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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还能看出她背着一堆负数功德。
可惜了，这放生的活动显然是不能积功德的，否则她还需要殚精竭思的攻略反派boss？
“这事不着急，倒是我观大师面相，不日圆寂。”上来就人要死的，古桑凝怕是下独一人。
灵慧大师依旧和善的笑着，想来是对自己的时日不多有所感知：“此事多亏了友提点，否则老衲怕是坐化之日亦不得圆满。”
“大师言重了。”古桑凝摆手，侧目瞥向跟旁听得仔细的僧人，“这位是？”
“贫僧法号钟思。”钟思双手合十，低垂着眉目道。
声音也像呢……
可是古桑凝却是清楚，这个人不是他。
“钟思师父好。”古桑凝回以一礼，脸上赌亦是得体友好的笑。
“女施主好。”钟思抬眸间看向她，眼神澄澈，不含杂质，干净得让人觉得多看他一眼都是一种冒犯。
古桑凝但笑不语，一丝失落飞快的在眸底深处敛去，语声轻快的落下，“如此，便不打搅二位师父了。”
“友请便。”
古桑凝回到人群，没有加入放生的大队，而是远远站在后面，在迎来别人考究的目光时，恰到好处的展露了丝丝嫌恶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