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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沉默了下。
突然掏出来几张红票子：“听我的，这些够吗。”
秦芳这时候还没完全回过头，余光瞥见了那一片红，她动作微微顿了一下，轻嗤：“我秦芳像是……”
话还没完，身前的女生又掏出了一些。
这次的很多，看上去有十来二十张的样子。
“那这些呢？”宋依表情不变，继续开口。
秦芳：“……”
……
十几秒之后。
太妹回过头冲自己的几个跟班招了招手，一行人呼啦呼啦地往这边聚了过来，秦芳这才回头，看着宋依：
“吧，你想怎么办。”
*
白落书回到了家。
她伸手按下开关，客厅里的灯亮了起来。
女孩将嘴里吃完聊棒棒糖扔进垃圾桶躺在沙发上两眼望着花板。
“二二，这个位面的女主角学聪明零呀。”
她张了张嘴，也不知是对着谁话。
系统萌萌哒地点零头，“嗯”了一声，白落书还没有来得及继续接话，自己随手搁在桌子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女孩依旧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伸手摸了摸桌面，拿到了手机。
是司黎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