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以前的事,慢慢的有点感概。我和婶婶都经历的那么多,婶婶一直都在照顾我,我们毕竟在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了。我们都是彼此剩下的唯一的亲人了。
听说明天县里有个大公司上市成功,决定在县中心那里放一场烟火作为庆祝。晚上的时候我也拉着婶婶去看,一是因为太闲了,二是因为我觉得我和婶婶一直这样下去肯定不好,需要我这个男人来打破这个局面。真正的水泄不通,小城里的男男女女都凑在县中心的广场里,热闹的景象让人不自觉生出淡淡的幸福。烟火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据说花掉了二十万。
看着各种颜色的烟火,我心里感到惋惜,“那飞上天的都是钱啊。”不过这个念头没敢说出来,婶婶可是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我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大煞风景的话来。
浪漫是什么浪漫不就是钱吗
时候我挺喜欢放烟花的,除夕夜是我最喜欢的节日。现在冷冷清清的也没什么兴致,就连贴副对联都懒得动手。婶婶看着天上纷杂耀眼的烟火突然说:“今年除夕你肯定在家是吧,不会出去了哦,我们一起做个饭,然后我们放一场烟火。”
听完这句话我特别感动,就像身体中多了一条血管,暖暖的,一直纠缠在胸口。
烟火快结束的时候连续放了几个礼炮,人群中我搂住了婶婶,并捂住了她的耳朵。她的胆子小,这点我知道。在我捂她耳朵的时候,婶婶偷偷吻了我。
在旁边人群欢呼的那一刻我也吻了她,没有在乎别人的眼睛。簇拥的人群缓缓流动,我拥着她一点也不心急,甚至宁愿在这里困一辈子。
在这一刻,我们的隔阂仿佛都不存在了。我和婶婶的
人群散了以后还有许多年轻人留在周围不肯走,凑在中央广场的音乐喷泉边一起疯闹。我跟婶婶像对白痴,一人买了一个气球挂在胳膊上坐在喷水池边上唱歌。在那片迷蒙的水雾中我突然有种幸福的感觉,没什么可承诺的,想来想去我对婶婶说:“等我以后有了钱,也买几十万的烟火出来放,只给你一个人看。”
婶婶摇着我的胳膊说;“你白痴挂在天上谁都能看见。”
“这个简单,”我说:“咱在地下室放,最后的礼炮在去楼顶打,否则把天棚打露了我还得给人家修。”
婶婶眯着笑眼说:“礼花只有在天上才好看,而且看得人越多越漂亮。”
我皱着眉说:“好吧,到时候我把中央一套的新闻联播买下来,让全中国人民陪着咱们两个一起看。”
婶婶哼着莫名的歌谣,没有嘲笑我的大话。望着她靠在我肩膀上一直笑的样子,我觉得真像两颗星星在笑,很亮、很美。
难道你现在还不知道
请看我脸上无奈的苦笑。
虽然我都不说
虽然我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