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筝不动声色的瞥了周宇一眼,扯起唇角,没有说话。
满脸全是一个个红色的伤口,像万绿丛中开出了点点红花,右腮帮子严重肿大,有些淤青。
全新造型。
总算有些人样了,战筝觉得看起来顺眼多了。
“周宇”老胡看着满脸大红点、面部十分不协调的周宇,不敢置信地问,“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们家小宇怎么跑这里来了呵,胡老师,这个问题你不如好好问问你身边的女同学”周母阴阳怪气地开口。
上挑眉,吊梢眼,高颧骨,令让她看起来非常不好相处。
老胡懵圈地看向战筝“”
“稍等,我联系律师。”战筝比了个手势,拿出手机直接打给陆夜白,“陆律师,我在校长室,麻烦你过来一下。”
电话那端。
看着来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挂断的电话,陆夜白气得直跺脚。
“老白,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得脚气了”骆峻笙神情夸张的拉开距离,一下子窜出了老远。
“你才有脚气”陆夜白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没脚气你老跺脚干什么”骆峻笙嫌弃地不行,“我看你是要弯啊,娘炮得要死”
“”陆夜白气得捂住胸口,瞪向沙发上的男人,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池爷含苞待放二十九年才好不容易开出来的那朵食人花”
“食人花”盛非池看向陆夜白,如浩瀚星空一样美轮美奂的眼眸中带着一丝茫然。
“刚刚战筝给我打电话,叫我去校长室”陆夜白又一跺脚,气得直磨牙,“亏得她还知道我是律师不是托儿所的幼师”
刚说完,他就感觉眼前一道人影闪过,定睛往沙发上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