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认为,只是封印他们,用不着伤害您的身体。程解意抿起唇,转头看向那些面容已变成罗刹鬼般凶煞的神灵,他们原本希冀地看着帝释天,想要看到那位神王体内的鲜血流出,但这点希冀也被程解意打碎,他们登时用尽最后一点力量,挥舞着神杖想要割破帝释天的皮肤。封印吾等!封印吾等!神灵们尖利的叫声响彻云霄,帝释天看着自己的掌心,又看着那些神灵。这些落败的神灵不像坦然面对失败的样子他的血怎么了?帝释天过了一会,他低头嗅闻着自己的手腕,像是能透过皮肤闻到底下的气味,他终于明白了什么,轻叹一声。是吗?原来我已不净。在下界数千年的污染,帝释天吸食神香,被那满怀仇恨的造物供奉,他的血肉已不复过去的琉璃净体。他的血肉只要泻出,无论帝释天身在何处,那些污血都将沿着过去神王神力的足迹,覆盖整片宇宙,所有过往帝释天神力创造的星球与造物都将死去。神体中的血液原为创生的甘露,现在只是死亡的剧毒。这是那些神灵垂死的报复。已被污染的神还有资格端坐云端吗!您爱着那些造物与星球,可是今后您再也无法创造新的生命。只能带来死亡!被削了半身的迦楼罗顶着残破的身躯怨毒地看着帝释天,他伸出手,似要触碰帝释天的衣角,将他扯下云端。在封印帝释天时,八部众早已想好了之后的对策。即使帝释天真的恢复了力量,神体也不复从前,就算脱出封印,也不过是顶着神王之名的强大魔物!封印了我们,您又用什么身份行走于世?迦楼罗的笑声尖利,然而不等他再说,程解意则弯起唇角,笑着说道。鼓噪。[兑换封印道具][因神体残缺,需要点数减半][扣除一百万点点数,获得神灵的星球][残缺的神灵啊,小小的神灵啊,被赶下云端的神灵啊][睡吧,睡吧,沉睡在这为诸位构建的星球中吧][这里没有苦痛,只余美梦,是只供给神灵居住的小小星球]程解意一抬手,那些散落在半空中,四分五裂的神佛们就化成了一粒粒小小的圆珠,程解意捧着那些圆珠,就像给神王供奉宝珠的天女。给您,无聊了每天用来打弹珠也好。新雪般的少年仰起头,笑吟吟地将那些圆珠放到神王的掌心里。帝释天看着掌心中那些温热的圆珠,能看到那些神佛撞击珠壁的残影。我不会。帝释天轻轻摇头,他望着程解意,眼中的血色渐渐褪去,程解意看着神王渐复清明的眼睛微微一笑。我教您。少年看着帝释天微笑,就像刚才将诸天神佛封印是件多么微不足道的小事。[检测任务对象神体污染程度][污染程度正在倒退][百分十七十,百分之六十]虽然不知道帝释天的不净为什么倒退了,不过程解意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已经明白了这个位面任务的真正意义,不只是要解救帝释天,更是要阻止帝释天在不净消失前,受到半点损伤,以免让这个位面死亡。神体不净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因为您之前吸食那些香气的缘故。脱离了那里,您的身体会恢复的。不必听那些家伙的话,他们拥有干净的身体,但心却比污泥更为不净。看着眼前的少年十分认真的宽慰他,帝释天被程解意的血液滴过的掌心,如同火焰烧灼般疼痛。帝释天知道自己的不净,正在被那滴血液烧灼。和脱离下界,不再吸食神香带来的自然净化不同,那是来自更高纯度的神血的排除。原来如此。你对我这样好,我该怎么报偿?帝释天微垂眼睫,轻轻拥住程解意。程解意耳边已经响起了系统的电子音,提示任务已经完成。不需要您的报偿程解意正说着,却觉着耳垂一热,他戴着耳钉的那点耳垂被帝释天轻轻揉捏。因为你完成了任务,就要回去了吗?您从高位而来,下降救我,却什么也不要沙甜的声音在程解意耳边响起,他猛地抬头,背后已出了一身冷汗。帝释天十分灵巧地取下了程解意耳上的耳钉,看着那小小的红宝石。真奇怪,以前我还不知道这个东西还会说话。现在却突然能听见了。帝释天看着程解意瞬间煞白的脸色,安抚幼猫一般抬手轻轻抚着程解意的后颈,在他颈侧深吸了一口气。你身上像是还有未经人事的气味,但之前你那样和我激烈的玩耍帝释天轻咬一口程解意的耳垂,举起手不让程解意拿到耳钉,原来都是靠了什么来蒙骗我吗?是什么呢?妖冶的王眼波流转,落在手中的耳钉上,现在那耳钉里却什么声音也没有了。请还给我。程解意用力一挣,尽力不动声色,却见帝释天直接将耳钉摁在自己的耳垂上。这就是当做是你给我的信物了。如果想要,就自己取回来。至于怎么取,帝释天十分大方地在程解意耳边说了。只要用舌头这样,然后那样,就可以了。看着眼前的少年呼吸一乱,像是十分生气,但又拿他没办法,脸颊飞红的模样,帝释天的心里就像被猫挠了一样,兴奋得不能自已。虽然你什么也不想要,但我却是要报偿的,我现今什么也没有,但还有这副身躯。红发的王眨着眼,纤长的羽睫如蝶翅划过程解意的脸颊。总是要给出些什么才行。或者把你的真名告诉我?过去帝释天从未问过程解意的名字,现在却索要真名了。程解意心知自己的身份大约已经暴露,但无论如何他什么也不能说。不不不,不管什么都不用了!程解意双手放在帝释天的胸膛上抵抗,却见红发的王本就松散的衣领彻底松脱,露出无俦的上半身来。这么着急?帝释天轻抿起唇,眼波荡漾得就像三月的春水,无论谁看了,都要融化在那汪春水里。不行了,程解意对付不了这个!这一次不仅不能兑换道具帮忙,甚至连系统都落到任务对象的手里。他抬起手正要不管不顾地取下耳钉,却见帝释天玩笑般转过脖子,不让程解意碰到,程解意却看到了帝释天的后颈。帝释天雪白的后颈总是被艳红的长发遮盖,往常哪里看得到。现在程解意却看到了他后颈上横亘着一道赤色的疤痕。那就像是被什么利刃从后割过留下的伤疤。怎么了?帝释天微挑眉。程解意愣愣地看着那道伤疤,眼前却闪现了在造梦者学院第一年,和阿宴同一个宿舍时,阿宴刚洗完澡就穿着长裤赤着上身,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身喊热。程解意当时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到阿宴背对着他擦拭头发,撩起发尾露出后颈。你的脖子怎么了?那是伤疤吗?程解意皱起眉,那道赤红的伤痕有些可怖,像是原本的创口有些深。怎么会伤到那里?阿宴则擦着头发,随后把头发一顺,毛巾搭在脖子上,那道伤疤就被盖住了。啊那是我以前做了坏事时被教训的勋章。我心甘情愿的。阿宴耸起肩膀,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程解意觉得那是阿宴的隐私,也不好追问。可是现在他却在这位神王的脖子上,见到了一模一样的伤疤。第一百一十八章 侍奉于你(完)少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脖子, 帝释天也不能装作没看到。他的脖颈虽然也长得好,但其他地方也很不错。我的脖子很好看吗?帝释天问。我在看你后颈的伤疤。程解意眯起眼,细细打量。伤疤?我从来没有受过伤。帝释天抬手撩起长发, 低下头, 将自己的后颈露在程解意面前。这一次程解意再看, 那一截雪白的脖颈上却什么都没有,不说伤疤,连点红痕也没有。幻觉?程解意深吸一口气, 手指看似要抚上脖颈, 却是朝一旁的耳垂摸去, 他得拿回耳钉才行但少年的手被帝释天一把抓住,就像捉住落入陷阱的雀鸟。想怎么看都行, 你可以一点一点慢慢看。这位神王恢复神力, 重临神座后,对待程解意的态度言语还与以前一样。这就是他的本性了。帝释天抚上程解意的衣领,少年的衣领总是很高, 立起来的领子连着搭扣,几乎顶到下巴。不过没关系,这样慢慢解扣, 就像剥开花瓣, 窥看芯蕊一样。等等。可惜程解意并不懂帝释天的浪漫,他再次抬手握住帝释天的手腕。您之前说过, 只要我说的话,您都愿意听, 是真的吗?是。帝释天对程解意眨眨眼。那么, 我不想做这个, 然后请您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好不好?程解意温声道。帝释天没说要不要把耳钉还回去,同样对着程解意温声软语。为什么不愿意呢?因为这些事,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才行。程解意十分认真,帝释天也像是接受了这个十分处男的理由。我一直都很喜欢你,那么,你要怎么才能喜欢我,而不是诓骗我呢?红发的王微垂眼睫,像是有些伤心。但程解意知道帝释天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情绪,他只是模仿着做出这副样子。要是程解意一时心软,现在就会被摁在神座上,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总要较长时间的相识,相处,彼此心生好感,之后才有这个可能。程解意边说边看着帝释天耳垂上的那粒红宝石耳钉,又想伸手去取。帝释天微微撇头,张口咬了一下程解意的指尖,像是在教训这个少年。既然这么说,那么你过去曾经喜欢过谁吗?你确定那是喜欢吗?程解意收回湿热的指尖,脑海里闪过几个人影,在过去的那些世界里,他确实被那些人的感情触动,甚至想要回应。他想他确实是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被人珍视。程解意对着帝释天缓缓点头,帝释天却十分烦恼一样看着程解意。无论神灵还是造物,对喜爱的事物心生欲念是常事,你身边来来去去那些人,居然什么也没有发生,是因为那些人都不行吗?一时间程解意过去的任务对象,无论是冬雪国的小王子,还是小麒麟,抑或秦弥君、春泪、屠苏等人一下子在帝释天嘴里都不行了。帝释天的神情里显而易见地露出了一点可怜,但实际上应该是鄙视吧。程解意心里叹气,倒不是不行。比如之前的裴回,那位仙君不仅行,还很行。如果不是和帝释天神格有别,一次用不了那么多点数,按照过去他再多点数都不够用的。不管怎么样,这种事,这种事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行。程解意十分坚持。那么我们就来培养感情吧。帝释天笑起来,晃得人满眼辉丽。那就请您先把耳钉还给我吧。程解意再次伸出手。帝释天则抬头抚弄着那再也没有半点声响的耳钉,有些不解地看着程解意。我已经把取下来的方法告诉你了,你可以用啊,我绝对不会抵抗。不仅不抵抗,说不定还会非常享受。帝释天目光灼灼,像是十分期待程解意接下来的动作,但程解意一动不动。果然做不到吗?帝释天微挑眉,据我所知,那些称为造梦者的人,为了完成任务,无论什么都愿意做。看着程解意微微睁大的眼睛,帝释天往那玉宇无尘的眼中深深看去。还是说你不算合格的造梦者,还是说不是造梦者呢?程解意在耳钉被帝释天取去时,已经做好身份被发现的准备。他只要死守自己的真名,那么就不会给造梦者位面带来危害。但是这位红发的王似乎对程解意的真名没什么兴趣,他只看着程解意本身。无论是什么,帝释天像是看出了程解意的为难,也没有一定要得到什么答案,你救我于危难,我总要报答才行。此后的岁月,请让我侍奉于你。至于怎么报答,对于这位沉溺于活色生香的飨宴之中的神王来说,当然只有惯例的那个。欲念没有什么不好,无论神灵还是造物,本就从欲念中生。不敢直视,或是回避欲念,是因为担心有什么东西会失控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程解意看到那一闪即逝的伤疤,程解意听着帝释天的话,越看越觉得像阿宴。那原本靡艳得危险的话语,现在也品出了一点吊儿郎当。但无论程解意怎么想,这位神王自觉已经和程解意说清,就抬手揽住程解意的腰,十分老手地在少年的腰窝上一捏,少年忍不住腰一软,差点扑到帝释天怀里。这一次不仅不能兑换道具帮忙,甚至连系统都落到任务对象的手里。他抬起手正要不管不顾地取下耳钉,却见帝释天玩笑般转过脖子,不让程解意碰到,程解意却看到了帝释天的后颈。帝释天雪白的后颈总是被艳红的长发遮盖,往常哪里看得到。现在程解意却看到了他后颈上横亘着一道赤色的疤痕。那就像是被什么利刃从后割过留下的伤疤。怎么了?帝释天微挑眉。程解意愣愣地看着那道伤疤,眼前却闪现了在造梦者学院第一年,和阿宴同一个宿舍时,阿宴刚洗完澡就穿着长裤赤着上身,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身喊热。程解意当时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到阿宴背对着他擦拭头发,撩起发尾露出后颈。你的脖子怎么了?那是伤疤吗?程解意皱起眉,那道赤红的伤痕有些可怖,像是原本的创口有些深。怎么会伤到那里?阿宴则擦着头发,随后把头发一顺,毛巾搭在脖子上,那道伤疤就被盖住了。啊那是我以前做了坏事时被教训的勋章。我心甘情愿的。阿宴耸起肩膀,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程解意觉得那是阿宴的隐私,也不好追问。可是现在他却在这位神王的脖子上,见到了一模一样的伤疤。第一百一十八章 侍奉于你(完)少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脖子, 帝释天也不能装作没看到。他的脖颈虽然也长得好,但其他地方也很不错。我的脖子很好看吗?帝释天问。我在看你后颈的伤疤。程解意眯起眼,细细打量。伤疤?我从来没有受过伤。帝释天抬手撩起长发, 低下头, 将自己的后颈露在程解意面前。这一次程解意再看, 那一截雪白的脖颈上却什么都没有,不说伤疤,连点红痕也没有。幻觉?程解意深吸一口气, 手指看似要抚上脖颈, 却是朝一旁的耳垂摸去, 他得拿回耳钉才行但少年的手被帝释天一把抓住,就像捉住落入陷阱的雀鸟。想怎么看都行, 你可以一点一点慢慢看。这位神王恢复神力, 重临神座后,对待程解意的态度言语还与以前一样。这就是他的本性了。帝释天抚上程解意的衣领,少年的衣领总是很高, 立起来的领子连着搭扣,几乎顶到下巴。不过没关系,这样慢慢解扣, 就像剥开花瓣, 窥看芯蕊一样。等等。可惜程解意并不懂帝释天的浪漫,他再次抬手握住帝释天的手腕。您之前说过, 只要我说的话,您都愿意听, 是真的吗?是。帝释天对程解意眨眨眼。那么, 我不想做这个, 然后请您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好不好?程解意温声道。帝释天没说要不要把耳钉还回去,同样对着程解意温声软语。为什么不愿意呢?因为这些事,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才行。程解意十分认真,帝释天也像是接受了这个十分处男的理由。我一直都很喜欢你,那么,你要怎么才能喜欢我,而不是诓骗我呢?红发的王微垂眼睫,像是有些伤心。但程解意知道帝释天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情绪,他只是模仿着做出这副样子。要是程解意一时心软,现在就会被摁在神座上,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总要较长时间的相识,相处,彼此心生好感,之后才有这个可能。程解意边说边看着帝释天耳垂上的那粒红宝石耳钉,又想伸手去取。帝释天微微撇头,张口咬了一下程解意的指尖,像是在教训这个少年。既然这么说,那么你过去曾经喜欢过谁吗?你确定那是喜欢吗?程解意收回湿热的指尖,脑海里闪过几个人影,在过去的那些世界里,他确实被那些人的感情触动,甚至想要回应。他想他确实是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被人珍视。程解意对着帝释天缓缓点头,帝释天却十分烦恼一样看着程解意。无论神灵还是造物,对喜爱的事物心生欲念是常事,你身边来来去去那些人,居然什么也没有发生,是因为那些人都不行吗?一时间程解意过去的任务对象,无论是冬雪国的小王子,还是小麒麟,抑或秦弥君、春泪、屠苏等人一下子在帝释天嘴里都不行了。帝释天的神情里显而易见地露出了一点可怜,但实际上应该是鄙视吧。程解意心里叹气,倒不是不行。比如之前的裴回,那位仙君不仅行,还很行。如果不是和帝释天神格有别,一次用不了那么多点数,按照过去他再多点数都不够用的。不管怎么样,这种事,这种事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行。程解意十分坚持。那么我们就来培养感情吧。帝释天笑起来,晃得人满眼辉丽。那就请您先把耳钉还给我吧。程解意再次伸出手。帝释天则抬头抚弄着那再也没有半点声响的耳钉,有些不解地看着程解意。我已经把取下来的方法告诉你了,你可以用啊,我绝对不会抵抗。不仅不抵抗,说不定还会非常享受。帝释天目光灼灼,像是十分期待程解意接下来的动作,但程解意一动不动。果然做不到吗?帝释天微挑眉,据我所知,那些称为造梦者的人,为了完成任务,无论什么都愿意做。看着程解意微微睁大的眼睛,帝释天往那玉宇无尘的眼中深深看去。还是说你不算合格的造梦者,还是说不是造梦者呢?程解意在耳钉被帝释天取去时,已经做好身份被发现的准备。他只要死守自己的真名,那么就不会给造梦者位面带来危害。但是这位红发的王似乎对程解意的真名没什么兴趣,他只看着程解意本身。无论是什么,帝释天像是看出了程解意的为难,也没有一定要得到什么答案,你救我于危难,我总要报答才行。此后的岁月,请让我侍奉于你。至于怎么报答,对于这位沉溺于活色生香的飨宴之中的神王来说,当然只有惯例的那个。欲念没有什么不好,无论神灵还是造物,本就从欲念中生。不敢直视,或是回避欲念,是因为担心有什么东西会失控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程解意看到那一闪即逝的伤疤,程解意听着帝释天的话,越看越觉得像阿宴。那原本靡艳得危险的话语,现在也品出了一点吊儿郎当。但无论程解意怎么想,这位神王自觉已经和程解意说清,就抬手揽住程解意的腰,十分老手地在少年的腰窝上一捏,少年忍不住腰一软,差点扑到帝释天怀里。这一次不仅不能兑换道具帮忙,甚至连系统都落到任务对象的手里。他抬起手正要不管不顾地取下耳钉,却见帝释天玩笑般转过脖子,不让程解意碰到,程解意却看到了帝释天的后颈。帝释天雪白的后颈总是被艳红的长发遮盖,往常哪里看得到。现在程解意却看到了他后颈上横亘着一道赤色的疤痕。那就像是被什么利刃从后割过留下的伤疤。怎么了?帝释天微挑眉。程解意愣愣地看着那道伤疤,眼前却闪现了在造梦者学院第一年,和阿宴同一个宿舍时,阿宴刚洗完澡就穿着长裤赤着上身,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身喊热。程解意当时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到阿宴背对着他擦拭头发,撩起发尾露出后颈。你的脖子怎么了?那是伤疤吗?程解意皱起眉,那道赤红的伤痕有些可怖,像是原本的创口有些深。怎么会伤到那里?阿宴则擦着头发,随后把头发一顺,毛巾搭在脖子上,那道伤疤就被盖住了。啊那是我以前做了坏事时被教训的勋章。我心甘情愿的。阿宴耸起肩膀,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程解意觉得那是阿宴的隐私,也不好追问。可是现在他却在这位神王的脖子上,见到了一模一样的伤疤。第一百一十八章 侍奉于你(完)少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脖子, 帝释天也不能装作没看到。他的脖颈虽然也长得好,但其他地方也很不错。我的脖子很好看吗?帝释天问。我在看你后颈的伤疤。程解意眯起眼,细细打量。伤疤?我从来没有受过伤。帝释天抬手撩起长发, 低下头, 将自己的后颈露在程解意面前。这一次程解意再看, 那一截雪白的脖颈上却什么都没有,不说伤疤,连点红痕也没有。幻觉?程解意深吸一口气, 手指看似要抚上脖颈, 却是朝一旁的耳垂摸去, 他得拿回耳钉才行但少年的手被帝释天一把抓住,就像捉住落入陷阱的雀鸟。想怎么看都行, 你可以一点一点慢慢看。这位神王恢复神力, 重临神座后,对待程解意的态度言语还与以前一样。这就是他的本性了。帝释天抚上程解意的衣领,少年的衣领总是很高, 立起来的领子连着搭扣,几乎顶到下巴。不过没关系,这样慢慢解扣, 就像剥开花瓣, 窥看芯蕊一样。等等。可惜程解意并不懂帝释天的浪漫,他再次抬手握住帝释天的手腕。您之前说过, 只要我说的话,您都愿意听, 是真的吗?是。帝释天对程解意眨眨眼。那么, 我不想做这个, 然后请您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好不好?程解意温声道。帝释天没说要不要把耳钉还回去,同样对着程解意温声软语。为什么不愿意呢?因为这些事,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才行。程解意十分认真,帝释天也像是接受了这个十分处男的理由。我一直都很喜欢你,那么,你要怎么才能喜欢我,而不是诓骗我呢?红发的王微垂眼睫,像是有些伤心。但程解意知道帝释天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情绪,他只是模仿着做出这副样子。要是程解意一时心软,现在就会被摁在神座上,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总要较长时间的相识,相处,彼此心生好感,之后才有这个可能。程解意边说边看着帝释天耳垂上的那粒红宝石耳钉,又想伸手去取。帝释天微微撇头,张口咬了一下程解意的指尖,像是在教训这个少年。既然这么说,那么你过去曾经喜欢过谁吗?你确定那是喜欢吗?程解意收回湿热的指尖,脑海里闪过几个人影,在过去的那些世界里,他确实被那些人的感情触动,甚至想要回应。他想他确实是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被人珍视。程解意对着帝释天缓缓点头,帝释天却十分烦恼一样看着程解意。无论神灵还是造物,对喜爱的事物心生欲念是常事,你身边来来去去那些人,居然什么也没有发生,是因为那些人都不行吗?一时间程解意过去的任务对象,无论是冬雪国的小王子,还是小麒麟,抑或秦弥君、春泪、屠苏等人一下子在帝释天嘴里都不行了。帝释天的神情里显而易见地露出了一点可怜,但实际上应该是鄙视吧。程解意心里叹气,倒不是不行。比如之前的裴回,那位仙君不仅行,还很行。如果不是和帝释天神格有别,一次用不了那么多点数,按照过去他再多点数都不够用的。不管怎么样,这种事,这种事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行。程解意十分坚持。那么我们就来培养感情吧。帝释天笑起来,晃得人满眼辉丽。那就请您先把耳钉还给我吧。程解意再次伸出手。帝释天则抬头抚弄着那再也没有半点声响的耳钉,有些不解地看着程解意。我已经把取下来的方法告诉你了,你可以用啊,我绝对不会抵抗。不仅不抵抗,说不定还会非常享受。帝释天目光灼灼,像是十分期待程解意接下来的动作,但程解意一动不动。果然做不到吗?帝释天微挑眉,据我所知,那些称为造梦者的人,为了完成任务,无论什么都愿意做。看着程解意微微睁大的眼睛,帝释天往那玉宇无尘的眼中深深看去。还是说你不算合格的造梦者,还是说不是造梦者呢?程解意在耳钉被帝释天取去时,已经做好身份被发现的准备。他只要死守自己的真名,那么就不会给造梦者位面带来危害。但是这位红发的王似乎对程解意的真名没什么兴趣,他只看着程解意本身。无论是什么,帝释天像是看出了程解意的为难,也没有一定要得到什么答案,你救我于危难,我总要报答才行。此后的岁月,请让我侍奉于你。至于怎么报答,对于这位沉溺于活色生香的飨宴之中的神王来说,当然只有惯例的那个。欲念没有什么不好,无论神灵还是造物,本就从欲念中生。不敢直视,或是回避欲念,是因为担心有什么东西会失控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程解意看到那一闪即逝的伤疤,程解意听着帝释天的话,越看越觉得像阿宴。那原本靡艳得危险的话语,现在也品出了一点吊儿郎当。但无论程解意怎么想,这位神王自觉已经和程解意说清,就抬手揽住程解意的腰,十分老手地在少年的腰窝上一捏,少年忍不住腰一软,差点扑到帝释天怀里。这一次不仅不能兑换道具帮忙,甚至连系统都落到任务对象的手里。他抬起手正要不管不顾地取下耳钉,却见帝释天玩笑般转过脖子,不让程解意碰到,程解意却看到了帝释天的后颈。帝释天雪白的后颈总是被艳红的长发遮盖,往常哪里看得到。现在程解意却看到了他后颈上横亘着一道赤色的疤痕。那就像是被什么利刃从后割过留下的伤疤。怎么了?帝释天微挑眉。程解意愣愣地看着那道伤疤,眼前却闪现了在造梦者学院第一年,和阿宴同一个宿舍时,阿宴刚洗完澡就穿着长裤赤着上身,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身喊热。程解意当时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到阿宴背对着他擦拭头发,撩起发尾露出后颈。你的脖子怎么了?那是伤疤吗?程解意皱起眉,那道赤红的伤痕有些可怖,像是原本的创口有些深。怎么会伤到那里?阿宴则擦着头发,随后把头发一顺,毛巾搭在脖子上,那道伤疤就被盖住了。啊那是我以前做了坏事时被教训的勋章。我心甘情愿的。阿宴耸起肩膀,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程解意觉得那是阿宴的隐私,也不好追问。可是现在他却在这位神王的脖子上,见到了一模一样的伤疤。第一百一十八章 侍奉于你(完)少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脖子, 帝释天也不能装作没看到。他的脖颈虽然也长得好,但其他地方也很不错。我的脖子很好看吗?帝释天问。我在看你后颈的伤疤。程解意眯起眼,细细打量。伤疤?我从来没有受过伤。帝释天抬手撩起长发, 低下头, 将自己的后颈露在程解意面前。这一次程解意再看, 那一截雪白的脖颈上却什么都没有,不说伤疤,连点红痕也没有。幻觉?程解意深吸一口气, 手指看似要抚上脖颈, 却是朝一旁的耳垂摸去, 他得拿回耳钉才行但少年的手被帝释天一把抓住,就像捉住落入陷阱的雀鸟。想怎么看都行, 你可以一点一点慢慢看。这位神王恢复神力, 重临神座后,对待程解意的态度言语还与以前一样。这就是他的本性了。帝释天抚上程解意的衣领,少年的衣领总是很高, 立起来的领子连着搭扣,几乎顶到下巴。不过没关系,这样慢慢解扣, 就像剥开花瓣, 窥看芯蕊一样。等等。可惜程解意并不懂帝释天的浪漫,他再次抬手握住帝释天的手腕。您之前说过, 只要我说的话,您都愿意听, 是真的吗?是。帝释天对程解意眨眨眼。那么, 我不想做这个, 然后请您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好不好?程解意温声道。帝释天没说要不要把耳钉还回去,同样对着程解意温声软语。为什么不愿意呢?因为这些事,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才行。程解意十分认真,帝释天也像是接受了这个十分处男的理由。我一直都很喜欢你,那么,你要怎么才能喜欢我,而不是诓骗我呢?红发的王微垂眼睫,像是有些伤心。但程解意知道帝释天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情绪,他只是模仿着做出这副样子。要是程解意一时心软,现在就会被摁在神座上,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总要较长时间的相识,相处,彼此心生好感,之后才有这个可能。程解意边说边看着帝释天耳垂上的那粒红宝石耳钉,又想伸手去取。帝释天微微撇头,张口咬了一下程解意的指尖,像是在教训这个少年。既然这么说,那么你过去曾经喜欢过谁吗?你确定那是喜欢吗?程解意收回湿热的指尖,脑海里闪过几个人影,在过去的那些世界里,他确实被那些人的感情触动,甚至想要回应。他想他确实是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被人珍视。程解意对着帝释天缓缓点头,帝释天却十分烦恼一样看着程解意。无论神灵还是造物,对喜爱的事物心生欲念是常事,你身边来来去去那些人,居然什么也没有发生,是因为那些人都不行吗?一时间程解意过去的任务对象,无论是冬雪国的小王子,还是小麒麟,抑或秦弥君、春泪、屠苏等人一下子在帝释天嘴里都不行了。帝释天的神情里显而易见地露出了一点可怜,但实际上应该是鄙视吧。程解意心里叹气,倒不是不行。比如之前的裴回,那位仙君不仅行,还很行。如果不是和帝释天神格有别,一次用不了那么多点数,按照过去他再多点数都不够用的。不管怎么样,这种事,这种事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行。程解意十分坚持。那么我们就来培养感情吧。帝释天笑起来,晃得人满眼辉丽。那就请您先把耳钉还给我吧。程解意再次伸出手。帝释天则抬头抚弄着那再也没有半点声响的耳钉,有些不解地看着程解意。我已经把取下来的方法告诉你了,你可以用啊,我绝对不会抵抗。不仅不抵抗,说不定还会非常享受。帝释天目光灼灼,像是十分期待程解意接下来的动作,但程解意一动不动。果然做不到吗?帝释天微挑眉,据我所知,那些称为造梦者的人,为了完成任务,无论什么都愿意做。看着程解意微微睁大的眼睛,帝释天往那玉宇无尘的眼中深深看去。还是说你不算合格的造梦者,还是说不是造梦者呢?程解意在耳钉被帝释天取去时,已经做好身份被发现的准备。他只要死守自己的真名,那么就不会给造梦者位面带来危害。但是这位红发的王似乎对程解意的真名没什么兴趣,他只看着程解意本身。无论是什么,帝释天像是看出了程解意的为难,也没有一定要得到什么答案,你救我于危难,我总要报答才行。此后的岁月,请让我侍奉于你。至于怎么报答,对于这位沉溺于活色生香的飨宴之中的神王来说,当然只有惯例的那个。欲念没有什么不好,无论神灵还是造物,本就从欲念中生。不敢直视,或是回避欲念,是因为担心有什么东西会失控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程解意看到那一闪即逝的伤疤,程解意听着帝释天的话,越看越觉得像阿宴。那原本靡艳得危险的话语,现在也品出了一点吊儿郎当。但无论程解意怎么想,这位神王自觉已经和程解意说清,就抬手揽住程解意的腰,十分老手地在少年的腰窝上一捏,少年忍不住腰一软,差点扑到帝释天怀里。这一次不仅不能兑换道具帮忙,甚至连系统都落到任务对象的手里。他抬起手正要不管不顾地取下耳钉,却见帝释天玩笑般转过脖子,不让程解意碰到,程解意却看到了帝释天的后颈。帝释天雪白的后颈总是被艳红的长发遮盖,往常哪里看得到。现在程解意却看到了他后颈上横亘着一道赤色的疤痕。那就像是被什么利刃从后割过留下的伤疤。怎么了?帝释天微挑眉。程解意愣愣地看着那道伤疤,眼前却闪现了在造梦者学院第一年,和阿宴同一个宿舍时,阿宴刚洗完澡就穿着长裤赤着上身,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身喊热。程解意当时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到阿宴背对着他擦拭头发,撩起发尾露出后颈。你的脖子怎么了?那是伤疤吗?程解意皱起眉,那道赤红的伤痕有些可怖,像是原本的创口有些深。怎么会伤到那里?阿宴则擦着头发,随后把头发一顺,毛巾搭在脖子上,那道伤疤就被盖住了。啊那是我以前做了坏事时被教训的勋章。我心甘情愿的。阿宴耸起肩膀,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程解意觉得那是阿宴的隐私,也不好追问。可是现在他却在这位神王的脖子上,见到了一模一样的伤疤。第一百一十八章 侍奉于你(完)少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脖子, 帝释天也不能装作没看到。他的脖颈虽然也长得好,但其他地方也很不错。我的脖子很好看吗?帝释天问。我在看你后颈的伤疤。程解意眯起眼,细细打量。伤疤?我从来没有受过伤。帝释天抬手撩起长发, 低下头, 将自己的后颈露在程解意面前。这一次程解意再看, 那一截雪白的脖颈上却什么都没有,不说伤疤,连点红痕也没有。幻觉?程解意深吸一口气, 手指看似要抚上脖颈, 却是朝一旁的耳垂摸去, 他得拿回耳钉才行但少年的手被帝释天一把抓住,就像捉住落入陷阱的雀鸟。想怎么看都行, 你可以一点一点慢慢看。这位神王恢复神力, 重临神座后,对待程解意的态度言语还与以前一样。这就是他的本性了。帝释天抚上程解意的衣领,少年的衣领总是很高, 立起来的领子连着搭扣,几乎顶到下巴。不过没关系,这样慢慢解扣, 就像剥开花瓣, 窥看芯蕊一样。等等。可惜程解意并不懂帝释天的浪漫,他再次抬手握住帝释天的手腕。您之前说过, 只要我说的话,您都愿意听, 是真的吗?是。帝释天对程解意眨眨眼。那么, 我不想做这个, 然后请您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好不好?程解意温声道。帝释天没说要不要把耳钉还回去,同样对着程解意温声软语。为什么不愿意呢?因为这些事,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才行。程解意十分认真,帝释天也像是接受了这个十分处男的理由。我一直都很喜欢你,那么,你要怎么才能喜欢我,而不是诓骗我呢?红发的王微垂眼睫,像是有些伤心。但程解意知道帝释天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情绪,他只是模仿着做出这副样子。要是程解意一时心软,现在就会被摁在神座上,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总要较长时间的相识,相处,彼此心生好感,之后才有这个可能。程解意边说边看着帝释天耳垂上的那粒红宝石耳钉,又想伸手去取。帝释天微微撇头,张口咬了一下程解意的指尖,像是在教训这个少年。既然这么说,那么你过去曾经喜欢过谁吗?你确定那是喜欢吗?程解意收回湿热的指尖,脑海里闪过几个人影,在过去的那些世界里,他确实被那些人的感情触动,甚至想要回应。他想他确实是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被人珍视。程解意对着帝释天缓缓点头,帝释天却十分烦恼一样看着程解意。无论神灵还是造物,对喜爱的事物心生欲念是常事,你身边来来去去那些人,居然什么也没有发生,是因为那些人都不行吗?一时间程解意过去的任务对象,无论是冬雪国的小王子,还是小麒麟,抑或秦弥君、春泪、屠苏等人一下子在帝释天嘴里都不行了。帝释天的神情里显而易见地露出了一点可怜,但实际上应该是鄙视吧。程解意心里叹气,倒不是不行。比如之前的裴回,那位仙君不仅行,还很行。如果不是和帝释天神格有别,一次用不了那么多点数,按照过去他再多点数都不够用的。不管怎么样,这种事,这种事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行。程解意十分坚持。那么我们就来培养感情吧。帝释天笑起来,晃得人满眼辉丽。那就请您先把耳钉还给我吧。程解意再次伸出手。帝释天则抬头抚弄着那再也没有半点声响的耳钉,有些不解地看着程解意。我已经把取下来的方法告诉你了,你可以用啊,我绝对不会抵抗。不仅不抵抗,说不定还会非常享受。帝释天目光灼灼,像是十分期待程解意接下来的动作,但程解意一动不动。果然做不到吗?帝释天微挑眉,据我所知,那些称为造梦者的人,为了完成任务,无论什么都愿意做。看着程解意微微睁大的眼睛,帝释天往那玉宇无尘的眼中深深看去。还是说你不算合格的造梦者,还是说不是造梦者呢?程解意在耳钉被帝释天取去时,已经做好身份被发现的准备。他只要死守自己的真名,那么就不会给造梦者位面带来危害。但是这位红发的王似乎对程解意的真名没什么兴趣,他只看着程解意本身。无论是什么,帝释天像是看出了程解意的为难,也没有一定要得到什么答案,你救我于危难,我总要报答才行。此后的岁月,请让我侍奉于你。至于怎么报答,对于这位沉溺于活色生香的飨宴之中的神王来说,当然只有惯例的那个。欲念没有什么不好,无论神灵还是造物,本就从欲念中生。不敢直视,或是回避欲念,是因为担心有什么东西会失控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程解意看到那一闪即逝的伤疤,程解意听着帝释天的话,越看越觉得像阿宴。那原本靡艳得危险的话语,现在也品出了一点吊儿郎当。但无论程解意怎么想,这位神王自觉已经和程解意说清,就抬手揽住程解意的腰,十分老手地在少年的腰窝上一捏,少年忍不住腰一软,差点扑到帝释天怀里。这一次不仅不能兑换道具帮忙,甚至连系统都落到任务对象的手里。他抬起手正要不管不顾地取下耳钉,却见帝释天玩笑般转过脖子,不让程解意碰到,程解意却看到了帝释天的后颈。帝释天雪白的后颈总是被艳红的长发遮盖,往常哪里看得到。现在程解意却看到了他后颈上横亘着一道赤色的疤痕。那就像是被什么利刃从后割过留下的伤疤。怎么了?帝释天微挑眉。程解意愣愣地看着那道伤疤,眼前却闪现了在造梦者学院第一年,和阿宴同一个宿舍时,阿宴刚洗完澡就穿着长裤赤着上身,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身喊热。程解意当时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到阿宴背对着他擦拭头发,撩起发尾露出后颈。你的脖子怎么了?那是伤疤吗?程解意皱起眉,那道赤红的伤痕有些可怖,像是原本的创口有些深。怎么会伤到那里?阿宴则擦着头发,随后把头发一顺,毛巾搭在脖子上,那道伤疤就被盖住了。啊那是我以前做了坏事时被教训的勋章。我心甘情愿的。阿宴耸起肩膀,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程解意觉得那是阿宴的隐私,也不好追问。可是现在他却在这位神王的脖子上,见到了一模一样的伤疤。第一百一十八章 侍奉于你(完)少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脖子, 帝释天也不能装作没看到。他的脖颈虽然也长得好,但其他地方也很不错。我的脖子很好看吗?帝释天问。我在看你后颈的伤疤。程解意眯起眼,细细打量。伤疤?我从来没有受过伤。帝释天抬手撩起长发, 低下头, 将自己的后颈露在程解意面前。这一次程解意再看, 那一截雪白的脖颈上却什么都没有,不说伤疤,连点红痕也没有。幻觉?程解意深吸一口气, 手指看似要抚上脖颈, 却是朝一旁的耳垂摸去, 他得拿回耳钉才行但少年的手被帝释天一把抓住,就像捉住落入陷阱的雀鸟。想怎么看都行, 你可以一点一点慢慢看。这位神王恢复神力, 重临神座后,对待程解意的态度言语还与以前一样。这就是他的本性了。帝释天抚上程解意的衣领,少年的衣领总是很高, 立起来的领子连着搭扣,几乎顶到下巴。不过没关系,这样慢慢解扣, 就像剥开花瓣, 窥看芯蕊一样。等等。可惜程解意并不懂帝释天的浪漫,他再次抬手握住帝释天的手腕。您之前说过, 只要我说的话,您都愿意听, 是真的吗?是。帝释天对程解意眨眨眼。那么, 我不想做这个, 然后请您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好不好?程解意温声道。帝释天没说要不要把耳钉还回去,同样对着程解意温声软语。为什么不愿意呢?因为这些事,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才行。程解意十分认真,帝释天也像是接受了这个十分处男的理由。我一直都很喜欢你,那么,你要怎么才能喜欢我,而不是诓骗我呢?红发的王微垂眼睫,像是有些伤心。但程解意知道帝释天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情绪,他只是模仿着做出这副样子。要是程解意一时心软,现在就会被摁在神座上,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总要较长时间的相识,相处,彼此心生好感,之后才有这个可能。程解意边说边看着帝释天耳垂上的那粒红宝石耳钉,又想伸手去取。帝释天微微撇头,张口咬了一下程解意的指尖,像是在教训这个少年。既然这么说,那么你过去曾经喜欢过谁吗?你确定那是喜欢吗?程解意收回湿热的指尖,脑海里闪过几个人影,在过去的那些世界里,他确实被那些人的感情触动,甚至想要回应。他想他确实是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被人珍视。程解意对着帝释天缓缓点头,帝释天却十分烦恼一样看着程解意。无论神灵还是造物,对喜爱的事物心生欲念是常事,你身边来来去去那些人,居然什么也没有发生,是因为那些人都不行吗?一时间程解意过去的任务对象,无论是冬雪国的小王子,还是小麒麟,抑或秦弥君、春泪、屠苏等人一下子在帝释天嘴里都不行了。帝释天的神情里显而易见地露出了一点可怜,但实际上应该是鄙视吧。程解意心里叹气,倒不是不行。比如之前的裴回,那位仙君不仅行,还很行。如果不是和帝释天神格有别,一次用不了那么多点数,按照过去他再多点数都不够用的。不管怎么样,这种事,这种事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行。程解意十分坚持。那么我们就来培养感情吧。帝释天笑起来,晃得人满眼辉丽。那就请您先把耳钉还给我吧。程解意再次伸出手。帝释天则抬头抚弄着那再也没有半点声响的耳钉,有些不解地看着程解意。我已经把取下来的方法告诉你了,你可以用啊,我绝对不会抵抗。不仅不抵抗,说不定还会非常享受。帝释天目光灼灼,像是十分期待程解意接下来的动作,但程解意一动不动。果然做不到吗?帝释天微挑眉,据我所知,那些称为造梦者的人,为了完成任务,无论什么都愿意做。看着程解意微微睁大的眼睛,帝释天往那玉宇无尘的眼中深深看去。还是说你不算合格的造梦者,还是说不是造梦者呢?程解意在耳钉被帝释天取去时,已经做好身份被发现的准备。他只要死守自己的真名,那么就不会给造梦者位面带来危害。但是这位红发的王似乎对程解意的真名没什么兴趣,他只看着程解意本身。无论是什么,帝释天像是看出了程解意的为难,也没有一定要得到什么答案,你救我于危难,我总要报答才行。此后的岁月,请让我侍奉于你。至于怎么报答,对于这位沉溺于活色生香的飨宴之中的神王来说,当然只有惯例的那个。欲念没有什么不好,无论神灵还是造物,本就从欲念中生。不敢直视,或是回避欲念,是因为担心有什么东西会失控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程解意看到那一闪即逝的伤疤,程解意听着帝释天的话,越看越觉得像阿宴。那原本靡艳得危险的话语,现在也品出了一点吊儿郎当。但无论程解意怎么想,这位神王自觉已经和程解意说清,就抬手揽住程解意的腰,十分老手地在少年的腰窝上一捏,少年忍不住腰一软,差点扑到帝释天怀里。这一次不仅不能兑换道具帮忙,甚至连系统都落到任务对象的手里。他抬起手正要不管不顾地取下耳钉,却见帝释天玩笑般转过脖子,不让程解意碰到,程解意却看到了帝释天的后颈。帝释天雪白的后颈总是被艳红的长发遮盖,往常哪里看得到。现在程解意却看到了他后颈上横亘着一道赤色的疤痕。那就像是被什么利刃从后割过留下的伤疤。怎么了?帝释天微挑眉。程解意愣愣地看着那道伤疤,眼前却闪现了在造梦者学院第一年,和阿宴同一个宿舍时,阿宴刚洗完澡就穿着长裤赤着上身,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身喊热。程解意当时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到阿宴背对着他擦拭头发,撩起发尾露出后颈。你的脖子怎么了?那是伤疤吗?程解意皱起眉,那道赤红的伤痕有些可怖,像是原本的创口有些深。怎么会伤到那里?阿宴则擦着头发,随后把头发一顺,毛巾搭在脖子上,那道伤疤就被盖住了。啊那是我以前做了坏事时被教训的勋章。我心甘情愿的。阿宴耸起肩膀,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程解意觉得那是阿宴的隐私,也不好追问。可是现在他却在这位神王的脖子上,见到了一模一样的伤疤。第一百一十八章 侍奉于你(完)少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脖子, 帝释天也不能装作没看到。他的脖颈虽然也长得好,但其他地方也很不错。我的脖子很好看吗?帝释天问。我在看你后颈的伤疤。程解意眯起眼,细细打量。伤疤?我从来没有受过伤。帝释天抬手撩起长发, 低下头, 将自己的后颈露在程解意面前。这一次程解意再看, 那一截雪白的脖颈上却什么都没有,不说伤疤,连点红痕也没有。幻觉?程解意深吸一口气, 手指看似要抚上脖颈, 却是朝一旁的耳垂摸去, 他得拿回耳钉才行但少年的手被帝释天一把抓住,就像捉住落入陷阱的雀鸟。想怎么看都行, 你可以一点一点慢慢看。这位神王恢复神力, 重临神座后,对待程解意的态度言语还与以前一样。这就是他的本性了。帝释天抚上程解意的衣领,少年的衣领总是很高, 立起来的领子连着搭扣,几乎顶到下巴。不过没关系,这样慢慢解扣, 就像剥开花瓣, 窥看芯蕊一样。等等。可惜程解意并不懂帝释天的浪漫,他再次抬手握住帝释天的手腕。您之前说过, 只要我说的话,您都愿意听, 是真的吗?是。帝释天对程解意眨眨眼。那么, 我不想做这个, 然后请您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好不好?程解意温声道。帝释天没说要不要把耳钉还回去,同样对着程解意温声软语。为什么不愿意呢?因为这些事,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才行。程解意十分认真,帝释天也像是接受了这个十分处男的理由。我一直都很喜欢你,那么,你要怎么才能喜欢我,而不是诓骗我呢?红发的王微垂眼睫,像是有些伤心。但程解意知道帝释天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情绪,他只是模仿着做出这副样子。要是程解意一时心软,现在就会被摁在神座上,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总要较长时间的相识,相处,彼此心生好感,之后才有这个可能。程解意边说边看着帝释天耳垂上的那粒红宝石耳钉,又想伸手去取。帝释天微微撇头,张口咬了一下程解意的指尖,像是在教训这个少年。既然这么说,那么你过去曾经喜欢过谁吗?你确定那是喜欢吗?程解意收回湿热的指尖,脑海里闪过几个人影,在过去的那些世界里,他确实被那些人的感情触动,甚至想要回应。他想他确实是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被人珍视。程解意对着帝释天缓缓点头,帝释天却十分烦恼一样看着程解意。无论神灵还是造物,对喜爱的事物心生欲念是常事,你身边来来去去那些人,居然什么也没有发生,是因为那些人都不行吗?一时间程解意过去的任务对象,无论是冬雪国的小王子,还是小麒麟,抑或秦弥君、春泪、屠苏等人一下子在帝释天嘴里都不行了。帝释天的神情里显而易见地露出了一点可怜,但实际上应该是鄙视吧。程解意心里叹气,倒不是不行。比如之前的裴回,那位仙君不仅行,还很行。如果不是和帝释天神格有别,一次用不了那么多点数,按照过去他再多点数都不够用的。不管怎么样,这种事,这种事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行。程解意十分坚持。那么我们就来培养感情吧。帝释天笑起来,晃得人满眼辉丽。那就请您先把耳钉还给我吧。程解意再次伸出手。帝释天则抬头抚弄着那再也没有半点声响的耳钉,有些不解地看着程解意。我已经把取下来的方法告诉你了,你可以用啊,我绝对不会抵抗。不仅不抵抗,说不定还会非常享受。帝释天目光灼灼,像是十分期待程解意接下来的动作,但程解意一动不动。果然做不到吗?帝释天微挑眉,据我所知,那些称为造梦者的人,为了完成任务,无论什么都愿意做。看着程解意微微睁大的眼睛,帝释天往那玉宇无尘的眼中深深看去。还是说你不算合格的造梦者,还是说不是造梦者呢?程解意在耳钉被帝释天取去时,已经做好身份被发现的准备。他只要死守自己的真名,那么就不会给造梦者位面带来危害。但是这位红发的王似乎对程解意的真名没什么兴趣,他只看着程解意本身。无论是什么,帝释天像是看出了程解意的为难,也没有一定要得到什么答案,你救我于危难,我总要报答才行。此后的岁月,请让我侍奉于你。至于怎么报答,对于这位沉溺于活色生香的飨宴之中的神王来说,当然只有惯例的那个。欲念没有什么不好,无论神灵还是造物,本就从欲念中生。不敢直视,或是回避欲念,是因为担心有什么东西会失控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程解意看到那一闪即逝的伤疤,程解意听着帝释天的话,越看越觉得像阿宴。那原本靡艳得危险的话语,现在也品出了一点吊儿郎当。但无论程解意怎么想,这位神王自觉已经和程解意说清,就抬手揽住程解意的腰,十分老手地在少年的腰窝上一捏,少年忍不住腰一软,差点扑到帝释天怀里。这一次不仅不能兑换道具帮忙,甚至连系统都落到任务对象的手里。他抬起手正要不管不顾地取下耳钉,却见帝释天玩笑般转过脖子,不让程解意碰到,程解意却看到了帝释天的后颈。帝释天雪白的后颈总是被艳红的长发遮盖,往常哪里看得到。现在程解意却看到了他后颈上横亘着一道赤色的疤痕。那就像是被什么利刃从后割过留下的伤疤。怎么了?帝释天微挑眉。程解意愣愣地看着那道伤疤,眼前却闪现了在造梦者学院第一年,和阿宴同一个宿舍时,阿宴刚洗完澡就穿着长裤赤着上身,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身喊热。程解意当时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到阿宴背对着他擦拭头发,撩起发尾露出后颈。你的脖子怎么了?那是伤疤吗?程解意皱起眉,那道赤红的伤痕有些可怖,像是原本的创口有些深。怎么会伤到那里?阿宴则擦着头发,随后把头发一顺,毛巾搭在脖子上,那道伤疤就被盖住了。啊那是我以前做了坏事时被教训的勋章。我心甘情愿的。阿宴耸起肩膀,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程解意觉得那是阿宴的隐私,也不好追问。可是现在他却在这位神王的脖子上,见到了一模一样的伤疤。第一百一十八章 侍奉于你(完)少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脖子, 帝释天也不能装作没看到。他的脖颈虽然也长得好,但其他地方也很不错。我的脖子很好看吗?帝释天问。我在看你后颈的伤疤。程解意眯起眼,细细打量。伤疤?我从来没有受过伤。帝释天抬手撩起长发, 低下头, 将自己的后颈露在程解意面前。这一次程解意再看, 那一截雪白的脖颈上却什么都没有,不说伤疤,连点红痕也没有。幻觉?程解意深吸一口气, 手指看似要抚上脖颈, 却是朝一旁的耳垂摸去, 他得拿回耳钉才行但少年的手被帝释天一把抓住,就像捉住落入陷阱的雀鸟。想怎么看都行, 你可以一点一点慢慢看。这位神王恢复神力, 重临神座后,对待程解意的态度言语还与以前一样。这就是他的本性了。帝释天抚上程解意的衣领,少年的衣领总是很高, 立起来的领子连着搭扣,几乎顶到下巴。不过没关系,这样慢慢解扣, 就像剥开花瓣, 窥看芯蕊一样。等等。可惜程解意并不懂帝释天的浪漫,他再次抬手握住帝释天的手腕。您之前说过, 只要我说的话,您都愿意听, 是真的吗?是。帝释天对程解意眨眨眼。那么, 我不想做这个, 然后请您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好不好?程解意温声道。帝释天没说要不要把耳钉还回去,同样对着程解意温声软语。为什么不愿意呢?因为这些事,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才行。程解意十分认真,帝释天也像是接受了这个十分处男的理由。我一直都很喜欢你,那么,你要怎么才能喜欢我,而不是诓骗我呢?红发的王微垂眼睫,像是有些伤心。但程解意知道帝释天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情绪,他只是模仿着做出这副样子。要是程解意一时心软,现在就会被摁在神座上,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总要较长时间的相识,相处,彼此心生好感,之后才有这个可能。程解意边说边看着帝释天耳垂上的那粒红宝石耳钉,又想伸手去取。帝释天微微撇头,张口咬了一下程解意的指尖,像是在教训这个少年。既然这么说,那么你过去曾经喜欢过谁吗?你确定那是喜欢吗?程解意收回湿热的指尖,脑海里闪过几个人影,在过去的那些世界里,他确实被那些人的感情触动,甚至想要回应。他想他确实是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被人珍视。程解意对着帝释天缓缓点头,帝释天却十分烦恼一样看着程解意。无论神灵还是造物,对喜爱的事物心生欲念是常事,你身边来来去去那些人,居然什么也没有发生,是因为那些人都不行吗?一时间程解意过去的任务对象,无论是冬雪国的小王子,还是小麒麟,抑或秦弥君、春泪、屠苏等人一下子在帝释天嘴里都不行了。帝释天的神情里显而易见地露出了一点可怜,但实际上应该是鄙视吧。程解意心里叹气,倒不是不行。比如之前的裴回,那位仙君不仅行,还很行。如果不是和帝释天神格有别,一次用不了那么多点数,按照过去他再多点数都不够用的。不管怎么样,这种事,这种事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行。程解意十分坚持。那么我们就来培养感情吧。帝释天笑起来,晃得人满眼辉丽。那就请您先把耳钉还给我吧。程解意再次伸出手。帝释天则抬头抚弄着那再也没有半点声响的耳钉,有些不解地看着程解意。我已经把取下来的方法告诉你了,你可以用啊,我绝对不会抵抗。不仅不抵抗,说不定还会非常享受。帝释天目光灼灼,像是十分期待程解意接下来的动作,但程解意一动不动。果然做不到吗?帝释天微挑眉,据我所知,那些称为造梦者的人,为了完成任务,无论什么都愿意做。看着程解意微微睁大的眼睛,帝释天往那玉宇无尘的眼中深深看去。还是说你不算合格的造梦者,还是说不是造梦者呢?程解意在耳钉被帝释天取去时,已经做好身份被发现的准备。他只要死守自己的真名,那么就不会给造梦者位面带来危害。但是这位红发的王似乎对程解意的真名没什么兴趣,他只看着程解意本身。无论是什么,帝释天像是看出了程解意的为难,也没有一定要得到什么答案,你救我于危难,我总要报答才行。此后的岁月,请让我侍奉于你。至于怎么报答,对于这位沉溺于活色生香的飨宴之中的神王来说,当然只有惯例的那个。欲念没有什么不好,无论神灵还是造物,本就从欲念中生。不敢直视,或是回避欲念,是因为担心有什么东西会失控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程解意看到那一闪即逝的伤疤,程解意听着帝释天的话,越看越觉得像阿宴。那原本靡艳得危险的话语,现在也品出了一点吊儿郎当。但无论程解意怎么想,这位神王自觉已经和程解意说清,就抬手揽住程解意的腰,十分老手地在少年的腰窝上一捏,少年忍不住腰一软,差点扑到帝释天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