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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1 / 1)

只是阿宴没有伸手,过了好一会,程解意有些疑惑时,便觉一点像是羽毛般的触感落在了他的后颈上。程解意知道那是什么。阿宴在他的后颈上落下一个吻。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发过一个誓,如果有人摸过我后颈的伤疤,那个人就是我命中注定的恋人。阿宴直起身,蓝色的眼眸里像满溢星光的海洋,蕴含了无限眷恋与深情。程解意也像溺毙在那蓝色的海洋里,他的嘴唇微微颤动。这句话是刚刚才想到的吧?= =有时候语言也要艺术加工一下才好听嘛。^_^阿宴笑吟吟地抬手握着程解意的肩,对他眨眨眼,看起来轻松又自在。我认真的,到底要不要和我谈恋爱啊?同意的话我就去找老丈人提亲。程解意原本想要说不要闹,但不知为什么在看着阿宴的脸时,这句话却难以开口。我看你的伤疤,是因为我有一个任务对象,他的后颈上也有一道和你一模一样的伤。程解意撇过头,清咳两声,不再与阿宴的眼睛对视。是吗?巧合吧?阿宴抬手摸着自己的后颈,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这道伤疤哪来的?程解意点点头。是被砍的,阿宴一字一句道,一打照面,二话不说就踩着我的背,就这么凌空挥着镰刀割了下来。你的任务对象,也经历过这种事吗?程解意听着阿宴的话,脑子突然嗡嗡作响,就像有人将他浸入了一条血河里,眼前登时猩红一片,温热赤腥的液体溅在了他的脸上。为什么会砍阿宴?愤怒?不,只是因为有异类闯入。因此他才要,才要程解意抬手摸了摸脸颊,上边没有什么猩红的血迹,他脸颊上的皮肤却骤然变得热起来。不过即使这样,我也不生气,阿宴一脸笑嘻嘻,毕竟一开始就图谋不轨的人是我。什么图谋不轨?程解意的看着阿宴的笑脸,突然眼前一黑,就这么重重倒了下去。阿宴眼疾手快地抱住程解意,他抬手抚上程解意的额头,已是滚烫一片。不应该说这个。阿宴将浑身是汗的程解意打横抱起,往自己房间里的浴室带去。少年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花洒打开,浴缸里的热水放满,阿宴以老丈人仿佛就站在门外看着的绝大毅力,替这新雪般的少年洗身,浸泡十分钟,随后再抱起来擦干,换上柔软的睡衣。等把程解意送到床上,阿宴便姿势有些不对地走入浴室里洗澡。过了好一会阿宴才带着一身凉意回到床上,搂着程解意。程解意的体温像是开始下降,再也不像之前一样滚烫。阿宴低头又亲了亲少年的脸颊。程解意睡着的时候,也像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下意识地缩到阿宴怀里,像猫一样用软乎乎的脸颊蹭着阿宴的脖颈。只有睡觉的时候才这么乖。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阿宴不知道自己是赚了,还是赔本。程解意睡在他怀里,他很高兴,但程解意这样蹭来蹭去,他又不会念什么佛经,全靠绝大毅力忍着。想起身,舍不得。躺着,鸡/儿/梆硬。全然不知道阿宴如何天人交战的程解意,正在梦乡里。按照惯例,那座宫殿和那个人也会出现吧。程解意一睁开眼,就又站在那座雪白的宫殿里。那个美如神灵的金发青年却不在他身边。程解意踩着宫殿内那条长长的水道,沿着水流的方向向外走去。水道里的水很凉,程解意蜷着脚趾,水流自他脚下穿过,他觉得有些痒,又觉得有些有趣,就像孩子一样,在这水道上反反复复地跑来跑去,不时发出轻笑。倒是比之前他每次在梦中醒来时,这具身体不是不动,就是不说话,不然就是发呆时要有趣得多。程解意还没玩够,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头看去,就看到那美丽的金发青年正站在他身后,脸上满是笑意。在准备下界前终于恢复到了幼童的样子。还要玩吗?金发青年蹲下身,朝程解意伸出手来,程解意看着那只骨肉匀停的手,乖乖地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但程解意却并没有要上去,而是憋着嘴一脸坏笑,一用力就要把金发青年扯到水里!没扯动。不过金发青年实在过于宠溺他,看出程解意的意图后,就这么抬脚落在水中,带着程解意又玩了一段路。还要玩吗?金发青年又问了一次。程解意这下摇摇头,像是累了。金发青年便单手抱起程解意,像抱起一只小猫一样,往宫殿外走去。宫殿外原本是一望无际的云海,今天却变了模样。云海之上出现了许多阶梯,这些阶梯有的向下,有的向上蜿蜒盘旋,无论这些阶梯通向何方,在那阶梯的末端都有一颗小小的如宝石般的星球。星星程解意发声有些困难,他指着那些在空中和云海下方流转的星球,脸上满是新奇。那些都是你的。金发青年抱着程解意走在云端,指着这漫天的星星。在程解意的视野里,那些糖果般漂亮的星球上还能看到人,动物,亦或其他物种生存的样子。小小的。程解意看了看,就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但少年纤白的手却被人十指交握抓住。金发青年像是教训不乖的小猫一样,张口轻轻咬了咬程解意粉白的手指头。您现在可没有力量,也不能使用力量。在您找到所有失去的情感之前,还请您等一等。明天就是您下界的日子,我确实夹杂了私心复现了造梦者金发青年明明在说话,程解意越到后边却越是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程解意非常努力地去听,朝那金发青年越凑越近,最后噗叽一下软软的嘴唇亲到了金发青年的唇上。金发青年还是第一次惊得人都僵硬了,随后便立刻反客为主,揉着程解意的后脑勺,重重地碾着少年的唇瓣。唉,我实在担心您。金发青年看着程解意湿润饱满的红唇。要是见谁都亲可怎么办?-程解意从睡梦中醒来时,气得差点蹦起来。他才不会谁都亲,他只会只会程解意睁开眼,身体却猛地一僵。他的唇下一片热软的触感,鼻尖满是好闻的气味,他枕在谁的肩膀上,然后脸贴着脸,极其亲密。是阿宴,他好像正在亲阿宴的嘴。程解意一个小猫就床打滚,一下就翻到了床边。惊慌失措的程解意看向四周,黑白两色简约的装饰,显然这里是阿宴的房间。程解意还隐约记得自己突然倒下的事,程解意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感谢阿宴帮他换好衣服,但是为什么会和阿宴在一张床上睡?程解意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唇,梦境与现实交错,就像梦中那个金发青年唇上的热意一直流转到了这里。程解意转头就想出去,却被人从后拉住手腕,重新拖回了床上。高大矫健的阿宴附身在程解意上方,那双蓝色的剔透眼里没有半点睡意。占了便宜就要跑吗?原来解意是这种人。阿宴显然早就醒了,他打了个哈欠,伸手刮了刮的程解意的鼻子。干嘛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我可是守了你一夜,到天明你退烧了才眯了一会。结果一睁眼,解意就做出这种事阿宴憋着嘴,拿出了好久未见的茶艺精修倒打一耙。谢谢,程解意知道前因后果后,果然十分抱歉,我就是睡迷糊了昨天摸了我的脖子,今天又亲我,睡迷糊这种说法可真万能啊。阿宴显然不接受,程解意这么一听也确实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人。要是真的有心补偿,就和我谈恋爱吧?阿宴笑嘻嘻地说。程解意却愣了许久,最后才缓缓说道。我,我可能不太清楚怎么谈恋爱,我做了那么多任务,我对他们程解意咬着唇,在阿宴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阿宴听完之后,就像头上戴了十顶绿帽,连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听着解意,我以前也和你说过,阿宴摁着程解意的肩,那些任务里的人,大多受控于造梦者的吸引力法则,他们也许只是喜欢你的脸,身材,说的话但不一定真的喜欢你。你要分清任务和现实。程解意听着,觉着过往的任务对象不只是受控于吸引力法则,他已经验证过许多次了,即使是低位面的人,他们情感也不是假的。那你要我和谈恋爱,是喜欢我什么?程解意灵魂发问。就是都喜欢啊,脸,身材,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看人的视线阿宴说着说着,就看到程解意的眉毛慢慢挑高。那你的喜欢和他们不是一样的吗?是吗?阿宴轻咳一声,可能我们对于感情的理解有异曲同工之处。程解意看着阿宴难得吃瘪的模样,不由笑出声来。我之前的任务,也和任务对象说了关于喜欢的事,也明白除了好感,也应该有欲念不等程解意说完,阿宴就撩开自己的上衣,一副任君品鉴的样子。那不就只能脱了。程解意看着阿宴完美的腹肌与胸肌,他其实已经看过阿宴的身体许多次。阿宴每次洗完澡就喜欢裸着上身出来,氤氲的水气,水珠沿着他宽阔挺拔的背部一路向下延伸到裤腰上。那时候程解意像个直男一样没看出什么,现在不知道是那些任务的影响,还是晚上做的光怪陆离的梦,还有一觉醒来的冲击,程解意居然居然看得脸颊有些发热。我,我想去刷牙!程解意还是一个小猫打滚,直接跳到床边,这一次没人阻拦,他顺利地回到自己的房里。阿宴则坐在床上,满脸笑意地看着摇动的房门。也许能赶在那之前结束吧。阿宴正要跟着起身,却看到自己的右手腕突然齐根断裂,就像一块坏掉的石膏一样,落在床上。断裂的手腕上没有血,只有一些细碎的砂砾状的东西自阿宴的手腕裂口处徐徐落下。阿宴看了一眼房门,随后面不改色地捡起自己的手腕重新接了回去。看起来和原来一样。-程解意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漱完毕后,觉得混沌的精神终于恢复了。恢复之后,昨天的事与晚上的梦便开始重新梳理。阿宴后颈的伤疤,他怎么好像也有点印象,但只是印象而昨夜那位金发青年说的话程解意在古神位面时,曾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所有位面与所有宇宙里,只有一位造梦者。那些星球随心所欲地在那位金发青年的手下流转,仿佛他就是那位造物主。为什么程解意会梦到他呢?之前他以为自己的梦都是某种前世回忆,因此才会在每个世界结束的时候,也许因为穿越通道,导致他回忆起过去。可是他的前世居然和那位造物主生活在一起?程解意茫然,他对于自己魔幻的人生有些不知所措。他明明一开始,只是想在造梦者学院里留校,不要再回那个家呀。房门被人敲响,阿宴在外边叫道。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出来吃饭,然后再去医院看看。好。程解意应了一声,就听到耳钉铛铛响了两声,那是熟悉的系统下达任务的电子音。[你,能治理好一座城池,一个国家吗][无论有多少诱惑,你都能依从本心吗][能统治这个世界的,也许只有天下第一美人]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美人(1)京都城破了。延绵七百年的战争, 终于在赤金色的火烧云遍布天空时,落下帷幕。可是谁都知道,那暗藏汹涌的战火还未熄灭, 那些攻入京都的人,都想坐上那把王座。拥有王血的王子应该都在战场上死了。这下就看三位将军,谁能进入王宫, 登上王座。赤鹭军的统领用千里眼看向前方,那座白玉铸就的城池, 城门洞开, 领头的三人骑着龙兽, 正齐头并进往城门中走去。他们穿着重甲, 戴着头盔,无人看得清他们的相貌。不过就那些跪在城道两旁的京都人来说,便是只看到一寸肌肤,一点朱唇, 一片玉颈,就能辨别他们是什么样的美人。若是他们坐上王座, 我爱都来不及, 绝不会起反心。跪在两旁的民众低声议论着, 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倒不是这些人如何下作, 而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人爱美,更爱美人, 就连他们圈养的宠物,都比别处的更喜欢舔毛,临水照镜, 注意自己的样貌是否足够可爱。因此就连这至高无上的王座, 臣民也盼着天下第一美人坐上去。若不是最近三代王室总生不出艳压群芳的美人, 各地也不至于造反,人人都觉得自己能坐上那位置。当然这是乡野民间的说法,起事的将军们没那么绮艳的想法。他才不会谁都亲,他只会只会程解意睁开眼,身体却猛地一僵。他的唇下一片热软的触感,鼻尖满是好闻的气味,他枕在谁的肩膀上,然后脸贴着脸,极其亲密。是阿宴,他好像正在亲阿宴的嘴。程解意一个小猫就床打滚,一下就翻到了床边。惊慌失措的程解意看向四周,黑白两色简约的装饰,显然这里是阿宴的房间。程解意还隐约记得自己突然倒下的事,程解意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感谢阿宴帮他换好衣服,但是为什么会和阿宴在一张床上睡?程解意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唇,梦境与现实交错,就像梦中那个金发青年唇上的热意一直流转到了这里。程解意转头就想出去,却被人从后拉住手腕,重新拖回了床上。高大矫健的阿宴附身在程解意上方,那双蓝色的剔透眼里没有半点睡意。占了便宜就要跑吗?原来解意是这种人。阿宴显然早就醒了,他打了个哈欠,伸手刮了刮的程解意的鼻子。干嘛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我可是守了你一夜,到天明你退烧了才眯了一会。结果一睁眼,解意就做出这种事阿宴憋着嘴,拿出了好久未见的茶艺精修倒打一耙。谢谢,程解意知道前因后果后,果然十分抱歉,我就是睡迷糊了昨天摸了我的脖子,今天又亲我,睡迷糊这种说法可真万能啊。阿宴显然不接受,程解意这么一听也确实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人。要是真的有心补偿,就和我谈恋爱吧?阿宴笑嘻嘻地说。程解意却愣了许久,最后才缓缓说道。我,我可能不太清楚怎么谈恋爱,我做了那么多任务,我对他们程解意咬着唇,在阿宴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阿宴听完之后,就像头上戴了十顶绿帽,连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听着解意,我以前也和你说过,阿宴摁着程解意的肩,那些任务里的人,大多受控于造梦者的吸引力法则,他们也许只是喜欢你的脸,身材,说的话但不一定真的喜欢你。你要分清任务和现实。程解意听着,觉着过往的任务对象不只是受控于吸引力法则,他已经验证过许多次了,即使是低位面的人,他们情感也不是假的。那你要我和谈恋爱,是喜欢我什么?程解意灵魂发问。就是都喜欢啊,脸,身材,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看人的视线阿宴说着说着,就看到程解意的眉毛慢慢挑高。那你的喜欢和他们不是一样的吗?是吗?阿宴轻咳一声,可能我们对于感情的理解有异曲同工之处。程解意看着阿宴难得吃瘪的模样,不由笑出声来。我之前的任务,也和任务对象说了关于喜欢的事,也明白除了好感,也应该有欲念不等程解意说完,阿宴就撩开自己的上衣,一副任君品鉴的样子。那不就只能脱了。程解意看着阿宴完美的腹肌与胸肌,他其实已经看过阿宴的身体许多次。阿宴每次洗完澡就喜欢裸着上身出来,氤氲的水气,水珠沿着他宽阔挺拔的背部一路向下延伸到裤腰上。那时候程解意像个直男一样没看出什么,现在不知道是那些任务的影响,还是晚上做的光怪陆离的梦,还有一觉醒来的冲击,程解意居然居然看得脸颊有些发热。我,我想去刷牙!程解意还是一个小猫打滚,直接跳到床边,这一次没人阻拦,他顺利地回到自己的房里。阿宴则坐在床上,满脸笑意地看着摇动的房门。也许能赶在那之前结束吧。阿宴正要跟着起身,却看到自己的右手腕突然齐根断裂,就像一块坏掉的石膏一样,落在床上。断裂的手腕上没有血,只有一些细碎的砂砾状的东西自阿宴的手腕裂口处徐徐落下。阿宴看了一眼房门,随后面不改色地捡起自己的手腕重新接了回去。看起来和原来一样。-程解意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漱完毕后,觉得混沌的精神终于恢复了。恢复之后,昨天的事与晚上的梦便开始重新梳理。阿宴后颈的伤疤,他怎么好像也有点印象,但只是印象而昨夜那位金发青年说的话程解意在古神位面时,曾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所有位面与所有宇宙里,只有一位造梦者。那些星球随心所欲地在那位金发青年的手下流转,仿佛他就是那位造物主。为什么程解意会梦到他呢?之前他以为自己的梦都是某种前世回忆,因此才会在每个世界结束的时候,也许因为穿越通道,导致他回忆起过去。可是他的前世居然和那位造物主生活在一起?程解意茫然,他对于自己魔幻的人生有些不知所措。他明明一开始,只是想在造梦者学院里留校,不要再回那个家呀。房门被人敲响,阿宴在外边叫道。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出来吃饭,然后再去医院看看。好。程解意应了一声,就听到耳钉铛铛响了两声,那是熟悉的系统下达任务的电子音。[你,能治理好一座城池,一个国家吗][无论有多少诱惑,你都能依从本心吗][能统治这个世界的,也许只有天下第一美人]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美人(1)京都城破了。延绵七百年的战争, 终于在赤金色的火烧云遍布天空时,落下帷幕。可是谁都知道,那暗藏汹涌的战火还未熄灭, 那些攻入京都的人,都想坐上那把王座。拥有王血的王子应该都在战场上死了。这下就看三位将军,谁能进入王宫, 登上王座。赤鹭军的统领用千里眼看向前方,那座白玉铸就的城池, 城门洞开, 领头的三人骑着龙兽, 正齐头并进往城门中走去。他们穿着重甲, 戴着头盔,无人看得清他们的相貌。不过就那些跪在城道两旁的京都人来说,便是只看到一寸肌肤,一点朱唇, 一片玉颈,就能辨别他们是什么样的美人。若是他们坐上王座, 我爱都来不及, 绝不会起反心。跪在两旁的民众低声议论着, 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倒不是这些人如何下作, 而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人爱美,更爱美人, 就连他们圈养的宠物,都比别处的更喜欢舔毛,临水照镜, 注意自己的样貌是否足够可爱。因此就连这至高无上的王座, 臣民也盼着天下第一美人坐上去。若不是最近三代王室总生不出艳压群芳的美人, 各地也不至于造反,人人都觉得自己能坐上那位置。当然这是乡野民间的说法,起事的将军们没那么绮艳的想法。他才不会谁都亲,他只会只会程解意睁开眼,身体却猛地一僵。他的唇下一片热软的触感,鼻尖满是好闻的气味,他枕在谁的肩膀上,然后脸贴着脸,极其亲密。是阿宴,他好像正在亲阿宴的嘴。程解意一个小猫就床打滚,一下就翻到了床边。惊慌失措的程解意看向四周,黑白两色简约的装饰,显然这里是阿宴的房间。程解意还隐约记得自己突然倒下的事,程解意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感谢阿宴帮他换好衣服,但是为什么会和阿宴在一张床上睡?程解意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唇,梦境与现实交错,就像梦中那个金发青年唇上的热意一直流转到了这里。程解意转头就想出去,却被人从后拉住手腕,重新拖回了床上。高大矫健的阿宴附身在程解意上方,那双蓝色的剔透眼里没有半点睡意。占了便宜就要跑吗?原来解意是这种人。阿宴显然早就醒了,他打了个哈欠,伸手刮了刮的程解意的鼻子。干嘛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我可是守了你一夜,到天明你退烧了才眯了一会。结果一睁眼,解意就做出这种事阿宴憋着嘴,拿出了好久未见的茶艺精修倒打一耙。谢谢,程解意知道前因后果后,果然十分抱歉,我就是睡迷糊了昨天摸了我的脖子,今天又亲我,睡迷糊这种说法可真万能啊。阿宴显然不接受,程解意这么一听也确实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人。要是真的有心补偿,就和我谈恋爱吧?阿宴笑嘻嘻地说。程解意却愣了许久,最后才缓缓说道。我,我可能不太清楚怎么谈恋爱,我做了那么多任务,我对他们程解意咬着唇,在阿宴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阿宴听完之后,就像头上戴了十顶绿帽,连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听着解意,我以前也和你说过,阿宴摁着程解意的肩,那些任务里的人,大多受控于造梦者的吸引力法则,他们也许只是喜欢你的脸,身材,说的话但不一定真的喜欢你。你要分清任务和现实。程解意听着,觉着过往的任务对象不只是受控于吸引力法则,他已经验证过许多次了,即使是低位面的人,他们情感也不是假的。那你要我和谈恋爱,是喜欢我什么?程解意灵魂发问。就是都喜欢啊,脸,身材,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看人的视线阿宴说着说着,就看到程解意的眉毛慢慢挑高。那你的喜欢和他们不是一样的吗?是吗?阿宴轻咳一声,可能我们对于感情的理解有异曲同工之处。程解意看着阿宴难得吃瘪的模样,不由笑出声来。我之前的任务,也和任务对象说了关于喜欢的事,也明白除了好感,也应该有欲念不等程解意说完,阿宴就撩开自己的上衣,一副任君品鉴的样子。那不就只能脱了。程解意看着阿宴完美的腹肌与胸肌,他其实已经看过阿宴的身体许多次。阿宴每次洗完澡就喜欢裸着上身出来,氤氲的水气,水珠沿着他宽阔挺拔的背部一路向下延伸到裤腰上。那时候程解意像个直男一样没看出什么,现在不知道是那些任务的影响,还是晚上做的光怪陆离的梦,还有一觉醒来的冲击,程解意居然居然看得脸颊有些发热。我,我想去刷牙!程解意还是一个小猫打滚,直接跳到床边,这一次没人阻拦,他顺利地回到自己的房里。阿宴则坐在床上,满脸笑意地看着摇动的房门。也许能赶在那之前结束吧。阿宴正要跟着起身,却看到自己的右手腕突然齐根断裂,就像一块坏掉的石膏一样,落在床上。断裂的手腕上没有血,只有一些细碎的砂砾状的东西自阿宴的手腕裂口处徐徐落下。阿宴看了一眼房门,随后面不改色地捡起自己的手腕重新接了回去。看起来和原来一样。-程解意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漱完毕后,觉得混沌的精神终于恢复了。恢复之后,昨天的事与晚上的梦便开始重新梳理。阿宴后颈的伤疤,他怎么好像也有点印象,但只是印象而昨夜那位金发青年说的话程解意在古神位面时,曾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所有位面与所有宇宙里,只有一位造梦者。那些星球随心所欲地在那位金发青年的手下流转,仿佛他就是那位造物主。为什么程解意会梦到他呢?之前他以为自己的梦都是某种前世回忆,因此才会在每个世界结束的时候,也许因为穿越通道,导致他回忆起过去。可是他的前世居然和那位造物主生活在一起?程解意茫然,他对于自己魔幻的人生有些不知所措。他明明一开始,只是想在造梦者学院里留校,不要再回那个家呀。房门被人敲响,阿宴在外边叫道。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出来吃饭,然后再去医院看看。好。程解意应了一声,就听到耳钉铛铛响了两声,那是熟悉的系统下达任务的电子音。[你,能治理好一座城池,一个国家吗][无论有多少诱惑,你都能依从本心吗][能统治这个世界的,也许只有天下第一美人]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美人(1)京都城破了。延绵七百年的战争, 终于在赤金色的火烧云遍布天空时,落下帷幕。可是谁都知道,那暗藏汹涌的战火还未熄灭, 那些攻入京都的人,都想坐上那把王座。拥有王血的王子应该都在战场上死了。这下就看三位将军,谁能进入王宫, 登上王座。赤鹭军的统领用千里眼看向前方,那座白玉铸就的城池, 城门洞开, 领头的三人骑着龙兽, 正齐头并进往城门中走去。他们穿着重甲, 戴着头盔,无人看得清他们的相貌。不过就那些跪在城道两旁的京都人来说,便是只看到一寸肌肤,一点朱唇, 一片玉颈,就能辨别他们是什么样的美人。若是他们坐上王座, 我爱都来不及, 绝不会起反心。跪在两旁的民众低声议论着, 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倒不是这些人如何下作, 而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人爱美,更爱美人, 就连他们圈养的宠物,都比别处的更喜欢舔毛,临水照镜, 注意自己的样貌是否足够可爱。因此就连这至高无上的王座, 臣民也盼着天下第一美人坐上去。若不是最近三代王室总生不出艳压群芳的美人, 各地也不至于造反,人人都觉得自己能坐上那位置。当然这是乡野民间的说法,起事的将军们没那么绮艳的想法。他才不会谁都亲,他只会只会程解意睁开眼,身体却猛地一僵。他的唇下一片热软的触感,鼻尖满是好闻的气味,他枕在谁的肩膀上,然后脸贴着脸,极其亲密。是阿宴,他好像正在亲阿宴的嘴。程解意一个小猫就床打滚,一下就翻到了床边。惊慌失措的程解意看向四周,黑白两色简约的装饰,显然这里是阿宴的房间。程解意还隐约记得自己突然倒下的事,程解意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感谢阿宴帮他换好衣服,但是为什么会和阿宴在一张床上睡?程解意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唇,梦境与现实交错,就像梦中那个金发青年唇上的热意一直流转到了这里。程解意转头就想出去,却被人从后拉住手腕,重新拖回了床上。高大矫健的阿宴附身在程解意上方,那双蓝色的剔透眼里没有半点睡意。占了便宜就要跑吗?原来解意是这种人。阿宴显然早就醒了,他打了个哈欠,伸手刮了刮的程解意的鼻子。干嘛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我可是守了你一夜,到天明你退烧了才眯了一会。结果一睁眼,解意就做出这种事阿宴憋着嘴,拿出了好久未见的茶艺精修倒打一耙。谢谢,程解意知道前因后果后,果然十分抱歉,我就是睡迷糊了昨天摸了我的脖子,今天又亲我,睡迷糊这种说法可真万能啊。阿宴显然不接受,程解意这么一听也确实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人。要是真的有心补偿,就和我谈恋爱吧?阿宴笑嘻嘻地说。程解意却愣了许久,最后才缓缓说道。我,我可能不太清楚怎么谈恋爱,我做了那么多任务,我对他们程解意咬着唇,在阿宴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阿宴听完之后,就像头上戴了十顶绿帽,连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听着解意,我以前也和你说过,阿宴摁着程解意的肩,那些任务里的人,大多受控于造梦者的吸引力法则,他们也许只是喜欢你的脸,身材,说的话但不一定真的喜欢你。你要分清任务和现实。程解意听着,觉着过往的任务对象不只是受控于吸引力法则,他已经验证过许多次了,即使是低位面的人,他们情感也不是假的。那你要我和谈恋爱,是喜欢我什么?程解意灵魂发问。就是都喜欢啊,脸,身材,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看人的视线阿宴说着说着,就看到程解意的眉毛慢慢挑高。那你的喜欢和他们不是一样的吗?是吗?阿宴轻咳一声,可能我们对于感情的理解有异曲同工之处。程解意看着阿宴难得吃瘪的模样,不由笑出声来。我之前的任务,也和任务对象说了关于喜欢的事,也明白除了好感,也应该有欲念不等程解意说完,阿宴就撩开自己的上衣,一副任君品鉴的样子。那不就只能脱了。程解意看着阿宴完美的腹肌与胸肌,他其实已经看过阿宴的身体许多次。阿宴每次洗完澡就喜欢裸着上身出来,氤氲的水气,水珠沿着他宽阔挺拔的背部一路向下延伸到裤腰上。那时候程解意像个直男一样没看出什么,现在不知道是那些任务的影响,还是晚上做的光怪陆离的梦,还有一觉醒来的冲击,程解意居然居然看得脸颊有些发热。我,我想去刷牙!程解意还是一个小猫打滚,直接跳到床边,这一次没人阻拦,他顺利地回到自己的房里。阿宴则坐在床上,满脸笑意地看着摇动的房门。也许能赶在那之前结束吧。阿宴正要跟着起身,却看到自己的右手腕突然齐根断裂,就像一块坏掉的石膏一样,落在床上。断裂的手腕上没有血,只有一些细碎的砂砾状的东西自阿宴的手腕裂口处徐徐落下。阿宴看了一眼房门,随后面不改色地捡起自己的手腕重新接了回去。看起来和原来一样。-程解意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漱完毕后,觉得混沌的精神终于恢复了。恢复之后,昨天的事与晚上的梦便开始重新梳理。阿宴后颈的伤疤,他怎么好像也有点印象,但只是印象而昨夜那位金发青年说的话程解意在古神位面时,曾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所有位面与所有宇宙里,只有一位造梦者。那些星球随心所欲地在那位金发青年的手下流转,仿佛他就是那位造物主。为什么程解意会梦到他呢?之前他以为自己的梦都是某种前世回忆,因此才会在每个世界结束的时候,也许因为穿越通道,导致他回忆起过去。可是他的前世居然和那位造物主生活在一起?程解意茫然,他对于自己魔幻的人生有些不知所措。他明明一开始,只是想在造梦者学院里留校,不要再回那个家呀。房门被人敲响,阿宴在外边叫道。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出来吃饭,然后再去医院看看。好。程解意应了一声,就听到耳钉铛铛响了两声,那是熟悉的系统下达任务的电子音。[你,能治理好一座城池,一个国家吗][无论有多少诱惑,你都能依从本心吗][能统治这个世界的,也许只有天下第一美人]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美人(1)京都城破了。延绵七百年的战争, 终于在赤金色的火烧云遍布天空时,落下帷幕。可是谁都知道,那暗藏汹涌的战火还未熄灭, 那些攻入京都的人,都想坐上那把王座。拥有王血的王子应该都在战场上死了。这下就看三位将军,谁能进入王宫, 登上王座。赤鹭军的统领用千里眼看向前方,那座白玉铸就的城池, 城门洞开, 领头的三人骑着龙兽, 正齐头并进往城门中走去。他们穿着重甲, 戴着头盔,无人看得清他们的相貌。不过就那些跪在城道两旁的京都人来说,便是只看到一寸肌肤,一点朱唇, 一片玉颈,就能辨别他们是什么样的美人。若是他们坐上王座, 我爱都来不及, 绝不会起反心。跪在两旁的民众低声议论着, 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倒不是这些人如何下作, 而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人爱美,更爱美人, 就连他们圈养的宠物,都比别处的更喜欢舔毛,临水照镜, 注意自己的样貌是否足够可爱。因此就连这至高无上的王座, 臣民也盼着天下第一美人坐上去。若不是最近三代王室总生不出艳压群芳的美人, 各地也不至于造反,人人都觉得自己能坐上那位置。当然这是乡野民间的说法,起事的将军们没那么绮艳的想法。他才不会谁都亲,他只会只会程解意睁开眼,身体却猛地一僵。他的唇下一片热软的触感,鼻尖满是好闻的气味,他枕在谁的肩膀上,然后脸贴着脸,极其亲密。是阿宴,他好像正在亲阿宴的嘴。程解意一个小猫就床打滚,一下就翻到了床边。惊慌失措的程解意看向四周,黑白两色简约的装饰,显然这里是阿宴的房间。程解意还隐约记得自己突然倒下的事,程解意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感谢阿宴帮他换好衣服,但是为什么会和阿宴在一张床上睡?程解意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唇,梦境与现实交错,就像梦中那个金发青年唇上的热意一直流转到了这里。程解意转头就想出去,却被人从后拉住手腕,重新拖回了床上。高大矫健的阿宴附身在程解意上方,那双蓝色的剔透眼里没有半点睡意。占了便宜就要跑吗?原来解意是这种人。阿宴显然早就醒了,他打了个哈欠,伸手刮了刮的程解意的鼻子。干嘛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我可是守了你一夜,到天明你退烧了才眯了一会。结果一睁眼,解意就做出这种事阿宴憋着嘴,拿出了好久未见的茶艺精修倒打一耙。谢谢,程解意知道前因后果后,果然十分抱歉,我就是睡迷糊了昨天摸了我的脖子,今天又亲我,睡迷糊这种说法可真万能啊。阿宴显然不接受,程解意这么一听也确实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人。要是真的有心补偿,就和我谈恋爱吧?阿宴笑嘻嘻地说。程解意却愣了许久,最后才缓缓说道。我,我可能不太清楚怎么谈恋爱,我做了那么多任务,我对他们程解意咬着唇,在阿宴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阿宴听完之后,就像头上戴了十顶绿帽,连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听着解意,我以前也和你说过,阿宴摁着程解意的肩,那些任务里的人,大多受控于造梦者的吸引力法则,他们也许只是喜欢你的脸,身材,说的话但不一定真的喜欢你。你要分清任务和现实。程解意听着,觉着过往的任务对象不只是受控于吸引力法则,他已经验证过许多次了,即使是低位面的人,他们情感也不是假的。那你要我和谈恋爱,是喜欢我什么?程解意灵魂发问。就是都喜欢啊,脸,身材,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看人的视线阿宴说着说着,就看到程解意的眉毛慢慢挑高。那你的喜欢和他们不是一样的吗?是吗?阿宴轻咳一声,可能我们对于感情的理解有异曲同工之处。程解意看着阿宴难得吃瘪的模样,不由笑出声来。我之前的任务,也和任务对象说了关于喜欢的事,也明白除了好感,也应该有欲念不等程解意说完,阿宴就撩开自己的上衣,一副任君品鉴的样子。那不就只能脱了。程解意看着阿宴完美的腹肌与胸肌,他其实已经看过阿宴的身体许多次。阿宴每次洗完澡就喜欢裸着上身出来,氤氲的水气,水珠沿着他宽阔挺拔的背部一路向下延伸到裤腰上。那时候程解意像个直男一样没看出什么,现在不知道是那些任务的影响,还是晚上做的光怪陆离的梦,还有一觉醒来的冲击,程解意居然居然看得脸颊有些发热。我,我想去刷牙!程解意还是一个小猫打滚,直接跳到床边,这一次没人阻拦,他顺利地回到自己的房里。阿宴则坐在床上,满脸笑意地看着摇动的房门。也许能赶在那之前结束吧。阿宴正要跟着起身,却看到自己的右手腕突然齐根断裂,就像一块坏掉的石膏一样,落在床上。断裂的手腕上没有血,只有一些细碎的砂砾状的东西自阿宴的手腕裂口处徐徐落下。阿宴看了一眼房门,随后面不改色地捡起自己的手腕重新接了回去。看起来和原来一样。-程解意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漱完毕后,觉得混沌的精神终于恢复了。恢复之后,昨天的事与晚上的梦便开始重新梳理。阿宴后颈的伤疤,他怎么好像也有点印象,但只是印象而昨夜那位金发青年说的话程解意在古神位面时,曾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所有位面与所有宇宙里,只有一位造梦者。那些星球随心所欲地在那位金发青年的手下流转,仿佛他就是那位造物主。为什么程解意会梦到他呢?之前他以为自己的梦都是某种前世回忆,因此才会在每个世界结束的时候,也许因为穿越通道,导致他回忆起过去。可是他的前世居然和那位造物主生活在一起?程解意茫然,他对于自己魔幻的人生有些不知所措。他明明一开始,只是想在造梦者学院里留校,不要再回那个家呀。房门被人敲响,阿宴在外边叫道。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出来吃饭,然后再去医院看看。好。程解意应了一声,就听到耳钉铛铛响了两声,那是熟悉的系统下达任务的电子音。[你,能治理好一座城池,一个国家吗][无论有多少诱惑,你都能依从本心吗][能统治这个世界的,也许只有天下第一美人]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美人(1)京都城破了。延绵七百年的战争, 终于在赤金色的火烧云遍布天空时,落下帷幕。可是谁都知道,那暗藏汹涌的战火还未熄灭, 那些攻入京都的人,都想坐上那把王座。拥有王血的王子应该都在战场上死了。这下就看三位将军,谁能进入王宫, 登上王座。赤鹭军的统领用千里眼看向前方,那座白玉铸就的城池, 城门洞开, 领头的三人骑着龙兽, 正齐头并进往城门中走去。他们穿着重甲, 戴着头盔,无人看得清他们的相貌。不过就那些跪在城道两旁的京都人来说,便是只看到一寸肌肤,一点朱唇, 一片玉颈,就能辨别他们是什么样的美人。若是他们坐上王座, 我爱都来不及, 绝不会起反心。跪在两旁的民众低声议论着, 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倒不是这些人如何下作, 而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人爱美,更爱美人, 就连他们圈养的宠物,都比别处的更喜欢舔毛,临水照镜, 注意自己的样貌是否足够可爱。因此就连这至高无上的王座, 臣民也盼着天下第一美人坐上去。若不是最近三代王室总生不出艳压群芳的美人, 各地也不至于造反,人人都觉得自己能坐上那位置。当然这是乡野民间的说法,起事的将军们没那么绮艳的想法。他才不会谁都亲,他只会只会程解意睁开眼,身体却猛地一僵。他的唇下一片热软的触感,鼻尖满是好闻的气味,他枕在谁的肩膀上,然后脸贴着脸,极其亲密。是阿宴,他好像正在亲阿宴的嘴。程解意一个小猫就床打滚,一下就翻到了床边。惊慌失措的程解意看向四周,黑白两色简约的装饰,显然这里是阿宴的房间。程解意还隐约记得自己突然倒下的事,程解意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感谢阿宴帮他换好衣服,但是为什么会和阿宴在一张床上睡?程解意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唇,梦境与现实交错,就像梦中那个金发青年唇上的热意一直流转到了这里。程解意转头就想出去,却被人从后拉住手腕,重新拖回了床上。高大矫健的阿宴附身在程解意上方,那双蓝色的剔透眼里没有半点睡意。占了便宜就要跑吗?原来解意是这种人。阿宴显然早就醒了,他打了个哈欠,伸手刮了刮的程解意的鼻子。干嘛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我可是守了你一夜,到天明你退烧了才眯了一会。结果一睁眼,解意就做出这种事阿宴憋着嘴,拿出了好久未见的茶艺精修倒打一耙。谢谢,程解意知道前因后果后,果然十分抱歉,我就是睡迷糊了昨天摸了我的脖子,今天又亲我,睡迷糊这种说法可真万能啊。阿宴显然不接受,程解意这么一听也确实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人。要是真的有心补偿,就和我谈恋爱吧?阿宴笑嘻嘻地说。程解意却愣了许久,最后才缓缓说道。我,我可能不太清楚怎么谈恋爱,我做了那么多任务,我对他们程解意咬着唇,在阿宴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阿宴听完之后,就像头上戴了十顶绿帽,连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听着解意,我以前也和你说过,阿宴摁着程解意的肩,那些任务里的人,大多受控于造梦者的吸引力法则,他们也许只是喜欢你的脸,身材,说的话但不一定真的喜欢你。你要分清任务和现实。程解意听着,觉着过往的任务对象不只是受控于吸引力法则,他已经验证过许多次了,即使是低位面的人,他们情感也不是假的。那你要我和谈恋爱,是喜欢我什么?程解意灵魂发问。就是都喜欢啊,脸,身材,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看人的视线阿宴说着说着,就看到程解意的眉毛慢慢挑高。那你的喜欢和他们不是一样的吗?是吗?阿宴轻咳一声,可能我们对于感情的理解有异曲同工之处。程解意看着阿宴难得吃瘪的模样,不由笑出声来。我之前的任务,也和任务对象说了关于喜欢的事,也明白除了好感,也应该有欲念不等程解意说完,阿宴就撩开自己的上衣,一副任君品鉴的样子。那不就只能脱了。程解意看着阿宴完美的腹肌与胸肌,他其实已经看过阿宴的身体许多次。阿宴每次洗完澡就喜欢裸着上身出来,氤氲的水气,水珠沿着他宽阔挺拔的背部一路向下延伸到裤腰上。那时候程解意像个直男一样没看出什么,现在不知道是那些任务的影响,还是晚上做的光怪陆离的梦,还有一觉醒来的冲击,程解意居然居然看得脸颊有些发热。我,我想去刷牙!程解意还是一个小猫打滚,直接跳到床边,这一次没人阻拦,他顺利地回到自己的房里。阿宴则坐在床上,满脸笑意地看着摇动的房门。也许能赶在那之前结束吧。阿宴正要跟着起身,却看到自己的右手腕突然齐根断裂,就像一块坏掉的石膏一样,落在床上。断裂的手腕上没有血,只有一些细碎的砂砾状的东西自阿宴的手腕裂口处徐徐落下。阿宴看了一眼房门,随后面不改色地捡起自己的手腕重新接了回去。看起来和原来一样。-程解意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漱完毕后,觉得混沌的精神终于恢复了。恢复之后,昨天的事与晚上的梦便开始重新梳理。阿宴后颈的伤疤,他怎么好像也有点印象,但只是印象而昨夜那位金发青年说的话程解意在古神位面时,曾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所有位面与所有宇宙里,只有一位造梦者。那些星球随心所欲地在那位金发青年的手下流转,仿佛他就是那位造物主。为什么程解意会梦到他呢?之前他以为自己的梦都是某种前世回忆,因此才会在每个世界结束的时候,也许因为穿越通道,导致他回忆起过去。可是他的前世居然和那位造物主生活在一起?程解意茫然,他对于自己魔幻的人生有些不知所措。他明明一开始,只是想在造梦者学院里留校,不要再回那个家呀。房门被人敲响,阿宴在外边叫道。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出来吃饭,然后再去医院看看。好。程解意应了一声,就听到耳钉铛铛响了两声,那是熟悉的系统下达任务的电子音。[你,能治理好一座城池,一个国家吗][无论有多少诱惑,你都能依从本心吗][能统治这个世界的,也许只有天下第一美人]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美人(1)京都城破了。延绵七百年的战争, 终于在赤金色的火烧云遍布天空时,落下帷幕。可是谁都知道,那暗藏汹涌的战火还未熄灭, 那些攻入京都的人,都想坐上那把王座。拥有王血的王子应该都在战场上死了。这下就看三位将军,谁能进入王宫, 登上王座。赤鹭军的统领用千里眼看向前方,那座白玉铸就的城池, 城门洞开, 领头的三人骑着龙兽, 正齐头并进往城门中走去。他们穿着重甲, 戴着头盔,无人看得清他们的相貌。不过就那些跪在城道两旁的京都人来说,便是只看到一寸肌肤,一点朱唇, 一片玉颈,就能辨别他们是什么样的美人。若是他们坐上王座, 我爱都来不及, 绝不会起反心。跪在两旁的民众低声议论着, 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倒不是这些人如何下作, 而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人爱美,更爱美人, 就连他们圈养的宠物,都比别处的更喜欢舔毛,临水照镜, 注意自己的样貌是否足够可爱。因此就连这至高无上的王座, 臣民也盼着天下第一美人坐上去。若不是最近三代王室总生不出艳压群芳的美人, 各地也不至于造反,人人都觉得自己能坐上那位置。当然这是乡野民间的说法,起事的将军们没那么绮艳的想法。他才不会谁都亲,他只会只会程解意睁开眼,身体却猛地一僵。他的唇下一片热软的触感,鼻尖满是好闻的气味,他枕在谁的肩膀上,然后脸贴着脸,极其亲密。是阿宴,他好像正在亲阿宴的嘴。程解意一个小猫就床打滚,一下就翻到了床边。惊慌失措的程解意看向四周,黑白两色简约的装饰,显然这里是阿宴的房间。程解意还隐约记得自己突然倒下的事,程解意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感谢阿宴帮他换好衣服,但是为什么会和阿宴在一张床上睡?程解意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唇,梦境与现实交错,就像梦中那个金发青年唇上的热意一直流转到了这里。程解意转头就想出去,却被人从后拉住手腕,重新拖回了床上。高大矫健的阿宴附身在程解意上方,那双蓝色的剔透眼里没有半点睡意。占了便宜就要跑吗?原来解意是这种人。阿宴显然早就醒了,他打了个哈欠,伸手刮了刮的程解意的鼻子。干嘛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我可是守了你一夜,到天明你退烧了才眯了一会。结果一睁眼,解意就做出这种事阿宴憋着嘴,拿出了好久未见的茶艺精修倒打一耙。谢谢,程解意知道前因后果后,果然十分抱歉,我就是睡迷糊了昨天摸了我的脖子,今天又亲我,睡迷糊这种说法可真万能啊。阿宴显然不接受,程解意这么一听也确实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人。要是真的有心补偿,就和我谈恋爱吧?阿宴笑嘻嘻地说。程解意却愣了许久,最后才缓缓说道。我,我可能不太清楚怎么谈恋爱,我做了那么多任务,我对他们程解意咬着唇,在阿宴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阿宴听完之后,就像头上戴了十顶绿帽,连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听着解意,我以前也和你说过,阿宴摁着程解意的肩,那些任务里的人,大多受控于造梦者的吸引力法则,他们也许只是喜欢你的脸,身材,说的话但不一定真的喜欢你。你要分清任务和现实。程解意听着,觉着过往的任务对象不只是受控于吸引力法则,他已经验证过许多次了,即使是低位面的人,他们情感也不是假的。那你要我和谈恋爱,是喜欢我什么?程解意灵魂发问。就是都喜欢啊,脸,身材,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看人的视线阿宴说着说着,就看到程解意的眉毛慢慢挑高。那你的喜欢和他们不是一样的吗?是吗?阿宴轻咳一声,可能我们对于感情的理解有异曲同工之处。程解意看着阿宴难得吃瘪的模样,不由笑出声来。我之前的任务,也和任务对象说了关于喜欢的事,也明白除了好感,也应该有欲念不等程解意说完,阿宴就撩开自己的上衣,一副任君品鉴的样子。那不就只能脱了。程解意看着阿宴完美的腹肌与胸肌,他其实已经看过阿宴的身体许多次。阿宴每次洗完澡就喜欢裸着上身出来,氤氲的水气,水珠沿着他宽阔挺拔的背部一路向下延伸到裤腰上。那时候程解意像个直男一样没看出什么,现在不知道是那些任务的影响,还是晚上做的光怪陆离的梦,还有一觉醒来的冲击,程解意居然居然看得脸颊有些发热。我,我想去刷牙!程解意还是一个小猫打滚,直接跳到床边,这一次没人阻拦,他顺利地回到自己的房里。阿宴则坐在床上,满脸笑意地看着摇动的房门。也许能赶在那之前结束吧。阿宴正要跟着起身,却看到自己的右手腕突然齐根断裂,就像一块坏掉的石膏一样,落在床上。断裂的手腕上没有血,只有一些细碎的砂砾状的东西自阿宴的手腕裂口处徐徐落下。阿宴看了一眼房门,随后面不改色地捡起自己的手腕重新接了回去。看起来和原来一样。-程解意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漱完毕后,觉得混沌的精神终于恢复了。恢复之后,昨天的事与晚上的梦便开始重新梳理。阿宴后颈的伤疤,他怎么好像也有点印象,但只是印象而昨夜那位金发青年说的话程解意在古神位面时,曾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所有位面与所有宇宙里,只有一位造梦者。那些星球随心所欲地在那位金发青年的手下流转,仿佛他就是那位造物主。为什么程解意会梦到他呢?之前他以为自己的梦都是某种前世回忆,因此才会在每个世界结束的时候,也许因为穿越通道,导致他回忆起过去。可是他的前世居然和那位造物主生活在一起?程解意茫然,他对于自己魔幻的人生有些不知所措。他明明一开始,只是想在造梦者学院里留校,不要再回那个家呀。房门被人敲响,阿宴在外边叫道。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出来吃饭,然后再去医院看看。好。程解意应了一声,就听到耳钉铛铛响了两声,那是熟悉的系统下达任务的电子音。[你,能治理好一座城池,一个国家吗][无论有多少诱惑,你都能依从本心吗][能统治这个世界的,也许只有天下第一美人]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美人(1)京都城破了。延绵七百年的战争, 终于在赤金色的火烧云遍布天空时,落下帷幕。可是谁都知道,那暗藏汹涌的战火还未熄灭, 那些攻入京都的人,都想坐上那把王座。拥有王血的王子应该都在战场上死了。这下就看三位将军,谁能进入王宫, 登上王座。赤鹭军的统领用千里眼看向前方,那座白玉铸就的城池, 城门洞开, 领头的三人骑着龙兽, 正齐头并进往城门中走去。他们穿着重甲, 戴着头盔,无人看得清他们的相貌。不过就那些跪在城道两旁的京都人来说,便是只看到一寸肌肤,一点朱唇, 一片玉颈,就能辨别他们是什么样的美人。若是他们坐上王座, 我爱都来不及, 绝不会起反心。跪在两旁的民众低声议论着, 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倒不是这些人如何下作, 而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人爱美,更爱美人, 就连他们圈养的宠物,都比别处的更喜欢舔毛,临水照镜, 注意自己的样貌是否足够可爱。因此就连这至高无上的王座, 臣民也盼着天下第一美人坐上去。若不是最近三代王室总生不出艳压群芳的美人, 各地也不至于造反,人人都觉得自己能坐上那位置。当然这是乡野民间的说法,起事的将军们没那么绮艳的想法。他才不会谁都亲,他只会只会程解意睁开眼,身体却猛地一僵。他的唇下一片热软的触感,鼻尖满是好闻的气味,他枕在谁的肩膀上,然后脸贴着脸,极其亲密。是阿宴,他好像正在亲阿宴的嘴。程解意一个小猫就床打滚,一下就翻到了床边。惊慌失措的程解意看向四周,黑白两色简约的装饰,显然这里是阿宴的房间。程解意还隐约记得自己突然倒下的事,程解意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感谢阿宴帮他换好衣服,但是为什么会和阿宴在一张床上睡?程解意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唇,梦境与现实交错,就像梦中那个金发青年唇上的热意一直流转到了这里。程解意转头就想出去,却被人从后拉住手腕,重新拖回了床上。高大矫健的阿宴附身在程解意上方,那双蓝色的剔透眼里没有半点睡意。占了便宜就要跑吗?原来解意是这种人。阿宴显然早就醒了,他打了个哈欠,伸手刮了刮的程解意的鼻子。干嘛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我可是守了你一夜,到天明你退烧了才眯了一会。结果一睁眼,解意就做出这种事阿宴憋着嘴,拿出了好久未见的茶艺精修倒打一耙。谢谢,程解意知道前因后果后,果然十分抱歉,我就是睡迷糊了昨天摸了我的脖子,今天又亲我,睡迷糊这种说法可真万能啊。阿宴显然不接受,程解意这么一听也确实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人。要是真的有心补偿,就和我谈恋爱吧?阿宴笑嘻嘻地说。程解意却愣了许久,最后才缓缓说道。我,我可能不太清楚怎么谈恋爱,我做了那么多任务,我对他们程解意咬着唇,在阿宴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阿宴听完之后,就像头上戴了十顶绿帽,连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听着解意,我以前也和你说过,阿宴摁着程解意的肩,那些任务里的人,大多受控于造梦者的吸引力法则,他们也许只是喜欢你的脸,身材,说的话但不一定真的喜欢你。你要分清任务和现实。程解意听着,觉着过往的任务对象不只是受控于吸引力法则,他已经验证过许多次了,即使是低位面的人,他们情感也不是假的。那你要我和谈恋爱,是喜欢我什么?程解意灵魂发问。就是都喜欢啊,脸,身材,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看人的视线阿宴说着说着,就看到程解意的眉毛慢慢挑高。那你的喜欢和他们不是一样的吗?是吗?阿宴轻咳一声,可能我们对于感情的理解有异曲同工之处。程解意看着阿宴难得吃瘪的模样,不由笑出声来。我之前的任务,也和任务对象说了关于喜欢的事,也明白除了好感,也应该有欲念不等程解意说完,阿宴就撩开自己的上衣,一副任君品鉴的样子。那不就只能脱了。程解意看着阿宴完美的腹肌与胸肌,他其实已经看过阿宴的身体许多次。阿宴每次洗完澡就喜欢裸着上身出来,氤氲的水气,水珠沿着他宽阔挺拔的背部一路向下延伸到裤腰上。那时候程解意像个直男一样没看出什么,现在不知道是那些任务的影响,还是晚上做的光怪陆离的梦,还有一觉醒来的冲击,程解意居然居然看得脸颊有些发热。我,我想去刷牙!程解意还是一个小猫打滚,直接跳到床边,这一次没人阻拦,他顺利地回到自己的房里。阿宴则坐在床上,满脸笑意地看着摇动的房门。也许能赶在那之前结束吧。阿宴正要跟着起身,却看到自己的右手腕突然齐根断裂,就像一块坏掉的石膏一样,落在床上。断裂的手腕上没有血,只有一些细碎的砂砾状的东西自阿宴的手腕裂口处徐徐落下。阿宴看了一眼房门,随后面不改色地捡起自己的手腕重新接了回去。看起来和原来一样。-程解意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漱完毕后,觉得混沌的精神终于恢复了。恢复之后,昨天的事与晚上的梦便开始重新梳理。阿宴后颈的伤疤,他怎么好像也有点印象,但只是印象而昨夜那位金发青年说的话程解意在古神位面时,曾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所有位面与所有宇宙里,只有一位造梦者。那些星球随心所欲地在那位金发青年的手下流转,仿佛他就是那位造物主。为什么程解意会梦到他呢?之前他以为自己的梦都是某种前世回忆,因此才会在每个世界结束的时候,也许因为穿越通道,导致他回忆起过去。可是他的前世居然和那位造物主生活在一起?程解意茫然,他对于自己魔幻的人生有些不知所措。他明明一开始,只是想在造梦者学院里留校,不要再回那个家呀。房门被人敲响,阿宴在外边叫道。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出来吃饭,然后再去医院看看。好。程解意应了一声,就听到耳钉铛铛响了两声,那是熟悉的系统下达任务的电子音。[你,能治理好一座城池,一个国家吗][无论有多少诱惑,你都能依从本心吗][能统治这个世界的,也许只有天下第一美人]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美人(1)京都城破了。延绵七百年的战争, 终于在赤金色的火烧云遍布天空时,落下帷幕。可是谁都知道,那暗藏汹涌的战火还未熄灭, 那些攻入京都的人,都想坐上那把王座。拥有王血的王子应该都在战场上死了。这下就看三位将军,谁能进入王宫, 登上王座。赤鹭军的统领用千里眼看向前方,那座白玉铸就的城池, 城门洞开, 领头的三人骑着龙兽, 正齐头并进往城门中走去。他们穿着重甲, 戴着头盔,无人看得清他们的相貌。不过就那些跪在城道两旁的京都人来说,便是只看到一寸肌肤,一点朱唇, 一片玉颈,就能辨别他们是什么样的美人。若是他们坐上王座, 我爱都来不及, 绝不会起反心。跪在两旁的民众低声议论着, 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倒不是这些人如何下作, 而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人爱美,更爱美人, 就连他们圈养的宠物,都比别处的更喜欢舔毛,临水照镜, 注意自己的样貌是否足够可爱。因此就连这至高无上的王座, 臣民也盼着天下第一美人坐上去。若不是最近三代王室总生不出艳压群芳的美人, 各地也不至于造反,人人都觉得自己能坐上那位置。当然这是乡野民间的说法,起事的将军们没那么绮艳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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