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张富贵忍住了,所幸她也没怎么用力,纯粹是挑逗一下他。 张富贵虽说没喝多少,但他的身体在火辣的烧酒刺激下,体内激情也在燃烧,他看了看荷花那圆鼓鼓的屁股蛋子,想扑去……,但显然还不到时候。 张富贵强压着体内的冲动,给斌子倒满了酒,又给自己的杯子,意思了一点点。 他举起了自己的杯子,斌哥,我再敬你,祝你升官发财。 好,这话我爱听,借你吉言。说着,斌子与他再次碰杯,这一杯下肚,只见斌子脸色更红,像唱红脸的戏子一样,头都支不起来,只能用手托着腮膀。 荷花的胆子更大了,她的小脚再次伸到了张富贵的胯下,抚弄着,性感的红唇吸吮着筷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富贵微红的脸,如痴如醉。 张富贵咬了咬牙,他已经被荷花这个骚货挑得火急火撩,可是这斌子还是屹立不倒,像一位铁将军一样驰骋着酒场。 荷花见他没了反映,脚丫子伸过去在他腿根上一揪。 啊张富贵猛然回过神来,看到了荷花如火般的眼神,从她的眼神里又看到了她强烈的渴望。 这不禁让他想到他与荷花在滚在一起的激情四射的情景。 荷花朝他使了使眼色。 张富贵明白,她是在催着他把斌子灌倒。 张富贵点点头,马上起身给斌子倒酒,不断地劝他喝。 最后,斌子终于趴倒在桌子上,荷花欣喜若狂。 荷花难掩心中的喜悦,她走过去,推了推斌子,斌子,斌子,醒醒? 斌子睡得跟死猪一样推不醒,荷花大喜,向张富贵使了个眼色,就转身朝她屋里走去,张富贵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跟了过去,一进门,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来,像饥渴的两条狼一样,互相咬啊咬,咬得热火朝天,一边亲吻一边互相摩檫着躯体。 张富贵正要去关房门,被荷花拉住了,他在门外,不是更刺激吗? 张富贵一惊,这娘们真骚得可以,连老公在外面,她还觉得刺激,不过想想确实挺刺激的,老公醉酒在客厅,老婆偷情在卧房,但张富贵有些顾虑,这样不太好吧,万一他醒了呢? 放心吧,他现在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会醒?荷花的小手已经迫不急待地探入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健硕的胸肌。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你说的不无道理,大不了你也装醉酒,这醉了酒的人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拿你也没办法。荷花说着,手钻入了他的裤子里,张富贵早已被她挑得热火焚身,将她推倒在床上。 荷花迷离着双眼,梦呓般地说,张富贵,来吧。 张富贵心里打起了冷笑,呵呵,这骚娘们还好上了这口,你真不怕斌子醒了。 怕什么,他外面的女人多的是,我今个儿就趁着他在家,给他戴着,张富贵走了出去。 今夜算是月光明媚,青蛙咕咕在叫着,一切似乎是那么的平静。 但张富贵心里不平静,他心里在想,我就这样回去吗?见到兰兰又如何解释? 走着走着,他觉得这样回去容易让兰兰怀疑,身上汗液还有他和荷花的爱液粘糊糊的让他很不舒服,要不然去河边洗个澡?看看四周,家家户户透着灯光,张富贵明白时间还不算晚。 嗯,好主意,不但好解释他去了哪里,而且可以把自己洗净。 于是张富贵往河边走去,这个时间,洗澡的人已经很少了,张富贵脱光衣服,跳进了河里。 张富贵刚从水里冒出头来,其余几个人一看是张富贵,就向他打起了招呼。 张富贵啊,这么晚才来洗澡啊! 张富贵恭喜你,当上小组长了。 他们说着,脸上挂着笑容。 张富贵纳闷,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更让他纳闷的,平时他来洗澡,人们都不搭理他,这会,他们就热情起来了,难道一当官,这人的地位就真的直线上升? 张富贵冲他们傻呵呵地笑着,谢谢 一个就问,你是怎么当上这个小组长的? 另一个也跟着问,对呀,你是怎么当上的? 他们心里肯定在想,村委会怎么会选你这个傻不拉几的人当小组长? 这个问题把张富贵给问懵了,难道,他操了支书的老婆,靠她才当上这个小组长的?当然不能这么说,张富贵半晌不语。 游过来一个人却为他解答了这个难题,听说,是支书保举的。 哦大家没了意见,张富贵看得出,大伙还是挺怕那个斌子的。 据说,谁要是得罪了斌子,领种子,化肥的,就肯定会被扣。 所以大伙又不说话了,河里静悄悄的,只听见哗哗的洗澡声。 张富贵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洗罢,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门口,却见院门紧闭着,他推了推,但推不开,里面已经反锁了,他纳闷,兰兰不知道他还在外面吗? 于是他拍了拍门,但老半天没有人过来开门,张富贵一惊,兰兰不会出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