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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嗑的cp被我亲手拆了 第47节(1 / 1)

虽然微生浔在说谈恋爱这个词时,有些生硬,仿佛不常说的样子,但她知道,微生浔确实是懂这个词的意思。现在修仙界都已经这么与时俱进了吗,连现代词汇都流行了,微生浔是从哪里知道的?微生浔的从善如流让尤岁给突然懵圈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她仍感觉有些难以置信。“时辰不早了,你的酒意还未散尽,我先送你回房歇息吧。”尤岁眨巴着眼,满脸问号的表情瞬间取悦了微生浔,唇间忽然勾出撩人的笑意,眼尾长睫阴影下的浅色泪痣随着烛光一闪一闪,点缀的整张清冷的面容,惊心动魄。“不,不用送了。”尤岁望着眼角眉梢忽然舒缓的微生浔,很没骨气的咽了咽嗓子,干巴巴的拒绝道。一个峰的距离,确实不用再送这么麻烦了。而且...尤岁下意识的瞥了眼刚才睡过的枕头,又飞快挪过视线。等到再回过神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规规矩矩坐在了自己寝宫内的床榻上。这,这么快就到了么...尤岁摊了下去,翻来覆去后,总感觉有什么事情没做,瞬间又坐了起来。微生浔没有和她说晚安,刚恋爱,怎么可以缺少这么重要的仪式感。尤岁想了想,指尖忽然凝出一抹光,化成一个与她长得十分相似的小灵人。【师尊,晚安。】得到指令的小灵人迈着小短腿飞快往微生浔的寝殿冲去,不过眨眼功夫,就出现在了微生浔的床头。传完话后,还领命在微生浔床铺上打了个滚,然后才消失不见。又过了一会,尤岁新的小灵人又飞速赶到。明明没几步远,小灵人却像爬山涉水了一般,累得再次瘫倒在床铺上滚了一圈。随后跳上微生浔的掌心,怪模怪样的跳了个舞。在微生浔没反应过来之际,屁颠屁颠的踮起脚跟,在微生浔脸上飞速碰了一下。“啵唧”手掌高的小灵人立即发出了响亮的声音。这头的微生浔忽然笑出了声,而另一头的尤岁连却再次染上红绯,将整个人裹进被子,滚成了一团。第54章 礼物“师尊, 你要带我去哪啊?”年后第一场雪来临之际,在天玑宫偏殿专心提升修为的尤岁,忽然被微生浔的小灵人呼唤了过去。她刚想要开口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怎么突然喊她喊得这样急。微生浔却没有说话, 在她呆愣之际, 极为迅速熟练、有条不紊的为她梳妆绾发。望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尤岁颇为自恋的对着镜子左右照了几下, 刚想凑近点仔细瞧瞧自己模样时, 眼前忽然陷入黑暗。“轻纱。”尤岁伸手摸了摸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呢喃出声, 不解的回过头,边想要问为什么,边伸手想要将轻纱取了下来。“岁岁, 别动, 带你去一个地方。”微生浔伸手覆在她的手背,将她已经放在轻纱上的手捉了下来。手腕翻转,十指便纠缠在一起。感受到指尖温热干燥的气息,尤岁下意识握紧了几分, 唇边不自觉露出浅浅的笑意, 耳尖悄然泛红。被微生浔牵着,她小心翼翼从凳子上起身,跟着微生浔的步子往外迈去, 亦步亦趋。当视觉被蒙蔽时, 其他感官瞬时无限放大。新奇、刺激过后, 不适应感席卷而来。尤岁是第一次尝试这种行为,蒙在轻纱下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下意识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看清眼前的路。发现是徒劳后, 另一只空着的手,立即也跟着扯紧了微生浔的袖袍,缓解紧张和慌乱。“别怕。”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微生浔扣紧了她的手心,伸出另一只手顺了顺她的长发,安抚她。尤岁点了点头,凭着微生浔的引领,踏上他的天玄佩剑。修仙之人的衣物是特殊仙料织成的,可隔离酷暑,抵御寒风,因此即便外边是白雪皑皑,也丝毫不会觉得冷。但跨出殿门之际,微生浔却像怕她着凉似的,仔细的为尤岁系好了大氅。连帽式的大氅规规矩矩的戴好在尤岁的头顶,柔软如丝的毛绒绒顺着寒风,吹在她脸上。挠得她脸痒痒的,心尖也似猫抓似的痒。因看不见,尤岁只听到耳边是急促的风声,大抵是已经飞出了天璇。没有多想,她原本攥着微生浔袖袍的手,忽然松开,两手相握,改为环住了微生浔的腰身,脸贴在了他的背上。尤岁忽然改变的姿势,使得两人之间的缝隙瞬间被填补,身躯贴合在一起,靠得极近极近。她还没来得及感慨微生浔被长袍包裹好的腰际线条极为优美,就忽然感觉到微生浔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藏在长袍底下的肌肉紧绷,隐含蓄势待发的危险气息。但尤岁仿佛没有察觉到,又或者察觉到了,没有当回事。在听到微生浔原本平稳有序的心跳慌乱不安时,她狡黠的笑了笑。蠢蠢欲动的手飞快用力挠了下微生浔的腰际,天玄剑猛地抖了一下,往下坠了几分后才重新驾驭稳固。感受到身后玲珑有致,柔若无骨的身躯粘着自己,微生浔眼眸霎时变得幽深无比,呼吸略微急促。他勉强稳住心神后,气息不稳的哑声开口,嗓音里含着意味不明的语调。“岁岁,不要太高估我。”他开口说话时,靠在他背上的尤岁能感到他的胸腔在剧烈起伏。衬得微生浔的语句,更是宛如带了钩子一般,挠人心尖。感到不太妙的尤岁总算肯收回了作怪的手,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抱着微生浔,不再乱动。不知飞了多久,就在她快要睡着时,脚终于再次沾到了地面。“到了吗,师尊。”尤岁睁开了眼,顶着轻纱四处转头着脑袋,嗅到冷冽的冰雪气息和若有若无的花香铃音。“到了。”“那我可以摘了吗。”她冲着旁边的微生浔,指了指自己眼睛上的轻纱。“嗯。”微生浔颌首,应了一声,为尤岁解开了轻纱。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骤然看到光,还是白茫茫一片,闪烁着光辉的绵绵雪山时,尤岁下意识又闭上了眼。双眼反复开合好几次,她才重新适应光线。此时的他们站在一座极高极高的峰顶,峰顶对面是绵延万里的雪山,云雾缭绕,而峰顶周围,是不知名的树,盛开着极为娇艳的花。漫天的红色在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格外显眼。色差的极端重合,妖异又美丽。尤岁一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在了原地,好半天,直到寒风吹过,那些树发出清脆的铃音,她才回过神。她连忙跑到最近的一颗树下,抬头看时,才发现树叶枝桠间,缠绕着铃铛模样的东西,风吹,就立即发出了响声,闪烁着隐约的奇异光辉。这些枝桠长得极为密集,盛开的花也如她的颜色那般娇艳欲滴,轻轻一碰,细细的花蕊就纷纷散落在了地上。“这也太娇嫩了吧,碰一下花就掉了。”尤岁咋舌,吓得连忙缩回了手。蓦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将视线转向这些繁花枝叶,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些铃铛模样的东西肯定不是长出来的,必然是有人特地精心挂了上去的。可这些花一碰就凋零,她不敢想象,该是多细致的功夫才能在将这漫山繁花保住的情况下,还能缠绕上这些小铃铛。这是给自己的惊喜么,所以才会蒙住自己的眼睛,到这才摘下么。尤岁转过头看向微生浔,目光有些复杂:“师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铃铛,还将这里...”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她知道微生浔明白她的意思。她在从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铃铛,手腕常年系了个小小的铃铛,每晚睡前就会摇两下,听到铃铛声才能安稳的睡着。她不记得她为什么会喜欢铃铛了,只知道铃铛对她而言,就是护身符和平安符。所以她曾经有过特别幼稚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能有一座挂满了铃铛的山头,风一吹,就能发出令她感到舒适的清灵声,让躺在树底下的她能够安稳入睡。然而在现代社会,她很清楚她这样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因此她记得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更别说到了这里,就更加没有提起过了。那么,微生浔他是从哪知道的。趁着尤岁愣神之际,微生浔朝着她走了过来,微微笑了笑,眼角眉梢皆是她最近极为熟悉的缱绻情意。他伸出手,习惯性的摸了摸尤岁的发梢。半响,他才悠然开口:“猜的,你喜欢吗。”“嗯!”尤岁应了一声,随即怕微生浔没有听到一样,又重重的点了点头。她看着离自己极近的微生浔,眸光闪了闪,忽然就一头扎进了微生浔的怀中,与他撞了个满怀。手紧紧的环住,脑袋跟猫似的止不住蹭着微生浔,头顶的发丝摩挲着微生浔的下巴,带起微痒的触觉,像是在表达喜悦一样。尤岁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世间竟然会有人费劲心思的为她实现儿时不着边际的梦。没想到看上去清冷出尘,不会照顾人的微生浔竟然会这样直击要点的讨人欢心。没有多想,她原本攥着微生浔袖袍的手,忽然松开,两手相握,改为环住了微生浔的腰身,脸贴在了他的背上。尤岁忽然改变的姿势,使得两人之间的缝隙瞬间被填补,身躯贴合在一起,靠得极近极近。她还没来得及感慨微生浔被长袍包裹好的腰际线条极为优美,就忽然感觉到微生浔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藏在长袍底下的肌肉紧绷,隐含蓄势待发的危险气息。但尤岁仿佛没有察觉到,又或者察觉到了,没有当回事。在听到微生浔原本平稳有序的心跳慌乱不安时,她狡黠的笑了笑。蠢蠢欲动的手飞快用力挠了下微生浔的腰际,天玄剑猛地抖了一下,往下坠了几分后才重新驾驭稳固。感受到身后玲珑有致,柔若无骨的身躯粘着自己,微生浔眼眸霎时变得幽深无比,呼吸略微急促。他勉强稳住心神后,气息不稳的哑声开口,嗓音里含着意味不明的语调。“岁岁,不要太高估我。”他开口说话时,靠在他背上的尤岁能感到他的胸腔在剧烈起伏。衬得微生浔的语句,更是宛如带了钩子一般,挠人心尖。感到不太妙的尤岁总算肯收回了作怪的手,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抱着微生浔,不再乱动。不知飞了多久,就在她快要睡着时,脚终于再次沾到了地面。“到了吗,师尊。”尤岁睁开了眼,顶着轻纱四处转头着脑袋,嗅到冷冽的冰雪气息和若有若无的花香铃音。“到了。”“那我可以摘了吗。”她冲着旁边的微生浔,指了指自己眼睛上的轻纱。“嗯。”微生浔颌首,应了一声,为尤岁解开了轻纱。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骤然看到光,还是白茫茫一片,闪烁着光辉的绵绵雪山时,尤岁下意识又闭上了眼。双眼反复开合好几次,她才重新适应光线。此时的他们站在一座极高极高的峰顶,峰顶对面是绵延万里的雪山,云雾缭绕,而峰顶周围,是不知名的树,盛开着极为娇艳的花。漫天的红色在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格外显眼。色差的极端重合,妖异又美丽。尤岁一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在了原地,好半天,直到寒风吹过,那些树发出清脆的铃音,她才回过神。她连忙跑到最近的一颗树下,抬头看时,才发现树叶枝桠间,缠绕着铃铛模样的东西,风吹,就立即发出了响声,闪烁着隐约的奇异光辉。这些枝桠长得极为密集,盛开的花也如她的颜色那般娇艳欲滴,轻轻一碰,细细的花蕊就纷纷散落在了地上。“这也太娇嫩了吧,碰一下花就掉了。”尤岁咋舌,吓得连忙缩回了手。蓦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将视线转向这些繁花枝叶,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些铃铛模样的东西肯定不是长出来的,必然是有人特地精心挂了上去的。可这些花一碰就凋零,她不敢想象,该是多细致的功夫才能在将这漫山繁花保住的情况下,还能缠绕上这些小铃铛。这是给自己的惊喜么,所以才会蒙住自己的眼睛,到这才摘下么。尤岁转过头看向微生浔,目光有些复杂:“师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铃铛,还将这里...”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她知道微生浔明白她的意思。她在从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铃铛,手腕常年系了个小小的铃铛,每晚睡前就会摇两下,听到铃铛声才能安稳的睡着。她不记得她为什么会喜欢铃铛了,只知道铃铛对她而言,就是护身符和平安符。所以她曾经有过特别幼稚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能有一座挂满了铃铛的山头,风一吹,就能发出令她感到舒适的清灵声,让躺在树底下的她能够安稳入睡。然而在现代社会,她很清楚她这样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因此她记得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更别说到了这里,就更加没有提起过了。那么,微生浔他是从哪知道的。趁着尤岁愣神之际,微生浔朝着她走了过来,微微笑了笑,眼角眉梢皆是她最近极为熟悉的缱绻情意。他伸出手,习惯性的摸了摸尤岁的发梢。半响,他才悠然开口:“猜的,你喜欢吗。”“嗯!”尤岁应了一声,随即怕微生浔没有听到一样,又重重的点了点头。她看着离自己极近的微生浔,眸光闪了闪,忽然就一头扎进了微生浔的怀中,与他撞了个满怀。手紧紧的环住,脑袋跟猫似的止不住蹭着微生浔,头顶的发丝摩挲着微生浔的下巴,带起微痒的触觉,像是在表达喜悦一样。尤岁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世间竟然会有人费劲心思的为她实现儿时不着边际的梦。没想到看上去清冷出尘,不会照顾人的微生浔竟然会这样直击要点的讨人欢心。没有多想,她原本攥着微生浔袖袍的手,忽然松开,两手相握,改为环住了微生浔的腰身,脸贴在了他的背上。尤岁忽然改变的姿势,使得两人之间的缝隙瞬间被填补,身躯贴合在一起,靠得极近极近。她还没来得及感慨微生浔被长袍包裹好的腰际线条极为优美,就忽然感觉到微生浔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藏在长袍底下的肌肉紧绷,隐含蓄势待发的危险气息。但尤岁仿佛没有察觉到,又或者察觉到了,没有当回事。在听到微生浔原本平稳有序的心跳慌乱不安时,她狡黠的笑了笑。蠢蠢欲动的手飞快用力挠了下微生浔的腰际,天玄剑猛地抖了一下,往下坠了几分后才重新驾驭稳固。感受到身后玲珑有致,柔若无骨的身躯粘着自己,微生浔眼眸霎时变得幽深无比,呼吸略微急促。他勉强稳住心神后,气息不稳的哑声开口,嗓音里含着意味不明的语调。“岁岁,不要太高估我。”他开口说话时,靠在他背上的尤岁能感到他的胸腔在剧烈起伏。衬得微生浔的语句,更是宛如带了钩子一般,挠人心尖。感到不太妙的尤岁总算肯收回了作怪的手,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抱着微生浔,不再乱动。不知飞了多久,就在她快要睡着时,脚终于再次沾到了地面。“到了吗,师尊。”尤岁睁开了眼,顶着轻纱四处转头着脑袋,嗅到冷冽的冰雪气息和若有若无的花香铃音。“到了。”“那我可以摘了吗。”她冲着旁边的微生浔,指了指自己眼睛上的轻纱。“嗯。”微生浔颌首,应了一声,为尤岁解开了轻纱。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骤然看到光,还是白茫茫一片,闪烁着光辉的绵绵雪山时,尤岁下意识又闭上了眼。双眼反复开合好几次,她才重新适应光线。此时的他们站在一座极高极高的峰顶,峰顶对面是绵延万里的雪山,云雾缭绕,而峰顶周围,是不知名的树,盛开着极为娇艳的花。漫天的红色在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格外显眼。色差的极端重合,妖异又美丽。尤岁一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在了原地,好半天,直到寒风吹过,那些树发出清脆的铃音,她才回过神。她连忙跑到最近的一颗树下,抬头看时,才发现树叶枝桠间,缠绕着铃铛模样的东西,风吹,就立即发出了响声,闪烁着隐约的奇异光辉。这些枝桠长得极为密集,盛开的花也如她的颜色那般娇艳欲滴,轻轻一碰,细细的花蕊就纷纷散落在了地上。“这也太娇嫩了吧,碰一下花就掉了。”尤岁咋舌,吓得连忙缩回了手。蓦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将视线转向这些繁花枝叶,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些铃铛模样的东西肯定不是长出来的,必然是有人特地精心挂了上去的。可这些花一碰就凋零,她不敢想象,该是多细致的功夫才能在将这漫山繁花保住的情况下,还能缠绕上这些小铃铛。这是给自己的惊喜么,所以才会蒙住自己的眼睛,到这才摘下么。尤岁转过头看向微生浔,目光有些复杂:“师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铃铛,还将这里...”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她知道微生浔明白她的意思。她在从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铃铛,手腕常年系了个小小的铃铛,每晚睡前就会摇两下,听到铃铛声才能安稳的睡着。她不记得她为什么会喜欢铃铛了,只知道铃铛对她而言,就是护身符和平安符。所以她曾经有过特别幼稚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能有一座挂满了铃铛的山头,风一吹,就能发出令她感到舒适的清灵声,让躺在树底下的她能够安稳入睡。然而在现代社会,她很清楚她这样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因此她记得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更别说到了这里,就更加没有提起过了。那么,微生浔他是从哪知道的。趁着尤岁愣神之际,微生浔朝着她走了过来,微微笑了笑,眼角眉梢皆是她最近极为熟悉的缱绻情意。他伸出手,习惯性的摸了摸尤岁的发梢。半响,他才悠然开口:“猜的,你喜欢吗。”“嗯!”尤岁应了一声,随即怕微生浔没有听到一样,又重重的点了点头。她看着离自己极近的微生浔,眸光闪了闪,忽然就一头扎进了微生浔的怀中,与他撞了个满怀。手紧紧的环住,脑袋跟猫似的止不住蹭着微生浔,头顶的发丝摩挲着微生浔的下巴,带起微痒的触觉,像是在表达喜悦一样。尤岁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世间竟然会有人费劲心思的为她实现儿时不着边际的梦。没想到看上去清冷出尘,不会照顾人的微生浔竟然会这样直击要点的讨人欢心。没有多想,她原本攥着微生浔袖袍的手,忽然松开,两手相握,改为环住了微生浔的腰身,脸贴在了他的背上。尤岁忽然改变的姿势,使得两人之间的缝隙瞬间被填补,身躯贴合在一起,靠得极近极近。她还没来得及感慨微生浔被长袍包裹好的腰际线条极为优美,就忽然感觉到微生浔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藏在长袍底下的肌肉紧绷,隐含蓄势待发的危险气息。但尤岁仿佛没有察觉到,又或者察觉到了,没有当回事。在听到微生浔原本平稳有序的心跳慌乱不安时,她狡黠的笑了笑。蠢蠢欲动的手飞快用力挠了下微生浔的腰际,天玄剑猛地抖了一下,往下坠了几分后才重新驾驭稳固。感受到身后玲珑有致,柔若无骨的身躯粘着自己,微生浔眼眸霎时变得幽深无比,呼吸略微急促。他勉强稳住心神后,气息不稳的哑声开口,嗓音里含着意味不明的语调。“岁岁,不要太高估我。”他开口说话时,靠在他背上的尤岁能感到他的胸腔在剧烈起伏。衬得微生浔的语句,更是宛如带了钩子一般,挠人心尖。感到不太妙的尤岁总算肯收回了作怪的手,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抱着微生浔,不再乱动。不知飞了多久,就在她快要睡着时,脚终于再次沾到了地面。“到了吗,师尊。”尤岁睁开了眼,顶着轻纱四处转头着脑袋,嗅到冷冽的冰雪气息和若有若无的花香铃音。“到了。”“那我可以摘了吗。”她冲着旁边的微生浔,指了指自己眼睛上的轻纱。“嗯。”微生浔颌首,应了一声,为尤岁解开了轻纱。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骤然看到光,还是白茫茫一片,闪烁着光辉的绵绵雪山时,尤岁下意识又闭上了眼。双眼反复开合好几次,她才重新适应光线。此时的他们站在一座极高极高的峰顶,峰顶对面是绵延万里的雪山,云雾缭绕,而峰顶周围,是不知名的树,盛开着极为娇艳的花。漫天的红色在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格外显眼。色差的极端重合,妖异又美丽。尤岁一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在了原地,好半天,直到寒风吹过,那些树发出清脆的铃音,她才回过神。她连忙跑到最近的一颗树下,抬头看时,才发现树叶枝桠间,缠绕着铃铛模样的东西,风吹,就立即发出了响声,闪烁着隐约的奇异光辉。这些枝桠长得极为密集,盛开的花也如她的颜色那般娇艳欲滴,轻轻一碰,细细的花蕊就纷纷散落在了地上。“这也太娇嫩了吧,碰一下花就掉了。”尤岁咋舌,吓得连忙缩回了手。蓦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将视线转向这些繁花枝叶,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些铃铛模样的东西肯定不是长出来的,必然是有人特地精心挂了上去的。可这些花一碰就凋零,她不敢想象,该是多细致的功夫才能在将这漫山繁花保住的情况下,还能缠绕上这些小铃铛。这是给自己的惊喜么,所以才会蒙住自己的眼睛,到这才摘下么。尤岁转过头看向微生浔,目光有些复杂:“师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铃铛,还将这里...”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她知道微生浔明白她的意思。她在从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铃铛,手腕常年系了个小小的铃铛,每晚睡前就会摇两下,听到铃铛声才能安稳的睡着。她不记得她为什么会喜欢铃铛了,只知道铃铛对她而言,就是护身符和平安符。所以她曾经有过特别幼稚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能有一座挂满了铃铛的山头,风一吹,就能发出令她感到舒适的清灵声,让躺在树底下的她能够安稳入睡。然而在现代社会,她很清楚她这样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因此她记得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更别说到了这里,就更加没有提起过了。那么,微生浔他是从哪知道的。趁着尤岁愣神之际,微生浔朝着她走了过来,微微笑了笑,眼角眉梢皆是她最近极为熟悉的缱绻情意。他伸出手,习惯性的摸了摸尤岁的发梢。半响,他才悠然开口:“猜的,你喜欢吗。”“嗯!”尤岁应了一声,随即怕微生浔没有听到一样,又重重的点了点头。她看着离自己极近的微生浔,眸光闪了闪,忽然就一头扎进了微生浔的怀中,与他撞了个满怀。手紧紧的环住,脑袋跟猫似的止不住蹭着微生浔,头顶的发丝摩挲着微生浔的下巴,带起微痒的触觉,像是在表达喜悦一样。尤岁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世间竟然会有人费劲心思的为她实现儿时不着边际的梦。没想到看上去清冷出尘,不会照顾人的微生浔竟然会这样直击要点的讨人欢心。没有多想,她原本攥着微生浔袖袍的手,忽然松开,两手相握,改为环住了微生浔的腰身,脸贴在了他的背上。尤岁忽然改变的姿势,使得两人之间的缝隙瞬间被填补,身躯贴合在一起,靠得极近极近。她还没来得及感慨微生浔被长袍包裹好的腰际线条极为优美,就忽然感觉到微生浔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藏在长袍底下的肌肉紧绷,隐含蓄势待发的危险气息。但尤岁仿佛没有察觉到,又或者察觉到了,没有当回事。在听到微生浔原本平稳有序的心跳慌乱不安时,她狡黠的笑了笑。蠢蠢欲动的手飞快用力挠了下微生浔的腰际,天玄剑猛地抖了一下,往下坠了几分后才重新驾驭稳固。感受到身后玲珑有致,柔若无骨的身躯粘着自己,微生浔眼眸霎时变得幽深无比,呼吸略微急促。他勉强稳住心神后,气息不稳的哑声开口,嗓音里含着意味不明的语调。“岁岁,不要太高估我。”他开口说话时,靠在他背上的尤岁能感到他的胸腔在剧烈起伏。衬得微生浔的语句,更是宛如带了钩子一般,挠人心尖。感到不太妙的尤岁总算肯收回了作怪的手,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抱着微生浔,不再乱动。不知飞了多久,就在她快要睡着时,脚终于再次沾到了地面。“到了吗,师尊。”尤岁睁开了眼,顶着轻纱四处转头着脑袋,嗅到冷冽的冰雪气息和若有若无的花香铃音。“到了。”“那我可以摘了吗。”她冲着旁边的微生浔,指了指自己眼睛上的轻纱。“嗯。”微生浔颌首,应了一声,为尤岁解开了轻纱。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骤然看到光,还是白茫茫一片,闪烁着光辉的绵绵雪山时,尤岁下意识又闭上了眼。双眼反复开合好几次,她才重新适应光线。此时的他们站在一座极高极高的峰顶,峰顶对面是绵延万里的雪山,云雾缭绕,而峰顶周围,是不知名的树,盛开着极为娇艳的花。漫天的红色在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格外显眼。色差的极端重合,妖异又美丽。尤岁一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在了原地,好半天,直到寒风吹过,那些树发出清脆的铃音,她才回过神。她连忙跑到最近的一颗树下,抬头看时,才发现树叶枝桠间,缠绕着铃铛模样的东西,风吹,就立即发出了响声,闪烁着隐约的奇异光辉。这些枝桠长得极为密集,盛开的花也如她的颜色那般娇艳欲滴,轻轻一碰,细细的花蕊就纷纷散落在了地上。“这也太娇嫩了吧,碰一下花就掉了。”尤岁咋舌,吓得连忙缩回了手。蓦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将视线转向这些繁花枝叶,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些铃铛模样的东西肯定不是长出来的,必然是有人特地精心挂了上去的。可这些花一碰就凋零,她不敢想象,该是多细致的功夫才能在将这漫山繁花保住的情况下,还能缠绕上这些小铃铛。这是给自己的惊喜么,所以才会蒙住自己的眼睛,到这才摘下么。尤岁转过头看向微生浔,目光有些复杂:“师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铃铛,还将这里...”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她知道微生浔明白她的意思。她在从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铃铛,手腕常年系了个小小的铃铛,每晚睡前就会摇两下,听到铃铛声才能安稳的睡着。她不记得她为什么会喜欢铃铛了,只知道铃铛对她而言,就是护身符和平安符。所以她曾经有过特别幼稚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能有一座挂满了铃铛的山头,风一吹,就能发出令她感到舒适的清灵声,让躺在树底下的她能够安稳入睡。然而在现代社会,她很清楚她这样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因此她记得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更别说到了这里,就更加没有提起过了。那么,微生浔他是从哪知道的。趁着尤岁愣神之际,微生浔朝着她走了过来,微微笑了笑,眼角眉梢皆是她最近极为熟悉的缱绻情意。他伸出手,习惯性的摸了摸尤岁的发梢。半响,他才悠然开口:“猜的,你喜欢吗。”“嗯!”尤岁应了一声,随即怕微生浔没有听到一样,又重重的点了点头。她看着离自己极近的微生浔,眸光闪了闪,忽然就一头扎进了微生浔的怀中,与他撞了个满怀。手紧紧的环住,脑袋跟猫似的止不住蹭着微生浔,头顶的发丝摩挲着微生浔的下巴,带起微痒的触觉,像是在表达喜悦一样。尤岁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世间竟然会有人费劲心思的为她实现儿时不着边际的梦。没想到看上去清冷出尘,不会照顾人的微生浔竟然会这样直击要点的讨人欢心。没有多想,她原本攥着微生浔袖袍的手,忽然松开,两手相握,改为环住了微生浔的腰身,脸贴在了他的背上。尤岁忽然改变的姿势,使得两人之间的缝隙瞬间被填补,身躯贴合在一起,靠得极近极近。她还没来得及感慨微生浔被长袍包裹好的腰际线条极为优美,就忽然感觉到微生浔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藏在长袍底下的肌肉紧绷,隐含蓄势待发的危险气息。但尤岁仿佛没有察觉到,又或者察觉到了,没有当回事。在听到微生浔原本平稳有序的心跳慌乱不安时,她狡黠的笑了笑。蠢蠢欲动的手飞快用力挠了下微生浔的腰际,天玄剑猛地抖了一下,往下坠了几分后才重新驾驭稳固。感受到身后玲珑有致,柔若无骨的身躯粘着自己,微生浔眼眸霎时变得幽深无比,呼吸略微急促。他勉强稳住心神后,气息不稳的哑声开口,嗓音里含着意味不明的语调。“岁岁,不要太高估我。”他开口说话时,靠在他背上的尤岁能感到他的胸腔在剧烈起伏。衬得微生浔的语句,更是宛如带了钩子一般,挠人心尖。感到不太妙的尤岁总算肯收回了作怪的手,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抱着微生浔,不再乱动。不知飞了多久,就在她快要睡着时,脚终于再次沾到了地面。“到了吗,师尊。”尤岁睁开了眼,顶着轻纱四处转头着脑袋,嗅到冷冽的冰雪气息和若有若无的花香铃音。“到了。”“那我可以摘了吗。”她冲着旁边的微生浔,指了指自己眼睛上的轻纱。“嗯。”微生浔颌首,应了一声,为尤岁解开了轻纱。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骤然看到光,还是白茫茫一片,闪烁着光辉的绵绵雪山时,尤岁下意识又闭上了眼。双眼反复开合好几次,她才重新适应光线。此时的他们站在一座极高极高的峰顶,峰顶对面是绵延万里的雪山,云雾缭绕,而峰顶周围,是不知名的树,盛开着极为娇艳的花。漫天的红色在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格外显眼。色差的极端重合,妖异又美丽。尤岁一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在了原地,好半天,直到寒风吹过,那些树发出清脆的铃音,她才回过神。她连忙跑到最近的一颗树下,抬头看时,才发现树叶枝桠间,缠绕着铃铛模样的东西,风吹,就立即发出了响声,闪烁着隐约的奇异光辉。这些枝桠长得极为密集,盛开的花也如她的颜色那般娇艳欲滴,轻轻一碰,细细的花蕊就纷纷散落在了地上。“这也太娇嫩了吧,碰一下花就掉了。”尤岁咋舌,吓得连忙缩回了手。蓦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将视线转向这些繁花枝叶,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些铃铛模样的东西肯定不是长出来的,必然是有人特地精心挂了上去的。可这些花一碰就凋零,她不敢想象,该是多细致的功夫才能在将这漫山繁花保住的情况下,还能缠绕上这些小铃铛。这是给自己的惊喜么,所以才会蒙住自己的眼睛,到这才摘下么。尤岁转过头看向微生浔,目光有些复杂:“师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铃铛,还将这里...”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她知道微生浔明白她的意思。她在从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铃铛,手腕常年系了个小小的铃铛,每晚睡前就会摇两下,听到铃铛声才能安稳的睡着。她不记得她为什么会喜欢铃铛了,只知道铃铛对她而言,就是护身符和平安符。所以她曾经有过特别幼稚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能有一座挂满了铃铛的山头,风一吹,就能发出令她感到舒适的清灵声,让躺在树底下的她能够安稳入睡。然而在现代社会,她很清楚她这样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因此她记得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更别说到了这里,就更加没有提起过了。那么,微生浔他是从哪知道的。趁着尤岁愣神之际,微生浔朝着她走了过来,微微笑了笑,眼角眉梢皆是她最近极为熟悉的缱绻情意。他伸出手,习惯性的摸了摸尤岁的发梢。半响,他才悠然开口:“猜的,你喜欢吗。”“嗯!”尤岁应了一声,随即怕微生浔没有听到一样,又重重的点了点头。她看着离自己极近的微生浔,眸光闪了闪,忽然就一头扎进了微生浔的怀中,与他撞了个满怀。手紧紧的环住,脑袋跟猫似的止不住蹭着微生浔,头顶的发丝摩挲着微生浔的下巴,带起微痒的触觉,像是在表达喜悦一样。尤岁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世间竟然会有人费劲心思的为她实现儿时不着边际的梦。没想到看上去清冷出尘,不会照顾人的微生浔竟然会这样直击要点的讨人欢心。没有多想,她原本攥着微生浔袖袍的手,忽然松开,两手相握,改为环住了微生浔的腰身,脸贴在了他的背上。尤岁忽然改变的姿势,使得两人之间的缝隙瞬间被填补,身躯贴合在一起,靠得极近极近。她还没来得及感慨微生浔被长袍包裹好的腰际线条极为优美,就忽然感觉到微生浔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藏在长袍底下的肌肉紧绷,隐含蓄势待发的危险气息。但尤岁仿佛没有察觉到,又或者察觉到了,没有当回事。在听到微生浔原本平稳有序的心跳慌乱不安时,她狡黠的笑了笑。蠢蠢欲动的手飞快用力挠了下微生浔的腰际,天玄剑猛地抖了一下,往下坠了几分后才重新驾驭稳固。感受到身后玲珑有致,柔若无骨的身躯粘着自己,微生浔眼眸霎时变得幽深无比,呼吸略微急促。他勉强稳住心神后,气息不稳的哑声开口,嗓音里含着意味不明的语调。“岁岁,不要太高估我。”他开口说话时,靠在他背上的尤岁能感到他的胸腔在剧烈起伏。衬得微生浔的语句,更是宛如带了钩子一般,挠人心尖。感到不太妙的尤岁总算肯收回了作怪的手,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抱着微生浔,不再乱动。不知飞了多久,就在她快要睡着时,脚终于再次沾到了地面。“到了吗,师尊。”尤岁睁开了眼,顶着轻纱四处转头着脑袋,嗅到冷冽的冰雪气息和若有若无的花香铃音。“到了。”“那我可以摘了吗。”她冲着旁边的微生浔,指了指自己眼睛上的轻纱。“嗯。”微生浔颌首,应了一声,为尤岁解开了轻纱。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骤然看到光,还是白茫茫一片,闪烁着光辉的绵绵雪山时,尤岁下意识又闭上了眼。双眼反复开合好几次,她才重新适应光线。此时的他们站在一座极高极高的峰顶,峰顶对面是绵延万里的雪山,云雾缭绕,而峰顶周围,是不知名的树,盛开着极为娇艳的花。漫天的红色在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格外显眼。色差的极端重合,妖异又美丽。尤岁一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在了原地,好半天,直到寒风吹过,那些树发出清脆的铃音,她才回过神。她连忙跑到最近的一颗树下,抬头看时,才发现树叶枝桠间,缠绕着铃铛模样的东西,风吹,就立即发出了响声,闪烁着隐约的奇异光辉。这些枝桠长得极为密集,盛开的花也如她的颜色那般娇艳欲滴,轻轻一碰,细细的花蕊就纷纷散落在了地上。“这也太娇嫩了吧,碰一下花就掉了。”尤岁咋舌,吓得连忙缩回了手。蓦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将视线转向这些繁花枝叶,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些铃铛模样的东西肯定不是长出来的,必然是有人特地精心挂了上去的。可这些花一碰就凋零,她不敢想象,该是多细致的功夫才能在将这漫山繁花保住的情况下,还能缠绕上这些小铃铛。这是给自己的惊喜么,所以才会蒙住自己的眼睛,到这才摘下么。尤岁转过头看向微生浔,目光有些复杂:“师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铃铛,还将这里...”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她知道微生浔明白她的意思。她在从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铃铛,手腕常年系了个小小的铃铛,每晚睡前就会摇两下,听到铃铛声才能安稳的睡着。她不记得她为什么会喜欢铃铛了,只知道铃铛对她而言,就是护身符和平安符。所以她曾经有过特别幼稚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能有一座挂满了铃铛的山头,风一吹,就能发出令她感到舒适的清灵声,让躺在树底下的她能够安稳入睡。然而在现代社会,她很清楚她这样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因此她记得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更别说到了这里,就更加没有提起过了。那么,微生浔他是从哪知道的。趁着尤岁愣神之际,微生浔朝着她走了过来,微微笑了笑,眼角眉梢皆是她最近极为熟悉的缱绻情意。他伸出手,习惯性的摸了摸尤岁的发梢。半响,他才悠然开口:“猜的,你喜欢吗。”“嗯!”尤岁应了一声,随即怕微生浔没有听到一样,又重重的点了点头。她看着离自己极近的微生浔,眸光闪了闪,忽然就一头扎进了微生浔的怀中,与他撞了个满怀。手紧紧的环住,脑袋跟猫似的止不住蹭着微生浔,头顶的发丝摩挲着微生浔的下巴,带起微痒的触觉,像是在表达喜悦一样。尤岁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世间竟然会有人费劲心思的为她实现儿时不着边际的梦。没想到看上去清冷出尘,不会照顾人的微生浔竟然会这样直击要点的讨人欢心。没有多想,她原本攥着微生浔袖袍的手,忽然松开,两手相握,改为环住了微生浔的腰身,脸贴在了他的背上。尤岁忽然改变的姿势,使得两人之间的缝隙瞬间被填补,身躯贴合在一起,靠得极近极近。她还没来得及感慨微生浔被长袍包裹好的腰际线条极为优美,就忽然感觉到微生浔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藏在长袍底下的肌肉紧绷,隐含蓄势待发的危险气息。但尤岁仿佛没有察觉到,又或者察觉到了,没有当回事。在听到微生浔原本平稳有序的心跳慌乱不安时,她狡黠的笑了笑。蠢蠢欲动的手飞快用力挠了下微生浔的腰际,天玄剑猛地抖了一下,往下坠了几分后才重新驾驭稳固。感受到身后玲珑有致,柔若无骨的身躯粘着自己,微生浔眼眸霎时变得幽深无比,呼吸略微急促。他勉强稳住心神后,气息不稳的哑声开口,嗓音里含着意味不明的语调。“岁岁,不要太高估我。”他开口说话时,靠在他背上的尤岁能感到他的胸腔在剧烈起伏。衬得微生浔的语句,更是宛如带了钩子一般,挠人心尖。感到不太妙的尤岁总算肯收回了作怪的手,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抱着微生浔,不再乱动。不知飞了多久,就在她快要睡着时,脚终于再次沾到了地面。“到了吗,师尊。”尤岁睁开了眼,顶着轻纱四处转头着脑袋,嗅到冷冽的冰雪气息和若有若无的花香铃音。“到了。”“那我可以摘了吗。”她冲着旁边的微生浔,指了指自己眼睛上的轻纱。“嗯。”微生浔颌首,应了一声,为尤岁解开了轻纱。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骤然看到光,还是白茫茫一片,闪烁着光辉的绵绵雪山时,尤岁下意识又闭上了眼。双眼反复开合好几次,她才重新适应光线。此时的他们站在一座极高极高的峰顶,峰顶对面是绵延万里的雪山,云雾缭绕,而峰顶周围,是不知名的树,盛开着极为娇艳的花。漫天的红色在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格外显眼。色差的极端重合,妖异又美丽。尤岁一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在了原地,好半天,直到寒风吹过,那些树发出清脆的铃音,她才回过神。她连忙跑到最近的一颗树下,抬头看时,才发现树叶枝桠间,缠绕着铃铛模样的东西,风吹,就立即发出了响声,闪烁着隐约的奇异光辉。这些枝桠长得极为密集,盛开的花也如她的颜色那般娇艳欲滴,轻轻一碰,细细的花蕊就纷纷散落在了地上。“这也太娇嫩了吧,碰一下花就掉了。”尤岁咋舌,吓得连忙缩回了手。蓦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将视线转向这些繁花枝叶,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些铃铛模样的东西肯定不是长出来的,必然是有人特地精心挂了上去的。可这些花一碰就凋零,她不敢想象,该是多细致的功夫才能在将这漫山繁花保住的情况下,还能缠绕上这些小铃铛。这是给自己的惊喜么,所以才会蒙住自己的眼睛,到这才摘下么。尤岁转过头看向微生浔,目光有些复杂:“师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铃铛,还将这里...”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她知道微生浔明白她的意思。她在从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铃铛,手腕常年系了个小小的铃铛,每晚睡前就会摇两下,听到铃铛声才能安稳的睡着。她不记得她为什么会喜欢铃铛了,只知道铃铛对她而言,就是护身符和平安符。所以她曾经有过特别幼稚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能有一座挂满了铃铛的山头,风一吹,就能发出令她感到舒适的清灵声,让躺在树底下的她能够安稳入睡。然而在现代社会,她很清楚她这样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因此她记得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更别说到了这里,就更加没有提起过了。那么,微生浔他是从哪知道的。趁着尤岁愣神之际,微生浔朝着她走了过来,微微笑了笑,眼角眉梢皆是她最近极为熟悉的缱绻情意。他伸出手,习惯性的摸了摸尤岁的发梢。半响,他才悠然开口:“猜的,你喜欢吗。”“嗯!”尤岁应了一声,随即怕微生浔没有听到一样,又重重的点了点头。她看着离自己极近的微生浔,眸光闪了闪,忽然就一头扎进了微生浔的怀中,与他撞了个满怀。手紧紧的环住,脑袋跟猫似的止不住蹭着微生浔,头顶的发丝摩挲着微生浔的下巴,带起微痒的触觉,像是在表达喜悦一样。尤岁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世间竟然会有人费劲心思的为她实现儿时不着边际的梦。没想到看上去清冷出尘,不会照顾人的微生浔竟然会这样直击要点的讨人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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