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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大福晋(清穿) 第5节(1 / 1)

第7章 惨遭被耍大阿哥康熙如何训斥太子不提。胤禔拿到康熙墨宝后便立刻快马加鞭地往大阿哥府赶,平时从宫里回家明明至少要花半个时辰,但因为心中急切,愣是被他缩短了一半。然而等胤禔站在自家大门前时,他心里突然生出了几分怯意。一方面是愧疚,一方面是害怕,一方面是……胤禔摸了摸自己青青紫紫、足足胖了一圈儿的脸,心里对太子的恨意愈发高涨——太子这王八蛋忒不要脸,明明是自己的错竟然还敢还手,还手就罢了,竟还一直冲着他的脸招呼!阴险!毒辣!混账东西!殊不知太子此时躺在床上,同样恨不得将他弄死——因为武力悬殊,太子又失了先手,他身上的伤可比胤禔严重多了。尤其是脸。要知道就连皇上在见到太子的时候,若不是认出了他的衣服,也险些没将被揍成了猪头的太子认出来。而且太子为了面子才一直往他脸上招呼,不过是想着要毁容一起毁,决不能太丢面子。可胤禔打太子的时候那可是真下了死手,不仅仅是脸被揍成了猪头,就连身上也被揍得肿了一圈儿。回去让太医检查一遍,不但骨折多处,内脏也受了不轻的伤。如果不是赵有福够聪明,见势不对就去搬救兵,而康熙也来得够快,估计太子真能被他活活打死。太子那伤,不养上几个月绝对好不了。胤禔舔了舔被风吹干起皮的嘴唇,动作粗鲁地拽过一个大门守卫,声音沙哑地命令:“你赶紧将这个名字交给福晋,记得对她说,这是皇阿玛亲手写下的布尔和的名字,记得一定要让福晋放在布尔和身边,就说上面有龙气保佑,定能让布尔和如她名字一般健健康康。”说完,便果断将人推进了门内。那人直接摔倒在地,但半点不敢抱怨,起身后立刻冲向了大福晋的院子。-盈秋坐在床上,听到外面一阵喧闹,立刻让摘星出门查看情况。没想到等她回来后,手上却捧着一幅字。盈秋一头雾水:“这是什么?”“回福晋,这是大阿哥从宫里拿回来的,皇上的墨宝。上面写的是皇上亲口赐下的小格格的名字,布尔和。”摘星低着头,一板一眼地回答,“大阿哥说了,这幅字出自皇上之手,上面带着些许龙气,定能保佑小格格转危为安,身体康健。”盈秋嘴角抽了抽:“……”什么封建迷信!但布尔和这个名字,却很不错。仙鹤……虽不知仙鹤在满族有没有其他象征意义,但其在汉族几千年的历史中却一直有着“长寿”的好寓意,对刚生了一场病的小格格来说,正正好。盈秋上辈子是根正苗红的汉人,对这个名字自然十分喜欢。这般想着,盈秋便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女儿的脸蛋:“布尔和,你以后就叫布尔和咯。你以后一定也一定要像你的名字一样,如仙鹤一般长寿安康,百病不侵哦。”说完这句话,她再次亲了亲布尔和的脸。布尔和昨晚也算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危局,侥幸大难不死,希望以后真的可以平平安安长大吧。“福晋,这幅字?”捧月忍不住提醒。盈秋扫了一眼,不得不说,康熙的字是真的不错:“这幅字裱好后,拿下去让人绣在布尔和的每一个襁褓上,衣服……也绣上吧,只是别绣得太大。”她并不相信所谓的龙气,但布尔和若想摆脱以后被嫁到蒙古联姻的命运,只能讨好康熙这个掌握了所有人生杀大权的皇帝。只是将字折好放在布尔和身边,或是裱好挂在布尔和的房间怎么够?康熙那种自恋的人若是知道布尔和的襁褓、衣服都绣了他的墨宝,定会因此高兴。布尔和是康熙的第一个孙辈呢,还是他亲赐的名字,她可不能放过这个可以给布尔和刷好感的机会。而且盈秋要将这件事宣扬出去,她倒是要看看,以后谁还敢因为布尔和是个女儿,就看轻了她。摘星领命,拿着康熙墨宝就要退下。盈秋突然开口:“大阿哥呢?怎么没进来?”总不会还在门外等着吧?摘星停顿片刻,似乎有些迟疑。盈秋眼神危险:“怎么了?”“大阿哥他……”摘星将头埋在胸前,“大阿哥没来。”“?!!!”盈秋简直要气死:“你说什么?”摘星的头越发埋得低了:“将墨宝送来的是大门守卫,大阿哥没有过来。”若不是手上抱着布尔和,布尔和又难得睡着,盈秋绝对要破口大骂,或摔摔杯子来发泄怒火:“布尔和昨夜病得那般重,甚至险些就这么没了,他这个做阿玛的一大早起来,没说过来看看自己女儿直接跑进宫里也就算了,现在都回府了,竟然还不过来看女儿?他究竟有没有将布尔和当做女儿?”若非昨天一下午胤禔一直守着布尔和,就凭他昨晚将孩子抱到她这边后就没了消息,她就能将人骂的狗血淋头。今天一大早胤禔直接进宫,看在上朝时间太变态,胤禔又是第一次做父亲的份上,她也勉强能够体谅。可如今他都到家了,竟然还跟个缩头乌龟地似的躲得远远的,连看也不过来看上一眼,他这是做什么?是觉得自己女儿马上就要死了,觉得晦气?还是担心女儿的病情会传染给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子阿哥?盈秋知道自己的想法太过偏激,可胤禔的行为实在太气人了!若不是她突然有了空间,布尔和就死了!——就没见过这样给人做阿玛的!想她之前还在心底夸胤禔不像历史写的那般重男轻女呢,如今现实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就算不是极度重男轻女,女儿在胤禔心里的地位绝对也重不到哪儿去。不然他能这么不关心女儿?盈秋心里怒火高涨,简直想把胤禔给揉吧揉吧,直接扔去喂狗。-再说胤禔这边。自从让守卫带着皇阿玛墨宝赶去福晋那边后,胤禔就回到自己的屋子,然后站在门口,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赵有福才骑着马,东倒西歪地出现在了大阿哥府门前。见到大阿哥府大门上挂着的匾额,赵有福顿时两眼一翻,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旁边守卫赶紧上前勒住马缰,勉强将马停下,阻止了一场即将在眼前上演的命案。其他人赶紧上前,掐人中的掐人中,拍脸的拍脸,好险将人唤醒:“赵公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大阿哥都回来好久了。”赵有福强撑着起身,一边大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杂家、杂家怎么、怎么比得上、大阿哥的、骑术?快、快告诉我,大阿哥回府多久了?是不是直接去了福晋的院子?去了多久?”之前去送康熙墨宝的那位守卫摇摇头:“大阿哥将皇上的墨宝交给奴才,再由奴才送到了福晋的院子。大阿哥……他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呃——”赵有福两眼一翻,险些又撅了过去。其他人赶紧伸手将人接住,这才免于赵有福摔到地上的命运。好在赵有福很快恢复过来,他立刻翻身而起,什么话也不说就直接往大阿哥的院子冲,徒留下其他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赵公公这是……怎么了?”“谁知道!”-赵有福提着一口气就埋头冲进大阿哥的院子,因为速度太快,没看见站在门口的胤禔,竟直接撞了上去。然后,赵有福被弹飞,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胤禔回神,转头看见躺在地上的赵有福,当即横眉冷目地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毛毛躁躁的,信不信爷让人将你拖下去狠狠打上一顿?”赵有福听到这话,心都要凉了。但他到底忠心,仍是起身跪在地上劝他:“爷,您回府后怎就没有到福晋的院子看上一眼呢?大格格如今病情如何您可知道了?福晋昨夜有无休息你可知道了?您从昨晚将大格格送到福晋院子后一直不曾过去看上一眼,福晋是否生气,您……可知道了?”赵有福能跟在胤禔身边这么多年,不是没有理由的。至少他说的话,胤禔能听得进去。只是听了这话,胤禔顿时如遭雷击:“福晋会因我没去探望女儿生气?”赵有福简直想要对着胤禔翻白眼。但他身份低微,不敢。他只能循循善诱地劝他:“爷您想想,若是某天您生病了,福晋却不曾过来探望一眼,您难道不生气?”“为何要生气?”胤禔原本还十分着急,谁知赵有福这问题问出口后,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理直气壮,“她来探病又不会让爷的病情好转,反而只会打扰爷养病。”赵有福:“……”不气不气,气死马上就有人替!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可是福晋会希望爷过去探病,大格格也会很想念爷。”胤禔愣住,神情有些松动。赵有福再接再厉:“爷您想想,之前大格格生病的时候是不是非常离不开您?您这么久没去见大格格,指不定大格格哭成什么样了呢?福晋又是个柔柔弱弱的娇娇女,面对大格格的哭闹,如今说不定已经难受地哭起来了。您作为大格格的阿玛,福晋的丈夫,难道就这么没担当地躲在院子里当缩头乌龟吗?”胤禔双眼瞪得似铜铃:“你这狗奴才,竟敢骂我缩头乌龟?”赵有福赶紧磕头求饶:“爷,您听错了,奴才说您是最后担当的,最疼妻女的大清第一巴图鲁呢!奴才才是缩头乌龟!”胤禔动了心,抬脚就要往外走。可还不等赵有福松口气呢,就见胤禔又停了下来。——又怎么了?!赵有福在心里止不住地哀嚎,之前揍太子爷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位主子这般犹豫畏缩呢?他正绞尽脑汁在想又该如何劝胤禔,才能将人劝到福晋的院子呢,抬头就听胤禔摸着自己的脸,迟疑地开口:“可是爷的脸……”“这是好事儿啊!”赵有福一个没忍住,就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胤禔双眼微眯,抬手揪住赵有福的领子:“你再说一遍?”赵有福赶紧解释:“奴才是说,您最好向福晋道个歉。福晋昨晚肯定担惊受怕地守着大格格一整晚没睡觉,可是这种时候您却不在福晋身边。可若是您直接顶着这张脸去探望大格格,最好将今早发生的事一并告诉福晋,这样福晋就不会觉得您无情无义,心里没有福晋母女二人了。”明明在意福晋和大格格在意得不得了,偏偏嘴硬,真要闹得夫妻离心,后宅不宁,这位爷估计就安分了。他可知道爷一心想要嫡长子呢,可不能与福晋生份了。若不是这位爷脑筋太死,他恨不得劝他冲着福晋哭上一把,卖卖可怜,撒撒娇呢。宫里那些女人靠着这手不知争了多少宠爱,虽说爷是个男人,但人都相通的嘛……——就没见过这样给人做阿玛的!想她之前还在心底夸胤禔不像历史写的那般重男轻女呢,如今现实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就算不是极度重男轻女,女儿在胤禔心里的地位绝对也重不到哪儿去。不然他能这么不关心女儿?盈秋心里怒火高涨,简直想把胤禔给揉吧揉吧,直接扔去喂狗。-再说胤禔这边。自从让守卫带着皇阿玛墨宝赶去福晋那边后,胤禔就回到自己的屋子,然后站在门口,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赵有福才骑着马,东倒西歪地出现在了大阿哥府门前。见到大阿哥府大门上挂着的匾额,赵有福顿时两眼一翻,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旁边守卫赶紧上前勒住马缰,勉强将马停下,阻止了一场即将在眼前上演的命案。其他人赶紧上前,掐人中的掐人中,拍脸的拍脸,好险将人唤醒:“赵公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大阿哥都回来好久了。”赵有福强撑着起身,一边大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杂家、杂家怎么、怎么比得上、大阿哥的、骑术?快、快告诉我,大阿哥回府多久了?是不是直接去了福晋的院子?去了多久?”之前去送康熙墨宝的那位守卫摇摇头:“大阿哥将皇上的墨宝交给奴才,再由奴才送到了福晋的院子。大阿哥……他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呃——”赵有福两眼一翻,险些又撅了过去。其他人赶紧伸手将人接住,这才免于赵有福摔到地上的命运。好在赵有福很快恢复过来,他立刻翻身而起,什么话也不说就直接往大阿哥的院子冲,徒留下其他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赵公公这是……怎么了?”“谁知道!”-赵有福提着一口气就埋头冲进大阿哥的院子,因为速度太快,没看见站在门口的胤禔,竟直接撞了上去。然后,赵有福被弹飞,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胤禔回神,转头看见躺在地上的赵有福,当即横眉冷目地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毛毛躁躁的,信不信爷让人将你拖下去狠狠打上一顿?”赵有福听到这话,心都要凉了。但他到底忠心,仍是起身跪在地上劝他:“爷,您回府后怎就没有到福晋的院子看上一眼呢?大格格如今病情如何您可知道了?福晋昨夜有无休息你可知道了?您从昨晚将大格格送到福晋院子后一直不曾过去看上一眼,福晋是否生气,您……可知道了?”赵有福能跟在胤禔身边这么多年,不是没有理由的。至少他说的话,胤禔能听得进去。只是听了这话,胤禔顿时如遭雷击:“福晋会因我没去探望女儿生气?”赵有福简直想要对着胤禔翻白眼。但他身份低微,不敢。他只能循循善诱地劝他:“爷您想想,若是某天您生病了,福晋却不曾过来探望一眼,您难道不生气?”“为何要生气?”胤禔原本还十分着急,谁知赵有福这问题问出口后,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理直气壮,“她来探病又不会让爷的病情好转,反而只会打扰爷养病。”赵有福:“……”不气不气,气死马上就有人替!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可是福晋会希望爷过去探病,大格格也会很想念爷。”胤禔愣住,神情有些松动。赵有福再接再厉:“爷您想想,之前大格格生病的时候是不是非常离不开您?您这么久没去见大格格,指不定大格格哭成什么样了呢?福晋又是个柔柔弱弱的娇娇女,面对大格格的哭闹,如今说不定已经难受地哭起来了。您作为大格格的阿玛,福晋的丈夫,难道就这么没担当地躲在院子里当缩头乌龟吗?”胤禔双眼瞪得似铜铃:“你这狗奴才,竟敢骂我缩头乌龟?”赵有福赶紧磕头求饶:“爷,您听错了,奴才说您是最后担当的,最疼妻女的大清第一巴图鲁呢!奴才才是缩头乌龟!”胤禔动了心,抬脚就要往外走。可还不等赵有福松口气呢,就见胤禔又停了下来。——又怎么了?!赵有福在心里止不住地哀嚎,之前揍太子爷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位主子这般犹豫畏缩呢?他正绞尽脑汁在想又该如何劝胤禔,才能将人劝到福晋的院子呢,抬头就听胤禔摸着自己的脸,迟疑地开口:“可是爷的脸……”“这是好事儿啊!”赵有福一个没忍住,就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胤禔双眼微眯,抬手揪住赵有福的领子:“你再说一遍?”赵有福赶紧解释:“奴才是说,您最好向福晋道个歉。福晋昨晚肯定担惊受怕地守着大格格一整晚没睡觉,可是这种时候您却不在福晋身边。可若是您直接顶着这张脸去探望大格格,最好将今早发生的事一并告诉福晋,这样福晋就不会觉得您无情无义,心里没有福晋母女二人了。”明明在意福晋和大格格在意得不得了,偏偏嘴硬,真要闹得夫妻离心,后宅不宁,这位爷估计就安分了。他可知道爷一心想要嫡长子呢,可不能与福晋生份了。若不是这位爷脑筋太死,他恨不得劝他冲着福晋哭上一把,卖卖可怜,撒撒娇呢。宫里那些女人靠着这手不知争了多少宠爱,虽说爷是个男人,但人都相通的嘛……——就没见过这样给人做阿玛的!想她之前还在心底夸胤禔不像历史写的那般重男轻女呢,如今现实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就算不是极度重男轻女,女儿在胤禔心里的地位绝对也重不到哪儿去。不然他能这么不关心女儿?盈秋心里怒火高涨,简直想把胤禔给揉吧揉吧,直接扔去喂狗。-再说胤禔这边。自从让守卫带着皇阿玛墨宝赶去福晋那边后,胤禔就回到自己的屋子,然后站在门口,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赵有福才骑着马,东倒西歪地出现在了大阿哥府门前。见到大阿哥府大门上挂着的匾额,赵有福顿时两眼一翻,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旁边守卫赶紧上前勒住马缰,勉强将马停下,阻止了一场即将在眼前上演的命案。其他人赶紧上前,掐人中的掐人中,拍脸的拍脸,好险将人唤醒:“赵公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大阿哥都回来好久了。”赵有福强撑着起身,一边大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杂家、杂家怎么、怎么比得上、大阿哥的、骑术?快、快告诉我,大阿哥回府多久了?是不是直接去了福晋的院子?去了多久?”之前去送康熙墨宝的那位守卫摇摇头:“大阿哥将皇上的墨宝交给奴才,再由奴才送到了福晋的院子。大阿哥……他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呃——”赵有福两眼一翻,险些又撅了过去。其他人赶紧伸手将人接住,这才免于赵有福摔到地上的命运。好在赵有福很快恢复过来,他立刻翻身而起,什么话也不说就直接往大阿哥的院子冲,徒留下其他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赵公公这是……怎么了?”“谁知道!”-赵有福提着一口气就埋头冲进大阿哥的院子,因为速度太快,没看见站在门口的胤禔,竟直接撞了上去。然后,赵有福被弹飞,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胤禔回神,转头看见躺在地上的赵有福,当即横眉冷目地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毛毛躁躁的,信不信爷让人将你拖下去狠狠打上一顿?”赵有福听到这话,心都要凉了。但他到底忠心,仍是起身跪在地上劝他:“爷,您回府后怎就没有到福晋的院子看上一眼呢?大格格如今病情如何您可知道了?福晋昨夜有无休息你可知道了?您从昨晚将大格格送到福晋院子后一直不曾过去看上一眼,福晋是否生气,您……可知道了?”赵有福能跟在胤禔身边这么多年,不是没有理由的。至少他说的话,胤禔能听得进去。只是听了这话,胤禔顿时如遭雷击:“福晋会因我没去探望女儿生气?”赵有福简直想要对着胤禔翻白眼。但他身份低微,不敢。他只能循循善诱地劝他:“爷您想想,若是某天您生病了,福晋却不曾过来探望一眼,您难道不生气?”“为何要生气?”胤禔原本还十分着急,谁知赵有福这问题问出口后,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理直气壮,“她来探病又不会让爷的病情好转,反而只会打扰爷养病。”赵有福:“……”不气不气,气死马上就有人替!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可是福晋会希望爷过去探病,大格格也会很想念爷。”胤禔愣住,神情有些松动。赵有福再接再厉:“爷您想想,之前大格格生病的时候是不是非常离不开您?您这么久没去见大格格,指不定大格格哭成什么样了呢?福晋又是个柔柔弱弱的娇娇女,面对大格格的哭闹,如今说不定已经难受地哭起来了。您作为大格格的阿玛,福晋的丈夫,难道就这么没担当地躲在院子里当缩头乌龟吗?”胤禔双眼瞪得似铜铃:“你这狗奴才,竟敢骂我缩头乌龟?”赵有福赶紧磕头求饶:“爷,您听错了,奴才说您是最后担当的,最疼妻女的大清第一巴图鲁呢!奴才才是缩头乌龟!”胤禔动了心,抬脚就要往外走。可还不等赵有福松口气呢,就见胤禔又停了下来。——又怎么了?!赵有福在心里止不住地哀嚎,之前揍太子爷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位主子这般犹豫畏缩呢?他正绞尽脑汁在想又该如何劝胤禔,才能将人劝到福晋的院子呢,抬头就听胤禔摸着自己的脸,迟疑地开口:“可是爷的脸……”“这是好事儿啊!”赵有福一个没忍住,就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胤禔双眼微眯,抬手揪住赵有福的领子:“你再说一遍?”赵有福赶紧解释:“奴才是说,您最好向福晋道个歉。福晋昨晚肯定担惊受怕地守着大格格一整晚没睡觉,可是这种时候您却不在福晋身边。可若是您直接顶着这张脸去探望大格格,最好将今早发生的事一并告诉福晋,这样福晋就不会觉得您无情无义,心里没有福晋母女二人了。”明明在意福晋和大格格在意得不得了,偏偏嘴硬,真要闹得夫妻离心,后宅不宁,这位爷估计就安分了。他可知道爷一心想要嫡长子呢,可不能与福晋生份了。若不是这位爷脑筋太死,他恨不得劝他冲着福晋哭上一把,卖卖可怜,撒撒娇呢。宫里那些女人靠着这手不知争了多少宠爱,虽说爷是个男人,但人都相通的嘛……——就没见过这样给人做阿玛的!想她之前还在心底夸胤禔不像历史写的那般重男轻女呢,如今现实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就算不是极度重男轻女,女儿在胤禔心里的地位绝对也重不到哪儿去。不然他能这么不关心女儿?盈秋心里怒火高涨,简直想把胤禔给揉吧揉吧,直接扔去喂狗。-再说胤禔这边。自从让守卫带着皇阿玛墨宝赶去福晋那边后,胤禔就回到自己的屋子,然后站在门口,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赵有福才骑着马,东倒西歪地出现在了大阿哥府门前。见到大阿哥府大门上挂着的匾额,赵有福顿时两眼一翻,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旁边守卫赶紧上前勒住马缰,勉强将马停下,阻止了一场即将在眼前上演的命案。其他人赶紧上前,掐人中的掐人中,拍脸的拍脸,好险将人唤醒:“赵公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大阿哥都回来好久了。”赵有福强撑着起身,一边大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杂家、杂家怎么、怎么比得上、大阿哥的、骑术?快、快告诉我,大阿哥回府多久了?是不是直接去了福晋的院子?去了多久?”之前去送康熙墨宝的那位守卫摇摇头:“大阿哥将皇上的墨宝交给奴才,再由奴才送到了福晋的院子。大阿哥……他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呃——”赵有福两眼一翻,险些又撅了过去。其他人赶紧伸手将人接住,这才免于赵有福摔到地上的命运。好在赵有福很快恢复过来,他立刻翻身而起,什么话也不说就直接往大阿哥的院子冲,徒留下其他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赵公公这是……怎么了?”“谁知道!”-赵有福提着一口气就埋头冲进大阿哥的院子,因为速度太快,没看见站在门口的胤禔,竟直接撞了上去。然后,赵有福被弹飞,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胤禔回神,转头看见躺在地上的赵有福,当即横眉冷目地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毛毛躁躁的,信不信爷让人将你拖下去狠狠打上一顿?”赵有福听到这话,心都要凉了。但他到底忠心,仍是起身跪在地上劝他:“爷,您回府后怎就没有到福晋的院子看上一眼呢?大格格如今病情如何您可知道了?福晋昨夜有无休息你可知道了?您从昨晚将大格格送到福晋院子后一直不曾过去看上一眼,福晋是否生气,您……可知道了?”赵有福能跟在胤禔身边这么多年,不是没有理由的。至少他说的话,胤禔能听得进去。只是听了这话,胤禔顿时如遭雷击:“福晋会因我没去探望女儿生气?”赵有福简直想要对着胤禔翻白眼。但他身份低微,不敢。他只能循循善诱地劝他:“爷您想想,若是某天您生病了,福晋却不曾过来探望一眼,您难道不生气?”“为何要生气?”胤禔原本还十分着急,谁知赵有福这问题问出口后,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理直气壮,“她来探病又不会让爷的病情好转,反而只会打扰爷养病。”赵有福:“……”不气不气,气死马上就有人替!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可是福晋会希望爷过去探病,大格格也会很想念爷。”胤禔愣住,神情有些松动。赵有福再接再厉:“爷您想想,之前大格格生病的时候是不是非常离不开您?您这么久没去见大格格,指不定大格格哭成什么样了呢?福晋又是个柔柔弱弱的娇娇女,面对大格格的哭闹,如今说不定已经难受地哭起来了。您作为大格格的阿玛,福晋的丈夫,难道就这么没担当地躲在院子里当缩头乌龟吗?”胤禔双眼瞪得似铜铃:“你这狗奴才,竟敢骂我缩头乌龟?”赵有福赶紧磕头求饶:“爷,您听错了,奴才说您是最后担当的,最疼妻女的大清第一巴图鲁呢!奴才才是缩头乌龟!”胤禔动了心,抬脚就要往外走。可还不等赵有福松口气呢,就见胤禔又停了下来。——又怎么了?!赵有福在心里止不住地哀嚎,之前揍太子爷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位主子这般犹豫畏缩呢?他正绞尽脑汁在想又该如何劝胤禔,才能将人劝到福晋的院子呢,抬头就听胤禔摸着自己的脸,迟疑地开口:“可是爷的脸……”“这是好事儿啊!”赵有福一个没忍住,就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胤禔双眼微眯,抬手揪住赵有福的领子:“你再说一遍?”赵有福赶紧解释:“奴才是说,您最好向福晋道个歉。福晋昨晚肯定担惊受怕地守着大格格一整晚没睡觉,可是这种时候您却不在福晋身边。可若是您直接顶着这张脸去探望大格格,最好将今早发生的事一并告诉福晋,这样福晋就不会觉得您无情无义,心里没有福晋母女二人了。”明明在意福晋和大格格在意得不得了,偏偏嘴硬,真要闹得夫妻离心,后宅不宁,这位爷估计就安分了。他可知道爷一心想要嫡长子呢,可不能与福晋生份了。若不是这位爷脑筋太死,他恨不得劝他冲着福晋哭上一把,卖卖可怜,撒撒娇呢。宫里那些女人靠着这手不知争了多少宠爱,虽说爷是个男人,但人都相通的嘛……——就没见过这样给人做阿玛的!想她之前还在心底夸胤禔不像历史写的那般重男轻女呢,如今现实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就算不是极度重男轻女,女儿在胤禔心里的地位绝对也重不到哪儿去。不然他能这么不关心女儿?盈秋心里怒火高涨,简直想把胤禔给揉吧揉吧,直接扔去喂狗。-再说胤禔这边。自从让守卫带着皇阿玛墨宝赶去福晋那边后,胤禔就回到自己的屋子,然后站在门口,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赵有福才骑着马,东倒西歪地出现在了大阿哥府门前。见到大阿哥府大门上挂着的匾额,赵有福顿时两眼一翻,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旁边守卫赶紧上前勒住马缰,勉强将马停下,阻止了一场即将在眼前上演的命案。其他人赶紧上前,掐人中的掐人中,拍脸的拍脸,好险将人唤醒:“赵公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大阿哥都回来好久了。”赵有福强撑着起身,一边大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杂家、杂家怎么、怎么比得上、大阿哥的、骑术?快、快告诉我,大阿哥回府多久了?是不是直接去了福晋的院子?去了多久?”之前去送康熙墨宝的那位守卫摇摇头:“大阿哥将皇上的墨宝交给奴才,再由奴才送到了福晋的院子。大阿哥……他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呃——”赵有福两眼一翻,险些又撅了过去。其他人赶紧伸手将人接住,这才免于赵有福摔到地上的命运。好在赵有福很快恢复过来,他立刻翻身而起,什么话也不说就直接往大阿哥的院子冲,徒留下其他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赵公公这是……怎么了?”“谁知道!”-赵有福提着一口气就埋头冲进大阿哥的院子,因为速度太快,没看见站在门口的胤禔,竟直接撞了上去。然后,赵有福被弹飞,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胤禔回神,转头看见躺在地上的赵有福,当即横眉冷目地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毛毛躁躁的,信不信爷让人将你拖下去狠狠打上一顿?”赵有福听到这话,心都要凉了。但他到底忠心,仍是起身跪在地上劝他:“爷,您回府后怎就没有到福晋的院子看上一眼呢?大格格如今病情如何您可知道了?福晋昨夜有无休息你可知道了?您从昨晚将大格格送到福晋院子后一直不曾过去看上一眼,福晋是否生气,您……可知道了?”赵有福能跟在胤禔身边这么多年,不是没有理由的。至少他说的话,胤禔能听得进去。只是听了这话,胤禔顿时如遭雷击:“福晋会因我没去探望女儿生气?”赵有福简直想要对着胤禔翻白眼。但他身份低微,不敢。他只能循循善诱地劝他:“爷您想想,若是某天您生病了,福晋却不曾过来探望一眼,您难道不生气?”“为何要生气?”胤禔原本还十分着急,谁知赵有福这问题问出口后,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理直气壮,“她来探病又不会让爷的病情好转,反而只会打扰爷养病。”赵有福:“……”不气不气,气死马上就有人替!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可是福晋会希望爷过去探病,大格格也会很想念爷。”胤禔愣住,神情有些松动。赵有福再接再厉:“爷您想想,之前大格格生病的时候是不是非常离不开您?您这么久没去见大格格,指不定大格格哭成什么样了呢?福晋又是个柔柔弱弱的娇娇女,面对大格格的哭闹,如今说不定已经难受地哭起来了。您作为大格格的阿玛,福晋的丈夫,难道就这么没担当地躲在院子里当缩头乌龟吗?”胤禔双眼瞪得似铜铃:“你这狗奴才,竟敢骂我缩头乌龟?”赵有福赶紧磕头求饶:“爷,您听错了,奴才说您是最后担当的,最疼妻女的大清第一巴图鲁呢!奴才才是缩头乌龟!”胤禔动了心,抬脚就要往外走。可还不等赵有福松口气呢,就见胤禔又停了下来。——又怎么了?!赵有福在心里止不住地哀嚎,之前揍太子爷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位主子这般犹豫畏缩呢?他正绞尽脑汁在想又该如何劝胤禔,才能将人劝到福晋的院子呢,抬头就听胤禔摸着自己的脸,迟疑地开口:“可是爷的脸……”“这是好事儿啊!”赵有福一个没忍住,就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胤禔双眼微眯,抬手揪住赵有福的领子:“你再说一遍?”赵有福赶紧解释:“奴才是说,您最好向福晋道个歉。福晋昨晚肯定担惊受怕地守着大格格一整晚没睡觉,可是这种时候您却不在福晋身边。可若是您直接顶着这张脸去探望大格格,最好将今早发生的事一并告诉福晋,这样福晋就不会觉得您无情无义,心里没有福晋母女二人了。”明明在意福晋和大格格在意得不得了,偏偏嘴硬,真要闹得夫妻离心,后宅不宁,这位爷估计就安分了。他可知道爷一心想要嫡长子呢,可不能与福晋生份了。若不是这位爷脑筋太死,他恨不得劝他冲着福晋哭上一把,卖卖可怜,撒撒娇呢。宫里那些女人靠着这手不知争了多少宠爱,虽说爷是个男人,但人都相通的嘛……——就没见过这样给人做阿玛的!想她之前还在心底夸胤禔不像历史写的那般重男轻女呢,如今现实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就算不是极度重男轻女,女儿在胤禔心里的地位绝对也重不到哪儿去。不然他能这么不关心女儿?盈秋心里怒火高涨,简直想把胤禔给揉吧揉吧,直接扔去喂狗。-再说胤禔这边。自从让守卫带着皇阿玛墨宝赶去福晋那边后,胤禔就回到自己的屋子,然后站在门口,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赵有福才骑着马,东倒西歪地出现在了大阿哥府门前。见到大阿哥府大门上挂着的匾额,赵有福顿时两眼一翻,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旁边守卫赶紧上前勒住马缰,勉强将马停下,阻止了一场即将在眼前上演的命案。其他人赶紧上前,掐人中的掐人中,拍脸的拍脸,好险将人唤醒:“赵公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大阿哥都回来好久了。”赵有福强撑着起身,一边大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杂家、杂家怎么、怎么比得上、大阿哥的、骑术?快、快告诉我,大阿哥回府多久了?是不是直接去了福晋的院子?去了多久?”之前去送康熙墨宝的那位守卫摇摇头:“大阿哥将皇上的墨宝交给奴才,再由奴才送到了福晋的院子。大阿哥……他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呃——”赵有福两眼一翻,险些又撅了过去。其他人赶紧伸手将人接住,这才免于赵有福摔到地上的命运。好在赵有福很快恢复过来,他立刻翻身而起,什么话也不说就直接往大阿哥的院子冲,徒留下其他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赵公公这是……怎么了?”“谁知道!”-赵有福提着一口气就埋头冲进大阿哥的院子,因为速度太快,没看见站在门口的胤禔,竟直接撞了上去。然后,赵有福被弹飞,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胤禔回神,转头看见躺在地上的赵有福,当即横眉冷目地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毛毛躁躁的,信不信爷让人将你拖下去狠狠打上一顿?”赵有福听到这话,心都要凉了。但他到底忠心,仍是起身跪在地上劝他:“爷,您回府后怎就没有到福晋的院子看上一眼呢?大格格如今病情如何您可知道了?福晋昨夜有无休息你可知道了?您从昨晚将大格格送到福晋院子后一直不曾过去看上一眼,福晋是否生气,您……可知道了?”赵有福能跟在胤禔身边这么多年,不是没有理由的。至少他说的话,胤禔能听得进去。只是听了这话,胤禔顿时如遭雷击:“福晋会因我没去探望女儿生气?”赵有福简直想要对着胤禔翻白眼。但他身份低微,不敢。他只能循循善诱地劝他:“爷您想想,若是某天您生病了,福晋却不曾过来探望一眼,您难道不生气?”“为何要生气?”胤禔原本还十分着急,谁知赵有福这问题问出口后,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理直气壮,“她来探病又不会让爷的病情好转,反而只会打扰爷养病。”赵有福:“……”不气不气,气死马上就有人替!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可是福晋会希望爷过去探病,大格格也会很想念爷。”胤禔愣住,神情有些松动。赵有福再接再厉:“爷您想想,之前大格格生病的时候是不是非常离不开您?您这么久没去见大格格,指不定大格格哭成什么样了呢?福晋又是个柔柔弱弱的娇娇女,面对大格格的哭闹,如今说不定已经难受地哭起来了。您作为大格格的阿玛,福晋的丈夫,难道就这么没担当地躲在院子里当缩头乌龟吗?”胤禔双眼瞪得似铜铃:“你这狗奴才,竟敢骂我缩头乌龟?”赵有福赶紧磕头求饶:“爷,您听错了,奴才说您是最后担当的,最疼妻女的大清第一巴图鲁呢!奴才才是缩头乌龟!”胤禔动了心,抬脚就要往外走。可还不等赵有福松口气呢,就见胤禔又停了下来。——又怎么了?!赵有福在心里止不住地哀嚎,之前揍太子爷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位主子这般犹豫畏缩呢?他正绞尽脑汁在想又该如何劝胤禔,才能将人劝到福晋的院子呢,抬头就听胤禔摸着自己的脸,迟疑地开口:“可是爷的脸……”“这是好事儿啊!”赵有福一个没忍住,就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胤禔双眼微眯,抬手揪住赵有福的领子:“你再说一遍?”赵有福赶紧解释:“奴才是说,您最好向福晋道个歉。福晋昨晚肯定担惊受怕地守着大格格一整晚没睡觉,可是这种时候您却不在福晋身边。可若是您直接顶着这张脸去探望大格格,最好将今早发生的事一并告诉福晋,这样福晋就不会觉得您无情无义,心里没有福晋母女二人了。”明明在意福晋和大格格在意得不得了,偏偏嘴硬,真要闹得夫妻离心,后宅不宁,这位爷估计就安分了。他可知道爷一心想要嫡长子呢,可不能与福晋生份了。若不是这位爷脑筋太死,他恨不得劝他冲着福晋哭上一把,卖卖可怜,撒撒娇呢。宫里那些女人靠着这手不知争了多少宠爱,虽说爷是个男人,但人都相通的嘛……——就没见过这样给人做阿玛的!想她之前还在心底夸胤禔不像历史写的那般重男轻女呢,如今现实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就算不是极度重男轻女,女儿在胤禔心里的地位绝对也重不到哪儿去。不然他能这么不关心女儿?盈秋心里怒火高涨,简直想把胤禔给揉吧揉吧,直接扔去喂狗。-再说胤禔这边。自从让守卫带着皇阿玛墨宝赶去福晋那边后,胤禔就回到自己的屋子,然后站在门口,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赵有福才骑着马,东倒西歪地出现在了大阿哥府门前。见到大阿哥府大门上挂着的匾额,赵有福顿时两眼一翻,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旁边守卫赶紧上前勒住马缰,勉强将马停下,阻止了一场即将在眼前上演的命案。其他人赶紧上前,掐人中的掐人中,拍脸的拍脸,好险将人唤醒:“赵公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大阿哥都回来好久了。”赵有福强撑着起身,一边大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杂家、杂家怎么、怎么比得上、大阿哥的、骑术?快、快告诉我,大阿哥回府多久了?是不是直接去了福晋的院子?去了多久?”之前去送康熙墨宝的那位守卫摇摇头:“大阿哥将皇上的墨宝交给奴才,再由奴才送到了福晋的院子。大阿哥……他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呃——”赵有福两眼一翻,险些又撅了过去。其他人赶紧伸手将人接住,这才免于赵有福摔到地上的命运。好在赵有福很快恢复过来,他立刻翻身而起,什么话也不说就直接往大阿哥的院子冲,徒留下其他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赵公公这是……怎么了?”“谁知道!”-赵有福提着一口气就埋头冲进大阿哥的院子,因为速度太快,没看见站在门口的胤禔,竟直接撞了上去。然后,赵有福被弹飞,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胤禔回神,转头看见躺在地上的赵有福,当即横眉冷目地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毛毛躁躁的,信不信爷让人将你拖下去狠狠打上一顿?”赵有福听到这话,心都要凉了。但他到底忠心,仍是起身跪在地上劝他:“爷,您回府后怎就没有到福晋的院子看上一眼呢?大格格如今病情如何您可知道了?福晋昨夜有无休息你可知道了?您从昨晚将大格格送到福晋院子后一直不曾过去看上一眼,福晋是否生气,您……可知道了?”赵有福能跟在胤禔身边这么多年,不是没有理由的。至少他说的话,胤禔能听得进去。只是听了这话,胤禔顿时如遭雷击:“福晋会因我没去探望女儿生气?”赵有福简直想要对着胤禔翻白眼。但他身份低微,不敢。他只能循循善诱地劝他:“爷您想想,若是某天您生病了,福晋却不曾过来探望一眼,您难道不生气?”“为何要生气?”胤禔原本还十分着急,谁知赵有福这问题问出口后,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理直气壮,“她来探病又不会让爷的病情好转,反而只会打扰爷养病。”赵有福:“……”不气不气,气死马上就有人替!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可是福晋会希望爷过去探病,大格格也会很想念爷。”胤禔愣住,神情有些松动。赵有福再接再厉:“爷您想想,之前大格格生病的时候是不是非常离不开您?您这么久没去见大格格,指不定大格格哭成什么样了呢?福晋又是个柔柔弱弱的娇娇女,面对大格格的哭闹,如今说不定已经难受地哭起来了。您作为大格格的阿玛,福晋的丈夫,难道就这么没担当地躲在院子里当缩头乌龟吗?”胤禔双眼瞪得似铜铃:“你这狗奴才,竟敢骂我缩头乌龟?”赵有福赶紧磕头求饶:“爷,您听错了,奴才说您是最后担当的,最疼妻女的大清第一巴图鲁呢!奴才才是缩头乌龟!”胤禔动了心,抬脚就要往外走。可还不等赵有福松口气呢,就见胤禔又停了下来。——又怎么了?!赵有福在心里止不住地哀嚎,之前揍太子爷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位主子这般犹豫畏缩呢?他正绞尽脑汁在想又该如何劝胤禔,才能将人劝到福晋的院子呢,抬头就听胤禔摸着自己的脸,迟疑地开口:“可是爷的脸……”“这是好事儿啊!”赵有福一个没忍住,就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胤禔双眼微眯,抬手揪住赵有福的领子:“你再说一遍?”赵有福赶紧解释:“奴才是说,您最好向福晋道个歉。福晋昨晚肯定担惊受怕地守着大格格一整晚没睡觉,可是这种时候您却不在福晋身边。可若是您直接顶着这张脸去探望大格格,最好将今早发生的事一并告诉福晋,这样福晋就不会觉得您无情无义,心里没有福晋母女二人了。”明明在意福晋和大格格在意得不得了,偏偏嘴硬,真要闹得夫妻离心,后宅不宁,这位爷估计就安分了。他可知道爷一心想要嫡长子呢,可不能与福晋生份了。若不是这位爷脑筋太死,他恨不得劝他冲着福晋哭上一把,卖卖可怜,撒撒娇呢。宫里那些女人靠着这手不知争了多少宠爱,虽说爷是个男人,但人都相通的嘛……——就没见过这样给人做阿玛的!想她之前还在心底夸胤禔不像历史写的那般重男轻女呢,如今现实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就算不是极度重男轻女,女儿在胤禔心里的地位绝对也重不到哪儿去。不然他能这么不关心女儿?盈秋心里怒火高涨,简直想把胤禔给揉吧揉吧,直接扔去喂狗。-再说胤禔这边。自从让守卫带着皇阿玛墨宝赶去福晋那边后,胤禔就回到自己的屋子,然后站在门口,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赵有福才骑着马,东倒西歪地出现在了大阿哥府门前。见到大阿哥府大门上挂着的匾额,赵有福顿时两眼一翻,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旁边守卫赶紧上前勒住马缰,勉强将马停下,阻止了一场即将在眼前上演的命案。其他人赶紧上前,掐人中的掐人中,拍脸的拍脸,好险将人唤醒:“赵公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大阿哥都回来好久了。”赵有福强撑着起身,一边大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杂家、杂家怎么、怎么比得上、大阿哥的、骑术?快、快告诉我,大阿哥回府多久了?是不是直接去了福晋的院子?去了多久?”之前去送康熙墨宝的那位守卫摇摇头:“大阿哥将皇上的墨宝交给奴才,再由奴才送到了福晋的院子。大阿哥……他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呃——”赵有福两眼一翻,险些又撅了过去。其他人赶紧伸手将人接住,这才免于赵有福摔到地上的命运。好在赵有福很快恢复过来,他立刻翻身而起,什么话也不说就直接往大阿哥的院子冲,徒留下其他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赵公公这是……怎么了?”“谁知道!”-赵有福提着一口气就埋头冲进大阿哥的院子,因为速度太快,没看见站在门口的胤禔,竟直接撞了上去。然后,赵有福被弹飞,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胤禔回神,转头看见躺在地上的赵有福,当即横眉冷目地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毛毛躁躁的,信不信爷让人将你拖下去狠狠打上一顿?”赵有福听到这话,心都要凉了。但他到底忠心,仍是起身跪在地上劝他:“爷,您回府后怎就没有到福晋的院子看上一眼呢?大格格如今病情如何您可知道了?福晋昨夜有无休息你可知道了?您从昨晚将大格格送到福晋院子后一直不曾过去看上一眼,福晋是否生气,您……可知道了?”赵有福能跟在胤禔身边这么多年,不是没有理由的。至少他说的话,胤禔能听得进去。只是听了这话,胤禔顿时如遭雷击:“福晋会因我没去探望女儿生气?”赵有福简直想要对着胤禔翻白眼。但他身份低微,不敢。他只能循循善诱地劝他:“爷您想想,若是某天您生病了,福晋却不曾过来探望一眼,您难道不生气?”“为何要生气?”胤禔原本还十分着急,谁知赵有福这问题问出口后,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理直气壮,“她来探病又不会让爷的病情好转,反而只会打扰爷养病。”赵有福:“……”不气不气,气死马上就有人替!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可是福晋会希望爷过去探病,大格格也会很想念爷。”胤禔愣住,神情有些松动。赵有福再接再厉:“爷您想想,之前大格格生病的时候是不是非常离不开您?您这么久没去见大格格,指不定大格格哭成什么样了呢?福晋又是个柔柔弱弱的娇娇女,面对大格格的哭闹,如今说不定已经难受地哭起来了。您作为大格格的阿玛,福晋的丈夫,难道就这么没担当地躲在院子里当缩头乌龟吗?”胤禔双眼瞪得似铜铃:“你这狗奴才,竟敢骂我缩头乌龟?”赵有福赶紧磕头求饶:“爷,您听错了,奴才说您是最后担当的,最疼妻女的大清第一巴图鲁呢!奴才才是缩头乌龟!”胤禔动了心,抬脚就要往外走。可还不等赵有福松口气呢,就见胤禔又停了下来。——又怎么了?!赵有福在心里止不住地哀嚎,之前揍太子爷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位主子这般犹豫畏缩呢?他正绞尽脑汁在想又该如何劝胤禔,才能将人劝到福晋的院子呢,抬头就听胤禔摸着自己的脸,迟疑地开口:“可是爷的脸……”“这是好事儿啊!”赵有福一个没忍住,就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胤禔双眼微眯,抬手揪住赵有福的领子:“你再说一遍?”赵有福赶紧解释:“奴才是说,您最好向福晋道个歉。福晋昨晚肯定担惊受怕地守着大格格一整晚没睡觉,可是这种时候您却不在福晋身边。可若是您直接顶着这张脸去探望大格格,最好将今早发生的事一并告诉福晋,这样福晋就不会觉得您无情无义,心里没有福晋母女二人了。”明明在意福晋和大格格在意得不得了,偏偏嘴硬,真要闹得夫妻离心,后宅不宁,这位爷估计就安分了。他可知道爷一心想要嫡长子呢,可不能与福晋生份了。若不是这位爷脑筋太死,他恨不得劝他冲着福晋哭上一把,卖卖可怜,撒撒娇呢。宫里那些女人靠着这手不知争了多少宠爱,虽说爷是个男人,但人都相通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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