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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以往的经历,胡小帅犯坏水的时候,周围的同事基本上都会露出一丝惋叹的表情来,但是长期都处于胡小帅娘娘腔的“雌威”之下,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胡小帅又跟艾一戈特别的不对付,主要跟艾一戈敢于当面那堪称蚊子站不住脚苍蝇闪断了腰。
就见胡小帅扭扭捏捏一步三摇的走到那张水床边上,很是忿忿的指着床上半靠着的一个女孩子,怨声载道的一伸兰花指:“讨厌,明知道人家要干嘛了,还不赶紧把位置让出来!”
床上的女孩子扑哧一乐,再也忍不住了,干净利索的从床上跳了下来。
胡小帅心有不甘的回头看了艾一戈一眼,发现艾一戈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知道自己是没什么机会改变艾一戈的决定了,只得极不情愿的脱掉鞋子,走到了那张大水床之上,顺手拿起了床头摆着的一个花瓶,开始搔首弄姿,让人搞不明白这家伙打算干什么。
猛然间,一阵带有强烈东北风格的歌声传了出来,要不是依旧带着他典型的娘娘腔,还真是让人一下子闹不明白原来这家伙还记得他的东北方言啊。
“风吹稻花香,小河水流淌,黑土地里养育着,咱那勤劳的爹娘……”
呃……这小子在干嘛?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跑上去唱《我叫小沈阳》了?
“我叫小死样儿,艺名也叫小死样儿,死是死人的死呐,样是小样儿的样……”
听到这句,艾一戈再也忍不住了,刚刚倾进口里的一点儿红酒,扑哧一声喷了满地。
刚才那个从床上让位下来的女孩子三两步走到艾一戈身边,憋着笑小声的说:“艾少,你说这家伙也真是有趣,明知道你不待见他,每次不爽的时候就让他跳到床上唱这首歌,还必须是你亲手改编的版本,为什么他就不肯辞职呢?”
艾一戈一愣,心说原来是自己让他干的啊?可是,可是,可是我向毛主席发誓,虽然我动过这样的念头,可是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啊。额米豆腐,老天作证,这真不是我干的。看来这整间公司都穿越了,不过貌似企划总监没有裁人的权力啊,我就算是当上企划总监,也不至于把胡小帅逼成这个样子吧?再说了,这丫为啥不辞职呢?甘愿受这样的侮辱。
“我哪儿知道,万一人家乐在其中呢?”艾一戈板着脸说到,心里却仍在琢磨,我现在在这间公司,到底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呢?貌似比企划总监还大点儿?难道是行政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