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说道:“小文啊,以后别在赶在这些事了,看看多危险,这次是算你幸运,但不是每次你的命都这么大啊,你要是没了,就留下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办啊。”
我点点头算是赞成她的意见:“那我以后就拿枪,这不是买不起吗要不等我有钱了弄一把。再遇见扎刺的家伙,我勾勾指头就摆平了,也不用你担心了。”
“然后警察勾勾指头也把你摆平了”婶婶气恼的按了按我的伤口,然而我假装痛苦时她立即伏在了我的肩膀,替我查看是否流血。
我偷偷亲吻了婶婶的下巴,“死不了,婶婶放心,以后谁也别想算计我。欠我的都得给我送回来,我也会让婶婶过上好日子的,再也不会像这样受罪了。”
婶婶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瞅了瞅我的身子,又把话咽了回去。我猜她是想让我就此收手吧,然后再搬家,逃离这个县城,不过这种事没得商量,我没有大度到任凭别人砍了一刀还要假仁假义的说没事。
如果我离开这里搬家走了,以后连报复的机会都没有了。我也不想再搬家了,我想有个稳定的住所,而不是一直遇到事情就搬家,所有的一切又会变的陌生。
假装看不懂她的心事,我就和婶婶说饿了,让婶婶弄饭去了,支开了婶婶。
我一直以为这些生活就像电影电视剧和所谓的艺术一样,从头至尾纠缠着义气,不过出院后安静的一切让我产生了怀疑。
世界不会因为我的想法兴起某些变化,这种嘲笑刺破了我的虚荣,搓骨扬灰,冰冷干涩。我在酒吧也算是混的有头有脸了,对底下的兄弟还算是不错了,但是最后还是剩下了自己孤身一人。
郝强看我一个人发愣,突然插口说:“明天我们去水库钓鱼吧,让你婶婶请个假,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去那里玩玩总喝酒唱歌的,太腻。”
“你会钓鱼吗”我立即反问。
郝强瞪着我,说:“不会。”
我嗤笑了几声,“那你还去”
好强突然变的猥琐起来,压低声音,笑着问:“第一次骑姑娘,你会”
我憋了半天,破口大骂:“废话,当然不会。以前没人教过我。”
“那你还做”鸡头笑个不停。
我立即语塞,不过貌似说的挺有道理,“好,那明天就去”
我把想法和婶婶说了一下,婶婶没犹豫多久说:“无所谓,高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