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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1 / 1)

我虽然知道了一些,但还是请您和我说一说更好呢。程解意歪着头,一脸和善地看着星翁。请不要拒绝我。-红发的王自床上醒来时,鼻尖依然缭绕着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在这样漫长的岁月里,他也渐渐习惯了。不习惯是不行的,因为他仍要活下去。王抬头四望,便看到坐在宫室外的栏杆旁看天的程解意。少年本身实在神妙,他的到来让终日沉眠的王醒来。王紧紧地抓着少年,他非常清楚,这个少年是不同的。少年身上的气息足以让他清醒我的天女,原来你在这。王撩开纱帘,两步走到程解意身边。往常王的到来总会让程解意十分惊慌,但这一次程解意依然在默默看着天空。偷跑出去一趟之后,就不把我放在眼里的话,可真是让人伤心啊。两只小羊蹬蹬跑到王的身边,咩咩说着程解意今天干了什么。程解意则转过头,一手一只小羊抱在怀里撸。我只是有些震惊。震惊什么?王端坐在地,同样把程解意抱起,放在自己怀里揉捏。我以为这个世界里的所有人,都崇敬你,敬畏你,侍奉于你。程解意从王的怀中脱出站起,他看着这位妖魅的王者,血红的长发即使垂在栏杆上,也无法飘往下一层。可是您过往手下的神灵与眷族,却将您囚禁在这里。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本该凌驾于这个世界,这片宇宙之上的神灵之王帝释天。红发的王微抬眉眼,那一直慵懒的神色却在程解意唤出他的真名时,骤然化为强大的威压。善见城隆隆震动,其下湖面瞬间升腾起高大的巨浪,朝四面八方扑去。空中的雀鸟惊慌得连安抚的歌谣都唱不出来,远在善见城外的人类,精怪,以及天魔都在这一刻朝善见城匍匐跪拜。是啊,为什么呢?那理应雕刻着八部众的石门之上,有着夜叉迦楼罗这类神明,在中心位置却唯独没有他们理应侍奉的神王。那扇大门的中央,只有一轮即将沉入海中的明日。这里是我原本想最终停留的世界。帝释天仰头看着天空,那原本是他的居所之处,现在看起来却遥不可及。【如果您一意孤行,那么吾等便只好将您放逐】那充满着愤怒与憎恨的声音在帝释天耳边响起,一如当年。帝释天带领的神灵,并不是那类抛却情感的神灵。他们依然有喜怒哀乐,对于自己的造物更是倾注了感情。八部众们在许多星球旅行,留下无数传说。但神灵的脚步不会停留,他们走遍宇宙,将生命与智慧之种洒下之后,就再次回到了初始星球,查看造物发展的轨迹。是否一片繁华,还是贫穷,亦或依靠造物自己的意志走上了全然不同的道路呢?然后他们看到了自己的造物互相残杀,星球重归荒芜的景象。【是夜叉!他曾经偷偷脱队,回到原来的星球上帮助他的造物杀害吾等的造物!】【我看到阿修罗亲身上阵,将不信他的造物全都消灭了!】【不!是别的神灵!】【他们都做了相同的事!】【请您决断!请您决断!至高的神王!】【对那些不公,破坏规则者,降下罪罚!】帝释天在那时并没有降下罪罚,他很清楚,所有神明都做了相同的事。在混沌初开的时候,他们彼此本就是劲敌,不过帝释天是其中最强大的一个,因此那持续了数亿年的纷争才渐渐停止。帝释天本身对于战争没有兴趣,只是在那场战争中,没有任何一个神灵可以伤害他。所有幸存的神灵便聚集在帝释天麾下,与他一起履行神灵的职责。在这世上,有些神灵只是诞生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也可以。但帝释天不同,他务必要让这个宇宙生出新的生命来。于是其他神灵们便重新整合自己的力量,变成最适合造物的力量。一切都源于对神王的服从。毕竟在这无限宽广的宇宙里,他们唯有看着神王的背影才能走下去啊。【幸好跟着神王走了过来】神灵们在这片宇宙中第一次拥有了与自己气息相仿,甚至拥有自己血统的眷族与造物。所有神灵都钟爱着自己一族的造物。【给他们更多东西吧】【阳光,海洋,草原,森林】【鱼获,作物,猎物,精制品】【之后则是知识,学习,文化】【啊还有与我们一样的感情】神灵们看着自己的造物,就像看着自己完美无缺的孩子。只是在一个神灵与另一个神灵的造物碰在一起时,却爆发了战争。语言不通,文化不通,饮食不同,最重要的是膜拜的神明不同。【异端便该在这颗星球上死去!】那不仅是造物之战,也是神灵之战。在混沌之处便诞生的神灵,心中不甘的仇恨火焰仍未熄灭。在帝释天的注视下,他们无法对其他神灵挥舞刀刃,那么便由他们的造物来延续神灵之间的战争吧!哪一方的造物胜利,就证明这一个神灵比别的更强!其他神灵理应退到他的身后,匍匐跪拜!这一切都在宇宙的无数颗星球上暗暗进行,帝释天尽心于他的职责,等发现其他神灵的明争暗斗时,已经数百颗星球毁于一旦。帝释天令那些神灵重新创造造物,这一次,他要求所有神灵全都具现于造物面前,让他们彼此语言共通,了解对方的文化,饮食,传统,然后一起生活在这片大陆上。这是难得的和平与安宁,但其他神灵依然认为唯有自己的造物才有资格活在世上。这样下去这些神灵大约会不管不顾,直接争斗起来。【也许错误的是拥有这份力量的我们吧?】【那么就卸下神灵一位,落到下界生活如何?】帝释天提议,然后就看到那些总是跟在他身后的神灵勃然大怒的模样。【即便是神王也不行了】【只是看着他的背影,未能察觉神王所思所想】【结果竟害神王居然要犯下这样的错误】【是吾等未尽辅佐之职!】神灵们对刚将宇宙各处进行创生,还处于力量衰弱期的帝释天发动了叛乱,不过帝释天心里清楚,这些神灵不过是要继续之前的战争。他已经无法在弹压他们了。可是对于帝释天来说,神灵的攻击并不起效,因此他们改变了策略,转而将神王封印起来。【您不是喜欢造物与造物之间和平共处吗】【你不是要放弃为神,与造物一起生活吗】【那么吾等遵从您的意志,将您封印于此】【请您于这理想乡中永世安息】神灵们为防帝释天破封而出,便留下了乾达婆与紧那罗的能力,以及阿修罗的血统。以阿修罗的血统为薪柴,燃起永不熄灭的香炉,以造物的血液配合乾达婆的神杖,制成渎神的香,之后再让这世间万物都歌咏着紧那罗的安魂曲。这样哪怕是帝释天也只能浑浑噩噩地活着,神灵无法食用造物的食物,为了不死唯有吸食神香,但香气中却参杂着造物之血,神灵常年下去神体也将不净。这样下去,即使帝释天真的破封而出,他还能被称之为神灵吗?就让那傲慢的神王就此沉睡吧一如失败的落水狗,再也爬不起来!【这一切都由您最爱的造物为您完成】【你可千万不要伤心啊】【您不可离开善见城】【您不可登天】【您就成为造物的王在这一直活着吧】说起来,我过去大约是没能明白一点,才变成现在这样。帝释天单手支着下颚,那问题的答案早已在这数千年间呈现了无数遍。神灵,并不一定都是正确的。那立于帝释天身前的少年,一脸冷静地说出了神灵的答案。您也许有疏漏,但我并没有觉得您做错了。少年第一次主动握住了王的手,灿烂的金色阳光照在少年的脸上。我前来是为了保护您。即使您要破开封印,登天与神一战,重回神座,我也会保护您。帝释天看着少年在他面前立下誓言,在神灵面前立下的誓言,便如灵魂烙下刻印,必要实现才行。帝释天将那新雪般的少年一把扯如怀中,在他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唯有这样才能缓解体内蓬发的欲念。帝释天伸出舌头舔舐着那点牙印,像是能透过那轻薄的皮肤啜饮到底下香甜的汁水一般。你这话我都听得硬了。第一百一十五章 侍奉于你(9)看着程解意原本坚毅的表情, 因为他一句骤然变色,帝释天不由笑着想起那天初遇程解意的情景。帝释天为了不吸食神香,通常会选择沉睡。他曾经让善见城中的造物不要再遵从其他八部众的吩咐, 但是这些掌控着善见城,自以为知情的造物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别的神灵给予他们的暗示十分强烈,编织的谎言也十分完美。他们完全相信现在的这位帝释天,乃是神王抛却的邪念,他们名为供奉, 实则镇守。无论帝释天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每当帝释天自沉眠中醒来,无论有意无意,他都不得不吸食神香, 然后又是一个循环。但有谁知道神灵的寿数?数千年过去,帝释天还记得这里远远不止这些造物, 但是现在人口减少, 他们大多死在了这无望的循环里。也许等到他们全数死去时,帝释天就获得了离开这里的契机吧。也或者在这漫长的等待中, 有些造物已经再也按捺不住杀意,也想自循环中脱出, 而想要把麻烦的根源解决掉。这个位面已经有数千年未曾有神灵降世, 那传说中的神灵仍然存在吗?抑或早已死去?那么他们这些世代在此如同傀儡一样尽职尽责困守着那数千年也不会死去的东西的人, 到底是为了什么?每当有这样的念头升起,乾达婆的香气就会再次迷惑他们的神魂, 紧那罗的乐曲告知他们不必挣扎。只要纵情享乐就好, 这里可以满足造物们的一切欲念, 既然已经如此快乐, 还有什么不满呢?这里是帝释天的囚笼, 也是他们的刑场。帝释天每次醒来,也只能在善见城那最高处活动。他造出使者,让它们代替自己去探索这个世界。可是使者也只能在善见城中行走,再往外便会消融。仅有几次,帝释天在沉睡时送出自己的游神,用意识观览四处,试图找到这个位面的漏洞。但数千年过去,帝释天依然什么也没找到。不过即使如此,帝释天的力量也渐渐恢复了。他是神灵中的最强者,即使在那场久远之前的战争中也未尝一败。就算神体染上不净,他的力量依然在重回巅峰。等到他完全恢复之后,他必会回到天穹,找到那四处挑起战争的神灵,纠正错误。帝释天想着事,游神体赤足踩在湖面上,那冰冷的湖水似是知道湖面上托着神灵,甚至都不敢随风掀起波浪。今天本该无风,但帝释天却闻到了一阵如清风新雪般的香气。那股香气将纠缠侵蚀着这个世界的香气一下吹散,带着外界鲜活的风。红发的王循着那香气走到源头,就看到一个头上戴着金色莲花头纱,穿着两截式白色上衣与纱裤的人,正拿着一个小小的香炉,问着那显然已经中招的狼妖。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但帝释天已经看出这人身上的气息与这个世界里的人截然不同。这个世界不会突然改变,那么就是有人从外面来了。那么,就是这个国家里有个十分荒淫好色的掌权者,一直在寻天女侍奉我想知道,你们这里有谁长着一头火红的长发?啊,那个颜色正确来说,应该更接近血色。听着那少年悦耳的声音,帝释天还有些不解。他这样就是荒淫好色吗?神性如此,帝释天本该居于云海之上,宝石璎珞铺路,坐卧之处皆是婆娑双树,神灵吹奏乐曲,五百天女侍奉于他,这是通例。不过这血色的头发,整个世界里,也只有他一个吧?造物们无法说出帝释天的真名,那两只狼妖只能勉强指明方位。帝释天轻笑一声,就直接穿过墙壁,靠在了那纤瘦的少年身后。越靠近那少年,帝释天的神思越清明,不管这人是谁,为什么要来寻他,帝释天都想请他来到善见城中。那少年惊愕回头,帝释天看清少年样貌的瞬间,觉得如果这个少年觉得他荒淫好色,他就荒淫好色好了。面对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欲念呢?【想见我为什么不亲自来?】【我必给你,至高无上的愉悦】帝释天留下话语,手上的金护指抚过少年细嫩的脖颈,他知道这个少年一定会来。就如寻到了花的蜜蜂,只是谁吃谁还不一定。-我可以让他们停止燃香。程解意一脸正义地抬手挡在帝释天的胸膛上,努力的保护着自己仅剩一次的道具使用机会与点数。说说看?帝释天点点头。我可以阻止那些人靠近,甚至冻结这座铜炉,这样只要没有香气,您应该就能脱出这里了吧?帝释天像是在认真听,抬指指着这座宫室的四周。【是吾等未尽辅佐之职!】神灵们对刚将宇宙各处进行创生,还处于力量衰弱期的帝释天发动了叛乱,不过帝释天心里清楚,这些神灵不过是要继续之前的战争。他已经无法在弹压他们了。可是对于帝释天来说,神灵的攻击并不起效,因此他们改变了策略,转而将神王封印起来。【您不是喜欢造物与造物之间和平共处吗】【你不是要放弃为神,与造物一起生活吗】【那么吾等遵从您的意志,将您封印于此】【请您于这理想乡中永世安息】神灵们为防帝释天破封而出,便留下了乾达婆与紧那罗的能力,以及阿修罗的血统。以阿修罗的血统为薪柴,燃起永不熄灭的香炉,以造物的血液配合乾达婆的神杖,制成渎神的香,之后再让这世间万物都歌咏着紧那罗的安魂曲。这样哪怕是帝释天也只能浑浑噩噩地活着,神灵无法食用造物的食物,为了不死唯有吸食神香,但香气中却参杂着造物之血,神灵常年下去神体也将不净。这样下去,即使帝释天真的破封而出,他还能被称之为神灵吗?就让那傲慢的神王就此沉睡吧一如失败的落水狗,再也爬不起来!【这一切都由您最爱的造物为您完成】【你可千万不要伤心啊】【您不可离开善见城】【您不可登天】【您就成为造物的王在这一直活着吧】说起来,我过去大约是没能明白一点,才变成现在这样。帝释天单手支着下颚,那问题的答案早已在这数千年间呈现了无数遍。神灵,并不一定都是正确的。那立于帝释天身前的少年,一脸冷静地说出了神灵的答案。您也许有疏漏,但我并没有觉得您做错了。少年第一次主动握住了王的手,灿烂的金色阳光照在少年的脸上。我前来是为了保护您。即使您要破开封印,登天与神一战,重回神座,我也会保护您。帝释天看着少年在他面前立下誓言,在神灵面前立下的誓言,便如灵魂烙下刻印,必要实现才行。帝释天将那新雪般的少年一把扯如怀中,在他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唯有这样才能缓解体内蓬发的欲念。帝释天伸出舌头舔舐着那点牙印,像是能透过那轻薄的皮肤啜饮到底下香甜的汁水一般。你这话我都听得硬了。第一百一十五章 侍奉于你(9)看着程解意原本坚毅的表情, 因为他一句骤然变色,帝释天不由笑着想起那天初遇程解意的情景。帝释天为了不吸食神香,通常会选择沉睡。他曾经让善见城中的造物不要再遵从其他八部众的吩咐, 但是这些掌控着善见城,自以为知情的造物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别的神灵给予他们的暗示十分强烈,编织的谎言也十分完美。他们完全相信现在的这位帝释天,乃是神王抛却的邪念,他们名为供奉, 实则镇守。无论帝释天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每当帝释天自沉眠中醒来,无论有意无意,他都不得不吸食神香, 然后又是一个循环。但有谁知道神灵的寿数?数千年过去,帝释天还记得这里远远不止这些造物, 但是现在人口减少, 他们大多死在了这无望的循环里。也许等到他们全数死去时,帝释天就获得了离开这里的契机吧。也或者在这漫长的等待中, 有些造物已经再也按捺不住杀意,也想自循环中脱出, 而想要把麻烦的根源解决掉。这个位面已经有数千年未曾有神灵降世, 那传说中的神灵仍然存在吗?抑或早已死去?那么他们这些世代在此如同傀儡一样尽职尽责困守着那数千年也不会死去的东西的人, 到底是为了什么?每当有这样的念头升起,乾达婆的香气就会再次迷惑他们的神魂, 紧那罗的乐曲告知他们不必挣扎。只要纵情享乐就好, 这里可以满足造物们的一切欲念, 既然已经如此快乐, 还有什么不满呢?这里是帝释天的囚笼, 也是他们的刑场。帝释天每次醒来,也只能在善见城那最高处活动。他造出使者,让它们代替自己去探索这个世界。可是使者也只能在善见城中行走,再往外便会消融。仅有几次,帝释天在沉睡时送出自己的游神,用意识观览四处,试图找到这个位面的漏洞。但数千年过去,帝释天依然什么也没找到。不过即使如此,帝释天的力量也渐渐恢复了。他是神灵中的最强者,即使在那场久远之前的战争中也未尝一败。就算神体染上不净,他的力量依然在重回巅峰。等到他完全恢复之后,他必会回到天穹,找到那四处挑起战争的神灵,纠正错误。帝释天想着事,游神体赤足踩在湖面上,那冰冷的湖水似是知道湖面上托着神灵,甚至都不敢随风掀起波浪。今天本该无风,但帝释天却闻到了一阵如清风新雪般的香气。那股香气将纠缠侵蚀着这个世界的香气一下吹散,带着外界鲜活的风。红发的王循着那香气走到源头,就看到一个头上戴着金色莲花头纱,穿着两截式白色上衣与纱裤的人,正拿着一个小小的香炉,问着那显然已经中招的狼妖。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但帝释天已经看出这人身上的气息与这个世界里的人截然不同。这个世界不会突然改变,那么就是有人从外面来了。那么,就是这个国家里有个十分荒淫好色的掌权者,一直在寻天女侍奉我想知道,你们这里有谁长着一头火红的长发?啊,那个颜色正确来说,应该更接近血色。听着那少年悦耳的声音,帝释天还有些不解。他这样就是荒淫好色吗?神性如此,帝释天本该居于云海之上,宝石璎珞铺路,坐卧之处皆是婆娑双树,神灵吹奏乐曲,五百天女侍奉于他,这是通例。不过这血色的头发,整个世界里,也只有他一个吧?造物们无法说出帝释天的真名,那两只狼妖只能勉强指明方位。帝释天轻笑一声,就直接穿过墙壁,靠在了那纤瘦的少年身后。越靠近那少年,帝释天的神思越清明,不管这人是谁,为什么要来寻他,帝释天都想请他来到善见城中。那少年惊愕回头,帝释天看清少年样貌的瞬间,觉得如果这个少年觉得他荒淫好色,他就荒淫好色好了。面对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欲念呢?【想见我为什么不亲自来?】【我必给你,至高无上的愉悦】帝释天留下话语,手上的金护指抚过少年细嫩的脖颈,他知道这个少年一定会来。就如寻到了花的蜜蜂,只是谁吃谁还不一定。-我可以让他们停止燃香。程解意一脸正义地抬手挡在帝释天的胸膛上,努力的保护着自己仅剩一次的道具使用机会与点数。说说看?帝释天点点头。我可以阻止那些人靠近,甚至冻结这座铜炉,这样只要没有香气,您应该就能脱出这里了吧?帝释天像是在认真听,抬指指着这座宫室的四周。【是吾等未尽辅佐之职!】神灵们对刚将宇宙各处进行创生,还处于力量衰弱期的帝释天发动了叛乱,不过帝释天心里清楚,这些神灵不过是要继续之前的战争。他已经无法在弹压他们了。可是对于帝释天来说,神灵的攻击并不起效,因此他们改变了策略,转而将神王封印起来。【您不是喜欢造物与造物之间和平共处吗】【你不是要放弃为神,与造物一起生活吗】【那么吾等遵从您的意志,将您封印于此】【请您于这理想乡中永世安息】神灵们为防帝释天破封而出,便留下了乾达婆与紧那罗的能力,以及阿修罗的血统。以阿修罗的血统为薪柴,燃起永不熄灭的香炉,以造物的血液配合乾达婆的神杖,制成渎神的香,之后再让这世间万物都歌咏着紧那罗的安魂曲。这样哪怕是帝释天也只能浑浑噩噩地活着,神灵无法食用造物的食物,为了不死唯有吸食神香,但香气中却参杂着造物之血,神灵常年下去神体也将不净。这样下去,即使帝释天真的破封而出,他还能被称之为神灵吗?就让那傲慢的神王就此沉睡吧一如失败的落水狗,再也爬不起来!【这一切都由您最爱的造物为您完成】【你可千万不要伤心啊】【您不可离开善见城】【您不可登天】【您就成为造物的王在这一直活着吧】说起来,我过去大约是没能明白一点,才变成现在这样。帝释天单手支着下颚,那问题的答案早已在这数千年间呈现了无数遍。神灵,并不一定都是正确的。那立于帝释天身前的少年,一脸冷静地说出了神灵的答案。您也许有疏漏,但我并没有觉得您做错了。少年第一次主动握住了王的手,灿烂的金色阳光照在少年的脸上。我前来是为了保护您。即使您要破开封印,登天与神一战,重回神座,我也会保护您。帝释天看着少年在他面前立下誓言,在神灵面前立下的誓言,便如灵魂烙下刻印,必要实现才行。帝释天将那新雪般的少年一把扯如怀中,在他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唯有这样才能缓解体内蓬发的欲念。帝释天伸出舌头舔舐着那点牙印,像是能透过那轻薄的皮肤啜饮到底下香甜的汁水一般。你这话我都听得硬了。第一百一十五章 侍奉于你(9)看着程解意原本坚毅的表情, 因为他一句骤然变色,帝释天不由笑着想起那天初遇程解意的情景。帝释天为了不吸食神香,通常会选择沉睡。他曾经让善见城中的造物不要再遵从其他八部众的吩咐, 但是这些掌控着善见城,自以为知情的造物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别的神灵给予他们的暗示十分强烈,编织的谎言也十分完美。他们完全相信现在的这位帝释天,乃是神王抛却的邪念,他们名为供奉, 实则镇守。无论帝释天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每当帝释天自沉眠中醒来,无论有意无意,他都不得不吸食神香, 然后又是一个循环。但有谁知道神灵的寿数?数千年过去,帝释天还记得这里远远不止这些造物, 但是现在人口减少, 他们大多死在了这无望的循环里。也许等到他们全数死去时,帝释天就获得了离开这里的契机吧。也或者在这漫长的等待中, 有些造物已经再也按捺不住杀意,也想自循环中脱出, 而想要把麻烦的根源解决掉。这个位面已经有数千年未曾有神灵降世, 那传说中的神灵仍然存在吗?抑或早已死去?那么他们这些世代在此如同傀儡一样尽职尽责困守着那数千年也不会死去的东西的人, 到底是为了什么?每当有这样的念头升起,乾达婆的香气就会再次迷惑他们的神魂, 紧那罗的乐曲告知他们不必挣扎。只要纵情享乐就好, 这里可以满足造物们的一切欲念, 既然已经如此快乐, 还有什么不满呢?这里是帝释天的囚笼, 也是他们的刑场。帝释天每次醒来,也只能在善见城那最高处活动。他造出使者,让它们代替自己去探索这个世界。可是使者也只能在善见城中行走,再往外便会消融。仅有几次,帝释天在沉睡时送出自己的游神,用意识观览四处,试图找到这个位面的漏洞。但数千年过去,帝释天依然什么也没找到。不过即使如此,帝释天的力量也渐渐恢复了。他是神灵中的最强者,即使在那场久远之前的战争中也未尝一败。就算神体染上不净,他的力量依然在重回巅峰。等到他完全恢复之后,他必会回到天穹,找到那四处挑起战争的神灵,纠正错误。帝释天想着事,游神体赤足踩在湖面上,那冰冷的湖水似是知道湖面上托着神灵,甚至都不敢随风掀起波浪。今天本该无风,但帝释天却闻到了一阵如清风新雪般的香气。那股香气将纠缠侵蚀着这个世界的香气一下吹散,带着外界鲜活的风。红发的王循着那香气走到源头,就看到一个头上戴着金色莲花头纱,穿着两截式白色上衣与纱裤的人,正拿着一个小小的香炉,问着那显然已经中招的狼妖。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但帝释天已经看出这人身上的气息与这个世界里的人截然不同。这个世界不会突然改变,那么就是有人从外面来了。那么,就是这个国家里有个十分荒淫好色的掌权者,一直在寻天女侍奉我想知道,你们这里有谁长着一头火红的长发?啊,那个颜色正确来说,应该更接近血色。听着那少年悦耳的声音,帝释天还有些不解。他这样就是荒淫好色吗?神性如此,帝释天本该居于云海之上,宝石璎珞铺路,坐卧之处皆是婆娑双树,神灵吹奏乐曲,五百天女侍奉于他,这是通例。不过这血色的头发,整个世界里,也只有他一个吧?造物们无法说出帝释天的真名,那两只狼妖只能勉强指明方位。帝释天轻笑一声,就直接穿过墙壁,靠在了那纤瘦的少年身后。越靠近那少年,帝释天的神思越清明,不管这人是谁,为什么要来寻他,帝释天都想请他来到善见城中。那少年惊愕回头,帝释天看清少年样貌的瞬间,觉得如果这个少年觉得他荒淫好色,他就荒淫好色好了。面对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欲念呢?【想见我为什么不亲自来?】【我必给你,至高无上的愉悦】帝释天留下话语,手上的金护指抚过少年细嫩的脖颈,他知道这个少年一定会来。就如寻到了花的蜜蜂,只是谁吃谁还不一定。-我可以让他们停止燃香。程解意一脸正义地抬手挡在帝释天的胸膛上,努力的保护着自己仅剩一次的道具使用机会与点数。说说看?帝释天点点头。我可以阻止那些人靠近,甚至冻结这座铜炉,这样只要没有香气,您应该就能脱出这里了吧?帝释天像是在认真听,抬指指着这座宫室的四周。【是吾等未尽辅佐之职!】神灵们对刚将宇宙各处进行创生,还处于力量衰弱期的帝释天发动了叛乱,不过帝释天心里清楚,这些神灵不过是要继续之前的战争。他已经无法在弹压他们了。可是对于帝释天来说,神灵的攻击并不起效,因此他们改变了策略,转而将神王封印起来。【您不是喜欢造物与造物之间和平共处吗】【你不是要放弃为神,与造物一起生活吗】【那么吾等遵从您的意志,将您封印于此】【请您于这理想乡中永世安息】神灵们为防帝释天破封而出,便留下了乾达婆与紧那罗的能力,以及阿修罗的血统。以阿修罗的血统为薪柴,燃起永不熄灭的香炉,以造物的血液配合乾达婆的神杖,制成渎神的香,之后再让这世间万物都歌咏着紧那罗的安魂曲。这样哪怕是帝释天也只能浑浑噩噩地活着,神灵无法食用造物的食物,为了不死唯有吸食神香,但香气中却参杂着造物之血,神灵常年下去神体也将不净。这样下去,即使帝释天真的破封而出,他还能被称之为神灵吗?就让那傲慢的神王就此沉睡吧一如失败的落水狗,再也爬不起来!【这一切都由您最爱的造物为您完成】【你可千万不要伤心啊】【您不可离开善见城】【您不可登天】【您就成为造物的王在这一直活着吧】说起来,我过去大约是没能明白一点,才变成现在这样。帝释天单手支着下颚,那问题的答案早已在这数千年间呈现了无数遍。神灵,并不一定都是正确的。那立于帝释天身前的少年,一脸冷静地说出了神灵的答案。您也许有疏漏,但我并没有觉得您做错了。少年第一次主动握住了王的手,灿烂的金色阳光照在少年的脸上。我前来是为了保护您。即使您要破开封印,登天与神一战,重回神座,我也会保护您。帝释天看着少年在他面前立下誓言,在神灵面前立下的誓言,便如灵魂烙下刻印,必要实现才行。帝释天将那新雪般的少年一把扯如怀中,在他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唯有这样才能缓解体内蓬发的欲念。帝释天伸出舌头舔舐着那点牙印,像是能透过那轻薄的皮肤啜饮到底下香甜的汁水一般。你这话我都听得硬了。第一百一十五章 侍奉于你(9)看着程解意原本坚毅的表情, 因为他一句骤然变色,帝释天不由笑着想起那天初遇程解意的情景。帝释天为了不吸食神香,通常会选择沉睡。他曾经让善见城中的造物不要再遵从其他八部众的吩咐, 但是这些掌控着善见城,自以为知情的造物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别的神灵给予他们的暗示十分强烈,编织的谎言也十分完美。他们完全相信现在的这位帝释天,乃是神王抛却的邪念,他们名为供奉, 实则镇守。无论帝释天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每当帝释天自沉眠中醒来,无论有意无意,他都不得不吸食神香, 然后又是一个循环。但有谁知道神灵的寿数?数千年过去,帝释天还记得这里远远不止这些造物, 但是现在人口减少, 他们大多死在了这无望的循环里。也许等到他们全数死去时,帝释天就获得了离开这里的契机吧。也或者在这漫长的等待中, 有些造物已经再也按捺不住杀意,也想自循环中脱出, 而想要把麻烦的根源解决掉。这个位面已经有数千年未曾有神灵降世, 那传说中的神灵仍然存在吗?抑或早已死去?那么他们这些世代在此如同傀儡一样尽职尽责困守着那数千年也不会死去的东西的人, 到底是为了什么?每当有这样的念头升起,乾达婆的香气就会再次迷惑他们的神魂, 紧那罗的乐曲告知他们不必挣扎。只要纵情享乐就好, 这里可以满足造物们的一切欲念, 既然已经如此快乐, 还有什么不满呢?这里是帝释天的囚笼, 也是他们的刑场。帝释天每次醒来,也只能在善见城那最高处活动。他造出使者,让它们代替自己去探索这个世界。可是使者也只能在善见城中行走,再往外便会消融。仅有几次,帝释天在沉睡时送出自己的游神,用意识观览四处,试图找到这个位面的漏洞。但数千年过去,帝释天依然什么也没找到。不过即使如此,帝释天的力量也渐渐恢复了。他是神灵中的最强者,即使在那场久远之前的战争中也未尝一败。就算神体染上不净,他的力量依然在重回巅峰。等到他完全恢复之后,他必会回到天穹,找到那四处挑起战争的神灵,纠正错误。帝释天想着事,游神体赤足踩在湖面上,那冰冷的湖水似是知道湖面上托着神灵,甚至都不敢随风掀起波浪。今天本该无风,但帝释天却闻到了一阵如清风新雪般的香气。那股香气将纠缠侵蚀着这个世界的香气一下吹散,带着外界鲜活的风。红发的王循着那香气走到源头,就看到一个头上戴着金色莲花头纱,穿着两截式白色上衣与纱裤的人,正拿着一个小小的香炉,问着那显然已经中招的狼妖。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但帝释天已经看出这人身上的气息与这个世界里的人截然不同。这个世界不会突然改变,那么就是有人从外面来了。那么,就是这个国家里有个十分荒淫好色的掌权者,一直在寻天女侍奉我想知道,你们这里有谁长着一头火红的长发?啊,那个颜色正确来说,应该更接近血色。听着那少年悦耳的声音,帝释天还有些不解。他这样就是荒淫好色吗?神性如此,帝释天本该居于云海之上,宝石璎珞铺路,坐卧之处皆是婆娑双树,神灵吹奏乐曲,五百天女侍奉于他,这是通例。不过这血色的头发,整个世界里,也只有他一个吧?造物们无法说出帝释天的真名,那两只狼妖只能勉强指明方位。帝释天轻笑一声,就直接穿过墙壁,靠在了那纤瘦的少年身后。越靠近那少年,帝释天的神思越清明,不管这人是谁,为什么要来寻他,帝释天都想请他来到善见城中。那少年惊愕回头,帝释天看清少年样貌的瞬间,觉得如果这个少年觉得他荒淫好色,他就荒淫好色好了。面对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欲念呢?【想见我为什么不亲自来?】【我必给你,至高无上的愉悦】帝释天留下话语,手上的金护指抚过少年细嫩的脖颈,他知道这个少年一定会来。就如寻到了花的蜜蜂,只是谁吃谁还不一定。-我可以让他们停止燃香。程解意一脸正义地抬手挡在帝释天的胸膛上,努力的保护着自己仅剩一次的道具使用机会与点数。说说看?帝释天点点头。我可以阻止那些人靠近,甚至冻结这座铜炉,这样只要没有香气,您应该就能脱出这里了吧?帝释天像是在认真听,抬指指着这座宫室的四周。【是吾等未尽辅佐之职!】神灵们对刚将宇宙各处进行创生,还处于力量衰弱期的帝释天发动了叛乱,不过帝释天心里清楚,这些神灵不过是要继续之前的战争。他已经无法在弹压他们了。可是对于帝释天来说,神灵的攻击并不起效,因此他们改变了策略,转而将神王封印起来。【您不是喜欢造物与造物之间和平共处吗】【你不是要放弃为神,与造物一起生活吗】【那么吾等遵从您的意志,将您封印于此】【请您于这理想乡中永世安息】神灵们为防帝释天破封而出,便留下了乾达婆与紧那罗的能力,以及阿修罗的血统。以阿修罗的血统为薪柴,燃起永不熄灭的香炉,以造物的血液配合乾达婆的神杖,制成渎神的香,之后再让这世间万物都歌咏着紧那罗的安魂曲。这样哪怕是帝释天也只能浑浑噩噩地活着,神灵无法食用造物的食物,为了不死唯有吸食神香,但香气中却参杂着造物之血,神灵常年下去神体也将不净。这样下去,即使帝释天真的破封而出,他还能被称之为神灵吗?就让那傲慢的神王就此沉睡吧一如失败的落水狗,再也爬不起来!【这一切都由您最爱的造物为您完成】【你可千万不要伤心啊】【您不可离开善见城】【您不可登天】【您就成为造物的王在这一直活着吧】说起来,我过去大约是没能明白一点,才变成现在这样。帝释天单手支着下颚,那问题的答案早已在这数千年间呈现了无数遍。神灵,并不一定都是正确的。那立于帝释天身前的少年,一脸冷静地说出了神灵的答案。您也许有疏漏,但我并没有觉得您做错了。少年第一次主动握住了王的手,灿烂的金色阳光照在少年的脸上。我前来是为了保护您。即使您要破开封印,登天与神一战,重回神座,我也会保护您。帝释天看着少年在他面前立下誓言,在神灵面前立下的誓言,便如灵魂烙下刻印,必要实现才行。帝释天将那新雪般的少年一把扯如怀中,在他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唯有这样才能缓解体内蓬发的欲念。帝释天伸出舌头舔舐着那点牙印,像是能透过那轻薄的皮肤啜饮到底下香甜的汁水一般。你这话我都听得硬了。第一百一十五章 侍奉于你(9)看着程解意原本坚毅的表情, 因为他一句骤然变色,帝释天不由笑着想起那天初遇程解意的情景。帝释天为了不吸食神香,通常会选择沉睡。他曾经让善见城中的造物不要再遵从其他八部众的吩咐, 但是这些掌控着善见城,自以为知情的造物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别的神灵给予他们的暗示十分强烈,编织的谎言也十分完美。他们完全相信现在的这位帝释天,乃是神王抛却的邪念,他们名为供奉, 实则镇守。无论帝释天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每当帝释天自沉眠中醒来,无论有意无意,他都不得不吸食神香, 然后又是一个循环。但有谁知道神灵的寿数?数千年过去,帝释天还记得这里远远不止这些造物, 但是现在人口减少, 他们大多死在了这无望的循环里。也许等到他们全数死去时,帝释天就获得了离开这里的契机吧。也或者在这漫长的等待中, 有些造物已经再也按捺不住杀意,也想自循环中脱出, 而想要把麻烦的根源解决掉。这个位面已经有数千年未曾有神灵降世, 那传说中的神灵仍然存在吗?抑或早已死去?那么他们这些世代在此如同傀儡一样尽职尽责困守着那数千年也不会死去的东西的人, 到底是为了什么?每当有这样的念头升起,乾达婆的香气就会再次迷惑他们的神魂, 紧那罗的乐曲告知他们不必挣扎。只要纵情享乐就好, 这里可以满足造物们的一切欲念, 既然已经如此快乐, 还有什么不满呢?这里是帝释天的囚笼, 也是他们的刑场。帝释天每次醒来,也只能在善见城那最高处活动。他造出使者,让它们代替自己去探索这个世界。可是使者也只能在善见城中行走,再往外便会消融。仅有几次,帝释天在沉睡时送出自己的游神,用意识观览四处,试图找到这个位面的漏洞。但数千年过去,帝释天依然什么也没找到。不过即使如此,帝释天的力量也渐渐恢复了。他是神灵中的最强者,即使在那场久远之前的战争中也未尝一败。就算神体染上不净,他的力量依然在重回巅峰。等到他完全恢复之后,他必会回到天穹,找到那四处挑起战争的神灵,纠正错误。帝释天想着事,游神体赤足踩在湖面上,那冰冷的湖水似是知道湖面上托着神灵,甚至都不敢随风掀起波浪。今天本该无风,但帝释天却闻到了一阵如清风新雪般的香气。那股香气将纠缠侵蚀着这个世界的香气一下吹散,带着外界鲜活的风。红发的王循着那香气走到源头,就看到一个头上戴着金色莲花头纱,穿着两截式白色上衣与纱裤的人,正拿着一个小小的香炉,问着那显然已经中招的狼妖。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但帝释天已经看出这人身上的气息与这个世界里的人截然不同。这个世界不会突然改变,那么就是有人从外面来了。那么,就是这个国家里有个十分荒淫好色的掌权者,一直在寻天女侍奉我想知道,你们这里有谁长着一头火红的长发?啊,那个颜色正确来说,应该更接近血色。听着那少年悦耳的声音,帝释天还有些不解。他这样就是荒淫好色吗?神性如此,帝释天本该居于云海之上,宝石璎珞铺路,坐卧之处皆是婆娑双树,神灵吹奏乐曲,五百天女侍奉于他,这是通例。不过这血色的头发,整个世界里,也只有他一个吧?造物们无法说出帝释天的真名,那两只狼妖只能勉强指明方位。帝释天轻笑一声,就直接穿过墙壁,靠在了那纤瘦的少年身后。越靠近那少年,帝释天的神思越清明,不管这人是谁,为什么要来寻他,帝释天都想请他来到善见城中。那少年惊愕回头,帝释天看清少年样貌的瞬间,觉得如果这个少年觉得他荒淫好色,他就荒淫好色好了。面对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欲念呢?【想见我为什么不亲自来?】【我必给你,至高无上的愉悦】帝释天留下话语,手上的金护指抚过少年细嫩的脖颈,他知道这个少年一定会来。就如寻到了花的蜜蜂,只是谁吃谁还不一定。-我可以让他们停止燃香。程解意一脸正义地抬手挡在帝释天的胸膛上,努力的保护着自己仅剩一次的道具使用机会与点数。说说看?帝释天点点头。我可以阻止那些人靠近,甚至冻结这座铜炉,这样只要没有香气,您应该就能脱出这里了吧?帝释天像是在认真听,抬指指着这座宫室的四周。【是吾等未尽辅佐之职!】神灵们对刚将宇宙各处进行创生,还处于力量衰弱期的帝释天发动了叛乱,不过帝释天心里清楚,这些神灵不过是要继续之前的战争。他已经无法在弹压他们了。可是对于帝释天来说,神灵的攻击并不起效,因此他们改变了策略,转而将神王封印起来。【您不是喜欢造物与造物之间和平共处吗】【你不是要放弃为神,与造物一起生活吗】【那么吾等遵从您的意志,将您封印于此】【请您于这理想乡中永世安息】神灵们为防帝释天破封而出,便留下了乾达婆与紧那罗的能力,以及阿修罗的血统。以阿修罗的血统为薪柴,燃起永不熄灭的香炉,以造物的血液配合乾达婆的神杖,制成渎神的香,之后再让这世间万物都歌咏着紧那罗的安魂曲。这样哪怕是帝释天也只能浑浑噩噩地活着,神灵无法食用造物的食物,为了不死唯有吸食神香,但香气中却参杂着造物之血,神灵常年下去神体也将不净。这样下去,即使帝释天真的破封而出,他还能被称之为神灵吗?就让那傲慢的神王就此沉睡吧一如失败的落水狗,再也爬不起来!【这一切都由您最爱的造物为您完成】【你可千万不要伤心啊】【您不可离开善见城】【您不可登天】【您就成为造物的王在这一直活着吧】说起来,我过去大约是没能明白一点,才变成现在这样。帝释天单手支着下颚,那问题的答案早已在这数千年间呈现了无数遍。神灵,并不一定都是正确的。那立于帝释天身前的少年,一脸冷静地说出了神灵的答案。您也许有疏漏,但我并没有觉得您做错了。少年第一次主动握住了王的手,灿烂的金色阳光照在少年的脸上。我前来是为了保护您。即使您要破开封印,登天与神一战,重回神座,我也会保护您。帝释天看着少年在他面前立下誓言,在神灵面前立下的誓言,便如灵魂烙下刻印,必要实现才行。帝释天将那新雪般的少年一把扯如怀中,在他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唯有这样才能缓解体内蓬发的欲念。帝释天伸出舌头舔舐着那点牙印,像是能透过那轻薄的皮肤啜饮到底下香甜的汁水一般。你这话我都听得硬了。第一百一十五章 侍奉于你(9)看着程解意原本坚毅的表情, 因为他一句骤然变色,帝释天不由笑着想起那天初遇程解意的情景。帝释天为了不吸食神香,通常会选择沉睡。他曾经让善见城中的造物不要再遵从其他八部众的吩咐, 但是这些掌控着善见城,自以为知情的造物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别的神灵给予他们的暗示十分强烈,编织的谎言也十分完美。他们完全相信现在的这位帝释天,乃是神王抛却的邪念,他们名为供奉, 实则镇守。无论帝释天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每当帝释天自沉眠中醒来,无论有意无意,他都不得不吸食神香, 然后又是一个循环。但有谁知道神灵的寿数?数千年过去,帝释天还记得这里远远不止这些造物, 但是现在人口减少, 他们大多死在了这无望的循环里。也许等到他们全数死去时,帝释天就获得了离开这里的契机吧。也或者在这漫长的等待中, 有些造物已经再也按捺不住杀意,也想自循环中脱出, 而想要把麻烦的根源解决掉。这个位面已经有数千年未曾有神灵降世, 那传说中的神灵仍然存在吗?抑或早已死去?那么他们这些世代在此如同傀儡一样尽职尽责困守着那数千年也不会死去的东西的人, 到底是为了什么?每当有这样的念头升起,乾达婆的香气就会再次迷惑他们的神魂, 紧那罗的乐曲告知他们不必挣扎。只要纵情享乐就好, 这里可以满足造物们的一切欲念, 既然已经如此快乐, 还有什么不满呢?这里是帝释天的囚笼, 也是他们的刑场。帝释天每次醒来,也只能在善见城那最高处活动。他造出使者,让它们代替自己去探索这个世界。可是使者也只能在善见城中行走,再往外便会消融。仅有几次,帝释天在沉睡时送出自己的游神,用意识观览四处,试图找到这个位面的漏洞。但数千年过去,帝释天依然什么也没找到。不过即使如此,帝释天的力量也渐渐恢复了。他是神灵中的最强者,即使在那场久远之前的战争中也未尝一败。就算神体染上不净,他的力量依然在重回巅峰。等到他完全恢复之后,他必会回到天穹,找到那四处挑起战争的神灵,纠正错误。帝释天想着事,游神体赤足踩在湖面上,那冰冷的湖水似是知道湖面上托着神灵,甚至都不敢随风掀起波浪。今天本该无风,但帝释天却闻到了一阵如清风新雪般的香气。那股香气将纠缠侵蚀着这个世界的香气一下吹散,带着外界鲜活的风。红发的王循着那香气走到源头,就看到一个头上戴着金色莲花头纱,穿着两截式白色上衣与纱裤的人,正拿着一个小小的香炉,问着那显然已经中招的狼妖。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但帝释天已经看出这人身上的气息与这个世界里的人截然不同。这个世界不会突然改变,那么就是有人从外面来了。那么,就是这个国家里有个十分荒淫好色的掌权者,一直在寻天女侍奉我想知道,你们这里有谁长着一头火红的长发?啊,那个颜色正确来说,应该更接近血色。听着那少年悦耳的声音,帝释天还有些不解。他这样就是荒淫好色吗?神性如此,帝释天本该居于云海之上,宝石璎珞铺路,坐卧之处皆是婆娑双树,神灵吹奏乐曲,五百天女侍奉于他,这是通例。不过这血色的头发,整个世界里,也只有他一个吧?造物们无法说出帝释天的真名,那两只狼妖只能勉强指明方位。帝释天轻笑一声,就直接穿过墙壁,靠在了那纤瘦的少年身后。越靠近那少年,帝释天的神思越清明,不管这人是谁,为什么要来寻他,帝释天都想请他来到善见城中。那少年惊愕回头,帝释天看清少年样貌的瞬间,觉得如果这个少年觉得他荒淫好色,他就荒淫好色好了。面对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欲念呢?【想见我为什么不亲自来?】【我必给你,至高无上的愉悦】帝释天留下话语,手上的金护指抚过少年细嫩的脖颈,他知道这个少年一定会来。就如寻到了花的蜜蜂,只是谁吃谁还不一定。-我可以让他们停止燃香。程解意一脸正义地抬手挡在帝释天的胸膛上,努力的保护着自己仅剩一次的道具使用机会与点数。说说看?帝释天点点头。我可以阻止那些人靠近,甚至冻结这座铜炉,这样只要没有香气,您应该就能脱出这里了吧?帝释天像是在认真听,抬指指着这座宫室的四周。【是吾等未尽辅佐之职!】神灵们对刚将宇宙各处进行创生,还处于力量衰弱期的帝释天发动了叛乱,不过帝释天心里清楚,这些神灵不过是要继续之前的战争。他已经无法在弹压他们了。可是对于帝释天来说,神灵的攻击并不起效,因此他们改变了策略,转而将神王封印起来。【您不是喜欢造物与造物之间和平共处吗】【你不是要放弃为神,与造物一起生活吗】【那么吾等遵从您的意志,将您封印于此】【请您于这理想乡中永世安息】神灵们为防帝释天破封而出,便留下了乾达婆与紧那罗的能力,以及阿修罗的血统。以阿修罗的血统为薪柴,燃起永不熄灭的香炉,以造物的血液配合乾达婆的神杖,制成渎神的香,之后再让这世间万物都歌咏着紧那罗的安魂曲。这样哪怕是帝释天也只能浑浑噩噩地活着,神灵无法食用造物的食物,为了不死唯有吸食神香,但香气中却参杂着造物之血,神灵常年下去神体也将不净。这样下去,即使帝释天真的破封而出,他还能被称之为神灵吗?就让那傲慢的神王就此沉睡吧一如失败的落水狗,再也爬不起来!【这一切都由您最爱的造物为您完成】【你可千万不要伤心啊】【您不可离开善见城】【您不可登天】【您就成为造物的王在这一直活着吧】说起来,我过去大约是没能明白一点,才变成现在这样。帝释天单手支着下颚,那问题的答案早已在这数千年间呈现了无数遍。神灵,并不一定都是正确的。那立于帝释天身前的少年,一脸冷静地说出了神灵的答案。您也许有疏漏,但我并没有觉得您做错了。少年第一次主动握住了王的手,灿烂的金色阳光照在少年的脸上。我前来是为了保护您。即使您要破开封印,登天与神一战,重回神座,我也会保护您。帝释天看着少年在他面前立下誓言,在神灵面前立下的誓言,便如灵魂烙下刻印,必要实现才行。帝释天将那新雪般的少年一把扯如怀中,在他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唯有这样才能缓解体内蓬发的欲念。帝释天伸出舌头舔舐着那点牙印,像是能透过那轻薄的皮肤啜饮到底下香甜的汁水一般。你这话我都听得硬了。第一百一十五章 侍奉于你(9)看着程解意原本坚毅的表情, 因为他一句骤然变色,帝释天不由笑着想起那天初遇程解意的情景。帝释天为了不吸食神香,通常会选择沉睡。他曾经让善见城中的造物不要再遵从其他八部众的吩咐, 但是这些掌控着善见城,自以为知情的造物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别的神灵给予他们的暗示十分强烈,编织的谎言也十分完美。他们完全相信现在的这位帝释天,乃是神王抛却的邪念,他们名为供奉, 实则镇守。无论帝释天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每当帝释天自沉眠中醒来,无论有意无意,他都不得不吸食神香, 然后又是一个循环。但有谁知道神灵的寿数?数千年过去,帝释天还记得这里远远不止这些造物, 但是现在人口减少, 他们大多死在了这无望的循环里。也许等到他们全数死去时,帝释天就获得了离开这里的契机吧。也或者在这漫长的等待中, 有些造物已经再也按捺不住杀意,也想自循环中脱出, 而想要把麻烦的根源解决掉。这个位面已经有数千年未曾有神灵降世, 那传说中的神灵仍然存在吗?抑或早已死去?那么他们这些世代在此如同傀儡一样尽职尽责困守着那数千年也不会死去的东西的人, 到底是为了什么?每当有这样的念头升起,乾达婆的香气就会再次迷惑他们的神魂, 紧那罗的乐曲告知他们不必挣扎。只要纵情享乐就好, 这里可以满足造物们的一切欲念, 既然已经如此快乐, 还有什么不满呢?这里是帝释天的囚笼, 也是他们的刑场。帝释天每次醒来,也只能在善见城那最高处活动。他造出使者,让它们代替自己去探索这个世界。可是使者也只能在善见城中行走,再往外便会消融。仅有几次,帝释天在沉睡时送出自己的游神,用意识观览四处,试图找到这个位面的漏洞。但数千年过去,帝释天依然什么也没找到。不过即使如此,帝释天的力量也渐渐恢复了。他是神灵中的最强者,即使在那场久远之前的战争中也未尝一败。就算神体染上不净,他的力量依然在重回巅峰。等到他完全恢复之后,他必会回到天穹,找到那四处挑起战争的神灵,纠正错误。帝释天想着事,游神体赤足踩在湖面上,那冰冷的湖水似是知道湖面上托着神灵,甚至都不敢随风掀起波浪。今天本该无风,但帝释天却闻到了一阵如清风新雪般的香气。那股香气将纠缠侵蚀着这个世界的香气一下吹散,带着外界鲜活的风。红发的王循着那香气走到源头,就看到一个头上戴着金色莲花头纱,穿着两截式白色上衣与纱裤的人,正拿着一个小小的香炉,问着那显然已经中招的狼妖。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但帝释天已经看出这人身上的气息与这个世界里的人截然不同。这个世界不会突然改变,那么就是有人从外面来了。那么,就是这个国家里有个十分荒淫好色的掌权者,一直在寻天女侍奉我想知道,你们这里有谁长着一头火红的长发?啊,那个颜色正确来说,应该更接近血色。听着那少年悦耳的声音,帝释天还有些不解。他这样就是荒淫好色吗?神性如此,帝释天本该居于云海之上,宝石璎珞铺路,坐卧之处皆是婆娑双树,神灵吹奏乐曲,五百天女侍奉于他,这是通例。不过这血色的头发,整个世界里,也只有他一个吧?造物们无法说出帝释天的真名,那两只狼妖只能勉强指明方位。帝释天轻笑一声,就直接穿过墙壁,靠在了那纤瘦的少年身后。越靠近那少年,帝释天的神思越清明,不管这人是谁,为什么要来寻他,帝释天都想请他来到善见城中。那少年惊愕回头,帝释天看清少年样貌的瞬间,觉得如果这个少年觉得他荒淫好色,他就荒淫好色好了。面对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欲念呢?【想见我为什么不亲自来?】【我必给你,至高无上的愉悦】帝释天留下话语,手上的金护指抚过少年细嫩的脖颈,他知道这个少年一定会来。就如寻到了花的蜜蜂,只是谁吃谁还不一定。-我可以让他们停止燃香。程解意一脸正义地抬手挡在帝释天的胸膛上,努力的保护着自己仅剩一次的道具使用机会与点数。说说看?帝释天点点头。我可以阻止那些人靠近,甚至冻结这座铜炉,这样只要没有香气,您应该就能脱出这里了吧?帝释天像是在认真听,抬指指着这座宫室的四周。【是吾等未尽辅佐之职!】神灵们对刚将宇宙各处进行创生,还处于力量衰弱期的帝释天发动了叛乱,不过帝释天心里清楚,这些神灵不过是要继续之前的战争。他已经无法在弹压他们了。可是对于帝释天来说,神灵的攻击并不起效,因此他们改变了策略,转而将神王封印起来。【您不是喜欢造物与造物之间和平共处吗】【你不是要放弃为神,与造物一起生活吗】【那么吾等遵从您的意志,将您封印于此】【请您于这理想乡中永世安息】神灵们为防帝释天破封而出,便留下了乾达婆与紧那罗的能力,以及阿修罗的血统。以阿修罗的血统为薪柴,燃起永不熄灭的香炉,以造物的血液配合乾达婆的神杖,制成渎神的香,之后再让这世间万物都歌咏着紧那罗的安魂曲。这样哪怕是帝释天也只能浑浑噩噩地活着,神灵无法食用造物的食物,为了不死唯有吸食神香,但香气中却参杂着造物之血,神灵常年下去神体也将不净。这样下去,即使帝释天真的破封而出,他还能被称之为神灵吗?就让那傲慢的神王就此沉睡吧一如失败的落水狗,再也爬不起来!【这一切都由您最爱的造物为您完成】【你可千万不要伤心啊】【您不可离开善见城】【您不可登天】【您就成为造物的王在这一直活着吧】说起来,我过去大约是没能明白一点,才变成现在这样。帝释天单手支着下颚,那问题的答案早已在这数千年间呈现了无数遍。神灵,并不一定都是正确的。那立于帝释天身前的少年,一脸冷静地说出了神灵的答案。您也许有疏漏,但我并没有觉得您做错了。少年第一次主动握住了王的手,灿烂的金色阳光照在少年的脸上。我前来是为了保护您。即使您要破开封印,登天与神一战,重回神座,我也会保护您。帝释天看着少年在他面前立下誓言,在神灵面前立下的誓言,便如灵魂烙下刻印,必要实现才行。帝释天将那新雪般的少年一把扯如怀中,在他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唯有这样才能缓解体内蓬发的欲念。帝释天伸出舌头舔舐着那点牙印,像是能透过那轻薄的皮肤啜饮到底下香甜的汁水一般。你这话我都听得硬了。第一百一十五章 侍奉于你(9)看着程解意原本坚毅的表情, 因为他一句骤然变色,帝释天不由笑着想起那天初遇程解意的情景。帝释天为了不吸食神香,通常会选择沉睡。他曾经让善见城中的造物不要再遵从其他八部众的吩咐, 但是这些掌控着善见城,自以为知情的造物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别的神灵给予他们的暗示十分强烈,编织的谎言也十分完美。他们完全相信现在的这位帝释天,乃是神王抛却的邪念,他们名为供奉, 实则镇守。无论帝释天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每当帝释天自沉眠中醒来,无论有意无意,他都不得不吸食神香, 然后又是一个循环。但有谁知道神灵的寿数?数千年过去,帝释天还记得这里远远不止这些造物, 但是现在人口减少, 他们大多死在了这无望的循环里。也许等到他们全数死去时,帝释天就获得了离开这里的契机吧。也或者在这漫长的等待中, 有些造物已经再也按捺不住杀意,也想自循环中脱出, 而想要把麻烦的根源解决掉。这个位面已经有数千年未曾有神灵降世, 那传说中的神灵仍然存在吗?抑或早已死去?那么他们这些世代在此如同傀儡一样尽职尽责困守着那数千年也不会死去的东西的人, 到底是为了什么?每当有这样的念头升起,乾达婆的香气就会再次迷惑他们的神魂, 紧那罗的乐曲告知他们不必挣扎。只要纵情享乐就好, 这里可以满足造物们的一切欲念, 既然已经如此快乐, 还有什么不满呢?这里是帝释天的囚笼, 也是他们的刑场。帝释天每次醒来,也只能在善见城那最高处活动。他造出使者,让它们代替自己去探索这个世界。可是使者也只能在善见城中行走,再往外便会消融。仅有几次,帝释天在沉睡时送出自己的游神,用意识观览四处,试图找到这个位面的漏洞。但数千年过去,帝释天依然什么也没找到。不过即使如此,帝释天的力量也渐渐恢复了。他是神灵中的最强者,即使在那场久远之前的战争中也未尝一败。就算神体染上不净,他的力量依然在重回巅峰。等到他完全恢复之后,他必会回到天穹,找到那四处挑起战争的神灵,纠正错误。帝释天想着事,游神体赤足踩在湖面上,那冰冷的湖水似是知道湖面上托着神灵,甚至都不敢随风掀起波浪。今天本该无风,但帝释天却闻到了一阵如清风新雪般的香气。那股香气将纠缠侵蚀着这个世界的香气一下吹散,带着外界鲜活的风。红发的王循着那香气走到源头,就看到一个头上戴着金色莲花头纱,穿着两截式白色上衣与纱裤的人,正拿着一个小小的香炉,问着那显然已经中招的狼妖。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但帝释天已经看出这人身上的气息与这个世界里的人截然不同。这个世界不会突然改变,那么就是有人从外面来了。那么,就是这个国家里有个十分荒淫好色的掌权者,一直在寻天女侍奉我想知道,你们这里有谁长着一头火红的长发?啊,那个颜色正确来说,应该更接近血色。听着那少年悦耳的声音,帝释天还有些不解。他这样就是荒淫好色吗?神性如此,帝释天本该居于云海之上,宝石璎珞铺路,坐卧之处皆是婆娑双树,神灵吹奏乐曲,五百天女侍奉于他,这是通例。不过这血色的头发,整个世界里,也只有他一个吧?造物们无法说出帝释天的真名,那两只狼妖只能勉强指明方位。帝释天轻笑一声,就直接穿过墙壁,靠在了那纤瘦的少年身后。越靠近那少年,帝释天的神思越清明,不管这人是谁,为什么要来寻他,帝释天都想请他来到善见城中。那少年惊愕回头,帝释天看清少年样貌的瞬间,觉得如果这个少年觉得他荒淫好色,他就荒淫好色好了。面对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欲念呢?【想见我为什么不亲自来?】【我必给你,至高无上的愉悦】帝释天留下话语,手上的金护指抚过少年细嫩的脖颈,他知道这个少年一定会来。就如寻到了花的蜜蜂,只是谁吃谁还不一定。-我可以让他们停止燃香。程解意一脸正义地抬手挡在帝释天的胸膛上,努力的保护着自己仅剩一次的道具使用机会与点数。说说看?帝释天点点头。我可以阻止那些人靠近,甚至冻结这座铜炉,这样只要没有香气,您应该就能脱出这里了吧?帝释天像是在认真听,抬指指着这座宫室的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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