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猫又叫了两声,公子看着对面墙上的姑娘,一想到自己还不如姑娘勇敢,嫣红娇嫩的嘴抿得更紧,耳尖和面颊肉眼可见地染上淡淡绯红。
而看似柔柔弱弱的姑娘白清坐在墙上,看着对面梧桐树上的纪公子,一想到难得能在梦里再次看到纪公子儿时的模样,便歪了歪头,饶有兴致地仔细多看了几眼。
紧接着,她便如同儿时那般,从墙头跃下,跃进巷,又极其利索地攀上了吏部尚书府的墙。
几个瞬息间,没什么表情的白嫩姑娘便来到了纪公子和雪白猫崽身边。
纪慕言愣愣地看着已经站在梧桐树上的姑娘。
即使年岁相隔有些大,他还是能从姑娘的脸上看出那张熟悉的面容。
当即,纪公子氤氲着水光的眼眸微动,心里有些讶然。
原来……他和晏白清早在这个时候就见过。
这样想着,他已经如同儿时那般,被姑娘抱住,从树上救了下来。
纪公子抱着雪白猫崽,站在梧桐树下,看着面前的姑娘,唇瓣微张,正要话,又一阵风吹过,面前景色飞快变换,姑娘已经一言不发地翻墙离开。
而他看见自己的猫在这后,就动不动爬上梧桐树,等着姑娘来救。
姑娘对此不厌其烦,总是没什么表情地救了一次又一次。
几个月后,他的猫长大了,开始明目张胆地翻墙跃巷,去定北将军府找那个永远都是面容冷淡的姑娘。
姑娘大概觉得这样不妥,抱着猫,想了想,在猫脖子上挂了一个手指粗细的竹筒,里面放着给他的信。
紧接着,纪慕言便看见年幼的自己看完信,又惊又喜,不仅没有按照信中所的看管好猫,反倒很是兴致勃勃地写了回信,还附上了一片他珍藏了好久的红色梧桐树叶。
猫背着布袋,将他的信和树叶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