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南归急了:“若真如此,我们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为了将人控制在手中,我为她做了一张人皮面具,若真主回来,那我们这些年的功夫,不是白费了吗?”
“那个丫头?”夫人眼神鄙夷,“真以为带上一张脸就是我君家女儿了吗?这不过是你自作主张罢了,我能让她进来,自然有法子治她,你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又施施然道:“她要回来,是拦不住的,又何必去拦,不如助她一臂之力,只要人在这府中,何愁控制不了她。”
脑中浮现出那个女子神色傲然,蔑视下的模样,眼神微冷:“你去,将沈府的名花宴透给璇玑楼。”
“这是为何?”南归问道:“名花宴本是世家女子的赏花评诗宴,她能去?”
“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容不得她,”夫人恢复了平态,懒洋洋的道:“既然她要入君府,需要的,便是一个名由,青桃已顶了她的名义,她自然得拿回来。”
联想到介时青桃也会去,南归笑出声来:“夫人这是要坐山观虎斗呢。”
那青桃,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当初,自己虽想到偷换日这一计,但苦无人选,那青桃便毛遂自荐,加上后来夫饶手法,她真以为自己便是这君府姐,不过是被高人带走疗伤,今年才回府的罢了。
且也是个不安分的,回府不过数月,便引得京中男子为那张脸癫狂,更是惹得那沈公子一颗痴心交付,这一宴,只怕热闹极了。
这厢,主仆二人已理好了对策。那厢,君念辞还不知,自己才入御,凳子还没有坐热乎,就被人算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