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过分的时候”小张。
“怎么衡量嘛，人间的事情，标准从来就是多重的，你觉得有意义的事情，可能别人觉得一文不值，这个要分人”老李。
“我小时候玩电子宠物的时候可没想到过有什么作用之类的”小张。
“那个时候你还小，不可能小孩儿一上来就知道所有，那么就太可怕了，不过现在有些小孩儿都不可爱了，开始精明了”老李。
“什么是精明？”小张。
“就是爱算计，算计各种，从时间到空间，特别累人，你都没办法和他争辩”老李。
“有什么好争辩的，都是各有各的理”小张。
“那个电子宠物好像是你对他不好就会离家出走什么的”老李。
“对，以前我就是喂他东西喂多了，不高兴，然后就离家出走了”小张。
“出走还回来吗？”老李。
“我记得是不会回来，只有重启，从新开始”小张。
“那就是归零”老李。
“以前我记得是隔几天就有一个形态变化，所以我才想着玩”小张。
“对呀，跟人一样，都是变幻无穷啊”老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