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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嗑的cp被我亲手拆了 第54节(1 / 1)

可微生浔不一样,微生浔有着极强的修为,如果自己将菩提心转换给他,那么,幼态菩提心也许就能够得到增长,发挥出本该有的功效,说不定能为微生浔压制住暗疾和舍身咒的反噬。尤岁忽地抿了一下唇,眼里是遮不住的喜意,小心翼翼的将纸张折入怀中后,迅速从地上爬起,再次朝着无量峰的方向飞奔而去。“师姐可是找到什么了。”身后疾风掠过,玄锦边立即感知到是尤岁回来了。看着指节已经出现僵硬的微生浔,有些心灰意冷的回过头,大有想叫尤岁陪微生浔过最后一程的意思。却在触及到尤岁亮晶晶的眼后,不抱希望的心底生出一丝微乎其微的希望,满眼希冀。“嗯!”尤岁重重的点了点头,将怀中的纸张掏出,递给玄锦二人。“菩提心转换...”玄鸿玄锦立即看向她,瞬间想起她还有菩提心这种逆天的东西存在,如果能够转换,确实很有可能救回微生浔。只是...“师姐,此前从未有人试过这个法子,风险未知,你一旦转换,也许不仅是修为止步于此,甚至还有可能有别的不可预料的危险。”“无所谓,最差不过是死而已,况且,也不一定到那一步,先救师尊要紧。”尤岁摇头,显然不在意玄鸿话里的潜台词:“你们在外边等我一会,来不及了。”玄鸿玄锦有些不赞同,但眼下确实没了其他法子,只得先依了尤岁,再次忧心忡忡的站在偏殿外护法。“师尊,对不起啊。”等到房门闭合后,尤岁拉过微生浔已经冰凉的手,意味不明的道了声歉。随后,顺着纸上的法术步骤,在胸口处划着复杂的符文线条,逐渐亮出一股清浅的绿色光辉,将整个灰败的偏殿净化得生机勃勃。等到符文线条画完后,她感觉心腔内的菩提心蠢蠢欲动。尤岁敛下眉,不再犹豫,俯身倾向微生浔,干净利落的将体内的菩提心自心脏剥离,送入微生浔的心腔内。等到好不容易完成这些时,她敏锐的察觉到微生浔的眼睫颤了颤。第61章 画卷无量峰迎来难得的黄昏, 大片的粉霞染红了天空,印染出极其漂亮的颜色。尤岁坐在峰顶的悬崖边上,靠着背后的巨松, 仰头看着天空, 眼神空洞, 像陷入了沉思。“姐姐,你躲在这儿吹什么风啊, 玄珩仙君醒啦, 你快过去看看吧。”忽然,身后传来灵清欢快的声音。她下意识扭过头, 看着灵清一蹦一跳的身影,忽然有点羡慕。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好像好长时间没有这样无忧无虑的笑过了。距离最近的一次, 还是在人间界时, 与微生浔一起看烟花放河灯许愿的时候。虽然她向来不信命,那时却还是偷偷许过愿,愿往后一生,能够和微生浔朝朝暮暮, 长长久久。而如今不过才多久, 怎么就变成眼下这副模样了呢。难道真应验了那句,是男主就算不是女主的,也不会是她这个本不该出现的路人甲的。太美太好似幻影的东西, 终归还是会被打碎啊。想到这, 尤岁不由得勉强扯起嘴皮苦笑了一声。“姐姐, 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啊。”灵清走近时,还以为能看到尤岁喜笑颜开或者喜极而泣的表情, 却没想到会是这种苦涩难言的古怪模样。她挠了挠头,一时有些疑惑。岁岁姐姐不是向来与玄珩仙君最要好了么,甚至不顾性命连菩提心都给了去,使得玄珩仙君终于能够醒过来,怎么如今她心愿达成了,反倒不高兴了起来。莫不是又让爹爹给说中了,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阴晴不定,爱玩乐趣花样,笑不一定是高兴,哭也不一定是难过,所以岁岁姐姐这个表情其实是另一种高兴?灵清被自己的聪慧折服了,正准备蹲下身子仔细研究研究尤岁表情时,却见她突然开了口。“没有,怎么会不高兴,你先过去吧,我先收拾收拾就来。”脑子里纷乱如麻,尤岁却知道,此时自己还没有做好去见微生浔的准备。因为她不知道,该以怎么样的方式去告诉微生浔,她其实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潋岁师姐,他费尽心思,拼了命救回来的女孩,其实是一个他压根就不认识的陌生人。所以,她还不敢说,她怕看到微生浔愤怒失望厌恶的眼神,怕微生浔会想要亲手了结她这个偷了他心尖之人躯壳的小偷。“收拾?这大青石板子要收拾个什么啊?”灵清愣了一下,旋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冲尤岁贼兮兮的笑了笑:“噢,我懂了!姐姐是想要回去打扮一番吗,毕竟你和玄珩仙君刚经历过生死相依,犹如隔世重生,所以再次见心上人,是该漂漂亮亮的。因为我爹也说过,女为悦己者容,姐姐今日的着装确实素了点,妆容也潦草,哦,没有妆容,那你赶紧回去收拾吧,一会早点去见玄珩仙君哦,他刚醒,可能还身子弱着,说不准又会昏了过去...”灵清煞有其事的冲着尤岁絮絮叨叨,像模像样的分析着,兴冲冲地为她出主意。尤岁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刚想要出声打断灵清,想告诉她自己并没有这个打算,却在听到微生浔还有可能会昏过去时,一时间又止住了动作。低头沉默了半响,裙裾下的脚跟踌躇不断,最终还是没能拗过想亲眼看看微生浔是否真的醒过来的念头,打算悄悄前往远远望上一眼。“走吧,我们赶紧过去吧。”“啊,姐姐不打扮了吗?”“不了,就这样挺好的,他不会介意的。”“姐姐说的也是,漂亮也不差今天一天,现在还是先赶紧去看看抱抱比较重要。”灵清掩嘴偷笑,似乎将她的焦急理解成了想要和心上人见面的迫不及待。“那姐姐你快去吧,我去找赵师兄他们,就不去打扰你们啦。”“别,灵清,陪我——”也不能尤岁话说完,灵清已经一溜烟架起佩剑化作一道流光飞向远处。她望着灵清的背影,叹了口气,往微生浔寝殿的方向走去。因为忐忑,她步子迈得极小,速度却下意识加快了不少。等到了长廊口时,突然止住了脚步,怔怔地望着不远处的熟悉身影。“你回来了。”灵脉仙根受损,但没有影响到微生浔的敏锐度,他缓缓扭过头,在看到是尤岁后,嘴边露出清浅的笑意。因逆着光,脸上被仿若金光点点的晚霞渡了一层清辉,侧脸轮廓缓缓舒展,眼底浮光流动,似温柔似引诱。兴许是觉得这还不够,微生浔又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朝她伸出手。晚风徐徐,落叶与衣角齐飞,纷纷扬扬。朗月清风,偏偏贵公子,颀长清冷的身影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温度。“怎么了。”见尤岁还在长廊处磨磨蹭蹭,微生浔眉心微微蹙拢,似乎有些不解。但因亏损得厉害,行动有些不便,他只得耐着性子诱哄道:“岁岁,过来扶我一下好不好,我站不住了。”可以放缓的声音,清清冷冷,又有些虚弱病态的勾人,把愣住的尤岁惊得猛地回过神。目光直直的撞进微生浔眼底布下的温柔陷阱里,是明目张胆的缠绵缱绻,勾魂引魄。下意识的,想也不想,尤岁转头拔腿就跑了。只磕磕巴巴的留下一句细碎的话,被风吹到微生浔的耳边。“我,我去给你熬点仙药补身子...”冲进厨房后,尤岁合上门,倚靠在边上,用力的抚着胸口,平复着情绪。还好跑得快,要不然,她就要顶不住过去想要抱抱微生浔了。她不能再这样了,顶着潋岁的名头去享受这些随时会崩塌的虚假亲昵,她必须要告诉微生浔了,不能再欺骗他了。熊熊的火焰里燃烧着炊烟袅袅,药香扑鼻,蒸腾的雾气里,尤岁翻箱倒柜找出一些仙酿。目光敛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七,她提起酒瓶咕咚就是往肚子里灌,企图为自己壮胆打气。“嗝...”随着这声酒嗝,煮了许久的仙药已熬成,她尽数倒进琉璃碗里。小心翼翼的端起,踩着晃晃悠悠的步伐再次往微生浔的寝殿走去。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时辰,银盘弯月已挂上了枝头,月影绰绰。昏暗的长廊里,尤岁只觉得地上有着许许多多的人影,重叠在眼前。仅存的意识使她笑了笑,看来这酒没白喝,应该是已经上头了,那接下来就不会那么难以启齿了。“你为何要喝酒,发生了何事?”忽然,头顶响起极为熟悉的声音,隐隐含着关切和怒气。“伤才好,又将菩提心给了我,你如今的身体基本就是个虚弱无比的空壳,为何不爱惜自己去喝这样多酒?”微生浔接过尤岁手里已经撒去了一半的琉璃碗,牵过她的手,将人带进了寝殿里边。“为何要喝酒?究竟为何心里头不高兴?”见尤岁只顾着埋头作鹌鹑状,也不吭声,微生浔有些无奈的抚了抚眉心,叹息道。再次问了一遍后,将人揽进怀中,下巴靠在尤岁的头顶,指尖穿过她脖颈后的长发,摩挲着,轻声诱哄。“岁岁你可知道,你随时是掌控我情绪的那一个。你不开心,该叫我如何自处。”“对不起,师尊...对不起...”尤岁极为小声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声音颤抖含糊。微生浔只勉强听了个大概,问时,又问不个清楚,一时有些无措,深怕惊扰了她。“我没事了,师尊,你快些喝药吧,凉了就苦了。”忽地,就在微生浔想要采取别的行动时,尤岁忽然抬起了头,一把推开了他。在望见微生浔眼底的惊愕时,敛下眼抿了抿唇,随即指向桌子上的半碗药,示意他喝下。待到微生浔一口气将药喝完时,她找借口说是去放碗,匆匆跨出殿门落荒而逃。“姐姐说的也是,漂亮也不差今天一天,现在还是先赶紧去看看抱抱比较重要。”灵清掩嘴偷笑,似乎将她的焦急理解成了想要和心上人见面的迫不及待。“那姐姐你快去吧,我去找赵师兄他们,就不去打扰你们啦。”“别,灵清,陪我——”也不能尤岁话说完,灵清已经一溜烟架起佩剑化作一道流光飞向远处。她望着灵清的背影,叹了口气,往微生浔寝殿的方向走去。因为忐忑,她步子迈得极小,速度却下意识加快了不少。等到了长廊口时,突然止住了脚步,怔怔地望着不远处的熟悉身影。“你回来了。”灵脉仙根受损,但没有影响到微生浔的敏锐度,他缓缓扭过头,在看到是尤岁后,嘴边露出清浅的笑意。因逆着光,脸上被仿若金光点点的晚霞渡了一层清辉,侧脸轮廓缓缓舒展,眼底浮光流动,似温柔似引诱。兴许是觉得这还不够,微生浔又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朝她伸出手。晚风徐徐,落叶与衣角齐飞,纷纷扬扬。朗月清风,偏偏贵公子,颀长清冷的身影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温度。“怎么了。”见尤岁还在长廊处磨磨蹭蹭,微生浔眉心微微蹙拢,似乎有些不解。但因亏损得厉害,行动有些不便,他只得耐着性子诱哄道:“岁岁,过来扶我一下好不好,我站不住了。”可以放缓的声音,清清冷冷,又有些虚弱病态的勾人,把愣住的尤岁惊得猛地回过神。目光直直的撞进微生浔眼底布下的温柔陷阱里,是明目张胆的缠绵缱绻,勾魂引魄。下意识的,想也不想,尤岁转头拔腿就跑了。只磕磕巴巴的留下一句细碎的话,被风吹到微生浔的耳边。“我,我去给你熬点仙药补身子...”冲进厨房后,尤岁合上门,倚靠在边上,用力的抚着胸口,平复着情绪。还好跑得快,要不然,她就要顶不住过去想要抱抱微生浔了。她不能再这样了,顶着潋岁的名头去享受这些随时会崩塌的虚假亲昵,她必须要告诉微生浔了,不能再欺骗他了。熊熊的火焰里燃烧着炊烟袅袅,药香扑鼻,蒸腾的雾气里,尤岁翻箱倒柜找出一些仙酿。目光敛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七,她提起酒瓶咕咚就是往肚子里灌,企图为自己壮胆打气。“嗝...”随着这声酒嗝,煮了许久的仙药已熬成,她尽数倒进琉璃碗里。小心翼翼的端起,踩着晃晃悠悠的步伐再次往微生浔的寝殿走去。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时辰,银盘弯月已挂上了枝头,月影绰绰。昏暗的长廊里,尤岁只觉得地上有着许许多多的人影,重叠在眼前。仅存的意识使她笑了笑,看来这酒没白喝,应该是已经上头了,那接下来就不会那么难以启齿了。“你为何要喝酒,发生了何事?”忽然,头顶响起极为熟悉的声音,隐隐含着关切和怒气。“伤才好,又将菩提心给了我,你如今的身体基本就是个虚弱无比的空壳,为何不爱惜自己去喝这样多酒?”微生浔接过尤岁手里已经撒去了一半的琉璃碗,牵过她的手,将人带进了寝殿里边。“为何要喝酒?究竟为何心里头不高兴?”见尤岁只顾着埋头作鹌鹑状,也不吭声,微生浔有些无奈的抚了抚眉心,叹息道。再次问了一遍后,将人揽进怀中,下巴靠在尤岁的头顶,指尖穿过她脖颈后的长发,摩挲着,轻声诱哄。“岁岁你可知道,你随时是掌控我情绪的那一个。你不开心,该叫我如何自处。”“对不起,师尊...对不起...”尤岁极为小声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声音颤抖含糊。微生浔只勉强听了个大概,问时,又问不个清楚,一时有些无措,深怕惊扰了她。“我没事了,师尊,你快些喝药吧,凉了就苦了。”忽地,就在微生浔想要采取别的行动时,尤岁忽然抬起了头,一把推开了他。在望见微生浔眼底的惊愕时,敛下眼抿了抿唇,随即指向桌子上的半碗药,示意他喝下。待到微生浔一口气将药喝完时,她找借口说是去放碗,匆匆跨出殿门落荒而逃。“姐姐说的也是,漂亮也不差今天一天,现在还是先赶紧去看看抱抱比较重要。”灵清掩嘴偷笑,似乎将她的焦急理解成了想要和心上人见面的迫不及待。“那姐姐你快去吧,我去找赵师兄他们,就不去打扰你们啦。”“别,灵清,陪我——”也不能尤岁话说完,灵清已经一溜烟架起佩剑化作一道流光飞向远处。她望着灵清的背影,叹了口气,往微生浔寝殿的方向走去。因为忐忑,她步子迈得极小,速度却下意识加快了不少。等到了长廊口时,突然止住了脚步,怔怔地望着不远处的熟悉身影。“你回来了。”灵脉仙根受损,但没有影响到微生浔的敏锐度,他缓缓扭过头,在看到是尤岁后,嘴边露出清浅的笑意。因逆着光,脸上被仿若金光点点的晚霞渡了一层清辉,侧脸轮廓缓缓舒展,眼底浮光流动,似温柔似引诱。兴许是觉得这还不够,微生浔又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朝她伸出手。晚风徐徐,落叶与衣角齐飞,纷纷扬扬。朗月清风,偏偏贵公子,颀长清冷的身影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温度。“怎么了。”见尤岁还在长廊处磨磨蹭蹭,微生浔眉心微微蹙拢,似乎有些不解。但因亏损得厉害,行动有些不便,他只得耐着性子诱哄道:“岁岁,过来扶我一下好不好,我站不住了。”可以放缓的声音,清清冷冷,又有些虚弱病态的勾人,把愣住的尤岁惊得猛地回过神。目光直直的撞进微生浔眼底布下的温柔陷阱里,是明目张胆的缠绵缱绻,勾魂引魄。下意识的,想也不想,尤岁转头拔腿就跑了。只磕磕巴巴的留下一句细碎的话,被风吹到微生浔的耳边。“我,我去给你熬点仙药补身子...”冲进厨房后,尤岁合上门,倚靠在边上,用力的抚着胸口,平复着情绪。还好跑得快,要不然,她就要顶不住过去想要抱抱微生浔了。她不能再这样了,顶着潋岁的名头去享受这些随时会崩塌的虚假亲昵,她必须要告诉微生浔了,不能再欺骗他了。熊熊的火焰里燃烧着炊烟袅袅,药香扑鼻,蒸腾的雾气里,尤岁翻箱倒柜找出一些仙酿。目光敛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七,她提起酒瓶咕咚就是往肚子里灌,企图为自己壮胆打气。“嗝...”随着这声酒嗝,煮了许久的仙药已熬成,她尽数倒进琉璃碗里。小心翼翼的端起,踩着晃晃悠悠的步伐再次往微生浔的寝殿走去。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时辰,银盘弯月已挂上了枝头,月影绰绰。昏暗的长廊里,尤岁只觉得地上有着许许多多的人影,重叠在眼前。仅存的意识使她笑了笑,看来这酒没白喝,应该是已经上头了,那接下来就不会那么难以启齿了。“你为何要喝酒,发生了何事?”忽然,头顶响起极为熟悉的声音,隐隐含着关切和怒气。“伤才好,又将菩提心给了我,你如今的身体基本就是个虚弱无比的空壳,为何不爱惜自己去喝这样多酒?”微生浔接过尤岁手里已经撒去了一半的琉璃碗,牵过她的手,将人带进了寝殿里边。“为何要喝酒?究竟为何心里头不高兴?”见尤岁只顾着埋头作鹌鹑状,也不吭声,微生浔有些无奈的抚了抚眉心,叹息道。再次问了一遍后,将人揽进怀中,下巴靠在尤岁的头顶,指尖穿过她脖颈后的长发,摩挲着,轻声诱哄。“岁岁你可知道,你随时是掌控我情绪的那一个。你不开心,该叫我如何自处。”“对不起,师尊...对不起...”尤岁极为小声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声音颤抖含糊。微生浔只勉强听了个大概,问时,又问不个清楚,一时有些无措,深怕惊扰了她。“我没事了,师尊,你快些喝药吧,凉了就苦了。”忽地,就在微生浔想要采取别的行动时,尤岁忽然抬起了头,一把推开了他。在望见微生浔眼底的惊愕时,敛下眼抿了抿唇,随即指向桌子上的半碗药,示意他喝下。待到微生浔一口气将药喝完时,她找借口说是去放碗,匆匆跨出殿门落荒而逃。“姐姐说的也是,漂亮也不差今天一天,现在还是先赶紧去看看抱抱比较重要。”灵清掩嘴偷笑,似乎将她的焦急理解成了想要和心上人见面的迫不及待。“那姐姐你快去吧,我去找赵师兄他们,就不去打扰你们啦。”“别,灵清,陪我——”也不能尤岁话说完,灵清已经一溜烟架起佩剑化作一道流光飞向远处。她望着灵清的背影,叹了口气,往微生浔寝殿的方向走去。因为忐忑,她步子迈得极小,速度却下意识加快了不少。等到了长廊口时,突然止住了脚步,怔怔地望着不远处的熟悉身影。“你回来了。”灵脉仙根受损,但没有影响到微生浔的敏锐度,他缓缓扭过头,在看到是尤岁后,嘴边露出清浅的笑意。因逆着光,脸上被仿若金光点点的晚霞渡了一层清辉,侧脸轮廓缓缓舒展,眼底浮光流动,似温柔似引诱。兴许是觉得这还不够,微生浔又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朝她伸出手。晚风徐徐,落叶与衣角齐飞,纷纷扬扬。朗月清风,偏偏贵公子,颀长清冷的身影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温度。“怎么了。”见尤岁还在长廊处磨磨蹭蹭,微生浔眉心微微蹙拢,似乎有些不解。但因亏损得厉害,行动有些不便,他只得耐着性子诱哄道:“岁岁,过来扶我一下好不好,我站不住了。”可以放缓的声音,清清冷冷,又有些虚弱病态的勾人,把愣住的尤岁惊得猛地回过神。目光直直的撞进微生浔眼底布下的温柔陷阱里,是明目张胆的缠绵缱绻,勾魂引魄。下意识的,想也不想,尤岁转头拔腿就跑了。只磕磕巴巴的留下一句细碎的话,被风吹到微生浔的耳边。“我,我去给你熬点仙药补身子...”冲进厨房后,尤岁合上门,倚靠在边上,用力的抚着胸口,平复着情绪。还好跑得快,要不然,她就要顶不住过去想要抱抱微生浔了。她不能再这样了,顶着潋岁的名头去享受这些随时会崩塌的虚假亲昵,她必须要告诉微生浔了,不能再欺骗他了。熊熊的火焰里燃烧着炊烟袅袅,药香扑鼻,蒸腾的雾气里,尤岁翻箱倒柜找出一些仙酿。目光敛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七,她提起酒瓶咕咚就是往肚子里灌,企图为自己壮胆打气。“嗝...”随着这声酒嗝,煮了许久的仙药已熬成,她尽数倒进琉璃碗里。小心翼翼的端起,踩着晃晃悠悠的步伐再次往微生浔的寝殿走去。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时辰,银盘弯月已挂上了枝头,月影绰绰。昏暗的长廊里,尤岁只觉得地上有着许许多多的人影,重叠在眼前。仅存的意识使她笑了笑,看来这酒没白喝,应该是已经上头了,那接下来就不会那么难以启齿了。“你为何要喝酒,发生了何事?”忽然,头顶响起极为熟悉的声音,隐隐含着关切和怒气。“伤才好,又将菩提心给了我,你如今的身体基本就是个虚弱无比的空壳,为何不爱惜自己去喝这样多酒?”微生浔接过尤岁手里已经撒去了一半的琉璃碗,牵过她的手,将人带进了寝殿里边。“为何要喝酒?究竟为何心里头不高兴?”见尤岁只顾着埋头作鹌鹑状,也不吭声,微生浔有些无奈的抚了抚眉心,叹息道。再次问了一遍后,将人揽进怀中,下巴靠在尤岁的头顶,指尖穿过她脖颈后的长发,摩挲着,轻声诱哄。“岁岁你可知道,你随时是掌控我情绪的那一个。你不开心,该叫我如何自处。”“对不起,师尊...对不起...”尤岁极为小声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声音颤抖含糊。微生浔只勉强听了个大概,问时,又问不个清楚,一时有些无措,深怕惊扰了她。“我没事了,师尊,你快些喝药吧,凉了就苦了。”忽地,就在微生浔想要采取别的行动时,尤岁忽然抬起了头,一把推开了他。在望见微生浔眼底的惊愕时,敛下眼抿了抿唇,随即指向桌子上的半碗药,示意他喝下。待到微生浔一口气将药喝完时,她找借口说是去放碗,匆匆跨出殿门落荒而逃。“姐姐说的也是,漂亮也不差今天一天,现在还是先赶紧去看看抱抱比较重要。”灵清掩嘴偷笑,似乎将她的焦急理解成了想要和心上人见面的迫不及待。“那姐姐你快去吧,我去找赵师兄他们,就不去打扰你们啦。”“别,灵清,陪我——”也不能尤岁话说完,灵清已经一溜烟架起佩剑化作一道流光飞向远处。她望着灵清的背影,叹了口气,往微生浔寝殿的方向走去。因为忐忑,她步子迈得极小,速度却下意识加快了不少。等到了长廊口时,突然止住了脚步,怔怔地望着不远处的熟悉身影。“你回来了。”灵脉仙根受损,但没有影响到微生浔的敏锐度,他缓缓扭过头,在看到是尤岁后,嘴边露出清浅的笑意。因逆着光,脸上被仿若金光点点的晚霞渡了一层清辉,侧脸轮廓缓缓舒展,眼底浮光流动,似温柔似引诱。兴许是觉得这还不够,微生浔又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朝她伸出手。晚风徐徐,落叶与衣角齐飞,纷纷扬扬。朗月清风,偏偏贵公子,颀长清冷的身影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温度。“怎么了。”见尤岁还在长廊处磨磨蹭蹭,微生浔眉心微微蹙拢,似乎有些不解。但因亏损得厉害,行动有些不便,他只得耐着性子诱哄道:“岁岁,过来扶我一下好不好,我站不住了。”可以放缓的声音,清清冷冷,又有些虚弱病态的勾人,把愣住的尤岁惊得猛地回过神。目光直直的撞进微生浔眼底布下的温柔陷阱里,是明目张胆的缠绵缱绻,勾魂引魄。下意识的,想也不想,尤岁转头拔腿就跑了。只磕磕巴巴的留下一句细碎的话,被风吹到微生浔的耳边。“我,我去给你熬点仙药补身子...”冲进厨房后,尤岁合上门,倚靠在边上,用力的抚着胸口,平复着情绪。还好跑得快,要不然,她就要顶不住过去想要抱抱微生浔了。她不能再这样了,顶着潋岁的名头去享受这些随时会崩塌的虚假亲昵,她必须要告诉微生浔了,不能再欺骗他了。熊熊的火焰里燃烧着炊烟袅袅,药香扑鼻,蒸腾的雾气里,尤岁翻箱倒柜找出一些仙酿。目光敛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七,她提起酒瓶咕咚就是往肚子里灌,企图为自己壮胆打气。“嗝...”随着这声酒嗝,煮了许久的仙药已熬成,她尽数倒进琉璃碗里。小心翼翼的端起,踩着晃晃悠悠的步伐再次往微生浔的寝殿走去。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时辰,银盘弯月已挂上了枝头,月影绰绰。昏暗的长廊里,尤岁只觉得地上有着许许多多的人影,重叠在眼前。仅存的意识使她笑了笑,看来这酒没白喝,应该是已经上头了,那接下来就不会那么难以启齿了。“你为何要喝酒,发生了何事?”忽然,头顶响起极为熟悉的声音,隐隐含着关切和怒气。“伤才好,又将菩提心给了我,你如今的身体基本就是个虚弱无比的空壳,为何不爱惜自己去喝这样多酒?”微生浔接过尤岁手里已经撒去了一半的琉璃碗,牵过她的手,将人带进了寝殿里边。“为何要喝酒?究竟为何心里头不高兴?”见尤岁只顾着埋头作鹌鹑状,也不吭声,微生浔有些无奈的抚了抚眉心,叹息道。再次问了一遍后,将人揽进怀中,下巴靠在尤岁的头顶,指尖穿过她脖颈后的长发,摩挲着,轻声诱哄。“岁岁你可知道,你随时是掌控我情绪的那一个。你不开心,该叫我如何自处。”“对不起,师尊...对不起...”尤岁极为小声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声音颤抖含糊。微生浔只勉强听了个大概,问时,又问不个清楚,一时有些无措,深怕惊扰了她。“我没事了,师尊,你快些喝药吧,凉了就苦了。”忽地,就在微生浔想要采取别的行动时,尤岁忽然抬起了头,一把推开了他。在望见微生浔眼底的惊愕时,敛下眼抿了抿唇,随即指向桌子上的半碗药,示意他喝下。待到微生浔一口气将药喝完时,她找借口说是去放碗,匆匆跨出殿门落荒而逃。“姐姐说的也是,漂亮也不差今天一天,现在还是先赶紧去看看抱抱比较重要。”灵清掩嘴偷笑,似乎将她的焦急理解成了想要和心上人见面的迫不及待。“那姐姐你快去吧,我去找赵师兄他们,就不去打扰你们啦。”“别,灵清,陪我——”也不能尤岁话说完,灵清已经一溜烟架起佩剑化作一道流光飞向远处。她望着灵清的背影,叹了口气,往微生浔寝殿的方向走去。因为忐忑,她步子迈得极小,速度却下意识加快了不少。等到了长廊口时,突然止住了脚步,怔怔地望着不远处的熟悉身影。“你回来了。”灵脉仙根受损,但没有影响到微生浔的敏锐度,他缓缓扭过头,在看到是尤岁后,嘴边露出清浅的笑意。因逆着光,脸上被仿若金光点点的晚霞渡了一层清辉,侧脸轮廓缓缓舒展,眼底浮光流动,似温柔似引诱。兴许是觉得这还不够,微生浔又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朝她伸出手。晚风徐徐,落叶与衣角齐飞,纷纷扬扬。朗月清风,偏偏贵公子,颀长清冷的身影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温度。“怎么了。”见尤岁还在长廊处磨磨蹭蹭,微生浔眉心微微蹙拢,似乎有些不解。但因亏损得厉害,行动有些不便,他只得耐着性子诱哄道:“岁岁,过来扶我一下好不好,我站不住了。”可以放缓的声音,清清冷冷,又有些虚弱病态的勾人,把愣住的尤岁惊得猛地回过神。目光直直的撞进微生浔眼底布下的温柔陷阱里,是明目张胆的缠绵缱绻,勾魂引魄。下意识的,想也不想,尤岁转头拔腿就跑了。只磕磕巴巴的留下一句细碎的话,被风吹到微生浔的耳边。“我,我去给你熬点仙药补身子...”冲进厨房后,尤岁合上门,倚靠在边上,用力的抚着胸口,平复着情绪。还好跑得快,要不然,她就要顶不住过去想要抱抱微生浔了。她不能再这样了,顶着潋岁的名头去享受这些随时会崩塌的虚假亲昵,她必须要告诉微生浔了,不能再欺骗他了。熊熊的火焰里燃烧着炊烟袅袅,药香扑鼻,蒸腾的雾气里,尤岁翻箱倒柜找出一些仙酿。目光敛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七,她提起酒瓶咕咚就是往肚子里灌,企图为自己壮胆打气。“嗝...”随着这声酒嗝,煮了许久的仙药已熬成,她尽数倒进琉璃碗里。小心翼翼的端起,踩着晃晃悠悠的步伐再次往微生浔的寝殿走去。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时辰,银盘弯月已挂上了枝头,月影绰绰。昏暗的长廊里,尤岁只觉得地上有着许许多多的人影,重叠在眼前。仅存的意识使她笑了笑,看来这酒没白喝,应该是已经上头了,那接下来就不会那么难以启齿了。“你为何要喝酒,发生了何事?”忽然,头顶响起极为熟悉的声音,隐隐含着关切和怒气。“伤才好,又将菩提心给了我,你如今的身体基本就是个虚弱无比的空壳,为何不爱惜自己去喝这样多酒?”微生浔接过尤岁手里已经撒去了一半的琉璃碗,牵过她的手,将人带进了寝殿里边。“为何要喝酒?究竟为何心里头不高兴?”见尤岁只顾着埋头作鹌鹑状,也不吭声,微生浔有些无奈的抚了抚眉心,叹息道。再次问了一遍后,将人揽进怀中,下巴靠在尤岁的头顶,指尖穿过她脖颈后的长发,摩挲着,轻声诱哄。“岁岁你可知道,你随时是掌控我情绪的那一个。你不开心,该叫我如何自处。”“对不起,师尊...对不起...”尤岁极为小声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声音颤抖含糊。微生浔只勉强听了个大概,问时,又问不个清楚,一时有些无措,深怕惊扰了她。“我没事了,师尊,你快些喝药吧,凉了就苦了。”忽地,就在微生浔想要采取别的行动时,尤岁忽然抬起了头,一把推开了他。在望见微生浔眼底的惊愕时,敛下眼抿了抿唇,随即指向桌子上的半碗药,示意他喝下。待到微生浔一口气将药喝完时,她找借口说是去放碗,匆匆跨出殿门落荒而逃。“姐姐说的也是,漂亮也不差今天一天,现在还是先赶紧去看看抱抱比较重要。”灵清掩嘴偷笑,似乎将她的焦急理解成了想要和心上人见面的迫不及待。“那姐姐你快去吧,我去找赵师兄他们,就不去打扰你们啦。”“别,灵清,陪我——”也不能尤岁话说完,灵清已经一溜烟架起佩剑化作一道流光飞向远处。她望着灵清的背影,叹了口气,往微生浔寝殿的方向走去。因为忐忑,她步子迈得极小,速度却下意识加快了不少。等到了长廊口时,突然止住了脚步,怔怔地望着不远处的熟悉身影。“你回来了。”灵脉仙根受损,但没有影响到微生浔的敏锐度,他缓缓扭过头,在看到是尤岁后,嘴边露出清浅的笑意。因逆着光,脸上被仿若金光点点的晚霞渡了一层清辉,侧脸轮廓缓缓舒展,眼底浮光流动,似温柔似引诱。兴许是觉得这还不够,微生浔又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朝她伸出手。晚风徐徐,落叶与衣角齐飞,纷纷扬扬。朗月清风,偏偏贵公子,颀长清冷的身影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温度。“怎么了。”见尤岁还在长廊处磨磨蹭蹭,微生浔眉心微微蹙拢,似乎有些不解。但因亏损得厉害,行动有些不便,他只得耐着性子诱哄道:“岁岁,过来扶我一下好不好,我站不住了。”可以放缓的声音,清清冷冷,又有些虚弱病态的勾人,把愣住的尤岁惊得猛地回过神。目光直直的撞进微生浔眼底布下的温柔陷阱里,是明目张胆的缠绵缱绻,勾魂引魄。下意识的,想也不想,尤岁转头拔腿就跑了。只磕磕巴巴的留下一句细碎的话,被风吹到微生浔的耳边。“我,我去给你熬点仙药补身子...”冲进厨房后,尤岁合上门,倚靠在边上,用力的抚着胸口,平复着情绪。还好跑得快,要不然,她就要顶不住过去想要抱抱微生浔了。她不能再这样了,顶着潋岁的名头去享受这些随时会崩塌的虚假亲昵,她必须要告诉微生浔了,不能再欺骗他了。熊熊的火焰里燃烧着炊烟袅袅,药香扑鼻,蒸腾的雾气里,尤岁翻箱倒柜找出一些仙酿。目光敛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七,她提起酒瓶咕咚就是往肚子里灌,企图为自己壮胆打气。“嗝...”随着这声酒嗝,煮了许久的仙药已熬成,她尽数倒进琉璃碗里。小心翼翼的端起,踩着晃晃悠悠的步伐再次往微生浔的寝殿走去。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时辰,银盘弯月已挂上了枝头,月影绰绰。昏暗的长廊里,尤岁只觉得地上有着许许多多的人影,重叠在眼前。仅存的意识使她笑了笑,看来这酒没白喝,应该是已经上头了,那接下来就不会那么难以启齿了。“你为何要喝酒,发生了何事?”忽然,头顶响起极为熟悉的声音,隐隐含着关切和怒气。“伤才好,又将菩提心给了我,你如今的身体基本就是个虚弱无比的空壳,为何不爱惜自己去喝这样多酒?”微生浔接过尤岁手里已经撒去了一半的琉璃碗,牵过她的手,将人带进了寝殿里边。“为何要喝酒?究竟为何心里头不高兴?”见尤岁只顾着埋头作鹌鹑状,也不吭声,微生浔有些无奈的抚了抚眉心,叹息道。再次问了一遍后,将人揽进怀中,下巴靠在尤岁的头顶,指尖穿过她脖颈后的长发,摩挲着,轻声诱哄。“岁岁你可知道,你随时是掌控我情绪的那一个。你不开心,该叫我如何自处。”“对不起,师尊...对不起...”尤岁极为小声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声音颤抖含糊。微生浔只勉强听了个大概,问时,又问不个清楚,一时有些无措,深怕惊扰了她。“我没事了,师尊,你快些喝药吧,凉了就苦了。”忽地,就在微生浔想要采取别的行动时,尤岁忽然抬起了头,一把推开了他。在望见微生浔眼底的惊愕时,敛下眼抿了抿唇,随即指向桌子上的半碗药,示意他喝下。待到微生浔一口气将药喝完时,她找借口说是去放碗,匆匆跨出殿门落荒而逃。“姐姐说的也是,漂亮也不差今天一天,现在还是先赶紧去看看抱抱比较重要。”灵清掩嘴偷笑,似乎将她的焦急理解成了想要和心上人见面的迫不及待。“那姐姐你快去吧,我去找赵师兄他们,就不去打扰你们啦。”“别,灵清,陪我——”也不能尤岁话说完,灵清已经一溜烟架起佩剑化作一道流光飞向远处。她望着灵清的背影,叹了口气,往微生浔寝殿的方向走去。因为忐忑,她步子迈得极小,速度却下意识加快了不少。等到了长廊口时,突然止住了脚步,怔怔地望着不远处的熟悉身影。“你回来了。”灵脉仙根受损,但没有影响到微生浔的敏锐度,他缓缓扭过头,在看到是尤岁后,嘴边露出清浅的笑意。因逆着光,脸上被仿若金光点点的晚霞渡了一层清辉,侧脸轮廓缓缓舒展,眼底浮光流动,似温柔似引诱。兴许是觉得这还不够,微生浔又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朝她伸出手。晚风徐徐,落叶与衣角齐飞,纷纷扬扬。朗月清风,偏偏贵公子,颀长清冷的身影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温度。“怎么了。”见尤岁还在长廊处磨磨蹭蹭,微生浔眉心微微蹙拢,似乎有些不解。但因亏损得厉害,行动有些不便,他只得耐着性子诱哄道:“岁岁,过来扶我一下好不好,我站不住了。”可以放缓的声音,清清冷冷,又有些虚弱病态的勾人,把愣住的尤岁惊得猛地回过神。目光直直的撞进微生浔眼底布下的温柔陷阱里,是明目张胆的缠绵缱绻,勾魂引魄。下意识的,想也不想,尤岁转头拔腿就跑了。只磕磕巴巴的留下一句细碎的话,被风吹到微生浔的耳边。“我,我去给你熬点仙药补身子...”冲进厨房后,尤岁合上门,倚靠在边上,用力的抚着胸口,平复着情绪。还好跑得快,要不然,她就要顶不住过去想要抱抱微生浔了。她不能再这样了,顶着潋岁的名头去享受这些随时会崩塌的虚假亲昵,她必须要告诉微生浔了,不能再欺骗他了。熊熊的火焰里燃烧着炊烟袅袅,药香扑鼻,蒸腾的雾气里,尤岁翻箱倒柜找出一些仙酿。目光敛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七,她提起酒瓶咕咚就是往肚子里灌,企图为自己壮胆打气。“嗝...”随着这声酒嗝,煮了许久的仙药已熬成,她尽数倒进琉璃碗里。小心翼翼的端起,踩着晃晃悠悠的步伐再次往微生浔的寝殿走去。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时辰,银盘弯月已挂上了枝头,月影绰绰。昏暗的长廊里,尤岁只觉得地上有着许许多多的人影,重叠在眼前。仅存的意识使她笑了笑,看来这酒没白喝,应该是已经上头了,那接下来就不会那么难以启齿了。“你为何要喝酒,发生了何事?”忽然,头顶响起极为熟悉的声音,隐隐含着关切和怒气。“伤才好,又将菩提心给了我,你如今的身体基本就是个虚弱无比的空壳,为何不爱惜自己去喝这样多酒?”微生浔接过尤岁手里已经撒去了一半的琉璃碗,牵过她的手,将人带进了寝殿里边。“为何要喝酒?究竟为何心里头不高兴?”见尤岁只顾着埋头作鹌鹑状,也不吭声,微生浔有些无奈的抚了抚眉心,叹息道。再次问了一遍后,将人揽进怀中,下巴靠在尤岁的头顶,指尖穿过她脖颈后的长发,摩挲着,轻声诱哄。“岁岁你可知道,你随时是掌控我情绪的那一个。你不开心,该叫我如何自处。”“对不起,师尊...对不起...”尤岁极为小声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声音颤抖含糊。微生浔只勉强听了个大概,问时,又问不个清楚,一时有些无措,深怕惊扰了她。“我没事了,师尊,你快些喝药吧,凉了就苦了。”忽地,就在微生浔想要采取别的行动时,尤岁忽然抬起了头,一把推开了他。在望见微生浔眼底的惊愕时,敛下眼抿了抿唇,随即指向桌子上的半碗药,示意他喝下。待到微生浔一口气将药喝完时,她找借口说是去放碗,匆匆跨出殿门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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