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他对你不仁,你对他不义,说得过去。 嗯,所以我也出轨了,我第一个出轨的男人就是那个猴子,第二个就是你。 张富贵一听猴子,他很想知道他是谁,因为那天他没有看清楚,应该不是近处的人,于是他就问,他是谁? 荷花抹了抹泪,这个就暂时不说吧!反正我现在有你了,我不会再跟他有关系了,刚刚在外面你也听见了。 为什么你会跟他断了?张富贵不理解,按他的想法,情人不是越多越好吗? 荷花笑了笑,因为我现在有你了啊! 哦,情人多一个不是更好 傻瓜,那是你们男人的想法,女人有一个称心如意的情人就够了,再说那个瘦猴,两三下就没了,我要他有什么用,不是让我难受? 哦在张富贵看来,她说的前面的理由什么女人有一个称心如意的情人就够了是胡扯,后面的那瘦猴不经用才是关键,幸好,自己有点用,要不然还不是被她两脚一蹬,想想,还是兰兰好,兰兰知道原来的他不行,还是那么喜欢他,这个骚货完全就是个搞货,搞得她爽,她就离不开你,不然,就是瘦猴那一样的下场,想到这,张富贵点了点头,也算是对这荷花有个大体的了解,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对这种女人动真情。 张富贵点了点,嗯,懂了。 两个人睡了一觉,不觉又到了午后,外面又有人在喊,大哥,大哥,吃饭了。 张富贵被她的喊声惊醒,知道这又是兰兰在找他,他心头又暖又愧,暖的是,兰兰这么关心他,什么呢?大哥对我们娘俩这么好,我关心你是应该的。 呃,可是……,可是……张富贵想说,可是他撒谎了,他做了不应该做的事,但他说不出口。 可是什么?兰兰问。 我就觉得我的命贱,不值得你这样对我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呢,其实在我的心里,你的命很珍贵,你比谁都重要 是吗,我比王二庆都重要吗?张富贵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这……兰兰愣了一下,张富贵这个问题问得太突然了。 张富贵苦笑了一下,呵呵,我随口说说,你不必在意 好了,吃饭吧!兰兰移开了话题。 好,吃饭张富贵拿起了筷子,往口里扒了一口饭。 兰兰也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坐在他对面。 怎么你也没吃?下次不要等我了,我没回来的时候你一个人先吃。张富贵说。 兰兰撅起小嘴,轻声说,我一个人吃没味道,两个人吃才香。 那你不是挨饿? 你要心疼我的话,你就心疼你自己,我不管,我要和你一起吃,你什么时候吃,我也什么时候吃。兰兰耍起了性子。 张富贵心道,那是不是在说,他得每餐按时吃饭了,要不然就会有个人得陪着他挨饿。 张富贵叹了口气叹,兰兰,你真是的。 饿了吧?多吃点兰兰夹了一些菜给他。 你也吃张富贵也夹菜给她。 两个人就象一对小夫妻,其乐融融。 张富贵走后,荷花随便吃了点东西,觉得太累,甚至还腰酸,她从来没这么满足,身体好像虚脱了一样,打不起精神,于是关上门,呼呼大睡。 黄昏时分,有人敲门,把荷花吵醒了,她朝屋外骂了起来,谁呀?吵死啊! 是我,老子,回来了,快开门 荷花一听是斌子的声音,这才慢悠悠地起了来,打开了院门。 斌子一进来就劈头盖脸地骂,大白天的关什么门,是不是偷汉子了? 这么一说,荷花就有火了,双手叉腰,大眼瞪着他,我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你管得着吗你? 老子怎么管不着,老子是你的老公? 切,我还没说你,你倒说起我来了,那我问题,这两天上哪鬼混去了? 不是说开会去了吗? 开你个头,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你敢说你没找女人? 斌子一下子没了脾气,得,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我。斌子料想荷花不会做那不守妇道的事。 哼,以后还敢这样,我就把你那些破事用喇叭桶喊一喊。 斌子心虚地笑了笑,别,以后不问了就是。 这还差不多说着,荷花甩着两个圆鼓鼓的屁股蛋子,回屋去了,倒头就睡。 吃晚饭的时候,两口子坐在桌上吃着饭,荷花就惦记起了张富贵,想着他的那历害的玩意和浑身的肌肉,荷花就心痒痒,要不是斌子回来了,她估计要去找他。 想到张富贵,便让她想到张富贵托她办的事,于是她就问,那中队小组长,人员敲定了没有? 还没呢,我和村长还在考虑这个问题。斌子一边嚼着腊肉一边说。 我倒是有个人选,你看中不中? 你一娘们少掺和这事 我掺和?要不是我叔照着你,你能当这个支书?你个没良心的 又提那事,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过一百年,你也是靠他当上的,你要是敢忘本,我叫他撤了你。荷花咬住这事不放,她叔就是现任公社书记,当年就是他把斌子扶上村支书宝座的,听荷花这么一说。 斌子急了,别,别,咱们是一家人,怎么能便宜了别人? 那也不能便宜了你这个白眼狼。 嘿,我怎么白眼狼了?斌子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