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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的生活系统[七零] 第64节(1 / 1)

“那事儿才过去几天,他又不长记性。你回去告诉老三,他要是改不了,趁早别开车。他要真撞死人被抓进局子里,没人给他擦屁股。”园里老师都是带惯小孩子的,三岁的孩子是什么学习能力,心里哪能不清楚。要不是有同事作证,她们也不相信有人一个来月,就能教会孩子这么多东西。也不知道是孩子太聪明,还是做妈妈的教得太好?应该是都有吧。有老师过来牵走了陆桃,带她去看教室,认识园里的小朋友。李壮立马带着小伙伴围了上来,“桃桃你真厉害啊。”“对对。”小伙伴跟着附和,“不仅厉害,还好看。”陆桃走到哪儿,几人就屁颠颠跟到哪儿,俨然追星的小谜弟。陆桃都被夸得不好意思了,“真、真有那么厉害吗?”二五零:【当然有,也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一个小男孩也拼命点头说有,还抱过来个皮球,“咱们一起拍球吧。”李壮反对,“拍球多没意思。桃桃,你刚才吹的是啥啊?能给我们再吹一个吗?”以前陆桃每次在家练唢呐,家里人都躲得远远的。她还是头一次这么受人欢迎,当即大大地点头,“好啊,桃桃会吹好几首曲子呢”说着,她发现刚在办公室里见过的小姐姐也在不远处看她,哒哒哒跑了过去,“你要不要一起听呀?”陆桃一动,李壮几个也跟着动,林多多瞬间被好几个人围上。她有些局促,“我、我吗?”陆桃点头,“你眼睛好漂亮,你叫什么名字呀?”小姑娘粉团子似的,夸人的时候大眼睛都在发光,满是真诚。林多多看着,脸突然红了。见陆桃跟小朋友相处得挺好,陈芳秀放下心,跟园长告别后出了幼儿园。出门的时候碰上林多多的妈妈,两人还推着自行车,一起走了一段路。等陈芳秀下午忙完,把小陆桃接回家,家里人已经知道了上午在幼儿园发生的事。陈广发把小外孙女抱在怀里,使劲蹭了蹭她脸蛋,“听说咱们桃桃出大风头了。”陆桃被他下巴上的胡渣扎得直躲,“咬,胡子咬人!”“姥爷稀罕你,扎你两下咋了?”她越躲,陈广发就越往她脸上凑,“我刚还跟你姥说,等咱家过年杀猪,做碗红烧肉给你吃,你再躲姥爷不给你做了。”陆桃本来都准备拿小手推他了,闻言动作一顿,“红烧肉……好吃吗?”看她肉乎乎的爪爪贴着陈广发的脸,眨巴着大眼睛问得特别认真,陈保科忍不住捏了捏她小鼻子,“就知道吃。”正笑呢,胡秋香慌里慌张跑进来,“不好了,妈不好了!”卢桂英听得无语,“我好得很,你有话好好说。”“是、是猪不好了。”胡秋香使劲喘了两口气,说:‘’我刚去给猪喂食儿,咱家猪全趴着不动,不吃食儿。这年头猪肉都是限量供应,只有部分农村管得松,能自己养猪。全家上下都指望着过年杀猪见点荤腥,顺便赚上一点,哪能让猪出事儿。卢桂英连外衣都没套就出去了,“我去瞅瞅。”家里其他人也赶紧跟上。到了猪圈一看,果然食槽满着,几头猪却趴那儿不动,没一头过来吃的。卢桂英进去挨个瞧了瞧,脸色凝重,“怕是病了,找单长英过来看看吧。”单长英以前是队里专门负责养猪的,养猪很有一手,常见的猪病也会看,大家有事都找她。陈保科一听,赶忙套衣服出去,“我去吧,妈你穿的少,先回屋。”卢桂英点头,见陆桃把门开了个缝,正探着小脑袋往外瞧,忙把小团子按回去,“天黑了外头冷,小心感冒了。”小陆桃人缩回去了,眼睛却还在向外望,“桃桃的猪肉是不是飞了?”就在这时,刚出院子的陈保科突然大喝一声,“谁?谁在那儿?”不多一会儿,他从板杖子下面揪出一个缩手缩脚的人,“大晚上的,你躲俺家外头干啥?”第51章 猪瘟家里猪刚出事, 就抓到人在外面偷窥,想让人不多想都难。陈保科用力把人拽进院子,一推, 手电筒直接照到了对方脸上。缩着脖子的许老三被晃得一闭眼, 忙举起手, “别、别误会, 我就是路过, 没别的意思。”路过?陈保民往地上呸了一口,“大黑天的你从俺家板杖子底下路过, 你忽悠谁呢?”陈保科见自家二哥已经开始撸袖子了, 没耽误时间,转身又出了门。剩下的人立即把许老三严严实实围了起来, “大晚上的,你鬼鬼祟祟的干啥?”许老三都被吓蒙了, “我我没干啥呀。”他们家到处托关系, 好容易才花大价钱, 从外面弄了罐麦乳精回来。东西到底啥样他们没敢打开看, 只知道装在一个红色铁罐子里, 看着就挺高档的。母子俩肉疼不已,又怕东西送晚了仙女生气, 下午刚拿到手,就在琢磨怎么送。这玩意儿太沉,像上次那样丢过来, 很有可能会砸到仙女。娘俩决定等晚上趁没人注意, 把这东西弄陈家院里去,到时候夹个条儿,说明是专门给仙女的。他吃完晚饭就过来找机会, 没想正好撞木仓口上了。许老三还在纳闷,不就是在外面偷着瞄了两眼,至于动这么大火。陈家人却觉得他眼神闪躲语气心虚,更怀疑了。陈保民脾气最暴,胡乱抄起个铁锹就往他身上拍,“我叫你给俺们家猪下药,我削死你!”那铁锹是家里专门拿来收拾猪圈鸡窝的,味道老销魂了,许老三差点没被熏过去。他左躲右闪,半天才听明白陈保民说了啥,脸色大变。夺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这年头猪肉可不便宜,哪怕是乡下自家养的,卖出去也值大几毛一斤。陈家今年养了四头猪,这要是全死了,少说得损失个两三百块。许老三心里慌得一批,生怕陈家人,尤其是仙女本女,把这笔账记他头上。眼瞅窗户里冒出个毛卷卷的小脑袋,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偷偷往外望,他心跳都要停了,“真、真不是我干的!我是来给桃桃送麦乳精的,不信你们去外面找,东西还在板杖子底下!”陈保科那一喊嗓门不小,附近不少邻居都听到了。听陈家这边乱成一团,隔壁周家,还有对门宁家,都有人过来问发生了什么。几人陆续到了院门口,刚要进来就听到许老三那一通喊,都愣住了。隔壁老周家二儿子刚好拿着手电筒,闻言往板杖子底下一照,“这儿还真有个铁罐子。”前两天陆桃做完唢呐入门的任务,系统就奖励了两罐麦乳精,陈芳秀刚好见过。她出去瞧了眼,发现还真是麦乳精,没开封的。可这就更解释不通了。陈许两家向来关系不好,前阵子,许老三还喝高了追着桃桃打。要说许老三怀恨在心,偷着拿药药他们家牲口她或许会信,给桃桃送东西……所有人都一副你是当我们傻,还是你傻了,看得许老三头皮发紧。他欲言又止半天,最终一闭眼,“我我我想拜桃桃为师,学吹唢呐!”众人:“……”周家离陈家最近,周家老二一直深受荼毒,闻言差点把手电筒砸他脑袋上。想学吹唢呐都想到要拜小孩子为师了,他妈有病是吧?照他看,许老三不是那方面有毛病,是脑子有毛病!许老三仅凭一己之力,就把场面弄尴尬了。不过还好,陈保科很快骑着自行车,把单长英带了过来。一群人赶紧往猪圈去,自然也就没人管他了。单长英到达猪圈,先借着手电筒的光看了看病猪的口鼻,又摸了摸猪的体温。陈家人都屏息在一边等着,见她看完,卢桂英急忙问:“是不是被药了?现在灌绿豆水还好不好使?我绿豆水都熬上了,马上就能灌。”“不是被人下药了。”单长英一面从自己背来的药箱里拿药,一面说:“发烧,口鼻有黏液,应该是病了。不过还不确定是不是猪瘟,我开点药,你先喂个看看。”一听说可能是猪瘟,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都说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家里养这些鸡鸭鹅什么的,一旦闹了病,那可真是辛苦奋斗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何况猪瘟这东西传染性还很强,对门宁家也养着猪,闻言赶忙退得远远的,生怕传到自家猪身上。胡秋香不死心,问单长英:“是不是弄错了?咱这老多年没闹过猪瘟了。”单长英说:“不知道,不过今天下午,牛旺婶儿家猪也病了,跟你家这几头症状差不多。你们先喂着药,明天白天我再来瞅瞅,要确定是猪瘟就得赶紧杀了。”这下胡秋香脸白了,从猪圈往回走的时候,腿都在打飘。以前家里最多养两头猪,一头自家分、榨油,一头偷着卖点钱。今年因为有大夫说她家狗剩老生病,就是因为早产,身体不好。大夫说让狗剩平时多吃点好的,补一补,婆婆这才多养了两头猪和一些鸡鸭。这要真是猪瘟,一下子四头全死了,他们这一年都白忙活了。路过?陈保民往地上呸了一口,“大黑天的你从俺家板杖子底下路过, 你忽悠谁呢?”陈保科见自家二哥已经开始撸袖子了, 没耽误时间,转身又出了门。剩下的人立即把许老三严严实实围了起来, “大晚上的,你鬼鬼祟祟的干啥?”许老三都被吓蒙了, “我我没干啥呀。”他们家到处托关系, 好容易才花大价钱, 从外面弄了罐麦乳精回来。东西到底啥样他们没敢打开看, 只知道装在一个红色铁罐子里, 看着就挺高档的。母子俩肉疼不已,又怕东西送晚了仙女生气, 下午刚拿到手,就在琢磨怎么送。这玩意儿太沉,像上次那样丢过来, 很有可能会砸到仙女。娘俩决定等晚上趁没人注意, 把这东西弄陈家院里去,到时候夹个条儿,说明是专门给仙女的。他吃完晚饭就过来找机会, 没想正好撞木仓口上了。许老三还在纳闷,不就是在外面偷着瞄了两眼,至于动这么大火。陈家人却觉得他眼神闪躲语气心虚,更怀疑了。陈保民脾气最暴,胡乱抄起个铁锹就往他身上拍,“我叫你给俺们家猪下药,我削死你!”那铁锹是家里专门拿来收拾猪圈鸡窝的,味道老销魂了,许老三差点没被熏过去。他左躲右闪,半天才听明白陈保民说了啥,脸色大变。夺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这年头猪肉可不便宜,哪怕是乡下自家养的,卖出去也值大几毛一斤。陈家今年养了四头猪,这要是全死了,少说得损失个两三百块。许老三心里慌得一批,生怕陈家人,尤其是仙女本女,把这笔账记他头上。眼瞅窗户里冒出个毛卷卷的小脑袋,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偷偷往外望,他心跳都要停了,“真、真不是我干的!我是来给桃桃送麦乳精的,不信你们去外面找,东西还在板杖子底下!”陈保科那一喊嗓门不小,附近不少邻居都听到了。听陈家这边乱成一团,隔壁周家,还有对门宁家,都有人过来问发生了什么。几人陆续到了院门口,刚要进来就听到许老三那一通喊,都愣住了。隔壁老周家二儿子刚好拿着手电筒,闻言往板杖子底下一照,“这儿还真有个铁罐子。”前两天陆桃做完唢呐入门的任务,系统就奖励了两罐麦乳精,陈芳秀刚好见过。她出去瞧了眼,发现还真是麦乳精,没开封的。可这就更解释不通了。陈许两家向来关系不好,前阵子,许老三还喝高了追着桃桃打。要说许老三怀恨在心,偷着拿药药他们家牲口她或许会信,给桃桃送东西……所有人都一副你是当我们傻,还是你傻了,看得许老三头皮发紧。他欲言又止半天,最终一闭眼,“我我我想拜桃桃为师,学吹唢呐!”众人:“……”周家离陈家最近,周家老二一直深受荼毒,闻言差点把手电筒砸他脑袋上。想学吹唢呐都想到要拜小孩子为师了,他妈有病是吧?照他看,许老三不是那方面有毛病,是脑子有毛病!许老三仅凭一己之力,就把场面弄尴尬了。不过还好,陈保科很快骑着自行车,把单长英带了过来。一群人赶紧往猪圈去,自然也就没人管他了。单长英到达猪圈,先借着手电筒的光看了看病猪的口鼻,又摸了摸猪的体温。陈家人都屏息在一边等着,见她看完,卢桂英急忙问:“是不是被药了?现在灌绿豆水还好不好使?我绿豆水都熬上了,马上就能灌。”“不是被人下药了。”单长英一面从自己背来的药箱里拿药,一面说:“发烧,口鼻有黏液,应该是病了。不过还不确定是不是猪瘟,我开点药,你先喂个看看。”一听说可能是猪瘟,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都说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家里养这些鸡鸭鹅什么的,一旦闹了病,那可真是辛苦奋斗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何况猪瘟这东西传染性还很强,对门宁家也养着猪,闻言赶忙退得远远的,生怕传到自家猪身上。胡秋香不死心,问单长英:“是不是弄错了?咱这老多年没闹过猪瘟了。”单长英说:“不知道,不过今天下午,牛旺婶儿家猪也病了,跟你家这几头症状差不多。你们先喂着药,明天白天我再来瞅瞅,要确定是猪瘟就得赶紧杀了。”这下胡秋香脸白了,从猪圈往回走的时候,腿都在打飘。以前家里最多养两头猪,一头自家分、榨油,一头偷着卖点钱。今年因为有大夫说她家狗剩老生病,就是因为早产,身体不好。大夫说让狗剩平时多吃点好的,补一补,婆婆这才多养了两头猪和一些鸡鸭。这要真是猪瘟,一下子四头全死了,他们这一年都白忙活了。路过?陈保民往地上呸了一口,“大黑天的你从俺家板杖子底下路过, 你忽悠谁呢?”陈保科见自家二哥已经开始撸袖子了, 没耽误时间,转身又出了门。剩下的人立即把许老三严严实实围了起来, “大晚上的,你鬼鬼祟祟的干啥?”许老三都被吓蒙了, “我我没干啥呀。”他们家到处托关系, 好容易才花大价钱, 从外面弄了罐麦乳精回来。东西到底啥样他们没敢打开看, 只知道装在一个红色铁罐子里, 看着就挺高档的。母子俩肉疼不已,又怕东西送晚了仙女生气, 下午刚拿到手,就在琢磨怎么送。这玩意儿太沉,像上次那样丢过来, 很有可能会砸到仙女。娘俩决定等晚上趁没人注意, 把这东西弄陈家院里去,到时候夹个条儿,说明是专门给仙女的。他吃完晚饭就过来找机会, 没想正好撞木仓口上了。许老三还在纳闷,不就是在外面偷着瞄了两眼,至于动这么大火。陈家人却觉得他眼神闪躲语气心虚,更怀疑了。陈保民脾气最暴,胡乱抄起个铁锹就往他身上拍,“我叫你给俺们家猪下药,我削死你!”那铁锹是家里专门拿来收拾猪圈鸡窝的,味道老销魂了,许老三差点没被熏过去。他左躲右闪,半天才听明白陈保民说了啥,脸色大变。夺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这年头猪肉可不便宜,哪怕是乡下自家养的,卖出去也值大几毛一斤。陈家今年养了四头猪,这要是全死了,少说得损失个两三百块。许老三心里慌得一批,生怕陈家人,尤其是仙女本女,把这笔账记他头上。眼瞅窗户里冒出个毛卷卷的小脑袋,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偷偷往外望,他心跳都要停了,“真、真不是我干的!我是来给桃桃送麦乳精的,不信你们去外面找,东西还在板杖子底下!”陈保科那一喊嗓门不小,附近不少邻居都听到了。听陈家这边乱成一团,隔壁周家,还有对门宁家,都有人过来问发生了什么。几人陆续到了院门口,刚要进来就听到许老三那一通喊,都愣住了。隔壁老周家二儿子刚好拿着手电筒,闻言往板杖子底下一照,“这儿还真有个铁罐子。”前两天陆桃做完唢呐入门的任务,系统就奖励了两罐麦乳精,陈芳秀刚好见过。她出去瞧了眼,发现还真是麦乳精,没开封的。可这就更解释不通了。陈许两家向来关系不好,前阵子,许老三还喝高了追着桃桃打。要说许老三怀恨在心,偷着拿药药他们家牲口她或许会信,给桃桃送东西……所有人都一副你是当我们傻,还是你傻了,看得许老三头皮发紧。他欲言又止半天,最终一闭眼,“我我我想拜桃桃为师,学吹唢呐!”众人:“……”周家离陈家最近,周家老二一直深受荼毒,闻言差点把手电筒砸他脑袋上。想学吹唢呐都想到要拜小孩子为师了,他妈有病是吧?照他看,许老三不是那方面有毛病,是脑子有毛病!许老三仅凭一己之力,就把场面弄尴尬了。不过还好,陈保科很快骑着自行车,把单长英带了过来。一群人赶紧往猪圈去,自然也就没人管他了。单长英到达猪圈,先借着手电筒的光看了看病猪的口鼻,又摸了摸猪的体温。陈家人都屏息在一边等着,见她看完,卢桂英急忙问:“是不是被药了?现在灌绿豆水还好不好使?我绿豆水都熬上了,马上就能灌。”“不是被人下药了。”单长英一面从自己背来的药箱里拿药,一面说:“发烧,口鼻有黏液,应该是病了。不过还不确定是不是猪瘟,我开点药,你先喂个看看。”一听说可能是猪瘟,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都说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家里养这些鸡鸭鹅什么的,一旦闹了病,那可真是辛苦奋斗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何况猪瘟这东西传染性还很强,对门宁家也养着猪,闻言赶忙退得远远的,生怕传到自家猪身上。胡秋香不死心,问单长英:“是不是弄错了?咱这老多年没闹过猪瘟了。”单长英说:“不知道,不过今天下午,牛旺婶儿家猪也病了,跟你家这几头症状差不多。你们先喂着药,明天白天我再来瞅瞅,要确定是猪瘟就得赶紧杀了。”这下胡秋香脸白了,从猪圈往回走的时候,腿都在打飘。以前家里最多养两头猪,一头自家分、榨油,一头偷着卖点钱。今年因为有大夫说她家狗剩老生病,就是因为早产,身体不好。大夫说让狗剩平时多吃点好的,补一补,婆婆这才多养了两头猪和一些鸡鸭。这要真是猪瘟,一下子四头全死了,他们这一年都白忙活了。路过?陈保民往地上呸了一口,“大黑天的你从俺家板杖子底下路过, 你忽悠谁呢?”陈保科见自家二哥已经开始撸袖子了, 没耽误时间,转身又出了门。剩下的人立即把许老三严严实实围了起来, “大晚上的,你鬼鬼祟祟的干啥?”许老三都被吓蒙了, “我我没干啥呀。”他们家到处托关系, 好容易才花大价钱, 从外面弄了罐麦乳精回来。东西到底啥样他们没敢打开看, 只知道装在一个红色铁罐子里, 看着就挺高档的。母子俩肉疼不已,又怕东西送晚了仙女生气, 下午刚拿到手,就在琢磨怎么送。这玩意儿太沉,像上次那样丢过来, 很有可能会砸到仙女。娘俩决定等晚上趁没人注意, 把这东西弄陈家院里去,到时候夹个条儿,说明是专门给仙女的。他吃完晚饭就过来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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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忽悠谁呢?”陈保科见自家二哥已经开始撸袖子了, 没耽误时间,转身又出了门。剩下的人立即把许老三严严实实围了起来, “大晚上的,你鬼鬼祟祟的干啥?”许老三都被吓蒙了, “我我没干啥呀。”他们家到处托关系, 好容易才花大价钱, 从外面弄了罐麦乳精回来。东西到底啥样他们没敢打开看, 只知道装在一个红色铁罐子里, 看着就挺高档的。母子俩肉疼不已,又怕东西送晚了仙女生气, 下午刚拿到手,就在琢磨怎么送。这玩意儿太沉,像上次那样丢过来, 很有可能会砸到仙女。娘俩决定等晚上趁没人注意, 把这东西弄陈家院里去,到时候夹个条儿,说明是专门给仙女的。他吃完晚饭就过来找机会, 没想正好撞木仓口上了。许老三还在纳闷,不就是在外面偷着瞄了两眼,至于动这么大火。陈家人却觉得他眼神闪躲语气心虚,更怀疑了。陈保民脾气最暴,胡乱抄起个铁锹就往他身上拍,“我叫你给俺们家猪下药,我削死你!”那铁锹是家里专门拿来收拾猪圈鸡窝的,味道老销魂了,许老三差点没被熏过去。他左躲右闪,半天才听明白陈保民说了啥,脸色大变。夺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这年头猪肉可不便宜,哪怕是乡下自家养的,卖出去也值大几毛一斤。陈家今年养了四头猪,这要是全死了,少说得损失个两三百块。许老三心里慌得一批,生怕陈家人,尤其是仙女本女,把这笔账记他头上。眼瞅窗户里冒出个毛卷卷的小脑袋,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偷偷往外望,他心跳都要停了,“真、真不是我干的!我是来给桃桃送麦乳精的,不信你们去外面找,东西还在板杖子底下!”陈保科那一喊嗓门不小,附近不少邻居都听到了。听陈家这边乱成一团,隔壁周家,还有对门宁家,都有人过来问发生了什么。几人陆续到了院门口,刚要进来就听到许老三那一通喊,都愣住了。隔壁老周家二儿子刚好拿着手电筒,闻言往板杖子底下一照,“这儿还真有个铁罐子。”前两天陆桃做完唢呐入门的任务,系统就奖励了两罐麦乳精,陈芳秀刚好见过。她出去瞧了眼,发现还真是麦乳精,没开封的。可这就更解释不通了。陈许两家向来关系不好,前阵子,许老三还喝高了追着桃桃打。要说许老三怀恨在心,偷着拿药药他们家牲口她或许会信,给桃桃送东西……所有人都一副你是当我们傻,还是你傻了,看得许老三头皮发紧。他欲言又止半天,最终一闭眼,“我我我想拜桃桃为师,学吹唢呐!”众人:“……”周家离陈家最近,周家老二一直深受荼毒,闻言差点把手电筒砸他脑袋上。想学吹唢呐都想到要拜小孩子为师了,他妈有病是吧?照他看,许老三不是那方面有毛病,是脑子有毛病!许老三仅凭一己之力,就把场面弄尴尬了。不过还好,陈保科很快骑着自行车,把单长英带了过来。一群人赶紧往猪圈去,自然也就没人管他了。单长英到达猪圈,先借着手电筒的光看了看病猪的口鼻,又摸了摸猪的体温。陈家人都屏息在一边等着,见她看完,卢桂英急忙问:“是不是被药了?现在灌绿豆水还好不好使?我绿豆水都熬上了,马上就能灌。”“不是被人下药了。”单长英一面从自己背来的药箱里拿药,一面说:“发烧,口鼻有黏液,应该是病了。不过还不确定是不是猪瘟,我开点药,你先喂个看看。”一听说可能是猪瘟,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都说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家里养这些鸡鸭鹅什么的,一旦闹了病,那可真是辛苦奋斗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何况猪瘟这东西传染性还很强,对门宁家也养着猪,闻言赶忙退得远远的,生怕传到自家猪身上。胡秋香不死心,问单长英:“是不是弄错了?咱这老多年没闹过猪瘟了。”单长英说:“不知道,不过今天下午,牛旺婶儿家猪也病了,跟你家这几头症状差不多。你们先喂着药,明天白天我再来瞅瞅,要确定是猪瘟就得赶紧杀了。”这下胡秋香脸白了,从猪圈往回走的时候,腿都在打飘。以前家里最多养两头猪,一头自家分、榨油,一头偷着卖点钱。今年因为有大夫说她家狗剩老生病,就是因为早产,身体不好。大夫说让狗剩平时多吃点好的,补一补,婆婆这才多养了两头猪和一些鸡鸭。这要真是猪瘟,一下子四头全死了,他们这一年都白忙活了。路过?陈保民往地上呸了一口,“大黑天的你从俺家板杖子底下路过, 你忽悠谁呢?”陈保科见自家二哥已经开始撸袖子了, 没耽误时间,转身又出了门。剩下的人立即把许老三严严实实围了起来, “大晚上的,你鬼鬼祟祟的干啥?”许老三都被吓蒙了, “我我没干啥呀。”他们家到处托关系, 好容易才花大价钱, 从外面弄了罐麦乳精回来。东西到底啥样他们没敢打开看, 只知道装在一个红色铁罐子里, 看着就挺高档的。母子俩肉疼不已,又怕东西送晚了仙女生气, 下午刚拿到手,就在琢磨怎么送。这玩意儿太沉,像上次那样丢过来, 很有可能会砸到仙女。娘俩决定等晚上趁没人注意, 把这东西弄陈家院里去,到时候夹个条儿,说明是专门给仙女的。他吃完晚饭就过来找机会, 没想正好撞木仓口上了。许老三还在纳闷,不就是在外面偷着瞄了两眼,至于动这么大火。陈家人却觉得他眼神闪躲语气心虚,更怀疑了。陈保民脾气最暴,胡乱抄起个铁锹就往他身上拍,“我叫你给俺们家猪下药,我削死你!”那铁锹是家里专门拿来收拾猪圈鸡窝的,味道老销魂了,许老三差点没被熏过去。他左躲右闪,半天才听明白陈保民说了啥,脸色大变。夺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这年头猪肉可不便宜,哪怕是乡下自家养的,卖出去也值大几毛一斤。陈家今年养了四头猪,这要是全死了,少说得损失个两三百块。许老三心里慌得一批,生怕陈家人,尤其是仙女本女,把这笔账记他头上。眼瞅窗户里冒出个毛卷卷的小脑袋,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偷偷往外望,他心跳都要停了,“真、真不是我干的!我是来给桃桃送麦乳精的,不信你们去外面找,东西还在板杖子底下!”陈保科那一喊嗓门不小,附近不少邻居都听到了。听陈家这边乱成一团,隔壁周家,还有对门宁家,都有人过来问发生了什么。几人陆续到了院门口,刚要进来就听到许老三那一通喊,都愣住了。隔壁老周家二儿子刚好拿着手电筒,闻言往板杖子底下一照,“这儿还真有个铁罐子。”前两天陆桃做完唢呐入门的任务,系统就奖励了两罐麦乳精,陈芳秀刚好见过。她出去瞧了眼,发现还真是麦乳精,没开封的。可这就更解释不通了。陈许两家向来关系不好,前阵子,许老三还喝高了追着桃桃打。要说许老三怀恨在心,偷着拿药药他们家牲口她或许会信,给桃桃送东西……所有人都一副你是当我们傻,还是你傻了,看得许老三头皮发紧。他欲言又止半天,最终一闭眼,“我我我想拜桃桃为师,学吹唢呐!”众人:“……”周家离陈家最近,周家老二一直深受荼毒,闻言差点把手电筒砸他脑袋上。想学吹唢呐都想到要拜小孩子为师了,他妈有病是吧?照他看,许老三不是那方面有毛病,是脑子有毛病!许老三仅凭一己之力,就把场面弄尴尬了。不过还好,陈保科很快骑着自行车,把单长英带了过来。一群人赶紧往猪圈去,自然也就没人管他了。单长英到达猪圈,先借着手电筒的光看了看病猪的口鼻,又摸了摸猪的体温。陈家人都屏息在一边等着,见她看完,卢桂英急忙问:“是不是被药了?现在灌绿豆水还好不好使?我绿豆水都熬上了,马上就能灌。”“不是被人下药了。”单长英一面从自己背来的药箱里拿药,一面说:“发烧,口鼻有黏液,应该是病了。不过还不确定是不是猪瘟,我开点药,你先喂个看看。”一听说可能是猪瘟,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都说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家里养这些鸡鸭鹅什么的,一旦闹了病,那可真是辛苦奋斗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何况猪瘟这东西传染性还很强,对门宁家也养着猪,闻言赶忙退得远远的,生怕传到自家猪身上。胡秋香不死心,问单长英:“是不是弄错了?咱这老多年没闹过猪瘟了。”单长英说:“不知道,不过今天下午,牛旺婶儿家猪也病了,跟你家这几头症状差不多。你们先喂着药,明天白天我再来瞅瞅,要确定是猪瘟就得赶紧杀了。”这下胡秋香脸白了,从猪圈往回走的时候,腿都在打飘。以前家里最多养两头猪,一头自家分、榨油,一头偷着卖点钱。今年因为有大夫说她家狗剩老生病,就是因为早产,身体不好。大夫说让狗剩平时多吃点好的,补一补,婆婆这才多养了两头猪和一些鸡鸭。这要真是猪瘟,一下子四头全死了,他们这一年都白忙活了。路过?陈保民往地上呸了一口,“大黑天的你从俺家板杖子底下路过, 你忽悠谁呢?”陈保科见自家二哥已经开始撸袖子了, 没耽误时间,转身又出了门。剩下的人立即把许老三严严实实围了起来, “大晚上的,你鬼鬼祟祟的干啥?”许老三都被吓蒙了, “我我没干啥呀。”他们家到处托关系, 好容易才花大价钱, 从外面弄了罐麦乳精回来。东西到底啥样他们没敢打开看, 只知道装在一个红色铁罐子里, 看着就挺高档的。母子俩肉疼不已,又怕东西送晚了仙女生气, 下午刚拿到手,就在琢磨怎么送。这玩意儿太沉,像上次那样丢过来, 很有可能会砸到仙女。娘俩决定等晚上趁没人注意, 把这东西弄陈家院里去,到时候夹个条儿,说明是专门给仙女的。他吃完晚饭就过来找机会, 没想正好撞木仓口上了。许老三还在纳闷,不就是在外面偷着瞄了两眼,至于动这么大火。陈家人却觉得他眼神闪躲语气心虚,更怀疑了。陈保民脾气最暴,胡乱抄起个铁锹就往他身上拍,“我叫你给俺们家猪下药,我削死你!”那铁锹是家里专门拿来收拾猪圈鸡窝的,味道老销魂了,许老三差点没被熏过去。他左躲右闪,半天才听明白陈保民说了啥,脸色大变。夺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这年头猪肉可不便宜,哪怕是乡下自家养的,卖出去也值大几毛一斤。陈家今年养了四头猪,这要是全死了,少说得损失个两三百块。许老三心里慌得一批,生怕陈家人,尤其是仙女本女,把这笔账记他头上。眼瞅窗户里冒出个毛卷卷的小脑袋,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偷偷往外望,他心跳都要停了,“真、真不是我干的!我是来给桃桃送麦乳精的,不信你们去外面找,东西还在板杖子底下!”陈保科那一喊嗓门不小,附近不少邻居都听到了。听陈家这边乱成一团,隔壁周家,还有对门宁家,都有人过来问发生了什么。几人陆续到了院门口,刚要进来就听到许老三那一通喊,都愣住了。隔壁老周家二儿子刚好拿着手电筒,闻言往板杖子底下一照,“这儿还真有个铁罐子。”前两天陆桃做完唢呐入门的任务,系统就奖励了两罐麦乳精,陈芳秀刚好见过。她出去瞧了眼,发现还真是麦乳精,没开封的。可这就更解释不通了。陈许两家向来关系不好,前阵子,许老三还喝高了追着桃桃打。要说许老三怀恨在心,偷着拿药药他们家牲口她或许会信,给桃桃送东西……所有人都一副你是当我们傻,还是你傻了,看得许老三头皮发紧。他欲言又止半天,最终一闭眼,“我我我想拜桃桃为师,学吹唢呐!”众人:“……”周家离陈家最近,周家老二一直深受荼毒,闻言差点把手电筒砸他脑袋上。想学吹唢呐都想到要拜小孩子为师了,他妈有病是吧?照他看,许老三不是那方面有毛病,是脑子有毛病!许老三仅凭一己之力,就把场面弄尴尬了。不过还好,陈保科很快骑着自行车,把单长英带了过来。一群人赶紧往猪圈去,自然也就没人管他了。单长英到达猪圈,先借着手电筒的光看了看病猪的口鼻,又摸了摸猪的体温。陈家人都屏息在一边等着,见她看完,卢桂英急忙问:“是不是被药了?现在灌绿豆水还好不好使?我绿豆水都熬上了,马上就能灌。”“不是被人下药了。”单长英一面从自己背来的药箱里拿药,一面说:“发烧,口鼻有黏液,应该是病了。不过还不确定是不是猪瘟,我开点药,你先喂个看看。”一听说可能是猪瘟,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都说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家里养这些鸡鸭鹅什么的,一旦闹了病,那可真是辛苦奋斗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何况猪瘟这东西传染性还很强,对门宁家也养着猪,闻言赶忙退得远远的,生怕传到自家猪身上。胡秋香不死心,问单长英:“是不是弄错了?咱这老多年没闹过猪瘟了。”单长英说:“不知道,不过今天下午,牛旺婶儿家猪也病了,跟你家这几头症状差不多。你们先喂着药,明天白天我再来瞅瞅,要确定是猪瘟就得赶紧杀了。”这下胡秋香脸白了,从猪圈往回走的时候,腿都在打飘。以前家里最多养两头猪,一头自家分、榨油,一头偷着卖点钱。今年因为有大夫说她家狗剩老生病,就是因为早产,身体不好。大夫说让狗剩平时多吃点好的,补一补,婆婆这才多养了两头猪和一些鸡鸭。这要真是猪瘟,一下子四头全死了,他们这一年都白忙活了。路过?陈保民往地上呸了一口,“大黑天的你从俺家板杖子底下路过, 你忽悠谁呢?”陈保科见自家二哥已经开始撸袖子了, 没耽误时间,转身又出了门。剩下的人立即把许老三严严实实围了起来, “大晚上的,你鬼鬼祟祟的干啥?”许老三都被吓蒙了, “我我没干啥呀。”他们家到处托关系, 好容易才花大价钱, 从外面弄了罐麦乳精回来。东西到底啥样他们没敢打开看, 只知道装在一个红色铁罐子里, 看着就挺高档的。母子俩肉疼不已,又怕东西送晚了仙女生气, 下午刚拿到手,就在琢磨怎么送。这玩意儿太沉,像上次那样丢过来, 很有可能会砸到仙女。娘俩决定等晚上趁没人注意, 把这东西弄陈家院里去,到时候夹个条儿,说明是专门给仙女的。他吃完晚饭就过来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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