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御史!御史的职责就是闻风奏案,但是你现在是没闻到风,便开始凭空臆想了?”一个倾向与宁祁风的武将道,“还是,王大人听到了末将等人没有听到的风声?不然可就是信口胡言了!”
“我......我怎么信口胡言?!”王御史气急,一个武人居然开始他胡,这怎么能忍?
“谁年轻,便不能担任要职?”武将轻哼一声,“且不旁的,咱们圣上,便是年纪轻轻便继位,不也是把咱们北夏治理的国力日强?在瞅瞅那南夏,新帝上位没多久,便开始跟西夷人打仗,这战线还在焦灼着!”
千穿不穿,马屁不穿。
“再看看,咱们的宁王爷!不也是十八岁时,便已经在户部担任要职?”武将绕着御史走了一圈道,“所以王大人,咱们要给年轻人多一些机会。”
“人家虽然年轻,但也得了侯爵之位,那王大人您呢?过几年,便要告老了吧?”
武将骂人,专戳痛楚。
“你......你......”王御史气急,“竖子无理!”
“哦。”这个武将像是想起来似得,拍了拍胸膛道,“王大人这么,我倒是也想起来了,我也还年轻,以前担任要职的时候,你也拦着过,没成想......”
武将笑了一声道:“至今做的还不错,起码升的比您快些。”
锡悦帝眼看着御史要被气晕过去,连忙打圆场道:“现在便定下所有,着实有些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