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个时候是头在值夜,我抬头看他,他发现我在看他,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
用眼神在问我想干什么。
我把郝强靠在我背上的身体挪动到了手机的身上,手机睁开眼看了我一眼。就又睡觉了。
把郝强放好之后,我靠到了头的那里,靠近了头,我和头之间不到20厘米。
我用自己最微弱的声音说我又一些想法,但是不知道对不对,我想跟你说一下。
头直接无视了我,让我赶紧睡觉去。
我没有管他,而是说“你是信哥当面留下的那批人。”
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
我在赌,赌自己猜对了,要不然如果我猜的不对,如果他不是当年留下的人,那么我对她说再多的话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因为他什么都不懂。
但是他诧异的神情告诉我我猜对了。
我说“我是真的有想法,我想给你说,商量一下,现在困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多一个人多一点可能呀,你说是吧”
他先是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用眼神告诉我让我说。
我把我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当然全是关于这个建筑的部分,其他的我没有说,也没有说我是怎么想到的。
他先是对我的话不屑一顾,然后慢慢的认真起来,,看出来他的眼中我的位置发生了变化。
当我说有可能这个地方还有他们自己热的时候,他一愣,他突然抬头对我说“坏了。”
我说什么坏了
他说“这个地方确实有可能有我们自己人,我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的。”
“自己人你紧张什么”我看着他神经质的样子有点诧异。
他没有管我,而是站起来迅速的踢起了其他人,然后对我说“有我们自己人就说明也有可能有敌人。”
我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对呀,如果有色金属很多人都困着,那么对于郝强楼上哦哦那些人来说,这就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标识是他们改的,他们改了标识导致这些人不认识路了困在这里,那么他们是认识路的,毕竟路的标识是他们改的。
他们极有可能趁着这个极好的机会抓单,将信哥的心腹一个个的杀死在他们亲手建立的这个建筑里。
可怕真的是及其的可怕,我都不敢想象了。
我们在这里其实一直都是处于一个及其危险的境地,每时每刻都有可能有郝强楼上那帮人过来弄死我们。
而且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说头自己人被困在这里,然后郝强楼上那些人去杀他们没有杀干净,跑掉了几个,如果跑掉的这几个人在这里突然看到我们,那岂不是直接提刀子就上来搞事情了我的天,我真的不敢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