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儿说:“溺儿要给大哥哥做人工呼吸。”
她看电视上就是,昏迷不醒的人要捶打胸口和趴在嘴上亲亲然后人就醒了。
她劲儿小,不能把哥哥给打醒,只能亲亲了。
云舒知道真相后,她不知该笑还是该教育女儿。
谢闵行身子背后,他伸长胳膊大巴掌捏着女儿的下巴,“来亲亲爸。”
“不要,爸爸是妈妈亲的。”
谢闵行:“亲爸脸。”
她还想亲他嘴,没看到身边坐着他家太太的么。
溺儿起身,她个子矮,站在车中头:“塞溺儿的零食,这儿也塞溺儿的零食,这儿还能塞溺儿的零食。”
车子凡是有口能放东西的地方,她的小嘴都要嘟囔一句,"放我的零食。"
谢闵行开车新车载着他最爱的四个人去了沿海公路。
下午的烈阳照得车顶发烫,海面上粼粼波光,沿海公路一尘不染,车辆稀疏。
海面在炎热的午后独有一番风情。
溺儿跪在云舒的腿上窗户打开她看外边的风景。
风将她的头发吹动,溺儿的小白爪伸出窗外感受热风袭来。
太阳照得她眼睛眯成一条缝,笑时露出一排洁白的小奶牙。
云舒母爱泛滥,她不看景只看女儿。
她手抚摸过女儿的后脑勺,望着她的童真,心底欢喜。
谢闵行开车时通过倒车镜看一眼后座的妻和子,见她们喜欢,他将车速放慢。
沿海道路很长,路两边有小餐馆,是妻子爱去的地方,因为路途远不经常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