊弄, 将他脸推开,执拗地问,“行不行?”萧定安根本没法答应。身为官员,保密是第一准则。林晓退而求其次,“这样吧,如果是军事机密,你可不告诉我。但是政事上的事必须告诉我。”萧定安想了想,她这是担心她爹,便爽快答应了。林晓暗暗松了一口气。大家以为这件事应该会慢慢过去,没想到三日后有一群人跪在宫门口,请皇上收回成命。萧定安带人去看,足有五千多人。这些当中有举子、有进士,更多的是王爷以及乡君、郡君、郡主和公主的家人。原来政令一下,皇室宗亲便都知晓了。良国王爷不能随便离开封地,这些有诰命的女子却是可以进京的。她们为了嫁个好人家,通常都会选择住在京城。此次削减免税田,受伤害最大的自然是她们。女子收入本来就不多,再加上也不方便出去经商。现在免税田一下子减少这么多,她们自然不甘心,便让自己的儿子跪在皇宫门口求皇上收回成命。看守城门的禁军自然不敢动这些皇亲国戚,只好去请萧定安。萧定安带兵赶到,拿出圣旨。这些人依旧执迷不悟,“皇上削减免税田就是逼我们去死。既然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跪死在宫门口,也让全天下百姓看看皇上是怎么不念同胞之情,对我们赶尽杀绝的。”萧定安示意禁军将人团团围住,“皇上已经颁旨,若是诸位再执迷不悟,别怪本将军不念旧情,将你们通通抓进牢里。”有人不怕,“抓啊,你们抓吧。把我们通通抓进牢里。”萧定安见怎么都劝不住,再加上围观百姓越来越多,影响恶劣,便让禁军将人全部抓进牢里。那些人也不反抗,所谓法不责众。三天前,他们没有组织,参差不齐,这次不一样,他们明显有计划。萧定安将人送到京兆尹,与府尹大人交接,这府尹大人不肯收留这些人,“他们到底犯了何事?”“他们聚众闹事,不尊皇命,按律要将他们关在牢里七日。”府尹大人却道,“闹事?我怎么没看到他们身上有伤?”萧定安忍着不耐,“他们在宫门口闹事。要皇上收回成命。这是公然抗旨?”“这么大的罪名?那我们京兆府可不敢收。咱们这边只收留强盗。据我观察,这些人都是皇亲国戚,按律应该押送到宗人府才对。”“宗人府牢房才多大?关得了这么多人吗?”萧定安来了气,“你是不是要我进宫请旨才肯收下他们?”府尹大人笑嘻嘻与他打官腔,“国公哪里的话,不是本府尹不收人,而是没资格收……”两人正在打嘴仗,有个军士骑快马跑过来,“国公?国公?”那人到了跟前,趴在萧定安耳边说了几句话。原来萧定安这边刚走,还不到一刻钟,又有一批人过来跪。这次是朝臣,他们穿着官服,跪在宫门口,依旧是求皇上收回成命。萧定安脸色铁青,“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这是想造反吗?”要是搁战场上,他早就将这些混蛋砍了。军人服众命令是天职,哪像文官磨磨唧唧,一件事情总是用各种理由推诿。萧定安看了眼府尹,硬邦邦道,“这些人,你不收也得收。要是敢放跑一个,本国公唯你是问。”说着,跨步离开京兆府,身后的士兵将这些人留在京兆府急匆匆走了。等这些人全部出了衙门,师爷上前,“大人,这些人该怎么办?”府尹很想撒手不管,可思及萧定安的身份,那又是个冰痞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能忍着不耐,“将这些人全部押送到牢房。”师爷有些犹豫,“可咱们京兆府的牢房也不多啊。里面还关押许多犯人呢。”“你随便找几个牢房塞进去不就行了?反正只能扣留七天。”“你也别太操心了。”萧定安搂着她,“皇上已经下了旨,那些人不敢再找岳父闹事的。”林晓点了点头,“以后你不许瞒着我。”萧定安微讶, “这是政事。”“政事也不行。咱们是夫妻,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不告诉我,就是拿我当外人。”萧定安瞠目结舌, “可是这是国家大事, 我告诉你一后宅女子, 太不妥了。”林晓拍了他一下, “怎么就不妥了?我是不是你妻子?”萧定安总听他的那些下属说女人最喜欢胡搅蛮缠。他以前还不觉得, 今儿可算是领会到了。朝中大事本来就要保密,他不告诉她, 她居然扯到家事上去了, “我没说你不是我妻子?”林晓见他不情愿, 转了转眼珠子蛊惑他, “如果你告诉我,我也可以帮你出主意啊。你知道的, 我其实还是挺聪明的。”萧定安被她逗笑了,“有这么夸自己的吗?你也太不谦虚了。”说着,就想揽着她睡下。林晓才不会被他糊弄, 将他脸推开,执拗地问,“行不行?”萧定安根本没法答应。身为官员,保密是第一准则。林晓退而求其次,“这样吧,如果是军事机密,你可不告诉我。但是政事上的事必须告诉我。”萧定安想了想,她这是担心她爹,便爽快答应了。林晓暗暗松了一口气。大家以为这件事应该会慢慢过去,没想到三日后有一群人跪在宫门口,请皇上收回成命。萧定安带人去看,足有五千多人。这些当中有举子、有进士,更多的是王爷以及乡君、郡君、郡主和公主的家人。原来政令一下,皇室宗亲便都知晓了。良国王爷不能随便离开封地,这些有诰命的女子却是可以进京的。她们为了嫁个好人家,通常都会选择住在京城。此次削减免税田,受伤害最大的自然是她们。女子收入本来就不多,再加上也不方便出去经商。现在免税田一下子减少这么多,她们自然不甘心,便让自己的儿子跪在皇宫门口求皇上收回成命。看守城门的禁军自然不敢动这些皇亲国戚,只好去请萧定安。萧定安带兵赶到,拿出圣旨。这些人依旧执迷不悟,“皇上削减免税田就是逼我们去死。既然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跪死在宫门口,也让全天下百姓看看皇上是怎么不念同胞之情,对我们赶尽杀绝的。”萧定安示意禁军将人团团围住,“皇上已经颁旨,若是诸位再执迷不悟,别怪本将军不念旧情,将你们通通抓进牢里。”有人不怕,“抓啊,你们抓吧。把我们通通抓进牢里。”萧定安见怎么都劝不住,再加上围观百姓越来越多,影响恶劣,便让禁军将人全部抓进牢里。那些人也不反抗,所谓法不责众。三天前,他们没有组织,参差不齐,这次不一样,他们明显有计划。萧定安将人送到京兆尹,与府尹大人交接,这府尹大人不肯收留这些人,“他们到底犯了何事?”“他们聚众闹事,不尊皇命,按律要将他们关在牢里七日。”府尹大人却道,“闹事?我怎么没看到他们身上有伤?”萧定安忍着不耐,“他们在宫门口闹事。要皇上收回成命。这是公然抗旨?”“这么大的罪名?那我们京兆府可不敢收。咱们这边只收留强盗。据我观察,这些人都是皇亲国戚,按律应该押送到宗人府才对。”“宗人府牢房才多大?关得了这么多人吗?”萧定安来了气,“你是不是要我进宫请旨才肯收下他们?”府尹大人笑嘻嘻与他打官腔,“国公哪里的话,不是本府尹不收人,而是没资格收……”两人正在打嘴仗,有个军士骑快马跑过来,“国公?国公?”那人到了跟前,趴在萧定安耳边说了几句话。原来萧定安这边刚走,还不到一刻钟,又有一批人过来跪。这次是朝臣,他们穿着官服,跪在宫门口,依旧是求皇上收回成命。萧定安脸色铁青,“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这是想造反吗?”要是搁战场上,他早就将这些混蛋砍了。军人服众命令是天职,哪像文官磨磨唧唧,一件事情总是用各种理由推诿。萧定安看了眼府尹,硬邦邦道,“这些人,你不收也得收。要是敢放跑一个,本国公唯你是问。”说着,跨步离开京兆府,身后的士兵将这些人留在京兆府急匆匆走了。等这些人全部出了衙门,师爷上前,“大人,这些人该怎么办?”府尹很想撒手不管,可思及萧定安的身份,那又是个冰痞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能忍着不耐,“将这些人全部押送到牢房。”师爷有些犹豫,“可咱们京兆府的牢房也不多啊。里面还关押许多犯人呢。”“你随便找几个牢房塞进去不就行了?反正只能扣留七天。”“你也别太操心了。”萧定安搂着她,“皇上已经下了旨,那些人不敢再找岳父闹事的。”林晓点了点头,“以后你不许瞒着我。”萧定安微讶, “这是政事。”“政事也不行。咱们是夫妻,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不告诉我,就是拿我当外人。”萧定安瞠目结舌, “可是这是国家大事, 我告诉你一后宅女子, 太不妥了。”林晓拍了他一下, “怎么就不妥了?我是不是你妻子?”萧定安总听他的那些下属说女人最喜欢胡搅蛮缠。他以前还不觉得, 今儿可算是领会到了。朝中大事本来就要保密,他不告诉她, 她居然扯到家事上去了, “我没说你不是我妻子?”林晓见他不情愿, 转了转眼珠子蛊惑他, “如果你告诉我,我也可以帮你出主意啊。你知道的, 我其实还是挺聪明的。”萧定安被她逗笑了,“有这么夸自己的吗?你也太不谦虚了。”说着,就想揽着她睡下。林晓才不会被他糊弄, 将他脸推开,执拗地问,“行不行?”萧定安根本没法答应。身为官员,保密是第一准则。林晓退而求其次,“这样吧,如果是军事机密,你可不告诉我。但是政事上的事必须告诉我。”萧定安想了想,她这是担心她爹,便爽快答应了。林晓暗暗松了一口气。大家以为这件事应该会慢慢过去,没想到三日后有一群人跪在宫门口,请皇上收回成命。萧定安带人去看,足有五千多人。这些当中有举子、有进士,更多的是王爷以及乡君、郡君、郡主和公主的家人。原来政令一下,皇室宗亲便都知晓了。良国王爷不能随便离开封地,这些有诰命的女子却是可以进京的。她们为了嫁个好人家,通常都会选择住在京城。此次削减免税田,受伤害最大的自然是她们。女子收入本来就不多,再加上也不方便出去经商。现在免税田一下子减少这么多,她们自然不甘心,便让自己的儿子跪在皇宫门口求皇上收回成命。看守城门的禁军自然不敢动这些皇亲国戚,只好去请萧定安。萧定安带兵赶到,拿出圣旨。这些人依旧执迷不悟,“皇上削减免税田就是逼我们去死。既然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跪死在宫门口,也让全天下百姓看看皇上是怎么不念同胞之情,对我们赶尽杀绝的。”萧定安示意禁军将人团团围住,“皇上已经颁旨,若是诸位再执迷不悟,别怪本将军不念旧情,将你们通通抓进牢里。”有人不怕,“抓啊,你们抓吧。把我们通通抓进牢里。”萧定安见怎么都劝不住,再加上围观百姓越来越多,影响恶劣,便让禁军将人全部抓进牢里。那些人也不反抗,所谓法不责众。三天前,他们没有组织,参差不齐,这次不一样,他们明显有计划。萧定安将人送到京兆尹,与府尹大人交接,这府尹大人不肯收留这些人,“他们到底犯了何事?”“他们聚众闹事,不尊皇命,按律要将他们关在牢里七日。”府尹大人却道,“闹事?我怎么没看到他们身上有伤?”萧定安忍着不耐,“他们在宫门口闹事。要皇上收回成命。这是公然抗旨?”“这么大的罪名?那我们京兆府可不敢收。咱们这边只收留强盗。据我观察,这些人都是皇亲国戚,按律应该押送到宗人府才对。”“宗人府牢房才多大?关得了这么多人吗?”萧定安来了气,“你是不是要我进宫请旨才肯收下他们?”府尹大人笑嘻嘻与他打官腔,“国公哪里的话,不是本府尹不收人,而是没资格收……”两人正在打嘴仗,有个军士骑快马跑过来,“国公?国公?”那人到了跟前,趴在萧定安耳边说了几句话。原来萧定安这边刚走,还不到一刻钟,又有一批人过来跪。这次是朝臣,他们穿着官服,跪在宫门口,依旧是求皇上收回成命。萧定安脸色铁青,“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这是想造反吗?”要是搁战场上,他早就将这些混蛋砍了。军人服众命令是天职,哪像文官磨磨唧唧,一件事情总是用各种理由推诿。萧定安看了眼府尹,硬邦邦道,“这些人,你不收也得收。要是敢放跑一个,本国公唯你是问。”说着,跨步离开京兆府,身后的士兵将这些人留在京兆府急匆匆走了。等这些人全部出了衙门,师爷上前,“大人,这些人该怎么办?”府尹很想撒手不管,可思及萧定安的身份,那又是个冰痞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能忍着不耐,“将这些人全部押送到牢房。”师爷有些犹豫,“可咱们京兆府的牢房也不多啊。里面还关押许多犯人呢。”“你随便找几个牢房塞进去不就行了?反正只能扣留七天。”“你也别太操心了。”萧定安搂着她,“皇上已经下了旨,那些人不敢再找岳父闹事的。”林晓点了点头,“以后你不许瞒着我。”萧定安微讶, “这是政事。”“政事也不行。咱们是夫妻,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不告诉我,就是拿我当外人。”萧定安瞠目结舌, “可是这是国家大事, 我告诉你一后宅女子, 太不妥了。”林晓拍了他一下, “怎么就不妥了?我是不是你妻子?”萧定安总听他的那些下属说女人最喜欢胡搅蛮缠。他以前还不觉得, 今儿可算是领会到了。朝中大事本来就要保密,他不告诉她, 她居然扯到家事上去了, “我没说你不是我妻子?”林晓见他不情愿, 转了转眼珠子蛊惑他, “如果你告诉我,我也可以帮你出主意啊。你知道的, 我其实还是挺聪明的。”萧定安被她逗笑了,“有这么夸自己的吗?你也太不谦虚了。”说着,就想揽着她睡下。林晓才不会被他糊弄, 将他脸推开,执拗地问,“行不行?”萧定安根本没法答应。身为官员,保密是第一准则。林晓退而求其次,“这样吧,如果是军事机密,你可不告诉我。但是政事上的事必须告诉我。”萧定安想了想,她这是担心她爹,便爽快答应了。林晓暗暗松了一口气。大家以为这件事应该会慢慢过去,没想到三日后有一群人跪在宫门口,请皇上收回成命。萧定安带人去看,足有五千多人。这些当中有举子、有进士,更多的是王爷以及乡君、郡君、郡主和公主的家人。原来政令一下,皇室宗亲便都知晓了。良国王爷不能随便离开封地,这些有诰命的女子却是可以进京的。她们为了嫁个好人家,通常都会选择住在京城。此次削减免税田,受伤害最大的自然是她们。女子收入本来就不多,再加上也不方便出去经商。现在免税田一下子减少这么多,她们自然不甘心,便让自己的儿子跪在皇宫门口求皇上收回成命。看守城门的禁军自然不敢动这些皇亲国戚,只好去请萧定安。萧定安带兵赶到,拿出圣旨。这些人依旧执迷不悟,“皇上削减免税田就是逼我们去死。既然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跪死在宫门口,也让全天下百姓看看皇上是怎么不念同胞之情,对我们赶尽杀绝的。”萧定安示意禁军将人团团围住,“皇上已经颁旨,若是诸位再执迷不悟,别怪本将军不念旧情,将你们通通抓进牢里。”有人不怕,“抓啊,你们抓吧。把我们通通抓进牢里。”萧定安见怎么都劝不住,再加上围观百姓越来越多,影响恶劣,便让禁军将人全部抓进牢里。那些人也不反抗,所谓法不责众。三天前,他们没有组织,参差不齐,这次不一样,他们明显有计划。萧定安将人送到京兆尹,与府尹大人交接,这府尹大人不肯收留这些人,“他们到底犯了何事?”“他们聚众闹事,不尊皇命,按律要将他们关在牢里七日。”府尹大人却道,“闹事?我怎么没看到他们身上有伤?”萧定安忍着不耐,“他们在宫门口闹事。要皇上收回成命。这是公然抗旨?”“这么大的罪名?那我们京兆府可不敢收。咱们这边只收留强盗。据我观察,这些人都是皇亲国戚,按律应该押送到宗人府才对。”“宗人府牢房才多大?关得了这么多人吗?”萧定安来了气,“你是不是要我进宫请旨才肯收下他们?”府尹大人笑嘻嘻与他打官腔,“国公哪里的话,不是本府尹不收人,而是没资格收……”两人正在打嘴仗,有个军士骑快马跑过来,“国公?国公?”那人到了跟前,趴在萧定安耳边说了几句话。原来萧定安这边刚走,还不到一刻钟,又有一批人过来跪。这次是朝臣,他们穿着官服,跪在宫门口,依旧是求皇上收回成命。萧定安脸色铁青,“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这是想造反吗?”要是搁战场上,他早就将这些混蛋砍了。军人服众命令是天职,哪像文官磨磨唧唧,一件事情总是用各种理由推诿。萧定安看了眼府尹,硬邦邦道,“这些人,你不收也得收。要是敢放跑一个,本国公唯你是问。”说着,跨步离开京兆府,身后的士兵将这些人留在京兆府急匆匆走了。等这些人全部出了衙门,师爷上前,“大人,这些人该怎么办?”府尹很想撒手不管,可思及萧定安的身份,那又是个冰痞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能忍着不耐,“将这些人全部押送到牢房。”师爷有些犹豫,“可咱们京兆府的牢房也不多啊。里面还关押许多犯人呢。”“你随便找几个牢房塞进去不就行了?反正只能扣留七天。”“你也别太操心了。”萧定安搂着她,“皇上已经下了旨,那些人不敢再找岳父闹事的。”林晓点了点头,“以后你不许瞒着我。”萧定安微讶, “这是政事。”“政事也不行。咱们是夫妻,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不告诉我,就是拿我当外人。”萧定安瞠目结舌, “可是这是国家大事, 我告诉你一后宅女子, 太不妥了。”林晓拍了他一下, “怎么就不妥了?我是不是你妻子?”萧定安总听他的那些下属说女人最喜欢胡搅蛮缠。他以前还不觉得, 今儿可算是领会到了。朝中大事本来就要保密,他不告诉她, 她居然扯到家事上去了, “我没说你不是我妻子?”林晓见他不情愿, 转了转眼珠子蛊惑他, “如果你告诉我,我也可以帮你出主意啊。你知道的, 我其实还是挺聪明的。”萧定安被她逗笑了,“有这么夸自己的吗?你也太不谦虚了。”说着,就想揽着她睡下。林晓才不会被他糊弄, 将他脸推开,执拗地问,“行不行?”萧定安根本没法答应。身为官员,保密是第一准则。林晓退而求其次,“这样吧,如果是军事机密,你可不告诉我。但是政事上的事必须告诉我。”萧定安想了想,她这是担心她爹,便爽快答应了。林晓暗暗松了一口气。大家以为这件事应该会慢慢过去,没想到三日后有一群人跪在宫门口,请皇上收回成命。萧定安带人去看,足有五千多人。这些当中有举子、有进士,更多的是王爷以及乡君、郡君、郡主和公主的家人。原来政令一下,皇室宗亲便都知晓了。良国王爷不能随便离开封地,这些有诰命的女子却是可以进京的。她们为了嫁个好人家,通常都会选择住在京城。此次削减免税田,受伤害最大的自然是她们。女子收入本来就不多,再加上也不方便出去经商。现在免税田一下子减少这么多,她们自然不甘心,便让自己的儿子跪在皇宫门口求皇上收回成命。看守城门的禁军自然不敢动这些皇亲国戚,只好去请萧定安。萧定安带兵赶到,拿出圣旨。这些人依旧执迷不悟,“皇上削减免税田就是逼我们去死。既然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跪死在宫门口,也让全天下百姓看看皇上是怎么不念同胞之情,对我们赶尽杀绝的。”萧定安示意禁军将人团团围住,“皇上已经颁旨,若是诸位再执迷不悟,别怪本将军不念旧情,将你们通通抓进牢里。”有人不怕,“抓啊,你们抓吧。把我们通通抓进牢里。”萧定安见怎么都劝不住,再加上围观百姓越来越多,影响恶劣,便让禁军将人全部抓进牢里。那些人也不反抗,所谓法不责众。三天前,他们没有组织,参差不齐,这次不一样,他们明显有计划。萧定安将人送到京兆尹,与府尹大人交接,这府尹大人不肯收留这些人,“他们到底犯了何事?”“他们聚众闹事,不尊皇命,按律要将他们关在牢里七日。”府尹大人却道,“闹事?我怎么没看到他们身上有伤?”萧定安忍着不耐,“他们在宫门口闹事。要皇上收回成命。这是公然抗旨?”“这么大的罪名?那我们京兆府可不敢收。咱们这边只收留强盗。据我观察,这些人都是皇亲国戚,按律应该押送到宗人府才对。”“宗人府牢房才多大?关得了这么多人吗?”萧定安来了气,“你是不是要我进宫请旨才肯收下他们?”府尹大人笑嘻嘻与他打官腔,“国公哪里的话,不是本府尹不收人,而是没资格收……”两人正在打嘴仗,有个军士骑快马跑过来,“国公?国公?”那人到了跟前,趴在萧定安耳边说了几句话。原来萧定安这边刚走,还不到一刻钟,又有一批人过来跪。这次是朝臣,他们穿着官服,跪在宫门口,依旧是求皇上收回成命。萧定安脸色铁青,“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这是想造反吗?”要是搁战场上,他早就将这些混蛋砍了。军人服众命令是天职,哪像文官磨磨唧唧,一件事情总是用各种理由推诿。萧定安看了眼府尹,硬邦邦道,“这些人,你不收也得收。要是敢放跑一个,本国公唯你是问。”说着,跨步离开京兆府,身后的士兵将这些人留在京兆府急匆匆走了。等这些人全部出了衙门,师爷上前,“大人,这些人该怎么办?”府尹很想撒手不管,可思及萧定安的身份,那又是个冰痞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能忍着不耐,“将这些人全部押送到牢房。”师爷有些犹豫,“可咱们京兆府的牢房也不多啊。里面还关押许多犯人呢。”“你随便找几个牢房塞进去不就行了?反正只能扣留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