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忍住，轻笑了一声，虽然这笑声实在难听。
白清将白鹅放回礁石上，金色的眸子看着他，很是认真地开口。
“可爱的鹅，请你不要误会。”
“虽然我很愿意为了你献出我的歌喉，但给你的药水并不需要我那么做。”
“现在我要离开了。”
“为了安全着想，在太阳升起之前，请你们也离开这。别让人类抓住你们。”
着，白清伸手，冷白如玉的手指轻点了一下绯红喙白鹅的脖颈。
“我很快会去找你，可爱的鹅。”
“在我去找你之前，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你能话。”
完，白清沉入海郑
绯红喙的白鹅歪了歪脑袋，看着一片黑沉的海面。
海面仍在翻滚起伏着，伴随着轰隆雷声，暴雨落在海面上。
那条穿着黑色斗篷的美丽人鱼已经消失不见。
他心中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原来巫婆也有好的吗？
巫婆，会来找他。
可他就要和哥哥们离开了。
巫婆能找到他吗？
这样想着，他缓缓垂下修长的脖颈，雪白的翅膀紧紧拢着。
见此，另外十只白鹅有些担心。
他们发出克噜克哩的叫声。
“亲爱的弟弟，不要伤心。”
“巫婆都是很厉害的。她要来找你，就一定会找到你的。”
“是啊。”
“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赶紧离开这吧。妹妹还在等着我们。”
绯红喙的白鹅眨了眨眼，最后点零头，和他的哥哥们离开了这片海域。
这一世——
白清是人鱼族里神秘的巫婆，她无父无母，没有姓名。
白清这个名字，是一只海龟给她取的。
而折虞上神的转世是北国的王子，叫盖尔·克劳利。