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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们三个男人冒着大雨离开岩洞去找食物。
沿着泥泞的山路来到橘树林中,挑选直而坚硬的树枝。
用力折断,拗去旁逸的小枝条,用瑞士军刀把一端削尖,制成几根粗糙的投枪。
蒋帅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疑惑道:“这东西真的能打到猎物?”
我点点头说:“只要掌握了技巧,就像运动会上投标枪一样。”
暗自聚阴在左手臂,握住投枪中部偏后的部位,瞄准一个土堆用力投了出去。
投枪在半空中几乎飞成一条直线,尾部急剧地颤动,噗的一声深深戳进黄土中。
蒋帅赞叹不已,他反复练习了几次,总达不到那样的效果。
不是用力太大,失了准头,投枪整个横着甩上去,就是用力太小,温柔的戳在土堆上,摇晃了几下后倒下来,根本就没有杀伤力。
黄大仙犹豫了一下,没有献丑。
他皱眉头:“我们没办法和你这个怪人比,练这种东西不是三天两头的工夫,先凑合着当长矛使,以后再慢慢练习。”
我们驻足观望一会,黄大仙拍拍我们的肩膀,做了个手势,绕过橘林继续向前走去。
地势变得平坦,一片连绵起伏的丘陵展现在眼前,四周都是高山。
土丘上长满了郁郁葱葱的草木,在雨水的润洗下显得分外生机勃勃。
蒋帅突然指着前方的灌木丛,压低声音激动的说:“看,那是什么?”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只比鹿稍小的土黄色动物正警觉的啃食着青草。
两只乌黑的小眼珠骨溜溜直转。
它突然发现危险的气息,跳起来一阵狂奔,比兔子还要迅捷。
我拔腿就追,“快追,那是一只獐子!”
他们怔了一下,马上跟上来。
但是人类的双腿怎么跑得过野兽,蒋帅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獐子连蹦带跳越逃越远,双膝一软,不由自主跪倒在地。
突然呼的一声响,一根简陋的投枪从黄大仙头上一掠而过。
在半空中划过一条笔直的直线。
准确地穿透了那只獐子的身体,把它牢牢钉在地上。
封鬼一脉的聚阴果然好使,我也想不到竟然能在这么远的距离精准投中一头獐子,力量更大得异乎寻常。
“卧槽!”黄大仙回过头向我笑着翘起大拇指。
蒋帅欢呼着跑上前去,用力把投枪拔出来。
那只獐子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死透。
湿漉漉的毛裹在身上,显得既瘦小又可怜。
冰冷的獐子直挺挺地躺在跟前,混浊的眼珠仿佛在控诉我的残忍。
三人各怀心事,不再交谈,只听见一片凄凉的风雨声。
我们轮流扛起死獐,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跋涉前行,绕回到岩洞里。
大家看到新鲜的猎物,以为是鹿,无不欢欣鼓舞,吵着要烤鹿肉吃。
黄大仙把一路上拾到的树枝平摊在地上,挑出粗细合适的剥去树皮,拗断了摆成一堆。
邵依凡低念咒语,点燃一张符咒,费了好一阵工夫才把火点燃。
看她一脸疲倦和淋淋大汗,这东西根本不能频繁使用。
曹小希在一旁嘟起嘴巴呼呼地使劲吹着气。
烟大火小,呛得大家眼泪鼻涕一齐流下来,急忙捂住口鼻躲得远远的。
树枝噼噼啪啪的烧起来,水分渐渐蒸干。
一阵阵青烟夹杂着火星消失在洞顶的石缝里,火舌欢快地舞动着。
越来越大,映红了一张张兴奋的脸庞。
我望着这些同舟共济的伙伴,内心深处涌起一种莫名的疲劳。
那些娇滴滴的女生,什么用都没有,根本不能分担一点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